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不敢高声暗皱眉/景家称帝原委/男妃侍寝女帝/怀疑生气(2 / 2)

徐长卿本以为,上一次在人间看见景天转世成女子,成婚当夜被魔尊劫走已经是极限了。

可事实上,他都躲回蜀山了,还是逃不过找过来的麻烦。

‘这大概就是遇人不淑吧。’徐长卿冷静地想,是时候去苗疆求女娲娘娘,好见一见圣灵珠了。

小蛮上次回蜀山时说,女娲娘娘在温养这些为平人间灾劫的女娲后人,希望有朝一日让她们能走出圣灵珠,或进入轮回,或修成鬼仙。

随着温养的深入,她甚至可以和关系近的娘亲、姥姥短时间对话了。

那么,自己按理也可以和紫萱说说话吧?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景天这个她和他看着成长的弟弟有了好归宿,还是魔尊重楼这个熟魔,怎么都该把神魔大战到最近几世的来龙去脉跟紫萱分享一下吧?!

徐长卿缓缓笑了一声,说走就走地捏着信纸去了苗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扑哧。”再后来,圣灵珠中,形体还没重聚的紫萱笑靥如花,魂魄都在飘飞。

充当夫妻俩沟通媒介的女娲也忍着笑,事后插手了蜀山为女帝所冶炼的缚魔神器。

是故,景天刚到蜀山脚下,便拿到了山上送下来的一封信与一大串儿细长似龙筋的红绸状锁链。

“谢邀,女帝多虑了,此妖魔对你没有任何威胁,但对想斩妖除魔的修者威胁是死亡级别。”

信笺上,是徐长卿亲笔写下的答复。

“烦请女帝不要请任何一方门派前去,但你可以随便拿锁链把他捆住,他会愿意的。”

徐长卿把信封好的时候,颇为感动地觉得,帮到这份上,自己对景天这个兄弟真是仁至义尽。

就是得暂住苗疆女娲庙了,不然,他怕魔血弹没几日就突然从天而降。

“……蜀山真是体贴入微啊。”清风吹拂下,读信的女帝难得羞赧。

她挠了挠浮动的发尾,可一想到重楼完美无缺的身魄,就忍不住吞咽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女帝攥着新鲜出炉的缚魔锁链,迫不及待、风驰电掣地回去了。

“?”不曾抗拒景天的力道,重楼一觉睡醒,竟发觉本是纵容爱侣的自己,真的失去了抵抗能力。

他震惊地扫了一圈,很快就意识到了罪魁祸首正是身上的红绸。

开玩笑,这哪里是景天平日里用惯的那种啊?!

魔尊认得出来,这质地分明是玄女血石,上面还浸透了精纯的化妖水,炼制手法相当古朴,像极了女娲一脉。

“蜀山仙人确实神通广大。”好在,得意的景天自己暴露了真相。

重楼试图面无表情,但闷哼声克制不住地溢出咬紧的唇瓣:“你……哼嗯……”

姓徐的你给景天出主意,还送神界奇珍异宝铸造的锁魔环,帮着他对付本座?!

魔尊愤愤地记着仇,并不知道他这回是真错怪了徐长卿。

改造成红绸的锁魔环,可是女娲凑热闹所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此刻也顾不得其他,魔体已在榻上难耐地摇晃着。

后穴食髓知味地咬紧了温热的玉势,胸膛被女帝纤细的手指握着细鞭撩逗、鞭笞。

只不过,她这次好歹没用盐粒、烛泪和匕首、口塞。

“呃哼……”重楼闭了闭眼睛,在呻吟声中,于心底勉强为恶趣味的爱侣说了一句好话。

景天欣赏着他沉沦又挣扎的眉眼,掐着腰肢慢吞吞坐了下去。

炙热如烧红铁杵的阳物正挺立着呢,吃下去时已是饿极了地不停跳动,恨不得自主钻入更深。

奈何女帝掌握了全局,自己怎么开心怎么玩,最多只入一半,倒是更考验重楼的忍耐性。

“哼嗯……”她骑在重楼腰上,分明是被进入的,但眉眼烈滟、姿态从容,目光布满了征服欲,倒像是正在施虐的那一方。

可重楼被景天今日超乎寻常的力道刺激狠了,眼尾晕染了朵朵红晕。

“哼你……”他粗喘着挺腰欲抬起手,却失望地发觉都被红绸锁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帝眼底滑过诡谲的笑意,伏下了身,吻住妖魔弯弯的尖角:“别急。”

重楼的眸色有点失神涣散,直到身下突然被托起、掰开、揉弄。

“……你!”魔尊终于不敢再放任自己沉溺,而是激烈挣扎了两下。

不但未果,还被重重掐扭了下腰侧。

“唔……”重楼扣紧手指,几乎要掐进手心里。

玉势被景天抽拔了出来,取而代之是滚烫仿若活物的粗粝之物,顶在已被磨蹭湿软的穴口,又重又烫地狠狠贯穿了他。

“龙气……分身……”重楼捏紧手指,嗓音破碎间,目光灼灼。

那越发加重的粗粝刮蹭感,是凹凸不平的鳞片。

再加上连他都无法提前察觉的气息,除了龙气,想不到其他。

“哼呃……”之前从来只有重楼这么对飞蓬、对景天,饶是景天后来自创了些许法术,魂体能化转世之姿为己用,也不过是白虎和九尾狐,万万不如龙茎这般逼他喘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掠夺呼吸时,重楼甚至双腿忍不住打颤。

景天这混账玩意,居然一点适应的余地都不给,直接就用龙脉之气所化的分身本相插了进来!

“唔额……”展开的茎身正在他体内膨胀扩大、一分为二,各自为政地攻伐起来。

些许撕裂感,在女帝不遗余力的贯穿下,变得越来越沉重。

“你!”魔尊忍不住咬牙切齿了。

他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后悔,把自己封禁得太彻底,才让景天得手地这般容易。

但重楼也承认自己的错漏之处,他确实未曾想到,今生为帝不足十年的景天,能把龙气活用至此——

竟宛如灵魂分身,以虚化实通感。

“开诚布公吧……”景天稍稍松开一点,转而舔舐着重楼湿红的眼角,充满侵略性的美眸似含了脉脉温情:“我不问前世因果,但你并非普通妖魔,具体身份为何?”

重楼阖眸不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景天正儿八经柔声问他,他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哼。”但此时此刻与前夜前事,重楼本就尴尬,再想到景天冒险,更忍不住心里冒火。

他先重重嗤了一声,再冠冕堂皇道:“妖魔不涉人间,除了私情因果。我既来之,必守之,不会告知你。”

景天捧起重楼的脸,莞尔道:“是吗?我看你是在勾引我。”

“谁勾引……呃!”重楼气极反笑,正欲驳回。

可他话一出口,就被喑哑的闷呻截断了。

眸中水光破碎之余,重楼看见了景天眼底涌动的笑意。

这混账玩意和当年的飞蓬一样,知道我不会说,单纯就是要找个借口肆无忌惮地欺负魔!

魔尊几乎要气得心梗。

但悍然闯进来的尺寸随便一个,比起神将当年都分毫不差,更遑论是双管齐下,确实能将他逼得抽气、低吟、急喘、饮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特别是撞击穿刺、砥砺顶擦的速度、力道配合着前方的挤夹、吮吸,时强时弱、忽快忽慢,完全让人摸不着线索。

正是飞蓬喜出奇谋,令敌人溃不成军的风格。

“嗯啊……”这一次,重楼不出意外地栽了个跟头,被景天锁在榻上,前后夹击着享用了一整晚。

女帝在他身上留下斑驳的指印、齿痕、牙印,正如龙气分身在他体内亦铁骑勾画出广袤无垠的草场。

“你……你给我……等着……”跌跌撞撞扑进浴桶前,重楼恼羞成怒地推开了景天。

这次不同于用工具,龙气亦有溢出之能。

他怎么都不肯让坏心眼的景天帮他排出。

“那朕可得做得再过点了。”女帝忍俊不禁,在重楼怒瞪之下,融合了龙气分身。

金色为她镀上一层耀眼的金边,恍若黄金甲般。

她俯下了身,嘴角有似笑非笑的弧度,天人玉貌不外如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松开……呜哼!”被扣住后脑勺的重楼,却是更气了。

喉管被一寸寸剖开,虽说他对爱侣并无不愿,但对方除了最初全盘报复回来时,多半会保留分寸。

不似女帝般过于强势急切,欺负他时这么恶趣味。

但重楼恍惚间又不觉意外,当年飞蓬在神魔之井借酒撒泼扣住他时,倒也是这个攻城掠地、刻下烙印的态度。

现在想想,就好像是才开始就知道彼此必然悲剧收尾。

“哭什么……”温热的指腹抚上重楼的眼尾:“真委屈了?”

重楼定了定神,轻轻摇头。

他偶尔也会想,若当年事后能从飞蓬行事时不似平常的疯狂,读懂那点不曾言明的痛楚和决议破戒的坚定,是不是能避免后来的分离。

但清醒过来便心知肚明,神将恪守天规戒律,绝不会以功劳干涉己罪。

重楼能以情爱不知不觉动摇飞蓬的心,魔尊却不可能动摇神将的底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像现在,女帝可为自己不临幸他人,但绝不会容许后宫干政。

“那你就配合一点……”景天没有追问:“别胡思乱想了。”

适才那一瞬间,红毛出神涣散的眸光,浮现着锤痛她心的哀伤。

女帝将妖魔按在浴桶里,从里到外认认真真吃了个透。

不许再想过去,也不许再想别人,哪怕是过去的我。

“嗯……”自我封禁绝大部分实力的重楼,险些在浮浮沉沉间失去了意识。

灵力流动着蹿入他的手臂,炎波血刃泛起不祥的暗光。

女帝眼神一凝,却见重楼如梦初醒地缩了缩肘弯,强行止住了不受控的攻势。

“抱歉……是自我防护……”重楼有点无奈。

今日之后,他是得把封印放开一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否则,本能判定失去意识,可能直接发大招以自保。

“……嗯。”景天心领神会,忍不住搂紧了怀里的男子。

她爱不释手地亲吻着他的眉眼,眸光亮得让困倦的重楼哭笑不得:“又怎么了?”

“没什么。”景天解去龙气,半虚半实的金色轻甲从身上卸下,露出了轻盈矫美的身材:“我在想,找个什么理由,给你晋位成贵妃。”

重楼唇角不自觉的微笑一僵。

“就这?”他再次推开了景天:“救驾只值个贵妃,呵。”

你在魔界,可是我公开的道侣。

这次我在人间委屈自己入宫,恐怕也快被最近破罐子破摔十分想辞职的首席魔将传得魔尽皆知了。

结果,就这?!

找回脾气的魔尊站起身,步伐沉重地跨出浴桶,上床铺开被子睡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理亏的景天摸了摸鼻子,没好意思凑上去一起睡。

但折腾了一宿,女帝精神更好了。

“来人。”她想了想,出门命人准备双份早膳,便去书房正经儿处理公务了。

至于睡着的红毛体内还有龙气?

女帝巴不得留得更久点,将她的气息浸透这个妖魔的身魂。

而这,是今后多年来,景天和重楼在人间王朝相处的平常一日。

哪怕前朝对女帝独宠异族男妃,甚至立为贵妃的不满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日子也一天天过了下去。

值得一提的是,得知蜀山被天魔女魁予亲自砸了一通之后,远在苗疆的徐长卿发誓:

在女帝驾崩前,他绝对不离开女娲娘娘的保护范围。

对,这话指的就是天天在外面溜达的首席魔将和女魔神,天魔女守着蜀山,这两位便守着苗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足见魔尊的报复心,从来没有熄灭。

‘有完没完了。’小蛮被魔气搅得烦不胜烦。

偏偏她早就答应龙幽不搀和这趟浑水,再看连女娲娘娘都不曾在意,就只好放任两个魔来去自如。

可是,无论是全力温养后人魂魄的女娲,还是尚在修养的伏羲、神农,又或是在人间缠缠绵绵欢喜冤家的重楼、景天,都没察觉到无数空间之外出现的变数。

鬼界虽有新主,但在天道安排下,目前只在一步步解决人间本身的因果。

“好忙啊。”其他鬼吏、判官公务繁忙,已足够疲惫,更不会如景天般面面俱到,经常检查生死簿上有无莫名消失的魂魄。

怨念便一点点堆积、扭曲。

无声无息间,有生灵却无灵气的其他世界被慢慢蚕食,也就造成更多无辜者的死亡。

正是神魔两族该负责的灭世劫难之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余下的日子,是出乎重楼意料的难熬。

不是别的,似古城这种异处,人间竟不止一个。

好在景天上位后,多派人四处查探,便时常亲自前往解决,多令魂灵安息。

时日一久,再加上女娲娘娘归来后,神仙妖魔再非传说,而有一套自古至今的历史,朝中自然隐有发觉。

“小人参见皇贵妃。”这一日,重楼在宫中惦念着再去冒险的景天,对面前的恭维充耳不闻。

来人正是景天派来的,倒也不意外他的态度,只把女帝御驾亲征所得各地贡品搬进了院子里。

“……”闭眼用魔识远远观望的重楼突然抬眸,一双魔瞳熠熠生辉。

他早就懒得掩饰,也想知道若关于自己的消息传播范围更广,景天会怎么办。

是的,到底伪装身份太过急躁,朝中已有大臣探查到破绽,上书请诛妖魔了。

“唰。”重楼当着一宫的宫女侍从面,踏入了紫光波荡的阵法里。

他们猝不及防地楞在原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急急忙忙关了院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宫中位份最高的,就是前不久受封皇贵妃的重楼。

他这一去,再没人掌宫务,只好暂时压下消息,希望能及时回来。

但到底有人偷偷离开,向外递了消息。

“胡闹。”当晚,女帝嗓音沙哑。

她抬指,抚上重楼湿红的唇:“卿怎可当众出宫,就不能叫他们退下再走吗?!”

重楼瞪景天,不说话。

“你啊……”景天当即知晓,他是故意的。

但红毛确实有功,他去的很及时,挡下了厉鬼发疯时绝对会重伤自己的那一招。

可现场还有其他人,他的陡然出现彻底暴露了自身异处,再加上宫中之事,就更瞒不住了。

“哼。”重楼冷嗤一声,偏头不搭理这个有恃无恐去冒险的混账。

景天也不气,只轻轻弯下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多时,被缚者胸前两点皆染了灼烧烛泪,些许刺痛引发瘙痒、带动欲求,逼令断断续续的喘吟溢出喉腔。

景天听得越发情动,便凝龙气为战甲,又攥了细鞭轻挥,更细致深入地品尝了他。

直到天光乍亮,被红绸锁了一夜的妖魔蜷缩着,身上到处是抓挠鞭笞的白红印子,其中星罗棋布错落着些许绯色。

他嘴唇布满齿印,本就浓艳的赤在失去焦距的魔瞳中汇集,泛着点点水色波光。

“你这样倒是显得真乖。”景天餍足地舔了舔唇,从床脚捡起变凉的玉势,重重堵住适才灌入帝王雨露的后庭入口。

榻上妖魔似是吃痛般蹙了蹙稍显锋锐的眉眼,迎来女帝含笑的一吻。

她卸了甲,扣住汗津津的腰身骑跨,再次填满了体内湿哒哒的空虚,却到底没敢解开重楼身上缭绕的红绸。

每次清理险境的魂灵因果,红毛都暴跳如雷,但需要他亲自动身去救的到底是少数。

就是这种情况一旦发生,重楼便阴阳怪气、特别难哄。

女帝只好身体力行叫他闭嘴,这厢缠绵着宠幸了皇贵妃一整夜再加一个清晨,方得入温热浴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景天洗好上来时,小睡片刻的重楼已经醒转,精神倒是还好,并未萎靡不振,只是没好气地瞪着她。

女帝便又笑着垂眸,亲吻他眉心藏不住的魔魅火印:“啵。”

龙气的标记,仍然压制着那簇火苗。

正如怀中的魔,心甘情愿被自己幽困深宫。

景天剥下乱七八糟的床帐,难得亲自动手稍稍整理了一番,才美滋滋搂着皇贵妃睡了个回笼觉。

但此后连续三日的朝堂争议,被攻讦的当事人重楼都被关在禁宫之内。

这既是保护,也是软禁。

“很好笑吗?”重楼倒是无比平静,只在夕阳西下时,突然抬眸问道。

小蛮从柱子后转了出来,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还好啦魔尊大人,我是笑今天朝堂上发生的……嗯,小葵姐姐把那群大臣都冲了一顿。”

“……嗯?”重楼眼底滑过惊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其实不指望景天多护着自己。

但最终为此事出手的,竟然是蓝葵?

也是,自景天那次转世前将她送去苗疆,以人间时光算,已很久了,确实该有所进步。

“反正事情都解决了。”就在此刻,景天大步走了进来。

她的笑容礼貌极了,还拱了拱手:“此番劳烦女娲后人相助。”

小蛮挥了挥手,示意没什么,便飞快溜了出去。

“以因果论,前缘天定,妖魔不成威胁,正好也彻底断了他们念想。”景天上前坐在了重楼床前。

她自顾自道:“我写了放妾书,让宫内没侍过寝的妃侍集体出宫,那下一步就剩下收养合眼缘、有天分的宗室,你要不要挑一挑?”

“哼。”重楼大声冷嗤了一下,翻身往里头去睡,不理睬景天。

这混账玩意仗着自己每次都会削减防御,在榻上越来越过分地欺负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甚至,因为他不喜欢被别的东西碰,她不但把龙气和自身结合,还用龙气对着情趣玩具尝试凝炼。

天可怜见,就以景天的手残,出品的形状委实是千奇百怪,可太考验他这老魔的腰臀了。

“……好么,不挑就不挑,睡过来点。”威严的女帝放弃人前的酷厉,轻车熟路、没脸没皮地挤进了被窝里,试图把等身暖炉抱过来。

重楼扭头回了一个瞪视,却到底没有把她冷冰冰的身体推开。

正值冬日,景天修行龙气多年,但征战沙场太久,平日里又忙于奏折,还兼接触鬼魂、解决因果,哪怕好药养着,身子亦有暗伤。

魔尊不能干涉她命定的阳寿,但不会不心疼怀中人偶尔的伤疤刺痛。

“啵。”大雨倾盆之时,他在轰响的雨声中舒展眼眉,微微垂下血眸,深深凝视着状似熟睡的爱侣,轻轻吻了一下肩头的老伤。

这一吻轻如蝉翼,简直可怜又可爱。

若非景天朦朦胧胧还没彻底睡着,怕是以为身坠幻梦。

而现在嘛,女帝则不自觉勾了勾嘴角:‘虽然吵到最后答应了不能立妖魔为后,但我可以做遗愿处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要他离开人间,就让下一任皇帝开遗旨。’昏昏沉沉睡着前,她想:‘所以,还得要红毛亲自养个愿意亲近他的孩子给我当继承人。’

女帝困倦的头脑,仍然很清醒:‘不然,孩子以后怎么可能愿意为了他,和顾命大臣们争执呢。’

当然,搂着景天安眠的重楼此刻还不知道,自己未来的重任是什么。

再后来,被小崽子们烦得不行的魔尊,终于回到了久违的魔界。

再面对满桌子魔务时,他就算尚有送走爱侣的悲伤、爱侣死前还不肯给自己皇夫或皇后名分的恼怒,也险些要喜极而泣了。

‘还是处理公务容易,比带人类幼崽省事多了!’魔尊神色郑重其事,从桌子上拿起朱笔,为自己磨墨。

一下,一下,又一下。

景天怎么还不来?!

他忍不住去想这一死肯定在鬼界梳理记忆了的景天。

你明知道我很生气,还敢这么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魔尊面无表情,给一份奏折打了个大大的×。

再说妖狐族,自从飞蓬将军转世为妖狐景天,又在魔界重逢魔尊之后,全族的日子就一天天好过起来。

不过,他们确实想不到,一直以来对他们若即若离,不会拒绝消息灵通趁轮回罅隙偶尔来魔界访友的亲朋,但从来不会主动回来的景天,竟有朝一日回到了这里。

“小天……啊不,飞蓬将军,久见了,失礼。”月白长衫的青年宛如过去,仍然在妖狐族长的位子上。

景天无奈地挥了挥手:“不必多礼,还叫小天吧。”

小狐狸那一世自幼被族看中,他也不和他们假客气,自顾自寻了熟悉的位置坐下,瞧着开会的几个高层。

嗯,除了族长,都换成了年轻美丽一点且修为高的。

值得一提的是,没有一个和自己关系不好。

“……辛苦你们应付重楼了。”景天由衷叹道:“在我的事情上,他是有点儿……嗯要求高。”

当年和景天关系最好的一位族姐忍不住笑出了声:“小天,你说这话的时候可以把嘴角压一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都得意洋洋翘嘴了,瞧你乐得。

“噗。”还有点谨慎小心的族长突然就不紧张了。

他看着被一句话堵得咳嗽不已的景天,真挚道:“好了小天,你身份特殊,想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直接说吧。”

魔尊什么德行,就不用再掩饰了。

你可以委婉的说,那位只是要求高;但全魔界都知道,他在你的事情上有多挑剔龟毛,把麾下魔将都逼到辞职!

“咳。”景天摸了摸鼻子:“也……也没什么……”

他眼神漂移着:“就你们都知道的,我因为神魂伤势,不得不一次次轮回……我是说……嗯……就是最近人间变化大、风气忒开明……”

景天突然就有点语塞了。

好在大家都不曾打断,还用亮晶晶的、充满鼓励意味的视线看着他。

“我刚结束的这辈子,在人间地位很高。”景天的声音越来越低:“他……他为了追我……就……就留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场响起或高或低、忍俊不禁的笑意。

“嗯嗯……”族姐更是莞尔,银铃般的笑声几乎要克制不住:“你就说你是第一任人间女帝,魔尊大人为了阻止你开后宫自己入了宫吧。”

景天一把捂住脸。

红毛,你看看你把自己麾下魔将逼成什么样了?!

这消息都敢传开,真就是“但求辞职不怕去死”对吧?!

“所以你今天到底是来干嘛的?”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调笑道:“专门讲故事?”

有最快的道:“难不成,魔尊大人生气把你关魔宫外不让进了?”

“啊这不是很正常吗?”有长老甩了甩尾巴,惬意道:“我虽然没有定下来的心,但如果我以后定下来了,我家那个是小天这德行,哼!”

最后,还是族姐拯救了快要红成下锅虾米的前任神将:“好了别闹了,小天你跟我来。”

她笑盈盈站起身,领着恨不得戴面具的景天,去了自己的洞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天只看进入深处的路途上无数搔首弄姿的,就可知道这位族姐的作风一点都没变,倒是让他轻松自然了很多。

“自己玩,不用客气。”族姐也是九尾狐,一进深洞门就直奔储藏室,只给景天丢下一句话。

景天从小就东钻西挖惯了,便大大方方取用了此处的茶水点心品尝。

但他只吃了一口,就微不可察地停顿了。

明明小狐狸那一世觉得很美味,可现在总觉得味道好归好,比起重楼做的却还是少了点什么。

“蕴含情绪下厨的结果,确实比平常做得味道好。”身后传来了笑声。

景天只见族姐走上前,坐在了对面:“可能你们都觉得是错觉,但我认为不是。”

“因为爱你的人专为你所做,天然就给予了你欢欣情绪。”她温柔道:“谁说喜乐之情,不能是食物的一种呢?最多,这是独人份儿的。”

景天怔了怔,缓缓放下了托盘。

是了,这一世在宫内,没有记忆的女帝不是没吃过别人端来的、同样是亲手所做的食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哪怕有秘方,即使有诀窍,就算是真的费心费劲练过,旁人吃了都说好,她也总觉得不如重楼处做的。

“姐,谢谢提点……”景天抿了抿唇,不吭声了。

族姐笑了笑,没再就此事说下去,而是言归正题:“小天,你本是神。神一诞生就受天规戒律束缚,将情爱视为罪孽。”

“可魔从无此说,魔界也不认为这叫屈尊降贵。”她意味深长道:“那魔尊若是气,也绝不是气你叫他入了你后宫。”

下一瞬,妖狐族这位年轻长老图穷而匕见:“你想人帮忙,就得实话实说,你到底做了什么,让魔尊觉得怒火中烧,可能无法忍受。”

她笃定道:“若我没猜错,你怕是从鬼界出来就直奔我族,根本没敢去见魔尊吧?”

“……我……我是不是做错了……”景天小声说道。

他现在才反应过来,还未见重楼就肯定重楼气急不会理自己,代表了什么。

“若你不曾为神,我会直截了当回答你,对你错了。”九尾狐女无奈地笑了笑:“可你是神,你甚至……至今都不会怎么……正确地去爱。”

景天有点不服气:“你不是乱花丛中过片叶不入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觉得做错事了,急急忙忙想哄红毛,怎么就不正确了?

“不,本姑娘还是谈过恋爱的,只是没个好结果。”族姐意有所指道:“但我可不会自视甚高一肩挑,有吵有闹、有商有量,才是道侣真谛!”

她抱臂嗤笑道:“你以为做错事却不沟通,直接就想耍小花招哄人,就等于独断专行地给魔尊定性他会生气,却不想他为何生气,渣男!”

景天瞠目结舌,一时间竟也无法反驳。

他低下头苦思冥想,却终究不得不承认族姐所言甚有道理。

景天再抬头时,九尾狐女正慢条斯理在享用甜品,还不忘记问曾经的族弟:“小天,你想吃吗,我记得你以前……”

“不用了。”景天赶忙打断了她:“我知道错了,马上就回去说清楚。”

他火速站起来,心急火燎想见重楼。

“等等。”族姐眼疾手快拽了一下景天飘飞的衣袖。

景天停下脚步:“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帮你会帮到底。”九尾狐女围着他转了两圈,眼珠子滴溜溜转:“沟通很重要,你觉得做错事,希望给魔尊赔礼,在说开后同样重要。”

景天深以为然:“计将安出?”

“你可是镇守两界唯一要道神魔之井的第一神将,是活着的传奇呢。”族姐嘴角勾起微妙的笑容:“为敌为友,相爱相杀,一定和魔尊大人有很多难以忘怀的瞬间吧?”

景天陷入沉默。

“喏,这个宝贝给你。”九尾狐女大方地把自己从储藏室翻出的私藏,无偿赠送给了景天:“幻瞑界独特的梦术很有趣,在族内非常受欢迎。”

她介绍功能道:“你可以用它截取点记忆片段,再加上一定的幻想,做成个幻境,再投入魂魄玩儿。哦对了,记得把体质拉平、记忆封印。”

族姐捉狭地眨了眨眼睛:“不然,就不够青涩美味了……”

“唰。”景天的脸飞快地蒙上一层晚霞,红艳似火。

瞧着他逃也似的溜出去,九尾狐女一脸可惜地摇摇头:“都是有道侣的人,怎么还这么不经逗,我还有很多美妙的话本故事没说完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景天到底没有白来妖狐族一趟,拜访过族姐后,他又陆续登了族内几位生性风流的兄姐之门。

曾经清心寡欲的神将脸上泛着红,取走了些许有奇妙作用的物品。

但等景天赶回魔宫,才发觉久等的重楼真锁了宫门,将他关在门外。

“咯吱咯吱……”景天想了想,当即用了自创的魂体塑形之法,变成当年那只小狐狸的模样,故技重施地挠起门来。

重楼又好气又好笑:“一招使两次,一点诚意都没有,还想登堂入室?”

“咳。”接到传音的景天这才罢手,整个人贴在结界上:“红毛,别气了,这次是我不对。”

重楼的脸色总算有所好转。

然后,下一瞬又全黑了。

“但你也有错啊,你太诱人,还不知道反抗!”景天振振有词地狡辩。

重楼捏了捏手指。

不要上当,要是你主动把他拖进来出了这一腔怒气,就铁定中了诡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时候,景天这精打细算的混蛋十有八九准备好的赔罪礼,铁定被他偷偷扣掉大半。

“哼,好。”重楼便幽幽道:“那本座现在会反抗了,你以后再也别想讨价还价、蒙混过关!”

突然发现自己搬石头砸了脚的景天:“……”坏事,早知道不嘴硬了。

“……好啦,我知错就改。”景天到底是曾经当过神将的人,战场上多谋善断,情场自然也愿赌服输。

他张开了手:“喏,重楼,你看。”

一枚紫莹莹的晶石,自景天掌心浮上半空,悠哉悠哉地旋转着。

正是九尾狐女所赠的、来自幻瞑界的宝物。

“梦貘族梦术?”重楼一眼便看穿了虚实:“是用来截取记忆、构造幻境的吧。”

他缓缓勾了勾嘴角:“也罢,就算你过关了。”

“啪。”魔宫大门轰然洞开,大殿内黑漆漆的,不见灯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天站在门口,倏尔就有无法遏制的战栗感油然而生。

‘唉,红毛果然很生气,这次真要有不少苦头吃了。’他轻轻一笑,却又战意飙升:‘但本将又怕过什么,幻境不就等于游戏嘛。’

冥君大步踏入魔尊的宫室,而殿门重新合拢,将他淹没于其中。

朦胧月色之下,淡紫色的雾气渐渐笼罩魔宫,一切都沉于逼真的梦境。

重楼落在神魔之井时,便取得了景天留下的讯息。

“哼。”他垂眸瞧了瞧这一身曾经碎裂的甲胄,抚上缩紧的袖口。

景天构造幻境,好像往里面塞了什么东西。

重楼取出了一枚玉瓶。

“嗯?”他陷入了沉默,表情微妙极了。

阴阳双修丹的加强版本,可令人短期内同时有阴阳两种属性,这不就是亦男亦女的体质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楼哭笑不得地意识到,景天为了哄自己不生气,确实很豁得出去。

那这个幻境的时间点是何时呢?他揣测着,眼前突然就焕然一新。

“……原来如此。”魔尊脸色一沉,毫无惧色地走上前去。

这是同飞蓬的最后一次大战,飞蓬被他经常去天门挑衅逼战弄烦了,就主动入神魔之井,试图伏杀即将跨井去神界的自己。

但重楼能记得清清楚楚,自然不是因为这场伏杀,而是此事结束地过于滑稽——

不过是一个琢磨上次交手感悟的走神,没用空间法术赶路,他的路痴毛病就再次犯了。

运气好到离谱的是,自己刚巧迷路到正布置连环杀阵的飞蓬身后。

随即,第一神将以被他怒引杀阵提前爆炸而炸掉半条命为代价,留下了极深刻的‘魔尊是个大路痴’的印象。

“哼。”陷入回忆的重楼磨了磨牙。

这次本座静下心、有准备,可不会见你重伤后全身而退,追上去却再次迷路,以致于错过围剿的机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动声色地悄然上前,不似当年那样气怒直接砸阵,也就不会再使神魔之井空间动荡、自己空间法术暂时失灵,方无法追杀敌人。

重楼以空间术法绕着认真设阵的飞蓬,上下左右前后都布置好了陷阱,限制了爆炸能波及的范围,才一举击破杀阵节点。

“轰隆。”神将飞蓬被自己下了大力制造的阵法淹没,神血蜂拥而出。

他刚勉力跳出杀局,就重重撞上重楼布置的铁板陷阱,瞬间伤上加伤。

“唔嗯……”神将再难维持所剩无几的灵力,直接倒了下去。

倒地之前,他看见了那一袭熟悉的血影,便也坠入了那个血红的怀抱。

‘是魔尊,打算亲自送本将一程吗?’神将不甘心地想着,铺满鲜血的眼皮眨了眨。

他倔强地想要维持最后一点骄傲,以迎接这一场将被劲敌赐予的陨落。

“你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飞蓬却见重楼莞尔一笑,眼底是他读不懂原因的、淡淡的伤感之意。

温热的指腹点上眉心,魔力强势地灌入神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飞蓬猛地挣动一下,但无法抵抗锁链从里到外将自己绑缚。

他似落入蛛网的飞蝶。

“哼。”魔尊含着玩味的笑,垂头含住神将抽搐的喉结。

明明有很暧昧的舔舐、吮吸,但飞蓬毫无自觉。

他只注意到了利齿刺穿脖颈的痛感。

紧随其后的是失血更多的晕眩,伴随着意识的飞快抽离,将飞蓬沉入到梦境深处。

不好。彻底昏厥之前,飞蓬突然想到了极重要的一点常识。

魔族是兽族修炼成魔,许多本为异兽,茹毛饮血、吞噬猎物为其习俗。

‘尸骨无存吗?罢了,成王败寇而已。’飞蓬释然阖眸,可比曾死在他剑下的诅咒之辈平静多了。

重楼这才抚上那张熟悉的脸,将唇角的戏谑微笑收起,却不再掩饰身上那股浓重的悲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去的飞蓬与自己,是同路人,从不对敌人有所留情。

他若在阵中留下生门,刚刚就能脱困而逃。

正如自己若没想杀的九天玄女魂飞魄散,便也不会误伤飞蓬至重。

“啵。”重楼叹息着,把昏迷的爱侣抱得更紧,吻上了那双温热染血的唇瓣。

况且,在生死上,飞蓬是远比他淡漠的。

他虽觉自己输得起,但也不敢肯定,若有朝一日真面对这般必死处境,会是同样不怨不恨,还是心怀不甘遗憾。

可飞蓬明明心念苍生,却不论对自己还是对敌人的生死,都看得极淡。

就似前一刻,他故意让飞蓬错以为会被饮血拆骨地吃掉,飞蓬也无惧无恨,很轻易就接受了死亡。

这便难怪,飞蓬当年慷慨赴死之时,能那般从容悠然了。

“啪嗒。”就在重楼不自觉出神时,现场一声异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回神移开唇舌,定睛一看,竟见飞蓬身上的伤势缓缓变浅变淡。

神将的气息逐渐稳定,停留在了有点力气蹬腿抬臂却绝不可能挣脱的地步。

“谢谢你还记得给我省事啊。”重楼满腔复杂愁绪戛然而止,没好气地捏了捏飞蓬的鼻尖。

幻境里懒得再来一次疗伤,直接帮我进入惩罚你的正题,说不定还是刻意打断我并无大用反会越发难过的胡思乱想,对吧?

魔尊这么想着,更觉眼圈发热。

“哼。”他再度低下头,重重碾磨起神将湿红的、微张的唇瓣。

幻境限于神魔之井,本为颠倒阴阳、勾连光暗之所,常有神出鬼没的妖风、纵横交错的光带伴随幻象而出,又有误入井中的各类妖魔之属,对旁人危险之极。

但对魔尊、神将只是照明,重楼抱着飞蓬,饶是不用空间法术,也能如履平地。

反正不是平日里寻路去天门或回魔界,随处溜达也可寻到合适之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待觅得一处幽静角落,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时,飞蓬已被重楼弄得唇红、颈湿、舌麻。

“嗯……”就连昏睡,他都会不自觉地蹙起眉梢、喘息黏腻。

而窸窸窣窣的卸甲声中,如皓月清霜般明洁的神体很快便在并不宽厚的青铜横梁上敞开了。

手臂上的蓝色神印露了出来,与头上的晶亮玉冠甚是匹配。

魔尊看得越发心痒,直将飞蓬腰封半解,借着井底虹彩赏玩了个遍。

嗯,神将肩宽腰窄,挺拔柔韧,不管摆弄成什么姿势,都能显得优美动人,他早就亲身体会过。

重楼想到那戒不掉的美妙滋味,不禁勾了勾嘴角,便缓缓俯下身去,扣住细瘦手腕,压住修长双腿。

“唔……”飞蓬恰好在此刻微微掀动眼睑,缓缓睁开了眼睛。

重楼饶有兴趣,便凑得更近一些,去瞧他初醒时的迷蒙神色。

他空着的一只手按在飞蓬颈侧,随时准备扣紧。

“你!”果不其然,飞蓬在看清姿势后陡然一惊,振臂抬腿就欲踢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重楼以逸待劳之准备早已到位,哪里还有他垂死挣扎的余地?

“滚…呜嗯……”飞蓬湛蓝如清空的眼眸,在幽暗井底染上不可置信的怒焰,宛如暴风雨来临前的深海晦暗幽蓝,蕴含数不尽的暴怒不甘。

重楼狠狠掐住飞蓬的脖颈,重重掠夺他所剩无几的领地,不论是口中、身下还是体内,都予以了一连串的暴击。

“撕拉。”甲胄内的里衣,很快便被撕得七零八落。

最后那一点裹在神躯上,却不再是端庄禁欲的象征,反而更诱人采撷。

“你……”而冰清玉洁的神将从未想过,身为劲敌的魔尊竟对自己抱有这等觊觎之心,这会儿不免气得浑身发抖。

他极力反抗着,唇舌费了好大劲,才断断续续吐出咒骂:“无耻……下流……”

“哼。”可重楼并不在意这点垂死挣扎,只用空间法术禁锢稍稍锁住了飞蓬:“这就无耻下流了?那本座今日就给将军开开眼界!”

瞧着重楼冷笑一声,伸手去捋袖口,飞蓬忽然有了不祥的预感。

他的预感一向很灵验,这次也是。

一只玉瓶落入重楼魔掌,一枚丹药很快就被送到唇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什么?!拿走本将不……”飞蓬极力抵抗,却被强行喂了下去:“唔不…”

懵懂不知的飞蓬拱起腰,拼命蜷缩成一团,也无法抵御小腹深处像是被开凿的异样感。

“呜嗯!”青铜横梁上的白玉肌体剧烈翻动着,险险要坠下无底深渊。

可惜,哪怕存了自尽以保清白的心思,魔尊随时随地能把他拉回原地的空间法术,也足以让神将心生绝望。

而除了逃不掉,更有并不是疼的触感,让飞蓬陷入绝境。

他倒是清晰意识到了,那种变化是什么,才会这般挣扎抗拒——

自己体内多出了女子的部分身体构造,是用于交媾繁衍的那些。

“不……不要……”他呢喃低语着低下头,抬手试图阻止什么,又被重楼扣住了。

接下来,不管如何撕咬、抵御、抗拒,飞蓬都如同被海鸟叼起飞到高空的鱼。

这由重楼发起的调教与侵犯,自然也就成了定局。

他完全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体会着,体内因药性催生出异性器官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那种刺痛感,还牵连了另一处,亦加重了飞蓬的无地自容。

一根、两根乃至更多干燥干净的手指,在被抠挠到高潮的后庭中肆意插送,直到前面的刺痛消弭。

变得湿泞的指节这才从轻微翕张的穴口拔出,而里面羞赧地闭得极紧,仿佛适才没有被尽情亵玩。

但些许黏腻腺液从里面滴落,濡湿了本就黏糊的腿根皮肉,完全暴露了飞蓬体质其实极为敏感多汁的真实情况。

“你湿透了。”魔尊俯下身,带着一点点戏谑的恶意,拈起些许黏腻的水色,擦在了身下人被细汗浸湿的脸上。

神将鼻音浓重,情绪濒临崩溃,眸中亦晕染破碎的水光。

“嗯哼……”他忍不住咬紧下唇,试图阻隔越发凌乱不堪的喘泣声。

但是,这强者落难还要强忍哭腔的坚强模样,只会更引发敌人的施虐欲。

“哼。”重楼不由得捏住飞蓬的下颚,从颈间往下肆意逡爱抚巡:“这就哭了?那将军等会儿可得记得向本座求饶。”

飞蓬含着泪的眼睛猛地睁大,盈眶的热泪颗颗坠碎。

“啊!”他大口大口喘息着,被一根凹凸不平的玉势顶开了身下逼仄的甬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上不知道镶嵌了什么,仿佛一片片利刺,一下下刮蹭着肉壁,耐心地仿佛在寻找什么。

“哈啊……”那种前所未有的火辣刺激,存在感过于鲜明,烧得飞蓬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本就紧张的身体,战栗颤抖地更加厉害。

但魔尊似乎游刃有余、经验丰富,很快就用玉势揉得飞蓬得了趣。

“嗯……”突如其来的快意噼里啪啦炸毁理智,比先前的手指折磨更令飞蓬难耐,他只好加重了齿列的力道,恨不得将下唇咬烂,好关住那等让自己颜面尽毁的哽咽。

但并未被欲望侵蚀的身体实在容易沉沦,一旦被寻到了敏感地带,就必然经不住某个花丛老手的逗弄了。

“啊……”那被冷落了好一阵子的玉器,居然颤巍巍地抖立了起来,令飞蓬羞耻到恨不得当场自尽。

我可以死,但不能被敌人如此羞辱。

神将痛苦地闭上眼睛。

可之前他饶是不顾生死,试图强行召唤体内被魔尊封印的灵力,也如泥龙入海般毫无音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现在又能如何自救?

“哼。”重楼打断了飞蓬的胡思乱想,并且低下头往他腹下凑得更近。

飞蓬一个激灵,本能察觉到了不妙。

他抬眼就挣动着想抬起腿爬走,却发觉周遭禁锢更加结实,根本没有抵抗的余地,只能被重重地掰开了腿根。

随即,神将身下从未被碾磨过的玉白性器与新生的娇嫩花蕊花蒂花瓣,通通被魔尊含入、舔舐、吸吮、抠挖。

“嗯哈……”他那一贯清冷孤高的嗓音,登时就变了调子,喑哑呻吟、断续破碎,一听就是在极力压抑着。

不过,虽然不是重楼平日听惯了的那种,但既然是从飞蓬口中被逼出,自然只能起到鼓舞的作用。

“噗叽噗叽……”重楼含吮地越发卖力,甚至在里面翻搅出了淫靡的水声。

与此同时,插进飞蓬后穴里的、与他感官有一定相连的龙鳞玉势,更是插得一下比一下深重,还每一下磨蹭都能正中酥麻敏感的要害。

“呃哼……”前所未有的热度便席卷而来,飞快地侵袭着神将的心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几乎是呜咽着落泪,沉沦于难耐舒爽的欲海狂澜中,不知不觉泄出了初精。

“哼。”魔尊终于松开唇舌,正视着身下被他送上内外交叠高潮而眼神涣散、眸光含水的神将:“食色性也,生灵之本能。”

他抱臂嗤笑:“六界五行,唯有你们神族什么都要压抑,连感情都不允许拥有。殊不知,堵不如疏。更不知,怀璧其罪。”

这些话,重楼早就想说了,只是不好出口。

此时此刻,此地此景,倒是刚好合适。

就譬如天魔众,这个特殊部族是怎么诞生的,可真是一场天大的闹剧。

“……”什么都不记得的飞蓬还处于茫然失神的状态,眸光毫无焦距。

重楼便没有再嘲讽下去。

“哼,神界派神将孤身镇天门,就不曾想你这张脸配这脾气,容易引来本座这样的登徒子吗?”他重新倾身垂眸,捏住飞蓬的下颚。

虽说飞蓬是主动破了戒,但如今再回想,能诱使忠心耿耿的第一神将对敌酋动了真心,自己或许真的无意识用了美人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这一次在幻境,重楼决定主动出击。

做个霸王硬上弓的登徒子,总比被占便宜好吧。

虽然重楼觉得,若是当年的自己真意识到了感情,那今日幻境中所作所为,怕是会成真——

只因他其实并非善于隐忍之辈,反而攻伐如火,喜好侵地袭杀。只是在其位谋其政,才显得老谋深算。

“嗯……”飞蓬低哼一声,在静默的对峙中逐渐找回了理智。

他润红的脸染了苍白,又烧成火红。

是气怒的,是羞恨的。

“原来魔尊还知道自己卑鄙无耻、下流龌龊啊!”神将冷笑出声:“也是,本将棋差一招,要杀要剐自然只能悉听尊便!”

刚刚咽下口中流液,重楼一派坦坦荡荡的纵欲表现,竟一点都不在意飞蓬的咒骂。

他只将飞蓬换了个姿势,把所有怒言咒骂堵在了那撑开到极致的口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嗯……”飞蓬的湛蓝明眸中滑过泪光,溢出了满目的屈辱恼恨、厌弃恶心。

重楼不但没生气,还有点想笑。

“别这么瞪本座……”他慢慢享用起了青涩爱侣从未被人开拓的口腔与喉管,那儿过于紧窄,还湿漉漉的。

一寸寸慢慢插入、时而抽出时,喉肉的被迫舔弄很是舒服,委实是与粗暴插到底截然不同的滋味。

其正因暴怒而激烈抽搐着的唇腔,更形成了一种非同寻常的含吸力道,令喉部难以承受地滑动吞咽,会随之收得更紧。

“嗯……好舒服……”重楼由衷地叹息着,恶趣味地扣住飞蓬的后脑,逼迫他吞得再深一点儿。

啧,就这种隐忍又杀气十足的眼神,真的是看一眼就多硬一会儿。

景天仍然是飞蓬,但两情相悦以后再怎么唱反调,都像是调情。

自然就少有现今这般针锋相对的杀意,能让魔尊隐隐有被碎尸万段的错觉,继而顺理成章激发出魔龙更兽性、更本能的摧折欲。

“龙性本淫,你我仇怨从结下的那一日,你就该有准备了。”重楼含着笑,在飞蓬含恨的瞪视下又硬又烫又胀,缓缓地全部捅进了那温热柔软的唇腔中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何曾见过飞蓬这般鲜活表现负面情绪的时候?

即使是神魔大战最终被擒遭强迫,飞蓬都稳住了大半情绪。

不过,也可能是飞蓬真的没有多少怨恨,不似现在时间点的青涩神将,只将自己视作想要铲除的危险劲敌。

重楼莞尔想着,双腿倏然化作修长鳞尾,一圈圈掴住了飞蓬。

“是你!”飞蓬再艰难,也激烈地咕哝出了声。

他甚至是倒抽一口气,因为从记忆角落里捡起了第一次出门时的旧怨。

那确实是极大的怨仇。

“神将记得就好。”重楼谈笑间抽插不停,手指和鳞尾也始终控制玉势,几乎把飞蓬里里外外亵玩了个透,才意犹未尽地结束前戏。

彼时,飞蓬视线涣散,乳珠被揪玩肿大,肉色浅白的后庭甬道被摩擦地充血战栗。

他劲瘦的腰肢上布满指印,掐痕遍及大腿内侧,不久前被催生的花瓣像是被风吹雨打狠了,正呈现出深沉的艳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重楼把龙尾最尖细的尾尖从红彤彤的蒂珠上移开时,飞蓬喘息着,无意识夹了夹花唇,令一股清露喷出了花口。

他的嘴唇与脸颊更是红白交加,被糟蹋的一片狼藉。

重楼一泄如注后,硬逼着飞蓬全部饮下。

结果,烫喉热液逼得喉管蠕动着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却到底太多了,咽不下去的便溢出唇角,半凝半流地黏糊着。

“哼。”魔尊抚上他湿乎乎的、浸透泪水的脸颊,由衷地笑了一声。

他实在是舒坦极了,总算愿意把被焐热的龙鳞玉势拔出,擦了擦神将的嘴唇。

“唔嗯…”被烫得脱力的飞蓬本来还在瘫软着泣喘,被这么一拔一戳,下意识就躲了一躲。

但他的目光已本能开始凝聚,将完美无瑕的龙身映入了眼帘。

“呕……”对上敌人玩味的打量后,理智终于卷土重来,嘴里的腥膻味与魔尊龙性本淫显然身经百战加总在一起,让生性爱洁的神将忍不住吐了出来。

哪怕被逼迫全部喝下去,现在什么都吐不出来,他也伏在青铜横梁上,颇有吐个昏天黑地的架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楼也不着急,就耐心地等待着。

“……”飞蓬慢慢停了动静,唯有鼻音还有点儿浓重。

但他直起腰时,已重归了先前数次交锋的锋锐模样,半分都不肯示弱:“可惜啊。”

神将冷冷道:“明明都削光了,你居然还能活着!”

那么重的伤势,按理说,那条龙绝对不可能活下去的!

“我有后台。”重楼大大方方说道:“父神蚩尤和神农大神回来很快。”

飞蓬哑口无言,亦抵抗不了。

“滚……你……呃……”他再是挣扎,也被重楼扣进怀里继续轻薄。

浊白混合了淋漓细汗,将神将原本干净的脸颊黏腻得乱七八糟,倒是让魔尊更有兴致,垂眸毫不在意地亲腻吮吻着。

那些被神族视为肮脏情欲的产物被重楼吞着、交换着,也强行击破了飞蓬止不住的颤动反抗、呜咽低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要杀了你……”被迫分享一些黏腻汁水,腹下绽放的新器官被手指继续撩弄挠抠,一直瘙痒得不行,他不甘心地挣扎踢踹着,在唇舌相覆的深吻罅隙中,泼洒着怨怒恨毒的哭腔。

口中激烈撕咬的舌有点麻痛了,但重楼并未阻拦什么。

“哼。”他只轻哼着,用鳞尾捆住飞蓬,拥抱间抚拍后背、摩挲全身。

就是态度过于温柔,不似今日之前认知的威严深沉、冷傲自负的,也不像刚刚那个残忍毒辣、摧折凌虐的色魔,倒是更让神将不安恐慌。

他开始恐惧,却不是怕死。

“魔尊,你休想拿本将侮辱神族!”飞蓬竭力挣脱口中的深吻,湿艳的嘴唇抿成个严肃酷厉的弧度。

若魔尊把他玩得狼狈不堪,挑众目睽睽之下丢回神界,或者将他凌辱一番后废了灵力,赐给麾下淫玩,都会严重伤及神界颜面。

今日之前,飞蓬自以为战力与重楼不相上下、彼此惺惺相惜,现在却再无原本的朦胧好感了。

“你想多了。”重楼一点都不意外他推算出的答案,只是忍俊不禁。

魔尊壮健的腰身与双腿一样覆上了龙鳞,刚被含吮过的性器变得狰狞极了,周围鳞片更是缓缓移开、弹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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