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盛辞就要给医生使眼色,池鱼匆忙用另一只手捂嘴。
可恶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谁让这是盛辞的私人医院呢,她现在就是快任人宰割的猪肉。
池鱼绷紧了唇线,一双眼睛左右转动,就是不去看盛辞。
然而盛辞却并不打算放过她:“回答呢。”
池鱼瞥过头,心里虽然疑惑,但觉得自己是个有骨气的人,说不理他就不理他,说闭嘴就闭嘴,他不求她绝不开口。
眼前的小姑娘叛逆得很,盛辞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见她始终不肯说话,脸色都沉了下来。
“所以你对穆家那孙子真感兴趣?”
池鱼:???
“人家叫穆北。”池鱼憋不住,开口道,“一口一个穆家那孙子,听起来像在骂人。”
然后她背对着盛辞,却扭过头上下打量他:“骂人不是好事情。”
盛辞唇角抽了抽,很明显像是想笑,可是想到池鱼刚刚义正言辞地纠正他管人叫“穆北”,又觉得心里不爽,硬是把唇角压了下来。
“嗯,穆北,名字倒是记得挺清楚,要么送你回京大念书,跟你的穆北哥哥再相处几年?”
这一脚算是真到了踩池鱼的雷池了。
“盛总。”
她突然冷冷地看着他,眼中原有的几分娇憨都尽数收敛,看着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即将死去的陌生人。
“您管好您自己就行了,我喜欢谁,对谁有好感,又对谁有印象,应该都与您无关吧。”
池鱼生气的时候容易冲动,说起话来字里行间都带刺:“更何况穆北难道不优秀吗?”
“那么优秀的人,我就算会对他青眼相待又有什么奇怪的吗?”
她挺着胸脯,垂在椅子边的手却狠狠攥起。
盛辞手里的什么东西被大力捏紧,池鱼听到了咯吱咯吱的响动。
等她看过去的时候,盛辞已经背到了身后,声音恢复成了在外人面前的清冷慵懒:“穆北上一位未婚妻是我们盛家的小公主,你又是什么身份?”
池鱼愣了一下,脑子转动,想说什么,却见盛辞面容冷淡,顿时就有些无味。
医生替她按完最后一块淤血后,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尴尬气氛:“好了,回家后要注意不要碰冷水,饮食上也要暂时忌口,冰的不要吃,辣的也不要吃,不然这些淤血不容易散。”
医生细细地嘱咐,余光频频略过盛辞那副不太好看的脸色,最后逃也似的溜出了病房。
见医生走了,池鱼也硬着头皮跳下床想跟出去,却被盛辞一把逮住。
“我送你回去。”
她没吭声,静静地跟在盛辞身后下了楼。
等到电梯一在1楼大厅处停下来,门打开的一瞬间,池鱼拔腿就跑:“出租车!”
盛辞:??
池鱼快速钻进拦下来的出租车,报了地址给司机,砰地一下关上了门。
盛辞:……
等他看着那辆车开远了,心里一阵冲动涌上大脑,手机已经拨通:“秦戎,国际比赛京大的队伍里,我不想看见穆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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