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无趣地报复完重楼后,飞蓬还是去了自己控制的那家甜食店准备直播。
重楼这几年一直关注着飞蓬,自然不会对飞蓬的资料陌生。
作为音乐制作人,飞蓬交给神话娱乐的作品多是专辑,作品不仅是歌曲,还有古琴曲、古筝曲之类,他甚至还会编钟。
不少爱好古典音乐的人,把飞蓬视作古代音乐知名学者,多有追捧,而他在许多人的请求下,每周不定时开一次直播。
“你不需要露脸,只要有个身影就行。”决定炫耀男朋友,飞蓬湛蓝的眸中有着笑意,却也不乏锐利。
他提前打断了重楼的话:“幕后人已经知道我的存在,更能肯定你我的关系,也明白我是你的弱点,不是吗?”
之前几次刺杀,该暴露的、不该暴露的,早就都暴露完了。
“引蛇出洞,总归要有个诱饵。”飞蓬轻笑道:“我现在有这个分量。”
重楼扣紧了手指,他当然不愿意让飞蓬冒险。
但飞蓬说的没错,且背后那个魔神出事时不在魔界,记忆没有被自己动过手脚,就更清楚神将对魔尊的重要意义。
“哼。”重楼知道现下不是能避开的,世间只有千日做贼,绝无千日防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他有所动摇,飞蓬眼底滑过欣色。
“再说,如果这样,要是哪一天我被抓了,对方起码不会直接杀了,因为还能用来威胁你嘛。”想到那时绝对可笑的场面,他有点想笑。
但这也是试探这位魔神究竟猜到多少,有没有预测自己早已恢复。
若真到那一日,对方面对飞蓬一个“普通人”,还是谨慎地用了魔傀,飞蓬就会觉得很为难了。
因为实在难以抓住线索、确定身份,总不能把魔神们通通抓起来搜魂。
“……”重楼到底没有回答这个让他一言难尽的问题。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在飞蓬当真开了直播的时候,还往旁边躲了躲。
不过,出乎重楼意料的是,飞蓬压根没有废话,更没像其他试图讨要热度的网红那样说话圆滑。
他直接以音乐家的矜持,对着手机屏幕轻轻点头,便把玉笛含入口中。
清脆悠远的笛音飘飞而出,时而婉转如松涛云海起雾气,时而如海上明月共潮生。
明明处于闹市街区,也压下了其他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后悔了。’听见这等笛音的重楼,有点后悔前日焚琴煮鹤之举,令自己没听见玉笛鸣音的独奏了。
他甚至还有点遗憾,之前身在无尽海,无法清晰收听此方大陆的消息,更无法进入飞蓬的直播间。
重楼扼腕地想,早知道就该在大陆买套房子,每周用空间法术来一趟听音乐,还能偷偷观察飞蓬。
大不了,和九天玄女提前谈判,被动就被动些了。
不过,重楼心底的想法,飞蓬是顾不上的。
他的眼角余光掠过直播间,粉丝们一如既往地着迷聆听,一时间忘记发弹幕了。
“今天到此为止。”曲毕,飞蓬放下笛子,清俊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重楼这才上前。
他先是轻轻打开门,从门口的小柜台上,取来一碗追进店里时叫上的杨枝甘露,端过去沉声道:“你润润嗓子吧。”
“哇,这是谁?”终于有弹幕冒了出来。
粉丝们看着那只出现在镜头里的手,还有碗里一看就新鲜可口的甜食,瞬间精神抖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飞蓬忍俊不禁接过来,用视线向重楼示意。
他跟着看向手机,只见上面弹幕浮现更多。
“只有我注意到碗吗?好像是杨枝甘露。”
“男神喜欢吃甜食,每次在外面店里直播,糕点、甜品都会出现,你们忘记了吗哈哈?”
“不,我觉得楼上上的意思是,男神住的地方,用这样的瓷碗装杨枝甘露的店,应该比较好找?”
重楼对着飞蓬摇了摇头,也不在意有人听见:“这里是挺好找,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放心,我等会儿带你走小门。”飞蓬莞尔一笑,坐到桌边,一勺子、一勺子挖着杨枝甘露。
顺便,他语气平常地给了大家一道晴天霹雳:“今天除了让大家听听下一张专辑的一首笛音,也是给大家秀一下,这是我男朋友。”
镜头里,弹幕当即停滞了。
所有人都云里雾里,还没反应过来。
‘飞蓬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甜食,尤其是糕点类的甜品,但饮品像这种新鲜不甜腻的也可以。’重楼在心里记笔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么想着,依旧没有入镜:“等你喝完,我们就去定家具吧。厨具也要按照中西习惯买全,以后在家,可以给你做各种甜食。”
“好。”飞蓬喝完最后一口,抬眸笑得明亮。
但是,弹幕直接炸了。
“啊啊啊,呜呜呜…”
“男神QAQ…”
“楼上醒醒,就男神那张脸,大家不是早说好,不做女友粉吗?”
“说得好像男神露过几次脸似的,再说,我们不都是被音乐吸引的嘛,颜值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闪亮的灵魂啊呜呜呜,以后……以后……哇!”
“但是……但是……我想做男友粉的……就算没见过男神的脸……我也相信有这种音乐天分的男神,一定是人群里最闪亮的那颗星!”
“虽然不想打击你们………但是……你们和刚出镜的那只手比一比没?你有人家白?有人家声音好听吗?”
飞蓬看着看着,就陷入了沉默。
他的粉丝总是这么活泼,也从来会自我开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噗!”重楼更是被弹幕逗笑了:“你的粉丝挺好玩的。”
飞蓬莞尔起身,把餐具往桌子中央推了推,语气带着几分自得:“那当然,大家都很好,所以我才大大方方告诉他们,不怕被取关。”
他拿起手机微微侧放,照出重楼除了脸外别的地方,包括刚好合身的衣服突出的颀长健硕身材、包厢灯光下更显健康明亮的肤色,还有那紧紧交握的双手。
镜头对面的各地观众有没有吞咽口水,一时间无人可知。
“好了,直播结束。”这厢,飞蓬声音满含笑意:“我和男朋友一起买了一座新房子,等会儿去买各种家具布置新房,地点就不透露了。”
他翻了几页私信,补充了一句:“大家有什么疑问,也可以私信我,我会挑几个有代表性的问题,在下期直播前答复。”
“……哦,居然有人猜出来了……”飞蓬忽然顿住嗓音,抬指戳了戳重楼:“有粉丝看见你的发色,问我会不会跟你一起出国呢。”
重楼点了点头:“会,但直播不会断,只要你有兴趣。”
不就开个空间通道过来嘛,为了两界重建的谈判解开旧怨,神魔不再为敌,他经常来往于两族目前的势力范围,九天玄女想来会当看不见。
“都听见了哦哈哈,嗯,要是条件允许,我还会在岛上直播……你们问什么岛?”飞蓬失笑着攀上重楼的肩头,还是注意没有让彼此露脸。
他只是摆出了个姿势,是亲昵的吮吻,是热情的拥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弹幕再次炸飞。
粉丝的反应好像自家院子里养的白菜,主动去拱了猪。
这令不少人尖叫着,求飞蓬一定不要过于冲动。
“冲动?哦,我好像忘记告诉大家了。”飞蓬的嗓音含了浓烈的捉狭:“我和男朋友可不是一见钟情……嗯至少现在不是……”
重楼无奈地抬手扣住他的肩膀,没让人笑着笑着就滑下去:“是是是,久别重逢,死缠烂打,破镜重圆,嗯?”
“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回去?”他选择认栽,并对接下来的说法进行一番艺术加工:“你不辞而别分手之后,我让人找了不少你以前救助过的幼崽,都养在园子里。”
重楼郑重其事道:“不止那两只小白虎,但它们作为我们初遇的见证,意义最大,我自然会更照顾一些。”
“叮叮叮。”话音刚落,弹幕里的粉丝已经开始刷礼物祝福飞蓬了。
啧,这很浪漫吗?
魔尊想了想,不得不承认,以人类角度去看那场邂逅和交锋,或许正因为最后是失去,才足够美丽浪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剧透到这里哦,别的不能再说了。”而前任神将笑意更深,总算愿意关了直播。
他彻底依托在重楼肩头,把全身重量交付:“回妖魔岛不急,我还是想在这里多住几天。对了,我更喜欢古朴的家具,尤其是床和柜子,你呢?”
“都行,看你。”重楼抬手揽住飞蓬的腰。
他把人架得靠自己更近:“木床只要质量好,也没什么不行。但你若要木柜,那最好要能自带熏香、防虫防腐的,我们得去专门的店里挑。”
飞蓬咕哝了一声:“不,我的意思是……古朴木质的床,应该比现代家居床大……”
“总不能老让你缩小,会不舒服吧?”他戳了戳重楼的腰眼,眼底尽是柔软。
重楼终于怔忪了起来。
他定定看了看飞蓬,忽然笑了。
“你说得对,我们买最好的。”滚烫的唇贴上同样发烫的耳廓,吐息晕染了一圈圈润红:“要是用得很习惯,就直接带走……继续用。”
重楼钳住飞蓬柔韧的腰身,意有所指说道:“不过,床可不能太硬了,那样哪怕铺垫厚实,蹭起来也会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咚。”飞蓬给了他一记肘击,才勉强挣脱这个温暖而桎梏的怀抱。
他整个耳朵到脖颈都通红了。
“哼。”重楼哼笑一声,瞧着飞蓬快步撤离包厢,慢悠悠追了上去。
飞蓬走出店门老远才停下脚步。
他站定了,回眸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咱们去里世界的市场订做吧。”
“好。”重楼自不会反对:“你带路。”
里世界的门路,更多是本地异能者才知道,而他信任飞蓬的脑子,绝不会被蒙骗买到物不值的。
飞蓬便与重楼一道去专门订做家具了,刻意没去思考一个故意逃避的问题——
九天会不会看见直播。
神话总部,九天揉了揉额角,靠在座椅上,唇角的笑似苦似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玄女。”夕瑶欲言又止。
九天轻轻摇头,自言自语道:“既已脱离,他就只是飞蓬,不是天界第一神将,这么做不意外。”
她顿了顿,语音蓦地变冷:“你先带几个人去把邪运道铲平,一个活口都不需要留。”
重楼在中央大陆的势力不够强,虽然已让人下了手,除掉了掌门父女和涉事之人,但总归留了小猫两三只。
“好。”夕瑶松开手中的笔,转而开始打电话。
其实,她和九天都在飞蓬身上下过保护咒。若遇上危险或负面情绪极度波荡,自会有所反应。
咒语没派上用场,自然证明当晚并未发生对飞蓬不利之事。
这才让九天在飞蓬决定公开他和重楼的关系后,以实际行动说明神话对飞蓬私生活并无干涉之意,最多帮忙收拾个残局。
……《玄女心结见彩蛋》……
三日之后,飞蓬收拾好了简装的新家,预约了离开大陆后再进行高档的无气味装修,没事人一样地去了神话娱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九天没有见他,夕瑶作为经纪人去了飞蓬的办公室。
她把剧本给了飞蓬,半点没问他之前为什么没来。
“看着还不错。”飞蓬翻阅了几下,颇有兴趣。
夕瑶小声道:“拍戏很辛苦,哪怕只是客串,你现在和魔尊住一起……”
“我的决定,与他何干?”就算做出选择,飞蓬也还是飞蓬。
他脸上的笑容温和仿若面具,唯独双眸明亮如同星辰,矜傲与自信结合地让人忍不住投来目光。
夕瑶无言以对。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自己跟着凑什么热闹呢?
她摇了摇头,把剧组位置告诉了飞蓬。
虽然那位导演和飞蓬有过合作,但夕瑶清楚飞蓬没有私下联系的习惯,工作使用的通讯聊天工具,他也除非公司和剧组要求,从来不会主动上线,全是神话这边安排人天天在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极少数能被飞蓬看上眼、关系好的人,才能被加私人联系方式。
正事办完,又听夕瑶顺便说了,邪运道在神话和妖魔岛远调战力的夹击下彻底覆灭的消息,飞蓬心情极佳,拿着手机晃晃悠悠出了大厦。
“叮铃铃…”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飞蓬低下头,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只有一个符号“?”。
他纤细的手指点上接通键,唇畔的笑容不再是公式化的温和,而是漫起真切的温柔:“结束了,我马上回去。”
“嗯对,不留在公司。”飞蓬话语里满是笑意:“剧本这东西,翻一遍我就能背下来。”
他想了想出门前重楼在做什么,脸上更多了期待之色:“你继续看着蒸笼吧,我等着品尝你的手艺。”
“要是好,就再开一次直播,刚好让粉丝看看我们的行动力。”飞蓬越想越觉得有必要:“房子好了、家具布置完了,连点心都蒸上锅了。”
他边走边聊了好一会儿,直到进了停车场,才挂掉电话。
飞蓬拉开车门坐进去,开车前垂眸瞧了一眼那个爱心标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人间修行这么久,体验那么多七情六欲,见惯酸甜苦辣、痴男怨女,冥君本以为,自己的心态平稳地过于古今无波。
可如今随着重楼归来,他好像跟着变得年轻活跃了?飞蓬忍不住勾了勾唇角,把手机丢进兜里,一脚油门便开了出去。
他仿若回到那年少轻狂的时代,为了完成任务,单枪匹马追杀一个造下巨大杀孽的堕神追进魔界。
谁能想到呢,当年那头还没化形,因领地被敌族侵入而挺身而出、和自己拼个两相垂死,让自己不得不落荒而逃的魔龙,后来会成为自己的道侣。
诶,等等,当时自己可是把从开始学剑用到少时的那把佩剑,也丢在魔界了。
知晓重楼的身份后,一直因神魂伤势更重要,谋算着怎么一了百了,再后来入了轮回起起伏伏,这事儿始终搁置,现在便更不知道剑落于何处了。
“啧,这么多年了,我想这个干嘛。”从记忆中回神,飞蓬哑然失笑,收拢心神认真开车。
不过,魔族大多有兽型,当年不管怎么逗弄,重楼都不愿现出原身,后来把自己抓到魔界,倒是很乐意用魔龙之身使劲欺负自己,也忒记仇了吧。
飞蓬在心里如是吐槽,理直气壮忽略了最初那夜他欺负重楼时,还不忘记含吮着魔角,逗弄眼神涣散的魔尊,调侃着问他到底是不是牛魔。
当时,重楼的回答是狠狠咬他一口,而他使力更大地报复了回去,直逼得那魔战栗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车门开了又关上,新家到了。
室内是暖色调的装饰风格,颇为居家柔和。
重楼在厨房里盯着蒸笼,突然把脸甩向一边,快速用手捂住口鼻:“阿嚏…阿嚏…”
他莫名其妙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一头雾水地去洗手了。
听见开门声时,重楼顺手从消毒筷笼里取出了餐具:“你回来的刚好,趁热吃吧。”
“好吃,你还真贤惠啊。”飞蓬叼起一块青团,舔了舔重楼的筷子。
他满意地看见,重楼耳上的红深了一层。
再然后,他们交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用了烛光晚餐,并相互帮助地脱下外衣,用时较为长久。
“很甜。”人狠话不多的重楼一语双关地评价着,揉捏了许久的指节总算脱离。
上面充满了粘稠拉丝的水迹,整根手指都隐隐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哼呃……”错觉自己在这个吻、这种过于刺激的致命撩拨里溺毙,飞蓬急促喘息。
他浑身发软地倚在重楼身上,被钳着软腰,按进铺了一层毯子的沙发里。
说是沙发,但过于柔软舒适,趴在上面很轻易就陷得很深,反抗挣扎自然不太方便。
“哼。”重楼轻笑一声,很快就制服了飞蓬欲迎还拒的三两招。
那双蓝瞳氤氲着些许水汽,在被尽情品尝最美味的部位时,化为颗颗水珠坠落在脸颊上。
重楼抬指轻轻拭去,口中却更加用力了。
真正开荤之后,他极少这么做,生怕飞蓬发泄多了伤身。
但在外头的健身房和家里的练功室摸清了飞蓬的底子之后,重楼觉得完全可以解禁了。
无他,飞蓬淬炼多年的体魄是真的强健,而且耐力充沛、恢复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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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重楼非为人类,都觉得有点发麻了,也忍得快爆炸了。
“呜……”好在飞蓬似乎也是这样,他扣着重楼的下颚,满足地呜咽几声,断断续续地激射了出来。
爽是够爽的。
但只穿了一件上杉翻过身时,还想挣扎的飞蓬才意识到,自己爽到腰肢被吸得又酸又软,一时间居然很难快速挺身了。
“嗯哈啊……”这让他在激烈鏖战中输了至关重要的一棋,被重楼将两只细瘦手腕压在头顶,轻轻松松就一杆入洞,只能任人为所欲为。
可重楼也不是飞蓬想的那么轻松,他亲了亲那猛然仰起的汗湿脖颈,在饮泣声中越插越深,嗓音却极尽喑哑:“你放松一点……”
他其实有些控制不住了。
少许鳞片便出现在青筋突兀的性器上,一下下来回刮擦着适才被手指玩弄到出水的穴壁。
紧致柔韧的肉道收缩搐动,一枚枚鳞片地舔舐、吮吸,紧紧依附在了换着方向进攻的肉杵上。
“……”随着摩擦泛滥的激烈快感似火星般点燃全身,飞蓬很是难耐地喘息着,很快就沉沦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本粉白的穴口软烂通红,性器往外拔出时,淌落的粘腻白液在盈盈入耳的啪啪声中,化作透明粘黏的泡沫,又在下一次直击深处的猛烈顶弄中破碎。
如此一来,被掰开搓揉的紧实臀瓣便越来越湿,里头也越发泥泞湿滑,但仍然夹锁地很是紧致。
“嗯……”重楼甚至舒服地吐出了一声叹息,指尖拨弄撩玩飞蓬凌乱的长发。
他将上杉拨到飞蓬脖颈上,一个个湿润滚烫的吻落了下来,星罗旗帜般插满了这具正被自己尽情享用的健硕身体,像是标记所属。
而粗硕的根部也在穴口软肉每一次的紧锁中,获得了极为逼仄的簇拥,就如同舍不得放走般馋嘴贪恋。
“哼……”重楼被吸得下腹硬沉,腰杆摇摆挺动时也就更加不遗余力。
他胯下最前端的粗大菇头被死死吮进了结肠里,正遭弯曲紧窄的肠口牢牢箍住,无时无刻不在经受将飞蓬灌满的诱惑。
但重楼还不想这么快结束乔迁新居后的第一次。
“……呃额……”飞蓬闷呻一声,反手掐住重楼的小臂,指尖在脱力般抽搐的捻动:“你……作弊……”
他能感受到,重楼强行锁住了精关。
“哼。”重楼不置可否地哼笑一声,一把钳住飞蓬往前挪动想要溜走的软腰,把肩上挂着的上衣拉回腰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皱巴巴的,上面都是汗湿的痕迹,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飞蓬来不及控诉,只能报复性撕破了重楼的。
他本来和自己一样只有上杉,现在全没了。
“多谢。”但是,赤膊上阵只会让重楼失去伪装为人的最后枷锁。
他更兴奋了。
“!”飞蓬瞪圆了眼睛,张嘴想叫却根本出不了声音,只有支离破碎的泣音:“呃哼嗯……”
重楼突兀地撞击在敏感点上,再无一点迟疑地拔出,又用极大力气与极快速度顶入,仍然狠狠咬死了敏感的那块软肉。
被引发的过激欢愉,实在是难熬。
飞蓬不是不想抵抗,但身体的回应远比理智更坦然诚实。
“呼……好紧!”重楼每回抽拔出来再捅弄进去,都能得到窄紧湿润的肠道热情洋溢地吮吸含吻,引诱他反复不断地碾压、顶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让重楼贴近飞蓬的耳垂,轻轻舔弄,重重含吮,诱惑他道:“觉得怎么样,被插得舒服吗?”
飞蓬涣散的眼神和战栗的反应告诉了重楼答案。
尤其是,体内一波又一波热乎乎的淫水从四面八方喷出,打湿了伞菇,继而在抽拔顶撞引起的呜咽里,泡暖了柱身,洗尽了鳞片。
重楼像是驾驭一只船,徜徉在一片无垠的汪洋里。
他是启航的舵手,飞蓬是被掌控的风帆。
“哈啊……”飞蓬几乎不记得,自己被按在沙发上,究竟承受了多久。
反正,等他意识清醒过来时,只觉得太烫了。
而重楼埋首在自己胸前。
刚刚还算完整的上衣被他胡乱撕成了两半,左边的乳珠含吮在唇齿间,被他舔得发胀,有些酥痒。
另一枚被手指揪弄、指甲戳玩,些微刺痛从乳孔传来,让飞蓬恨不得挺高一些,让重楼换一边照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最清晰的触感还在小腹处。
“呃……”滚烫的浊液,灌溉在了适才被狠狠翻土播种了一番的肥沃土壤中,烧得飞蓬从里到外都又酸又涨。
他的视线还有些游离,记忆也有点模糊。
比如,飞蓬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从趴在沙发上被重楼后入,换成了面对面被掰开双腿,一边玩弄胸口吻遍全身,一边按着腹肌强行灌入。
是的,强行。
飞蓬记不清姿势是怎么换的。
但唯一记得清楚的,就是尚处于高潮敏感中的肉壁被一寸寸来回刮擦时,这具在情事上算得上稚嫩的身体几近于崩溃,不停挣扎踢踹。
“难道不是很爽吗?”重楼却笑着掰过他汗湿的脸颊,与之唇舌相依。
当时,无力挣脱的飞蓬模糊不清地呻吟了一声。
‘哦,我想起来了。’他险些要捂住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楼是揽住自己的腿弯压上胸膛,保持插在里面的姿势,重重转了一大圈。
那种旋转摩擦感,钝圆而凹凸不平的鳞片碾过每一处褶皱,敏感处等同于接连不断受撞。
极为尖锐的快感便自尾椎袭上脑海,爽得飞蓬当场陡射,淋湿了重楼的小腹。
然后,因为他夹得太紧而重楼插得太深,穴口从里到外跟要咬断似的,误打误撞把重楼吸得射了。
“哼。”结果,重楼不肯罢休地冷嗤一声,丝毫没给自己休憩调整的机会,掰开双腿大开大合地顶弄起来。
就仿佛他没被意外夹射一次似的。
如果不是耳根红得快要滴血,那努力板着脸一个劲用力的模样,倒真是挺凶的。
但恼羞成怒的样子,给自己的感觉就剩下好玩了。
可惜他这接踵而至的第二次,表现可圈可点,没什么可以逗弄嘲笑的地方。
“呜……”飞蓬出神地回味着重楼刚刚极力隐藏的羞恼,直到性器在咕啾的水声中抽离身体,他才在腹下振动般陡射的紊乱中堪堪醒转:“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把性器拔出温暖舒适的秘密花园,重楼垂眸瞧向飞蓬。
薄红弥漫在这具完美的身躯上,从脸颊到颈项再到前胸后背,到处都是仿若勋章的吻痕。
汗津津的小腹失去了肉刃在里头的支撑,本该恢复往日的平坦,此刻却还是微微鼓胀着。
想来只要稍稍一按,现在正翕张搐动的湿艳穴口,便会咕噜噜突出一大团浊白黏液来。
“再换个姿势吧。”重楼伏低了身子,含吮飞蓬的脖颈。
他也没忘记把飞蓬搂得更紧,甚至十指相扣,将指缝全部填满。
这相依相偎的架势,让重楼不自觉勾起嘴角。
他笑了,笑得开怀。
“……”这个笑,成功勾走了飞蓬的魂。
他有些失神地看着重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张过于熟悉的脸,一如既往充满了侵略性的美。
是锋利如刀尖的锐,是汹涌似火海的艳。
“唔……”他低吟一声,被不轻不重咬了一口的喉结滑动几下,无端饥渴地发出一声呜咽:“嗯……好……”
飞蓬还是觉得很渴。
猜测重楼可能存活却没有任何证据时的寂寥,像在他心上扎了无数针。不是要死要活的痛苦,而是密密麻麻的刺痛。
于是,失而复得之后对于重楼,飞蓬怎么都不会觉得腻。
不论是平日温馨放松的相处,还是现在毫无罅隙的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