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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一醉解千愁
幻乐坊。
顶楼的雅间内,地上狼藉一片,丁庚武躺在地上,胸前的衣襟早已被酒水浸湿,粘粘的贴在身上,他一只手高高举着酒壶,往嘴里倒酒,酒水哗哗,一半入了口,一半喂了衣裳。
他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先前服侍的舞姬皆都被他打了出去。
察觉到开门声,他连头都没抬,直接将酒壶砸了过去,“滚,都给我滚出去”
“哐当”一声,酒壶砸了个空,砸在了门上,又在地上叮铃桄榔的滚了几圈,滚进了角落里,丁庚武眯着眼睛看了过去,门口似乎站着个身体壮硕的男人。
他挣扎着要站起来,谁知醉的太厉害,手脚有些不听使唤,试了好几次,才勉强撑着矮几站了起来,借着灯光,他看清了来人。
“丁弃,你也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他这二哥的性子自小就被宠坏了,坏脾气有些,但是胆子却小,丁老太太以为他是离家出走,可丁弃却知道对于一个从未出过远门,最远只到过京郊的丁庚武来说,外面是多么的遥远以及可怕,他不会走远的。
果然稍一打听,便在这里找到了他。
丁庚武见他不说话,一张脸面无表情,气不打一处来,他踉跄着冲到了丁弃面前,一把攥住了他的衣领,赤红着眼睛吼道:“你你有什么资格来看我的笑话,我不是爹的亲儿子,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你不过是爹捡回来的一条狗,给我们丁家看门的一条看门狗罢了”
他使劲搡了一下,妄图推开丁弃,可丁弃却像是一座山一样,立在那儿岿然不动。
“二哥,今夜你喝多了,我不与你计较,在外面待几日,等想通了,就回家去,省得义母担心。”
乍然听到这样的消息,丁庚武觉得天都塌下来了,他自小跟丁老将军待的时间虽不长,可却不影响他一直视父亲为英豪,是骄傲,是榜样。
“滚,你给我滚,我的事,轮不到你管,你算老几啊?啊?”
他伸出的手指几欲点在了丁弃的鼻尖上。
丁弃面色依旧没改,没有生气,没有动怒,只死死的盯住了他。
“我是不想管你的事,可义父临终前我答应他要护着丁家,要照顾好你们。”他一字一顿的说着,丁庚武仰头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又流了泪。
“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你是担心我醉酒后会说胡话,毁了你义父一生的清誉,毁了丁家。”
丁弃死死的盯住了他。
“我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他的眸色一冷,像是两把利刃射向了丁庚武。
丁庚武被吓到了,丁弃自小的性格就是这样,他说话做事向来说得出做得到,虽然被吓到了,可他却不想在丁弃面前露怯,于是强装着回了句。
“我的事不用你管。”
“言尽于此,二哥自己好好想想吧。”丁弃出了雅间,夜风带着凉意扑面而来,不远处是护城河粼粼的河面,今晚无月,只零星几点星子。
几点灯火点缀在丛丛的树影里,像是躲在草丛里的萤火虫。
身后的乐声和笑闹声,愈发衬的这夜静谧而孤寂。
丁弃轻轻的叹了一声。
“嗳!”身后有人用手指在他的肩头轻点了几下,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他不用回头也知道来人是谁,他转身,“这么晚了,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就被徐知忌给打断了。
徐知忌知道丁家出了事,怎么可能睡得着,所以一直让人守在丁家外面,知道丁弃从丁家出来后便直奔这里,便鬼使神差的跟了来。
方才他站在角落里等丁弃出来,听到的那声微弱到不可闻的叹息声,心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男人立在廊下的暗影里,背影孤寂到令人心酸。
“丁弃,我心里有点难受,你能陪陪我吗?”
他的声音委委屈屈。
“好!”
丁弃也没想到自己会答应的这么干脆,脱口而出后又有些后悔,尤其是男人抬起的脸上那瞬间迸发出来的喜色,他怎么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呢?
“那你等我一下。”
徐知忌蹬蹬蹬的跑下楼去,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两坛子酒,他扔了一坛给丁弃。
丁弃接住,“???”
徐知忌又指了指上面,这里是最高层,再往上就是屋顶了,丁弃看向他,“你想上去?”
“嗯。”
徐知忌走到他的身边,“可惜我不会武功,所以得麻烦丁将军带我上去了。”
话音落,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揽在了他的腰间,跟着整个人腾空而起,眨眼的功夫两人便到了屋顶,夜色沉沉,只依稀看到远处群山的轮廓,像是泼墨的山水画。
皇宫那些层层叠叠的宫殿,偶有几处翘起的屋檐飞角。
风很大,吹的衣角猎猎作响。
徐知忌挨着丁弃坐下,然后举起手中的酒坛子,“一醉解千愁。”酒坛子碰撞的声音清脆极了,跟着就听到男人咕咚咕咚喝酒的声音。
一醉解千愁。
说的豪气万丈,可醉了也总会醒的。
徐知忌不习惯喝烧刀子这样的烈酒,喝了一大口只觉全身都烧了起来,见丁弃只提着酒坛子却没喝,他拿胳膊肘捣了捣他。
“嗳,我说你怎么跟个娘们似的,磨磨唧唧的。”
丁弃偏头看了他一眼,单手举起酒坛子就喝了起来,酒水落下,男人仰着头,凸起的喉结上下起伏着。
徐知忌的好奇心又起。
怎么丁弃的喉结也这么大,这么好看呢?
他摸了摸自己的。
还是算了吧,这也没什么可比的。
夜里风寒,徐知忌素来体弱畏冷,虽喝了半坛子酒,可还觉得冷,他下意识的想靠近丁弃,他的身上散发着滚滚的热意。
一只脑袋搭在了他的肩头。
丁弃望着远方,只做不知。
“丁弃,你别怕,也别难过,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的。”
“丁弃”
“丁弃”
“丁弃,你要不想待在丁家,可以来我家,我有好几间宅子都空着,随便你挑真的”
醉酒的男人一直叫着他的名字,咕咕囔囔的说些他时而听清时而听不清的话。
“夜深了,我送你回家吧!”
第二十二章、丢人,太丢人了
齐王府。
先帝子嗣众多,在位时间长,嫡长子被立为太子后,又因先帝疑心重,怀疑他勾结党羽,意图篡位,一朝被废后,太子悲愤交加,自缢于冷宫。
自此先帝再也没提过立储一事,文臣屡次上书皆都被他朱批发回。
以至于去岁先帝突发恶疾,咽气前匆匆立了最小的皇子为太子,承继大统,又让瑞王徐知忌为摄政王,暗中召回镇远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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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弃,虽做了种种安排,可到底新帝太过年幼,难以服众。
国丧的消息传到各地的时候,各地的藩王皆都打着替先帝守丧的旗号,带着人马进了京。
其中,便以齐王年岁最长,是先帝的次长子。
大渝建朝数百年,向来有立嫡立长的规矩,先太子去后,余下的诸位皇子皆都是庶出,若论长幼,齐王便是最名正言顺之人。
自然了,他也是以此自居,妄图拨乱反正,夺回帝位。
齐王年逾四十,蓄着山羊须,只是多年养尊处优,身体早已发福,他双手负在身后,挺着凸起的肚子在书房里踱步,府中谋士皆都立在厅堂的两旁。
“丁弃虽还没正式接手宫中防卫,可却以雷霆之势杖毙了我齐王府的人,想来与我等并非一条心,况他自小承教于丁彧那个老东西,想必也是个食古不化的。”
又有人道:“非也,俗语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丁弃在边地多年,于京中并无丝毫根基,这一次他不光动了我们齐王府的人,也动了陈王的人,想来也是想敲山震虎,好顺利上任罢了。”
两厢争执不下,有提议拉拢镇远将军的,有提议尽早斩草除根,吵的是面红耳赤,吐沫横飞。
“够了!”齐王吼了一声,屋子里安静了下来,他继续道:“眼下诸位该思量的是如何帮本王夺得帝位。”
众人眼中一阵火热,有着赤果果的光。
从龙之功,约等于平步青云,这样的机会实在难得。
“属下等誓死追寻王爷。”
众人齐声表了忠心,齐王心中颇为激动,遥想着来日登上金銮殿,坐在龙椅上看着群臣参拜的壮观场景,“护城军的苏猛与本王乃是旧相识,当年本王于他有提携之恩,带着本王的信物,让他今夜来府里一聚。”
“嗯”
徐知忌轻哼了一声,只觉头疼欲裂,口干舌燥,他迷糊着睁了眼,发现躺在自己的床上,他揉了揉额角,想起昨儿夜里就着冷风,同丁弃在屋顶上喝了半夜的酒。
至于后面的事
他吓了一个激灵,对着外头喊道:“双喜!”
双喜端着蜂蜜水进来,徐知忌一口喝下,着急忙慌的道:“本王昨夜怎么回来的?”
双喜咧嘴笑着。
“大将军把您抱回来的,您都醉成那样了,难不成还能自己走回来?”
丁弃抱他回来的啊,徐知忌脸上一阵滚烫,好在这会才睡醒脸本来就泛着红,倒也瞧不出异样,“他可有说什么?”
双喜将拧干的巾帕递了过去。
“大将军说让您以后少喝点酒。”
徐知忌:“就没了?”
“王爷您还想听什么?”双喜吊着眉梢打趣了一句,又道:“大将军倒是没什么,只是王爷您昨晚未免”
徐知忌登时就坐直了身子,一把抓住了双喜的手腕。
“本王是做了什么了,对不对?”
他拼命的想着,可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只能在心里念阿弥陀佛,保佑自己昨晚千万别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免得吓跑了丁弃。
“倒也没什么,就是有些太上赶着了。”
双喜的话音一落,徐知忌的双肩就塌了下去,他呼了口气,“好险。”
“您昨晚一回来就翻箱倒柜的找了房契,然后将咱们王府边上的那个三进宅子硬塞给了大将军,大将军不收,您就抱着人家的大腿,死活不让人走。”
双喜絮絮的说着。
徐知忌整个人都懵了,太丢人了,这让他以后还如何见人啊。
他欲哭无泪,只好拉过被子,蒙住脑袋,又躺回了被窝里。
“你去外头告诉一声,本王病了,告假一日。”
双喜“哦”了一声,双眼弯弯,出去的时候嘀咕了一句。
“这才哪到哪儿啊,我还有好多没说呢。”
镇远将军府。
一门忠烈,只晓得一心卫国,从不知晶莹,这些年可以说或是毫无积蓄,更别说在寸土寸金的京城里置办房产了。
丁弃原本是想租赁个房子住下,他是粗人,也没那么多讲究能住就行。
可昨晚
想起徐知忌,他摇了摇头。
男人将房契塞进他手里,怕他不要,抱着他的大腿说,“丁弃,你看,你看”他将衣袖撸至臂弯处,“你看我这细胳膊细腿的,你要不住在我边上,我日日都寝食难安,上次那个刺杀你知道的吧,还好你在,不然我就要死翘翘了。”
这还不够,他又抓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
“你摸摸,你摸摸,我到现在还心有余悸,那些杀手真是太可怕了。”
丁弃一脸黑线。
任由男人在那撒泼乱言。
“我告诉你哦”男人又从地上爬了起来,直接覆在他耳旁“轻”声喊道:“我告诉你个秘密哦,那间宅子朝着另外一条街,看着离我家很远,可是地下我挖了一条密道哦。”
“这样以后你找我,我找你就方便了,绝对”他打了个酒嗝,“绝对不会有人发现的。”
有带着酒香味的热气拂在耳旁,吹在脖侧。
“这叫暗度陈仓,好些人家偷|情,也是这样的”
丁弃:“!!!”
他逃也似的离开,生怕再待下去,男人还不知道要说出些什么不堪入目的话来。
天一亮,丁弃就离开了将军府。
他东西本就不多,只带了些换洗衣服就去了新宅子。
宅子有人打理,跟新的一样,里面景观别致,一步一景,曲水流觞,颇有情调,一看就是出自徐知忌之手,丁弃挑了个开阔的院子住下,又整理出一间会客厅,和议事厅来。
待收拾停当,已是午后时分。
他叫了魏铭,“随我去护城军那看看!”
第二十三章、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张脸
护城军,专职负责京中的戍卫,从夜间巡逻,到各个城门口的把守,再到白日巡查,总之皇宫之外的整个京城的巡防任务都归护城军管。
护城军的统领苏猛刚过而立之年,体型壮硕,行动间自带几分威严,他掌管护城军数年,在军中颇有威信,听到手下的人来报说镇远将军丁弃来了,他故意拖了半柱香的时间才匆匆赶到了会客厅。
“近来京中有些不安稳,有事来迟,还望大将军海涵。”
男人龙行虎步而来,见面就拱手致歉,面上带着笑意。丁弃不喜欢假客套,等苏猛入座,便单刀直入,“我奉皇上之命,前来接管护城军,还请苏统领将护城军的人员军册以及日常各类的文书往来一并送过来。”
苏猛愣了一下,他在京中多年,京中之人行事喜弯弯绕绕,突然这么直接明了的说话,他一时间还没能适应,只呵呵的干笑了两声。
“原该不等大将军上门就将一应文书资料送去的,只这些日子因着先帝丧期,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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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多了好些陌生面孔,实在是忙的脚跟不沾地,腾不出手来,以至于前几日还得麻烦大将军您亲自下场维护京中治安。”
他说的是乐坊一事。
“苏统领掌管偌大京城的治安,实在辛苦。”丁弃看了一眼魏铭,“一会儿你带着咱们的人将文书册子搬回府里。”
苏猛见丁弃年轻气盛,行事不按套路出牌,四下看了看。
丁弃沉声道:“这屋子里的都是自己人,苏统领有话不妨直说。”
苏猛轻咳了两声。
“大将军多年来为国镇守北地,实在是劳苦功高,我虚长将军几岁,便托大自称一声大哥。丁老弟,老哥跟你说一句掏心窝子的话,这里是京城,不是边地,京城的水远比你想象中的要深,倘或一步行差踏错,那可就是”
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丁弃面色未改,“多谢苏统领提醒,可不管在边地,还是在京城,丁某只记得一样,那就是忠君爱国。皇上既然将京中防卫交给我,我就必须要干好这份差事。”
苏猛:“???”
到底是真的油盐不进,还是听不懂人话。
他半倚在座椅上,一只手随意的搭着扶手,“哎呦,真是不巧了,前几日书房里走水,许多文书册子都被烧毁了,若是调了人手整理,只怕一时也理不出来,烦请大将军宽限些时日,等整理完毕,苏某亲自送到府上。”
话说到这里,气氛降到了冰点。
丁弃起身告辞,临走前深深的看了一眼苏猛。
出了门魏铭就抱怨了起来,“什么东西,给咱们提鞋都不配,我呸!”他啐了一口,嘴里骂开了,军中之人粗犷,等出了护城军的大门,他都把苏猛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我看他那贱样,就是找打。”
要不是丁弃提前交代过不许动手,他早就冲上去把人给揍一顿了。
他嘴里骂骂咧咧个不停。
丁弃拧着眉头,“住嘴。”接管的事情不会顺利是他预料之中的事,“若是再管不住你的性子,就滚回边地去。”
在护城军吃了闭门羹,丁弃又直接去了禁军处。
禁军只负责皇宫守卫。
统领赵斌是个极为圆滑之人,一双三角眼,配着一张马脸,他倒是比苏猛会来事,似乎知道丁弃要来,早已亲自在门口迎着了。
“一早就听过大将军的威名,现下有大将军来接管禁军,兄弟们也可稍稍放心了,您是不知道啊,我虚担着禁军统领的名衔,整日里提心吊胆的,生怕哪一个主子不高兴,我这人头就不保了。”
“大将军年少有为,想来在您的带领下,兄弟们定会步步高升的。”
他二七十八的年,还长丁弃好几岁,一路上点头哈腰,极为殷勤谄媚,屋子里早已晾好了茶水,他亲自给丁弃倒了一杯茶。
不等丁弃发话,便将一应的人员名册并文书送了过来。
“大将军有什么不明白的,尽可以来问我,以后还要仰仗大将军您多提携照顾了。”
丁弃朝着他拱了拱手。
“好说!”
离开禁军处,魏铭哼唧了一声,“这个赵斌倒是个有眼色的。”
丁弃扯了扯嘴角。
能在京中立足的,哪个不是人精,更何况是守卫皇宫的人呢,那可是关乎皇上性命的重要职位,寻常人哪里能够得上这个位子。
只是他初回京城,消息闭塞,人情关系更是两眼一抹黑。
这时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张脸。
一张白皙艳丽的面庞。
他因多病,一直待在京城,甚至成年后也未像其他王爷一样去往封地,况他那么精明,想必很多事情他是知道的。
等回头见了面,他问一问便知晓了
瑞王府。
徐知忌虽然称病未去上朝,可折子却是一本没少的送了来,他只披了件外衣坐在书桌前专心看折子,遇到为难处时下意识的停笔,用嘴巴咬着毛笔的顶端。
若是细心瞧瞧,不出两日,毛笔的顶端便有无数细小的压印。
“先头行刺的人,咱们的人顺着证据去找,可到后面还是断了。”双喜小心翼翼的回禀着,生怕自家王爷动怒。
好在徐知忌只“嗯”了一声,并未发火,他暗自松了口气,继续道:“您让人盯着苏猛,果然这人跟齐王有旧,前几日深夜苏猛去了齐王府,今天大将军去了护城军那,果然吃了瘪。”
大将军。
徐知忌回过神来,搁下笔。
“行刺的事暂时不用查了。”既然有心想要行刺,自然不会留下把柄,那些明面上的功夫,他自然也不会信,况只要京中不乱,那些人也师出无名。
徐知忌揉了揉额角。
脑中窜出一些信息,只是并不明显。前世到底是什么契机,引得京中大乱,然后齐王陈王等趁乱起兵的?
他凝眉沉思着,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在桌上。
“苏猛苏猛”
他低声念了几句,“我记得苏猛出身微贱,能爬到今天的位子实属不易,他家里似乎只有一个妻子和一个儿子吧。”
“是。”
双喜接了话,“说起来这个苏猛倒也算得有情有义,他的夫人是早年间的糟糠之妻,不想他却没有休妻另娶,夫妻感情据说也一直很好”
徐知忌刚要开口,门口传来侍卫的声音。
“王爷,暗道那边传来铃声。”
第二十四章、你现在有我了
“什么?”
徐知忌容色大变,“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因着动作太过迅猛,衣袖还带翻了桌上的砚台,弄的亵衣上都是墨色的点点。
双喜在一旁掩嘴偷笑。
“王爷多少大事都经过,怎的一听铃声就吓成这样了?”
徐知忌白了他一眼,紧张的在原地直搓手,待反应过来后忙朝着里间走去,“双喜,快给本王更衣。”走了几步又想起什么似的道:“去把人请到花厅稍坐片刻。”
在门外传话的人刚应了是,正转身要走。
屋里又传来一道高声的嘱咐。
“茶,上好茶,就用前儿本王新得的雪雾茶。”
双喜从衣橱里拿了件墨色绣着金丝的长袍,在徐知忌的身前比了比,“王爷的肤色白,穿这件又华贵又体面,况”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徐知忌否了。
徐知忌自己个去衣橱里拿了件月白色长衫,立在足有人高的铜镜前试了试,又觉得月白色太过娇柔,怕丁弃不喜欢。
索性又拿了件竹青色绣着暗纹的衣裳,不一会儿的功夫,一旁的圆凳上都堆了好几件衣裳了。
徐知忌挨个试,双喜跟在后头收拾。
“得亏王爷托生成了男人,若是女子,这点子功夫又要上妆,又要做发饰,还得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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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裳,这一程下来可不得小半个时辰,也不知将军可有那耐性等着呢”
“是吗?”
徐知忌偏头看了他一眼,“让人久等,是不礼貌,对吧!”说着将双喜手中搭在最下面的那间墨色绣金纹的衣裳拿了出来穿上。
长发用一根玉簪固定在脑后,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
一身墨衣,肤白如雪。
“本王这样装扮,如何?”
饶是日日在徐知忌的身旁,可此时此刻双喜还是有些看呆了,眼前的年轻男人容颜秾丽,眉眼含情,眸子里那份小紧张,小心思尽在眼角眉梢,犹如春日里含苞待放的花儿朵儿,娇艳欲滴,引人遐想。
双喜替他理了理衣襟。
“将军若是看到王爷这一身,定会念念不忘的。”
徐知忌抿着唇笑,“你这嘴,真是愈发的会胡说八道了。”娇嗔的眼神,让双喜直呼招架不住,跟着他往外走的时候,又不忘补了一句。
“奴才瞧着大将军就爱穿黑衣,如今王爷穿了这一身,就更登对了。”
徐知忌笑容更甚。
踩着廊下的灯光,快步往花厅去了。
厅中,丁弃已经喝了三杯茶水了,茶水清冽甘甜,可他食之无味,满脑子里想的都是京城里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他垂眸沉思着,手里握着青玉茶盏。
及至急促的脚步声到了近前,他才猛然惊醒,抬眼的瞬间,恰巧看到一抹黑影进门而来。
男人的肤色很白,冷白的颜色,配上墨色的长衫,有着强烈的颜色对比,墨色偏严肃庄正,可配上男人那张娇俏的容颜,以及那弯起的嘴角,总觉得有些跳脱,可莫名又觉得十分妥帖合适。
丁弃的脑海里忽的又浮现出一个场景来。
他穿红的应该也很好看。
他被自己这突如其来的念头吓了一大跳,一时忘了收回目光。
徐知忌也被男人这样不加掩饰的打量给吓住了,他双眸含羞立在了门边,不敢拿正眼去瞧,只偶尔拿余光去偷瞄,他心里暗自窃喜,可又莫名觉得紧张。
屋子里不知何时只剩下二人。
窗外的虫鸣啾啾,愈发衬的屋内寂静。
“啪”灯花爆,打破了这短暂的寂静,像是过了许久,又像是过了片刻。
“你”
“你”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丁弃微微抬手,示意徐知忌先说,徐知忌紧张到都有些同手同脚了,这是丁弃第一次主动来找他,叫他如何能不紧张。
好容易走到座位上坐下,他清了清嗓子问,“大将军深夜前来,是有什么事吗?”
徐知忌多想从他的口中听到,诸如夜深闲来无事,有些想你,所以便来了诸如此类的话,可丁弃却朝着他拱了拱手,“有些事想请王爷帮忙。”
徐知忌暗自松了口气,眸中不免闪过一丝失落。
“你我既为盟友,自然是该相互帮助,有什么事将军只管开口,只要我能办到的,绝不推辞。”
丁弃总觉得有些奇怪,方才那一瞬间他恍惚察觉男人的双肩似乎松垮了下去,像是有些不高兴。
“禁军的赵斌到底是何来头?”
禁军管着皇宫的宫禁,若非宫里有人,只怕是坐不稳这个位置的。
谈到公事,徐知忌面色一凛,连坐姿都端正了起来,他端起茶盏,呷了一口,缓声道:“他啊,先帝身边的康清源是他的干爹,否则依着他的出身如何能做到这个位置。”
要知道禁军多在宫中行走,多的是机会在主子贵人们的跟前露脸立功,京中大多数勋贵人家都会送一两个孩子入禁军的。
丁弃拧着眉。
“康公公?”
先帝临终前不光给承安帝铺了徐知忌和丁弃两人,还有一个便是在宫中熬了一辈子的康清源,康大总管,皇宫的首领太监,宫里所有的太监宫女都归他管。
徐知忌看出他的不解。
“康公公久在深宫,最是老谋深算,如今形势还不明朗,他面上效忠的是现在的皇帝,可私下未必不会卖其他人的人情,那赵斌定也是得了他的授意,所以你接管禁军才不会那么容易。”
丁弃只习惯在战场同敌人厮杀,于官场政事,他只觉头痛,光听一听就觉得太阳穴突突的。
赵斌只是其一,还有护城军的苏猛,卫安军的贺炎。
一一收服下来,不比打仗轻松。
徐知忌难得从他面上瞧出些愁苦,苦闷来,不由扯了扯嘴角,他睨着他,轻声道:“不过嘛,他们错算了一件事。”
丁弃看向了他,男人笑的肆意,眸中含光,亮晶晶的。
“你现在有我了。”
这句话徐知忌说的很轻,可语气却是自信非常。
“苏猛那边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你只需想着待接管护城军后该如何整饬,如何让护城军上下一心,往后只听你一人指挥即可。至于禁军的赵斌,你容我再想想办法康清源那个老狐狸,可不好对付”
玉白修长的手指摩挲着下巴,男人垂眸凝思的模样,有着动人心魄的异样的美。
丁弃的喉头不觉滚动了下。
他咳了一声,粗声道:“如此多谢王爷了,至于治军方面,你不用担心。”他十万大军都能统率,更何况区区数千人的护城军呢。
言闭,屋子里又安静了下来。
不知何时跑进来一只飞蛾,被困在灯罩里了,扑棱着翅膀在里头乱飞,投下慌乱的剪影。
“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
丁弃起身告辞。
徐知忌并不起身,微微仰着头看住了他,眼神幽幽,语气幽幽。
“这就走了?”
第二十五章、送礼
苏府。
膀大腰圆的中年妇人一手叉着腰站在庭院中央骂的吐沫横飞,“好你个姓苏的,当年要不是我家给你一口饭吃,你哪里有这样的富贵,如今你在京城里待着,心也野了,肠子也花了”
她啐了一口,双手打着拍子继续骂。
“想让我走,我告诉你,门都没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咋想的,你不就想把我支走,好跟你那些个莺莺燕燕安心过你们的小日子吗?”
她一屁股坐在石墩子上,“那不能够!”
“你个没良心的,丧尽天良的陈世美,我就算是死也不会便宜那个狐狸精”
她越说越气,直接闷着头一下子撞在了站在廊下的苏猛的肚子上,苏猛一个不察,整个人被她给撞的往后直退,后背抵到了墙才停了下来。
“够了!”
他怒喝了一声,寒着的脸着实有些吓人。
中年妇人被吓着了,不复刚才的撒泼劲,转而坐在地上开始嚎哭了起来,哭声震天,还带着点节奏。
苏猛一阵头疼。
怎么跟她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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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呢?
他决定快刀斩乱麻,“东西已经收好了,你带着孩子今天就走。”
男人说的绝情,毫无商量的余地。
妇人哭的更大声了了,可却也无法。
午后,一辆毫不起眼的青帷油布下车缓缓朝着城外驶去。苏猛跟儿子交代,“爹不在家,你就是家里的男子汉,要照顾好娘和妹妹。”
儿子眨了眨眼,轻声答了知道。
他又看向妻子,妻子还在生气,撇过头去不理他,他叹了口气。
“早晚你会明白我这份苦心的。”
马车缓缓而去,官道的两旁皆是苍翠的树荫,等马车消失在转弯处,苏猛才调转马头回了城。
“娘,爹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妇人怀里搂着的小女孩仰着脑袋瓜奶声奶气的问着,妇人眼睛早已哭肿了,听了女儿的话又掉了泪,她抹了把眼泪,“那个挨千刀的”
其实,她是住不惯京城的。
她本就是个乡野村妇,丈夫苏猛发达后还特意让人接她来了京城,彼时村子里的人都羡慕她,说她嫁对了人,可到了京城才知道,她跟这里格格不入。
当官家里的女眷们常会走动,喝茶赏花,她去过一次,闹了好些笑话,以后就再也不去了。
凭良心讲,这些年苏猛对她娘三不错。
正走着神,马车忽然停了下来,正待她要开口问的时候,车帘被撩开了一角,有刺眼的光照了进来。
“烦请夫人跟我走一趟。”
丁弃有点苦恼。
“这就走了?”徐知忌的这句话让他昨儿后半夜翻来覆去的总也睡不着。话语里的幽怨,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个提上裤子就走人的负心汉,又像是用人朝前,不用人就朝后的虚伪小人。
弄的他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可深更半夜的,他不走,还能干啥?
徐知忌坦诚相待,知无不言,他很是感激,一想到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之上的摄政王,是王爷,而他不过是个只知道打仗的穷将军。
投桃报李,他该送点什么?
魏铭进来的时候,见自家将军一脸凝重,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谁知丁弃却开口问道:“你说我送点什么东西过去呢?”
“哈?”
魏铭一脸懵,“送礼?给谁送?”
丁弃瞪了他一眼。
“我瞧着咱们从北地带回来大宛宝马就很好,送人最合适了。”在边地的时候若是遇到好马,个个都争破了头去抢,魏铭觉得这礼送出去,没人会不喜欢的。
丁弃有些怀疑。
“真的?”
可一想到徐知忌那瘦削的小身板,骑马,他行吗?
魏铭拍着胸脯保证,“将军,这事你就听我的,准没错。”
“好!那你亲自把那匹宝马送去瑞王府,就说我谢他的相助之情。”丁弃说完后,魏铭愣了一下,“啊?送王爷的啊?”
送读书人骏马,还是个病恹恹的读书人。
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可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也不好改口,毕竟前一刻他还拍着胸脯保证了呢,只得懊悔的捶了自己的胸口几下,然后牵着马去了瑞王府。
“王爷,这可是我们将军头一次送礼呢。您也知道我们将军没啥钱,这匹大宛宝马可是他的战利品,一路从西北到了京城,我们将军可宝贝了,平日里我们连摸都能摸一下,现下送给您了。”
魏铭觉得说完这些话,脑子都快被掏空了。
好在握着缰绳的徐知忌,此刻笑靥如花,他伸手摸了摸马背,笑着道:“可惜家里院子小跑不开,等过几日天气再好些,叫上你家将军一起去郊外策马。”
歪打正着,居然送对了。
“好!一定!”魏铭躬身道:“要是没什么事,属下先回了,将军那还一堆事等着呢。”
徐知忌没想到榆木疙瘩一样的丁弃居然会主动送礼,这大宛宝马通体雪白,肌骨强健,一看便是难得的上乘好马,他心里高兴。
“赏!”
双喜拿了一袋银子递了过去,魏铭说什么也不肯收,两人正拉扯着,徐知忌道:“这是本王赏打酒喝的,丁弃要是有话,还有本王呢,你安心收着就是。”
魏铭无法,谢了恩喜滋滋的收下了。
果然是大户人家,这随手一赏就是这么多银子呢。
“嗳!”刚走到月洞门外,魏铭又被叫住了,徐知忌几步走到他跟前站定,“本王瞧着你家将军穿来穿去就那一身衣裳,好歹也是镇远大将军,未免太寒碜了些。回头你将他的穿衣尺寸,双脚尺寸都要了来,本王让府里的绣娘们给他做几身换洗衣裳。”
魏铭应了是。
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丁弃面前邀功,“将军,你是没看到王爷收到宝马的时候,两只眼睛都快眯成两条缝了,甭提多高兴了。”
丁弃“嗯”了一声,心里的负罪感少了些。
“王爷还说过些日子邀请您去郊外跑马呢。”魏铭絮絮的念叨着,“就王爷那身子骨,还能跑马呢,也不怕把自己个的身子给颠散架咯”
余下的话在丁弃扫过来的眼风里又咽了回去,灰溜溜的跑走了。
第二十六章、对我什么样,对他也什么样
春风醉人。
京城中的人才不管朝中是否暗流涌动,照例换上了颜色鲜艳的春装邀上三五好友去郊外踏春赏景。
苏猛今日当值。
他带着一队人马在城中巡逻,正晃神间有人朝着他撞了过来,他正要发火,见男人弓着腰口里不住的赔不是,便摆摆手示意他走。
那人千恩万谢的钻进了人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