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我回国刚下飞机，他们拦路截杀我。”凌辰辰心平气和的镇定着，有问必答。

卫渊又拿出几张相片，还是同样的三个人，但这次他们全躺在了地上，身下趟满了血，显然是断了气的尸体照。

“这些都是你的杰作？”卫渊再问，眼神和语气都很不友善。

凌辰辰长得很美，身材看着也挺纤瘦，举手投足间冷艳却又带着一丝温柔，很有魅力的一个女人，任谁光看外表，都不信她会是三个大男人的对手。

可事实是，她能徒手击杀了三名青年大汉。

凌辰辰稍看一眼，便点了点头，并没有犹豫更没有否认。

“你承认这三个人是你杀的了。”卫渊没想到审问会进展的这么顺利。

“我是自卫。”凌辰辰淡定地强调着，“如果我不杀他们，那天躺在血泊中的人就会是我。”

“有谁能证明你是自卫，而不是蓄意杀人？”卫渊一边记录一边问。

“……”凌辰辰沉默了下来。

他没有提到段仙儿一句，想必是孙昔纯不想与孙家为敌，把段仙儿从中摘了出去。

这正合了她意，她也不想好友牵扯进来，且三个人最后都是她下的狠手，与段仙儿无关。

“问你话，可有证人？”卫渊抬起头，犀利目光直射向凌辰辰。

凌辰辰看着他，依旧沉默着。

当时现场除她之外就两个人，段仙儿和凌世安。

安安还小，她同样不想把他牵扯进来。

没有证人，那就只有……

凌辰辰坐直小身板，清眸渐渐染上一抹决绝。

“我……”

“卫渊！”

她刚一开口，房门被人推开，一名警察探头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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