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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来一下。”高明对卫渊道。

“干什么？我正问到关键时候。”卫渊坐得稳稳当当，屁股不愿离开座椅。

高明目光复杂的看了凌辰辰一眼，拼命对卫渊使眼色，压低声音道：“让你出来就出来，快点！”

他这神色，不太对劲。

卫渊看看他，又看看凌辰辰，最终起身往外走。

都走了，空荡荡的小房间里就剩凌辰辰一个人了，她环顾四周，视线落在右侧的一大块镜子上。

肯定是双面镜，隔壁十之八九有人在看她。

她猜到了，真的有人。

孙昔纯双手环胸，贴身短裙下的一双大长腿翘在办公桌上，正双目如炬的锁定着凌辰辰。

她果然没死。

“她是不是变美了？”五官似乎没变化，但孙昔纯怎么看凌辰辰，都觉得不太一样了。

说不上来什么感觉，莫名地就有种，五年前的凌辰辰她可以任意的捏圆搓扁，现在的她，看起来好像没那么好欺负了。

“没有您美。”许离平静地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漠，与平时并没有任何变化。

他站在孙昔纯身后，看着凌辰辰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也有些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