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铭猛地一拍自己的大腿,想为自己的洞若观火,明察秋毫鼓劲,这下用了大力,他疼的倒吸了一口气,又见丁弃神色如常,只盯着马车远去的方向发呆,不由呵呵的笑了起来。
“呵呵就王爷还挺好看的”
丁弃看了看他。
“???”
魏铭又道:“属下觉得王爷对将军似乎有些不同?”
丁弃依旧没搭话。
夜晚的京城渐渐暗了下来,灯影渐次灭了,只余下清冷月辉和几点残星,模糊的照出京中的轮廓,它像是个巨兽蛰伏在这暗夜里,等待天明便又苏醒,恢复白日里的生机勃勃。
皇帝将宫中的禁军,城中的护城军,以及驻扎在京郊的卫安军一并交给他。
这是人人都眼红的差事,可也是极大的挑战。
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至于徐知忌有何心思,他现在不想猜,也没功夫去猜,只要他对他持有善意就行,旁的嘛,以后再说吧。
“将军!长安坊闹开了。”
夜色里有暗影像是鹞子一样翻身而来,暗影微微有些喘,可语气却镇定,丝毫不慌,“一个是齐王的家臣,一个是陈王的人,两人醉酒,为了争一个舞姬便大打出手,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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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得了消息,皆都赶了过去,眼下双方正僵持着,此事若是闹开了传到皇上耳朵里,只怕”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皇上才将兵符交给他,他还没来及走马上任,可一旦京中出了事,他丁弃便首当其中。
丁弃薄唇紧抿,神色如冰。
“叫上兄弟们,把闹事的人都给我捆了,谁要不服,打断一条腿,再捆。”
“是!”
魏铭不觉挺直了腰背,朗声应了。这段时间忙着赶路,来到京中又闲的无趣,手脚早已痒了,难得遇到这群不开眼的,他可以好好活动活动筋骨了。
丁弃乜了他一眼。
“手脚轻点。”
魏铭摸了摸后脑勺,舔着笑脸,“知道了。”
等丁弃到长安坊的时候,局面已经控制住了。他这一次回来带的人虽然不多,可却个个是好手,对付京中这些只知吃喝玩乐醉生梦死的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况能在边地,在他手上留下来的人,岂有差的?
“我我告诉你我可是齐王的人你知道齐王是谁吗?他可是先帝的次长子,所有皇子中最先得爵位分封的,你们要是识相,就快点放了我,不然”
说话的人脸被打肿了,眼睛眯成两条缝,被人压着跪在那儿,就是嘴硬的很。
另外一边也有人在叫嚷,那人嘴角烂了,在流血,倒也不影响他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陈王的人,你知道陈王的封地是哪儿吗?那可是鱼米之乡,你说,你要多少银子,只要你放了我,一切好说”
丁弃一身黑衣,信步而来。
乐坊内早已被砸的七零八落,地上满是碎瓷片和散落的食物,连个下脚的地都没有,丁弃有些茫然,这就是他们在边地拼死拼活要保护的人吗?
当真值得吗?
“你你是谁呀?”
“你可知”有个人挣脱了钳制,冲到了丁弃的跟前,伸手就要点在他的心口上,只是手指还没碰到,一只有力的大手钳住了他的手腕,只听“咔擦”一声,人就被扔了出去。
那人抱着断手,蜷缩在地上哀嚎不止。
周遭瞬间安静了下来,丁弃的目光似是含着刀片,眼神所到之处,无人敢跟他对视。
“我不管你们是谁的人,在京城就得守京城的规矩,就得守我丁弃的规矩。”
所有人都被他豪放大胆的言词给震慑住了。
这人是谁?
怎的敢在京城里如此大放厥词?行为乖张至此,难道他就一点都不怕吗?
魏铭走到他跟前,低声道:“将军,这些人?”
此时已至深夜,闹出这么大动静来,京兆府尹和刑部,乃至巡逻的人一个都没来,丁弃心里已经清楚这些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为官之道。
“把这些人押回将军府。”
魏铭得了命令,呼喝着把这些人往外赶,有遇到不听话的,直接一鞭子抽过去,或是一脚踹过去,几次下来这些人倒也学乖了。
等事情办妥已经过了子时。
院子里的莺莺燕燕已经被打发了,屋子里恢复了往日的寂静,他坐在灯下,昏黄的光将他的面容雕刻出深深浅浅的起伏来,愈发显得眉眼挺括,高鼻深目。
“老太太跟二老爷吵了一架就病了,这一回可是真的,二老爷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砸了好些东西,咆哮了许久,老太太是被抬出来的,又请了郎中,不似作假。”
从小到大这样的戏码可不再少数,丁庚武仗着丁老太太喜爱,最喜撒泼耍赖,丁老太太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事情发生在摄政王离开二老爷那儿?”
回话的人答了是。
丁弃半垂着眼眸,默了良久。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寿安堂。
屋子里的莺莺燕燕终于打发走了,徒留下呛鼻的脂粉香味,丁老太太挥了挥手中的帕子,让人点了檀香去味,先前在丁庚武的院子里,母子二人是大吵了一架。
她当时怒急攻心,一口气没跟上晕了过去。
这会醒过来,只觉心口似乎压了块巨石,又是一阵后怕,脊背上沁出了汗珠。
“二老爷来过吗?”
一旁的婢女摇头。
丁老太太也没想到徐知忌这样的疯狂,她不过前脚往丁弃的院子里塞了两个丫头,那个疯子就将她藏了几十年的秘密告诉了丁庚武。
疯子,这人绝对是个疯子。
“二老爷在哪儿?”
婢女回道:“二老爷将自己关在屋子里谁也不见,这会子想来已经歇下了。”
丁老太太闭上眼,沉沉的叹了口气。
冤孽。
都是冤孽啊。
是夜。
京中各方势力的目光皆都看向了凭空冒出来的镇远大将军丁弃,唯独徐知忌睡了个好觉。
他甚至还做了个梦。
第十八章、这里头一定有事
梦中。
婴儿手臂粗的大红喜烛燃着,跳跃的光,映着满屋子的红,丁弃穿着一身大红的喜服,推门进来的时候,眸中有了醉意,他几步走到了床前,忽略掉喜娘递过来的秤杆,直接用手掀开了盖在他头上的盖头。
“都是男人,还盖这劳什子?”
“况你的样子我又不是没见过,早已印在我脑子里了。”
他的目光如火,直勾勾了盯住了他。
丁弃美美喝了酒,话就多了些,连言语也放肆了许多,徐知忌朝着屋子里的人使了个眼色,转眼屋子里只剩下两人了,他起身伸手去扶他。
谁知丁弃却长臂一挥,勾住了他的腰,把他带进来他的怀里。
男人的手臂坚硬如铁,胸膛也似石块,他撞进他怀里的时候,只听一声闷响,疼的他都快掉眼泪了,徐知忌红着眼,双手抵在男人的胸前,拿眼神凶他。
“丁弃,你弄疼我了。”
这话像是在生气,可此情此景下却更像是在撒娇,眼神交汇间,他明显感觉到丁弃的呼吸沉了些,眼神里有着不可名状的火热的情愫,甚至
男人的整个身体都滚烫了起来,烧的他一时慌了神,眼睛都不知该看向哪,手也不知该如何摆。
“徐知忌,可是你先撩拨的我。”
“现在想后悔,晚了!”
徐知忌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男人已经将他横抱而起,朝着铺着大红喜被的床边走去
“王爷?”
徐知忌醒来的时候,眼睛里初醒的迷蒙,以及一丝丝的懊恼。
真是的。
怎么能在如此关键的时候叫醒他呢?
他偏头看了一眼立在一旁的双喜,“何事?”
双喜熟练的将帐帘掀起勾在铜钩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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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时辰到了。一会儿若是迟了,只怕满朝的文武又有话要说了。”说完又拧了湿帕子递了过来给徐知忌擦脸。
徐知忌胡乱擦了下脸,将帕子扔回了铜盆里。
上一辈子他就是太在乎这些虚名了,以至于辛苦劳碌一辈子,却下场凄惨,除了丁弃没人记得他的付出,他的好,好在上天有眼,给了他重来一次的机会。
“嘴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要说什么随他们去。”
梳洗完毕,一旁的侍女捧来了朝服,是黑底金纹的蟒袍,是先特意赐给他的,彰显他摄政王独一无二的身份,从前上朝他日日都穿着,只今日嘛。
他伸出细长的手指捻着衣裳的衣角,将衣裳提了起来,长衫垂了下来。
威严十足。
“啧啧”
他砸吧着嘴,将衣裳扔了出去,“本王才将弱冠之年,合该穿些素雅的衣裳,这衣裳太老气了,以后不必再拿出来了。”
双喜的嘴巴张的溜圆,都能塞下颗鸡蛋了。
徐知忌曲指赏了他个爆栗,“还不快些去拿衣裳来。”
双喜又去取了件烟青色绣着青竹暗纹的衣裳,徐知忌看着颜色素净,伸直手臂站在那儿,待换好衣裳好,又去偏厅慢条斯理的吃起了早饭。
有人将昨夜城中发生的事一一禀告了他。
徐知忌吃饱喝足,放下手中的汤匙,悠然道:“看来一会儿有好戏看了。”
果不其然,等他到金殿上的时候,里头已然吵的沸反盈天,你一句我一句,一声塞一声高,跟城东的菜市场也没什么分别。
他施施然的走了进去,向坐在龙椅上的承安帝请罪。
“微臣身子不爽,所以迟了些,还请皇上恕罪。”
承安帝被底下的大臣们吵的头晕,见着救星来了,从龙椅上跃了下来,亲自将徐知忌扶了起来,“皇叔,你可算来了。”
徐知忌的座位在承安帝的左后侧,他一撩衣袍坐下,只觉视野开阔,一眼扫过去,殿中之人的细微表情和小动作尽收眼底。
殿中突然安静了下来。
徐知忌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来,继续讨论啊,怎的停了?也让本王听听诸位大臣都提了哪些治国的好意见?”
礼部尚书裴徊出列拱手道:“微臣有事起奏,昨夜镇远大将军丁弃动用私刑,将齐王和陈王的人掳进府中囚禁拷打,京中律法严明,若是齐王和陈王的人真有错,自有京兆府尹和刑部的人定罪,镇远大将军目无王法,藐视君上,臣以为该”
“该如何?”
徐知忌笑着将他的话打断,“本王看裴尚书是年岁大了,眼睛不好,耳朵也聋了,现在连脑子也糊涂了。大渝是皇上的大渝,是天子的大渝,齐王和陈王的人不遵纪在前,在先帝丧仪其间饮酒闹事,裴大人身为礼部尚书不先对他们加以斥责,反倒先骂起维护京中平安的丁将军,本王怎么觉得,你是齐王或是陈王的臣子,而非皇上的臣子呢?”
这话说的重,裴徊吓的忙跪了下去。
“微臣不敢。”
徐知忌站起身来,目光冷冷的扫过殿中的每一个人,这些人都是大渝的肱股之臣,是大渝的吏治的基石,可看看这些人各怀心思的样子。
他忍不住嗤笑一声,“本王不管是谁的人,只要犯了错,一律按着律法行事,裴尚书,本王问你,丧仪其间,无视宵禁,饮酒作乐,该当何罪?”
裴徊额上冒着冷汗,说话也不利索了。
“杖杖毙!”
“好!”徐知忌负手而立,“那就麻烦丁将军将罪犯带进宫来,所有人看着行刑。”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丁弃的身上,也不知是不是错觉。
殿中的文武大臣们,觉得徐知忌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声音柔和了许多。
承安帝仰着小脑袋,眼巴巴的看着徐知忌,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恰巧可以看到徐知忌那略微弯起的嘴角和眉梢。
他不大懂,又看了看立在阶陛下的丁弃。
丁将军双脚微微分开,立在那儿,身姿挺拔,答了人已押在殿外,并没有看徐知忌。
可朦朦胧胧间,他总觉得不简单。
这里头一定有事。
外头传来了哀嚎声,不时又传来了呕吐声,待行刑结束后,有几个年纪大的文臣被吓的昏死了过去,直接被抬出去的。
徐知忌匆匆交代了几句,追出去的时候殿外的宫人正在清理地上的血污,他毫不介意,直接走了过去,终于在宫门口追到了丁弃。
“大将军,打算如何谢我?”
第十九章、比起那些,我更在乎一个人
“大将军,打算如何谢我?”
徐知忌原本以为丁弃会停下等他,谁知男人脚下步伐未停,就跟没听到他说话似的,他摇了摇后槽牙,顿了片刻便追到了丁弃的前头,直接伸手拦住了丁弃的去路。
“我在跟你说话嗳。”
丁弃想要绕过去,他刚动,徐知忌就随着他的方向动了起来,“丁弃!”他喊了他一声,“你这样很没礼貌。”
男人的面上含着薄怒,目光有些幽怨,甚至连眼尾都泛了红,一副他狠狠欺负了他的模样。
丁弃一阵头疼。
“王爷,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徐知忌乜了他一眼。
“王爷不觉得你我交浅言深了吗?”
这话应该够重了吧,丁弃朝他拱了拱手,侧身就要离开,可没想到男人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丁弃,你给我说清楚了,否则你今天就别想走。”
宫门外朝臣三三两两路过,见到这样的场景,不免小声议论了起来。
丁弃心里有一种无力感,不提徐知忌的身份,就看他那小身板,但凡是换了其他任何一个男人,胆敢这样对他拉拉扯扯,他早就一拳砸过去了。
他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
“松手!”
“我不!”徐知忌丝毫不在意旁人的眼光,反而整个人贴在了丁弃的手臂上,“什么叫交浅言深,若真是如此,为何刚才我一发话,你就执行了呢?”
“因为你帮我说话,所以我投桃报李,况且那些人是该杖毙。”
丁弃的声音冷冷的。
徐知忌微微仰着头看着他,男人的下颌线紧绷,勾出一抹坚毅的弧度,下巴上有着硬硬的胡茬,他的脑海里忽然冒出了一个极为荒唐的念头。
胡茬若是扎在他的脖颈上,是痒多一点还是疼多一点呢?
他想的出神,另外一只手不觉抬起,摸了上去。
“你干什么?”
丁弃的声音高了几分,说话就说话,怎么突然动气手脚来了呢?
大庭广众,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
这样轻浮的摄政王,如何能服众?
可一想起刚才朝堂之上,男人立于阶陛上,身形虽单薄,声音也不够洪亮,可却气势如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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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的每个字都振聋发聩。
徐知忌看着男人警惕而紧绷的脸,看着他微微向边上斜去的身子,以及耳后那微不可查的一抹红,忽然就笑了起来。
他就喜欢逗弄他。
“都是男人,摸一下又不会死。本王只是好奇大将军的胡茬有多硬而已。”
“???”
这都是什么问题,丁弃有些不可思议,这样的徐知忌跟朝堂上的那个摄政王是同一个人吗?
“京中的水太深了,皇上虽有心给你兵权,可那些人哪个是好相与的,岂会如此轻松让你掌握京畿重地的实权。禁军统领赵斌,护城军主帅苏猛,以及卫安军的贺炎,他们都在京中经营多年,一朝被夺权,成了别人的部下,你以为他们会甘心?”
丁弃觉得徐知忌该去唱戏,变脸比翻书还快,前一刻还舔着脸跟个泼皮似的拉着他的手,下一刻就一脸严肃跟他分析起京中局势来。
徐知忌所说的,他并非不知道。
丁弃垂眸看了他一眼,男人的神情很认真,微微仰着头,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眸中含着隐隐的担忧。
“这些难不倒我。倒是你”
他顿了一下,“你这摄政王当的未必就有多轻松。”
“大将军这是在关心我?心疼我吗?”徐知忌朝着他眨了眨眼,见丁弃一脸无语的表情,又正色道:“这些也难不倒我?先帝临终前让我做摄政王,无非是看我毫无根基,只能走忠心这一条路罢了,又并非真的看重我,辅佐新君,能辅佐到哪就是哪儿,我可不会傻到为了这赔上自己的身家性命。”
丁弃大惊。
他自幼在丁老将军身边长大,所学所思皆是忠君爱国这种思想,见徐知忌说的如此轻巧,便道:“朝廷之事都是事关社稷的大事,朝廷动荡,苦的都是百姓,你这态度未免也太儿戏了。”
徐知忌知道他生气了,于是捏着他的衣袖轻轻晃了晃。
“比起那些,我更在乎一个人。”
声音很轻,很柔,像是春风扫在耳旁。
丁弃拂开他的手,“男儿志在四方,岂可为一己私情,置天下万民不顾。”
“你既心系天下万民,那我就尽力替你守着,不为旁的,就只为你。”徐知忌低声念了一句,念完又握住了丁弃的手,笑道:“既如此,大将军可要常来找我,你我联手,京城才有可能平稳。”
男人眸色纯净,神态诚恳。
丁弃点头。
徐知忌笑靥灿烂如同春日的花,明艳动人,白皙的脸庞上泛着柔和的光,“你我现在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丁弃皱眉。
蚂蚱?
不是秋后的蚂蚱吗?
徐知忌依旧含着笑。
这个呆头鹅,真是太好哄了。
稍微说两句,便跟着他结盟了,思及此忽的又警惕了起来,“你这辈子不许跟其他人结盟,否则我就”他张口,露出一排雪白整齐的牙。
“啊!”
徐知忌咬在男人的手臂上,可却像是咬在石头上一样,坚硬到磕的他牙疼。
丁弃看着男人吃瘪的样子,心情大好。
方才他见情况不对,立马攥了拳,手臂上的肌肉紧绷了起来。
“丁弃,你是属石头的吗?怎么哪哪都这么硬呀!”
徐知忌苦着脸抱怨,还不忘在男人的手臂上掐一下。
丁弃:“!!!”
这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词
宫门口发生的事一字不落的传进了承安帝的耳中。
“瑞王叔对着朕倒是十分严厉,不想对着丁大将军却是如此幼稚呢。”承安帝只觉得好笑,一旁的康公公,半弓着身子,眸子里有光闪过。
“京中人心未定,皇上所依仗的不过是摄政王和镇远将军,只他们二人若是走的太近,等将来”
话虽未说完,可承安帝却听明白了,他脸上笑意没了,挺着小腰板。
“他二人应该不会的。”
康公公笑了笑,“帝王之位,九五之尊,对任何人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第二十章、还请王爷自重
瑞王府就在皇宫的边上,到了的时候丁弃停下步子跟徐知忌拱手告别。
“啊?本王没说要回去啊?”
徐知忌抬头看了眼府门的方向,又对着小跑着前来请安的门房小厮摆了摆手,“本王还要同大将军逛一逛再回。”
逛一逛?
他何时答应他了,丁弃抿着唇问他,“摄政王日理万机,还是早些回府吧。”
春日的阳光和煦温暖,一旁的檐下有燕子在啄泥筑巢,几只乳燕伸长了脖子,张大了嘴,叽叽的叫着等待喂食,徐知忌精致的脸庞白的发光。
“那你跟我说句实话,你刚才在生气吗?”
男人突然靠近,丁弃下意识的往后躲了去,徐知忌看他如避蛇蝎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抱臂站在他的对面,等着丁弃的实话。
丁弃无奈,知道这人是滚刀肉,偏又打不得,骂不得。
只能不着痕迹的点了下头。
“所以我叫你,你假装听不见,是不是?”徐知忌舒了口气,“为了丁老太太和丁家老二的事?”
丁弃默了默。
“义父一身刚正不阿,名声在外,我不想他死后还被泼脏水,更不想丁家出事。所以”他对上了男人澄澈的目光,后面那句威胁的话到底没说得出口,又咽了回去。
徐知忌知道这人愚孝愚忠。
“我答应你,绝对不会做令你伤心或者为难的事。”说完,他掀了掀眉毛,“所以,这件事你早就知道了?”
丁弃再次点头。
丁老将军临终前对他说要照顾好丁家,唯独没提丁老太太和丁庚武,事后他觉得不对劲,细细一查就查出了端倪。
这样的事搁在哪个男人身上都受不了的吧。
可为了丁家的名声,丁老将军却忍了一辈子,至死也只字未提。
丁弃觉得义父是真真正正的顶天立地的男人。
所以他得继续替义父守着丁家。
“抱歉啊,这次的事是我太鲁莽了,我只想着替你出口气,没想到你对丁家的情谊这么深,放心吧,以后不会了。”徐知忌耷拉着脑袋,鞋尖在地上乱踢着。
丁弃看着他臊眉耷眼的样子,于心不忍,正想着要不要说句没关系,谁知男人又补了一句。
“当然了,前提是那个老虔婆不能看你老实就欺负你,你啊”徐知忌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摸了下男人的脸,“这辈子除了我,谁也不能欺负你。”
男人的手软软的,凉凉的,抬起的瞬间衣袖间有淡淡的极为好闻的松竹香气。
丁弃很是无语。
“还请王爷自重。”
正说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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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铭一脸紧张的走了过来,他先是看了眼徐知忌,又看向了丁弃。
“什么事?”
丁弃问道。魏铭再次看向了徐知忌,见他没有避开的意思,而自家将军也没避嫌的意思,便回禀道:“二老爷离家出走了,老太太知道后直接昏死了过去,现下还没醒呢。”
前一刻还沉浸在丁弃那他当自己人的喜悦中,听了这话徐知忌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他小心翼翼的去看丁弃的脸色,见丁弃只略一拱手就往回赶,他连忙追了过去,一边吩咐道。
“双喜,去请太医过一趟将军府,然后去府里取些上好的药材送来。”
丁弃人高腿长,步子迈的又急又大,徐知忌小跑着才勉强追的上。
“你跟来做什么?”
徐知忌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捏着衣角,“我怕真要出了事,你就不理我,再也不见我了,所以我得跟着你,看着你。”
丁弃没功夫跟他多解释。
“不会的,你先回去。”
徐知忌抬头,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疑惑的问道:“真的吗?那你发誓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不理我。”他说的极为认真,眼睛里闪着点点的水光,惊慌的像是一只受伤的小狗。
丁弃重重的点了点头。
“我虽愚鲁,但还能分清是非对错。”
徐知忌破涕为笑,停下脚步,“那我就不去给老太太添堵了。”
寿安堂。
屋子里挤满了人,丁弃刚进小院就听到了低低的啜泣声,他将太医拉至一旁,“老太太病情如何?”
太医面有犹疑,支吾了两声。
丁弃面色一冷,喝道:“说实话。”
“倒也无妨,只是怒火攻心罢了,好好调养几日便会痊愈。”太医说完便拱手下去开药方了,丁弃定了定神,进了内室,又将屋子里的人都赶了出去。
大哥丁庚文道:“你将下人们都撵出去了,谁照顾母亲啊?”
“我亲自照顾。”丁弃把他往外赶,丁庚文觉得不妥,他一个只知道挥剑杀人的武将,知道怎么照顾人吗?还想着说几句,却被丁弃的一句话堵了回来。
“我的为人,大哥还信不过吗?”
丁庚文只得作罢。
若论对丁府的忠心和贡献,无人能及丁弃。况他也明白,丁家势落,如今只靠着丁弃一人挣着军功,撑着偌大的门楣罢了。
“吱呀”一道关门声响起,一并将春光和哭声挡在了外头。
屋子里有苦药味混合着檀香味,空气有些污浊,丁弃走到床边坐下,“义母,您放心好了。二哥他只是一时想不开所以想出去散散心罢了。”
话音落,原本闭着眼睛“昏”过去的丁老太太“倏”的睁开了眼,坐了起来后指着丁弃的鼻子骂道:“他不是你的亲哥哥,你当然不会担心了,现在勾着外头的野男人,无非就是想把我这个老太婆弄死,把丁家的人摆弄死,丁家偌大的家业就是你一个人的了”
丁老太太满脸怨毒刻薄,脖颈上的细纹都被撑平了,她力气十足的骂开了。
丁弃只垂着脑袋,手搭在膝头。
等老太太骂完喘气的功夫,他轻声道:“我的人一直跟着二哥,他不会有事,义母,好好歇着吧。”说完就起身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停了下来。
“丁弃,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不是想拿老二的命来威胁我”
丁弃做梦也没想到丁老太太会这么想他。
“义母,多虑了。”
他满嘴的苦涩。
“近来军中杂事缠身,为了不影响义母养身体,明儿一早我就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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