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合集/敲过勿买/有目录/不敲专用/剧情向非剧场/接正文尾(1 / 2)

('妖狐族内,现在鸦雀无声。

“大……大人……”族长胆战心惊:“这些……这些都是小天的东西了,全齐了……”

魔将扫了一眼,嘴角不自觉抽搐。

不是剑术,就是阵道,还有仙法修炼法门与笔迹。

果然,还是以前那个能和魔尊大人齐名各界的武痴。

“嗯。”他吐出一口气,挥手全部封存了起来。

魔将大刀阔斧往主位一坐:“东西齐了就好,下面我说的,还请各位谨记……”

“从今以后,诸位与我等就是一家人了,我也不瞒你们。”他温声细语道:“景天前世乃神界神将之首,与尊上交情甚笃。他这些年过得如何,各位还是要给尊上一个交代的。”

魔将踢了踢脚底下倒着的某个倒霉蛋。

无他,自己来到妖狐族时,这家伙正一边搂着妖狐族的美人寻欢作乐,一边口出狂言说千年后要带走景天。

魔将当场给他一刀,现在正踩着人头,想着要不要割下来带给飞蓬将军的转世,好给自己加一加好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人说的是。”妖狐族能怎么办,自然只能强笑着点头是说啊。

魔将的笑容更温柔了:“那么,还有多少人和我脚底下这个一样,曾对神将口出狂言的,都请一一道来吧。”

族长:“……大人,这……不……不少……”

没办法,小天气质出尘像云中仙人,剑术又好,脾气还倔强,就容易吸引人渣属性的妖魔。

“无妨,报名单是你的义务,让他们合情合理消失是我的职责。”魔将轻描淡写说道。

就凭飞蓬将军是重伤为了不拖累尊上才自绝,多少人对他口花花死了,魔神们都不会有意见的。

若非飞蓬将军临终前要求魔尊不迁怒,上门逼宫拖住尊上,导致飞蓬将军抓住机会自尽的他们,怎么都不可能完完整整离开炎波禁地啊。

“不是。”无须景天开口,重楼便再次回答。

魔尊似是居高临下地打量他,眸中却有浅淡的笑意。

是欣然的柔和,是酣畅的爽朗。

景天怔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本以为,魔尊会笑话自己自己的。

就像以入幕之宾、行嫖玩之行,来到妖狐族界“做客”的那些大妖大魔。

从小到大,有意无意,他听见了太多太多。

“骚!”

“装纯!”

“你都爽得甩尾巴了,还装什么?”

大妖魔就是这样,对狡黠淫靡的狐妖贪恋又鄙夷,骨子里不屑,偏偏屁颠屁颠追过来。

若在族里看见顺眼的,还要找族中长老和族长讨要。

“还能起身吗?”可是如今,魔尊瞧着才被他享用过的自己,目光竟是无比坦然的。

但景天回想这短短两回的情热相处,那视线还真的都是如此。

没有不屑一顾,没有嘲弄玩辱,是清澈见底的坦坦荡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使为舒服放松眉眼,为挑衅挑起眉峰,也从无任何一刻是漫不经心的。

大概也正因如此,在狐妖族本能收敛自己大部分傲气,处事非常圆滑的景天,才会不自觉在魔尊面前表现最真性情的一面。

“……还好。”景天同样坦然地回答,理所当然握住魔尊伸来的手掌,从舒适的地毯上,有些艰难地站起了身。

他的尾巴轻轻摇晃着,象征着已经变得挺不错的心情。

“托福,我刚刚有所突破。”记仇的小狐狸舔舐魔尊的耳廓,柔声道:“两不相干的前提,是还清因果。魔尊艹过我多少次,自己可记得?”

他无辜地笑着:“要是记不清,那只好我随便数数了。反正,就算真多出那么三五百次,想必魔尊大人也受得了。”

“……哼。”重楼轻哼一声,闭拢了蒙上一层水雾的血瞳。

阴阳双修丹的效力只能维持几天,但结束的那一日,绝不是他在飞蓬秘密基地里养伤的最后一天。

只因小狐狸深知轻重,时时刻刻都看守着,不让魔尊有任何脱困可能。

偏偏,伤势不轻的重楼就算有把握逃走,也保证不了交手中分毫不伤景天。

他便只好哭笑不得地停留着,感受着那点小小的伤势好转,还被景天扣在山洞里继续“双修疗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的改变过于明显,景天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嗯唔呃……”他想要把自己卷起来、裹起来、藏起来,但她脱口的只有断续的呻吟,带着猫爪挠了脚丫后心痒难耐的酥软。

重楼捂住景天的眼睛,声音清浅:“放心,事后我也不会杀你。”

“!”景天想要挣扎,可裹满全身的火热鳞片在一寸寸滑动,割破了本就凌乱的衣衫。

为什么重楼说飞蓬厚脸皮呢?

这就要说到很久以前,镇守神魔之井的魔尊和神将。

他们每次打完架,都一身伤,往往需要当即吃点东西补充灵力。

按理说,现场做饭应该两人搭配、干活不累。

然并卵,神将飞蓬躺在地上,一脸他很累受伤了起不来的神色。

魔尊重楼用力拖着他,他却仍然起都不起来,表情倒是还很努力冷峻,抿紧嘴唇,一副他不是在撒娇耍赖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重楼动心之后,心上人这样还能怎么办,只好宠着呗,自己无奈去干活。

但现在他们还不太熟,脱离年少气盛状态的魔尊性格沉稳,只是瞪了几眼,就念在开始是自己邀战的份上,外加脸皮不厚,独自打猎做饭。

结果,他刚刚做好,还没来得及叫神将。

“噗通。”就见飞蓬平静着脸,从地上一跃而起,沉声道:“本将歇好了,有劳魔尊。”

见他赖皮还能端住架子,重楼当场气笑:“神将,你的脸呢?”

“脸皮岂是这般不便之物?”飞蓬眨了眨湛蓝如天际般亮色的星眸,故作不解道。

重楼被这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只好憋着气,去拿餐具。

可是,他一转头就见飞蓬抢在自己这个辛苦做饭的厨子之前,先夹了第一筷子。

这混账神将吃的,还是本座自己最喜欢吃的!

魔尊再好的涵养,都被气得快要火冒三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尝尝这个,是我平时爱吃的。”但就在下一瞬,筷子夹着重楼并不喜欢的一道菜过来了,抬眸是飞蓬亮晶晶的眼睛。

他不但自带了餐具,还提前做了少许神界风味的饭菜。

“……哼。”重楼一腔怒气泄了一半,哪怕他不爱吃,也没当场发作。

飞蓬便勾了勾嘴角,愉快地同他推杯换盏。

最终,这一桌盛宴被魔尊和神将吃得只剩下残渣剩饭。

但几次之后,和飞蓬混熟的重楼再做饭,便什么顾忌都没了。

他二话不说,做好先吃。

是啊,我辛苦做的,为什么不先吃掉?非给这个黑心神将欺负自己的机会?

魔尊磨了磨牙,瞧着神将毫无往日在天门前当着时常路过神族战士的面,同自己疏离只是劲敌的模样,反而抢起来热火朝天,气得无语。

哼,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这么……气魔的神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是神界排名第一呢,天帝是什么眼神?!

因为迟疑一下就吃亏,魔尊瞪圆血瞳,飞出筷子也跟着抢了起来。

“啪啪啪。”觥筹交错声中夹杂着碗筷勺叉碰撞的清脆响音,美美的一顿饭又过去了。

飞蓬躺在神魔之井的青铜横梁上,含着笑意小憩。

重楼偏头看着他,不自觉想到第一次见面大战,飞蓬用剑碎了他的牙,还那么嚣张的微笑。

“喂,魔尊,你看什么呢?”飞蓬突然睁开眼睛,带着光泽的蓝眸扫了过来。

他的视线如同带了钩子,挠得重楼心里酥麻发痒。

“哼。”魔尊扭头不理。

神将抬臂戳了戳他头顶的角:“好嘛,我们都打了那么多次架了,透露一下嘛,你的真身是什么?”

“哼!”重楼充耳不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辈子除非擒住飞蓬,把拔牙之仇报了,否则绝对不会让飞蓬知道。

否则,这黑心混蛋肯定当场笑出来!

“呀,你总是哼哼,难道是牛魔?”飞蓬好奇地揣测道。

重楼又好气又好笑,握紧拳头,对他挥了挥:“再问就别睡了,我们继续打。”

“啊,那还是算了。”飞蓬立刻翻身睡得远了点。

顺便心想,牛魔力气大,也是有可能的吧?

他握剑的手,还隐隐发麻呢。

总觉得你在说本座坏话。魔尊狐疑地看着神将的背影,迟疑着还是没出口。

他有感觉,一旦问了,就又是一场风波。

“你今天还有大战。”重楼收回对鬼界局势的思忖,闷哼着提醒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后的少年,身姿早已不复最初,而是青年了。

狐狸的原型也不再那么娇小玲珑,足够把魔尊困在怀里、压在身下,如对方曾品尝自己那样,一寸寸吻过、一寸寸填满。

“不急。”景天低低一笑,似乎不在意再继续会耽误正事。

他重重挺动腰身,变硬的毛发和长着肉刺的成熟性器猛然搓弄肉壁,带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火辣辣刺激:“你猜啊,五选一而已,不难吧?”

“……唔……”重楼拧眉伏在榻上,后颈溢出更多细汗。

这些年,他每一次试图离开迷宫都会迷路,之后被抓回来,都会受到惩罚。

而成长的妖狐越发大方得体了,居然将自己自幼耳熏目染的淫靡手段,毫不脸红地用在魔尊身上。

蒙着眼睛用编了号的尾巴轮流刷入后穴,猜错一次就加一回,是其中最简单的。

他也不再数重楼还欠多少,左右已经还清了。现在是景天在鬼界画地为牢,执迷不悟地将魔尊困在一手缔造的安乐窝里。

“你最好别让本座脱困。”这回又猜错很多次,重楼在景天笑着宣布他终于瞎猫碰死耗子碰对之后,回眸嗤笑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他眉眼间带了几分浓艳湿润的绯色。

景天尤爱吮吸重楼的眼角,他小腹上原属于魔尊的魔纹,随心不自觉地舒展着、搐动着。

明明还是归属的含义,却在上下颠倒后愈加暧昧。

“哼。”偶尔,重楼在挣扎间会下意识将火热的指尖触上去,这次也一样。

果不其然,立刻激起了身上年轻妖族更兴奋的亲吻与攻占。

这百年间,景天早就把重楼身上每一处都摸索熟透。

他自然不是没有醋意,只因重楼的表现是那般熟稔,会在情热时舒展肢体,能于狂澜中放松享受。

不像是被人强求,而是不论体位如何,总有一种岿然不动的凛然气度。

哪怕被自己捣开的甬道抽搐不止,穴壁也在颤动时夹得死紧,魔尊那慢条斯理的呼吸声也仿佛纵容着自己的胡闹。

又或者是自己身为随侍,只是换了一种方式服侍着随心所欲的魔尊。景天每一回都会被这样的重楼刺激到,既气闷自己肉身之力不够强,很难让重楼失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红毛……”可景天不肯放弃,他非要叫着他起的外号,在无数次抽插间,用自己的体液烙下灼烧的标记。

仿佛这样,就占有了那颗自由自在、薄凉多情的魔心。

‘真是年轻气盛的表现。’而魔尊感受着景天高昂的兴致,只觉好笑又无奈。

其实,他早就破解了空间法术禁锢,伤势也好全了。

景天知道自己与神将飞蓬长相一模一样,是个意外。

谁让魔尊不设防呢,他总能随意出入书房重点。某一日侍寝到清晨,魔尊去前殿召见魔将处理事务,他疲惫又睡不着,翻身起来随便乱逛。

就机缘巧合发现了几箱子图画,都是同一个人。与自己一致的容貌,却非妖的烟视媚行,而是神的高洁禁欲。

“……”景天沉默良久,内视将妖魂翻来覆去检查,没有找出一丝一毫神族应有的清气。

他继续沉默着,将东西原封不动放了回去。

接下来,他一如往常,重楼倒是敏锐地察觉到哪里不对,又发现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烈酒入喉却头晕眼花,抬手运转灵力却处处不灵,魔尊才陡然惊醒:“你!”

“啵。”景天含着笑,黑气几乎从骨头里、灵魂里溢出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重楼被关进了地狱。

那是幽冥血池的最深处,他亲眼看着景天抱着自己踏入放逐渊深处时,血水渐渐融化妖体骨骼、经脉血肉。

魔体在这种摧折下,却是完好无损。

景天仿佛看不见似的,只挺腰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别!景天!”重楼跌入更深的血水里,刚想说话就被堵住。

身后的人搂得特别紧,力道却渐渐弱了,等他真正能摆脱景天自创的束缚术,回眸时已是双眸血色上涌。

小狐狸没有长大的机会了,他永远停留在了这一刻。

黯淡的神魂浮出消散的身体,先是迷茫,然后是恍惚,最后是哭笑不得,还狠狠瞪了重楼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世我等你。”飞蓬留下一言,飞出了血池:“可别再这么逗我了。”

所有负面情绪都只会针对重楼,飞蓬此刻倒是只想笑。

“你等等我。”重楼急急忙忙追上去,瞧见的是他跳入轮回井的身影。

魔族但凡认出景天,就无一胆敢不行礼,且必然是先给景天行礼,再拜自己。

此与地位无关,单纯是因实力——

前些年的神魔大战,众所皆知,魔尊为九天玄女布下杀局,为神将以身相替而破,且神将濒临绝境,仍刺穿魔尊之心才败下阵来。

本座从未手下留情,可神将的确强得连敌人也心折。此等英豪,魔族自当崇之。

魔尊勾起唇角,是少女此刻尚且不懂的自豪笑意。

“吭哧吭哧。”本来还在寒暄,等正餐上来后,也不知是谁先夹了一筷子,其他人随之行动,便再也停不下来了。

当朝公主伸手是最快速最敏捷的,她吃得差不多了,才利落地拿起手帕擦了擦嘴:“景妹妹,你介意我们去魔界给你当陪嫁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随便哪个魔将都行。”丞相独女立刻接话。

清流大儒嫡女亦笑:“反正人族也就百年,名义婚姻也是可以接受的!”

景天忍俊不禁:“……噗诸位说笑了。”

她摆了摆手:“魔尊不可能日日下厨。”

大家齐齐露出遗憾之色。

殊不知,不远处的内院里,景家夫妻对坐着,面前几个餐盘空空如也。

两人面面相觑,景夫人率先道:“放心了?”

“……嗯。”景老爷没了之前对重楼那般看好的样子,眼底的情绪却真实了很多,是大松了一口气的释然。

一个身份尊贵的男人,愿意为了心上人下厨,还做得各个都美味,必然是经常的。

既如此,女娲庙派人所通知的累世因缘,必然为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后日子还长着呢。”景夫人淡淡一笑:“天儿不也让魔尊在家里刻录阵法了嘛。”

景老爷缓缓笑了:“我本来想,天儿嫁出去,有家中的嫁妆不会吃亏,我们生不出孩子可以收养旁支。”

“现在也还是,只是得天儿掌掌眼。”景夫人莞尔道:“人和魔不太可能有子,魔尊想必也不会要,不然天儿几经转世,得蹦出来多少孩子?但养子嘛,总得他们夫妻俩满意。”

景老爷背着手站了起来:“嗯,我这就去厨房告诉他们。”

“是吗?”景夫人看着他的背影幽幽道:“不是为了早一点吃到好的吗?”

魔尊可还在厨房继续下厨呢!

“咳。”景老爷干咳一声,立即加快了脚步。

10

其实,景天并不是在帝都被一招利落击败时,第一次认识重楼。

但为什么这个魔尊会以为,白虎血脉沸腾发疯的时期,自己不会记事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天可记得太清楚了,咬伤踏碎第一个据点时,他看见无数长相美丽的男男女女,一堆多地被奇形怪状的妖魔围着亵玩。

九曲十八弯的洞窟内充满了脂粉麝香的味道,还有难闻的精水味,时时刻刻折磨他的鼻子。

“嗷!”彼时,兽瞳血红的白虎只觉得血气上涌,保护欲出奇地多,让他毫不犹豫虎扑而下,一口一个妖魔,还灵巧地避开他们反应过来提起裤子使出的攻击,惊起惨叫声无数。

抓狂的白虎最后离开时,满身都是伤口,理智远远没有恢复,只知道舔舐伤口,在深夜里狂奔,离追杀者越来越远。

月光下,他一头拱进山林,却撞在坚硬的甲胄上,赶忙往后撤了好些步。

“嗷呜!”虎啸声震撼了树丛,可那一身血甲的妖魔岿然不动。

他从阴暗处走了出来,手还背负在身后。

意志迷乱的白虎却安静了下来,血红的眼瞳怔然瞧着那魔。

明明通身赤红,气势凛冽,如血流般象征暴戾的摧毁,偏偏没有杀气,没有恶意,唇角含笑,眼神柔和。

这让他仿若传说中幽冥地府盛开的彼岸花,花开荼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老虎,你杀得挺痛快嘛!”妖魔伸出了手,白虎感觉不到坏心思,又兼神志不清,鬼使神差地趴伏着,把刚被伤得很重的右爪递了过去。

他愣了一下,莞尔一笑:“真乖啊,小将军。”

那双血红的眸闪亮在寒夜深林中,让周围一切都蓬荜生辉。

可是,景天不知道为何有点来气,好好的爪子就一把挠了过去,撕破此妖魔的衣袖。

“别闹。”给他疗伤的陌生妖魔哭笑不得,小心地按住不肯清闲的爪子,继续清理着血迹。

全身的伤很快就好得七七八八,但血统觉醒被打断引发的神志不清,就只能等沸腾的血脉清净下来了。

“去吧,想杀就杀。”妖魔喃喃自语:“这绿森界,确实需要一番腥风血雨来洗一洗。”

他带着白虎破空而去,临走前才依依不舍地松开被绕上手腕好几圈的虎尾。

清晨第一缕日光下,瞳孔血红的白虎一眨不眨看着那抹背影。

直到看不见了,才一跃而起奔赴面前本能指引的另一个需要他拯救之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意识不清的脑海里,冒出一个想法——他帮我省了好多时间,也避免了我迷路。

“嗯……”早已恢复人形和神志很多年,白虎小将军突然睁开了眼睛。

他腰身还在魔尊掌中,汹涌的潮水远远没有结束。

只是一时扛不住刺激,舒服地昏了过去,还做了个掩埋在记忆深处的梦。

“怎么,受不住了?”灼热的吐息洒在后颈,比那天晚上疗伤贴近多了。

景天失神的眉眼弯了弯,回眸一笑:“别小看我,才没有呢!”

“哼。”比以为他没有意识的那晚暴娇多了的重楼轻嗤一声,继续享用了下去。

可景天分明察觉到,力道比之前克制小心了很多,险些就要笑出声。

你这界外的魔尊,怎么那么可爱啊!

他手指动了动,没忍住地触上重楼的眉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魔印骄阳似火,倒是极符合这魔的本性。

“啵。”景天迎合了接下来的深吻,全身心地融化在重楼身下。

此时此刻此地,月明星稀。

他再也不会独行,只因有人在身畔。

11

不过,虽说猜到景天会反攻,重楼还是漏算了一点。

“转世多了,我发现魂魄可以塑形。”景天抚上重楼润红的眼角,在人陡然一惊的挣扎里,佁然不动。

重楼这才发现不对,床下有阵法,自己被束缚住了!

“缚魂阵改一改,万变不离其宗,但短时间难住你还是可以的。”他坏笑一声,在重楼震惊恼怒的眼神中,缓缓变成了一只大狐狸。

然后,又变成了一只大白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楼张了张嘴,想叫却吐出一连串闷哼,继而被狐狸尾巴给赌了回去,根本说不出连贯的句子。

景天咬住他的耳朵:“我可以拟态成曾经转世的样子,以后就不只有你是兽了呢,开心吗呵呵?”

重楼眸中溢出些许泪珠,是爽的,也是难耐的。

景天还在不停变换。

狐狸有九条尾巴,老虎有倒刺。

“这一晚,你会很舒服,我保证。”他想想自己被重楼逗得有多开心,就笑得愈加诚挚了。

笑不出来的重楼瞪了景天几眼,自觉有点失策。

但那眉眼间也有明晃晃的开心与自得,看得景天磨了磨牙。

“哼。”他在重楼身上到处留下牙印和吻痕,如规划领地般打下标记。

其实是理解的,作为飞蓬,他开始对情事是连最普通的都不太适应,现在却被重楼带得会主动玩花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魔而言,把禁欲的神拉下了尘世,重楼又怎能不心满意足?

便如现在,身下的魔稍微挣出一点束缚,就很热情地迎合了起来。

“噗。”重楼低笑着吻他,眸中火热如泉涌,几欲将景天溺毙在其中。

景天无奈地想要叹气。

他已经预料到了接下来,若是多玩几次,怕是要因为重楼毫无反抗,很快就失去新奇感的景天。

“不必担心,我提前把饭菜做好就是。”偏偏,重楼还攀着他的肩颈轻笑。

景天觉得很有道理。

若自己事后想用膳,怕是不好意思把昏睡的重楼拖起来。

可是,他也不想重新拾起厨艺去从头学。

‘所以说,都怪你过于体贴,总撩得我心软。’景天气闷地再次堵住重楼的唇,至少这一次,就让我做个痛快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以后,大不了躺平。

反正重楼再会玩,都注意分寸了,我也确实每次都爽到了。

12

不过,陛下是不是忘记了?

有女官用眼神示意同伴:世家子们好歹学了几天宫规,这位异族来的准男妃,可是什么都不会。

同伴秒懂:是啊,这位公子晚上侍寝,真不会出岔子吗?

但也有更聪明的同伴微微摇头,示意她们别开口。

直到捧着资料与牌子们出了门,她才轻声道:“你们怎么知道,陛下不是就好这一口呢?”

“……这倒也是。”她们面面相觑,恍然大悟。

是啊,世家贵族养出的家花,哪有西域火辣辣的野花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3

“你用过的名号,不让别人用,是吧?”女帝丢下墨迹未干的圣旨,似笑非笑地剐了重楼一眼。

让你写,你还真敢写啊。

“已经收敛,不然他们还是会都没名分。”重楼神色冷漠。

虽然名分全是宫女按照家世帮着列好、写好,但自己到底是写了最后一个“昭仪”空置的字迹,也就算默许了前面的内容。

“霸道。”景天莞尔一笑,坐下来闭目养神。

今日在朝堂上,为公事吵吵嚷嚷了好一会儿。

重楼便立刻敛起怒意,走上前为她轻轻按摩。

窗外,细雨绵绵已停,雨后初晴将至。

14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看飞蓬始终不肯低头,重楼也兴致勃勃地继续逗弄他,一直到景天定好的幻境时长结束。

“嗯……不……”飞蓬混混沌沌摇头。

重楼覆在他背后,贴着耳根低笑:“将军,说你愿意当本座的魔妃,就放你一马。”

飞蓬抬不起来的手指颤了颤,朦胧涣散的视线本能寻觅着什么。

是照胆神剑。

这一次,又是没能逼供成功的一次呢。

“不愿意?”重楼失望地摇了摇头,换了个话题:“那魔后也可以。”

我真心软。

他心里嘀嘀咕咕。

景天,我总是比你大方的,你在人间可死都不肯给我个皇夫或皇后的名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将仍然一言不发。

魔尊大为失望,只好继续。

15

“现在,可以给我答复了吗?”重楼贴着飞蓬的耳廓,轻轻叹息。

飞蓬终于抬眸,已恢复了原先的戏谑玩味:“没什么,就是分手了。”

“哼。”重楼气笑了。

他站起身来打开门,沉声道:“恕!不!远!送!”

生气了啊。

不过还是进步了的,上次在神魔之井一觉睡醒发现我不见还让九天代表,是生气到直接出炎波血刃想杀了我,这次只是送客。

“告辞。”飞蓬憋着笑,提点道:“我住在江洲小区6号别墅,回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楼无奈地看了看他。

直到飞蓬一只脚踏过门槛,重楼才出声追问:“你就不能直说嘛,你觉得我们的初遇是一场算计的开端,并不美好,所以想我重新追你一回。”

“你看……”飞蓬回眸一笑:“你总能猜到的,我又何必直言?”

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口,只留下一语:“我就喜欢这种默契。”

16

“好快的速度啊。”见有人飞檐走壁,路人顶多看上几眼,好奇地更多是飞蓬的身材和颜值:“啊,长腿细腰还遮着脸,他一定很好看!”

同行的男青年也看了看,认真说道:“是的。不过,我觉得他背影不像是附近的武者。当然,是他们也不需要挡着脸,也许这就是大隐隐于市的扫地僧?”

嘻嘻哈哈也就越来越多了。

飞蓬迈入林间的脚步,有一瞬间的停顿,紧接着轻盈如清风,霎时间消失在大家眼中。

神话联盟总部,第九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九天玄女抬起头来,看向推开办公室门的夕瑶:“飞蓬回来了?”

“嗯。”夕瑶随意点了点头,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翻阅文件。

平时,她除了充当飞蓬的经纪人,也算是九天玄女的助手,专门负责飞蓬相关的工作。

“诶,邪运道……重楼?!”夕瑶吃了一惊:“他们居然闹起来了?”

她并不意外九天玄女会发现重楼的踪迹,魔尊到底是为了谈判才亲自前来。

但对于九天玄女这么快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夕瑶无疑是有点惊讶的。

就如她今早看见一夜不归、明摆着和重楼发生了点什么的飞蓬时。

九天玄女的笔微微一顿,冷笑一声道:“他们倒是好一招驱虎吞狼,结果差点被虎吞了,还要来找我这只狼。”

“可你还是派人去了。”夕瑶对这个比喻只能苦笑。

她瞥了眼九天玄女的神情:“我还以为,你不知道魔尊和飞蓬碰了面,会好过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年差点被魔尊杀了,他只向我道歉,说以后都不要我来神魔之井,我就猜到了结果。”九天玄女却不似夕瑶以为的,还抱有希望。

哪怕她平日里表现的,是很希望飞蓬回归的,此刻也头都不抬,淡淡说道:“就算什么记忆都没有,重楼仍然是魔尊。”

她回忆过去,唇角竟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是那个凛冽到什么话都不说,直接动手就是杀招的魔界之主。”

“以魔尊干脆利落的作风,哪怕只是一点熟悉感,都会试图直接登堂入室。”九天玄女很是笃定:“何况,这次他们还在之前就有一段了。”

夕瑶欲言又止:“可是,飞蓬他……”

“没有可是。”九天在文件上签了名,丢在一边,拿起最后一份。

她的语气淡然沉静,一如飞蓬昔年作为大家的后盾,让神界安稳多年、不动如山:“只要不是神将和魔尊跑了,大家就不会也不能有意见。”

神将不能与敌酋私通。

只是飞蓬,早在拒绝天帝召回时就付足代价,那怎么选便是他的自由。

神族无权质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的工作完成了,我继续去查神罚解法了。”九天玄女用神术换了一身衣裙,打开了前往神界碎片的阵法。

被打断了话的夕瑶目送九天风风火火启动阵法,瞬间没了踪影,犹犹豫豫正想说的话,又憋了回去。

只有一两声极轻的咕哝声,慢慢飘落在风里。

“可是……”她道:“飞蓬伤势好透了……只是不当神将……却成了冥君……”

算了,九天说得那么透彻了,飞蓬怎么过是自由。

他伤势没好才需要照顾,现在又何须旁人担心?

就等重楼和九天谈判好,把飞蓬带走,再把这事儿告诉九天吧。

不然,突然知晓飞蓬伤势痊愈,还又跟着重楼跑了,九天再能看开,也会被噎着的。

17

“噗。”干净的被褥被身后人抖开,盖住青年劲瘦的躯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掩盖了他双手无意识护住的、鼓胀着的小腹。

精神焕发的魔尊搂紧了怀中人,狰狞的武器挺立在前不久占为己有的崭新地盘之中。

龙精滋养身魂。

他没有明说自己不是人,但能肯定,飞蓬是听懂了,也默许了的。

18

溪风看着这一幕,不无郁闷。

合着失忆的魔尊只对神将有感觉,自己这个曾经最心腹最能干的属下近在眼前,他就一点点熟悉感都没有吗?!

‘我那些年的魔务,果真是白处理了。’溪风夹起排骨,给了水碧。

水碧借吃菜,忍住了笑。

自家丈夫心里,到底是有魔尊一席之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他,对强者的追逐刻在魔族的魔元之中,而魔尊愿以一己之力强抗天兆维护族人,更证明了这样的追逐值得。

当然了,于私奔的他们而言,神界追杀不断,魔界缄默无言,本来就证明了值得。

19

神话总部。

九天玄女看着夕瑶打电话、飞蓬不接,扶额悔不当初:“我就不该让天天翘班打架的魔尊去提醒飞蓬,他肯定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也可能是晨练回去忘记上班,就补觉了。”夕瑶口不对心地说着。

但她更觉得,飞蓬怕是看戏看了一晚上,精神大条地继续和魔尊厮混,完全忘了时间。

“算了,反正没什么大事。”夕瑶心头复杂难明地挂了手机,仿若自家养的水灵力白菜从地里拔出来,主动冲出了菜园。

这导致她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欲言又止,但终究像什么都没发生那样,低头处理别的工作去了。

“行吧。”九天耸了耸肩,跟着不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魔尊谈判联手共建神魔两界才是她的本职,安排飞蓬只是玩闹而已。

况且,今天让飞蓬来公司,本来也没什么事情,不过是盛情难却,有个导演请他客串角色,还寄来了相关剧本。

此事之前也发生过许多次,可飞蓬非是演员、偶像,兴趣只在音乐圈,剧本从来都是看过觉得有趣方应,答应的十之一二罢了,不差这一回。

20

重楼无声地笑了笑。

再想想记忆里自己与飞蓬的相处,只要不是比武,就容易被逗得团团转还心甘情愿,他又好气又好笑,抱着人去沐浴按摩了。

“哼。”最后,回到溪风水碧家的二楼,重楼握住飞蓬的手腕,再次变成了缩小版原型。

旁边的桌子上,摆满了保温中的饭菜。

中西结合,有糕点,有面包,有小吃,有烧烤,都是这次与飞蓬同行观察到的飞蓬爱好。

‘因为天道的封禁,无法动用大多数力量,倒是可以变得很小,竟是蛮方便的。’重楼安安心心窝在了飞蓬纤细但绝对有力的手腕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打定主意,明天随便恼羞成怒的爱侣怎么折腾,都只受着不还嘴。

事实上,重楼也的确做到了。

手镯时而弯曲,时而光滑,一天之内换了好几个造型,他都安之若素。

“你总是这样。”原本羞恼的飞蓬也就渐渐安定了下来:“从不反抗。”

重楼忽然抬起龙身,蹭了蹭飞蓬的唇角。

飞蓬愣了愣,明明在榻上总爱较劲,却还是因为这个不带情欲、只有温柔的触碰,猛然脸红了。

“我……我去直播了。”他飞快拔下手镯,抬脚下楼,冲进了雨幕。

重楼追在后面:“等等,你连伞都没带!”

他一路追进了甜食店,回到了那个包厢里。

昨日被空间法术覆盖的痕迹自是没有一点破绽,只是飞蓬的脸还红着。', '')('第二天,无趣地报复完重楼后,飞蓬还是去了自己控制的那家甜食店准备直播。

重楼这几年一直关注着飞蓬,自然不会对飞蓬的资料陌生。

作为音乐制作人,飞蓬交给神话娱乐的作品多是专辑,作品不仅是歌曲,还有古琴曲、古筝曲之类,他甚至还会编钟。

不少爱好古典音乐的人,把飞蓬视作古代音乐知名学者,多有追捧,而他在许多人的请求下,每周不定时开一次直播。

“你不需要露脸,只要有个身影就行。”决定炫耀男朋友,飞蓬湛蓝的眸中有着笑意,却也不乏锐利。

他提前打断了重楼的话:“幕后人已经知道我的存在,更能肯定你我的关系,也明白我是你的弱点,不是吗?”

之前几次刺杀,该暴露的、不该暴露的,早就都暴露完了。

“引蛇出洞,总归要有个诱饵。”飞蓬轻笑道:“我现在有这个分量。”

重楼扣紧了手指,他当然不愿意让飞蓬冒险。

但飞蓬说的没错,且背后那个魔神出事时不在魔界,记忆没有被自己动过手脚,就更清楚神将对魔尊的重要意义。

“哼。”重楼知道现下不是能避开的,世间只有千日做贼,绝无千日防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他有所动摇,飞蓬眼底滑过欣色。

“再说,如果这样,要是哪一天我被抓了,对方起码不会直接杀了,因为还能用来威胁你嘛。”想到那时绝对可笑的场面,他有点想笑。

但这也是试探这位魔神究竟猜到多少,有没有预测自己早已恢复。

若真到那一日,对方面对飞蓬一个“普通人”,还是谨慎地用了魔傀,飞蓬就会觉得很为难了。

因为实在难以抓住线索、确定身份,总不能把魔神们通通抓起来搜魂。

“……”重楼到底没有回答这个让他一言难尽的问题。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在飞蓬当真开了直播的时候,还往旁边躲了躲。

不过,出乎重楼意料的是,飞蓬压根没有废话,更没像其他试图讨要热度的网红那样说话圆滑。

他直接以音乐家的矜持,对着手机屏幕轻轻点头,便把玉笛含入口中。

清脆悠远的笛音飘飞而出,时而婉转如松涛云海起雾气,时而如海上明月共潮生。

明明处于闹市街区,也压下了其他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后悔了。’听见这等笛音的重楼,有点后悔前日焚琴煮鹤之举,令自己没听见玉笛鸣音的独奏了。

他甚至还有点遗憾,之前身在无尽海,无法清晰收听此方大陆的消息,更无法进入飞蓬的直播间。

重楼扼腕地想,早知道就该在大陆买套房子,每周用空间法术来一趟听音乐,还能偷偷观察飞蓬。

大不了,和九天玄女提前谈判,被动就被动些了。

不过,重楼心底的想法,飞蓬是顾不上的。

他的眼角余光掠过直播间,粉丝们一如既往地着迷聆听,一时间忘记发弹幕了。

“今天到此为止。”曲毕,飞蓬放下笛子,清俊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重楼这才上前。

他先是轻轻打开门,从门口的小柜台上,取来一碗追进店里时叫上的杨枝甘露,端过去沉声道:“你润润嗓子吧。”

“哇,这是谁?”终于有弹幕冒了出来。

粉丝们看着那只出现在镜头里的手,还有碗里一看就新鲜可口的甜食,瞬间精神抖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飞蓬忍俊不禁接过来,用视线向重楼示意。

他跟着看向手机,只见上面弹幕浮现更多。

“只有我注意到碗吗?好像是杨枝甘露。”

“男神喜欢吃甜食,每次在外面店里直播,糕点、甜品都会出现,你们忘记了吗哈哈?”

“不,我觉得楼上上的意思是,男神住的地方,用这样的瓷碗装杨枝甘露的店,应该比较好找?”

重楼对着飞蓬摇了摇头,也不在意有人听见:“这里是挺好找,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放心,我等会儿带你走小门。”飞蓬莞尔一笑,坐到桌边,一勺子、一勺子挖着杨枝甘露。

顺便,他语气平常地给了大家一道晴天霹雳:“今天除了让大家听听下一张专辑的一首笛音,也是给大家秀一下,这是我男朋友。”

镜头里,弹幕当即停滞了。

所有人都云里雾里,还没反应过来。

‘飞蓬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甜食,尤其是糕点类的甜品,但饮品像这种新鲜不甜腻的也可以。’重楼在心里记笔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么想着,依旧没有入镜:“等你喝完,我们就去定家具吧。厨具也要按照中西习惯买全,以后在家,可以给你做各种甜食。”

“好。”飞蓬喝完最后一口,抬眸笑得明亮。

但是,弹幕直接炸了。

“啊啊啊,呜呜呜…”

“男神QAQ…”

“楼上醒醒,就男神那张脸,大家不是早说好,不做女友粉吗?”

“说得好像男神露过几次脸似的,再说,我们不都是被音乐吸引的嘛,颜值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闪亮的灵魂啊呜呜呜,以后……以后……哇!”

“但是……但是……我想做男友粉的……就算没见过男神的脸……我也相信有这种音乐天分的男神,一定是人群里最闪亮的那颗星!”

“虽然不想打击你们………但是……你们和刚出镜的那只手比一比没?你有人家白?有人家声音好听吗?”

飞蓬看着看着,就陷入了沉默。

他的粉丝总是这么活泼,也从来会自我开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噗!”重楼更是被弹幕逗笑了:“你的粉丝挺好玩的。”

飞蓬莞尔起身,把餐具往桌子中央推了推,语气带着几分自得:“那当然,大家都很好,所以我才大大方方告诉他们,不怕被取关。”

他拿起手机微微侧放,照出重楼除了脸外别的地方,包括刚好合身的衣服突出的颀长健硕身材、包厢灯光下更显健康明亮的肤色,还有那紧紧交握的双手。

镜头对面的各地观众有没有吞咽口水,一时间无人可知。

“好了,直播结束。”这厢,飞蓬声音满含笑意:“我和男朋友一起买了一座新房子,等会儿去买各种家具布置新房,地点就不透露了。”

他翻了几页私信,补充了一句:“大家有什么疑问,也可以私信我,我会挑几个有代表性的问题,在下期直播前答复。”

“……哦,居然有人猜出来了……”飞蓬忽然顿住嗓音,抬指戳了戳重楼:“有粉丝看见你的发色,问我会不会跟你一起出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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