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有幻境、强迫、镜面、微粗言、兽交、深喉,不喜勿入
剧情概括:《本该是种马魔尊的我竟对死敌倾心》
正文
魔界盛传,众所周知,魔尊在寝殿里关了一个尤物。
那一日,为了这个禁脔,他甚至想要退位。
“我看你们…你真是疯了!”好在地皇神女瑶姬摔门而出,头也不回地走了,便也是拒绝之意。
彼时,魔尊重楼站在门口,面色沉郁地瞧着她远去的背影,久久不言。
有眼尖的魔胆大包天地探出了头,从门缝往里面看。
他隐约瞧见,寝宫内依稀有三两点烛火摇曳。
床榻的位置,正有人影跪坐在幔帐之中,双手却还在头顶竖起,八成是被束缚着吊了起来。
不过,除了魔尊,倒也没有魔听清过那个“们”的字眼,自然就读不懂瑶姬那愤然的语气,并不只是针对魔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可惜的是,魔尊很快便关了殿门,隔绝了所有窥探的目光。
黑夜里,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在响动,来自于寝殿外的魔宫长廊与院落,是魔兵们在换防。
“我见过她,确实是瑶姬神女。”有魔小声嘀咕:“她真的为了个战俘,和魔尊大人吵了一架?”
“等等,也就是说,神女真的拒绝了尊位?”可同僚的关注点不在吵架上:“那个神族这是多迷人啊,魔尊大人为了护他不惜退位……”
亦有魔用更低的声音回答:“可不是嘛,都亲眼看见神女摔门出来了。”
“啧,可惜我们没跟着魔尊大人去神界。”适才那个大胆的魔发了言:“我刚刚眼睛险些瞪疼了,都看不见魔尊大人榻上那人长什么样。”
旁边立时便有知一点内情的同僚接口道:“据说,是个男子,那天大战刚结束,消息才从神界传来,我们正清扫大殿呢,就看见魔尊大人抱着个满身是血的神族,出现在大殿门口……”
说起八卦,魔兵们的情绪得到了充分调动,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起来。
“大殿门口?”
“不然呢?魔宫被魔尊大人下过反空间法术瞬移的结界,要是魔尊大人直接闪现进去,怕是会砸塌了大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的关注点可真够奇特的。总之,当时我们都惊呆了,眼睁睁看着大人抱着那个神族一步步穿过长廊走进寝宫。路上下的唯一一条禁令,居然是从此以后寝宫不需要清扫了。然后当晚,寝殿就上了锁。”
“而且,魔尊大人一贯是个修炼狂,他用寝室睡觉的次数,还不如去书房处理魔务的频率高呢。最近倒好,原本夜不归宿,现在居然天天都待在里面,结界几乎就没取下来过。”
“呃,不是,魔尊喜欢的那个神族……是个男人?”
“切,孤陋寡闻。”魔兵统领听了半天,终于现身打断了他们越来越歪的话题。
他见怪不怪地扫了这群小辈一眼:“都闭嘴,听我说!”
日前神魔一战,魔尊带去的是各部精锐,但也命不少族人留守在魔宫。
而为了战后不损失惨重地被邻国吞并,各方魔国亦是如此。
值得一提的是,被留下的多半是年轻魔族。
其中,又有不少是各国吸纳的魔兽化形。
他们或许前程远大,但尽皆根基浅薄,见识亦少,对魔族前身兽族的久远历史,自不了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位身份、地位、实力都不一般,万不可当做寻常对待。”魔兵统领可不想因属下失言害自己吃挂落:“只不过是多年未出,才名声渐淡,实与魔尊大人相交甚笃,武力也不相上下。”
可是,在魔界,魔尊重楼无疑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在此战以神界战败告终之后,这些小辈就更无法想象,竟有神族战将能与魔尊相提并论了。
“真的假的?”他们纷纷投来热切的目光。
统领抽了抽嘴角,不得不从头说起:“真的,我还能骗你们不成。那位可厉害了,你们听我说……”
“哼。”不远处的魔尊寝宫,重楼听见他确实客观地叙述着飞蓬旧事,才不动声色地合上窗户,缓步走到床畔。
飞蓬轻轻合着眼眸,手腕上的细链隐有荧光闪烁。
“你还是这么倔。”魔尊淡淡说着,抬手扣住神将的下颚,迫他抬首睁眼。
飞蓬总算抬眸:“是本将倔,还是魔尊你胡闹?”
“自然是你。”重楼不为所动,另一只手抚上飞蓬腕间愈合的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封住全部力量的神体,被兽爪干脆断去的筋脉,飞蓬明明已经毫无反抗之力,却始终用坚韧的精神抵抗着瞳术。
即使这背水一战毫无胜算,亦三番五次被拖入幻境,他仍然不肯放弃抵御,任自己为所欲为。
“本座根本没用全力。”重楼的嘴角轻轻勾起,露出些许似笑非笑的意味。
可那双赤色魔瞳中,分明毫无笑意,唯有冷酷与漠然。
“你!”飞蓬陡然一惊,突然发现自己并非跪坐着被吊起双手。
他居然喘息着趴在窗台上,瞧着魔界的紫色夜空。
在似是幻境破碎的四面八方晕眩感中,飞蓬陷入了迟疑——
我是什么时候中招的,什么是真,又什么是假?
他茫然地思忖着,重楼关窗户是真是假,听见的来自魔宫侍卫的闲话,又是真是假?
“哼。”重楼却在飞蓬身后嗤笑一声,含住后颈慢慢啃噬着、舔弄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飞蓬重伤,他施展瞳术的力度,本不如擒拿对方之时。
想那日心急如焚,化作凶兽原型冲撞结界,试图阻止飞蓬牺牲,才是全力以赴。
不过,这样本来也已经足够了。
飞蓬擅长一剑破万法,精神又足够坚韧,自己布下幻境并非是对他刑讯逼供,他打心眼不在意,才会轻易坠入一个又一个难辨真假的陷阱。
但既然飞蓬冥顽不灵,便不用再三留手了。
“嘶啦。”裂帛声随即响起,飞蓬也被身上微凉的触感惊醒。
他垂下眸,只见本就破破烂烂的袍服,早就被重楼彻底扯烂撕碎了。
脸颊和肩膀都被牢牢压着抵上窗棂,一条腿被架上窗台,另一只脚沾不到地面,身体在悬空、在摇曳。
无处借力的手指抠挖木质的窗棱,支离破碎的窗纱缠在指甲的缝隙里,早已被抓得零碎稀烂。
“嗯……”仿佛时间静止时叠加了太多快意,飞蓬完全被爆发的快感冲破了理智,宛如跌入深不见底的欲海沟壑,只能承受不住地被逼出一声又一声无助的哽咽:“唔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魔尊实在是过于粗大,这样压制的姿势更有利于他轻而易举挑破神将的阻碍,将人随心所欲地塑造成自身的形状。
“你忍什么,继续叫啊。”那湿津津胸膛贴上同样细汗淋漓的后背,重楼冷笑着调侃道:“连死都不怕,疗伤都不肯,难道还怕被人笑话?”
飞蓬重重咬住了唇,双手攥得青筋突兀,几乎要把窗棂捏成木屑。
可是,他越是不吭声,重楼就越是用力。
随着他们鏖战的节奏,窗框被晃震着一颤一颤,咯吱咯吱地不停作响。
“额嗯……”直到飞蓬没了咬唇的力气,完全瘫软在窗户上,被滚烫的精水注满了小腹,这场战争才告一段落。
被提腰揽住膝弯抱起时,飞蓬失去焦距的目光穿过重楼汗湿的赤发,视线模糊不清,四肢酥软无力,像是全身都在漂浮着。
唯独被掰开双腿,再度按在胯上吃力地含进巨物的触感,火热而鲜明。
重楼就这么一只手扣住飞蓬的腰,便大步走出了寝室。
寝殿很大,如今空无一人,却有一条道,直通魔宫大朝会所用的殿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飞蓬并不知道。
“……”这一路上,他只觉被重楼故意扣着敏感点,顶操得又爽快又难耐,但高潮过于持续反让飞蓬更觉疲乏无力,张嘴什么都叫不出来。
倒是眼角余光透过朦胧的结界,让他瞧清了路上站岗守卫的魔兵。
诶,这单向结界的色彩是朦胧的,与我手腕上的链子一致。
飞蓬充盈水雾的蓝瞳,忽然就再聚不起抵抗的神采,只得顺着颠簸的力度低下头,安静地瞧向腕间的细链。
这精心特制的捆仙绳既拢住伤势未愈、隐有溃散趋势的魂魄,又牢牢锁住神将的灵力,倒也不愧为魔尊亲自锻造。
飞蓬一时间甚至难以辨析,此前的夜夜笙歌,到底是重楼为疗伤逼他魂魄双修时的幻象,还是当真发生在自己身上过。
正如今晚,他仍不敢肯定,现在体内滚烫而流动的触感,究竟是否为真实。
“在你不配合的情况下,目前的伤势好转,已到了极限。”重楼坐回尊位,忽然松开了手。
多日之前,他正是在此地,下达了将计就计、攻破神界的指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如今,他唯一的,亦是坏他大计,令他此番无能毕功于一役的对手,终是狼狈不堪地跌倒在王座之下。
更甚者,这轮曾高不可攀的明月被他亲手摘下,几乎从里到外赏玩过。
“所以,神将要不要猜一猜,本座今夜携你至此,意欲何为?”魔尊抑制住凶兽蛮横饱餐之前磨牙舔舌的习性,对着即将被他彻底拆吃入腹的猎物展颜一笑,轻轻挥了挥手。
飞蓬如梦初醒,脸色先是涨红,再是煞白。
他身上,月白色的细软绸衣外裹着一层轻甲,玉冠束起了凌乱的长发。
从里到外,飞蓬都如在新仙剑决战之前,干净,整洁,完整,肃然。
人,好像亦如当年。
唯有彼此才知道,刚才意识层面的幻境交锋,是神将一败涂地,沦为魔尊胯下禁脔。
而在此之前,他更在被俘的第一个夜晚,便被吊在这座魔族最高层上朝议会的大殿正中央,于空荡荡的群魔座位的包围中,被宿敌毫无犹豫地破了身子,摆弄成各种各样的姿势,里里外外都尽情享用过了。
曾经纤尘不染、纯净无暇,如今清白已失、任由践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甚至,幻境还是手下留情了,就如第一夜,更如魔尊现在的警告——
只要重楼想,完全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给自己一场彻彻底底的凌辱,将他从身到心打入无法摆脱的炼狱。
“重楼!”这犀利的暗示与强烈的威胁,让沐浴在重楼玩味目光下的飞蓬被无法言喻的羞辱感炸开了理智,伴随着头皮发麻的触觉,点燃了发自心底的怒火。
他怒叱一声,一跃而起。
奈何神魂刚被魔魂掠夺过,触觉浸染身体,酸软又无力。
“嘭。”这一跌,神将直接腿软,向前栽倒着更靠近尊位了。
魔尊反而一手拢住他的后颈,将人扣在怀里,任凭千般反抗、万般挣扎,都摆脱不了这强势霸道的桎梏。
“原来,你还是会在意,也还是会生气。”佳人在怀,重楼真真切切地笑了起来,意味深长道:“我还以为,你真洒脱到什么都可以不顾。”
飞蓬动作一顿,总算停下挣动,无所畏惧地冷眼瞪去:“我当然在意!”
“你何时见我如你这般……”他指着身上这一袭新仙界那一战穿过的戎装,语气生硬而愤慨:“亵渎约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重楼挑眉不语,飞蓬哪怕明知会激怒重楼,也一时义愤而直言不讳:“好,若魔尊只是想凌辱神将飞蓬,那你来迟了!从应下比武,本将这天界第一神将就注定不复存在。此番亦非复活,不过是惦念旧谊,做不到见死不救。既然技不如人战败被擒,魔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也用不着你再行治疗,我不求长生,只欲再入轮回,赏人间百态,恋红尘万丈!”此言铿锵有力地落了地,飞蓬犟着偏过了头,再不看那双魔魅的红眸。
于一个神来说,循规蹈矩本是应尽之义。
但许是意外,也可能是伏羲造物时走了神,飞蓬天生就拥有风的灵魂。
神族永生的清心寡欲、孤独尊贵,令他卸不下责任,只能将深重的叛逆藏于心底,直至好战的重楼出现,予他一个契机,逃脱一层不变的永远。
新仙界倾力一战,照胆神剑坠落人间,飞蓬却在千百年的轮回中,越发肯定了自己所求——
哪怕实力六界绝巅,即便此心早有所属,他也只求以非神的身份超脱静止的永生。
为人,六界底层之蝼蚁,然心向自由,再无束缚。
“你……”为飞蓬此言此语,重楼怔坐在尊位上。
而后,自是久久无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唯独飞蓬能感受到,重楼的手劲一下子增强了无数倍,几乎是以揽碎的力道禁锢了他。
此事,到底不能善了。飞蓬无声一叹,再垂眸时,果不其然地对上了重楼燃烧着烈烈怒焰的血瞳,其中再无一点温柔。
“自由,要看你有没有实力追逐到。”重楼抬手抚上飞蓬的脸。
他敏锐地察觉到,指腹下细腻的肌肤在轻微战栗。
“看,你也清楚自己的处境。”从未真正意义上强求过什么,对景天亦再三放手,重楼面对失而复得的飞蓬,却是执念深重。
闻言,飞蓬澄澈的蓝瞳呈现着了然、无奈、从容、释然的意味,一字一顿道:“如果有缘,总会相见,你也是如此。”
当年随着前来追捕自己的神官回去受审,得到了贬谪人间的判决时,他便从未妄想重视武力的魔尊能为自己堕入凡尘。
他们的情,源于各方面不相上下的对决,更源于从未决出胜负的事实。
可一时分心不该是借口,新仙界云端那一击之后,胜负已定。
是以,不老不死的魔神本该明白,飞蓬于他,只是过客,早晚会放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昔年的飞蓬如是期许。
正如后来在新仙界,重楼对着景天,只轻哼一声,便叹息道:你去吧。
可此时此刻此地此景,早已超出了双方最初的想象,是非恩怨已无法剖析,情仇纠葛更无法断离。
“我不介意你白日做梦。”失去飞蓬之后的日子如何难熬,重楼记得清清楚楚。
于是,在景天寿终正寝,飞蓬突然干涉神魔大战之后,曾经释然放手的他,已做不到彼时的甘之如饴:“但本座希望,神将能够认清现实。”
“如今,神界再无第一神将。”魔尊贴得更近了,嗓音是与冰冷眼神截然相反的温柔,可双方皆知心离得更远了:“而你,只是……我的禁脔。”
神将神情艰涩起来,抬头对上他几欲滴血的瞳,竟是忽然笑了:“那就随你吧。”
“……你……为何不恨?!”这句质问到底脱口而出,而重楼的神色越发冷冽了。
飞蓬淡然道:“以你我的纠缠,我怕是很难恨你的。”
“也对,你不必生恨,只须忍。”重楼不置可否地扯了扯唇:“待到忍无可忍,一剑破万法,情仇尽泯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同样淡然地点破了飞蓬的心境:“那时自可往前,恰如轮回,永不回首。”
我,终会成为你最终舍弃的旧影,就似你决议接受惩罚、贬谪轮回时,对神界也对那个天女夕瑶一样。
而如今的情欲于飞蓬,更只是指间流沙,空痕不留,落下便罢。
“……你……”飞蓬终于维持不住平静的面具,但他刚开口便被封住了唇腔。
激烈到窒息的吻侵袭而来,如火海,似暴雨,仿佛无休无止。
就连时空都好像为他们停留,周遭的一切静寂地骇人,只有被淹没的潮水声时涨时落。
良久,唇分。
魔尊的眼神炙烈如视猎物,含着磨牙吮血、拆吃入腹的狂念。
“我赌……”神将微微喘息着,气息不匀地主动展开了自己:“我下不了手杀你……你……敢赌吗?”
正在放肆的魔动作一缓,意味深长地斜睨了身下的神一眼,淋漓晕红的肌肤将他眉心暗红的魔印晕染地更加锐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暗红的瞳眸中灼散着水色,眼神却凌厉到仿若带着钩子。
“赌?”重楼似笑非笑道:“你若不杀我,只可能是我做得不过分。如此示敌以弱,意在拖延时间,琢磨脱身之策。”
飞蓬阖上蓝瞳,双手攥得极紧。
绷紧的指甲陷入手心,他难得有了一点被看破的狼狈。
“罢了。”但神将也被激出压抑多时的火气,此源于与魔尊亦敌亦友、争锋多年的胜负欲。
他倏然吐出了一口气,将吐息洒在重楼颈间的魔纹上,是湿漉漉的,是热乎乎的,是笑盈盈的:“既然魔尊执迷不悟,本将自当奉陪到底!”
“好,看着我。”喑哑的笑声汇入耳廓,是重楼不依不饶地叩敲飞蓬的心扉。
他从自己的肩窝里,扣住飞蓬修长温热的颈,以掐的方式桎梏在掌中。
然后,一触即发的鏖战再无停歇。
魔界深夜,煞气浓重,雾气缭绕殿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奢华的魔宫议事殿,四面八方的宫墙玉璧之中,红烛烧得愈加妖娆,投下的烛光映照着两道纠缠着难解难分的身影。
赤发与青丝融混着,贴合的身体,无声却激烈的律动。
“唔……”湿润的蓝瞳浮现了含着羞怒的水雾,又在唇间增添了斑斑咬痕,正是飞蓬在勉力隐忍几乎抑制不住的呻吟。
但见神将如此,魔尊只觉更加心痒难耐。
他便轻轻逡巡,由表及里,从浅到深,在轻颤中摩挲,在痉挛中搔刮。
“嗯呃……”飞蓬克制不住地喘息着,眸中破碎的水光冲淡了恼意,只余羞与忍,瞧起来甚是美味。
在重楼凑得更近时,他摇着头,妄图躲闪那双闪动异彩的魔瞳,避免意识再次被强行拉入幻境,唯留身体再无反抗之力地任魔摆布。
可如此徒劳的挣扎,只令他再度被扣住了脖子,撬开了齿列,在剧烈的吮吻纠缠中,被推入深不见底的血海。
“你不肯配合进一步疗伤,本座只好动真格,强行主导双修。”全身越发焦灼,神将不管怎么在光滑的玉石地板上蹭动,都会被欺身而至的魔尊再三品尝。
飞蓬一时间根本就无力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正双腿大开着,跪趴在群椅的包围圈里,全身战栗着,被顶得很深。
意识朦胧混沌,隐约好似瞧见了空间的扭曲,再定睛一看,只见还在原地。
但在周围投来的目光中,飞蓬本能地拧紧了身子。
“魔尊。”清朗的声音将他逼入颤抖的高潮,是一个交过手的魔神,正衣冠楚楚地汇报着军情:“天魔全族被逼至力竭,已被妥善安置于天魔国中。”
又有魔神道:“迦楼罗部下手够重,损失也不小。但确实省了麻烦,不必再被天魔所阻。而且,他们背生双翼,一贯灵巧,堪为我族先遣喉舌,还请魔尊下令派发。”
是战前,他们果然不是在看我,就重楼这占有欲,怎么可能容许别人瞧见我被他弄得这么狼狈的样子。飞蓬想笑却笑不出来,到底还是被刺激地膝盖一颤,腰身一抖,淅淅沥沥泄了出来。
“你夹得比平时紧。”重楼伏在他背上,玩味地比较着。
飞蓬张了张嘴,想骂他。
“呃嗯……”但重楼早有预料,顶弄的力道只强不弱,频率更是陡然变强,他出口的就只能是支离破碎的低泣。
而后,神将不得不被抱着坐上王座,以魔尊的角度参与了一整场会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他并没有多少心力去分析,体内翻天覆地、搅风搅雨的阳具让他欲仙欲死,连舌头都艳红湿软,无力地被吐出着耷拉在唇边。
夹得死紧的后穴倒是被干得越发绵软滑腻,但直到飞蓬在火热的灌入中失去了意识,重楼都未结束挺胯弄腰的打桩动作。
他仿佛塑造一个契合的性欲容器,用了很大的力气去打磨;也如播下宝贵的生命之种,等待母体成熟,以收获下一季的丰收。
所以,神将再次醒来,是由于超出想象与承受的撕裂感:“呃……疼……”
他正躺在魔尊书房的案几上,双臂被拉开了束缚到桌案两端,双腿被曲起掰开,以膝弯为轴点固定着,将高高抬起的臀谷定在桌案正中央,像一本展开了任凭魔尊以朱笔写下处置的奏折。
飞蓬甚至还瞧见了手边的笔墨纸砚,想拿起来砸重楼的头,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放松点。”重楼用朱笔沾了点墨液,在飞蓬平坦的腹肌到肚子上划了几道横线,才温声安慰道:“你迟早要习惯的,应该有心理准备吧?”
被墨水滋得发痒,飞蓬一时间险些忽略了疼痛,垂眸一看却脸色煞白。
不是,就算我知道兽族的传统,可知道不代表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啊!
原来,魔尊丢下笔,完全化作了本体,胯下那根骇人孽物长满了狼牙一般的倒刺,足足有腿骨粗、手臂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上凸起的青筋虬结在一起,粗粝的像一块块肉瘤。
顶端和底部超乎常理地各有一枚比茎身更大更狰狞的胶质刺球,形成了巨大的结,蹭进来的质感是与棒体截然不同的肉质。
“呃嗯……”球体上的肉刺仆一接触穴口,便扎的飞蓬觉得刺痛瘙痒,但紧随其后是撕裂性的突破感。
只不过,重楼并不急于一时,顶入一点儿,便又抽拔出来,循环往复地开拓着,让嘟起的那圈软肉一点点适应,慢慢地唆吸、含吮,直到能彻底吃进去。
“不……别……”飞蓬从他有条不素的动作,隐约察觉到了自己即将面对什么,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连嗓音都发起了抖:“求你……”
曾断他经脉的兽爪很小心地收起了爪尖,一爪撩起他的脸,一爪把他的腿掰开更大:“求我?”
“你竟也有肯服软的时候,这可真难得啊。”重楼雄浑的声音似透着些玩味,居然稍稍解开了束缚,拉着飞蓬一只手按向腹下:“可惜,于情于理,我都不可能停下来了。”
神将握剑的那只玉手从来都很稳,指节是纤细而富有韧性的,如今却被迫握上那根可怖的兽茎。
那玩意烫得惊人,质地坚硬而扎手,拥有他一只手根本握不住的长度与宽度,还正随着魔尊的动作一寸寸滑出,不容反抗地剖开他自己的这具身体。
“不要……你别……”飞蓬的声音忍不住发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睁大的眼睛可是能清清楚楚地瞧见,小腹最下方被重楼以黑墨点出的那条线,现在刚被高高顶起。
还未凝固的墨色瞬息散开,在热汗中飞快化去,可凸起的椭圆形还在移动,凶悍霸道地迫近了第二条墨线。
清晰感受着自己被庞然大物从内部不容抗拒地剖开,像一把快刀割开了喉咙,又如一把剑刺穿了心肺,飞蓬感受到的压力不言而喻:“不!”
“哈——”可仅仅一个眨眼的功夫,他的蓝瞳就在刺激中睁得失去了焦距,而那一点以翕张战栗表达出的反抗更是微不足道,直接被重楼毫不犹豫地碾压踏平,逼成了一声激烈的哭叫与紧随其后的喑哑呜咽。
原来,是那一枚刺球悍然扎刺过穴口那圈软肉,掼入体内捻弄着敏感的地方,在茎头的带领下既一寸寸撑开艳红充血的柔韧肉壁,将第二缕墨色震开,又刻意用刚硬茎身上的每一根倒刺狠狠刮过那一小块软肉,再不遗余力地重重刷过每一寸内壁。
所以,不论飞蓬抽搐的腿根与酥软的小穴夹得多紧,都无法阻止重楼完全没入紧致的菊穴,只能被全方位摩擦之前就已经倍受磋磨的肉壁。
但是,神将才经历过无数次高潮的身子本就敏感,骤遭魔尊施以这般淫靡的酷刑,又哪里受得住接连不断的恶意撩拨乃至精准调教?
“呃……”他全然瘫软下去,穴肉霎时间便被生生搔刮出了一层黏腻的汁水,将火辣辣的痒痛转为忍不住吐出呻吟的满足,一时间竟高潮起伏,在欲壑狂澜中爽得叫都叫不出来。
他原本平坦的小腹亦是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被喂出一道土丘似的、凹凸不平的巨大丘陵。
飞蓬下意识想要按回去,又或者说,是想换一种方式抵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重楼眼疾手快地发觉了,轻嗤一声便擒住他的手腕,再次用固魂链锁了起来。
于是,第三条墨线直接宣告失守,被空出手的魔尊明示般在那处勾画,执意要引起神将的注意。
而这也代表重楼已侵犯到之前的深度,并坚定不移地继续向前挖掘。
“……嗯额呃……”可内里好不容易适应重楼的粗大,却突然被兽身似是毫无分寸地强制破开,用过于粗粝可怖的孽根扩宽了之前的形状,飞蓬自是不堪重负。
他低头去看鼓胀的小腹,被重楼画圈之处的肌肤还残留着滚烫的指印,色泽却已从艳丽湿润的红,被绷成了几近于透明的白。
黑色的墨在上头完全淡化,是飞蓬已汗水淋漓了。
简直让人怀疑,他会不会下一瞬就被凶兽带着钩子的阳具开膛破腹,将情色的交合变成残忍的猎杀。
“噗。”奇异的是,面对如斯残忍兽性的掠夺、填满,垂眸亲眼所见的神将却被刺激到当即就抖着腰射了出来,飞溅在魔尊兽身的毛发上与自己的胸膛上。
重楼的目光便也往下一扫,心念一动就执起飞蓬克制不住发抖的手,亲自带他一块块抚过与汗水难解难分的墨迹,也摸过被撑开到正凸起地似乎快要崩裂的弧形。
“额……哼嗯……唔嗯哈……”过近距离的抚摸,更让飞蓬隔着肌肤摸到重楼目前突突直跳的存在,继而禁不住地溢出了更加破碎的泣音与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令重楼也仔细看了看已然比先前更泥泞软烂的交媾之处,哼笑着将嘴角缓缓勾起,了然道:“哼,你果然只会觉得很爽。”
就算这是实质上只是还未结束的第二次,光凭幻境里的表现,重楼便也猜到了飞蓬的敏感。
“呵,也是,神族的性别、体质,往往由灵力所定。”魔尊的目光又回到了神将湿红着印满斑斑泪痕的脸上:“风与水,风灵巧轻柔,水润泽丰沛,一起组成了你……”
他凑得更近了,声音轻的仿若吟唱:“一个……身姿隽逸挺拔,眉眼神秀清俊,性情潇洒又暗藏悲悯之心的,与众不同的战神。”
“这还真不明智啊。”饶是心狠手辣的魔尊于三皇还算是尊敬,都对天帝造神的喜好叹为观止,无法不慨叹:“若想要为神界锻造一把无坚不摧的兵器,就不该将你淬炼成美人如玉剑如虹的君子。”
他真心真意地为神将感到危险:“像你这样,战场上越是震慑群雄,越能激起敌人的征服欲,比如本座。你看,这才当真做第二次,最多第三次,你就暴露了这等淫荡的体质,岂不是要落个被本座操得生不如死的下场?”
“……嗯……”飞蓬的嘴唇动了动,似是想要反驳,比如水属性擅长自疗,天帝只是希望神界有个很能打且恢复力很强的战神以应对人少易被围攻的场面,却因为过于欢愉而开口只能流出断续的闷呻低吟。
重楼便更是忍不住发笑了:“生气?还想反驳?可你这夹得这么紧,已经是答案了——天帝或是思虑周全,奈何最后还是尽数便宜本座。”
天帝打造出的这位最强战神,理所当然面对最强劲的对手、最艰苦的困境,最终也毫不令神族意外地选择了救赎与牺牲,也让他自己沦落到了在宿敌胯下受尽奸淫凌虐之酷刑的境地。
当然,这并不影响魔尊欣然笑纳这份送上门的心意,将其磋磨塑造成最完美的容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重楼轻轻拍了一下飞蓬的臀:“别太紧张,松一点,你这样,我真的会忍不住的。”
可是,这一拍对上飞蓬刚被点破过的体质,确实只能起反作用。
神将顿时一个激灵,夹得菊蕾中咕叽作响。
“嘶……”本来还想忍一忍的魔尊伺候到了爽得头皮发麻的地步,竟再控制不住最本能的反应了:“飞蓬,这都是你自找的!”
他手中一用力,钳制住飞蓬的双腿,架在自己腰后盘好。
“呃!”飞蓬顾不得反抗,体内的怪异触感已逼得他叫声陡然高亢,连带着含水的蓝瞳都闪动出了难得一见的惊惧:“那是……什么……”
火热鞭挞的触感尚未改变,但那枚三番五次顶蹭敏感点让他欲仙欲死的肉刺球体,居然突兀炸开了。
里头探出蛇身般灵动的柱体,不比柱身坚硬,却是十成十的肉感,往里一寸寸撑开了弯弯曲曲的肠道。
上头甚至裹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鳞片,扎刺时不会疼,只会痒,因为有充分的水渍在不断分泌。
“呃……不对……这是什么……”飞蓬的瞳光徘徊在涣散与凝聚之间,理智提醒着情况不对,但身体在致命淫液的催情中,反应激烈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知道夹紧盘在重楼腰后颤巍巍痉挛着的腿,再使劲扭腰磨蹭迎合体内的兽茎,像是渴求着更多雨露的浇灌、粗暴的征伐,还看似自甘堕落、实则意识涣散地开口恳求施暴者:“干我……给……给我……求你……狠狠地……干我……”
“不……不对……不要……”好在这堕落的祈求一出口,飞蓬便又回过神来:“重楼你做了什么,你放开我!”
他也不知道哪里强行凝聚的灵力,竟硬生生掰断了束缚。
“嘭。”飞蓬连滚带爬地将兽茎拔出,却受不住倒刺反复刮擦敏感点的火辣爽感,柔软的身体舒服到痉挛着砸在柔软的地毯上,敞开的腿根里夹着那枚合不拢的艳红穴眼,始终都高潮地向外吐出黏腻的淫水。
但他坚定的心志还在,也还强撑着扣住桌腿,跪趴着都要往前蹭膝盖,想要逃离敌人的桎梏。
即使菊蕾从浅到深都痒得不行,从里到外都散发着饥渴难耐的信号,几乎要逼着飞蓬探入手指重重抠挖,他也坚定了自己不沉浸欲望的心。
“咚。”可魔尊不会让到嘴的猎物再逃掉,自然要用细长的豹尾圈住细瘦的脚踝,将被操得穴眼外翻的宿敌兼禁脔重新拖回他蓄势待发的性器之下。
重楼用兽爪握住飞蓬细瘦的腰身,张嘴吐出了粗长温热、满布肉刺、酷似虎舌的利器,搅进唇腔翻弄起闷呻与呜咽前,只笑言了这一句:“果然,全天下恐怕有且只有你,能在我的催情术下保持清醒。”
飞蓬眸中铁一样的坚毅,在他身下被撞的很快就支离破碎了。
只剩下滔天火海,以及被肆无忌惮侵蚀时梦幻一般的快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体无需排泄,食用之物会被分解为有用的灵力与无用的浊气,通过肌肤的气孔轻轻排出。
随着刺球顶得越来越深,终于吻上了从未被碰过的胃袋底部。
“呜呜呜……”飞蓬早已爽得泪流满面,却还是本能蹬动修长的腿,在重楼胯下扭动着想要逃脱。
重楼似乎也不气,反而松开唇舌,任由飞蓬的哭叫声流露出去。
“还想垂死挣扎?”他含着让人胆寒的笑意,将瞳术光圈再度笼罩过去。
这一回,精疲力竭的飞蓬别说反抗了,连意识到危机到来的劲儿都快失去了。
于是,仅仅一瞬,他就阖眸软软地倒了下去。
神识被幻境所困,身体还在被充分满足的快感中震颤不休。
“嗯……”唯有一点点残存的本能,让凶兽的巨舌再次探入口中时,会搅动出些许模糊不清的闷呻呜咽。
魔尊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缓缓加重着握住神将白皙颈项的力道,让他收拢着唇腔里的舌,承受自己肆无忌惮地掠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飞蓬,本座有时候真觉得,杀了你一了百了,或放手从此天涯相隔,绝对比沉沦情爱值得。”重楼忽然停下口中的动作,竟深深叹了口气:“但我抬不起手杀你,也迈不开脚离开。”
他缓缓勾起唇,不管人听不听得见,都凑过去贴着耳朵,温柔却残忍地宣告:“所以你更该记住,此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全是你咎由自取。”
眼睁睁看着飞蓬救神树时,重楼是真的气得眼前一黑。
但在利用炎波血刃击破结界、直刺飞蓬要害,与化作原型撞击结界对飞蓬施以警告之间,重楼本能选择了后者。
这一念之差,给了飞蓬绝无仅有的那一点点时间,便成功救走了余孽。
只留下他一人,在天倾地裂的变局中,代表主动引战的神族,面对了整个魔族的暴怒与杀意。
“嗯……”飞蓬猛地挣动一下,大腿张了又开,腿根紧了又紧。
重楼将性器深深埋入他的身体,从穴眼到肠壁到胃袋,处处都掠夺着、强占着。
当然,重楼的判断未曾出错。
被他开发之后,飞蓬确实是个敏感的尤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意识被困在幻境里,他固然因太激烈的情欲本能反抗,嘴里也下意识叫着不要,却夹紧了重楼的劲腰,抬臀主动砥砺骇人的阳具:“嗯……好舒服……哈啊……重一点……重楼……重楼……”
无穷无尽的倒刺随着抽插反复搔刮肉壁,穴口早已被操得红肿嘟起,被不停撞击的刺球拍打出细碎的白沫。
怪异性器前半截泌出的水液很快就滑入肠胃,化作烧身灼魂的情毒,流入四肢百骸,浸透神魂根基。
其中浸满着浓厚的精元气息,象征着魔尊彻彻底底玷污了神将的全部。
本来该是如此,可重楼突然发现,飞蓬清醒的意识更加主动了——
“嗯……”躺在新仙界重重青云之上的飞蓬呻吟一声,睁开了眼睛。
重楼歪头打量着他,唇畔努力勾出了一个笑:“睡饱了?”
“嗯。”飞蓬擦了擦眼睛,回忆起了前事。
赴约之前,他拉着重楼在神魔之井设下层层封印,确保两界都难有人越界,才来到新仙界。
许是知晓回去必藏不住,又有心借机追寻一个自由,他难得多愁善感,拉着重楼先酒足饭饱,这一拼酒就两相俱醉,倒头在云端相拥而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边一缕暖暖的阳光透过浓雾重云,在重楼赤色的发丝上投下斑驳的金意,勾住了飞蓬酒醉初醒的祸心。
重楼一个错眼,唇边就温热骤起。
“?”他不禁睁大了眼睛,却被飞蓬抬臂搂住脖颈,愈发汲取着口中的气息。
不对劲!魔尊下意识想要推开,但入眼是神将亮晶晶的、饱含战意的目光,其中刻满了自己。
等等,我本体自带的催情好像是有一个能力,是开发出最根本的特性吧?
但兽族是把繁衍刻入本性,自然容易受到影响。
神族却不然,飞蓬更是战神,他本身好战好胜,追求如风般无拘无束的自由。
“既已赴约,我们便一战定胜负吧。”神将意犹未尽地松开了魔尊。
他的眸光仍然明亮而极具吸引力,但重楼看不见自己了,只有灼烧的战意。
是了,这就是飞蓬的本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楼晒然一笑。
风者,来时轻盈,去时灵动,想走就走,想留就留,绝不会为你驻足。
“哗啦啦。”嚣杀的风在狂卷,雷电霹雳而落,暴雨倾盆坠下。
云端上的决战还在继续,身影纵横交错。
风水与火雷齐飞,剑光无物不破,血刃神出鬼没。
“怎么回事?”可飞蓬越发觉得不对劲,他执剑的手竟在发软,腿也在抖,被重楼逼退了好几步。
神将惊疑不定地内视着,没察觉任何异样,但仍然是浑身发软无力。
魔尊倒是很细心敏锐,很快便在他身侧,席地而坐将他抱起,以魔力小心翼翼探入查探。
“呃嗯……”但似乎是起了什么奇怪的反应,飞蓬只觉得更热了。
他张嘴喘息着,像是饮下灼喉的烈酒,吐出一口又一口热息,连带着肠胃里涨得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腰眼有点酸麻,腿根有点抽搐,腹下更是瘙痒,飞蓬尴尬地想要推开重楼,却指挥不动发软的身子,头脑也昏昏沉沉的。
“嗯……”他模模糊糊低吟一声,在重楼抚上胸膛时探听心跳时无意地蹭了蹭,好更埋入热乎乎的怀抱里。
耳畔是模糊不清的嗓音,是重楼的,好像带着点捉狭玩味的笑意:“你发烧了。”
他这话,我怎么听着像‘你发骚了’,自以为冰清玉洁的神将莫名地想着,下意识推搡魔尊一把,跌跌撞撞挣出这个让他留恋的怀抱。
结果,身后探来一双毛色鲜亮的羽翼,将飞蓬埋进了酥软的绒毛中。
“啪嗒。”腰上的轻甲也被绷断卸下,垂眸瞧见的是一圈细长的绒尾,居然是从靴子上方的裤管钻进去,从腰间崩裂了腰带钻出。
飞蓬一个踉跄,想不起挣扎,只下意识想要爬走,好似这是唯一出路。
“哼,你倒是强。”魔尊在他耳畔餍足地闷笑,对于神将被隔断幻境与身体的联系之后还能强行联系的能耐,表达了充分的赞叹和肯定。
此言之后,飞蓬理所当然彻底从幻境挣回了现实。
但神将迎来的不是获救,而是魔尊赋予的又一重欲仙欲死的炼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重楼……”他目光完全涣散,瘫软着光溜溜地躺在桌案上,早就被压着完全操开了身子。
敞开曲起的双腿被架在凶兽毛绒绒的腰胯上,遭肉垫捻起一抹浊白,涂抹在乳珠上又是揪拽又是摩擦,都只能张嘴发出破碎的低吟呜咽:“放过我……求求你……”
“放过?”从幻境抽回意识,重楼轻笑着也轻叹着。
他的目光毫无动摇:“你知道我不可能饶过你,就像你,也不会为我改变主意。”
“你实在不该给本座这个生擒你的机会。”兽爪抚上飞蓬纤细的脖颈,重楼缓缓加重力道,逼着飞蓬不得不张嘴泣喘,再也不掩饰兽类本性的残酷:“从你孤注一掷救下你的旧部,却把自己葬送,还一直拒绝我为你疗伤开始,就注定成为本座的玩物。”
飞蓬口中再三吐出的咕哝求饶声骤然一停,他近乎于茫惶地睁大眼睛,瞪着重楼想,这都多久了,不就一个重伤嘛,又不是当场魂飞魄散,重楼怎么拿下自己欺负成这样了,都还在生气?!
而且,你怎么就一直惦记着,非要给我这个很可能被逼急了会杀你的敌人疗伤呢?
神将有点想笑,但更多是无奈,甚至有泪从他眼角滑落,坠入肆掠者的唇舌之中。
你哭了?魔尊还以为是他尖刻的词语刺痛了心上之人,动作顿时一僵,不自觉地放缓了攻势。
但唇角扯动好几下,到底拉不下颜面,将那两声堪称气急败坏的禁脔、玩物之语通通收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重楼也不愿飞蓬想起高潮前自己伤他的话语,便顶着很快便被操得焦距涣散的瞳眸充盈水光的注视,故技重施地又施展了瞳术幻境。
并无反抗之力的神魂轻而易举被铺开了、叼住了,从里到外都被催眠,很快就陷进了深不见底的幻境之中。
“呃……”在蓝天白云之下,没有记忆的飞蓬衣衫凌乱地睁开了眼睛。
虽深受天规戒律束缚而极力想要摆脱,但到底纯净无暇的心未履凡尘,他明明察觉到了身子的不对劲,一时半会却想不明白自己在遭遇什么,就更休提寻到摸不着头绪的敌人。
“嗯哼……重楼……”神将就只好仍然倚在最信任的宿敌怀里,任由魔尊轻轻抚平他蹙起的眉,用眼瞳含住情热的泪水,朦胧地瞧着魔掌一拢将坠落的纽扣收起,昏昏沉沉地揪住魔尊的衣袖,软语哽咽相求:“我好难受……”
重楼不动声色地亲了亲他,隔着衣服握住不知不觉立起的玉茎。
“啊!”飞蓬叫了一声,又难为情地咬住了唇。
神将却是不知,他艳红了脸庞,含住几缕离得太近而混含的黑红发丝,湿润的眼帘只印现魔尊一人时,诱惑力几乎是翻倍的。
幻境里的重楼一个颤抖,加重了手头的力量,力求让飞蓬软倒在怀里任他摆布侵犯。
幻境之外,重楼再也不满足于书房的案几,而是仗着魔宫此刻无人,用凤彩翼挟裹着飞蓬脚不沾地地飞翔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魔尊如巨虎般雄壮的兽身以长毛擦遍了神将全身,将细腻白皙的肌肤磨出一层未复、一层又起的艳红,豹般的长尾缠住痉挛颤抖的腿根,一圈圈往下攀爬,最终将缩进脚心的脚趾一枚枚掰开了,才放心地绕着紧窄的两瓣臀肉,忽内忽外地勾画着圈圈。
“嗯唔哼……”这般飞着被顶入自然会入得特别深,因为过多的倒刺反复刮擦肉壁,甬道早已如穴口一样,从外到内都被肏弄得红艳嘟起,还不厌其烦地夹紧唆吸,随着水声逼出了飞蓬越来越多的饮泣哭喘。
但失去神识控制的身体只会违背他仅存的忍耐本能,只知道颤巍巍地夹住了、吸紧了,殷勤地讨好着重楼的兽茎。
“啊啊啊……”白云中的飞蓬受不住地颤抖、战栗、痉挛,明明只有敏感的玉茎被磋磨着,他却浑身都在发抖,灵力亦在流动与逸散。
我是怎么了?高热的昏蒙中,他茫然地想着,在灵力爆炸而挣扎取得的联系里,被身体传染了数不尽的爽感。
‘你做了什么?’不对劲的滋味,已让飞蓬再无法忽视重楼越发勾起嘴角的异状。
神将发抖的手抬了起来,揪住了魔尊擦他眼泪的手,明明是想扣住,却无力地滑动坠落了。
“嗯哈啊……”他只好委屈地攥住一点衣袖,眼睛里都是水光,刚想要质问的唇瓣张开了,出口却是一声声的哽咽。
重楼被逗笑了,却连幻境里都控制不住兽身的硬挺:“哼,真难得看你这个模样。”
“不过,这不都是你自己作的嘛。”他将空茫涣散失神的飞蓬被抱在怀里,一件件剥开了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细长白嫩的身体没有伤痕,飞蓬的自愈力极佳,是连幻境都改变不了的本质。
“自愈力也是有极限的。”重楼玩味地笑了一声,将躲闪的飞蓬摊开在云床上,在饮泣里吻遍了全身。
飞蓬难耐地连脚趾都在蜷缩,雾蒙蒙的眼睛睁着、闭阖、再睁开、再闭阖,身下软得打滑,重楼都觉得快含不住了。
但到底失去记忆自以为是处子,什么真实都不不影响幻境中的飞蓬,他始终处于干渴又不知道想要什么的境遇。
魔尊吐出口中湿哒哒的阳具,嘴角的笑意便更加耐人寻味了。
他的视线欣赏着怀中已上钩的、意识迷糊、手脚发软的猎物,又看向幻境之外被迷奸的神将。
被插顶着回到魔殿,飞蓬跪趴着,撅起原本紧窄、现在合不拢的臀缝,里面的肉色是烧红的颜色,显是被挞伐到了成熟的地步。
随着性器的拍打,刺球便一次次撞击在软肉上,是重楼亟待着将飞蓬送上高潮、彻底灌满的那一瞬间。
那时,他自然会往前重重一顶,将肉质变得柔软的刺结牢牢顶进穴口,化作倒刺堵得严严实实。
到那时,滚烫的精水会将选中的猎物彻底浇灌,从此打上再也洗不掉的烙印,化作独属于自己一人的雌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魔尊想着这等盛宴,越发等不及了。
他干脆用兽爪拽起神将的发丝,将湿红的脸对准那一圈高背椅,忽然放出一丝魔力,勾画出了明亮殿堂与群魔夜宴的热闹场景。
所有魔族的视线,都盯了过来。
“啊……”饶是意识还未挣出幻境,神将空洞失神的蓝瞳也被魔尊模仿出的陌生魔息惊得当场一个睁大,瞬间就伏倒在玉质的地面上,将面庞深深掩埋。
还夹着兽茎的穴像是彻底被玩坏了,竟喷着水不断高潮,还疯狂收缩、痉挛、吞吸、收纳,像是受不住群魔的视奸,羞愤欲绝了。
“呼。”这一下,魔尊委实是爽得不行,便头皮发麻地控制不住繁衍的本能了。
即使他深知,身下的神将虽是唯一经得住他全力以赴征伐的猎物,却绝无可能为他孕育后嗣,也瞬间绽开了胯下的骨刺。
那刺结牢牢卡住了盆骨,一点点没入早已到极限的穴口,将柔韧艳红的软肉顶得像是水膜一样薄,也撑得似裂开了一样紧。
“哈啊嗯……”飞蓬失神的眼眸溢出热泪,内里分明被撑得胀痛瘙痒,但被滚烫激流不停重刷敏感点的爽快淹没了身体,不知不觉就被快感击碎了幻境的桎梏。
但归来的神识还来不及思忖什么,只知道食髓知味地牢牢吸附与眼神涣散地张嘴喘息,被兽爪提起手抚上涨大的小腹时,嘴里亦是只知道呢喃惊叹:“好烫…好大…好热…我居然…居然…完全吃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重楼看着清醒时绝不会这般轻易被欲望所控的飞蓬,同样爽得无声地吐出了一声嗤笑。
他当然知道,这很大一部分,是自己体液自带催情之效的作用。
但能让矜持高洁的神将自甘堕落至此,魔尊又为何不能骄傲?他垂下眸,心底五味俱陈。
幻境里,飞蓬时隐时现的身影再度清晰,已是欲迎还拒被瞬间贯穿的那一刻。
“啊!”新仙界的凉亭里,神将刚叫了一声,就被迎面而来的风灌了一喉凉意。
他被吹得一个哆嗦,下意识缩进魔尊温暖的怀里。
“你!”反应过来又恼羞成怒,瞪过去的眼神不禁有点凶,却因为带了水雾,更像是赤裸裸的勾引。
这让重楼更想如幻境之外,拔了飞蓬的爪牙,断了风的羽翼,禁锢在身下夜夜笙歌,即便只是暂时,即使搭上性命。
看呀,我到底还是凶兽,哪怕试着装做人类温柔安抚,就算努力释然自逼放手,最终也还是逃不过本性的霸道。
“飞蓬。”重楼不无苦涩地叫了一声,血瞳潋滟地几欲滴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飞蓬欲迎还拒的挣扎停顿了一瞬,改为揽住他的脖颈,送上一个炙热的吻,带着能烧穿万载寒冰的热情,咕哝道:“又怎么了,我都舍命奉陪了,你耷拉个脸是什么意思?”
凶性让重楼又好气又好笑地堵住飞蓬不识闲的唇瓣,本性也让他狠狠地用力攻伐,像被打桩一样重重猛插、狠狠穿刺。
幻境内外,方寸之间,声音便渐渐到了连他们彼此都赧于去听的地步。
“咕啾咕啾……”黏腻的水声,呜咽的啜泣,掩盖不住破碎的祈求。
飞蓬开始还矜持着想要忍,结果受不住想哭的时候,都没力气吭声了。
“呃……嗯……不要了……不要……”风声中,只剩下破碎的喘息声,还有若因若无的哭腔。
飞蓬被按在凉亭的横凳上,靠着护栏大张着腿,一直低泣地叫着不要了不要了。
但前戏里被重楼好好照顾过的玉茎因为太爽,自行在重楼并不比唇腔差劲多少的灵活指节中射了个不停,令触电般弹起又坠落的腰身又添了酸爽麻软。
再后来,他夹的死紧,眼神都涣散了,爽到只觉得眼前在爆炸,模糊不清的影像在变动。
周围似乎不是凉亭了,但嘴里抽插的尾巴、身上摩擦的羽翼都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被迷奸了很久的飞蓬仍然被挟裹在半空中,身体早就里里外外都被染指到了极限,自然很容易就被重楼再次送上了高潮。
被灌了一肚子的火热之后,肏开肠肉与胃袋的那段兽茎终于回缩。
可下半段烙铁的硬度不变,狼牙般的倒刺如利齿,卡在磨出了一道道错乱白痕的肉壁上,拔出来的时候又刻意处处擦过敏感点,又是一番快感的折磨。
“哈……”飞蓬淅淅沥沥地抖腰射出来,玉茎刺痛难耐,被重楼坐在尊位上,揽住膝弯抱在怀里,揉了半天才好转。
但他的视线依然失神茫然,小腹鼓胀着撑得很大,又再次恢复了平坦,但肌肤上突出了一个伞菇,显得微微凸起。
明明形状不如之前那么大,可上头有火光似的标志在亮,似乎更暧昧更涩情。
只因魔尊灌入的兽精太多了,胃袋里盛不下,更多的就顺着下方出口迸溅冲刷,将弯弯曲曲、折折叠叠的肠壁从里到外洗刷了一遍,像是标记般到处开花,在每个弯曲点、每段平坦处,都留下浊白的积液。
最终,一个轻微鼓胀却到处都有的旖旎弧度被堆积出来,还无声无息浇灌滋养出了一个火焰魔印的形状,就与比碗口还大且合不拢的艳红菊蕾一样,标志着神将身子的最终所属权与恣意使用权。
“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吧。”始作俑者沉声低笑着,抬起神将的下巴,让他瞧着眼前水镜。
神体被开发的时间太长,被来回捣弄灌满,别说腿合不拢了,穴口都根本闭不住,不得不一味维持着固定的形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神一魔便都能轻轻松松地欣赏到,甬道里被捅得红艳艳、湿漉漉的红肿穴壁,也能瞧见里头铺了一层水润的浊白。
每一个被倒刺唆出的白痕褶皱里,都深深地镶嵌着魔尊滚烫的精元。
这些精水有一部分慢慢干涸,从穴口到腿根到腿内侧的肌肤再到脚踝,还有迸溅到胸口的,被毛发沾黏到腰身的,通通凝固成了斑点,细细密密、星罗棋布地分布在这具遍布吻痕、指印、掐痕的神体上。
他哪里还像镇守神魔之井时无往不利、清贵自矜的战神?
分明是个被魔尊玩烂了的性奴。
“舒服吗?以后还想要吗?”重楼温柔地吻着飞蓬的唇,蛊惑人心的血瞳贴得很近,像是能吸入扑火的飞蛾。
神将于魔尊,也确实如飞蛾扑火。
“嗯……舒服……”面对这双能看透人心的艳红魔瞳,飞蓬下意识就吐露了最真实的第一触感:“还……想要……”
重楼满意地笑了一声,眼底却有什么彻底破碎,涌出了真切的泪水。
“睡吧。”他的唇顺着飞蓬的唇往上滑动,在眼角烙下了一个极轻柔的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飞蓬闭着眼睛,倒了下去。
重楼下意识想要搀扶,又陡然睁大眼睛,颤抖着握紧了手掌。
飞蓬居然没有完全倒下,而是阖眸跪在了魔界至高尊位之前。
‘瞳术控制,会展现本座想要达成的效果。’重楼哆嗦了一下,久久不言,心里像是破了个洞,冷得如有寒风灌入。
原来,本座想要神将臣服的心,已经很久很深,只是一直自欺欺人。
他咬唇闭了闭眼睛,战栗的手指伸出来,扶住了飞蓬的头,没让尊贵的战神继续俯首。
这一抬,便是跪坐相对,平等相望。
魔尊吻上阖住的璀璨蓝瞳,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再忍不住离开尊位,将人一把抱住。
我不能强留飞蓬,否则早晚会毁了他,或者毁了自己。他冷静无比地分析着,但一时间怎么都不舍得松开双臂。
不知道过了多久,睡得很沉的飞蓬醒过来时,已是浑身干净清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嘶。”他茫然地摸了摸平坦的小腹,若非起身时一个踉跄,腿还软得不行,怕是真会把之前发生的都当做幻境。
重楼悄无声息地出现,一把握住了飞蓬的腰身,将人重新掼回了榻上,用被褥盖得严严实实。
可他也清晰地感受到,飞蓬那一瞬的紧绷与战栗。
“神将,你还记得。”魔尊笃定道:“嗯,本座不是指幻境发生了什么,而是最后。”
神将抬起了头,初醒的朦胧雾气从眸中散去,只余锋锐与凌厉的杀意,令笑意在唇边森然绽放:“竟敢让本将臣服足下,魔尊当真好胆色。”
果然,我在幻境与现实对他的淫虐,没让飞蓬多生气,唯独本座自己都没料到的心思,激怒了心高气傲的神将。
重楼面上不动声色,手臂却微微翘起,方便炎波血刃划出,做好了飞蓬不顾一切动手的准备。
“不过,本将确实有一点不甚明白。”飞蓬瞧着重楼。
到底太了解彼此,仅仅从重楼那一瞬的怔忪与其后的沉默、最终为他抬起头颅又紧紧相拥,飞蓬便猜到了真相。
如今,看重楼下意识移开视线,他更是了然,不禁表情微妙:“魔尊,你以前该不会根本没意识到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无此心,你为何邀我堕魔,这难道不是招揽,不是想我臣服?”飞蓬追问着,忍不住啼笑皆非:“我去魔界又不可能取代你成为魔尊。”
但这种口头上的邀请是客气而试探的,神将便也礼貌地拒绝。
魔尊深知,似自己这般,让战神跪在面前,便是对他尊严的践踏与对神格的挑衅。
理亏的重楼难得尴尬,竟一时间不敢吭声。
“你……”飞蓬便只能摇头,但回忆这几日天翻地覆,不禁怅然若失:“又是何苦啊?”
他如天地间滋生的一缕风,喜欢各种各样的风景。
尽管诚心诚意钦佩过魔族至高者奇绝的修为,继而真心真意地爱慕过魔界至尊伟岸的身影,也因本性是风,终是要轻盈飘离,去追寻星辰日月,去畅游无尽轮回。
意欲享有超脱永生的自由,飞蓬便默许将这片真心留于破碎时光之中,权作纪念。
一如他对其他旧人旧事,在新仙界的灿烂霞光下,一并坠剑而别。
即便魔尊坠落凡尘打乱计划,在他作为景天让重楼放下时,也已觉得大事可了,便怎么都想不到,让失而复得的重楼再面对得而复失,竟会招致这般祸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楼,何必这么执着?”飞蓬诚恳地说道:“放下吧,伤并非必死,我可以慢慢疗养,也好过你逼我到极致,让我不得不杀你……真发生此事,我也是会……会伤心的……唔……”
重楼气急败坏地堵住他这张一点都不讨喜的嘴,决定下次幻境就逼着这混账玩意礼尚往来。
这只会吐出气他话语的艳色双唇,若是含着那物,被搅得哭出了声音,一定分外柔软而甜蜜。
正如很快便软倒在榻上眼底浮起薄雾的神将,酥软温热的身体拥抱着很是舒服,令魔尊爱不释手,似把玩一块暖玉,来来回回地搓揉。
用不着幻境了,飞蓬的头已经垂落在了榻边。
“嗯唔……”他鼓胀的喉管落入重楼掌心,被轻而柔的抚弄着,当真被逼出了模糊的哭音。
就算重楼维持人形,那物也过于硕大。
飞蓬的双腮被撑得满满当当,任凭灵巧的舌头如何舔弄,随便敏感的喉肉怎么挤夹,都阻止不了艳红的唇腔从外到内被砥砺、摩擦、顶弄。
“怎么……呃……不难受……”他蹬动着抽搐的小腿,茫然又被动地吮吸着重楼胯下的双丸,只觉被强硬撑开的唇腔内全然甜蜜。
人身亦可分泌催情液,重楼不吭声,但尾椎已长出了极长的毛绒豹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居高临下的打量中,他可以清晰看清飞蓬身下的风景。
腿根上的红痕、牙印还未全部散去。
原本白皙紧致,连第一次破身后都合拢到毫无罅隙的菊蕾,在经历过兽身无所顾忌地暴虐采撷之后,再也没能闭合如初。
那里绽开了一指粗细的缝隙,很容易就被尾巴尖咬住了那圈消去红肿的软肉。
“啊哈……”飞蓬猛然挣动一下,双腿打着颤地踢踹,却还是被尾巴尖咬着臀瓣一杆入洞。
豹尾热情洋溢地戳弄敏感点,他的哭腔被上下配合地搅得稀碎,又被不知不觉就把口中的肉棒吸吮地滋滋作响。
“唔……”没过多久,重楼腹下双丸涨得发疼,他当即松开揉弄飞蓬腹下的手,转而掐住细瘦的脖颈,意犹未尽地让他饮下滚烫的精水。
魔尊拔出来的时候,神将眸光涣散地躺在锦被之中。
一截艳红软舌黏在棒身上,被带了出来,能见脂色与白浊在他张开的口中黏腻混合,从腔壁到齿列到处泼洒,涩的惊人。
修长的双腿曲起,膝弯还向外敞开着,在豹尾缓慢蹭弄抽出的过程中,腹肌一直在抽搐,小穴一直在咬紧,穴口一直在喷水,不停翕翕张张却空无一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被本座用兽身干了一回而已,竟敏感成这样。”重楼低下头,咬住飞蓬的耳尖,带着一点恶意逗他:“若我当年就知道,定在三族战场就生擒了你。那时物资紧缺,就把你锁在帐篷里,每日含着兽精,汲取一点灵气果腹,如何?”
飞蓬毫无焦距的眼睛动了动,无法自抑地被带进因此言幻想出的场景中。
“噗。”他倏然一泄如注,竟是爽得又高潮了。
魔尊笑了,心理上的餍足竟有一瞬超过身体:“你看,凭你的承受力,天生就该做本座胯下的雌兽。”
所以,飞蓬,我凭什么放过你呢?
“对了,你还记得…”重楼顶进飞蓬湿透的紧窄小穴,掌心按住不复平坦的小腹,在飞蓬的呜咽中从身到心都更加餍足地灌入灵力,丝毫不在意自身的消耗,只继续化解神魂的伤势:“我们初次交手吗?”
刚睡醒就一番话惹毛了重楼,飞蓬原本无可奈何地由着他分开自己的双腿,也任凭性器肆无忌惮地侵犯进来,予以满足,赐下欢愉。
“嗯……”但为何觉得不够爽,飞蓬只微微喘息着抬起腰,方便重楼一插到底,也思索自己是不是真的过于敏感和贪婪,却突被打断思绪。
他从丝丝缕缕的妄念中抽回思绪,认真地回忆过去,迟疑道:“神魔之井是重逢,之前你是兽族王子的时候,我们是朋友,还不是对手。”
“是,也不是。”重楼同样认真答道:“那时,我还没真正成年,你我都还年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飞蓬更不解了:“你到底要说什么,这都多久远的旧事了。”
不是他记忆不深,而是那时没这么争锋相对,重楼更多是朋友,不是后来他需要绞尽脑汁应对、想方设法除掉而不能的劲敌。
“于我而言……”重楼低声叹息,飞蓬睁大了眼睛。
体内天翻地覆,是重楼在变身。
这次是局部,却同样可怖地灌满了。
但他不似之前,不仅不觉得惊惧,还觉得发自身心的满足。
“感受到了吗?就是这样……在我成年那夜的梦境里……”重楼温柔地吻住飞蓬的眼睛:“我想把你变成我的雌兽,只有你一人。”
瞧着飞蓬渐渐震惊的神色,他赤眸中浮现血色,玩味的笑意再次绽放唇间:“飞蓬,我被选为兽族少主得赐父神精血,只因本来就是这一代中,最合适成为开枝散叶的庞大根系的那只最强凶兽。”
“哼,可我化形之后,在情窦初开的年纪,遇上了最好的你。”魔尊哼笑一声,不无喟叹:“真好啊。”
好在养孩子容易养出感情,特别是资质天赋优异的孩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就算战争将至,父神蚩尤也没改变主意收回精血,他仍是兽族最尊贵的少主。
“嗯……”飞蓬软软地躺着,从重楼的说法中分析出了真相。
那个时候,意气风发的兽族少主重楼,少年得志,无情似多情。
若无对自己的心慕,可能真不会拒绝族中少年少女热烈的追捧、主动的献身。
只因对凶兽来说,放纵欲念只是享受,繁衍更是刻入骨髓血脉的本能。
可是,他爱上自己,一个就算察觉到,也绝对不可能给出回应的神族,便对其后无数年违背本能的沦陷、压抑、禁欲,尽皆甘之如饴了。
甚至,若非当时的确伤势过重、急需治疗,双修又是唯一的救命途径,这场破戒从开始就不会发生。
再之后,自己若没过于洒脱,激怒了重楼,便也不会一发不可收拾。
“别说了……”飞蓬脑子转得很快地分析着,却难得逃避地不再去想,只抱住腿根掰开,迎合了重楼越发狂欲地攫取。
两人耳鬓厮磨,鼻尖有蛊惑人心的甜香弥漫开来,连带着丝丝缕缕的蜜意充盈在交融的吻中,也流淌在交织的躯体内,迅速地化解了飞蓬心底所剩无几的犹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似是不经意地偏过头,明亮的、挣扎的、充满喜爱的蓝瞳,释放着亲近、无奈、释然的爱意,夹紧了重楼的腰身,全力以赴地将自己献上祭台。
“唰。”魔尊脑海里似是理智的弦终于崩裂。
此时此刻,他要面对的再非寻常,而是无数年压抑繁衍纵欲本能带来的反噬。
“唔……”重楼猛地咬紧嘴唇,强行控制住自己想要释放更多催情上瘾致幻之毒液的欲望。
如果魔尊想,千百次叠加毒液灌入神魂,毁掉神将的自我,将人打造成最契合的性奴脔宠、欲望容器,甚至改造成母体,确有很大可行性。
但他哪里舍得呢?
有温热的唇磨蹭了过来,是被他禁锢的飞蓬将这场强求视作鱼水之情,尽可能地配合着、主动着,是一颗真挚温柔的风之心。
飞蓬爱人的时候,也确实洒脱恣然,随心所欲,献出所有,不求回报。
正如神将决议抽身的时候,亦会决绝浅笑而别,恰似一句诗——
飞蓬各自远,且尽手中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嗒。”滚烫的一滴水珠落下,舔舐着魔尊的眼角与腮边。
先前口口声声,说禁脔,言玩物,可他到底是将越来越多的灵力灌进了神体,不计损耗也不顾面色苍白,一味去填补神魂深处的裂伤。
“这样就够了。”魔尊抚着爱侣湿热的脸颊,笑叹了一声。
情窦初开时想要捕捉好友却不忍下手,后随之年岁增长、城府渐深,内心深处早已冰冷决然,黑沉地不能再黑沉,是深不见底的肃杀寒渊。
但本能再叫嚣着囚禁、纵欲、占有、征服,想要无坚不摧、从不低头的神将跪在面前以示臣服,他也因感情愈加深厚,理智根本不舍得,不得不深深藏起深沉危险的欲念,唯在失控的梦境里,才会泄露一二。
不曾想,少时挚友、后来宿敌的心上人,终究为了族群化作猎物自投罗网,被他压在胯下强行要了身子,里里外外都肏透灌满了。
“嗯……不要了……重楼……可是……好舒服……”飞蓬呢喃自语,既挣扎,又索求:“好爽……不这不对……嗯额……插那里……哈被顶到了……好舒服……”
如果我灵力全部恢复就行,重楼的催情就只是情趣,除了能提提神、鼓鼓劲,全无恶处。
而不是现在这样,是我单方面被剖开到极致,强硬地掠夺到一无所有。飞蓬弯着腰躲闪,口中急促喘息着,脑子里却又有点不服不忿的羞恼。
重楼将之看在眼里,笑在心里,再度启动了无穷无尽的瞳术攻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在云间焦灼对决,仙术光芒大作。
他们在井底酣然畅饮,陪君醉笑相拥。
他们在人间忙里偷闲,天寒地冻赏雪。
“重楼……”高潮之际,飞蓬哑着嗓子叫了一声。
他适应久了,竟一道灵光闪出,击碎了重楼用瞳术施加的幻境。
“这可不是魔尊所说的禁脔该有的待遇吧?”神将的视线含着挑衅,扫过不远处的桌案与案几后的床幔,手背上绷起的青筋悄然松懈下来。
魔尊哑口无言。
那道灵光,破碎了他隐藏已久的幻境。
所有的场景,不论是书房,还是魔殿,又或是寝宫,通通都消失不见。
飞蓬躺在自己最熟悉的卧榻上,触感熟稔,被褥也一如既往舒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重楼与他相交多年给他留下的,在魔尊私人空间中的,就与主卧一墙之隔的地方。
床笫间,难掩朱色之囍。
墙壁上,正有喜烛垂泪。
“你似乎是假做关押我在魔宫,其实给寝宫上了结界,就一直锁我在这里。”飞蓬抬手开了抽屉,轻车熟路地取出一块茶砖。
重楼静了静,到底和盘托出:“不,你在议事殿经历的种种,都为真。”
“哦?”飞蓬泡茶的动作一顿:“也就是说,你为了我,专门调整了魔宫反空间法术瞬移的结界?”
重楼轻轻点头,施施然道:“本座是专门在那为神将破身的。”
“你!”飞蓬气得磨了磨牙,又勉强松开了手。
没有照胆神剑,他总不能拿床上用惯的枕头去捂死重楼吧?
“在魔殿,是想有群魔环绕的错觉。但本座再有众目睽睽之下夺神将贞洁之身的征服欲,也断不会让别人看上一眼。”魔尊不再藏着掖着:“将此地幻化为书房,喜烛喜被皆有,以兽身全盘占有,是结契仪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飞蓬揉了揉突突直跳的额角青筋:“我猜到了。”
“以前游历兽族,你邀我参与族内婚宴时,就说过了。”想那夜抵足而眠,重楼瞧着他深夜被新房闹出的狼嚎声惊醒,轻描淡写说出虎狼之词,惊得他差点跳起来,飞蓬不由嘴角抽搐:“你当时是故意的吧?”
重楼颔首承认了:“神族连动心都不允许,我不敢妄动试探,却还是抱有希望。至少想让你多了解一些,万一日后就能派上用场呢?”
“你现在不就很清楚,对兽族来说,新婚夜本就该用原型以示诚意,是我此生再无隐瞒的意思,不会误会我意在凌虐嘛。”他甚至多解释了一句:“初时你伤势严重,我那夜忍着没用,连幻境都不敢太逗你。”
飞蓬翻了个白眼:“那确实,你就是怕我鱼死网破!”
其实神魂有自爆的能力,但他默许了重楼以越界之法相救,飞蓬也不在意重楼一听见他提死便变得冷峻的表情,连续开了几个抽屉。
不少新鲜的残渣水渍,还凝在抽屉里,显然是才取出过什么。
少数缓解皮肉伤的药瓶,盖不算紧,打开的很容易,亦是才用过不少。
“难怪我醒过来浑身除了酥软并无大碍,也一点都不渴不饿。”神将很是聪明:“你照顾的真好。”
魔尊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确定刚刚那一声鱼死网破只是表面意思,并无寻死之相,方诧异了一下,反问道:“这不是应该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哪里舍得飞蓬醒过来还难受?
不过,屡屡被打开了肠胃,却无不适,定是催情液很有效果,不愧是父神专门为自己准备的炼体之物,所能给达成的最终效果。
除此之外,亦必然有飞蓬体质过于敏感、自愈能力极强的缘故,他确是我命定最契合的伴侣。
只是,当年费心费力为我塑造根基的父神定然想不到,他臆想里会为神农嫡系血脉的壮大,接受多个妃子、侍君,以繁衍各系子嗣的自己,最后竟把所有骚动的欲望,都发泄在高洁禁欲的神将体内。
咳,这天生注定的体质与狂欲,怕是着实辛苦只是一个人的飞蓬了?
“多吃点。”重楼有点心虚,赶忙为飞蓬添了茶水,又取来更多美味的肉干,一并放在浴桶旁的小几上,才将人抱起来泡进温水之中:“你休息一会儿,我去下厨,给你做点新鲜的,马上就能好。”
食材早已准备好了,就等飞蓬醒过来,就能立马下锅。
他只是没想到,会再次被飞蓬气到破功,以致于耽搁了好久。
“噗嗤。”飞蓬趴在浴桶的桶壁上,瞧着重楼忙忙碌碌,忽然就笑出了声。
重楼正全神贯注转着烤肉的架子,让火力均匀发作,每一块兽肉精华都发出滋滋的滴油声,香气馥郁盈满室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了?”他百忙之中投来一瞥。
结果,飞蓬笑得在抖,桶里的水扑腾了出去。
“噗通……噗通。”水声中,是止不住的笑声:“种兽,噗,哈哈哈,你居然是作为生育种兽出生的,这个词放在你身上真的好好笑哈哈,差点就魔尊子嗣满天飞了对吧哈哈哈哈。”
重楼的手一抖,摆着兽肉的架子砸进魔火里,烤焦了,那颜色和他的黑脸不相上下。
“你说的对。”但魔尊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把那块肉捡起来丢出去,拿了新的重新烤,并且似是无意地回答了一声:“现在我只是你一个人的种兽,你做好承担原本压力的准备了吗?”
飞蓬登时就笑不出来了。
在兽族计划里,重楼身边的人会很多,一起承担足以繁衍出不止一个分支族系的凶兽狂欲。
可是,最终站在此兽身边的只有自己一人,要对上的还是自抑无数年初得释放的魔尊。
“噗通。”神将把头缩回了浴桶里,像一只可爱的龟。
但逃是不可能逃掉的,酒足饭饱之后,重楼身体力行地让飞蓬明白,他是兽,是魔,不是神,更不是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呃哼……”蓝瞳几乎翻出了眼白,被兽爪扣住的手腕执拗地拉拽、无措地抠挠,眸光却是涣散的。
他再次陷入了幻境,在高空中与重楼短兵相接,打着打着坠入深海,在窒息般的潮流中,被人从后紧紧拥住了。
他们一起倚上漂泊不定的独木,在滔天巨浪中时起时落,身体一会儿被海水浸透,一会儿被东升的烈阳照的干燥饥渴。
“嗯……”神将舔了舔嘴唇,涣散的眸子睁得很大,从始至终都没有会被魔尊迷奸着灌满腹腔的防范,很轻易就被操开身子,射大了肚子。
他被掐着膝弯压在胸前的双腿敞开着,还在发抖,到处都是掐痕。
腿根处还留有几道尖锐的牙印,是集中在菊蕾的软肉上,颜色艳得和小腹上的魔焰魔纹一样红。
胀大的小腹缓缓平复,更多热液从胃里流淌到肠壁里,淌过弯曲肠壁。
合不拢的脂色菊蕾像是被暴雨浇灌、马蹄践踏过的菊花,软烂的蕊芯里有一条弥漫着水红的甬道。
肉壁上是坑坑洼洼的白痕,像是被长满利刺的烙铁长棒从里到外搓磨过无数次,现今正盛满了一道道粘稠的白沫。
重楼上上下下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收起爪尖的兽爪还抓着飞蓬的膝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翅膀安安稳稳地托着飞蓬的腰背,适才也就是这个姿势,让人在半空中被操干到无时无刻不在高潮喷水,毫无反抗之力就被拖进幻境。
“这么快就晕了?”魔尊含着笑,逗弄似的将神将翻过身来:“这可不行啊,本座还远远没有尽兴。”
飞蓬便迷迷糊糊被按在了冰凉的镜子上,背对着重楼翘起了臀部。
“呃……”他本能呻吟一声,失神的蓝瞳依旧没有焦距。
但习惯令神将在豹尾碾压肉瓣、抽打蕊芯时,下意识地扭腰躲闪起来,并讨好般撅起了发痒的臀瓣。
“嗯……”他展露出适才被操得碗口大的、吐着浓精的幽口,迫不及待地含入魔尊仍然昂扬勃发的孽根,被顶得发出无助却满足的喘息声。
是失去所有神识控制后,神体面对欲望被填满的舒适,所泛起的本能。
‘你可真是个倔强的尤物。’重楼心底无法不慨叹。
最初舍弃一片无穷森林,他其实并不奢求得到这一株任凭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的劲竹。
但当真将青翠的竹叶一一拆下,泡在滚烫的水中,煮成一壶清香可堪久久回味的竹叶茶,魔尊拥着神将软滑的细腰,埋在湿滑泥泞、紧致柔韧的温柔乡里细密地搅风搅雨,兽欲让他恨自己不早点出手享受,爱意令他怜伴侣总一意孤行承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楼便化出了完整的兽身,兽爪便扣住飞蓬的肩膀,把人提离了冰凉的镜面,翅膀牢牢裹住一片狼藉的身体,豹尾勾住脚踝一圈圈系紧。
“咕啾……”飞蓬失神地倒在他的怀抱里,从小腹到肠胃到处都是被扰动的水声,还越来越响亮了。
并不比人形茎身小上哪怕一分的兽舌,捅开了溢出的喉舌,尽情享用。
神将飞蓬从里到外,都是魔尊重楼的形状了。
下方的镜面被糊上一滴滴热汗,一道道白浊,都是飞蓬情热高潮所致,却还是清晰地印现出他晕红的脸,涣散的眸。
大张的双腿从曲起到伸直,从蹬踹到夹紧,还有少数因被操得太爽了,会本能在兽胯上交叠着夹紧,以毫无罅隙贴近的姿势,让刺结撑开了穴口。
不过,那个时候也是腰身抖动最厉害的时段,双手会发疯般抠挠凤凰双翼,直到指甲里满是绒毛,才猛地坠落下来。
随着灵气以各种各样不同的淫靡姿势涌入身体,魔尊的兽精当然也会一次次灌满、撑大了神将平坦的小腹。
庞大的刺结一回回扎刺着甬道入口,将肌肤的韧性毁灭又重塑,最终锻炼成了哪怕拔出来,也会永远留有一指粗细孔洞的样子。
就如飞蓬的小腹上,精水灌入愈多,跳跃的火焰魔印就会越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将每一个黏腻的呼吸,每一声湿软的呻吟,都是归属于魔尊的雕砌。
这一日是,便这一生都不会例外了。
但是,过于淫靡的日子又会让人错觉地感受到空虚。
又是斗智斗勇的一天,重楼面沉似水地攥住飞蓬的肩膀,当众将溜出寝宫结界的人拎了回去。
宫内奋笔疾书处理魔务的魔将们一声都不敢吭。
侍从、婢女纷纷行礼,头也不敢抬。
“等伤势再好转一些,本座就放你走,如何?”偷溜的飞蓬很快就不再清醒,可重楼抚摸他好全了的手腕经络,吻着他涣散的蓝瞳,自言自语却也难掩犹豫。
飞蓬的意识陷入幻境,被设定了转世后巧合觉醒神识记忆的背景。
“嗯?”他正意识昏沉地躺在幻化出的榻上,以为自己发了烧,不然怎么会烧得慌呢?
飞蓬茫然地撑着腰想起来,耳畔有什么声音,却来不及想就坠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闭着眼睛,觉得火几乎要点燃了自己,并不知道是神魂被灵力淹没,在抽搐,在挣扎,在吸收,在汲取,也是在好转。
外面传来兵荒马乱、人仰马翻的声音,是关爱他的家人,很快就匆忙进来了,其中有乖乖巧巧的蓝衣女孩儿。
重楼清晰记得飞蓬的转世,龙阳是倍受宠爱的王子,又有个千年后还对王兄念念不忘的妹妹。
但欲望过于清晰,哪怕被阻隔于幻境,飞蓬也感同身受,继而便拼命挣扎。
重楼就只好在他快挣脱时,每次都顺势转化。
于是,飞蓬在景天的小屋里抬眸,手里还拿着研究古董的镜子。
“啪。”他刚看了片刻,起身就一个腿软手抖,瓶子碎在了地上。
窗外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但很快就没有了。
不对,雪见呢?这次是没有记忆的,可飞蓬寻到了破绽。
但他越是挣动蹭弄,就越被强行镇压,不得不被更多的灵力淹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过程过于淫靡而舒适,含吮挤夹的力道便也更大,让重楼更爽。
魔尊总用身心的欢愉去麻痹自我压榨、过度消耗的痛苦,明明失去了太多力量,却硬要摆出一副没有破绽的危险模样,再离开飞蓬的视线,静默地打坐吸收魔界的灵力。
但是,对于飞蓬,关押是肯定不行的。
风不会被束缚,逃脱有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飞蓬将军,您饶了我们吧。”看守魔宫的魔将拦在门前,泣不成声:“我们真不敢放您出去!”
魔尊今日有事不在魔界。
据说,是一件很久才会开花结果的天材地宝在今日成熟,他要去采摘。
当然,魔族都知晓,魔尊基本上用不上这些。
只有神将,在大战中伤势严重、至今未愈,才会需要。
“让开,还是被本将揍的不得不让开?”飞蓬不为所动:“反正外面还有魔神镇守呢,责任不会归在你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守在宫外的魔神一二三:“……”
他们面面相觑,忍不住吞咽了一下惊恐的口水。
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新仙界大战前,神将飞蓬镇守神魔之井,魔族所去者除了魔尊,无魔生还?
纵然魔神拥有兽族一贯的传统,普遍桀骜好战,也不想平白无故挨揍——
没有魔想用自己的脑袋,去试一试神将的恢复情况。
这等殊荣,他们真心真意觉得,只有魔尊大人才配。
最终的结果,自是飞蓬轻而易举出来了。
哪怕手中无剑,他的身姿也是飘逸灵动的,轻易便摆脱了魔神们全力以赴的拦截、阻挠与追捕。
“真好啊。”飞蓬狂奔在魔界野外的旷野之中,随手打了一只魔兽,剁下兽腿上的精肉架在火上烤。
半晌,他咬了一口,默默吐了出来,并包裹款款地去天魔族蹭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神族一般都是饮清泉、食清气、喝露水的仙子人设,不会做饭可太正常了。
“对。”魁予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把迦楼魔面往前上司面前推了推。
呃,这面里还有魔龙眼珠子?飞蓬迟疑一会儿,才下了筷子。
诶,味道还不错,就是火辣辣的,配上酒水,更上头了。
魔尊怒气冲冲找过来的时候,天魔女招呼都没敢打,眼睁睁看着神将被拦腰抱起而一同坠入空间通道,想到喝醉酒的老上司刚才吐槽重楼总是过于黏人、非要疗伤、不让他继续轮回,决定当做没听到。
这一晚,几个来不及追上飞蓬的魔神,暗中拦下几个不知来处的魔灵对神将发起的自杀式袭击,得到了不错的奖赏。
魔尊寝宫之中,飞蓬被喂得小腹里满满当当,几乎是哭着说吃饱了、不要了,才制止了重楼的继续喂食。
第二天,飞蓬起得很迟,艰难地爬起来时,隐约听见了外面的哭声。
“我让他们滚蛋了。”然后,却是个熟悉的女声,是少时对与重楼交好的他很照顾的瑶姬神女:“敢派魔灵刺杀飞蓬,还有脸找我求情,哼!”
飞蓬若有所思,所以他挣脱出追击范围后,感应到的魔息混乱,果真是有魔在自己背后发生了激烈大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还算聪明,没等本座查出来,就自己承认了。”重楼淡淡说道。
他似乎很清楚瑶姬的选择:“之所以选你,不也是肯定你来说此事,他们才可能留一命嘛。”
“呃……倒也不算,毕竟没有达成目的,你不太可能为此杀了族内的魔神,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瑶姬无奈道:“他们多半是想被罚轻点。”
重楼深吸了一口气:“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至于他们,你说的很对,滚远点,封地收回,贬去离魔宫最远的尽头,谁有意见就来找本座!”
“不用。”飞蓬哑着嗓子,强撑着酸软的腰身出来了:“既然是敌非友,就不能指望有血仇的敌人放下怨恨,你也没必要为我严惩自己属下。”
他行了个礼,却是对瑶姬:“瑶姬姐,委屈你夹在中间受气了。”
“你倒还是好脾气。”瑶姬无奈摇头,一点都不意外飞蓬的反应,但瞧着重楼更黑的脸色,她还是选择一走了之:“罢了,你们的事情,我不搀和,告辞,不送。”
神女再次飘然而去,徒留魔尊与神将争锋相对。
“你不是想轮回吗?”重楼静静看了飞蓬一会儿,冷笑了一声。
昨日他确实没料到,飞蓬已经恢复到那个地步,尽管正面肯定打不赢有杀意的魔神,却也可以想方设法破开魔界壁障,回鬼界坠入轮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飞蓬没有走,反而悠哉悠哉去天魔国,探望了魁予等当年叛神堕魔的旧部。
“我伤势只是稍有好转,算不上大好,你不会放心。”飞蓬实话实说,但声音很小,似是有点语塞:“我是想你释然放下,做回不为私情所扰的魔界至尊。”
他是真心真意,希望重楼同样自由自在、不被束缚:“而不是为了我的安危,又去人间寻我的转世引着、教着、护着,让你我都不得安宁。”
闻言,重楼闭了闭眼睛,强行压下了陡然攀升的怒火。
“放下?”他重新睁开眼睛,缓缓笑了:“若我当真放下,和你断绝关系……”
重楼仔细地观察着飞蓬,见他眸色温柔而理解,心底破碎的痕迹顿时就更加扩大、更加空虚了。
“你想都别想。”魔尊一把扣住神将的脖颈掼倒在地,赤瞳几欲滴血。
瞳术幻境很快便再次启动,与飞蓬拉拉扯扯,各有胜负。
本将博学多才、学究天人,有的是办法同归于尽,最不济也能够以死重伤魔尊,来保护自己的清白,而不该配合玩幻境迷奸游戏打打闹闹的。又一次挣出幻境,飞蓬被顶得翻出眼白,心里叫苦不迭。
但是,他怎么都不忍下杀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还是看在灌入的灵力在治愈神魂的份上。他对自己强调着,却已习惯了半推半就地被强迫疗伤。
“你的幻境我都能破开了。”好不容易等到重楼消气,飞蓬嘟嘟囔囔地变相求情:“你的属下肯定杀不了我,你真不用这么严惩不贷。”
正批阅魔务的魔尊放下笔,瞥了一眼凑过来的神将,反问道:“你是为我考虑?”
“……嗯。”飞蓬无可奈何地承认了。
他总是不想重楼在族人与自己之间为难,即使重楼看起来杀伐果断。
“并非只为你,而是你还在魔宫范围,在本座庇佑之下。”魔尊重新提起笔:“这个时候他们趁机下手,亦是挑衅本座。再说,我族好战,虽有蛮横,亦多豪爽之辈。趁你伤势未愈下手,丢人现眼的东西!”
神将无言以对,只好坐回了案几前。
面前摆放着他最喜爱的清茶,还有几瓶滋味不同的美酒,不远处矗立着一个柜子,上头有不少人间的古董与有趣的游记、话本,可供娱乐。
飞蓬一如既往打发打发时间,当重楼离开书房去修炼,便也守心打坐。
魔界煞气浓重,神族修行不可吸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魔国立国之本,在于从神界带来的一座可分煞气的雕像,魔尊攻占神界,自然也不缺此等异物。
飞蓬已经不记得,他口口声声说不在意伤势而要直接去轮回是多少年之前的事情了。
实力越强之人,伤及根本想要治疗就会越难、越久。
但如今他安安静静修炼,也确实意在为重楼弥补几分强行双修疗伤的损耗。
值得一提的是,已经能动用部分灵力的飞蓬,明明可以将固魂链收到衣襟深处,却仍然任由锁链绑缚,还时不时掉到衣袖遮不住的手腕上,更别提他脖子上明晃晃的牙印,亦懒得浪费灵力消除了。
幻境,更成了他和重楼心知肚明的试炼,用来随时检测神魂恢复程度。
魔尊用瞳术催眠控制,神将能挣脱幻境,但从不会急于一时。
他倒是饶有兴趣地争夺主权,将幻境发展扭向自己随心所欲的臆想,而非最初不想做又受制于魔不能不被做,搞得仿佛真是禁脔玩物。
“哼。”对此,重楼抱臂嗤之以鼻:“你以为我给你疗伤很容易吗?!”
他不提收回所谓禁脔玩物的气话,但心知飞蓬确实没有被刺伤过,便也悄然松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乎,神将的伤势自在彼此的配合中一日比一日好转。
直到飞蓬第一次想真正离开魔界,重楼才重新展露属于魔尊的獠牙。
激烈的大战,以飞蓬伤势初愈、灵力不足而落败结束。
但是,中途的争锋相对,是双方武技平手,飞蓬仙术略胜一筹而更加出彩。
只不过,魔界到底是魔尊的地盘,不复巅峰的神将想要逃离自是很难。
“呃……”他汗津津的腰身抖了又抖,指甲抠挠着魔殿王座的椅背,又无力地整条手臂坠了下来。
腕上的锁链连着尊位的宝座,让飞蓬的双手被绑缚着,气急之下也无法挠破重楼的华服,只能情急地在施暴者喉间留下一个个吻痕与牙印。
魔尊正衣冠楚楚地坐在王座上,只抽离了一段腰带,敞开了颈间衣领。
神将却被卸了轻甲,夺了玉冠,解了亵衣,光裸着被他面对面按在了怀里。
小腹里胀痛难忍,飞蓬的瞳孔完全是涣散的,显然是很久没受过这般激烈的磋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真是一点都不会学乖。”重楼抚上他湿软的脸颊,拔了自己翅膀上的一撮羽毛,当面吹拂了一口气:“呼。”
在飞蓬陡然收缩瞳孔的动作里,一个一模一样的分身出现了。
若是在决战之中,此举定会被神将嘲笑百无一用。
但此刻他们的战场是这具早已被开发到极致的神体,这分身的战斗力便力能扛鼎了。
“呜嗯……”飞蓬挣动着、推搡着,还是被重楼拿捏了下颚,灵巧地撬开了紧闭的齿列,将柔软的唇舌暴露在铁骑之下,被瞬间破城而入。
重楼舒服地喘息着,通感的快意席卷而来,既能感受到甬道、肠壁与胃袋的热情含吮,又能享受到紧窄口腔、敏感喉管的搐动侍奉。
“飞蓬,你真的好紧,哪里都是。”魔尊沉声低笑着,坐在尊位之上,将神将身上的每一处甜美都尽情攻占。
不,不对,重楼的态度不对。飞蓬艰难地缓过神,在本体与分身互换,将他翻过身扣在玉石壁阶上时,抢先开了口:“你……呃……在……把我当做……敌人……拖延……时间……”
他被突兀凶悍猛烈的凿击顶得闷呻不已,却仍竭力质问:“你是在……追杀谁……是……本将……落入轮回……的旧部……吗……”
重楼很少出去,飞蓬曾在鬼界有些布置,自能感受到有没有动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之所以此番终于试图越界,自是发觉有事发生。
“你果然够聪明,也够不聪明。”魔尊理了理汗湿的华服,将狰狞的性器隐在重新系紧腰带的下裳之内。
他弯下腰,抬起飞蓬溢出浊白的唇瓣,温柔地擦了又擦:“已经救过他们一次了,你更非昔年神将了,还坚持继续管这闲事吗?”
飞蓬与重楼对视,在浓重的杀意中,肌肤如遭刀剑相对一般悄然战栗。
神将从魔尊的血瞳里,读出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你放过他们吧……”飞蓬闭了闭眼睛,语气艰涩极了:“神族已破败至此,再成不了魔族的威胁,只求魔尊……网开一面……”
重楼无趣地松开了手。
“你还是老样子。”他转过身来,看着空荡荡的尊位:“说什么离开了、不管了、断绝关系了,都还是会在心底为神族留一块净土、尽全部努力,不顾自身安危。”
分身悄无声息消失了,魔尊回眸瞧着狼狈不堪的神界第一战神,竟是莞尔一笑,眼底却冰凉森寒:“既如此,本座给神将一个机会。”
飞蓬没有第一时间答应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踟蹰着,犹豫着,抿紧了嘴唇,隐约预感到这个机会怕不是自己能承担起的。
这自然无关私情,而是关乎一族兴衰,纵是曾经的神族第一战将,也不敢说自己身上能有什么分量,抵得住这等厚重的因果与天命。
“你堕魔。”魔尊抚上神将骤然睁大的眼睛,郑重其事说道:“你堕魔,本座绝不再为难神族之人。”
就凭那些居然需要飞蓬这个被贬谪轮回的神将回来救的货色,重楼只能说,包括九天玄女在内,都没什么大用,确实不算真正的威胁。
只不过,追杀是两族本就有旧仇,能赶尽杀绝自然要赶尽杀绝。
但若以飞蓬换停手,重楼敢肯定,就算是和飞蓬有杀亲之仇的魔神,都会鼓掌大叫魔尊英明。
毕竟,白得一个跟本族魔尊同级的高手,还是敌方唯一能匹敌的强者,这可不是简单的一加一减。
“你也可以拒绝。”重楼温声说道,指尖抚上飞蓬赤裸的腰背,带了点暗示地捋动与用力:“本座心情好的话,可以放九天玄女之外的人一条生路。”
飞蓬想要捂脸,随着他伤势好转,重楼能抽出手,确实很可能会亲自出手扼杀转世的旧日同僚。
所以,重楼此言不必明言,飞蓬已知晓自己若想救人,得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自己为诱饵,让魔尊心甘情愿地留在魔界。
“我拒绝。”这一次,飞蓬连本将的自称都没用,倒是没好气地说道:“我救过一次了,没道理为此赔上自己。嗯,对你说几句软话没什么。”
重楼不禁展颜一笑:“你可算看开了。”
他一把拥住飞蓬,被推了几下都不肯松手。
无他,飞蓬能坚定己心、寻求自由,而非愚忠并过于牺牲,重楼才能对他的安危稍稍放心。
真黏糊。飞蓬在心底抱怨着,但适才的紧绷不知不觉便消失了,手指还不老实的抚摸重楼的背脊,翻找着羽翼长出的敏感骨骼。
“你非要撩火?”重楼无奈地看着他,见飞蓬只是勾唇轻笑,到底是彻底现出兽身,崩裂了华服。
飞蓬成功弄到一手的金色长羽,却也跪趴在群魔座椅的包围圈之中,被重楼一而再再而三地肏干到高潮。
最终,魔尊将跪不住的神将抱起扣紧在怀里,成了结一泄如注地灌满。
“呃!”太久没有真正意义上以神将的身份与宿敌魔尊博弈,又在事后和好而被过于激烈凶猛、妥善全面地照顾敏感之处,飞蓬今日被折腾地爽到麻木,只来得及喘上一声破碎的鼻音,便精疲力竭地昏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醒过来还是一身清爽舒服,几乎懒得从睡惯的温暖被窝中爬起。
“本座派魔神们亲自去,只追杀了一个九天玄女。”知道飞蓬不会做不智之事,重楼方道出自己的安排。
飞蓬点了点头。
实际上,他这些年一直在试探重楼乃至魔神们的底线。
一开始只是出结界晒晒魔域的阴云,呼吸呼吸新鲜的气息。
后来是有意无意在魔宫溜达,衣衫要么高领要么颈间有吻痕,锁链在皓白手腕上时隐时现,被重楼搂住腰带回去时,还故意摆出不情不愿想挣扎的表情,在外人眼里就是魔尊急匆匆把他从花园抓回房间。
再之后就是走得越来越远,结交的朋友越来越多,等重楼亲自来找,亦等待想要杀他的魔神忍耐不住动手。
奇怪的是,除了最开始那一回,飞蓬后来真没遇上过魔神级别的敌人,他便也没问是不是重楼私下里通通警告过了。
“看来你已经派他们出去很长时间了。”飞蓬了然,这才令他没碰上真有敌意的魔族高层。
重楼冷笑了一声:“不错,从你我新仙界一战,被那几个手痒的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入侵神界,害你被贬谪轮回开始,我就再不会疏于防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以,几位忠心的魔神挡回攻势,神女瑶姬亲自来过一趟之后,魔尊很快就找了正正经经的理由,给魔神们下达了命令,还妥善安排分组。
但是,他们一无所获,确实是重楼意想不到的。
“他们果真一事无成,你才不得不一能抽出手,就打算亲自下界了。”飞蓬忍着笑,眉宇间浮现了骄傲与得意。
重楼恍然大悟:“你那时宁肯不留余力,也要抢先安排好神族余孽的转世?!”
他就说呢,飞蓬贬谪轮回之前固然受过刑,可龙阳、景天两世并非没收获、没感悟,怎么可能唤醒春滋泉、修复神树,就耗尽他全部灵力?
原来,在自己没发现之前,神将做的第一件事,是先救剩余的神族。
如此再救泉眼、修神树,现场已灵力紊乱,方能利用结界遮掩住神族残余之人的真实状态!
“哼,你自从贬谪轮回便不复神族,他们几乎吸干你的灵力,剩下的亦用于春滋与神树两大神族根基,可真好意思接受啊!”重楼盛怒道。
飞蓬眨了眨眼睛,有点想笑,也真的笑出了声:“噗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本将直接制住他们,不顾他们的反抗,灌入灵力,设置防护,再救神树,最终打入轮回?别忘记,轮回自有因果,是神族控制不了的,才会被当做严惩不贷的工具。”
“……”重楼哽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忽然想到了魔神们的一无所获,不禁难以置信地说道:“你是不许他们在人间苏醒,连神族特有的清气都封印了吗?”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魔神们走南闯北几乎翻遍人间,仍然毫无收获。
“哈哈哈。”神将朗然而笑,骄矜之色尽显:“魔尊,此局你可是败了。”
魔尊面无表情:“是了,本座确不如你心狠手辣。”
他自然也防着有神族在人间一生都不会觉醒,故派了几个魔神在鬼界守株待兔。
可至今已逾百年,人之一生早过,显是飞蓬下手极狠,为了不让他们被发现,半点破绽不留。
“哼,不愧是你。”重楼挑了挑眉,不无慨叹:“对人对己,一样狠绝。”
这不能自主恢复记忆,又与死了有何异?
神族存活了下来,但也名存实亡。
“三族之战,神族本就因果深重。如今也算天道至公,可洗清孽果,重塑善心。”飞蓬淡然道:“至于命运如何,既无神魔干涉,便由他们自行把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他问心无愧,分毫不欠。
魔尊定定看着如风般洒然通透的神将,突然俯下了身,予以一个极是温柔的吻,却热情极了。
“嗯?”飞蓬茫然地看着他,被亲得迷迷糊糊。
重楼捂住比这双蓝天更明艳的瞳眸,抽了一口气:“别看我,我怕会忍不住让你爽死在榻上。”
你这般鲜亮的灵魂,还妄图劝我释然抽身?
不,我只会泥足深陷,不可自拔,亦是甘之如饴。
“……倒也不是不行。”飞蓬一本正经:“你记得开通道把我的魂送入轮回井就行。”
重楼深吸了一口气,又深吸了一口气,才咬牙切齿道:“闭嘴!”
“我不。”飞蓬不但没闭嘴,还闭着眼睛,将微笑着的唇往前蹭了蹭,去摩擦重楼的嘴角。
重楼一把扣住他的腰,强硬地塞回被子里:“刚醒过来,就别闹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越来越能忍了。”飞蓬遗憾地睁开不再被捂住的眼眸,躺在榻上貌似很乖地笑了起来,可眸中全是精打细算的狡黠。
他是真心尝试过美人计,通过讨好卖乖令重楼放下警惕,然后就可以一走了之了,奈何重楼最擅长拆了糖衣把糖果含化,招式都是打回的。
亏吃多了,飞蓬便不再白给了,只偶尔还会用一用这一招。
重楼又好气又好笑。
所以说,景天偶尔胡搅蛮缠、讨价还价的手段是跟谁学的,还用问吗?
分明是自学成才,转世都能融会贯通!
躺在床上时,飞蓬则在想最后一个不能理解的问题,但一时不想去问知道答案的重楼——
魔神们是在鬼界做了什么,才闹出他在魔界都能察觉的动静,以为真有哪个前同僚被抓住了?
前不久,远在鬼界,转世很多次的女武神水碧双拳难敌四手,被抓了个正着。
“你别沉默啊!”魔神们摩拳擦掌,围着她一个劲追问:“溪风他人呢?不带跑去私奔,把越来越难伺候的魔尊丢给我们的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远处,被这一战牵连的鬼界建筑很多,其中就有空荡荡很多年但仍然无人入住的神将飞蓬府邸。
现在却是都塌了,阵法通通被砸毁。
“哼。”重楼得知消息,不免哼笑出声。
水碧是难得不在被追杀范围内的神族,却成为了唯一有可能被找到的,就变成了鬼界被守株待兔的那只兔子。
她又不肯讲溪风下落告知,双方一动手,就累及神将藏了后手的府邸。
他是真以为有旧部出了事,才会急于离开魔界查探。
只因飞蓬是自以为护得住,才会封印了这些神族的记忆和清气。
若是因此导致他们全无还手之力被我族虐杀,飞蓬定会过意不去甚至悔不当初。
殊不知这是个误会,反使他暴露了真实实力,还白被自己折腾了一顿,差点就发生真正的冲突。
“放人。”重楼回过神,在奏折上批下两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溪风当年并非入轮回,而是作为魔,回归了最初形态。
即为魔元,等待重新化出形体,这本该是个漫长飞过程。
但他为魔尊,能寻到溪风魔元的下落,又出于某种隐秘的、神魔相恋的心思,出手助了一臂之力,让溪风能很快恢复实力,再去人间守着水碧。
因此,溪风虽遵守对水碧的约定,绝不对神魔两族任何一方动手,但也不会对魔尊完全失去忠诚。
魔族能对人间情报了如指掌,及时解决敖胥释放凶兽、嫁祸天魔众的阴谋,溪风功不可没。
“啪。”重楼将奏折丢入空间通道,保证几个魔神能及时瞧见。
他们待地着急,便试图找回溪风顶班,可实在是打错主意了。
但魔尊同样不知道的是,一点都不意外自己被放出去的水碧没有急着转世去人间和溪风相会,反而悄然没入神将府邸的废墟中。
“咔哒。”那里藏了一个阵法,曾是神界女武神的水碧设下了结界,方以神力启动了它。
远在魔界魔尊寝宫,紫色波光一闪而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飞蓬不动声色地握住手心,唇角缓缓勾起,将那枚空间通道藏入近期越发伤势好转了的神魂深处。
学究天人的神将为最后一点旧谊,前去神界救援旧部,可不代表他对可能失去自由的下场毫无准备。
非魔族很少有空间法术的能力,飞蓬却借着无数次比武,采集了重楼攻势中所洒落的空间之力。
这些力量被一分为三,一是府邸的安危任神将在何处都能隔空感受,二是凝结成一枚直通轮回井的空间通道,三是将前者投递去其主身边,并毁去之前所有的蛛丝马迹。
溪风很听话,每次都在人家等待与她相会,自然就错过了水碧与飞蓬在鬼界的重逢与布局。
“轰隆。”水碧战群魔时受到波及建筑群,终于坍塌了个彻彻底底,就连飞蓬府邸都没能幸免。
震起的雾尘之中,无人能看破水碧趁机沉入轮回井的身影。
‘没有什么天罗地网,困得住一抹无形无影的风。’神将如是轻笑心想,可还是愿意多给魔尊一点时间,见证他是释然放手换意想不到的崭新希望,还是执迷不悟终理所当然地自取灭亡。
但是,重楼真的发现不了飞蓬半推半就背后的暗潮涌动吗?
古神族的力量核心源于神元,是天帝造神时的付出与其后无数年自行修炼的合一,而完完整整的神魂之力分出些许打造躯壳,是为神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愈加恢复的、能更持久承受的神体,自然象征着飞蓬状态的本质好转。
在一番深思熟虑的纠结挣扎之后,魔尊选择了今朝有酒今朝醉,不再过于顾忌神将伪装出来的承受能力。
于是,蓝盈盈的战靴干干净净地穿在神将脚上,他却双腿分开跪坐在魔尊的王座前,被固魂链于背后缚住双手,不得不仰头露出那节白皙细颈,彻底陷入魔掌的桎梏掌控之中。
“嗯呜……”被口中撑得满满当当、再无一丝罅隙的孽根一下下拍打唇瓣,身下肿胀的玉茎被手心再三揉弄、压榨,飞蓬眼底闪烁着控诉、羞怒与不甘,但回答他的从来只有泛起白沫的啪叽咕咚声。
越来越硬热的触感,更是带他无数次回忆了之前,口中那根粗硬异物撬开自己身体,摩擦着甬道中每一条细小的褶皱时,是如何以凸起的青筋狠狠擦拭肉壁。
身体在仿佛超过承受极限的反复高潮中颤抖不已,猛烈抽搐的肠壁却一味紧掴那根能彻底填满自己的巨大性器,以致于原先的那点儿缝隙在无尽高潮中被柱身强行推平。
取而代之的,是茎身盘桓缠绕的凸起青筋于肠肉表面剧烈摩擦留下的搓揉痕迹,那似乎是毫无规则的坑坑洼洼,却刚巧在最终连续而疯狂的迸溅里,吸吮着巨量的过热液体,汇集成一条条纵横交错的溪流,凝固成半液半固的斑点,牢牢依附在穴肉之上。
恰似苔藓之于石台,又如露珠止于翠叶,共生依存而不可分离,而他神将飞蓬便也合该是魔尊重楼的雌兽,理所当然被占用、被蹂躏、被征服,亦是被以任何方式随时随地被享用。
‘不,不对,我怎能留恋受制于人的永生,放弃我一心一意的追逐?’飞蓬陡然一惊,挣脱了情热赋予他的束缚,将自由便显得冷情的心神化作箭矢,冲云破雾地炸开了黑暗。
重楼扣住他后脑勺的动作微微一顿,想要慨叹,又觉不出意料之外,便又强硬地施加了最后一次力,让人口中含得更深更透:“咽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神将发出一声黏腻的喘息,不得不饮下自然而然化作烫热浊酒的精元,任其通通泼进他艳红的喉管里。
他抖着酥酥麻麻的腰肢,不知不觉也射了魔尊一手,是同时刻再度攀上了欢愉的巅峰,却又像是仅仅咽下主人的热精,就心满意足发泄了出来的性奴。
重楼仍然扣着飞蓬的下颚,确保流淌的滚烫白浊润遍了他的口腔,在被摩擦出痕迹的褶皱上黏了一点又一点,细细密密地分布着,再缓慢淌进食道,顺流而下地汇于微鼓的腹中,令神体充斥魔元精血的气息。
越发明亮的青碧神魂便很快被缠上了一圈圈镶金的红,红到极致是发紫发黑的魔息,似攻城掠地似的在魂魄中张牙舞爪地留下一道道痕迹,直到这一轮灌输再无余力。
“噗叽……”沉甸甸的阳具也从被玩得湿软酥麻的唇腔中拔出,猛地掼入早就饥渴难耐到早就不断收缩的湿透淫穴里。
身后的魔没有吭声,只将非人的恐怖肉刃全根进出、反复碾压,迸溅翻搅出响亮的水花声阵阵与啪啪作响的肉体碰撞声。
“呃……”飞蓬张嘴想要哭叫,却只能发出一串破碎的泣音,只得难耐地抠紧了手心。
他仍然整整齐齐的蓝荧荧战靴里,脚趾几乎扣进了脚心,而过度敏感的神体溃不成军,屡遭压榨的玉茎这一回之后终于再也射不出什么,只能随着重楼的攻势,可怜可爱地被顶弄到上下乱甩,好艰难才能从顶端甩出几滴稀薄的残精。
与外人绝不可能知道的的是,菊蕾很快就被调教成了与神将清冷禁欲的模样完全不相符的谄媚艳熟,紧紧唆吸着那根长满倒刺、灵活转弯的阳具,以不可思议的韧性尽数吞下,直至小腹明显凸起,仿佛天生就是魔尊的专属肉套。
“哼。”早已下定决心却舍不得放走,重楼终于释然一笑,弯腰伏在被彻底压倒的、连跪坐都坐不住的飞蓬身上,耳语道:“本座放你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跪趴在地毯任凭享用的飞蓬陡然抬眸,涣散的视线突然凝起:“嗯……”
他呜咽了那一声,但理智散得太过于零落,很快就被强行刺穿的针扎式快意俘虏,眼瞳散去了冷静理智的焦距。
“神魂中已有魔印。”适才按在飞蓬后脑勺上每每迫着人鼓着腮帮子把人形也过于粗大的性器含入最深,充分享受着霸道控制、施加凌虐的快感错觉,重楼享受着被不间断锁夹的爽,顺手拽起了飞蓬的头发。
在惊涛骇浪的快感中,飞蓬被迫回眸,一眼就沦陷沉入深红的眸海中,眼底唯有重楼笑意深沉的上扬唇角。
他用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听见了什么。
重楼在笑言,你轮回路上,再不能与他人结缘。
“……”飞蓬一个激灵,意识到与自身的赌约既胜也败了。
神将赌自己永远战无不胜,哪怕对手是霸道恣意的重楼。
如今,魔尊确实愿意放手予他自由,却也在风原本自由自在的颈项上,深深镶嵌了一枚标记所属的项圈。
飞蓬失神地趴着,从魔尊议事殿的王座、壁阶,到魔尊寝宫的床榻,再到真正的书房书桌,乃至堆满了各种古董的书架,到处都留下缠绵悱恻的水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别弄了……”他终于受不了,捂着发胀的小腹,嗓音喑哑。
重楼意犹未尽却从善如流,最后一次灌满了飞蓬。
“……呃……”人在他胯下高潮迭起太久,几乎连吭都吭不出来,就彻底昏厥了过去。
始终被束缚的手腕上,锁链的深色与肌肤的薄艳形成鲜明对比,再加褴褛到只剩下布条、完美凸显出周身痕迹的汗湿戎装,几乎光裸的长腿抽搐着腿根,唯脚踝上的靴子仍好端端套着,倒也真像是在战场上被施暴者惊鸿一瞥而强取豪夺,掳回老巢锁在榻上破了身再夜夜笙歌。
“咔擦。”魔尊捏碎了锁链,指尖顺着手腕捋到臂上,再滑落至腰际,往下腹处缓缓逡巡。
神将饱饮魔精的鼓胀小腹上,与他眉心焰印一致的魔印被滋养地闪闪发亮。
重楼的视线一灼,就这么安静欣赏飞蓬精疲力竭睡在他王座前的模样。
曾修长有力能坠海踢龙、入天蹬凤的双腿,向着层层下落的壁阶岔开,下方是魔神们围绕着的座椅,现在空无一人。
也就无魔能欣赏到神将高高耸起的腹腔、一泄如注的浊液与碗口大小合不拢的脂红软穴,那全是被魔尊上下翻搅太久、注入太多浓精所致。
重楼却想到自己撞击结界被飞蓬借机送走神界余孽时,众目睽睽之下的那个对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凛然不屈的战意,仍是桀骜不羁的清傲,是永不驯服的风灵。
“咔擦。”最后一缕锁链介于虚实之间,是缠绕着飞蓬神魂的,也被重楼捏碎了。
他抱起飞蓬沐浴更衣,又置备了一桌饯别宴。
酒馥郁,红烛烧,燃香点。
魔盘膝合眼,静待神醒。
于是,推杯换盏,宾主尽欢。
“为什么呢?”飞蓬突然问了一个问题:“普通的体液都自带润滑催情的效果,精元又怎会毫无异样?”
最后是有一点恍惚,却轻而易举就挣脱了出来,足见重楼这些年很是注意,根本就没动歪心思。
因此,他在提及时嗓音还有点哑,即使被灌过甜蜜仙露的嗓子从刚醒就不觉干涩,亦不疼痛,现在就更是了,直接暴露了心中直白的羞赧。
但飞蓬顾不上这点破绽,非要把不解弄得清楚明白。谁让重楼从本质上说,应该就是容易让雌兽和猎物上瘾的兽中罂粟,是带毒的玫瑰花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凡他将这些利用好,绝对能让人不知不觉雌堕,一天不沉沦都觉得心痒痒,最后屈服于欲望,还察觉不到自己的堕落,甚至很可能以为是自己体质淫荡、贪婪纵欲。
“……这千万年间,我唯一的对手,依然只有你。”重楼只怔然一瞬,便洒然一笑:“我若那般以本能辱你,岂非辱我自己?你……去吧。”
飞蓬不能不动容,不能不慨叹。
他本以为,重楼还会对这具身体再热上那么一阵子。
结果,魔尊到底自骨子里就溢出了一点不为人知的温柔,于情爱拿得起也放得下。
“好。”神将便也恣意一笑,笑意分外清爽:“轮回无尽,后会有期。”
他一飞冲天时,仍能感受到背后那两束专注的视线,耳畔尤剩一声轻叹。
“保重。”重楼如是道,语意尽祝福。
飞蓬没入云端的身影有一瞬放慢了脚步,却到底是深入雷云之中,剑破云霄,越了界域,再也瞧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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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飞重/重景重】参与商仙剑七背景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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