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且恁相偎倚/飞蓬逗重楼炸鳞被报复/重飞人身龙型/微N心(1 / 2)

('停了一会儿,看见夕瑶不再拨打,飞蓬悄悄松了口气。

“我们走吧。”他破罐子破摔,装作不记得今天说好去公司,吃过饭就同重楼一起换好衣服。

嗯,本来是想住在溪风、水碧这栋楼的,大不了多掏钱找一家人搬走。

但经历过昨夜,飞蓬还是决定对两位故人好一点儿。

咳,和魔尊、神将住一起,对他们来说,压力还是太大了。

“好。”看着飞蓬换好外套,重楼决定先去赴约,再去被看好的那个套房附近,实地考察一番附近的街景。

正好给水遥些许时间,在接受了父母有苦衷的隐藏和弥补完小时候的教育缺失后,整理好现今的心态。

飞蓬这般想到。

但一想到今天早上吃饭时,水遥捂着眼睛经过的踉跄背影,他就想笑。

这倒霉孩子怕是被爹妈以训练身手为名揍了一晚上,才会鼻青脸肿的。

很快,他们便到了街市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还真会遮挡。”重楼扫过飞蓬用墨镜遮了大半的脸,耳听八方地欣赏着热闹街道的两边。

不少店铺播放着熟悉旋律,还有许多年轻时尚的青年,在谈话间颇有追捧。

这让重楼对飞蓬的变装能力颇为感叹。

值得一提的是,几位被叫来的魔使就藏在他们附近,奉命负责警戒和监视。

水遥还是跟了出来。

到底是亲爹妈,下手有分寸,他已经不再一瘸一拐,脸被冰敷一阵子,再用灵力治疗,便消了肿。

但飞蓬就戴个墨镜、换个穿着打扮方式,居然没任何爱好者发现,那被他们追捧的音乐制作人就在这附近,这种伪装能力,也是绝了。

哪怕重楼知晓,飞蓬虽然名气大,可不管是直播还是演唱会,都更多在线上。

就连偶尔拍戏客串,飞蓬都化妆到判若两人,少有人亲眼见过他。

“真没一个人认出过你?”重楼跟着轻车熟路的飞蓬,来到一家很有格调的咖啡馆。

这是跟那位中介掮客约好的地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重楼只知道名字,到底还是飞蓬熟知路线。

“怎么做到的?”此时,他坐在包厢里,按照彼此口味点了一杯咖啡、一杯红茶,见飞蓬含笑点头,又顺口问了一句。

飞蓬莞尔一笑:“还是一样的道理,只是目的不同。”

水遥默不作声地站在门口守着,耳朵却是竖起来的。

飞蓬很清楚,重楼还让这孩子跟着他们,就是决定倾力培养的意思了,便更愿意给予指点。

“先是武道上顺势而为,再是平日里天人合一。你融入环境与人一体,人也就不会特别注意你。”飞蓬深有感悟:“脸是辨识度最高的,遮了脸,想融入环境就更简单了。”

重楼仔细想了想,真诚说道:“这种境界,不是人能达到的。”

至少,本座没听说有别的人族能做到!

他见过的女娲后人里,亦没有。

“谢谢夸奖。”飞蓬抿了一口重楼为自己点的红茶,笑得眉眼弯弯。

但水遥看的很清楚,门被敲响的那一刻,飞蓬敛去情绪,变得很平和,正如他亲妈水碧说的那样,看着礼貌,其实疏离:“请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来,神将刻在骨子里的某些东西,果然是孟婆汤无法洗去的。

“两位先生要买房子?”一位笑眯眯的、身材略臃肿的胖子走了进来。

他打扮的很是休闲,手里有一支保温杯,坐下来的姿势非常放松。

“对,九莲小区,要只简装的新房子,毛坯也可以。”飞蓬微微点头。

他话语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一层一户的最好,两层小别墅也行,乔总大名我可听过,想必能办到吧?”

“是能办到,但先生找我,不就是想立刻入住嘛。”胖子拧开杯盖,喝了一口自己带来的温茶。

他悠悠然道:“这就难了,现在还没入住的房主多在外地,不装修是把房子当增值来看,想找他们协商,被宰一笔是小事,麻烦的是审核。”

“所以今日才来找乔总。”飞蓬直言不讳。

水遥能联系上谁,他早有预料,也是刻意为之。

乔胖子在说服钉子户上极有天分,而且总能办得妥帖,不会被人怨怼。

飞蓬可不想委屈重楼和自己,去住别人住过的房子,哪怕只是短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能入住的,可都和神话集团沾亲带故。”乔胖子叹了口气:“先生何必舍近求远呢?”

他还不至于,认不出飞蓬这张身为神话娱乐摇钱树的脸。

‘既如此,飞蓬何必想方设法绕过九天玄女和夕瑶?’重楼有点困惑。

但他看看外人,又把话咽了下去,装作早就知道,半点破绽没有露出。

“房子不是我一个人住。”被认出来的飞蓬摘下墨镜,语气淡然沉静:“我暂时不想别人知道。”

水遥却忍不住出了神。

看来,神将这个办法是有用,但要是离得太近了,还是会被认出来的。

可若用于野外探险、摄影,甚至战地记者,都很合适。

胖子乔总看看同飞蓬一样颜值极高、只是长相格外张扬的重楼,再想一想飞蓬高绝的音乐天分和不菲的各种收入,心头恍然大悟。

“好。”他有点鄙视的同时,努力克制自己不表现出来,只点了点头,沉声承诺道:“消息不会传开太快,除非你自己不注意。”

飞蓬这回是真的笑了,他一手环住重楼的肩膀:“我会尽量不让狗仔拍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他所想,真在直播里让重楼露面,各方娱记之后肯定要来一探究竟。

重楼跟着恍然大悟,脸上不由升温。

但他来不及对飞蓬进行无声抗议,就见乔总搓了搓手指:“三天内,就是这个价格嘛……”

“这是定金。”飞蓬给了乔总一张黑色卡片,让乔总眼瞳剧烈收缩:“多退少补。”

里世界不算秘密,流通货币以各种属性的、异能者常用晶石为主,姑且算是纸质货币。

电子货币就是无属性黑晶制作的卡,由各地区协商后统一控制发行的数量。

很快,乔胖子离开了包厢。

重楼对极力忍笑的水遥挥了挥手,他如蒙大赦溜了出去。

“哼。”关门时,他听见了冷哼:“你故意的是吧。”

水遥不禁回了个眸。

他从门缝里看见,转世的飞蓬将军笑弯了腰:“你是说让他以为,你是我包养的小白脸,那确实是有意的。谁以前妖魔岛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年轻魔修手一抖,抢在看见不该看见的之前,把门关严实了。

理亏的重楼闷不吭声了。

他当时被飞蓬吸引,忍不住对人更好,确实是情难自禁,并无他意。

但闹得许多眼尖的人都察觉到,魔使们议论纷纷也就罢了,不知重楼真身的异能者们,看飞蓬这个也就身手好一点的武者,可是很不顺眼。

‘噗。’坏心眼地装作不知道重楼的郁闷,飞蓬低头品茶,压住笑意。

重楼也垂着头,一个劲喝咖啡。

几口后,他便觉得不舒适了。

这咖啡太浓厚,好苦!

殊不知,飞蓬想到当年重楼一言不合就动手的霸道样子,再看着现在气闷也要装大气的重楼,想逗弄他的心思蠢蠢欲动、愈演愈烈。

逃离妖魔岛后,他在回国前,还是游历过不少国度的。

“后来几年,我……”飞蓬挑起重楼喜欢的话题,双方聊得相当投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历史、音乐、军事、人文等无一方面漏下,不少方面都观点相似。

就和当年在神魔之井。

聊起招式、仙术、秘法,魔界至尊和第一神将总有谈不完的兴致,而后往往演变成说着说着就拆起招的熊熊战意。

重楼成功被飞蓬引开了注意力。

“咕咚咕咚。”他说话多了口渴,就继续叫人送现磨的黑咖啡,也为飞蓬上茶。

等到发觉在极少数事情上,两人的看法截然相反而多有辩论时,重楼更忘记了苦味还在口中沉淀。

其实,那些反处是飞蓬在妖魔岛上不会表现出来的。

一是当时阅历还没现在这么丰富,二是做卧底嘛,即便已经很高调了,飞蓬也还是会收敛点、隐藏点。

于是,最后走的时候,重楼因为喝咖啡喝太多了,觉得嘴里快麻木了。

飞蓬来这里次数很多,早知道什么茶水适合自己,不仅舒舒服服,还口齿留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吃甜食吧。”他看着重楼皱起的脸,极力忍笑地撺掇道:“前面就有一家店。”

诶,重楼平时从来不吃甜,这机会可难得了。

“哼。”重楼怀疑飞蓬故意折腾自己,但他没有证据。

不过,事到如今,重楼也顾不上出来前的计划了。

好在这里离他们定下的房子还是很近的,走来走去多体验几家,也算是实地考察过附近街景了吧。

他们来到这家很大的甜食店,亦要了一个单独包厢。

“噗。”飞蓬惬意地瞧着重楼鼓起的腮帮子,噗一声之后,强忍声音,只在心头哈哈大笑。

一杯姜撞奶而已,至于这样吗?

好歹本将还是照顾了魔尊大人爱好的,你看,小吃里点了个麻辣鸭脖!

“吃完了吗?”重楼没好气地瞪着飞蓬:“吃完就走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甜食店的奶香味很浓郁,像是无数面包刚出炉,又似蜂蜜挥发于空气,闻一下便缭绕鼻翼。

“不急,我一周去公司也就一天,交代一下作品进度,今天不去就不去了。”飞蓬耸了耸肩,笑道:“有时候,我会对喜欢我的粉丝透露些接下来的作品消息。”

他站起身来,从墙上取下了一只玉笛:“我带你来这里,是因为这家店有我的一份。”

此处,实为冥殿的一个据点。

没设置任何阵法,是因为夜晚会直接开地府之门。

但小葵她们几个女孩儿修为日高,已能做到在人间不留下一丁点鬼气,现在也就不会被重楼发觉异常。

“这个包厢,是我要求长年为我留的。”飞蓬轻描淡写道。

他所言的长年,当然不是这一世,而是在鬼界布置人间分支时,冥君要求每个据点都为他保留一个专属房间。

咖啡厅、饭店、甜食店便是包厢,若是俱乐部,就是地下室了,但都肯定是最好的那个。

据点的老板都是能收敛鬼气的鬼修,也都是龙葵与十殿等人训练出的、能认出飞蓬的高阶鬼吏,不会拒绝冥君觉醒与否前后的任何要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家,之前就在飞蓬上门时,装作有单独包厢地指了路。

“你现在要直播?”重楼闻弦歌而知雅意。

飞蓬勾了勾唇角:“本来想搬入新家,但想想还要好几天,我还是想早点宣布……”

“宣布什么?”重楼站起了身。

他俯视还坐着笑的飞蓬,慢慢弯下腰:“嗯?”

“这个。”飞蓬纹丝不动,只抬臂勾住重楼的脖颈,往下压得更靠近了自己:“我有男朋友了。”

他的嗓音变得有点沙哑了:“对了,这里没有监控,我可以打包票……呜嗯!”

“就这样吧。”重楼在飞蓬颈间,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吻痕。

那是一个落在喉珠上的吮吻。

也仿若野兽圈定地盘的印记,是牙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他的声音同样喑哑干渴了起来:“我更想在你身上种下标记……无数个。”

飞蓬脸热的闭上了眼睛。

要命,他对重楼的招架力太低了。

一句话而已,竟能被撩起酥软的热意饥渴。

“尽快开始吧。”重楼含住飞蓬的耳垂:“我想听你吹笛子。”

他的手覆上飞蓬的手背。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里,正软软握住玉笛。

飞蓬已被重楼拥在怀里,温热吐息洒在脖颈上的吻痕处,撩乱心弦。

“你松开……”他脸上、身上的温度都忍不住升腾,尤其是星星点点的吻落在耳廓、胸前,又有手指捻着后颈、滑入衣襟。

在重楼坏心眼的撩拨里,飞蓬快要坐不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噗通。”玉笛滑落在了厚实的地毯上。

枕在上头的结实腰肌,却比笛身更白。

“哼嗯……你不是说……”飞蓬微微喘息着:“让我尽快开始……这要怎么……开始……呜嗯……”

重楼抚摸着他腰腹上细腻如锦缎的肤质,稍稍比了比手掌。

好细的腰,如果他戴上战甲相配的手套,几乎一只手就能掐住。

可这腰力从来不差,比如现在弹跳起来的力度,换个人来肯定被掀飞。

“嗯呃……”被重楼一指戳在要害,刚拧紧直起的腰肢一颤,又塌了下去,飞蓬湛蓝的瞳眸已然含水。

他张开的唇瓣是湿红艳丽的,如花瓣般含住了被捣弄进来的玉笛。

熟悉的乐器在此时此刻,更像是用来亵玩的淫器,在呜咽声中被慢慢插进了一小节。

刚好是足以吹奏的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就可以了。”重楼低笑一声。

他解开皮带,也解放了硬得发疼的自己:“我期待你接下来的笛音。但我保证,等你重新穿好衣服,直播间的粉丝能看见的,只会是你脖子上的那个吻。”

“呜呜!”被贯穿的热辣滚烫,激发飞蓬的灵感,让他吹奏出了一个高音。

而之后的笛声断断续续、支离破碎,美妙地像是海湾上飞旋的海鸟在狂风中歌唱,有一种粗犷的美。

“我本来想……”重楼在飞蓬耳畔呢喃:“对你绝不能一味索取身体,得培养感情为上,不然会被嫌弃心不诚……可你总爱逗我破功……”

错乱却节奏感极佳的笛音曲调,顿时更乱了。

是飞蓬被说中心思的羞恼。

“我就想,都被当小白脸了,肯定要伺候好金主。”魔尊继续笑,这是只有神将才能体会的霸道任性、强权掠夺:“所以,你够舒服吗?”

飞蓬喘息着吹出最后一声高音,像是闪电劈中山峦的激昂。

“呼……”然后,他吐出玉笛,跪趴着伏倒在了地毯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淋漓热汗从湿红的眼角流到发梢,被手掌把玩的臀肉红彤彤地敞开着,被刚灌入的滚烫浊液撑胀了腹肌。

“不说话?”重楼似笑非笑地看着狼狈的飞蓬,眸光深幽:“是不够爽吗?”

不是他心狠手辣,而是飞蓬骨子里骄矜高傲,真的是十分爱作死挑衅。

简而言之,胜负欲极强,闹起来没完没了,非得分出个胜负。

于此,重楼有时候会选择退让,但有时候不会。

“哼。”飞蓬终于回眸望去。

他眉眼轻扬,眸光皎亮如月辉,带着晶莹剔透的狡黠。

“这才像你。”飞蓬一点都不意外:“忍让只是一时,掠夺才是天性。”

魔龙,说到底还是魔,还是兽。

龙性本淫贪婪,兽性放纵恣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爱重楼隐忍,却不喜欢重楼隐忍成功的模样。

那离神魔之井因肆无忌惮、锋锐危险而令神将无知无觉心弦颤动的魔尊,反而远了。

“你太过于了解我。”这也是重楼觉得危险的地方。

尤其是不晓飞蓬身份之前,他无法理解一个人族怎会与自己那般契合。

“哼。”可现在就没这个问题了,重楼掐着飞蓬的腰,将人重新掼倒。

他像是剥开糖衣,小心不破损地脱下了爱侣上半身的衣服。

青年还是在笑,看过来的眼神灿若星辰,少许打趣的意味从璀璨眸光中洒落。

“你笑什么!”重楼轻哼着:“不是你说等会儿还要直播嘛。”

飞蓬自然想笑。

重楼何时这般注意过分寸,以前在炎波泉时没有,在妖魔岛上暧昧时也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正有空间法术,衣服这种东西,要多少伸个手就有多少。

但他还是注意到了,今日自己为了直播,专门搭配了穿戴。

“呜嗯……”重楼闷哼了一声,指尖插入忽然低头的飞蓬后脑勺处,将发丝拨弄缭绕。

湿热柔软的喉咙包裹住他的性器,一寸寸吞入极深。

太舒服了。

“这才像你。忍让只是一时,掠夺才是天性。”含笑的嗓音仿佛还在耳畔,重楼想到此言之中‘喜欢你粗暴掠夺一点’的暗示,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飞蓬的主动恰好打断了他再做一次前戏的意图。

魔尊便心领神会,稍稍放纵了自己一点儿,顺遂心意地按住神将柔韧结实的后颈,将人扣向自己胯下。

那根经常气他噎他的灵巧舌头舔舐着柱身,一圈一圈又一圈,上下颚都撑得鼓胀饱满的。

“哼。”重楼忽然掰开飞蓬的双腿,将刚刚饱饮浊白的穴口暴露在了空气中。

润湿的红大刺刺展露着,半透半浑的黏液在窄小甬道里滑动,把里头弄得绵软湿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嗯呵……”再度被几根手指搅扰搔刮,腿根爽到绷紧发抖,飞蓬突然就感受到,口中柱身上的青筋更硬更烫了。

拥有烈酒触感的浓稠精水随之灌入腹内,却没能让喉咙里的庞然大物缩小哪怕一点儿,反而更具存在感和威胁力。

他下意识联想到了,那玩意在体内逞凶时,极近完美的形状与山崩地裂的力道。

这让本就被重楼指奸到高潮的飞蓬软得不行,更在手心包住玉茎顶端细细揉弄时,敏感到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才历情欲淬炼的身体。

“嗯呜……”肉杵忽然就从他有点发麻的口中拔出了。

有点失神涣散的视线对上了灼目的赤红,是抱着自己的重楼。

温热的指尖抚上了湿红的嘴角,飞蓬听见重楼低声道:“你湿透了。”

“什么?”刚刚泻身在重楼掌中,飞蓬还有些迷蒙。

但是很快,他就听见了不同寻常的淫靡水声。

“噗呲。”粗大的肉刃完全镶嵌了进去,像是一把刀劈开溪水,水珠四溅着濡湿了腿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之后,骤然爆发的快意如惊涛骇浪,占据了飞蓬全部的理智。

“呃嗯哼……”压抑隐忍的闷哼,很快便被低吟唉哼的笛音取代。

确如重楼所言,飞蓬从里到外都是湿淋淋的,被干时还会往外喷水。

更遑论被龙筋暴突的性器再三碾压爽处时,他张嘴急促喘息,意识迷乱到极限,更是无知无觉。

“嗯……”飞蓬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含住再次被塞过来的玉笛时,那呻吟着吐出舌头的姿态,有多么勾魔。

重楼几乎想分出一个分身,在剖开紧窄后穴操得飞蓬哭着求饶的同时,让正吹奏笛音的唇瓣再次贴合他的性器,直到整个喉管都被严丝合缝地占满。

但重楼怕吓到飞蓬,哪怕飞蓬已经猜到他并非人类,即便飞蓬鼓励他解放野性。

‘还不是时候。’魔尊冷静地压下了这个想法。

但他胯下的利刃横冲直撞、翻搅旋转,才往外带出一截穴肉,就狠狠往内戳弄着贯穿到底。

“呜!”前任神将哽咽着喘息一声,眼前视野天旋地转般模糊不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能顺着亟待出去的哭叫求饶,把所有气劲尽量用玉笛发泄掉。

可人身到底有局限性,飞蓬根本意识不到,触觉、视野、声音、感官通通都被快感冲破了防线。

龙有两根。

趁着飞蓬视线空茫,重楼飞快地换了今天还没尝过爱侣滋味的那一根。

“呜呜……”飞蓬便只好换着姿势地伏在地毯上,一遍又一遍地吹响断续破碎的笛音。

那声音时大时小、紊乱无序,像是夏夜突如其来的、将花坛草坪尽数淹没颠覆的暴雨。

骤雨初歇时,帘外雨潺潺。

“沙沙沙。”甜食店外,已是傍晚,真的下雨了。

重楼为瘫软如泥、面色潮红的飞蓬穿戴整齐,把人抱上了沙发。

谢天谢地,这个包厢很大,设施很完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想用还隐隐酸胀的臀,去坐硬邦邦的椅子,还能有其他选择。

裤子比之前紧了许多,勒着灌满龙精还未消化而微微鼓胀的小腹。

“……现在不能直播。”飞蓬喃喃低语。

就自己现在的样子,只要开了镜头,谁会看不出之前发生了什么?!

“唰。”才重重疼爱过他一番的爱人打开窗户,将朦胧微雨迎入进来。

比室内清凉的雨点有少许溅落成雾气,触及了脸颊,很是降温。

“啪。”飞蓬捂住了脸。

嗯,他还是觉得,虽然耽误了一点事情,但玩得真爽。

还有,重楼果然是霸道些更迷人。

“哼。”一只手拉下了飞蓬的手,他对上了那双瞪圆的赤瞳:“你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楼的耳根在无声发烫。

依照他的经验,肯定是飞蓬在想些说出来会让自己跳脚的事情。

“没什么。”幸好飞蓬到底还是要脸,也不想把重楼逗得今天第二次炸鳞,便轻声咕哝一句,把心里话牢牢锁在了喉间。

但本性就是爱挑衅的战神,他还是忍不住逗了一句:“明人不说暗话,我在你手上看见好几次鳞片了,你的本体却从来不肯给我看。啧,狼人吸血鬼这种非人类我又不是没见过,你难道很丑……呜嗯!”

气极反笑的重楼堵住了飞蓬的嘴。

末了,他好不容易才松开气喘吁吁的飞蓬,幽幽道:“你不是只喜欢毛绒绒幼崽吗?”

“两只小白虎还在妖魔岛,我每日都会去看。”重楼越说越理直气壮:“它们听见你的名字,还会有反应呢,你何时回去抱抱它们?””

飞蓬想了想,在继续逗弄和偃旗息鼓之间,理所当然选择了前者。

“我可没说我只喜欢毛绒绒,不喜欢鳞甲类啊,它们很有用。”重楼青筋直蹦地听见他坏笑道:“哦,我是说剥皮拆甲做武器。”

飞蓬的视线扫过重楼的手背,绕过重楼的胸膛,最终停留了在下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了,刚才某个时候我怎么觉得你换了……呃嗯……”飞蓬被再次堵着唇,纠缠住了舌根。

重楼这回儿是被逗得气急败坏了。

不过,他纠缠到最后,还是拗不过飞蓬,直接现了原身。

于是,当天晚上飞蓬勉力撑着腰腿,从甜食店出来的时候,手腕上多了一个样式古朴的手镯。

是龙形的,鳞片栩栩如生。

飞蓬摸了一下、一下、又一下,酥酥麻麻的触感让重楼忍得鳞片几乎要炸起来了。

“哈哈。”飞蓬忽然就放下了雨伞,在雨中漫步起来。

雨水打湿了他的衣服,也润湿了火热的手镯,用凉意为彼此降了温。

但等到了溪风家里,飞蓬沐浴的时候,故意把手镯掰开贴在腰上搓洗,重楼还是忍无可忍了。

“嗯……”飞蓬扒着重楼用空间法术弄来的木桶边沿,指尖一会捏紧,一会无力地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后来甚至直不起腰背,险些沉了底。

魔龙掴住青年的腰身,一圈圈缠绕着、盘旋着,像是逡巡领地,又似龙王出巡。

龙牙在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刻下崭新标记,就连大腿内侧的臀缝都没有放过。

一朵朵火焰魔印在皮肉上绽放开来,是灼烧般的欢愉快意。

“呃额嗯……”神将恍惚间又回到了过去,是重伤被魔尊破身的那日。

曾经谨守天规戒律的禁欲,在一次破戒的许久后,终于完全终结在了无声的尖叫之中。

而他心口,被纹刻了那魔眉心的印记。

魔龙逆鳞融入其中,逆转伤势,以牺牲换取生存。

“嘀嗒。”泪水落入桶中波荡的水面。

重楼动作一顿,柔声道:“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飞蓬不吭声,只紧紧抱住他,手掌隐隐发颤。

曾经的神将忽然就猜中了魔尊被天道完全封禁的真相,只恨不得回到过去,把那片逆鳞逼出来。

逆鳞,龙之要害,永远只有一片,不可再生。

失去便等于暴露命门,是危险之极的处境。

那试问失去逆鳞的魔龙,面对至高无上的天道,偏偏骄傲自负、不肯低头,又会有什么结果?!

“疼了吗?”重楼有点慌了。

他明明克制了力道,连鳞片都不敢张开太大角度,生怕擦伤了飞蓬。

“没有没有。”飞蓬闭上眼睛。

天道。

之前他想了很多很久,都想不到的,忽然就意识到了,足见天道故意蒙蔽天机,又在此时此刻此情此景解开枷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楼,你的鳞片很漂亮。”飞蓬真心真意地赞美,小心翼翼地提示:“可是,龙有逆鳞,你的逆鳞呢?”

重楼没有吭声。

“呜嗯……”龙茎突然撑开更多,逼着飞蓬的呜咽声脱口而出。

肠壁深处的腔口被撑开了,弯曲的结肠一点点固定成茎身的形状,是毫不留情的侵犯与占有。

“哈啊呃……”飞蓬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酥软的双腿极力曲起张开,在盛满水的双人浴桶里摆出迎合的姿态。

他没有让一丁点灵力外泄。

“啊!”在前任神将止不住的泣音里,魔界至尊彻底贯穿了他的今生。

龙舌亲昵地舔弄青年颤动的唇瓣,龙茎时而重重捅弄,时而快速抽拔。

在遏制不了的哭腔里,飞蓬得到了回答。

“别问,别想,别思,别忆……”厚重柔和的嗓音伴随灵力侵透了他,试图将这抹记忆画面抹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用重楼再说什么,飞蓬已经明白了。

重楼在知晓他的身份后,不是不知道逆鳞去处,但他不打算收回。

哪怕没有逆鳞,很可能会无限期拖延魔尊回归。

只因理论上,他的神魂伤势能撑到现在没魂飞魄散,正因为这颗逆鳞。

“……重楼……红毛……”飞蓬到底是顺从了重楼的意思,将这出戏完整演了下去。

他的视线渐渐模糊,只是双腿还绷紧着,皮肉还紧夹着,痉挛抽搐般拧咬着。

重楼心头动荡,欲望更加难以自控。

“噗通。”他不喜欢待在别人家,便拽着浴桶搬着飞蓬,一同坠入到空间裂缝里。

飞蓬摔在了一片柔软如羽毛的簇拥中。

他睁开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九重帷幔之中,纯黑色的幔帐晕染出一派静谧安宁的夜色。

可青年莹润白亮的肤色像是闪闪发亮的珍珠,晃花了魔龙的眼睛。

“呼呵。”他呼吸声更加粗重,把人捆得死死的,压在了床榻深处。

一只手不知何时捞了出去,像是强忍着什么,捏得指节咯吱作响。

龙爪很快便伸了出来,像手掌般套弄上去,合拢了五根手指。

些许轻微的响声溢了出来,像是猎物脱力后被撕咬喉管而发出的最后嘶鸣,又如海水倒灌时劈开城墙的混乱潮声。

“哼。”直到一只汗津津的手臂挂起床幔,才让斑驳日光照亮了榻上的一片狼藉。

飞蓬仰躺着,眼眸微微睁着,却已失去了意识。

他身上是纵横交错的吻痕、牙印,铭刻着另一个人的军功章。

双腿不自然地岔开着,隆起的小腹盛满了雨露,中间的泥泞河谷艳红如脂,但穴眼并不红肿地翕张着,嘟起了一圈软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里头尽是铁骑踢踏挞伐的痕迹,亦是看不见尽头的坦途。

当然,现在已经完全是魔尊的形状了。

“哼。”重楼又轻哼了一声。

但他气色极好,有难以掩饰的满意餍足。

只是一次原型交合,或许是第一次释放野性的缘故,他想起了不少。

“啵。”这令重楼想再亲一亲可怜可爱的飞蓬,特别是那双手。

手腕上很快便多了几个吻痕,若飞蓬醒着就能看见,刚好是落在筋脉使劲儿的节点处。

魔尊恢复的记忆之中,神将信步而至,轻盈无声,剑若长虹蔽日,是令他目眩神迷的对手。

这样的人,难怪他沾上了,就再不愿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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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人……”族长胆战心惊:“这些……这些都是小天的东西了,全齐了……”

魔将扫了一眼,嘴角不自觉抽搐。

不是剑术,就是阵道,还有仙法修炼法门与笔迹。

果然,还是以前那个能和魔尊大人齐名各界的武痴。

“嗯。”他吐出一口气,挥手全部封存了起来。

魔将大刀阔斧往主位一坐:“东西齐了就好,下面我说的,还请各位谨记……”

“从今以后,诸位与我等就是一家人了,我也不瞒你们。”他温声细语道:“景天前世乃神界神将之首,与尊上交情甚笃。他这些年过得如何,各位还是要给尊上一个交代的。”

魔将踢了踢脚底下倒着的某个倒霉蛋。

无他,自己来到妖狐族时,这家伙正一边搂着妖狐族的美人寻欢作乐,一边口出狂言说千年后要带走景天。

魔将当场给他一刀,现在正踩着人头,想着要不要割下来带给飞蓬将军的转世,好给自己加一加好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人说的是。”妖狐族能怎么办,自然只能强笑着点头是说啊。

魔将的笑容更温柔了:“那么,还有多少人和我脚底下这个一样,曾对神将口出狂言的,都请一一道来吧。”

族长:“……大人,这……不……不少……”

没办法,小天气质出尘像云中仙人,剑术又好,脾气还倔强,就容易吸引人渣属性的妖魔。

“无妨,报名单是你的义务,让他们合情合理消失是我的职责。”魔将轻描淡写说道。

就凭飞蓬将军是重伤为了不拖累尊上才自绝,多少人对他口花花死了,魔神们都不会有意见的。

若非飞蓬将军临终前要求魔尊不迁怒,上门逼宫拖住尊上,导致飞蓬将军抓住机会自尽的他们,怎么都不可能完完整整离开炎波禁地啊。

“不是。”无须景天开口,重楼便再次回答。

魔尊似是居高临下地打量他,眸中却有浅淡的笑意。

是欣然的柔和,是酣畅的爽朗。

景天怔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本以为,魔尊会笑话自己自己的。

就像以入幕之宾、行嫖玩之行,来到妖狐族界“做客”的那些大妖大魔。

从小到大,有意无意,他听见了太多太多。

“骚!”

“装纯!”

“你都爽得甩尾巴了,还装什么?”

大妖魔就是这样,对狡黠淫靡的狐妖贪恋又鄙夷,骨子里不屑,偏偏屁颠屁颠追过来。

若在族里看见顺眼的,还要找族中长老和族长讨要。

“还能起身吗?”可是如今,魔尊瞧着才被他享用过的自己,目光竟是无比坦然的。

但景天回想这短短两回的情热相处,那视线还真的都是如此。

没有不屑一顾,没有嘲弄玩辱,是清澈见底的坦坦荡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使为舒服放松眉眼,为挑衅挑起眉峰,也从无任何一刻是漫不经心的。

大概也正因如此,在狐妖族本能收敛自己大部分傲气,处事非常圆滑的景天,才会不自觉在魔尊面前表现最真性情的一面。

“……还好。”景天同样坦然地回答,理所当然握住魔尊伸来的手掌,从舒适的地毯上,有些艰难地站起了身。

他的尾巴轻轻摇晃着,象征着已经变得挺不错的心情。

“托福,我刚刚有所突破。”记仇的小狐狸舔舐魔尊的耳廓,柔声道:“两不相干的前提,是还清因果。魔尊艹过我多少次,自己可记得?”

他无辜地笑着:“要是记不清,那只好我随便数数了。反正,就算真多出那么三五百次,想必魔尊大人也受得了。”

“……哼。”重楼轻哼一声,闭拢了蒙上一层水雾的血瞳。

阴阳双修丹的效力只能维持几天,但结束的那一日,绝不是他在飞蓬秘密基地里养伤的最后一天。

只因小狐狸深知轻重,时时刻刻都看守着,不让魔尊有任何脱困可能。

偏偏,伤势不轻的重楼就算有把握逃走,也保证不了交手中分毫不伤景天。

他便只好哭笑不得地停留着,感受着那点小小的伤势好转,还被景天扣在山洞里继续“双修疗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的改变过于明显,景天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嗯唔呃……”他想要把自己卷起来、裹起来、藏起来,但她脱口的只有断续的呻吟,带着猫爪挠了脚丫后心痒难耐的酥软。

重楼捂住景天的眼睛,声音清浅:“放心,事后我也不会杀你。”

“!”景天想要挣扎,可裹满全身的火热鳞片在一寸寸滑动,割破了本就凌乱的衣衫。

为什么重楼说飞蓬厚脸皮呢?

这就要说到很久以前,镇守神魔之井的魔尊和神将。

他们每次打完架,都一身伤,往往需要当即吃点东西补充灵力。

按理说,现场做饭应该两人搭配、干活不累。

然并卵,神将飞蓬躺在地上,一脸他很累受伤了起不来的神色。

魔尊重楼用力拖着他,他却仍然起都不起来,表情倒是还很努力冷峻,抿紧嘴唇,一副他不是在撒娇耍赖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重楼动心之后,心上人这样还能怎么办,只好宠着呗,自己无奈去干活。

但现在他们还不太熟,脱离年少气盛状态的魔尊性格沉稳,只是瞪了几眼,就念在开始是自己邀战的份上,外加脸皮不厚,独自打猎做饭。

结果,他刚刚做好,还没来得及叫神将。

“噗通。”就见飞蓬平静着脸,从地上一跃而起,沉声道:“本将歇好了,有劳魔尊。”

见他赖皮还能端住架子,重楼当场气笑:“神将,你的脸呢?”

“脸皮岂是这般不便之物?”飞蓬眨了眨湛蓝如天际般亮色的星眸,故作不解道。

重楼被这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只好憋着气,去拿餐具。

可是,他一转头就见飞蓬抢在自己这个辛苦做饭的厨子之前,先夹了第一筷子。

这混账神将吃的,还是本座自己最喜欢吃的!

魔尊再好的涵养,都被气得快要火冒三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尝尝这个,是我平时爱吃的。”但就在下一瞬,筷子夹着重楼并不喜欢的一道菜过来了,抬眸是飞蓬亮晶晶的眼睛。

他不但自带了餐具,还提前做了少许神界风味的饭菜。

“……哼。”重楼一腔怒气泄了一半,哪怕他不爱吃,也没当场发作。

飞蓬便勾了勾嘴角,愉快地同他推杯换盏。

最终,这一桌盛宴被魔尊和神将吃得只剩下残渣剩饭。

但几次之后,和飞蓬混熟的重楼再做饭,便什么顾忌都没了。

他二话不说,做好先吃。

是啊,我辛苦做的,为什么不先吃掉?非给这个黑心神将欺负自己的机会?

魔尊磨了磨牙,瞧着神将毫无往日在天门前当着时常路过神族战士的面,同自己疏离只是劲敌的模样,反而抢起来热火朝天,气得无语。

哼,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这么……气魔的神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是神界排名第一呢,天帝是什么眼神?!

因为迟疑一下就吃亏,魔尊瞪圆血瞳,飞出筷子也跟着抢了起来。

“啪啪啪。”觥筹交错声中夹杂着碗筷勺叉碰撞的清脆响音,美美的一顿饭又过去了。

飞蓬躺在神魔之井的青铜横梁上,含着笑意小憩。

重楼偏头看着他,不自觉想到第一次见面大战,飞蓬用剑碎了他的牙,还那么嚣张的微笑。

“喂,魔尊,你看什么呢?”飞蓬突然睁开眼睛,带着光泽的蓝眸扫了过来。

他的视线如同带了钩子,挠得重楼心里酥麻发痒。

“哼。”魔尊扭头不理。

神将抬臂戳了戳他头顶的角:“好嘛,我们都打了那么多次架了,透露一下嘛,你的真身是什么?”

“哼!”重楼充耳不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辈子除非擒住飞蓬,把拔牙之仇报了,否则绝对不会让飞蓬知道。

否则,这黑心混蛋肯定当场笑出来!

“呀,你总是哼哼,难道是牛魔?”飞蓬好奇地揣测道。

重楼又好气又好笑,握紧拳头,对他挥了挥:“再问就别睡了,我们继续打。”

“啊,那还是算了。”飞蓬立刻翻身睡得远了点。

顺便心想,牛魔力气大,也是有可能的吧?

他握剑的手,还隐隐发麻呢。

总觉得你在说本座坏话。魔尊狐疑地看着神将的背影,迟疑着还是没出口。

他有感觉,一旦问了,就又是一场风波。

“你今天还有大战。”重楼收回对鬼界局势的思忖,闷哼着提醒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后的少年,身姿早已不复最初,而是青年了。

狐狸的原型也不再那么娇小玲珑,足够把魔尊困在怀里、压在身下,如对方曾品尝自己那样,一寸寸吻过、一寸寸填满。

“不急。”景天低低一笑,似乎不在意再继续会耽误正事。

他重重挺动腰身,变硬的毛发和长着肉刺的成熟性器猛然搓弄肉壁,带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火辣辣刺激:“你猜啊,五选一而已,不难吧?”

“……唔……”重楼拧眉伏在榻上,后颈溢出更多细汗。

这些年,他每一次试图离开迷宫都会迷路,之后被抓回来,都会受到惩罚。

而成长的妖狐越发大方得体了,居然将自己自幼耳熏目染的淫靡手段,毫不脸红地用在魔尊身上。

蒙着眼睛用编了号的尾巴轮流刷入后穴,猜错一次就加一回,是其中最简单的。

他也不再数重楼还欠多少,左右已经还清了。现在是景天在鬼界画地为牢,执迷不悟地将魔尊困在一手缔造的安乐窝里。

“你最好别让本座脱困。”这回又猜错很多次,重楼在景天笑着宣布他终于瞎猫碰死耗子碰对之后,回眸嗤笑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他眉眼间带了几分浓艳湿润的绯色。

景天尤爱吮吸重楼的眼角,他小腹上原属于魔尊的魔纹,随心不自觉地舒展着、搐动着。

明明还是归属的含义,却在上下颠倒后愈加暧昧。

“哼。”偶尔,重楼在挣扎间会下意识将火热的指尖触上去,这次也一样。

果不其然,立刻激起了身上年轻妖族更兴奋的亲吻与攻占。

这百年间,景天早就把重楼身上每一处都摸索熟透。

他自然不是没有醋意,只因重楼的表现是那般熟稔,会在情热时舒展肢体,能于狂澜中放松享受。

不像是被人强求,而是不论体位如何,总有一种岿然不动的凛然气度。

哪怕被自己捣开的甬道抽搐不止,穴壁也在颤动时夹得死紧,魔尊那慢条斯理的呼吸声也仿佛纵容着自己的胡闹。

又或者是自己身为随侍,只是换了一种方式服侍着随心所欲的魔尊。景天每一回都会被这样的重楼刺激到,既气闷自己肉身之力不够强,很难让重楼失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红毛……”可景天不肯放弃,他非要叫着他起的外号,在无数次抽插间,用自己的体液烙下灼烧的标记。

仿佛这样,就占有了那颗自由自在、薄凉多情的魔心。

‘真是年轻气盛的表现。’而魔尊感受着景天高昂的兴致,只觉好笑又无奈。

其实,他早就破解了空间法术禁锢,伤势也好全了。

景天知道自己与神将飞蓬长相一模一样,是个意外。

谁让魔尊不设防呢,他总能随意出入书房重点。某一日侍寝到清晨,魔尊去前殿召见魔将处理事务,他疲惫又睡不着,翻身起来随便乱逛。

就机缘巧合发现了几箱子图画,都是同一个人。与自己一致的容貌,却非妖的烟视媚行,而是神的高洁禁欲。

“……”景天沉默良久,内视将妖魂翻来覆去检查,没有找出一丝一毫神族应有的清气。

他继续沉默着,将东西原封不动放了回去。

接下来,他一如往常,重楼倒是敏锐地察觉到哪里不对,又发现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烈酒入喉却头晕眼花,抬手运转灵力却处处不灵,魔尊才陡然惊醒:“你!”

“啵。”景天含着笑,黑气几乎从骨头里、灵魂里溢出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重楼被关进了地狱。

那是幽冥血池的最深处,他亲眼看着景天抱着自己踏入放逐渊深处时,血水渐渐融化妖体骨骼、经脉血肉。

魔体在这种摧折下,却是完好无损。

景天仿佛看不见似的,只挺腰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别!景天!”重楼跌入更深的血水里,刚想说话就被堵住。

身后的人搂得特别紧,力道却渐渐弱了,等他真正能摆脱景天自创的束缚术,回眸时已是双眸血色上涌。

小狐狸没有长大的机会了,他永远停留在了这一刻。

黯淡的神魂浮出消散的身体,先是迷茫,然后是恍惚,最后是哭笑不得,还狠狠瞪了重楼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世我等你。”飞蓬留下一言,飞出了血池:“可别再这么逗我了。”

所有负面情绪都只会针对重楼,飞蓬此刻倒是只想笑。

“你等等我。”重楼急急忙忙追上去,瞧见的是他跳入轮回井的身影。

魔族但凡认出景天,就无一胆敢不行礼,且必然是先给景天行礼,再拜自己。

此与地位无关,单纯是因实力——

前些年的神魔大战,众所皆知,魔尊为九天玄女布下杀局,为神将以身相替而破,且神将濒临绝境,仍刺穿魔尊之心才败下阵来。

本座从未手下留情,可神将的确强得连敌人也心折。此等英豪,魔族自当崇之。

魔尊勾起唇角,是少女此刻尚且不懂的自豪笑意。

“吭哧吭哧。”本来还在寒暄,等正餐上来后,也不知是谁先夹了一筷子,其他人随之行动,便再也停不下来了。

当朝公主伸手是最快速最敏捷的,她吃得差不多了,才利落地拿起手帕擦了擦嘴:“景妹妹,你介意我们去魔界给你当陪嫁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随便哪个魔将都行。”丞相独女立刻接话。

清流大儒嫡女亦笑:“反正人族也就百年,名义婚姻也是可以接受的!”

景天忍俊不禁:“……噗诸位说笑了。”

她摆了摆手:“魔尊不可能日日下厨。”

大家齐齐露出遗憾之色。

殊不知,不远处的内院里,景家夫妻对坐着,面前几个餐盘空空如也。

两人面面相觑,景夫人率先道:“放心了?”

“……嗯。”景老爷没了之前对重楼那般看好的样子,眼底的情绪却真实了很多,是大松了一口气的释然。

一个身份尊贵的男人,愿意为了心上人下厨,还做得各个都美味,必然是经常的。

既如此,女娲庙派人所通知的累世因缘,必然为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后日子还长着呢。”景夫人淡淡一笑:“天儿不也让魔尊在家里刻录阵法了嘛。”

景老爷缓缓笑了:“我本来想,天儿嫁出去,有家中的嫁妆不会吃亏,我们生不出孩子可以收养旁支。”

“现在也还是,只是得天儿掌掌眼。”景夫人莞尔道:“人和魔不太可能有子,魔尊想必也不会要,不然天儿几经转世,得蹦出来多少孩子?但养子嘛,总得他们夫妻俩满意。”

景老爷背着手站了起来:“嗯,我这就去厨房告诉他们。”

“是吗?”景夫人看着他的背影幽幽道:“不是为了早一点吃到好的吗?”

魔尊可还在厨房继续下厨呢!

“咳。”景老爷干咳一声,立即加快了脚步。

10

其实,景天并不是在帝都被一招利落击败时,第一次认识重楼。

但为什么这个魔尊会以为,白虎血脉沸腾发疯的时期,自己不会记事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天可记得太清楚了,咬伤踏碎第一个据点时,他看见无数长相美丽的男男女女,一堆多地被奇形怪状的妖魔围着亵玩。

九曲十八弯的洞窟内充满了脂粉麝香的味道,还有难闻的精水味,时时刻刻折磨他的鼻子。

“嗷!”彼时,兽瞳血红的白虎只觉得血气上涌,保护欲出奇地多,让他毫不犹豫虎扑而下,一口一个妖魔,还灵巧地避开他们反应过来提起裤子使出的攻击,惊起惨叫声无数。

抓狂的白虎最后离开时,满身都是伤口,理智远远没有恢复,只知道舔舐伤口,在深夜里狂奔,离追杀者越来越远。

月光下,他一头拱进山林,却撞在坚硬的甲胄上,赶忙往后撤了好些步。

“嗷呜!”虎啸声震撼了树丛,可那一身血甲的妖魔岿然不动。

他从阴暗处走了出来,手还背负在身后。

意志迷乱的白虎却安静了下来,血红的眼瞳怔然瞧着那魔。

明明通身赤红,气势凛冽,如血流般象征暴戾的摧毁,偏偏没有杀气,没有恶意,唇角含笑,眼神柔和。

这让他仿若传说中幽冥地府盛开的彼岸花,花开荼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老虎,你杀得挺痛快嘛!”妖魔伸出了手,白虎感觉不到坏心思,又兼神志不清,鬼使神差地趴伏着,把刚被伤得很重的右爪递了过去。

他愣了一下,莞尔一笑:“真乖啊,小将军。”

那双血红的眸闪亮在寒夜深林中,让周围一切都蓬荜生辉。

可是,景天不知道为何有点来气,好好的爪子就一把挠了过去,撕破此妖魔的衣袖。

“别闹。”给他疗伤的陌生妖魔哭笑不得,小心地按住不肯清闲的爪子,继续清理着血迹。

全身的伤很快就好得七七八八,但血统觉醒被打断引发的神志不清,就只能等沸腾的血脉清净下来了。

“去吧,想杀就杀。”妖魔喃喃自语:“这绿森界,确实需要一番腥风血雨来洗一洗。”

他带着白虎破空而去,临走前才依依不舍地松开被绕上手腕好几圈的虎尾。

清晨第一缕日光下,瞳孔血红的白虎一眨不眨看着那抹背影。

直到看不见了,才一跃而起奔赴面前本能指引的另一个需要他拯救之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意识不清的脑海里,冒出一个想法——他帮我省了好多时间,也避免了我迷路。

“嗯……”早已恢复人形和神志很多年,白虎小将军突然睁开了眼睛。

他腰身还在魔尊掌中,汹涌的潮水远远没有结束。

只是一时扛不住刺激,舒服地昏了过去,还做了个掩埋在记忆深处的梦。

“怎么,受不住了?”灼热的吐息洒在后颈,比那天晚上疗伤贴近多了。

景天失神的眉眼弯了弯,回眸一笑:“别小看我,才没有呢!”

“哼。”比以为他没有意识的那晚暴娇多了的重楼轻嗤一声,继续享用了下去。

可景天分明察觉到,力道比之前克制小心了很多,险些就要笑出声。

你这界外的魔尊,怎么那么可爱啊!

他手指动了动,没忍住地触上重楼的眉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魔印骄阳似火,倒是极符合这魔的本性。

“啵。”景天迎合了接下来的深吻,全身心地融化在重楼身下。

此时此刻此地,月明星稀。

他再也不会独行,只因有人在身畔。

11

不过,虽说猜到景天会反攻,重楼还是漏算了一点。

“转世多了,我发现魂魄可以塑形。”景天抚上重楼润红的眼角,在人陡然一惊的挣扎里,佁然不动。

重楼这才发现不对,床下有阵法,自己被束缚住了!

“缚魂阵改一改,万变不离其宗,但短时间难住你还是可以的。”他坏笑一声,在重楼震惊恼怒的眼神中,缓缓变成了一只大狐狸。

然后,又变成了一只大白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楼张了张嘴,想叫却吐出一连串闷哼,继而被狐狸尾巴给赌了回去,根本说不出连贯的句子。

景天咬住他的耳朵:“我可以拟态成曾经转世的样子,以后就不只有你是兽了呢,开心吗呵呵?”

重楼眸中溢出些许泪珠,是爽的,也是难耐的。

景天还在不停变换。

狐狸有九条尾巴,老虎有倒刺。

“这一晚,你会很舒服,我保证。”他想想自己被重楼逗得有多开心,就笑得愈加诚挚了。

笑不出来的重楼瞪了景天几眼,自觉有点失策。

但那眉眼间也有明晃晃的开心与自得,看得景天磨了磨牙。

“哼。”他在重楼身上到处留下牙印和吻痕,如规划领地般打下标记。

其实是理解的,作为飞蓬,他开始对情事是连最普通的都不太适应,现在却被重楼带得会主动玩花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魔而言,把禁欲的神拉下了尘世,重楼又怎能不心满意足?

便如现在,身下的魔稍微挣出一点束缚,就很热情地迎合了起来。

“噗。”重楼低笑着吻他,眸中火热如泉涌,几欲将景天溺毙在其中。

景天无奈地想要叹气。

他已经预料到了接下来,若是多玩几次,怕是要因为重楼毫无反抗,很快就失去新奇感的景天。

“不必担心,我提前把饭菜做好就是。”偏偏,重楼还攀着他的肩颈轻笑。

景天觉得很有道理。

若自己事后想用膳,怕是不好意思把昏睡的重楼拖起来。

可是,他也不想重新拾起厨艺去从头学。

‘所以说,都怪你过于体贴,总撩得我心软。’景天气闷地再次堵住重楼的唇,至少这一次,就让我做个痛快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以后,大不了躺平。

反正重楼再会玩,都注意分寸了,我也确实每次都爽到了。

12

不过,陛下是不是忘记了?

有女官用眼神示意同伴:世家子们好歹学了几天宫规,这位异族来的准男妃,可是什么都不会。

同伴秒懂:是啊,这位公子晚上侍寝,真不会出岔子吗?

但也有更聪明的同伴微微摇头,示意她们别开口。

直到捧着资料与牌子们出了门,她才轻声道:“你们怎么知道,陛下不是就好这一口呢?”

“……这倒也是。”她们面面相觑,恍然大悟。

是啊,世家贵族养出的家花,哪有西域火辣辣的野花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3

“你用过的名号,不让别人用,是吧?”女帝丢下墨迹未干的圣旨,似笑非笑地剐了重楼一眼。

让你写,你还真敢写啊。

“已经收敛,不然他们还是会都没名分。”重楼神色冷漠。

虽然名分全是宫女按照家世帮着列好、写好,但自己到底是写了最后一个“昭仪”空置的字迹,也就算默许了前面的内容。

“霸道。”景天莞尔一笑,坐下来闭目养神。

今日在朝堂上,为公事吵吵嚷嚷了好一会儿。

重楼便立刻敛起怒意,走上前为她轻轻按摩。

窗外,细雨绵绵已停,雨后初晴将至。

14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看飞蓬始终不肯低头,重楼也兴致勃勃地继续逗弄他,一直到景天定好的幻境时长结束。

“嗯……不……”飞蓬混混沌沌摇头。

重楼覆在他背后,贴着耳根低笑:“将军,说你愿意当本座的魔妃,就放你一马。”

飞蓬抬不起来的手指颤了颤,朦胧涣散的视线本能寻觅着什么。

是照胆神剑。

这一次,又是没能逼供成功的一次呢。

“不愿意?”重楼失望地摇了摇头,换了个话题:“那魔后也可以。”

我真心软。

他心里嘀嘀咕咕。

景天,我总是比你大方的,你在人间可死都不肯给我个皇夫或皇后的名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将仍然一言不发。

魔尊大为失望,只好继续。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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