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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心爱在意

◎哇——◎

“小人见过娘娘,见过两位殿下。”

马车刚停,养乾殿外,一个身着暗绯色大太监服侍的内监恭敬上前,扶了苏允棠下马。

看着这人后,苏允棠略略顿了顿,也不意外:“李总管。”

当初为了孤立刘景天,苏允棠废了刘景天的双腿之后没多久,就也寻了个理由将李江海也遣出了宫外安置。

在这宫中,贴身的奴婢便是主子的口舌四肢,一个贴心得用的奴婢,有时甚至比不得从的妃嫔小主都更有分量些。

手脚口舌都被斩断,是什么滋味,她早在被刘景天圈禁时就已体感过了,自然也要让他自己也一并尝尝。

显然,这是又被刘景天找了回来。

这也难怪,刘景天从前不争不动,不是因为他善良改过,也不是因为无计可施。

毕竟是刘氏的开国之君,刘氏江山,一半都是他亲手打下的,即便有父亲叫他事半功倍,但他若是一点本事积累都没有,再是大将军,也扶不起一块烂泥,更不必提父亲病逝,开国登基之后,他第一个收拢的就是兵权。

不过只是被她囚禁了两年,拉拢了些朝臣勋贵,就当真众叛亲离,一点反击之力都没有,苏允棠也没这么天真。

苏允棠从头到尾都很清明,刘景天之所以从头到尾都这么听话,只是因为他顾惜自己的性命,不敢反抗。

因为害怕她心中的一股意气,刘景天不敢做出任何触怒她、或是引起她误会的举动,因为太过在意自己的性命,所以宁愿苟且偷生。

但是现在,葛老出现,刘景天已经看住她心中那一股玉石俱焚的死志也随之消散。

刘景天当然不会再如从前般小心。

被送走过一次的李江海神色间还有些担忧,苏允棠倒是不以为意,微微颔首,转身亲自抱了两个孩子,一边一个便迈步进了帝王寝宫。

脱离了死亡的威胁之后,刘景天显然也没有委屈自己,不单总管李江海,从前惯用御前宫人也都换回了不少,如今在殿里立着的,虽也都是低眉顺目,恭敬无言,却没了从前的死寂,而是一种肃穆的静谧。

李江海将她引到内殿帘前,便停步禀报:“陛下,皇后娘娘与两位殿下都到了。”

帏帐传来刘景天熟悉的声响,还带着明显的喘息轻咳:“知道了,都下去。”

待宫人依次退下,帏帐便被刘景天从里间掀起:“阿棠你来了?怎的自个抱两个孩子,再伤了你的腿。”

苏允棠的目光下移,看向他好好站起来的双腿。

刘景天便又一笑:“刚叫人灸了两次,也就是勉强能站起来,走动还不大成,抱孩子怕失手跌了,不然朕早就接过来了。”

的确,虽说是林芝年拿针扎出来的瘫痪,不是什么不治之症,可到底隔了这么久,想要十天半月就恢复如初也不可能,刘景天挪动时都得扶着床围上的木栏,双腿像是硬梆梆两块木头。

双腿其实还是其次,刘景天身上更显眼的,是他的面色。

他原本只是苍白,现在却萎靡发黄,还透着一股叫人心惊的死气,任谁一眼看去,就能猜到是大限将至。

可苏允棠看着这样的刘景天,却是连眉毛丝都没有动一下:“上了妆?”

刘景天病重是怎么回事,没人能比她自己更清楚。

“母母!”

“母后。”

这次刘景天还没来得及回话,怀里福宜毕罗两个孩子却都不安分起来,连轻易不肯开口的毕罗,都干脆利落的叫起了母后。

苏允棠原本以为两个孩子是被刘景天这模样吓着了,低头之后,才发现福宜与毕罗并没有看刘景天,而是看着她脚下一只黑黝黝毛绒绒的幼犬,跃跃欲试。

事实上,除了毛绒绒的幼犬外,一旁还有一只漂漂亮亮的白色小马驹,比毕罗也高不出多少,没有拴绳,就这样大大方方的放在寝殿里,马驹还有些戒备的立在一边,幼犬不怕生,都已跑到了苏允棠的脚上蹭来蹭去,也难怪将两个孩子的视线完全吸引了过去。

刘景天见状便难掩面上的得意:“小狗给福宜的,马驹是毕罗的,朕亲自挑了许久,特意挑了与贵妃轻雪差不多的犬马,他们果然喜欢。”

的确,除了没有海棠花纹之外,这小奶狗的品相毛发,都与年前寿终正寝的贵妃一模一样。

苏允棠微微皱眉,只是按捺不住两个孩子的激动,便还是屈膝将福宜与毕罗都放了下来,点头道:“去顽吧,无事,不咬人。”

“哇哇哇哒哒哒哒哒!”

福宜脚底都还没挨着地上,便已经与幼犬滚到了一处,毕罗更矜持些,是等苏允棠说罢,低头看了看小奶狗,才才小步慢悠悠朝通体白色的小马驹行去。

刘景天就坐在床沿,笑眯眯的看着一双儿女,满面慈爱:“瞧瞧,孩子们多像你,尤其毕罗,简直与你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等小白马长大了,让毕罗与你用一样的料子,做一样的骑装穿上,朕带着福宜,看你们母子两个一道驰骋,那模样才好看呢!”

听了这话,苏允棠原本还算平静的的面色便冷了下来。

苏允棠从始至终,都没有打算把自己与刘景天之间的恩怨,牵连到两个孩子身上。

有血脉的牵扯,就连之前的两年间,她也会每隔一月带两个孩子来看一趟刘景天,希望日后两个孩子回忆从前时,只会觉着他们的父皇母后是正常的病逝驾崩,他们只是单纯的运气不好,才在年幼时失了双亲,而不是什么凶残的父母相残,同归于尽。

从前都是如此了,更何况如今见了葛老,她自然更不会介意刘景天想要亲近孩子。

他是帝王,两个孩子又是他历经艰难,“亲自”生下的,日后亲近也只会好好抚育照顾,不会生什么坏心。

但刘景天这句话里,还带上了她,甚至透着一家四口团圆和乐,其乐融融的意思,就没得叫人恶心。

福宜毕罗已经能听懂不少话了,当着孩子们的面,苏允棠不愿口出恶言,此刻便只抬眸看向,道:“你我之间,没有这样的日后。”

“为何没有?”

刘景天却是问的一本正经。

他也面色温和,仿佛只是在与她商议一些琐事:“阿棠,圣人都说过论迹不论心,不论朕心中有何顾忌,大将军都是实实在在的病逝,生前朕对岳父也从未有过冒犯之举,可对?”

苏允棠微微闭眸:“你别再与我提父亲。”

葛老说了,父亲的死乃是天命,这话便等于搬去了她心头最沉重的巨石,叫她不会为此抛下一切,拉上刘景天的性命报仇。

但刘景天的所作所为,也的确不是因为什么好心,因此,她也不会对刘景天所做的一切心生歉意,更不会因此就立马放下旧事,回到从前。

许多东西,是回不去的,只能是算了,正如她上次对刘景天说的一般,够了,就这样罢了。

虽然话中的态度不算好,但听在刘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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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耳中,这话里的意思,就是大将军的旧事就这样过去了,不愿再提。

这种时候,刘景天当然不会讨人嫌,他立即点头,格外顺畅的转了话题:“是,朕从前确是做了些错事,委屈了你,如今也已受足了教训。”

刘景天说着顿了顿,低声道:“你若觉着这些教训还不够,这腿还未灸好,朕也能不治,幽禁、毁容、残废,只要能教你消气,朕都甘愿再受你教训。”

放在从前,苏允棠会觉着刘景天这话不可理喻,但是现在,她却有些明白了对方的想法来源。

刘景天在父亲去世之后,对她诸多委屈冷待,明知董氏滑胎有蹊跷,也仍旧将她幽禁——

可他干出这些却不是彻底厌弃了她这个皇后,而是借机敲打调教,觉着她习惯之后就会接受退让,自此听话驯服的成为他想要的贤后良妻,仍旧与他好好做夫妻。

同样的道理,两人易地而处,被幽禁被折辱的人换成了刘景天自己,他也不会觉着这样不可容忍、不能接受,事情过去了,他也觉着照样可以抛下前事,两两相清,仍旧恩爱如初。

这倒也难怪当初做下那许多恶心事的刘景天,为何面对她时,仍旧能这样理直气壮了,他是推己及人,觉着自己能忍受的事,旁人就也合该退让——

不过是些许“委屈”嘛,有什么过不去的?

在这方面,他倒称得上是一视同仁!

苏允棠此刻,却已经没有兴致与他分辨这些,她闭了闭眼,甚至能称得上平心静气:“破镜难圆,你堂堂天子,何必强求?”

刘景天仍旧是满面温顺,说的随意,却反而更显诚挚:“怎能不求?阿棠,你是朕心爱之人,朕这一生,也只在意你一人,从始至终,从未变过。”

苏允棠猛的吸一口气。

刘景天此人,就是如此,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什么强扭的瓜不甜?那都不要紧,情投意合的甜瓜自然更好,如若不成,强扭下来的苦瓜也要吃,再不济他还能退而求其次,哪怕啃一口瓜皮呢?总比没有强!

她苏允棠于刘景天,便是世间独一份的瓜。

从前困于情境,想要与她在一处,只能容情蜜意,伏低做小,刘景天干的甘之如饴。

可他心底更乐意的,还是她能贴心又乖巧的,处处乖顺,一旦有了机会就迫不及待想试一试,现在换了体感,不能如愿,他便退回来,仍旧伏低做小也成,无论如何,要吃到她,一辈子霸着不放。

这样的“心爱在意”,的确不是作假,甚至能称得上是十足十的真心。

可她苏允棠是做了什么孽?凭什么要受这样的委屈?

这不是借钱夺物,失去了只要加倍还回来,再添上些利息,便可平账两清。

她再受过的心伤难过,留下的遗憾委屈,都是实实在在的,就算刘景天也原样受过一遍甚至受得更多,那又如何?

平不得,抵不过!

苏允棠紧紧抿唇,碍于福宜毕罗,没有直接动怒,只是猛然站起了身,便要径直离开——

如刘景天这等玩意,她不愿招惹,起码能眼不见心不烦不是?

但榻上的刘景天眼疾口快:“阿棠,朕快‘死了’!朝中的重臣就在门口候着,等着朕宣读遗诏,传位福宜、托付江山,你现在就这样走了,引人怀疑,朝中那群不安分的零碎万一心存顾虑,不肯蹦出来,岂不是叫你的谋划功亏一篑?”

苏允棠的脚步一顿,咬牙切齿:“臣子们都在外等着,陛下不赶紧说正事,还等什么?”

“朕现在就召!”

刘景天格外听话,立马搬着自个的腿躺回榻上,胳膊一摊,就是一副不久于人世的模样,口中还不忘建议:“阿棠,你这主意真好,不过今日之后,你最好也病上一场,守好了孩子,无暇他顾,外头必然要忍不住!”

苏允棠才不理他,转身叫来李江海,请人进来之前,一点不嫌晦气,先吩咐宫中准备麻布白幡,做足了大丧该有的准备,连内外宫人也都在里头穿好了白衣,时刻准备哭丧。

这还不够,苏允棠自己拔下钗镮,卸了身上首饰,看着殿内的福宜还在眉开眼笑追着小奶狗爬来爬去,便又起身去将人抱了来。

毕罗就算了,女儿身子弱,又是个骄傲的性子,与小马驹安安静静的守在一旁,就很合宜。

福宜还在不停蹦跶:“母母,狗狗!”

苏允棠:“狗狗给你抱着,福宜,你爹就快病死了,来好好哭。”

福宜歪头:“哒哒?”

苏允棠:“哭的好,回去点心管够!”

福宜小狗一放:“哇——”

作者有话说:

刘景天:……氛围都到这儿了,我不死一死,是不是不合适?

第82章【双更】

◎儿女与宫变◎

(一)

“福宜是朕嫡长,吾儿年幼,咳若朕不治,便托付诸公,定要咳咳咳咳咳……”

养乾殿内,跪了一地的天子心腹,重臣勋贵,有老有少,却无一例外都是满面悲痛,如丧妣考,偏偏天子眼下又无法哭出声来,只能竖着耳朵听榻上脸色萎黄,面带“死”气的刘景天宣读遗诏。

悲痛倒也有大半都是真的,毕竟眼下能立在这里的,不论忠奸,都是历经风雨,从前朝乱世眼看着如今天下安定的,没一个短视之辈。

什么叫宁为太平犬,不为乱世人,再是想争权夺利,也得先有一片大面上稳定权利给你争不是?刘景天再是刻薄难伺候,不是个昏聩帝王,又是年轻力壮,新朝初立,原本以为少说还有几十年的太平光阴让他们能大展拳脚——

谁曾想阎罗殿前无老少,这么年轻的人死的也这么早啊!

虽说方才已经下旨封了东宫太子来继承江山,夸了一套的中宫嫡出,合乎礼法,天资聪颖,可再是聪慧,这三岁的幼儿,实在是太小了些啊,小儿难养,说不得一个风寒就没过去了,哪怕皇子如今有个十一二岁,也不至于这般叫人担忧。

为着这个,以宗良翰为首的几位阁老一面领旨,也一面有些侥幸的叫刘景天放宽心,说着些陛下向来龙精虎猛,区区小疾,好好宽养定能痊愈的话。

这宽慰还未说罢,榻上的帝王一阵猛咳,继而就猛然吐出一口鲜血出来,身子先是僵硬,继而就像是卸了气一般。忽的软软倒了下去——

装的可是真像!

一旁的苏允棠有些嫌弃的想过这样的念头,正要配合的起身请葛老来,榻前的福宜便忽的一声大哭:“哇——”

这一次的哭声显然与之前苏允棠拿点心哄出来的假哭不同。

殿内这般凝重的气氛,福宜早就有所感觉,半晌都抿着嘴硬忍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直到现在,被刘景天吐出的血溅到身上,才实在忍不住害怕的哭了起来。

等到苏允棠连忙上前来,小家伙已是双眼泪汪汪,扒着苏允棠的脖颈,身子都难过的一抽一抽的,看着就叫人心疼。

苏允棠也不禁紧紧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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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福宜,刚才殿里乱起来时,她便吩咐乳母先将毕罗带了下去。

除了顾及毕罗身子弱,年岁小,更多的也是因为毕罗只是公主,天家的公主,难免矜贵娇养些,不在这许多朝臣面前抛头露面,也是很寻常的事。

福宜却不同,他是唯一的皇子,是刘景天“临终”之前传位托孤的主角,日后的天下之主,这种时候只因为年幼便不在场,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苏允棠原本想着福宜是个混不吝的性子,又从不怕人,在这儿应当也没什么大碍,却忘了他平日里皮实,才是个两三岁的孩子。

父亲“临终”这样的场景,怎能不怕?

原本就也是做戏,只他们这群大人装模作样就是了,何必还非要拉上孩子?

苏允棠当真有些后悔,再不顾眼前的一派忙乱,只抱起福宜,便起身先避出了寝殿。

“乖乖,不怕,母后在,无事。”

原本隔间的暖阁倒是收拾妥当,也适合安置,只是之前已经先送毕罗过去睡下,苏允棠怕这样抱着福宜过去,倒平白再把女儿吓着,因此出门后想了一瞬,便干脆拐到了内书房,抱着福宜在桌后的大圈椅上坐下,一下下的抚着后背,口中也不停温言宽慰。

这般过了半刻,福宜的哭泣渐渐平息了下来,苏允棠这才将小家伙扒下来,放在自己膝上。

小孩子哭起来当真是用了浑身的力气,就这么一会儿,小福宜后背的上小汗衫都湿了大半,一双圆亮的桃花眼也是红通通的,回过神后,对着苏允棠又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一般,一面抽噎的掉着泪珠子,一面低头往苏允棠的怀里钻。

苏允棠看着好笑:“福宜不哭了,父皇只是病了,不会有事的,你还有母后呢,母后在呀。”

福宜听得似懂非懂,抬头时看到苏允棠额角沾上的泪珠,也学着她的样子,伸手短短的小手拍在她的胸前,奶声奶气道:“母后不怕,福宜在。”

这样稚嫩笨拙的安慰,却叫苏允棠的心下忽的泛起一阵酸涩。

打从生下两个孩子开始,她其实并没有将太多心力放在孩子身上,对福宜毕罗,也并没有生出太多的慈母之心。

不是不爱,只是人的五情五感都是有限的,有父亲的性命沉甸甸的压在心头,就很难再被旁的感情动容,再加上苏允棠心存死志,偶尔生出些为娘的慈软心肠,也都叫她有意识的压制逃避,不肯面对,担忧太过上心走时会越发难过,更怕便叫刘景天的谋划如愿,当真不舍得死了。

尤其是福宜,身子结实,是哥哥不说,相貌脾性又与刘景天一脉相承,简直像足了十成十。

人心爱屋及乌,反之也是一般,就算明知稚子无辜,可看着,又有多少人能完全不在意?

因着这缘故,苏允棠在孩子身上原本就不多的时间精力,也更多都放在了女儿的身上,对福宜,都只交给了乳母与陈夫人,有时乳母疼得过了,她都要训斥阻拦,吩咐男孩子不许过于娇惯。

直到现在,看着福宜稚嫩纯粹的双眸,苏允棠才仿佛大梦初醒。

这分明是她精血所化,在她腹中一日日长成的孩子,这样软绵绵,香呼呼,全心信赖着她的小家伙,如何会因为一个刘景天,就心存顾忌,不肯亲近了呢?

刘景天说的不错,她的确是个狠心的娘亲。

“母母,母母不哭。”

福宜忽的有些着急,伸出软润的小手不停抓她的眼睛。

苏允棠回神,这才发现自己眼角竟透出了几分湿润。

不过有福宜在,也容不得她继续伤春悲秋,眼看着再不阻拦,福宜的小手就要抓进她的眼珠子,苏允棠哭笑不得,连忙擦了眼角:“好了好了,母后没有哭。”

福宜这才放心的收手,母后难得抱他这么久,这时在娘怀窝里也不急着下来,就这么伏在苏允棠胸前,心满意足的翘起了脚脚。

苏允棠心生悔意,也有心补偿,耐心的抱着,一句句陪着他说话,兴致上来,还教他学唱荆州的乡土童谣。

福宜聪明,苏允棠不过唱了两遍他就已能记下大半,可惜嘴笨,自个唱不出,只能眼巴巴的等着苏允棠唱出墙面,他再结结巴巴跟上每句的尾巴上最后一两个字。

苏允棠有意逗他,中间故意停下,半晌不往下唱,把福宜急得哇哇叫。

正笑闹间,门口却忽的传来一道清朗的男声,接上了后半句的童谣。

母子二人一道抬头,是刘景天一瘸一拐的被李江海扶了过来,在路上便对着苏允棠讨好笑:“这些歌儿你都记呢,叫朕也想起幼时了。”

刘景天显然记着刚才吓哭了福宜的是,过来前洗掉了脸上的妆,双颊上似乎还略上了些胭脂腮红,看去一点没了将死的可怕,反而白里透红的精神。

可惜福宜的记性也好得很,一看见刘景天过来,就立马又转身抱紧了苏允棠,吓得久久不肯抬头。

刘景天也不气馁,吩咐人将小奶狗抱了过来,又准备了不少各色的小玩意,最后还掏出了一副骰子来。

分明已经成了帝王,刘景天也一点没忘记当初走街串巷时的看家本事,一手骰子甩的极好,还能将五六枚骰子都叠在一处竖起来。

许是随了刘景天的根,福宜竟也对骰子很感兴趣,这手本事一出来,就也立即收服了他,父子两个就这么趴在地衣上玩的不亦乐乎,没用两刻钟功夫,就勾得福宜早忘了方才吐血的恐惧,一口一个“爹爹”叫的格外亲近。

之后吵闹声将毕罗吵醒,一并抱来,刘景天也没有顾此失彼,拿着几件玩具试探了两次,便也立即看出毕罗是讲究的性子,玩耍也不喜欢那些吵嚷的,就只拿来拼图与九连环叫她玩。

看着刘景天只顾着与福宜胡闹,并没有留意毕罗,但只要毕罗略微一个眼神动作,刘景天却立即就能察觉,第一时间给予回应。

三个性子不同的人在一处,玩得却是格外的亲近和谐——

单从这一幕看来,刘景天的确是比苏允棠这个亲娘更加称职。

在这期间,苏允棠也没有阻拦,只是安静的守在一旁,看着他们三人玩闹,期间照料着孩子们吃了点心喝了些水,直到看着天色有些黯淡,才起身叫起了人回去,

这一次,两个孩子却一改之前的听话干脆,面上都有些不愿不舍。

苏允棠安慰道:“今日太晚了,咱们下回去,下一次母后再带你们来看父皇好不好?”

毕罗吐字清晰:“明日!”

福罗说话不利落,却很会般前,连连点头:“米咿米咿……”

“明日不成,太紧了。”

苏允棠耐心的抓起小毕罗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数:“一日,两日,每隔两日,母后就叫乳母送你们来。”

一旁刘景天听得眼前一亮,阿棠不会哄骗孩子,既这样说了,就一定是早有打算……

他忍不住道:“只让乳母送来?阿棠不一起?”

苏允棠淡淡看他一眼。

刘景天便立即干笑着退后:“哈哈,不过玩笑,放心,你孩子在朕这儿,也必然高高兴兴的,一点不会有事,日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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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送回去。”

这话苏允棠是相信的,刘景天此人,若是真心的想讨谁欢心,就没有不成功的,更莫提她方才也留心了,刘景天看向两个孩子时,眼中露出的温柔慈爱也绝对是纯粹真心,并不带一点掩饰。

不过说起来,倒没想到,刘景天这样冷心绝情的东西,竟也会这样怜子?难不成是自己“亲自”生下,自个疼过的,才更不同些?

苏允棠暗暗摇头,起身嘱咐两个福宜与毕罗都将手里的玩具,奶狗马驹放下。

这话一出,两个高高兴兴的孩子就立马换了一副凝重难受的神情,苏允棠瞧着好笑,索性就也没有告诉他们奶狗马驹一会儿就有人给送回去,就叫他们顶着这样难过的脸,走出养乾殿,踏上了回宫的马车。

将孩子都安置好后,苏允棠发觉了什么,又在车下略微等了片刻,果然,廊下的阴影处,便立即匆匆跑来了一个宫女打扮的灵动身影,立在了苏允棠身前:“小……娘娘恕罪,奴婢耽搁了。”

苏允棠摇头,越过她,往后面跑来的方向瞧了瞧,果然看到了一个身材健硕,轻甲跨刀的昂扬男子,还在一刻不放的瞧着这边,面带失落——

自然是周光耀。

苏允棠想了想,伸了手:“你来,与我一起上车。”

面前去厄干脆点头。

马车滚滚前行,苏允棠略微等了一会儿,见去厄没有开口的意思,便主动问道:“方才与周光耀说了什么?可是他找你麻烦了?”

去厄气呼呼的:“他最近烦人的很,连差事都不好好干了,说是陛下金口玉言,御前不必他操心,什么时候把媳妇追到手,与我成婚了,再回去当差不迟!”

苏允棠闻言微微挑眉,诧异之后,也立即明白其中缘故。

去厄是她身边最亲近的大宫女,周光耀是刘景天最亲信的禁卫统领,各为其主,且都忠心耿耿,这样的二人若是成婚了,自然是会一心盼望帝后能够恩爱和乐。

也不必刻意去劝,只要去厄有心,长久在她身边待着,潜移默化,她怎会不受影响?

春风化雨,不放过任何一丝机会缝隙,的确是刘景天会做出的事。

苏允棠便有些叹息:“这倒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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