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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后,江沉在兼职的咖啡店附近的小区租了个一居室,面积不大,江沉简单整理之后看着还不错。
本来只是住两个月左右的房子,江沉没太上心,但阮茗伽每来一次房子里都会多点东西。
比如:阮茗伽有时候喜欢坐在卧室的地上写谱子,江沉发现她有这个习惯后当天就买了个地毯放上去。
有次下雪,阮茗伽进门之前摔了一跤,把裤子弄湿了,没有更换的衣服,江沉去商场现给她买了一套,然而她换完之后发现这里没有镜子才放弃。等她走后,江沉买了个全身镜立在卧室里。
东西越堆越多,等江沉反应过来的时候阮茗伽已经把这里划成她的地盘了。
……
江沉打开门,随手把钥匙挂在墙上,拎着一袋零食径直走向卧室。
阮茗伽正躺在床上睡觉,被子盖到下巴,整个人被裹起来,只露出巴掌大的一张小脸,呼吸均匀清浅,几根发丝被汗粘连在额头上,整个人看起来像某种需要呵护的小动物,江沉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把手里的东西放在门边,上前,俯下身,动作轻缓地拨开额头上的发丝,轻轻落下一吻。
他动作很轻,阮茗伽却醒了,她睁开眼,眼底刚睡醒的迷茫还未褪去:“你回来了?”
“嗯。”江沉伸手擦去她鬓边的汗,“继续睡吧,一会儿我做好饭叫你。”
阮茗伽摇摇头,渐渐清醒了,想要下床:“我快睡一天了,不想睡了。”
“行,那我去做饭,饿吗?”
“嗯。”阮茗伽眼睫微动。
江沉做饭的时候阮茗伽从那包零食里拿出一包薯片吃,正好是晚饭的时间,楼道里一群小孩乒乒乓乓地回家。
吃完晚饭,阮茗伽就去洗澡,出来的时候穿着睡裙,她在江沉面前经常这么穿,江沉一开始还会紧张,后来就像习惯了一样,阮茗伽咬牙,习惯了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她拿着吹风机去卧室找江沉,她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把她们系的冰块校草彻底摘下来。
“江沉,帮我吹头发。”
江沉正在拿被子,每次她住在这里他就去客厅沙发上睡,偶尔过火越界时也只是上手碰碰,连‘模拟考试’都没有过。
对于阮茗伽来说,无知的窘迫时期已经过去了,她现在对爱上江沉这件事兴致勃勃。
也可意去掉爱字。
闻言,江沉放下被子,坐在床边帮她吹头发。
吹风机呼呼啦地吹,阮茗伽知道这会儿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没想。反而是江沉心辕意马。
他稍微垂眸,就能看见圆滑的肩头,皮肤是肉眼可见的白嫩细腻,一想到如果在上面留下暧.昧的红痕,江沉眼底的情.欲翻上来。他几乎不受控制地想要立刻低头吻上去……
但他及时控制住了。
没开始还能来得及叫停,一旦开始之后就没那么容易了。
头发吹干之后,江沉关掉了吹风机放在床头柜上,阮茗伽转过身和他面对面,伸出手,索求拥抱。
江沉伸手抱住她:“是不是白天睡多了不困了?要不出去看个电影?”
阮茗伽站着,掰着他的脑袋让他抬起头,眯了眯眼:“江沉,你是不是对着我装傻呢?我想干什么你一点都没猜到?”
江沉疑惑地嗯了一声:“你想干什么?”
阮茗伽把他推倒在床上,干脆吻上去,含含糊糊地续道,“……你。”
不用特意,只要一个眼神,该挑起的就被挑起,混乱的吻很快落下来。
少年的衣服被扔在地上,阮茗伽那条睡裙还没脱下来,她坐在某人腰腹上,过足了手瘾时才恍惚想起来一件事,抬眸看他:“你买……那个了吗?”
江沉握着她的腿,眼底墨色翻滚,闻言微愣:“你没买?”
阮茗伽眨眨眼:“这东西不应该你买吗?合着你之前真没这种想法?”
怎么可能?!
江沉无奈:“我没想到这么快,而且你有这种想法之前不准备这个吗?”
阮茗伽濒临炸毛:“我也是一时兴起,谁让你之前叫我起床的时候看起来那么好睡?!”
蛊惑得要命,那时候阮茗伽就想把他压在床上为所欲为了。
“……”江沉低声笑了下,无奈地拍拍她,“那我现在去买?”
阮茗伽从他身上下来,睡裙完好地遮住该遮的地方,江沉反而一身赤.裸地坐起来,这样看起来,校草真的是那个被摘的。
江沉一边穿衣服一边在心底叹气,他一直在等伽伽主动有兴趣不假,但是没想到她这么冲动,准备都做好了才中途急刹车,最后还是他这个一件衣服都不留的人去买保险设备。
这就和一盆凉水泼下来没两样了。
套完毛衣后他又回头看了眼床上的人,喉咙募地轻滚,心里什么想法都没了,他不可能让阮茗伽出去买,更不可能就这样赌几率,还是早去早回把刚刚的事情做完才是正事。
楼下就有便利店,江沉回来得很快,卧室门被大力关上,谁也没在意。
裙摆被撩到腰间,疼痛传来的时候,阮茗伽在江沉背后留下了几道抓痕。江沉没感觉到疼,他正满头大汗地亲吻安慰阮茗伽。
大概在那阵痛感刚刚过去的时候,江沉身体一僵,空气中弥漫着几分尴尬。
江沉面无表情地掀开被子出来,扔掉垃圾,动作一气呵成,却隐约带着股恼羞成怒的意思。
阮茗伽安慰他:“听说这是正常情况,你别多想。”
江沉依旧面无表情,完全没有被安慰到的样子。
阮茗伽抱着被子继续叨叨:“这不是挺好的吗?我没觉得有什么,正常人应该都是这样的吧?下次再试试就好了……”
问题应该不大吧?
话音未落,她就看着江沉又拿出一袋,有卷土重来的架势。
阮茗伽呐呐:“也不用这么着急吧……”
江沉把被子从她怀里拽出来,抖开把两人裹进去,他哀求:“伽伽,伽伽,求你了,配合我一次,要不然我过不了这个坎。”
阮茗伽说不出拒绝来……
月色上浮后,卧室里阮茗伽细弱的叫声没中断过,她一开始还忍着,忍不住的时候才会低低叫两声,后来就纯粹是累的没力气了。
被江沉从浴室里抱到床上的时候,阮茗伽眼睛都睁不开,她对江沉是没有怨气的,毕竟她没受到一点强迫,对方每次都有问她意见,多出来的几次都是她觉得舒服没抗住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