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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殊白

“所幸,我坚持到回来见你了……”

男子的声音已经低弱到几不可闻,手上却突然一动,两根手指弯曲成鹰爪状,猛地往自己胸口戳去。

陆溪月心中瞬间攥紧,还没反应过来时已下意识用手格挡,好在苏白重伤无力,来势凶猛的两指被她成功挡下。

“你做什么!”她厉声呵斥。

男子像是做了坏事被父母发现的幼童,嗫嚅道:“我,我把麒麟血取出来给你。”

“混账!”

她脸色瞬间铁青,左手猛地揪住苏白衣领,右手高扬,可她看着男子惨白的脸色,这一掌终究是没有打下去。

她眸光微沉,厉声道:“你知不知道,你的命是我的?”

男子此刻像极了讨要奖赏的孩童,执拗地说道:“你说过,只要我拿回麒麟血,你就原谅我……”

“你!”

陆溪月怔怔地看着苏白,万般言语在此刻都是那般无力,她终于知道,当时傅朔玄为何会说出那么一番话。

她松开男子衣领,强忍着怒气说道:“寒姨,快去请温韫过来。”

大寒连声应道:“好,好。”她快步走出了屋子才猛然惊醒过来,其实她早就该去请温韫,只是方才所见太过震撼,一时竟然忘记了。

苏白方才剜心那一下已然用尽积攒多时的气力,被陆溪月松开后瞬间像散开的稻草般无力地倒在地上。

听见男子倒地的闷哼声,她下意识转头看去,却发现男子难受地闭着眼,无意识地用脸颊在她脚边摩挲,她眉心一蹙,伸手想要推开,可伸出去的手在触到男子滚烫肌肤的一刹那,蓦然从推变成了轻柔的抚摸。

在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这么做时,她已经一下一下地轻抚男子头顶,似是感受到了她的安慰,男子眼神重又聚集了些神采,他看着她,歉意地低声说道:“对不起师兄,是我回来晚了……”

袒露的胸口在此刻甫又裂开,然后在男子痛苦的神情中又慢慢恢复如初,男子剧烈地喘息着,汗水涔涔而下,“你,你若是生气,便再打我几掌,我受,受得住。”

说着便咬紧牙关,挣扎着要从地上起来,可身子刚离开地面胸口便再次裂开,苏白重伤无力,身子一歪,重重地倒在了她的膝上。

满腔怒气早在不知何时已然消散殆尽,她就着苏白倒下的力道,双腿向左边弯曲坐了下来。

陆溪月看着怀中虚弱的男子,恍然想到将他从寒水瀑带出来时,当时才十岁的少年也是这般面色苍白双目紧闭,可自那以后,苏白武功日渐精深,她便再也没有见到他这般虚弱的模样。

虚弱到下一刻似乎就要停止呼吸。

心中某个尘封已久的地方被轻轻扣响,震出的涟漪不可阻挡地在心底蔓延开来。

“苏白,你要我拿你怎么办……”她轻轻叹道。

你不知道这样做,会死么。

苏白安静地躺在她大腿上,右手时而无力地在垂着,时而因疼痛而用力地攥紧,男子的左手本想握住她放在身前的手,却在即将触碰到时又蓦地缩了回去,最后只是小心翼翼地攥住了她红衣的一角。

她心口倏然泛上酸麻,像是有人用针密密扎在心尖,短促却又绵长,她抬手,将左手轻轻覆在了男子攥着她衣角的手上。

一个冰凉如水,一个滚烫如火,却契合的刚刚好。

苏白倏然睁开眼,向来清冷的眸中蒙着水雾,却又闪着细碎的星光,像是迷途许久终于找到回家方向的雏马,忐忑不安却又饱含期待,他看着她,低声唤道:“师,师兄……”

她拧着眉,轻声应道:“嗯?”

“我方才都听见了……”

听见了,听见了什么?

陆溪月凝神回想,片刻之前的回忆迅速涌来,原来他当时站在门口竟然听见了么,他是听见她对阿妹说,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他?

可听见又如何,喜欢又如何?

她低低叹道:“苏白,你明知我最憎恨欺骗,又为何要骗我?”

她想到那些不甘和愤懑,心中猛地一颤,将覆在男子手上的手漠然移开。

“我没有——”说话间胸膛再次裂开,男子腰身瞬间绷紧甚至形成一个漂亮的弓形。

“呃——!”

剧烈的疼痛打断了男子的解释,待裂纹再次恢复后,身上冷汗已又多了一层,就连她都能感受到大腿上被苏白后背冷汗浸透的湿意。

即使如此,她声音中的冷意却没有丝毫和缓,“苏白,当初在禁地,你敢说你没有欺瞒于我?”

“你明明知道是师伯和温峥勾结背叛了山庄,却无论如何也不告诉我。你明知道自己和温家的关系,却眼睁睁地看着我为了求医而百般努力,苏白,你究竟把我当什么?”

男子嘴唇猛颤,溢出的话却被门口传来的急切声音打断。

“阿白!”

竟是温韫匆匆赶到,她本就住在倚玉轩,过来自然毫不费时。

温韫进屋后便扑到苏白身旁,急道:“你真的将麒麟血吞下去了?”

苏白已然疼的说不出话,可他胸前骇人听闻的景象,便是最好的回答。

除了麒麟血,还能有什么东西有这般恐怖的威力。

“你怎么这么傻!”饶是温韫熟读医书见多识广,看着苏白胸前的变化声音都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快,拿着这药方去准备两服药,药材我早已挑选好放在药房,一服用沸水煎,一服用冷水泡,务必要快!”

大寒接过药方快步跑了出去。

“陆庄主,将他扶起来。”温韫沉声说道,她坐在苏白背后,将他本就散开的上衣彻底扯开,看清男子后背景象后,温韫心中顿生一股寒气,这,绝对是鞭痕,她不会认错,可怎么会这么多!

密密麻麻长短不一,或深或浅,有新有旧,温韫双手发颤,阿白这些年究竟经历了什么,又是谁将他打成这样?

像是知道她的困惑,陆溪月适时地说道:“是被我抽的。”语气极淡神情也丝毫未改,似乎并不准备向她解释什么。

温韫心下了然,除了陆溪月,她也想不到还有谁能将阿白伤成这样,不过此时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她定声道:“稍后待你们服下药后,我即刻替阿白取出麒麟血移到你身上。”

陆溪月心神剧动,竟这么快就能得到麒麟血了么。

温韫凝着眉,自针袋中抽出五根细长的金针,手法极快地扎在了苏白后溪、风池等五个穴道中,沉声道:“阿白,我只能先尽量为你缓解疼痛。”

苏白缓缓吐出一口气,看着似乎平静了许多,轻轻道了声:“多谢。”

温韫轻哼一声,这个时候又不叫姐姐了,当真是不乖,不过现在她有更重要的事情,当下正色道:“事情经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听大寒说了,麒麟血珍稀无比,就连温家也从没见过,我也只是在古籍中看到过记载,谁能想到麒麟血竟能焚尽万物,而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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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将麒麟血吞下去,只怕当场便会灰飞烟灭,可你不仅将它吞了下去,还能坚持到回来。”

她语气倏然幽邃,“果然,当初阿玄说的是真的。”

陆溪月皱眉,“傅朔玄说什么了?”

温韫反问道:“陆庄主,你还记得我曾告诉你,甘木枝已经不在傅家了么。”

陆溪月点点头,“自然记得。”若甘木枝还在,又怎需如此辛苦地寻找麒麟血。

“阿玄告诉我,在大姑姑生阿白时,不幸难产,当时情况很是危险,姑父他便想到用甘木枝救姑姑一命。”

说到这,温韫面容越发悲戚,“可姑父不通其法,他将甘木枝捣碎便直接和水喂姑姑喝下,甘木枝虽是四大灵药中药性最为温和的,却也不能直接这般服用。当时发生了什么已然无人知晓,只知道最后的结果便是,姑姑确实多坚持了几个时辰,却也只坚持到把阿白生下来,看了他抱了他便去世了。”

她看向满脸痛苦的苏白,继续说道:“而阿白生下来便白白胖胖,不到一岁已能叫出家中所有人名字,三岁启蒙时只看了一遍,便能背出整篇三字经,更是在八岁时便已才名斐然。”

陆溪月渐渐明白过来,惊道:“所以,大半个甘木枝相当于都在苏白体内?”

“正是如此,甘木枝重温养,启灵智,所以知道阿白要去神龙垒时,阿玄只是愤怒却没有特别担忧,便是因为这个缘故。”

温韫神情肃穆地看向苏白胸前的惨状,“若是普通人,哪怕你逍遥山庄功法再神奇,也抵不住麒麟血毁天灭地的破坏,唯有甘木枝,只有灵药才能与灵药抗衡。”

苏白声音极低极弱,却带着掩饰不住的悲痛,“所以,如果当时娘亲没有怀我,便不会难产,若我不在她腹中,也不会和她争夺甘木枝的药性,我心心念念的亲娘,是因为我才会去世……”

温韫笑着拍了拍苏白肩膀,“怎么会呢,若不是因为当时腹中有你,甘木枝入体,只怕姑姑会当场爆体而亡。更何况,你的名字还是大姑姑取的呢,阿玄当时虽然才七岁,却记的特别清楚,大姑姑含笑抱着你,说玄儿生下来时又皱又黑,这孩子却这么白,不如就叫殊白好了。”

“姑父当时已经为你取好了名字,最后定的名字却还是殊白。”

苏白闻言低低说道:“所以,是娘亲在冥冥之中救了我——”

“药来了药来了!”大寒和谷雨端着药进得屋来,打断了三人的谈话。

温韫也迅速镇定下来,冷静吩咐道:“沸水煎那服给陆庄主服下,冷水泡的给阿白服下。”

说完解释道:“这药以冰灵花、雪蚕虫、火菩提为主药,辅以若干配药,以沸水煎成可短暂抵挡麒麟血的侵蚀,以冷水泡制则可以减弱麒麟血带来的痛楚。”

待两人均服下药后,温韫神色凝重地说道:“阿白,我要在你左右太阳穴上各扎一针,稍后将麒麟血取出输给陆庄主,我需要你保持绝对的清醒和配合,你稍一走神,便有可能性命不保。”

听到太阳穴三个字,就连苏白都不禁有些发颤,却狠道:“好,我受得住。”

陆溪月心下一紧,竟又是受得住三个字。

第62章战意

受得住,受得住,所以每次被她审问,被她逼迫时,都是因为受得住,所以可以忍着不说,因为受得住,所以所有事情都选择一个人扛?

难道她不是值得信任,可以并肩作战的伙伴,只是一个需要他保护的菟丝花?

她胸膛一时间剧烈地起伏,只能强行克制住想要揍人的冲动,看着温韫说道:“温小姐,需要我怎么做?”

“按我说的来。”温韫沉声说道。

……

夜色已深,倚玉轩中仍灯火通明。

苏白和陆溪月盘膝相对而坐,两只手掌心各自被划开两道相交成十字的伤口,两人掌心相对。

温韫的声音在两人耳旁响起,“阿白,你将麒麟血以内力包裹经气海向两手少商、少阳两穴汇集,最后经掌心伤口注入陆庄主体内。陆庄主则和阿白相反,将注入体内的麒麟血慢慢向气海汇聚。”

温韫凝神强调,“阿白你一定要坚持住,汇集和注入麒麟血务必要慢,一旦过快陆庄主承受不了恐有性命之忧。”

温韫话音刚落,陆溪月便感受到有温热的液体经过掌心一点一点地进入身体,经过小臂,大臂,最后汇集到她空无一物的气海之处。

好温暖,好舒服,仿佛整个身子都沐浴在冬日的阳光中,温热却并不灼烧,浑身气孔都在此刻张开,她像是久旱的田地终于盼来了久违的春雨,身上的每一块都在叫嚣着,欢畅着。

再多一点,再多一点!

男子注入的速度极慢极稳,每次只有一点点,刚好是她能接受的范围。

随着她脸色越来越红润,苏白的脸色越发惨白。

直到再也没有温热进入,她才依依不舍地睁开眼,对面的男子牙关紧咬着,俊美的脸庞在烛火映照下都白到接近透明,浑身都在止不住地颤抖,恐怕若不是头上的金针支撑着,随时都会倒下。

“撤掌!”温韫呵道。

两人手掌这才分离。

温韫快速取下苏白头上扎着的金针,在他耳边柔声道:“可以休息了。”

在她轻柔的话语中,苏白终于坚持不住,眼前一黑倒在了温韫肩头。

温韫单手抱住彻底失去了意识的苏白,关切地问道:“陆庄主,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陆溪月细细感受之下,唇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并不明显的弧度却带着久违的意气风发,“我现在感觉……好极了。”

之前她气海破碎,内力却并未消散而是分散在身体各处,如今重又聚集,加上麒麟血的力量,她内力从未像此刻这般充沛浩荡过,她感觉此刻世上没有谁能够阻止她的脚步。

“陆庄主,阿白身上的甘木枝应当也有一部分随着血液到了你身上,你有没有感觉哪里和以前不同?”

陆溪月凝神感受,眼睛倏然一亮,她的逍遥游心法竟也直接从第四重突破到了第六重。想来这段时间她内力虽无,境界的修炼却并未耽误,此刻加上甘木枝的药性,竟一鼓作气直接突破。

她感受着周身久违的力量,忍不住轻啸一声,声音直透云霄。

一时间整个九溪山,万鸟齐鸣,百花齐振,仿佛在欢迎这片土地的主人重归巅峰。

感受到这轻啸中蕴含的巨大内力,温韫笑着说道:“恭喜陆庄主,就是不知现在你和阿白谁武功更高?”

陆溪月将激扬的内力尽数平复,眼神复杂地看向温韫,旋即躬了躬身,“温小姐数次相救,这个情陆某记下了,来日定会相报,可温峥的事——”

“陆庄主不必多说,我都明白,此事我也一定会查清,我绝不容许任何人污蔑父亲。”

陆溪月点点头,“如此甚好。”

她感受着气海中充盈激荡的内力,迫不及待地想要杀到唐家,将那些迫害过山庄,迫害过她的人杀一个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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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

她看着靠在温韫身上的男子,凌厉的眼神倏然软了下来,问道:“他,怎么样了?”

温韫低声道:“阿白服了麒麟血疼痛难忍,能这么快便赶到山庄,想必是三天三夜没有合眼,若不是一股气支撑着只怕还没到山庄便已不省人事了,方才被我金针那么一激,残余的所有气力都消耗殆尽,恐怕要睡上一段时间了。”

陆溪月有些担心,“那,可会有什么后遗症?”

温韫摇摇头,“这个要等他醒来才知道了,不过经此一番折腾,他的经脉之强气海之广都远胜往日,虽然过程痛苦,对他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不过他体内经脉现在极其脆弱,需要好生修养,尽量不要移动他——”

“我明白,就让他在我床上休息吧。”

她走到温韫面前,蹲下身,双手将苏白从温韫肩头抱起,男子闭着眼,乖顺地靠在她怀中,算上寒水瀑那次,这好像是她第二次抱起男子,没想到看上去修长紧实的身形,竟然只有这般轻……

男子依偎在她怀中,睫毛不安地轻轻颤抖,想必哪怕已然失去了意识也还是难受极了,她将他轻轻放到床上,替他盖上被子,轻声道:“寒姨,去把端午叫过来,好好照顾他。”

她还有许多话要向他要一个答案,她还有许多账没有跟他算,看在他帮她拿回了麒麟血的份上,她说话算话,她会给他一个道歉的机会。

安顿好苏白后,陆溪月环顾一圈,皱眉道:“清月呢?”

立夏从暗处快步走出来,急道:“小姐刚刚,哭着跑出去了……”

陆溪月蹙了蹙眉,“你怎么没有跟着她?”

立夏自责地说道:“小姐拿剑架在自己脖子上,说我若再跟着,她便即刻自刎,属下不敢再跟……”

“立夏你还真是个铁疙瘩,她不让跟你不知道偷偷跟么,她万一下山遇见唐家的人怎么办?”

说到唐家,她心中瞬间惊醒,唐忱可是才跟她说过,想让她将清月嫁给唐悟,而唐忱上次约她见面她没有赴约,难保唐忱不会因此怀恨在心,她心中倏然一沉,疾声道:“快去,把清月找回来!”

顿了顿,又叮嘱道:“立夏你带几个弟子一起去,一定要暗中寻找,切忌绝对不可被唐家知道清月不在山庄。”

若不是担心打草惊蛇,她恨不得即刻便自己下山寻找。

“是!”立夏慌张地应声而出。

陆溪月看了看窗外清冷的月色,今夜恐怕是难以入眠了,“温小姐,现在天色已晚,你不如先回屋休息。”

温韫犹豫了下说道:“也好,阿白就交给陆庄主了,他今夜只要平安度过,应当就没有大碍。”

就在温韫即将出门时,她突然走了回来,从药盒中拿出一枚淡棕色药丸,“这是温家秘药,服下后二十四个时辰内百毒不侵,若陆庄主相信在下,还请收下。”

陆溪月接过药丸,认真地说了两个字,“多谢。”

温韫笑了笑,“希望陆庄主一定要保重自己。”

陆溪月靠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床上躺着的男子,从去年秋天开始,两人有多久没有像此刻这般平静地共处一室了?

她思绪纷纷乱乱,时而担心苏白,时而担心陆清月,一时间担忧竟压过了恢复功力的欣喜,可直到东方天亮,日光透过窗棂纸洒到了床头,立夏也没有任何消息传来,就在她再也无法忍耐时,房门终于被扣响。

她声音急切,“进来!”

立夏甫一进屋,便扑通一下跪了下去,焦急道:“庄主不好了,小姐,小姐被唐家的人抓走了!这是他们送来的信。”

陆溪月接过书信,只见上面赫然写着:诚邀令妹赴唐家震雷堂一游,若想相见请君独自前来,忱字。

唐忱!她猝然将信纸攥紧,最后掌心用力,信纸化为漫天雪花散落一地。

当初跟随唐忱杀害她青莲堂一堂弟子的唐家弟子,最后基本都入了震雷堂,而震雷堂现任的堂主正是唐忱。震雷堂就在锦都城中的十字巷,最是繁华聚集之地,想必这也是唐忱将见面的地点选在此处的原因。

陆溪月眸中浮现一丝狠戾,手指颤了颤,她已经许久没有杀过人了,唐忱此举还真是刚打哈欠就有人送上枕头。

她感受着气海中充沛的内力,油然升出一股昂扬战意,以前她按兵不动,是因为内力尽失,可如今的她,毫无畏惧。

唐忱,既然你要战,那便战!

她冷着眉眼,豁然抽出放在床头的扶摇,一道寒光闪过,刺的人心中一凛,陆溪月有些感慨,谁能想到她上次抽出扶摇,架在的竟是自己脖子上。

她一路使用逍遥游轻功,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已然下到了山门。

而赶到城中的震雷堂,前后时间不到半个时辰。

“你是何人!”守门的弟子冲她厉声问道。

她看着两人,唇边勾起一抹冰凉的笑意,“唰唰”两点寒芒闪过,两名守门弟子已然倒在地上。

她看了看手中剑,冷笑一声,一脚踹开铜锁的大门,数十名唐家弟子朝她快速冲来,各种暗器从四面八方同时朝她射来。

当中是有些令人眼花缭乱,手足无措呢。

她轻挽剑花,剑气激荡之处所有暗器无一例外地被尽数反弹,数十名弟子一时间纷纷倒在地上,不过一眨眼的功夫,整个震雷堂中已是遍地哀嚎。

偌大的院中,只有陆溪月一人长身玉立,红色的衣袂在冷风中翻飞,明媚妖冶潋滟风华,剑尖染血,睥睨众人。

她长剑横指,朝着屋中高声喊道:“唐忱,你以为凭这些虾兵蟹将就能拦住我?还不快滚出来!”

她话音刚落,一紫衣男子缓缓推门而出,迎着她冰冷的目光走到院中,来人剑眉星目,身姿挺阔,正是唐忱。

唐忱看着她,眸光复杂难辨,“阿逍,和两年前相比,你武功又再次精进了。”

陆溪月剑尖轻颤,冷道:“废话少说,我已经前来赴约,还不把阿妹交出来!”

“阿逍,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这么个急性子,不过,你果然没有失去内力。”

唐忱看着似乎心情很好,“你明明武功如此高强,比武招亲时却没有上场,是不是因为,你其实是女子!”

唐忱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脸上挂着抹极其笃定的笑容,似乎有十足的把握。

陆溪月眉头瞬间拧紧,难道唐忱从阿妹那儿知道了些什么,可就连阿妹也不知道她其实是女儿身。

“阿逍,你当初扮成男子是为了躲避唐家的婚约吧,可如今你恢复身份不会有任何后果。”

唐忱定定地看着她,声音异常柔和:“阿逍,你不参加比武招亲,也不告诉别人你其实是女儿身,是不是因为,你心中还有我?”

第63章泄愤

陆溪月看着一脸认真的唐忱,唇角微扬,妖冶的脸庞缓缓绽开一抹灿烂的笑容,像是三月盛开的桃花,极美极艳,看的人心中一荡。

唐忱见状神色顿喜,正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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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什么,却听陆溪月冷冷吐出几个字。

“胡言乱语,异想天开。”

声音中带着料峭的寒意,令人如坠冰窟。

唐忱却并未被吓住,而是剑眉轻挑,胸有成竹地说道:“阿逍,你我相交时你年岁尚浅,当时我并不能看出什么,可就是前几日,我翻看你的随笔时无意中看到一句话,你说这个世上,女子总是比男子艰难许多,这句话本没有什么,可陆清月方才无意中透露,从你十三岁以后便再也没有抱过她,而自你十三岁后,你穿衣总会若有若无地遮住脖颈。”

唐忱目光灼灼,锐利的眼神似要把人看透,“若这一切都是巧合,阿逍,你敢不敢脱下上衣让我看一看?”

陆溪月淡淡瞥了一眼,讽刺地说道:“对,我是女子,可那又如何?”

见她竟然直接承认,唐忱唇角笑意越发明显,甚至朝她走近一步,双目含情地说道:“阿逍,你明明是女子,这些年却一直以男子面貌示人,就连那个苏白都不知道你的身份,是不是因为你心中忘不了我,除了我不想嫁给他人?”

唐忱声音温柔,“阿逍,这些年我时常都会想起你,想起我们以前一起练武,一起躺在草地上聊天,一起策马的场景,若早知你是女子,我又何必让唐悟娶你妹妹?”

唐忱定定地看着她,“阿逍,嫁给我吧!”

陆溪月眸中涌动着澎湃的怒气,唐忱他如何好意思再提以前那些事?

见她神色阴冷,唐忱却越发热切,“方才我本想让唐悟和清月直接生米煮成熟饭,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阿逍,只要你答应嫁给我,我即刻便放了陆清月,还会好生给她赔礼道歉。”

生米煮成熟饭?

唐忱她如何敢?

她倏然攥紧双拳,怒道:“唐忱,你究竟把我阿妹藏在何处,你究竟把她怎么样了?”

唐忱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他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自顾自地说道:“阿逍,嫁给我吧!你我联合,这整个锦州,乃至整个衡国,都会是我们的!”

男子向来英气勃勃的脸庞此刻竟染上丝丝疯狂。

陆溪月眸底蒙着一层渗人的凉意,“唐忱,我小时候便立誓,若有一日我一定要嫁人,我嫁的人就算武功不如我,也不能差的太多,但最重要的是,他必须事事以我为先,绝对的服从我,顺服我,不能欺骗我,更不能背叛我。”

她冷冷看着一脸疯狂热切的男子,“唐忱,你觉得你符合哪一条?”

唐忱闻言倏然皱起双眉,不悦地说道:“阿逍,你又何必这般戏弄我?你这是找夫婿,还是找一条听话的狗?”

陆溪月嗤笑一声,“你做不到,便以为这天下男子都做不到?”

“谁能做到,那个苏白么?”唐忱满脸不以为然,“恐怕他对你,连最基本的坦诚都做不到吧。”

唐忱这话刚好踩到她心中痛处,陆溪月胸中怒气陡然间大盛,她倏然提剑,冷道:“你我之间,还是用剑说话吧!”

唐忱仍是副胜券在握的模样,不慌不忙地说道:“也好,阿逍我正好让你看看,我究竟能不能打过你!不要忘了,以前你我比剑可是我赢得多。”

“呵,唐忱,”陆溪月嗤笑一声,“你当真是没有丝毫自知之明,以前不过是因为每次你输了以后都会不开心,我便开始有意让着你而已。”

“你胡说!”唐忱脸色瞬间铁青。

想到年少时自己那些无知心意,她脑海中突然浮现端午说的那句话,明明是唐忱造的孽,罪却让苏白受了。

她的满腔怒气和仇恨都聚在扶摇之上,冷道:“唐忱,今日便让你见识一下,我逍遥山庄的逍遥游剑法!”

这套剑法只传历代庄主,就连苏白都未曾习过。

两剑相接,一时间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

陆溪月身法飘逸轻灵,红衣翻飞身姿俊俏,本是极美的景象,唐忱却没有任何心情欣赏。

陆逍的速度为何会如此之快!哪怕他能勉强看出其剑法中的破绽,却没有丝毫反应的时间,在陆溪月密不透风的剑光中,唐忱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地冒了出来。

两人拆了不过十招,唐忱便已没有丝毫还手之力,只能狼狈地抵抗,陆溪月见状再次提速,豁然震开唐忱的长剑,一剑架在了唐忱脆弱的脖颈之上。

在唐忱震惊的目光中,她唇角缓缓勾起抹冰凉笑意,“再不交出阿妹,是想让我先挑断你脚筋,还是手筋呢?”

她的声音清越好听,像是九溪山的溪水般沁人心脾,此刻听在唐忱耳中却有如恶魔低语,男子俊朗的脸庞头一次出现了恐惧。

唐忱脸色苍白地看着她,扯出一抹无力的笑容,“阿逍,我只是想娶你而已,你又何必这样?”

“娶我?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么。”陆溪月神色冷漠,“唐忱,十多年前,我自始至终都只是把你当玩伴,从未对你有过别的心思,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更加不会有。”

她声音陡然覆上层森冷寒意,“我只想在青莲堂的弟子坟前把你杀了,告慰他们的在天之灵!”

“清月,清月在唐家!你饶过我,我这就陪你去找她。”唐忱急道,他知道以陆溪月的性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陆溪月不以为然地说道:“挑断你手筋脚筋,不妨碍你带我去找她。”

唐忱眸光闪过一丝狠意,“如果我受了什么伤,陆清月也会受同样的伤!”

陆溪月不屑地挑眉,“你还想骗我?只要你不死即可,此刻你身上发生了何事,别人如何知晓?”

这院中的唐家弟子纵使没有被她杀死,看到了唐忱这般狼狈的模样,想必也活不到第二日。更何况,她下山前便已派人去唐家打探消息,想来很快便会有结果。

说话间剑尖用力,唐忱颈侧沁出了颗颗血珠,向来镇定的脸上终于出现了控制不住的恐惧和惊慌,“阿逍,你,你说过会给我一个机会!”

“哦?”陆溪月挑眉,“我何时说过?”

“你,你说过的,你说只要我肯脱了衣服跪在你面前,让你用鞭子抽我,你就原谅我!”

“你记错了吧。”陆溪月冷道,“我说的是如果你这样做,我会给你一个道歉的机会而已。”

“我,我愿意!”唐忱迫不及待地说道,似乎生怕他说晚了陆溪月便会反悔。

唐忱就着现在这个姿势,慢慢地矮下身子,陆溪月的剑也随之向下,直到唐忱双膝及地,跪在了她的面前。

唐忱犹豫地看着她,“就,就在这个院子里?”

在她冰凉的不容拒绝的目光中,唐忱心下一狠,颤抖着解开外袍,将上衣左右扯开扎在腰带中,露出健壮结实的上身,比苏白要黑上一些,却没有丝毫伤痕,显示出身体的主人这些年的养尊处优。

她用眼神指着唐忱腰间,耻笑道:“把暗器袋丢了。”

唐忱眼神颤了颤,却只能照做。

将暗器袋丢到远处后,唐忱抬头看着她,挤出一抹笑容,讪道:“阿逍,我没有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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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溪月看向院子的另一边,“那儿不是栓着两匹马么,有马就一定会有马鞭。”

“马,马鞭?!”唐忱声音带着惊惧的颤抖,“那可是用来抽马的,足有三尺长!”

陆溪月闻言有些失望,这震雷堂的马鞭竟然才三尺长,每次苏白将流光幻化成长鞭交给她时,至少都有六尺长,这样使着方才顺手。

她用剑尖点了点唐忱脖颈,语带遗憾地说道:“就用马鞭。”

唐忱看着她,用尽量平稳的语气说道:“好,阿逍你松开我,我去拿马鞭。”

“松开你?”陆溪月轻嗤一声,“唐忱,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竟这么天真。”

她紧紧盯着唐忱,倏然露出抹残忍的笑意,“即使我松开你,你也是跑不掉的。”

看着唐忱惨白的脸色,她眸光骤冷,嗤道:“就这样,跪着过去。”

“跪着过去?”唐忱猛地抬头,满眼不可置信。

从这里到栓马的地方,至少有五十步的距离,这院里的弟子不知是否还有意识,可此刻院门大敞着,他现在这种狼狈模样,怎么能被外人看到?

“也是,跪着过去太难为你了,”陆溪月若有所思地说道,唐忱还没来得及庆幸,就听她冷冷说道,“你还是爬过去比较好。”

“让别人看看,唐家正义凛然、素有侠名的唐忱唐少侠,究竟是怎样的无耻肮脏!”

她不待唐忱说出任何拒绝的话,话音刚落长剑便略微后撤,又迅速压在唐忱后颈要害处,唐忱吃痛之下,只好将脖子越放越低,到的后来,已是四肢在地,匍匐爬行的姿态。

陆溪月见状终于露出抹满意的笑容,像是遛狗一样说道:“就这样,往前爬。”

唐忱的身躯颤了颤,最终还是手脚并用地开始向前爬。

她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她笑声越肆意,唐忱的头就伏的越低,真是可惜了,陆溪月遗憾地想到,她站在唐忱身后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想来一定精彩极了。

甚至当唐忱爬到院门时,她又刻意让他放缓了速度,看着□□的躯体在她剑尖下不住地惊惶颤抖,当真是爽快到就连头皮都在欢畅。

可惜五十步很快便已走完,她越发遗憾,震雷堂的这个院子为何不能修的再大一些。

她右手用剑紧紧指着唐忱,左手从马背上解下一根通体漆黑的马鞭,上下掂了掂,不由撇了撇嘴,这鞭子分量着实有些轻了,不过现在也只能将就一下。

唐忱四肢着地的趴在地上,头发杂乱地散落身前身后,看不到她的任何动作。

她唇边勾起抹冷笑,右手收回扶摇,左手猛地扬鞭,猝不及防地狠狠抽在唐忱紧绷的后背上。

一道翻卷肿胀的血痕瞬间从唐忱左肩一直延伸到后腰。

“啊啊啊!”一鞭落下,唐忱瞬间痛的大叫起来。

如愿以偿地听见唐忱的惨叫声,陆溪月勾了勾唇,这声音当真是美妙极了。

她手上加力,一鞭接着一鞭,毫无章法地落下,唐忱叫的越惨,她脸上笑容就越盛。

原来,她是喜欢听人的惨叫声的。

她恍然想到,当初第一次用流光抽在苏白身上时,当时才十七岁的少年也是脱口而出一声惨呼,却听的她心中沉重而又压抑,没有丝毫痛快,因此她才命苏白在受罚时不可发出任何声音,而他,也真的做到了。

哪怕痛到了极致,少年也只是死死地咬住嘴唇,直到嘴唇咬破出血,指甲嵌入掌心,只有实在压抑不住时才会从唇边溢出两声闷哼,她从来没有听到苏白像此刻唐忱般,痛苦而又急促的惨叫哀嚎。

她心中怔了怔,所以从一开始,她对苏白就是不同的,她不想听到他的惨叫声,是怕自己会心软,而此刻听到唐忱的惨叫声,只会让她越发兴奋畅快。

甚至将手中马鞭挥舞地越发疾。

“阿逍,求求你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再打,我,我就要死掉了。”她再次一鞭狠抽下去,唐忱浓密的眉毛拧成一团,汗水血水混在一起,终于忍受不住,开始低声求饶。

陆溪月笑容天真而又明媚,“当初我说的,可是要打到晕死过去,你现在既没有晕,也没有死,如何算数?”

第64章内幕

“阿逍求你了,求求你饶了我……”大概痛到意识都有些模糊,唐忱翻来覆去地反复求饶。

陆溪月冷冷看着地上的男子,唐忱狼狈地趴在地上,整个后背已是纵横交错的鞭痕,翻卷肿胀鲜血淋漓,绛紫色的衣裤因为爬行而杂乱污秽,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般湿透。

“阿逍,求你了……”唐忱没有丝毫骨气的喃喃求饶。

陆溪月的怒气在这一声声的求饶中到达了顶峰,声音冷的像是冬日的冰刀,“唐忱,当初你带人屠杀我青莲堂弟子时,可有想过他们也会痛,他们甚至连开口求饶的机会都没有,便已被你们残害殆尽,看着他们血流成河时,他们又可曾有过丝毫心软?”

陆溪月一句一鞭,声声泣血。

“你当初为了利益欺骗我背叛我时,可有想过我也是人,我也会痛,我也会伤心?”

陆溪月左手高扬,手腕轻抖,再次一鞭狠狠抽了下去。

“啊啊啊!”

唐忱脊背瞬间绷直,又瞬间瘫软,像是在岸上垂死挣扎的鱼,终于失去了浑身气力。

唐忱挣扎着转头看她,面无血色冷汗直下,用尽浑身力气从嗓子眼憋出几个字:“我,我告诉你,当初究竟是谁设计谋害的逍遥山庄!”

陆溪月扬鞭的动作倏然停住,不得不说,她确实很想知道唐忱会如何说。

真是可惜了,这才抽了十多鞭而已。她为了避免一下便把人抽死刻意收着力,眼见唐忱背上虽然伤痕累累、冷汗直流,但总归还是生龙活虎的。

她想到什么,走到唐忱面前,从袖中拿出一枚乌黑的药丸,似笑非笑地说道:“吃下去。”

“这,这是什么?”唐忱惊惧地问道,他如今算是知道眼前的女子手段究竟有多狠,明明十多年前她还不是这般冷酷。

“你吃下去,我就告诉你是什么。”陆溪月嘴唇扬了扬,“左右你也没有拒绝的权力。”

若不是她不想和唐忱有任何肢体接触,她便直接钳住他喉咙逼他吃下去了。

唐忱接过药丸,眼一闭,心一横,将药丸吞了下去,瞬间像是苍老了几岁,“可以告诉我,这是什么了吧。”

“这是血燃丹。”陆溪月笑盈盈地说道,话音刚落便如愿以偿地看到唐忱神色剧变。

“血燃丹的威力你最清楚不过,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当初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唐忱瞬间面如死灰,双目无神,似乎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事情为何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你尽管说,若我后面证实了你所说属实,我会给你血燃丹的解药。”至于会不会再用别的方式杀死你,就是另外的事情了。

唐忱似乎终于看到了些许希望,他涣散的眼神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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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透出破釜沉舟般的光芒,颤声说道:“是温家,是温家要对付逍遥山庄。”

她厉声道:“温家那么大,究竟是温家的谁?”

唐忱双目紧闭,自暴自弃般喃喃道:“是温屹……”

陆溪月双目剧震,过度惊讶之下马鞭都倏然掉在了地上,怎么会是温屹,怎么会是温屹?

难道不应该是温峥么!

她颤声道:“温屹为何要这么做?他和山庄究竟有何仇怨?还是你又在骗我!”

“我,我真没有骗你,他为何要这么做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去年五月的时候,他找到我,说要和我合作。事成之后,我得逍遥山庄,他得温家,可明明计划好的事,却,却不知为何出了岔子。”

她用剑指着他,冷道:“你们究竟有什么计划?”

“温二爷他十分仇恨逍遥山庄,仇维扬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他以甘木枝为诱饵,逼迫仇维扬盗走天蚕甲,损毁历代庄主的牌位。”

什么,损毁牌位?陆溪月眉头紧锁,她明明记得她赶到禁地时,牌位都是完好无损。

“我知道,以仇维扬的脾性,发现自己不过是被利用后,一定会将真相告诉你然后自刎谢罪,而仇维扬一直以为和他联系的是温峥,以阿逍你的急性子,发现牌位被毁,天蚕甲被盗,一定会立刻找温峥寻仇,温峥虽然武功不如你,却擅用药毒,待你们两败俱伤后,我们便可以渔翁得利。”

当真是环环相扣的好计策,就连她都忍不住感叹:“唐忱,你还真是了解师伯和我,在我身边的三年当真是没有白待。”

“那三年,我真的是真心的,我知道你不会轻易信人,唯有真心换真心。”

也许吧,也许当初的唐忱是真心的,可这缥缈的感情终究赶不上他对权力地位的渴望。

“那苏白呢,他与此事有何关系?为何两次见面,你都确信我知道他背叛了我?”

唐忱原本有些犹豫,但对上陆溪月如寒冰般的目光,浑身一阵颤栗,不由自主地说道:“我,我知道温屹九月初三那天安排了人去禁地,以南苍剑法杀死禁地外的弟子,逼迫仇维扬不得不反出山庄,按他的指示行事。”

“阿逍,我是真的忘不了你!”唐忱剧烈地喘息着,语速却突然加快,“我嫉妒你信任他,对他好,你甚至还让他成为了逍遥山庄的二庄主,放心把整个山庄交给他!”

不用说,她也知道唐忱话中的他,指的正是苏白,冷道:“然后呢?”

唐忱狼狈地趴在地上,瑟缩了一下,小声说道:“我传信给我埋在逍遥山庄的眼线,让他通知苏白也在那个时候去禁地,那仇维扬见到苏白,一定会认为杀死禁地外弟子的人是苏白,而你知道这件事后一定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对待苏白,愤怒之下直接杀死他当然最好了,最不济也能把他赶走。”

唐忱看着她,语气越发急切:“这样你身边便没有他人,阿逍,我容忍不了你身边还有别的人!”

陆溪月依旧冷冷地看着唐忱,目光冰冷的像是在说,你怎么配?

可后背已然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般环环相扣的谋划,绝非唐忱仓促之间,平白无故便能编造出来,甚至每个细节时间都能对上。

那便只有一个解释,在她毫不知情的时候,竟有人织了这么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引逍遥山庄入局,而这几乎是一个必死之局。

若不是唐忱横插一脚,引苏白入局,只怕此刻她真的已和温峥不死不休,甚至整个逍遥山庄都已和温家宣战。

温屹他究竟图什么,竟要拉整个温家下水?

唐忱仍在喃喃自语,“可不知为何,最后所有事情都像没有发生一样,就连温屹都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错,一切都是那么风平浪静,所以在应州见到你时,我才忍不住想要试探一二。”

陆溪月紧紧皱起了眉头,她还有一件事想不明白,“师伯为何会以为和他联系、指使他的人是温峥?”

“庄主,我们查到了!”方无计和几名弟子匆匆赶了过来,急切地向她禀告道:“立夏回来报信后我们即刻派出所有探子四处查探,原来小姐是被唐忱的人带到了唐家老宅!”

竟然是在唐家老宅?陆溪月心中倏然一紧。

唐忱从方无计进来便下意识地将头垂的越发低,似乎这样就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陆溪月却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她看着方无计,用手冷冷指向地上的男子,沉声道:“唐家老宅离此处不过十里地,你们去给唐刑传个话,就说用他换清月。”

方无计怔愣地看向地上狼狈趴着的男子,不解地问道:“庄主,他是谁?”以陆清月在逍遥山庄的地位,唐刑恐怕不会轻易放人。

“你认不出来么?”陆溪月挑了挑眉,“这可是赫赫有名的唐家首席大弟子,唐忱。”

“这是唐忱?”方无计双眼猛地一睁,连忙矮下身去,定睛一看,竟然还真是唐忱,不由露出一抹笑容,“那这可真是一枚有力的筹码。”

心中对陆溪月的震惊佩服在此刻已然是五体投地,向来英气勃发叱咤锦州的唐忱竟然会这般狼狈地趴在庄主脚边,伤痕累累污秽不堪,方无计心中不由升出股透骨凉意,庄主对背叛山庄的人当真是狠到了极致。

陆溪月却还不知自己无意中的举动,竟有了杀鸡儆猴的效果,她整个脑子都在飞快地思考着,如何才能以最快的速度从唐刑手中救出阿妹。

那毕竟是唐家老太爷,是那个称霸锦州数十年,一手暗器功夫傲视九州,三年前一掌震断师叔浑身经脉,将她伤到不得不闭关养伤的人。

“呵呵呵,老太爷不会答应的。”唐忱听到方无计的话,眸底慢慢浮现难言的悲凉,“他眼中向来只有利益,从来没有亲情,我落在你手里对他来说便算是弃子,他绝对不会为了弃子做出任何牺牲。”

唐忱双肘撑地,用力地抬头看她,惨白的脸庞上目含期待,看上去似乎十分真诚,“阿逍,我真的不知道清月为什么会落到老太爷手中,但是你也知道老宅守卫有多么森严,你不如放了我,一旦我回到唐家,一定会将清月妹妹带来给你。”

第65章异样

“阿逍,我身上还有你下的血燃丹,无论如何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唐忱恳切地说道,就连扣在地上的手指都在用力地想让她相信他。

方无计听完后眼前瞬间一亮,这唐忱竟然服了血燃丹,既然如此,让他回唐家救出小姐,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既稳妥又能避免无谓的牺牲。

陆溪月却冷笑一声,用长剑挑起唐忱下巴,玩味道:“唐忱,你竟然认为我还会相信你?更何况,阿妹一人在唐家,我一刻也等不及了!”

她嫌恶地看着满身血污的男子,对着一名弟子吩咐道:“你去把那边地上的外袍捡起来,给他裹上。”

她一脚踢起地上掉落的马鞭握在手中,身形矫健地翻身上马,一手从弟子手中提起唐忱横放在身前的马背上,“我去唐家一趟,你们即刻返回山庄,谁若敢跟来,庄规处置!”

众人只听见“哒哒”几下急促的马蹄声,陆溪月已然越门而出,消失在了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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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视线中。

“庄主!”弟子急切地唤道,却被方无计出声制止,“以庄主的武功即使救不出小姐脱身却也不难,我们去了也只会是拖累,不如立马回山庄搬救兵在外接应。”

陆溪月对身旁繁华置若罔闻,快马加鞭朝唐家老宅冲去。

与温家不同,唐家虽然只是四大世家之末,族中人数却是最多的,唐忱将阿妹藏在唐家族地自己的屋里,无非是想让她找不到,却不知为何被唐刑发现,将人转移到了唐家老宅。

唐家老宅守卫森严,却只有唐刑一人居住,这老不死的将阿妹放在他身边,想来是想用来要挟她。

虽然知道阿妹短时间不会有危险,可见不到人无论如何也放不下心,她挥鞭越发急促,而马背上的唐忱整个后背都是累累鞭痕,哪里经得住这般颠簸,本就肿胀的伤口越发崩裂出血,本来还生龙活虎的人现在已然是气若游丝,刚开始她还能听到身下传来痛苦的呻/吟喘息,到了后来已然听不到什么声音。

她长街纵马,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已冲到巍峨的乌门前,直到快要撞上大门,她才堪堪勒马。

“你是何人!”两名守门弟子受惊之下连忙左右让开,怒声质问。

“你们看看他是谁?”陆溪月一把提起唐忱,翻身下马,将其苍白的脸旁提到守卫眼前。

“这,这不是首席?”守门弟子一脸震惊,“他怎么——”

“唰!”

两道血光闪过。

弟子话没说完,已被陆溪月一剑封喉,再也说不出话来。

陆溪月冷笑一声,右手提剑,左手提着唐忱腰带,揣门而入。

这唐忱当真是好使,她提着他,这偌大的老宅众多弟子,竟无一人敢向她发射暗器,生怕她拿唐忱当肉盾。

她就这般提着唐忱,一路畅通无阻地向里走去,到得后来,她举手投足间流露的气场,仿佛周身一道无形的屏障,唐家弟子甚至连靠近都不敢,更不用说触犯。

她站定身子,对着前方高声喊道:“唐刑!我来了!”

每个字都蕴含内力,声震四野。

“陆庄主,”一个白袍老者终于出现在她面前,老者笑吟吟地看着她,语气亲切的像是老友叙旧,“多年不见你脾性竟丝毫未改,明知是龙潭虎穴还敢只身前来。”

眼前的老人,胡须精白,笑容可掬,看着和锦都城中的普通老人没有任何区别,甚至看着有些和蔼可亲,除了那一双蕴含精光的眸子,和不那么佝偻的腰背。

陆溪月冷道:“唐刑,我阿妹呢?”

唐刑慈祥地笑了笑,仿佛是她的长辈般温声说道:“陆庄主,我比你父亲还要大上一辈,照理你该称我一声唐爷爷。”

“呸,我算是知道唐忱的厚脸皮是跟谁学的了,快交出我阿妹!”

唐刑依旧笑着,“既然如此,还请陆庄主随我进屋,自会让你见到陆小姐。”

好,陆溪月握剑的手越发攥紧,她倒要看看唐刑能耍什么把戏,她抓紧了手中半昏半醒的男子,跟在唐刑身后进了屋。

她左右打量着,这屋中装潢陈设比起逍遥山庄,不知豪华了多少,墙上挂着名家字画,两旁的架子上摆着各种古器珍玩,想来便是唐刑的屋子了。

不过这么大的屋中竟然只有一名年轻男子,陆溪月走近了才看清,那年轻男子怀中抱着一名女子,正是阿妹!

“你把清月怎么了!”阿妹怎么会被一名男子抱着,她定睛一看,抱着阿妹的男子竟然是唐悟,长剑轻颤,指向唐悟,“唐悟,你放开她!”

唐刑坐到房间正中的楠木椅上,温声道:“陆小姐是贵客,唐家自然不会对她怎么样,只是喝了蒙汗药睡上一段时间而已,陆庄主无须担忧。”

呵。陆溪月将手中提着的人举高了些,冷道:“这人你们应该能认出来,用他换我阿妹,如何?”

唐刑看着她手中的人,说道:“没想到唐忱竟然败在了陆庄主手下,这不得不让我再次确定我想法的正确。”

陆溪月皱眉,“什么想法?”

唐刑平静地说道:“我知道陆庄主你恨极了唐忱,既然他败在了你手下自然是任你处置,老夫和唐家都不会过问,但若想换回陆小姐,陆庄主得答应老夫一件事。”

“什么事?”陆溪月心生隐隐有股不好的预感。

唐刑苍老的脸庞突然露出一抹笑容,“逍遥山庄当真是好极了,老夫与陆庄主甚至还交过手,这么多年来却不知如此厉害的青年才俊,竟然是,女儿身。”

说到后三字时唐刑咬字很轻,却听的人无故生出一股寒意。

此事不是只有唐忱知道么……她猛地看向唐刑身后的唐悟,瞬间惊醒,“是唐悟告诉你的?”

唐刑抚掌道:“陆庄主真是冰雪聪明。”说完从袖中拿出一枚药丸,托在他布满皱纹的掌心上,“只要陆庄主服下这颗药丸,然后和唐悟春风一度最后昭告九州结成夫妻,届时陆小姐和你都是唐家的人,我自然不会对她做什么。”

“和唐悟?”陆溪月眉心狠狠蹙了蹙,她看了看手中提着的男子,虽然面如金纸双目紧闭却明显还有意识,不由似笑非笑地看向唐刑身后一脸紧张的年轻男子,“唐悟,你这是背叛你哥选择了唐刑么?”

难怪唐刑会知道唐忱绑架了阿妹,还知道阿妹具体被关在何处,能将她转移到唐家老宅中。

唐悟却没有露出她想象中的愧疚,而是理所应当地说道:“唐家人所有人都要听老太爷命令,我这又如何谈得上背叛?”

陆溪月嗤笑一声,将唐忱往上提了提,让他惨白的脸色露在唐悟面前,“你就不怕你哥听了会伤心?”

“我哥自小便教导我,利益面前没有亲情,更何况他明知道你是女子,为何不让我娶你,而是自己要娶你,无非是因为他看上了逍遥山庄这块香饽饽不肯让给我。”

唐悟将放在陆清月颈侧的铁蒺藜又移近了些,目光狠厉的看向她,“既然唐忱他可以,那为何我不可以?”

唐忱双目紧闭,睫毛却在不住颤抖,暴露了主人内心不知是难堪,气愤还是悲伤的心情。

唐刑好整以暇地往后靠了靠,目光如炬地看着她,“唐悟说的好,不知陆庄主意下如何?”

陆溪月冷漠地看着唐刑,真是可笑。

以为她是男子时,想要得到山庄便是进攻和入侵,知道她是女子后想要得到山庄的手段,便是娶她?

她看了看只有他们几人的屋子,冷笑道:“想必你们也知道此事不光彩,所以才不让旁人进屋吧。”

话音刚落她将手中一直提着的人猝不及防地朝唐悟丢去,唐悟下意识避让了一下,趁这一瞬的失神,陆溪月以堪称鬼魅的速度从唐悟手中夺过了昏迷的陆清月,又退回了门口。

唐悟手中的铁蒺藜甚至没来得及动哪怕一下。

而抱着陆清月的已然换了一个人。

唐悟惊惧地看向唐刑,似是在害怕被夺走陆清月后会受到的责罚,后者却没有丝毫惊慌,捋了捋花白的胡须笑道:“陆庄主,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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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一人尚可勉强逃脱我唐家包围,可如今你怀中抱着一人,又要如何离开?”

唐刑脸上笑意又扩大了些,“更何况陆小姐早已服下了唐家独门毒药追魂散,陆庄主即使救了她回去,迟早也还是要回来求老夫的。”

“是么!”陆溪月倏然冷笑一声,内力瞬间激荡,朝门口奔去。

甫一踹开门,院中已是数十名弟子结成某种阵法严阵以待,而身后的屋中更有锦州第一高手,唐刑虎视眈眈,前有狼,后有虎,可谓是腹背受敌,千钧一发。

陆溪月眼眸一凛,唐家还真是看得起她,对付她一人竟然弄出这么大的阵仗。她目光扫过院中神情紧张专注的唐家弟子,一股昂扬战意油然而生。

“唐刑,仅凭这样,可拦不住我!”

“陆庄主尽管一试,看看今日能否闯出去。”唐刑不动如山地坐在椅子上,甚至端起一旁的茶盏喝了一口,像是看戏般看着她。

陆溪月长剑轻抖,在屋外所有人准备迎接她的猛烈进攻时,突然左手一松,将陆清月放在地上,猛地倒转剑尖向屋中奔去。

逍遥游轻功一时间运到极致,瞬息之间已至唐刑面前,扶摇寒光一闪,朝唐刑胸口刺去!

唐刑神色瞬间凝紧,右手迅速从腰间一抹,十枚秋露朝陆溪月射去!

陆溪月本可以躲避,却只微微一侧身,长剑仍然径直朝唐刑刺去!

“呲!”

前后总共不过一个呼吸的时间,扶摇刺入唐刑胸口,一枚秋露也悄然射进她的胸膛。

两人同时吐出一口鲜血。

唐悟瞬间睚眦欲裂,惊道:“老太爷!”

想要动手却蓦地对上陆溪月森冷的目光,瞬间浑身僵硬的像是被点了穴般动弹不得。

唐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喘息道:“你怎么,这么快——”

话没说完已然从椅子上滑下,倒在了地上。

陆溪月冷冷地瞥了眼唐刑,伸手擦去嘴角鲜血,不慌不忙地转身朝门口走去,单手抱起陆清月,一步踏到院中。

在唐家弟子的环伺中,她长剑染血,红衣猎猎有如杀神,每走一步都像是踏在众人心上,似是响鼓重槌。

唐家弟子震惊到大脑一片空白,被整个唐家,乃至整个锦州敬若神明的老太爷,竟被眼前这个人一剑刺死,而此人竟然毫发无伤!

陆溪月看着眼神剧震的唐家众弟子,强忍住伤口疼痛挺直脊背,她知道因为方才背对门口,而此刻胸口也被抱着的陆清月挡住的缘故,除了唐悟整个场内无人看到她被秋露击中。

唐刑一死整个唐家便如一盘散沙,只要她表现的若无其事,便没有人敢再对她出手。

果然,众弟子眼睁睁地看着她从面前走过,却没有一人敢率先出手,甚至有的人还向后躲了躲。

呵,唐家也不过如此。

她就这般一步步走出唐家老宅,比来时更加畅通无阻地走到门口,迅速翻身上马,向九溪山奔去。

从她进入唐家老宅,到此刻出来,前后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谁能想到竟发生了这么多事。

她看向天边火红的晚霞,金黄的夕阳透过云层洒向大地,恐怕从此刻开始,整个锦州就要变天了。

不知这般骑了多久,她眼前渐渐有些模糊,她知道以方无计的脾性定是回去搬救兵了,可她结束的太快,即使有救兵恐怕此刻也还在路上。

可她不能停下。

万一唐家人回过神来,或者唐刑没有死又来追杀,她和阿妹都逃不了,她只能向前,向前。

不过她真的要坚持不住了……秋露虽然没有命中要害,却毕竟贯穿了她的身体,她眼神渐渐涣散,身前却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激动声音。

“师兄!”

这……是苏白的声音?陆溪月迷迷糊糊想到,他不应该还在倚玉轩中昏睡,怎么会出现在此处。

可这个声音却像是某种催眠的信号,她眼前一黑,再也坚持不住,她放任自己身子从马背上倒下,直到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闻到熟悉的草木清香,她眼一闭,彻底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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