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识卿桃花面/白虎小将军被妖魔B煎/美s暴击/蛋一见钟情(1 / 2)

('绿森界,因遮天蔽日的树木丛林,自远古以来被大陆上的各族统称为此。

这里有奇形怪状、滥杀无辜的妖魔族与正直救世、守护无辜的仙神族,更有孱弱但灵魂相当有用的人族。

“砰。”一只白虎,从魔域一处幽暗深邃的山洞里蹿出,头也不回地奔向山下。

祂,或者该说他,是雄性,通体雪白,身上有一圈圈纹路,身姿堪称矫健地避过路上的陷阱,直到停在山脚下。

“嗷。”白虎伏低了身,尖锐的爪子扣紧地面,大而亮的瞳眸瞪过去,气势极雄威。

来人怡然不动,只弯下腰。

山脚下种满了一簇簇飞蓬草,其中有星星点点血红色的曼陀罗花。

“哒。”一朵花被他揪起,再掷了出去。

白虎下意识跳起来,一口咬住了曼陀罗:“嗷。”

“乖。”重楼嘴角闪现些许笑意。

白虎反应过来:“呸呸呸,你又逗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口吐人言,气闷地把花瓣吐了出来。

重楼走上前,在花与草随清风摇曳的拥抱中,伏在白虎的腰背上:“是你自己接的。”

曼陀罗里的灵气可一点都没浪费,全被景天吸干了。

都是他辛辛苦苦种的,配合其他灵药,将景天体内的毒转为益处,可慢慢吸收。

“哼。”白虎瞪了一眼,倒也没有反驳。

被打入一道魔力将身体化为人形时,他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就趴在重楼腹下,习惯性地含住了那根大得惊人还烫嘴的阴茎。

“呜嗯……”暧昧的呻吟声伴随低泣渐渐响起,而进入正题后,漂亮的兽瞳逐渐眸光涣散。

景天的小腹覆盖了一层轻柔绒毛,正被魔掌爱不释手地抚摸揉弄。

他柔软的肚皮乃至平坦的腹肌,都紧紧黏在滚烫硬挺的性器上,随着重楼猛烈凶悍的抽插起起伏伏。

“呃哈……”铺天盖地的快感像是雪水滋润久旱的土地,把景天爽得失神喘泣。

他胸口的乳珠被轮流拉扯、揪弄、含吮、舔舐,身下私处被肆无忌惮捅弄出,泪水被激得如珠子,一颗颗淌过眼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不想挣扎,偏偏长尾被那域外邪魔攥在手里,玩闹般绕着手腕转了好几圈。

倒像是景天恬不知耻跪趴着撅起雪白的臀丘,邀请这位异界来客尽情灌满。

“额啊哈……”被操到高潮时,他瞧着自己像被快速吹起来的小腹,不自觉心思飘忽地想,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呢?

这就要从头说起了。

白虎一脉是闻名遐迩的仙神族将军,一向以斩妖除魔为己任。当代继承人有好几位,景天是其中之一。

但他是白虎与人族的混血,天生资质根骨一般,唯独悟性奇高,年幼就自悟仙术,尚在同父异母的兄姐之上,亦超过同辈其他堂兄弟姐妹。

是以,到了订婚年龄时,为了互补,景天被仙神尊者赐婚为庶出公主琉璃的驸马。

这位公主不算高贵,却恰好是同景天一起长大的青梅,有些感情基础,不会相互厌恶,还能好好培养感情。

“你在想什么?”重楼原本掐着景天的腰肢,灌入今日第一波精水,令布满绒毛的小腹弹跳着直到满涨,却见人视线游离,便冷不丁问道。

高潮中很是迷糊,景天被捏着下颚,惩罚性地吸吮唇瓣,才堪堪回神:“没……没什么。”

他可不敢说,自己又想到了那场没成的婚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概是十分听话取悦了邪魔,景天得到了难得的喘息余地。

终于被放开的修长虎尾甩了甩,他趴伏在馨香的草地上,安静极了。

明知景天没说实话,但重楼也没再追问,只是维持还插着的姿势,有一下没一下地顺毛摸着景天的虎耳、虎尾、小腹和背脊。

熟练的姿势伴随着舒适的触感,让景天几乎要昏昏欲睡。

“咕噜噜。”年轻的白虎慢慢打起呼噜,在璀璨日光下安然入睡。

重楼轻轻吻了吻他的眉心和唇瓣,把人抱回了洞穴。

这一世找到景天时,他被那个心眼多的青梅若即若离加激将法刺激,好好的白虎族小少爷不做,主动去战场对战妖魔、积累功勋。

结果,飞蓬的底子永远都在,哪怕身子骨弱了点,也凭谋算能力一路升职,就是太碍他同在战场却多年不得升迁的嫡兄眼了。

于是,即将升为总军师又因混血总有觉醒时机的景天,在最关键大战来临前失踪了。

他留下的谋划还在军帐里,大战因此获胜,功劳算在了他一战成名的嫡兄手里。

识时务重利益的琉璃公主,自然也摈弃那点可心竹马失踪的失望,在仙神尊者的暗示中,飞快应下了这场于她而言算得上高升的婚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彼时,重楼作为上界魔尊降临在绿森界,正在整顿妖魔全族。

他将之看在眼里,实在是气笑了。

但此代白虎长兄下的毒,在必死绝境里激活了景天的血脉,也啃噬了景天的理智。

被乱箭穿心又坠入暗河的青年不仅没有死,还以白虎在仙神族绝对领先的自愈能力、战斗能力,一路闯进妖魔地界,发疯地浴血奋战。

这一路,他把很多孽业极大的妖魔族部落砸了个稀巴烂,比如不少中高阶妖魔残害无辜、炼化人魂为丹药、武器,全让景天啃了。

还有掳走人族圈养为血食,亦或抓走人族美人充作淫婢床侍的,也都被天生克妖魔的白虎族小将军撕烂砸塌领地。

“……”刚把罪大恶极的妖魔高层收拾完,既抹去自我、炼化为魔灵,还没来得及动中下级,重楼看着妖魔族满目疮痍的乱象,嘴角抽搐。

但既然是景天所为,他还能怎么样?

自然只能装模作样挂个通缉令,再让新炼化的魔灵顶着旧躯壳,翻阅记忆、伪装性格,召集部落会议安抚妖魔心。

至于通缉的结果嘛,即将耗尽力量的景天一步踏错,摔倒在布满灵花仙草的秘境里。

秘境当即关闭,小白虎在里头美美睡了一觉,神智迷乱时本能糟蹋的天材地宝,都化为了他的底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道……”就是那阴毒诡谲的、来自于人魂恶意怨毒所酿的度,连重楼都觉得有点棘手,就越发怀疑景天这次轮回,怕是天道有意折腾。

但对于飞蓬神魂,若是操作得当,将恶意怨毒消解了,恐怕还能滋养伤势。

他漠然地看着仙神帝都的方向,那隐藏的罪孽恶果,比妖魔不逞多让。

“哼。”重楼对绿森界两大种族,委实是嫌弃极了:“肮脏。”

对于此地,他这个魔尊居然都能称得上天降正义啊!

妖魔像是他所在九幽魔界的残次品,长得多半不好看就算了,化形也不完全,还喜欢迫害无辜,做一些神经病的事情。

除了拿人魂魄炼器炼丹,他们还玩弄凌辱、残忍虐杀长相好看的俘虏与人族,甚至时不时外出屠杀几个村落。

高层更是以上罪名通通触犯无数次,就没有几个正常,全背了一堆因果孽业,连重楼都看不顺眼的那种。

表面光鲜的仙神族,这些破事儿也没少干,只是他们比妖魔多了克制,只有高层知晓本族也拿人魂修炼。也知道人族羸弱,便注意一次不会损太多,还保护人族,让他们更好的繁衍,好提供更多的消耗品。

“哼。”对这等吸噬他人魂力提升修为走捷径的行为,重楼嗤之以鼻。

他将视线来回扫向两族的祠堂,以及祠堂下方绵延全界的巨大根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族倒也不是不知道做得有多恶毒,是以一不做二不休,所谓的强者们联手,干出了私自截留魂魄的事情——

每次压榨人魂,都在快魂飞魄散的时候,消弭记忆丢入人族领地,笼罩绿森界的阵法,会将魂魄自动投入人族怀孕者的肚子里重新出生。

天道想要冥君解决的,应该就是他们垄断轮回,扰乱因果罪孽清算的罪行。

至于飞蓬所上的边境战场,多少仙神族、人族战士浴血拼杀,实质上不过是高层的利益分配问题。

只是可怜无定河边骨,是无数少年少女的春闺梦里人。也就景天过于年轻气盛,压根没涉及过核心,连一点消息都不知道,不然早就反了。

“嗷。”重楼被身下人梦中的嗷叫声唤回了注意力。

他垂下眸,瞧着景天慢慢睁开眼睛。

“嗯……”青年稍微缩了缩脖子。

重楼皱了皱眉,声音温柔极了:“怎么了?”

“噩梦……”景天呢喃低语。

当年,他一觉睡醒,过去好几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出秘境回老家,正赶上公主大婚,气得当场就要抢亲。

其实,若让景天说,他对青梅有多么情深意重,倒也不是。

只不过,景天自幼就和嫡兄不合。

这混蛋没个哥哥的样子,天天嘲笑他是妾室所出、资质差就算了,大不了敬而远之。但在军中屡遭掣肘,这家伙抢他功劳还抢他老婆,就太过分了!

“我可以不娶公主,但绝对不能让你娶到。”景天拿着军功被侵占、自己被陷害入绝境的证据,在旧部的支持下砸了婚礼现场。

对新郎官一方来说,他和嫡兄都是自己人,结果发生这种事,以两人父亲为首的白虎族人左右为难,干脆当场摆烂了。

“你们自己决定。”白虎族长从高堂上端起茶盏站起来,匆匆躲走了。

气氛一触即发时,景天忽略了一件事。

当年,嫡兄并非一时暗恨才出卖他,而是早就投靠了妖魔族。

当然,景天至今都不知晓,这个计划布置了几年,其实是重楼在他沉睡期间的手笔。

魔尊废了罪孽不深的那些妖魔的根基,拿出更适合他们的、九幽魔界的修炼功法,让他们舍弃外力,从此以一己之力修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效果却是出乎所有妖魔预料的好,他们化作刀刃,心甘情愿地助异界降临的邪魔至尊一统大陆。

“轰。”于是,大婚上阵法暴起,把包括仙神族第一战将白虎仙将与至高无上的仙神尊者,乃至来庆贺的大多数仙神族高层,通通困住。

白虎长兄早已收拢的部下,更在外面勾结妖魔,把妖魔族中低层兵卒数十万,以重楼布置好的空间法术,放进了京都。

猝不及防之下,哪怕带兵入京的景天见势不好就退出宅院,也因人数太少寡不敌众。

饶是他有自创过阵法,可用以应付围攻,眼看庭院内本族高层被制,众目睽睽之下,也不能不忠君救主。

“噩梦?”重楼吻上景天湿漉漉的虎耳,低笑道:“难道……是本座出手的时候?”

景天瞪着他:“你也知道啊!”

白虎仙体觉醒,他单打独斗能击败这次入侵的妖魔头领,统军能借着熟悉地势和妖魔军队周旋并渐渐歼灭其有生力量。

但逼出这个域外邪魔时,自己就注定落败。

“哼。”因为这位异界魔尊太强,一声冷嗤间,只手便可遮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作为所有人最后的希望,他固然逼出妖魔族实力大进的幕后黑手,却也因一招就被镇压,带给众人彻骨的绝望。

重楼笑而不语,只是握住景天的尾巴缓慢搓揉。

景天还以为,自己是为了好玩有趣才一统绿森界,殊不知完全是为他。

“嗯……别……”深埋后穴的灼热利刃硬得惊人,细密的龙鳞立起着,在来回中戳扎着紧致销魂的肉壁,每每镶进最深处的肠道之中,逼得景天很快就泣不成声。

重楼还不许景天躲。

在修炼上耐心指点的双手,扣住他往前挪动的肩头;武技仙术实践中,踢踹弱点迫他下次小心的双腿,夹住他受不住而脱离的腰肢。

“哈啊……”白虎青年只能哭叫着甩着尾巴、抖动虎耳,以雌兽受孕的姿势,像母马一样被魔尊骑跨在身下。

理智上,他不喜欢被这么深入的贯穿,就像是刀刃刺入皮肉。

但景天控制不住沉沦,因为落下的柔和亲吻,也因为抚摸背脊的柔软触感,更因为平日里不遗余力的指点和解毒。

“哈……你……榻上榻下……仿佛……两面……”跪不住的景天趴伏着,被重楼翻过身来,将一条腿架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姿势他总觉得羞耻,因为那双看透人心的魔瞳总是含着盈盈笑意,欣赏着自己被插得喷水高潮、小腹鼓胀乃至不碰就射的淫荡模样。

“哼。”重楼轻笑一声,空间法术将景天吊起,解放的双手便揪弄着红彤彤的乳首,总在唇舌照顾一方时,自觉负责另一边。

平坦的乳肉一如原本平坦的腹肌,在他掌下被挤出些微皱褶的乳沟,正似被龙茎高高顶起的腹腔。

雪白的绒毛沾染了景天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味道很是稀薄,足见今日被压榨得差不多了。

“嗯…”青年体型、身高与仙兽族群的气质,让景天更贴近魔尊记忆中凛然不可侵犯的神将,却同样在他胯下爽到酥颤饮泣、身心沉沦。

重楼徜徉在这个人属于自己的欢愉里,终于一泄如注。

“……”滚烫如热油的液体泼洒在甬道里,本就灌满的小腹颤动着,将前头半凉的精水推得更深,景天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开口只有气音。

但他确实爽得不行,连被唇舌松开的乳头都硬立如豆。

“啵。”又湿又热又滑又紧的甬道依依不舍,松开执意拔出的龙茎时,发出了遗憾的声音。

重楼隐去肉杵上的鳞片,徒留一圈圈狰狞油亮的青筋和白浊,压在了景天唇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吧唧……”视线空茫的青年无意识看着他,张嘴喘泣了一声,便乖乖含吞到了喉管里。

被调教得很娴熟的舌头,在上面舔舐扫弄,激得魔尊抬手扣住他的后脑勺,插得更深了些。

“呜嗯……”与神将一模一样的脸本就潮红,这下更添了火焰一般的绯色与薄雾似的水汽,是呼吸不畅的难耐。

但被操干熟透的身子只是抖了抖,玉茎颤抖着哆哆嗦嗦几下,又射出了好些,完全濡湿腹部的绒毛。

“哼。”重楼嘴角的笑意便更深了。

他记得,景天此生第一次时,挣扎怒骂了很久,才在他身下变成饮泣哀鸣。

但这个白虎族天之骄子的雌堕,比想象中更快。

被几次灌满穴眼之后,重楼再把龙茎插进他嘴里时,人已经没了最初那种要咬舌头的激愤感。

“嗯呃……”景天忽然呻吟一声,小腹上象征着他是重楼所属的魔纹亮了又亮。

重楼拧眉抽拔出来,看着他毒性发作,弓着腰在满地花瓣蓬草中打滚,半跪着将人揽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事……”景天靠在他怀里,虚弱地呜咽着。

魔尊每次碰他之后,都会因为魔精留在体内,引发剧毒反扑。

想想也正常,任什么遇上天敌般的威胁,感受自己渐渐消失,都会临死前拼一把的。

倒是自己,或许该庆幸,重楼愿意解释毒性原理给他听,还在他想要把毒化为己用时默然无语也答应了,甚至愿意灌入魔精助他把毒更快转化。

明明跟在这位魔尊身边多年,没见过他宠幸任何人,平时也对所有美人的献殷勤不假辞色,想来是真的不近美色。

景天可不觉得,自己真有颠倒众生的资格。

要不然,魔尊也不会第一次碰他时那么狠,明摆着是生气自己不肯让他直接解毒,非要吃苦头把毒化为己用。

可是,也不能怪自己被操出淫性吧?白虎族再是仙兽,到底也还是兽,爽了会摇尾巴怎么了?

追逐强大的力量又哪里不对?魔尊的精水拥有过于充沛的灵力,他本就没有洁癖,被干懵的时候当然不会嫌弃。

景天甚至记得,魔尊当时做结束了,故意逗弄自己,却被过于主动的含入吓得瞪圆那双格外漂亮的红眸,满眼写着懵,是多符合他的审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啧,开始挣扎反抗也不能怪我!他是不是不知道他冷着脸有多吓人?!正式开始做的时候,倒是迷人极了。

景天清楚地记得,汗珠舔舐蜜色胸膛时,魔尊的表情有多专注,那双血瞳又有多惑人。

“别浪费了。”重楼一眼就知道他又被自己美色迷惑了,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但你若改变主意,随时告诉我。”

瞧他摄来所有刚被自己糟蹋落下的曼陀罗花,景天心想是了。

就连这些花,都是魔尊听见他的计划后,配合着一株株亲手种下的。

我何德何能,魔尊这么个大美人屈尊降贵的,顶多也就床上凶一点?

“不会改变主意的。”景天分外不解地摸了摸脸,倒还记得答复。

他想,我长得也就一般般吧,可还是随着重楼的脚步回了洞窟。

不多时,魔尊解下围裙,从铁锅里盛出灵气十足的晚食,递给了等在石桌旁的他。

“你真贤惠啊……”景天不是第一次这么想,但还是第一次敢说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楼脚步一顿,随手敲了个板栗在他头顶,语气波澜不惊:“别逗乐,你以为还在疼我不知道?这些灵草,都是缓解疼痛的。”

“……谢谢哦。”身强体健、猿臂蜂腰的青年笑得眉眼弯弯,连虎牙都露了出来。

重楼有点别扭地移开视线,也跟着坐了下去。

他离景天很近,能清晰看见白虎小将军咽下佳肴时眉飞色舞的表情。

喉结不经意地上下滑动着,让重楼不自觉想到对方跪坐在他胯下吞咽时的淫靡模样,飞快偏过了头。

‘噗。’他倒也不知道,自己通红的耳垂令景天忍俊不禁。

若非及时端起一杯佳酿,用美酒堵住了莫名干渴的喉咙,景天就铁定要笑出声了。

而这,只是景天在魔窟普普通通的一日。

如斯岁月已持续了很久,并肉眼可见地即将继续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前一晚梦见自己和重楼真正的初遇,景天清晨醒过来时揉了揉眼睛,发觉那魔居然不在。

不用晨练了,不会下不了床了。他松了口气,细长的虎尾扒拉着被褥,从床铺上钻了出去。

“……”结果,刚溜出内室,就在石窟甬道中撞见一位妖魔高层,令景天僵直了身子。

却见那妖魔对他行了个礼,继续往里走,不曾有半分阻拦。

“等等!”景天心中一动。

自从来到魔窟,除了“伺候”这位从天而降的上界魔尊,他也就练练功、吃吃饭、喝喝酒、化化毒,几乎无所事事。

若非从重楼处得知了一个极惊悚的真相,景天怕是要不思进取地赖在这儿。

但既然今日难得有机会接近知情人,对方又小心恭敬,刚好能试探一二。

“有何指教?”这位高位妖魔停下了脚步。

我记得以前碰上的妖魔,高位者可是傲慢桀骜极了,绝不会这般言简意赅,竟有点重楼的影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天失神了一瞬间,随即哑然失笑。

自己失心疯了不成,怎么看谁都像那个魔呢。

同样是傲慢桀骜,唯重楼是凛冽耀目的骄阳,这些烧杀掳掠奸淫之辈,怎配相提并论?!

“带我去阵法中枢。”景天敛去笑意,冷冰冰地下令。

这个模样,越发接近昔年发号施令的神将飞蓬。

杀意便如刀尖,剐过那妖魔的脖颈,刺激出了一颗颗细小的疙瘩。

“……是。”他低头应下,什么多余的话都没有说。

景天暗中升起警惕,可直到他站在明明灭灭的缚魂大阵前,才意识到对方真没阳奉阴违,反而乖乖带自己一个出生仙神族的兽宠来了重地。

是的,兽宠。

景天所在的仙神族结构分明,若俘虏了妖魔,往往逼迫化为原型,或为奴宠,或为战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一朝翻覆、地位轮转,他再是自信洋溢,也自以为很有自知之明,只敢将重楼的温柔体贴,视为上位者的宽容风度。

景天从魔窟附近来来往往的小使魔口中得知,这位强大世界的魔尊是突如其来降临,把那些高位妖魔全部打服,在他们身上烙下了标记的。

“下去吧。”他看了看老老实实待命的高位妖魔,觉得自己特别像是狐假虎威的狐狸。

可那妖魔确实不敢抗命,立马起身走人,完全不觉得将一个敌族丢在本族重地有何问题。

景天这才走上前,指尖缓缓蹭过丝丝缕缕的阵纹。

受到触碰的大阵如遭鸟雀撞击的蛛网,漆黑烟气稍纵即逝,从他身畔缭绕而过。

“……红毛……”景天喃喃自语。

他看出来了,这些怨气不是不想附身,而是接近不了。

这大概是重楼在自己留下的印刻所致。

景天的脸上泛起润红,忍不住想到当年算不上交锋的一招之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偏偏面对的是月夜失智、空余本能而悄然心动的那个人,简直是毕生最大的打击,远比青梅另嫁来得更让人沮丧。

彼时,景天刚击败妖魔头领,就被重楼一招击落尘埃。

“你就是那个天外来的魔尊?”他只能咬牙抬头,仰视着也怒瞪着重楼。

景天回忆失去理智那段时间,把妖魔领地搅得翻天覆地,也被围剿得抱头虎窜时,偶尔偷听到的某些对话,自然猜到了惊鸿一瞥的心上人,到底是谁。

但他并不知道,重楼看似平静的目光下,是强忍到极点才没笑出声的捉狭。

哈哈哈想笑,忍住了,不然等神魂觉醒,景天非得追着打我不可。

魔尊看着这张比前几世都要成熟,越发显得酷似飞蓬的脸,还有眼底那不肯服输的郁闷不甘,眸中飞快地滑过笑意。

“哼,本座重楼。”他似是饶有兴趣,却又百无聊赖道:“这里太小了,可惜你的悟性,若放在我那儿,发展起来当不亚于我。”

被心上人瞬间镇压又给予肯定,景天的面颊漫上一层绯色。

他的亲朋战友都以为是被这居高临下的语气气得,只有重楼敢肯定,那更多是被夸奖的羞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在景天还算稳得住,也想明白某些古籍里只言片语所言的洞天福地、三千世界、本源天地皆为真。

“是,我们这儿比不得上界。”他只深吸一口气,就压下了被夸赞的雀跃,语气仿佛自谦。

可景天说着时,也扫过仙神尊者等本族高层。

他被那些投到重楼傲然伫立身影上的恍悟表情,惊得心底一冷。

是了,既然他们也有情报,知晓这位新统妖魔族的魔尊是异界来客,自己先前又为何始终没等来任何援救?

若非重楼那晚悄然相助,完全靠个人努力,适应觉醒期的时间会更久。到时候,他回来也木已成舟,还因证据慢慢泯灭,想申辩都无处可得。

景天握紧了拳头,心里涌起朝他们要个说法的怒火。

‘不,现在是种族生死存亡之际,不是纠结个人得失的时候。’幸而有理智不停告诫。

他好不容易才决定暂时忍气吞声,满腔怒火自然向敌对方发泄了去。

那锋锐的目光便从未自魔尊脸上移开,瞧起来如同冰雪一般冷傲孤高,像是天寒地冻时盛开在枝头的腊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极傲极,惊才绝艳。

连话语也是这样,是在景天身上极少出现的傲气外溢:“那敢问阁下屈尊降贵至此,所为何事?!”

沐浴在这激起战心的视线中,重楼勾起了唇角:“闲来无事走一走,看此地妖魔不顺眼,就收拾了一番,可现在嘛……”

他飞快看过那帮作恶多端又遮掩功夫一流的仙神高层,周身气势再度大盛。

“唔……”几乎所有人都被这巨大的压力迫得跪拜下来,连头都难以抬起。

有无穷无尽的绝望从心灵深处波荡而出,伴随着对强者根深蒂固的恐惧,逼迫他们只能叩头匍匐。

这样的姿势,所能瞧见的只有魔尊那双血红色的靴子。

唯一的例外是景天。

仙神尊者用眼角余光瞧见,这位修为不如自己的青年将军凭借一身傲骨,似雪中松柏劲竹般凌寒独立。

他怔了怔,难掩的羞耻和恼恨铺遍瞳孔,因低着头无人能看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重楼扬起的嘴角平了平,下一瞬便有压力陡然镇下。

“噗!”仙神尊者当众喷出一口血,别说跪了,连身子都撑不起来,直接倒地难起。

景天吓了一跳,慌忙看了过去:“尊上你没事吧!”

他还是有些忠心的,哪怕心有疑虑,都强顶着压力怒瞪重楼。

近处的下属们倒是听见自家将军骨头咯吱咯吱作响的声音,想要抬手拉一拉,也想开口求魔尊手下留情,却什么都做不到。

“哼。”重楼眸色微暗,如视死人的眼神收回,罩在景天身上的视线虽是审视打量的,却有景天能察觉到的暖意。

一如那个夜晚,握住虎爪小心疗伤的温度。

他愣了愣,冷硬的眉眼有点不自在地抽动一下,偏头不与重楼对视。

但就在下一瞬,那点儿微不可察的欣喜自得,便化作了苦涩的毒酒。

“你一人,换他们无恙,如何?”魔尊含着笑意,目光一寸寸逡巡过青年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伸出手指点了点,一点魔光便落在仙神族阵营内:“本座也承诺,今日之后,除非尔等先越界,再不会主动挑起事端。”

“啊啊啊。”笑语散漫之际,惊雷魔火爆发,惨叫声此起彼伏。

全是罪孽深重之辈,但出事者思不及,未出事者想不通。

只不过,嫉恨还是爆发了,因为景天及其部属无一陷入危机,他们倒是疲于奔命。

然而,景天的小腹浮现魔纹,身躯滚烫绵软,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

“你最好别看。”魔尊的身影一闪而逝,将动弹不得的他抱在怀里,声音细如耳语。

可景天只觉得,四面八方投来的视线,将自己从头到脚都扒了一遍。

哪怕白虎的皮毛厚重柔软,亦有不可言说的刺痛冰凉自四肢百骸涌起。

“……不。”他挣扎着抬了抬全身唯一能动弹的部位,即手指,急切地扒开阻挡眼神的那只手。

然后,漫天的期望化作绝望的深海,把景天沉溺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围他少时发誓所守护的一切,除了最忠心的下属,所有高层都陷于雷火、满地打滚。

‘答应下来,牺牲你一个,救救整个仙神族。’他们也都用希冀哀求的眼神看着他,像是看救命稻草。

甚至包括他的父亲,还有至高无上的仙神尊者。

可是,也有不少人眼底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快意,像利刺般扎得景天将目光移开,再不愿面对了。

但缭绕他鼻尖的,是四处飘开的血腥味,如同地狱。

“……不。”景天张开嘴,声音沙哑。

月夜深林的相遇依旧美丽醉人,却蒙上一层看不穿的雾气,就像魔尊这个人。

“你放我下去!”白虎小将军拼命挣扎:“……父亲……琉璃……你松开我!”

他挣扎着、推搡着,宁肯摔下去与他们同死,也不愿意再被这个温热的怀抱保护了。

可是,魔纹一直掌控景天的躯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理清血脉后始终维持着的人形发生少许变化,虎耳和虎尾都出现了、固化了,也都被身后战无不胜的魔尊把玩着。

重楼发出的压迫力也就更大,令现场再无人能抬起头看他们。

“今日,白虎小将军为国尽忠而亡。”他抱着心爱的毛绒绒,肆无忌惮地薅着景天的耳朵和尾巴,语气带了笑:“本座就不杀你们,如何?”

背对着的景天并不知晓,重楼的微笑是含着杀意的。

他只是不顾重楼的桎梏,猛地垂下头,再度看向大家:“你们……”

“好/可以/本尊答应……”可景天绝望地听见、瞧见大家纷纷应了。

如果不是同他进京的兵卒们含着热泪,被空间法术牢牢束缚着,景天怕是以为自己被所有人抛弃了。

虽然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此处可以说是仙神族高层俱在。

心头那点儿奢望消失得一干二净,景天面无表情地被重楼揽回了怀中。

他不是傻子,他们也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怕惊鸿一瞥,魔尊在景天小腹烙下魔纹,把他固化为有毛绒尾巴、耳朵的人型,也都被许多人看见了。

是不曾有过暴露,可目的依然清晰。

更休提,重楼还当众逼迫仙神族,把景天定为“牺牲的勇者”了。

“好。”景天闭了闭眼睛,嗓音喑哑艰涩:“魔尊重楼,我答应你,也从此以后与仙神族再无干系。”

重楼看了看景天。

他身上最粗的那根罪孽链,本就在清理罪孽妖魔的过程中支离破碎,适才更是彻底断裂了。

神魂恢复了飞蓬的颜色,这些年被仙神族培养所沾染的污秽孽业尽数消弭。

关系又是那些作恶多端者主动放弃的,日后更不怕知道真相的景天会心软,导致该动手时不忍动手了。

重楼心满意足地亲了亲毛绒绒的虎耳,漫不经心地给这些人提前判了死刑。

“撤军。”空间阵法在他挥手间出现在当场,魔尊与妖魔战士们同时消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不过,被关入魔窟的景天开始可是消极得很。

哪怕重楼很会享受,魔尊的软榻很大,九重帷幔里燃了安神香,他也垂头丧气坐在里头,一动不动,也不曾换上魔灵送来的柔软新衣。

“咚。”重楼端着饭菜进来,把菜肴佳酿放在桌子上,总算开口了:“小老虎,你就这么恨本座?”

自己都没动手呢啊!

只是言语逼迫仙神族,让他们暴露虚伪面目,自行放弃了景天。

然后,又把整个世界的真实拆穿,让他不再被蒙蔽。

“没……”景天回过神,轻轻摇摇头,眼下已有了润红的泪痕与青黑。

虽说重楼温柔体贴,特意给了景天孤身冷静的时间,他却根本睡不着。

因为进入魔窟前,魔尊站在妖魔领地的高山上,带景天看了此界残忍真实的罪孽。

“以我之眼,引你之魂。”重楼如是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丝丝缕缕雾气化为黑气,印入景天眸中。

“这是什么?”景天本能觉得很不好。

重楼松开手,冷淡说道:“小老虎,这就让你失去理智这段时间本能处理掉妖魔的根源。只有此界人觉醒最纯净的血统,才会发现。”

“……怨气?”景天似懂非懂,伸出手触碰了一缕,却一大片黑气都涌了过来。

他骤然一惊,想缩回手,已经来不及了。

“呕……”无数个画面印入眼帘、蹿入脑海,让景天下意识就弯下腰。

重楼静静看着他呕吐,隔空摄来杯盏,里面是清苦的茶水。

“……谢谢。”景天抬起头,眸中已是含泪。

那是魂魄里倍受折磨的怨恨,是因果的具象体。

对象有妖魔,也有仙神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天看见了很多人,包括他的长辈们。

“天道有意。”重楼不置可否,挥手把空杯送了回去。

他欲把景天关入内室,却被揪住了袖口:“为什么……”

重楼不知道的是,景天想到了那一夜的相救,也想到了他那句‘这绿森界,确实需要一番腥风血雨来洗一洗。’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景天只是攥紧重楼的袖口,脸色比被出卖时更苍白如纸。

重楼叹了口气:“此界在三千界属于中上,能负担起多个灵脉,规则希望本界蒸蒸日上,便会给此界生灵各种各样的天赋。”

“你刚才说,我界之人觉醒最纯净的血统,才会发现……”景天嘴唇颤抖个不停。

重楼轻轻颔首:“人之初,性本恶。有人,就会有争斗。”

“……”像是被击中了,景天颓然松开手:“多谢指点。”

最初那一批人在争夺利益时,机缘巧合发现折磨魂魄会出现怨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他们又发现怨恨的魂魄所供魂力能增进修为,就更进一步走上了歪路。

“……不止是人。”重楼冷冷道:“仙神族、妖魔族,只要是有灵智,便都在这个范围内。”

只不过,最强的仙神与妖魔联手,杀绝了其他有灵智的族群。

之所以留下人族,不过是人族繁衍最快,最适合做工具而已。

两族为利益争斗不休,也是要保存己方实力,确保不会哪一日被对方赶超、灭绝,毕竟谁都知道,势均力敌哪比得上一家独大!

“谢谢。”曾一腔碧血守卫家国,白虎小将军失魂落魄地松开手,被魔尊送入到洞窟里。

别的事儿,这位异界魔尊不说,以他聪明也能料到。最初是最纯净的血统能发现,后来随着繁衍稀释了血脉,知道秘密的就少了。

但这种法子应能激发血脉、代代相传,不然怎会这么多人同流合污?

自己是人族和白虎族的混血,肯定是觉醒了才有资格得知真相。至于知道后不服从,景天觉得,从古至今有怜悯之心的应该不少。

但若把不屈从之心暴露太过,自然当时就死了。剩下的不论被迫还是本就愿意,都会渐渐被环境同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着想着,就在内室孤坐了很久。

“没有恨你……”不过,景天还是给了重楼答复:“你只是告诉了我真相。”

虽然没上心,但他还是察觉到的。

回来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伤势便已痊愈,小腹魔纹也跟着消停。

显然,这位异界魔尊留下的印刻,不止是标记所属,更有其他好处。

“别想了,下床吃饭。”重楼无奈地摇了摇头:“吃过沐浴……上床。”

景天听话下床的脚步一滑,踩着细纱栽了下来。

“噗通。”他脸色通红,一头倒进重楼怀里。

景天身材健硕,身姿挺拔,双腿修长,腰身却出奇纤细,一双手就可环绕。

魔尊坏心眼地掐了一把,将他扣回榻上仰躺着,俯身便覆了上去:“小老虎,投怀送抱也不用这么急,至少……等到吃过饭洗好澡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嘭。”即将被拆吃入腹的危机感,令景天脑子里的警钟霎时间炸开。

他涨红的脸上漫开羞恼,又在尾巴被卷起亵玩时浮现抗拒。

但重楼撸猫玩得很开心,便更享受起喂饭的乐趣,尤其是看着景天觉得一种对胃口,想多吃几口之时。

他总是飞快换上另一种好吃的,瞧着景天挣扎来、挣扎去还是张嘴,实在可乐。

“谁……”景天的腮帮子鼓鼓胀胀,挣脱了重楼变形束缚的双手变成虎爪,不屈不挠地抠挖着胸前横着的手臂:“做得……妖魔也有……大厨吗?”

重楼挑了挑眉,总算松开手,把最后的甜汤递了过去:“是本座。”

“噗。”景天才喝一口的汤汁还没尝到多么美味,便喷在了重楼脸上。

他对上魔尊凝起的、不善的眼神,尴尬地缩了缩头,飞快舀起新一勺。

“好喝!”随即,青年眼神一亮,端着碗便下咽:“咕咚咕咚……”

可他仰头的姿势太豪放,令形状姣好的锁骨暴露在衣襟处,配合着滑动的喉珠,更易让人升起咬上几口的冲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重楼难耐地移开视线,被汤汁涂湿的耳根染了点滴艳色,润红了锐艳端直的眉眼,将整个魔的凌厉柔化了许多。

放下空碗的景天稀奇地看过去,心中那点没底气的不安,莫名就化作跃跃欲试的心痒难耐。

“你怎么在这里?”景天的回忆突然被打断了。

他回过头,只见重楼走了过来。

“想来看看,就让人送我来了。”景天大大方方说道。

他在魔窟生活很久了,今日发现的只是冰山下的一角,但重楼的优待很是明显。

正常来说,自己只是兽宠玩物。

可每次打着魔尊名义问什么,不管是平日的侍从、魔灵,还是今日路过的高阶妖魔,都没人敢对他不敬,反而是问啥说啥。

“哼。”从景天眸中瞧见熟悉的迷茫和自疑,重楼险些就要笑出声。

神魂不觉不醒,某些深邃点的知识果然就是浮现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如果是其他魔神炼化的魔灵,确实还有一点点可能反噬主人。

但既然是他所为,这些高阶妖魔就除了躯壳还在,人已经都魂飞魄散,完全成为分身。

“那你刚在想什么,连我过来都没发觉。”重楼走上前,环住景天的肩膀。

吐息洒在耳廓,激得白虎下意识甩动尾巴,早已不如最初那般拒绝。

而事实上,哪怕是最初,景天也不似重楼想的那么抗拒。

他之所以反抗痛骂,到底还是所思所想和事实发生截然相反——

在妖魔领地恢复意识时,景天想的是回国解决婚约,可他不打算娶了琉璃公主,只是不让嫡兄娶到。

再之后,自然是多攒一些聘礼,回妖魔领地寻那一夜救下他的、红衣红眸红发的大美人。人不愿意,就掳到仙神族好好哄嘛。

其中,空间法术得提前戒备,景天可不想抓不到还让人跑了。

“……没……没想什么。”景天有点紧张地咕哝道,匆匆走上前,想要借研究阵法,避开重楼玩味的视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的好好的,结果却完全意料之外,反而是自己坠入了被抓的境地。

之后更是如此,吃饱喝足的景天在浴池沐浴更衣时,察觉到了重楼落在他后背上的灼热视线。

“……”景天颇觉不妙。

后来发生时,他更是险些哭出来。

明明在做梦的时候,上下姿势不是这样,哭得也不是自己啊!

景天咬住床单,试图止住哭腔。

可他第一次知道妖魔和仙神两界都缚魂控制轮回的真相,三观一夜间翻天覆地,既震惊又厌恶,哪里还有心力招架魔尊经验丰富的招数?

自是一夜无眠。

值得一提的是,景天记仇全记在罪孽深重的那帮混蛋头上,决定日后哪怕面对艰难险阻无数,也要铲平那些毒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景天的记性很好,所以总能记得,初经情事的自己很快就拱着细软的腰肢,在魔尊胯下融化成了一汪春水。

“哈啊……”他撅着挺翘肉实的臀,刚刚还是处子的肉穴绽放出一朵鲜花,每一瞬都在抽搐绞夹。

穴口被过于粗大的两根绷紧得发白,时时刻刻让景天回忆起刚才,他瞧见重楼解开下裳时,是如何瞳孔地震,连滚带爬想要逃开。

“嗯呃…轻点…”现在却从里到外都湿透了,呲溜呲溜地含吮着魔尊的性器。

景天以为的大美人,那处不但很大很粗很烫,茎身上还裹满了倒立的鳞片。

“混蛋…无耻…以势压人的妖魔…”他开始还破口大骂,后来就变成了支离破碎的祈求:“呜呜呜不要了…求求你……”

魔尊却充耳不闻。

他只是掐着年轻白虎颤栗的腰肢,舔舐发抖的虎耳,攥紧疯狂甩动的虎尾,在哭腔中将他剖得更开,把里面塑造成自己的形状。

鳞片扎刺着甬道,氲出了一片片潮湿艳丽的红,总在进出时往外裸露出一点点嫩生生的水红。

胸口的乳珠也没被放过,尖尖的利齿唆了这一边,指尖就揪住另一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别…谁来救救我……”魔尊实在是太用力了,白虎小将军才被采摘的雏菊在肏弄中不停翕张,里头又酸又胀又火辣辣的爽。

他委委屈屈又稀里糊涂地躺着,虎牙咬紧重楼的脖子磨啊磨,一丁点白痕都留不下来。

情热之际,后穴里泌出烫热粘稠的黏液,又混了润滑时被抹入的甜腻香膏,在茎身疯狂激烈的摔打中,一下下喷出穴口。

也令快感自始至终鞭笞着前方抖动的玉茎,让液体次次流出。

“求你…放过我吧……”欢愉让景天神魂颠倒,在喘息中视线模糊地想,自己怕是快被劈成两瓣了。

可是,魔尊依然游刃有余,还戳穿了他的撒娇:“你在甩尾巴。”

“别…不要了…我真不行了…”刚被开苞不久的白虎将军呜咽饮泣,根本不晓得自己有多馋,又还能吃下更多。

但景天的底线太为重楼所知,讨饶也就理所当然得不到多少怜惜。

“可是,你耳朵也在摇,被本座操得很舒服吧?”重楼倒是被他求饶刺激得更加兴奋了。

魔尊自然也能感觉到,景天哭叫得厉害,身子却远比他的人来得诚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正服服帖帖地放松皮肉,用湿软的肉壁含住怒凿的肉刃,每一下都把自己吸得好紧。

那指尖便拨弄起景天甩动的尾巴,也柔和地搓揉湿哒哒的虎耳,继续掐玩结实的胸肌乳肉、握撸敏感的玉茎,直把身下的景天爽到吐舌头。

“哈啊…才没…没有…舒服!”白虎小将军嘴硬地强撑着,却在魔尊抚上他的嘴唇时,饥渴地吮住了指尖。

他放大的瞳孔已从人形化为兽瞳,里头全是渴求与舒爽,显是解放了兽性。

“哼。”重楼便轻笑一声,将景天小腹上的那层薄绒抚了又抚、揉了又揉。

直到景天被翻成跪趴的姿势,让浓浊龙精胀大肚子,腹肌都还翘着,挺出里头两根硕大龙茎的菇头形状,起起伏伏个不停。

重楼自是射了很多很多。

他拔出来时,景天抽搐着腿根,夹紧了溢满龙精的甬道,失神的眼眸睁得滚圆。

“哈啊……”明明得了惊鸿一瞥的心上人非同寻常的注目,他却觉得成了胯下的禁脔,眼泪便哗哗哗地往下流。

可随着被干得不停流泻的气音里,白虎小将军涣散的眼眸还是只印出了魔尊赤发血瞳的样子,一刻都没有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啵。”重楼亲了亲景天的眼睛,含住耳廓,细嚼慢咽般吸吮:“你哭什么?”

些许毛发于拥抱间掉落,洒在床笫间,是白虎血统趋于稳定的标志。

新的毛发更加璀璨明亮,只是刚刚冒头,还不太明显,等全身换完了,想必会更好摸。

“哼。”有换鳞经验的魔尊轻笑一声,掐着青年酥软汗湿的腰,把他牢牢扣在怀里,又一次踏入了最深处那片肥腻的土地。

被深入打开的不安让景天不自觉发抖。

“嗯呃……”他颤动着缩了缩,张嘴大口大口喘着气,努力振开双臂,想要挣脱这个过于湿热温暖的怀抱。

兽瞳却还怔然地望着重楼,轻而易举就被那一眼蕴含的温柔浸过头顶,将整个人都淹没在了血海之中。

“夜还长。”重楼吻上他眼角不自知冒出的白色兽绒,柔声安抚道:“多陪我几次吧。”

瞧着那双在暗夜床笫间亮如星辰的红瞳,景天的唇瓣颤了颤。

他想要说不,却偏偏不舍得拒绝,连本能的兽化挣扎都停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人计可耻。”最后,景天一把掀起软枕,自暴自弃地按住脸,把心里话吐槽了出去。

可话虽如此,他修长的尾巴却仿佛无事地甩开,瞬间绑紧了重楼健壮的腰身。

重楼忍笑默许景天划拉着领地,只是飞快拍掉枕头:“不许捂着,会难受。”

“不要了……好涨……”又承受了好几次,景天捂着被精水涨得绷紧的腹肌,在过量灵气冲刷禁锢的飘飘欲仙中,无意识地呢喃低语。

他从未和重楼外的任何人发生过关系,更别提双修了,也就直接溺亡在了这惊涛骇浪般涌动的灵力里。

急促的喘泣声中,景天的根骨在进步,血脉在燃烧。

虎爪、虎尾、虎耳来回抖动,只有被魔尊禁锢在胯下的后穴始终维持人形,被插得噗叽噗呲作响。

直到变形趋于稳定了,这销魂蚀骨的长夜,才暂时结束。

“额嗯……”景天双眸含水,若非浑身酸软无力,哪怕灵气充沛,也没力气挣扎,估计会想要垂死挣扎一番。

可现在嘛,不久前生龙活虎,想解决完前未婚妻之事就回头找大美人的白虎小将军,只能含着心仪的大美人身下两根阴茎,被扛抱在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呃……”他呻吟了一路,被重楼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湿漉漉的细长虎尾,也吮吸着被薅掉不少毛的虎耳。

直到再次软倒在浴池里,景天才堪堪脱离让他喜而恨不得远之的两枚粗长龙茎。

“怎么了?”重楼吻上他湿红的眼角,眸子是柔软的。

但欲念仍存,腹下尚硬。

景天不自觉缩了缩脖子。

如今,他一想到自己的牺牲,就特别想喝后悔药了。

垃圾就该倒进垃圾桶,救什么救?!

救了还要想办法亲手杀,反害自己分明一无所知、清清白白,从来没有束缚过任何魂魄以魂力捷径修炼,却被心上人欺负得哭成泪人。

今天这一个晚上,说不定哭不完,还有明天!

“哼。”仿佛看破他的想法,魔尊轻笑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将温热的流水洒在景天身上,双手擦了些精油,拍拍揉揉布满吻痕、指印的肌肤。

景天眸色闪了闪,在重楼再次挺身而入,在他耳畔发出满意的哼笑时,突然猛力一夹,并且出手狠狠攻向他胸口。

“哼。”魔尊早有准备,半点都不慌张,抬臂便扣住了景天一前一后袭来的双手。

景天瞪着他:“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你要是不杀我……就等着哪一天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吧!”

“小老虎,行刺就算了……”重楼不以为意,将景天双手缚在头顶,把人压在了池壁上:“你倒是可以试试……夹死本座……”

景天猛地睁大了眼睛,浑圆的瞳眸又一次变成了兽瞳。

“哈啊呃哼呜额……”重楼进得太深、干得太猛,让他咬住了嘴唇也渐渐脱力松开,只有一连串咿咿呀呀的诉叫啜泣随水声响彻。

景天只好气恼地咬住池边的玉璧。

他决定,以后但凡找机会,一定要干掉所有罪恶深重之辈。

嗯,绝不是因为自己被魔尊弄哭了而报复,是替天行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这个念头很快就被撞碎成一点点涟漪,正和浴池里越来越大的水花相反。

“不…”不久后,景天因为受不了了,主动提出去咬某个更硬的玩意:“我不行了…我…用嘴。”

他永远记得,魔尊当时的反应。

“哦?”他失笑地瞧着眼泪汪汪的自己,探手抚摸凌乱的发丝。

那样的魔尊,气势威严炙烈,笑得却极温柔好看,实在诱人堕落。

最起码,刚还试图激怒重楼的景天就觉得,若对方想要什么,他但凡能做到,都会拱手奉上。

就比如,这双温暖的唇和紧窄的喉管。明明说出口时还心不甘情不愿,是怕自己再这样下去会死在榻上的迫不得已,现在也甘愿张开了。

“乖。”习惯和景天胡来,也不怕日后被报复,重楼点了点他的唇,并未拒绝。

美色误人啊。腰酸背痛腿抽筋屁股痛的白虎小将军心里想着,却当真乖乖地趴了下去。

“嗯呵……”在被重楼顺毛时,他主动咽得更深,也就得到了更舒适的抚慰与按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一次只是一根。

魔尊还先在池子里,用流水给彼此洗了个澡,把体液冲刷得干干净净,才让爱干净的年轻白虎侍奉于他。

景天磕磕绊绊地含入、吮吻、舔舐时,没有闻到任何异味。

就太烫了、太硬了、太大了,堵得喉咙发胀。

“唔…抱…抱歉……”景天还时常咬到重楼,连他本身都知道这毫无经验的口活做得差劲极了,却一直没被魔尊含怒叫停。

另一根倍受冷待,倒也乖乖挨着,随同伴被含吮,会蹭一蹭景天的脸。

重楼不想景天难受,自己便没有主动抽插。

他轻抚青年的后脑勺和后背,抚弄的手指会在被弄疼的时候稍稍一紧,在似乎吹弹可破的莹润白肤上,留下一点新的润红指印。

“呜嗯……”但景天陷入重楼尽可能的温柔里,却吃着吃着就走神了。

对了,魔尊不是说如果有环境,自己不会比他差嘛,那就一定要学到上界的功法,也一定要得到魔尊的指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他总有一天能站在这人身边,也能在这人小腹上打下属于自己的标记。

而不是今日这样,只是单方面的侍奉。

“你能不能专心点。”看他越走神动作越慢,重楼无奈地叹了口气,连自己硬得难受都顾不上了。

他直接抽拔而出,把景天翻过身来仰躺着,自己低下头,含住了对方辛苦一夜的玉茎。

“啊哈呃……”小白虎猝不及防,直接就硬了、射了。

在重楼抬眸的微妙目光中,他羞愤地捂住脸,大声强调道:“我平时绝对不是这么秒射的!”

说得好像你今日之前有过别人似的。早就分辨出,景天在榻上溢出的是元阳,重楼挑了挑眉,没有戳破他的纸老虎本性。

“你今天怎么老是出神?”重楼一把扣住景天去摸阵的手:“手不想要了?”

景天倏然一惊,发觉自己险些空手触碰阵法节点,那会引发护阵攻击。

“都…都怪你……”他靠在重楼怀里挣了挣,心想要不是你那么纵欲,我才不会总想到那种方向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楼眯起眼睛:“嗯,怪我?”

“咳没什么你听错了……”景天飞快盖过这个话题,连挣脱的动作都识相地停下了:“就是看得着迷了,你知道该怎么拆了这个破阵吗?”

重楼挑起眉梢:“哼,会倒是会,你学的时候别也出神就行,不然……”

他捏了捏景天的手心,打入魔力令之变化成虎爪,又戳了戳肉垫。

“人间私塾的学生背书背不出来是怎么挨罚的,知道吗?”魔尊似笑非笑看了白虎小将军一眼。

景天声音响亮地“哼”了一声:“我才不会上课不专心!”

父亲好几房妻妾,儿女也众多。

论学习,他可从小就是最乖最用心的那个!

这我倒是相信。重楼心想,天帝造神都是一批一批,和飞蓬同批次的不是没有,飞蓬却是神族最强战神,就很能说明他的强不止是天分了。

“这种垄断法也不知道是哪位天才创造的。”翌日,魔尊果然遵守承诺,教导起了白虎:“本座初见时叹为观止,从未见过这么找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将阵法拆解成一块块,手把手教景天怎么破阵。

重楼熟稔空间阵法,飞蓬一手布置神界各种法阵,于他们确实不难。

景天灵魂深处的底蕴也还尚在,再加上学得也很认真,精进堪称惊人。

他殊不知,重楼心里已经快把天道骂死了——他想,天道就不能预示清楚点吗?

要是自己没来,景天是能解决,但在飞蓬神魂觉醒前,他得受多少伤、多少罪、伤多少心啊!

这种心疼也体现在平日里,景天越是刻苦,耗费精神越多,当日菜肴便越丰盛可口。

“……你对身边所有……床侍都是这样吗?”景天夹起最后一筷子,嗓音有点含糊。

收拾桌椅的重楼动作一顿,神情奇特地看向他:“你在说什么胡话?”

“……我……”到底是待遇太高,让景天觉得心神摇曳,才咬牙问了出来。

只因他越是靠近重楼,便越是高山仰止,也更加明了自己的渺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追逐骄阳的那颗心依旧不曾改变,却难免滋生更深的妄念,既想打破,又抱有一点点‘自己是特殊的’的希望。

“没有其他人。”重楼又好气又好笑:“你真以为我闲的没事干跑来小界,这种……其实是犄角旮旯的地方?”

若景天早就问出来,他早就说出真相了。

可是,看着他跟猫一样不安地挠来挠去,倒也挺好玩的。

“我为你而来。”重楼将景天拥在怀里,吻上他温热的眉心:“你转个世跑那么远,连我魔印都无法直接定位,只好一个个空间摸过来。”

好在那些空间都灵气充沛,穿越壁障不需要硬破,才比想象中快。

但是即便如此,他来到这里时,景天按白虎族的年龄也已成年了。

“……转…转世?”景天瞪大了眼睛:“我们有前缘?”

重楼懒得解释什么,直接将魔力刺入神魂。

“呜嗯……”青年的视线当即涣散,像是一道门被巨力打开、撑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刹那间似乎看见了很多,又因闪烁太快,似乎什么都没看见。

“放松点。”重楼温声说着,将景天抱起放倒在榻上。

魔魂缓缓渗入白虎之体,景天的身型时人时兽时半兽,在魂魄交织的欢愉海洋里手脚并用地挣扎。

“额嗯……哈啊……”魔力挟裹着一幕又一幕放大的影像,化作滚烫的烈酒,灌入他的喉管,鼓胀他的小腹,将他展开、呷平,让他发出难耐的哽咽、破碎的饮泣。

受制于血脉的桎梏,白虎突破天仙门槛会很难,景天的神魂也就暂时还未觉醒。

可他在地仙中战力一流,连天仙都能越阶一战,到底也不算弱了,便能在魔魂的冲击中,承受住足够多的信息。

只是,魂若瀑布冲刷碎石,来得过于激烈而亢奋。

良久,重楼终于收回魔魂。

“嗯……”景天还平躺着,浑身湿透,仿若从水里捞起来。

他身下的玉茎萎靡不起,裤裆里热乎乎一片,只能羞耻地用手捂住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混蛋……就知道欺负我……”景天的声音亦不复平时的清朗,而是喑哑湿软,像是刚被狠狠疼爱过一番。

重楼的指尖抚上他突突直跳的额角,两相柔软地按摩起来,倒也低笑道:“谁让你犹犹豫豫不问的。”

“想要吗?"他把人揉得舒坦了,便俯下身去,彼此解了腰带、拆了裆部,将气息呵在景天的脖颈间,滚烫又黏人。

景天握手成拳,自以为很重地砸向重楼。

可他体力耗尽,这一拳自然软绵绵的,倒是被重楼攥住手腕亲了又亲。

重楼还拉起景天一只脚踝,将他在榻上摆成曲起张开的姿势,露出最柔软的部位。

“哈啊……”景天便如同一只贝张开了保护的壳,只能被渔夫用叉子拖拽出来。

被一寸寸填满的瘙痒感十分强烈,爽得他双腿震颤,脚背绷紧,体内如欢迎般溢出一股股润滑的水液。

兜头被喷湿了性器,魔尊血瞳里的欲火便更加肆虐地翻涌起来。

“噗叽。”他腰胯悍然挺动,两根粗长的性器直接楔进了熟透的穴腔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天张开了嘴唇,眼眸又化作兽瞳。

“额哈……”他想要求饶,声音却似风中柳絮飘忽颤悠,断断续续地叫人听不清楚。

可全身上下早已在神交中情动,湿淋淋的四肢几乎不受控地缠绕上去,讨好般缠紧了重楼的脖颈与腰胯。

“哼。”魔尊饶有兴趣地垂下头,瞧着正被挞伐的爱侣。

他白皙的肌肤莹润而富有光泽,隔着衣料也能瞧见细汗似露珠滑动,更显润亮红腻,直将身子衬成柔软的春泥。

那身下块头不小的玉茎早已翘起,把破碎的裤子顶出个帐篷的形状。

一双长腿也难耐地绞缠住自己的腰肢上,神色明艳如雨后初晴的彩虹。

“乖。”重楼低笑一声,更压低了身子,一下下贯穿着景天。

空虚穴腔陡然间被反复开凿,灼热的穴壁颇受刺激,腻滑柔软的甬道如发痒般弹跳咬紧,每时每刻都用潮湿丰沛的水意擦洗两根齐头并进的龙茎。

实在是太爽了,湿热的肉穴舔舐鳞片下狰狞的肉棱、暴突的筋络,将头皮发麻的酥麻感传递给魔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湿透了。”他在景天甜软的喘吟中闷笑一声,用食指擦了擦穴口。

那儿夹得太紧,大概是过于难耐了,就往外飙射出一股又一股清透的黏水。

景天茫然地看着重楼,不知如何反应。

他只本能发挥着占有欲,便扬起了虎尾,再度把身上的人牢牢掴住。

“哼。”重楼哑然失笑,含住景天的嘴唇,撬开了齿列。

深入的吻伴随绝巅的快意刺激,将双方通通淹没。

毛绒绒的小腹再次鼓胀起来,毒发的痛感亦被掩盖,只在相互交融中,慢慢被景天化为己用。

这一晚,他不记得在魔尊胯下呻泣了多久,只记得是灭顶的欢愉。

再醒过来时,重楼躺在身边,眼下泛着点青白。

“……红毛……”景天张开五指,默然无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发现,自己体内的毒全部消化了,血统已彻底纯净。

显然,重楼并非没有办法。

只是开诚布公之前,自己不着急,他便也不会为了节省过多时间,就肆无忌惮插手,而是倾向于给予更多磨砺。

“啵。”景天眼底滑过坚毅之色,吻过重楼眉心的火焰标记,翻身下了床榻,为自己换上戎装。

此后,昏睡数日才醒的重楼,被麾下妖魔上报了一个消息——

就在刚才,前任白虎少将军景天,凭一己之力砸毁祠堂,击穿仙神族。

他于弑父杀君、火烧缚魂大阵之后,重伤自尽。

“真倔。”早就猜到自己一旦给景天彻底解毒,便会被天道强制沉睡,重楼叹了口气,遥祭一杯清酒。

再回眸时,只见妖魔族祠堂上幻术已失,亦是一片废墟。

他想了想,转而看向景天自尽之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景天燃烧了己身部分魂力,趁神魂被幽冥地府吸入的劲儿,将此界的轮回通道强行开通了。

各族所有罪孽魂魄,都在鬼卒乃至十殿的进出中,被捉拿到鬼界候审。

“哟,魔尊大人真清闲呐。”忽然间,有鬼使飘然而至。

重楼定睛一看,拧起眉头:“红葵,何事?”

“来跟你送礼哦。”红葵笑眯眯地打开她拎过来的包裹,抖出了一套又一套毛绒绒的、分外可爱的衣服。

重楼:“……”

“天哥说,他在自己后殿等你。”红葵拍了拍手,笑靥如花,满脸写着幸灾乐祸:“过时不候,下次不见。”

魔尊重楼咬咬牙,把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她丢了出去。

但他到底还是穿上了,才敢去见神魂复苏的冥君景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通报复、两通报复……景天与重楼玩闹着,日子便如流水逝去。

这一眨眼,又到了心有所感、必须轮回的前夜。

但景天反而起了兴致,在鬼界转悠一圈,便去了鬼门外紧挨着的人间酆都城。

正值深夜,街上空无一人,唯余碧莹莹的火苗,照亮在家家户户之外。

“哼。”重楼抱臂站着吹凉风,眼神中透露着些许不满:“这里有什么好看的?!”

景天看向不远处的巷道口,含着笑意道:“好歹是阴阳交汇之处,韩女官说,她当年尚是人,从鬼界离开后便直达此处了。”

“千百年后再看,竟也没太大变化。”他伸手触上瓦墙,想到夺权的经过,唇角微微扬起。

龙阳一世结束,自己回鬼界便时常借闭关查看环境,渐起心取代阎罗,自然得从小处着手。

韩菱纱出生盗墓世家,先辈们无知却并非无罪,都在地府各处做活恕罪,位置似低却往往必不可少。

且似这等罪魂者不少,有心弥补过失,就可为所用。

但此女体质偏阴,做了鬼再修行,竟颇有精进,如今已不在被飞蓬看中的云天青之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天河……”景天从父想到子,似笑非笑地摇了摇头:“他太直,心太纯,哪怕烛龙之息入体,又有句芒赠弓,到底不入神籍。”

重楼眸色一跳:“这都人间多少年之前的事情了,你现在提起……”

“烛龙是上古神兽。”不是被打入天狱、会中敖胥凶魄咒暗算的那种,而是真能与古神族长老过招的高手,景天取代了阎罗,固然收束消息,却不指望真能瞒得过镇守不周山、联通无常殿的衔烛之龙。

正巧,这家伙把云天河一行人丢去鬼界的那段时间,是他行动最活跃,真正把阎罗王架空的时点。

飞蓬感受着那闪瞎人眼睛的烛龙之息,险些就以为,衔烛之龙在警告自己什么。

结果呢,烛龙到底没有出手,时限一到就回了神界,他就更想不通这家伙是个什么心思。

尤其是神魔大战期间,这条老龙一度划水,几乎是不踢就不动。

“上古时,兽族、神族关系尚佳。”景天淡淡道:“天帝更喜欢创造族人,偶尔受神农大神影响,会造些兽型神族,但他们不太受重视。”

总揽战局的飞蓬越想越觉得,烛龙随时可能跳反。

是以,去救九天玄女时,即使衔烛之龙单论灵力,不差巅峰时期的自己与重楼、九天玄女多少,也没带他一起。

“所以……”景天看向唇角微扬的重楼:“魔尊,烛龙到底站哪一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将始终觉得,九天玄女能被引入陷阱,神族内部必有些问题,只是找不到证据。

可如今天帝回归,衔烛之龙尚在神界安然无恙,他便不确定了。

“是,也不是……”重楼哑然失笑。

合着景天纠结来、纠结去,甚至把自己拉出鬼界,就是不想让任何人甚至是离开神剑的照胆剑灵,知晓此事。

“烛龙为神兽,曾受过神农指点。”魔尊承认道:“他早前确实受我所托,稍微关注些鬼界情况,若是可以,就给你一点便利。”

不过嘛,烛龙后来抱怨,飞蓬下手布局总是一层套一层,等人落网已是离死不远,就阎罗王那等水平,魔尊你担心个什么呢。

“你倒多事。”景天轻哼一声,嘴角却绽放一抹微甜的笑意,眸光亦在寒夜中闪闪发亮。

于这份体贴入微的偏爱,他不能不动容。

“多一事总比少一事好。”重楼摇了摇头。

他语带叹息道:“至于后来神魔大战,你真以为,九天玄女不知道是死路?”

景天浑身一震,再无言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就是你和她的不同了……”重楼倒是喃喃自语般道:“伏羲想她死,她就会送死。”

天帝想神将取代玄女,本就力有不逮而招致从天魔到敖胥一系列祸患的九天,便会因心有惭愧,照做无误地以命相祭。

可是,飞蓬从来不会这般顺从听话,仿若提线木偶般,主动坠向主人燃起的那片火海。

即使天帝赐给他的是一片温然的天际,是从此大权在握、不被束缚的高位,他也抛得彻彻底底,不惜就此零零碎碎、再无神形。

“我懂了。”景天无奈地笑了笑,握住重楼不自觉扣紧的手:“也就问一问你,紧张作甚?”

重楼瞪他一眼,心想患得患失的从来不是你。

景天莫名心虚又心疼起来,就抬手攥住重楼的魔角,把魔猛地一拽,将自己压在墙角。

“哼。”重楼哼笑一声,稍稍伏低了头。

他们便在阴云中若隐若现的月光下拥吻。

“到了。”最终,重楼赶着时辰,把景天送到轮回井前。

刚好又有不少鬼在附近,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飞蓬在鬼界一向深居简出,还因布局深远,把权位更替的动静控制在很小的范围内。

除了得其信任的十殿和少数中高层鬼吏,一般鬼民和鬼卒压根认不出他,而各界除了重楼和三皇,也基本上都不知晓他已是鬼界之主。

绝大多数人都以为,神将飞蓬在魔界就油尽灯枯,放被魔尊送入轮回,只能一世世消磨神性,直至神魂湮灭。

“重楼。”景天在鬼来鬼往、不远处就有鬼卒守卫的轮回井畔,含着笑问道:“我还有一问相询……”

他说笑着,对行礼的鬼护卫拱了拱手。

他们虽不知道他是现任冥君,但神将飞蓬还是有一些鬼能认出来的。

更何况,还有赤发赤瞳的魔尊重楼陪着,那可真是太显眼了。

“哼,有话就说。”重楼直接说道。

他本就不觉得,和景天除了私房话与公事,有什么话是不能外传的。

“这几世轮回,你寻到我时,我总是还未成家。”景天意味深长道:“可以后总不会一直幸运下去,到时候,你会如何?”

重楼再次勾起了唇角:“你不是早就说过了嘛,不管是男是女,哪怕已经结缘,就算正在洞房花烛,也要我插手你的人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记得倒是清楚。”景天挑起眉头,一步步走向轮回井。

他想,我问的可不是这个。

就是不知道,重楼究竟听懂了没有。若是没听懂,我会很失望的。

“我懂。”重楼便收敛那抹笑意,正色道:“若遇你上次竹马那般人,新婚夜抛弃妻子而逃,必杀之。可若你得遇良人,我就……”

魔尊抿了抿唇:“就抹去此人记忆中你,不迁怒,不牵累,绝不扰乱人间、激怒女娲。”

“还有呢?”景天带笑的嗓音传来,人仍然没有回头。

重楼下意识捏了捏手指,不情不愿说道:“哼,要是真遇上带不走你的情况……”

景天怕是隐约有预示感,才特意这般问自己。

“我会留下。”重楼闭了闭眼睛,再抬眸时,已恢复平日的冷静威势:“与你共同面对。”

不论面对什么困境,我都不会逃避。

更不会想离开几十年,你这一世结束了,自然就能抛却人间的遭遇,同我重归于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每一世的你,都是现在的你。

“我放心了。”景天总算回眸。

重楼惊觉,他眸中有星星点点的蓝色荧光闪动。

这是神族残余灵力动荡的表现,源于飞蓬的神魂。

“回见。”他缓步后退,直到坠入深不见底的井中。

重楼不自觉抬了抬手,却又捏紧指尖,强自收了回去。

“哼。”他眸色幽暗深邃,似不满,似担忧,又似思忖。

魔印再度遭到了景天调集灵力的压制。

重楼只能隐约察觉到,景天诞生在人间,但根本就寻觅不到。

“罢了。”魔尊将披风一旋,飘然离开了鬼界。

若他当真寻到景天却带不走,必然与人间皇室有关,不妨去请教女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重楼这一遭到底是白走了。

女娲闭关不出。

现任女娲后人小蛮,对景天一事一问三不知。

“……”重楼只好回到魔界,派麾下魔将以小妖为眼线,加强对人间各处的移动性监视。

这一查,便是二十多年。

他从开始的踌躇到后来的无力,知晓自己必会错过许多,但也更坚定了的心意。

“参见尊上……”果不其然,属下终有报。

就是头都不敢抬的姿态,过于熟稔了点儿,恰似那回景天转世为女子,当晚便是洞房花烛夜。

“说吧,这次是什么情况?”重楼按了按额角,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魔将欲言又止、止言又欲:“飞蓬将军这辈子是皇室公主,和亲嫁过一次倍受欺凌,但反击灭杀敌族作为筹码,回国后干掉了庶出兄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她刚以女子之身称帝登基……”他闭上眼睛,以早死早超生的态度高声道:“正下令充盈后宫,被送去的美男子一堆一堆的……”

重楼瞠目结舌:“……”

他把拳头握了又握,终究忍气吞声道:“你……去人间西域那边,给本座施展个迷魂术。”

“尊上…”魔将听弦歌而知雅意:“呃……小国进贡男宠按理是可以入宫,但是……”

他悄悄往后退了退,才没被魔尊身上的气势压得伏倒在地:“您这脸、这脾气,真能忍住不发火?”

“闭嘴,现在就去!”重楼黑脸将魔将赶走,却避而不答。

他殊不知,下属安排好,送自己进入西域使团之后,整个魔都恍恍惚惚的。

魔将甚至还心想:要不,我留书一封学溪风出走吧!不然,万一尊上失败了,回来要杀我灭口怎么办?

而几日之后的人间,当代女帝景天负手站在窗棂前,透过窗格俯瞰着下方。

这里是宫内最高的城门楼,她刚好把不远处内廷景观尽收眼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蹬蹬蹬。”几位女官来了:“陛下。”

景天回过头,凤眸微睐,唇角轻扬。

若按现今贵族习俗来算,她其实是已经不年轻了,更休提嫁过一次人,还是和亲,便更不在世家、勋贵联姻的范围之内。

可景天偏偏是凭借军权夺了皇位的女帝,西域各国尽皆服从,封疆大吏哪怕因政局剧变尚在观望,对这位军功起家的长公主亦是佩服敬畏。

这帝位便渐渐坐稳,哪怕如今她要求世家子入宫侍奉,他们也敢怒不敢言,还得教出族里次一等但绝不差劲的干净子嗣,匆忙入宫选秀。

“都统计好了?”景天淡淡问道。

作为野心勃勃的嫡公主,她一早就开始布局。

征战沙场后嫁到敌族老王,看起来倍受欺凌,其实是给自己准备筹码,也给素来不睦的庶兄泼了算不上脏的混水,谁让他蠢得真想应下和亲。

这一下便激起边疆民愤,也让各方戍边大吏心有戚戚然,更何况朝野内外物议如火炙烤,将他烧得心急火燎,就越发错处频出。

可是,一锅端了那上百年屡屡犯边的敌族,坐上帝位,才知守成比攻城还难,景天便另辟蹊径,欲借未来皇嗣的利益松一松世家大族联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陛下。”女官们献上了一沓又一沓的名刺。

若有人进来,就会发现这些都是入宫男子的详细资料,包括了某些人极力遮掩的。

“这些,仗责三十,赶出宫去。”景天随手翻阅几下,便把其中一沓拍了回去。

她要的是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可不什么香的臭的洗一洗,就能装成白白净净的。

这些在家里要么有偷香窃玉,要么私养外室,更有甚者偷养私生子,还真当自己查不出来?

“家中现官降职三等,男子日后子孙三代,不可为官。”女帝缓声道。

女官们头也不敢抬:“是,陛下慈悲。”

明晃晃的欺君之罪,任谁都不能说,陛下的惩罚过于严苛。

“启禀陛下……”就在此刻,又有女官来报:“西域使团到了……”

她迟疑一下,看了看同僚们正在整理几枚玉牌,才又开口道:“还为陛下献上了一位绝世美人,执意现在就送入内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朕看见了。”景天目光灼灼看向窗外。

一众奇装异服的男男女女簇拥着一个人影,在女官指引下,走向内廷。

女帝将那抹阳光下的血影看得清清楚楚,也确实是太显目了些。

赤色长发,纯然血眸,容姿锐艳,身材高挑。

“彼其之子,美如英。”女帝颇为赞赏,容貌固然重要,可他不卑不亢、隐有野性骄傲的模样,更让她中意:“盈盈公府步,冉冉府中趋。”

可比那些端直肃容的世家子,看得心旷神怡多了。

“一个外族,朕宠就宠了。”景天似漫不经心道:“放行,让他进去,今晚侍寝。”

刚把这些世家子按照地位排好,将背景最深厚的几个牌子放在最上方,女官们对望一眼,默不作声拿一块绿布全盖住了。

陛下发了话,那至少今晚,是轮不到别人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其实,何止是一晚?

余下千百日,再也不会有别人。

当然,此刻还没有人预见的到,唯有重楼漫不经心地托腮看着窗外,对耳畔的回音视若罔闻。

“公子……”宫女无奈地唤道:“请您更衣。”

重楼这才偏过头,目光扫过女子手中敞襟的袍服,眼底滑过些许嫌弃:“穿这个?”

他怎么记得,上次来人间时,男女服饰绝没有这般暴露呢:“西域都比这讲究。”

“咳,我朝新立不久,西域断交已有数十年,也难怪公子不知道了。”宫女的表情倒是缓和了许多。

重楼直起腰,作出聆听之状。

原来,当年景家得了他和景天明里暗里相助,短期内不见变化,长远下来倒是一代代同女娲庙关系颇好。

前些年,女官入世激化的矛盾越来越深,涵盖的阶级越来越广,世、商、民,又分男女,险些把仙盟各派都拖入漩涡。

幸好蜀山和仙霞见势不妙,抢先一步发出仙盟令,让各门各派乃至洞天福地尽数闭门不出,才躲过一场劫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倒是无人能预测到,景家能成为最终的胜利者,又在这一代总算出了一位女帝。

只是底蕴到底不够,乱世结束又不远,大多数规矩都不严密,影响方方面面,也就包括了吃穿用度的划分,穿着的开放只是极小的一项了。

“陛下驾到……”重楼听得入神时,院外有传唱声响起。

女帝透过层层廊窗,一眼便瞧见青年陡然站起,那一双极明亮耀眼的眸子仿若燃烧火光,跳跃着不自觉泄露的欣然期待,对着她望了过来。

“……哼。”景天忍不住轻哼一声,脚步仍然不紧不慢。

可陪同而至、伺候多年的女官们,分明都瞧见她轻轻上扬了一点弧度的唇角,不禁在心里更看重了这位西域远来的男妃几分。

不说别的,就这态度,实在让陛下看得舒心啊。

她们瞧着赤发赤瞳的俊挺男子快步迎来,轻柔地接过女帝肩上的披风,还不忘记吩咐身后宫人将火盆再拿出几个,又主动送上手炉,默契地对视一眼,关门留在殿外,鱼贯而出。

女帝宠幸新入宫的美人,她们自然要留在院里。

反正房间很多,武力值极高的陛下也早有言,留一两个守夜即可。

“哗啦啦。”正巧,冬日的天说变就变,暴雨倾盆而下,温度骤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屋内炭火充沛,温暖如春,更增添了些许沾黏的暧昧。

“你过来。”景天勾了勾手指。

她正坐在一方挺大的木桶里,靠着桶壁。

花瓣飘在水面上,摇摇晃晃着。

清寒的天气,景天总是忍不住想起笑傲疆场的那些日子。

雨天适合杀戮,温热的血溅在握剑的手上,将伤口浇灼出火辣辣的刺痛。

她喜欢掌控人生的感觉,更喜欢在这种雨夜做些热血沸腾的事情。

不过,以前是自己找乐子,但在密室听着敌人惨叫着吐露各种机密,听多了就觉得无趣,这次或许能换一种方式?

“……要吃点什么?还是喝点?”可是,面前端过来的碗与壶,打断了女帝的臆想。

她抬眸难以置信地看着重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人居然还抿着唇角,一副不知道自己有多煞风景的样子。

等等……哈哈,耳尖红了,眼神也飘了。

“哼。”景天这才笑了,稍稍直起身,端过托盘上倒好的那杯茶,痛快地一饮而尽。

少许茶液坠落,从形状姣好的下颚滑过白皙的颈,坠入水面的涟漪中。

只可惜,飘荡的花瓣将那一小片胸膛下的风景遮遮掩掩,看不透彻。

重楼却只是怔了怔,就将视线凝在了景天的肩膀上。

她宽衣入浴时,他到底是念着这一世初见,便颇为保守了些,主动避到了一旁,直到被唤到近前。

“很难看?”女帝饶有兴趣地笑了笑。

那儿是一道极深极粗糙的伤疤,几乎贯穿了整个肩膀。

重楼回过神,平静道:“你这么问,任谁都不可能回答真话,只会恭维你一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他顿了顿,今晚第一次做出景天觉得逾矩的动作,探出指尖触上了伤口:“你当自己是征战的勇士,功勋章就永远是美丽的。”

景天定定地看了重楼一会儿,粲然一笑。

她不再言语,只伸手端起那副备好的碗筷。

里面的点心是热乎乎的,才出锅的样子。

重楼也不吭声,只将手探入水中,又提来一桶更热的,往里倒了点。

“噗通。”可是,景天刚放下碗,就扣住他的手腕,把人整个拖入了浴桶里。

重楼下意识挣动了一下,便被她扣住下颚、锁住双手,牢牢掴在身下。

他只能被叩开唇舌,因捱得太近而微微喘息着,对上女帝审视而逡巡的眸光:“呵,你这张脸适合以色侍人,但性子和谈吐可都不像。”

魔尊主动时从来掌控全局,唯独被动被撩拨时颇为不自在,甚至还会流露出过于洁身自好导致的纯情,尤其是面对神将时。

这一回,仍然不意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他有点难耐地滑动了两下喉珠,让温度有所提升的皮肤搐动着灼上景天的手心。

湿透的胸襟在水中被几点花瓣黏住,赤发比花更艳丽。

“哼。”景天越发口干舌燥,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左右这是在皇宫,天道规则与人皇庇佑又肯定不会有心怀不轨的妖魔能够接近,这世间也就没什么会被女帝敬畏。

“撕拉。”重楼猛地紧了紧手指,又强自按捺了下来。

滚烫的掌心松开他不曾反抗的手腕,却贴上了怦怦直跳的心口。

几缕疼痛从拧紧的眉梢显现出来,但更疼的另有其人。

该死!这比上次给老匈奴王下迷幻药之后,拿刀柄捅开自己装作圆房疼多了!

“……”若非还顾忌着为帝的颜面,景天差点就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可她抽搐的腿根还是有点用不下力,更休提继续把自己整个从外往里劈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帝只能飞快在心里给挑选的男人记账,决定日后狠狠为难他几次。

“……别动。”似是发觉了景天悄悄在磨牙,重楼格外体贴地伸出手。

他在女帝冷然的瞪视下,轻轻抚上健美的腰肢。

细碎的伤口在脸颊上印出更细碎的怅然,又融化在血玉般灼目的海洋之中。

“你身上好多伤口。”重楼顺势抚摸着,从后腰抚上背脊,再到后心,时刻缓解着景天半恼怒半警惕的紧绷。

就像是,为雄狮顺毛。

但他也没有专门岔开话题,真的是顺手就摸到了。

那是一道道蜿蜒的伤疤,凹凸不平的触感,比腰上愈合得只剩下细小划痕的要严重太多了。

像是一块洁白无瑕的美玉,却被人为砸出一道道豁口,变得坑坑洼洼。

“你倒是敏锐。”女帝微微挑眉:“胆子也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般男人发现女人身上的伤口,可不该是这么个表现。

男宠发现主人身上的伤疤,也不该如此真实的心疼,演和真她还是分得清的。

至于那些身娇体贵的世家子,真看见了,能忍住了不厌恶,就算演技合格了。

“你不是说了嘛。”重楼的嗓音有点沙哑,但还是含了笑意:“我不像是以色侍人的。”

景天默了一瞬,抬起缓过劲的纤细长腿,勾住他健硕的腰身,笑得轻狂而恣意:“脸很是,就是不知道力气是不是……”

“会把陛下伺候好的。”重楼不打算一直伏低做小,便揽住了那只送上门的腿弯,将人抱着大步跨出木桶。

由热入温,还是让景天颤了一瞬,本能把体温滚烫的重楼贴得更紧。

“嗯……”直到后背挨上被掀开的被褥,早就被热过的温度很舒适,她顺势舒展了肢体,把覆过来的重楼掀翻在下,自己跨坐了上去。

被握住要害玩弄半天才被坐到,景天还胡乱摇晃摩擦,寻找她更舒服的坐姿,重楼忍得满头都是大汗,不停在心里默默记着账:“……”

但也确实没有发觉,景天这一世尚是处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是在夜半时分爬起来,给远在鬼界的红葵发了一份信笺,点了一份油炸匈奴王鬼魂。

近些年能和中原开战并且让景天上场的不多,只有这个联姻的对象,魔尊相信自己绝对不会错怪了人。

至于让景天和亲的人,重楼觉得,以红葵的小心眼,大概不需要再去提醒。

“哼。”他只是看见景天的伤口,心里难受得紧,就非要给大抵正在受难的倒霉鬼,再来一份苦痛吃一吃。

重楼毫不心软地想着,亲了亲景天的眉心。

女帝红润的脸颊全掩在温暖的被子里,小巧极了,竟平添了点滴无害。

“偷袭啊?”如果她没有突然睁开眼睛,扣住重楼的腰把他按倒的话。

重楼头一次后悔起,自己为了伪装更好,封印了绝大部分体力与魔力的行为。

因为景天只是小睡了一会儿,就看着很是精神抖擞。

“看来不是。”女帝低笑一声,松手把他塞进被褥里盖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锐利的目光扫过重楼适才站着的地方,尤其是空荡荡的、没有半分笔墨的桌面。

或许是朕多心了,他身上也没有情热之外的气息。

她抚上青年英挺的眼眉,指尖拨弄琴弦般游走着,尽情欣赏起接踵而至的压抑低喘。

直到重楼控制不住地想要翻身,景天才跨坐过去,趴在他胸上闷笑。

气得重楼咬紧牙关,一次次往上抬腰挺胯,非得证明自己很能干不可。

“后厨有糕点……”云收雨散时,恰好雨过天晴,景天下床时,听见背后传来的喑哑声音。

重楼一件件捡起衣袍,胸上、后背上横七竖八都是牙印与血痕。

他也算是下了苦工,将血肉防护削减到极微弱,才能被留下这等激烈的印迹。

“嗯。”景天看了看搭上肩头的崭新披风,确实是西域的样式,与这人极具异域风姿的脸庞很配。

享用了一夜的女帝跨出房门时,突然想到一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了。”她回眸一笑,不意外地迎上那人专注而灼热的目光:“卿叫什么名字?”

重楼的唇角僵住了。

他几乎是控诉地瞪向她。

“名帖朕可没看。”景天摊了摊手,不在意听见门开声迎过来的女官们抽搐的嘴角。

女帝只是理所当然道:“不过,朕可以给你再起个名字,叫红毛如何?”

“嘭。”重楼面无表情,把门重重摔上了。

景天只好摇了摇头,转身搭着披风踏入寒冬:“脾气挺烈的,名分……就昭仪吧。”

这位还真得宠啊,一夜就被封了仅次于四妃的位置。就是不知道,接下来的一月,陛下会将四妃位各自给谁。

女官们心思各异,纷纷跟上了队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一夜之后,女帝的后宫热闹极了。

景天登基不久,本身又不是纵欲之辈,哪怕对新宠的美人心里很满意,也不可能夜夜笙歌。

甚至,她大半个月连宿勤政殿,往往处理奏折到深夜。

“哼。”刚吃到甜头的重楼轻哼一声,但并未轻举妄动。

他静下心,始终都在观望。

若以与此生景天短暂相处所得讯息判断,女帝不但骄傲自信,还野心勃勃,绝不可能喜欢身边卑下者试图参政。

偏偏她这位置是凭借军权强夺,和世族的博弈还有的熬呢。

果不其然,不少世家送进宫的嫡次子,都挑选白日、傍晚,送了汤汤水水、米糕甜点,试图在女帝眼里留点印象。

“心灵手巧。”结果,景天嘴上说得好好的:“赏。”

却是一抹脸,便直接命人赐往宫外,将菜肴通通予了这些男子家里。

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宫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愚蠢。”当日傍晚,重楼听着宫侍们绘声绘色的描述,只淡淡说道。

如果不出所料,接下来至少一个月,景天不会考虑宠幸别人。

她很可能本身就想抬起寒门或没落勋贵,去打击现在沆瀣一气的世家大族。

若无自己,她大概还要费心挑一挑,自己却适时送上了门。

“公子,那您今日……”宫女小心的声音唤回了重楼的注意。

他回过头,看着帘外瓢泼大雨的雨幕。

少许风雪夹杂在内,越来越冷了。

重楼每天都会等景天,哪怕他知道等不到,但总要和勤政殿一同熄灯。

“等,我去厨房。”重楼站起了身,没有透露给宫女景天今晚有很大几率会来的猜测。

是夜,景天确实来了。

重楼把时间掐算很准,景天来的时候,恰是饭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用膳的气氛自然很好,余下亦是顺水推舟。

“朕看,你在院门口的石头上,刻了字?”景天抚着重楼汗湿的赤发,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指尖绕动。

原本急促起伏的呼吸慢慢恢复平缓,重楼睁开的眼瞳含着些许雾气,将锐艳的红润湿了几分。

“嗯,你没起,我就随便刻了。”他动了动手腕,红绸适才松动少许,但还是系着铃铛,当即便‘叮当叮当’了起来。

景天便笑出了声:“哦,那倒是朕的不对了。”

“嗯……”重楼闷哼一声,沙哑的嗓音似是战栗。

景天就抬手将幔帐挂起,令烛光映照进来更多。

风雨如晦,灯下观美人。

之前置备的敞襟袍服,到底是派上了用场。

女帝唇角微扬,温热的手指随意拨弄、勾划。

一如征战沙场,一寸寸攻下敌族领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受吗?”她扣住重楼的喉咙,以掌控桎梏的姿势,令他臣服。

重楼低低喘息着,摇了摇头。

他难耐着滑动的喉珠,轻轻磨蹭女帝的掌心。

“那就别让朕失望。”景天似笑非笑说道,一把扯下了重楼手腕上的风铃。

但床榻摇晃的声音,远比铃铛清音更响,只是同样淹没在倾盆大雨中。

那件柔软华美、蕴含浓烈暗示意味的衣袍,最后被撕扯成一条条、一片片。

第二日打扫的宫人,各个都面红耳赤。

“咳咳。”重楼用温热的蜜水润湿干渴的喉咙,再次后悔将体力封禁太彻底的行为。

这样富有攻击力的景天,可真是太难得了。

偏偏受制于她,一通折腾下来,竟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但他并不知道,女帝撑着酥爽的身体上完朝回来,在书房里可算是能揉一揉尚且发麻的腰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色惑人啊。”她哀叹道,却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心痒难耐。

此后一连数日,女帝白日处理朝事,晚上宠幸西域男妃。

她自然从未有过荒废朝政之举,却将满后宫或饱读诗书或孔武有力或体贴温和的世家贵子与勋贵之后,都视若无睹。

重楼心知,自己是被架在了火堆上。

但好笑的是,在送汤水表示贤惠失败之后,不少公子选择了色诱女帝,方式包括且不限于弹琴奏乐、花园偶遇、雨天舞剑。

“公子,您不如也……”景天第一次去别的宫室翌日,就有人沉不住气,意图撺掇重楼:“旁人送糕点果脯不被陛下接受,您肯定不一样!”

重楼淡淡地瞥了一眼,心里打了个大大的叉:“无需效仿。”

他只一瞥就知道,此人看似是为自己考虑,其实是在拱火。

魔尊有点烦了。

若换成魔界,他直接就能取了这不忠者的性命。

可这里是人间,重楼不得不遵守游戏规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出去吧,以后不用再随侍左右了。”他冷漠地把人打发走,完全不顾忌那宫女不可置信的目光。

好在这些日子,也有得力的宫侍看出重楼的脾气,顿时捂住嘴把人拖了出去。

杀是不能杀的,但也不可能再给机会靠近了,就做个外院清扫,打发远远的。

“公子。”又有人上了茶盏和烧开的热水及零零散散、细细碎碎的花瓣、果子、牛羊奶,是内侍。

重楼挥挥手,示意人都退下。

他的眼光向来敏锐,观察一贯很快。

根据人间食谱与景天每世习惯改进手艺,更是每次重逢后必做之事。

景天来的时候,便瞧见这被架到高处的西域男子,认真地低头研磨着,抬眸时方有笑意。

‘有什么不一样。’她下意识想着,顺手接过了热腾腾的果饮。

女帝的眸光扫过青年通红的指尖,那是被烫的。

她见过不少人为了争宠努力,但所有事情都亲力亲为还不紧不慢的,也就是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重楼与旁人不同之处。

‘重楼。’景天默念着这个后来才知晓的名字,仿佛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熟稔感。

她含笑的视线舔舐着男子锋锐的眉眼和赤色的瞳眸,抬手扣住他,将剩下那一半果饮灌了过去。

温热的唇在施力压迫之下,猛地触及盏边的艳红唇印上,后知后觉的重楼耳垂不自觉发烫。

‘这家伙,在榻上哪怕被捆着都想翻身,倒是随意逗一逗就脸红。’女帝失笑松手,看人本能抬掌抱住杯盏发呆,眼底更加松融。

被按在榻上时,饶是重楼对上景天一向耐心十足,也恼了她这些日子来见他只贪色不交流的行为:“你别……嗯……”

“别什么?”景天掐住他的脖颈,俯下了身,笑盈盈道:“你想后宫干政?”

重楼的挣扎顿时一僵,随即眸色一沉。

“哼。”他轻哼一声,蓦然一掀,强行脱出了景天的桎梏。

双方便你一掌我一拳,在床笫间方寸内焦灼起来。

但又相当克制,只对外造成床正常晃震的动静,显是彼此试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良久,景天看他越发小心翼翼、束手束脚,终于肯先退一步。

“嗤。”她笑着撩起微微汗湿的长发,低声道:“总算露出真面目了?到底谁派你来的,你可一点都不像以色侍人的。”

景天自然也查探过。

但她查不出来,似乎一切都很正常。

“破绽在哪?”重楼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景天身为女帝,从他入宫,这段时间真的没有宠幸其他人。

这未免过于顺畅了,反而自己这个挡大多数人路的异族被高高架起,得到了大半个勋贵、世家的敌视。

“发色、眸色。”景天答得坦然:“大家总以为西域诸国什么都和我族不同,但其实火红发色的有,火红眸色也有,唯独无你这样全红的。”

眸色不好做手脚,她便尝试过在耳鬓厮磨时取走发丝,但泡在药水里没有掉色。

“……”确实没有费劲将西域各国的人种都查一遍,重楼哑然无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天依然笑盈盈的。

她用良家男子充盈后宫,是为了平衡朝局,也给后代一个‘女帝同样可以掌控权力和男人’的明示,从此拉开真正平等的序幕。

同时,这些年皇室发展固然有点浅薄,但民间反响很好,便得了天道龙气保护。在范围之内,她不会被任何心怀不轨的妖魔接近。

是以,哪怕景天从眼神气势和习惯猜到了重楼绝对来历不凡,也没有一点抗拒之意。

若只是人,方寸间最多平手,事实上也正如所料。而若是妖魔,不能动用灵力就不比凡人强横多少,一样可以应付。

“朕喜欢这张脸,也喜欢你傲慢还要压着脾气的样子。”她低低一笑,狠狠一口咬在重楼颈间。

重楼不自觉轻颤了一下。

那是隐藏的魔纹所在,也素是他敏感之处。

“所以,乖一点,嗯?”景天收紧了手掌,柔声道:“迄今为止,你没和宫外互通有无、传递讯息,以后也别做,如何?”

不管你以前是谁,现在都只是朕的笼中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朕暂时还不想剪掉你漂亮的翅膀。

重楼没有吭声,他想摸一摸被牙印冒血濡湿的脖颈,但根本动弹不得。

这一晚,他精疲力尽,也弄得浑身是伤。

景天这一世征战沙场,本身吃了很多苦,心底戾气很大。

之前表现的只是冰山一角,这一次见了血,便更加兴奋了些。

“陛下……”昏昏欲睡间,重楼听见幔帐外的惊呼声。

他勉力抬眼,心里狠狠记了一笔账。

看起来,女娲一脉推演出了新功法,以龙气为灵源,在封印上不但进一步削弱了自己,还能真正消耗精神。

不过,景天到底是不舍得拿自己怎么样。哪怕她本能察觉到魔血里所蕴含的有益灵气,也还是克制了没有汲取更多,只是比平日缠人了些。

“公子。”重楼稍微动一动,就觉身上被指甲刮破、牙齿咬破的伤口疼得紧,又听见景天的脚步声远去,宫女反而进来了,更觉心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直接拧眉道:“退下,我要继续休息。”

“可是……”宫女迟疑一瞬,好在重楼积威尚在,就没敢揭开帘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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