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饭,宾主尽欢。
‘借住还算愉快,水遥的父母看起来人都不错,也很顺眼。’重楼如是想到。
他们已经吃饱喝足,躺在床上休息了。
飞蓬拿着手机在玩儿,眼神瞟过重楼的眼眸,已然透彻他的想法。
‘魔尊看溪风,当然会很顺眼。’前任神将险些就要笑出声了。
究其原因,每次神魔之井比武决斗,代替魔尊被魔务淹没的,就是这位首席魔将,亦是魔界仅次于重楼的魔神。
他们的渊源由来已久,彼时和重楼还不算熟悉,飞蓬曾好奇地问过,得到一个并不意外的答复。
无他,不过是野心勃勃的挑战与彻头彻尾的失败。
“留下他的性命,是本座至今都不后悔的决定。”魔尊欣然说道,并顺手丢出传送阵法,把抱着魔务追过来的属下扔回魔宫。
那声心酸心累唤着“魔尊”的声音,便随着上位者理所当然的宣告,消失在了风里。
当时,重楼说的是:“本座让你代批,你照办就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魔尊瞧着神魔之井重归安静的场景,回眸对神将轻描淡写道:“见笑,他总是这么谨小慎微。可比起魔务繁忙,本座还是更乐意打完疗伤。”
“啧。”飞蓬忍俊不禁。
如此文武双全又不越雷池一步的副手,多难得啊。
神将不无羡慕,所以接下来下手捅魔尊时,出剑就更狠了。
反正,这家伙回去不用处理公务,搞不好还能美滋滋泡着灵泉,享受宫中侍女的按摩,等全身舒舒服服了,再上岸拾掇地人模人样。
嗯,自己上古时期外出历练时,兽族就是这么野性,不论是情欲还是婚姻,都随意地看上眼就合、腻了就分。
这位魔界尊者,想来也不会例外吧?
当是时,打架打得浑身皆伤的神将,浸泡在神树之顶的池水里,接受神树护养天女夕瑶不知道第几次的治疗,忍受着断裂筋骨被连上时的剧痛,被天女轻轻挽住手臂,却一点都没有自己才有美相伴的觉悟。
“你在想什么?”重楼的问话打断了飞蓬的回忆。
飞蓬回过神,随手关了手机屏幕。
“咳。”他想到后来知晓的,重楼每次受伤都是孤零零治疗,忽然有点心虚了,便主动倾身靠上重楼肩头,无话找话道:“今天菜色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幸好知晓魔尊是魔界极少数禁欲派时,他们的关系已经很好,而自己又不是个口无遮拦的性子。
要不然,重楼肯定会气得和自己大打一架,以‘本座被神将污蔑魔格’为理由。
其实,某种意义上,魔尊是真的心软好欺负。
神将永远记得,那天面对喝醉酒的自己,他选择了隐忍退让,而不是反客为主。
那染了水色的赤眸流露出绝无仅有的迷蒙,是从未沾染欲念的干净。
就是骨头太硬,哪怕咬得下唇血迹斑斑,喘息鼻音都浓重紊乱,也还是不愿意出声。
‘好像是我把他带坏了、气到了,他才去学的。’飞蓬想笑,可想到后来艰难困苦的种种,又笑不出来。
重楼却若有所思:“菜色?”
“确实。”他想了想,了然道:“又简单又温馨,很有家常感,你若喜欢,以后我多做这种类型的。”
在妖魔岛上时,飞蓬更喜欢吃中式糕点和全熟牛排,所以那天下厨,自己首选的是这两项。
“好。”飞蓬莞尔一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忽然不想再费心去思忖计划了,那太浪费时光。
但飞蓬也心知肚明,这场试探今夜就会结束。
幕后那个魔神,会因为惧怕打起来动静太大出限而造成的天罚吗?
‘可怜溪风始终都在忍,想打儿子不能打,想送客又不敢开口,刚巧有个出气筒。’飞蓬兴味地想到。
决定把难题丢出去,他干脆完全放下心,更加靠过去,亲了亲重楼的唇角,带着些邀请的意味。
那双璀璨如炽赤眸便陡然凝起了笑意。
“唔。”重楼抬手扣住飞蓬的后脑勺,全神贯注地将这个吻加深加重。
但到底是在别人家里,他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只是很亲腻地温存着,很热情地拥抱着。
灯光暖暖的,晕了人眼。
“哈啾。”这一世尚是人生,维持人的习惯,吃饱喝足的飞蓬被困意熏染得眼眸渐渐眯了起来。
不知何时,他彻底闭拢眼皮,安安静静躺在重楼胸膛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魔尊闭目养神着,但若前任神将还醒着,必然能发现,爱侣的手臂是微微上扬的。
这是随时随地可以出手的姿势。
显然,飞蓬想到的,重楼也想到了。
他远不如之前,对闹市区里能更安全的说法坚定不移。
又或者说,那本就是对爱人的一句善意安抚,实际上的戒备从未放下。
“轰隆。”就在这时,一声传自灵魂的巨响震醒了重楼。
他毫不意外地睁开眼睛,脸色黑沉,赤眸血色欲滴,冷得如冰。
“噗呲。”一个结界笼罩了床榻。
重楼将被褥盖在飞蓬身上,还不放心地刻下一个传送阵法,才走出了卧室。
‘我就知道。’门关上之后,呼吸均匀的飞蓬方睁开眼睛,不再掩饰眸中那份猜中了的幽深思索。
那么,溪风会怎么选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这位故人选择正确,或许,他今晚还来得及,再亲一亲被这场找不到幕后人的背叛气到快炸鳞的重楼。
“嗯?”魔尊踏出房门,刚准备下楼应战,就被印入眼帘的一幕惊住了。
白日里挥刀切菜的男子直起腰背,站在大厅正中央。
“不请自来,扰人清梦,可不是做客之道。”他冷淡地说着,把被菜刀砍得七零八落的魔傀,用脚踩得更稀碎如泥。
为了父母安全急哄哄冲出来,却被护在身后,水遥目瞪口呆站在那儿,看了看亲爸,又看了看已经开始施法清理杂物的亲妈,差点以为自己在做梦。
“水遥。”直到一个淡淡的唤声,从楼上传来,他才意识到顶头上司的存在。
重楼目光凝然,看着下方的一家三口:“本座白天忘记问了,你父母尊姓大名。”
“……”水遥的喉珠滚动了几下,在几近凝滞的气氛下,不敢说话。
溪风先把碎成渣的魔傀踹出门,再回过头:“倒也不必为难小遥……”
他顿了一顿,似是犹豫了一瞬间,才垂首行礼道:“大人。”
“是吗?”重楼不置可否:“你现在应该比本座更想为难你儿子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用水遥回答,他也猜到了真相:“千辛万苦藏了那么多年,一朝被儿子坑到本座面前的,可是你自己,溪风。”
“啪。”溪风还没回答,门口的魔傀又艰难地拼了回来,还摆出了一行字:“为何多管闲事?!”
溪风当场就气笑了:“我多管闲事?哈,你有本事犯上作乱,有本事滚过来,让我看看是谁!”
“溪风,你勾结女武神叛离魔界,早就和魔尊决裂了!”魔傀组成的字飞舞了起来:“现在暴露身份,不怕死?!”
溪风抱臂冷笑:“那是我们夫妻的事,不劳你这藏头露尾的小人费心!”
“啪。”这一次,击飞了魔傀的是水碧:“魔尊若陨落在人间,而且是我们家,首当其冲的嫌疑人就是溪风和我。”
曾被神界派去追缉神将飞蓬,武力值绝对不低的女武神忍无可忍:“你蓄意栽赃嫁祸,还好意思说我们多管闲事?”
别开玩笑了,水遥在魔尊身边,以这个魔神试图篡位的行为来看,肯定会把一切都调查清楚。
自己和溪风可没改名字!
魔傀不再动弹,直接化为齑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情况不妙啊。”溪风摇了摇头。
他转身抬眸看向拧着眉头的重楼:“因为您沉迷和神将决斗,那些年的公务几乎都是我在做,魔界的魔神就没有我不熟悉的。”
“可对方什么气息都没泄露,连我都无法确认身份。”溪风有点无奈又无力地解释道:“若您恢复记忆后,还是想不起来,就等于魔神里永远有个叛逆者没找出来。”
重楼倒是淡定自若:“那不重要。”
“本座若是觉醒……”他一步便踏下楼梯,瞬移到了几人面前:“他们再有叛逆之心,也得忍到海枯石烂。”
碎屑受到召唤,落入重楼掌心,然后无声无息地被湮灭了。
‘失策啊,早知道魔尊的空间法术恢复到这个地步,我就不出手了。现在倒好,想跑都难。’溪风不动声色地朝后退了退。
眼光一样出色,水碧同样如此。
“?”只有坑爹妈的水遥左看看、右看看,根本没反应过来。
楼上,一墙之隔的飞蓬捂着嘴,在被褥里笑得浑身发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幕可太好玩了哈哈哈。
“咕咚。”默契非常的夫妻俩同时启动法术,也同时撞在了魔尊设下的圈套里。
他们在儿子木愣愣的注视下,像是被守株待兔了的兔子,慢慢从结界壁垒上滑落了下来。
“……为什么……”水遥发出灵魂质问:“刚才的魔傀不是很好对付吗?”
面对魔傀,魔尊严阵以待,而爹妈游刃有余。
可面对像是全盛时期的自己爹妈,魔尊反而信手拈来。
“傻小子……”溪风苦笑了一声,极力隐忍着剧痛。
他半跪在地上,魔纹渐渐覆盖了全身。
“你选择修魔,那你知道魔傀是怎么炼成的吗?”水碧放弃了抵抗,抬手抱住溪风,闭上了眼睛。
水遥愣了愣,脸色渐渐泛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魔傀,就是妖魔岛上教导自己的前辈们所言的魔灵,魔灵又分很多种。
如魔神身上的服饰,经过精血炼化,可以成为分身,为主人执行一些简单的任务。
也有魔灵是魔族战败后成为奴隶,直到代为完成一事,方能恢复自由。
总体上,魔灵只有法力强大的魔神才能驱使,否则可能会反噬其主,而被魔灵吞噬的灵魂,会成为魔灵身体的一部分。
“请大人……息怒……”溪风瘫软在了水碧怀里:“无关水碧……”
他是魔尊外最强的魔神,野心勃勃、正大光明地挑战了魔尊,却当场输得一败涂地。
能活着,是依靠了魔尊少有的爱才之心,代价是永无自由可能。
但正因如此,他才感激魔尊的沉默放纵,任由他与水碧私奔没有去抓。
“你闭嘴吧,我们说好生死与共。”水碧一把捂住了溪风的嘴,猛然抬眸扫向重楼。
她坦然道:“我为溪风分担了契约,才会同样受制于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否则,哪怕轮回消磨了些许神力,有这些年自行修炼弥补的灵力,也令水碧修为不亚于当年,是现在的重楼不可能轻易拿下的。
但她同溪风生生世世结契,无形中将魔尊印记承担一半,固然短期内逃离两族视线,可一旦暴露在重楼眼前,就等于活生生地锁死了自己。
“啪。”忽然间,溪风身上的魔纹断裂了。
水碧一下子站了起来。
她恍恍惚惚地伸手看了看,似乎有什么无形的枷锁挣脱开了,是主人亲自解开的。
“即日起,你夫妻二人与魔界再无关系。”重楼淡然说道:“就当是……你这次出手的报酬。”
楼上的飞蓬:“……”
他惊得从被褥里钻了出来,险些触动重楼的传送阵法。
“大人……”溪风也无法理解重楼的选择。
但他抬起头时,看见的是重楼的背影,听见的是一句决绝断然之言:“本座不需要心不在魔界的首席魔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溪风欲言又止,却到底没有说出口。
他总觉得忽略了什么。
但直到被妻儿搀扶到房间里,溪风也没想明白。
重楼冷着脸回到房间,抱住还在睡的飞蓬时,才深深吐出一口气。
他觉得心里闷得慌,有点手痒想揍人,但又不能把飞蓬拉起来切磋。
上下几间屋子,没有人睡得香。
“水碧!”做噩梦的溪风惊醒了。
在他身旁的水碧被吓了一跳:“怎么了?”
“爸妈,怎么了?”隔壁的水遥敲门而入,脸上是一夜没睡好的青黑。
他看着溪风紧紧搂住水碧,犹豫着挪脚出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来。”溪风却松开了妻子,正色唤儿子进来:“我忽视了一件事。”
水碧眨了眨眼睛:“怎么了?”
“轰隆。”又是一声巨响,是门被踹的声音。
熟悉的神息让水碧脸色骤然一白,溪风紧紧攥住了她的手,嘴唇在抖。
“没有魔尊的庇护,我们就还是神界追捕的要犯。”溪风咬牙道:“我若是那个魔神,必然会匿名将此事捅到九天玄女面前。”
那座城是靠着天上地下的时间差,才能躲过神界缉拿。
可他们在现世能藏好,是因为全国同名同姓的人太多,神族高层苏醒又太少。
但对同样藏得好的敌人暴露了位置,又彼此撕破脸皮,就不一样了!
果不其然,这才不到一夜,大麻烦就上门了,而他和水碧全盛时期都不是九天玄女的对手!
“唰。”溪风当机立断拉着水碧、水遥,赶在九天玄女突破结界前,冲到了重楼房间门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楼面无表情走了出来,面无表情看着他。
“大人。”溪风带着水遥,毫不犹豫地单膝跪了下去。
若只有他自己,自由的滋味太美妙,死就死了,但拖家带口截然不同。
只有水碧还站着,她小心地看了看房间,确定飞蓬还在睡,才开了口。
“我是将军教出来的,要跪只能跪天帝和将军。”女武神这般说道:“溪风,你带水遥留下吧,我去见玄女,是该有个了断了。”
她对景天不太客气,更多是试探景天还记得多少,还有一点隐秘的怨——
为什么将军这么耿直,神罚剥离之痛,哪里是能受的?!
可隔了许多年,私自逃离的水碧才依稀懂了飞蓬当年的觉悟。
只有接受了审判和严惩,才能彻底和神族脱离关系,一点因果都不欠地奔赴崭新人生。
“水碧!”溪风猛地回头,急促道:“不行!绝对不行,连飞蓬将军的实力都扛不住的那等神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话语,消弭在了重楼森冷的目光下。
“什么叫飞蓬扛不住?”重楼低语道:“你们,给本座解释清楚!”
斗转星移间,整座房间连同楼上的飞蓬,都被划入了魔尊空间。
九天玄女闯进来时,屋内空空如也。
“嗯……”听着重楼和夫妻俩对话,不知不觉就睡着的飞蓬醒过来时,他们已经回到了小区里。
窗外鸟鸣风动依旧,很是热闹。
“你醒了。”重楼推门而入,衣服整整齐齐。
他脸上有放松的笑容,端来一杯水。
“嗯,你早饭吃了吗?”飞蓬一饮而尽,顺手接来重楼递过来的衣服。
重楼失笑摇头:“还没,等你一起,水遥父母上班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榨干了他们知道的情报后,他接受了溪风回到自己麾下,并和神界的九天玄女进行了初步谈判。
大抵是自己赫赫凶名尚在,也可能是女娲一脉明摆着站了自己这边,她还算给面子,只要求水碧抽出天帝造神的灵力,没有非要她学飞蓬,正儿八经去淌过神罚。
重楼想想就手头一紧,险些把刚从飞蓬手中拿回的杯盏捏碎。
“自由,对自我意识高度觉醒的神族来说,是最奢侈又最无法抗拒的东西。”水碧的叹息声仿佛还在耳畔:“魔尊,你不必太高看自己而心生愧疚。那个时候,你对飞蓬将军很重要,但分量不会超过自由。”
她猜测的很有道理:“至于将军的死,哈,将军心高气傲,他的存活绝不会建立在另一个灵魂的牺牲上,不管是谁。只不过,你比其他人对他更重要,所以他自尽的心思会更坚定,做法也更疯狂,总之越快越好,以减少你的损失。”
“你发什么呆呢?”心知昨夜水碧对他的猜测全对,给重楼带来多大的压力,飞蓬诈做不知,只打断了重楼的发呆。
他笑道:“我们今天还要去看房子,就兵分两路吧。”
“啊?”重楼果然来不及去想别的了。
飞蓬理所当然道:“你让水遥去联系中介,定下汇合地点。”
“这里我还算熟悉,自然我去买早饭啊。啪。”他打开了卧室的门:“快点去办事,可别我带着早饭回来了,你还没联系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瞧着飞蓬神采飞扬的样子,重楼只能好笑地摇摇头:“好吧,你多带点回来。”
一夜没睡,还险些心力交瘁,他有点饿了。
“那是当然。”飞蓬回了一声。
于是,等他提着几个保鲜袋和餐盒推门而入时,重楼刚挂了视频电话。
“虽然我说了多……”他看向丰盛的早餐,忍俊不禁道:“但你也不用带这么多吧。”
飞蓬把各种早餐在卧室的方桌上铺开,有辣糊汤、羊肉粉、麻辣豆腐包、牛肉汤等。
“我觉得这些味道都不错。”他挑起眉头,意有所指道:“而且,异能者消耗大,就需要补充。”
再说了,这些可都是咸辣味,你不就喜欢这口嘛。
重楼拿起筷子,嘴上说着“但还是太多了”,却吃了一口,就动作飞快了起来。
哼,还和过去一样嘴硬手诚实。飞蓬忍着笑,托腮坐在桌边看重楼胃口大开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直到久等他上班不到的夕瑶打来电话,铃音让飞蓬低下头,看清了来电显示的名字。
飞蓬忽然意识到,今天自己是要去公司的:“不好,我忘记今天上班了啊!”
“咳咳咳。”原本吃得很开心,重楼直接就被呛到了。
对哦,昨晚九天玄女谈判完走的时候,还专门提醒了他一下!
结果,看着飞蓬睡得那么香甜,重楼没忍心叫他起床。
之后,他就更忘记这件事了。
“……”飞蓬陷入难言的沉默。
他瞧着不断作响的手机,不知道接了该怎么解释。
而重楼安静地端坐在桌旁,似乎自己不存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停了一会儿,看见夕瑶不再拨打,飞蓬悄悄松了口气。
“我们走吧。”他破罐子破摔,装作不记得今天说好去公司,吃过饭就同重楼一起换好衣服。
嗯,本来是想住在溪风、水碧这栋楼的,大不了多掏钱找一家人搬走。
但经历过昨夜,飞蓬还是决定对两位故人好一点儿。
咳,和魔尊、神将住一起,对他们来说,压力还是太大了。
“好。”看着飞蓬换好外套,重楼决定先去赴约,再去被看好的那个套房附近,实地考察一番附近的街景。
正好给水遥些许时间,在接受了父母有苦衷的隐藏和弥补完小时候的教育缺失后,整理好现今的心态。
飞蓬这般想到。
但一想到今天早上吃饭时,水遥捂着眼睛经过的踉跄背影,他就想笑。
这倒霉孩子怕是被爹妈以训练身手为名揍了一晚上,才会鼻青脸肿的。
很快,他们便到了街市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还真会遮挡。”重楼扫过飞蓬用墨镜遮了大半的脸,耳听八方地欣赏着热闹街道的两边。
不少店铺播放着熟悉旋律,还有许多年轻时尚的青年,在谈话间颇有追捧。
这让重楼对飞蓬的变装能力颇为感叹。
值得一提的是,几位被叫来的魔使就藏在他们附近,奉命负责警戒和监视。
水遥还是跟了出来。
到底是亲爹妈,下手有分寸,他已经不再一瘸一拐,脸被冰敷一阵子,再用灵力治疗,便消了肿。
但飞蓬就戴个墨镜、换个穿着打扮方式,居然没任何爱好者发现,那被他们追捧的音乐制作人就在这附近,这种伪装能力,也是绝了。
哪怕重楼知晓,飞蓬虽然名气大,可不管是直播还是演唱会,都更多在线上。
就连偶尔拍戏客串,飞蓬都化妆到判若两人,少有人亲眼见过他。
“真没一个人认出过你?”重楼跟着轻车熟路的飞蓬,来到一家很有格调的咖啡馆。
这是跟那位中介掮客约好的地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重楼只知道名字,到底还是飞蓬熟知路线。
“怎么做到的?”此时,他坐在包厢里,按照彼此口味点了一杯咖啡、一杯红茶,见飞蓬含笑点头,又顺口问了一句。
飞蓬莞尔一笑:“还是一样的道理,只是目的不同。”
水遥默不作声地站在门口守着,耳朵却是竖起来的。
飞蓬很清楚,重楼还让这孩子跟着他们,就是决定倾力培养的意思了,便更愿意给予指点。
“先是武道上顺势而为,再是平日里天人合一。你融入环境与人一体,人也就不会特别注意你。”飞蓬深有感悟:“脸是辨识度最高的,遮了脸,想融入环境就更简单了。”
重楼仔细想了想,真诚说道:“这种境界,不是人能达到的。”
至少,本座没听说有别的人族能做到!
他见过的女娲后人里,亦没有。
“谢谢夸奖。”飞蓬抿了一口重楼为自己点的红茶,笑得眉眼弯弯。
但水遥看的很清楚,门被敲响的那一刻,飞蓬敛去情绪,变得很平和,正如他亲妈水碧说的那样,看着礼貌,其实疏离:“请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来,神将刻在骨子里的某些东西,果然是孟婆汤无法洗去的。
“两位先生要买房子?”一位笑眯眯的、身材略臃肿的胖子走了进来。
他打扮的很是休闲,手里有一支保温杯,坐下来的姿势非常放松。
“对,九莲小区,要只简装的新房子,毛坯也可以。”飞蓬微微点头。
他话语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一层一户的最好,两层小别墅也行,乔总大名我可听过,想必能办到吧?”
“是能办到,但先生找我,不就是想立刻入住嘛。”胖子拧开杯盖,喝了一口自己带来的温茶。
他悠悠然道:“这就难了,现在还没入住的房主多在外地,不装修是把房子当增值来看,想找他们协商,被宰一笔是小事,麻烦的是审核。”
“所以今日才来找乔总。”飞蓬直言不讳。
水遥能联系上谁,他早有预料,也是刻意为之。
乔胖子在说服钉子户上极有天分,而且总能办得妥帖,不会被人怨怼。
飞蓬可不想委屈重楼和自己,去住别人住过的房子,哪怕只是短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能入住的,可都和神话集团沾亲带故。”乔胖子叹了口气:“先生何必舍近求远呢?”
他还不至于,认不出飞蓬这张身为神话娱乐摇钱树的脸。
‘既如此,飞蓬何必想方设法绕过九天玄女和夕瑶?’重楼有点困惑。
但他看看外人,又把话咽了下去,装作早就知道,半点破绽没有露出。
“房子不是我一个人住。”被认出来的飞蓬摘下墨镜,语气淡然沉静:“我暂时不想别人知道。”
水遥却忍不住出了神。
看来,神将这个办法是有用,但要是离得太近了,还是会被认出来的。
可若用于野外探险、摄影,甚至战地记者,都很合适。
胖子乔总看看同飞蓬一样颜值极高、只是长相格外张扬的重楼,再想一想飞蓬高绝的音乐天分和不菲的各种收入,心头恍然大悟。
“好。”他有点鄙视的同时,努力克制自己不表现出来,只点了点头,沉声承诺道:“消息不会传开太快,除非你自己不注意。”
飞蓬这回是真的笑了,他一手环住重楼的肩膀:“我会尽量不让狗仔拍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他所想,真在直播里让重楼露面,各方娱记之后肯定要来一探究竟。
重楼跟着恍然大悟,脸上不由升温。
但他来不及对飞蓬进行无声抗议,就见乔总搓了搓手指:“三天内,就是这个价格嘛……”
“这是定金。”飞蓬给了乔总一张黑色卡片,让乔总眼瞳剧烈收缩:“多退少补。”
里世界不算秘密,流通货币以各种属性的、异能者常用晶石为主,姑且算是纸质货币。
电子货币就是无属性黑晶制作的卡,由各地区协商后统一控制发行的数量。
很快,乔胖子离开了包厢。
重楼对极力忍笑的水遥挥了挥手,他如蒙大赦溜了出去。
“哼。”关门时,他听见了冷哼:“你故意的是吧。”
水遥不禁回了个眸。
他从门缝里看见,转世的飞蓬将军笑弯了腰:“你是说让他以为,你是我包养的小白脸,那确实是有意的。谁以前妖魔岛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年轻魔修手一抖,抢在看见不该看见的之前,把门关严实了。
理亏的重楼闷不吭声了。
他当时被飞蓬吸引,忍不住对人更好,确实是情难自禁,并无他意。
但闹得许多眼尖的人都察觉到,魔使们议论纷纷也就罢了,不知重楼真身的异能者们,看飞蓬这个也就身手好一点的武者,可是很不顺眼。
‘噗。’坏心眼地装作不知道重楼的郁闷,飞蓬低头品茶,压住笑意。
重楼也垂着头,一个劲喝咖啡。
几口后,他便觉得不舒适了。
这咖啡太浓厚,好苦!
殊不知,飞蓬想到当年重楼一言不合就动手的霸道样子,再看着现在气闷也要装大气的重楼,想逗弄他的心思蠢蠢欲动、愈演愈烈。
逃离妖魔岛后,他在回国前,还是游历过不少国度的。
“后来几年,我……”飞蓬挑起重楼喜欢的话题,双方聊得相当投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历史、音乐、军事、人文等无一方面漏下,不少方面都观点相似。
就和当年在神魔之井。
聊起招式、仙术、秘法,魔界至尊和第一神将总有谈不完的兴致,而后往往演变成说着说着就拆起招的熊熊战意。
重楼成功被飞蓬引开了注意力。
“咕咚咕咚。”他说话多了口渴,就继续叫人送现磨的黑咖啡,也为飞蓬上茶。
等到发觉在极少数事情上,两人的看法截然相反而多有辩论时,重楼更忘记了苦味还在口中沉淀。
其实,那些反处是飞蓬在妖魔岛上不会表现出来的。
一是当时阅历还没现在这么丰富,二是做卧底嘛,即便已经很高调了,飞蓬也还是会收敛点、隐藏点。
于是,最后走的时候,重楼因为喝咖啡喝太多了,觉得嘴里快麻木了。
飞蓬来这里次数很多,早知道什么茶水适合自己,不仅舒舒服服,还口齿留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吃甜食吧。”他看着重楼皱起的脸,极力忍笑地撺掇道:“前面就有一家店。”
诶,重楼平时从来不吃甜,这机会可难得了。
“哼。”重楼怀疑飞蓬故意折腾自己,但他没有证据。
不过,事到如今,重楼也顾不上出来前的计划了。
好在这里离他们定下的房子还是很近的,走来走去多体验几家,也算是实地考察过附近街景了吧。
他们来到这家很大的甜食店,亦要了一个单独包厢。
“噗。”飞蓬惬意地瞧着重楼鼓起的腮帮子,噗一声之后,强忍声音,只在心头哈哈大笑。
一杯姜撞奶而已,至于这样吗?
好歹本将还是照顾了魔尊大人爱好的,你看,小吃里点了个麻辣鸭脖!
“吃完了吗?”重楼没好气地瞪着飞蓬:“吃完就走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甜食店的奶香味很浓郁,像是无数面包刚出炉,又似蜂蜜挥发于空气,闻一下便缭绕鼻翼。
“不急,我一周去公司也就一天,交代一下作品进度,今天不去就不去了。”飞蓬耸了耸肩,笑道:“有时候,我会对喜欢我的粉丝透露些接下来的作品消息。”
他站起身来,从墙上取下了一只玉笛:“我带你来这里,是因为这家店有我的一份。”
此处,实为冥殿的一个据点。
没设置任何阵法,是因为夜晚会直接开地府之门。
但小葵她们几个女孩儿修为日高,已能做到在人间不留下一丁点鬼气,现在也就不会被重楼发觉异常。
“这个包厢,是我要求长年为我留的。”飞蓬轻描淡写道。
他所言的长年,当然不是这一世,而是在鬼界布置人间分支时,冥君要求每个据点都为他保留一个专属房间。
咖啡厅、饭店、甜食店便是包厢,若是俱乐部,就是地下室了,但都肯定是最好的那个。
据点的老板都是能收敛鬼气的鬼修,也都是龙葵与十殿等人训练出的、能认出飞蓬的高阶鬼吏,不会拒绝冥君觉醒与否前后的任何要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家,之前就在飞蓬上门时,装作有单独包厢地指了路。
“你现在要直播?”重楼闻弦歌而知雅意。
飞蓬勾了勾唇角:“本来想搬入新家,但想想还要好几天,我还是想早点宣布……”
“宣布什么?”重楼站起了身。
他俯视还坐着笑的飞蓬,慢慢弯下腰:“嗯?”
“这个。”飞蓬纹丝不动,只抬臂勾住重楼的脖颈,往下压得更靠近了自己:“我有男朋友了。”
他的嗓音变得有点沙哑了:“对了,这里没有监控,我可以打包票……呜嗯!”
“就这样吧。”重楼在飞蓬颈间,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吻痕。
那是一个落在喉珠上的吮吻。
也仿若野兽圈定地盘的印记,是牙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他的声音同样喑哑干渴了起来:“我更想在你身上种下标记……无数个。”
飞蓬脸热的闭上了眼睛。
要命,他对重楼的招架力太低了。
一句话而已,竟能被撩起酥软的热意饥渴。
“尽快开始吧。”重楼含住飞蓬的耳垂:“我想听你吹笛子。”
他的手覆上飞蓬的手背。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里,正软软握住玉笛。
飞蓬已被重楼拥在怀里,温热吐息洒在脖颈上的吻痕处,撩乱心弦。
“你松开……”他脸上、身上的温度都忍不住升腾,尤其是星星点点的吻落在耳廓、胸前,又有手指捻着后颈、滑入衣襟。
在重楼坏心眼的撩拨里,飞蓬快要坐不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噗通。”玉笛滑落在了厚实的地毯上。
枕在上头的结实腰肌,却比笛身更白。
“哼嗯……你不是说……”飞蓬微微喘息着:“让我尽快开始……这要怎么……开始……呜嗯……”
重楼抚摸着他腰腹上细腻如锦缎的肤质,稍稍比了比手掌。
好细的腰,如果他戴上战甲相配的手套,几乎一只手就能掐住。
可这腰力从来不差,比如现在弹跳起来的力度,换个人来肯定被掀飞。
“嗯呃……”被重楼一指戳在要害,刚拧紧直起的腰肢一颤,又塌了下去,飞蓬湛蓝的瞳眸已然含水。
他张开的唇瓣是湿红艳丽的,如花瓣般含住了被捣弄进来的玉笛。
熟悉的乐器在此时此刻,更像是用来亵玩的淫器,在呜咽声中被慢慢插进了一小节。
刚好是足以吹奏的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就可以了。”重楼低笑一声。
他解开皮带,也解放了硬得发疼的自己:“我期待你接下来的笛音。但我保证,等你重新穿好衣服,直播间的粉丝能看见的,只会是你脖子上的那个吻。”
“呜呜!”被贯穿的热辣滚烫,激发飞蓬的灵感,让他吹奏出了一个高音。
而之后的笛声断断续续、支离破碎,美妙地像是海湾上飞旋的海鸟在狂风中歌唱,有一种粗犷的美。
“我本来想……”重楼在飞蓬耳畔呢喃:“对你绝不能一味索取身体,得培养感情为上,不然会被嫌弃心不诚……可你总爱逗我破功……”
错乱却节奏感极佳的笛音曲调,顿时更乱了。
是飞蓬被说中心思的羞恼。
“我就想,都被当小白脸了,肯定要伺候好金主。”魔尊继续笑,这是只有神将才能体会的霸道任性、强权掠夺:“所以,你够舒服吗?”
飞蓬喘息着吹出最后一声高音,像是闪电劈中山峦的激昂。
“呼……”然后,他吐出玉笛,跪趴着伏倒在了地毯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淋漓热汗从湿红的眼角流到发梢,被手掌把玩的臀肉红彤彤地敞开着,被刚灌入的滚烫浊液撑胀了腹肌。
“不说话?”重楼似笑非笑地看着狼狈的飞蓬,眸光深幽:“是不够爽吗?”
不是他心狠手辣,而是飞蓬骨子里骄矜高傲,真的是十分爱作死挑衅。
简而言之,胜负欲极强,闹起来没完没了,非得分出个胜负。
于此,重楼有时候会选择退让,但有时候不会。
“哼。”飞蓬终于回眸望去。
他眉眼轻扬,眸光皎亮如月辉,带着晶莹剔透的狡黠。
“这才像你。”飞蓬一点都不意外:“忍让只是一时,掠夺才是天性。”
魔龙,说到底还是魔,还是兽。
龙性本淫贪婪,兽性放纵恣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爱重楼隐忍,却不喜欢重楼隐忍成功的模样。
那离神魔之井因肆无忌惮、锋锐危险而令神将无知无觉心弦颤动的魔尊,反而远了。
“你太过于了解我。”这也是重楼觉得危险的地方。
尤其是不晓飞蓬身份之前,他无法理解一个人族怎会与自己那般契合。
“哼。”可现在就没这个问题了,重楼掐着飞蓬的腰,将人重新掼倒。
他像是剥开糖衣,小心不破损地脱下了爱侣上半身的衣服。
青年还是在笑,看过来的眼神灿若星辰,少许打趣的意味从璀璨眸光中洒落。
“你笑什么!”重楼轻哼着:“不是你说等会儿还要直播嘛。”
飞蓬自然想笑。
重楼何时这般注意过分寸,以前在炎波泉时没有,在妖魔岛上暧昧时也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正有空间法术,衣服这种东西,要多少伸个手就有多少。
但他还是注意到了,今日自己为了直播,专门搭配了穿戴。
“呜嗯……”重楼闷哼了一声,指尖插入忽然低头的飞蓬后脑勺处,将发丝拨弄缭绕。
湿热柔软的喉咙包裹住他的性器,一寸寸吞入极深。
太舒服了。
“这才像你。忍让只是一时,掠夺才是天性。”含笑的嗓音仿佛还在耳畔,重楼想到此言之中‘喜欢你粗暴掠夺一点’的暗示,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飞蓬的主动恰好打断了他再做一次前戏的意图。
魔尊便心领神会,稍稍放纵了自己一点儿,顺遂心意地按住神将柔韧结实的后颈,将人扣向自己胯下。
那根经常气他噎他的灵巧舌头舔舐着柱身,一圈一圈又一圈,上下颚都撑得鼓胀饱满的。
“哼。”重楼忽然掰开飞蓬的双腿,将刚刚饱饮浊白的穴口暴露在了空气中。
润湿的红大刺刺展露着,半透半浑的黏液在窄小甬道里滑动,把里头弄得绵软湿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嗯呵……”再度被几根手指搅扰搔刮,腿根爽到绷紧发抖,飞蓬突然就感受到,口中柱身上的青筋更硬更烫了。
拥有烈酒触感的浓稠精水随之灌入腹内,却没能让喉咙里的庞然大物缩小哪怕一点儿,反而更具存在感和威胁力。
他下意识联想到了,那玩意在体内逞凶时,极近完美的形状与山崩地裂的力道。
这让本就被重楼指奸到高潮的飞蓬软得不行,更在手心包住玉茎顶端细细揉弄时,敏感到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才历情欲淬炼的身体。
“嗯呜……”肉杵忽然就从他有点发麻的口中拔出了。
有点失神涣散的视线对上了灼目的赤红,是抱着自己的重楼。
温热的指尖抚上了湿红的嘴角,飞蓬听见重楼低声道:“你湿透了。”
“什么?”刚刚泻身在重楼掌中,飞蓬还有些迷蒙。
但是很快,他就听见了不同寻常的淫靡水声。
“噗呲。”粗大的肉刃完全镶嵌了进去,像是一把刀劈开溪水,水珠四溅着濡湿了腿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之后,骤然爆发的快意如惊涛骇浪,占据了飞蓬全部的理智。
“呃嗯哼……”压抑隐忍的闷哼,很快便被低吟唉哼的笛音取代。
确如重楼所言,飞蓬从里到外都是湿淋淋的,被干时还会往外喷水。
更遑论被龙筋暴突的性器再三碾压爽处时,他张嘴急促喘息,意识迷乱到极限,更是无知无觉。
“嗯……”飞蓬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含住再次被塞过来的玉笛时,那呻吟着吐出舌头的姿态,有多么勾魔。
重楼几乎想分出一个分身,在剖开紧窄后穴操得飞蓬哭着求饶的同时,让正吹奏笛音的唇瓣再次贴合他的性器,直到整个喉管都被严丝合缝地占满。
但重楼怕吓到飞蓬,哪怕飞蓬已经猜到他并非人类,即便飞蓬鼓励他解放野性。
‘还不是时候。’魔尊冷静地压下了这个想法。
但他胯下的利刃横冲直撞、翻搅旋转,才往外带出一截穴肉,就狠狠往内戳弄着贯穿到底。
“呜!”前任神将哽咽着喘息一声,眼前视野天旋地转般模糊不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能顺着亟待出去的哭叫求饶,把所有气劲尽量用玉笛发泄掉。
可人身到底有局限性,飞蓬根本意识不到,触觉、视野、声音、感官通通都被快感冲破了防线。
龙有两根。
趁着飞蓬视线空茫,重楼飞快地换了今天还没尝过爱侣滋味的那一根。
“呜呜……”飞蓬便只好换着姿势地伏在地毯上,一遍又一遍地吹响断续破碎的笛音。
那声音时大时小、紊乱无序,像是夏夜突如其来的、将花坛草坪尽数淹没颠覆的暴雨。
骤雨初歇时,帘外雨潺潺。
“沙沙沙。”甜食店外,已是傍晚,真的下雨了。
重楼为瘫软如泥、面色潮红的飞蓬穿戴整齐,把人抱上了沙发。
谢天谢地,这个包厢很大,设施很完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想用还隐隐酸胀的臀,去坐硬邦邦的椅子,还能有其他选择。
裤子比之前紧了许多,勒着灌满龙精还未消化而微微鼓胀的小腹。
“……现在不能直播。”飞蓬喃喃低语。
就自己现在的样子,只要开了镜头,谁会看不出之前发生了什么?!
“唰。”才重重疼爱过他一番的爱人打开窗户,将朦胧微雨迎入进来。
比室内清凉的雨点有少许溅落成雾气,触及了脸颊,很是降温。
“啪。”飞蓬捂住了脸。
嗯,他还是觉得,虽然耽误了一点事情,但玩得真爽。
还有,重楼果然是霸道些更迷人。
“哼。”一只手拉下了飞蓬的手,他对上了那双瞪圆的赤瞳:“你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楼的耳根在无声发烫。
依照他的经验,肯定是飞蓬在想些说出来会让自己跳脚的事情。
“没什么。”幸好飞蓬到底还是要脸,也不想把重楼逗得今天第二次炸鳞,便轻声咕哝一句,把心里话牢牢锁在了喉间。
但本性就是爱挑衅的战神,他还是忍不住逗了一句:“明人不说暗话,我在你手上看见好几次鳞片了,你的本体却从来不肯给我看。啧,狼人吸血鬼这种非人类我又不是没见过,你难道很丑……呜嗯!”
气极反笑的重楼堵住了飞蓬的嘴。
末了,他好不容易才松开气喘吁吁的飞蓬,幽幽道:“你不是只喜欢毛绒绒幼崽吗?”
“两只小白虎还在妖魔岛,我每日都会去看。”重楼越说越理直气壮:“它们听见你的名字,还会有反应呢,你何时回去抱抱它们?””
飞蓬想了想,在继续逗弄和偃旗息鼓之间,理所当然选择了前者。
“我可没说我只喜欢毛绒绒,不喜欢鳞甲类啊,它们很有用。”重楼青筋直蹦地听见他坏笑道:“哦,我是说剥皮拆甲做武器。”
飞蓬的视线扫过重楼的手背,绕过重楼的胸膛,最终停留了在下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了,刚才某个时候我怎么觉得你换了……呃嗯……”飞蓬被再次堵着唇,纠缠住了舌根。
重楼这回儿是被逗得气急败坏了。
不过,他纠缠到最后,还是拗不过飞蓬,直接现了原身。
于是,当天晚上飞蓬勉力撑着腰腿,从甜食店出来的时候,手腕上多了一个样式古朴的手镯。
是龙形的,鳞片栩栩如生。
飞蓬摸了一下、一下、又一下,酥酥麻麻的触感让重楼忍得鳞片几乎要炸起来了。
“哈哈。”飞蓬忽然就放下了雨伞,在雨中漫步起来。
雨水打湿了他的衣服,也润湿了火热的手镯,用凉意为彼此降了温。
但等到了溪风家里,飞蓬沐浴的时候,故意把手镯掰开贴在腰上搓洗,重楼还是忍无可忍了。
“嗯……”飞蓬扒着重楼用空间法术弄来的木桶边沿,指尖一会捏紧,一会无力地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后来甚至直不起腰背,险些沉了底。
魔龙掴住青年的腰身,一圈圈缠绕着、盘旋着,像是逡巡领地,又似龙王出巡。
龙牙在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刻下崭新标记,就连大腿内侧的臀缝都没有放过。
一朵朵火焰魔印在皮肉上绽放开来,是灼烧般的欢愉快意。
“呃额嗯……”神将恍惚间又回到了过去,是重伤被魔尊破身的那日。
曾经谨守天规戒律的禁欲,在一次破戒的许久后,终于完全终结在了无声的尖叫之中。
而他心口,被纹刻了那魔眉心的印记。
魔龙逆鳞融入其中,逆转伤势,以牺牲换取生存。
“嘀嗒。”泪水落入桶中波荡的水面。
重楼动作一顿,柔声道:“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飞蓬不吭声,只紧紧抱住他,手掌隐隐发颤。
曾经的神将忽然就猜中了魔尊被天道完全封禁的真相,只恨不得回到过去,把那片逆鳞逼出来。
逆鳞,龙之要害,永远只有一片,不可再生。
失去便等于暴露命门,是危险之极的处境。
那试问失去逆鳞的魔龙,面对至高无上的天道,偏偏骄傲自负、不肯低头,又会有什么结果?!
“疼了吗?”重楼有点慌了。
他明明克制了力道,连鳞片都不敢张开太大角度,生怕擦伤了飞蓬。
“没有没有。”飞蓬闭上眼睛。
天道。
之前他想了很多很久,都想不到的,忽然就意识到了,足见天道故意蒙蔽天机,又在此时此刻此情此景解开枷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楼,你的鳞片很漂亮。”飞蓬真心真意地赞美,小心翼翼地提示:“可是,龙有逆鳞,你的逆鳞呢?”
重楼没有吭声。
“呜嗯……”龙茎突然撑开更多,逼着飞蓬的呜咽声脱口而出。
肠壁深处的腔口被撑开了,弯曲的结肠一点点固定成茎身的形状,是毫不留情的侵犯与占有。
“哈啊呃……”飞蓬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酥软的双腿极力曲起张开,在盛满水的双人浴桶里摆出迎合的姿态。
他没有让一丁点灵力外泄。
“啊!”在前任神将止不住的泣音里,魔界至尊彻底贯穿了他的今生。
龙舌亲昵地舔弄青年颤动的唇瓣,龙茎时而重重捅弄,时而快速抽拔。
在遏制不了的哭腔里,飞蓬得到了回答。
“别问,别想,别思,别忆……”厚重柔和的嗓音伴随灵力侵透了他,试图将这抹记忆画面抹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用重楼再说什么,飞蓬已经明白了。
重楼在知晓他的身份后,不是不知道逆鳞去处,但他不打算收回。
哪怕没有逆鳞,很可能会无限期拖延魔尊回归。
只因理论上,他的神魂伤势能撑到现在没魂飞魄散,正因为这颗逆鳞。
“……重楼……红毛……”飞蓬到底是顺从了重楼的意思,将这出戏完整演了下去。
他的视线渐渐模糊,只是双腿还绷紧着,皮肉还紧夹着,痉挛抽搐般拧咬着。
重楼心头动荡,欲望更加难以自控。
“噗通。”他不喜欢待在别人家,便拽着浴桶搬着飞蓬,一同坠入到空间裂缝里。
飞蓬摔在了一片柔软如羽毛的簇拥中。
他睁开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九重帷幔之中,纯黑色的幔帐晕染出一派静谧安宁的夜色。
可青年莹润白亮的肤色像是闪闪发亮的珍珠,晃花了魔龙的眼睛。
“呼呵。”他呼吸声更加粗重,把人捆得死死的,压在了床榻深处。
一只手不知何时捞了出去,像是强忍着什么,捏得指节咯吱作响。
龙爪很快便伸了出来,像手掌般套弄上去,合拢了五根手指。
些许轻微的响声溢了出来,像是猎物脱力后被撕咬喉管而发出的最后嘶鸣,又如海水倒灌时劈开城墙的混乱潮声。
“哼。”直到一只汗津津的手臂挂起床幔,才让斑驳日光照亮了榻上的一片狼藉。
飞蓬仰躺着,眼眸微微睁着,却已失去了意识。
他身上是纵横交错的吻痕、牙印,铭刻着另一个人的军功章。
双腿不自然地岔开着,隆起的小腹盛满了雨露,中间的泥泞河谷艳红如脂,但穴眼并不红肿地翕张着,嘟起了一圈软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里头尽是铁骑踢踏挞伐的痕迹,亦是看不见尽头的坦途。
当然,现在已经完全是魔尊的形状了。
“哼。”重楼又轻哼了一声。
但他气色极好,有难以掩饰的满意餍足。
只是一次原型交合,或许是第一次释放野性的缘故,他想起了不少。
“啵。”这令重楼想再亲一亲可怜可爱的飞蓬,特别是那双手。
手腕上很快便多了几个吻痕,若飞蓬醒着就能看见,刚好是落在筋脉使劲儿的节点处。
魔尊恢复的记忆之中,神将信步而至,轻盈无声,剑若长虹蔽日,是令他目眩神迷的对手。
这样的人,难怪他沾上了,就再不愿失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妖狐族内,现在鸦雀无声。
“大……大人……”族长胆战心惊:“这些……这些都是小天的东西了,全齐了……”
魔将扫了一眼,嘴角不自觉抽搐。
不是剑术,就是阵道,还有仙法修炼法门与笔迹。
果然,还是以前那个能和魔尊大人齐名各界的武痴。
“嗯。”他吐出一口气,挥手全部封存了起来。
魔将大刀阔斧往主位一坐:“东西齐了就好,下面我说的,还请各位谨记……”
“从今以后,诸位与我等就是一家人了,我也不瞒你们。”他温声细语道:“景天前世乃神界神将之首,与尊上交情甚笃。他这些年过得如何,各位还是要给尊上一个交代的。”
魔将踢了踢脚底下倒着的某个倒霉蛋。
无他,自己来到妖狐族时,这家伙正一边搂着妖狐族的美人寻欢作乐,一边口出狂言说千年后要带走景天。
魔将当场给他一刀,现在正踩着人头,想着要不要割下来带给飞蓬将军的转世,好给自己加一加好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人说的是。”妖狐族能怎么办,自然只能强笑着点头是说啊。
魔将的笑容更温柔了:“那么,还有多少人和我脚底下这个一样,曾对神将口出狂言的,都请一一道来吧。”
族长:“……大人,这……不……不少……”
没办法,小天气质出尘像云中仙人,剑术又好,脾气还倔强,就容易吸引人渣属性的妖魔。
“无妨,报名单是你的义务,让他们合情合理消失是我的职责。”魔将轻描淡写说道。
就凭飞蓬将军是重伤为了不拖累尊上才自绝,多少人对他口花花死了,魔神们都不会有意见的。
若非飞蓬将军临终前要求魔尊不迁怒,上门逼宫拖住尊上,导致飞蓬将军抓住机会自尽的他们,怎么都不可能完完整整离开炎波禁地啊。
“不是。”无须景天开口,重楼便再次回答。
魔尊似是居高临下地打量他,眸中却有浅淡的笑意。
是欣然的柔和,是酣畅的爽朗。
景天怔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本以为,魔尊会笑话自己自己的。
就像以入幕之宾、行嫖玩之行,来到妖狐族界“做客”的那些大妖大魔。
从小到大,有意无意,他听见了太多太多。
“骚!”
“装纯!”
“你都爽得甩尾巴了,还装什么?”
大妖魔就是这样,对狡黠淫靡的狐妖贪恋又鄙夷,骨子里不屑,偏偏屁颠屁颠追过来。
若在族里看见顺眼的,还要找族中长老和族长讨要。
“还能起身吗?”可是如今,魔尊瞧着才被他享用过的自己,目光竟是无比坦然的。
但景天回想这短短两回的情热相处,那视线还真的都是如此。
没有不屑一顾,没有嘲弄玩辱,是清澈见底的坦坦荡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使为舒服放松眉眼,为挑衅挑起眉峰,也从无任何一刻是漫不经心的。
大概也正因如此,在狐妖族本能收敛自己大部分傲气,处事非常圆滑的景天,才会不自觉在魔尊面前表现最真性情的一面。
“……还好。”景天同样坦然地回答,理所当然握住魔尊伸来的手掌,从舒适的地毯上,有些艰难地站起了身。
他的尾巴轻轻摇晃着,象征着已经变得挺不错的心情。
“托福,我刚刚有所突破。”记仇的小狐狸舔舐魔尊的耳廓,柔声道:“两不相干的前提,是还清因果。魔尊艹过我多少次,自己可记得?”
他无辜地笑着:“要是记不清,那只好我随便数数了。反正,就算真多出那么三五百次,想必魔尊大人也受得了。”
“……哼。”重楼轻哼一声,闭拢了蒙上一层水雾的血瞳。
阴阳双修丹的效力只能维持几天,但结束的那一日,绝不是他在飞蓬秘密基地里养伤的最后一天。
只因小狐狸深知轻重,时时刻刻都看守着,不让魔尊有任何脱困可能。
偏偏,伤势不轻的重楼就算有把握逃走,也保证不了交手中分毫不伤景天。
他便只好哭笑不得地停留着,感受着那点小小的伤势好转,还被景天扣在山洞里继续“双修疗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的改变过于明显,景天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嗯唔呃……”他想要把自己卷起来、裹起来、藏起来,但她脱口的只有断续的呻吟,带着猫爪挠了脚丫后心痒难耐的酥软。
重楼捂住景天的眼睛,声音清浅:“放心,事后我也不会杀你。”
“!”景天想要挣扎,可裹满全身的火热鳞片在一寸寸滑动,割破了本就凌乱的衣衫。
为什么重楼说飞蓬厚脸皮呢?
这就要说到很久以前,镇守神魔之井的魔尊和神将。
他们每次打完架,都一身伤,往往需要当即吃点东西补充灵力。
按理说,现场做饭应该两人搭配、干活不累。
然并卵,神将飞蓬躺在地上,一脸他很累受伤了起不来的神色。
魔尊重楼用力拖着他,他却仍然起都不起来,表情倒是还很努力冷峻,抿紧嘴唇,一副他不是在撒娇耍赖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重楼动心之后,心上人这样还能怎么办,只好宠着呗,自己无奈去干活。
但现在他们还不太熟,脱离年少气盛状态的魔尊性格沉稳,只是瞪了几眼,就念在开始是自己邀战的份上,外加脸皮不厚,独自打猎做饭。
结果,他刚刚做好,还没来得及叫神将。
“噗通。”就见飞蓬平静着脸,从地上一跃而起,沉声道:“本将歇好了,有劳魔尊。”
见他赖皮还能端住架子,重楼当场气笑:“神将,你的脸呢?”
“脸皮岂是这般不便之物?”飞蓬眨了眨湛蓝如天际般亮色的星眸,故作不解道。
重楼被这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只好憋着气,去拿餐具。
可是,他一转头就见飞蓬抢在自己这个辛苦做饭的厨子之前,先夹了第一筷子。
这混账神将吃的,还是本座自己最喜欢吃的!
魔尊再好的涵养,都被气得快要火冒三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尝尝这个,是我平时爱吃的。”但就在下一瞬,筷子夹着重楼并不喜欢的一道菜过来了,抬眸是飞蓬亮晶晶的眼睛。
他不但自带了餐具,还提前做了少许神界风味的饭菜。
“……哼。”重楼一腔怒气泄了一半,哪怕他不爱吃,也没当场发作。
飞蓬便勾了勾嘴角,愉快地同他推杯换盏。
最终,这一桌盛宴被魔尊和神将吃得只剩下残渣剩饭。
但几次之后,和飞蓬混熟的重楼再做饭,便什么顾忌都没了。
他二话不说,做好先吃。
是啊,我辛苦做的,为什么不先吃掉?非给这个黑心神将欺负自己的机会?
魔尊磨了磨牙,瞧着神将毫无往日在天门前当着时常路过神族战士的面,同自己疏离只是劲敌的模样,反而抢起来热火朝天,气得无语。
哼,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这么……气魔的神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是神界排名第一呢,天帝是什么眼神?!
因为迟疑一下就吃亏,魔尊瞪圆血瞳,飞出筷子也跟着抢了起来。
“啪啪啪。”觥筹交错声中夹杂着碗筷勺叉碰撞的清脆响音,美美的一顿饭又过去了。
飞蓬躺在神魔之井的青铜横梁上,含着笑意小憩。
重楼偏头看着他,不自觉想到第一次见面大战,飞蓬用剑碎了他的牙,还那么嚣张的微笑。
“喂,魔尊,你看什么呢?”飞蓬突然睁开眼睛,带着光泽的蓝眸扫了过来。
他的视线如同带了钩子,挠得重楼心里酥麻发痒。
“哼。”魔尊扭头不理。
神将抬臂戳了戳他头顶的角:“好嘛,我们都打了那么多次架了,透露一下嘛,你的真身是什么?”
“哼!”重楼充耳不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辈子除非擒住飞蓬,把拔牙之仇报了,否则绝对不会让飞蓬知道。
否则,这黑心混蛋肯定当场笑出来!
“呀,你总是哼哼,难道是牛魔?”飞蓬好奇地揣测道。
重楼又好气又好笑,握紧拳头,对他挥了挥:“再问就别睡了,我们继续打。”
“啊,那还是算了。”飞蓬立刻翻身睡得远了点。
顺便心想,牛魔力气大,也是有可能的吧?
他握剑的手,还隐隐发麻呢。
总觉得你在说本座坏话。魔尊狐疑地看着神将的背影,迟疑着还是没出口。
他有感觉,一旦问了,就又是一场风波。
“你今天还有大战。”重楼收回对鬼界局势的思忖,闷哼着提醒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后的少年,身姿早已不复最初,而是青年了。
狐狸的原型也不再那么娇小玲珑,足够把魔尊困在怀里、压在身下,如对方曾品尝自己那样,一寸寸吻过、一寸寸填满。
“不急。”景天低低一笑,似乎不在意再继续会耽误正事。
他重重挺动腰身,变硬的毛发和长着肉刺的成熟性器猛然搓弄肉壁,带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火辣辣刺激:“你猜啊,五选一而已,不难吧?”
“……唔……”重楼拧眉伏在榻上,后颈溢出更多细汗。
这些年,他每一次试图离开迷宫都会迷路,之后被抓回来,都会受到惩罚。
而成长的妖狐越发大方得体了,居然将自己自幼耳熏目染的淫靡手段,毫不脸红地用在魔尊身上。
蒙着眼睛用编了号的尾巴轮流刷入后穴,猜错一次就加一回,是其中最简单的。
他也不再数重楼还欠多少,左右已经还清了。现在是景天在鬼界画地为牢,执迷不悟地将魔尊困在一手缔造的安乐窝里。
“你最好别让本座脱困。”这回又猜错很多次,重楼在景天笑着宣布他终于瞎猫碰死耗子碰对之后,回眸嗤笑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他眉眼间带了几分浓艳湿润的绯色。
景天尤爱吮吸重楼的眼角,他小腹上原属于魔尊的魔纹,随心不自觉地舒展着、搐动着。
明明还是归属的含义,却在上下颠倒后愈加暧昧。
“哼。”偶尔,重楼在挣扎间会下意识将火热的指尖触上去,这次也一样。
果不其然,立刻激起了身上年轻妖族更兴奋的亲吻与攻占。
这百年间,景天早就把重楼身上每一处都摸索熟透。
他自然不是没有醋意,只因重楼的表现是那般熟稔,会在情热时舒展肢体,能于狂澜中放松享受。
不像是被人强求,而是不论体位如何,总有一种岿然不动的凛然气度。
哪怕被自己捣开的甬道抽搐不止,穴壁也在颤动时夹得死紧,魔尊那慢条斯理的呼吸声也仿佛纵容着自己的胡闹。
又或者是自己身为随侍,只是换了一种方式服侍着随心所欲的魔尊。景天每一回都会被这样的重楼刺激到,既气闷自己肉身之力不够强,很难让重楼失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红毛……”可景天不肯放弃,他非要叫着他起的外号,在无数次抽插间,用自己的体液烙下灼烧的标记。
仿佛这样,就占有了那颗自由自在、薄凉多情的魔心。
‘真是年轻气盛的表现。’而魔尊感受着景天高昂的兴致,只觉好笑又无奈。
其实,他早就破解了空间法术禁锢,伤势也好全了。
景天知道自己与神将飞蓬长相一模一样,是个意外。
谁让魔尊不设防呢,他总能随意出入书房重点。某一日侍寝到清晨,魔尊去前殿召见魔将处理事务,他疲惫又睡不着,翻身起来随便乱逛。
就机缘巧合发现了几箱子图画,都是同一个人。与自己一致的容貌,却非妖的烟视媚行,而是神的高洁禁欲。
“……”景天沉默良久,内视将妖魂翻来覆去检查,没有找出一丝一毫神族应有的清气。
他继续沉默着,将东西原封不动放了回去。
接下来,他一如往常,重楼倒是敏锐地察觉到哪里不对,又发现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烈酒入喉却头晕眼花,抬手运转灵力却处处不灵,魔尊才陡然惊醒:“你!”
“啵。”景天含着笑,黑气几乎从骨头里、灵魂里溢出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重楼被关进了地狱。
那是幽冥血池的最深处,他亲眼看着景天抱着自己踏入放逐渊深处时,血水渐渐融化妖体骨骼、经脉血肉。
魔体在这种摧折下,却是完好无损。
景天仿佛看不见似的,只挺腰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别!景天!”重楼跌入更深的血水里,刚想说话就被堵住。
身后的人搂得特别紧,力道却渐渐弱了,等他真正能摆脱景天自创的束缚术,回眸时已是双眸血色上涌。
小狐狸没有长大的机会了,他永远停留在了这一刻。
黯淡的神魂浮出消散的身体,先是迷茫,然后是恍惚,最后是哭笑不得,还狠狠瞪了重楼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世我等你。”飞蓬留下一言,飞出了血池:“可别再这么逗我了。”
所有负面情绪都只会针对重楼,飞蓬此刻倒是只想笑。
“你等等我。”重楼急急忙忙追上去,瞧见的是他跳入轮回井的身影。
魔族但凡认出景天,就无一胆敢不行礼,且必然是先给景天行礼,再拜自己。
此与地位无关,单纯是因实力——
前些年的神魔大战,众所皆知,魔尊为九天玄女布下杀局,为神将以身相替而破,且神将濒临绝境,仍刺穿魔尊之心才败下阵来。
本座从未手下留情,可神将的确强得连敌人也心折。此等英豪,魔族自当崇之。
魔尊勾起唇角,是少女此刻尚且不懂的自豪笑意。
“吭哧吭哧。”本来还在寒暄,等正餐上来后,也不知是谁先夹了一筷子,其他人随之行动,便再也停不下来了。
当朝公主伸手是最快速最敏捷的,她吃得差不多了,才利落地拿起手帕擦了擦嘴:“景妹妹,你介意我们去魔界给你当陪嫁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随便哪个魔将都行。”丞相独女立刻接话。
清流大儒嫡女亦笑:“反正人族也就百年,名义婚姻也是可以接受的!”
景天忍俊不禁:“……噗诸位说笑了。”
她摆了摆手:“魔尊不可能日日下厨。”
大家齐齐露出遗憾之色。
殊不知,不远处的内院里,景家夫妻对坐着,面前几个餐盘空空如也。
两人面面相觑,景夫人率先道:“放心了?”
“……嗯。”景老爷没了之前对重楼那般看好的样子,眼底的情绪却真实了很多,是大松了一口气的释然。
一个身份尊贵的男人,愿意为了心上人下厨,还做得各个都美味,必然是经常的。
既如此,女娲庙派人所通知的累世因缘,必然为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后日子还长着呢。”景夫人淡淡一笑:“天儿不也让魔尊在家里刻录阵法了嘛。”
景老爷缓缓笑了:“我本来想,天儿嫁出去,有家中的嫁妆不会吃亏,我们生不出孩子可以收养旁支。”
“现在也还是,只是得天儿掌掌眼。”景夫人莞尔道:“人和魔不太可能有子,魔尊想必也不会要,不然天儿几经转世,得蹦出来多少孩子?但养子嘛,总得他们夫妻俩满意。”
景老爷背着手站了起来:“嗯,我这就去厨房告诉他们。”
“是吗?”景夫人看着他的背影幽幽道:“不是为了早一点吃到好的吗?”
魔尊可还在厨房继续下厨呢!
“咳。”景老爷干咳一声,立即加快了脚步。
10
其实,景天并不是在帝都被一招利落击败时,第一次认识重楼。
但为什么这个魔尊会以为,白虎血脉沸腾发疯的时期,自己不会记事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天可记得太清楚了,咬伤踏碎第一个据点时,他看见无数长相美丽的男男女女,一堆多地被奇形怪状的妖魔围着亵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