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枕上景多情/景重捆绑欺负/皇贵妃/景天求教妖狐族(2 / 2)

除了自带小隔间的主卧寝室幸免遇难,大门和花园一路都被砸塌了。

客厅与浴室更是惨不忍睹,而深埋的电线也很有被破坏的可能,此地确实不宜久留。

“是得买新房了。”飞蓬轻轻巧巧地答应了下来。

但瞧着重楼一瞬间明朗的眼神,他莫名有点想笑。

在上门的家装人员测算好损失,并对别墅进行修缮之前,同居生活是注定了,可这值得你这么开心吗?

事实上,重楼还能更开心一些。

“我现在就查哪里的房子更方便你上班。”他拿出手机,飞快开始了查询,语气里满怀欣然。

啧,你还真是,所有情绪都写在脸上,从当年混熟了以后就一直都很好猜。

飞蓬坐在床沿和重楼并肩,瞧着对方不自觉神采飞扬,心中越发生笑,却也有久违的慨叹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已经很多年、很多年,没见到这样活蹦乱跳的、轻松自在的重楼了。

而最初的魔尊,更是时时刻刻都端着架子呢,是什么时候放下那层壳,渐渐与自己相交的来着?

似乎是那一回,魔尊头一次发出邀请,即便是一声‘神将你……敢跟来吗’的嗤笑、一个毫不回头的转身。

可自己用毫不犹豫打破了他心底的坚冰,将原本只是惺惺相惜而面上稍有缓和的微妙关系,真正转变为亦敌亦友的知己。见上·7

等重楼看了许久抬起头,瞧见的便是飞蓬专注凝视的目光了。

那眼神盈满了柔和与平静,不复他逃离妖魔岛前最后一次回眸的冰冷锋锐。

重楼不禁仿佛身在清晨,闻着窗外明露的清香,听着鸟语风声的回荡,自然而然就舒适睡醒。

“怎么了?”他心头瞬间便溢出畅然与满足,这份欣色也体现在上扬的尾音里:“看得那么出神。”

飞蓬莞尔一笑:“噗,没什么。”

“就是看你这么认真找房子,不好打扰呀。”他一点足尖触地,从床沿跃至落地窗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窗帘很快被挂了起来,碎了的玻璃也被轻轻巧巧地推落在外围草坪上。

随着清风灌入,新鲜空气涌动,令人神怡。

更有些许落日晚霞近距离洒落,为室内镀上一层金晖。

这般景致,哪怕周围不少地方依旧凌乱如废墟,重楼都心觉明亮温馨。

“时候不早,该吃正餐了。”飞蓬将手肘随意撑在扫清碎渣的窗台上,在光晕下转过身。

他姿态潇洒自如,脸上全无困意:“你不好出门,我跑个步带回来吧。”

“好。”重楼哑然失笑,也不客气:“我找到个不错的地段,准备让水遥去核实。”

他晃了晃手机:“等发完消息,我们一起出去吃,你对附近应该很熟吧。”

厨房砸了也没关系,正好打听打听飞蓬在国内的喜好。

“噗。”飞蓬似是不经意地说道:“你的小随从……对了,他是国内人呢,你不如问问他父母住的小区,我们也就短期住一住,可以买个普通套房,两个人住得比别墅舒服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大的地方,反而没有人气。

他以前不在意,现在却在乎了。

“也对。”重楼恍然大悟:“大隐隐于市,我们要是住在普通闹市区,反倒是能清净不少。”

普通人的喧哗,可比在别墅区三天两头被刺杀好对付多了。

天道对人间管得很严实。

人间异能者之间厮杀,祂不管不问。

可神魔若无故诛灭人间生灵,是会有天罚的。

重楼对此不屑一顾。

但魔尊心机城府皆在,一旦需要动脑子了,如何灵活利用规则限制,如何顺水推舟引导人心,便是重楼的拿手好戏了。

昔年九泉被缚,敖胥自以为是之计,最终结果是神族损失惨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非飞蓬归来领兵,险些就被重楼率兵攻占族中腹地,便是板上钉钉的明证。

于此,同魔尊为敌为友多年的神将深有体会,并永远抱有最深的忌惮戒备,现在的飞蓬却是畅快支持且无比偏心的。

‘搬迁到九莲小区,我在意的好处可不止是这个。’他无声一笑:‘哼,本将倒要看看,溪风、水碧要是正面撞上你了,是什么表情。’

重楼自然不知,飞蓬满心满眼都是看故人笑话的冲动。

当然,这里面也饱含着即将抓壮丁成功的快意。

不得不说,哪怕是神将,也对魔尊麾下首席魔将的文事处理能力颇为赞许。

虽说,溪风可能完全不想要这个即将坑哭他的‘好印象’。

“等等……”重楼却忽然注意到了飞蓬先前的用词:“你说短期……”

飞蓬失笑挑眉:“不然呢,你又不能不回妖魔岛了,还是你想回去的时候不带我?”

“……飞蓬……”重楼握紧了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竟有点紧张了:“你愿意跟我回妖魔岛?放弃你在内娱的事业?”

“你又不是没查到。”飞蓬不以为意:“内娱只是我事业的一部分。”

重楼迟疑着点了点头,低语道:“但其他只是事业,音乐是你的爱好。”

“难道去了妖魔岛,你就不让我碰乐器了?”蓝眸泛起柔和的波光,飞蓬笑着说道:“还是你怕我直播又泄露什么情报?”

重楼的拳头松开了,很无奈地摇了摇头:“我至今都难以理解……”

“你到底是看见什么了,居然以为我和紫萱有关系?”他实在是不吐不快了:“联姻也没说人选啊,你怎么就不辞而别还盗取情报,明明这么久没动静,我都以为你放弃任务……唔……”

飞蓬扑上去捂住重楼的嘴,强行截断了自己不想承认的黑历史。

“你好像……”但这并不耽误他从那段话里提炼出精华:“早在那天之前,就知道我是去卧底的?”

我分明很小心,没有任何可疑行迹,在行动前绝不该有破绽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面对飞蓬略带郁闷的眼神,重楼选择了实话实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你掩饰的还不错……”

“但你遇上的……”他忍着笑道:“都是拖后腿的猪队友啊。”

飞蓬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他抬指按了按额角,已明白重楼言下之意。

自己敬业的伪装没有出差错,但主雇那边本就和重楼有所敌对,里头埋伏了大抵是资历颇深、颇得信任的探子,才导致重楼得知真相。

重楼没有打扰飞蓬的沉思,而是垂眸给水遥发去了讯息。

等他重新抬眸,瞧见的就是飞蓬若有所思的神情。

“怎么了?”重楼问道。

飞蓬摇了摇头,低笑道:“没处置我,可不像你啊。”

重楼愣了愣,难得眯起了赤眸。

“不像……”他审视地看着飞蓬:“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飞蓬捏了捏手指,指甲不轻不重刮擦过重楼的手腕:“你是不是忘了,你让我看见过什么?”

“……那是开始……”重楼周身气势一滞,移开视线道:“我后来可没再吓唬你了。”

那个暴雨倾盆相遇的日子,是他记忆里始终无法忘怀的动心。

青年被雨水浇得湿透,却孤身锤翻了两只饥饿的洞狮,小心翼翼从被胜利者霸占的窝里,抱出失去父母、嗷嗷待哺的白虎幼崽时,拥有最纯然的笑容。

这是对生命的温柔以待。

但前不久也是他,以超脱而平静的眼神,坐视了一场狮虎厮杀,直到被幼崽的哀鸣惊醒。

便是如此,他抱走白虎幼崽时,也没忘记把被绳子捆起来的洞狮松开。

重楼回想起那在高处投下的一匕首,如闪电般亮起白光,尖锐地划破雨幕,准确无误扎穿了死结,让洞狮脱身却追不上去。

它们对天咆哮了几声,到底只能坐下来,享用先前手下败将的血肉。

彼时,旁观了这一切的重楼无端心颤。

那个青年柔软与残忍并存,无畏无惧,拥有外人绝对无法动摇的原则和底线,实在是个危险人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却莫名令他那颗心怦怦直跳地着了迷。

“你出现的,恰到好处。”可是,魔尊不是容易被糊弄的傻子。

他本就偏爱黑发蓝瞳,青年以那般难以驯服的美丽姿态现身,第一时间就吸引了自己,尤为可疑。

“我不可能不抱怀疑。”但哪怕是糖衣炮弹,心高气傲的魔尊都决定把这颗糖吃下去。

是以,他开始行动,试图寻出糖衣的背后生产厂家,将之逼到倒闭。

同时,魔尊把这个送上门的、完全贴合他审美的人族,留在了身边。

所谓用兵之道,莫过于攻心为上、攻城为下,亦心战为上、兵战为下,他试图磨去这人的傲骨,自然选择了以真心攻伐其心,让人甘愿留下。

哪怕理智知晓,魔尊不当与普通人族结缘,重楼也下意识觉得,飞蓬值得他付出真心。

当然了,恩威并济亦是少不了。

让初来乍到的青年站在身后,亲眼看见背叛者被处以极刑,便是如此。

“再说了,我怎么都想不到……”重楼喃喃低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时的他怎么也想不到,不掩饰本性的相处间,彼此沦陷会那么快。

几乎是一眨眼,便已相互情根深种。

所以,得到飞蓬是卧底的讯息时,自己再暴怒如炽,也压下了用强的心思。

甚至,为了不让飞蓬难做,他没有揭穿真相,也没有对那方心怀恶意的敌人下手。

直到飞蓬不告而别,重楼到底不舍得露出非人的一面,强行把逃走的心上人抓回来关着。

他的满腔怒火,自然都发泄在了雇佣飞蓬来他这里卧底的势力上。

“你后来也是听说了那边的覆灭,所以才这么多年没踏入无尽海领域一步吧?”重楼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反正你我结果是好的就行。”

现在想想,幸好当时退了一步。

短暂时光的相处和后来安静的遥望,让重楼越发肯定,飞蓬与自己是如出一辙的骄傲。

若真被拧断了羽翼,飞鸟绝不会屈从于金贵的笼子和肥美的饲料,而是宁愿一次次不要命的撞击,直至趁着他一个错眼的功夫,自行撞死在金笼之中。

“好吧,算你做得对。”飞蓬心情倒是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重楼就算怀疑他,也没在自己身上找到破绽。

‘是雇主太不靠谱,连自己找人执行任务的消息,都能被奸细知道!’并非自己失策输给魔尊,向来习惯平手的神将便心满意足了。

嗯,他也完全没有在意覆灭在重楼手中的前雇主。

无尽海上从来强者为尊,既然选择为敌,就要承担后果。

“但是……”理所当然偏心的飞蓬,和重楼一样把媒人丢过墙砸死在了过去,却还念念不忘地给重楼挑刺。

或许,这就是恃宠而骄。

“那种处刑真的很吓人啊!”飞蓬一本正经抱怨:“我当时可是初出茅庐。”

他固然是接了任务去卧底,身手也确实算得上好,可本质上到底只是大学毕业、一腔热血的青年。

最多,是在大草原上和野生动物接触很多,练成了一身搏斗的技术。

重楼倒是好,自己初入妖魔岛,就被他拉去看了叛徒被处以处刑,事后没有做噩梦,没有因为恐惧生出破绽,全靠自己心理强大!

“啧。”飞蓬装模作样地摸了摸手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打针他不怕,但被铁钉打穿四肢钉死在木桩上,腕间被打入致命毒针,惨叫着七窍流血、五脏六腑俱焚,哀嚎着、挣扎着一点点失去呼吸的,那些某种意义上的同僚,确实给了他很大震撼。

“……”曾经坏心眼吓唬人的重楼,这一次聪明地装聋作哑了:“咳,我们还是……快点出去吃饭吧。”

飞蓬明知道我只是吓唬他,还从一开始就待他不同,也还是非要逗我,那就不接招。

“哼。”飞蓬哼笑一声,却是见好就收了:“你看手机吧,或许你的小随从回信息了呢。”

重楼这才想起来,赶忙点开手机屏幕。

“有新房。”不多时,他眸中闪现笑意:“我们明天就可以直接去。”

飞蓬轻快颔首,却又多说了一句:“你还挺放心他。”

“知道你来我这里住的,应该不多。”他并未对重楼隐瞒自己的疑惑,而对水碧、溪风,飞蓬也并非完全相信。

无他,都有魔神想要犯上作乱了,又怎么确定已离开魔界多年的另一个魔神,还能对魔尊忠心不二?

重楼扬起眉,似笑非笑道:“所以,我让他负责看一套新的。”

‘哼,果然还是当年的魔尊。’知道重楼有所戒备,飞蓬便放下了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换了衣服和鞋子,拉着重楼出了门。

这厢飞蓬与重楼去用餐暂且不提,另一头的水遥却面色沉凝。

只有少数人知晓的秘密被透露了出去,令自家主上遭了袭击,他作为跟随重楼日久而知晓魔尊底线的心腹,必然得自查一番自证清白。

确定自己没被跟踪,也没被人迷魂后清除记忆,水遥只能在兢兢业业做好分内之事的同时,胆战心惊地对自家上司汇报无果与房源情况。

“嗯。”视频对面,重楼神色如常:“本座知道了。”

光从情绪判断,消息不是水遥刻意或无意透露出去的,那便是一开始就有人监视自己,实力甚至远超想象,和之前袭击飞蓬别墅的是一伙。

之所以没全力灭杀自己,或是怕留下痕迹,日后被其他魔神群起攻之,又或是因为过去的劫难受了创伤,只能控制傀儡,无法透出更多力量。

“你先买一套房子。”重楼相当冷静地判断着,对于自己危险的处境并无畏惧。

他只担忧暴露了对自己重要性的飞蓬,会不会继续被牵连。

“啪。”飞蓬搭上重楼的手背,打断了爱侣的思绪:“不用这么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向视频里下意识移开视线的水遥:“我记得这个小区有不少复式,你家是吗?”

“我家是的。”水遥愣了愣,明白了飞蓬的意思,迟疑着点了点头:“楼上就有客房。”

父母都是独生子女,家中老人早已过世。

当时买双层复式,除了主卧、次卧,也有空房留待使用。

只不过,想到魔尊或许会近距离住在自己家里一段时间,水遥就觉得头皮发麻。

“但是,尊上……”他犹犹豫豫开口:“我家条件远不如岛上,这太委屈您了。”

更何况,让只是普通人的父母和自家尊主住在一起,水遥亦不放心。

“哼。”听出他的推脱之意,重楼挑起眉头。

飞蓬险些就要笑出声了。

看吧,哪怕没有记忆,重楼也积威深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便水遥足够老实,都不敢让掌握生杀予夺大权的魔尊住他家里去。

“无妨,我也去住,也就一个晚上,明天我们就去看房子。”可惜,水遥并不知道,飞蓬的目的正是溪风和水碧。

他还暗搓搓计划着,今天当场吓这对故人一跳。

但这也是飞蓬的试探,溪风见了重楼,必然要暗地里打探消息。

以他的本事,套儿子的话易如反掌,魔尊遇袭是一位魔神所为的事实,立即便会暴露。

若溪风决定伸出援手,飞蓬便会在日后要求重楼按时给首席魔神假期;若溪风决定连夜搬家,飞蓬就当做不知道,等重楼恢复记忆自行决定;若溪风因此生出反心,飞蓬将不会手下留情,为重楼留下任何隐患。

“那就这么定了。”听飞蓬这般恳切,重楼当场拍板。

但他到底是个好上司,没有吓唬得力臂助的意思:“你父母若没回来,本座现在就去,施加点心理暗示,他们不会有见一面的想法。”

“是,多谢尊上。”水遥当场松了口气:“您和飞蓬先生现在就来吧。”

他看了看视频对面的桌子,只剩下杯盘狼藉,想必这两位也吃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重楼关了视频,亦解开了幻觉结界。

刚刚的对话,店内普通人是听不见分毫的。

但有些事情就是那么巧,或许这便是命运的安排了。

“小遥?”提前从自家公司下班回家,路上还买了点菜,溪风错愕地看着面前一行人。

飞蓬清晰地看见,他拎着塑料袋的手指在颤抖。

“是你的朋友吗?”水碧掩饰地反而更好一点,就是嗓音有点僵硬:“你这孩子早点说啊,买的菜不够吃。”

重楼垂下眸子:“多谢,不必。”

“是啊是啊,我们吃过回来的。”水遥慌忙接过话题:“这是我同事,这次度假我回国,他们好奇我们这边的景色,我就邀请他们来做个客,之前住在宾馆。”

他脑子转得极快:“他们觉得大陆环境好,想在小区买套房子,我约好了人,明早陪他们一起去看。这几天看家里客房挺干净,就让他们退了宾馆,来这里住一晚,提前感受一下我们小区傍晚的热闹哈哈。”

‘你笑得跟你妈一样僵硬。’飞蓬在心里打了个叉,几乎同情地看着溪风捏紧袋口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啧,魔界现在是废墟状态,需要重新梳理灵脉,工作量必然大增,正缺人手。

溪风躲了那么多年,全盛时期的能力绝不会对变化一无所知,他这么聪明肯定能猜到,等红毛苏醒,不会再放纵他一个强大的魔神在外面无所事事了,绝对要逼他回魔界重新任职。

所以,他应该很想暴打把他晒到魔尊面前的儿子一顿吧?

“好的,你们随意,就当自己家吧。”溪风轻轻吸了一口气,不敢把一点点魔气外泄。

他也十分庆幸,自己和水碧融入人间已很多很多年,家里没有设阵法。

只有儿子,不舍得从小小婴儿渐渐长大,又作为普通人族慢慢老去、死亡,才偷偷设计了一场机缘,而这孩子在修灵力与魔力间选择了魔。

‘如果早知今日,我宁愿他去修人族灵力!’目送他们上楼,溪风拎菜去了厨房,剁排骨的力道大得很。

水碧默然无言,只默默煮了茶水,端上楼问儿子和“儿子的朋友们”要不要。

“谢了,不……”迟一步已无法再动用幻术,重楼面对好意,竟有点尴尬。

但飞蓬打断了他,笑盈盈地接了两杯过来:“多谢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客气了。”水碧强忍住深深看进他眼底的冲动,垂眸温柔一笑。

溪风不想也不太敢直面魔尊,她便担负起了责任:“小遥,你去帮你爸洗菜,好歹是你朋友,吃过饭了也得再尝尝,你得贡献贡献。”

“啊……”水遥无措地被拉了过去,求恳的视线下意识看向重楼。

重楼默不作声点了点头,示意他不要过度紧张,才让人迟疑着下楼。

“是我这个当母亲的私心。”水碧便顺势坐在了两人对面的沙发上,笑容无懈可击:“有些好奇小遥毕业后的工作,他回来很少,但工资很高,寄回来太多了。”

她似是忧心忡忡:“请问两位,这孩子平时过得怎么样?”

‘不愧是水碧,这可真是旁敲侧击的好办法。’飞蓬非常欣赏这位前下属、女武神面对惊变的快速适应能力,并心安理得把面对属下家长的困难问题,交给了很少与人平等交流的重楼。

重楼:“……”

他无语了一下,干巴巴说道:“水遥工作能力出众,人勤快聪慧,升职快,工资是高。他寄了多少给你们我不知道,但公司在岛屿上,有宿舍、食堂,各种消费设施完善,对内部成员全包,也用不到什么钱。”

“……”忽然无处可以再提问,水碧无声无息为魔尊的难缠程度打上了最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隐约有点头疼了,尤其是看见本与魔尊总是势均力敌的、清冷淡漠的神将,正靠在魔尊肩头悠闲品茶,发觉她的视线时只是温和一笑,更觉得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最后,这场磕磕绊绊的、仿若老师家访的对话,终结在楼下的菜香中。

“开饭了。”溪风贤惠地铺好在盘子里,端出来摆得很精致,量不少。

只洗了个菜、切了几下,水遥讪讪一笑,跟在后面,迫不及待去拿了筷子。

嗯,他超喜欢父亲的厨艺,是自己在妖魔岛上努力很久也追不上的。

只有飞蓬在溪风看似慈祥的笑容里,读懂了那一缕缕想揍孩子的杀气。

“手艺真好。”他夹起一筷子,尝了尝,非常赞赏。

有重楼昔年风范嘛,连味道都有点像。

也是,水碧和自己都是古神族,某些审美、喜好都有共通之处,可想而知溪风绝对跟重楼取过经。

遥想当年,神族饮清泉、食清气,不需要用膳,有口腹之欲的太少了,就只有宴会才会上各种饭菜和点心,却只要灵气充沛,完全不重口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每次参加这样食不知味的聚会,回神魔之井都能迎来重楼小火小锅、用料讲究的点心菜肴,直接把神界不过尔尔的茶点比了下去。

飞蓬当然也好奇过。

那时,重楼坦然给了答案

“哼,本座天生火属性灵敏。”魔尊抱臂哼笑,神态是不自知的得意。

是啊,不管是烧是炒是烤,重楼总能把火候掌握很好,在下厨上自然天生就比别人强。

“……谢谢夸奖。”溪风的表情有点外人看不出来的僵硬。

显然,他也想到了当年的往事,但并没有从一句简单的夸赞,就怀疑飞蓬早已觉醒。

“不是夸奖,实话。”飞蓬回过神,夹了些到重楼碗里。

重楼这才肯开尊口去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一顿饭,宾主尽欢。

‘借住还算愉快,水遥的父母看起来人都不错,也很顺眼。’重楼如是想到。

他们已经吃饱喝足,躺在床上休息了。

飞蓬拿着手机在玩儿,眼神瞟过重楼的眼眸,已然透彻他的想法。

‘魔尊看溪风,当然会很顺眼。’前任神将险些就要笑出声了。

究其原因,每次神魔之井比武决斗,代替魔尊被魔务淹没的,就是这位首席魔将,亦是魔界仅次于重楼的魔神。

他们的渊源由来已久,彼时和重楼还不算熟悉,飞蓬曾好奇地问过,得到一个并不意外的答复。

无他,不过是野心勃勃的挑战与彻头彻尾的失败。

“留下他的性命,是本座至今都不后悔的决定。”魔尊欣然说道,并顺手丢出传送阵法,把抱着魔务追过来的属下扔回魔宫。

那声心酸心累唤着“魔尊”的声音,便随着上位者理所当然的宣告,消失在了风里。

当时,重楼说的是:“本座让你代批,你照办就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魔尊瞧着神魔之井重归安静的场景,回眸对神将轻描淡写道:“见笑,他总是这么谨小慎微。可比起魔务繁忙,本座还是更乐意打完疗伤。”

“啧。”飞蓬忍俊不禁。

如此文武双全又不越雷池一步的副手,多难得啊。

神将不无羡慕,所以接下来下手捅魔尊时,出剑就更狠了。

反正,这家伙回去不用处理公务,搞不好还能美滋滋泡着灵泉,享受宫中侍女的按摩,等全身舒舒服服了,再上岸拾掇地人模人样。

嗯,自己上古时期外出历练时,兽族就是这么野性,不论是情欲还是婚姻,都随意地看上眼就合、腻了就分。

这位魔界尊者,想来也不会例外吧?

当是时,打架打得浑身皆伤的神将,浸泡在神树之顶的池水里,接受神树护养天女夕瑶不知道第几次的治疗,忍受着断裂筋骨被连上时的剧痛,被天女轻轻挽住手臂,却一点都没有自己才有美相伴的觉悟。

“你在想什么?”重楼的问话打断了飞蓬的回忆。

飞蓬回过神,随手关了手机屏幕。

“咳。”他想到后来知晓的,重楼每次受伤都是孤零零治疗,忽然有点心虚了,便主动倾身靠上重楼肩头,无话找话道:“今天菜色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幸好知晓魔尊是魔界极少数禁欲派时,他们的关系已经很好,而自己又不是个口无遮拦的性子。

要不然,重楼肯定会气得和自己大打一架,以‘本座被神将污蔑魔格’为理由。

其实,某种意义上,魔尊是真的心软好欺负。

神将永远记得,那天面对喝醉酒的自己,他选择了隐忍退让,而不是反客为主。

那染了水色的赤眸流露出绝无仅有的迷蒙,是从未沾染欲念的干净。

就是骨头太硬,哪怕咬得下唇血迹斑斑,喘息鼻音都浓重紊乱,也还是不愿意出声。

‘好像是我把他带坏了、气到了,他才去学的。’飞蓬想笑,可想到后来艰难困苦的种种,又笑不出来。

重楼却若有所思:“菜色?”

“确实。”他想了想,了然道:“又简单又温馨,很有家常感,你若喜欢,以后我多做这种类型的。”

在妖魔岛上时,飞蓬更喜欢吃中式糕点和全熟牛排,所以那天下厨,自己首选的是这两项。

“好。”飞蓬莞尔一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忽然不想再费心去思忖计划了,那太浪费时光。

但飞蓬也心知肚明,这场试探今夜就会结束。

幕后那个魔神,会因为惧怕打起来动静太大出限而造成的天罚吗?

‘可怜溪风始终都在忍,想打儿子不能打,想送客又不敢开口,刚巧有个出气筒。’飞蓬兴味地想到。

决定把难题丢出去,他干脆完全放下心,更加靠过去,亲了亲重楼的唇角,带着些邀请的意味。

那双璀璨如炽赤眸便陡然凝起了笑意。

“唔。”重楼抬手扣住飞蓬的后脑勺,全神贯注地将这个吻加深加重。

但到底是在别人家里,他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只是很亲腻地温存着,很热情地拥抱着。

灯光暖暖的,晕了人眼。

“哈啾。”这一世尚是人生,维持人的习惯,吃饱喝足的飞蓬被困意熏染得眼眸渐渐眯了起来。

不知何时,他彻底闭拢眼皮,安安静静躺在重楼胸膛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魔尊闭目养神着,但若前任神将还醒着,必然能发现,爱侣的手臂是微微上扬的。

这是随时随地可以出手的姿势。

显然,飞蓬想到的,重楼也想到了。

他远不如之前,对闹市区里能更安全的说法坚定不移。

又或者说,那本就是对爱人的一句善意安抚,实际上的戒备从未放下。

“轰隆。”就在这时,一声传自灵魂的巨响震醒了重楼。

他毫不意外地睁开眼睛,脸色黑沉,赤眸血色欲滴,冷得如冰。

“噗呲。”一个结界笼罩了床榻。

重楼将被褥盖在飞蓬身上,还不放心地刻下一个传送阵法,才走出了卧室。

‘我就知道。’门关上之后,呼吸均匀的飞蓬方睁开眼睛,不再掩饰眸中那份猜中了的幽深思索。

那么,溪风会怎么选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这位故人选择正确,或许,他今晚还来得及,再亲一亲被这场找不到幕后人的背叛气到快炸鳞的重楼。

“嗯?”魔尊踏出房门,刚准备下楼应战,就被印入眼帘的一幕惊住了。

白日里挥刀切菜的男子直起腰背,站在大厅正中央。

“不请自来,扰人清梦,可不是做客之道。”他冷淡地说着,把被菜刀砍得七零八落的魔傀,用脚踩得更稀碎如泥。

为了父母安全急哄哄冲出来,却被护在身后,水遥目瞪口呆站在那儿,看了看亲爸,又看了看已经开始施法清理杂物的亲妈,差点以为自己在做梦。

“水遥。”直到一个淡淡的唤声,从楼上传来,他才意识到顶头上司的存在。

重楼目光凝然,看着下方的一家三口:“本座白天忘记问了,你父母尊姓大名。”

“……”水遥的喉珠滚动了几下,在几近凝滞的气氛下,不敢说话。

溪风先把碎成渣的魔傀踹出门,再回过头:“倒也不必为难小遥……”

他顿了一顿,似是犹豫了一瞬间,才垂首行礼道:“大人。”

“是吗?”重楼不置可否:“你现在应该比本座更想为难你儿子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用水遥回答,他也猜到了真相:“千辛万苦藏了那么多年,一朝被儿子坑到本座面前的,可是你自己,溪风。”

“啪。”溪风还没回答,门口的魔傀又艰难地拼了回来,还摆出了一行字:“为何多管闲事?!”

溪风当场就气笑了:“我多管闲事?哈,你有本事犯上作乱,有本事滚过来,让我看看是谁!”

“溪风,你勾结女武神叛离魔界,早就和魔尊决裂了!”魔傀组成的字飞舞了起来:“现在暴露身份,不怕死?!”

溪风抱臂冷笑:“那是我们夫妻的事,不劳你这藏头露尾的小人费心!”

“啪。”这一次,击飞了魔傀的是水碧:“魔尊若陨落在人间,而且是我们家,首当其冲的嫌疑人就是溪风和我。”

曾被神界派去追缉神将飞蓬,武力值绝对不低的女武神忍无可忍:“你蓄意栽赃嫁祸,还好意思说我们多管闲事?”

别开玩笑了,水遥在魔尊身边,以这个魔神试图篡位的行为来看,肯定会把一切都调查清楚。

自己和溪风可没改名字!

魔傀不再动弹,直接化为齑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情况不妙啊。”溪风摇了摇头。

他转身抬眸看向拧着眉头的重楼:“因为您沉迷和神将决斗,那些年的公务几乎都是我在做,魔界的魔神就没有我不熟悉的。”

“可对方什么气息都没泄露,连我都无法确认身份。”溪风有点无奈又无力地解释道:“若您恢复记忆后,还是想不起来,就等于魔神里永远有个叛逆者没找出来。”

重楼倒是淡定自若:“那不重要。”

“本座若是觉醒……”他一步便踏下楼梯,瞬移到了几人面前:“他们再有叛逆之心,也得忍到海枯石烂。”

碎屑受到召唤,落入重楼掌心,然后无声无息地被湮灭了。

‘失策啊,早知道魔尊的空间法术恢复到这个地步,我就不出手了。现在倒好,想跑都难。’溪风不动声色地朝后退了退。

眼光一样出色,水碧同样如此。

“?”只有坑爹妈的水遥左看看、右看看,根本没反应过来。

楼上,一墙之隔的飞蓬捂着嘴,在被褥里笑得浑身发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幕可太好玩了哈哈哈。

“咕咚。”默契非常的夫妻俩同时启动法术,也同时撞在了魔尊设下的圈套里。

他们在儿子木愣愣的注视下,像是被守株待兔了的兔子,慢慢从结界壁垒上滑落了下来。

“……为什么……”水遥发出灵魂质问:“刚才的魔傀不是很好对付吗?”

面对魔傀,魔尊严阵以待,而爹妈游刃有余。

可面对像是全盛时期的自己爹妈,魔尊反而信手拈来。

“傻小子……”溪风苦笑了一声,极力隐忍着剧痛。

他半跪在地上,魔纹渐渐覆盖了全身。

“你选择修魔,那你知道魔傀是怎么炼成的吗?”水碧放弃了抵抗,抬手抱住溪风,闭上了眼睛。

水遥愣了愣,脸色渐渐泛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魔傀,就是妖魔岛上教导自己的前辈们所言的魔灵,魔灵又分很多种。

如魔神身上的服饰,经过精血炼化,可以成为分身,为主人执行一些简单的任务。

也有魔灵是魔族战败后成为奴隶,直到代为完成一事,方能恢复自由。

总体上,魔灵只有法力强大的魔神才能驱使,否则可能会反噬其主,而被魔灵吞噬的灵魂,会成为魔灵身体的一部分。

“请大人……息怒……”溪风瘫软在了水碧怀里:“无关水碧……”

他是魔尊外最强的魔神,野心勃勃、正大光明地挑战了魔尊,却当场输得一败涂地。

能活着,是依靠了魔尊少有的爱才之心,代价是永无自由可能。

但正因如此,他才感激魔尊的沉默放纵,任由他与水碧私奔没有去抓。

“你闭嘴吧,我们说好生死与共。”水碧一把捂住了溪风的嘴,猛然抬眸扫向重楼。

她坦然道:“我为溪风分担了契约,才会同样受制于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否则,哪怕轮回消磨了些许神力,有这些年自行修炼弥补的灵力,也令水碧修为不亚于当年,是现在的重楼不可能轻易拿下的。

但她同溪风生生世世结契,无形中将魔尊印记承担一半,固然短期内逃离两族视线,可一旦暴露在重楼眼前,就等于活生生地锁死了自己。

“啪。”忽然间,溪风身上的魔纹断裂了。

水碧一下子站了起来。

她恍恍惚惚地伸手看了看,似乎有什么无形的枷锁挣脱开了,是主人亲自解开的。

“即日起,你夫妻二人与魔界再无关系。”重楼淡然说道:“就当是……你这次出手的报酬。”

楼上的飞蓬:“……”

他惊得从被褥里钻了出来,险些触动重楼的传送阵法。

“大人……”溪风也无法理解重楼的选择。

但他抬起头时,看见的是重楼的背影,听见的是一句决绝断然之言:“本座不需要心不在魔界的首席魔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溪风欲言又止,却到底没有说出口。

他总觉得忽略了什么。

但直到被妻儿搀扶到房间里,溪风也没想明白。

重楼冷着脸回到房间,抱住还在睡的飞蓬时,才深深吐出一口气。

他觉得心里闷得慌,有点手痒想揍人,但又不能把飞蓬拉起来切磋。

上下几间屋子,没有人睡得香。

“水碧!”做噩梦的溪风惊醒了。

在他身旁的水碧被吓了一跳:“怎么了?”

“爸妈,怎么了?”隔壁的水遥敲门而入,脸上是一夜没睡好的青黑。

他看着溪风紧紧搂住水碧,犹豫着挪脚出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来。”溪风却松开了妻子,正色唤儿子进来:“我忽视了一件事。”

水碧眨了眨眼睛:“怎么了?”

“轰隆。”又是一声巨响,是门被踹的声音。

熟悉的神息让水碧脸色骤然一白,溪风紧紧攥住了她的手,嘴唇在抖。

“没有魔尊的庇护,我们就还是神界追捕的要犯。”溪风咬牙道:“我若是那个魔神,必然会匿名将此事捅到九天玄女面前。”

那座城是靠着天上地下的时间差,才能躲过神界缉拿。

可他们在现世能藏好,是因为全国同名同姓的人太多,神族高层苏醒又太少。

但对同样藏得好的敌人暴露了位置,又彼此撕破脸皮,就不一样了!

果不其然,这才不到一夜,大麻烦就上门了,而他和水碧全盛时期都不是九天玄女的对手!

“唰。”溪风当机立断拉着水碧、水遥,赶在九天玄女突破结界前,冲到了重楼房间门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楼面无表情走了出来,面无表情看着他。

“大人。”溪风带着水遥,毫不犹豫地单膝跪了下去。

若只有他自己,自由的滋味太美妙,死就死了,但拖家带口截然不同。

只有水碧还站着,她小心地看了看房间,确定飞蓬还在睡,才开了口。

“我是将军教出来的,要跪只能跪天帝和将军。”女武神这般说道:“溪风,你带水遥留下吧,我去见玄女,是该有个了断了。”

她对景天不太客气,更多是试探景天还记得多少,还有一点隐秘的怨——

为什么将军这么耿直,神罚剥离之痛,哪里是能受的?!

可隔了许多年,私自逃离的水碧才依稀懂了飞蓬当年的觉悟。

只有接受了审判和严惩,才能彻底和神族脱离关系,一点因果都不欠地奔赴崭新人生。

“水碧!”溪风猛地回头,急促道:“不行!绝对不行,连飞蓬将军的实力都扛不住的那等神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话语,消弭在了重楼森冷的目光下。

“什么叫飞蓬扛不住?”重楼低语道:“你们,给本座解释清楚!”

斗转星移间,整座房间连同楼上的飞蓬,都被划入了魔尊空间。

九天玄女闯进来时,屋内空空如也。

“嗯……”听着重楼和夫妻俩对话,不知不觉就睡着的飞蓬醒过来时,他们已经回到了小区里。

窗外鸟鸣风动依旧,很是热闹。

“你醒了。”重楼推门而入,衣服整整齐齐。

他脸上有放松的笑容,端来一杯水。

“嗯,你早饭吃了吗?”飞蓬一饮而尽,顺手接来重楼递过来的衣服。

重楼失笑摇头:“还没,等你一起,水遥父母上班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榨干了他们知道的情报后,他接受了溪风回到自己麾下,并和神界的九天玄女进行了初步谈判。

大抵是自己赫赫凶名尚在,也可能是女娲一脉明摆着站了自己这边,她还算给面子,只要求水碧抽出天帝造神的灵力,没有非要她学飞蓬,正儿八经去淌过神罚。

重楼想想就手头一紧,险些把刚从飞蓬手中拿回的杯盏捏碎。

“自由,对自我意识高度觉醒的神族来说,是最奢侈又最无法抗拒的东西。”水碧的叹息声仿佛还在耳畔:“魔尊,你不必太高看自己而心生愧疚。那个时候,你对飞蓬将军很重要,但分量不会超过自由。”

她猜测的很有道理:“至于将军的死,哈,将军心高气傲,他的存活绝不会建立在另一个灵魂的牺牲上,不管是谁。只不过,你比其他人对他更重要,所以他自尽的心思会更坚定,做法也更疯狂,总之越快越好,以减少你的损失。”

“你发什么呆呢?”心知昨夜水碧对他的猜测全对,给重楼带来多大的压力,飞蓬诈做不知,只打断了重楼的发呆。

他笑道:“我们今天还要去看房子,就兵分两路吧。”

“啊?”重楼果然来不及去想别的了。

飞蓬理所当然道:“你让水遥去联系中介,定下汇合地点。”

“这里我还算熟悉,自然我去买早饭啊。啪。”他打开了卧室的门:“快点去办事,可别我带着早饭回来了,你还没联系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瞧着飞蓬神采飞扬的样子,重楼只能好笑地摇摇头:“好吧,你多带点回来。”

一夜没睡,还险些心力交瘁,他有点饿了。

“那是当然。”飞蓬回了一声。

于是,等他提着几个保鲜袋和餐盒推门而入时,重楼刚挂了视频电话。

“虽然我说了多……”他看向丰盛的早餐,忍俊不禁道:“但你也不用带这么多吧。”

飞蓬把各种早餐在卧室的方桌上铺开,有辣糊汤、羊肉粉、麻辣豆腐包、牛肉汤等。

“我觉得这些味道都不错。”他挑起眉头,意有所指道:“而且,异能者消耗大,就需要补充。”

再说了,这些可都是咸辣味,你不就喜欢这口嘛。

重楼拿起筷子,嘴上说着“但还是太多了”,却吃了一口,就动作飞快了起来。

哼,还和过去一样嘴硬手诚实。飞蓬忍着笑,托腮坐在桌边看重楼胃口大开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直到久等他上班不到的夕瑶打来电话,铃音让飞蓬低下头,看清了来电显示的名字。

飞蓬忽然意识到,今天自己是要去公司的:“不好,我忘记今天上班了啊!”

“咳咳咳。”原本吃得很开心,重楼直接就被呛到了。

对哦,昨晚九天玄女谈判完走的时候,还专门提醒了他一下!

结果,看着飞蓬睡得那么香甜,重楼没忍心叫他起床。

之后,他就更忘记这件事了。

“……”飞蓬陷入难言的沉默。

他瞧着不断作响的手机,不知道接了该怎么解释。

而重楼安静地端坐在桌旁,似乎自己不存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停了一会儿,看见夕瑶不再拨打,飞蓬悄悄松了口气。

“我们走吧。”他破罐子破摔,装作不记得今天说好去公司,吃过饭就同重楼一起换好衣服。

嗯,本来是想住在溪风、水碧这栋楼的,大不了多掏钱找一家人搬走。

但经历过昨夜,飞蓬还是决定对两位故人好一点儿。

咳,和魔尊、神将住一起,对他们来说,压力还是太大了。

“好。”看着飞蓬换好外套,重楼决定先去赴约,再去被看好的那个套房附近,实地考察一番附近的街景。

正好给水遥些许时间,在接受了父母有苦衷的隐藏和弥补完小时候的教育缺失后,整理好现今的心态。

飞蓬这般想到。

但一想到今天早上吃饭时,水遥捂着眼睛经过的踉跄背影,他就想笑。

这倒霉孩子怕是被爹妈以训练身手为名揍了一晚上,才会鼻青脸肿的。

很快,他们便到了街市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还真会遮挡。”重楼扫过飞蓬用墨镜遮了大半的脸,耳听八方地欣赏着热闹街道的两边。

不少店铺播放着熟悉旋律,还有许多年轻时尚的青年,在谈话间颇有追捧。

这让重楼对飞蓬的变装能力颇为感叹。

值得一提的是,几位被叫来的魔使就藏在他们附近,奉命负责警戒和监视。

水遥还是跟了出来。

到底是亲爹妈,下手有分寸,他已经不再一瘸一拐,脸被冰敷一阵子,再用灵力治疗,便消了肿。

但飞蓬就戴个墨镜、换个穿着打扮方式,居然没任何爱好者发现,那被他们追捧的音乐制作人就在这附近,这种伪装能力,也是绝了。

哪怕重楼知晓,飞蓬虽然名气大,可不管是直播还是演唱会,都更多在线上。

就连偶尔拍戏客串,飞蓬都化妆到判若两人,少有人亲眼见过他。

“真没一个人认出过你?”重楼跟着轻车熟路的飞蓬,来到一家很有格调的咖啡馆。

这是跟那位中介掮客约好的地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重楼只知道名字,到底还是飞蓬熟知路线。

“怎么做到的?”此时,他坐在包厢里,按照彼此口味点了一杯咖啡、一杯红茶,见飞蓬含笑点头,又顺口问了一句。

飞蓬莞尔一笑:“还是一样的道理,只是目的不同。”

水遥默不作声地站在门口守着,耳朵却是竖起来的。

飞蓬很清楚,重楼还让这孩子跟着他们,就是决定倾力培养的意思了,便更愿意给予指点。

“先是武道上顺势而为,再是平日里天人合一。你融入环境与人一体,人也就不会特别注意你。”飞蓬深有感悟:“脸是辨识度最高的,遮了脸,想融入环境就更简单了。”

重楼仔细想了想,真诚说道:“这种境界,不是人能达到的。”

至少,本座没听说有别的人族能做到!

他见过的女娲后人里,亦没有。

“谢谢夸奖。”飞蓬抿了一口重楼为自己点的红茶,笑得眉眼弯弯。

但水遥看的很清楚,门被敲响的那一刻,飞蓬敛去情绪,变得很平和,正如他亲妈水碧说的那样,看着礼貌,其实疏离:“请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来,神将刻在骨子里的某些东西,果然是孟婆汤无法洗去的。

“两位先生要买房子?”一位笑眯眯的、身材略臃肿的胖子走了进来。

他打扮的很是休闲,手里有一支保温杯,坐下来的姿势非常放松。

“对,九莲小区,要只简装的新房子,毛坯也可以。”飞蓬微微点头。

他话语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一层一户的最好,两层小别墅也行,乔总大名我可听过,想必能办到吧?”

“是能办到,但先生找我,不就是想立刻入住嘛。”胖子拧开杯盖,喝了一口自己带来的温茶。

他悠悠然道:“这就难了,现在还没入住的房主多在外地,不装修是把房子当增值来看,想找他们协商,被宰一笔是小事,麻烦的是审核。”

“所以今日才来找乔总。”飞蓬直言不讳。

水遥能联系上谁,他早有预料,也是刻意为之。

乔胖子在说服钉子户上极有天分,而且总能办得妥帖,不会被人怨怼。

飞蓬可不想委屈重楼和自己,去住别人住过的房子,哪怕只是短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能入住的,可都和神话集团沾亲带故。”乔胖子叹了口气:“先生何必舍近求远呢?”

他还不至于,认不出飞蓬这张身为神话娱乐摇钱树的脸。

‘既如此,飞蓬何必想方设法绕过九天玄女和夕瑶?’重楼有点困惑。

但他看看外人,又把话咽了下去,装作早就知道,半点破绽没有露出。

“房子不是我一个人住。”被认出来的飞蓬摘下墨镜,语气淡然沉静:“我暂时不想别人知道。”

水遥却忍不住出了神。

看来,神将这个办法是有用,但要是离得太近了,还是会被认出来的。

可若用于野外探险、摄影,甚至战地记者,都很合适。

胖子乔总看看同飞蓬一样颜值极高、只是长相格外张扬的重楼,再想一想飞蓬高绝的音乐天分和不菲的各种收入,心头恍然大悟。

“好。”他有点鄙视的同时,努力克制自己不表现出来,只点了点头,沉声承诺道:“消息不会传开太快,除非你自己不注意。”

飞蓬这回是真的笑了,他一手环住重楼的肩膀:“我会尽量不让狗仔拍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他所想,真在直播里让重楼露面,各方娱记之后肯定要来一探究竟。

重楼跟着恍然大悟,脸上不由升温。

但他来不及对飞蓬进行无声抗议,就见乔总搓了搓手指:“三天内,就是这个价格嘛……”

“这是定金。”飞蓬给了乔总一张黑色卡片,让乔总眼瞳剧烈收缩:“多退少补。”

里世界不算秘密,流通货币以各种属性的、异能者常用晶石为主,姑且算是纸质货币。

电子货币就是无属性黑晶制作的卡,由各地区协商后统一控制发行的数量。

很快,乔胖子离开了包厢。

重楼对极力忍笑的水遥挥了挥手,他如蒙大赦溜了出去。

“哼。”关门时,他听见了冷哼:“你故意的是吧。”

水遥不禁回了个眸。

他从门缝里看见,转世的飞蓬将军笑弯了腰:“你是说让他以为,你是我包养的小白脸,那确实是有意的。谁以前妖魔岛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年轻魔修手一抖,抢在看见不该看见的之前,把门关严实了。

理亏的重楼闷不吭声了。

他当时被飞蓬吸引,忍不住对人更好,确实是情难自禁,并无他意。

但闹得许多眼尖的人都察觉到,魔使们议论纷纷也就罢了,不知重楼真身的异能者们,看飞蓬这个也就身手好一点的武者,可是很不顺眼。

‘噗。’坏心眼地装作不知道重楼的郁闷,飞蓬低头品茶,压住笑意。

重楼也垂着头,一个劲喝咖啡。

几口后,他便觉得不舒适了。

这咖啡太浓厚,好苦!

殊不知,飞蓬想到当年重楼一言不合就动手的霸道样子,再看着现在气闷也要装大气的重楼,想逗弄他的心思蠢蠢欲动、愈演愈烈。

逃离妖魔岛后,他在回国前,还是游历过不少国度的。

“后来几年,我……”飞蓬挑起重楼喜欢的话题,双方聊得相当投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历史、音乐、军事、人文等无一方面漏下,不少方面都观点相似。

就和当年在神魔之井。

聊起招式、仙术、秘法,魔界至尊和第一神将总有谈不完的兴致,而后往往演变成说着说着就拆起招的熊熊战意。

重楼成功被飞蓬引开了注意力。

“咕咚咕咚。”他说话多了口渴,就继续叫人送现磨的黑咖啡,也为飞蓬上茶。

等到发觉在极少数事情上,两人的看法截然相反而多有辩论时,重楼更忘记了苦味还在口中沉淀。

其实,那些反处是飞蓬在妖魔岛上不会表现出来的。

一是当时阅历还没现在这么丰富,二是做卧底嘛,即便已经很高调了,飞蓬也还是会收敛点、隐藏点。

于是,最后走的时候,重楼因为喝咖啡喝太多了,觉得嘴里快麻木了。

飞蓬来这里次数很多,早知道什么茶水适合自己,不仅舒舒服服,还口齿留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吃甜食吧。”他看着重楼皱起的脸,极力忍笑地撺掇道:“前面就有一家店。”

诶,重楼平时从来不吃甜,这机会可难得了。

“哼。”重楼怀疑飞蓬故意折腾自己,但他没有证据。

不过,事到如今,重楼也顾不上出来前的计划了。

好在这里离他们定下的房子还是很近的,走来走去多体验几家,也算是实地考察过附近街景了吧。

他们来到这家很大的甜食店,亦要了一个单独包厢。

“噗。”飞蓬惬意地瞧着重楼鼓起的腮帮子,噗一声之后,强忍声音,只在心头哈哈大笑。

一杯姜撞奶而已,至于这样吗?

好歹本将还是照顾了魔尊大人爱好的,你看,小吃里点了个麻辣鸭脖!

“吃完了吗?”重楼没好气地瞪着飞蓬:“吃完就走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甜食店的奶香味很浓郁,像是无数面包刚出炉,又似蜂蜜挥发于空气,闻一下便缭绕鼻翼。

“不急,我一周去公司也就一天,交代一下作品进度,今天不去就不去了。”飞蓬耸了耸肩,笑道:“有时候,我会对喜欢我的粉丝透露些接下来的作品消息。”

他站起身来,从墙上取下了一只玉笛:“我带你来这里,是因为这家店有我的一份。”

此处,实为冥殿的一个据点。

没设置任何阵法,是因为夜晚会直接开地府之门。

但小葵她们几个女孩儿修为日高,已能做到在人间不留下一丁点鬼气,现在也就不会被重楼发觉异常。

“这个包厢,是我要求长年为我留的。”飞蓬轻描淡写道。

他所言的长年,当然不是这一世,而是在鬼界布置人间分支时,冥君要求每个据点都为他保留一个专属房间。

咖啡厅、饭店、甜食店便是包厢,若是俱乐部,就是地下室了,但都肯定是最好的那个。

据点的老板都是能收敛鬼气的鬼修,也都是龙葵与十殿等人训练出的、能认出飞蓬的高阶鬼吏,不会拒绝冥君觉醒与否前后的任何要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家,之前就在飞蓬上门时,装作有单独包厢地指了路。

“你现在要直播?”重楼闻弦歌而知雅意。

飞蓬勾了勾唇角:“本来想搬入新家,但想想还要好几天,我还是想早点宣布……”

“宣布什么?”重楼站起了身。

他俯视还坐着笑的飞蓬,慢慢弯下腰:“嗯?”

“这个。”飞蓬纹丝不动,只抬臂勾住重楼的脖颈,往下压得更靠近了自己:“我有男朋友了。”

他的嗓音变得有点沙哑了:“对了,这里没有监控,我可以打包票……呜嗯!”

“就这样吧。”重楼在飞蓬颈间,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吻痕。

那是一个落在喉珠上的吮吻。

也仿若野兽圈定地盘的印记,是牙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他的声音同样喑哑干渴了起来:“我更想在你身上种下标记……无数个。”

飞蓬脸热的闭上了眼睛。

要命,他对重楼的招架力太低了。

一句话而已,竟能被撩起酥软的热意饥渴。

“尽快开始吧。”重楼含住飞蓬的耳垂:“我想听你吹笛子。”

他的手覆上飞蓬的手背。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里,正软软握住玉笛。

飞蓬已被重楼拥在怀里,温热吐息洒在脖颈上的吻痕处,撩乱心弦。

“你松开……”他脸上、身上的温度都忍不住升腾,尤其是星星点点的吻落在耳廓、胸前,又有手指捻着后颈、滑入衣襟。

在重楼坏心眼的撩拨里,飞蓬快要坐不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噗通。”玉笛滑落在了厚实的地毯上。

枕在上头的结实腰肌,却比笛身更白。

“哼嗯……你不是说……”飞蓬微微喘息着:“让我尽快开始……这要怎么……开始……呜嗯……”

重楼抚摸着他腰腹上细腻如锦缎的肤质,稍稍比了比手掌。

好细的腰,如果他戴上战甲相配的手套,几乎一只手就能掐住。

可这腰力从来不差,比如现在弹跳起来的力度,换个人来肯定被掀飞。

“嗯呃……”被重楼一指戳在要害,刚拧紧直起的腰肢一颤,又塌了下去,飞蓬湛蓝的瞳眸已然含水。

他张开的唇瓣是湿红艳丽的,如花瓣般含住了被捣弄进来的玉笛。

熟悉的乐器在此时此刻,更像是用来亵玩的淫器,在呜咽声中被慢慢插进了一小节。

刚好是足以吹奏的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就可以了。”重楼低笑一声。

他解开皮带,也解放了硬得发疼的自己:“我期待你接下来的笛音。但我保证,等你重新穿好衣服,直播间的粉丝能看见的,只会是你脖子上的那个吻。”

“呜呜!”被贯穿的热辣滚烫,激发飞蓬的灵感,让他吹奏出了一个高音。

而之后的笛声断断续续、支离破碎,美妙地像是海湾上飞旋的海鸟在狂风中歌唱,有一种粗犷的美。

“我本来想……”重楼在飞蓬耳畔呢喃:“对你绝不能一味索取身体,得培养感情为上,不然会被嫌弃心不诚……可你总爱逗我破功……”

错乱却节奏感极佳的笛音曲调,顿时更乱了。

是飞蓬被说中心思的羞恼。

“我就想,都被当小白脸了,肯定要伺候好金主。”魔尊继续笑,这是只有神将才能体会的霸道任性、强权掠夺:“所以,你够舒服吗?”

飞蓬喘息着吹出最后一声高音,像是闪电劈中山峦的激昂。

“呼……”然后,他吐出玉笛,跪趴着伏倒在了地毯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淋漓热汗从湿红的眼角流到发梢,被手掌把玩的臀肉红彤彤地敞开着,被刚灌入的滚烫浊液撑胀了腹肌。

“不说话?”重楼似笑非笑地看着狼狈的飞蓬,眸光深幽:“是不够爽吗?”

不是他心狠手辣,而是飞蓬骨子里骄矜高傲,真的是十分爱作死挑衅。

简而言之,胜负欲极强,闹起来没完没了,非得分出个胜负。

于此,重楼有时候会选择退让,但有时候不会。

“哼。”飞蓬终于回眸望去。

他眉眼轻扬,眸光皎亮如月辉,带着晶莹剔透的狡黠。

“这才像你。”飞蓬一点都不意外:“忍让只是一时,掠夺才是天性。”

魔龙,说到底还是魔,还是兽。

龙性本淫贪婪,兽性放纵恣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爱重楼隐忍,却不喜欢重楼隐忍成功的模样。

那离神魔之井因肆无忌惮、锋锐危险而令神将无知无觉心弦颤动的魔尊,反而远了。

“你太过于了解我。”这也是重楼觉得危险的地方。

尤其是不晓飞蓬身份之前,他无法理解一个人族怎会与自己那般契合。

“哼。”可现在就没这个问题了,重楼掐着飞蓬的腰,将人重新掼倒。

他像是剥开糖衣,小心不破损地脱下了爱侣上半身的衣服。

青年还是在笑,看过来的眼神灿若星辰,少许打趣的意味从璀璨眸光中洒落。

“你笑什么!”重楼轻哼着:“不是你说等会儿还要直播嘛。”

飞蓬自然想笑。

重楼何时这般注意过分寸,以前在炎波泉时没有,在妖魔岛上暧昧时也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正有空间法术,衣服这种东西,要多少伸个手就有多少。

但他还是注意到了,今日自己为了直播,专门搭配了穿戴。

“呜嗯……”重楼闷哼了一声,指尖插入忽然低头的飞蓬后脑勺处,将发丝拨弄缭绕。

湿热柔软的喉咙包裹住他的性器,一寸寸吞入极深。

太舒服了。

“这才像你。忍让只是一时,掠夺才是天性。”含笑的嗓音仿佛还在耳畔,重楼想到此言之中‘喜欢你粗暴掠夺一点’的暗示,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飞蓬的主动恰好打断了他再做一次前戏的意图。

魔尊便心领神会,稍稍放纵了自己一点儿,顺遂心意地按住神将柔韧结实的后颈,将人扣向自己胯下。

那根经常气他噎他的灵巧舌头舔舐着柱身,一圈一圈又一圈,上下颚都撑得鼓胀饱满的。

“哼。”重楼忽然掰开飞蓬的双腿,将刚刚饱饮浊白的穴口暴露在了空气中。

润湿的红大刺刺展露着,半透半浑的黏液在窄小甬道里滑动,把里头弄得绵软湿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嗯呵……”再度被几根手指搅扰搔刮,腿根爽到绷紧发抖,飞蓬突然就感受到,口中柱身上的青筋更硬更烫了。

拥有烈酒触感的浓稠精水随之灌入腹内,却没能让喉咙里的庞然大物缩小哪怕一点儿,反而更具存在感和威胁力。

他下意识联想到了,那玩意在体内逞凶时,极近完美的形状与山崩地裂的力道。

这让本就被重楼指奸到高潮的飞蓬软得不行,更在手心包住玉茎顶端细细揉弄时,敏感到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才历情欲淬炼的身体。

“嗯呜……”肉杵忽然就从他有点发麻的口中拔出了。

有点失神涣散的视线对上了灼目的赤红,是抱着自己的重楼。

温热的指尖抚上了湿红的嘴角,飞蓬听见重楼低声道:“你湿透了。”

“什么?”刚刚泻身在重楼掌中,飞蓬还有些迷蒙。

但是很快,他就听见了不同寻常的淫靡水声。

“噗呲。”粗大的肉刃完全镶嵌了进去,像是一把刀劈开溪水,水珠四溅着濡湿了腿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之后,骤然爆发的快意如惊涛骇浪,占据了飞蓬全部的理智。

“呃嗯哼……”压抑隐忍的闷哼,很快便被低吟唉哼的笛音取代。

确如重楼所言,飞蓬从里到外都是湿淋淋的,被干时还会往外喷水。

更遑论被龙筋暴突的性器再三碾压爽处时,他张嘴急促喘息,意识迷乱到极限,更是无知无觉。

“嗯……”飞蓬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含住再次被塞过来的玉笛时,那呻吟着吐出舌头的姿态,有多么勾魔。

重楼几乎想分出一个分身,在剖开紧窄后穴操得飞蓬哭着求饶的同时,让正吹奏笛音的唇瓣再次贴合他的性器,直到整个喉管都被严丝合缝地占满。

但重楼怕吓到飞蓬,哪怕飞蓬已经猜到他并非人类,即便飞蓬鼓励他解放野性。

‘还不是时候。’魔尊冷静地压下了这个想法。

但他胯下的利刃横冲直撞、翻搅旋转,才往外带出一截穴肉,就狠狠往内戳弄着贯穿到底。

“呜!”前任神将哽咽着喘息一声,眼前视野天旋地转般模糊不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能顺着亟待出去的哭叫求饶,把所有气劲尽量用玉笛发泄掉。

可人身到底有局限性,飞蓬根本意识不到,触觉、视野、声音、感官通通都被快感冲破了防线。

龙有两根。

趁着飞蓬视线空茫,重楼飞快地换了今天还没尝过爱侣滋味的那一根。

“呜呜……”飞蓬便只好换着姿势地伏在地毯上,一遍又一遍地吹响断续破碎的笛音。

那声音时大时小、紊乱无序,像是夏夜突如其来的、将花坛草坪尽数淹没颠覆的暴雨。

骤雨初歇时,帘外雨潺潺。

“沙沙沙。”甜食店外,已是傍晚,真的下雨了。

重楼为瘫软如泥、面色潮红的飞蓬穿戴整齐,把人抱上了沙发。

谢天谢地,这个包厢很大,设施很完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想用还隐隐酸胀的臀,去坐硬邦邦的椅子,还能有其他选择。

裤子比之前紧了许多,勒着灌满龙精还未消化而微微鼓胀的小腹。

“……现在不能直播。”飞蓬喃喃低语。

就自己现在的样子,只要开了镜头,谁会看不出之前发生了什么?!

“唰。”才重重疼爱过他一番的爱人打开窗户,将朦胧微雨迎入进来。

比室内清凉的雨点有少许溅落成雾气,触及了脸颊,很是降温。

“啪。”飞蓬捂住了脸。

嗯,他还是觉得,虽然耽误了一点事情,但玩得真爽。

还有,重楼果然是霸道些更迷人。

“哼。”一只手拉下了飞蓬的手,他对上了那双瞪圆的赤瞳:“你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楼的耳根在无声发烫。

依照他的经验,肯定是飞蓬在想些说出来会让自己跳脚的事情。

“没什么。”幸好飞蓬到底还是要脸,也不想把重楼逗得今天第二次炸鳞,便轻声咕哝一句,把心里话牢牢锁在了喉间。

但本性就是爱挑衅的战神,他还是忍不住逗了一句:“明人不说暗话,我在你手上看见好几次鳞片了,你的本体却从来不肯给我看。啧,狼人吸血鬼这种非人类我又不是没见过,你难道很丑……呜嗯!”

气极反笑的重楼堵住了飞蓬的嘴。

末了,他好不容易才松开气喘吁吁的飞蓬,幽幽道:“你不是只喜欢毛绒绒幼崽吗?”

“两只小白虎还在妖魔岛,我每日都会去看。”重楼越说越理直气壮:“它们听见你的名字,还会有反应呢,你何时回去抱抱它们?””

飞蓬想了想,在继续逗弄和偃旗息鼓之间,理所当然选择了前者。

“我可没说我只喜欢毛绒绒,不喜欢鳞甲类啊,它们很有用。”重楼青筋直蹦地听见他坏笑道:“哦,我是说剥皮拆甲做武器。”

飞蓬的视线扫过重楼的手背,绕过重楼的胸膛,最终停留了在下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了,刚才某个时候我怎么觉得你换了……呃嗯……”飞蓬被再次堵着唇,纠缠住了舌根。

重楼这回儿是被逗得气急败坏了。

不过,他纠缠到最后,还是拗不过飞蓬,直接现了原身。

于是,当天晚上飞蓬勉力撑着腰腿,从甜食店出来的时候,手腕上多了一个样式古朴的手镯。

是龙形的,鳞片栩栩如生。

飞蓬摸了一下、一下、又一下,酥酥麻麻的触感让重楼忍得鳞片几乎要炸起来了。

“哈哈。”飞蓬忽然就放下了雨伞,在雨中漫步起来。

雨水打湿了他的衣服,也润湿了火热的手镯,用凉意为彼此降了温。

但等到了溪风家里,飞蓬沐浴的时候,故意把手镯掰开贴在腰上搓洗,重楼还是忍无可忍了。

“嗯……”飞蓬扒着重楼用空间法术弄来的木桶边沿,指尖一会捏紧,一会无力地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后来甚至直不起腰背,险些沉了底。

魔龙掴住青年的腰身,一圈圈缠绕着、盘旋着,像是逡巡领地,又似龙王出巡。

龙牙在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刻下崭新标记,就连大腿内侧的臀缝都没有放过。

一朵朵火焰魔印在皮肉上绽放开来,是灼烧般的欢愉快意。

“呃额嗯……”神将恍惚间又回到了过去,是重伤被魔尊破身的那日。

曾经谨守天规戒律的禁欲,在一次破戒的许久后,终于完全终结在了无声的尖叫之中。

而他心口,被纹刻了那魔眉心的印记。

魔龙逆鳞融入其中,逆转伤势,以牺牲换取生存。

“嘀嗒。”泪水落入桶中波荡的水面。

重楼动作一顿,柔声道:“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飞蓬不吭声,只紧紧抱住他,手掌隐隐发颤。

曾经的神将忽然就猜中了魔尊被天道完全封禁的真相,只恨不得回到过去,把那片逆鳞逼出来。

逆鳞,龙之要害,永远只有一片,不可再生。

失去便等于暴露命门,是危险之极的处境。

那试问失去逆鳞的魔龙,面对至高无上的天道,偏偏骄傲自负、不肯低头,又会有什么结果?!

“疼了吗?”重楼有点慌了。

他明明克制了力道,连鳞片都不敢张开太大角度,生怕擦伤了飞蓬。

“没有没有。”飞蓬闭上眼睛。

天道。

之前他想了很多很久,都想不到的,忽然就意识到了,足见天道故意蒙蔽天机,又在此时此刻此情此景解开枷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楼,你的鳞片很漂亮。”飞蓬真心真意地赞美,小心翼翼地提示:“可是,龙有逆鳞,你的逆鳞呢?”

重楼没有吭声。

“呜嗯……”龙茎突然撑开更多,逼着飞蓬的呜咽声脱口而出。

肠壁深处的腔口被撑开了,弯曲的结肠一点点固定成茎身的形状,是毫不留情的侵犯与占有。

“哈啊呃……”飞蓬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酥软的双腿极力曲起张开,在盛满水的双人浴桶里摆出迎合的姿态。

他没有让一丁点灵力外泄。

“啊!”在前任神将止不住的泣音里,魔界至尊彻底贯穿了他的今生。

龙舌亲昵地舔弄青年颤动的唇瓣,龙茎时而重重捅弄,时而快速抽拔。

在遏制不了的哭腔里,飞蓬得到了回答。

“别问,别想,别思,别忆……”厚重柔和的嗓音伴随灵力侵透了他,试图将这抹记忆画面抹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用重楼再说什么,飞蓬已经明白了。

重楼在知晓他的身份后,不是不知道逆鳞去处,但他不打算收回。

哪怕没有逆鳞,很可能会无限期拖延魔尊回归。

只因理论上,他的神魂伤势能撑到现在没魂飞魄散,正因为这颗逆鳞。

“……重楼……红毛……”飞蓬到底是顺从了重楼的意思,将这出戏完整演了下去。

他的视线渐渐模糊,只是双腿还绷紧着,皮肉还紧夹着,痉挛抽搐般拧咬着。

重楼心头动荡,欲望更加难以自控。

“噗通。”他不喜欢待在别人家,便拽着浴桶搬着飞蓬,一同坠入到空间裂缝里。

飞蓬摔在了一片柔软如羽毛的簇拥中。

他睁开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九重帷幔之中,纯黑色的幔帐晕染出一派静谧安宁的夜色。

可青年莹润白亮的肤色像是闪闪发亮的珍珠,晃花了魔龙的眼睛。

“呼呵。”他呼吸声更加粗重,把人捆得死死的,压在了床榻深处。

一只手不知何时捞了出去,像是强忍着什么,捏得指节咯吱作响。

龙爪很快便伸了出来,像手掌般套弄上去,合拢了五根手指。

些许轻微的响声溢了出来,像是猎物脱力后被撕咬喉管而发出的最后嘶鸣,又如海水倒灌时劈开城墙的混乱潮声。

“哼。”直到一只汗津津的手臂挂起床幔,才让斑驳日光照亮了榻上的一片狼藉。

飞蓬仰躺着,眼眸微微睁着,却已失去了意识。

他身上是纵横交错的吻痕、牙印,铭刻着另一个人的军功章。

双腿不自然地岔开着,隆起的小腹盛满了雨露,中间的泥泞河谷艳红如脂,但穴眼并不红肿地翕张着,嘟起了一圈软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里头尽是铁骑踢踏挞伐的痕迹,亦是看不见尽头的坦途。

当然,现在已经完全是魔尊的形状了。

“哼。”重楼又轻哼了一声。

但他气色极好,有难以掩饰的满意餍足。

只是一次原型交合,或许是第一次释放野性的缘故,他想起了不少。

“啵。”这令重楼想再亲一亲可怜可爱的飞蓬,特别是那双手。

手腕上很快便多了几个吻痕,若飞蓬醒着就能看见,刚好是落在筋脉使劲儿的节点处。

魔尊恢复的记忆之中,神将信步而至,轻盈无声,剑若长虹蔽日,是令他目眩神迷的对手。

这样的人,难怪他沾上了,就再不愿失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妖狐族内,现在鸦雀无声。

“大……大人……”族长胆战心惊:“这些……这些都是小天的东西了,全齐了……”

魔将扫了一眼,嘴角不自觉抽搐。

不是剑术,就是阵道,还有仙法修炼法门与笔迹。

果然,还是以前那个能和魔尊大人齐名各界的武痴。

“嗯。”他吐出一口气,挥手全部封存了起来。

魔将大刀阔斧往主位一坐:“东西齐了就好,下面我说的,还请各位谨记……”

“从今以后,诸位与我等就是一家人了,我也不瞒你们。”他温声细语道:“景天前世乃神界神将之首,与尊上交情甚笃。他这些年过得如何,各位还是要给尊上一个交代的。”

魔将踢了踢脚底下倒着的某个倒霉蛋。

无他,自己来到妖狐族时,这家伙正一边搂着妖狐族的美人寻欢作乐,一边口出狂言说千年后要带走景天。

魔将当场给他一刀,现在正踩着人头,想着要不要割下来带给飞蓬将军的转世,好给自己加一加好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人说的是。”妖狐族能怎么办,自然只能强笑着点头是说啊。

魔将的笑容更温柔了:“那么,还有多少人和我脚底下这个一样,曾对神将口出狂言的,都请一一道来吧。”

族长:“……大人,这……不……不少……”

没办法,小天气质出尘像云中仙人,剑术又好,脾气还倔强,就容易吸引人渣属性的妖魔。

“无妨,报名单是你的义务,让他们合情合理消失是我的职责。”魔将轻描淡写说道。

就凭飞蓬将军是重伤为了不拖累尊上才自绝,多少人对他口花花死了,魔神们都不会有意见的。

若非飞蓬将军临终前要求魔尊不迁怒,上门逼宫拖住尊上,导致飞蓬将军抓住机会自尽的他们,怎么都不可能完完整整离开炎波禁地啊。

“不是。”无须景天开口,重楼便再次回答。

魔尊似是居高临下地打量他,眸中却有浅淡的笑意。

是欣然的柔和,是酣畅的爽朗。

景天怔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本以为,魔尊会笑话自己自己的。

就像以入幕之宾、行嫖玩之行,来到妖狐族界“做客”的那些大妖大魔。

从小到大,有意无意,他听见了太多太多。

“骚!”

“装纯!”

“你都爽得甩尾巴了,还装什么?”

大妖魔就是这样,对狡黠淫靡的狐妖贪恋又鄙夷,骨子里不屑,偏偏屁颠屁颠追过来。

若在族里看见顺眼的,还要找族中长老和族长讨要。

“还能起身吗?”可是如今,魔尊瞧着才被他享用过的自己,目光竟是无比坦然的。

但景天回想这短短两回的情热相处,那视线还真的都是如此。

没有不屑一顾,没有嘲弄玩辱,是清澈见底的坦坦荡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使为舒服放松眉眼,为挑衅挑起眉峰,也从无任何一刻是漫不经心的。

大概也正因如此,在狐妖族本能收敛自己大部分傲气,处事非常圆滑的景天,才会不自觉在魔尊面前表现最真性情的一面。

“……还好。”景天同样坦然地回答,理所当然握住魔尊伸来的手掌,从舒适的地毯上,有些艰难地站起了身。

他的尾巴轻轻摇晃着,象征着已经变得挺不错的心情。

“托福,我刚刚有所突破。”记仇的小狐狸舔舐魔尊的耳廓,柔声道:“两不相干的前提,是还清因果。魔尊艹过我多少次,自己可记得?”

他无辜地笑着:“要是记不清,那只好我随便数数了。反正,就算真多出那么三五百次,想必魔尊大人也受得了。”

“……哼。”重楼轻哼一声,闭拢了蒙上一层水雾的血瞳。

阴阳双修丹的效力只能维持几天,但结束的那一日,绝不是他在飞蓬秘密基地里养伤的最后一天。

只因小狐狸深知轻重,时时刻刻都看守着,不让魔尊有任何脱困可能。

偏偏,伤势不轻的重楼就算有把握逃走,也保证不了交手中分毫不伤景天。

他便只好哭笑不得地停留着,感受着那点小小的伤势好转,还被景天扣在山洞里继续“双修疗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的改变过于明显,景天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嗯唔呃……”他想要把自己卷起来、裹起来、藏起来,但她脱口的只有断续的呻吟,带着猫爪挠了脚丫后心痒难耐的酥软。

重楼捂住景天的眼睛,声音清浅:“放心,事后我也不会杀你。”

“!”景天想要挣扎,可裹满全身的火热鳞片在一寸寸滑动,割破了本就凌乱的衣衫。

为什么重楼说飞蓬厚脸皮呢?

这就要说到很久以前,镇守神魔之井的魔尊和神将。

他们每次打完架,都一身伤,往往需要当即吃点东西补充灵力。

按理说,现场做饭应该两人搭配、干活不累。

然并卵,神将飞蓬躺在地上,一脸他很累受伤了起不来的神色。

魔尊重楼用力拖着他,他却仍然起都不起来,表情倒是还很努力冷峻,抿紧嘴唇,一副他不是在撒娇耍赖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重楼动心之后,心上人这样还能怎么办,只好宠着呗,自己无奈去干活。

但现在他们还不太熟,脱离年少气盛状态的魔尊性格沉稳,只是瞪了几眼,就念在开始是自己邀战的份上,外加脸皮不厚,独自打猎做饭。

结果,他刚刚做好,还没来得及叫神将。

“噗通。”就见飞蓬平静着脸,从地上一跃而起,沉声道:“本将歇好了,有劳魔尊。”

见他赖皮还能端住架子,重楼当场气笑:“神将,你的脸呢?”

“脸皮岂是这般不便之物?”飞蓬眨了眨湛蓝如天际般亮色的星眸,故作不解道。

重楼被这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只好憋着气,去拿餐具。

可是,他一转头就见飞蓬抢在自己这个辛苦做饭的厨子之前,先夹了第一筷子。

这混账神将吃的,还是本座自己最喜欢吃的!

魔尊再好的涵养,都被气得快要火冒三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尝尝这个,是我平时爱吃的。”但就在下一瞬,筷子夹着重楼并不喜欢的一道菜过来了,抬眸是飞蓬亮晶晶的眼睛。

他不但自带了餐具,还提前做了少许神界风味的饭菜。

“……哼。”重楼一腔怒气泄了一半,哪怕他不爱吃,也没当场发作。

飞蓬便勾了勾嘴角,愉快地同他推杯换盏。

最终,这一桌盛宴被魔尊和神将吃得只剩下残渣剩饭。

但几次之后,和飞蓬混熟的重楼再做饭,便什么顾忌都没了。

他二话不说,做好先吃。

是啊,我辛苦做的,为什么不先吃掉?非给这个黑心神将欺负自己的机会?

魔尊磨了磨牙,瞧着神将毫无往日在天门前当着时常路过神族战士的面,同自己疏离只是劲敌的模样,反而抢起来热火朝天,气得无语。

哼,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这么……气魔的神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是神界排名第一呢,天帝是什么眼神?!

因为迟疑一下就吃亏,魔尊瞪圆血瞳,飞出筷子也跟着抢了起来。

“啪啪啪。”觥筹交错声中夹杂着碗筷勺叉碰撞的清脆响音,美美的一顿饭又过去了。

飞蓬躺在神魔之井的青铜横梁上,含着笑意小憩。

重楼偏头看着他,不自觉想到第一次见面大战,飞蓬用剑碎了他的牙,还那么嚣张的微笑。

“喂,魔尊,你看什么呢?”飞蓬突然睁开眼睛,带着光泽的蓝眸扫了过来。

他的视线如同带了钩子,挠得重楼心里酥麻发痒。

“哼。”魔尊扭头不理。

神将抬臂戳了戳他头顶的角:“好嘛,我们都打了那么多次架了,透露一下嘛,你的真身是什么?”

“哼!”重楼充耳不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辈子除非擒住飞蓬,把拔牙之仇报了,否则绝对不会让飞蓬知道。

否则,这黑心混蛋肯定当场笑出来!

“呀,你总是哼哼,难道是牛魔?”飞蓬好奇地揣测道。

重楼又好气又好笑,握紧拳头,对他挥了挥:“再问就别睡了,我们继续打。”

“啊,那还是算了。”飞蓬立刻翻身睡得远了点。

顺便心想,牛魔力气大,也是有可能的吧?

他握剑的手,还隐隐发麻呢。

总觉得你在说本座坏话。魔尊狐疑地看着神将的背影,迟疑着还是没出口。

他有感觉,一旦问了,就又是一场风波。

“你今天还有大战。”重楼收回对鬼界局势的思忖,闷哼着提醒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后的少年,身姿早已不复最初,而是青年了。

狐狸的原型也不再那么娇小玲珑,足够把魔尊困在怀里、压在身下,如对方曾品尝自己那样,一寸寸吻过、一寸寸填满。

“不急。”景天低低一笑,似乎不在意再继续会耽误正事。

他重重挺动腰身,变硬的毛发和长着肉刺的成熟性器猛然搓弄肉壁,带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火辣辣刺激:“你猜啊,五选一而已,不难吧?”

“……唔……”重楼拧眉伏在榻上,后颈溢出更多细汗。

这些年,他每一次试图离开迷宫都会迷路,之后被抓回来,都会受到惩罚。

而成长的妖狐越发大方得体了,居然将自己自幼耳熏目染的淫靡手段,毫不脸红地用在魔尊身上。

蒙着眼睛用编了号的尾巴轮流刷入后穴,猜错一次就加一回,是其中最简单的。

他也不再数重楼还欠多少,左右已经还清了。现在是景天在鬼界画地为牢,执迷不悟地将魔尊困在一手缔造的安乐窝里。

“你最好别让本座脱困。”这回又猜错很多次,重楼在景天笑着宣布他终于瞎猫碰死耗子碰对之后,回眸嗤笑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他眉眼间带了几分浓艳湿润的绯色。

景天尤爱吮吸重楼的眼角,他小腹上原属于魔尊的魔纹,随心不自觉地舒展着、搐动着。

明明还是归属的含义,却在上下颠倒后愈加暧昧。

“哼。”偶尔,重楼在挣扎间会下意识将火热的指尖触上去,这次也一样。

果不其然,立刻激起了身上年轻妖族更兴奋的亲吻与攻占。

这百年间,景天早就把重楼身上每一处都摸索熟透。

他自然不是没有醋意,只因重楼的表现是那般熟稔,会在情热时舒展肢体,能于狂澜中放松享受。

不像是被人强求,而是不论体位如何,总有一种岿然不动的凛然气度。

哪怕被自己捣开的甬道抽搐不止,穴壁也在颤动时夹得死紧,魔尊那慢条斯理的呼吸声也仿佛纵容着自己的胡闹。

又或者是自己身为随侍,只是换了一种方式服侍着随心所欲的魔尊。景天每一回都会被这样的重楼刺激到,既气闷自己肉身之力不够强,很难让重楼失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红毛……”可景天不肯放弃,他非要叫着他起的外号,在无数次抽插间,用自己的体液烙下灼烧的标记。

仿佛这样,就占有了那颗自由自在、薄凉多情的魔心。

‘真是年轻气盛的表现。’而魔尊感受着景天高昂的兴致,只觉好笑又无奈。

其实,他早就破解了空间法术禁锢,伤势也好全了。

景天知道自己与神将飞蓬长相一模一样,是个意外。

谁让魔尊不设防呢,他总能随意出入书房重点。某一日侍寝到清晨,魔尊去前殿召见魔将处理事务,他疲惫又睡不着,翻身起来随便乱逛。

就机缘巧合发现了几箱子图画,都是同一个人。与自己一致的容貌,却非妖的烟视媚行,而是神的高洁禁欲。

“……”景天沉默良久,内视将妖魂翻来覆去检查,没有找出一丝一毫神族应有的清气。

他继续沉默着,将东西原封不动放了回去。

接下来,他一如往常,重楼倒是敏锐地察觉到哪里不对,又发现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烈酒入喉却头晕眼花,抬手运转灵力却处处不灵,魔尊才陡然惊醒:“你!”

“啵。”景天含着笑,黑气几乎从骨头里、灵魂里溢出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重楼被关进了地狱。

那是幽冥血池的最深处,他亲眼看着景天抱着自己踏入放逐渊深处时,血水渐渐融化妖体骨骼、经脉血肉。

魔体在这种摧折下,却是完好无损。

景天仿佛看不见似的,只挺腰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别!景天!”重楼跌入更深的血水里,刚想说话就被堵住。

身后的人搂得特别紧,力道却渐渐弱了,等他真正能摆脱景天自创的束缚术,回眸时已是双眸血色上涌。

小狐狸没有长大的机会了,他永远停留在了这一刻。

黯淡的神魂浮出消散的身体,先是迷茫,然后是恍惚,最后是哭笑不得,还狠狠瞪了重楼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世我等你。”飞蓬留下一言,飞出了血池:“可别再这么逗我了。”

所有负面情绪都只会针对重楼,飞蓬此刻倒是只想笑。

“你等等我。”重楼急急忙忙追上去,瞧见的是他跳入轮回井的身影。

魔族但凡认出景天,就无一胆敢不行礼,且必然是先给景天行礼,再拜自己。

此与地位无关,单纯是因实力——

前些年的神魔大战,众所皆知,魔尊为九天玄女布下杀局,为神将以身相替而破,且神将濒临绝境,仍刺穿魔尊之心才败下阵来。

本座从未手下留情,可神将的确强得连敌人也心折。此等英豪,魔族自当崇之。

魔尊勾起唇角,是少女此刻尚且不懂的自豪笑意。

“吭哧吭哧。”本来还在寒暄,等正餐上来后,也不知是谁先夹了一筷子,其他人随之行动,便再也停不下来了。

当朝公主伸手是最快速最敏捷的,她吃得差不多了,才利落地拿起手帕擦了擦嘴:“景妹妹,你介意我们去魔界给你当陪嫁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随便哪个魔将都行。”丞相独女立刻接话。

清流大儒嫡女亦笑:“反正人族也就百年,名义婚姻也是可以接受的!”

景天忍俊不禁:“……噗诸位说笑了。”

她摆了摆手:“魔尊不可能日日下厨。”

大家齐齐露出遗憾之色。

殊不知,不远处的内院里,景家夫妻对坐着,面前几个餐盘空空如也。

两人面面相觑,景夫人率先道:“放心了?”

“……嗯。”景老爷没了之前对重楼那般看好的样子,眼底的情绪却真实了很多,是大松了一口气的释然。

一个身份尊贵的男人,愿意为了心上人下厨,还做得各个都美味,必然是经常的。

既如此,女娲庙派人所通知的累世因缘,必然为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后日子还长着呢。”景夫人淡淡一笑:“天儿不也让魔尊在家里刻录阵法了嘛。”

景老爷缓缓笑了:“我本来想,天儿嫁出去,有家中的嫁妆不会吃亏,我们生不出孩子可以收养旁支。”

“现在也还是,只是得天儿掌掌眼。”景夫人莞尔道:“人和魔不太可能有子,魔尊想必也不会要,不然天儿几经转世,得蹦出来多少孩子?但养子嘛,总得他们夫妻俩满意。”

景老爷背着手站了起来:“嗯,我这就去厨房告诉他们。”

“是吗?”景夫人看着他的背影幽幽道:“不是为了早一点吃到好的吗?”

魔尊可还在厨房继续下厨呢!

“咳。”景老爷干咳一声,立即加快了脚步。

10

其实,景天并不是在帝都被一招利落击败时,第一次认识重楼。

但为什么这个魔尊会以为,白虎血脉沸腾发疯的时期,自己不会记事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天可记得太清楚了,咬伤踏碎第一个据点时,他看见无数长相美丽的男男女女,一堆多地被奇形怪状的妖魔围着亵玩。

九曲十八弯的洞窟内充满了脂粉麝香的味道,还有难闻的精水味,时时刻刻折磨他的鼻子。

“嗷!”彼时,兽瞳血红的白虎只觉得血气上涌,保护欲出奇地多,让他毫不犹豫虎扑而下,一口一个妖魔,还灵巧地避开他们反应过来提起裤子使出的攻击,惊起惨叫声无数。

抓狂的白虎最后离开时,满身都是伤口,理智远远没有恢复,只知道舔舐伤口,在深夜里狂奔,离追杀者越来越远。

月光下,他一头拱进山林,却撞在坚硬的甲胄上,赶忙往后撤了好些步。

“嗷呜!”虎啸声震撼了树丛,可那一身血甲的妖魔岿然不动。

他从阴暗处走了出来,手还背负在身后。

意志迷乱的白虎却安静了下来,血红的眼瞳怔然瞧着那魔。

明明通身赤红,气势凛冽,如血流般象征暴戾的摧毁,偏偏没有杀气,没有恶意,唇角含笑,眼神柔和。

这让他仿若传说中幽冥地府盛开的彼岸花,花开荼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老虎,你杀得挺痛快嘛!”妖魔伸出了手,白虎感觉不到坏心思,又兼神志不清,鬼使神差地趴伏着,把刚被伤得很重的右爪递了过去。

他愣了一下,莞尔一笑:“真乖啊,小将军。”

那双血红的眸闪亮在寒夜深林中,让周围一切都蓬荜生辉。

可是,景天不知道为何有点来气,好好的爪子就一把挠了过去,撕破此妖魔的衣袖。

“别闹。”给他疗伤的陌生妖魔哭笑不得,小心地按住不肯清闲的爪子,继续清理着血迹。

全身的伤很快就好得七七八八,但血统觉醒被打断引发的神志不清,就只能等沸腾的血脉清净下来了。

“去吧,想杀就杀。”妖魔喃喃自语:“这绿森界,确实需要一番腥风血雨来洗一洗。”

他带着白虎破空而去,临走前才依依不舍地松开被绕上手腕好几圈的虎尾。

清晨第一缕日光下,瞳孔血红的白虎一眨不眨看着那抹背影。

直到看不见了,才一跃而起奔赴面前本能指引的另一个需要他拯救之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意识不清的脑海里,冒出一个想法——他帮我省了好多时间,也避免了我迷路。

“嗯……”早已恢复人形和神志很多年,白虎小将军突然睁开了眼睛。

他腰身还在魔尊掌中,汹涌的潮水远远没有结束。

只是一时扛不住刺激,舒服地昏了过去,还做了个掩埋在记忆深处的梦。

“怎么,受不住了?”灼热的吐息洒在后颈,比那天晚上疗伤贴近多了。

景天失神的眉眼弯了弯,回眸一笑:“别小看我,才没有呢!”

“哼。”比以为他没有意识的那晚暴娇多了的重楼轻嗤一声,继续享用了下去。

可景天分明察觉到,力道比之前克制小心了很多,险些就要笑出声。

你这界外的魔尊,怎么那么可爱啊!

他手指动了动,没忍住地触上重楼的眉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魔印骄阳似火,倒是极符合这魔的本性。

“啵。”景天迎合了接下来的深吻,全身心地融化在重楼身下。

此时此刻此地,月明星稀。

他再也不会独行,只因有人在身畔。

11

不过,虽说猜到景天会反攻,重楼还是漏算了一点。

“转世多了,我发现魂魄可以塑形。”景天抚上重楼润红的眼角,在人陡然一惊的挣扎里,佁然不动。

重楼这才发现不对,床下有阵法,自己被束缚住了!

“缚魂阵改一改,万变不离其宗,但短时间难住你还是可以的。”他坏笑一声,在重楼震惊恼怒的眼神中,缓缓变成了一只大狐狸。

然后,又变成了一只大白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楼张了张嘴,想叫却吐出一连串闷哼,继而被狐狸尾巴给赌了回去,根本说不出连贯的句子。

景天咬住他的耳朵:“我可以拟态成曾经转世的样子,以后就不只有你是兽了呢,开心吗呵呵?”

重楼眸中溢出些许泪珠,是爽的,也是难耐的。

景天还在不停变换。

狐狸有九条尾巴,老虎有倒刺。

“这一晚,你会很舒服,我保证。”他想想自己被重楼逗得有多开心,就笑得愈加诚挚了。

笑不出来的重楼瞪了景天几眼,自觉有点失策。

但那眉眼间也有明晃晃的开心与自得,看得景天磨了磨牙。

“哼。”他在重楼身上到处留下牙印和吻痕,如规划领地般打下标记。

其实是理解的,作为飞蓬,他开始对情事是连最普通的都不太适应,现在却被重楼带得会主动玩花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魔而言,把禁欲的神拉下了尘世,重楼又怎能不心满意足?

便如现在,身下的魔稍微挣出一点束缚,就很热情地迎合了起来。

“噗。”重楼低笑着吻他,眸中火热如泉涌,几欲将景天溺毙在其中。

景天无奈地想要叹气。

他已经预料到了接下来,若是多玩几次,怕是要因为重楼毫无反抗,很快就失去新奇感的景天。

“不必担心,我提前把饭菜做好就是。”偏偏,重楼还攀着他的肩颈轻笑。

景天觉得很有道理。

若自己事后想用膳,怕是不好意思把昏睡的重楼拖起来。

可是,他也不想重新拾起厨艺去从头学。

‘所以说,都怪你过于体贴,总撩得我心软。’景天气闷地再次堵住重楼的唇,至少这一次,就让我做个痛快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以后,大不了躺平。

反正重楼再会玩,都注意分寸了,我也确实每次都爽到了。

12

不过,陛下是不是忘记了?

有女官用眼神示意同伴:世家子们好歹学了几天宫规,这位异族来的准男妃,可是什么都不会。

同伴秒懂:是啊,这位公子晚上侍寝,真不会出岔子吗?

但也有更聪明的同伴微微摇头,示意她们别开口。

直到捧着资料与牌子们出了门,她才轻声道:“你们怎么知道,陛下不是就好这一口呢?”

“……这倒也是。”她们面面相觑,恍然大悟。

是啊,世家贵族养出的家花,哪有西域火辣辣的野花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3

“你用过的名号,不让别人用,是吧?”女帝丢下墨迹未干的圣旨,似笑非笑地剐了重楼一眼。

让你写,你还真敢写啊。

“已经收敛,不然他们还是会都没名分。”重楼神色冷漠。

虽然名分全是宫女按照家世帮着列好、写好,但自己到底是写了最后一个“昭仪”空置的字迹,也就算默许了前面的内容。

“霸道。”景天莞尔一笑,坐下来闭目养神。

今日在朝堂上,为公事吵吵嚷嚷了好一会儿。

重楼便立刻敛起怒意,走上前为她轻轻按摩。

窗外,细雨绵绵已停,雨后初晴将至。

14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看飞蓬始终不肯低头,重楼也兴致勃勃地继续逗弄他,一直到景天定好的幻境时长结束。

“嗯……不……”飞蓬混混沌沌摇头。

重楼覆在他背后,贴着耳根低笑:“将军,说你愿意当本座的魔妃,就放你一马。”

飞蓬抬不起来的手指颤了颤,朦胧涣散的视线本能寻觅着什么。

是照胆神剑。

这一次,又是没能逼供成功的一次呢。

“不愿意?”重楼失望地摇了摇头,换了个话题:“那魔后也可以。”

我真心软。

他心里嘀嘀咕咕。

景天,我总是比你大方的,你在人间可死都不肯给我个皇夫或皇后的名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将仍然一言不发。

魔尊大为失望,只好继续。

15

“现在,可以给我答复了吗?”重楼贴着飞蓬的耳廓,轻轻叹息。

飞蓬终于抬眸,已恢复了原先的戏谑玩味:“没什么,就是分手了。”

“哼。”重楼气笑了。

他站起身来打开门,沉声道:“恕!不!远!送!”

生气了啊。

不过还是进步了的,上次在神魔之井一觉睡醒发现我不见还让九天代表,是生气到直接出炎波血刃想杀了我,这次只是送客。

“告辞。”飞蓬憋着笑,提点道:“我住在江洲小区6号别墅,回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楼无奈地看了看他。

直到飞蓬一只脚踏过门槛,重楼才出声追问:“你就不能直说嘛,你觉得我们的初遇是一场算计的开端,并不美好,所以想我重新追你一回。”

“你看……”飞蓬回眸一笑:“你总能猜到的,我又何必直言?”

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口,只留下一语:“我就喜欢这种默契。”

16

“好快的速度啊。”见有人飞檐走壁,路人顶多看上几眼,好奇地更多是飞蓬的身材和颜值:“啊,长腿细腰还遮着脸,他一定很好看!”

同行的男青年也看了看,认真说道:“是的。不过,我觉得他背影不像是附近的武者。当然,是他们也不需要挡着脸,也许这就是大隐隐于市的扫地僧?”

嘻嘻哈哈也就越来越多了。

飞蓬迈入林间的脚步,有一瞬间的停顿,紧接着轻盈如清风,霎时间消失在大家眼中。

神话联盟总部,第九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九天玄女抬起头来,看向推开办公室门的夕瑶:“飞蓬回来了?”

“嗯。”夕瑶随意点了点头,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翻阅文件。

平时,她除了充当飞蓬的经纪人,也算是九天玄女的助手,专门负责飞蓬相关的工作。

“诶,邪运道……重楼?!”夕瑶吃了一惊:“他们居然闹起来了?”

她并不意外九天玄女会发现重楼的踪迹,魔尊到底是为了谈判才亲自前来。

但对于九天玄女这么快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夕瑶无疑是有点惊讶的。

就如她今早看见一夜不归、明摆着和重楼发生了点什么的飞蓬时。

九天玄女的笔微微一顿,冷笑一声道:“他们倒是好一招驱虎吞狼,结果差点被虎吞了,还要来找我这只狼。”

“可你还是派人去了。”夕瑶对这个比喻只能苦笑。

她瞥了眼九天玄女的神情:“我还以为,你不知道魔尊和飞蓬碰了面,会好过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年差点被魔尊杀了,他只向我道歉,说以后都不要我来神魔之井,我就猜到了结果。”九天玄女却不似夕瑶以为的,还抱有希望。

哪怕她平日里表现的,是很希望飞蓬回归的,此刻也头都不抬,淡淡说道:“就算什么记忆都没有,重楼仍然是魔尊。”

她回忆过去,唇角竟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是那个凛冽到什么话都不说,直接动手就是杀招的魔界之主。”

“以魔尊干脆利落的作风,哪怕只是一点熟悉感,都会试图直接登堂入室。”九天玄女很是笃定:“何况,这次他们还在之前就有一段了。”

夕瑶欲言又止:“可是,飞蓬他……”

“没有可是。”九天在文件上签了名,丢在一边,拿起最后一份。

她的语气淡然沉静,一如飞蓬昔年作为大家的后盾,让神界安稳多年、不动如山:“只要不是神将和魔尊跑了,大家就不会也不能有意见。”

神将不能与敌酋私通。

只是飞蓬,早在拒绝天帝召回时就付足代价,那怎么选便是他的自由。

神族无权质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的工作完成了,我继续去查神罚解法了。”九天玄女用神术换了一身衣裙,打开了前往神界碎片的阵法。

被打断了话的夕瑶目送九天风风火火启动阵法,瞬间没了踪影,犹犹豫豫正想说的话,又憋了回去。

只有一两声极轻的咕哝声,慢慢飘落在风里。

“可是……”她道:“飞蓬伤势好透了……只是不当神将……却成了冥君……”

算了,九天说得那么透彻了,飞蓬怎么过是自由。

他伤势没好才需要照顾,现在又何须旁人担心?

就等重楼和九天谈判好,把飞蓬带走,再把这事儿告诉九天吧。

不然,突然知晓飞蓬伤势痊愈,还又跟着重楼跑了,九天再能看开,也会被噎着的。

17

“噗。”干净的被褥被身后人抖开,盖住青年劲瘦的躯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掩盖了他双手无意识护住的、鼓胀着的小腹。

精神焕发的魔尊搂紧了怀中人,狰狞的武器挺立在前不久占为己有的崭新地盘之中。

龙精滋养身魂。

他没有明说自己不是人,但能肯定,飞蓬是听懂了,也默许了的。

18

溪风看着这一幕,不无郁闷。

合着失忆的魔尊只对神将有感觉,自己这个曾经最心腹最能干的属下近在眼前,他就一点点熟悉感都没有吗?!

‘我那些年的魔务,果真是白处理了。’溪风夹起排骨,给了水碧。

水碧借吃菜,忍住了笑。

自家丈夫心里,到底是有魔尊一席之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他,对强者的追逐刻在魔族的魔元之中,而魔尊愿以一己之力强抗天兆维护族人,更证明了这样的追逐值得。

当然了,于私奔的他们而言,神界追杀不断,魔界缄默无言,本来就证明了值得。

19

神话总部。

九天玄女看着夕瑶打电话、飞蓬不接,扶额悔不当初:“我就不该让天天翘班打架的魔尊去提醒飞蓬,他肯定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也可能是晨练回去忘记上班,就补觉了。”夕瑶口不对心地说着。

但她更觉得,飞蓬怕是看戏看了一晚上,精神大条地继续和魔尊厮混,完全忘了时间。

“算了,反正没什么大事。”夕瑶心头复杂难明地挂了手机,仿若自家养的水灵力白菜从地里拔出来,主动冲出了菜园。

这导致她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欲言又止,但终究像什么都没发生那样,低头处理别的工作去了。

“行吧。”九天耸了耸肩,跟着不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魔尊谈判联手共建神魔两界才是她的本职,安排飞蓬只是玩闹而已。

况且,今天让飞蓬来公司,本来也没什么事情,不过是盛情难却,有个导演请他客串角色,还寄来了相关剧本。

此事之前也发生过许多次,可飞蓬非是演员、偶像,兴趣只在音乐圈,剧本从来都是看过觉得有趣方应,答应的十之一二罢了,不差这一回。

20

重楼无声地笑了笑。

再想想记忆里自己与飞蓬的相处,只要不是比武,就容易被逗得团团转还心甘情愿,他又好气又好笑,抱着人去沐浴按摩了。

“哼。”最后,回到溪风水碧家的二楼,重楼握住飞蓬的手腕,再次变成了缩小版原型。

旁边的桌子上,摆满了保温中的饭菜。

中西结合,有糕点,有面包,有小吃,有烧烤,都是这次与飞蓬同行观察到的飞蓬爱好。

‘因为天道的封禁,无法动用大多数力量,倒是可以变得很小,竟是蛮方便的。’重楼安安心心窝在了飞蓬纤细但绝对有力的手腕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打定主意,明天随便恼羞成怒的爱侣怎么折腾,都只受着不还嘴。

事实上,重楼也的确做到了。

手镯时而弯曲,时而光滑,一天之内换了好几个造型,他都安之若素。

“你总是这样。”原本羞恼的飞蓬也就渐渐安定了下来:“从不反抗。”

重楼忽然抬起龙身,蹭了蹭飞蓬的唇角。

飞蓬愣了愣,明明在榻上总爱较劲,却还是因为这个不带情欲、只有温柔的触碰,猛然脸红了。

“我……我去直播了。”他飞快拔下手镯,抬脚下楼,冲进了雨幕。

重楼追在后面:“等等,你连伞都没带!”

他一路追进了甜食店,回到了那个包厢里。

昨日被空间法术覆盖的痕迹自是没有一点破绽,只是飞蓬的脸还红着。', '')('第二天,无趣地报复完重楼后,飞蓬还是去了自己控制的那家甜食店准备直播。

重楼这几年一直关注着飞蓬,自然不会对飞蓬的资料陌生。

作为音乐制作人,飞蓬交给神话娱乐的作品多是专辑,作品不仅是歌曲,还有古琴曲、古筝曲之类,他甚至还会编钟。

不少爱好古典音乐的人,把飞蓬视作古代音乐知名学者,多有追捧,而他在许多人的请求下,每周不定时开一次直播。

“你不需要露脸,只要有个身影就行。”决定炫耀男朋友,飞蓬湛蓝的眸中有着笑意,却也不乏锐利。

他提前打断了重楼的话:“幕后人已经知道我的存在,更能肯定你我的关系,也明白我是你的弱点,不是吗?”

之前几次刺杀,该暴露的、不该暴露的,早就都暴露完了。

“引蛇出洞,总归要有个诱饵。”飞蓬轻笑道:“我现在有这个分量。”

重楼扣紧了手指,他当然不愿意让飞蓬冒险。

但飞蓬说的没错,且背后那个魔神出事时不在魔界,记忆没有被自己动过手脚,就更清楚神将对魔尊的重要意义。

“哼。”重楼知道现下不是能避开的,世间只有千日做贼,绝无千日防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他有所动摇,飞蓬眼底滑过欣色。

“再说,如果这样,要是哪一天我被抓了,对方起码不会直接杀了,因为还能用来威胁你嘛。”想到那时绝对可笑的场面,他有点想笑。

但这也是试探这位魔神究竟猜到多少,有没有预测自己早已恢复。

若真到那一日,对方面对飞蓬一个“普通人”,还是谨慎地用了魔傀,飞蓬就会觉得很为难了。

因为实在难以抓住线索、确定身份,总不能把魔神们通通抓起来搜魂。

“……”重楼到底没有回答这个让他一言难尽的问题。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在飞蓬当真开了直播的时候,还往旁边躲了躲。

不过,出乎重楼意料的是,飞蓬压根没有废话,更没像其他试图讨要热度的网红那样说话圆滑。

他直接以音乐家的矜持,对着手机屏幕轻轻点头,便把玉笛含入口中。

清脆悠远的笛音飘飞而出,时而婉转如松涛云海起雾气,时而如海上明月共潮生。

明明处于闹市街区,也压下了其他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后悔了。’听见这等笛音的重楼,有点后悔前日焚琴煮鹤之举,令自己没听见玉笛鸣音的独奏了。

他甚至还有点遗憾,之前身在无尽海,无法清晰收听此方大陆的消息,更无法进入飞蓬的直播间。

重楼扼腕地想,早知道就该在大陆买套房子,每周用空间法术来一趟听音乐,还能偷偷观察飞蓬。

大不了,和九天玄女提前谈判,被动就被动些了。

不过,重楼心底的想法,飞蓬是顾不上的。

他的眼角余光掠过直播间,粉丝们一如既往地着迷聆听,一时间忘记发弹幕了。

“今天到此为止。”曲毕,飞蓬放下笛子,清俊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重楼这才上前。

他先是轻轻打开门,从门口的小柜台上,取来一碗追进店里时叫上的杨枝甘露,端过去沉声道:“你润润嗓子吧。”

“哇,这是谁?”终于有弹幕冒了出来。

粉丝们看着那只出现在镜头里的手,还有碗里一看就新鲜可口的甜食,瞬间精神抖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飞蓬忍俊不禁接过来,用视线向重楼示意。

他跟着看向手机,只见上面弹幕浮现更多。

“只有我注意到碗吗?好像是杨枝甘露。”

“男神喜欢吃甜食,每次在外面店里直播,糕点、甜品都会出现,你们忘记了吗哈哈?”

“不,我觉得楼上上的意思是,男神住的地方,用这样的瓷碗装杨枝甘露的店,应该比较好找?”

重楼对着飞蓬摇了摇头,也不在意有人听见:“这里是挺好找,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放心,我等会儿带你走小门。”飞蓬莞尔一笑,坐到桌边,一勺子、一勺子挖着杨枝甘露。

顺便,他语气平常地给了大家一道晴天霹雳:“今天除了让大家听听下一张专辑的一首笛音,也是给大家秀一下,这是我男朋友。”

镜头里,弹幕当即停滞了。

所有人都云里雾里,还没反应过来。

‘飞蓬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甜食,尤其是糕点类的甜品,但饮品像这种新鲜不甜腻的也可以。’重楼在心里记笔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么想着,依旧没有入镜:“等你喝完,我们就去定家具吧。厨具也要按照中西习惯买全,以后在家,可以给你做各种甜食。”

“好。”飞蓬喝完最后一口,抬眸笑得明亮。

但是,弹幕直接炸了。

“啊啊啊,呜呜呜…”

“男神QAQ…”

“楼上醒醒,就男神那张脸,大家不是早说好,不做女友粉吗?”

“说得好像男神露过几次脸似的,再说,我们不都是被音乐吸引的嘛,颜值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闪亮的灵魂啊呜呜呜,以后……以后……哇!”

“但是……但是……我想做男友粉的……就算没见过男神的脸……我也相信有这种音乐天分的男神,一定是人群里最闪亮的那颗星!”

“虽然不想打击你们………但是……你们和刚出镜的那只手比一比没?你有人家白?有人家声音好听吗?”

飞蓬看着看着,就陷入了沉默。

他的粉丝总是这么活泼,也从来会自我开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噗!”重楼更是被弹幕逗笑了:“你的粉丝挺好玩的。”

飞蓬莞尔起身,把餐具往桌子中央推了推,语气带着几分自得:“那当然,大家都很好,所以我才大大方方告诉他们,不怕被取关。”

他拿起手机微微侧放,照出重楼除了脸外别的地方,包括刚好合身的衣服突出的颀长健硕身材、包厢灯光下更显健康明亮的肤色,还有那紧紧交握的双手。

镜头对面的各地观众有没有吞咽口水,一时间无人可知。

“好了,直播结束。”这厢,飞蓬声音满含笑意:“我和男朋友一起买了一座新房子,等会儿去买各种家具布置新房,地点就不透露了。”

他翻了几页私信,补充了一句:“大家有什么疑问,也可以私信我,我会挑几个有代表性的问题,在下期直播前答复。”

“……哦,居然有人猜出来了……”飞蓬忽然顿住嗓音,抬指戳了戳重楼:“有粉丝看见你的发色,问我会不会跟你一起出国呢。”

重楼点了点头:“会,但直播不会断,只要你有兴趣。”

不就开个空间通道过来嘛,为了两界重建的谈判解开旧怨,神魔不再为敌,他经常来往于两族目前的势力范围,九天玄女想来会当看不见。

“都听见了哦哈哈,嗯,要是条件允许,我还会在岛上直播……你们问什么岛?”飞蓬失笑着攀上重楼的肩头,还是注意没有让彼此露脸。

他只是摆出了个姿势,是亲昵的吮吻,是热情的拥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弹幕再次炸飞。

粉丝的反应好像自家院子里养的白菜,主动去拱了猪。

这令不少人尖叫着,求飞蓬一定不要过于冲动。

“冲动?哦,我好像忘记告诉大家了。”飞蓬的嗓音含了浓烈的捉狭:“我和男朋友可不是一见钟情……嗯至少现在不是……”

重楼无奈地抬手扣住他的肩膀,没让人笑着笑着就滑下去:“是是是,久别重逢,死缠烂打,破镜重圆,嗯?”

“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回去?”他选择认栽,并对接下来的说法进行一番艺术加工:“你不辞而别分手之后,我让人找了不少你以前救助过的幼崽,都养在园子里。”

重楼郑重其事道:“不止那两只小白虎,但它们作为我们初遇的见证,意义最大,我自然会更照顾一些。”

“叮叮叮。”话音刚落,弹幕里的粉丝已经开始刷礼物祝福飞蓬了。

啧,这很浪漫吗?

魔尊想了想,不得不承认,以人类角度去看那场邂逅和交锋,或许正因为最后是失去,才足够美丽浪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剧透到这里哦,别的不能再说了。”而前任神将笑意更深,总算愿意关了直播。

他彻底依托在重楼肩头,把全身重量交付:“回妖魔岛不急,我还是想在这里多住几天。对了,我更喜欢古朴的家具,尤其是床和柜子,你呢?”

“都行,看你。”重楼抬手揽住飞蓬的腰。

他把人架得靠自己更近:“木床只要质量好,也没什么不行。但你若要木柜,那最好要能自带熏香、防虫防腐的,我们得去专门的店里挑。”

飞蓬咕哝了一声:“不,我的意思是……古朴木质的床,应该比现代家居床大……”

“总不能老让你缩小,会不舒服吧?”他戳了戳重楼的腰眼,眼底尽是柔软。

重楼终于怔忪了起来。

他定定看了看飞蓬,忽然笑了。

“你说得对,我们买最好的。”滚烫的唇贴上同样发烫的耳廓,吐息晕染了一圈圈润红:“要是用得很习惯,就直接带走……继续用。”

重楼钳住飞蓬柔韧的腰身,意有所指说道:“不过,床可不能太硬了,那样哪怕铺垫厚实,蹭起来也会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咚。”飞蓬给了他一记肘击,才勉强挣脱这个温暖而桎梏的怀抱。

他整个耳朵到脖颈都通红了。

“哼。”重楼哼笑一声,瞧着飞蓬快步撤离包厢,慢悠悠追了上去。

飞蓬走出店门老远才停下脚步。

他站定了,回眸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咱们去里世界的市场订做吧。”

“好。”重楼自不会反对:“你带路。”

里世界的门路,更多是本地异能者才知道,而他信任飞蓬的脑子,绝不会被蒙骗买到物不值的。

飞蓬便与重楼一道去专门订做家具了,刻意没去思考一个故意逃避的问题——

九天会不会看见直播。

神话总部,九天揉了揉额角,靠在座椅上,唇角的笑似苦似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玄女。”夕瑶欲言又止。

九天轻轻摇头,自言自语道:“既已脱离,他就只是飞蓬,不是天界第一神将,这么做不意外。”

她顿了顿,语音蓦地变冷:“你先带几个人去把邪运道铲平,一个活口都不需要留。”

重楼在中央大陆的势力不够强,虽然已让人下了手,除掉了掌门父女和涉事之人,但总归留了小猫两三只。

“好。”夕瑶松开手中的笔,转而开始打电话。

其实,她和九天都在飞蓬身上下过保护咒。若遇上危险或负面情绪极度波荡,自会有所反应。

咒语没派上用场,自然证明当晚并未发生对飞蓬不利之事。

这才让九天在飞蓬决定公开他和重楼的关系后,以实际行动说明神话对飞蓬私生活并无干涉之意,最多帮忙收拾个残局。

……《玄女心结见彩蛋》……

三日之后,飞蓬收拾好了简装的新家,预约了离开大陆后再进行高档的无气味装修,没事人一样地去了神话娱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九天没有见他,夕瑶作为经纪人去了飞蓬的办公室。

她把剧本给了飞蓬,半点没问他之前为什么没来。

“看着还不错。”飞蓬翻阅了几下,颇有兴趣。

夕瑶小声道:“拍戏很辛苦,哪怕只是客串,你现在和魔尊住一起……”

“我的决定,与他何干?”就算做出选择,飞蓬也还是飞蓬。

他脸上的笑容温和仿若面具,唯独双眸明亮如同星辰,矜傲与自信结合地让人忍不住投来目光。

夕瑶无言以对。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自己跟着凑什么热闹呢?

她摇了摇头,把剧组位置告诉了飞蓬。

虽然那位导演和飞蓬有过合作,但夕瑶清楚飞蓬没有私下联系的习惯,工作使用的通讯聊天工具,他也除非公司和剧组要求,从来不会主动上线,全是神话这边安排人天天在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极少数能被飞蓬看上眼、关系好的人,才能被加私人联系方式。

正事办完,又听夕瑶顺便说了,邪运道在神话和妖魔岛远调战力的夹击下彻底覆灭的消息,飞蓬心情极佳,拿着手机晃晃悠悠出了大厦。

“叮铃铃…”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飞蓬低下头,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只有一个符号“?”。

他纤细的手指点上接通键,唇畔的笑容不再是公式化的温和,而是漫起真切的温柔:“结束了,我马上回去。”

“嗯对,不留在公司。”飞蓬话语里满是笑意:“剧本这东西,翻一遍我就能背下来。”

他想了想出门前重楼在做什么,脸上更多了期待之色:“你继续看着蒸笼吧,我等着品尝你的手艺。”

“要是好,就再开一次直播,刚好让粉丝看看我们的行动力。”飞蓬越想越觉得有必要:“房子好了、家具布置完了,连点心都蒸上锅了。”

他边走边聊了好一会儿,直到进了停车场,才挂掉电话。

飞蓬拉开车门坐进去,开车前垂眸瞧了一眼那个爱心标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人间修行这么久,体验那么多七情六欲,见惯酸甜苦辣、痴男怨女,冥君本以为,自己的心态平稳地过于古今无波。

可如今随着重楼归来,他好像跟着变得年轻活跃了?飞蓬忍不住勾了勾唇角,把手机丢进兜里,一脚油门便开了出去。

他仿若回到那年少轻狂的时代,为了完成任务,单枪匹马追杀一个造下巨大杀孽的堕神追进魔界。

谁能想到呢,当年那头还没化形,因领地被敌族侵入而挺身而出、和自己拼个两相垂死,让自己不得不落荒而逃的魔龙,后来会成为自己的道侣。

诶,等等,当时自己可是把从开始学剑用到少时的那把佩剑,也丢在魔界了。

知晓重楼的身份后,一直因神魂伤势更重要,谋算着怎么一了百了,再后来入了轮回起起伏伏,这事儿始终搁置,现在便更不知道剑落于何处了。

“啧,这么多年了,我想这个干嘛。”从记忆中回神,飞蓬哑然失笑,收拢心神认真开车。

不过,魔族大多有兽型,当年不管怎么逗弄,重楼都不愿现出原身,后来把自己抓到魔界,倒是很乐意用魔龙之身使劲欺负自己,也忒记仇了吧。

飞蓬在心里如是吐槽,理直气壮忽略了最初那夜他欺负重楼时,还不忘记含吮着魔角,逗弄眼神涣散的魔尊,调侃着问他到底是不是牛魔。

当时,重楼的回答是狠狠咬他一口,而他使力更大地报复了回去,直逼得那魔战栗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车门开了又关上,新家到了。

室内是暖色调的装饰风格,颇为居家柔和。

重楼在厨房里盯着蒸笼,突然把脸甩向一边,快速用手捂住口鼻:“阿嚏…阿嚏…”

他莫名其妙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一头雾水地去洗手了。

听见开门声时,重楼顺手从消毒筷笼里取出了餐具:“你回来的刚好,趁热吃吧。”

“好吃,你还真贤惠啊。”飞蓬叼起一块青团,舔了舔重楼的筷子。

他满意地看见,重楼耳上的红深了一层。

再然后,他们交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用了烛光晚餐,并相互帮助地脱下外衣,用时较为长久。

“很甜。”人狠话不多的重楼一语双关地评价着,揉捏了许久的指节总算脱离。

上面充满了粘稠拉丝的水迹,整根手指都隐隐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哼呃……”错觉自己在这个吻、这种过于刺激的致命撩拨里溺毙,飞蓬急促喘息。

他浑身发软地倚在重楼身上,被钳着软腰,按进铺了一层毯子的沙发里。

说是沙发,但过于柔软舒适,趴在上面很轻易就陷得很深,反抗挣扎自然不太方便。

“哼。”重楼轻笑一声,很快就制服了飞蓬欲迎还拒的三两招。

那双蓝瞳氤氲着些许水汽,在被尽情品尝最美味的部位时,化为颗颗水珠坠落在脸颊上。

重楼抬指轻轻拭去,口中却更加用力了。

真正开荤之后,他极少这么做,生怕飞蓬发泄多了伤身。

但在外头的健身房和家里的练功室摸清了飞蓬的底子之后,重楼觉得完全可以解禁了。

无他,飞蓬淬炼多年的体魄是真的强健,而且耐力充沛、恢复极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就比如现在,飞蓬已经坚持了很久。

饶是重楼非为人类,都觉得有点发麻了,也忍得快爆炸了。

“呜……”好在飞蓬似乎也是这样,他扣着重楼的下颚,满足地呜咽几声,断断续续地激射了出来。

爽是够爽的。

但只穿了一件上杉翻过身时,还想挣扎的飞蓬才意识到,自己爽到腰肢被吸得又酸又软,一时间居然很难快速挺身了。

“嗯哈啊……”这让他在激烈鏖战中输了至关重要的一棋,被重楼将两只细瘦手腕压在头顶,轻轻松松就一杆入洞,只能任人为所欲为。

可重楼也不是飞蓬想的那么轻松,他亲了亲那猛然仰起的汗湿脖颈,在饮泣声中越插越深,嗓音却极尽喑哑:“你放松一点……”

他其实有些控制不住了。

少许鳞片便出现在青筋突兀的性器上,一下下来回刮擦着适才被手指玩弄到出水的穴壁。

紧致柔韧的肉道收缩搐动,一枚枚鳞片地舔舐、吮吸,紧紧依附在了换着方向进攻的肉杵上。

“……”随着摩擦泛滥的激烈快感似火星般点燃全身,飞蓬很是难耐地喘息着,很快就沉沦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本粉白的穴口软烂通红,性器往外拔出时,淌落的粘腻白液在盈盈入耳的啪啪声中,化作透明粘黏的泡沫,又在下一次直击深处的猛烈顶弄中破碎。

如此一来,被掰开搓揉的紧实臀瓣便越来越湿,里头也越发泥泞湿滑,但仍然夹锁地很是紧致。

“嗯……”重楼甚至舒服地吐出了一声叹息,指尖拨弄撩玩飞蓬凌乱的长发。

他将上杉拨到飞蓬脖颈上,一个个湿润滚烫的吻落了下来,星罗旗帜般插满了这具正被自己尽情享用的健硕身体,像是标记所属。

而粗硕的根部也在穴口软肉每一次的紧锁中,获得了极为逼仄的簇拥,就如同舍不得放走般馋嘴贪恋。

“哼……”重楼被吸得下腹硬沉,腰杆摇摆挺动时也就更加不遗余力。

他胯下最前端的粗大菇头被死死吮进了结肠里,正遭弯曲紧窄的肠口牢牢箍住,无时无刻不在经受将飞蓬灌满的诱惑。

但重楼还不想这么快结束乔迁新居后的第一次。

“……呃额……”飞蓬闷呻一声,反手掐住重楼的小臂,指尖在脱力般抽搐的捻动:“你……作弊……”

他能感受到,重楼强行锁住了精关。

“哼。”重楼不置可否地哼笑一声,一把钳住飞蓬往前挪动想要溜走的软腰,把肩上挂着的上衣拉回腰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皱巴巴的,上面都是汗湿的痕迹,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飞蓬来不及控诉,只能报复性撕破了重楼的。

他本来和自己一样只有上杉,现在全没了。

“多谢。”但是,赤膊上阵只会让重楼失去伪装为人的最后枷锁。

他更兴奋了。

“!”飞蓬瞪圆了眼睛,张嘴想叫却根本出不了声音,只有支离破碎的泣音:“呃哼嗯……”

重楼突兀地撞击在敏感点上,再无一点迟疑地拔出,又用极大力气与极快速度顶入,仍然狠狠咬死了敏感的那块软肉。

被引发的过激欢愉,实在是难熬。

飞蓬不是不想抵抗,但身体的回应远比理智更坦然诚实。

“呼……好紧!”重楼每回抽拔出来再捅弄进去,都能得到窄紧湿润的肠道热情洋溢地吮吸含吻,引诱他反复不断地碾压、顶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让重楼贴近飞蓬的耳垂,轻轻舔弄,重重含吮,诱惑他道:“觉得怎么样,被插得舒服吗?”

飞蓬涣散的眼神和战栗的反应告诉了重楼答案。

尤其是,体内一波又一波热乎乎的淫水从四面八方喷出,打湿了伞菇,继而在抽拔顶撞引起的呜咽里,泡暖了柱身,洗尽了鳞片。

重楼像是驾驭一只船,徜徉在一片无垠的汪洋里。

他是启航的舵手,飞蓬是被掌控的风帆。

“哈啊……”飞蓬几乎不记得,自己被按在沙发上,究竟承受了多久。

反正,等他意识清醒过来时,只觉得太烫了。

而重楼埋首在自己胸前。

刚刚还算完整的上衣被他胡乱撕成了两半,左边的乳珠含吮在唇齿间,被他舔得发胀,有些酥痒。

另一枚被手指揪弄、指甲戳玩,些微刺痛从乳孔传来,让飞蓬恨不得挺高一些,让重楼换一边照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最清晰的触感还在小腹处。

“呃……”滚烫的浊液,灌溉在了适才被狠狠翻土播种了一番的肥沃土壤中,烧得飞蓬从里到外都又酸又涨。

他的视线还有些游离,记忆也有点模糊。

比如,飞蓬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从趴在沙发上被重楼后入,换成了面对面被掰开双腿,一边玩弄胸口吻遍全身,一边按着腹肌强行灌入。

是的,强行。

飞蓬记不清姿势是怎么换的。

但唯一记得清楚的,就是尚处于高潮敏感中的肉壁被一寸寸来回刮擦时,这具在情事上算得上稚嫩的身体几近于崩溃,不停挣扎踢踹。

“难道不是很爽吗?”重楼却笑着掰过他汗湿的脸颊,与之唇舌相依。

当时,无力挣脱的飞蓬模糊不清地呻吟了一声。

‘哦,我想起来了。’他险些要捂住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楼是揽住自己的腿弯压上胸膛,保持插在里面的姿势,重重转了一大圈。

那种旋转摩擦感,钝圆而凹凸不平的鳞片碾过每一处褶皱,敏感处等同于接连不断受撞。

极为尖锐的快感便自尾椎袭上脑海,爽得飞蓬当场陡射,淋湿了重楼的小腹。

然后,因为他夹得太紧而重楼插得太深,穴口从里到外跟要咬断似的,误打误撞把重楼吸得射了。

“哼。”结果,重楼不肯罢休地冷嗤一声,丝毫没给自己休憩调整的机会,掰开双腿大开大合地顶弄起来。

就仿佛他没被意外夹射一次似的。

如果不是耳根红得快要滴血,那努力板着脸一个劲用力的模样,倒真是挺凶的。

但恼羞成怒的样子,给自己的感觉就剩下好玩了。

可惜他这接踵而至的第二次,表现可圈可点,没什么可以逗弄嘲笑的地方。

“呜……”飞蓬出神地回味着重楼刚刚极力隐藏的羞恼,直到性器在咕啾的水声中抽离身体,他才在腹下振动般陡射的紊乱中堪堪醒转:“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把性器拔出温暖舒适的秘密花园,重楼垂眸瞧向飞蓬。

薄红弥漫在这具完美的身躯上,从脸颊到颈项再到前胸后背,到处都是仿若勋章的吻痕。

汗津津的小腹失去了肉刃在里头的支撑,本该恢复往日的平坦,此刻却还是微微鼓胀着。

想来只要稍稍一按,现在正翕张搐动的湿艳穴口,便会咕噜噜突出一大团浊白黏液来。

“再换个姿势吧。”重楼伏低了身子,含吮飞蓬的脖颈。

他也没忘记把飞蓬搂得更紧,甚至十指相扣,将指缝全部填满。

这相依相偎的架势,让重楼不自觉勾起嘴角。

他笑了,笑得开怀。

“……”这个笑,成功勾走了飞蓬的魂。

他有些失神地看着重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张过于熟悉的脸,一如既往充满了侵略性的美。

是锋利如刀尖的锐,是汹涌似火海的艳。

“唔……”他低吟一声,被不轻不重咬了一口的喉结滑动几下,无端饥渴地发出一声呜咽:“嗯……好……”

飞蓬还是觉得很渴。

猜测重楼可能存活却没有任何证据时的寂寥,像在他心上扎了无数针。不是要死要活的痛苦,而是密密麻麻的刺痛。

于是,失而复得之后对于重楼,飞蓬怎么都不会觉得腻。

不论是平日温馨放松的相处,还是现在毫无罅隙的亲近。

“哈啊……”被鳞片张合的龙茎重重嵌进、填满时,飞蓬满足地低喘了一声。

就着被拥抱的姿势,他刚好能看见墙上悬挂的时钟。

时间还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飞蓬闭上了眼睛,随彼此热汗淋漓,也任汗水在热浪里翻滚成烟雨。

室内,温暖如春。

乔迁新居的第一天晚上,重楼被罚蹲在阳台上,手洗沙发罩和沙发毯。

飞蓬吃饱喝足,丢下碗筷让重楼洗好那边再过来继续洗,就揉着还软的腰,去主卧睡觉了。

“哼。”他脸色还泛着红,但之前在双人浴桶里被按摩舒服的皮肉是放松的,躺在柔软舒适的床上,只觉得特别舒服。

阳台上,没怎么干过家务活的重楼艰难地洗好了,用洗衣机甩干,再挂了起来。

“……嗤。”回到桌前瞧着杯盘狼藉,他反倒是笑了。

吃得干干净净,看来飞蓬对味道还是很满意的。

哦,也代表今天确实折腾饿了。

同样“吃饱喝足”的重楼舔舔嘴角,对今天享用的“美味”无比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很自然地开始打扫房间,一点汗都没出。

不远处的垃圾桶里,被撕烂的几件衣服堆积着,而整理完的重楼坐在换了毯套的沙发上,翻阅着手机,打算买几套更好看的哄飞蓬。

“叮铃铃。”忽然间,飞蓬遗忘在桌子上的手机响起了铃音。

重楼走过去拿了起来,不禁一愣。

“都安排好了?”等飞蓬睡醒出来,便瞧见重楼在打电话。

他从桌子上端起一杯红茶,发觉温度刚好。

配着茶的早餐种类多、数量少,但味道也是自己喜欢的。

桌角放了剧照,还有纸质版上班时间通知。

是自己答应下来的那个剧组,吃过饭刚好就应该去上班了。

“……”飞蓬一边吃饭看剧照,一边等重楼挂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他吃完,重楼刚好也关了手机屏幕,抬眸一笑:“飞蓬,我送你去剧组?”

飞蓬瞧了瞧重楼的脸,果断摇头:“不要。”

“为什么?”重楼故意垮了脸。

飞蓬晃了晃手腕:“直播都没让你露脸,更何况去剧组了。不过,我还缺个镯子,不知道……”

他话音未落,手腕上的龙形镯子便回来了。

“噗。”飞蓬哑然失笑,昨天被折腾太爽而失态的羞恼荡然无存:“好吧,我戴着你去上班。如果拍戏的时候需要摘掉,你可别乱动露馅了。”

不过,重楼现在是想不到问题所在的——

哪怕飞蓬有了男朋友,也不妨碍某些想攀附的投怀送抱啊!

“飞蓬啊……”剧组中,顶着炎炎烈日的照射,方导演擦了擦汗:“这几天辛苦你了。”

并非第一次和方导合作,飞蓬看了看高高在上的烈日,抬抬手挡了挡:“应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接的角色不是主角,而是配角,还是个极为复杂的双面特工。

高强度的工作之后,则是高强度的逃亡,直到将情报送到位置,才能孤独的死去。

所以,位置不是在市区,而是中央大陆边缘的一处热带雨林,剧组是坐飞机去的,在雨林安全地带支起了一排排帐篷。

“……镯子很漂亮。”阳光下,鳞片闪闪发亮,不止一次晃了人的眼,而导演是第一个提问的:“看这鳞片打磨的,绝非是机器出版,你从哪里买的啊?”

飞蓬的指尖一颤,是笑得想要掐住。

“咳。”他擦了擦鼻尖流淌的汗珠,瞧着自己下来后就忙得热火朝天的副导和群演:“男朋友送的。”

之前没注意看直播的方导以为听错了:“什么?”

“男朋友送的。”飞蓬加大了音量:“可以说是……定情信物?”

方导看了看飞蓬。

你小子浓眉大眼的,居然搞男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也不奇怪,好像搞艺术的性取向几乎都咳咳。

“哦,是人亲手打的?”他抽回游离的思绪,抓住了重点。

见飞蓬点了点头,方导慨叹道:“手艺真不错,你帮我问问,如果我出钱,多少才能给我女儿打一套,她快订婚了。”

“……他……他不缺钱……”飞蓬赧然一笑:“好吧好吧,我帮你问,不行可别怪我。”

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啊。

“诶,他们拍完了,又该我了。”飞蓬眼尖地看见了情况。

方导敛去笑容,又正经了起来。

他拍戏的时候从来六亲不认,对演员要求极高。

“飞蓬。”主演赵某接到通知,来得很快,深深吐出了一口气:“我先开始了。”

他穿着迷彩服,三两下窜上茂密的树丛,等飞蓬往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子里,蚊虫嗡嗡作响。

被叮了一口、两口、很多口的时候,主演很是不解。

为什么飞蓬那脸除了汗水和故意弄上去的泥水,啥包都没起来?

蚊子还能认人啊?!

“……”飞蓬不经意地看了看手腕。

啧,龙威真好用。

当天,又是盒饭搭配少量烧烤,飞蓬捧着随便吃了几口。

厨师的水平还行,但远不如重楼。

而重楼安静地观察着哪些人和飞蓬关系好,爱吃什么口味,顺便悄悄戳了戳飞蓬的腕口。

飞蓬默不作声,直到饭后了,才找机会去自己的帐篷里眯了一会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里是营地里比较偏僻安静的角落,路过的人很少。

很快,飞蓬就吃到了清甜可口的水果,正适合酷热解暑。

“这里离无尽海不算远。”重楼极小声地说道。

事实上,雨林另一边的瀑布汇入海洋,那海就是无尽海的一部分。

“所以呢?”飞蓬的声音更低:“你还想空运不成?哦对,妖魔岛的伙食是很不错。”

重楼的手艺就更不错了。

“也不是不行,就是有点贵。”重楼顺着他的手腕往里面爬,戏谑道:“你准备为了饭食,付什么价码呢?”

龙舌在臂膀上留下了一连串湿漉漉的吻,激得飞蓬脸色泛红。

特别是龙牙夹住胸口乳珠时,他惊得伸手去拽重楼。

可重楼蹿得飞快,一下子就溜到另一端,含住了那一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飞蓬没料到这一世的身体这么敏感,不过是舔弄几下,就有了反应。

不过,更可能是饱暖思淫欲,吃好喝好之后,他才能放松下来,脱离紧张的工作状态。

重楼感觉到飞蓬的默许,一时间更冲着下方顶去。

他一心想让疲惫一个上午的爱侣享受享受,便稍稍变大了一些,下手更加柔和。

缠绵之间,情欲似指间流沙洒落。

“飞蓬,你睡好了吗?”一个声音突然从帐篷外响起:“我打算给你加点戏。当然,片酬也会相应增加。”

飞蓬一个激灵,被含住许久的要害顿时一泄如注。

“嗯……”他含含糊糊地喘了一声,嗓音还有点沙哑湿软:“稍等。”

重楼默默地从飞蓬的裤腿里游出来,却来不及溜走,就被攥住尾巴,一整条都拎了起来。

他老老实实地缩着,任由恼羞成怒的飞蓬把自己搓吧搓吧连续打了好几个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还挺灵活的……”飞蓬低声惊叹道。

以前,全盛时期的重楼可缩小不到这个地步,他自然不知道这家伙能跟绳子一样绕好几道。

“啵。”重楼唆了一口飞蓬的指尖。

濡湿而滚烫的触感,让飞蓬瞬间回过神:“……”

他红透了颈,恨恨地把重楼丢进被褥里,出去继续拍戏了。

“咕噜。”重楼轻而易举把结都解开,慢悠悠地爬了出来。

雨林甚是美丽茂密,深处还有沼泽与湖泊。

绿树环绕,灌木极多,水质清澈,周围甚至有大大小小的水洼,适合夜晚乘凉。

魔尊负手立在湖畔,指尖滴落腥味的鲜血。

在他脚下,好多条充满浊气的异变巨蟒吐着蛇信,一点点没了声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聊胜于无。”重楼舔了舔指尖的血。

蛇身血肉化为红雾入口,其中浊气皆被魔魂吞噬,原地只剩下残留些许血丝的蛇骨。

魔龙到底还是兽,捕猎是本能,而这等因魔界浊气蜕变却毫无灵智、只知杀戮的玩意于魔尊,是远比人间美味能果腹的食物。

而蛇为小龙,生食于重楼更是补品。

“哼。”他那双血色瞳眸稍稍变形,兽瞳形状若隐若现,是血的刺激,也激起了最本能的欲望。

妖魔岛之所以被称为“妖魔”,当然也是有理由的。

其他魔族与魔尊多有相似之处,比如都需要这样捕猎。

但有时吃得爽了,难免兽性爆发,需要纾解。

“天快黑了。”重楼沉了沉眸子,勉强将那股热度压下。

他一贯很擅长隐忍欲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开荤后,比之前可难忍了很多。

好在已经快天黑,在雨林拍戏可不算安全,特别是夜晚,往往都会早收工,并布置好安保工作。

“哒哒哒。”说来也巧,周围忽然响起了脚步声。

是剧组聘请的安保队伍。

重楼挑了挑眉,看了看铺了一地的巨蛇尸骨,悄然隐去身影。

“啊啊啊!”不一会儿,现场就响起了人类的惊叫声。

有怪物灾难大片那味儿了。重楼勾勾嘴角,满意地闪身回到飞蓬所在的营地。

许是正值雨季,不多时就雷声轰鸣、暴雨倾盆。

飞蓬在帐篷中间的软床上,靠着枕头正玩手机。

重楼刷好牙游回来时,就瞧见他聚精会神的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看什么?”重楼化为人形,挤上了床。

飞蓬似笑非笑地斜睨了他一眼,将手机递了过去。

“……”看着那张被安保队伍拍摄传出,让大家保持警惕的一地尸骨的照片,重楼的手指有点发紧。

飞蓬掰开他的唇看了看,似是满意地松开手:“知道刷牙就行。”

“……你不觉得……”重楼迟疑道。

飞蓬倚靠在他肩膀上,摇头道:“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你想想我们相遇的、也是暴雨的那晚,我不也只救了白虎幼崽嘛……呜嗯……”

帐篷外,雨声甚大,完美地遮掩了激烈的亲吻声与砰砰的心跳声。

“飞蓬……”重楼转而舔舐飞蓬的喉珠。

大抵是钳制猎物好细嚼慢咽的兽性作祟,他尤爱吮吻此处,特别是人在身下难以掩饰满脸春情的时候。

手指在穴壁上勾勒出一圈圈鳞片的模样,带着暗示地打着转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股股水渍往外流淌,弄湿了臀缝。但手心本就是黏腻湿滑,有大量浊白四溢,濡湿了手指。

始作俑者微微打着颤,还靠在重楼怀中,浑身上下的皮肉都透着润泽的艳粉,满眸尽是才释放过的倦懒。

性感极了。

‘重逢之后,飞蓬比之前敏感了很多。’重楼下意识想到,嘴里也就更加没了把门:“你知道,为什么有‘龙性本淫’的说法吗?”

水色空蒙的眸子动了动,细密修长的睫毛扫动着,轻轻刷弄了重楼的眼睑。

他们离得太近了。

“什么?”飞蓬的唇一张一合,嗓音喑哑到几乎无声。

重楼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原因。

他刚刚就在这处嫩窄深邃的喉管里,达到了本身的高潮。

但仍然无法满足,反而更想扣住飞蓬的后脑勺,让这双红润湿软的唇,时刻都紧紧贴在自己腹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魔尊甚至梦到了他破碎记忆里,魔宫深处的那方血色王座。

他依稀回到了过去,沉浸在那种神魂颠倒的快意中。

清冷矜傲的神将跪坐着,手腕被束缚在王座两端。这个姿势使他被迫伏在自己身上,不得不呜咽着被撑开喉管,连喉珠都只能艰难地滑动。

自己却好端端披着甲胄,还戴着手套,一下下慢慢抚摸他赤裸的背脊和颈肩,一次次重重扳开他极力想要合拢的双腿。

“呜嗯……”炎波血刃擦出的细碎伤口还在流血,适才几近于不败的劲敌却狼狈地挣扎着,沦为他随时可以享用的盘中餐、杯中酒。

直到被烫得含不住了,飞蓬才滚落在层层叠叠的台阶上,只得仰起头,望着正向下俯视的自己。

“……为什么?”飞蓬在发问。

语气迷蒙,嗓音沙哑。

浊白在他唇角滑落。

而他没有回答,只是一步步走下壁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隔着粗糙的手套,魔尊扣住了神将的脖颈,将人翻过身跪趴着。

“呜嗯……”一瞬间猛力狠辣的贯穿中,飞蓬忍不住闷呻了一声。

但早就被操开无数次的软穴服服帖帖,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力。

甚至还因抠挖逗弄,喷出了不少湿黏液体作为润滑,令重楼得以轻松一插到底。

肉壁刚被进入,就含住粗暴掼入的肉茎,穴肉攀附每一根暴起的脉络,对着渐渐立起的鳞片又吸又绞,爽得重楼头皮发麻。

“噗叽噗叽。”硬挺的龙茎便更是不受控制,只一味往里深顶重撞,操干得臀瓣挤向两边,露出中间湿润喷水的花芯。

那两瓣臀肉更是如绽放盛开的花,深处也似量身打造的性玩具,时时刻刻都紧实地裹夹伺候,将灼热性器卖力吞吐。

飞蓬的双腿倒是抖如筛糠,怎么都迈不出步伐,只能趴伏着被一次次填满罅隙。

“你问我为什么?!”神将的意识渐渐迷离时,重楼总算听见了魔尊冷漠的声音:“那你呢,为什么要逃出去?”

有鲜血,溅落在彼此眼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楼吓了一跳,再定睛一看,原来只是之前的一点记忆。

“……你杀了他?”飞蓬倒是扣紧台阶,答非所问地追问道。

他明明快被冲撞地散架了,嗓音也断断续续的,也还是道:“魔界……魔神本就不多……为我……杀你同族……可不值当……”

重楼眨了眨眼睛,在愈发怒火中烧的爆烈情绪中,勉强了理清思路。

“我若迟了一步,你就死了!”他一想就大为理解自己当时的怒火:“呵,还是一动不动等死的。”

飞蓬识相地没有反驳。

但他很会怀柔,竟直起腰,紧紧拥住了自己。

被无声地抱了半天,魔尊到底还是退让了:“没死,你拽我的那一下很及时,成功让他避开了要害,回去养几年就好,行了吧,哼!”

都怪飞蓬眼疾手快!

“……哼……”飞蓬便也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去吻魔尊的唇角。

一下、两下、三下……

第四下的时候,重楼瞧见过去的自己再也维持不住冷漠的表情:“别弄我!”

他抽身而撤,捡起披风就要走。

“你等等我……”飞蓬跌跌撞撞跟在后面。

自己早在他出声前就停下脚步,但还是嘴硬了一句:“刚才和我打架不是很有力气吗,现在难道没劲走路了?!”

“那倒不是。”飞蓬摸了摸身上的伤口。

全部都愈合了。

重楼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原来自己坐在王座上逼迫飞蓬时的抚弄,本就是对皮外伤的治愈。

“有点腿软。”飞蓬将手掌搭在了魔尊的肩膀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楼:“……”

他看见自己愣了愣,竟站在那里,任由飞蓬攀上来。

最后,是魔尊把神将背起来,用空间术法回了石洞。

等等石洞是怎么回事?现在的重楼陡然惊醒,开始不是魔宫王座吗?

石洞那种地方黑咕隆咚的,一点都不奢华,还到处硬邦邦的,怎么能让飞蓬这么讲究的人去住?

他对过去的自己产生了怒意与疑问,嗯,只在飞蓬的待遇上。

“然后呢?”飞蓬不满地咬了走神的重楼一口:“龙性本淫的由来,你倒是说啊。”

重楼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笑了:“走仙道的龙还好,魔龙嘛……有伴侣的很少,养性奴倒是很多。”

“……什么……”飞蓬难得惊住了。

这是时常出入魔界的前任神将,也不曾知道的绝密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龙性本淫,是因为魔龙好血食,残忍嗜杀,野性难驯,纵欲风流。”重楼款款而谈:“寻常人,哪怕同为妖魔,都很难受得住魔龙索取。所以,魔龙会养不止一个性奴,多半是抓来的,受不住死了就再抓。”

飞蓬想了想重楼本身,突然就很是理解了:“原来如此。”

但只是理解,不存在认可。

即使看起来像,他也不是受不住的那一伙,更不是被抓的消耗品。

所以说,重楼费了多大劲瞒过自己,要求魔界各方势力不能提起魔龙一族这个特点?飞蓬想一想,实在好奇。

“呃……”但他没来得及思索太久,只因重楼的手指已然搭上腰身,一寸寸镶了进来。

他还咬着耳廓,轻笑着说道:“我没有为自己纵欲找借口的意思,只是单纯把你应该知道的告诉你。其实,被魔龙抓去做了性奴的人哪怕逃了,也很难回到过去……”

“你是说……”飞蓬在惊涛骇浪的刺激里拱了拱腰,却是抓住了重点:“性瘾?”

重楼没有吭声,可含着飞蓬喉珠的力道稍稍重了点,身下的贯穿亦是更猛了。

鳞片反复捻弄着刮蹭甬道,茎头一下下鞭挞深处肠壁,无须专门刺激敏感处,也足以将人撞得意识飞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飞蓬坚持住了。

“你就不怕把我吓跑……”他甚至喘泣着,低笑了起来:“嗯……我……哈……”

重楼抬起飞蓬的腿,将两瓣臀肉分得大开,让被填得满满的濡艳菊蕾暴露在两人眼前。

粗大的龙茎在肛口内外毫不留情地撞击,圆圆的穴口被撑开到极致,于狂风骤雨般连续不断的淫靡拍击声里,更加刺激彼此的粗重呼吸。

“哼。”重楼仍没有回答,而是哼笑一声,手掌紧紧贴着飞蓬被顶弄到鼓起的小腹。

那玉茎块头很大,但被压榨多了,哪怕精神抖擞地涨立着,一时半会也射不出什么。

倒是小穴极为热情,即便拔出时能透过肉棒和穴壁的罅隙,看见里面淫水四溅流淌、色泽湿艳媚红而几乎到了极限的模样,也不愿松开。

“呃……”被滚烫的钝刃来回破开内壁,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地碾过每一处,飞蓬渐渐维持不住清醒的理智。

他趴在重楼肩头,所有感知都聚集到被尖锐剖开的下半身,一次又一次被送上欲念的云端,脑子一片空白,完全被干得神智恍惚了。

帐外电闪雷鸣,榻上春情火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在重楼沉闷地粗喘声中,飞蓬双腿都被架到他肩上。

臀瓣险险离床,只能无助地展开着,迎接坚硬灼烫巨物最后也最激烈的那波冲刺。

利器甚至死死抵着穴心疯狂耸动,粗硕顶端在穴眼里只进不出,重重研磨一切会让飞蓬舒服到哭叫的地方,根本不留下任何喘息的机会。

“哈啊……慢点……呃嗯哼额!”飞蓬也总算被打破忍耐的极限,连绷直的腿根都不自觉发颤。

但层峦叠嶂的穴肉如同活物,认准了深埋的龙茎一味绞紧吞吸,直到在滚烫的灌溉里,被刺激到麻木而只知战栗。

“就算你知道了,也不会离开我……”重楼这才抬手抚上飞蓬湿透的脸颊:“人不负我,我不负人,这是你的处事风格。”

正如他不会想歪点子,学记忆里魔龙一族控制性奴的法子。

心高气傲如飞蓬,也不会轻易反悔。

他们会在生活中相互磨合、彼此忍让,直到寻见都觉得舒服的融洽点,再将激烈刺激的爱意,和风细雨地洒在温馨长久的陪伴中。

“再说,我从来没有强求什么,比如上下……”重楼喑哑的嗓音含了笑意:“可你太懒,就不能怪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飞蓬喜欢被他照顾,更喜欢情事后亲昵的贴近和慵懒的享受。

若在按摩推拿之后,还有美味佳肴享用,那就更好了。

而这些是飞蓬自己主动之后怎么都解决不了的,中央大陆那句古话,想要拴住一个人的心,一定要抓住他的胃,确实很有道理。

“……”被点破的飞蓬恼羞成怒,回给重楼一个咬痕,就在脖子上:“你说的对,我饿了,你现在就去做夜宵吧。”

重楼哑然失笑,亲了亲飞蓬为难他之后本能翘起的唇,慢慢抽拔出去。

“……呜!”飞蓬骤然呜咽了一声。

原来,重楼掐着他的腰身,换上今晚一直没出来活动的那一根,重新攫取了所有罅隙。

“你不会以为,我没提前做好吧?”魔尊戏谑地笑了一下,重重顶弄鞭挞了起来。

他都看见有安保去了,怎会猜不到能在营地里引起轩然大波呢?

那么,本来很可能准备的夜宵肯定没了,飞蓬却是嘴巴刁钻的很,就只好刷牙前先去下个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嗯……”为难爱侣失败,前任神将被插得太舒服了,不由得泪流满面,却又被捏开下颚,喂进一枚枚切得细碎的美味甜点。

末了,他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反倒被魔龙一节节地含入口中,撩拨品尝够了,再慢悠悠吐出。

这一晚最后的记忆里,飞蓬只记得小腹饱胀鼓起,却分不清是被食物还是龙精撑涨的。

但第二天雨过天晴,身上干燥舒适,像是全身骨头都被按摩过的清爽。

戏服早已搭在床头,早膳也在旁边。

“……”飞蓬攥住重楼牌手镯想要扔出去的动作一僵,正好对上那双抬眸时神采奕奕、灼目明艳的血眸。

其中,是数不尽的欣然温柔。

“……还不错。”他喝了一口磨得很丝滑的豆浆,默默把手镯塞回了袖口里。

不扔了,反正这才第二天,离拍戏结束应该还有大半个月,接下来就罚重楼不能上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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