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60(2 / 2)

滑稽,很滑稽。

凉都再繁华也不及京都的万分之一,这里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空气里永远都是纸醉金迷的味道。

启朝这两年来明明内忧为患,可是依旧偏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请收藏才子书库网,www.cz4g.com 努力为您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您现在阅读的是<a href="http://www.cz4g.com">才子书库网<a/>www.cz4g.com提供的《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 50-60(第11/21页)

安于一隅,好大的风声划破了长空,却惊醒不了沉迷贪欢的世家贵族,明明东西南北都在开战,户部却一直拖着粮食军饷,然后不停地割地赔款,这就是什么呢?因子虚自有定论:这就是温水煮青蛙。

明明内里都烂透了,可是在这里,因子虚看不见一点战火纷飞的痕迹。

奉安城位处于启朝边界的位置,它的地理位置不讨好,它的环境也不适合因子虚和喻白川这样身子骨不结实的人久居,可因子虚总是觉得在奉安城,他可以看得更加清晰。

而京都有太多温柔乡酿造的朦胧屏障了,因子虚看不清。

好不容易轮到了他们。

半裁叶拿出了在他的怀里捂热的通关文书,门口打扮的一丝不苟的士兵开始查看。

两年前改了政令,现在一封通关文书只能给一个没有黑户的良民使用,其他的随从就只能作为奴隶进关。

通关文书都有各自的标号,代表的是申请文书者的姓名,查关卡的士卒可以借着这个来查看。

半裁叶对着官兵从善如流地说着,胡编乱造的本事和因子虚相比也不遑多让。

他说,因子虚是他新买了的奴隶。

官兵疑惑:“粗使奴隶坐在马上?这么高的礼遇?”

半裁叶真诚道:“不是粗使奴隶。”

官兵更疑惑了:“那是什么?”

半裁叶一本正经:“侍寝奴隶。”

官兵的眼神在因子虚的身上流连,试图找到因子虚外貌上一丝一毫的闪光点,但是毫无疑问,他失败了,小小的脑袋里挤满了大大的问号。

第056章天赋异禀不行吗?

因子虚无语:“……”

但他还是坚强的耸了耸肩,搔首弄姿,试图彰显他现在很难看得出来的魅力。

他在心里已经把半裁叶大卸八块了。

这天下还没有开放到断袖成为一种潮流的地步,虽然有钱又有闲的大人们大都喜欢自己悄悄地养着小倌,但他们所养的小男孩都是秀丽如女子。

阴柔多娇的样式要受欢迎。

面前的因子虚则与受众广泛的那款驴头不对马嘴,他胡子拉碴,一言难尽,身上脏乱得找不出一块干净的地方,还坐着白马,显得他更乱了,活脱脱破烂堆出来的老流氓一个。

“就像……”士兵肯定地点了个头,心道:就像是刚刚释放出来的囚犯。

所谓富贵人家的少爷公子常常出一些痴情的种子,但是再怎么奇葩,也不能找一个因子虚这样的的吧。

简直是叹为观止!

还得是活得久好,这真是活久见。

眼看着落到因子虚身上的目光越来越狐疑,一道一道,就像看猴一样。

虽然因子虚有自知之明,他这副样子确实和一只长毛猴子没有什么区别,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因子虚就喜欢被人这样打量。

所以,因子虚贱贱地说了一句:“别打量了,是因为在下身材好不行吗?技术好不行吗?叫得好听不行吗?天赋异禀不行吗?”

官兵们尴尬了:“……”

他们的目光确实露骨,但是你小子就不能装个傻吗?

“可疑人士。”他们依旧没有放过因子虚两人,反而开始认真查阅文书登记。

这两日,雄海那边的来使不安分,是雄海国可汗的老二,还是当年首战就和大启名将赵明德打得难解难分的英豪。

这家伙向来没安好心,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果不其然,近来京中鬼鬼祟祟的常常是外来奸细,守关的将士被下了死命令,断不能让可疑人等贸然进入。

因子虚捂脸不忍直视,对着半裁叶咬牙切齿。

心中恨恨:都怪你。

好好的,说自己是什么粗使奴隶多好,偏偏说是一个侍寝奴隶。

这谁可以信?

半裁叶和因子虚眼神交流,一个握紧了缰绳,一个跨开了步子,都做好了一溜烟儿直接闯进去的打算。

空气变得安静,干臊……心脏的跳动声响放大,紧张地加速。

目光交汇,因子虚悄悄做了个手势。

三秒!

三秒后,闯进去!

三,二……

“一”还未数出,气氛又变了,不再剑拔弩张。

面前的士兵们和对完了文书,对着半裁叶细细地询问道:“你是因子虚?”

你是因子虚?

“哈?“因子虚愣了一下?

他开始不解,通关文书里面登记的为什么会是自己的化名。

难道是……钱老?

胸口开始一酸。

为人父母者为孩子准备了户口,又有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钱老为因子虚准备了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

怪不得半裁叶说,钱老那里有两封通关文书,原来,有一份是属于因子虚的。

到了这个关头,事情反而变得好办了,官兵们提出的问因子虚对答如流。

因为……这是钱老专门为因子虚准备的身份。

好不容易过了城门,算是有惊无险。

因子虚抓住了半裁叶的袖子:“为什么。钱老会拿到到通关文书,甚至……甚至他有本事给在下准备了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答案不言而喻,钱老在朝里有人。

半裁叶和因子虚对视一眼,无数的想法在这一眼的对视里交流,但是毫无疑问,他们知道钱老对因子虚上心了。

原来真正的师徒……会是这样的吗。

半裁叶好奇问道:“不过,乖乖,你为什么会起因子虚这个化名?”

因子虚默了一下:“你可以直接翻译一下。”

因子虚,因子虚…

因为这都是子虚乌有,都是假的。

所以,“因子虚”是个假名,许沉今也没打算这个假名能有什么大的底蕴。

但是现在,钱老给它落了户了,他可以变成个“真实存在的人”了。

有些东西越想越乱,尤其是情分一类,剪不断理还乱,脑子生疼。

只想了一会儿,半裁叶先放弃了。

说好的大家都是黑市的黑户人。怎么钱老还能和朝廷里的某位大官扯上关系,这就是赤裸裸的背叛。

半裁叶哼哼唧唧地撅起个嘴,不高不兴:“所以钱老给你准备了这个身份和通关文书是要和你一起上京城干什么?这可是一个吃人的地方,好端端地教学生可不用到这里来。”

因子虚能想到才怪了,钱老这个人,嘴严。

算了,还是正事要紧,半裁叶可没有忘记因子虚吃了权持季那种歹毒的药:“先走吧。我们去见沈大人。”

因子虚:“……”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请收藏才子书库网,www.cz4g.com 努力为您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您现在阅读的是<a href="http://www.cz4g.com">才子书库网<a/>www.cz4g.com提供的《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 50-60(第12/21页)

他这个人也嘴严,半点没和半裁叶说此次他不是来投奔沈问的,而是来寻仇的。

半裁叶现在还在恭恭敬敬地叫着沈问沈大人,对方的形象在这个怪盗眼里熠熠生辉。

因子虚叹了一口气,好像是在不爽:“我们现在还有一件事要做。”

半裁叶好奇:“什么?”

因子虚笑得眉眼弯弯,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狡黠的狐狸不过如此:“你说,我们怎么可以空着手去?”

只可惜,半裁叶是个心思大大咧咧的,没听出因子虚语气中的嘲讽意味,反而捻着下巴,觉得还是挺有道理的,现在因子虚的地位对于沈大人来说就好比一个打秋风的穷亲戚,空着手去登门拜访确实不太好。

他点了点头,表示你说的对。

因子虚也面带渗人微笑,幸好他的胡子拉碴,什么也没叫半裁叶看出来。

然后……

半裁叶僵硬地笑着,眼睁睁地看着因子虚把他带到了一个寿材铺子里面。

半裁叶嘴角抽搐,目瞪口呆:“乖乖,你确定吗?”

谁家好人的伴手礼会是一个红艳艳的大棺材?

继主张烧了自己家的祖坟后,因子虚再一次叫半裁叶叹为观止。

半裁叶结结巴巴道:“你们这些做过官的……真奇怪。”

因子虚还在挑着棺材的样式,皮笑肉不笑,胡说八道逗小孩:“怎么奇怪了,这个就和送房子一个道理,只不过你送的是死人要用的房子,这有什么奇怪的吗?送不起活人用的东西就送死人要用的东西。万一……沈问明天就用上了呢?”

倒是真希望沈问明天就可以呆在他送的棺材里,因子虚会放礼炮庆祝。

半裁叶一副一言难尽的样子,就像是生吞大蒜一样的表情,若有所指道:‘怪不得乖乖你会去卖棺材了。’

谁懂?因子虚他真的很爱棺材啊!

原来,因子虚那样就不是苟且之举,而是兴趣所在。

因老板自己不知道他在半裁叶眼中成了什么样的怪人,还在津津有味地观看着各种款式的棺材。

描红的,默黑的还有镀金的,都是吉祥如意的款式,沈问怎么能是喜丧呢?怎么能吉祥如意呢?怎么可以拥有一个体面的棺材呢?

各个阶级要用的棺材都不一样,不可僭越。

因子虚要拿的是现货,已经没有挑选的空间。

他越看越觉得沈问配不上,越看脑子越烦,干脆随手一指,又叫了两个伙计抬了一个大棺材就走。

一路气氛阴间,伙夫也是狐疑,就看见因子虚抬着那空棺材,大街小巷地逛着。

问他要把棺材抬去哪里,因子虚却冷漠,笑了一声,还是大街小巷地逛着,连半裁叶都看不懂了,忙捉住因子虚翻飞起来的一角袖子,却捉到了因子虚袖子上的一个大窟窿,愣是没拦住因子虚。

百姓的本质就是凑热闹的长舌妇,没有人不喜欢看热闹,因子虚终于看见了围着街头的看戏的众人,他满意一笑,吩咐道:“抬到沈府吧。”

因子虚这个人披着乱七八糟的刘海时丑的出奇,但这时候的他就好像是一副藏着好多秘密的样子,走在大街上有一种戏剧的味道,更别提因子虚还带着那口红艳艳的大棺材。

大家都说人固有一死,这是无法变动的规律,善终也是五福之一,那代表善终的红色棺材招摇过市,可买棺之人却希望他不得好死。

因子虚自嘲地笑了一笑,他和沈问到底还是到了这种分外眼红的地步。

明明沈问也算是他教导出来的孩子。

棺材要被抬往侧门时被因子虚伸手一拦,他言简意赅地说了一声:“正门。”

半裁叶:“……”

他是看不懂了。

因子虚这举动不像是要送礼,反而像是……带着怨念的羞辱。

达官贵人们大多有一些奇怪的癖好。半裁叶忍了一路不吱声,就是觉得万一……这是他们之间的小暗号呢?

但是,那红艳的棺材招摇地停在沈宅两只圆滚滚的石狮子面前时,半裁叶终于觉出了问题。

“乖乖,你这到底是?”

守着的家丁早早就来赶人,推推搡搡,围观的人也越来越闹,因子虚立于人山人海,形容破烂,像一个疯子。

家丁骂骂咧咧出来,推搡着看热闹的人群,偏偏因子虚还贱贱的:“你家大人呢?不过来看看?”

惹了一声怒骂:“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这里找事。”

那没见识的家丁半句话都没问,锄头不由分说地朝着因子虚的面门砸过去,是要人头破血流的架势。

因子虚抬了抬头,眸子里是波澜不惊。

锄头带动的热风砸到因子虚的脸上,他刘海一扬,瞳孔往地上淡漠地一瞟,平静无波。

半裁叶一手挡在因子虚面前,他的瞳孔一缩,一记肘击打在家丁的腹部。

本就不友善的氛围更加雪上加霜,他们三个保持着这样的站位,带着方巾小土帽的家丁吃痛,骂骂咧咧,一瞬间,沈宅的家丁粗使奴隶们都一拥而上。

半裁叶一手护着因子虚,一边来来回回的打,一边骂骂咧咧地叫。

寡不敌众,就要被打出去了。

半裁叶忍无可忍,歇斯底里问道:“乖乖,你到底要干什么?”

直到,一驾马车挤过拥挤堵塞的人潮,马车的篷子上挂着莲花形状的吊坠,伙夫一下放下马车就加入了战局。

家丁都是没功夫的家伙,因子虚这样的半吊子也能与他们打个有来有回。

伙夫们却是习武之人,三下五除二就把因子虚干趴下了。

半裁叶分身乏术,双拳难敌四手,在因子虚被摁住脑袋后不久也一时失神,叫伙夫制服。

脸被重重的摁到地上,因子虚的腮帮子在接触地面的那一瞬间,沉闷地“咚”了一声,沙地重重摩擦,他的舌头顶了顶腮帮子,细皮嫩肉疼得紧,却冷笑了一声。

马车上的人探出一双手来,关节骨骼明显的腕子被官服衬着,无端生出了几分威严的架势:“哪来的贱民闹事”

因子虚不屑,心道:好大的官威。

他的脸还贴在地上,明明是一个低下的屈辱的姿势,他却哈哈大笑,笑得腹中隐隐作痛,抬眼挣扎地扭了扭脖子,玉白颈子青筋抽搐,艰难转动,因子虚终于让自己的头颅可以抬高一寸,恶狠狠地叫了一声:“我的小饭桶,你叫谁呢?”

就这一句。

车内的人猛地起身,珠帘还在晃动,沈问就一步作两步冲到因子虚面前,推开了伙夫,大声咒骂:“滚开,别动他。

只有他的夫子才会用这么恼怒的语气叫他饭桶。

那目光灼灼落到因子虚身上,让因子虚恶心透了。

沈问和以前相比容貌倒是没有太大的变化,眉眼狭长,薄唇覆舟一样的形状。

可是气质却是天差地别。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请收藏才子书库网,www.cz4g.com 努力为您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您现在阅读的是<a href="http://www.cz4g.com">才子书库网<a/>www.cz4g.com提供的《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 50-60(第13/21页)

以前还能装,现在怎么看都藏不住他阴郁的味道,就像是一条躲在暗处里随时会咬你一口的蛇。

因子虚站起来,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灰,单薄的身子骨上找不出一块好地方,他抖了抖自己长长的袖子,好露出自己的腕子。

“夫……夫子”沈问错愕,在他的想象里,许沉今不可能是现在这副样子,衣衫褴褛,卑贱如泥。

他的夫子本该玉叶金枝,永远玉叶金枝。

因子虚终于把自己的手从袖子里探了出来,对着还算是明媚的阳光照了照。

他太白,一点儿血迹在皮肤上都明显。

那玉指葱青,指关节处却都磨破了,渗出血珠子来,酸疼。

沈问的眼神晦暗,怒意顿起,伸出腿来狠狠地在刚刚摁住因子虚的伙夫身上招呼,这样尤不解恨,大声吩咐:“把他拖下去,杖罚二百。”

“这青天白日的要杀人了?”因子虚嘲讽开口,朝沈问勾了勾手指:“沈大人要是把他杀了,那可就是折煞在下了,你过来。”

沈问急不可耐地走到因子虚的面前,眼里好像是落了星光,疯癫了的模样,一声一声地喊着:“夫子,夫子……”

当因子虚的巴掌落到沈问脸上时,他都没有反应过来,瞳孔失焦,脸上火辣辣一片,很快就高高肿起。

因子虚没收一点儿力道,打了一下后还觉得不够,又把自己的袖子撩得更高,衣褶挂于臂肘,露出了一整节的小臂,他扬手,重重地把自己的掌砸了下去。

这一回,打是打下去了,收却收不回来。

沈问把他的手贴在自己的颊上,笑得病态:“夫子,你终于回来了。”

在一边的半裁叶情不自禁地咽了咽自己的口水,被这诡异的现象弄得脑筋凌乱。

因子虚好像是厌极了沈大人。

越被打越开心的沈大人应该是有那什么大病。

“撒手。”因子虚的嘴唇不带感情的翕张着,面无表情地阴阳怪气道:“瞧瞧在下给沈大人挑的棺材,喜欢吗?”

他麻利地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嫌弃地擦了擦,自顾自往院子里迈着步子,吩咐:“怎么?不把在下给你的棺材抬进来?”

半裁叶欲跟上因子虚的步子,没想到拦住他的不是沈问,反而是因子虚。

因子虚瞧了他一眼,突然虚弱的笑了笑,笑意不达眼底。

他这副样子,笑得比哭的还难看。

因子虚没和他说话,把自己的脸转向沈问:“给他一笔钱,你觉得在下值多少就给他多少,立刻送他衣锦还乡,听见了吗?”

家丁伙计一把架起了半裁叶。

这回骂骂咧咧的变成了这个怪盗。

半裁叶依旧是没反应过来,两条腿扑通扑通地蹬来蹬去,大声咒骂:“乖乖,你不仗义啊!!!”

……

因子虚没理他,他低眉顺目地跨进门槛,好比温和地走入地狱。

沈问还在身边候着,目光死死地盯着因子虚的一举一动,像是在打量什么稀世珍宝“夫子……”

因子虚就好比是沈问童年时就一直垂涎的一块糕点,因为时间酿造出来的执念,这块糕点对他的诱惑力越来越烈,简直要叫他疯魔了,不……已经疯魔了,早就疯魔了。

是许沉今教他要抓住喜欢的一切东西,我命由我不由天,天欲灭我我灭天。

那他要的是许沉今,不行吗?

“别叫我夫子,沈大人。”因子虚冷淡拂了缚袖子,抖出雪白的小臂,示意沈问把身侧的侍从打发走,待到只剩下他们两人时,他突然说了一句:“邹念是不是你杀的?”

又是一声:“是不是?”

沈问开始捧腹大笑起来,笑意越来越狰狞,好像一直乱咬人的疯狗,他啐了一声,可悲可叹道:“夫子的眼里果然从来就没有问儿。”

“自知之明是好东西。”因子虚依旧这副没心没肺气死人不偿命的架势,半点不顾沈问的表情,继续质问:“邹念是不是你杀的。”

第057章小嘴叭叭

“是。”沈问歹毒地哈哈大笑了起来,捧着肚子笑意狰狞,笑得牙床都可以让因子虚看见,他仔细地回味着:“夫子可知道,邹念这个婊子都成了千人骑万人睡的官妓,还敢和问儿说,夫子是不会接受问儿的,夫子会娶一个女人,会有孩子。”

沈大人的笑声嘎然而止,声音阴狠了起来:“夫子记不记得,那个婊子说要嫁给你。所以问儿一刀一刀捅碎了她的胞宫,折磨凌辱,谁叫她生了这么大逆不道异想天开的愿望。”

因子虚冷笑:“为什么?为了逼我回来?沈问,你玩的够脏啊,你手上还有谁?”

沈问捏住了因子虚的肩膀将他摁到椅子上坐着,踱步来到因子虚的身后,隔着圆弧状的椅子背靠拥抱因子虚入怀,手心轻轻的把着因子虚的下巴,附身,唇接近他的耳朵,轻轻地吹了一口气,好像是蛇吐出了分叉的毒芯子。

“夫子,我怕你忘了回来,只能这么干了,不只是邹念,不止是凉都,在所有夫子可能呆着的地方,对了,我还在凉都找到了夫子带走的尸体,好笑不好笑?我杀了夫人亲近的所有人,一个两个……夫子这回真的好迟钝,怎么现在才发现,要是夫子早点过来,那就会少死两个人了呢。”

“你……”因子虚因为愤怒而颤抖,可他现在拿沈问无可奈何:“无耻。”

“我回来了,你如愿了,你手上还有谁?放了,听见了吗?”

“没有剩下人了,都杀光光了。”沈问无辜的耸了耸肩膀,摊手道:“我把他们都杀了,可还是没等来夫子,最近还为此苦恼了好久。”

因子虚聪明啊:“所以,我和权持季的那个狗屁的婚约也是你动的手脚唆使的吗?为的就是借着权持季做借口来找我?在下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喜欢当红娘呢?”

果不其然,他听到了沈问肯定的答复:“是,我和圣上身边的李公公有点交情。因为夫子一直不回来,这才出此下策,问儿怎么会让权持季那个莽夫染指夫子,夫子放心。”

因子虚推不开越来越逼近的沈问,只能仰起脑袋,避免和沈问这个恶心下作的东西脸贴着脸。

他的喉结艰难地滑动:“那现在找到我了,你要拿权持季怎么办?”

“无所谓。”沈问邪性的哈哈大笑了起来:“我会把夫子藏起来,他永远都找不到夫子,就让权持季永远回不来朝廷吧。”

“在下真想啐你一口。”因子虚笑了一声。

沈问却低头:“那夫子便啐吧,问儿……甘之如饴。”

因子虚向来不是说说罢了。

他恶狠狠地一啐。

满意地看向了沈问,笑得见牙不见眼。

沈问的脸颊上一片湿热,他好像是被因子虚啐爽了。

病态的笑意放大:“夫子开心就好。”

可在看见因子虚的笑脸时,沈问的笑容却凝固了。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请收藏才子书库网,www.cz4g.com 努力为您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您现在阅读的是<a href="http://www.cz4g.com">才子书库网<a/>www.cz4g.com提供的《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 50-60(第14/21页)

因为因子虚咧出来的分明是一口血齿。

而自己脸上的湿热不是因子虚啐的唾沫,而是他啼的血。

“血……”沈问惊慌失措了:“为什么会咳血?”

因子虚笑眯眯地说了一句:“是一秋毙,解药怕是只有权持季有。”

“在下再教你一课小饭桶,无论如何都要再作一手准备,哪怕让自己受点苦。”

沈问似是不信,铁钳一样的手死掐着因子虚腮上的软肉,齿关合不拢,血和唾液一同延下,因子虚眼神发狠。

沈问靠得很近,眼睛瞪大,瞳孔缩成了极小的一点,看起来极为恐怖,他用死活平缓不下来的语气急促地问道:“是他?是权持季逼你吃的?!我要杀了他。”

因子虚口齿不灵便,手还推搡着沈问的胸口,只能嘟嘟囔囔:“我……自愿的。”

他挑了挑眉,满是得逞的模样:“权将军喂我的,嘴对嘴喂。”

最后的一句话简直是杀人诛心,因子虚弯眼似在回味什么,道:“毕竟……在下是他的男妻。”

“你!”沈问把因子虚的脑袋一把抢到自己的面前,眼睑通红,他又怕又怒又疯又恼:“夫子,你放过问儿吧。”

“乖一点,不行吗?”沈问的手上青筋暴起,妒嫉在脑中汹涌,掐着因子虚的力道又重了一分,好像要把人生吞活剥。

控着因子虚两腮的手换了姿势,无名指和中指插到他的唇间,夹住因子虚滑腻柔软的舌头来回摩挲。

“唔……”唾液完全收不住。

沈问的表情疯狂而愉悦,说出来的话叫人遍体生寒:“你们亲了?夫子的舌头要是说不了气我的话就好了,可是若夫子没了舌头,又该怎么和问儿唇舌交缠……”

话音未落,因子虚舌根一痛,眼角通红,高高地扬起脖子,被折辱疯了,推搡的手把住了沈问的脖子毫无章法地掐着,舌头可怜兮兮地被沈问拖到嘴角。

“问儿才该是和夫子……生生世世纠缠不休的人。”沈问恶狠狠地咧齿,尖尖的牙径直要奔向因子虚的唇舌。

他们的呼吸已经交缠。

唇快要碰上唇。

下一秒,变故横生。

因子虚的眼无意识地向上一翻,喉间又一甜,大股的血溅到沈问脸上,身子再没力气控制,脑袋重重地向后一栽,砸到椅子被靠上。

沈问怔了一瞬,撕心裂肺:“来人!!!”

他跪于地上,头还枕着因子虚的膝盖,终于崩溃:“大夫,大夫……”

……

因子虚醒了,眼睛在眼眶内轮了好几圈,这才可以艰难地撑开沉重的眼皮,药香盈盈满室,和血腥味道掺杂在一起,闻起来就觉得难受。

因子虚吸了吸鼻子,对着正背着身子劳碌的太医葛丰正嘻嘻笑了一下,明明都没有力气,贱人模样依旧不改:“在下见到了您,就好亲切。”

“我见到了你就晦气。”那老头一身墨绿的长褂,腿挺短的,裤腿子更短,明明是大夫,身子骨却不轻盈,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憨态可爱的大肥鸟,在因子虚记忆里葛丰正好像是只有待在家里才会穿的这么随便。

因子虚“哟”了一声:“看样子,辛苦你了。”

“我见过你那个宝贝乖徒阳长了,按道理来说,凭着他这样子的好天分,怎么会天天闲得发慌跟着权持季乱跑,这年头太医院已经这么舒坦了吗?”因子虚坐了起来扭了扭自己的肩膀:“你对阳长怎么看的?”

“没了你,太医院是要舒服很多。”葛丰正一巴掌抽到了因子虚的身侧,差一点就要打上因子虚了:“我是服了你的,许沉今,你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个鬼样子?”

“老是打人是不好的,阳长已经和你学坏了。”因子虚歪了歪眼睛看向葛老干巴巴的手,还是贱人模样:“在下是这样了,葛老这些年也明显见老,怎么还在干呢?以前可是老说自己要打包袱一走了之,其实,在下也理解你,你知道的实在太多了,知道太多的人容易死。”

葛丰正:“……”

或许因子虚还是这样安安静静地死掉比较妙。

想起因子虚,葛丰正就头疼,说这家伙有病决计不是在骂他,而是他真的有病。

当年在高堂之上初见许沉今,他意气风发,泼墨一样飘逸的发高高的束起,发辫里还有两簇用银发扣别住的小辫儿,额头光洁明亮,桃花眼笑意盈盈。

他是新晋的状元,是户部尚书排行老二的嫡子。

许沉今抿唇,高谈阔论,正是少年风光,口口声声全是鸿鹄壮志。

葛丰正毫不怀疑,许沉今就是一个风光齐月的玉人,出口成章的才子。

印象的转变是在一年太后设中秋晚宴时,许沉今却在御花园里逗着蝴蝶,见到葛丰正,这位年轻的大人笑眯眯地露出可爱的梨涡,问他:“呀,葛大夫也出来透风吗?”

葛丰正对这个年轻人没留什么心眼,看着他就像在看徒弟阳长一样,点点头:“是,太闷了点。”

许沉今的笑容那叫一个花容月貌:“在下在席上见到了见手青这一类的菌子,在凉都,这东西炒不熟可是要吃死人的,供奉到这里的吃食都是五花八门,有沉今见过的,有沉今没见过的,我怕死。凉都人都说,红伞伞,白杠杠,吃完一起躺板板,要是在下真的吃了这不干不净的东西,葛大人会救活沉今的吧。”

葛丰正还觉得这个容貌乖巧可爱温柔似水的年轻大人杞人忧天的样子真可爱,遂拱了拱身子,拍了拍胸脯:“当然。”

许沉今的笑容突然就变得恶劣了,眸子里闪过一份亮色,眉毛微微扬起,笑意不达眼底,怎么看怎么像是不怀好意。

然后,下午就传来了许沉今就中毒的消息,吃菌子中毒。

葛丰正:“……”

他就不该把许沉今当阳长看,阳长要是养成了许沉今这样就废了。

葛丰正火急火燎的跑过去,好不容易把因子虚的命抢了回来,面前的年轻人却一点也不正经,还和他形容那盘毒菌子到底有多口感顺滑,简直叫人食指大动。

葛丰正:“……”

有人在太后的中秋宴会上中了毒,当然要找一个说法,最后那罪名落到了贵妃的贴身奴婢身上。

可葛丰正分明记得,贵妃马氏背后的人是阁老,而阁老连日弹劾太子远勋。

许沉今这一举动就是不安好心,在宣战罢了。

有一些人看起来一副柔弱无骨文人样子,一出手就是疯子附体。

一个刚刚进了翰林的院士,圣上的面都没有见过几面就来玩这一手。

葛丰正在那时就笃定:许沉今是个大祸害。

葛丰正见过许沉今所有狼狈的样子,连他都以为许沉今这么能搞事的一定没两天活头了,但是他没死。

“你是故意的吗?吃了一秋毙就是等着我来吗?”葛丰正挠了挠脑袋上浓密但花白的头发:“我的头真的要痛死了,会被你弄疯的。你就没想到,万一来的不是我呢?”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请收藏才子书库网,www.cz4g.com 努力为您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您现在阅读的是<a href="http://www.cz4g.com">才子书库网<a/>www.cz4g.com提供的《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 50-60(第15/21页)

因子虚抱着一团被子来抵住下巴,微微一笑:“必须是你,因为沈问那个饭桶需要嘴严的,而你,我的朋友,你的嘴就是一头老牛,很犟,拿把铁锹都打不开。但阳长就没有学到你这个优点。他的嘴巴就和那个……”

因子虚生动形象地形容到:“就和那个没系着牛肠裤腰带的棉裤口子一样,漏风。”

“那你现在就像一个没打好补丁的裤子,不仅漏风而且破烂。”葛丰正的说法比因子虚还要生动形象,他护犊子:“你见过阳长那小子了?他怎么样?你有没有给他气死?”

“没有。”因子虚回想了一下:“在下把他打昏了。”

“你……”葛丰正:“……”

两人的久别重逢,却是闹心。

“阳长是个有天赋的孩子,可他又是无知的,我从小带着他,他是我养在手心上教导的,就因为这个,阳长看不清形势。他不知道世界上会有人连药都吃不起,就连一匹马他都不计代价地砸了那么多的名贵药材。这个世界上,有的是大夫可以救下但患者依旧死去的例子。”

因子虚捅了捅耳朵:“现在还有这么赤城的心性可是不可多得的,你不用担心他这个问题,但凡他嘴巴严一点,他就可以管着后宫妃子那些皇嗣生养,我天,前途无量,一生荣华富贵……”因子虚灵性地说了一句:“但是他嘴巴漏风。”

葛丰正屹然一副踩了狗屎的表情:“你千辛万苦的回来找到我,还把自己搞成了这副鬼样子,就为了在这里和我说我的徒儿嘴巴漏风?”

因子虚爬了起来,这回老实了:“我想把沈问弄死。”

“你要回来?”葛丰正一撩下袍坐了下来:“如果你要回朝廷,那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接了圣旨和权持季那小子拜堂成亲。”

“那要是我不要呢?”因子虚歪了歪眼睛,那怎么办

那可如何是好呢?

他和权持季之间可太复杂了。

“我怕和他拜堂成亲了,他要弄死在下。”因子虚混不吝的扮了一个鬼脸,没个正行地歪倒在软榻上,乌泱泱的头发乱七八糟地纠缠在一起,看起来就叫人疑惑,他又抽了什么风。

葛丰正可不惯着他:“你可不用怕,他一定会杀了你的。”

气氛变得低沉,葛丰正把药罐子放在因子虚面前晃了晃:“你就要死了,你以为我真的就是活死人肉白骨?一秋毙我就治不好,你还是要找权持季。”

“没事,在下料到了。”因子虚一点都没有作为一个贱人的自知之明,反而洋洋得意:“你信不信,权持季给我下了毒的时候都不知道我是许沉今。”

葛丰正大为震撼:“……”

他发现了盲点:“所以你还干了什么?他都不知道你是许沉今还这么恨你,连死一个痛快都不给你,下了一秋毙这么歹毒的毒。”

因子虚打着哈哈含糊过去,像是一只杂毛狐狸一样眯了眯眼睛:“因为他心眼小,他就说他是个童子鸡,他还不乐意了,但他真的是啊。”

葛丰正见惯了因子虚胡说八道的样子。

许沉今这个人呐,不认识他的人都说他能言善辩,只有他身边做事的人才知道,他啊,那一口流利的口齿靠的就是大街小巷里胡诌,连说书先生胡说什么怪力乱神都没许沉今这一张淬了毒的小嘴能编。

他这张嘴呐,明明一直叭叭叭个没完没了,但是全都是废话,不该让你知道的东西就是不让你知道。

总而言之,葛丰正的嘴严靠不说,许沉今的嘴严靠乱说。

好在权持季和因子虚怎样关他葛丰正什么事?

在圣上面前办事,谁还不是一个利己主义。

葛丰正在乎的也只有自己那一亩三分地。

想当初许沉今捏着葛丰正的家门命脉叫葛丰正吊着那个叫喻白川的的狗命,被沈问囚禁的那段时间了还用他的妻儿威胁葛丰正给他通风报信,最后许沉今被喻白川带走了,葛丰正废了老大功夫才瞒过了沈问,叫沈问不知道许沉今的出逃他也出了一份力。

葛丰正是真恨许沉今呐,这个惹是生非的家伙。

这两年来,他还是被因子虚威胁着,喻白川药方子里的那几味药材都是他定期拿过去的。

明明都是一个被贬的人了,不知道为什么葛丰正还是在害怕他。

因子虚手上有自己的把柄,这正是一件叫人心里发麻的事情。

“我为什么还要帮你,我巴不得你就这样被药死了才好。”

因子虚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觉得葛丰正想得没错,权持季之前说的也没错,他呢,就是一个大祸害。

蛇虫苍蝇,过街老鼠,要不他手里捏着一点东西,凭他惹是生非的本事,能过到现在都可以载入史册,成为奇迹了。

因子虚道:“再帮我一次。”

葛丰正抽走了因子虚捏着的属于他的一角衣料:“我现在可没有把柄在你手上了,这些年来没断掉喻白川的药就是我高风亮节了。”

其实,他早就自由了,没断掉喻白川的药就是大发慈悲了。

喻白川不像许沉今这样天天忙着找死,所以他也乐意喻白川可以活。

但是许沉今嘛,还是死了算了。

因子虚小小的脑袋大大的忧伤,他叹了一口气:“原来这么不待见在下呀?”

“只可惜。”因子虚笑了一声,顽皮的笑意点点:“在下好像又有把柄了。”

因子虚再说了一个名字:“庄琔琔。”

他躺了下去,就像是一种嗜足的狐狸在得意洋洋地摇摆着身后的尾巴:“庄琔琔不是权持季随便捡来的孩子吧,他的身上流着的可是皇室的血脉。”

葛丰正彻底傻住,他是没想到时隔多年,因子虚都在奉安城这样远离朝堂民风粗疏的地方呆了那么久,还是一副万事皆知的样子。

“你还有眼线?“

因子虚没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自顾自说着:“庄琔琔可是已死的陈嫔之子?当年听说她小产,孩子没保住,母子双亡,太好笑了,其实是你把陈嫔费劲全身力气生下来的孩子换成了死婴,由此瞒过耳目,后来,你从阳长口中知道权持季在找一个与他有缘的养子,就把庄琔琔送到了权持季那里,并借着阳长与权持季交好,了解这孩子的信息。陈嫔在还没入宫之前和葛老先生您的关系好像不错。”

“可是关系再好也没用呀。”因子虚弯腰给自己套上了鞋子,话里的意思叫人不寒而栗:“这可是要诛九族的大罪。”

第058章玩死

葛丰正认命了,手筋抽动了一下,肉乎乎的脸阴沉,眉间还用力拧出了一个肉疙瘩,他问道:“你怎么知道?你要怎么做?”

葛丰正的手里还攥着一根有食指长的银针,他已经想好了,若是许沉今提了天方夜谭的要求,这根针就会扎到因子虚的喉咙里,先是哑穴,然后就是命门。

他会让因子虚无声无息地死掉,然后跑出去。

就算被沈问追究也无所谓,诛一人还是诛九族,他还是分得清孰优孰劣的。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请收藏才子书库网,www.cz4g.com 努力为您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您现在阅读的是<a href="http://www.cz4g.com">才子书库网<a/>www.cz4g.com提供的《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 50-60(第16/21页)

因子虚打了个响亮的喷嚏,笑吟吟道:“在下要葛老先生您做的非常简单。”

葛丰正:“……”

他不信,许沉今的嘴就是骗人的鬼。

他阴恻恻提醒因子虚道:“就算是你知道这些又怎么样?你已经不在朝堂了,许沉今。现在,你是沈问偷偷养着的宠儿,是油尽灯枯的病秧子,你逃不走,你这些东西和谁去说?还要威胁我?你凭什么呢许沉今?”

因子虚嘿嘿一笑:“在下还以为就这样把你吓唬住了呢。原来是没有。我确实没办法了,可是你别忘了,喻白川还在,喻白川现在就跟在权持季身边,你猜猜这些东西我告诉喻白川了吗?”

葛丰正:“……”

好歹毒。

“你可别忘了,喻白川这家伙和阳长一样,嘴巴漏风啊。”因子虚笑容可掬道:“所以您还是乖乖听我的嘛。”

好像有什么怨念在心中呼啸而过,葛丰正就像秋风萧瑟里一颗蔫蔫的老白菜,好落寞好可怜的样子,他挠了挠花白的头发,就好像要把因子虚掐死一样的架势,愤愤不平道:“你这毒,我没办法,我是真的没办法。”

如果因子虚要说什么你救不活我,我就诛你九族,那简直就是强人所难。

而且,据葛丰正对因子虚的了解,这家伙就喜欢强人所难。

他都已经准备好因子虚要狮子大开口了,结果,他听见了因子虚说到:“在下不求这一条烂命了,但是沈问必须死,若我死了,给我葬在凉都,或者奉安城,你去和沈问说,等等,我还有几日活头来着?”

葛丰正干巴巴:“半月。”

因子虚理解地点了点头:“那你就说,我只剩下十天了,这几天别惹怒我,我不开心一点就短命一点。然后守口如瓶地回去,我是说服不了权持季的,告诉阳长,喻白川手里有东西,叫权持季把沈问弄死。”

葛丰正一时难以理解:“……”

就这?就这?

许沉今和他对弈了这么久扯东扯西,从求他帮忙说到诛他九族,连庄琔琔这个事情都被说出来了,结果就要他当一个送信的?

葛丰正难以置信。

要是许沉今以前,谁和他聊点条件指不定被他扒一层皮。

他帖心地说了一句:“权持季知道了也不一定会帮你。”

“他会的。“因子虚笑笑:“因为权持季和在下的这桩婚事是沈问搞的鬼,如今把沈问的把柄送到他手里,你猜他会不会清除异已。”

“你的意思是,权持季会过来救你?”葛丰正好像是理解了因子虚的意思,联合权持季呗。

可因子虚歪了歪嘴:“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不是权持季的异己?”

他做出了一副无辜的表情:“比起沈问,权持季怎么样都应该更想杀我。”

这就是因子虚的人贵自知。

葛丰正沉默了:“……”

原来因子虚自己也知道自己很讨嫌呐。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但是如果是许沉今,那还是打吧。

葛丰正一个暴起,对着因子虚的脑袋“框框”就两下,却对上了因子虚波澜不惊的眸子。

他这双眼睛生得是有名的好,形状美好,就如一瓣桃花,眼波流转,谁也看不清他的心思,他太苍白,破碎的味道就好像藏在一颦一笑中,明明一直撒欢闹事的人是许沉今,可是一旦他露出那样的表情,谁都会心头一软。

葛丰正砸到因子虚头上的指节顿住了,他叹了一口气:“那按你的意思来说,你呢?你不就是必死无疑了吗?”

因子虚笑笑:“为什么我要靠权持季大发慈悲才能救下自己?我会竭尽全力,努力地活下来,等一个……属于在下自己的奇迹。”

葛丰正问:“还有后手”

“只有半条老命。”因子虚扭头开始远远地望着窗外,眼里的意思叫人看不透,也说不清道不明。

屋外头开始闹了,沈问的声音远远地传了出来,是歇斯底里的质问声:“你们怎么不在里面看着夫子,统统过去领罚……”

因子虚捅了捅他的耳朵,弹了弹指尖后揉了揉眉心,一副苦恼的样子:“又要看见饭桶了。”

他已经穿上了自己的破鞋,露着自己张扬的大脚趾,一脚踢开了门,对着院子里的沈问歪了歪脑袋:“怎么?要吵我?”

葛丰正一言难尽地把自己缩成了一个圆润的球。

当初,大家都说,许沉今这厮和他的乖徒沈问,两人年纪不大,下手却一个比一个的阴狠。

特别是沈问这家伙,他简直就是许沉今养来汪汪汪咬人的恶狗,只是最后谁也没想到许沉今落马时,沈问简直是功不可没。

更别提沈问把许沉今拖下马就是为了大逆不道将他高高在上的夫子拖下泥潭行苟且之事。

他们师徒就是行走的两朵奇葩。

因子虚瞧着沈问就觉得晦气。

沈问穿着一袭红衣,腰上松松垮垮地系着银色的腰链子,衣裳轻薄,隐隐约约可见他的身段和锁骨,头发歪歪扭扭地扎到一处,看起来就是一只假装柔弱的开屏孔雀。

因子虚咬牙切齿,还要挤出一点笑容来应付沈问:“品味低下。”

葛丰正抬起他圆润的脑袋,话要出口,他想说:许沉今以前不就是这副勾栏打扮,轻薄红衣,好像随时随地都可以准备夫妻对拜的样子。

但是,身为御医,葛丰正最大的优点就是嘴严。

他不动声色地刚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一双灰溜溜的小眼睛上下左右地观察着这两朵奇葩的样子。

说实话,葛丰正还没有明白因子虚那厮打的是什么算盘,他和沈问闹得又是什么。

在他看来,因子虚现在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的模样一看就是过得不行,那从了沈问又有何不可?

许沉今这家伙生活豪奢,葛丰正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他这些年来混成这样,自己是怎么忍得住的。

到底这里是沈问的地盘,因子虚骂过一声就侧了身子让道,低头看着自己的大脚趾,就不去看沈问精心打扮的那张脸。

天呐,因子虚想:眼睛可是一个好东西,自己为什么要看一些晦气的玩意侮辱自己的眼睛?

沈问抬手去抓因子虚的腕子,却叫因子虚又一个侧身躲了。

因子虚冷漠:“别碰在下。”

沈问也不是一个好相与的,沉声道:“夫子莫不是忘了,现在夫子逃不走了。”

因子虚咧嘴,虚假地笑了一阵,笑得肚子都疼了:“在下会一字马,好看得很。”

沈问莫名其妙:“什么意思?”

下一秒,因子虚往后踢了一脚,那磨损破烂的白靴后跟弹出了一柄雪白的刀刃,直直地奔向沈问的面门而来,带来一阵破风声沈问虽然反应及时,却还是让那薄如蝉翼的刀子断了自己的一缕头发丝。

因子虚懊恼:“要是在下这腿法再练练估计就可以要你狗命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请收藏才子书库网,www.cz4g.com 努力为您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您现在阅读的是<a href="http://www.cz4g.com">才子书库网<a/>www.cz4g.com提供的《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 50-60(第17/21页)

了。”

他还是那句话:“我会一字马。你喜不喜欢?”

沈问却明了,因子虚这话是说:若是他抬起腿了,那脚后跟弹出来的刀子不长不短,刚好可以捅破因子虚的脑壳,脑浆溢出来,白花花的。

因子虚道:“不怕我杀了自己,你就继续动手动脚。在下杀人的本事没有,杀了自己却还是轻易。”

他起身,指尖勾住了沈问的衣领子,蛊惑一样:“不是说爱我爱到要疯了吗,那就好好惯着我,千万不要让在下还没玩尽兴,沈大人就疯掉了。”

“夫子……”沈问愣愣的看着自己断落于地的青丝和因子虚摩挲自己锁骨的指头,哑笑了一声:“夫子是过来折磨问儿的吧。”

因子虚歪了歪脑袋,似是不解:“怎么这么想?不是你逼着在下回来的吗?”

“小饭桶,在下要你生不如死,邹念怎么死的?你会比他惨千倍万倍。”他抖了抖胡子,得意洋洋,说出来的话却是苦涩:“幸好你把在下在乎的人全都杀了,你也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威胁到在下了,小饭桶啊,我们走着瞧,慢慢玩。”

见沈问这副吃了瘪的样子,因子虚心情很好,“啪”一下把门一关。

要进进,不进滚,什么门还要他亲自来开。

葛丰正识相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缩了缩脖子,大肥鸟企图美美隐身,这年头看热闹看太多也是会死的,这就是好奇害死猫。

沈问见门关了,将目光转移到了葛丰正身上:“怎么样?夫子的毒能解吗?”

葛丰正叹了口气:“这毒是东军用来拷问俘虏细作的,发作时可以疼掉人半条命。要解开没这么容易,就算老夫能解开,许相也活不到那日子了,还是要找权持季要解药。”

沈问了然。

葛丰正又道:“他没多少日子了,平日里要顺着他,别让他气火攻心,到时候死得更快。”

葛丰正又弱弱地补了一句:“不过我感觉,你别来烦他就可以了。”

沈问却笑了,疯癫恐怖:“不行啊,我要让夫子折磨我啊。”

葛丰正:“……”

不要对疯子指手画脚一直都是一项美好的品德,这项美好的品质和“嘴严”一样,是葛丰正得以活到现在的依据。

他把药方留下后就被沈问打发了出去,临走之际,意味深长地看向了窗子。

沈问这人疑心重,这间用来变相关着因子虚的屋子的窗棂上只糊了薄薄的一层纸,透着光可以看见屋子里面因子虚的人影。

薄薄的一个人,却像一把草一样坚韧的站着,隔着这一层纸,葛丰正看见因子虚高高扬起手臂。

“啪叽!”

屋里面,一声巴掌声清脆。

葛丰正“嘶”了一声,诧异心道:因子虚这力气原来可以这么大,单单是听这动静,不难想象到沈问的脸上会肿得老高了。

再看看那两人的姿势,打都打了,因子虚的手还是羞辱一样放在沈问的脸上甩了甩,甚至可以听见沈问那个癫玩意被打了之后满意地哈哈大笑:“夫子还有力气,问儿就放心了。”

“……”葛丰正连忙收回目光,他有预感,沈问会叫因子虚玩死。

第059章沉今

另一边的凉都,刚刚过了年,大街小巷还有节日的余闹,红色的爆竹火药还没有扫干净,喻白川这两日的脉搏渐渐平缓,处于要醒不醒的状态,睡了一个年。

阳长日日都来闹,骂天骂地,还有骂因子虚,吵得权持季头痛,更是日日夜夜没忘记那个老流氓。

他们也没发觉:因子虚离开了,却好像融入了他们的生活,动不动就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闲暇之余,权持季总是在想:因子虚到底是何许人也?

为什么要藏着许沉今的尸体。

为什么要查出忍冬一案的真相。

那日在祭车上,因子虚说的:会把许沉今的尸体送过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再说一件好笑的事情,把因子虚放走之后,权持季就后悔了,派人绕着凉都找了好几圈也没找到因子虚。

他失神:莫非那老匹夫真就不要命了,吃了一秋毙还敢乱跑。

他又失神:万一……那老流氓真的死了呢?

想到这里,权持季又狠狠地甩了甩脑袋,好像是要把脑子里面不合时宜的东西一并甩出去。

为什么要担心因子虚?

那个老流氓死了才好!

因子虚死了,权持季该放鞭炮庆祝才对吧。

因子虚这个人就是这么奇怪,明明就是老流氓一个,为什么让人在意,他好像有控制人心的本事,就比如现在被因子虚气昏还没醒来的喻白川和已经反悔了的权持季。

这个老流氓……

权持季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突然开始关心起这家伙的死活来了,明明……希望因子虚不得好死的也是他。

想着想着,戴三七来报:“主子,明德将军来了。”

明德将军算是看着权持季长大的,是权持季那早死爹的手足兄弟,这几年来一直驻在北方对抗着雄海国来袭汹汹的军队。

权持季和他亲近,在朝里缺了北军的粮时,直接就截了因子虚的那批黑粮,巧借着销金寨为暗道,把粮食运过去接济。

就是这因子虚那亏心玩意的这批粮食起了大作用,一直在枯守着的北军得了气势,以一敌百,竟然反败为胜了起来。

这两日班师回朝,明德途径凉都,来看看权持季也是人之常情。

还没有想出因子虚这个老匹夫一死,他的粮食要怎么办呢,明德将军就大咧咧地跨门而入,戴三七拦也拦不住,就见着那宝刀未老的将军直直地朝着他家主子奔过去,热情的张开两臂,把还在发着呆的权持季脑袋一抱,用力摇了摇:“权小子,几年没见,这个头越长越高,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你这个小东西的时候,我是怎么说的吗。”

权持季:“……”

他当然记得。

见到权持季挑眉不搭理自己的样子,赵明德这个缺心眼的看着权持季那时候的小身板哈哈大笑,当着满屋子的将帅和幕僚参谋叫了起来:“权弟,你这生的确定是个小子不是个姑娘,你可别说打仗打久了,都忘了自己的孩子是男是女。”

赵明德终于想起来自己当时猖狂嘲笑的嘚瑟样子,只好嘿嘿一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好嘛,小子,那时真没想到你会长得这么高,已经要比我高那么多了,算算年纪,你也该找个姑娘了。”

权持季:“……”

自己的这位长辈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权持季叫戴三七给赵明德留了茶,一撩下摆,坐下。

他没什么精神头也没有什么礼貌道:“将军,您可真是……”

话停在这里,权持季把茶给赵明德满满的斟上,笑着露出了尖尖的犬齿,不怀好意:“您可能是有所不知。我呢,不喜欢姑娘,圣上体恤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请收藏才子书库网,www.cz4g.com 努力为您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您现在阅读的是<a href="http://www.cz4g.com">才子书库网<a/>www.cz4g.com提供的《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 50-60(第18/21页)

,还给我赐了一个男人。”

权持季自嘲:“是许沉今。”

赵明德笑够了,终于想起了他此行的目的来:“洒家知道,这番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来开导开导你。”

权持季:“……”

他这位长辈心眼真的不坏,但是也是真的缺心眼子。

权持季叹了一口气道:“您不该来开导我,该去开导陛下,此番不就是为了让我困到外面,找许沉今?这大海捞针,找不到的。”

赵明德一听这话,非但没有摸着权持季那小胸脯安慰,反而满意的呼出了一口气:“你没找到许沉今啊?那可太好了。”

权持季:“……”

他挑了挑眉,隔着热茶上袅袅的水汽,无奈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已经是一副没了耐心的样子。

赵明德这个人想一出是一出的。

权持季挥了挥手叫上了戴三七:“明德将军舟车劳顿,辛苦了,你去带他休息一下。”

赵明德:“……”

这是恼了?

怎么又摆出了一副赶客的架势?

“唉唉唉……”赵明德一下子就爬了起来,贴到权持季身边,死也不走的样子:“且慢!你这臭小子怎么还是这样?能不能把这臭脾气改一改?”

明德终于拿出了一点长辈的模样:“此番过来寻你,其实也是知道了你和许沉今这档子事情,洒家还不知道你这破性子吗?估计早就想好了要把许沉今折腾成什么样子,你敢说你的算盘不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许沉今?”

权持季死猪不怕开水烫,笑眯眯的样子很渗人,指关节上的扳指转了一转,他半点没有阴暗计划被戳穿的羞赧,反而顺水推舟地认了:“是,当然要杀了,还不能被别人抓到许沉今被我杀了的把柄。”

为什么他说的是“不能被抓到把柄”而不是“不能被发现”?

因为,就凭着权持季的处境,谁不知道这个男妻,权持季就容不下。要把许沉今弄死,脏血还溅不到自己身上,可是太难了。

权持季慢慢地端起一杯茶,轻呾细品,笑意盎然:“杀了他那又如何?”

是了?那又如何呢?权持季手里的人命还少吗?

赵明德噎了一下,干咳了两声,被权持季的理直气壮惊到:“你小子就不能阳光开朗一点吗?”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权持季的时候,那家伙还没开始窜个子,瘦瘦小小,眼睛乌亮,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还没有发育好的丫头片子。

那手白白的,小小一个,他哈哈大笑:“这哪里像一个小子。”

然后,这一点大的小孩子突然伸手,掌心里是一柄并不锋利的刀。

刀子要是锋利起来,很容易削铁如泥,要是钝了,砍一个苞米都艰难。

可这小东西用这样一把钝刀,捅穿了赵明德面前的桌案。

看着赵明德难以置信的眼神,权持季莞尔一笑,好像真的当赵明德是一个他敬重的长辈。

好一个乖顺的表情,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赵明德,白白净净的小孩模样,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童真无邪,就是这小孩说出来的话让人毛骨悚然。

小小一团的权持季把刀把留在了赵明德案子上,歪着脑袋道:“我没有想到,木头会比骨头要软的多。”

木头要比骨头软的多?

赵明德背后发麻:所以就是说,这么小的一个孩子,曾经用这样一柄还带着铁锈的钝刀,刺透了人的骨头。

这真的还是一个孩子吗?

权持季冷血得像一头狼崽子。

后来他才听完这个小家伙的故事。

被北定候带着长大,才三岁大就对死人见怪不怪,后来于广平一战中北定候吃了瘪,叫手下人带着这小公子逃离至雄海与大启的边界之地来投奔驻守这里久未开战的赵明德,可惜带着权持季出逃的陈氏幕僚叛逃了,他是雄海的细作。

更好笑的是,这个投敌的下作玩意在奔赴雄海的路上被权持季这个只有六岁的奶娃娃反杀了。

权持季这家伙好不容易才被找了回来,性子却已经大不一样。

赵明德大为惊叹。

但他也如芒在背。

权持季太阴森了,是一只假装优雅的小狼,可是一只狼,无论如何优雅地进食,本质上:他都是要吃肉的。

就比如现在,权持季已经变得高大,力气,阅历和本事今非昔比,身上的压迫感越来越重,嗜杀的欲念在血液里流淌,甚至变得越来越恶意。

权持季瞧着他,悠悠道:“我要杀了许沉今,有什么不对吗?”

赵明德喃喃:“于你来说,这确实没什么不对,只是……”

他叹了一口气:“给我一个面子。”

权持季没理睬,自顾自洗杯子。

他好像是觉得这满室的茶香扑鼻就可以给他伪装出一份“善良儒雅”的味道。

可他还是烦躁。

这年头,怎么连许沉今这样的落水狗他都杀不得了。

赵明德无奈:“许沉今这家伙,死了怪可惜的。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那个有趣的传言。”

权持季来了点兴趣,恶意嗤笑:“许沉今传言真多。”

赵明德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无奈极了,差点泪洒心田:“因为他好看啊。”

好看的人传言当然要多。

许沉今那时候一出门就是万街空巷,对于这样的美人丞相,议论的人接踵而至,久而久之,当然有一些流传广泛的说法。

不像赵明德,他的坊间传闻就很干净,干净得叫人欲哭无泪。

赵明德回过神来,道:“那年北辽战事,军中闹瘟,将帅问如何是好,许沉今这个心狠手辣不做人事的说,把带着瘟疫的人用战车投到对面去,那将军被气了个半死,还要劝慰他说:沉今呐,不至于此。你猜猜,这个传言里的将军是谁?”

权持季上下扫搭着赵明德:“明德叔一直镇守北边抵御虎视眈眈的雄海国,不出所料,是你吧。”

赵明德捂着胸口,心如刀割,没头没脑地感叹了一句:“看看,看看,许沉今的传言这么多,在这里面,连我的名字都没有提及一下。”

权持季实在是乏了这位长辈驴头不搭马嘴的故事,既然赵明德不走,那他走。

权持季起身,旁若无人地走出去,边走边喊:“琔琔,把你的课业拿出来,待会考你。”

就是把赵明德当空气。

赵明德立马就追了上来:“唉唉,听老夫讲完啊。”

权持季倚着门,连歪眼睛看赵明德一眼都懒,捅了捅耳朵:“那你快点说。”

赵明德的声音一瞬拔高了,兴味盎然:“传言这东西呢,一半靠真相,一半靠杜撰……”

他觉得自己这一句话真有文化,好有涵养,

遂咧出了整整齐齐的八颗牙齿:“你猜猜,什么是真的?哪一部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请收藏才子书库网,www.cz4g.com 努力为您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您现在阅读的是<a href="http://www.cz4g.com">才子书库网<a/>www.cz4g.com提供的《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 50-60(第19/21页)

分是假的?”

权持季冷笑一声,他的嘴一直很歹毒:“我猜,你气个半死是真的,对许沉今说不至于此是假的,毕竟许沉今那个主意是不错的。”

他的笑容阴恻恻的,说出来的话带着蛊惑人心的味道:“如果是我,我当时会毫不犹豫地采用许沉今那个办法,为什么说他心狠手辣呢?打仗嘛,死这些人不是很正常的吗?’

疯子,一个冷漠的疯子。

权持季歪了歪眼睛,头发吹到肩颈,盖住他的鬓角,就着这个角度,赵明德看不见权持季的表情。

他在笑,笑容里满是赞赏。

权持季心道:许沉今做过的事情里,权持季唯一同意的就是这个把染上瘟疫的人投到敌军的主意。

赵明德:“……”

他怎么就忘了权持季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主儿。

对于不当人这件事,他们半斤八两,各有千秋。

赵明德语塞,慢慢地将他的手把在权持季的肩膀上,平时憨厚耷拉着的眉毛突然一扬,灰溜溜的眼珠子左右一撇,盯得权持季的后脖子一紧。

看起来再平易近人的赵明德也是一个久经沙场的主儿。

他好像是满意了权持季的回复,接下去说道:“许沉今比你要疯,他口中说的那个染上瘟疫的人是他自己,他拖着那具带着瘟疫的身体冲过去,不怕死一样,把前太子救了回来。所以我佩服这家伙,看起来文文弱弱,一拳就倒,他怎么敢的?”

第060章竟敢耍老子

权持季刚刚这番阴沉的话就是在明里暗里地告诉赵明德,他是个疯子,为了许沉今和一个疯子说情是没有用的,疯子只喜欢鲜血淋漓,才不讲什么人性。

可是赵明德道:“权小子,我来这里劝你别动因子虚不仅仅是因为我佩服那家伙,还有你把他带回朝里了,你怎么知道是你杀了他,还是他杀了你?”

“许沉今这个人,诡谲难辨,别和他玩。”赵明德苦口婆心道:“也算是为了你好。”

当年,大启北面的雄海不安分,东西也在蠢蠢欲动,在雄海国国祭之日,邀请太子远勋出席,却玩了一手阴毒的,

雄海国祭,胁太子叫阵,烽火一夜连了天,苍山圆月,雄海那初出茅庐的小将军掐着太子的脖子挑衅。

明明是危急关头,可是赵明德无能为力。

这些年来,朝廷偏安,常年驻守的将士本来就不多,更别提户部那狗畜生一直压着粮食不发,没有军饷,打什么打?

他恨恨地把手上的地图一摔,高声下令:“死守!”

只要他们等来了朝廷的支援就好了,只要熬……

可是,大启好像是要完了。

向来重文轻武的王朝就像是内里已经被蚂蚁溃烂了的一条长堤,很轻易就被一阵风吹散了。

赵明德想都想不到自己等来的会是一个文弱的许沉今。

那人一身显眼张扬的红衣,病恹恹地打了一个哈欠,身上没有二两肉,两条雪白的膀子连一点的重物都提不起来,随便一掌都可以叫他吐血三升的模样。

“娇生惯养,可笑至极。”赵明德拍案而起,揪住了许沉今的脖子恶狠狠的:“他们就派你过来?”

“大启要亡了,要亡了。”

赵明德是悲怆的,他的拳头重重地砸向许沉今,最后却调转了方向,重重地落到许沉今背后那一堵墙上。

面前的白面书生好像是被吓到了,重重咳嗽着,用长拖拖的袖子揩了揩自己的唇,笑了一下。

突然地,赵明德就被他的神态吸引住了。

他不是没有和文臣共过事,但是每一个到了营帐里的所谓骚客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不会像许沉今一样,拳头都要砸到他的脸了,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许沉今的唇薄薄的,白白的……

就这样打眼一看,他的长相有一点兽类的性质,像什么呢?

赵明德明了:对,像是一只狐狸,一只狡诈的狐狸。

狐狸这一种东西在嬷嬷们的口中都是一种奇异的生物,会在午夜幻化成魅惑众生的妖精,索命一样。

许沉今给赵明德的第一印象就是这样:好看,惹不起。

他突然软了语气:“把你派过来有什么用?”

许沉今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灰,在这样危险的氛围里面还有心思开玩笑:“我是户部尚书之子,我爹……很疼我。”

他拍了拍赵明德的肩膀:“至少我在这里。粮食是不会短了将军的。”

赵明德:“……”

不可否认,这是一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要作打仗的长久准备,粮食确实是不可缺少的。

但是……他还是被许沉今伟大的“大孝子”人德惊讶到了。

之前来到这顶军帐的文人们都会说什么“看我舌战群儒去和对面讲和”“我会讲道理”,或是拿着没有半点鸟用的《兵法》就觉得自己可以破釜沉舟打一个翻身战了,结果:每一个都撑不过艰苦的环境,呆没有两天就哭爹喊娘的。

只有许沉今与众不同……

来到这里的第一句话就证明了自己的价值。

他有爹啊!!!

他有一个有钱的爹啊!

赵明德看向许沉今的眼神情不自禁带上了一丝满意赞赏。

许沉今这家伙长得好看,一种在战场不能见到的精致五官,细皮嫩肉,是不该生长在边域的花,骨肉亭匀,一举一动都是一股子书卷气,无风自香。

大启的重文轻武早就是风气,不乏文官为了所谓社稷官途来狼烟边住上两日镀镀金就打包袱回家当大官的情况。

许沉今来历大,背景厚,想来和其他的文人一样,是个要赵明德伺候的娇主儿。

赵明德依旧粗声粗气:“你别当这里是什么好玩的地方,老子可不会专门叫人守着你的帐篷,叫你和个大爷一样。”

他存了叫许沉今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的心思,低头,铜铃一样的眼睛凶狠地一瞪。威逼得许沉今往后面倒了两步,赵明德却还在步步紧逼:“这儿不是什么好地方,你压根不知道这里就是地狱,京都的风可以把人的骨头都吹软了,你在这里不用一天就会大哭大叫地爬回去,趁现在你还可以走,要是过上一日,这儿被封锁了,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许沉今被赵明德逼到角落里,整个人都被罩到赵明德的阴影下,这是一个带有压迫性的位置。

赵明德以为他会皱着眉毛,像之前来到这里故作高贵的文人一样尖声尖气的说着刻薄话。

可是许沉今歪歪脑袋,就像是一只乖巧狐狸,面对赵明德的威压还可以笑出两个浅浅的梨涡,一下就抓住了赵明德话里的空隙盲点:“什么?为什么这里会被封锁呢?”

“一个军营,封锁了,那还打什么打?”

赵明德一下就发觉了这个叫许沉今的绝对不是什么善茬。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请收藏才子书库网,www.cz4g.com 努力为您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您现在阅读的是<a href="http://www.cz4g.com">才子书库网<a/>www.cz4g.com提供的《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 50-60(第20/21页)

就凭着这个反应能力,许沉今和别的酒囊饭饱之徒就不一样。

他终于和盘托出:“你刚来这里有所不知,这里闹瘟了,一个人传了一个人,很快这里就都是皮肤溃烂的病人,如果不把这里封锁,瘟疫传出去,就会是一场浩劫。”

“那你们要怎么处理这些得了瘟疫的人?”许沉今摇了摇手中的扇子,修长的扇子柄远远的指向赵明德的胸口,他摇扇子时风度翩翩,听到这样的消息还顾得上给自己扇风纳凉,简直是没心没肺:“反正都是要死了的人了。”

赵明德眉心一皱,直觉许沉今这个人狗嘴里就吐不出什么象牙:“你有何高见?”

许沉今侃侃而谈,扇子像一只蝴蝶一样摇呀摇,晃晃荡荡的,惹人厌烦。

果不其然,许沉今就没有放出什么好屁。

他用最柔情似水的语气说着最天方夜谭没道理的话:“把那些带了瘟疫的人弄到对面去,传染给他们不就好了。物尽其用不浪费。”

赵明德:“……”

你他娘的物尽其用不浪费。

许沉今这是什么?

何不食肉糜!

金玉其表败絮其中!!!

赵明德怒意顿起:“战场之事,岂能儿戏?”

铁钳一样的手攥住了许沉今的衣领子,弱不禁风的书生咳了一声,但是面无惧色。

赵明德一声冷笑:“大人可能不知道吧,在这里死了,我可以编出很多理由,怎么样都查不到我的头上。”

“唉唉唉,将军消消气嘛,这年头火气这么大怎么打仗……”许沉今就是不怕死,被提着衣领子呼吸困难却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最好还是不要让在下在这里见血了吧。”

赵明德瞳孔一缩,他看见许沉今艰难的抬起自己的小臂,露出了自己纤细得好像是一掐就会断掉的腕子,雪白的皓腕上斑斑点点,暗红带着淤青,混在一起是一种异样的乌黑。

赵明德的呼吸窒住了,若他没有看错,许沉今手上的是瘟瘢。

怪不得许沉今一下就点出了军中闹瘟一事,原来……

赵明德恍然大悟:所以,许沉今说的是他要去敌营。

赵明德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向来刚烈的手段此时一个也使不出来,只能头痛欲裂的扶了扶自己突突直跳的额角:“沉今呐,不至于此,你这,你这……”

这真是奇货可居。

原来赵明德要尽快把他赶走就是因为怕给朝里这个玉叶金枝的文人害上了病,哪曾想他的担心是多余了,许沉今已经中招了。

许沉今好不容易从赵明德的手下挣开,非但没有收敛的打算,反而耸了耸肩膀,看热闹不嫌事大一样好奇问道:“不过,这里的瘟都闹成这个鬼样子了,朝廷里为何还是一点消息都不知道,瞒报军情呐将军,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赵明德:“……”

他对许沉今的大心眼子佩服得五体投地,许沉今是一点也没有自己得了瘟的害怕和恐慌,这看戏观猴一样的语气好像是早有预料。

见赵明德不答话,许沉今自顾自地说着:“朝里本来就偏安不想打仗,原来就没人愿意过来支援,要是闹了瘟疫的消息一传过去了,你们就要亡了,是不是?”

赵明德:“……”

他无语: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许沉今这个人呐,在赵明德见到他的第一天,赵明德就发觉了他的其智近妖。

在这个节骨眼上,军里有什么坏消息赵明德都会压下来,可是初来乍到的许沉今一下子就当着那群将士和幕僚的面挑破了赵明德辛辛苦苦筑造出来的纱子,让所有人都看见了一片鲜血淋漓:朝里没有人愿意来支援这里,瘟疫越来越严重,朝里派下来的许沉今是得了瘟的病秧子。

“怎么办呢?”

最后,许沉今眯起了眼睛,笑得见牙不见眼,尖尖的犬齿给他的表情加上了一点俏皮,少年郎的明媚可爱可见一斑,但他说出来的话却是大逆不道:“与其就这样困到这里等死,不如杀出去,和对面一起死。”

“反正在下就是这么想的……”许沉今歪了歪脑袋:“我会箭术,君子六艺,在下精通,我要是就这样白白死掉了,那可不划算,在下要对面的黄泉路上陪我啊。”

赵明德大骇。

心中一吓:朝廷这回派过来的文人是个真正的疯子。

这个疯子真的有蛊惑人心的本领。

原本萎靡的士气一瞬间高涨,竟然真有了破釜沉舟势如破竹的味道。

赵明德是呆了,他从来没见过这种战术,简单来讲就是:我活不了了,让对面一起陪葬吧。

可惜,没有粮食,没有支援,他们耗不了太久了。

赵明德天天摔着地图,大刀金甲往地上一坐,拍着桌子看向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许沉今,捏着鼻梁骨似是无奈:“现在又该怎么办?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难道真的要下面去送死?”

许沉今这个也得了瘟疫的病秧子时不时咳两声,唇色越来越白,却还是有心和赵明德笑,笑得如花似玉,美得惊心动魄。

赵明德:“……”

这时候还笑?

笑笑笑,你笑个鬼?

许沉今托着腮帮子,含着一口气,就好像一只可爱稚嫩的小仓鼠,看起来清清透透的一个人,玉化成的一样,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永远是那么叫人吓飞眉毛。

许沉今道:“将军也别老盯着我们自己嘛,对面不是也乱了吗。”

不说还好,一说赵明德就觉得有一股邪火在胸口窜了起来,这股怒意直直地顶上了他的天灵盖,气的他就算是坐进棺材里也可以一脚把棺材板踢飞,他骂骂咧咧:“你也好意思说,这几日外面杀得太狠了,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了消息,我们这里来了一个威武善战的新将,化腐朽为神奇,一个人就可以干倒千军万马,武神下世这话都说出来了!老子倒是希望有啊,在哪里啊?我怎么没看见?我就看见了一群病秧子。”

赵明德忍无可忍:“那边还信了,粮食一批一批地运过去,人手和将领一波又一波,本来就打不过,现在不如等死算了。要让老子知道是哪个嘴巴不干净不三不四睁着眼睛胡说八道的,老子弄死他。”

“啊?不要那么凶嘛。”许沉今噗呲一笑,挑了挑眉毛,秋水入了瞳孔一样的桃花眼轻轻一眨,像一只小狐狸一样顾盼生姿,调侃道:“将军别这么粗野嘛,老是打打杀杀的干什么,要打出去外面打,在营帐里面吵吵嚷嚷的,都要打扰在下睡觉了。”

赵明德:“……”

他好想把这个瘟痨鬼打出去啊。

许沉今摸了摸鼻子,分明是不怀好意:“而且在下怕疼,将军别打我嘛,吓到沉今了。”

他边说别做作的捂了捂胸口,一副好柔弱好可怜的样子。

赵明德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我打你干什么?”

除了许沉今嘴太贱这一点,赵明德还是很欣赏许沉今的。

许沉今是一个与众不同的文人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请收藏才子书库网,www.cz4g.com 努力为您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您现在阅读的是<a href="http://www.cz4g.com">才子书库网<a/>www.cz4g.com提供的《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 50-60(第21/21页)

但是面前的许沉今眯了眯眼睛,翘起的嘴角就好像是在挑逗撩拨:“那可是你说的哦,不可以打我啊。”

赵明德慢半拍的脑袋终于清醒了,他瞪大了眼睛,拍案而起:“许沉今,你不要告诉我那种鬼话是你传到对面去的!”

案子啪的一声过后出现了一条裂缝,裂缝蔓延,许沉今一脸惊恐地看着这条案子碎成了八大块,吓得咽了咽唾沫,竖起了自己倔强的大拇指:“将军威武。”

赵明德还在咆哮:“许沉今,你不要告诉老子是你干的……”

话音未落,许沉今喏喏道:“我当然不会告诉将军啦。”

赵明德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不是许沉今干的就行……

他还没有想明白,气也没有喘匀乎,却听见许沉今面带微笑地补充了一句:“将军不是都猜到了吗,还要沉今告诉吗?将军好聪明,都不用沉今告诉。”

赵明德内心晴天霹雳,一口老血梗在咽喉的位置上不来下不去,差点要让赵明德一下子背过气:“……”

他就知道许沉今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就知道许沉今憋不出什么好屁。

“为什么要这么干?那什么神勇小将在哪里?老子怎么没看见?许沉今,现在不是玩的时候,有着闲工夫,不如叫你爹那个老匹夫赶快地把粮草运过来。”赵明德又一次凶起脸来。

现在是要人命的关键时刻,不是给许沉今来逞威风的,人命关天由不得儿戏。

许沉今站了起来,从腰间抽出了自己的小扇子,玉白的扇面“啪叽”一下被许沉今风流倜傥地甩出来。

他用扇子遮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只露出了一双摄心夺魄的桃花目,小睫毛扇子一样张扬地摇了摇,眉目含情,君子风光,好不自谦道:“那个英勇无畏好像武神下世的小将就是……”

赵明德满腹狐疑,好奇地睁大眼睛:“……”

难道真的有一个从天而降的小将带领他们走向胜利的曙光?

许沉今微微一笑,语气坚定,伸出三根指头好像在对天发誓一样:“就是……我许某人呀。”

赵明德:“……”

他从未如此无语过。

天杀的许沉今,竟敢耍老子。

【请收藏才子书库网,www.cz4g.com 努力为您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