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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源而已。”郝誉胡乱冲水,下定决心,“只要他们两想立起来,资源算什么呢?”

等郝誉死了,白宣良和白岁安连资源都享受不到。还不如趁人还在,填鸭式也得把这对父子两喂撑。

至于伊瑟尔和修克?

郝誉完全没想过。

冲干净身体后,他和过去一样,胡乱甩甩头发,推开门,凉飕飕走到廊道上,不忘踢一脚自己脱下来的大裤衩子。

白岁安抱着浴巾,眼睁睁看着那大裤衩子落在水坑中。他道:“小叔。”

郝誉身体僵硬,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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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狗爬着回水里捡起自己的裤衩子扯半天没扯开,反而给扯坏成三分,狼狈套在身上,用蝎尾挡住关键部位,咳嗽数声。

“芋芋。怎么不出声。”

“我看小叔很投入。”

糟糕。洗到忘记在家要穿裤子。郝誉再把这笔账算在基因库头上:要不是这帮人持之以恒给自己搞劳什子副作用,没日没夜燥得郝誉发慌,郝誉也不会习惯不穿裤子满屋子上跳下窜解凉。

畜生基因库!

白岁安目光停留在郝誉的蝎尾上。过去他并不是没看过雄虫的身体。在学校生理课上,老师会拿出雌虫雄虫的生/殖部位,仔细给他们讲解两种性别的差异,再三警告他们未成年发生关系的危害。

白岁安没有认真听。

他与其他雌虫学生一样,听腻了这种生理安全教育课。其他雌虫学生起哄让老师悄悄放一些成年影片时,他又有些不同,默然翻开文化课或实战教导视频,显得清心寡欲到极点。

“陶德。”同学们喊白岁安讨厌的那个名字,嬉皮笑脸,“你怎么对雄虫一点也不感兴趣。”

“雄虫而已。”

“什么叫做雄虫而已。你也太冷漠了。”身体激素在每个临近成年的雌虫身体中奔涌,他们无比期待每月与雄虫学校的联谊舞会,盛情准备各种与雄虫聊天的话题,尝试开始一段校园恋爱。

“陶德,你起码来一次联谊舞会。”

“我不感兴趣。”

白岁安不希望浪费这个钱,也不希望雌父雄父知道没去联谊舞会。他总拿着雌父从一份菜一度电里抠出来的分文,听雄父说支出积分给自己买好一些的衣服,冷面拒绝,独自乘坐公车去免费练武场里一呆就是一整天。

而在最后的两年里,白岁安也不再去练武场。

他学会帮雄父翻身,脱去雄父的衣物,帮忙擦拭他形容枯槁的身体,用软布一点一点擦拭那根萎靡失去活力的蝎尾。

正如现在,用眼神一点一点扫过他亲小叔的蝎尾般。

“我帮小叔擦吧。”白岁安上前,示弱道:“我经常帮雄父擦。”

郝誉哪里敢。

他想这个擦和那个擦肯定是不一样的。快步上前,胡乱甩一把水珠,抢过白岁安手中的浴巾,裹住全身,“别。这么晚,你也快去睡觉。”

白岁安继续道:“小叔,我睡不着。”

“……你睡不着,也给我回去躺着。”

“我去看了修克。”白岁安低垂下眉眼,示弱的姿态与他雌父十足十的相似。郝誉看着心里咯噔下,唯恐父子两是一个样子,赶快上前安慰,裹着的浴巾里冒出热气,“你看他干嘛。”

怕孩子继续乱想,郝誉干脆打哈哈糊弄过去。

他道:“芋芋。你先回去睡觉,明天,等明天一切弄清楚,小叔再和你仔细说。好不好。你先回自己房间。”

“小叔碰过他吗?”

郝誉感觉自己脑袋进水了。他站在自己的亲侄子面前,认真思考自己是不是要和狐朋狗友们拉开点距离,看看芋芋都把自己当做什么垃圾雄虫了。

他是对未成年下手的垃圾吗?

“当然没有。”郝誉近乎哀求道:“芋芋,别问了。睡觉去吧。你起码让小叔穿上裤子。”

家里还有裤子吗?不知道。等会儿问问白哥,如果没有……看看白哥能不能借给自己一条勉强下。

“小叔。”白岁安转身走两步,听见郝誉松口气的声音,杀个回马枪。他算准郝誉不会真把自己怎么样,风驰电掣,语气一转怯弱,不再伪装,“小叔把修克带回家是因为他天赋好吗?”

“……”

“是不是。”白岁安详装撒娇道:“我听说,军雄出任务时都会搭档军雌。小叔打算把修克收入自己的队伍中,未来再睡吗?因为他天赋好吗?小叔会把所有天赋好的雌虫捡回家吗?”

“……”

郝誉按住眉心。

白岁安却彻底放肆起来。经过刚刚那一遭,连带这些天的生活,他比自己的雌父更大胆,也更有勇气试探郝誉的纵容到底在哪里。

基因库研究员蛊惑的话语不断回响在他的耳边,鼓噪得一颗心砰砰乱跳。

“小叔会和队伍里所有的雌虫睡觉吗?”白岁安几乎是贴着郝誉,他比修克还要小一岁,微微扬起下巴,挑衅又带着点少年的傲气,询问,“我的天赋和修克比起来——我可以进入小叔的队伍吗?”

“……”

郝誉脑子里有什么玩意儿正在断裂。

他咬牙,弯下腰,一把抱住亲侄子的腰腹,将这不知好歹的臭崽子扛在肩膀上,“我说!你。”

“给我,回去睡觉。”

想什么,想什么呢?未成年脑子里乱七八糟都是什么东西?

白宣良浑然不怕。他看到郝誉这动作初时稍微吓一跳,但随着身体压在郝誉肩膀上,肚子并不隔阂,反而被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态,他便知道自己将有资格成为郝誉在这个家唯一温柔对待的存在。

因为他是他雄父唯一的孩子。

他是他所怨恨雄父此生唯一的孩子,小叔郝誉最珍视的哥哥唯一的血脉。

——如果修克不是,他白岁安的独特性就能更上一层楼。

白岁安冷冷想着,为身下雄虫温度烧起来的心快速镇定。他目视郝誉炸开一样摇晃的蝎尾,大胆伸出手,手指活动,三四次后拇指勾中其中一段,迅速将其掌心覆上,手指虚虚握着,如过去给病弱雄父擦拭病躯一样,尝试将鳞甲缝隙中生出的病垢刮出来。

他简短利落的指甲,磨得光滑不伤人,搔上去不带其他意味,也是细细的痒。郝誉由此浑身一颤,白岁安则满意享受雄虫为自己战栗的片刻,照顾病人一般拂过其他鳞甲,品味闪电从蝎尾贯通雄虫全身,再电回到身体的美妙。

郝誉咬着牙,咯吱咯吱响在他心里也不过是另外一种重视的表现。

直到,雄虫阴狠狠骂骂咧咧道:

“你在干什么?”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我摸摸小叔。”

白岁安理直气壮,手指圈成一个圈,在郝誉的蝎尾上穿过。他不在意的姿态让郝誉以为是在小题大做。可随着鳞甲上传来的酥意,被雌虫以性/爱之外的亲昵关系触碰让郝誉心中警铃大作。

他扬起大手,“啪”一声甩在孩子的屁股上。

白岁安两条腿绷直下,圈着的手指紧跟着抓紧,“小叔!”

“松开。”郝誉抖下肩膀,手臂固定住侄子的腰部,扛着人大步走向房间。他呼吸急促,决心晚上就睡在冷水浴缸中,直到药物副作用全部褪去,“不准碰雄虫的蝎尾。你上学都学什么东西了?”

“小叔的蝎尾又不是其他的雄虫那种。”白岁安手搭在郝誉脖颈上,撑起上半身,在护住屁股和随便小叔打之间犹豫。最终,他是坚定试探郝誉的底线,看好戏般仰起头,松开蝎尾去拨弄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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誉的头发。

“小叔的蝎尾和蝎族雌虫差不多,都能打架。”

他找到郝誉的发旋,手指擦入浓密黑发中,拨开一条发缝,半抱怨道:“我也想要一条蝎尾巴。”

郝誉抬脚踹开白岁安房间的门,径直走向床边,将这死孩子丢在床上。

“睡觉!”他说完,快步离开,摔门前恶极了教育道:“半个小时后,我亲自来检查。”

白岁安草草躺在床上,歪着头看郝誉,抬起脚。他穿的宽松睡裤,裤脚从小腿一路掉下来,堆在膝关节处露出一截少年才有的薄肌小腿。

“知道啦。”

知道个屁。郝誉看着那小腿在半空中与自己打招呼,勾成一个对折,灵活落入被褥中,宛如惊鸟归林。

楼下,一盏灯接着一盏灯熄灭。

修克正走上来。郝誉边走边调整自己身上的浴巾,听见廊道里蝎尾一扫一扫地面,便知道那孩子心事重重——如果是之前,他或许会关心未成年的身心健康。可挨了伊瑟尔这家伙,郝誉就不太乐意管教修克。

是以,修克天赋好。

可郝誉心情不好,他现在死活不乐意接纳伊瑟尔与哥哥生下的孩子。

他都不是出于“损害雌君颜面”这类理由讨厌伊瑟尔。在郝誉心中,他始终记得哥哥曾如何爱慕伊瑟尔,伊瑟尔又是如何将哥哥弃之如敝履。

一切都要等明天。

亲子鉴定结果出来后,郝誉才能摆正对修克、对伊瑟尔的心态。

因此,他现在不想和修克碰面,快速躲入阴影里,放轻脚步贴着墙走。二人低着头,郝誉计算修克暂住房间的位置,忽得听见远一些的屋子传出关门声。

他猛地转身。

正看见修克敲开白岁安房间的门,得到里面一句答应后,满脸不情愿进入。

郝誉:?

这两孩子干什么?郝誉紧了紧身上的浴巾,悄悄爬过去。他也不怕丢脸,屏住呼吸,贴着门缝,侧耳听里面说什么。

“今天你和我一起睡。”

“和我说说,你怎么遇到小叔。”

郝誉:“……”

18岁的雌虫幼崽几巴掌打不坏屁股,自己刚刚就该多揍几下。没事不复习,整天盯着长辈那点私生活问来问做什么?

郝誉决心剩下半年洁身自好,不给亲侄子半点闲话的机会。

他贴着门,继续偷听两孩子对话。

屋内。

修克正在说话,他姿态警惕不少,“你干嘛不问他。”

“他又不会告诉我。”白岁安笑盈盈分出一个枕头,拍拍床褥,“今天,你睡我这里吧。”

“不要。”修克自知郝誉对自己印象发生了改变。他还打算回去和伊瑟尔对口供,好明天一起死不抵账。

白岁安打自己进屋前,就充满敌意,会这么好心留自己睡觉吗?

“我回房间睡。”

“因为房间里有那个贱虫吗?”白岁安打哈欠,仰躺在床上,关掉总控灯,留下一盏小夜灯。他的眼眸因此被掩埋,只留下说话的嘴唇和牵动的下巴。修克咬住下唇,克制自己不要露出更多破绽。

白岁安却死死拿捏住对方,奚落道:“其实我也不是不能留下你。我讨厌的人是你雌父,不是你。你要搞清楚这一点。”

假的。

这两个家伙,在白岁安眼里都该死。

不过他见识过伊瑟尔的手段,这两天接连的打击和破防,也足够白岁安冷静下来,好好想想怎么把伊瑟尔和私生子赶出小叔家。

小叔已经有他和雌父了。

这个家不需要其他雌虫。

白岁安分析道:“我想要得到我的东西,今天合同也签完了。助学名额、雄父留下的遗产已经全给到我和雌父。我已经没有理由继续和你作对。相反,我应该和你合作。”

“修克,你也想考好大学吧。”

“复习路上,多一个人又不是什么坏事。”

修克信这种鬼话,那可真是见鬼了。可面对白岁安这一套说辞,他可耻的心动了,在权衡利弊后,他坐到床上,轻声询问,“真的?”

“万一我们两考一个专业怎么办。”

那他们就是竞争对手。

“不会的。”白岁安要考就要考最好的专业。他今天听那些军雄为修克争夺来争夺去,许诺诸多好处,他内心什么深空机甲专业骤然换成与“军雄”相关的一切。

军雄,就像他小叔叔郝誉那样,成为最厉害的存在,享有最大的权利。

这,才是一个雌虫该有的姿态。

或者,与军雄这个级别的战争武器匹敌,才是强者的姿态。

“你想今天那么多雄虫看好你。你选择他们中任何一个都很好。”白岁安循循善诱,鼓励道:“你要是不想自己靠,那么多后路在……哈哈总之没关系的。”

那些军雄看上去就不如小叔叔好。

至于修克去那些军雄身边,是被糟蹋,还是被当工具用,就不在白岁安的良心内了。

他这边鼓励,修克垂下头,似乎在认真思考。

两个孩子身体不断贴近,心思各异。

“你说得对。”修克露出笑容。白岁安撩开被褥,两个孩子并排躺着,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话,“毕竟那么多军雄都看好我。”

看上去诸多后路,实则都不是好路。

能有几个和郝誉一样有原则,有实力,还能为自己着想呢?修克将头埋在枕头里,挨了雌父打的那半边脸被布料摩擦得火燎燎,他内心悲愤一阵一阵涌上来,居然没察觉到白岁安贴上来的动作。

“是啊。”

白岁安在黑暗中不再掩盖自己的眼神。他温和说这话,与他雌父如出一辙。目光嫉妒与羡慕并存,手触到修克的蝎尾,若有若无擦过几分。

就这几分,他再次想起郝誉的蝎尾。

似乎,小叔的蝎尾更黑,更长,也更加强壮。

“毕竟那么多军雄都看好你。”

科学证明,雄虫孵化虫蛋的时长、次数、用心程度能直接影响孩子的天赋。

修克真的比他有天赋吗?一个私生子凭什么拥有这样好的天赋,难道是因为雄父孵化他是更加用心,对伊瑟尔的孩子更用心?

而他,虽然是雌君的孩子,却不是爱情的产物,不足以让雄父耗费心理从蛋里开始培养,才不如修克吗?

稍微按照这个思路去想,白岁安心淬得铁一样冷。

他同样背过身,与修克彼此说着场面话,盘算什么时候将修克彻底推出局。

——如果他的天赋真的来自雄父的关注与爱护,白岁安便不允许修克被任何军雄青睐。

“晚安。修克。”

小叔应该发现修克是私生子。不知道什么会彻底撕掉这层面具。白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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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躺在床上揣测。

“晚安。白岁安。”

白岁安和之前不太一样。修克翻身与白岁安背对着背。他知道自己躺在床上,就是期许白岁安能做到今天的意思:留自己在这栋房子里,给他做一个复习搭档。

雌父。

已经不能再期盼雌父了。

修克触及脸上的巴掌印,疼痛如刺,他收回手,闭上眼,不知道自己选择了什么一条道路。

门外。

郝誉听完了全程。打打杀杀习惯的军雄,先仔细梳理下两个孩子的友好交流,琢磨琢磨其中的潜台词,发出一声“啊?”

不行。

今天副作用太强,不适合思考。郝誉抓住闷湿的浴巾,走进浴室,冲冷水冷静一个晚上,困得打哈欠。第二天,他还是抓着自己的浴巾,头发上的水都没有擦干,胡乱甩甩就下来吃早饭。

白岁安和修克已经坐在一起。两人都穿白岁安的校服,看上去恰似亲兄弟。白宣良照旧起了大早,做丰盛的一桌早点。

“早。”

郝誉拉开凳子坐下,看着等待许久的基因库研究员和军部军雌,苦恼道:“你们不会也要来吃早饭吧。”

白哥不得累死。

“没关系。”白宣良休息尚可。他给每一个来家里的雌虫都准备了早点,军雌和研究员热泪盈眶,恨不得握住白宣良的手,恳请他继续驯服郝誉。

这群家伙锲而不舍败坏郝誉的高尚人品,边吃边道:“没想到我能在郝誉阁下这里吃上口热饭。”

“世事无常啊。郝誉阁下就需要这样其乐融融的家庭。”

“军雄还是要雌虫照顾。他们根本不懂享受生活。”

郝誉塞一口素包子,好吃得懒得骂那群蹭饭党。他咽下粥,再吃了一份素煎饺、一屉素小笼包、一碗豆茶、一份稠面汤,用一根焦脆到爆皮的烤肠收尾。

他嚼吧嚼吧,“都吃完了。”

两个孩子早等着郝誉。基因库研究员也拿出带来的亲子鉴定设备,军雌准备两份不同的保密文件,预备按照等会的亲属关系和郝誉的意思,判断新的保护等级。

“开始吧。”郝誉嚼吧嚼吧香肠,伸出手,“抽血。测我和他的亲属关系。”

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血涓涓流入胶管。

窗外,四周都是草木蒙茸枝叶交错的绿荫,强烈的阳光从枝叶间滤到屋子里,地板上溅起一两片浮尘。郝誉望着它们出神,晒太阳的欲望压抑不住地冒出来,他怀念起手压在草地上,干燥草根与土地冒出的热气。

“您又在想什么?”医生问郝誉,“身体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

郝誉转过头,“没呢。”

他继而又去看窗户,宽大得说不出名字的树木遥遥往往向天上章,狭长叶片在微风中泛滥着银光。郝誉提出一个要求,“我想要一条草裙。”

医生微笑,“……郝誉阁下,您要这个干什么。”

“穿着去蹦迪。”

亚萨又带着自己的徒弟串门,他听到这个绝妙想法,鼓掌赞成,“赞!就要穿成这样。郝誉,我帮你做!”

军雌冷酷拒绝这两个为非作歹,脑子受了重创的军雄,“不行。你们接下来三个月的酒吧名额都用完了。”

“把我的徒弟名额给我用。”亚萨大大方方道:“我不是快好了吗?”

军雌开始和亚萨扯皮。他们叽里呱啦,郝誉疲倦地趴在桌上,眯眼看着地板上跳跃的光斑。他看上去像睡着了一般,雌虫们都猜不出原因。

修克浑身酸胀。他坐在椅子上,一会觉得垫子歪了,一会觉得椅子不正。白岁安看得烦躁,两手按住修克的肩膀,让医生抽完修克的血。

等检测时,郝誉便出去晒太阳。

在军雌的恳求下,他还是没爬上屋顶,摇晃着双腿袒露上半身,坐在窗户边,仰头看着太阳。亚萨与徒弟分别站在两侧,三个军雄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

亚萨道:“把小蝎子给我吧。”

“不行。”郝誉坚持底线,“他还没有成年。”

亚萨道:“那雅格呢?雅格还年轻,咳,虽然成年了。但他们两年龄差不多吧。”

“不行。”郝誉坚持打击同行,“我不相信你的道德。”

他们噼里啪啦吵起来。

“你不是决定不带队去藏宝库吗?留着这么好的苗子干什么。”亚萨道:“你给我留着,我理解。雅格呢?雅格小队还有那么多名额,你不可以为后辈想一下吗?”

“雅格是枯叶蝶种,我记得他的培养方向是前哨侦查吧。”郝誉一一数落道:“修克和我一个品类。他还是雌虫,毒类能力万一开发出来,配上我的绳镖……你让他去做个侦查?暴殄天物。”

亚萨道:“说来说去,他还是和你的相性最好。”

郝誉哑口无言。

亚萨占据上风,对同僚指指点点起来,“郝誉,你要想要小蝎子,说一声就是了。雅格的队伍我可以再帮他找一找,优卡那边怎么办?他抢人可比我更厉害。”

“我不带雌虫进去。”郝誉辩驳。

“那你什么意思?你只给小蝎子当师傅,不当搭档?”亚萨不理解,嗤之以鼻,“你还真是有闲工夫。”

修克在军雄们身后一句话都插不上。

他察觉自己确实是个好用的物件,被军雄们安顿到各个位置,不知道未来在哪里——权利与能力倾泻而下,几乎是瞬间淹没这个未踏入社会的孩子。他窒息的看着窗户前军雄们的背影,目视郝誉背后交错的伤疤,视他为茫然未来中唯一的旗帜。

郝誉,似乎没有将他推给别人的意思。

至少,现在没有。

医生摇晃分解出来的血样,检测仪散发出温热,光学打印开始运作。白岁安第一个直起身。他内心早就给修克判了死刑:无论修克是雄父的孩子,或不是,他都会将修克赶出去。

昨天抵足而眠,不过是试探,是戳中对方那点妄想。

白宣良紧张地在围裙上擦手。他没有坐着,到处站着,时常走一段路感觉不是自己该呆的地方,又走一段,最后走到仪器最近的位置,瞪大双眼看着大段的文字报告。

“郝誉阁下。”医生道:“结果出来了。您与他不属于直系血缘关系。”

“……你别和我说什么祖上有关系的废话。”郝誉只要一个结果,他言简意赅道:“修克是我哥的孩子吗?”

“不是。”

结果一目了然。

亚萨对郝誉道:“你还要小蝎子吗?”他点着垂头丧气的修克,给予最后一击,“我已经把他的天赋上报给养育中心了。据我所知,不少军雄考虑让他提前动手术。”

雌虫开颅手术,风险很高。

死掉。疯掉。成功打开精神力。

按照军雄们私下统计的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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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看,这三者的比例为4:5:1

超高的失败率在雌虫各类变强执念里不值一提。参加开颅手术的除了一部分天才外,更多是家破人亡、孤注一掷的狂徒。他们为向敌人自愿加入军雄的队伍,参加一场一去不复返的任务,只为了复仇。

在这一最高目标下,他们不考虑其他东西,不会对爱情、亲情产生多余的念想。

修克算在天才那一栏,已经有不少军雄盯上这个好苗子。

“你上报了?”郝誉惊讶道:“你管这么多干什么。”

“怎么。你真要占着茅坑不拉屎啊?这么好的苗子,你就给放着——”亚萨尚未说完话,郝誉猛然出招,双方闪躲与攻击几乎是本能。郝誉身体柔韧到可怕的程度,每一次出拳与腿,他身上狰狞的伤口便像呼吸般展开合拢。

“你管什么闲事。”

“小蝎子不是你亲侄子,也不是你搭档,你才是管闲事。”

军雌和医生习以为常看着,转身对修克、白宣良、白岁安等道:“没事。小打小闹。”

他们才说完,郝誉甩出绳镖,钉住窗框,发出一声闷响。整扇窗连着半面砖瓦摔在地上,激起连绵烟雾。医生边咳嗽,边护住仪器,用手扫去尘埃。

军雌眉毛直跳,娴熟打开一个频道,“让建筑队过来吧。对,郝誉阁下又把房子拆了。”

*

一顿整理,一顿教育,一顿扣除积分。

郝誉垂头丧气,乖乖低下头任由白宣良给自己擦脑袋。

两未成年重新认识到军雄的战斗力。他们坐好看着郝誉,一人目光熠熠,一人神色凄哀,都听候郝誉的安排。

“小叔。”白岁安看向军雄中最年轻的那位,“所有军雄都和你一样厉害吗?”

“嗯。”

“我想加入……军雄。做个搭档也好,要怎么办。”

“不怎么办。”郝誉被白宣良擦得干干爽爽。雌虫还买了一款老式吹风机,开启静音模式,站在郝誉身后用手指拨开发缝,将小颗粒尘土全部吹走。

郝誉舒服得抓住最后一点意志,道:“我觉不允许你掺和到军雄的事情里来的。你考个好大学就行了。”

至于另外一位,不是哥哥的孩子,自然要交给他自己做决定。

“修克。”郝誉斟酌言辞,努力显得正经,“是否加入军雄小队,全看你自己的意愿。我不会强迫你,也不会现在赶你出去。你今年19岁,在你20岁前,你可以搬出去住,我能给你最低级别赞助。靠这些钱,你先考一个喜欢的大学。”

“等你成年了,见识过大学生活,再慢慢为未来做考虑。”

“你不需要着急,也不需要害怕。”

郝誉还是希望修克向好的地方学。他的感性告诉他修克是伊瑟尔的孩子,这一对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骨髓都烂透了。可理性又告诉郝誉,修克只是个孩子,他也想过读书,也想过想上学,他只是没有机会,没有学习的资本。

郝誉所做,不过给这孩子一个努力的机会。

举手之劳。

“最低补助不多,供你考试和吃住绰绰有余。”郝誉看向亚萨,见对方正往脸上擦消毒液,心中有愧,开始为军雄挽尊,“咳咳。你别看我们这个群体平时吊儿郎当,但我们在战场上还是很猛的。现在。现在这种精神状态,就是杀敌杀疯了,一时半会没缓过来。”

“我想跟您。”

郝誉头疼按住鼻梁,“不可以。”

“我想跟您。”修克站起来,脸红脖子梗,“小叔。小叔,我不想和其他雄虫走,我想跟着您学习!我也是帝王蝎种,我会。我会努力的。”

白岁安保持微笑,手快要把沙发套绞烂了。

白宣良想要上前,又不敢上前。

修克却还是为自己争取权利,“我什么都不懂。小叔是我遇见最好的雄虫。我。小叔对我真的很好,我喜欢待在这里。”

“不可以。”郝誉冷酷道:“我不是你小叔。我只有芋芋一个亲侄子。”

白岁安呼吸停滞一瞬,接着整个人都通顺起来。他从绷直的姿态,恢复到松散的样子,整个背靠在沙发上,低下头翘起嘴角。

修克蝎尾却整个打结成一团。

“我可以做家务,我可以做很多事情。”这孩子伸出手,像举着简历般,将自己吃过的所有苦头呈现给郝誉,“我能搬重物,会一点调酒,还会跳舞,我。我还会。”

他抵住下巴,泪眼婆娑,那几个羞耻的来源曾经亲密接触过的字眼,怎么都说不出来口。

亚萨吹一个口哨,帮修克补上,“他能和你睡觉。”

郝誉抓起水杯,砸过去。

“不可以。”郝誉严肃道:“你如果抱着这种想法,我一定会把你送走。”

修克咬住下唇,抽噎几声,泪水沿着面颊滚落,“反正我以后,都要和雄虫睡觉。他们还不如你。呜呜呜他们还不如你。”

郝誉:……

他应该感谢同僚们的衬托吗?

“咳咳。”同行的军雌咳嗽几声,拿出新打印出的郝怿遗书,提醒道:“郝誉阁下。我就知道,您没有仔细看过您兄长的遗嘱。”

“按照郝怿阁下的转述,修克和您一样都是他的孩子。”

他们都是郝怿全程用心孵化的孩子,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第三十章

第三十章

郝誉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掏掏耳朵,看向军雌,“你说什么?”

“我说。郝怿阁下留下的遗嘱中曾经明确提到他有一个孩子,名叫修克,帝王蝎种。”军雌挥挥打印稿,厚厚纸张在空气中扇出一层冷意。

“您真的没有看过他留下的遗嘱。虽然不少是律师和公证处协助完成的内容,但您也该仔细读一读。”

军雌苦口婆心道:“助学名额,您随意处理。但,我觉得您还是稍微尊重一下您去世哥哥的意思。”

郝誉站起来,一把夺过那厚厚遗嘱。

他绞尽脑汁,终于想起律师第一天给过他相似的复印稿。不过他当时正头疼,又惆怅哥哥的去世,扫两眼全丢到垃圾桶里。

哥哥身体不好,郝誉在哥哥给自己的手写信里略知一二。作为雄虫,他偶尔能察觉到字里行间里哥哥隐藏的痛苦——可他是军雄,他还在执行任务,面对那些经过多人手抄,涂抹掉关键地址、人名内容的信件,郝誉很难切身察觉到哥哥的生活,他只能给钱给钱给钱。

但哥哥没有要郝誉的钱。

这些没有花出去的钱最后变成遗产的一部分,回到郝誉手中,郝誉一分一毫都不想看到那些该死的钱。他很少怨恨哥哥,但在得知哥哥死讯那天,发觉那遗产单子上的钱时,他内心还是怨的。

哥哥没有要誉誉的钱。

“我觉得蝎族地方雄虫协会需要快点整理出我哥的孵蛋名单。”郝誉指着修克,冷冰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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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的身世也发一份给我。”

哥哥没有要誉誉的钱。

但是却孵化了芋芋之外的第二个“亲生子”。

“郝誉阁下。您是在生气吗?”

“没有。”郝誉硬邦邦道:“我不会和我哥生气。”

军雌笑笑,抽出另外一份资料,介绍道:“今天来这里,我们就准备两份保密合同。一份按照您的直系亲属-最高保密档次安排,一份只是普通档次。”

如果修克是郝怿的骨肉,就给第一份。

不是,就给第二份。

现在选择权和那份“助学名额”一样,递到郝誉手中。他看着面前两份保密合同,忽然不愿意做出选择,头疼坐在沙发上,脑袋涨疼。

这群王八蛋,故意看他笑话。

明明知道,还故意等着这一遭!

“小叔。”白岁安站起来,抽走那份普通档次的保密合同。他坐到郝誉身边,下巴绷紧,每个字挤得艰难,“我也要看遗嘱。”

“郝陶德先生。这份遗嘱只有郝誉阁下才有资格查阅。”军雌提醒道:“请您不要让我们为难。”

郝誉愣神,他下意识去翻看什么东西要如此保密。

白岁安抬手将遗嘱整个从他手中抽出,胡乱翻看,眼睑快速翻动。他没有发出多余的声音,脸上每一块肌肉都开始挪位。白宣良惊惶走过来,用手压住那份不该给他们看的遗嘱,被白岁安一巴掌打落手。

“芋芋!”

“不许叫这个名字。”白岁安停下某一页。他知道雄父字迹,但仅限于雄父自己的名字。因为雌父又要工作又要顾家,白岁安小学作业都是雄父郝怿签字确认。

他记得“郝怿.克洛普”这行字写出来的弧度与力气。

在那些雄父睡下的日子,白岁安会用自己对着光,贴着纸张描摹雄父的签名。他一张一张的练习,偶尔会感觉到困惑,为什么自己没有得到“克洛普”这一家族姓氏,自己是否与“克洛普”家的继承权毫无关系。

虽然“克洛普”家没什么好东西,但白岁安想要的本就不是钱与权。

“雄父。你什么时候会好起来。”

灯光下,坐在床上的郝怿停下翻书的动作。他嘴唇干涩,像一片秋日枯叶贴在白岁安脸上,“雄父很快就能好起来。”

“你骗人。”

“没有骗你。”郝怿温柔看着自己的孩子,他从白岁安第一次问出这个问题起,便没有变过答案,“等我们芋芋长大,冠上‘克洛普’的家族姓,雄父就好了。”

那芋芋呢?

为什么要叫芋芋呢?

“雄父,芋芋不好听。”

“怎么会呢。”郝怿回答道:“这可是小叔专门挑的小名。他说我们芋芋生下来像什么东西,就叫什么。你破壳时,浑身发紫,雄父很怕你养不活,和小叔商量了很久,才叫你芋芋。”

芋芋。

芋芋。

誉誉。

看着雄父亲笔信,看着上面熟悉的笔画弧度与书写风格,开篇那不知道亲昵了多少倍的“誉誉”。白岁安终于意识到自己有多么的可笑,他可怕的直觉让他将助学名额、小叔、自己的小名一切都串起来。过去生活中不曾注意到的细节,一把一把将助起他的怒火。

“小叔,也叫誉誉吗?”

郝誉不喜欢被晚辈这么叫。他皱眉道:“那是以前的事情。”

白岁安扭过头,一只眼掉下泪水来。他与修克那种示弱带着讨好意味的泪珠不一样,它像憎恶的洪流,从赤红的单只眼里发出咆哮。而剩下的那只眼,不曾掉一滴泪水,冷静地克制地望着郝誉。

“芋芋是小叔给我取得名字吗?”

他这话太奇妙,郝誉本能要回避。他上前,与白宣良一人一边护住白岁安,全心全意照看白岁安的情绪。

“你在说什么胡话。”郝誉低声,“眼睛哭坏怎么办。遗嘱而已,你有什么不能看的。我哥,你雄父已经走了。”

逝者如斯夫,生者为大。

战场没有给人留下悼念与怀念的时间。

郝誉迅速安排当下该做的事情。他对军雌道:“给修克普通档次的保密合同。芋芋和白哥的档次拉到最高吧,各种福利也弄到最好。不够的支出直接我份额里扣。”

如此哭一哭惨就到手的好事,过去都是伊瑟尔的专利。

而此刻,这个雌虫只能抓着栏杆,恨铁不成钢窥看自己的笨雌子。

“笨死了。笨死了。”他咒骂道:“难怪昨天晚上没有找我。那个小崽子,学得真精。”

这都是他曾用在郝怿身上的手段,拿出修克哭一哭,雄虫很快会心软,再说点莫须有的未来之类话术,对方便很容易相信自己,签署各种条款,被自己一点一点榨干。

现在,不过被白岁安用上了。

仗着自己是郝誉唯一的亲侄子,他忍着内心揣测出来的恨意与怅然,擦拭眼泪,红着鼻,两颊擦得生疼,撒娇,“小叔,我也想和你学。我想和你一起做事……”

郝誉:“不行。”

一个两个没事干嘛往他身上凑?他这份工作朝不保夕,哪天死在战场上还会被敌人当做养分吞噬,尸骨全无。

“其他都可以。芋芋,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唯独和我一起工作,不行。”郝誉再次强调,“我不允许你和军雄厮混在一起。”

边上看戏的亚萨师徒感觉自己被攻击到了。

二人小声吐槽,快速往嘴里塞白宣良做的各种小零食,吃得满嘴冒油。

白岁安看过去,心中有了主意。他将那份不允许自己看的遗嘱压在屁股底下,对郝誉讨要各种好处,“我想小叔教我格斗。第七军校的步兵专业马上要开第一场考试了。我不想出去找老师,疗养院太远了。”

郝誉想想,答应下来。

修克羡慕地看着,忽觉白岁安笑着看来,点了自己的名字,“小叔。修克也一起学吧。”

似乎,他真的要遵守昨天晚上二人的约定。

白岁安笑嘻嘻道:“毕竟,他也是雄父的‘孩子’。我应该叫他哥~哥~才对啊。”

*

郝怿的病历、生前影像得等蝎族地方上的雄虫协会拷贝、分类好。

郝誉和军雌们聊点其他工作上的事情,抬脚把亚萨师徒两轰出疗养别墅,“吃吃吃,就知道吃。”

亚萨吧唧嘴,凶回去,“你来我那讨饭时,怎么不是这幅嘴脸。”

“那一样吗?”郝誉牙尖嘴利,“我去你屋里是纯蹭饭,你来我屋里是看笑话!今天的事情我要是在别的军雄嘴里听到一个字,咱两演武场见。”

亚萨对郝誉比一个中指,“祝你早日被屋里的雌虫睡透,透透的,透烂了。”

郝誉需要一个比“畜生”更肮脏的词汇。

他忧心愁愁回到屋子里,准备找本词典装点自己的词库。伊瑟尔.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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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从楼上下来,几乎是撞到郝誉怀里,他道:“郝誉,别让修克和那孩子一起训练。”

郝誉抽出手。

“为什么。”

伊瑟尔.南说不出话,郝誉直接越过他上楼帮白宣良整理新房间:白岁安劝说不用,抱着修克的胳膊,说自己正想要一个哥哥,想和哥哥一起睡觉。

修克低着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问他只是点头。

反倒是白宣良这个做雌父的,主动找了一间光照足、通风好的屋子,给修克选了和白岁安差不多质量的床、柜、桌,整理一套床上用品和日用品。郝誉帮忙打扫、搬运,晚饭前就给修克整理出新房间。

“别老打扰白哥。”郝誉算算日子,又给家里加购了纸质日历,将第七军校地面步兵专业初试日期圈起来。

三天后,就是地面步兵初试。

这场考试开得最早,是考学年第一场考试,同时也是整个考学年参加人数最多的第一场实战考试。

几乎所有正在考学期的考生都会报考这场考试,当做摸底考试。

因此,在军校所属院校考学历史中,第七军校地面步兵专业初试又被称为“第一次大模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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