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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飞重景】魔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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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承转合尾声

【重飞重/重景重】参与商仙剑七背景连载中

前传白头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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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向仙剑三→一二→五前→七,主CP重飞重景/中途转世有暂时性转/结束恢复及设定有反攻、副CP姜承皇甫卓、李逍遥赵灵儿、王小虎沈七七、夏侯瑾轩瑕、修吾月清疏、桑游白茉晴等多代主角HE

轮回序123456789101112131415161718192021222324尾声

天变12345678910111213141516171819202122232425尾声

if欲饮《轮回天变》if线,起承转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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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两个长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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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春色满园的庭院中,一枝红杏摇摇曳曳地出了墙。

“簌簌。”微凉的清风刮过枝丫,留下些微的响动。

忽然间,角落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小天?”树洞里钻出一只个子很大的狐狸,竟在直立行走。

他毛发纯白,爪下支着一根竹杖。

“啪。”狐狸消失不见,一袭月白长衫的青年凝眉站在院子里,广袖轻拂:“人呢?”

殊不知,不远处的一道暗门被结界笼罩着。

十八九岁的少年眉目如画,毛绒绒的狐耳一跳一跳,尾巴一下下摇晃着,显然睡得不太安稳。

“呼呼呼。”他无意识地攥紧了床单,修长的双腿夹紧了,又蓦地往两边僵硬地瘫软下来。

梦境中,他仿佛置身于火海,热得很难耐。

身下是岩浆,四肢紧紧抱住不算大的浮石,生怕摔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不见身后人的脸,只能听见低沉喑哑的嗓音。

“你逃不掉的。”似宣告,又似诅咒。

自己扣紧了指甲,想挣扎却没力气,只能忍了又忍。

头抬不起来,小腹胀热得很难耐,声音更是低若蚊吟,但不肯有丝毫服软:“你话别说得太满……”

“哼!”腰间揉掐的力道稍稍加重,粗粝的鳞片到处摩擦,逼得自己泣不成声。

终于有一个吻落在鬓发上,温热的指腹抚摸眼角,呢喃低语:“不信可以试试……”

高热在翻来覆去间酿成甘美的折磨,脚趾蜷缩起来,身体渐渐屈服,被塑造成别样形状。

微不可察的呜咽与尖叫泄出唇畔,伴随着前所未有的、本能性的痉挛挣扎。

“景天……景天……”

是谁,在呼唤我的名字,一声声、一遍遍。

“啊!”景天猛地睁开眼睛,捂住了被敲中的肩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盯着硕大的黑眼圈,幽怨地看向床边人:“祖爷爷,我在睡觉……”

“还睡,你这个年纪怎么睡得着的!”妖狐族长气不打一处来:“明天就是百年宴了,你可是压轴!”

不过是以色侍人的预备表演而已。

景天撇了撇嘴,不感兴趣地翻了个身,用轻薄的被褥把翘起来的尾巴盖好。

“小天,我知道你气性大。”妖狐族长软下话语:“但族有族规,你是必须参加的。我只能给你争取个闲职……避开那些乱七八糟……”

景天这才回眸一笑:“嗯!”

他一心修炼仙道,往狐仙方向发展,可不想跟族内大部分人一样,朝着魔道一路狂奔。

这魔界哪怕必须去,也绝不以色侍人、换取资源。

这样,总能避开梦里那个多半是预知的结果了吧?

不得不说,自己的妖血天生赋予这等预知能力,可以提前布局,倒是安全不少呢。

远在魔界,魔尊麾下嫡系魔将,正于魔殿内禀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尊上,明日是附庸界的百年宴。”魔将轻轻躬身:“属下这就动身了。”

魔尊重楼正处理魔务,笔耕不辍,头也不抬:“嗯。”

殿外,一群顶着猫耳、犬耳或兽尾的白衣少年们,徒自焦急等待着。

“大人。”见魔将出来,他们赶忙迎上去:“我等五百年任期已满……”

魔将敛去面对魔尊的恭敬微笑,神情淡漠地对着魔宫侍从们点了点头:“都去收拾行李吧,记得回族探亲假只有一月。不按时到岗者,死罪。”

“是。”少年少女们打了个哆嗦,火速转过了身。

所谓百年宴,是自古附属于魔界的各族、各小妖界,将族中刚化形的族人献给魔族各方领主乃至魔神们,以得到魔界分层级培养的典礼。

资质上佳者,被挑中可为弟子;容色优越者,堪为侍从。此各族中,又以妖狐姿容极盛、鸟雀歌喉动听为最。

此两族根骨悟性再差,也大多前途光明。除非过于冷硬、不能圆滑又与族关系不佳,方会在任期内,渐沦为大妖大魔脔宠,最终生死难料。

“幸好我们不用连任。”有长相姝丽、身段婀娜的少女小声嘀咕道。

因魔尊公务繁忙,魔宫只用美色装点门面、管理宫室,颇为冷清辛劳,长袖善舞者居此,实在屈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的确。”比她更美丽的狐族少年,用更低的声音打出赞同:“我还是喜欢被人追捧的生活。”

魔族大部分出手阔绰,双修时只要侍奉得当,也舍得喂他们精血。

族内不少大妖魔,从弱到强都少不了魔族的指导。

“会有机会的。”离魔尊书房越来越远,他们总算放下心来讨论:“别忘记,上次百年宴可是因神魔大战取消了。”

有人颇为慨叹:“是啊,族中长老们也说,魔族大人们损失惨重,正好需要补充,肯定会从我们和最近几批里提拔新的成魔。”

在魔宫虽然能近距离接触魔尊,但这位实在是太冷漠了,还不近美色。

哪怕他们垂涎传说中的魔尊精元,也有人豁出脸面,手段频出地勾引,也什么机会都没有。

“那就好,这五百年我们几乎白度,接下来可得好好表现。”妖媚的狐狸少年荡起尾巴,轻声嘀咕道:“唉,也是魔尊大人太坐怀不乱了。”

他从怀里取出揣着的镜子,稍微比划了两下:“我明明长得很美嘛!”

狐族之人一贯光鲜亮丽,化形后长达千余年的魔界任职期过去,回族之后也往往有老相好隔段时间便至,靡靡之乐、及时行乐之风盛行。

此子的长辈就是一大典范,入幕之宾有男有女,生下的子嗣毛色鲜美,才可留在狐族长大,自然学了一身本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结果,第一颗扣子刚解,就被魔尊丢出了门。

“别得意忘形了。”当然,也不是所有妖族都看得上狐族淫靡滥情的做派,虽以提醒为名转移了话题:“勿要忘记我们任职魔宫时的誓约!”

所有关乎魔尊的消息,都不可外泄!

大家齐齐翻白眼,表示自己清晰地刻在心里呢。

狐族的娇美少年不经意看了同他不合的雀族姑娘一眼,心里嗤笑一声,偏开了头。就算上门探望老祖的老相识,有一部分是惹不起的、必须讨好的,又哪里寡廉鲜耻了?

比你弱时撒娇讨好,比你强时胡作非为,我狐族就是把这条族规摆在明面上,他们不还是趋之若鹜,开开心心充当狐族的人脉吗?!

这是他族怎么都模仿不了的优势,不是谁都有妖狐那摄人心魄的狡黠。

“啪。”批完奏折的重楼扔下笔,远远瞧了眼这群以为自己听不见的小妖精。

还是太嫩了,见识太少。

这世间,哪有真正坐怀不乱的存在呢?

矜傲凛冽的魔尊闭了闭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是,只想要那一个人而已。

“呜嗯……”被哥哥姐姐们拖进装满镜子的试衣间,景天生无可恋地坐着被换装,突然就打了个寒颤。

我怎么觉得,有点儿后背发冷呢?

他心里嘀咕着,在族人们“你暴殄天物”的激愤怒视里,在周身裹着的薄纱上,为自己裹了一件毫无特色的黑色披风。

披风的毛领,还是灰扑扑的颜色,完全与狐族亮丽的审美相悖,气得爱漂亮的狐狸们恨不得扑上来扯掉。

“都不许动啊。”景天抬手做了个握剑的动作,成功止住族人的冲动。

他的根骨资质其实相当差,但悟性出奇高,不论剑法还是仙术,都在同龄人中一骑绝尘。

是以,虽说不少小狐狸精能后来居上,对这位小时候指点他们修行的同伴,都没有不服气。

“我觉得还挺好看的。”景天小声嘀咕。

这件披风,是他梦里瞧着一个人的背影记下来的。

可惜的是,梦醒便记不清梦中人的长相了,只有披风的样式分外清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这就是预知?

“不许!”景天紧了紧毛绒绒的围脖,坚决不让被丑到的族人们上手,把他的披风扒掉:“喂喂,再伸手,我真拔剑了啊!”

下面那件衣服太轻薄太透光,怎么想怎么羞耻,我才不要穿给这么多妖魔看呢!

“……可是,小天……”主要负责为他配衣服一鸣惊人的族中长老,瞧着这个以剑法、仙术闻名的小天才,也是无语:“你真要穿这个?”

她很是费解:“你上报的节目,可是压轴的剑舞!”

若非小天的剑术天分实在惊人,曾在化形成功后,伤到一位在妖狐族横行霸道、还想强行掳走他的大妖魔,也不会引起各方妖族重视。

这个消息传出去之后,当时那个被族长拦住的大妖魔羞得没脸出门,各族会晤觉得景天可以当典范树立起来,才轻易同意他作为压轴出场。

“我可以。”景天分外肯定:“到时候,他们会看我的剑,而不是我的脸。”

我得让狂蜂浪蝶明白,打我主意,他们最少也得崩掉牙,还吃不到嘴。

“那可不一定哦。”长老瞧了瞧他的脸,叹息着摇了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来奇怪,明明妖狐族以媚闻名于世,这孩子却天生就有一股出尘的气质。

尤其是不笑的时候,不似妖,反似仙,容易激起他人的施暴欲。

弄得他们分外忧心,非常支持他习武练剑。

省得这么刚烈的性子吃不下任何委屈,以后激怒了强者,被拔去爪牙锁在榻上淫玩,最终死无全尸。

“不必了。”当然,景天这剑舞,最终也还是没有献成的——

第二日的百年宴,压轴之人上来时,本百无聊赖欣赏的魔将像是被烈焰灼烧了座位,一下子蹦了起来。

狐族族长一愣,不禁有被为难的感觉:“大人这……”

“我刚接到魔尊大人的谕令。”魔将飞快收回对景天投去的震惊眼神,温声说道:“有事急召。”

救命啊,真仗着飞蓬将军记忆没恢复,让他当众献了剑舞,你们是想通通失忆,还是更干脆点死无葬身之地并连累我?!

“先分配职位,这歌舞不看也罢。”作为魔尊嫡系,魔将深刻地记得,前些年因炎波灵源被阴谋束缚,所爆发那场的神魔大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把诛妖灭魔的神剑,刺穿了魔尊的心房。

可飞蓬将军身负整个神界的兵力运转,还要为神族高层拖住魔尊,是以己身的全部作为代价。

神体被破、失去防御而直面暴怒的魔尊、生死掌于人手时,他尚能面不改色,实在是个狠神!

嗯,与重伤还能迫神界退让的魔尊不相上下。

“……最后一位,景天入魔宫当值。”魔将拿着岗位名单朗读着,眼角余光似不经意地瞥过去,将景天若有所思的目光印入眼底。

他心里一虚,下意识移开了视线:“名单公布完毕,诸位可乘坐今日刚开启的空间阵法,自己前去。”

百年宴,是附属于魔界的各方小妖族,齐聚在一方空间。

每当宴罢,众妖启程,是通过提前布置好的空间通道,每次都很顺利。

“咻。”魔将瞧着身影一个接一个消失在阵中,无声地松了口气。

接下来,只要把飞蓬将军顺利送去魔宫,自己的任务就完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唉,可惜时间紧迫,这位又过于敏锐。

不然,他现在就想办法先禀报给魔尊,也省得自己跟惊弓之鸟似的。

殊不知,就在魔将垂眸的那一刻,景天背在身后的手掌握紧成拳头。

‘不行,我得想办法逃走!’原本对魔宫清闲但苦闷的闲职很是期盼,在听见自己真的被分配过去时,景天却发自内心觉得危险。

似乎有什么在提醒他,快跑,快跑,快跑!

不然,他可能会被打断腿,还得死得很惨。

景天摸了摸下巴,决定相信自己的直觉。

从小到大,这份敏锐救了他很多次呢。

“魔将大人,烦请稍等……”景天看了看人数越来越少的队伍,选择主动出击:“我的行李就在隔壁,现在去拿。”

魔将装作没听见景天那声“大人”,只更加温声道:“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尽快都不敢说。

“啪嗒。”景天脚步轻盈地离开了大殿,隔壁也有一个传送阵。

正好无人知晓,他这只百多岁的、擅长剑法灵术但根骨奇差的小狐狸,竟能对魔族的空间法术有与生俱来的熟知。

‘天道果然是公平的。’景天手动调整阵法,改为随机传送。

若以资质太差换取奇高悟性,他绝对是愿意的。

正如此刻,这空间阵虽与自己族内有所不同,但景天更改起来时,竟也手到擒来。

所谓一法通万法通,不外如是。

嗯,幸好当年整夜整夜不睡觉,就喜欢通过空间通道溜去山野练剑,再赶在大家起床前回去。

“嘤,总是要有牺牲的……”但当景天随机来到魔界野外,垂眸瞧着脚下的池子时,不禁悲从中来。

不睡觉,就算妖族,也会长不高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同龄小狐狸们化形之后,就属他看起来最小,只有十八九岁的模样,旁的都是二十多呢!

景天惆怅着,试图在魔界找个安全地方修行时,全然不知自己失踪的那一瞬,魔将就意识到了不对。

反正他也不是很在乎,对分配职位不满意而逃岗的例子不止一件,连狐族都很多。

魔界于此司空见惯,态度格外鼓励、支持乃至引诱——

只要你能活过千年,就可以加入任何一方魔神麾下的势力,且往往都能得到重用。

这也是必然的!

逃岗可是死罪,能活着躲过千年追杀,必然自行以煞气入魔,哪一个不是人中龙凤呢?

“咣当。”但此时此刻,魔将踹开隔壁空荡荡大殿的门,来到被篡改过的阵法前,脸色是惨白的。

救命,飞蓬将军怎么这么敏锐!

不行,我得赶快禀告尊上,魔界野外那么危险,飞蓬将军现在只是只小狐狸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要是被啃成骨头,我铁定要陪葬了!

魔将来不及和妖狐族说什么,便迅速回到魔殿。

“你说什么?”重楼从王座上陡然站了起来。

单膝跪着的魔将把上身压得更低,几乎匍匐在那奢华的地毯上:“您没听错,飞蓬将军逃了,下落不明。”

“哼,你去妖狐族。”重楼闭了闭眼睛,转瞬便寻到了景天所在。

前些年,敖胥束缚炎波泉,人族、魔族在苏醒的女娲、神农带领下,先策反尚在神界的仙兽、仙人,再由神农出手反束缚春滋、照胆,方起兵攻入神界。

里应外合之下,神界兵败如山倒。闭关被惊醒的天帝见势不妙,心知毫无胜算,便立刻召回飞蓬神魂。

第一神将临危受命,倒也取得了不小的战果。至少,他深知人族秉性,成功劝说得人族开始保留,不敢赌战后魔族会不会过于贪心。

可飞蓬修为并未彻底恢复,又兼双拳难敌四手,再是杀伐果断、声名赫赫,到底也还是在神界稳住大局前,为了保住至关重要的首座九天玄女,战败被自己生擒至魔界。

“……你该做什么做什么。”魔尊从回忆中抽身出来,音色有些沙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前仿佛还是一片血色,浸透了前襟。

那是飞蓬的血,他心爱之人就自尽在他怀里。

从那以后,重楼再无法安枕而眠。

“通知所有魔将,有事先以空间法术传书,奏折亦是。”他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逃过一劫的魔将大松了口气:“是,属下这便去。”

“咚。”不多时,重楼回到了炎波泉内的魔尊宫殿,把怀中人丢到了床榻上。

景天昏厥着,尾巴从尾椎处探出,耷拉着。

皮毛有些凌乱,身上还带了伤口,是同魔兽搏斗出来的。

“哼。”重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把人双手扣住,吊在了半空中。

魔尊取来一只玉瓶,将瓶子里的药剂灌入自己口中,渡给了景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若之前猜测,神魂伤势因轮回有所好转,但到底只是杯水车薪。若自己不插手,没个百世万年的沉淀,神魂不可能好透。

他这些年一边寻飞蓬转世之身,一边到处搜集灵药,果然派上了用场。嗯,有些副作用奇特的,也很适合来逗一逗没恢复记忆的心上人。

但此生还叫景天,是习惯这个名字呢,还是因为景天是与我重新结缘的一世?

“呜嗯…”重楼的想法,景天自然不知,但艳色的红如火苗跳跃一般,很快就爬上了他那张睡着时显得格外无辜的脸。

人还没醒,狐尾就难耐而不安地扫动起来。

倒是让裤子松了又松,露出小半个紧实浑圆、肤若凝脂的臀丘。

重楼看了又看,到底还是没忍住。

“手感真好。”他拿着尾巴玩了好一会儿,毛都让挼得全炸起来了,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于是,等景天在火烧火燎的灼热欲念中睁开眼眸,瞧见的便是魔尊似笑非笑的脸。

“……”饶是此世出生在美人众多的妖狐族,景天也受到了容色暴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前这个魔,眉峰斜飞入鬓,满头赤发如炽,双眸凛烈似火,哪哪都符合他的审美。

如果不是魔尊就好了。

景天不敢多看地垂下头,心里很是疑惑。

自己不就逃个岗嘛,哪里值得魔尊亲自出手击晕他,还灌下了情药?

“嗯……”他忍不住低哼一声,难耐地夹紧了腿根。

重楼玩味地看着他:“胆子不小,敢逃本座钦定岗位的,你是第一个。”

“……多谢魔尊夸奖。”景天叹了口气:“您能否大人不记小人过,把我放了呢?”

好汉不吃眼前亏,把魔尊哄好了,再找机会跑。

这种大人物肯定没那么多耐心,我只要不被当场打死,逃走个几天,他肯定就把我忘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景天想得很好,但重楼会吃他这一套吗?

“哼,油嘴滑舌。”重楼放下手中的奏折,从桌案后的位子上站起身,漫步到榻前。

魔域特有的火风礌石堆砌出的巨床上,鲛纱幔帐从穹顶垂落。

被吊着的景天,刚巧能看见魔尊的胸膛。隔着魔界高明炼器师锻造出精美甲胄,他隐隐能瞧见纹理结实的胸肌。

景天突然就紧张了起来。

“叮当叮当。”他微微挣扎,幔帐上缀着珍珠的金线玉丝便轻轻摇晃。

偶有几缕,恰好触上景天头侧两只细微战栗的狐耳,而狐尾摇摇晃晃,雪莹莹的皮毛在黑色大床上分外显眼。

“哼。”重楼一把拽住不老实的长尾,敛去所有笑容的脸上,是坚如磐石的冷漠:“你还是留着点力气,等会儿叫吧。”

景天猛地挣动了一下:“魔尊……”

“呜嗯……”他难耐地绷紧全身,含着不自知恳求的嗓音沙哑呜咽,如折翼鸟雀最后的悲鸣。

指节隔着粗糙的战甲手套,抠挖、扩张、研磨着景天已在淌水的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将最初,亦是这般不情不愿。魔尊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嘴角轻轻勾起一个森冷的弧度。

可后来又如何呢?

“哼。”重楼垂下眸子,专心致志地扩张起被灵药副作用催熟的菊蕾。

谁让飞蓬不自知地摆成那个样子呢?他明明知道,自己的心思啊。

结果,竟还敢躺在榻上,任由戎装凌乱着,领口大开至下方。

他身上还溅了魔血,却轻轻侧着头,露出一片清癯细瘦的脖颈,隐约能瞧见白皙的锁骨。

被血与汗湿透的衣衫下,是两点朱红花蕊,是无人摧折过的嫩色。

“哼。”那一瞬间,自己就燃起多年以来压抑的浓重欲望。

而飞蓬神体被破、五感倍增,再挣扎,也只能在尚且青涩、全凭本能的自己胯下被破身、被灌满。

当然,骄傲的神将初时确实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可后来被此起彼伏的情潮反复煎熬,就只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等精疲力尽到只能喘息,自然失去了求饶的力气和机会,只好眼睁睁看着自己将他揽在怀里,肆无忌惮地抚摸、亲吻、舔舐、啃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彼时,初尝情欲的魔尊抚上神将被精元撑得鼓胀凸起的小腹,吻过他湿红的眼角,在微不可察的摇头祈求中,将人抱到镜前。

再次被贯穿到底时,那双明亮的、充盈抗拒的蓝眸,涣散着涌上无尽的水雾。连同清冽似山涧清泉的嗓音,也变得支离破碎、低不可闻。

“别……不要……”景天的声音,与前世的飞蓬重合着,打断了重楼的回忆。

魔尊微微勾了勾唇。

他想到他捏着神将的下颚撬开齿列,逼迫终于战败被擒的宿敌吞入自己的阳具,喉口被撑出粗大顶端的弧形,喉珠被烫得滑动吞咽的模样。

就算再心疼,重楼也得承认,飞蓬饮下热精时羞耻、屈辱、恼恨的眼神,让他瞬间就硬得跟没射过一样。

而现在还年轻的小狐狸,自然更经不住魔尊在神将身上千锤百炼到游刃有余的技术。

这不,重楼只是稍稍施为,他就哆哆嗦嗦地抖着腰肢,一下下射出了初精。

“嗯……呃哼……”空间束缚总算被取消的那一霎,景天坠进柔软如海沙的大床中,深深陷入床褥。

他甚至没有半点力气动弹,以致于整根尾巴被重楼掀起时,乖巧弯折如风中柳枝。

轻而易举就暴露出下方被挖掘了好一会儿的,处于浅白和粉绯之间的湿濡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眼就能看出,正亟待魔尊雨露浇灌。

“哼。”重楼轻哼着笑了一声,掐住景天汗湿滑腻的柔韧腰身,慢慢掼入进去。

景天睁大眼睛,牙齿打着颤儿,咬紧了价值千金的锦缎被面。

“哈哈,小狐狸,你们妖狐族没资质的男子,一向更继承了天生淫荡骚浪的体质,就适合被压在胯下开苞灌满。若你乖乖从我,每日不会少了热精给你喝。”

“小狐狸,跟本王走呗,你这么漂亮的手拿剑可惜了,反正没有资质,红袖添香不好吗?”

“妖狐少年艳色,确适合做个艳奴。一,去问问族长,此子多少金卖。”

“嘿,妖狐族长,这小家伙资质奇差,不如赠了我吧。刚好新开一家楚馆,千人骑万人跨,一滴精十滴血,等他寿尽,还可多活几年呢。”

“灵术、剑法强有何用,就这堵塞的经脉窍穴,别人千百年能成魔,你千百年说不准能直接寿终。不如卖给本君,把这张叭叭叭挺能说的小嘴,学学怎么用来伺候人。”

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百多年承受的所有鄙夷不屑,一下子成了真。

哪怕不愿意,他也还是逃不掉以色侍人的下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天握紧了拳头,极力在钝痛减弱后排山倒海的刺激里,坚持理智。

纵然如暴风雨中随时会被颠覆的孤舟,他也不肯,就这么从了魔尊。

“你在哭?”可是,动作忽然就停了,身后位高权重者的低沉嗓音,带着点大概是错觉的温柔:“很疼吗?”

景天被问得一懵:“……什么?”

“疼?”重楼却是真的不敢再动了。

他垂眸瞧着泥泞不堪、破败如秋日花芯的菊蕾。

没有出血,没有红肿。

但景天汗流浃背,凌乱的青丝贴着湿透的颌,人在发抖,连狐尾都蔫了吧唧地耷拉着。

重楼想给景天一个教训,但在榻上弄哭心爱之人,绝非他的目的,他也根本舍不得。

“……魔尊……”从重楼重复的问话中,景天勉强找回了清醒的理智:“我……没……没有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楼将他揽起,翻过身,直视着那双虽非蓝色却依旧如过去纯澈的眸:“这么不愿意?”

固然有意隐瞒前因,一步步和这一世的景天结缘,可魔尊是真心真意提议道:“若与本座双修,于你一次省数年之功。”

也让我好偷偷治疗你的神魂伤势,再一直护着你到下一世轮回。

重楼想着,目光飞快扫过景天的心口。

将重伤垂死即将魂飞魄散的飞蓬,压在榻上强要了身子时,他以逆鳞缔结契约,令濒临毁灭的神体发生转变,能接受自己的龙血龙精以养身疗魂。

可这对自己是莫大的消耗,当赤发第一次出现白丝,飞蓬终于寻到机会自裁。

“我不需要!”景天的嗓音倏然炸响,唤回了重楼飘渺的目光。

气急的小狐狸,全然忘却了这一世从小养成的尊卑观念:“我能自己修炼,我不需要走捷径!”

“我能自己处理,我不需要你牺牲!”相似的话音,震荡着重楼的心。

他垂下眸子,努力止住不自觉急促的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消耗生命之法为垂死的飞蓬续命,飞蓬的反应便是如此刚烈。舍去对他的一时恼恨,飞蓬回报给自己的,同样是一腔毫无保留的真心。

就如那把剑,被他挣脱束缚后,毫不犹豫召来自尽。

流淌的鲜血溅了刚赶回来的自己一身,红甲瞬间染血。

他抱着飞蓬的双手,就和现在搂着景天的一样用力。

“呜嗯……”被封住嘴唇的景天恼怒地挣扎两下,还是被迫沉沦了。

他被魔尊亲吻地快要窒息,也是头一次知晓,连吻都能这般让妖上瘾。

也就休提体内粗粝的、火辣辣的摩擦,集中在刚被寻到的敏感处,如刀尖在肌肤上跳舞。

“嗯……”魔尊绝对身经百战,不然怎么会让自己神魂颠倒,景天无意识环住重楼的脖颈,又在意识到时火烧火燎地收回了手。

重楼当然意识到景天的羞恼,眸中笑意不由更深。

“本座不会阻挠你修行……”他终于松开景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魔尊的指腹擦过小狐狸的尾椎,攥紧了尾巴。

“嗯呃……”敏感部位传来酥酥麻麻的被挼感,让才想跳起来的景天腿软极了,根本起不来。

他只能惊恐地瞪大眼睛,感受到体内滚烫的铁杵越发胀大,来来回回碾压着、砥砺着、操干着。

“额……魔……魔尊……哈啊……”逼得自己发出一声又一声沾黏而暧昧的呻吟。

重楼含着笑意,瞧着他在理智边缘努力挣动。

“双修的增益,是你当值应得的俸禄。”魔尊如是找理由道:“勿再逃岗,否则罪加一等,年限延长。”

正爽得抖腰欲射的景天,顿时缩了缩脖子。

两只狐耳颤了又颤,抖了又抖。

重楼指尖跟着捏了又捏,终于控制不住地伸出魔爪。

“嗯啊……别……别捏……”景天大口大口喘息着,被刺激射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楼搂着他又翻了个身,让小狐狸甩着尾巴,不安地跪趴在榻上。

他一次次重重顶弄、狠狠抽插、用力贯穿,狐尾被景天前后摇摆的身体带的到处扫荡。

或是转着圆圈,或是前后甩动,没有一刻停下过。

“额哈啊……”但以这等姿势被魔尊享用,景天只要低下头,就能瞧见自己原本引以为傲的紧实腹肌。

那里被魔尊异于常人的硕大填满,不停变换地方地顶出各种各样引人遐想的凸起,每次都会撞碎上头横流的一细密汗珠。

“太大了……好深……要破了……”被强硬开凿、送上巅峰的滋味太舒爽太堕落,他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

但不论怎么往前爬,都只是砧板上垂死挣扎的鱼儿,被魔尊顶撞着吐出破碎的饮泣。

“哼。”重楼再次钳制住景天的腰身,把小狐狸拖回身下。

年轻狐妖腰线顺滑,是磨练甚多才养出的矫健,此刻却摇摇摆摆着,在榻上被岔开双腿,不得不撅起翘臀,被圆鼓鼓的囊袋屡屡叩敲穴门。

后穴本能绞紧,少许涩感在药物调教下消弭殆尽,反倒是敏感的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嗯……”重楼被那处儿紧窄湿滑并存的触感伺候得很舒服,不免粗喘出声,插得越发深重了。

若有魔将在室内,便能瞧见妖狐少年紧窄柔韧的菊蕾被自家尊上粗长硬挺的阳具破开到极致,撑成透明中夹杂肉红的胭脂色。

有黏腻湿滑的肠液汩汩流出,在进出间发出叽里咕噜的水声。

“狐妖族……”见他适应这般良好,魔尊的血瞳闪了闪。

重楼抽身退出,趁着少年还没回过神,掐着腰身的手掌用力一翻。

景天被翻得正面朝上,双腿大开着,腰下被垫上了一个软枕。

“嗯……”他茫然地瞧着魔尊唇角勾起的弧度,后知后觉预知到危险:“不……别……”

重楼伸手抚摸景天汗湿的脸,给他轻柔缠绵的湿吻。

还是太稚嫩了,脸皮不够厚。

换成前世上天下海入幽冥的景天,大概已经不顾一切讨价还价让自己轻点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君不见飞蓬都抛弃了神将一贯的清冷强硬,被他逼得找回为人的灵活,在榻上拽着衣服撒泼。

“哼。”重楼想想就想笑,可笑着笑着又觉得眼眶发涩。

刚挣脱亲吻的景天缩了缩耳朵,敏感地觉得现在的魔尊好像有点可怜:“你……你没事吧?”

“有事的是你……”重楼回过神:“本座是龙。”

景天惊得瞪圆了眼眸,清清楚楚看见刚才把自己折磨到欲仙欲死的那玩意上头,炸起一片又一片细小密布的龙鳞。

“咚。”他自己都没想到,以为耗尽的体力还能爆发出这么大的力气,支撑着绵软的腿脚逃出了好几步。

可是,缠上腰肢的坚硬龙尾勾着景天,强硬地把他拖回魔尊胯下。

“当值三日歇两日。”重楼自顾自说道,把景天原定职位的工作量削减得连开始的制定者看了,可能都认不出是什么。

被裹满粗粝龙鳞的肉刃破开时,景天张大了嘴。

“哈啊……呃哈……”他几乎错觉,自己又被魔尊破了一次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楼舔舐着景天艳红的眼角,低笑道:“你若在本座榻上撑满三天,就能直接进入沐休了。”

那我会死,绝对会死!

“呜额……”体内爆炸的火辣辣刺激,逼得景天当场哭了出来。

重楼便也不再逗他。

魔尊用力挞伐着妖狐少年鲜嫩可口的身子,灌入于他已算充盈的灵力,配合治疗神魂的药效,在欢愉狂澜中一点点重塑根骨。

“嗯呃……”景天尚不知晓,同魔尊双修一次,就让自己摆脱了奇差资质的禁锢。

他只茫然失神地瞧着重楼,张嘴迎着强势热烈的深吻,所有感官都还集中在被绵绵密密捅弄的菊蕾里。

被魔掌掰开的腿根嫣红发紫,被捋动拉拽的狐尾在快意里主动摇摆,狐耳一跳一跳,暴露主人对情欲的享受和迎合。

渐渐的,甬道内部呈现出被过度使用的糜烂艳色,再不复尚是处子的柔嫩粉白。

“别……不要了……”景天倒也不是不清楚,他现在的样子有多淫靡:“停下……受不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者更难听的,是他族客人来妖狐族做客时,总会随口调笑的淫贱。

但魔尊高明的手段确实是景天抗拒不了的,他既不逞口舌之力取笑,又身体力行地让景天被快感淹没。

他就像金笼里被拴住的金丝雀,无论怎么扑腾被剪了的翅膀,都飞不回蔚蓝的自由天际了。

“啊……”景天又忍不住拖长音调,低低地叫唤了一声。

魔尊抓住他的尾巴,得心应手地捋动搓揉着尾根,让整个腰都软绵绵的。

景天被欺负惨了,却怎么都提不起挣动的力气,只能被操得菊蕾熟透,如开出一朵靡艳的情花。

“哼,景天……”魔尊的声音透着点喜欢。

可惜,景天听不清那话语中压抑着的、久别重逢的欢欣情谊。

“呜嗯……”他只是闭上眼睛,在魔尊的雨露灌满原本清白的身子、意识在云端徜徉时,用尽所剩无几的自尊心,强忍着没流出更多泪水。

重楼终于拔出来,性器上的鳞片裹了一层油光滑亮的白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更多的还在景天痉挛抽搐的菊穴深处,正往外慢慢流出。

“……”浑身瘫软爬不起来,景天疲惫地快昏过去了。

可面前的阴影有所远离,他不禁抬起头,去看刚刚还缠绵悱恻的魔尊。

“哼。”魔界的主人慢条斯理地把披风披好,根本不在意床上的一片狼藉。

也对,魔宫不可能没有宫女、侍从,为侍寝者收拾烂摊子,怎么都轮不到魔尊亲自收拾吧。

景天扯了扯唇角,心里不知为何不太舒服。

狐尾也没精打采地耷拉着,将灌满浓精的穴眼遮盖得若隐若现。

“小狐狸。”但景天听见了一声低笑。

他抬眸就见魔尊走到了门口,总算回过头,屈尊降贵地看了自己一眼。

景天自是不知,重楼心里的捉狭与欣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魔尊想,还是吓唬他一下吧,不能白费了药效和灵力。不然,等景天的神魂再次觉醒,绝对要骂自己天天浪费。

“哼。”重楼压住不自觉上扬的唇角,欣赏着景天身上星罗棋布的吻痕、指印与掐痕,那简直是他的勋章。

狐尾蓦地失去控制,重重捅进还翕张着的后穴里。

“呜嗯……”毛发刮擦起肉壁,将景天折磨得视线水雾模糊,当即便呻吟低泣了起来。

可他耳畔,却是魔尊森冷的警告声:“给本座含好了,一滴都不许漏出来。”

无力反抗的景天第一反应,是抬眸狠狠瞪过去。

他一把攥住自己的尾巴,重重拔了出来,哪怕酥麻快感席卷而来,都没有半分迟疑。

“滴答。”几滴精水连带着更多的,都流淌了出来。

景天瞪向重楼,眼中都是挑战权威的坚毅和不曾屈服的骄傲。

虽然只是一瞬间,就因体力不支彻底昏迷地瘫软下去,也无比激发着强者辣手摧花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重楼抬手一扣,把刚拉开的门关好锁住,转瞬就回到了床边。

他抱起景天,眸中满是欢欣:“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破性子,一点都不识时务。”

话虽如此,接下来景天的沐浴、按摩、更衣与床榻的清洁收拾,也还是重楼一手包办。

他只在人醒过来的前一瞬,才慌不迭使出空间法术,从为景天准备的豪华客房里溜走。

徒留景天慢慢睁开星眸,浑身慵懒地躺着不想起,还在心里咒骂欺负狐狸那么狠的魔尊。

只撑了不到三天,他还是得起床,去给魔尊烹茶倒水、红袖添香。

“哼,美死他得了。”景天小声嘀咕着,视线总算四顾着房间:“……魔宫……还挺好看的。”

是日起,魔宫唯一的侍从入职了。

干活之少,足以让之前的前辈们为自己掬一把羡慕嫉妒恨的辛酸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时间过得很快,景天适应魔宫生活的速度也很快。

“魔尊,茶好了。”他绷着个脸,把茶壶里的茶水倒入茶盏,欲端到案几上。

重楼拧着眉头,摔下了笔:“不必,你过来。”

景天脚步一停,迟疑着松开手,慢吞吞挪了过去。

这不是第一次看魔尊苦恼,但是……

景天深吸了一口气,瞧着把自己尾巴弄出来挼,还把手指捏上狐耳的魔尊,忍气吞声道:“舒心了吗?”

“还有一堆呢。”他故意看了看奏折:“再不处置,午膳又要推迟了。”

重楼“哼”了一声,没有松开手,反而捋得更欢了。

他听着景天隐忍的呼吸声,感受着景天的体温和轻颤,唇角微微勾起。

“这次是为了什么……”到底还是个少年,景天胆子又大,自然没有多少避讳之意。

他下意识就去看那封让魔尊恼火了的奏折,可刚刚瞧过去,便被一个吻封住唇瓣,将脸颊扳了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幻梦般令景天迷蒙的热吻里,一沓折子都被拂落于地毯。

天旋地转之间,他被重楼压着,仰躺在了桌案上。

“呜嗯……”裘袍下的双腿细微颤抖,随着被玩弄的狐尾,克制不住的低吟传出。

重楼抚摸景天的脸,挼着顺滑的狐尾,逼迫他承受一下又一下的深吻,自然把奏折忘到了九霄云外。

无人知晓魔尊此刻的庆幸。

前一世,景天被召回神界重任神将之位,用被天帝伏羲封存的神体,强行引用被剥离的神力。他作为神将飞蓬,率领神军抵抗人与魔联军。

同自己的那一战,飞蓬费心费力,所有灵力消耗殆尽。最终神体破败,魂魄即将消亡。就算被自己强行救下,也彻底磨损了属于神族的根基。

这转世之后,自然与神无关。又因魂魄不稳必然伤及根骨,为人早逝,为妖早慧但资质奇差。

为了尽快寻到飞蓬转世,他抱着一线希望,派遣出去与异族有所接壤的,都是能认出飞蓬且对之只有敬畏、无有恶意的,才能这么快重逢。

“呜嗯……”景天蓦然挣动了一下,又抽搐着眼角,流了些许泪水,不再挣扎了。

他身体里新生的经脉、窍穴,被来自魔尊的灵力游走、冲开,一点点地拓宽着,使己身辛苦修炼积攒的灵力如江流如海,愈加流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无疑是带来疼痛的,可景天知晓这对自己是多大的裨益,便努力地隐忍着。

“做得好,再忍一忍……”唇畔流出一声叹息般的轻笑,重楼安抚性地探出手指,以最舒适的力道梳理着小狐狸的皮毛。

但垂眸时的眼底尽是冷光,隔空传音给单膝跪在殿门口的魔将。

“关入死牢,不生不死。”

魔尊向来不屑于折磨人。

那些妖魔若只是得罪了他,大不了皆赐一死。

但是,敢打景天的主意,还肖想得那么肮脏。这于重楼,严重性就是截然不同了。

“是。”魔将低声回答,起身看了看面前隔绝一切的结界,转身离去。

魔尊说得简单,但要做得完美无缺,还是要调些兵的。

唔,说起来,天魔众好像在神魔开战之后,就一直地位尴尬地沉寂着?

不如,这个功劳分一半给天魔女魁予吧,她曾是飞蓬将军的旧部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魔将脚下一转,往天魔国去了。

“呼……”所有疼痛凝滞下来时,景天觉得自己彻底脱胎换骨了。

比之前被重塑经脉,更加浑身通畅。

重楼的掌心,则轻轻落在景天的小腹上。

在小狐狸一怔之际,重楼以肉体为凭依,将剩下那点儿灵力拍散了,融入景天的肉身,以待日后随着修行慢慢吸收。

“我……”景天不禁低下头,瞧着比往日更加莹白的十指。

重楼收回手,似不经意地说道:“重塑个小妖的根基而已,轻而易举。”

他全然没有提及,除了重塑根基,还耗用许多增补基底的天材地宝,才让景天的资质能潜移默化提升。

但是,小狐狸忍痛忍得湿透了。

虽然魔宫处于炎波,地表热气不散,可这也会不舒服吧?

“去研墨。”重楼心念一转,随口吩咐了一句,更随手召来一件炼制的魔灵披风,将湿身的景天罩得严严实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天眨了眨眼眸。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后背上的汗湿感,转瞬被蒸干了。

魔尊对火的拿捏,果然了得。

“为……为什么?”景天认认真真问道:“无功不受禄啊。”

重楼却只挑了挑眉,随意回道:“本座身边的随侍,总不能太弱了。”

好像还真是?景天回忆了一下,此前在魔宫值守过的族人,确没一个是弱者。

“对了,去把仙茶端过来。”重楼淡淡说道,算是结束了这个话题。

景天便瞧见,地毯上阵法一现,所有污渍消失无踪。

“……哦,好。”他为重楼端来仙茶、研磨墨汁,再一本本去捡奏折。

咦,最开始激怒魔尊被砸得最响的那一本,怎么不见了?

景天将此事记在心中,然而接下来短短几日,就忘了个精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因很简单,正值沐休,他当然要梳理体内重新塑造的经脉,不知不觉便入定在房间里。

“魔尊大人。”趁着这个间隙,重楼把魔将召到了书房里。

魔将的眼神瞥过被禁制包围的隔壁,恭声禀报道:“已全部料理完毕,妖狐一族也外松内紧地看管起来了,确保无人能通知到神族一方。”

“做得不错。”重楼缓缓点头。

神界一方不见得会轻易放弃飞蓬神魂,哪怕他神力几乎全废了,单论谋略心计、见识阅历,也是值得拼力争取的。

“本座这些年,并未闲着。”重楼忽然笑了笑,凝视着旁边。

自己提前准备了不少奇珍异宝,就差寻到景天的转世。

可神魂虚弱,转世为人便早夭,转世为妖则早慧但资质差、修行难。

他尽力忘却这些年上穷碧落下黄泉也觅不见那抹身影的煎熬,将眸光透过结界,凝视着那只强忍着痛苦,催生着第二条尾巴的小狐狸。

还是那么自强啊。

“嗖。”一道暗流悄无声息漫过结界,快速融入到景天体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小腹上,很快便刻画出了一枚火焰印记。

与重楼眉心的一模一样。

魔将瞧出那是魔灵,迟疑一下,轻声问道:“这不会被飞蓬将军发现吗?”

重楼摇了摇头:“你以为,飞蓬自尽那么干脆,就什么后手都没布置?”

“啊……”魔将刚好奇地准备发问,便明白了魔尊此举的用意。

只听见一声轻响,魔灵被强行逼出,穿墙摔死在魔尊面前。

像极了警告。

“……照胆神剑?!”魔将大吃一惊:“那把剑不是……不是还在您手里吗?”

飞蓬将军,是以神剑自戕的。

“只是剑身……”想到飞蓬的死,重楼眸色微微一暗:“剑灵融入了飞蓬的神魂,这些年并无异动,不过是没人把景天逼到极致而已。”

若非飞蓬从灵魂深处接受自己,哪怕转世也未改变,就算是他,想要近景天的身,也得强行剥离剑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剑灵对重楼的容忍亦有极限——

他默许魔尊以双修为主人调养,也默许魔尊花样百出逗弄主人,却不会让等同于魔尊分魂的魔灵掼入转世之身,形成对景天的监视与掌控。

“所以……”魔将迟疑道:“您手里的那把照胆神剑,现在只是摆设?”

重楼无奈颔首,并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角。

虽说是故意做示范,这个魔灵只融入了一点点散碎的魔元,但被剑灵一剑斩之,自己还是会头疼的。

“不愧是算无遗策的飞蓬将军。”魔将深深慨叹起来:“狐妖族运气不错。”

照胆神剑锋锐各界皆知,他们要是敢卖了飞蓬将军的转世,即使代价是这一次的景天再入轮回,狐妖族也会被剑灵当场夷为平地。

“咚咚咚。”正在此刻,有人敲了门。

重楼抬眸看了看,让她进来了。

“魔尊。”天魔女魁予轻轻躬身:“诸多魔神处,已尽数通知到了。”

她献上信笺,还有许多个盒子:“如您所愿,飞蓬将军转世后所需的天材地宝,用您私库中的天地奇珍换了许多更加合适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重楼收了起来。

魁予又道:“飞蓬将军……还好吗?”

“还不错。”重楼淡淡说道。

魁予和魔将就都打算退下。

可两魔走到门口时,被重楼叫住了:“你们说,此番神魔大战,本座胜得是否太过侥幸?”

重楼眸色莫测:“所以,飞蓬不肯服软,更不愿依赖我。”

两魔顿时默然。

以一敌二,神将飞蓬能拖住两族,固是占据地利,却也绝对真才实学。

尤其是他劝说人族成功前,魔尊对上神将时,从未有一次留手,他却次次全身而退,顶多只是中轻伤。

“兵不厌诈,您太谦虚了。”魔将率先答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魁予倒是又静了静。

但见重楼目光灼灼看着自己,非要得到一句实言,她才说了真话:“救自己或救九天玄女,只能择一。魔尊布下此局,是揣测人心之能。”

“飞蓬将军不肯示弱,怕不是公事上吧?”魁予轻轻一笑,带了一点无可奈何的意味:“您耿耿于怀的,是飞蓬将军宁死也不让您救他。”

重楼沉默不语。

但他的沉默,便已代表默认了。

“魔尊大人,神与魔的想法是不同的。”魁予敛去那个浅淡如云烟的笑:“您想想夕瑶,想想水碧,再想想我天魔众但凡死了爱侣就绝不独活的族人吧……”

丢下此言,天魔女推门而出,竟没有等魔尊允可。

魔将下意识去看凝眉不展的魔尊,终究还是学着魁予,静静地溜走了。

夕瑶、水碧,还有天魔众。重楼坐回王座上想了又想,又写又画,直到景天出关后犹犹豫豫的脚步打扰了思绪。

“魔尊……”发现自己闭关突破,一入定就十几天过去,等于刚上岗就旷工,景天在门口探出个头,看向一动不动、似是雕像的魔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楼仿佛活了过来,一下子就鲜活起来:“哼,待在那里作甚,墨都要用完了!茶也无人烹了!”

“我现在就去。”景天听出他并未追究之意,大大松了口气,一溜烟地冲进来,为重楼红袖添香地干起了活。

重楼瞧着他干劲十足的样子,抬手握住十来日没能摸到的尾巴。

“魔……魔尊……”景天一个激灵,险些把茶水洒出来。

重楼故作不知:“嗯?”

“……没……没什么……”魔宫好像没什么人,魔尊孤身坐在王座上的时候,那种孤寂感仿若海洋扑面而来,连景天都感受到了。

他没及时想起来,最初做完的第一次,在昏过去之后到底是谁为自己洗漱收拾。

景天反而一时间不想把尾巴抽走,只是红了脸,任由魔尊从这根狐尾摸到另一根。

“呃……嗯额……”新生的尾巴开开心心摇荡着,被重楼摸得很顺很舒服,连带着让体质敏感的主人腿软身热。

重楼顺势把景天揽进怀中,火热的吐息洒在鬓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狐妖虽不如鸟雀语音清脆,但在妖族里亦是上乘。”他闭上了眼睛。

要强的景天顿时不满意起来:“鸟雀声音最好听?才不是呢,我幼时也有鸟雀族的小雀来族内做客,背起仙术法诀还没我利索!”

“……有没有一种可能……”重楼缓声说道:“人家不是声音不如你动听,是只有你看一遍就能背下来?”

谁家对仙术法诀靠背诵的,不都通过玉简仙术书,直接灌顶到识海吗?!

景天:“……”

他闷不做声了,但却用力挣动着。

“嗯?”重楼睁开赤瞳,瞧着怀里不断挣扎、连尾巴都耷拉着不摇摆了的少年。

景天抿了抿唇:“魔尊不是想要鸟雀族吗?我去安排。”

作为魔宫侍从,他确实有听从魔尊命令做些杂活的任务。

“……噗。”重楼听懂了景天那连他自己都没弄懂的醋意,不禁笑出了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天气鼓鼓地仰着脖颈,不甘示弱地瞪着他。

“本座不需要鸟雀,但需要个好嗓子读奏折。”重楼松开了桎梏:“你刚好胜任。”

景天怀疑道:“真不要鸟雀了?”

“再废话下去,你现在就能换一种方式,叫给我听。”重楼意味深长地看着从自己松开臂膀,就坐在怀里没再反抗的景天。

景天吓得一蹦三尺高,迅速扑腾到桌案处。

他甚至是绕到了桌前,隔着案几,才开始为重楼诵读奏章。

“这…”只是,等到魔尊要他根据口述批阅奏折时,景天提着笔,蘸了自己研磨的墨汁,还是忍不住在下笔后问道:“能这么随意吗?”

他一个魔宫侍从,代魔尊批阅奏折?

哪怕景天没多少政治头脑,也觉得此事非同一般。

“本座说行,就行。”重楼微微勾起了唇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稍稍往前坐了坐。

很好,景天的字迹比起飞蓬,还是稍微嫩了点儿。但一模一样的字风,是绝对瞒不过那群魔神的。

如此,自己一定要与神将结为道侣的态度,便是彻底摆明了,也等于间接传达给神农大神。

“好嘛,你是魔尊你最大……”景天嘀嘀咕咕,把自己批阅的第一封魔务折子合拢,拿起了第二个。

在“联手”批完公务后,景天倒了一盏茶给重楼,自己亦吨吨吨喝着。

“累了?”赤色魔瞳凝在他身上,含着让景天莫名有些贪恋的温暖。

他本能地点了点头:“好困。”

手累,心也累。

魔尊批阅魔务就算了,偶尔想到什么,还要考教自己。

难怪族内在魔宫当值的都说,任职魔宫的誓约就是“所有消息都不可外泄”,魔界各方魔域之间的弯弯绕绕很多就算了,勾心斗角也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聪明魔有聪明魔的办法,蠢货却也能蠢得让妖都得慨叹。

这要是传出去了,不知道多少妖魔笑死,还是都闭嘴吧。

“哼。”重楼轻哼一声,看不惯景天疲懒的模样。

就如当年在人间为锁妖塔散尽灵力,景天一边好好好地应付自己约他同游的话,一边执意住在女娲庙附近照料紫萱。

说他懒不愿意好好修炼,景天总是振振有词说,我明明是返璞归真。

时隔多年,魔尊仍然能记得,历经磨难的少年依旧保持十八九岁模样,一双明眸是洗尽铅华的澄澈。

他笑着笑着,两枚钱币就会摇荡起来。偶尔笑得狠了,身体摇摇摆摆,钱币便会碰撞在一起,发出叮铃叮铃的、让自己心烦意乱的声音。

“哼。”重楼突然起了报复心。

他想要把昔日靠近景天却强行克制的、几乎把自己折磨到不能自已的欲念,全部发泄出来。

反正,始作俑者不就在这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嗯……”突然被魔尊拉到腰胯上深吻,扩张接踵而至,景天险些要喘不过气。

他眸中涌上快将自己溺毙的雾气,腰肢猛地拱起。

重楼亲了亲景天的眉心,满手滑腻抹在发抖的臀瓣上。

在喑哑的哭腔中,他的手指破开瑟瑟发抖的肉穴,一路势如破竹。

“嗯……别……别按那里……”景天难耐地扭动腰肢,也顾不上坐在魔尊胯上挣扎,会不会更快地引火烧身。

他只想逃离快要逼疯自己的快感。

可是,重楼不会给景天机会逃走。

“呜嗯!”最敏感的尾根被他一把攥住,细细密密地搓揉起来,甚至还配合了甬道里的揪弄、磋磨,直将狐妖少年的理智灼烧成灰烬。

他闭关后化形完好的两只耳朵,重新回到了毛绒绒的狐耳形态,随着欢愉快意在体内的回荡,越发弹跳着、摇动着。

“嗯……”但魔尊也很快意识到,景天的体质由于狐族妖性的加成,在敏感度上,竟完全比得上前世被自己操干熟透的神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不让景天太羞耻了,万一他觉得难堪呢?重楼体贴地琢磨着少年的心态,抽出被夹得湿透的手指。

他便没有直接插进去,而是另辟蹊径。

“呜嗯……”于是,景天的脸庞被按向魔尊胯下,在强权巨力的逼迫之下,不得不启唇含吮。

直到他大张的唇瓣能够裹住利刃,容纳那庞然大物一寸寸地缓慢捅进唇腔,砥砺着灵巧的舌头,一切才刚刚进入正题。

“唔……哼……”整张湿红的脸都埋在魔尊结结实实的腹肌上,景天只得卖力舔弄、吸吮,才能得到一些呼吸的空隙。

魔尊却是出乎他意料的温柔,虽是有所强迫,但并不在意他青涩的、毫无经验的磕磕碰碰,亦不急色地逼迫他乖巧屈从。

“别哭……”倒是有两只火热的手分别抚上景天的两只狐耳,极有力道的搓揉着:“也别紧张……”

重楼很清楚,现在的景天脸皮薄得很。

不像既是飞蓬、又是景天的前世,开始还端庄矜持着神将应有的凛然不可侵犯,后来被自己逼到破功,才毫不客气地在榻上争夺起主动权。

可这个争夺又要说道说道,退让的过于快捷,纵容的过于明显,温柔的让人泪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重楼回忆着斗智斗勇的那些年,唇角轻轻上扬。

他又一次强行忘怀飞蓬的深情厚谊之后,那一身鲜血染红的、洗不净的甲胄。

没关系的,景天就在我怀里。

他回来了,回来了,回来了!

魔尊心里喃喃低语,却不自觉有些急躁,连带着动作透出些许意味。

“呜嗯……”过于敏锐的景天平添些许不安焦躁,尾巴摇摇晃晃甩动,本能缠住重楼的腰身,似是迎合,更似圈住地盘。

重楼微微一怔,那股情绪莫测的气一下子散了。

“哼,景天……”他一手轮流揉捏景天的耳朵,空出一只手将狐尾从根部捋直到尾尖。

却也不忍心再欺负人,抽身退出了快被撑麻了的温热唇腔。

被顺了皮毛的舒服,被予以退让的欣然,这些都令刚开始绷直的景天很快地放松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受…”但他还是下意识将抱怨脱口而出,连带着后穴里夹紧了手指,是报复性想弄疼重楼的力道:“你还不如直接点呜……”

这话刚一出口,景天就找回理智,一下子面红耳赤。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他简直恨不得回到前一瞬,掐死仿佛在撒娇求魔尊宠幸的自己。

“直接点?”重楼久违地笑出了声:“哼,小狐狸,这可是你自找的!”

景天在反悔和言出必践中挣扎了一瞬,终究溺死在魔尊那双盛满血海的眸子里。

那片热烈涌动的红色,莫名让他想到听过的一句诗。

一重山,两重山。山远天高烟水寒,相思枫叶丹。

“哼嗯…”景天身上的披风,终究在他哼唧唧试图讨价还价时,散落在了桌案上。

他沐浴着魔尊炙热如烈焰的眸光,只觉自己像是一道珍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其是被扩张过的菊蕾,那儿大概是即将迎来刀叉的地方。

“呜嗯!”景天胡思乱想间,滚烫的肉刃破开层层叠叠的温热穴肉,一插到底。

像是一把刀,把他钉死在了火堆上,接受炽热的考验。

“嗯哈……啊呃……”被舔弄全部湿透的肉棒,在景天体内横冲直撞。

他完全能勾勒出形状,哪里有凸起的经络,哪里有盘桓的青筋,全是前不久的记忆。

“嗯……”景天越想越是脸热,还有点又被欺负了的、微不可察的委屈,源于背后过于灼烫的视线。

你能不能别看着我了!

还非要盯着那个地方看!

想到魔尊目光灼灼地瞧着,自己是如何吃下他布满龙鳞的硕大阳具,景天就想找个地缝钻一钻。

“嗯呃……”他被操干的神魂颠倒,迷乱间呢喃低语:“我……我要怎么……和族人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在出发前当众表态过,自己绝不以色侍人的。

景天纠结着,自然而然忽略了体内随着欢愉泛滥开来的湿滑感。

那不仅来自于他舔弄湿透的硬物,更来自于妖狐体质的影响。

重楼倒是听清了景天的嘀咕,也察觉到景天抿紧唇畔试图隐忍的举动。

他便刻意放缓了攻城掠地的速度,好笑中带着点纵容地说道:“又使小性子呢?”

“……不敢。”景天想想重塑的根基、扩宽的经脉,暂时压住自己只是魔尊胯下逗趣玩物的不爽和不甘,硬邦邦回道:“我可怕连累全族呢。”

重楼不为所动:“激将法施展的不错,想本座承诺你,不论干了什么,都只针对你,不动狐妖族?”

被戳中了心思,景天骨子里的傲气却完全被激发出来,顿时一声不吭了起来。

“哼。”重楼可不打算一直惯着他,直接扣着景天抽搐的小腹,将人翻过身来。

少年的个子不高,一下子踩不到地毯,所有重量集中在魔尊胯下,很快就被操弄得满面含羞,泪湿两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呃……不要了……”直到腹腔里越发传来胀意,被内灌两次的景天才受不住地开了口。

重楼眯着眼睛,重重抽插了数百下,瞧着小狐狸爽得吐了舌头,两只毛绒绒的狐耳翘着甩来甩去,连尾巴都不自知地掴在自己腰上,才给了他一个痛快。

“哼嗯……”景天大口大口喘息着,总算从勉强餍足的魔尊身下挣脱,跌落着坐在地毯上。

他小腹搐动着,腿根长久用力地颤抖着。

“咕噜。”尾椎下的小穴一片嫣红,被激发出妖物的淫性,恋恋不舍地含吮着、挤夹着,发出一声响亮淫靡、欲求不满的渴求。

景天一把捂住脸,险些要当场挖个地洞,当真钻下去。

“不是玩物。”但一个声音止住了他的颤动和羞耻。

即便捂了脸,也在指间留下缝隙,景天稍稍动了动手指,正大光明地悄悄看向重楼。

我不是玩物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本章题记:情如风雪无常,却是一动即殇

正文

重楼的目光自然而然被两条雪白长尾吸引。

“啪。”他突然探手一捞,把景天拖进怀里。

景天猝不及防被拎了狐尾,整个妖酥酥麻麻的,从腰肢到臀部都软了。

“这些日子,你光在书房伺候笔墨。”重楼轻笑一声:“没去过本座的浴池吧?”

景天一个激灵,狐耳不安地颤动起来。

魔尊该不会还想继续吧?

可我真的腰酸腿软,再折腾就要躺平昏过去了!

“哼。”重楼抱着他,转瞬便到了下一层清院的门口。

魔宫并不算大,可专用于沐浴的浴池次于顶楼,几乎挖空了整个宫室的内部,只留下四周修建成环绕的回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魔尊要原型沐浴?”景天从重楼怀中挣脱下来时,瞧着面前几乎一望无际的深池,表情木然。

重楼指了指入池口的隔壁。

“你为本座刷鳞。”魔尊微微勾起唇角,瞧着景天瞬间抽搐的眼皮,强忍笑意。

飞蓬第一次来这里时,主动拿起了毛巾。

然后,他当自己的面,把长巾卷在了照胆神剑上。

“你是想给我洗刷鳞片,还是想……剐鳞剔刺把我下锅?”重楼犹记当时,自己下意识往后退了退。

景天没有注意到重楼的出神,他聚精会神分辨着墙上挂着的用具,很遗憾地发现,都是需要很用力的。

“……魔尊,若你想刷完,我一人无法胜任。”景天转过头来,认真说道:“魔宫不会只有我一个侍从吧?”

侍寝这种破事儿,他巴不得重楼不要想到他。

这种重活累活,景天更是乐意分享出去。

“……哼。”重楼哑然轻哼,率先迈入池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天跟上前两步,停在玉石堆砌的阶梯前,大声追问道:“魔尊?”

“下来。”重楼阖上眼眸:“池水有药,可缓解疲惫,也立于睡眠。”

听出魔尊改了主意,景天松了口气。

“把毛巾带下来……”他刚要迈步,便听见重楼幽幽道:“龙身你擦不完,人身总可以吧?”

景天揉了揉泛软的腰身,想到魔尊的退让,终究还是从命下水了。

他立在重楼身侧,小心地拿着毛巾推拿按摩着。

头一次做这种活,景天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全凭感觉、毫无技巧。

“……哼,生涩。”重楼无奈地抬眸瞪了过去:“住手吧。”

他想,不管是照顾被我拖着打完架的景天,还是照顾被折腾睡着了的飞蓬,我要是像你这样,估计你早就跳起来打我了。

“我又没做过嘛……”景天看了看重楼仍然微扬的嘴角,心知他并未动怒,不禁大着胆子嘀咕道:“你可以喊你常用的侍从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你非要欺负我一只没任何侍从经验的小狐狸。

景天如此抱怨时,半点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语气像是撒娇,心中更是下意识觉得不会被罚。

同理,在来魔界前就决定守身如玉、修行仙道的景天,对被魔尊享用一事,有羞耻气恼,有不甘不愿,却唯独没有被折辱后应燃烧的杀意。

“在其位谋其政。”重楼斜睨了景天一眼,抬手夺过了毛巾。

他倒也不至于为景天示范,只是自顾自擦洗起来。

景天瞧在眼里,总觉得魔尊唇畔的弧度有所上升,似乎心情很好。

“你去狐妖族。”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发觉景天虽在妖狐族长大,但有选择权,可以不去学那些专门伺候人的活计,重楼颇为欣慰。

他隔空命令魔将:“给他们待遇提升一些,除了同景天关系不睦之人。”

“……是。”正在处理手头来自各地的公务,魔将足足愣了几个呼吸,才明白过来:“属下这就去。”

被重楼抢走唯一的毛巾,景天便站在池水中,静静地泡着澡,顺便用眼角余光缓缓环视着四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不被魔尊搂在怀里揉弄狐尾、狐耳,他既觉轻松,也无端有些失落,竟本能往重楼的方向挪了挪。

好在刚动了动,便幡然悔悟了。

我想什么呢?!

“……”意识到自己居然有点依赖魔尊的温柔,景天当场就醒了过来。

上位者的温柔可遇不可求,真心更是等于没有。

前往魔界之前,族内就给他们统一上过课,第一节内容就是不可痴心妄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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