重楼点了点头:“会,但直播不会断,只要你有兴趣。”
不就开个空间通道过来嘛,为了两界重建的谈判解开旧怨,神魔不再为敌,他经常来往于两族目前的势力范围,九天玄女想来会当看不见。
“都听见了哦哈哈,嗯,要是条件允许,我还会在岛上直播……你们问什么岛?”飞蓬失笑着攀上重楼的肩头,还是注意没有让彼此露脸。
他只是摆出了个姿势,是亲昵的吮吻,是热情的拥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弹幕再次炸飞。
粉丝的反应好像自家院子里养的白菜,主动去拱了猪。
这令不少人尖叫着,求飞蓬一定不要过于冲动。
“冲动?哦,我好像忘记告诉大家了。”飞蓬的嗓音含了浓烈的捉狭:“我和男朋友可不是一见钟情……嗯至少现在不是……”
重楼无奈地抬手扣住他的肩膀,没让人笑着笑着就滑下去:“是是是,久别重逢,死缠烂打,破镜重圆,嗯?”
“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回去?”他选择认栽,并对接下来的说法进行一番艺术加工:“你不辞而别分手之后,我让人找了不少你以前救助过的幼崽,都养在园子里。”
重楼郑重其事道:“不止那两只小白虎,但它们作为我们初遇的见证,意义最大,我自然会更照顾一些。”
“叮叮叮。”话音刚落,弹幕里的粉丝已经开始刷礼物祝福飞蓬了。
啧,这很浪漫吗?
魔尊想了想,不得不承认,以人类角度去看那场邂逅和交锋,或许正因为最后是失去,才足够美丽浪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剧透到这里哦,别的不能再说了。”而前任神将笑意更深,总算愿意关了直播。
他彻底依托在重楼肩头,把全身重量交付:“回妖魔岛不急,我还是想在这里多住几天。对了,我更喜欢古朴的家具,尤其是床和柜子,你呢?”
“都行,看你。”重楼抬手揽住飞蓬的腰。
他把人架得靠自己更近:“木床只要质量好,也没什么不行。但你若要木柜,那最好要能自带熏香、防虫防腐的,我们得去专门的店里挑。”
飞蓬咕哝了一声:“不,我的意思是……古朴木质的床,应该比现代家居床大……”
“总不能老让你缩小,会不舒服吧?”他戳了戳重楼的腰眼,眼底尽是柔软。
重楼终于怔忪了起来。
他定定看了看飞蓬,忽然笑了。
“你说得对,我们买最好的。”滚烫的唇贴上同样发烫的耳廓,吐息晕染了一圈圈润红:“要是用得很习惯,就直接带走……继续用。”
重楼钳住飞蓬柔韧的腰身,意有所指说道:“不过,床可不能太硬了,那样哪怕铺垫厚实,蹭起来也会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咚。”飞蓬给了他一记肘击,才勉强挣脱这个温暖而桎梏的怀抱。
他整个耳朵到脖颈都通红了。
“哼。”重楼哼笑一声,瞧着飞蓬快步撤离包厢,慢悠悠追了上去。
飞蓬走出店门老远才停下脚步。
他站定了,回眸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咱们去里世界的市场订做吧。”
“好。”重楼自不会反对:“你带路。”
里世界的门路,更多是本地异能者才知道,而他信任飞蓬的脑子,绝不会被蒙骗买到物不值的。
飞蓬便与重楼一道去专门订做家具了,刻意没去思考一个故意逃避的问题——
九天会不会看见直播。
神话总部,九天揉了揉额角,靠在座椅上,唇角的笑似苦似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玄女。”夕瑶欲言又止。
九天轻轻摇头,自言自语道:“既已脱离,他就只是飞蓬,不是天界第一神将,这么做不意外。”
她顿了顿,语音蓦地变冷:“你先带几个人去把邪运道铲平,一个活口都不需要留。”
重楼在中央大陆的势力不够强,虽然已让人下了手,除掉了掌门父女和涉事之人,但总归留了小猫两三只。
“好。”夕瑶松开手中的笔,转而开始打电话。
其实,她和九天都在飞蓬身上下过保护咒。若遇上危险或负面情绪极度波荡,自会有所反应。
咒语没派上用场,自然证明当晚并未发生对飞蓬不利之事。
这才让九天在飞蓬决定公开他和重楼的关系后,以实际行动说明神话对飞蓬私生活并无干涉之意,最多帮忙收拾个残局。
……《玄女心结见彩蛋》……
三日之后,飞蓬收拾好了简装的新家,预约了离开大陆后再进行高档的无气味装修,没事人一样地去了神话娱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九天没有见他,夕瑶作为经纪人去了飞蓬的办公室。
她把剧本给了飞蓬,半点没问他之前为什么没来。
“看着还不错。”飞蓬翻阅了几下,颇有兴趣。
夕瑶小声道:“拍戏很辛苦,哪怕只是客串,你现在和魔尊住一起……”
“我的决定,与他何干?”就算做出选择,飞蓬也还是飞蓬。
他脸上的笑容温和仿若面具,唯独双眸明亮如同星辰,矜傲与自信结合地让人忍不住投来目光。
夕瑶无言以对。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自己跟着凑什么热闹呢?
她摇了摇头,把剧组位置告诉了飞蓬。
虽然那位导演和飞蓬有过合作,但夕瑶清楚飞蓬没有私下联系的习惯,工作使用的通讯聊天工具,他也除非公司和剧组要求,从来不会主动上线,全是神话这边安排人天天在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极少数能被飞蓬看上眼、关系好的人,才能被加私人联系方式。
正事办完,又听夕瑶顺便说了,邪运道在神话和妖魔岛远调战力的夹击下彻底覆灭的消息,飞蓬心情极佳,拿着手机晃晃悠悠出了大厦。
“叮铃铃…”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飞蓬低下头,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只有一个符号“?”。
他纤细的手指点上接通键,唇畔的笑容不再是公式化的温和,而是漫起真切的温柔:“结束了,我马上回去。”
“嗯对,不留在公司。”飞蓬话语里满是笑意:“剧本这东西,翻一遍我就能背下来。”
他想了想出门前重楼在做什么,脸上更多了期待之色:“你继续看着蒸笼吧,我等着品尝你的手艺。”
“要是好,就再开一次直播,刚好让粉丝看看我们的行动力。”飞蓬越想越觉得有必要:“房子好了、家具布置完了,连点心都蒸上锅了。”
他边走边聊了好一会儿,直到进了停车场,才挂掉电话。
飞蓬拉开车门坐进去,开车前垂眸瞧了一眼那个爱心标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人间修行这么久,体验那么多七情六欲,见惯酸甜苦辣、痴男怨女,冥君本以为,自己的心态平稳地过于古今无波。
可如今随着重楼归来,他好像跟着变得年轻活跃了?飞蓬忍不住勾了勾唇角,把手机丢进兜里,一脚油门便开了出去。
他仿若回到那年少轻狂的时代,为了完成任务,单枪匹马追杀一个造下巨大杀孽的堕神追进魔界。
谁能想到呢,当年那头还没化形,因领地被敌族侵入而挺身而出、和自己拼个两相垂死,让自己不得不落荒而逃的魔龙,后来会成为自己的道侣。
诶,等等,当时自己可是把从开始学剑用到少时的那把佩剑,也丢在魔界了。
知晓重楼的身份后,一直因神魂伤势更重要,谋算着怎么一了百了,再后来入了轮回起起伏伏,这事儿始终搁置,现在便更不知道剑落于何处了。
“啧,这么多年了,我想这个干嘛。”从记忆中回神,飞蓬哑然失笑,收拢心神认真开车。
不过,魔族大多有兽型,当年不管怎么逗弄,重楼都不愿现出原身,后来把自己抓到魔界,倒是很乐意用魔龙之身使劲欺负自己,也忒记仇了吧。
飞蓬在心里如是吐槽,理直气壮忽略了最初那夜他欺负重楼时,还不忘记含吮着魔角,逗弄眼神涣散的魔尊,调侃着问他到底是不是牛魔。
当时,重楼的回答是狠狠咬他一口,而他使力更大地报复了回去,直逼得那魔战栗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车门开了又关上,新家到了。
室内是暖色调的装饰风格,颇为居家柔和。
重楼在厨房里盯着蒸笼,突然把脸甩向一边,快速用手捂住口鼻:“阿嚏…阿嚏…”
他莫名其妙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一头雾水地去洗手了。
听见开门声时,重楼顺手从消毒筷笼里取出了餐具:“你回来的刚好,趁热吃吧。”
“好吃,你还真贤惠啊。”飞蓬叼起一块青团,舔了舔重楼的筷子。
他满意地看见,重楼耳上的红深了一层。
再然后,他们交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用了烛光晚餐,并相互帮助地脱下外衣,用时较为长久。
“很甜。”人狠话不多的重楼一语双关地评价着,揉捏了许久的指节总算脱离。
上面充满了粘稠拉丝的水迹,整根手指都隐隐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哼呃……”错觉自己在这个吻、这种过于刺激的致命撩拨里溺毙,飞蓬急促喘息。
他浑身发软地倚在重楼身上,被钳着软腰,按进铺了一层毯子的沙发里。
说是沙发,但过于柔软舒适,趴在上面很轻易就陷得很深,反抗挣扎自然不太方便。
“哼。”重楼轻笑一声,很快就制服了飞蓬欲迎还拒的三两招。
那双蓝瞳氤氲着些许水汽,在被尽情品尝最美味的部位时,化为颗颗水珠坠落在脸颊上。
重楼抬指轻轻拭去,口中却更加用力了。
真正开荤之后,他极少这么做,生怕飞蓬发泄多了伤身。
但在外头的健身房和家里的练功室摸清了飞蓬的底子之后,重楼觉得完全可以解禁了。
无他,飞蓬淬炼多年的体魄是真的强健,而且耐力充沛、恢复极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就比如现在,飞蓬已经坚持了很久。
饶是重楼非为人类,都觉得有点发麻了,也忍得快爆炸了。
“呜……”好在飞蓬似乎也是这样,他扣着重楼的下颚,满足地呜咽几声,断断续续地激射了出来。
爽是够爽的。
但只穿了一件上杉翻过身时,还想挣扎的飞蓬才意识到,自己爽到腰肢被吸得又酸又软,一时间居然很难快速挺身了。
“嗯哈啊……”这让他在激烈鏖战中输了至关重要的一棋,被重楼将两只细瘦手腕压在头顶,轻轻松松就一杆入洞,只能任人为所欲为。
可重楼也不是飞蓬想的那么轻松,他亲了亲那猛然仰起的汗湿脖颈,在饮泣声中越插越深,嗓音却极尽喑哑:“你放松一点……”
他其实有些控制不住了。
少许鳞片便出现在青筋突兀的性器上,一下下来回刮擦着适才被手指玩弄到出水的穴壁。
紧致柔韧的肉道收缩搐动,一枚枚鳞片地舔舐、吮吸,紧紧依附在了换着方向进攻的肉杵上。
“……”随着摩擦泛滥的激烈快感似火星般点燃全身,飞蓬很是难耐地喘息着,很快就沉沦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本粉白的穴口软烂通红,性器往外拔出时,淌落的粘腻白液在盈盈入耳的啪啪声中,化作透明粘黏的泡沫,又在下一次直击深处的猛烈顶弄中破碎。
如此一来,被掰开搓揉的紧实臀瓣便越来越湿,里头也越发泥泞湿滑,但仍然夹锁地很是紧致。
“嗯……”重楼甚至舒服地吐出了一声叹息,指尖拨弄撩玩飞蓬凌乱的长发。
他将上杉拨到飞蓬脖颈上,一个个湿润滚烫的吻落了下来,星罗旗帜般插满了这具正被自己尽情享用的健硕身体,像是标记所属。
而粗硕的根部也在穴口软肉每一次的紧锁中,获得了极为逼仄的簇拥,就如同舍不得放走般馋嘴贪恋。
“哼……”重楼被吸得下腹硬沉,腰杆摇摆挺动时也就更加不遗余力。
他胯下最前端的粗大菇头被死死吮进了结肠里,正遭弯曲紧窄的肠口牢牢箍住,无时无刻不在经受将飞蓬灌满的诱惑。
但重楼还不想这么快结束乔迁新居后的第一次。
“……呃额……”飞蓬闷呻一声,反手掐住重楼的小臂,指尖在脱力般抽搐的捻动:“你……作弊……”
他能感受到,重楼强行锁住了精关。
“哼。”重楼不置可否地哼笑一声,一把钳住飞蓬往前挪动想要溜走的软腰,把肩上挂着的上衣拉回腰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皱巴巴的,上面都是汗湿的痕迹,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飞蓬来不及控诉,只能报复性撕破了重楼的。
他本来和自己一样只有上杉,现在全没了。
“多谢。”但是,赤膊上阵只会让重楼失去伪装为人的最后枷锁。
他更兴奋了。
“!”飞蓬瞪圆了眼睛,张嘴想叫却根本出不了声音,只有支离破碎的泣音:“呃哼嗯……”
重楼突兀地撞击在敏感点上,再无一点迟疑地拔出,又用极大力气与极快速度顶入,仍然狠狠咬死了敏感的那块软肉。
被引发的过激欢愉,实在是难熬。
飞蓬不是不想抵抗,但身体的回应远比理智更坦然诚实。
“呼……好紧!”重楼每回抽拔出来再捅弄进去,都能得到窄紧湿润的肠道热情洋溢地吮吸含吻,引诱他反复不断地碾压、顶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让重楼贴近飞蓬的耳垂,轻轻舔弄,重重含吮,诱惑他道:“觉得怎么样,被插得舒服吗?”
飞蓬涣散的眼神和战栗的反应告诉了重楼答案。
尤其是,体内一波又一波热乎乎的淫水从四面八方喷出,打湿了伞菇,继而在抽拔顶撞引起的呜咽里,泡暖了柱身,洗尽了鳞片。
重楼像是驾驭一只船,徜徉在一片无垠的汪洋里。
他是启航的舵手,飞蓬是被掌控的风帆。
“哈啊……”飞蓬几乎不记得,自己被按在沙发上,究竟承受了多久。
反正,等他意识清醒过来时,只觉得太烫了。
而重楼埋首在自己胸前。
刚刚还算完整的上衣被他胡乱撕成了两半,左边的乳珠含吮在唇齿间,被他舔得发胀,有些酥痒。
另一枚被手指揪弄、指甲戳玩,些微刺痛从乳孔传来,让飞蓬恨不得挺高一些,让重楼换一边照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最清晰的触感还在小腹处。
“呃……”滚烫的浊液,灌溉在了适才被狠狠翻土播种了一番的肥沃土壤中,烧得飞蓬从里到外都又酸又涨。
他的视线还有些游离,记忆也有点模糊。
比如,飞蓬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从趴在沙发上被重楼后入,换成了面对面被掰开双腿,一边玩弄胸口吻遍全身,一边按着腹肌强行灌入。
是的,强行。
飞蓬记不清姿势是怎么换的。
但唯一记得清楚的,就是尚处于高潮敏感中的肉壁被一寸寸来回刮擦时,这具在情事上算得上稚嫩的身体几近于崩溃,不停挣扎踢踹。
“难道不是很爽吗?”重楼却笑着掰过他汗湿的脸颊,与之唇舌相依。
当时,无力挣脱的飞蓬模糊不清地呻吟了一声。
‘哦,我想起来了。’他险些要捂住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楼是揽住自己的腿弯压上胸膛,保持插在里面的姿势,重重转了一大圈。
那种旋转摩擦感,钝圆而凹凸不平的鳞片碾过每一处褶皱,敏感处等同于接连不断受撞。
极为尖锐的快感便自尾椎袭上脑海,爽得飞蓬当场陡射,淋湿了重楼的小腹。
然后,因为他夹得太紧而重楼插得太深,穴口从里到外跟要咬断似的,误打误撞把重楼吸得射了。
“哼。”结果,重楼不肯罢休地冷嗤一声,丝毫没给自己休憩调整的机会,掰开双腿大开大合地顶弄起来。
就仿佛他没被意外夹射一次似的。
如果不是耳根红得快要滴血,那努力板着脸一个劲用力的模样,倒真是挺凶的。
但恼羞成怒的样子,给自己的感觉就剩下好玩了。
可惜他这接踵而至的第二次,表现可圈可点,没什么可以逗弄嘲笑的地方。
“呜……”飞蓬出神地回味着重楼刚刚极力隐藏的羞恼,直到性器在咕啾的水声中抽离身体,他才在腹下振动般陡射的紊乱中堪堪醒转:“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把性器拔出温暖舒适的秘密花园,重楼垂眸瞧向飞蓬。
薄红弥漫在这具完美的身躯上,从脸颊到颈项再到前胸后背,到处都是仿若勋章的吻痕。
汗津津的小腹失去了肉刃在里头的支撑,本该恢复往日的平坦,此刻却还是微微鼓胀着。
想来只要稍稍一按,现在正翕张搐动的湿艳穴口,便会咕噜噜突出一大团浊白黏液来。
“再换个姿势吧。”重楼伏低了身子,含吮飞蓬的脖颈。
他也没忘记把飞蓬搂得更紧,甚至十指相扣,将指缝全部填满。
这相依相偎的架势,让重楼不自觉勾起嘴角。
他笑了,笑得开怀。
“……”这个笑,成功勾走了飞蓬的魂。
他有些失神地看着重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张过于熟悉的脸,一如既往充满了侵略性的美。
是锋利如刀尖的锐,是汹涌似火海的艳。
“唔……”他低吟一声,被不轻不重咬了一口的喉结滑动几下,无端饥渴地发出一声呜咽:“嗯……好……”
飞蓬还是觉得很渴。
猜测重楼可能存活却没有任何证据时的寂寥,像在他心上扎了无数针。不是要死要活的痛苦,而是密密麻麻的刺痛。
于是,失而复得之后对于重楼,飞蓬怎么都不会觉得腻。
不论是平日温馨放松的相处,还是现在毫无罅隙的亲近。
“哈啊……”被鳞片张合的龙茎重重嵌进、填满时,飞蓬满足地低喘了一声。
就着被拥抱的姿势,他刚好能看见墙上悬挂的时钟。
时间还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飞蓬闭上了眼睛,随彼此热汗淋漓,也任汗水在热浪里翻滚成烟雨。
室内,温暖如春。
乔迁新居的第一天晚上,重楼被罚蹲在阳台上,手洗沙发罩和沙发毯。
飞蓬吃饱喝足,丢下碗筷让重楼洗好那边再过来继续洗,就揉着还软的腰,去主卧睡觉了。
“哼。”他脸色还泛着红,但之前在双人浴桶里被按摩舒服的皮肉是放松的,躺在柔软舒适的床上,只觉得特别舒服。
阳台上,没怎么干过家务活的重楼艰难地洗好了,用洗衣机甩干,再挂了起来。
“……嗤。”回到桌前瞧着杯盘狼藉,他反倒是笑了。
吃得干干净净,看来飞蓬对味道还是很满意的。
哦,也代表今天确实折腾饿了。
同样“吃饱喝足”的重楼舔舔嘴角,对今天享用的“美味”无比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很自然地开始打扫房间,一点汗都没出。
不远处的垃圾桶里,被撕烂的几件衣服堆积着,而整理完的重楼坐在换了毯套的沙发上,翻阅着手机,打算买几套更好看的哄飞蓬。
“叮铃铃。”忽然间,飞蓬遗忘在桌子上的手机响起了铃音。
重楼走过去拿了起来,不禁一愣。
“都安排好了?”等飞蓬睡醒出来,便瞧见重楼在打电话。
他从桌子上端起一杯红茶,发觉温度刚好。
配着茶的早餐种类多、数量少,但味道也是自己喜欢的。
桌角放了剧照,还有纸质版上班时间通知。
是自己答应下来的那个剧组,吃过饭刚好就应该去上班了。
“……”飞蓬一边吃饭看剧照,一边等重楼挂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他吃完,重楼刚好也关了手机屏幕,抬眸一笑:“飞蓬,我送你去剧组?”
飞蓬瞧了瞧重楼的脸,果断摇头:“不要。”
“为什么?”重楼故意垮了脸。
飞蓬晃了晃手腕:“直播都没让你露脸,更何况去剧组了。不过,我还缺个镯子,不知道……”
他话音未落,手腕上的龙形镯子便回来了。
“噗。”飞蓬哑然失笑,昨天被折腾太爽而失态的羞恼荡然无存:“好吧,我戴着你去上班。如果拍戏的时候需要摘掉,你可别乱动露馅了。”
不过,重楼现在是想不到问题所在的——
哪怕飞蓬有了男朋友,也不妨碍某些想攀附的投怀送抱啊!
“飞蓬啊……”剧组中,顶着炎炎烈日的照射,方导演擦了擦汗:“这几天辛苦你了。”
并非第一次和方导合作,飞蓬看了看高高在上的烈日,抬抬手挡了挡:“应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接的角色不是主角,而是配角,还是个极为复杂的双面特工。
高强度的工作之后,则是高强度的逃亡,直到将情报送到位置,才能孤独的死去。
所以,位置不是在市区,而是中央大陆边缘的一处热带雨林,剧组是坐飞机去的,在雨林安全地带支起了一排排帐篷。
“……镯子很漂亮。”阳光下,鳞片闪闪发亮,不止一次晃了人的眼,而导演是第一个提问的:“看这鳞片打磨的,绝非是机器出版,你从哪里买的啊?”
飞蓬的指尖一颤,是笑得想要掐住。
“咳。”他擦了擦鼻尖流淌的汗珠,瞧着自己下来后就忙得热火朝天的副导和群演:“男朋友送的。”
之前没注意看直播的方导以为听错了:“什么?”
“男朋友送的。”飞蓬加大了音量:“可以说是……定情信物?”
方导看了看飞蓬。
你小子浓眉大眼的,居然搞男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也不奇怪,好像搞艺术的性取向几乎都咳咳。
“哦,是人亲手打的?”他抽回游离的思绪,抓住了重点。
见飞蓬点了点头,方导慨叹道:“手艺真不错,你帮我问问,如果我出钱,多少才能给我女儿打一套,她快订婚了。”
“……他……他不缺钱……”飞蓬赧然一笑:“好吧好吧,我帮你问,不行可别怪我。”
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啊。
“诶,他们拍完了,又该我了。”飞蓬眼尖地看见了情况。
方导敛去笑容,又正经了起来。
他拍戏的时候从来六亲不认,对演员要求极高。
“飞蓬。”主演赵某接到通知,来得很快,深深吐出了一口气:“我先开始了。”
他穿着迷彩服,三两下窜上茂密的树丛,等飞蓬往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子里,蚊虫嗡嗡作响。
被叮了一口、两口、很多口的时候,主演很是不解。
为什么飞蓬那脸除了汗水和故意弄上去的泥水,啥包都没起来?
蚊子还能认人啊?!
“……”飞蓬不经意地看了看手腕。
啧,龙威真好用。
当天,又是盒饭搭配少量烧烤,飞蓬捧着随便吃了几口。
厨师的水平还行,但远不如重楼。
而重楼安静地观察着哪些人和飞蓬关系好,爱吃什么口味,顺便悄悄戳了戳飞蓬的腕口。
飞蓬默不作声,直到饭后了,才找机会去自己的帐篷里眯了一会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里是营地里比较偏僻安静的角落,路过的人很少。
很快,飞蓬就吃到了清甜可口的水果,正适合酷热解暑。
“这里离无尽海不算远。”重楼极小声地说道。
事实上,雨林另一边的瀑布汇入海洋,那海就是无尽海的一部分。
“所以呢?”飞蓬的声音更低:“你还想空运不成?哦对,妖魔岛的伙食是很不错。”
重楼的手艺就更不错了。
“也不是不行,就是有点贵。”重楼顺着他的手腕往里面爬,戏谑道:“你准备为了饭食,付什么价码呢?”
龙舌在臂膀上留下了一连串湿漉漉的吻,激得飞蓬脸色泛红。
特别是龙牙夹住胸口乳珠时,他惊得伸手去拽重楼。
可重楼蹿得飞快,一下子就溜到另一端,含住了那一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飞蓬没料到这一世的身体这么敏感,不过是舔弄几下,就有了反应。
不过,更可能是饱暖思淫欲,吃好喝好之后,他才能放松下来,脱离紧张的工作状态。
重楼感觉到飞蓬的默许,一时间更冲着下方顶去。
他一心想让疲惫一个上午的爱侣享受享受,便稍稍变大了一些,下手更加柔和。
缠绵之间,情欲似指间流沙洒落。
“飞蓬,你睡好了吗?”一个声音突然从帐篷外响起:“我打算给你加点戏。当然,片酬也会相应增加。”
飞蓬一个激灵,被含住许久的要害顿时一泄如注。
“嗯……”他含含糊糊地喘了一声,嗓音还有点沙哑湿软:“稍等。”
重楼默默地从飞蓬的裤腿里游出来,却来不及溜走,就被攥住尾巴,一整条都拎了起来。
他老老实实地缩着,任由恼羞成怒的飞蓬把自己搓吧搓吧连续打了好几个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还挺灵活的……”飞蓬低声惊叹道。
以前,全盛时期的重楼可缩小不到这个地步,他自然不知道这家伙能跟绳子一样绕好几道。
“啵。”重楼唆了一口飞蓬的指尖。
濡湿而滚烫的触感,让飞蓬瞬间回过神:“……”
他红透了颈,恨恨地把重楼丢进被褥里,出去继续拍戏了。
“咕噜。”重楼轻而易举把结都解开,慢悠悠地爬了出来。
雨林甚是美丽茂密,深处还有沼泽与湖泊。
绿树环绕,灌木极多,水质清澈,周围甚至有大大小小的水洼,适合夜晚乘凉。
魔尊负手立在湖畔,指尖滴落腥味的鲜血。
在他脚下,好多条充满浊气的异变巨蟒吐着蛇信,一点点没了声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聊胜于无。”重楼舔了舔指尖的血。
蛇身血肉化为红雾入口,其中浊气皆被魔魂吞噬,原地只剩下残留些许血丝的蛇骨。
魔龙到底还是兽,捕猎是本能,而这等因魔界浊气蜕变却毫无灵智、只知杀戮的玩意于魔尊,是远比人间美味能果腹的食物。
而蛇为小龙,生食于重楼更是补品。
“哼。”他那双血色瞳眸稍稍变形,兽瞳形状若隐若现,是血的刺激,也激起了最本能的欲望。
妖魔岛之所以被称为“妖魔”,当然也是有理由的。
其他魔族与魔尊多有相似之处,比如都需要这样捕猎。
但有时吃得爽了,难免兽性爆发,需要纾解。
“天快黑了。”重楼沉了沉眸子,勉强将那股热度压下。
他一贯很擅长隐忍欲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开荤后,比之前可难忍了很多。
好在已经快天黑,在雨林拍戏可不算安全,特别是夜晚,往往都会早收工,并布置好安保工作。
“哒哒哒。”说来也巧,周围忽然响起了脚步声。
是剧组聘请的安保队伍。
重楼挑了挑眉,看了看铺了一地的巨蛇尸骨,悄然隐去身影。
“啊啊啊!”不一会儿,现场就响起了人类的惊叫声。
有怪物灾难大片那味儿了。重楼勾勾嘴角,满意地闪身回到飞蓬所在的营地。
许是正值雨季,不多时就雷声轰鸣、暴雨倾盆。
飞蓬在帐篷中间的软床上,靠着枕头正玩手机。
重楼刷好牙游回来时,就瞧见他聚精会神的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看什么?”重楼化为人形,挤上了床。
飞蓬似笑非笑地斜睨了他一眼,将手机递了过去。
“……”看着那张被安保队伍拍摄传出,让大家保持警惕的一地尸骨的照片,重楼的手指有点发紧。
飞蓬掰开他的唇看了看,似是满意地松开手:“知道刷牙就行。”
“……你不觉得……”重楼迟疑道。
飞蓬倚靠在他肩膀上,摇头道:“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你想想我们相遇的、也是暴雨的那晚,我不也只救了白虎幼崽嘛……呜嗯……”
帐篷外,雨声甚大,完美地遮掩了激烈的亲吻声与砰砰的心跳声。
“飞蓬……”重楼转而舔舐飞蓬的喉珠。
大抵是钳制猎物好细嚼慢咽的兽性作祟,他尤爱吮吻此处,特别是人在身下难以掩饰满脸春情的时候。
手指在穴壁上勾勒出一圈圈鳞片的模样,带着暗示地打着转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股股水渍往外流淌,弄湿了臀缝。但手心本就是黏腻湿滑,有大量浊白四溢,濡湿了手指。
始作俑者微微打着颤,还靠在重楼怀中,浑身上下的皮肉都透着润泽的艳粉,满眸尽是才释放过的倦懒。
性感极了。
‘重逢之后,飞蓬比之前敏感了很多。’重楼下意识想到,嘴里也就更加没了把门:“你知道,为什么有‘龙性本淫’的说法吗?”
水色空蒙的眸子动了动,细密修长的睫毛扫动着,轻轻刷弄了重楼的眼睑。
他们离得太近了。
“什么?”飞蓬的唇一张一合,嗓音喑哑到几乎无声。
重楼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原因。
他刚刚就在这处嫩窄深邃的喉管里,达到了本身的高潮。
但仍然无法满足,反而更想扣住飞蓬的后脑勺,让这双红润湿软的唇,时刻都紧紧贴在自己腹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魔尊甚至梦到了他破碎记忆里,魔宫深处的那方血色王座。
他依稀回到了过去,沉浸在那种神魂颠倒的快意中。
清冷矜傲的神将跪坐着,手腕被束缚在王座两端。这个姿势使他被迫伏在自己身上,不得不呜咽着被撑开喉管,连喉珠都只能艰难地滑动。
自己却好端端披着甲胄,还戴着手套,一下下慢慢抚摸他赤裸的背脊和颈肩,一次次重重扳开他极力想要合拢的双腿。
“呜嗯……”炎波血刃擦出的细碎伤口还在流血,适才几近于不败的劲敌却狼狈地挣扎着,沦为他随时可以享用的盘中餐、杯中酒。
直到被烫得含不住了,飞蓬才滚落在层层叠叠的台阶上,只得仰起头,望着正向下俯视的自己。
“……为什么?”飞蓬在发问。
语气迷蒙,嗓音沙哑。
浊白在他唇角滑落。
而他没有回答,只是一步步走下壁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隔着粗糙的手套,魔尊扣住了神将的脖颈,将人翻过身跪趴着。
“呜嗯……”一瞬间猛力狠辣的贯穿中,飞蓬忍不住闷呻了一声。
但早就被操开无数次的软穴服服帖帖,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力。
甚至还因抠挖逗弄,喷出了不少湿黏液体作为润滑,令重楼得以轻松一插到底。
肉壁刚被进入,就含住粗暴掼入的肉茎,穴肉攀附每一根暴起的脉络,对着渐渐立起的鳞片又吸又绞,爽得重楼头皮发麻。
“噗叽噗叽。”硬挺的龙茎便更是不受控制,只一味往里深顶重撞,操干得臀瓣挤向两边,露出中间湿润喷水的花芯。
那两瓣臀肉更是如绽放盛开的花,深处也似量身打造的性玩具,时时刻刻都紧实地裹夹伺候,将灼热性器卖力吞吐。
飞蓬的双腿倒是抖如筛糠,怎么都迈不出步伐,只能趴伏着被一次次填满罅隙。
“你问我为什么?!”神将的意识渐渐迷离时,重楼总算听见了魔尊冷漠的声音:“那你呢,为什么要逃出去?”
有鲜血,溅落在彼此眼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楼吓了一跳,再定睛一看,原来只是之前的一点记忆。
“……你杀了他?”飞蓬倒是扣紧台阶,答非所问地追问道。
他明明快被冲撞地散架了,嗓音也断断续续的,也还是道:“魔界……魔神本就不多……为我……杀你同族……可不值当……”
重楼眨了眨眼睛,在愈发怒火中烧的爆烈情绪中,勉强了理清思路。
“我若迟了一步,你就死了!”他一想就大为理解自己当时的怒火:“呵,还是一动不动等死的。”
飞蓬识相地没有反驳。
但他很会怀柔,竟直起腰,紧紧拥住了自己。
被无声地抱了半天,魔尊到底还是退让了:“没死,你拽我的那一下很及时,成功让他避开了要害,回去养几年就好,行了吧,哼!”
都怪飞蓬眼疾手快!
“……哼……”飞蓬便也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去吻魔尊的唇角。
一下、两下、三下……
第四下的时候,重楼瞧见过去的自己再也维持不住冷漠的表情:“别弄我!”
他抽身而撤,捡起披风就要走。
“你等等我……”飞蓬跌跌撞撞跟在后面。
自己早在他出声前就停下脚步,但还是嘴硬了一句:“刚才和我打架不是很有力气吗,现在难道没劲走路了?!”
“那倒不是。”飞蓬摸了摸身上的伤口。
全部都愈合了。
重楼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原来自己坐在王座上逼迫飞蓬时的抚弄,本就是对皮外伤的治愈。
“有点腿软。”飞蓬将手掌搭在了魔尊的肩膀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楼:“……”
他看见自己愣了愣,竟站在那里,任由飞蓬攀上来。
最后,是魔尊把神将背起来,用空间术法回了石洞。
等等石洞是怎么回事?现在的重楼陡然惊醒,开始不是魔宫王座吗?
石洞那种地方黑咕隆咚的,一点都不奢华,还到处硬邦邦的,怎么能让飞蓬这么讲究的人去住?
他对过去的自己产生了怒意与疑问,嗯,只在飞蓬的待遇上。
“然后呢?”飞蓬不满地咬了走神的重楼一口:“龙性本淫的由来,你倒是说啊。”
重楼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笑了:“走仙道的龙还好,魔龙嘛……有伴侣的很少,养性奴倒是很多。”
“……什么……”飞蓬难得惊住了。
这是时常出入魔界的前任神将,也不曾知道的绝密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龙性本淫,是因为魔龙好血食,残忍嗜杀,野性难驯,纵欲风流。”重楼款款而谈:“寻常人,哪怕同为妖魔,都很难受得住魔龙索取。所以,魔龙会养不止一个性奴,多半是抓来的,受不住死了就再抓。”
飞蓬想了想重楼本身,突然就很是理解了:“原来如此。”
但只是理解,不存在认可。
即使看起来像,他也不是受不住的那一伙,更不是被抓的消耗品。
所以说,重楼费了多大劲瞒过自己,要求魔界各方势力不能提起魔龙一族这个特点?飞蓬想一想,实在好奇。
“呃……”但他没来得及思索太久,只因重楼的手指已然搭上腰身,一寸寸镶了进来。
他还咬着耳廓,轻笑着说道:“我没有为自己纵欲找借口的意思,只是单纯把你应该知道的告诉你。其实,被魔龙抓去做了性奴的人哪怕逃了,也很难回到过去……”
“你是说……”飞蓬在惊涛骇浪的刺激里拱了拱腰,却是抓住了重点:“性瘾?”
重楼没有吭声,可含着飞蓬喉珠的力道稍稍重了点,身下的贯穿亦是更猛了。
鳞片反复捻弄着刮蹭甬道,茎头一下下鞭挞深处肠壁,无须专门刺激敏感处,也足以将人撞得意识飞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飞蓬坚持住了。
“你就不怕把我吓跑……”他甚至喘泣着,低笑了起来:“嗯……我……哈……”
重楼抬起飞蓬的腿,将两瓣臀肉分得大开,让被填得满满的濡艳菊蕾暴露在两人眼前。
粗大的龙茎在肛口内外毫不留情地撞击,圆圆的穴口被撑开到极致,于狂风骤雨般连续不断的淫靡拍击声里,更加刺激彼此的粗重呼吸。
“哼。”重楼仍没有回答,而是哼笑一声,手掌紧紧贴着飞蓬被顶弄到鼓起的小腹。
那玉茎块头很大,但被压榨多了,哪怕精神抖擞地涨立着,一时半会也射不出什么。
倒是小穴极为热情,即便拔出时能透过肉棒和穴壁的罅隙,看见里面淫水四溅流淌、色泽湿艳媚红而几乎到了极限的模样,也不愿松开。
“呃……”被滚烫的钝刃来回破开内壁,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地碾过每一处,飞蓬渐渐维持不住清醒的理智。
他趴在重楼肩头,所有感知都聚集到被尖锐剖开的下半身,一次又一次被送上欲念的云端,脑子一片空白,完全被干得神智恍惚了。
帐外电闪雷鸣,榻上春情火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在重楼沉闷地粗喘声中,飞蓬双腿都被架到他肩上。
臀瓣险险离床,只能无助地展开着,迎接坚硬灼烫巨物最后也最激烈的那波冲刺。
利器甚至死死抵着穴心疯狂耸动,粗硕顶端在穴眼里只进不出,重重研磨一切会让飞蓬舒服到哭叫的地方,根本不留下任何喘息的机会。
“哈啊……慢点……呃嗯哼额!”飞蓬也总算被打破忍耐的极限,连绷直的腿根都不自觉发颤。
但层峦叠嶂的穴肉如同活物,认准了深埋的龙茎一味绞紧吞吸,直到在滚烫的灌溉里,被刺激到麻木而只知战栗。
“就算你知道了,也不会离开我……”重楼这才抬手抚上飞蓬湿透的脸颊:“人不负我,我不负人,这是你的处事风格。”
正如他不会想歪点子,学记忆里魔龙一族控制性奴的法子。
心高气傲如飞蓬,也不会轻易反悔。
他们会在生活中相互磨合、彼此忍让,直到寻见都觉得舒服的融洽点,再将激烈刺激的爱意,和风细雨地洒在温馨长久的陪伴中。
“再说,我从来没有强求什么,比如上下……”重楼喑哑的嗓音含了笑意:“可你太懒,就不能怪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飞蓬喜欢被他照顾,更喜欢情事后亲昵的贴近和慵懒的享受。
若在按摩推拿之后,还有美味佳肴享用,那就更好了。
而这些是飞蓬自己主动之后怎么都解决不了的,中央大陆那句古话,想要拴住一个人的心,一定要抓住他的胃,确实很有道理。
“……”被点破的飞蓬恼羞成怒,回给重楼一个咬痕,就在脖子上:“你说的对,我饿了,你现在就去做夜宵吧。”
重楼哑然失笑,亲了亲飞蓬为难他之后本能翘起的唇,慢慢抽拔出去。
“……呜!”飞蓬骤然呜咽了一声。
原来,重楼掐着他的腰身,换上今晚一直没出来活动的那一根,重新攫取了所有罅隙。
“你不会以为,我没提前做好吧?”魔尊戏谑地笑了一下,重重顶弄鞭挞了起来。
他都看见有安保去了,怎会猜不到能在营地里引起轩然大波呢?
那么,本来很可能准备的夜宵肯定没了,飞蓬却是嘴巴刁钻的很,就只好刷牙前先去下个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嗯……”为难爱侣失败,前任神将被插得太舒服了,不由得泪流满面,却又被捏开下颚,喂进一枚枚切得细碎的美味甜点。
末了,他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反倒被魔龙一节节地含入口中,撩拨品尝够了,再慢悠悠吐出。
这一晚最后的记忆里,飞蓬只记得小腹饱胀鼓起,却分不清是被食物还是龙精撑涨的。
但第二天雨过天晴,身上干燥舒适,像是全身骨头都被按摩过的清爽。
戏服早已搭在床头,早膳也在旁边。
“……”飞蓬攥住重楼牌手镯想要扔出去的动作一僵,正好对上那双抬眸时神采奕奕、灼目明艳的血眸。
其中,是数不尽的欣然温柔。
“……还不错。”他喝了一口磨得很丝滑的豆浆,默默把手镯塞回了袖口里。
不扔了,反正这才第二天,离拍戏结束应该还有大半个月,接下来就罚重楼不能上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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