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低着头道:“陛下为您准备了伤药……”
“下去。”重楼脸色发黑,打断了她。
他已经在空间发生波动的墙角处,发现一个极力忍笑的熟悉身影。
是送自己前来的魔将。
“咳咳,尊上……”房间内重新安静下来,抱着魔务的现任首席魔将走上前,试图把嘴角抿紧,却跟漏气了似的笑出了声:“噗哈哈哈。”
但在魔尊杀魔的瞪视下,他还是很快收敛了笑容,故作无事道:“这是最近的魔务……”
“归你了……”重楼冷冷道:“处理完,一本都不许剩,做得不好你这百年都没假期。”
魔将真心真意道:“属下能辞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了,属下知道不能。”他刚问完,就闪身跃入空间裂缝,身影再不见了。
重楼拧起眉头,抬眸看见门忽然被打开。
景天蹙眉横扫一圈,无视重楼欲言又止的样子,检查了所有角落,才回到床边。
“你醒得真快。”她也故作无事道。
重楼忽然就气馁了。
“我来此,只为你。”他说了实话。
景天显然在监视自己的到来背后有没有阴谋,又贪恋美色而布局限制他,试图把自己留在她身边。
这其中固然更多是占有欲,但重楼不会忽略她若隐若现、不愿承认的心理。
“是吗?”景天脸上摆设一般的笑意敛去了。
她其实不必听重楼争辩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管此人为何而来,有何阴谋诡计,谁让从容貌到身段到脾气都是她喜欢的款呢?
景天完全能做到,让重楼来了就别想走。
但她确实想试一试,越过自己划下的安全距离,给这个唯一一个觉得掌控不了的存在,一次同样逾越雷池的机会。
“你不是猜到了吗?”重楼坦坦荡荡说道:“查无此人,不一定是有阴谋,也可能我并非此间之人。”
景天眸色一闪,抿抿唇,没有做声。
“我知道你开始的计划。”重楼又道。
魔界虽然没那么多麻烦,但他活得太久见多识广,不会看不懂人间的局势。
如今,景天作为女帝,以后宫牵制前朝确实可行。
但若继承人出自送来的世家子弟,即使父不详,也不见得不受影响。尤其是,她希望下一代还是女子,能为多年来性别之争再加一重筹码。
所以,满朝文武都以为女帝要自己生下继承人时,重楼已敏锐地发觉景天瞒天过海的意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不想生育影响身体素质乃至寿命,更不想子嗣受后族桎梏影响,才会一开始就挑了他一个会被歧视血统的异族。
这样,一旦有孩子,嗣位血统不纯引发不满,刚好几番拉扯引出过继宗室的选择。
而若子嗣够优秀,刚好送到女娲庙为弟子,不必贪恋人间荣华富贵。
“至于惑主的异族妖妃有什么下场……”重楼适才款款而谈,在景天越发动容的目光下,说完了他的猜测。
他也从爱侣的反应,肯定了自己猜测的正确性:“女帝并不在意工具的结果,只要局势还在掌控之中,不论是冷酷的赐死,还是依然作为点缀权利与颜面的鲜花,都无所谓,不是吗?”
景天的计划造成的麻烦在前朝,但博弈结果是重楼心知使不上劲的。
如果只是一家之事,本座现在就把人掳走去魔界!他无声地叹了口气。
但景天这辈子辛辛苦苦登基,肩负江山重任,哪怕是冷酷无情了一些,自己也不能一走了之,更不可顶着天罚不尊重地直接掳走她。
不然,明知她不易,却不留在人间陪她面对困难,岂不是坐等景天此生结束,直接分崩离析吗?!
“你很聪明。”景天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笑,如春水印梨花。
重楼不是第一次看见她笑,却还是忍不住怔了又怔。
“你说你为我而来……”景天凑得更近了:“短短数月猜到这么多,我也相信了。”
若非观察仔细、思考认真,她相信他不可能掌握如此多的信息。
“朕只问你……”景天选择了直击要害:“若朕因朝堂事欲宠幸别人,你当如何?”
重楼不假思索但十分冷静道:“他会当场不举。”
他不舍得对心上人下手,却不可能对别人手软。
“你换一个也还是如此。”即使会被景天打入冷宫,重楼也坚持道:“这是我的底线。”
景天冷笑了起来:“看来,你果然不是凡人。但你管得了朕之后,那之前呢?”
“你怎么知道我没管?”重楼同样冷笑:“等你死,你就……呜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天重重堵住了他的唇。
她看见重楼发着光的血瞳,里面有憋屈、紧迫,却也不乏与自己相似的傲慢骄傲。
“话已至此,惑主的罪名你是担定了。”女帝松开唇舌,陡然失笑。
她抚上重楼的眉眼:“那不妨换一种法子,嗯?”
“哼。”重楼轻嗤着,搂住了景天的腰身。
是啊,他长相身材一流,就更该当个妖妃,霸占景天不给任何人任何机会。
翌日,女帝晋昭仪为四妃之首。
宫内其余人以家世排名,位份皆定。
唯独昭仪之位空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出乎重楼意料的是,景天固然判断出他非是凡人,接下来却并未追根究底。
等等,好像也不怎么奇怪?
他看了看怀中习惯性闭目养神享受按摩的女帝,心想似乎轮回越多,景天能保留的信任本能就越多。
“怎么停了?”宫内名分定下来之后,争宠之风好转了不少,她便把大部分精力花在了朝堂上。
打击世家,治理吏治,震慑异族。
要做的总是很多,景天乐在其中,一日往往到了傍晚才有空休息。
本来嘛,根据朝事,她该多去勋贵、朝臣、世家之子处,看看书画、听听瑶琴,最好是宠幸几个,权作安抚。
但重楼不愧是宫里唯一不是凡人的,明明人间衣食住行发展很好,传承悠久的家族总有些不传之秘的内厨秘方,却怎么都不如他动手所做的符合景天口味。
所以,她大多数情况下会来红毛处,重楼也总能照顾地得心应手。
“难道,白日又有谁来找你讨教了?”景天含着笑意问道。
重楼从来不会向她吐苦水,但各宫明里暗里想从他这里要走他下厨的方子,她可是知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开始他们只以为是西域秘方,就只是派宫侍以利相换,后来确定重楼真的次次亲自下厨,才不得不亲自前来。
这就端看谁拉的下脸了。
“一点小事。”重楼回过神,指尖按压的力道再无停顿,嘴上淡淡道:“已经全部打发走了。”
景天好奇地看着他。
坐稳帝位后,她对宫里还是管理了一番的,各宫都安插了眼线。
每日去后宫前,景天都会翻一翻近日消息,确定今天准备前去的宫里,其主没干什么让她不快之事,才会动身。
唯独重楼这里,她不怎么提前看手下人禀报的消息。
“没打起来。”重楼莞尔一笑,刚好做完一轮按摩。
他俯下身,吻上景天闪闪发亮的双眸之间:“你在外面可得把这唯恐天下不乱的表情收好,不然等着被谏吧。”
“哼。”景天挑了挑眉,不以为意道:“从谏如流可不是朕的风格。”
她兴致勃勃说道:“朕马上就要干一件肯定会被满朝文武大呼不可的事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说御驾亲征?”重楼无奈扶额。
景天眸色一沉,陡然看着他:“嗯?!”
“女娲后人说的。”重楼实话实说:“你该不会觉得,你不在宫里,我还能留下吧?”
不过,女娲让小蛮亲自来,把“滚蛋”通知地那么温柔,就是魔尊也不好意思说“不”了。
但重楼承认,要是景天不在宫里,他还要应对四面八方的试探找茬,十有八九会哪一天就暴起了。
“值得女娲后人亲自走一趟,你果然不是什么一般妖魔。”景天了然了重楼言下之意,决定御驾亲征路上给蜀山写一封信问一问。
之所以不问女娲庙,自然是因为女娲后人来无影去无踪,主动来见是极少数,想派人去找就太难了。
“哼。”重楼轻哼一声,没有否认。
景天又问:“宫里你准备怎么做,装病?”
“不用你管。”重楼也不是没脾气的,这些日子已是憋了一肚子火气,此刻得知景天真要离开许久,更无异于火上浇油。
景天听出他的怨气,唇角的弧度倒是更大了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哼。”她倾身趴在重楼的胸膛上,倾听着平稳的心跳声:“你生气的样子比平时更好看。”
红毛平日里总是沉默寡言、默默服侍,景天莫名觉得违和。
有时候欺负狠了,被那双连眼角都润红的血瞳幽幽望上一眼,她汗湿温热的后背还会无端发凉。
“……哼。”重楼响亮地嗤了一声,翻身睡到了一边。
景天似乎并不生气,只是轻轻挨了过去:“不管我这深宫大院再森严,你都能来去自如,对吗?”
“自然。”重楼回眸悠然颔首:“不过,我会注意,在你回来前赶回。”
景天闭了闭眼睛,把他搂紧了:“好,等我回来。”
再强的妖魔,只要来了人间,接近了人皇,就注定会被限制。
她会找到办法,让他再也走不掉的。
“嗯。”重楼仿佛没发觉景天一瞬间阴沉的气势,也随之阖上了眸。
但他后来隐身站在城墙之上,瞧着舌战群臣而胜的女帝率兵离开时,其实是很期待她会做些什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此后的人间纷争,在景天回来之前,重楼再无插手。
无论是世家大族、不轨朝臣的反扑,还是远征至此的白肤异族,归位的魔尊都只在魔界投来淡淡一瞥。
“哼。”鳞片所化的分身尚在宫内,被排挤被打压被为难,也吸引不了重楼更多目光。
倒是终于迎来假期而疯玩一阵的魔将回来时后喜极而泣的表情,惹得魔尊颇为羞恼。
“你高兴什么?”重楼坐在空荡荡的案几后,扬起了下巴。
魔将深深吸了一口气,说出一句让他被魔尊当场踹出门的实话。
“这么快就处理完堆积的魔务,您果然是欲求不满化为动力了……嗷!”
整个魔宫都震颤了一下。
女魔神刚巧来拜见总算回魔宫的魔尊时,便瞧见素来冷峻孤高的尊上脸庞微微泛红,那眼神是被点破心事的羞赧恼火。
“尊上。”她不由自主一怔,垂眸时掐紧了手心。
好在反应够快,女魔神张开手掌,用灵力将破了个洞的墙壁修补复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属下有事禀报。”她不再抬眸去看那刺眼的一幕,只快速报出最近的麻烦。
溪风为水碧迟迟不归,首席魔将实力有限,其他魔神多有推卸责任,只肯管最浅显的公务。
唯独她受魔尊恩惠颇多,只得默许了首席魔将分来更多奏折。
“虽然飞升到我魔界的魔修本来就不多,但这些年不知为何,更少了。”女魔神头疼道:“属下怀疑,除了我们这儿,神魔之井连接的三千界,敖胥之前也利用传播的道统,对魔道传承进行了焚毁。”
重楼若有所思:“你多派些精通空间之术的去查。”
“是。”女魔神拱拱手,离开魔宫去安排了。
再说景天,女帝御驾亲征当然不是一时兴起,正如她争夺皇位的本心,除了不愿屈居人下的骄傲,也有重担加身、我负世人的责任心。
“轰。”金色巨剑化为龙影,若有神魔在此,必会发觉此乃人间龙气所凝,如今竟被女帝如臂挥指。
但此地被人族血气淹没隔绝,神魔两界暂且不知。
此时,光影破碎成细小齑粉,连带着令普通士兵头晕目眩的嚎叫消失在原地。
“陛下万岁!”久被困扰的军民大为震撼,纷纷跪倒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上任皇室破灭,此地就不得支援,无数名将在朝堂倾轧之中以各种罪名被贬谪,实际上都到了此处。
就连朝堂之上,除了皇室,也只有极少数勋贵世家知晓。
他们因此付出太多的心血,血脉只剩大猫小猫两三只,方将这等异常强行截流在无尽荒漠之中,不被世人所知,也不再造成异样的死亡。
“不必多礼,今日之后,再战应要好几年了。”景天收回龙气,红润的面庞泛上点点苍白:“开战之前免赋税,好好休养生息。”
她消耗过度,但精神很好。
“如何轮流回乡探亲,可自行安排。若举家搬迁至此,亦享受同待遇。”女帝一出生,便在女娲一脉例行测试中显现了龙气天赋,是本代皇室子女中知道最早的。
她对于父皇没把皇位直接传,而需要自己去争去抢,倒也没多少怨念。
因为景天心知肚明,父皇明知道她起了夺嫡之心却没有阻止,便已是默许,甚至在她表现越来越出色后,等于放弃了其他子女。
“谢陛下。”欢呼雀跃声响起,而景天含笑勾起耳畔凌乱长发,有点嫌弃地翻了翻。
都是血腥气,黏在一起了,想沐浴。
可惜,红毛不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浸泡在温热的浴桶歇了歇,又爬起来写了一封信,直到深更半夜,才换上戎装去城楼巡视。
远处那片阴郁空无的地方,不再漫上乱七八糟的光影了,但总有鬼火隔三差五灼烧、熄灭、再灼烧。
“陛下。”有军士在城门前行了个礼,对欲夜闯敌阵的女帝欲言又止。
景天挥了挥手,没有回头:“朕意已决。”
“喏,你亲自去一趟蜀山。”她唤来暗卫,把用龙气封住的信笺交给他:“等有了答复,再送回来。”
待人走了,她笑着拍了拍守门兵士的肩膀:“怕啥,朕征战沙场多年,九死一生常有,今日大胜而归,这破地方倍受打击,怎能留我?!”
语罢,女帝纵马疾驰而往,似月夜一颗流星。
她消失在了空洞洞的扭曲地面上,而城内早被吩咐过,一应随其安排,丝毫骚动也无。
朝堂上,却有暗潮涌动。
只是迫于女帝威望、兵权,饶是有其他王室子抱着野心,亦不敢做那出头之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噗通。”景天连人带马坠入虚无深海,渐渐沉睡了过去。
但她的意识极为清醒,还在一片光怪陆离里,寻觅到了线索。
那是若有若无的哭声,夹杂马蹄踏破城池的碎裂倒塌与刀枪剑戟刺穿人身的血溅三尺。
“求你……救救我……救救我们……”黑暗中,女帝睁开了眼睛。
她脸上有悲悯之色,伸出手,攥住了一缕又一缕虚无魂魄的执念。
女帝的意识便再次下坠。
长久不入轮回,命莲远离寒髓神泉,逗留死亡之处的魂魄历遍了风吹日晒雨打,最终随时光一道淹没在狂沙之下。
待无边怨怼汇聚在一起,又会造就出什么呢?
自然是天道也头疼的异常,是附骨之疽,也将成为灭世之初。
“扑哧。”血溅透了衣襟,景天猛地睁开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铁骑的长枪利刀刺穿了她,是城破家亡的当日。
可是,剧痛之下,女帝仍然面色不改,完全超脱于鬼魂附身的影响。
哪怕她掐碎一方幻境,刚拯救了一个魂魄的沦落,就有下一个涌上来,无穷无尽,那双眼眸也亮得惊人,像是夜尽天明。
‘阎罗死得实在太轻松了。’苏醒的飞蓬,或者说是景天,面无表情地想着。
他捏碎了一个又一个幻境,却又小心翼翼护着如萤火般徘徊在熄灭与强撑之间的无辜魂灵。
眸色依然温柔,但无可奈何。
强行挣开轮回前孟婆汤的效力,只能维持一时。
若找不到这无尽魂海的出口,就只好一点点耗光储存在魂魄里的灵力。
然后,旧伤复发,魂飞魄散。
“哼,我又哪是那些坐视不理之辈。”飞蓬哼笑一声,决定全力以赴,便再无任何克制地使出灵力,飞快破解着怨恨的幻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永远不似大多数古神族族人,能坐视虽不相干的无辜者如待宰羔羊般死去。
三族之战时不行,现在也是,从未改变。
倾倒的城池极深处,死去的鬼差身首异处太久太久。在风干的尸骨下,有一枚可供越界的翳影枝。
“啪。”远在魔界,重楼瞧着莫名熄灭的烛光,心头无端生乱。
亘古不变的天道运转如常,但两界要道神魔之井所连接的无尽时空中,似景天今日碰上的惨状,还有无数个。
那已不是城池了,而是界。
一方方,一个个。
他们、她们、它们,都死得过于突然,破碎空虚的碎片中,还残留着神魔大战时,过于激烈而穿过缝隙消失的灵力。
这是怨念的坟冢,也将是神魔两族消亡的开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重楼放下朱笔。
他不自觉出了神。
说起来,这一世被人间七情六欲浸染的景天出生皇室,当真过分得紧。
重楼不是不知道,自从女娲回归,人间女子地位便渐渐提高。
但在此之前,人族女子中的贵族寡居女眷,就有不少养男宠的。多年以来,各种手段多种多样、推陈出新,是魔族看了都要惊叹的地步。
当然,不止是贵女玩男宠,世家贵族好南风的也不比好美女之色的少。
“混账玩意。”重楼低语一声,阖眸时握紧了手掌。
他在人间根本拒绝不了景天,除非愿意当场被踹下榻关进冷宫。
可是,女帝玩得也太花了。
龟甲缚只是最简单的,细鞭、盐粒、烛泪、匕首、玉势、口塞、春情散亦是不少。
重楼深觉,比起人间,魔界的手段倒是显得含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少,自己从来没用过非本体所落之物做道具,真不懂景天是怎么憋了这么多坏主意,还能毫不怜惜地用在自己身上的。
“……哼。”重楼嗤了一声,却还是抬起了头。
他到底不放心景天孤身一人,想要投去一瞥。
但瞧了一瞬之后,重楼脸色大变,立即运转空间法术,用最快的速度到了景天身畔。
飞蓬神魂的记忆已再次沉入灵魂深处,女帝的眼眸依然明亮,却在深不见底的城池中似唯一的光明,即将熄灭。
“你!”重楼一把拽住她的手,强行隔断了所剩无几的龙气。
全神贯注的景天这才发觉他的到来,挑起眉头道:“你偷窥朕?!”
“哼!”重楼气得不再掩饰脾气,直接将人往身后一护,就欲出手强行破开此境。
景天却扣紧他的手腕:“若你出手,这些魂魄能无损吗?”
重楼哑然无言。
当然不行,他控制力再强,灵力也夹杂着魔界最根本的煞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似景天,飞蓬神魂深处的灵力来自于伏羲造神时的神族清气,辗转几世轮回修行,吸收的又是精纯的五灵之力,还有五灵珠为过滤器。
“是朕太倔了。”景天反而笑着认了错:“上去吧,此地更适合隔一段时间就来一次,非是一日可尽之功。”
她攥住重楼的手,顺着跳下来的路,一步步往上走去。
全程中,重楼没寻到一丝一毫出手相护的机会。
只因女帝将剩下那点龙气点燃在头顶,像是海上暴风雨中矗立的灯塔。
重楼不知不觉就顺着她的力道往前,正好于背后看着这个骄傲的背影。
“到了。”直到重新爬上地面,周围不再如深渊幻境那样不冷不热、不湿不干,他才脱下披风,搭在景天的肩膀上。
景天抬眸而笑,军营近在咫尺。
无形间的拥戴,令陷于地下而受限的龙气陡然一震,变得强悍如初。
重楼莞尔欲笑,却见龙气化为利刺和枷锁,猛地钉穿他的四肢。
“唔……”未曾想过景天会突然对他动手,猝不及防的魔尊身形一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帝言笑晏晏:“乖。”
温热的指尖抚上他的唇,金色咒术凝结成型,首先裹住那对绝非人族所能有的魔角。
重楼关心则乱地赶过来,未曾掩盖什么。
“你!”他在反抗和纵容间犹豫一瞬,终是咬牙放任困倦漫上心头,让眼皮子掀了数次,才随着身子一并倒下。
魔尊倒在女帝的怀抱里。
若非龙气所化的锁链渐渐遍及全身,这一幕堪称温馨。
但在只要想就能挣断的困境中,重楼终究睡了过去。
景天搭起披风一角,蒙住他的头和角,才快步回了城。
“参见陛下。”轮番等在这里的几个守卫松了口气,纷纷行礼。
女帝摆摆手,示意他们不必多礼。
她又吩咐领头的人,日日夜夜都要派出人手守卫此处空洞,才抱着重楼回了暂住之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怀里……好像……”这一路上,自然有人注意到了重楼的存在。
窃窃私语声在角落里响起。
“是个男子,咳,陛下富有四海,年轻力壮,也……也不奇怪。”
他们甚至没觉得女帝出去好几日,今夜抱了个男人回来,有什么问题,足见现今人间风气之开明。
“可是……蒙着头……身上还有锁链……”
也有人以敏锐目光发现了不对,不由得小声嘀咕起来。
“都胡说八道什么呢。”巡视的上官刚好回来,打断了他们越说越接近真相的揣测:“陛下的事情不是我们能质疑的!”
当然,这些议论也确实不被景天在意。
她回了卧房,兴匆匆把重楼搁在榻上。
血红色的披风下,贴身甲胄把男子健美结实的身姿展露无疑,尤其是饱满有力的胸肌。
“哼。”景天勾起唇角,伸手把玩了两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龙气锁着的妖魔似有所感,眉梢轻轻皱起。
女帝的手指便向上一挑,将他下颚扣在手里,更仔细认真地端详起来。
散漫的赤发,柔韧的肌肤,锋锐的面庞,完全不再掩饰非人的那一面,却比有所遮掩时更加气势轩昂。
“重楼……”景天忽然笑了。
她有感觉,这应该是红毛的真名。
可这家伙敢拿真名出来,就意味着人间很少有人知晓他的身份。
但他也必然身份尊贵、实力强悍,不然这等容色身姿,反而容易引起某些恶趣味之人的征服欲。
比如,自己。
好笑的是,他不见得没发现她不怀好意的心思,却默默选择了放任。
女帝心里发甜发软,但又有无法形容的恼恨嫉妒油然而生,刺激了她骨子里的占有欲。
景天不想去揣测前世因缘如何,哪怕只要问出口,就很可能得到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更想在重楼身上、心里,留下点独属于这一世的记号。
“啪。”龙气随主人心思,钻入重楼眉心。
景天就见那一簇火焰一跳,缓缓被金色龙纹锁住,形成一枚崭新印记。
“睡吧。”她收回手指,出去时锁了房门。
蜀山虽远,但如果是为了屋里那个自愿画地为牢的笨蛋美人,走一遭也是无妨的。
再说蜀山,得到当代女帝亲笔书信的掌门人对着太阳抖了抖信,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看看,看看!女帝这写的是什么虎狼之词啊?!
他通篇只看出来这些——
朕看上一朵带刺玫瑰,似乎是个妖魔,敢问蜀山派可有指教?他会对朕有威胁吗,朕怎么才能拔了他的爪牙,囚禁在身边不放走?
“贫道可是个正经的出家人啊。”蜀山现任掌门喃喃自语。
不要什么妖魔都问蜀山好吧,你京城难道没有女娲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当然不知道,重楼提及女娲后人,女帝立刻就把求教女娲庙的想法踹出了脑海。
无他,万一女娲后人倾向于红毛,把信给他看了怎么办?!
景天还是要脸的。
这种事要是发生,她八成要羞恼到找个地缝钻下去了。
“出什么事了?”好在,一道天籁之音响起,打断了蜀山掌门的苦恼。
掌门抬眼望去,大喜过望。
来人,竟是前段时间回来的长卿仙人。
“您来得刚好。”掌门一本正经,把信交了出去:“人间女帝有意擒拿一个妖魔,写信来询我等。她明明有龙气护身,那妖魔能令之苦恼,想必只有您这样的仙人能对付。”
徐长卿本就是心念一动,才在深度闭关中莫名清醒。
他有意了结因果,也觉得此事很可能就是自己醒来的关键,便接过了信。
于是,徐长卿瞠目结舌地反应过来之后,再抬眸只见掌门如蒙大赦、溜之大吉的背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风萧瑟,孤身的仙人立在他付出太多心血的师门中,无语凝噎。
我是造了什么孽,才总要被景天和魔尊的事情牵连?!
徐长卿本以为,上一次在人间看见景天转世成女子,成婚当夜被魔尊劫走已经是极限了。
可事实上,他都躲回蜀山了,还是逃不过找过来的麻烦。
‘这大概就是遇人不淑吧。’徐长卿冷静地想,是时候去苗疆求女娲娘娘,好见一见圣灵珠了。
小蛮上次回蜀山时说,女娲娘娘在温养这些为平人间灾劫的女娲后人,希望有朝一日让她们能走出圣灵珠,或进入轮回,或修成鬼仙。
随着温养的深入,她甚至可以和关系近的娘亲、姥姥短时间对话了。
那么,自己按理也可以和紫萱说说话吧?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景天这个她和他看着成长的弟弟有了好归宿,还是魔尊重楼这个熟魔,怎么都该把神魔大战到最近几世的来龙去脉跟紫萱分享一下吧?!
徐长卿缓缓笑了一声,说走就走地捏着信纸去了苗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扑哧。”再后来,圣灵珠中,形体还没重聚的紫萱笑靥如花,魂魄都在飘飞。
充当夫妻俩沟通媒介的女娲也忍着笑,事后插手了蜀山为女帝所冶炼的缚魔神器。
是故,景天刚到蜀山脚下,便拿到了山上送下来的一封信与一大串儿细长似龙筋的红绸状锁链。
“谢邀,女帝多虑了,此妖魔对你没有任何威胁,但对想斩妖除魔的修者威胁是死亡级别。”
信笺上,是徐长卿亲笔写下的答复。
“烦请女帝不要请任何一方门派前去,但你可以随便拿锁链把他捆住,他会愿意的。”
徐长卿把信封好的时候,颇为感动地觉得,帮到这份上,自己对景天这个兄弟真是仁至义尽。
就是得暂住苗疆女娲庙了,不然,他怕魔血弹没几日就突然从天而降。
“……蜀山真是体贴入微啊。”清风吹拂下,读信的女帝难得羞赧。
她挠了挠浮动的发尾,可一想到重楼完美无缺的身魄,就忍不住吞咽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女帝攥着新鲜出炉的缚魔锁链,迫不及待、风驰电掣地回去了。
“?”不曾抗拒景天的力道,重楼一觉睡醒,竟发觉本是纵容爱侣的自己,真的失去了抵抗能力。
他震惊地扫了一圈,很快就意识到了罪魁祸首正是身上的红绸。
开玩笑,这哪里是景天平日里用惯的那种啊?!
魔尊认得出来,这质地分明是玄女血石,上面还浸透了精纯的化妖水,炼制手法相当古朴,像极了女娲一脉。
“蜀山仙人确实神通广大。”好在,得意的景天自己暴露了真相。
重楼试图面无表情,但闷哼声克制不住地溢出咬紧的唇瓣:“你……哼嗯……”
姓徐的你给景天出主意,还送神界奇珍异宝铸造的锁魔环,帮着他对付本座?!
魔尊愤愤地记着仇,并不知道他这回是真错怪了徐长卿。
改造成红绸的锁魔环,可是女娲凑热闹所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此刻也顾不得其他,魔体已在榻上难耐地摇晃着。
后穴食髓知味地咬紧了温热的玉势,胸膛被女帝纤细的手指握着细鞭撩逗、鞭笞。
只不过,她这次好歹没用盐粒、烛泪和匕首、口塞。
“呃哼……”重楼闭了闭眼睛,在呻吟声中,于心底勉强为恶趣味的爱侣说了一句好话。
景天欣赏着他沉沦又挣扎的眉眼,掐着腰肢慢吞吞坐了下去。
炙热如烧红铁杵的阳物正挺立着呢,吃下去时已是饿极了地不停跳动,恨不得自主钻入更深。
奈何女帝掌握了全局,自己怎么开心怎么玩,最多只入一半,倒是更考验重楼的忍耐性。
“哼嗯……”她骑在重楼腰上,分明是被进入的,但眉眼烈滟、姿态从容,目光布满了征服欲,倒像是正在施虐的那一方。
可重楼被景天今日超乎寻常的力道刺激狠了,眼尾晕染了朵朵红晕。
“哼你……”他粗喘着挺腰欲抬起手,却失望地发觉都被红绸锁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帝眼底滑过诡谲的笑意,伏下了身,吻住妖魔弯弯的尖角:“别急。”
重楼的眸色有点失神涣散,直到身下突然被托起、掰开、揉弄。
“……你!”魔尊终于不敢再放任自己沉溺,而是激烈挣扎了两下。
不但未果,还被重重掐扭了下腰侧。
“唔……”重楼扣紧手指,几乎要掐进手心里。
玉势被景天抽拔了出来,取而代之是滚烫仿若活物的粗粝之物,顶在已被磨蹭湿软的穴口,又重又烫地狠狠贯穿了他。
“龙气……分身……”重楼捏紧手指,嗓音破碎间,目光灼灼。
那越发加重的粗粝刮蹭感,是凹凸不平的鳞片。
再加上连他都无法提前察觉的气息,除了龙气,想不到其他。
“哼呃……”之前从来只有重楼这么对飞蓬、对景天,饶是景天后来自创了些许法术,魂体能化转世之姿为己用,也不过是白虎和九尾狐,万万不如龙茎这般逼他喘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掠夺呼吸时,重楼甚至双腿忍不住打颤。
景天这混账玩意,居然一点适应的余地都不给,直接就用龙脉之气所化的分身本相插了进来!
“唔额……”展开的茎身正在他体内膨胀扩大、一分为二,各自为政地攻伐起来。
些许撕裂感,在女帝不遗余力的贯穿下,变得越来越沉重。
“你!”魔尊忍不住咬牙切齿了。
他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后悔,把自己封禁得太彻底,才让景天得手地这般容易。
但重楼也承认自己的错漏之处,他确实未曾想到,今生为帝不足十年的景天,能把龙气活用至此——
竟宛如灵魂分身,以虚化实通感。
“开诚布公吧……”景天稍稍松开一点,转而舔舐着重楼湿红的眼角,充满侵略性的美眸似含了脉脉温情:“我不问前世因果,但你并非普通妖魔,具体身份为何?”
重楼阖眸不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景天正儿八经柔声问他,他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哼。”但此时此刻与前夜前事,重楼本就尴尬,再想到景天冒险,更忍不住心里冒火。
他先重重嗤了一声,再冠冕堂皇道:“妖魔不涉人间,除了私情因果。我既来之,必守之,不会告知你。”
景天捧起重楼的脸,莞尔道:“是吗?我看你是在勾引我。”
“谁勾引……呃!”重楼气极反笑,正欲驳回。
可他话一出口,就被喑哑的闷呻截断了。
眸中水光破碎之余,重楼看见了景天眼底涌动的笑意。
这混账玩意和当年的飞蓬一样,知道我不会说,单纯就是要找个借口肆无忌惮地欺负魔!
魔尊几乎要气得心梗。
但悍然闯进来的尺寸随便一个,比起神将当年都分毫不差,更遑论是双管齐下,确实能将他逼得抽气、低吟、急喘、饮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特别是撞击穿刺、砥砺顶擦的速度、力道配合着前方的挤夹、吮吸,时强时弱、忽快忽慢,完全让人摸不着线索。
正是飞蓬喜出奇谋,令敌人溃不成军的风格。
“嗯啊……”这一次,重楼不出意外地栽了个跟头,被景天锁在榻上,前后夹击着享用了一整晚。
女帝在他身上留下斑驳的指印、齿痕、牙印,正如龙气分身在他体内亦铁骑勾画出广袤无垠的草场。
“你……你给我……等着……”跌跌撞撞扑进浴桶前,重楼恼羞成怒地推开了景天。
这次不同于用工具,龙气亦有溢出之能。
他怎么都不肯让坏心眼的景天帮他排出。
“那朕可得做得再过点了。”女帝忍俊不禁,在重楼怒瞪之下,融合了龙气分身。
金色为她镀上一层耀眼的金边,恍若黄金甲般。
她俯下了身,嘴角有似笑非笑的弧度,天人玉貌不外如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松开……呜哼!”被扣住后脑勺的重楼,却是更气了。
喉管被一寸寸剖开,虽说他对爱侣并无不愿,但对方除了最初全盘报复回来时,多半会保留分寸。
不似女帝般过于强势急切,欺负他时这么恶趣味。
但重楼恍惚间又不觉意外,当年飞蓬在神魔之井借酒撒泼扣住他时,倒也是这个攻城掠地、刻下烙印的态度。
现在想想,就好像是才开始就知道彼此必然悲剧收尾。
“哭什么……”温热的指腹抚上重楼的眼尾:“真委屈了?”
重楼定了定神,轻轻摇头。
他偶尔也会想,若当年事后能从飞蓬行事时不似平常的疯狂,读懂那点不曾言明的痛楚和决议破戒的坚定,是不是能避免后来的分离。
但清醒过来便心知肚明,神将恪守天规戒律,绝不会以功劳干涉己罪。
重楼能以情爱不知不觉动摇飞蓬的心,魔尊却不可能动摇神将的底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像现在,女帝可为自己不临幸他人,但绝不会容许后宫干政。
“那你就配合一点……”景天没有追问:“别胡思乱想了。”
适才那一瞬间,红毛出神涣散的眸光,浮现着锤痛她心的哀伤。
女帝将妖魔按在浴桶里,从里到外认认真真吃了个透。
不许再想过去,也不许再想别人,哪怕是过去的我。
“嗯……”自我封禁绝大部分实力的重楼,险些在浮浮沉沉间失去了意识。
灵力流动着蹿入他的手臂,炎波血刃泛起不祥的暗光。
女帝眼神一凝,却见重楼如梦初醒地缩了缩肘弯,强行止住了不受控的攻势。
“抱歉……是自我防护……”重楼有点无奈。
今日之后,他是得把封印放开一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否则,本能判定失去意识,可能直接发大招以自保。
“……嗯。”景天心领神会,忍不住搂紧了怀里的男子。
她爱不释手地亲吻着他的眉眼,眸光亮得让困倦的重楼哭笑不得:“又怎么了?”
“没什么。”景天解去龙气,半虚半实的金色轻甲从身上卸下,露出了轻盈矫美的身材:“我在想,找个什么理由,给你晋位成贵妃。”
重楼唇角不自觉的微笑一僵。
“就这?”他再次推开了景天:“救驾只值个贵妃,呵。”
你在魔界,可是我公开的道侣。
这次我在人间委屈自己入宫,恐怕也快被最近破罐子破摔十分想辞职的首席魔将传得魔尽皆知了。
结果,就这?!
找回脾气的魔尊站起身,步伐沉重地跨出浴桶,上床铺开被子睡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理亏的景天摸了摸鼻子,没好意思凑上去一起睡。
但折腾了一宿,女帝精神更好了。
“来人。”她想了想,出门命人准备双份早膳,便去书房正经儿处理公务了。
至于睡着的红毛体内还有龙气?
女帝巴不得留得更久点,将她的气息浸透这个妖魔的身魂。
而这,是今后多年来,景天和重楼在人间王朝相处的平常一日。
哪怕前朝对女帝独宠异族男妃,甚至立为贵妃的不满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日子也一天天过了下去。
值得一提的是,得知蜀山被天魔女魁予亲自砸了一通之后,远在苗疆的徐长卿发誓:
在女帝驾崩前,他绝对不离开女娲娘娘的保护范围。
对,这话指的就是天天在外面溜达的首席魔将和女魔神,天魔女守着蜀山,这两位便守着苗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足见魔尊的报复心,从来没有熄灭。
‘有完没完了。’小蛮被魔气搅得烦不胜烦。
偏偏她早就答应龙幽不搀和这趟浑水,再看连女娲娘娘都不曾在意,就只好放任两个魔来去自如。
可是,无论是全力温养后人魂魄的女娲,还是尚在修养的伏羲、神农,又或是在人间缠缠绵绵欢喜冤家的重楼、景天,都没察觉到无数空间之外出现的变数。
鬼界虽有新主,但在天道安排下,目前只在一步步解决人间本身的因果。
“好忙啊。”其他鬼吏、判官公务繁忙,已足够疲惫,更不会如景天般面面俱到,经常检查生死簿上有无莫名消失的魂魄。
怨念便一点点堆积、扭曲。
无声无息间,有生灵却无灵气的其他世界被慢慢蚕食,也就造成更多无辜者的死亡。
正是神魔两族该负责的灭世劫难之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余下的日子,是出乎重楼意料的难熬。
不是别的,似古城这种异处,人间竟不止一个。
好在景天上位后,多派人四处查探,便时常亲自前往解决,多令魂灵安息。
时日一久,再加上女娲娘娘归来后,神仙妖魔再非传说,而有一套自古至今的历史,朝中自然隐有发觉。
“小人参见皇贵妃。”这一日,重楼在宫中惦念着再去冒险的景天,对面前的恭维充耳不闻。
来人正是景天派来的,倒也不意外他的态度,只把女帝御驾亲征所得各地贡品搬进了院子里。
“……”闭眼用魔识远远观望的重楼突然抬眸,一双魔瞳熠熠生辉。
他早就懒得掩饰,也想知道若关于自己的消息传播范围更广,景天会怎么办。
是的,到底伪装身份太过急躁,朝中已有大臣探查到破绽,上书请诛妖魔了。
“唰。”重楼当着一宫的宫女侍从面,踏入了紫光波荡的阵法里。
他们猝不及防地楞在原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急急忙忙关了院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宫中位份最高的,就是前不久受封皇贵妃的重楼。
他这一去,再没人掌宫务,只好暂时压下消息,希望能及时回来。
但到底有人偷偷离开,向外递了消息。
“胡闹。”当晚,女帝嗓音沙哑。
她抬指,抚上重楼湿红的唇:“卿怎可当众出宫,就不能叫他们退下再走吗?!”
重楼瞪景天,不说话。
“你啊……”景天当即知晓,他是故意的。
但红毛确实有功,他去的很及时,挡下了厉鬼发疯时绝对会重伤自己的那一招。
可现场还有其他人,他的陡然出现彻底暴露了自身异处,再加上宫中之事,就更瞒不住了。
“哼。”重楼冷嗤一声,偏头不搭理这个有恃无恐去冒险的混账。
景天也不气,只轻轻弯下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多时,被缚者胸前两点皆染了灼烧烛泪,些许刺痛引发瘙痒、带动欲求,逼令断断续续的喘吟溢出喉腔。
景天听得越发情动,便凝龙气为战甲,又攥了细鞭轻挥,更细致深入地品尝了他。
直到天光乍亮,被红绸锁了一夜的妖魔蜷缩着,身上到处是抓挠鞭笞的白红印子,其中星罗棋布错落着些许绯色。
他嘴唇布满齿印,本就浓艳的赤在失去焦距的魔瞳中汇集,泛着点点水色波光。
“你这样倒是显得真乖。”景天餍足地舔了舔唇,从床脚捡起变凉的玉势,重重堵住适才灌入帝王雨露的后庭入口。
榻上妖魔似是吃痛般蹙了蹙稍显锋锐的眉眼,迎来女帝含笑的一吻。
她卸了甲,扣住汗津津的腰身骑跨,再次填满了体内湿哒哒的空虚,却到底没敢解开重楼身上缭绕的红绸。
每次清理险境的魂灵因果,红毛都暴跳如雷,但需要他亲自动身去救的到底是少数。
就是这种情况一旦发生,重楼便阴阳怪气、特别难哄。
女帝只好身体力行叫他闭嘴,这厢缠绵着宠幸了皇贵妃一整夜再加一个清晨,方得入温热浴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景天洗好上来时,小睡片刻的重楼已经醒转,精神倒是还好,并未萎靡不振,只是没好气地瞪着她。
女帝便又笑着垂眸,亲吻他眉心藏不住的魔魅火印:“啵。”
龙气的标记,仍然压制着那簇火苗。
正如怀中的魔,心甘情愿被自己幽困深宫。
景天剥下乱七八糟的床帐,难得亲自动手稍稍整理了一番,才美滋滋搂着皇贵妃睡了个回笼觉。
但此后连续三日的朝堂争议,被攻讦的当事人重楼都被关在禁宫之内。
这既是保护,也是软禁。
“很好笑吗?”重楼倒是无比平静,只在夕阳西下时,突然抬眸问道。
小蛮从柱子后转了出来,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还好啦魔尊大人,我是笑今天朝堂上发生的……嗯,小葵姐姐把那群大臣都冲了一顿。”
“……嗯?”重楼眼底滑过惊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其实不指望景天多护着自己。
但最终为此事出手的,竟然是蓝葵?
也是,自景天那次转世前将她送去苗疆,以人间时光算,已很久了,确实该有所进步。
“反正事情都解决了。”就在此刻,景天大步走了进来。
她的笑容礼貌极了,还拱了拱手:“此番劳烦女娲后人相助。”
小蛮挥了挥手,示意没什么,便飞快溜了出去。
“以因果论,前缘天定,妖魔不成威胁,正好也彻底断了他们念想。”景天上前坐在了重楼床前。
她自顾自道:“我写了放妾书,让宫内没侍过寝的妃侍集体出宫,那下一步就剩下收养合眼缘、有天分的宗室,你要不要挑一挑?”
“哼。”重楼大声冷嗤了一下,翻身往里头去睡,不理睬景天。
这混账玩意仗着自己每次都会削减防御,在榻上越来越过分地欺负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甚至,因为他不喜欢被别的东西碰,她不但把龙气和自身结合,还用龙气对着情趣玩具尝试凝炼。
天可怜见,就以景天的手残,出品的形状委实是千奇百怪,可太考验他这老魔的腰臀了。
“……好么,不挑就不挑,睡过来点。”威严的女帝放弃人前的酷厉,轻车熟路、没脸没皮地挤进了被窝里,试图把等身暖炉抱过来。
重楼扭头回了一个瞪视,却到底没有把她冷冰冰的身体推开。
正值冬日,景天修行龙气多年,但征战沙场太久,平日里又忙于奏折,还兼接触鬼魂、解决因果,哪怕好药养着,身子亦有暗伤。
魔尊不能干涉她命定的阳寿,但不会不心疼怀中人偶尔的伤疤刺痛。
“啵。”大雨倾盆之时,他在轰响的雨声中舒展眼眉,微微垂下血眸,深深凝视着状似熟睡的爱侣,轻轻吻了一下肩头的老伤。
这一吻轻如蝉翼,简直可怜又可爱。
若非景天朦朦胧胧还没彻底睡着,怕是以为身坠幻梦。
而现在嘛,女帝则不自觉勾了勾嘴角:‘虽然吵到最后答应了不能立妖魔为后,但我可以做遗愿处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要他离开人间,就让下一任皇帝开遗旨。’昏昏沉沉睡着前,她想:‘所以,还得要红毛亲自养个愿意亲近他的孩子给我当继承人。’
女帝困倦的头脑,仍然很清醒:‘不然,孩子以后怎么可能愿意为了他,和顾命大臣们争执呢。’
当然,搂着景天安眠的重楼此刻还不知道,自己未来的重任是什么。
再后来,被小崽子们烦得不行的魔尊,终于回到了久违的魔界。
再面对满桌子魔务时,他就算尚有送走爱侣的悲伤、爱侣死前还不肯给自己皇夫或皇后名分的恼怒,也险些要喜极而泣了。
‘还是处理公务容易,比带人类幼崽省事多了!’魔尊神色郑重其事,从桌子上拿起朱笔,为自己磨墨。
一下,一下,又一下。
景天怎么还不来?!
他忍不住去想这一死肯定在鬼界梳理记忆了的景天。
你明知道我很生气,还敢这么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魔尊面无表情,给一份奏折打了个大大的×。
再说妖狐族,自从飞蓬将军转世为妖狐景天,又在魔界重逢魔尊之后,全族的日子就一天天好过起来。
不过,他们确实想不到,一直以来对他们若即若离,不会拒绝消息灵通趁轮回罅隙偶尔来魔界访友的亲朋,但从来不会主动回来的景天,竟有朝一日回到了这里。
“小天……啊不,飞蓬将军,久见了,失礼。”月白长衫的青年宛如过去,仍然在妖狐族长的位子上。
景天无奈地挥了挥手:“不必多礼,还叫小天吧。”
小狐狸那一世自幼被族看中,他也不和他们假客气,自顾自寻了熟悉的位置坐下,瞧着开会的几个高层。
嗯,除了族长,都换成了年轻美丽一点且修为高的。
值得一提的是,没有一个和自己关系不好。
“……辛苦你们应付重楼了。”景天由衷叹道:“在我的事情上,他是有点儿……嗯要求高。”
当年和景天关系最好的一位族姐忍不住笑出了声:“小天,你说这话的时候可以把嘴角压一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都得意洋洋翘嘴了,瞧你乐得。
“噗。”还有点谨慎小心的族长突然就不紧张了。
他看着被一句话堵得咳嗽不已的景天,真挚道:“好了小天,你身份特殊,想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直接说吧。”
魔尊什么德行,就不用再掩饰了。
你可以委婉的说,那位只是要求高;但全魔界都知道,他在你的事情上有多挑剔龟毛,把麾下魔将都逼到辞职!
“咳。”景天摸了摸鼻子:“也……也没什么……”
他眼神漂移着:“就你们都知道的,我因为神魂伤势,不得不一次次轮回……我是说……嗯……就是最近人间变化大、风气忒开明……”
景天突然就有点语塞了。
好在大家都不曾打断,还用亮晶晶的、充满鼓励意味的视线看着他。
“我刚结束的这辈子,在人间地位很高。”景天的声音越来越低:“他……他为了追我……就……就留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场响起或高或低、忍俊不禁的笑意。
“嗯嗯……”族姐更是莞尔,银铃般的笑声几乎要克制不住:“你就说你是第一任人间女帝,魔尊大人为了阻止你开后宫自己入了宫吧。”
景天一把捂住脸。
红毛,你看看你把自己麾下魔将逼成什么样了?!
这消息都敢传开,真就是“但求辞职不怕去死”对吧?!
“所以你今天到底是来干嘛的?”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调笑道:“专门讲故事?”
有最快的道:“难不成,魔尊大人生气把你关魔宫外不让进了?”
“啊这不是很正常吗?”有长老甩了甩尾巴,惬意道:“我虽然没有定下来的心,但如果我以后定下来了,我家那个是小天这德行,哼!”
最后,还是族姐拯救了快要红成下锅虾米的前任神将:“好了别闹了,小天你跟我来。”
她笑盈盈站起身,领着恨不得戴面具的景天,去了自己的洞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天只看进入深处的路途上无数搔首弄姿的,就可知道这位族姐的作风一点都没变,倒是让他轻松自然了很多。
“自己玩,不用客气。”族姐也是九尾狐,一进深洞门就直奔储藏室,只给景天丢下一句话。
景天从小就东钻西挖惯了,便大大方方取用了此处的茶水点心品尝。
但他只吃了一口,就微不可察地停顿了。
明明小狐狸那一世觉得很美味,可现在总觉得味道好归好,比起重楼做的却还是少了点什么。
“蕴含情绪下厨的结果,确实比平常做得味道好。”身后传来了笑声。
景天只见族姐走上前,坐在了对面:“可能你们都觉得是错觉,但我认为不是。”
“因为爱你的人专为你所做,天然就给予了你欢欣情绪。”她温柔道:“谁说喜乐之情,不能是食物的一种呢?最多,这是独人份儿的。”
景天怔了怔,缓缓放下了托盘。
是了,这一世在宫内,没有记忆的女帝不是没吃过别人端来的、同样是亲手所做的食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哪怕有秘方,即使有诀窍,就算是真的费心费劲练过,旁人吃了都说好,她也总觉得不如重楼处做的。
“姐,谢谢提点……”景天抿了抿唇,不吭声了。
族姐笑了笑,没再就此事说下去,而是言归正题:“小天,你本是神。神一诞生就受天规戒律束缚,将情爱视为罪孽。”
“可魔从无此说,魔界也不认为这叫屈尊降贵。”她意味深长道:“那魔尊若是气,也绝不是气你叫他入了你后宫。”
下一瞬,妖狐族这位年轻长老图穷而匕见:“你想人帮忙,就得实话实说,你到底做了什么,让魔尊觉得怒火中烧,可能无法忍受。”
她笃定道:“若我没猜错,你怕是从鬼界出来就直奔我族,根本没敢去见魔尊吧?”
“……我……我是不是做错了……”景天小声说道。
他现在才反应过来,还未见重楼就肯定重楼气急不会理自己,代表了什么。
“若你不曾为神,我会直截了当回答你,对你错了。”九尾狐女无奈地笑了笑:“可你是神,你甚至……至今都不会怎么……正确地去爱。”
景天有点不服气:“你不是乱花丛中过片叶不入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觉得做错事了,急急忙忙想哄红毛,怎么就不正确了?
“不,本姑娘还是谈过恋爱的,只是没个好结果。”族姐意有所指道:“但我可不会自视甚高一肩挑,有吵有闹、有商有量,才是道侣真谛!”
她抱臂嗤笑道:“你以为做错事却不沟通,直接就想耍小花招哄人,就等于独断专行地给魔尊定性他会生气,却不想他为何生气,渣男!”
景天瞠目结舌,一时间竟也无法反驳。
他低下头苦思冥想,却终究不得不承认族姐所言甚有道理。
景天再抬头时,九尾狐女正慢条斯理在享用甜品,还不忘记问曾经的族弟:“小天,你想吃吗,我记得你以前……”
“不用了。”景天赶忙打断了她:“我知道错了,马上就回去说清楚。”
他火速站起来,心急火燎想见重楼。
“等等。”族姐眼疾手快拽了一下景天飘飞的衣袖。
景天停下脚步:“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帮你会帮到底。”九尾狐女围着他转了两圈,眼珠子滴溜溜转:“沟通很重要,你觉得做错事,希望给魔尊赔礼,在说开后同样重要。”
景天深以为然:“计将安出?”
“你可是镇守两界唯一要道神魔之井的第一神将,是活着的传奇呢。”族姐嘴角勾起微妙的笑容:“为敌为友,相爱相杀,一定和魔尊大人有很多难以忘怀的瞬间吧?”
景天陷入沉默。
“喏,这个宝贝给你。”九尾狐女大方地把自己从储藏室翻出的私藏,无偿赠送给了景天:“幻瞑界独特的梦术很有趣,在族内非常受欢迎。”
她介绍功能道:“你可以用它截取点记忆片段,再加上一定的幻想,做成个幻境,再投入魂魄玩儿。哦对了,记得把体质拉平、记忆封印。”
族姐捉狭地眨了眨眼睛:“不然,就不够青涩美味了……”
“唰。”景天的脸飞快地蒙上一层晚霞,红艳似火。
瞧着他逃也似的溜出去,九尾狐女一脸可惜地摇摇头:“都是有道侣的人,怎么还这么不经逗,我还有很多美妙的话本故事没说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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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清心寡欲的神将脸上泛着红,取走了些许有奇妙作用的物品。
但等景天赶回魔宫,才发觉久等的重楼真锁了宫门,将他关在门外。
“咯吱咯吱……”景天想了想,当即用了自创的魂体塑形之法,变成当年那只小狐狸的模样,故技重施地挠起门来。
重楼又好气又好笑:“一招使两次,一点诚意都没有,还想登堂入室?”
“咳。”接到传音的景天这才罢手,整个人贴在结界上:“红毛,别气了,这次是我不对。”
重楼的脸色总算有所好转。
然后,下一瞬又全黑了。
“但你也有错啊,你太诱人,还不知道反抗!”景天振振有词地狡辩。
重楼捏了捏手指。
不要上当,要是你主动把他拖进来出了这一腔怒气,就铁定中了诡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时候,景天这精打细算的混蛋十有八九准备好的赔罪礼,铁定被他偷偷扣掉大半。
“哼,好。”重楼便幽幽道:“那本座现在会反抗了,你以后再也别想讨价还价、蒙混过关!”
突然发现自己搬石头砸了脚的景天:“……”坏事,早知道不嘴硬了。
“……好啦,我知错就改。”景天到底是曾经当过神将的人,战场上多谋善断,情场自然也愿赌服输。
他张开了手:“喏,重楼,你看。”
一枚紫莹莹的晶石,自景天掌心浮上半空,悠哉悠哉地旋转着。
正是九尾狐女所赠的、来自幻瞑界的宝物。
“梦貘族梦术?”重楼一眼便看穿了虚实:“是用来截取记忆、构造幻境的吧。”
他缓缓勾了勾嘴角:“也罢,就算你过关了。”
“啪。”魔宫大门轰然洞开,大殿内黑漆漆的,不见灯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天站在门口,倏尔就有无法遏制的战栗感油然而生。
‘唉,红毛果然很生气,这次真要有不少苦头吃了。’他轻轻一笑,却又战意飙升:‘但本将又怕过什么,幻境不就等于游戏嘛。’
冥君大步踏入魔尊的宫室,而殿门重新合拢,将他淹没于其中。
朦胧月色之下,淡紫色的雾气渐渐笼罩魔宫,一切都沉于逼真的梦境。
重楼落在神魔之井时,便取得了景天留下的讯息。
“哼。”他垂眸瞧了瞧这一身曾经碎裂的甲胄,抚上缩紧的袖口。
景天构造幻境,好像往里面塞了什么东西。
重楼取出了一枚玉瓶。
“嗯?”他陷入了沉默,表情微妙极了。
阴阳双修丹的加强版本,可令人短期内同时有阴阳两种属性,这不就是亦男亦女的体质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楼哭笑不得地意识到,景天为了哄自己不生气,确实很豁得出去。
那这个幻境的时间点是何时呢?他揣测着,眼前突然就焕然一新。
“……原来如此。”魔尊脸色一沉,毫无惧色地走上前去。
这是同飞蓬的最后一次大战,飞蓬被他经常去天门挑衅逼战弄烦了,就主动入神魔之井,试图伏杀即将跨井去神界的自己。
但重楼能记得清清楚楚,自然不是因为这场伏杀,而是此事结束地过于滑稽——
不过是一个琢磨上次交手感悟的走神,没用空间法术赶路,他的路痴毛病就再次犯了。
运气好到离谱的是,自己刚巧迷路到正布置连环杀阵的飞蓬身后。
随即,第一神将以被他怒引杀阵提前爆炸而炸掉半条命为代价,留下了极深刻的‘魔尊是个大路痴’的印象。
“哼。”陷入回忆的重楼磨了磨牙。
这次本座静下心、有准备,可不会见你重伤后全身而退,追上去却再次迷路,以致于错过围剿的机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动声色地悄然上前,不似当年那样气怒直接砸阵,也就不会再使神魔之井空间动荡、自己空间法术暂时失灵,方无法追杀敌人。
重楼以空间术法绕着认真设阵的飞蓬,上下左右前后都布置好了陷阱,限制了爆炸能波及的范围,才一举击破杀阵节点。
“轰隆。”神将飞蓬被自己下了大力制造的阵法淹没,神血蜂拥而出。
他刚勉力跳出杀局,就重重撞上重楼布置的铁板陷阱,瞬间伤上加伤。
“唔嗯……”神将再难维持所剩无几的灵力,直接倒了下去。
倒地之前,他看见了那一袭熟悉的血影,便也坠入了那个血红的怀抱。
‘是魔尊,打算亲自送本将一程吗?’神将不甘心地想着,铺满鲜血的眼皮眨了眨。
他倔强地想要维持最后一点骄傲,以迎接这一场将被劲敌赐予的陨落。
“你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飞蓬却见重楼莞尔一笑,眼底是他读不懂原因的、淡淡的伤感之意。
温热的指腹点上眉心,魔力强势地灌入神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飞蓬猛地挣动一下,但无法抵抗锁链从里到外将自己绑缚。
他似落入蛛网的飞蝶。
“哼。”魔尊含着玩味的笑,垂头含住神将抽搐的喉结。
明明有很暧昧的舔舐、吮吸,但飞蓬毫无自觉。
他只注意到了利齿刺穿脖颈的痛感。
紧随其后的是失血更多的晕眩,伴随着意识的飞快抽离,将飞蓬沉入到梦境深处。
不好。彻底昏厥之前,飞蓬突然想到了极重要的一点常识。
魔族是兽族修炼成魔,许多本为异兽,茹毛饮血、吞噬猎物为其习俗。
‘尸骨无存吗?罢了,成王败寇而已。’飞蓬释然阖眸,可比曾死在他剑下的诅咒之辈平静多了。
重楼这才抚上那张熟悉的脸,将唇角的戏谑微笑收起,却不再掩饰身上那股浓重的悲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去的飞蓬与自己,是同路人,从不对敌人有所留情。
他若在阵中留下生门,刚刚就能脱困而逃。
正如自己若没想杀的九天玄女魂飞魄散,便也不会误伤飞蓬至重。
“啵。”重楼叹息着,把昏迷的爱侣抱得更紧,吻上了那双温热染血的唇瓣。
况且,在生死上,飞蓬是远比他淡漠的。
他虽觉自己输得起,但也不敢肯定,若有朝一日真面对这般必死处境,会是同样不怨不恨,还是心怀不甘遗憾。
可飞蓬明明心念苍生,却不论对自己还是对敌人的生死,都看得极淡。
就似前一刻,他故意让飞蓬错以为会被饮血拆骨地吃掉,飞蓬也无惧无恨,很轻易就接受了死亡。
这便难怪,飞蓬当年慷慨赴死之时,能那般从容悠然了。
“啪嗒。”就在重楼不自觉出神时,现场一声异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回神移开唇舌,定睛一看,竟见飞蓬身上的伤势缓缓变浅变淡。
神将的气息逐渐稳定,停留在了有点力气蹬腿抬臂却绝不可能挣脱的地步。
“谢谢你还记得给我省事啊。”重楼满腔复杂愁绪戛然而止,没好气地捏了捏飞蓬的鼻尖。
幻境里懒得再来一次疗伤,直接帮我进入惩罚你的正题,说不定还是刻意打断我并无大用反会越发难过的胡思乱想,对吧?
魔尊这么想着,更觉眼圈发热。
“哼。”他再度低下头,重重碾磨起神将湿红的、微张的唇瓣。
幻境限于神魔之井,本为颠倒阴阳、勾连光暗之所,常有神出鬼没的妖风、纵横交错的光带伴随幻象而出,又有误入井中的各类妖魔之属,对旁人危险之极。
但对魔尊、神将只是照明,重楼抱着飞蓬,饶是不用空间法术,也能如履平地。
反正不是平日里寻路去天门或回魔界,随处溜达也可寻到合适之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待觅得一处幽静角落,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时,飞蓬已被重楼弄得唇红、颈湿、舌麻。
“嗯……”就连昏睡,他都会不自觉地蹙起眉梢、喘息黏腻。
而窸窸窣窣的卸甲声中,如皓月清霜般明洁的神体很快便在并不宽厚的青铜横梁上敞开了。
手臂上的蓝色神印露了出来,与头上的晶亮玉冠甚是匹配。
魔尊看得越发心痒,直将飞蓬腰封半解,借着井底虹彩赏玩了个遍。
嗯,神将肩宽腰窄,挺拔柔韧,不管摆弄成什么姿势,都能显得优美动人,他早就亲身体会过。
重楼想到那戒不掉的美妙滋味,不禁勾了勾嘴角,便缓缓俯下身去,扣住细瘦手腕,压住修长双腿。
“唔……”飞蓬恰好在此刻微微掀动眼睑,缓缓睁开了眼睛。
重楼饶有兴趣,便凑得更近一些,去瞧他初醒时的迷蒙神色。
他空着的一只手按在飞蓬颈侧,随时准备扣紧。
“你!”果不其然,飞蓬在看清姿势后陡然一惊,振臂抬腿就欲踢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重楼以逸待劳之准备早已到位,哪里还有他垂死挣扎的余地?
“滚…呜嗯……”飞蓬湛蓝如清空的眼眸,在幽暗井底染上不可置信的怒焰,宛如暴风雨来临前的深海晦暗幽蓝,蕴含数不尽的暴怒不甘。
重楼狠狠掐住飞蓬的脖颈,重重掠夺他所剩无几的领地,不论是口中、身下还是体内,都予以了一连串的暴击。
“撕拉。”甲胄内的里衣,很快便被撕得七零八落。
最后那一点裹在神躯上,却不再是端庄禁欲的象征,反而更诱人采撷。
“你……”而冰清玉洁的神将从未想过,身为劲敌的魔尊竟对自己抱有这等觊觎之心,这会儿不免气得浑身发抖。
他极力反抗着,唇舌费了好大劲,才断断续续吐出咒骂:“无耻……下流……”
“哼。”可重楼并不在意这点垂死挣扎,只用空间法术禁锢稍稍锁住了飞蓬:“这就无耻下流了?那本座今日就给将军开开眼界!”
瞧着重楼冷笑一声,伸手去捋袖口,飞蓬忽然有了不祥的预感。
他的预感一向很灵验,这次也是。
一只玉瓶落入重楼魔掌,一枚丹药很快就被送到唇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什么?!拿走本将不……”飞蓬极力抵抗,却被强行喂了下去:“唔不…”
懵懂不知的飞蓬拱起腰,拼命蜷缩成一团,也无法抵御小腹深处像是被开凿的异样感。
“呜嗯!”青铜横梁上的白玉肌体剧烈翻动着,险险要坠下无底深渊。
可惜,哪怕存了自尽以保清白的心思,魔尊随时随地能把他拉回原地的空间法术,也足以让神将心生绝望。
而除了逃不掉,更有并不是疼的触感,让飞蓬陷入绝境。
他倒是清晰意识到了,那种变化是什么,才会这般挣扎抗拒——
自己体内多出了女子的部分身体构造,是用于交媾繁衍的那些。
“不……不要……”他呢喃低语着低下头,抬手试图阻止什么,又被重楼扣住了。
接下来,不管如何撕咬、抵御、抗拒,飞蓬都如同被海鸟叼起飞到高空的鱼。
这由重楼发起的调教与侵犯,自然也就成了定局。
他完全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体会着,体内因药性催生出异性器官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那种刺痛感,还牵连了另一处,亦加重了飞蓬的无地自容。
一根、两根乃至更多干燥干净的手指,在被抠挠到高潮的后庭中肆意插送,直到前面的刺痛消弭。
变得湿泞的指节这才从轻微翕张的穴口拔出,而里面羞赧地闭得极紧,仿佛适才没有被尽情亵玩。
但些许黏腻腺液从里面滴落,濡湿了本就黏糊的腿根皮肉,完全暴露了飞蓬体质其实极为敏感多汁的真实情况。
“你湿透了。”魔尊俯下身,带着一点点戏谑的恶意,拈起些许黏腻的水色,擦在了身下人被细汗浸湿的脸上。
神将鼻音浓重,情绪濒临崩溃,眸中亦晕染破碎的水光。
“嗯哼……”他忍不住咬紧下唇,试图阻隔越发凌乱不堪的喘泣声。
但是,这强者落难还要强忍哭腔的坚强模样,只会更引发敌人的施虐欲。
“哼。”重楼不由得捏住飞蓬的下颚,从颈间往下肆意逡爱抚巡:“这就哭了?那将军等会儿可得记得向本座求饶。”
飞蓬含着泪的眼睛猛地睁大,盈眶的热泪颗颗坠碎。
“啊!”他大口大口喘息着,被一根凹凸不平的玉势顶开了身下逼仄的甬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上不知道镶嵌了什么,仿佛一片片利刺,一下下刮蹭着肉壁,耐心地仿佛在寻找什么。
“哈啊……”那种前所未有的火辣刺激,存在感过于鲜明,烧得飞蓬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本就紧张的身体,战栗颤抖地更加厉害。
但魔尊似乎游刃有余、经验丰富,很快就用玉势揉得飞蓬得了趣。
“嗯……”突如其来的快意噼里啪啦炸毁理智,比先前的手指折磨更令飞蓬难耐,他只好加重了齿列的力道,恨不得将下唇咬烂,好关住那等让自己颜面尽毁的哽咽。
但并未被欲望侵蚀的身体实在容易沉沦,一旦被寻到了敏感地带,就必然经不住某个花丛老手的逗弄了。
“啊……”那被冷落了好一阵子的玉器,居然颤巍巍地抖立了起来,令飞蓬羞耻到恨不得当场自尽。
我可以死,但不能被敌人如此羞辱。
神将痛苦地闭上眼睛。
可之前他饶是不顾生死,试图强行召唤体内被魔尊封印的灵力,也如泥龙入海般毫无音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现在又能如何自救?
“哼。”重楼打断了飞蓬的胡思乱想,并且低下头往他腹下凑得更近。
飞蓬一个激灵,本能察觉到了不妙。
他抬眼就挣动着想抬起腿爬走,却发觉周遭禁锢更加结实,根本没有抵抗的余地,只能被重重地掰开了腿根。
随即,神将身下从未被碾磨过的玉白性器与新生的娇嫩花蕊花蒂花瓣,通通被魔尊含入、舔舐、吸吮、抠挖。
“嗯哈……”他那一贯清冷孤高的嗓音,登时就变了调子,喑哑呻吟、断续破碎,一听就是在极力压抑着。
不过,虽然不是重楼平日听惯了的那种,但既然是从飞蓬口中被逼出,自然只能起到鼓舞的作用。
“噗叽噗叽……”重楼含吮地越发卖力,甚至在里面翻搅出了淫靡的水声。
与此同时,插进飞蓬后穴里的、与他感官有一定相连的龙鳞玉势,更是插得一下比一下深重,还每一下磨蹭都能正中酥麻敏感的要害。
“呃哼……”前所未有的热度便席卷而来,飞快地侵袭着神将的心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几乎是呜咽着落泪,沉沦于难耐舒爽的欲海狂澜中,不知不觉泄出了初精。
“哼。”魔尊终于松开唇舌,正视着身下被他送上内外交叠高潮而眼神涣散、眸光含水的神将:“食色性也,生灵之本能。”
他抱臂嗤笑:“六界五行,唯有你们神族什么都要压抑,连感情都不允许拥有。殊不知,堵不如疏。更不知,怀璧其罪。”
这些话,重楼早就想说了,只是不好出口。
此时此刻,此地此景,倒是刚好合适。
就譬如天魔众,这个特殊部族是怎么诞生的,可真是一场天大的闹剧。
“……”什么都不记得的飞蓬还处于茫然失神的状态,眸光毫无焦距。
重楼便没有再嘲讽下去。
“哼,神界派神将孤身镇天门,就不曾想你这张脸配这脾气,容易引来本座这样的登徒子吗?”他重新倾身垂眸,捏住飞蓬的下颚。
虽说飞蓬是主动破了戒,但如今再回想,能诱使忠心耿耿的第一神将对敌酋动了真心,自己或许真的无意识用了美人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这一次在幻境,重楼决定主动出击。
做个霸王硬上弓的登徒子,总比被占便宜好吧。
虽然重楼觉得,若是当年的自己真意识到了感情,那今日幻境中所作所为,怕是会成真——
只因他其实并非善于隐忍之辈,反而攻伐如火,喜好侵地袭杀。只是在其位谋其政,才显得老谋深算。
“嗯……”飞蓬低哼一声,在静默的对峙中逐渐找回了理智。
他润红的脸染了苍白,又烧成火红。
是气怒的,是羞恨的。
“原来魔尊还知道自己卑鄙无耻、下流龌龊啊!”神将冷笑出声:“也是,本将棋差一招,要杀要剐自然只能悉听尊便!”
刚刚咽下口中流液,重楼一派坦坦荡荡的纵欲表现,竟一点都不在意飞蓬的咒骂。
他只将飞蓬换了个姿势,把所有怒言咒骂堵在了那撑开到极致的口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嗯……”飞蓬的湛蓝明眸中滑过泪光,溢出了满目的屈辱恼恨、厌弃恶心。
重楼不但没生气,还有点想笑。
“别这么瞪本座……”他慢慢享用起了青涩爱侣从未被人开拓的口腔与喉管,那儿过于紧窄,还湿漉漉的。
一寸寸慢慢插入、时而抽出时,喉肉的被迫舔弄很是舒服,委实是与粗暴插到底截然不同的滋味。
其正因暴怒而激烈抽搐着的唇腔,更形成了一种非同寻常的含吸力道,令喉部难以承受地滑动吞咽,会随之收得更紧。
“嗯……好舒服……”重楼由衷地叹息着,恶趣味地扣住飞蓬的后脑,逼迫他吞得再深一点儿。
啧,就这种隐忍又杀气十足的眼神,真的是看一眼就多硬一会儿。
景天仍然是飞蓬,但两情相悦以后再怎么唱反调,都像是调情。
自然就少有现今这般针锋相对的杀意,能让魔尊隐隐有被碎尸万段的错觉,继而顺理成章激发出魔龙更兽性、更本能的摧折欲。
“龙性本淫,你我仇怨从结下的那一日,你就该有准备了。”重楼含着笑,在飞蓬含恨的瞪视下又硬又烫又胀,缓缓地全部捅进了那温热柔软的唇腔中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何曾见过飞蓬这般鲜活表现负面情绪的时候?
即使是神魔大战最终被擒遭强迫,飞蓬都稳住了大半情绪。
不过,也可能是飞蓬真的没有多少怨恨,不似现在时间点的青涩神将,只将自己视作想要铲除的危险劲敌。
重楼莞尔想着,双腿倏然化作修长鳞尾,一圈圈掴住了飞蓬。
“是你!”飞蓬再艰难,也激烈地咕哝出了声。
他甚至是倒抽一口气,因为从记忆角落里捡起了第一次出门时的旧怨。
那确实是极大的怨仇。
“神将记得就好。”重楼谈笑间抽插不停,手指和鳞尾也始终控制玉势,几乎把飞蓬里里外外亵玩了个透,才意犹未尽地结束前戏。
彼时,飞蓬视线涣散,乳珠被揪玩肿大,肉色浅白的后庭甬道被摩擦地充血战栗。
他劲瘦的腰肢上布满指印,掐痕遍及大腿内侧,不久前被催生的花瓣像是被风吹雨打狠了,正呈现出深沉的艳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重楼把龙尾最尖细的尾尖从红彤彤的蒂珠上移开时,飞蓬喘息着,无意识夹了夹花唇,令一股清露喷出了花口。
他的嘴唇与脸颊更是红白交加,被糟蹋的一片狼藉。
重楼一泄如注后,硬逼着飞蓬全部饮下。
结果,烫喉热液逼得喉管蠕动着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却到底太多了,咽不下去的便溢出唇角,半凝半流地黏糊着。
“哼。”魔尊抚上他湿乎乎的、浸透泪水的脸颊,由衷地笑了一声。
他实在是舒坦极了,总算愿意把被焐热的龙鳞玉势拔出,擦了擦神将的嘴唇。
“唔嗯…”被烫得脱力的飞蓬本来还在瘫软着泣喘,被这么一拔一戳,下意识就躲了一躲。
但他的目光已本能开始凝聚,将完美无瑕的龙身映入了眼帘。
“呕……”对上敌人玩味的打量后,理智终于卷土重来,嘴里的腥膻味与魔尊龙性本淫显然身经百战加总在一起,让生性爱洁的神将忍不住吐了出来。
哪怕被逼迫全部喝下去,现在什么都吐不出来,他也伏在青铜横梁上,颇有吐个昏天黑地的架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楼也不着急,就耐心地等待着。
“……”飞蓬慢慢停了动静,唯有鼻音还有点儿浓重。
但他直起腰时,已重归了先前数次交锋的锋锐模样,半分都不肯示弱:“可惜啊。”
神将冷冷道:“明明都削光了,你居然还能活着!”
那么重的伤势,按理说,那条龙绝对不可能活下去的!
“我有后台。”重楼大大方方说道:“父神蚩尤和神农大神回来很快。”
飞蓬哑口无言,亦抵抗不了。
“滚……你……呃……”他再是挣扎,也被重楼扣进怀里继续轻薄。
浊白混合了淋漓细汗,将神将原本干净的脸颊黏腻得乱七八糟,倒是让魔尊更有兴致,垂眸毫不在意地亲腻吮吻着。
那些被神族视为肮脏情欲的产物被重楼吞着、交换着,也强行击破了飞蓬止不住的颤动反抗、呜咽低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要杀了你……”被迫分享一些黏腻汁水,腹下绽放的新器官被手指继续撩弄挠抠,一直瘙痒得不行,他不甘心地挣扎踢踹着,在唇舌相覆的深吻罅隙中,泼洒着怨怒恨毒的哭腔。
口中激烈撕咬的舌有点麻痛了,但重楼并未阻拦什么。
“哼。”他只轻哼着,用鳞尾捆住飞蓬,拥抱间抚拍后背、摩挲全身。
就是态度过于温柔,不似今日之前认知的威严深沉、冷傲自负的,也不像刚刚那个残忍毒辣、摧折凌虐的色魔,倒是更让神将不安恐慌。
他开始恐惧,却不是怕死。
“魔尊,你休想拿本将侮辱神族!”飞蓬竭力挣脱口中的深吻,湿艳的嘴唇抿成个严肃酷厉的弧度。
若魔尊把他玩得狼狈不堪,挑众目睽睽之下丢回神界,或者将他凌辱一番后废了灵力,赐给麾下淫玩,都会严重伤及神界颜面。
今日之前,飞蓬自以为战力与重楼不相上下、彼此惺惺相惜,现在却再无原本的朦胧好感了。
“你想多了。”重楼一点都不意外他推算出的答案,只是忍俊不禁。
魔尊壮健的腰身与双腿一样覆上了龙鳞,刚被含吮过的性器变得狰狞极了,周围鳞片更是缓缓移开、弹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飞蓬的瞳孔不自觉放大,自己都没察觉到地摇着头,惶乱地往后拱去:“不……”
“本座是喜好比武决斗。”但魔龙的两根性器还是延伸了出来,弯曲如蛇,坚硬似铁,温度灼烧仿若岩浆。
重楼一把扣住飞蓬纤细的腰肢:“可我并无违反盟约、挑起大战之意。”
展开的粗粝宽长龙茎上,弹跳的青筋盘踞于鳞片下方,将那双本就硕大的阳物表皮撑得凹凸不平,直直抵进了神将发抖的双腿之间。
这看起来不似泄欲繁衍的必要工具,反而更像是魔尊即将对俘虏逼供的刑具。
“但神将伏杀在先,本座不过将计就计。”重楼瞧着飞蓬颤动的唇瓣,笑容极其玩味:“所以,就算我今日强幸了你,再掳回去夜夜笙歌……”
他抚着飞蓬轻微战栗的腰,瞧着那双可算浮现惊惶的蓝眸,终于悍然顶了进去:“只要不和神界开战,你神族长老团顶多口头谴责。”
“最后怕是大事化了、小事化无,连出界都不会吧?”魔尊并未卸甲解衣,直接就大肆享用了被龙身牢牢禁锢的神将。
可神体就算被玉势和舌头扩张过,也和现在所承受的利器天壤之别,又怎么会没有反应?
“!”飞蓬绷紧了白皙修长的颈,使劲掐住身下的青铜地面,用力到指尖泛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泪水飞快涌出眼角,却到底是硬生生遏制住了那声示弱般破音的哀嚎。
“嗯哼……”重楼倒是舒服地喘息了一声:“好紧……”
他稍微往外抽出一节,不意外地瞧见上端那一根柱身的鳞片上,染了些许新鲜的血色。
是最上佳的双修丹,魔界都很难做到这个效果,就算景天曾为妖狐有族内价,也必然得用好东西换。
“哼。”想到景天肯定一脸肉疼,重楼就想笑。
他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抬手猛地掐住最敏感的花蒂,狠狠一拧揪。
“啊!”飞蓬不禁惊叫了一声,还未适应的新器官像一团水润蚌肉,陡然拧紧绞抽,坏了似的收缩搐动着。
重楼被夹得爽透了,坏心眼地趁机又顶了进去,充分享受了龙茎上每一片鳞都被花壁舔弄搓揉的滋味。
“这么好听的嗓音,将军不叫给本座听,实在可惜了。”他虽然能忍,但从不否认对飞蓬抱有的摧残欲、凌虐欲、征服欲。
正如飞蓬转世之后,被景天刻在骨子里的某些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女帝这一世,爆发得淋漓尽致,重楼很清楚地记得,景天有多喜欢听他在榻上低吟闷呻地求饶。
所以在此刻,他不但放任自己聆听飞蓬被强行破身的痛叫,还伸出手,拧了两把适才饱受喜爱的乳珠。
“嗯……”飞蓬闷哼一声,本就通红的乳尖下意识更加胀立,如坠在枝头的熟透樱桃,亟待主人品尝。
重楼满意地将手掌下移,捧起那两瓣结实紧致的臀肉,重重搓弄、时而拍打。
“不……”刚还是处子的神将,哪受得住魔尊阅历丰富的刺激,泪珠似断续珠子,滑落在青铜横梁之上。
他当然还想忍耐,嗓子里却总会冒出几声压抑不了的哽咽,只得垂死挣扎地拢了腿根。
“哼。”重楼自然是倾身压了过去,大力掰开飞蓬极力合拢的双腿,将双根往外一拔,再狠狠往内插入。
他也不曾放过半点敏感带,从唇瓣到乳首到腰际到臀尖,直把飞蓬从里到外尝遍。
“……呃……”花径深处的宫口被连续不断撞击,又酥又麻又痛又爽,逼得那双清澈的湛蓝眼瞳蒙了浓重雾气。
与花穴一同被打开的后庭,没那么药物催生所致的润泽,只要一操弄就会出水。但胜在紧致、韧性极佳,始终都弹跳抽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种夹紧的力道,大得令重楼的龙根都颇觉逼仄。
好在神体被幻境固定于飞蓬全盛时期,完全撑得起旗鼓相当者的蹂躏。
“扑哧……咕叽……”重楼便更无收敛之意,每次都大开大合,搅出淫靡之音。
龙茎上立起的鳞片就如锉刀,一片片扎刺着敏感的肉道,刺激着花穴和菊蕾不停绽放、紧缩、痉挛。
被舔吸很舒服,坚硬粗大的伞菇顶上宫口和直肠口,快速旋转着撬开一点儿,又抽回到最外面,重新往内闯,一寸寸打开了更私密的疆土。
“啊啊啊!”这三两下一耍,哪怕重楼用空间术法禁锢着飞蓬,不要命的挣扎和哭叫也一刻不曾停止了。
可惜,这不但引发不了宿敌的怜惜,反让施暴者更加兴奋地糟蹋他。
重楼使劲的力道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再也不比平日同飞蓬生死相决弱上半点。
过于激烈的快感分纷至沓来,飞蓬的挣扎也就随之减弱。
最终,他被魔尊彻底捣开宫颈,把弯曲的龙茎塞进了敏感胞宫盘踞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最私密神圣的地方被魔龙当做巢穴独占,神将失神地张嘴、急促地喘息,连艳红的舌尖都搭了出来。
他无意识地抖着腰,喷出好多淫水,浇得魔龙插入的茎身连鳞片缝隙里都无一不满。
“不要了……呜呜……”头倒是还本能地摇动,表示着神将端庄矜持但彻底被撕毁的拒绝。
可是,爱侣这么努力,把自己最青涩、最好强的时光送到自己唇边,重楼怎么能辜负美意呢?
他干脆抬手扣住飞蓬湿漉漉的后脑勺,更方便地品尝发出呜咽的唇瓣。
他也持续性狠狠挺动健硕的腰身,把人弄哭得更狠,再用指腹一次次擦拭着身下人的泪水。
“不要……”飞蓬的哽咽唉哼被吞没在唇间,但身子是他自己都控制不了的敏感,只在魔龙缠绕中攀登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逼出一个又一个词的控诉怒骂:“龌龊……无耻……小人……”
闻听此言,魔尊只挑了挑眉,垂眸用嘴堵住神将脱口而出的诅咒怨恨。
随即,他用魔力彻底封闭了周遭空间,将飞蓬被变作砧板鱼肉、蛛网蝴蝶,正可以尽管享用。
重楼也确实越战越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扣住飞蓬的手腕,拉到被顶出巨大弧度的腹下,一次次顶开层峦叠嶂的阻碍,直直撞击着覆上小腹的手心。
“呃……”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刺激太过跌宕起伏,飞蓬整个人止不住地哆嗦。
他还是时不时反抗一下,但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只能泣泪满面、孤助无援,敞着腿根做了魔尊胯下被灌满龙精的禁脔。
坚硬冰冷的魔界甲胄磨蹭神将细腻的肌肤,披风盖住交叠的一双人影,也掩盖了这场火热激烈的征服。
“呃……”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记得被内射了多少次,飞蓬的唇舌总算得了自由。
但手腕被重楼攥得很紧,就固定在脸侧。
他偏过头隐忍着已渐渐习惯的折磨,肩上仅存的两片残甲尚在,被敌人称赞好听的嗓音却很少再出声。
少数手指还能动,却只能扣住身下青铜横梁,最多也只是抠破了砖面。
那被发丝半遮半盖的视线摇摇晃晃,漫天血色泼洒而至,颈间刺痛时有时无,伴随着强烈舔舐吮吸,将兽齿刺入饮血的细微伤口舔到愈合。
“不……”唯独偶尔被重楼砥砺贯穿地撑不住了,飞蓬会稍微泄露一点儿难耐的饮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将倒是不知道,自己这模样恰好与昏睡未醒之前一样,本该有一种为神者寡言禁欲的美。
不过,这种美丽如今已被身上沾黏的浊白、印满的吻痕毁了个彻底,取而代之的是清纯圣洁被弄脏亵玩的污浊感。
就如被空间术法牢牢控制的双腿,紧紧盘在龙身的腰部,摆成了夹吸孽根、一刻都不肯放出的旖旎姿势。
直到被顶立灌精的小腹抽搐着鼓胀到极致,一点儿都喝不下了,那双修长大腿才得以落下。
却又曲起成敞开的模样,将被干得合不拢的双穴完全展现,仿若本身只是盛放魔尊精水的器皿。
事实也的确,重楼两根一起拔出时,飞蓬就这么湿淋淋地仰天躺着,那两枚软烂脂红的穴口翕张着,将满腹白浊闭在了体内。
“嗯额……”然后,他的唇腔再次沦为魔龙的巢穴,悲泣着含住两根硕大的顶端。
一次吃不下全部,那就轮流着来,半刻不曾得闲。
“呜嗯……”还未射完的魔精半数灌入喉管,剩下半数顺着流淌下来,将克制不住哭泣的神将全身都濡湿浸透。
魔尊含着笑意,抚上他颤动的眼眉:“愿赌服输,将军该有准备才是。不过,本座确实很满意将军的滋味,不如随我回魔宫做个魔妃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让你转世了就知道欺负我,还不给名分!
得了这个教训之后,你再转世当了皇帝,肯定不会再次犯错了吧。
魔尊让本将给他当魔妃?!
“……”飞蓬浑身发冷,想要摇头拒绝,却连一根手指都没力气再动。
重楼心知肚明,唇角的笑意更坏:“不吭声,那本座就当你默认了……”
“说起来,本座杀过不少神将,倒是第一次见这么漂亮的神纹。”他抬指抚上飞蓬的手臂,细细摩挲着晶蓝的神纹。
魔尊心高气傲,从来不怕战斗。
但神纹对神族一般很庄严,这么说未免显得轻佻情色,是以重楼再是惦记好奇,都从来没对镇守神魔之井的神将飞蓬这么说过。
后来对于景天,他更是渐渐多了作为人的体贴,不那么过于直接,更不想揭飞蓬贬谪轮回、脱离神族的伤疤,亦不曾言明过。
但其他神族很少有神印,有也极为简单明了,比如败在他手里的春滋剑守,眉心的印记其实象征着九泉,与飞蓬的独一无二截然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飞蓬却是闭了闭眼睛。
他再抬眼时,已收起了骤然听闻魔尊处置自己所言时的惊惶与脆弱。
面对敌人若是那样的心态,神将知道只会惹来更大的羞辱。
即便现在的情况已经糟糕透了,令他想不到还有什么,比真被掳回去更能羞辱自己与神界。
“魔尊很熟练,看来本将的族人死得都很惨。”他只是冷淡而不掩厌恶地说道:“那当什么都无所谓。”
重楼差点笑出声。
他就知道,飞蓬会误会!
不过,神纹的特殊自己问出来了,现在得不到答案,也好再次对景天开口。
就是出去后景天哪怕心有准备,也必然恼羞成怒,怕是要哄不少天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重楼还是料错了一点。
醒过来恼羞成怒把他踹下床的景天,到底不需要哄上好几天。
就重楼没非要挤上床,而是老老实实出门下厨做了一桌子菜的功夫,景天搓了搓烧得红彤彤的耳朵和脸颊,想想重楼再气也没跟女帝一样鞭笞、滴蜡、玩匕首,便把自己哄得差不多了。
“哼。”他大盘独揽化羞恼为食欲,将耗费以构造幻境的灵力补回来。
重楼自然不会和景天抢,而是握住一只手臂,检查着飞蓬神魂的伤势。
嗯,五灵之力以灵珠为凭汇聚滋养,看起来不会太快恶化,但仍然没有好转的迹象。
“……我没事。”景天无奈地看向重楼。
他占据鬼界本就早已落子,当了冥君才能名正言顺用些宝物养护神魂,过去这么久了,本该恶化的伤没有恶化多少,便是有用之表现了。
“只是僵持。”重楼松开手:“但天助自助者,寄希望于天道,未尝不可。”
天道能提示景天去清理因果,便证明了对冥君的满意。
若景天一直这么有用下去,或许哪一日真能在天道提示下,寻到彻底治愈的希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楼这么想着,也没放弃在处理魔务之外的时间,努力寻觅解决之道。
往日,下手从不留情的魔尊,可不会思索给别人造成的伤势如何治疗,飞蓬是唯一的例外。
但直到景天悄然处理掉女帝一世发现的所有因果,双方在疗伤上都没什么进展。
“又要转世了呢。”景天一步步迈向轮回井。
重楼抱臂立在身后,看着他的背影坠入:“哼,你等我找来。”
“好。”井底传来景天的轻笑声,愈传愈远。
重楼回了魔界。
“尊上。”女魔神刚好等在魔宫。
重楼脚步一停,淡淡道:“何事禀报?”
“魔界内流言纷纷……”此女欲言又止:“关于飞蓬将军前次转世是女帝,而您直到她死也……也没有名分。”
重楼摆了摆手:“是事实,随他们谈笑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魔神瞧了一眼魔尊嘴角微扬起来的弧度,心头更是难明:“可是……”
“嗯?”重楼拧眉。
难以呼吸的凝滞感让她立刻改口:“是,属下告退。”
重楼见殿门关上,才到了书房。
一沓魔务的最下方,是回到鬼界的蓝葵寄来的一封信。
他已经翻阅了很多遍。
“经查明,女帝和亲期间并未圆房,死前留下遗旨合葬、追封皇夫,惜被继承人所毁,然除此不孝,并无他过。”
我就知道,以景天脾气怎么会甘愿和亲,伪造的办法也有很多,而她恰好对自己狠得下手。
想到女帝点他侍寝那夜初时的紧致,重楼哭笑不得。
可到底念着景天脸皮薄,他就没有追问什么。
“唰。”魔尊将这封信点燃烧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教小崽子还要与之修好,他确实是做不到的,遗旨毁就毁了吧。
反正已经知晓她留过合葬和追封皇夫的遗旨,这就够了。
重楼的视线转向人间。
景天的气息时隐时现,是又一次坏心眼地遮掩了魔印的大部分功能。
“哼。”他轻嗤一声,管你是人是妖是仙还是别的,我总会找到的。
余下的日子,景天后来回忆,总觉得过于愉快和速度。可惜当年没能读出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息,只一味沉浸于平静温馨的世世相守。
那或许是因为亘古不变的天道,也可能是强者铭刻在心的傲慢让他们不畏惧任何挑战。
总之,他和重楼都忽略了神魔大战爆发在神魔之井,会造成的影响。
又几世过去,重楼一点都不意外景天的欢欣:“你收到了天道提示?五灵不够,还要九泉……九泉佐五灵,循环……”
魔尊念念有词:“也对,五灵化原初,九泉衍混沌。”
“真是太好了。”喜到极致,他的神情却沉静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那双血玉瞳眸亮得惊人,仿佛黑暗中走了太久突然瞧见了明亮的烛火。
“飞蓬,我为你去取九泉之水。”重楼笑了:“别担心,既是天道之意,天帝必然不会阻止。”
景天迟疑着,点了点头。
“重楼。”他忽然叫住欲离开的重楼,却没叫红毛这个诨号,而是有点儿无奈和吃味道:“你果然还是更喜欢飞蓬吧?”
重楼回过头,神情古怪地看了看他:“你和自己吃醋?”
景天偏头不语,虽然是同一个魂魄,但飞蓬和他现在还是有所不同的。
不是阅历眼见,是脾气,是实力,还有立场。
“废话。”重楼抱臂嗤笑。
他倾过身,深深凝视着景天的眼睛:“我为飞蓬喜爱景天,从非移情。”
“而是你选择了做景天,仅此而已。”血色双瞳无端显得情深似海,甚是蛊惑。
魔尊直白道:“至于区别,除了名字,还有别的吗?哼,飞蓬不需要呵护,现在的你其实也不需要。你只是愿意,给我守着你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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