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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繁育走的太近,这方面会出问题是正常事,你只是感叹了一下,幸好这人的控制欲尚且没有蔓延到这种私密事上。

不会在此时要求自己规整得体,双方将温情都变作秩序的化身,一板一眼,没有乐趣可言。

你抚着他的脊骨,一下一下,想要从人的身躯上找到鸟儿曾经伸展羽翅飞向天空的构造。

没能找到。

只能找到似人的身躯,听闻耳羽颤动的细微声响。

你有时候觉得这幅规整烙印着秩序的身躯是疯了,明明温和的眼瞳颜色,在眼瞳被拉的狭长时,话事人就成了被教条围困的疯子。

这疯子自请过责罚,你从脊骨往周围伸展自己的手指时,还能碰上未曾结痂的伤口。

他在这时咬了你一口。

大抵是痛了,便也得让你痛上一痛,将彼此之间的联结更加深入一些。

你手没控制住,失了力,被星期日算是扯了下去,未曾结痂的伤口被这么一滚,血又渗得更多了。

他不讲秩序不做文明话事人,改做野蛮人了?

你看着被扯下的两只手,被按住的两只手,觉得他挺小气。

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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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星期日在繁育令使的道路上前进了一大步。

你久违的出现在现实时,酒馆的那位假面愚者在大堂里喝东西,见你慢吞吞的下来,招了招手,当做打了招呼。

你抬眼,瞥见假面愚者和发生在大堂的些微争执,他那个位置,正适合看情况。

你走了过去。

列车组和公司高级干部的乐子,难得一见吧。

“你要早来一点,还能看到流光忆庭的忆者和……”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你一眼,“那个巡海游侠黄泉的乐子。”

“可惜了,你错过了。”

你眼睛半睁不睁的,“因为我是真的累啊。”

“怎么,被阿哈耍了?”

你摇了摇头。

阿哈的面具没有作妖,安安分分得成了人意想不到的乐子。你累得睡意都上来了,纯粹是因为你只有繁育怀孕的经验,没想到星期日的反应会这么大。

鸟类的孕期和他本身并不具有孕育的先天性条件,让他的身体可以说是激素紊乱,导致情绪过度敏感。

他的妹妹又失声,家族内部出了内鬼……一系列事情,他在外人面前有多像正常的星期日,在你面前就有多么大的反差。

这属实是你的盲区了。

你疲惫的喝了口苏乐达,匹诺康尼特饮至少能让人短暂的品味到快乐和刺激,等到刺激消失,气泡被放掉,那点快乐也就无影无踪了。

你身为繁育,将虫子玩成了虫灾,见到的另一个繁育,对待孕育也是热衷,没有什么不良反应。只要能生孩子,能待在被窝里,被你的虫群包围,祂就情绪非常稳定,稳定的亢奋。

其他不常见的人生虫子的事,因为虫灾过处,与毁灭无异,只要虫子出来就好,你不在乎母体的死活,虫子也是,那些母体都没有经过正常的繁衍过程。

星期日是第一个非虫的繁育令使,是第一个虫子和你都觉得他可以活的母体。

一个能够开拓虫族谱系的母体,说不得诞生的虫子称不上是你和繁育,你自然是看重的。

他却受不得繁育的信息素。

闻见了就难受。

你模过他的腹部,它看起来依旧劲瘦有力,不像一个孕育生命的状态,只是用力按压下才会出现一点硬物感。

是蛋壳的质感。

你暂时不能联系到里面的虫子——大概率不是你和繁育,但仍然是虫子。人、鸟还是虫,在繁育的面前,都是虫子。

星期日那种时候无法要求自己的体面,他的手上因为过于用力而青筋毕露,同谐的力量和繁育的力量在他身上交织,让他见了你,都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

“繁育星神?”

“只是命途上的一只虫子,你还好吗?”

“你为什么……不找另外一个虫子?”

他的胸膛有着明显的起伏,显然是在深呼吸平复自己的心情,你伸手帮他顺了一下,回道“因为虫子与虫子,只会诞生繁育,但虫子与人,或许不一样。我想要更多的鞘翅目,不像虫子的虫子也行。”

正是因为星期日的特殊情况,你实打实的累到失眠都快不药而愈了,要不是繁育过来盯着了,你抵达现实的白日梦酒店,那是遥遥无期。

谁能想到,繁育的信息素会让星期日应激得厉害呢。

假面愚者似乎是联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有些夸张,话事人又如常的出现在了白日梦酒店,他撑着脸,笑脸有些扭曲:“真是很不错的乐子。”

声音很轻。

“你还有什么想法吗?”

你?

你闭着眼:“休息。”

“要不让乐子神也试试?”

“……不愧是你。”

“好玩嘛。”

你没什么意见,反正你跟假面愚者达成了一致,准备阿哈找一点乐子,阿哈同不同意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乐子,祂大概会高高兴兴的踩进坑里,给寰宇一个大乐子。

你跟假面愚者琢磨了一下,“感觉好像故事里真爱和挡箭牌。”

假面愚者一口饮料被呛住了。

“挡箭牌?阿哈?这两个词出现在一块,酒馆里人听到了会被乐死。”

“要不,再加工一下,乐子神应该不介意自己成为狗血三流故事里的恋爱脑吧?”

“要不我们干点虚构史学家的活。”

“好主意。”

欢愉命途都走了,假面愚者还有什么不敢的,没有阿哈坑他们,他们不反坑过去的道理。

你们两个狼狈为奸的凑到了一起,确定了编排阿哈的事后,又互相交流了一下最近的收获。

那厢阴谋阳谋暗潮涌动,这边你跟假面愚者互相分享寰宇中的乐子,并致力于让那些乐子的原型听了都认不出来。

你还是自己的家庭小故事。

你说:“我丈夫正在照顾我的金主,还非常高兴。”

“哈哈哈哈。”

你想,从这笑声来看,他应当完全理解了这是怎样一个乐子。

他憋着笑:“那你的丈夫……哈哈哈,会照顾阿哈吗?”

“应该不会,但没关系,我还有第一任金主,我想祂会非常乐意。”

家族的侍者沉默的看着假面愚者笑得前俯后仰,笑声都克制出了断续音,在他即将询问前,假面愚者才收敛了笑声,只嘴角咧开着:“我非常期待,朋友,你永远是愚者的朋友。”

“哦,那么朋友,你准备提供我什么乐子?”

答案是一份纯然的快乐。

被装在玻璃罐里,用糖纸包裹着童年的甜蜜和快乐。

“送给你的小鸟。”

他非常绅士的,“祝愿他能够抚平内心的燥郁。”

“很合适的礼物,朋友。”

你拎着这份礼物从现实回转到了梦境,在你踏入梦境的那一刻,繁育安静的被虚无吞没,整个同谐的梦境只剩下你和星期日正在孕育的虫子。

以及——

一个耳羽都在发抖的星期日。

家族的话事人这段日子狼狈的时刻太多,孕育令他把控自己的情绪和仪态都需要花费上更多的功夫,激素的急剧变化又让他的失控次数更加频繁。

在当下。

在公司和家族的交锋期,匹诺康尼的混乱期。

你的到来令他的强烈不安有了出口,同谐的家族虽然会离他远去,但繁育的虫群会对他不离不弃。

拥抱时的肌肤相贴,可以胜过千言万语。

他的情绪逐渐和缓稳定。

他说:“妹妹死了。”

又问:“你能带回她吗?”

“你决定成为我的令使?”

“是。”

“那家族的事与你无关了,话事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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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我会跟希佩商量一下这件事,将你的妹妹从真实的匹诺康尼放出来。她喜欢繁育吗?”

他抓住了你的衣袖。

这是不同意的意思。

你爱护正在孕育中又格外脆弱的母体,亦如你跟繁育相处的时时刻刻。他不爱繁育进入你们的巢穴,那会让他在梦里都是虫子,寝食难安。又对你依赖,明明你亦是繁育星神,是虫子,人形削去一块,就是一场虫灾。

他的耳羽垂下,蹭着你的肩膀,体温与你相比显得过高,平静的陷入了睡眠。

包裹着欢愉的糖果放在了柜子上,已经被吃掉了几颗。一粒虚无在房间里,吞掉一些令他过激的因素。

宁静,祥和。

是真正的美梦。

你们都在等待着第三类虫子——除你和繁育之外的虫子——的诞生。

而这,注定着匹诺康尼的暗潮汹涌与星期日无关,与你的令使无关。

另一位话事人已经抵达了匹诺康尼。

你的令使在你的怀抱中沉眠,腹部孕育的生命有了若有若无的知性,你倾听着,有了困意。

阿哈的面具被戴上,这一次,它的力量包裹住了两人。

第87章

家族内部发生的变故,再迟钝的人都能意识到。

先是知更鸟在露面一段时间后悄无声息,再是家族话事人的更替,而在更替之前,前任话事人、知更鸟的哥哥依旧如常的承担着话事人的责任。

如常。

砂金作为一个见了知更鸟被死亡带走,还见了销声匿迹的星期日最后一面并跟他发生冲突的人,处境出奇的比想象中要好上很多。

新任的话事人不在意公司的动作,让来谈判的砂金颇有种筹码压上去,赌局却莫名中断的迟滞感。

一定发生了让家族选择无视公司,将主动权随意抛出来的变故,那会是什么?

“教授,你觉得那位前任话事人,真的没事吗?”

“我见到他的时候,他非常正常。你见到他的时候,他不正常?”

一枚筹码被拿在了手里,没有被抛出去的机会。

“正常得有点不正常。”

符合家族话事人每一次与人会面时的形象,语气也是温文尔雅里步步紧逼,家族那时的意愿也是坚决。

砂金原以为这是个难啃的骨头。

被送到手里的邀请函,钟表匠的遗产,梦里的死亡,同各色的逐梦客一样流入匹诺康尼的美梦里。

想要从浊水里找到自己想要的,只能说是不容易,却不是没有办法。筹码已经备齐,准备押上去时,匹诺康尼的浊水却因为未知变故成了深潭——砂金看了自己房间的那一包廉价宝石和公司存放基石的特殊盒子,什么都正常,唯独太过体面了,那位话事人星期日。

体面到砂金此前做好的一无所有的准备,只能让自己和一些信用点进入匹诺康尼美梦中的准备,都因为这份体面而失去了送上赌桌的机会。

那时他几乎以为他的好运快要离他而去了,谁能想到,命运没能让他投掷自己的筹码,竟是为了此刻?

什么样的变故,能够让一个控制狂放弃自己的权利,保留自己的体面,又是什么样的变故,能够让家族没有波澜的更替话事人。

砂金回忆着与星期日见面的每一个细节:难缠、得体,每一个字眼都在探究,试图从他身上连根挖起公司留在匹诺康尼的痕迹;每一个动作都……

“你想起来什么了?”

拉帝奥作为旁观者,看到自己的合作者神情变动难以掩饰,应该是有出乎意料的发现。

砂金做了一个动作。

那是那次见面星期日肢体动作的一个复刻,眼睛在盯着对面的人时,短暂的移开可以说是让被逼迫的目标松一口气或者更紧张的一种办法。

放松和紧张都会让人犯错的概率提升。

这没什么问题,但星期日在这短暂的时刻,目光向下扫了几次。

砂金放慢了他的动作,不够明显的向下,看起来很像自然的眨眼睛,停留的地方在腹部。

“他在谈话的时候,目光扫过了自己的腹部,三次,时间太短,我希望我是错的。”

这个动作和砂金说的话,拉帝奥想到的可能性有很多,唯有一个可能性,会让他这次匹诺康尼之行变得格外的麻烦。

腹部。

一位成年男性天环族的腹部。

拉帝奥直接了当的问:“他身上有别人的气味吗?特殊的,令人放松的感觉也可以。”

“没有。”

“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教授。”砂金这时候还能笑得出来,“看起来是中大奖了,拉帝奥。”

要是猜测成真的话,三枚筹码,没有上桌都不一定能让匹诺康尼存留。猜测错了,那可真是太好了。

砂金握紧了手中的筹码。

他确实足够幸运,因为不幸平等的给予了匹诺康尼的每一个人。

那位前任话事人星期日,身上遗留的东西,是“什么都没有”,是空。而寰宇里,与空联系得紧密的,确有一个顶格的存在——虚无星神Ⅸ。

多亏了繁育的那些虫子,否则宇宙里除了那些自灭者和混沌医师,人们对虚无的空,并不算多么了解。

不会让砂金有后知后觉的机会。

他只会失去这段记忆。

也只有那位从繁育身体孕育出来的祂的虫群,能够存留、延续住人对于这种空的感知,将这种感觉被大脑像记录普通记忆一样被记录。

沾染了虚无力量的人和恰好停留在匹诺康尼的一只虫子。

虚无和繁育。

下限和能够理解的上限,决定了匹诺康尼这里爆发的将是令使级别的争端,还是第二次寰宇蝗灾。

什么都不会,记忆错误,只是砂金的恶劣玩笑——但愿如此,毕竟这些无关痛痒,而猜测成真,连生气的权利都没有。

外界一切正常,所有的观测数据都是,但家族的动作已经提醒了他们,匹诺康尼的美梦里确实憩息了不可言明的存在。

可贵的一切正常。

让匹诺康尼可以继续陷入一场场美梦的狂欢,让纸醉金迷五光十色的梦境没有停歇的任何征兆。

一场风暴的开端总是无声无息。

虫灾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寰宇蝗灾结束了漫长的时间,繁育在虚无里共存了也有漫长的时间。每一场突如其来的虫灾里的任何一只虫子,都是人类认知中的自灭者,乃至虚无令使,可以让被选中的地方在平常的一日终结,又继续活在宇宙里,其上所有的一切,被吞噬、被复刻,仿佛文明从未断绝,星球没有湮灭。

倘若不是毁灭的反物质军团经过,给那颗正常运作的星球送上毁灭的火焰,虫子们的收集癖不会那么快被人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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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如此喜欢纳努克的火焰,以至于在满足自己的收集癖时,还不忘跳进火焰里,给自己的甲壳染上毁灭的颜色。

那位约束了引发寰宇蝗灾的虫父的虫母,那位哲学概念为「延续、变化、繁衍」的虫母,对待宇宙里文明的存在称得上是“仁至义尽”了。

倘若星神有这样的概念的话。

吃下你,成为你,延续你。

匹诺康尼的那位话事人已经是虫子了吗?

砂金不知道。

说到底,这只是一个公司和博识学会努力了半天,结果最糟糕的设想成真的事。

说不定,他也是虫子了呢。

……

“虫子?”

你诧异的重复了一遍,“你说匹诺康尼指不定每个人都是虫子了?怎么,只许你们假面愚者挑乐子,不许虫子挑食?梦有什么好吃的,没有重量,对繁衍没有任何帮助,它们又不是没有让人做梦的权能。”

提出这个设想的假面愚者说是是是,假面愚者都能挑选自己的乐子,没道理虫子就没有品味。

“对了,你金主怎么样了?”

“还是那样子,嗜睡,犯恶心,容易应激,必须筑巢。”

假面愚者就有些遗憾的:“看样子你短期内不能找乐子神乐子了。”

你微笑:“没事,阿哈要是知道有乐子,估计会自己送上门。”

“——然后刺激到了你金主,被你丢出去,哈哈哈哈……想看。”

“别。祂这时候来得刺激到我两个金主,我养家糊口不容易,总不能因为一个乐子就失去两个经济来源吧。”

大家都知道的,宇宙里阿哈是真没有面子,找乐子都得可怜巴巴的看时间,以免宇宙里的大乐子一个不小心,就不带祂玩了。

假面愚者正了正自己的神色:“他们竟然都来了?”

“显而易见,匹诺康尼足够宽广,可以承载得下一场家庭伦理剧。”

“那另一位,也是照顾的?”

“不,是等着打阿哈的。你觉得阿哈会送上来被祂抽吗?”

“你的阿哈恋爱脑小说开始写了吗?”

两双真诚的眼睛,对上了双双叹一句“晦气”,问的都是不想回答的。

假面愚者虽然是个乐子人,地地道道的,找的乐子不计其数,但你这个家庭伦理剧里阿哈是不是上门找揍的丑角,他拒绝回答。

大家都可以没面子,阿哈尤甚,可惜他不能评价,因为评价了都感觉脸没了,找自己千儿八百遍乐子了。

你也不想提恋爱脑小说的事,大家都忙,忙的理直气壮,一个字没写又怎样,有本事他来你家催更啊,他敢来吗?

假面愚者很痛快的:“不敢。”

第88章

你做的无聊事,被阿哈称作乐子。

祂迫不及待的成为乐子的一员,而你,看了看家里的被子和非常兴奋的看着新生的一支虫族谱系的繁育,点了头。

反正鲸吞和蚕食没有区别,毫无吃相和细嚼慢咽都是吃。

只是从人到星神的跨度有些大而已,只是你的细嚼慢咽,不得不先吃一些快餐食品而已。

现今已经是繁育令使的星期日在孕育这件事上吃尽了苦头,诞育下了子嗣,见了子嗣的样子,面色都不免有些苍白。

与想象中的非人不同,那是一个被完整正常孕育出来的天环族幼崽,没有一点虫子的痕迹,是基因序列检测都查不出来的一只拥有天环族样貌的虫子。

你作为幼崽的母亲很乐意抱着它,它生得一副天环族的样貌,拥有天环族的一切生理条件,亦拥有繁育的血脉。

是新的虫族谱系中的第一位成员。

这个虫族谱系就叫做虫·天环族,它的名字也叫做天环好了。

新任繁育令使星期日见了这幅跟他有些相似,又遗传了你面目几分的孩子,沉默了许久。这世界上聪明人很多,有这样奇幻经历的聪明人暂时就星期日一个,他又做了繁育的令使,自然的就理解了你、你们繁育的一些想法。

宇宙里繁育的孤独病持续了四个琥珀纪,那只是你对宇宙的提醒,提醒所有文明,虫子有孤独病。

人的孤独病好了,虫子的孤独病却没有好转。

“谢谢。”

你亲了亲星期日的耳羽。

他什么也说不了。

人和星神之间的隔阂不是一个人的外表可以跨越的,你拥有人的行为逻辑,不意味着你这个塔伊兹育罗斯不是鞘翅目的遗孑,不是繁育星神。

塔伊兹育罗斯们,无论是自我复制还是如你这样看着似人的,对于繁衍的渴望都刻入了命途。

“一个虫子,在发情期抵达时,会寻找伴侣繁衍后代,这是天性,但我们都是塔伊兹育罗斯,无法再诞生一个新的虫子。”

“所以我需要令使。”

鞘翅目的基因里是否写上了对伴侣的忠贞不渝,还是一个发情期结束后在一场发情期碰见新的伴侣——这种事不是被生存逼迫得走投无路的虫子应该思考的问题。

你没有与塔伊兹育罗斯以外的虫子相处的记忆,只有储存在基因里千万年的本能。

你无法回答虫子的忠贞。

你能做的不多,只是对着自己的令使,对着走向繁育的星期日,温柔的:“我不知道一只虫子要如何谈论人的忠贞,至少现在,我还没有第二个令使。”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我在克制。人类制造的蠹星大屠杀死了很多虫子,繁育的塔伊兹育罗斯又是宇宙里的肉宴,延续命途就必然会遭致围杀。不能说是在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你考虑到令使的心情,说的语气柔和,“你所担忧的未来,以我们的理念,不过是虫子繁衍会面临的资源匮乏。不必担心,宇宙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虫子繁衍过界,就会诞生更多的捕食者。”

这并不能使他高兴起来,你疑心他是因为繁育期间激素长时间紊乱,繁育完成后,一些激素的分泌恢复正常,引发的低落、焦躁感。

你放下天环,选择优先安抚母体。

子体虽然重要,但孕育出它们的母体才是现下能够孕育出更多子体的存在。

你没有分泌出额外的信息素,他的应激问题可能还在持续中。

令使的身体让繁育对他身体机能的损伤拉到了最低,再久一些,这些机能损伤又会因为繁育的力量被抹去被修复,星期日的体质也会变得更适应繁育、更容易繁育。

“现在有多少只虫子?”

“三只。”

星神的认知里,能被称作个体的就三只,其余的,都是“我”“我们”。

“宇宙里却已经存在了两个制约。”

你说,“现在可以安心一点吗,不要太紧张,对恢复不好。”

被瞪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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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起来像个人,思维方式在星期日听来还是更接近于虫子。

只有虫子,才会理所当然的在资源缺乏时,将自己的族群丢进毁灭的火焰里——你称这是你控制族群数量的手段。

令使能够了解的事情很多,一些寰宇里的隐秘事,和繁育对其他命途星神的认知,你都有问必答。

于是星期日了解到了在你的观念里,虚无是安宁的栖息地,可以繁衍出很多虫子,而不担心资源匮乏,因为虚无能够吞下所有的虫子。

毁灭是你的命途行使到了一定程度就必然会出现的扼制机制,宇宙容不下太多的虫子,两只都不行。

你没有扼制机制前,只能待在虫父的腹部,等待时机才能出生。

宇宙里的所有星神,其实都可以成为虫子的扼制机制,虫子一旦超过了限度,就会被引动。

人眼中的寰宇蝗灾,对于虫子而言,不过是觅食、繁育、被捕食者盯上、逃脱。

不要以人的思维来看星神。

对待一个知之甚少的有灵之物,人是不知道祂会不会说谎,是不是真的跟人的思维有隔阂的。

你就是一个例子。

每天对自己的令使说真话,说从繁育口中掏出来的真话,只为了让人至少可以安心快乐一点的繁育,而不是痛苦不堪的繁育。

毕竟宇宙里虫族谱系必然会扩张,虫子必然会如同人一样在文明里存续,一代代的,虫子也会慢慢变多,慢慢代替人。

可惜希佩对你的蚕食计划,既不反对也不同意,否则,你的令使不会离开匹诺康尼,而是会让繁育的血脉在家族里延伸。

你用心良苦。

星期日知道一点,看在你确实捞出来知更鸟,而且他已经上了贼船,无法从繁育里脱身的情况下,他就信了一点边角料。

心的距离远不远不了解,每天晚上确实得挤在一起休息,一起看早上的太阳爬上来,连起个床都得抽出抱着人的手。

繁育呢,足肢正在勾缠着你的头发,睡得不像一只历经磨难的胆小的虫子。

虚无的被窝里成了虫子和令使的家,有一天,星期日在拟态得很正常的家里准备出门,看到了阿哈。

好的,阿哈的狗血故事正在堂堂连载,希望祂能扛得住纳努克的照顾。

「达成结局:关于孤独病的地狱笑话三则。」

「第一则发生在第二位繁育从虫父的身躯里诞生,繁育的血液浸泡了文明。

患病的人和没患病的人互相看对方都是“嘿,你怎么还是人?”

第二则发生在繁育令使星期日繁育出第一位虫·天环族后。

两个天环族见面,严格遵守了天环族的生活习性,直到其中一位实在受不了了,说:“我承认,我是虫子,你可以抓我了。”

另一位天环族:“嘿,兄弟,你抢了我的词。”

两只虫子大眼瞪小眼,决定回去就给耳羽上打上耳饰,他们可真是受够了这该死的秩序了。

第三则发生在欢愉星神被繁育命途寄生,被纳努克追杀的时刻。

假面愚者和反物质军团碰到了,没有第一时间打起来,因为纳努克已经在打了。

没有第一时间找乐子,因为阿哈已经在找了。

“那我们来猜拳吧。”假面愚者说道。

因为反物质军团里的反重力质子没有手,他们打了起来。

虫子呢?

虫子在阿哈肚子里。

路过的混沌医师:“一群神经病,繁育的虫子都知道跳虚无。”

嗯,宇宙也是虫子。」

第89章

上一秒在模拟器里大杀四方,让整个宇宙都成了虫子的地盘,下一秒就是现实里夏季的热浪,以及普普通通退出游戏的你。

你伸了个懒腰,在泡面和下厨做饭之间选择了外卖,在吃外卖的时候电脑上蹦出来的新闻又说的是预制菜和梅菜扣肉的问题。

你看了看自己点的蛋炒饭,很平静的吃完了,虽然自己不饿,但不饿也得按时吃饭。

吃完了蛋炒饭,将垃圾丢进垃圾桶里,你选择了继续游戏。

模拟器对你的继续游玩没有半点表示,只是写:「吃完了?」

吃完了。

吃完了准备游戏,现在模拟器都很智能的直接翻出来你没有选择的D选项了,不需要你点几下鼠标了。

D选项,你点进去的时候,没意识到这个“固守”和“自由”的意思,直到你的面前首先出现的不是游戏场景,而是象征着固守和自由的角色卡。

你坐直了身体。

哦豁,模拟器又弄出了新花样。

“固守”——龙卷之魔神迭卡拉庇安。

“自由”——人。

角色扮演和自由探索一次满足,你问模拟器:能都选吗?

「可以。」

好家伙,还真能啊。

你抱着前所未有的期望进入了游戏,然后发现自己患上了精神分裂症。还好,上个繁育你已经习惯了这种情况,这种双屏操作,洒洒水啦。

因此,你作为人。

因此,你作为迭卡拉庇安。

两个身体,一个灵魂。

固守的迭卡拉庇安被卷入风神执政的争斗中,自由的人走入冰雪的世界,扩展这属于人的奇迹。

就是,有些奇怪。

这种分屏操作,放在极度拟真的游戏里,活脱脱一个精神分裂,要不是你当繁育精神分裂惯了,模拟器又真的像个模拟器了,你应当是要适应几分钟的。

现在嘛,双屏操作,自由触发事件,选项自由,还有文字和视频以及“意识进入”选项,你只能说你正儿八经的体验到了什么叫做模拟器。

它大抵是看了点书,明白自己这个模拟器有多么不像个模拟器了,决定像个模拟器一回。

就是这个人这边——

「0岁:你出生在雪原,被冻死了。」

出现了几十次了,模拟器你是有什么心事吗?

哦,还有迭卡拉庇安那边——

「第1年,你在发呆。

第2年,安德留斯走近了发呆的你。

你跟安德留斯同归于尽。」

模拟器,你要是有什么心事就直说啊,不至于连个操作方式都不给一个吧,这可不是你存心找bug啊。

这完全是模拟器大饼画的六,实际成品却跟学了动漫三年半一样。

「……稍等,程序运行出现了bug,正在处理。」

十分钟后:「处理好了。」

你很沉默看着模拟器又变回了不像模拟器的模样,非常自暴自弃的:「你看着来吧。」

你继续沉默。

真的有些离谱,你最后只能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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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序不兼容就不要乱来,看,卡bug了吧。然后反手出游戏就是一个投诉,说模拟器欺骗你感情,你以为你有水仙的可能的,结果只是个大饼。

客服很亲切的:“好的呢亲,bug已经修复了,亲,记得提供一下银行卡号,这边对于您的补偿金有4000元。”

一个猛烈的破碎的梦,和银行卡里的4001块钱,你原本想要出去面对生活的想法一下子就被打消了。

人能够生活的时候,不会想要上班。或者说,能够自由的上班,就不会想要吃被压榨的苦。

你为了自己能够有一个稳定的生活来源,尝试了一下,说自己在游戏里已经反馈了很多bug,一个bug也是4000块钱吗?

客服:“这边已经了解呢亲。”

下一秒,银行卡到账四十万。

你看着原本用六位数密码守护不到两位数存款的银行卡现在多了四十万,你觉得,模拟器这可能不是什么bug,它只是发现了自己没钱了,找了个办法让你有钱。

你不死到临头,不想动弹。

现在模拟器平了你动弹的心,你可以继续心安理得的荒废自己的时光。

时间是最廉价的,又是最珍贵的。

自由也是。

你想打水仙线,让魔神迭卡拉庇安与人的自己相恋,尝试一下神的爱人,然而中道崩阻。这不影响飓风的力量让人成为龙卷的魔神,让你体会一下魔神之爱人。

很新奇,却也就那样。

玩家从始至终只珍惜自己,因而你实实在在体会了一次何为无道之暴君。

天空之上的王座在魔神心中散播的爱人的种子,能够让魔神面对人类有所制约,可你对爱人的定义从来都是扭曲的。

放任本能而不加约束,使你突破了迭卡拉庇安这张角色卡能够突破的最低限度,因为,你视爱人为爱己。

玩家如何爱己——因为不会死亡而随意死亡,因为不会失败而随意失败,因为想要完成任务而调快调慢时间。

你可以为了一人的愿望而破坏四季流转的秩序,只因为人想要看到开放的风之花。

你可以因为一些建材而驱赶他们抵达雪原,不在意过程中他们死去了多少同胞手足,只在意那些建材。

你可以因为不满意一件事的结果,而重复这一件事千百次。

你将子民视作玩家,一视同仁。

将不具有第四天灾属性的子民视作同类,亦任由他们将你对待方式施还给你。

他们的生命逝去不会再生,你的生命死了又活,高塔周围没有风墙,你这位龙卷的魔神依旧是囚困他们的孤王。

“人与您并不相同。”

在暴政之中,在温和时无有不应,冷酷时无情至极之中,你的子民,你的部属,将你所给予的一切施还予你的人,向你低头。

你记得他的红发,记不得他的姓名。

你只是无法理解。

高塔之上的孤王无法理解这样的事,她从暴烈的风中诞生,身躯在诞生之时便被风撕裂了无数次,被风雪冻毙无数次也能复生。

在狼王的雪与风中依旧能够在每一次死亡时站起来,为自己奠定胜局。

为什么他们不能?

为什么他们这样与她相同的人不可以?

你抱着这样的思想,捧起人的脸,你的皮肤柔软被风雪吹拂已经冻出了一些红,你见到人瑟缩了一下,因为你手的温度。

“可我是人呀,人与人为什么会不一样。”

你是握有风与时间力量的人,你亦是龙卷的魔神迭卡拉庇安。

“他们会活过来的,不用担心,只是复生的地方离这里有些远。”

你并不介意自己作为玩家的每一次死亡,即使这是你的部属送上的,你也会欣然接受,从血泊中复生,笑的像人:“你看,就像我这样。”

人的想法没能动摇一位魔神,因为你爱人如爱己。

他不是没有尝试过别的方法,你的行为割裂,暴烈和仁慈在你的身上共存,在你不暴烈的时候,他们的生活称得上安居乐业。

风雪并不能让他们消亡,人的生命比野草还要坚韧,庇护他们的魔神身上的瑕疵,不是让他们不能活。

你比不上风雪酷烈。

真的吗?

你不信。

但是他们是这样认为的。

你只不过是践踏他们的生命如同践踏自己的生命。你只不过是作为魔神冻毙于风雪之中又复生,便以为所有人都是这样。

你只是以为自己是人。

然而——

无辜死难者在风雪里睁着眼睛看着活人,你为了保护活人留下的血液浇透了每一寸风雪之下的冻土。

人不能哑口无言总是沉默。

人不能放弃挣扎抛弃思想。

你的子民们知道你不是个人认知中的可以让他们安定下来的魔神,正如春风与冬风,你身上亦有风的柔和与酷烈。

“迭卡拉庇安,龙卷的魔神,您的子民恳求您的赐福,恳求您春风般的恩怜能够让我们寻求到困局的解脱。”

纵使冬风会降临,纵使魔神与人的矛盾日益尖锐。

人对于幸福结局,仍旧出于本能的在追求。

真奇怪。

千风中的一缕说真奇怪,人对于那位龙卷之魔神的态度,就跟魔神本身一样分裂。

春暖花开和万物肃杀,生与死,纠缠在魔神与被魔神庇佑的子民身上,痛苦凝成了黑红色,偏偏又有繁茂的爱。

“那可能是她是人,我们也是。”

风雪之上还有绿意,枯黄上的一点,倒伏着的,折断的,那仍旧是生机,仍旧是绿意。

人熟悉这样的天气,也熟悉这样的绿意,他们毕竟在风雪中生存了很久,还有一个会被风雪冻毙的魔神。

“飓风永远不会对着我们。因此,魔神操纵我们的生死,是人在操纵我们的生死,亦如我们在操纵她的生死一般。”

“但人会疲惫,会恨不动,爱不了。魔神却只是也许不在复生。”

“她是我们最初选择的庇佑和厄难,是天上吹出的春风与冬风,我们享受过她的贤明,亦需要承受她的暴烈。”

“最初祈求她的是我们…”

人只是因为矛盾。

因为死去的同胞手足。

因为这不对。

可故事的最开始,将自己连同所有人都困于人心的高塔的魔神,并未主动向他们索要什么。

是人,是人们的祈求呼唤了这位在风雪之中死亡又复生的魔神,魔神听了许久,才有了对他们祈求的回应。

“我或许可以庇佑你们,但我也必将给你们带来难以承受的灾祸。”

“因为我视人为视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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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接受了,魔神通过死抵达了他们的所在,如人一般,语气雀跃:“我到了。”

第90章

灾厄和庇护在那时停留。

现在人带着春风的祝福走的足够远,碰上了千风中的一缕,碰上了希望与转机。

人无法让魔神理解,同为风的存在可不可以?

被神赋予了弑神的权利,已经沾染了许多神血的人,郑重的向着能够与他交流的风精灵祈求,祈求风精灵能够尝试一次。

他曾经在孤王的面前低下头,虔诚信仰他的孤王,又因为孤王的暴虐而痛苦。这种痛苦绵延不绝,风雪无法吹散,时间无法抹去,距离无法模糊,是暴风中如常开放的风之花,越是吹拂,根系越是坚韧。

风精灵对这些情感此时还不能共情,他诞生的地方距离孤王的高塔遥远,暴风从不曾卷起风雪使他冻毙。

他只是听过迭卡拉庇安的声名,从风里。

从不筑墙可以随时离开的人们飘散在风中的呢喃里。

“使孤王隔绝苦痛……”

“使孤王爱人如人爱她……”

“使风之花遍布大地……”

“使她为人……”

“使她为神……”

“使人与王互相理解……”

“使人与王受苦受难常乐常安……”

血腥的气味、人的死亡、魔神的死亡、人的快乐、魔神的快乐、人的爱恨、魔神的爱恨……被风尽数带了过来,走遍每一寸土地。

冻土被暴风掀开,有风之花顽强的扎下了根,风雪被暴风推开,绿意终于有了喘息之地。

那位孤王,在风里,在遥远的暴风里,在冰雪逆卷的声音里,被风精灵听闻。

他对迭卡拉庇安的了解全部寄托于风,直到他应了人的祈求,迭卡拉庇安才从风中的影子里降落,落到人的述说中,落到人与风精灵的前路上。

白茫茫的一片风雪里,龙卷的魔神以这样的方式陪同他们走了下去。

“为什么不能离开呢?”他只是朦朦胧胧的这样想着,风并没有束缚他们的脚步,也曾数次驱逐他们离开居住地步入极寒使他们无辜死难,然而他们仍旧没有离开。

“人是一种长脚的生物,可以想走就走。但风之花不是,我们是烈风里生长的风之花,风才是我们的脚,我们只想在风里生存。”

人知道风精灵的疑惑,他也有自己的疑惑“风之花动不了,风会自由吗?”

“这只有风知道了。”

魔神之间的争斗让土地上一片苦寒,人的居住地上风雪可以无遮无拦的穿过,春风吹拂时的葳蕤已然消失。

他们抵达时,吹拂的是冬风,人的红发鲜艳,冰雪没能掩盖半分,小小的风精灵待在他的衣服里,紧紧的抓住衣料,还是不免被吹的东倒西歪。

人没有说错。

他们是习惯了烈风的风之花,在冷冽和寂静中依旧追逐着烈风的风源,一步一步,极其坚定的逆风而来。

天地是一线的白,红发若火,热烈得在白里留下自己的痕迹。

魔神看着这火焰不熄,看着他向她而来。即使在冬风吹拂时,魔神对待人依旧是爱的,从眉眼间,从向他而来的脚步里。

冬风将死平等的赋予人和神。

风之花未被折断,神却在冬风起时,已然死了两三次,脸色便是一点青白,走向他的脚步却不会迟疑。

“你找到你想要的吗?”

他点了点头。

如是,便是风精灵第一次见到迭卡拉庇安了。

北风的魔狼安德留斯,迭卡拉庇安的手下败将徘徊在她的领地边缘,算是见证了这一刻,见证了又一次来自于人类的尝试。

他们尝试了许多次,浸泡过很多次魔神的血液,从嗓子里挤出来过恐怖的悲痛,从心里迸发过锋锐的杀意,祈求过安德留斯,背弃过信仰……许多许多,最初的人的爱与恨,尊崇与唾弃,在一次次的生与死里,一次次耳濡目染里,织成了如今的模样。

鲜明,坚韧,自由,固执,一同被魔神接纳,被魔神死而复生里仍旧安置在自己的怀抱。

魔神苍白的面容上是温和的神情,无论吹起的是冬风还是春风,无论子民背弃过多少次。

迭卡拉庇安是这片土地上永不止歇的烈风。

是他们舍弃了千百次也选择了千百次的故乡。

人是自由的,神是自由的。

人是被束缚的,神是被束缚的。

安德留斯见证了很多次,知道人们对迭卡拉庇安爱戴与恨意同在,知道人和自以为是人的魔神的自由与固步自封。

他走进了冬风里,在迭卡拉庇安毫不惊讶的目光里顺手牵羊了风精灵,苦寒的气候甚至没能带走魔神语气里的温情:“别冻着他了,安德留斯,回来的时候记得早一点,要吃饭了。”

他没有回应。

但对于风精灵,他作为过来人,还是推心置腹了说了几句话,“不要相信带你回来的人对你的信仰,迭卡拉庇安和这里的人都不在意信仰的事,烈风的子民辨认对方不需要以信仰为证。”

“他并没有信仰我,我只是想见一见烈风的迭卡拉庇安。你了解她吗?”

“呵,倒是能称得上了解。迭卡拉庇安,一个爱人如爱己,将自己认作是人的魔神,一个自恋的疯子。”

一个,践踏死和生的界限,模糊了时间与季候的疯子。

安德留斯很难忘记她在与自己的争斗中死的那些次。

毕竟魔神的血液鲜红带着热气浇到了他的皮毛上,那段时间他的皮毛再怎么洁净都透着血意,还一次又一次,让他在争斗结束自己落败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无法让自己的皮毛恢复原来的颜色。

直到迭卡拉庇安突发奇想压着他给魔神的身躯剃了毛,让他被迫以人形活动了一段时间,才算恢复成功。

当然更忘不了,她对死的轻慢,让他时不时的被迫害。不是一双手强行掰开他紧闭的嘴巴,将脑袋伸进去,放开手,就等着他的那一下“咔嚓”。就是走个路就碰瓷的死一死,在他的目光里又复生,只为尝试着骑上他的背部。

被子民杀死无数次的魔神,亦杀死了无数子民的魔神。

风之执政的位格尚未决出胜者,但这片土地上长存的是烈风的子民。想要争夺者,面对这样弑神过的子民,亦只能沉默。

只有一个迭卡拉庇安。

独有一个迭卡拉庇安。

风精灵说他们自由又不自由,带他回来的人没想过离开魔神,魔神也不会离开他们。

他们肆意妄为,在烈风中舒展着自己,又在烈风中放弃了离开的自由,治愈痛苦的方法试了千万种,最简单的捷径走了千万遍,还是走回了故乡。

“他们走不出这场烈风,除了这场烈风,又什么都可以走过去。”

风精灵记得自己与人的约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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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吹拂的时候,去见了迭卡拉庇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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