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的沉默成反比,他的情绪越来越激动起来:“我告诉你,就这十年,我去过好多你曾经去过的地方,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早就不是以前那个天真了,你心里装着什么你大可以直接告诉我,你要是不肯说我想方设法也会查到!”
我在心里叹气,以前觉得他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对我的事太在乎了,现在也是这么觉得,明明就这样放着不管才是最好的,他又何必这样折腾呢?他开始说了一些威胁人的狠话,我拉着他的衣领吻了上去,这下他终于安静了。
他没什么反应,就这样任由我吻着,刚刚激动的情绪似乎全然消失了一样,我估摸着他应该已经冷静下来了,于是便放开了他说:“我告诉你为什么会失眠吧。”
我拿他确实挺没办法的,他如果非要我告诉他为什么,那我便也努力和人倾述一回吧:“一想到你会死在我前面我就很难过,所以睡不着。”
之前我不告而别从长沙回来后,他说想要录和我的不雅视频发到网上,我竟然觉得真的留下录像也好,人的记忆会遗忘,生命会消逝,但录像或许可以随着复制上传云端网络保留成百上千年。就算是些不雅的视频,也好过什么痕迹都没有。
听他喊我瓶子,有时候也希望自己真的能是个瓶子就好了,等到他死的那天,我就装进他衣服的贴身口袋里,陪他一起进入焚烧厂。他如果埋入地下,我就作为随葬品葬在他的旁边,再也不用感受被留下来独自活着的痛苦。我知道这些想法病态又极端,但我也无法完全控制自己的思绪。在那些被噩梦困扰的夜里,我曾打定主意,他要是死了我绝不独活。
“你......”吴邪震惊地望着我,只说了一个字后就再也说不出话来。我低下头不想去看他的脸,以前在格尔木疗养院曾有人强行给我做催眠,让我说出了自己内心最深处得痛苦与无措。我知道我有多么憎恨漫长的生命,无法逃避的责任,恐惧时间的流逝与生命的消亡,张家长老告诉我,我应该舍弃掉这种情绪,我也认可这种道理但最后却发现自己做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那段心理治疗也以催眠封印记忆和感情,让失忆的症状愈发严重而结束。然后我又回归了以往的生活,或许只要能继续为张家干活,继续进行对付汪家的计划就是正常的吧。
“瓶子,”他捧起我的脸,让我抬起头直视着他,那双明亮的浅琥珀色眼里满是对我的心疼,“那件事还很远,暂时不用担心,现在和我一起好好享受生活就行了。你要是真的很在意这件事,那我们再慢慢想想办法吧,我听说也有普通人能够长生的例子呢。虽然也考虑过寿命的问题但没有料到你竟然会这么在意这件事,你放心我也会努力能一直陪着你的。”
“......你真的愿意吗?”我沉默了很久后问他,声音有些干涩和沙哑。我其实也知道一些让普通人长生的办法,但问题是吴邪真的愿意过那样的生活吗?长生有多痛苦我已经深刻体会过了,真的要让吴邪也和我一样过那种日子吗?他一时冲动做下决定以后不会后悔吗?
“愿意什么?”他疑惑地问我,我也没有和他详细解释,只静静想着自己的心事。我从出生起就是长生者,这就是我必须要面对的宿命,但吴邪和我的情况完全相反。而且他拥有很多的朋友,也拥有一个算是幸福的家庭。他和这些人的关系都很好,他可以和这些人一起共度余生,我也能在他身边陪着他直到他寿命的终结。他真的愿意舍弃这般幸福完美的生活吗?
即使他愿意我也觉得这样的爱太沉重了,我不想看到他为我付出那么多,我也习惯了自己独自承受不依靠任何人的帮助。而且我觉得喜欢一个人就应该对他好,守护他让他幸福快乐,而不是让他一天到晚为我的事操心。
这场谈话到此结束,我按照约定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月接受心理治疗,最后和我预料的一样没多大效果。我办理手续出院的那一天太阳很大,现在已经入秋了天气越来越冷,但今天站在阳光下感觉人还挺暖和的。
我在强光下忍不住眯起眼睛,有点懒洋洋的感觉,吴邪问我:“如果不急着回景村,你想要在北京到处逛逛看看吗?”
“嗯,去你住的位置看看吧。”
他牵着我走过一条热闹的大街,最后七拐八拐拐进了一栋老式居民楼里,这里面没有电梯还是还是以前的那种水泥步梯,他边上楼边跟我介绍:“这是xxx街xx胡同四号楼,我们住在三楼最右边的房子,你最好在手机上弄个备忘录记下来,尽量不要自己独自出门免得人生地不熟走丢了。哦,对了,你应该在手机上下载一个高德地图,以后去陌生的地方就跟着导航走,我一会教你怎么弄。”
我沉默地听着,只在进门之后突然将他压在门板上索吻,在医院里待着的这一个月其实很难受,而且我很想念他,之前那段同居生活习惯了每个星期都要做爱,这一个月的空窗期也让我的身体有些不适应。我这一个月不得不忍耐的情绪都倾注在吻中,当我终于满意地放开他的时候,他因为绵长的吻而缺乏氧气狼狈地靠在门板上气喘吁吁:“你......还真是个闷骚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们回到了大理景村,生活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我虽然有些失眠但平时也不需要干什么,等身体困到不行自然就会睡着,也没到影响生活的程度,反正这样的日子我觉得也没什么不好。人活着上了年纪多少都会生些病,也不是每一种病都能治好,这些都是正常现象。
2017年春季的某天,我牵着小满和小欢沿着景村的大道散步,顺着这条路一直往下走来到洱海边的公园。公园里有一道很有特色的长梯,两边是楼梯中间弄了一个大滑梯,周围有几个阿姨正带着孩子们玩那里免费的滑梯。
有一个小男孩似乎很喜欢狗,看见我牵着的狗就高兴地叫了起来,伸出小短手走过来看着狗子,似乎想要摸却又有些害怕。小孩的妈妈赶紧走过来拉着小孩对我们道歉,我看他们很有礼貌也亲切地说:“没关系,它叫小满,这一只叫小欢,它们都不咬人,小孩子喜欢可以和他们一起玩。”
小欢高兴地叫了两声摇起尾巴看起来很喜欢和小孩玩的样子,那小孩竟然也不害怕反而咯咯地笑了起来,主动抱住小欢的脖子,小满也上去舔了舔他。我看着这幅其乐融融的场景心里也有一种开心的感觉。我放开牵着狗子的绳子让它们和小孩到一边无人的草地上玩耍,我和他的妈妈在旁边找了个石凳坐下,那位妈妈与我闲聊起来,她告诉我她是一个独自带孩子的单亲母亲。
我看她衣着朴素满脸沧桑,又听见她这么说有点担心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渣男,就问她具体情况,我的老本行毕竟也是黑道生意,如果确实太渣了就找人帮忙收拾一下。
她似乎猜到了我的意思,笑着摇了摇头,告诉我她和丈夫关系很好,只是丈夫遇到意外车祸离去了,所以才只剩下她一个人带孩子。她怕我不幸还特意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打开给我看,钱包里装着一张泛黄带有折痕的照片。照片上是一家三口的全家福,左上角的男人看起来一脸忠厚老实主动把孩子抱在怀里,旁边的妻子则一脸轻松的笑容看起来放松自然又漂亮,确实不太像渣男的样子。
我仔细看了看这张照片,发觉那个男人和她的孩子很像,该说不愧是父子吗,五官上真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随后我又感觉悲伤,他们一家曾经看起来很幸福,现在却阴阳相隔,孩子没了父亲,母亲也艰难的一个人带娃。
我本来也不是多愁善感的性格,但自从和吴邪在一起后我就改变了很多。看见这位阿姨的故事也有些想起自己和吴邪以后也不知道会怎么样。我忍不住问她,觉得现在的日子过得苦吗?
我以为她脸上会露出悲伤甚至会哭泣诉苦,但她没有,她反而露出笑容说:“生活哪有不苦的,每个人的生活都不会是一帆风顺的,我也曾经幸福过,而且我的孩子一直都很听话可爱。每当我感觉生活很难的时候都是孩子在鼓励我支持我,让我有能继续活下去的勇气,我觉得现在这样的生活也很好啊。”
“每当感觉自己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我就看着自己的孩子,我想着他还那么小,他那么乖巧那么可爱,我就算为了他也一定要努力活下去,后来慢慢的也都走过来了。现在回头去看觉得一切其实也都没什么。”
我看着她的表情全然不像强颜欢笑的样子,有些诧异孩子对生活有这么大的影响吗?我的记忆里没有与母亲父亲相处的经历,只是通过别人的言论去了解一个正常的家庭是什么样的。如今看见她这样我心里逐渐产生了一个奇怪的想法和念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若有所思的回到家中,一直在想那个母亲与孩子的事情,吴邪突然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怎么了?怎么出门一趟回来后就一直魂不守舍的?”
我看向他,脑海里不自觉回忆起吴邪小时候的样子,突然觉得也挺想生个孩子试试。一般来说男人和男人是没法生孩子的,虽然也可以花钱找女人代孕但这样的行为不符合社会规范和道德。不过对于我而言这并非是没法解决的问题,张家一直不允许与族外人通婚,但承传这么多年也经常会出现族内女子不足的情况,为了防止家族绝后,祖先不仅让他们近亲乱伦,还搜罗了一种特殊的药方,在服药期间可以短暂的让男子转变为女子,等到怀孕生产后再停止服药即可变回去。
那药方我看过,现在也记得,只是需要的药草要去西王母宫陨玉内部的神秘空间里采摘。那个地方我很熟悉,我一个人下墓没什么问题,因为是我想要孩子,所以我自己来生也没什么问题,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我动身出发前要怎么和吴邪说明?直接说我的想法他万一不同意怎么办?
“你到底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你在想什么很不妙的事,你有什么想法要跟我说啊!”他焦急的声音从我耳边传来打断了我的思路。
这可真是个让人犯难的问题,我预感他大概不会答应,毕竟他要是想要孩子早去找个女人生了,干嘛要和我在一起?而且他自己都像个孩子似的,估计是不想要孩子的。可现在短时间内我又实在是没办法想出一个适合的理由来说服他。
他开始抓着我的肩膀大喊:“瓶子瓶子,你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啊!”
感觉不说点什么他是不会罢休的,我决定还是直接问问试试看:“你想不想要个孩子?”
“什么?”他吓了一跳愣愣地看着我,好像完全不能明白我怎么会突然问出这样的话题。“我想要个孩子试试,一般来说我们是不会有孩子的,但也有种办法可以让男人生子,只是我需要出门一段时间去准备相应的材料。”
吴邪放开我,张大嘴巴近乎惊恐地看着我:“你怎么突然有这样的想法?!”
我不想解释具体原因,只觉得非常希望他能马上放我走,本来什么事都是我自己做了决定后马上行动的,就是和他在一起之后变得好麻烦。
“我看别人家小孩挺可爱的。”我甩出这一句话,他继续震惊,我见他沉浸在震惊之中没有回过神来,就赶紧收拾东西背上背包准备出门。我动作飞快一下就走到大门口,这时候他终于反应过来在后面追着我大喊:“不是,你等等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听见他的喊声跑得更快了,只听见他在后面大喊:“张起灵你给我停下来——你到底要去哪你说清楚——!”
很快连这样的声音也听不见了,我见把他甩掉以后就在路边打了一辆车然后直接到了机场,因为他并不知道我要乘坐飞机也不知道我要去往哪里,所以也不怕他专门在飞机场劫我。等待飞机的时候感觉有些不放心,就给他发了一条短信:“我会尽快回来的,最多两个月,你在家里好好等我。”
这条短信发出去以后一下就收到了他的回复,上面竟然是——你待在这里别动,我马上来接你。想要孩子可以从长计议,你别做什么危险的事!
我意识到不对,他是怎么知道我现在在哪?难道手机里装了定位?我想了想这个手机确实是他给我的。于是我给他发了最后一条消息:“别来找我,没有什么危险,我会好好回来的。”
然后我就果断关机,检查了一番自己身上还有没有什么电子设备全部都丢进垃圾桶后,又用在商店里套现的现金打车去了别的地方。我在路边随便找了一个能打电话的地方联系上了张家的人,虽然我的血脉不纯,吴邪也不是张家人,但我和他的情况都比较特殊,张家那边的人听了后也很乐意我和他生个孩子试试看。马上派人来接我去青海塔木陀那边,还安排人手和我一起下墓,只是路上嘱咐我如果真的生出来了尽量把孩子送回张家,别留在吴家。
我知道他们打着什么心思,但我又觉得孩子姓张还是吴也无所谓,我甚至觉得可以多生几个留个最喜欢最像吴邪的带在身边,其他的都送人也无所谓。
摘草药的过程略过不讲,两个月后我按照约定的时间回来了,值得一提的是吴邪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查到了我的位置,追到了青海,但张家人把他拦住了。据说是张海客还叫了霍家、孙家、解家、吴家的人费了好一通功夫才一起把他给劝回去了。
我回到景村的时候正是半夜,我估摸着这个点吴邪应该已经睡了,就轻手轻脚地打开门直接去厨房熬药汤,想要赶快试一下这个药的效果。
厨房里有个紫砂锅,是我之前在家闲着无聊想试试做饭的时候买的,简单洗了一下就将药倒进去加上水然后点上火,苦涩的药香味很快就在空气里弥漫开来。虽然我的动作很轻,但这个药味太大了,在寂静的夜里,我听见了他下床时走路的脚步声,知道终究还是吵醒了他,于是我加快动作赶紧把药熬好喝了下去。
药入口很苦涩但又带着一股奇异的香味,喝下去之后稍微有一点头晕,我闭上眼睛再次睁开后感觉视野好像变矮了,衣服变大了,胸前也多了一些微妙的重量,还有什么滑滑凉凉的东西落在后背上,感觉凉凉的又有些痒,我伸手去摸发现那竟然是我的头发。我的头发原本落在肩膀上刚好够扎个马尾,现在竟然直接长及腰部。
我还没来得及仔细探究自己的身体变化,吴邪就在外面边踹门边喊:“瓶子是你回来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太粘着我有时候也很烦,我只好先去开门。门打开后他一下子撞进我怀里,我伸手去扶住他,他顺势用力地抱紧我,伏在我的肩头哭诉:“你个坏瓶子!明明说好了不会随意离开我,说好了去干什么事都要等我同意了才行的,结果你又这样!”
“对不起。”我摸了摸他的脑袋安慰他,说出口的声音比以往要清亮许多。
“奇怪你怎么......”他察觉到了我的变化,后退半步打开厨房的灯然后仔细打量着我。
“妈啊!”他的眼睛逐渐睁大,一副活见鬼的表情。我心里突然有些不舒服,我其实很在意别人的看法,他干嘛这样看着我?总不至于我变成女的他就不喜欢了吧,我明明听他三叔说吴邪之前都是喜欢女人的。我终归还是在意别人看法的,低下头去整理自己的衣服,卷起过长的袖子和裤脚。
我装作淡定的样子绕过傻站着的吴邪回房间睡觉,想着明天再去买套合身的衣服,最好买点色情的,要勾引他跟我做爱才能怀上孩子。哎,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总不可能还穿黑猫睡衣吧。
正想着这些,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语气飘忽表情梦幻好似在梦游:“天啊,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这不是梦。”我停下脚步仔细地观察着他,意外的发现他的脸上并没有类似不适应之类的排斥性情绪,反倒是有种痴迷的感觉。
过了一会我发现这并不是错觉,他愣愣地盯着我问:“这位美丽的小姐你真的是那个属于我的瓶子吗?”
原来他是对这样的我有兴趣的吗?这下我终于放心了,我脱掉衣服学着网上片子里的内容对他说:“这一次离开是我不好,我给你赔罪。主人,请好好享用。”
看他愣在那里没什么反应,怕他不肯上钩,我又补了一句:“你可以随心所欲地肏我,直到怀孕为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连着后退好几步,用力打了自己两巴掌,神情崩溃地大喊:“你不要这样诱惑我,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你是怎么做到用这样清冷的表情说出这种话的?你到底懂不懂自己在干什么?”
他的反应让我十分不解,疑惑地问他:“我知道啊,我一直都说我想要孩子。”
真奇怪他平时还挺喜欢跟我做爱的,我都这么主动了他怎么现在突然就不肯了?我想起他以前说过一些很在乎我有没有找过别人的话,就对他说:“吴邪,我还是第一次变成这个样子,你可以成为第一个肏女穴让我生孩子的人。”
“你别说了!”他抗拒的更加激烈了,甚至捂住耳朵抱头蹲下,我疑惑地走过去一看发现他下体倒还是老实地撑起帐篷。但是这样我就更加不可理解了,他又不是不喜欢我,也不是不想和我做,怎么还这样。
他抬起脸苦笑:“你不在的这两个月我已经思考的很清楚了,等你回来我就打算和你说清楚。我其实一直是打算不要孩子的,养孩子不是个简单的事,我的二叔和三叔一直都没要孩子,就是因为知道自己手上不干净。比如我真正的三叔别说孩子了,他和文锦阿姨这么多年都没领证,就是怕自己出事拖累文锦阿姨。胖子也是,他怕苏小霞重复云彩的悲剧,也是彻底金盆洗手后才和她在一起。也怪我没想到你会变成这样,之前也就没有和你特意说明......”
说到这里他抬头偷偷看了我一眼,脸色像红透的番茄,又马上把视线转移到别的地方继续说:“我的爸爸和叔叔们小时候因为我爷爷的生意也遭遇了不少事情,甚至被绑架差点被撕票,所以从小他们就告诉我,作为父亲一定要对孩子负责。如果真的有孩子该怎么正常的把他抚养长大,我完全没有底,就算改了户口,又该怎么送去上学,这样特殊的家庭如何保证他能融入学校的团体?所以我们这个情况真的没有办法要孩子的。”
此刻听他这样一说我才意识到这些问题,我没有一个正常的童年所以从来都不会考虑这些,虽然孩子确实不好带但也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不如就把孩子丢给张家带吧,他们那边也乐意要孩子。”
“那不行!绝对不行!张家是个什么鬼地方,一定会虐待小孩的!那可是我和你的小孩你怎么忍心丢给张家虐待!”
我彻底无话可说了,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这些事情确实像他说的那样,看来如果真的有孩子,我会是个很不负责的父亲。我都不好意思告诉他,我曾经还想过把孩子随便送给别人,在我青少年时期这样的事情十分普遍,那时候又穷也没什么避孕措施,还有好多孩子被直接丢弃在大山里喂狗。但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再像以前那样确实显得很不负责任。而且想想自己小时候的经历也觉得是挺残忍的。
我想了很一会还是觉得只能暂时放弃想要孩子的念头,于是便捡起衣服穿上:“你说的确实有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我放弃了吴邪终于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苦笑着揉搓自己肿胀的小兄弟问我:“你到底为什么突然有想要孩子的想法,能告诉我一些更加具体的原因吗?”
如果是其他人问我这个问题,我一定什么都不会说,但是吴邪我还是想要相信他,试着告诉他:“只是觉得在你死后希望这个世界上还能有和你相似的人存在。”
我在小时候其实并不是现在这样的性格,后来经历了太多事情,人也变成了这副阴郁冷漠又寡淡沉默的性子。我逐渐封闭了自己的内心,甚至拒绝和周围人深交建立联系,但他一直追着我,不断的想要靠近我,理解我,帮助我,让我忍不住再次敞开心扉。他对于我而言,是朋友,是爱人,也是家人,是所有人际关系的总和。在他之后,我这辈子大概再也不会与人建立这样深刻的联系了,失去他的痛苦我几乎无法承受。
有时候也觉得虽然表面看起来还好,但我或许真的像是快要从内部崩溃一样,有时候连别人对我的善意都会让我恐惧和抗拒。在被噩梦困扰的夜里,我无数次对自己说,汪家的事情已经结束了,张家的事情也可以慢慢放手,我可以追随他的离去而离去,但即使这样我还是那样的恐惧。我不愿意去想我最后会如何看着他死去,在他离去之后,在我死去之前我又会多么痛苦。
他惊讶地望着我,连手上自撸的动作都忘记继续下去了,我蹲下来俯身帮他含了起来,安静的房间里一时只能听见啧啧水声。口交的事我之前还不太熟练,但这么长时间多少也学会了一些,也知道该如何控制自己的牙齿不磕到他,如何全部含起来像最初他给我做的那样深喉了。
我没含几下他很快便缴械投降了,他捂着脸似乎想要对我说什么,但开口喊了我名字后却又没继续说下去。现在这么晚我也困了,便躺到床上去睡觉。
过了一会我发现他没躺在我旁边,便又下床去找他,结果见他一个人躲在书房里睡觉。我猜到他这样可能是怕一起睡不小心擦枪走火真的弄出个孩子来,但我又觉得莫名很生气,在心里暗自吐槽他真是个圣人君子柳下惠。
在我摔门离去之前,他突然爬起来拉着我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说:“抱歉,我也有些事情一直瞒着你。但我不会像其他人那样丢下你的。不管怎么样我总会来找你的,你就这样什么都不要问的相信我好吗?”
“好,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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