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寝宫的床榻很大,被收拾得很干净。
如果不是景天衣衫半碎,落了不少丝丝缕缕的布条,床褥上大概会更整洁。
“嗯……”而他呻吟着,极力想把自己缩起来,却纹丝不动。
重楼一只手抚摸景天的后脑勺与长发,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轮流握住乳峰,慢条斯理地揉捏着,胯下偶尔动一动,似乎完全不着急。
“呜嗯……”景天艰难地吞咽着,鼓胀的喉管下意识一次次收紧。
可撑开这处儿的粗硕阳具依然火热硬挺,无时无刻不在熨烫着敏感的口腔肉壁。
景天不是不想咬,但用尽全力都咬不动,更休提断。
“哼。”对怀中狐妖女眸光流转间那点愤愤然的小动静,重楼似是不以为意,很大方地放了过去。
他只将略粗硬的毛发覆在那双原是抿紧的浅白唇瓣上,恶趣味地摩擦蹭动,将之晕染上一层湿润的水红。
“呜嗯……”景天那张脸,便也很快浸透了汗与泪,在魔尊胯下红润欲滴。
就像这具娇美的妖姬之身,正如枝头熟透的累累果实,亟待品尝,又哪里还像最初那个清高自持的神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纵是魔界最诱惑的魔女,都不可能像景天这般让魔尊口渴心痒。
“这就不行了?”勉力克制着越发狂躁的欲念,重楼微微低下了头。
深红色的长发垂在他脸侧,将那抹欣赏景天本身一无所觉媚态的玩味笑意半遮半掩。
景天含着水光的眸子追寻着重楼的笑,流露出不自知的恳求。
“呜不……”几近于悲泣的哀鸣在嗓子眼里上下左右地徘徊着,时而冒出一星半点的响动。
少女被吊起的双腿间,胭脂色的花唇上布满横七竖八的白痕,似浅薄的鞭印。
龙身最纤细的极尾处,鳞片炸起地挥动着,就似一条如蛇吐信般垂下的细长鞭尾。
“啪啪啪。”嘟起的花道一跳一跳地敞开着,迎接着一下下的挞伐,从细小的缝隙到敏感的肉蒂,无处不被照顾到。
因药物而新生的花穴再说不清是被迫还是主动,反正肉道是大大张开了。
里头是润透的猩红,顶端花蒂更是肥硕如樱桃,与尾巴一样不甘寂寞,几乎不间断地对龙尾摇曳着。
“嗯……”每当重楼将略带灼热笑意的目光投射过来,景天都觉羞愤难当,嘴里便会极力吐出点控诉的哭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狐族妖姬那四条长尾便愤怒地摇晃,奋力拍打着魔尊健硕的腰身。
可他就算落实了,也只能成为不轻不重的撩拨。
而且,景天一旦因恼火稍微分神一些,口中看似不紧不慢的肉杵就会趁势一压,入得更深几分,直把整个喉管当做又一处可堪征伐的草场。
显然,任他如何挣扎,于魔尊而言,都只是砧板上被切好的劲肉,尝起来满口鲜香。
“小狐狸,你之前对付本座的手段,实在是太稚嫩了……”此时此刻,重楼甚至尤有些兴致提醒景天。
他松开被揉得乳珠泛红立起的乳峰,巴掌接连拍打在阴阜上。
景天的心顿时挣动起来,可身体根本动弹不得。
“啪啪啪。”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感受着,随拍击一起到来的火辣辣欲海狂澜。
嫩粉色的软肉骚动抽搐似贝壳蚌肉,被大掌扇成艳红。
两瓣花唇持续不断晃动乱颤,还未被采摘的穴腔瘙痒难耐,像有无数蚁群在攀爬撕咬,如附骨之疽。
穴口便越发翕张着,从内而外的色泽透着刚刚萌发的水汽,艳丽极了,好似枝条刚刚被雪水融化的梅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呃……”景天睁大眼睛,泪水横流而出,将眼角润出了一层朦胧湿润的樱桃色。
直到发麻的花心在魔掌下颤动频率加到极点,他抽搐绷直成一条曲线的腰、腿、脚才缓缓不动了。
“呜嗯……”宛如柳絮随风飘动的呜咽声轻不可闻,咬着硕大肉物的喉口更是夹紧到了极致,倒是令魔尊心腔的邪火更加肆虐地翻涌。
他干脆攥住的景天脚腕一拉、一抖,胯下也往里一捣,彻底撑开敏感的喉腔。
浑浊火热的精水灌入喉管,狐妖少女红腻柔软如潮湿春泥的身子被烫得攀临高潮,含着魔尊阴茎的脸颊更显娇艳明媚,面庞润如春晓繁花。
“咕啾。”只见妖姬正翕张的绮丽花口突然咕噜出声,从中飙出一道黏腻的汁水,让内里难耐搔动的蚌肉更清晰地凸显出来。
景天失神了好一会儿,直到重楼松开手,让他双腿重新落回榻上时,才堪堪清醒过来:“呜……”
瞧着景天羞愤欲绝地闭上眼睛,连头顶的毛绒狐耳都在颤巍巍抖动,重楼不禁笑了:“放松一些。”
“你……”景天却是气恼极了。
哪怕魔尊看来的眼神从来不像在族内来往的妖魔,总有称斤论两之意,他也实在有被羞辱的感觉。
那瞪过去的视线里便难得夹杂了负面情绪,是恼恨,是屈辱,是怨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这样看我……”可重楼再次捂住景天的眼睛,低沉中带着点喑哑的吐息气息呵在少女脖颈间,滚烫而温润:“本座几乎从未吃亏,这难道还不算对你手下留情?”
魔尊一生至今,除了曾经的飞蓬、后来的景天,何曾吃过亏?
他最初并非没有为神魔之别克制,是神将亲手打破了枷锁,却不允许他反击。
就算那样,重楼也隐忍默认了,不清不楚拖延着。
直到一次普普通通的决斗邀请,酿成接下来无数年寂寞苦水。
再到人间重逢,朝奉景天含着笑,垂在头两旁的铜币叮铃作响,再次敲乱重楼的心。
在散尽魔力的那一霎,魔尊想的却是神魔殊途、人仙殊途、人魔殊途,那如今都是人,总不会再殊途了吧?
“呜呜…”但是,魔尊此前再是强迫,景天也从未有任何一刻如适才,觉得自尊骄傲被彻底践踏。
可同时又敏锐地觉得,这不算什么。
他不知道是为何,但真正让景天在意的,是冥冥之中另一种莫测之感——
自己似乎,将要失去什么不愿意失去之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或者说,是从小就存在的焦灼不安,在此地此景疯狂示警着。
“嗯额呃……”因此,哪怕还被粗长的阳具堵住嘴,景天也剧烈挣扎起来,似是要与重楼拼个你死我活。
他却不知,重楼缓缓笑了起来。
还是这么敏锐啊。魔尊心想,你倒是一向如此聪明。
在人间被景天收留后,随着和谐的相处,自己不愿再次分开的念想就越养越大了。哪怕后来回魔界,他也还是时常来人间陪伴隐居的景天。
在他了然含笑却始终有所保留的目光中,也在自己的努力之下,彼此关系终是慢慢趋于暧昧。
可九泉之乱、神庭阵现、大战爆发,景天却选择回神界重为神将飞蓬。几番交手,即使自己凛然暴怒,哪怕他落入下风,也总能全身而退
这宛如一把刀,在魔尊心上重重捅了个血洞,挑破了神魔之别的天堑。
或许,我从布局杀九天玄女为飞蓬铺路,以换从此陌路再不相见的安宁时,就已经疯了。仗着被捂眼的景天看不见,重楼自嘲地笑了一下。
“哼。”魔尊将目光转回景天身上。
你若不愿,就不该给我希望,更不该予我证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用鲜血作为代价,向我道明含蓄克制的神也会深爱如斯,那便更休想劝服我,放任你一人独亡!
“小狐狸……”魔尊似是轻佻地笑了:“本座之前说过两不相干,是你自己不肯的。现在又怎么样了,嗯?”
他的手指擦过少女鼓鼓胀胀的唇瓣,低笑道:“你让本座不报复你,是不可能了。若换成你是本座,怕是第一件事就是杀了以绝后患吧?”
“……”虽对重楼这些年的痛楚一无所知,但景天到底理智重于感情,顿时就哑然了。
便如他明明喜爱魔尊,也知晓拥有足以匹敌的力量有多困难,也还是不愿意留在魔宫侍奉,亦不肯在这可以庇护自己的羽翼下安稳修炼。
那如果立场互换,景天敢肯定,自己绝对二话不说,一剑把冒犯之辈杀了,也省得夜长梦多。
然而,景天转念一想,又说服不了他自己了——
我可是从一开始就是宁愿死,也不愿为人胯下男宠的啊,是你非要逼迫我!
小狐狸气闷地眨了眨眼睛,挤出一点晶莹的泪珠挂上睫毛,马上润湿了重楼的掌心。
“……唉。”他登时就听见了魔尊的叹息声,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让心肺莫名搐动隐痛的情绪。
随后,另一只手抚上景天湿淋淋的耳廓,是重楼的叹笑声:“你这只狡猾的小狐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啧,示弱好像不管用?景天自知用计失败,干脆瘫软摆烂,嘴里怎么都不肯去吸吮了。
“哼。”可重楼还是拔出了他插进景天唇腔中的性器,青筋上裹满了口中津液,饱胀着擦过少女圆润的下巴。
总算能开口说话了,景天不禁松了口气:“你……”
但他话音还未落,便被另一根干燥的、同样大小的玩意把话逼了回去。
“呃嗯……”景天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含混喑哑的闷哼,带着点恼怒抗拒与说不出口的叱骂。
重楼温柔地抚摸他的狐耳,捂着那双明澈水眸的手也随之松开,游离到了肌肤紧实的后背。
从后颈抚摸到尾椎,魔尊捞起狐族妖姬的四根尾巴,痛痛快快揉了个通透,把景天摸得身软体柔、香汗淋漓。
“嗯呃……”他怒瞪着重楼,满满都是控诉之意。
可魔尊迎着那幽怨含水的眼神,微微勾起了唇角。
“本座是龙,龙有两根。”魔尊温声道:“之前,是怜惜你修为不高、身骨柔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戏谑地挑了挑眉:“但最近我发觉,你不需要我克制。就是动作太稚嫩,需要一些示例?”
“……”景天满腔吐槽无能出口,只好继续盯着重楼,将眸里被刺激出的泪光抿回。
说得好听,示例,搞得跟你经过这一遭之后,还能让我跑掉似的!
“呜嗯……”在他倔强的视线里和止不住的喘息声中,龙尾猛地钻入了后穴,逼出更多颤动的低吟。
很快,狐妖少女身上最后一点儿细碎的布料,也被烫热的手掌撕扯着剥落下来。
他被扣住后脑勺,不得不裸着身子、摇着乳峰,一边被龙鳞刮擦内壁、扩张后穴,一边颤抖着双腿,跪趴着再次埋首在魔尊胯间。
“嗯呃…滚…放开我…”如此姿势被强迫服侍男人昂扬挺立的阴茎,双乳上也布满了揉握掰捏的指印,景天再三挣扎,都只是徒劳的。
当然,他也就看不见重楼复杂的目光。
更因体内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快感,将脑海中的警钟淹没覆盖,景天再无暇顾及先前一闪而过的潜意识。
可重楼瞧着他,眸中尽是钟情的柔软、捉弄的快意与犹豫的挣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魔尊是在享用神将转世不情不愿的侍奉,却亦在做出一个艰难的抉择。
直到景天含着那根非人的傲物,既被拍打撩拨敏感处,又让揉乳玩胸弄得浑身战栗,这场情事才被下定决心的重楼正式开始。
“呃…好胀……”发麻的唇腔终于被放过,可大量精水再度景天搐动的喉咙,灌满了少女并不大的肚子:“你……你是禽兽吗呜……”
重楼拭去那湿润整张脸的泪痕,将一个吻投在他被浊白弄脏的唇上,方才长身而起。
窸窣的响动总算拉回景天的理智,刚明骂了魔尊的他眨了眨眼眸,只觉腮边还残留着刚刚被擦泪的温热感。
唇上被吻过舔舐过的一点热度,亦是若隐若现。
但完全抵不过正被掰开的双腿间,一前一后抵着的滚烫阳具,直烧得景天窝心窝火。
“你尽管恨本座。”重楼淡淡说道,心中却想,这话他其实也对飞蓬说过。
在飞蓬于他身下崩溃求饶时,在飞蓬掀起一桌盛宴含恨砸向自己时,也在第一次掰断飞蓬掌中利刃阻止他自尽时,更在飞蓬挣扎着不愿饮下他心头血续命时。
不过,飞蓬不也是景天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天重新成为飞蓬时,是记忆完全、感情完全的。
这才是自己那一刹心灰意冷随即暴怒的原因,他再次成了两相取舍中被舍弃的一方。
但或许魔动了心就会不顾一切吧?
飞蓬哭求时,逆鳞已入神心,龙的心头血和精水入身续命压伤;飞蓬砸桌时,他毫不在意挪了又一桌的天材地宝所做灵菜膳食;阻止自尽与强行续命,更是休提。
重楼真的不在意飞蓬恨他,他只要飞蓬活下去,哪怕代价是自己的命。
“我没恨。”可是,小狐狸化为妖姬后清脆悦耳的女声,打断了重楼飘远的回忆。
他目光愤愤不平,嘴里倒是满不在乎:“我不会不承认本心,我确实没恨你!”
“但魔尊的滋味真不错啊。”景天摇头晃脑说道:“我想,自我之后,一定不会再有别人能尝到了吧?”
重楼:“……”
一腔伤怀都被这混不吝的家伙气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厚脸皮,当真是喝多少次孟婆汤都改不掉!
“小狐狸,希望等会儿你还能继续牙尖嘴利!”魔尊冷笑一声,寒下脸扣住景天汗津津的腰肢。
空间法术当即运转,将他凝固在无比宽大的床榻上,玉体横陈如一块晕染霞光的美玉。
白皙无暇的修长双腿朝着两边掰开,露出布满鲜亮五指印的娇艳红花,无疑是最适合承欢的姿势。
“不……”在重楼覆身而至时,景天终于维持不住挑衅时的飞扬神采:“别……嗯额……”
他双手下意识推搡着,挣扎间掐紧了魔尊搂过来的手臂。
“噗呲。”淫靡响亮的水声中,狐族妖姬那双明艳的眼瞳突兀地睁大。
魔尊两根硕大的孽根上青筋暴突,到处都裹满龙鳞,一举插进了又紧又窄的新生窍穴与早已难耐的饥渴菊蕾。
“嗯呃额哈……”景天的眼泪登时滚落,一颗颗地润湿了红润的腮帮,留下横七竖八的湿漉漉水印。
可是,女子之身毕竟不同于男子,被打开的滋味委实难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其是被硬生生凿穿、填满,体内原本欲求不满的瘙痒自是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被撕裂的疼痛和火辣辣的快意,直逼得双腿痉挛颤抖。
妖姬的热血甚至来不及流出,便随着龙根更深入的进犯,渗进了肉棒上的鳞片缝隙,将巨大的黑紫染出片片浸了新鲜血味的暗红斑点。
“啊啊…魔尊…魔尊…别…不要…别再进去了…”少女大口大口喘息着,眼前一片发黑,浑然未觉自己在魔尊胯下发出了何等娇媚的呻吟。
但他可以动弹的手臂却不知不觉不再抗拒,反而环住重楼的脖颈,令水葱般的十指能狂乱地抠挠皮肉结实的后背,偏偏留不下一点血痕。
“哼。”全程似是游刃有余、势如破竹的魔尊,总算肯垂下眸瞧身下与千娇百媚毫无关系,只能说嘴硬身软的妖姬一眼,嘴角满意地扬起。
可是,连续不断的热汗从额角与鬓发滑落,并不比景天脸上的泪痕少。
重楼显然不是他表面看上去那般平静自若,反是竭尽全力自制着,才没有放任自己,将满腔欲念都发泄在少女的娇躯中。
但汗珠一滴滴砸下去,落在少女原本软腻莹白、现在红润通透的肌肤上,倒也勾出了一圈圈让重楼心动的涟漪。
“哼,小狐狸,你该自己摸上一摸。”魔尊突然笑出了声。
他恶趣味地施加一点束缚,将景天执剑的右手按在狐妖女微微凸起的小腹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重楼双手揉捏饱满的臀瓣、搓玩敏感的尾根,势如破竹地填饱了景天身下两枚贪吃的小嘴,将或稚嫩或成熟的土壤捅穿翻弄。
“啊!”宫口被一下子残酷撬开时,结肠被快准狠悍然攫取,手心被两个滚圆顶端隔着小腹撞得发麻,狐族妖姬终于惨叫出声。
他像是被两根烧红铁钎刺进肉里、架在火上,活生生成了猎物,只能在魔尊身下无力地啜泣:“不……不要了……”
“不要了?”重楼不置可否地笑了一声,神色漫上了多年未有的邪气,双手握住景天挣扎间摇摇晃晃的雪白乳峰。
他胯下亦是用力一挺,两根都深入到了不能更深的地步,并且瞬间往外抽拔出大半,再突兀往内狂插,下次挺入抽拔时拉出更多。
张开而立起的龙鳞便疯狂刮蹭着内壁,还一次比一次刮蹭范围更大,将火烧火燎的欢愉刺激如火舌般洒满窍穴。
“啊啊啊!”被揉着敏感乳肉操进子宫刮蹭宫腔肉壁,又同时捅穿了后穴插得那么深,这种刺激对个刚开苞的处子实在是太过头,小狐狸神智渐失,胡乱哭叫起来。
景天的眼泪坠如珠串,十指激烈抠挖,徒劳无力地划拉着重楼的后背。
可是,这个姿势只方便魔尊伏低了身子,轮流含住两枚软腻如温玉的乳珠重重吸吮,并更肆无忌惮地掰开妖姬的双腿,换着花样让他沉沦。
随着深入浅出、九浅一深等毫无规则的占有,头一次面对这般待遇的景天晕头转向,连胸口两边乳晕被重楼玩大了好几圈都顾不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能用所剩无几的心力,在无法自抑的饮泣呻吟中,判断出自己的狼狈不堪——
一前一后敏感高热的花芯很快就被操得自行溢出淫水,淋漓着往外汩汩而溢,像两朵被雨露浇灌到喝不下的淫花。
明明,魔尊还没有内射过哪怕一次。
内中更是挤得变了形,子宫蚌肉被狎成了薄薄的水膜,甬道肉壁仿佛破烂的罩子,大概皆能一戳就破。
“嗯…不…魔尊…求…不要…求你…别…”内心莫名根深蒂固的有恃无恐,终于被理智压到了谷底,让景天有了被彻底驯为玩物的恐慌。
重楼挑了挑眉,松开一只手,去把玩被操得迷迷糊糊的景天尾椎后头只知道画圈圈的四根尾巴。
“景天……你记住……”瞧着小狐狸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魔尊唇角的笑意愈加狂放邪肆。
他既更用力征伐,将黏在两根肉杵上的软腻肉壁操得出水更多,也将滚烫吐息洒在睁大眼睛祈求地看向自己的景天耳边:“龙性本淫。”
只有神将,值得魔尊无数年如一日不主动越雷池一步的等待守护。
“嗯呃……”一无所知的景天无助摇着,还想再做做努力,可再出口的只有急促甜腻的破碎吟哦,只能更勾起施暴者蹂躏他的兽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魔尊用汗湿滚热的手指勾起妖姬同样汗湿的下颚,温柔地吻了他一下,声音却冷酷如冬日冰雪:“本座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的。”
也只有景天,值得他打破修行至今不愿被本能兽欲影响的原则。
重楼愿意在景天身上放纵龙性兽欲,做个彻头彻尾的禽兽。
“呜呃……求你……饶了我……”这一夜,喑哑的恳求与断续的呜咽从未止息。
直到第一缕晨光穿透煞气阴云,洒在魔宫的屋脊上,重楼才意犹未尽地发泄出来。
景天失神地跪趴着,额头抵扣湿热的床褥。
他被换了很多姿势,但早已没有力气抵抗。
“这就不行了吗?”魔尊淡淡说道。
还是女身的小狐狸挺着肚子,里面是灌满胞宫、结肠的精液,一动也不动。
“哼。”重楼也不客气,直接将他翻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天涣散的视线还未凝实,可哽咽哀鸣已然脱口而出:“呜嗯!”
长满刺鳞的龙根再次挺入湿软滑腻的孔洞,而魔尊将妖姬搂在怀里抱下床,一脚踹开了寝宫的大门。
“……呃嗯哼……”景天从未有一次觉得,从寝室到了浴池的路那么远,竟足够他再高潮到几乎脱水的状态。
被抽拔出来丢进池子里时,景天扑腾几下,靠在池壁上,困倦极了。
他听见了不远处魔尊自行擦洗的动静,只无力地闭上眼睛休息,却在睡着之后没多久就一个脚滑,直接沉向了池底。
“呜嗯……”可是,一瞬间便被搂住腰,还将气用一个吻渡了过来,很君子,很柔和。
景天茫然地抬眸看了过去,觉得自己大概是眼睛出了毛病。
不然,魔尊暗沉的血瞳里,怎么会有星光般灿烂的温柔?
果然是看错了吧。
再眨了眨眼睛后,景天再看见的只有深不见底的血潭,而他也被粗暴地拖上来,双手拧缚在后背,脸颊压在结实的腹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妖姬粉与红相间的唇齿没多少力气,哪怕自以为狠狠用力,也只是软软含住魔尊塞进来的性器,磕磕绊绊地抗拒演变成吸吮舔舐。
体内热乎乎的龙精开始发作,溢出的灵气滋润着身体,倒是巩固了他仙级的境界。
但慢慢恢复的体力不但不是救命良药,还让景天觉得不如昏过去算了。
“啊……”只因身下花唇很快就代替酥麻的口腔,被刚刚拔出的那根性器一插而入。
炙烈的温度与粗硬的表皮让小狐狸鼻音如泣,眸中也泛起摇曳的秋波。
“哼。”魔尊瞧着他红润欲滴的脸颊,轻轻歪着头,极清既浅地笑了起来。
过近的距离让那张过于出色的脸显得柔和而缱绻,迷离了景天的视线。
“嗯呃……”他朦朦胧胧地受了一个深吻,软倒在重楼怀里任凭揉弄。
耳畔的低笑声便更加悦耳,险些要彻底迷惑了景天的神智。
“啊!”若非另外一根也倏尔捅穿了后穴,两边一起猛地干进深处,再度攻陷了胞宫和结肠,将他化为男人胯下的淫狐,还用快感压制住从魂魄里剥离已认主的照胆剑灵所带来的痛楚,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此刻极力抗拒挣扎的景天,尖叫着的时候,是真摆脱了魔尊魔魅的瞳眸与笑意。
“哼,倒是意志坚定。”可就算如此,重楼也只是含住毛绒绒的狐耳,用空间法术把他带到他经常居住的隔壁客房,按在清冷整洁的床笫上。
剥离有条不素,哪怕剑灵同样挣动抵抗,也无力回旋被剥走的下场。
“呜嗯……”遭受重创的少女热泪盈眶,瘫软在魔尊的怀抱中:“不……照胆……”
重楼却只是笑,笑不达眼底:“怎么,你就那么依赖剑灵?”
“依赖?”景天咬住嘴唇,将担忧锁进心底,极快地冷静下来:“不,神剑闻名遐迩,是因为他是第一神将的佩剑。”
重楼目光一闪,那抹毫无情绪的微笑随之收敛了:“哦?”
魔尊冷淡严肃却双瞳闪烁的模样,比刚刚皮笑肉不笑顺眼多了。
如果不是刚从浴池出来就已经穿戴整齐,而我仍然赤身裸体陷入困境,想必我会更欣赏这份惊人的颜值。
景天默默想到,嘴上倒极为诚实:“正如炎波血刃出名,是因为魔尊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兵刃之名,成全在于其主。”他肯定且自信地说道:“我该学的都学了,又怎会依赖一把剑?!”
再说,照胆刚刚被你夺走前,还塞了几个神将的记忆片段给我,只是何时能激活不得而知。
“还算有些志气。”重楼倒是真心笑了出来。
很好,照胆神剑的便利,并未让景天陷于惰性。
“剩下的药效还有好几日呢。”魔尊的手指再次抚上妖姬挺直的脊背,以眸中欣赏与生吞活剥侵犯欲并存的热度,将他烫得缩进床褥深处。
景天想逃,但逃之无路、入地无门。
“本座保证,你会永生难忘!”他只能趴在平日独自休憩的大床上,被重楼覆上后背,无助地翻滚、挣动、蹬踹,也哭叫、低泣、求饶。
第二次被烫得子宫和肠道哆嗦时,景天终于明白,魔尊之前对自己有多收敛和温柔。
妖姬双腿抽搐地瘫软打开,穴口合不拢地翕张,露出拳头大小的洞眼。
被操成猩红、再看不见一丝一毫稚嫩粉白的肉穴,一看就知道被亵玩太久,软腻温湿,却也即将失去最大的价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锁夹男人阴茎的弹性。
“才一半时日,你这表现……”魔尊已立在榻边,重新穿戴整齐,似是无奈地摇头笑了笑,一指头点在景天失神睁大的眉眼中央。
狐妖女不做声地躺着,仿佛神智飘远了。
“哼。”明知景天是装,重楼也只是轻哼一声,一点都不气。
他只是抽回手指,转而抚上少女被灌满鼓胀得似乎快要破裂的小腹。
“不……不要……”被男人浇灌出娇艳媚色的妖姬一下子就不装了。
他结合某些传闻,隐约猜到了自己接下来会遭遇什么,不由往后一缩,脸上难得露出些许惊惶的表情:“不要……魔尊……求你了……”
可是,重楼不为所动,语气更是毫无波澜:“你躲不掉的。”
“啊啊啊!”景天就只能拱起腰肢,在他的指尖下挣扎哭叫。
小妖界讳莫如深但总有香艳残酷传闻的淫纹,被一点一滴勾勒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嗯……”景天的抽搐痉挛慢慢停止。
他双眸无神地看着穹顶,两滴泪滑落,将湿红的眼角濡得更湿。
“哼。”魔尊一把掰过景天的脸:“若不想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就变强给本座看!”
景天怔了怔,下意识道:“可是,淫纹……”
被大妖魔烙上这种东西,就是贬为胯下性奴的意思。
是所有物,连归属都不再是本族能救助的范围。
“是,也不是……”重楼悄无声息地瞥了一眼装死的照胆神剑与剑灵,语气越发平淡:“本座用不上那种低级的玩意。”
景天误以为这是淫纹?果然,狐妖族地位不高、知道太少。
但他看了看景天猛地睁大的眼眸和一下子轻松的神情,决定还是宽恕了妖狐族无知所导致的误人子弟。
“你可以随时借此回到本座身边避难。”重楼的指尖覆上景天腹部的魔纹:“这是本座赐给随侍的待遇,但此物一旦点燃,必以精水灌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天:“……”
懂了,不是淫纹这种低级的单方面掠夺与控制,而是愿者上钩的引诱。
他忍住怒瞪重楼一眼的冲动,心里窝着火,语气便忍不住带出来一点:“哦,那是挺高等的,不知道迄今为止有多少魔尊随侍有过?”
重楼忍着笑看向景天,毫不意外于小狐狸的四根尾巴,尾尖毛都炸了。
啧,人要是也这么直接敢问,我早就告诉你了嘛。
“仅此一例。”魔尊八风不动地回答,垂眸对上妖姬怔然的视线,还不忘记给自己找个可有可无的补:“能让神剑认主,仅你一人尔。”
景天炸起的尾巴毛无声无息平复柔顺,还有一下没一下地晃悠,擦过魔尊的靴子。
“……你看起来很有干劲,恢复这么快吗?”重楼故作疑惑地低下头。
景天僵直在原地,然后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扑进了被子里,把脸和尾巴都蒙了个严严实实:“不,我要睡觉!”
“哦。”重楼终于勾起唇角:“今日之后,你可持行李离开魔宫。五百年之内,随侍之位仍在,可于魔界城池得到定额补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天露在被褥外的毛绒狐耳抖了抖。
“你……魔尊……你是不是还要……还要去找三皇?”听见脚步声往外走去,他迟疑一下,还是赶在门被关上前开口。
重楼站在门口阖了阖眸,语气波澜不惊:“与尔无关。”
“啪。”房门关实,亦如小狐狸被魔尊堵上的心房。
他却不知,欺负他很久的魔站在门外,一滴泪滑落了下去。
抱歉,景天,仙级到了之后,你神魂伤势会渐渐开始复发并影响身体。
如果进步不快,魂魄汲取灵力自行压制伤势的速度超过身体承受力,你很快就会妖身崩溃,不得不再入轮回。
对此,哪怕是我,也只能布置外围环境、给予足够外物。天仙之途,终究在于心境,必须靠你自己。
而我想救你,必须请教天帝伏羲,一次又一次受伤,也还是必要前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离开魔宫的生活,质量可谓一落千丈。
不再有可口的饭菜,不再有舒适的床铺,不再有谆谆的教诲,更不再有一个灵体在脑海里唤他主人、成他底牌,但景天不打算回去。
一路冲出炎波古道,他站在葬满兵器的天魔剑冢,不自觉停下了脚步,一种无法形容的怅然油然而生。
‘魔尊一言九鼎。’景天怔然看了许久,才借回忆移开视线:‘他说五百年,那到时候必然不会再留我在魔宫。’
联想到在族里往日瞧见的大妖大魔是什么德行,紧迫感敲响了景天的心门。
他必须在这五百年任期内变强,强到下一轮分配职位后,在管着自己的魔将手里不会吃亏。
不然,不是哪个妖魔都跟魔尊一样,能既有出色容貌,又有克制风度,唯有被得罪狠了,才会破例给你个教训。
景天不愿意为人脔宠,当然也用实力掌握命运。
“天魔众。”他深吸了一口气,最后瞧了一眼随风摇曳的彼岸花林,就欲转身离开。
可是,异响激起了景天的注意。
“嗡嗡嗡。”一把剑从剑冢里飞了出来,一下子拦住他的去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天愣了愣,剑冢神兵出自神界,是魔尊曾经说过的,偶尔有能进入剑冢的天骄会得到认主,他也知晓。
只是没料到,继照胆神剑之后,自己还能有被神兵利器看中的机会。
“你想跟着我吗?”景天笑了起来。
不似前一世一无所知,在竹林被追得狼狈极了。
转世为妖的少年笑意明朗,眼眸如水,开朗依旧,温柔依旧。
“嗡嗡嗡。”被魔尊特意寻来放在这里,魔剑缓缓落在景天手中。
魔宫里,重楼瞧着这一幕,轻轻闭上眼睛:“哼。”
龙葵这次是称心如意了,还没有另一个唐雪见来妨碍她。
虽说最初是重楼在人间为了让景天开心,特意指点住在古城镇的龙葵修行,现在也是他为了景天安危,将近期之事告知双葵,请她们再做一次剑灵,但魔尊还是有些不爽啊。
“小气。”不似蓝葵的温柔,红葵泼辣的声音仿佛还在耳畔,是知晓景天之事后当面说的。
重楼挣开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座就是小气又如何了,哼!
好在龙葵双魂一体、修行多年,还是比过去理智多了,也答应了唯有景天遇上生命危险,她才会现身打断兄长的历练。
否则,他怎么也不可能让情敌去陪伴心上人的。
但是,自己管不了太多了,重楼收回眼神,先去人间寻了女娲。
然后,他揣着还没焐热的五灵珠,去神界寻了伏羲。
另一边,景天一路打猎、被追杀、逃窜、再打猎,循环于奔逃与杀伐之中。
零零碎碎的梦反反复复,他总能瞧见神将逗弄魔尊,却不再有新画面,大抵是下一个能开启的梦境还差了些火候。
直到景天又长出一条尾巴,凭借自己的力量来到天魔国,受到了意料之外的欢迎,并且独自定居之后,记忆幻梦方发生改变。
“哇,好白好大的尾巴。”当时,一群神子、神女一看狐狸就围过来。
景天僵硬在原地,除了在族群里,他从未感受过这样的善意。
尤其是,不止是孩童,原本听见外人进入动静望过来的天魔众,也是在微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好。”怀抱琵琶的魔女轻轻躬身,眸中闪动着淡淡的笑意,同她的族人们一样,将那一抹阔别太久的欢欣安慰藏在眼底。
不同于对天女魁予的天然亲近,飞蓬在出生新神族的他们眼里,一向是高远皎洁、不可轻攀的明月。
久远的三族之战中,他不似神将轩辕负责调兵遣将,而是率领战士们活跃在第一线,始终抵御着最尖锐的兽族精兵,救助着因人少而落入下风的同胞。
第一神将的羽翼从来不止庇护古神族,亦包括当年在大战磨盘里堪称炮灰的新神族们。哪怕情况再危急、态势再激烈,都不曾放弃任何人。
幽涟如今已是天魔女最亲近的左右手之一,却还深深记得昔年的旧事。
“你就是魔宫传讯说,最近会来的客人吧?”她面上便只露出最真诚的浅笑,迎接曾庇护他们的上官。
问询间,幽涟莲步轻挪,瞬间来到景天面前,却谨慎地保留了些许安全距离。
神将战后镇守神魔之井,总端着最淡然矜持的微笑,在天门之下浅眠。
各方枢纽的驻军时常换防,经过时总会投去信任、憧憬的目光,却也不乏极具距离感的敬畏。
那来自于神将身上无数年如一日的沉静冰凉,似传说中幽冥千万幽魂怨怼酿成的苦海,更是无边血火杀孽形成的威严,让人丝毫不敢放肆。
“嗯,我是。”景天回答了幽涟,脸上是礼貌性质的微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幽涟怀抱琵琶,一双明亮的眸子闪了闪。
神将纵然转世了,也还是和当年一样啊。
安然,得体,端庄,疏离,让你不敢亲近,但绝不会升起怀疑,反而不自觉相信这样的他。
就似命驻军远离天门而自己孤守时,飞蓬从不会辜负族人的信重依赖。
无论攻上天门的敌人是多是少又何等难缠,他总能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将天门附近守得滴水不漏,没让本就稀少的神族绝地天通后再度减员。
只不过,相安无事时沉静黯淡,锋芒毕露时饮血而归,这位天帝座下的第一神将活得像一把钢铁铸成的战争兵器,更多过像一个活的生灵。
“有劳。”景天不知道幽涟乃至天魔众们此刻复杂的心绪,只在四面八方不约而同投来的视线中,不自觉挺直了腰背。
发丝之中,毛绒绒的狐耳警惕地抖动几下。
他搭在腰侧的指尖更是拧紧,随时都能握住魔剑的剑柄。
可景天还在笑,笑容一点儿弧度都没改变,像是画上去一幅笑脸:“我名景天,搅扰各位了。”
“客气了。”幽涟摇了摇头:“配合魔宫诏令,是我等应尽之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目光先扫过孩子们忍不住去摸景天尾巴的小手,后去看景天轻轻摇晃着然并未真正躲闪的尾巴,最后才飞快掠过捏得白里透红的指尖。
那含着真切笑意的眼神稍稍缓解了气氛,而幽涟聪慧敏锐地察觉到了,就悄无声息往后更退了退。
很好,景天这才真正开始松缓神经,手不再那么近距离试图拔剑。
幽涟琢磨着,心底升起新的疑惑——
魔尊到底干什么了,让神魂还没觉醒的将军对其他魔族这么警惕?
嗯,也只有他一直是神将命中的例外吧?
从来恪尽职守的神将头一回擅自离岗去新仙界赴约应战,东窗事发被严惩不贷地贬入轮回,不就因魔尊的战约嘛。
“客房已备好。”幽涟不觉得景天的过于警惕和重楼无关,可她不敢深思,只能遥遥指向远处:“君可自便。”
景天随之望去。
只见天魔国这一大片建筑的最外围,有一座被盘根错节树根举到半空中的独屋。
显然很是清静,适合不喜被打扰之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实在多谢。”景天顿时松了口气,笑意浅淡少许,却真实了很多:“我很快就去放行李。”
他用尾巴一一点过调皮小孩们的发髻,在孩童们嘻嘻哈哈地自我介绍声中,敏锐地察觉到周遭的视线蓦然变得柔软。
有少许收回,也有少许更热。
‘我真是太过疑神疑鬼了。’景天赧然想到。
说不定,人家天魔众只是因为孩子们围过来,怕被外人伤到,才通通看了过来。
孰不知,天魔族们正暗中用魔识交流。
‘嘿,将军对孩子,倒是一如既往耐心啊。’
‘确实,就跟昔年面对才被天帝创造出来、如白纸一张的族人似的。’
‘好了,今日起保持距离,不许随随便便和飞蓬将军搭话。’
‘啊,魁予大人,您出关了……’
‘呵,魔尊不会不关注飞蓬将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哦,您说的对,我们知道了。’
天魔宫大殿,刚出关的天魔女坐上王位,眉梢轻蹙。
魔性放纵利己,龙性本淫霸道。
除非很快就恢复记忆,不然,飞蓬将军的转世之路,怕是有的亏吃。
她无声地吐出一口气,起身前往景天目前的居所。
不能和魔尊直接为敌,但想办法帮飞蓬转世提升战斗力,还是可以的。
“天魔女?”景天对魁予的提议先是受宠若惊,而后狐疑不已:“你亲自训练我?”
我何德何能,让魔界仅次于魔尊的魔神出手相助啊?!
“哼,天魔女,你倒是会做好人。”来迟一步的迦楼罗王扑闪着翅膀,在魁予的冷眼与景天的震惊里,从窗户上挤了进来。
景天进入天魔国,自然有在天魔国游离的迦楼罗魔火速回去禀报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便要提及迦楼罗与天魔的特殊渊源,既有当年面对敖胥之事误以为魁予相助神族时的痛下杀手,亦有战后拉拢盟友对抗其他魔域的交情。
但总体上还算勉强平和,至少,魁予并未强行驱逐留在天魔国的那些迦楼罗魔。
“还有我。”鸱黎努力对景天笑了一笑,没想到自己那张鸟脸笑起来是什么样子,竟激得神将转世下意识握住魔剑严阵以待。
魁予险些笑出声。
但为了不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鸱黎说漏嘴,她还是抢话道:“不必多想多想,这皆是魔尊之意。”
“他不是不管我了吗?!”景天一句话脱口而出。
天魔女魁予、迦楼罗王鸱黎:“……”
开玩笑,上次飞蓬将军自尽成功,吓得涉事魔神们险些以死谢罪。
这次,魔尊放你出来说不管了,我们难道就真敢不管?!
“魔尊给我与鸱黎的命令,是助你尽快成就天仙之位。”魁予面不改色说出瞎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这也是她对魔尊目前最大想法的推测,且有七八成把握无误。
只因前不久随着魔尊诏令前来的,还有一封魔尊手书。
上面写了魁予当年指点月清疏时所言,五灵化原初的猜想,以及其上所染魔血尚热的五灵珠。
“你可以选择接受……”魁予一点都不想知道,重楼是用什么作筹码,才从被女娲照拂的女娲后人手中换来。
她只是摊开五指,让五颗灵珠串成的项链出现在掌中:“也可以拒绝,然后自己出去历练。”
但是,刚从神界天帝伏羲掌下回来的魔尊,现在伤势绝不会轻。
若他知晓你拒绝了这份好意,怕是要难过的。
尤其是,魔尊把五灵珠远远送来,五灵化原初之法自己却早已知晓,期间并无任何新意,一看就知道此去神界得天帝相助的奢望又破灭了。
“我看你走仙道,以精纯灵力修行,可佩戴此物。”魁予故作无所谓,把此物丢给正在发愣的景天:“若离魔界,记得还。”
深知这是什么珍贵宝物的迦楼罗王鸱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眼馋极了,却也猜到这是魔尊转送之物,只得强行移开了视线。
“咳咳。”景天迟疑着收起他并不知晓的名贵礼物时,身处炎波泉底的重楼突然睁开眼睛,干咳不已。
神农不满地瞪他一眼:“又分心,好好疗伤。”
“我无事。”重楼刚想擦拭唇角溢出的鲜血,又想到了前不久的交易,无奈地笑了一笑。
在神农越发难看的眼神中,他取出一枚玉瓶,小心翼翼剥离纯净血珠灌入瓶子里。
“哼,女娲也够过分的。”神农颇为不满说道。
明知道重楼要给飞蓬疗伤,还出难题为难重楼。
“既是买卖,筹码总得对等。”重楼倒是心平气和:“我身上能和五灵珠媲美之物不多,既不能以质换质,就只能以量取胜了。”
他得收集一定量的鳞片和鲜血,交给女娲后人,为人族炼制炼器所用。
“哼。”神农冷笑道:“我重造一个你的量,也就和她要求差不多,这不明摆着不愿意借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楼淡然道:“所以,她没料到,我会当即答应下来。”
本是出个难题委婉拒绝,结果骑虎难下,不得不外借五灵珠了。
“你……”神农静了静,才沉声道:“真就非飞蓬不可?”
他知道,重楼本以为,只要用精血相助飞蓬神魂汲取灵力,再加轮回,迟早能把伤势抵消,再一点点好转,便只需耐心等待,便能得回那个举世无双的神将。
这等执迷不悟,让本来心有不忍的自己和女娲不得不实话实说,告诉他,飞蓬的伤再灌灵力都杯水车薪,只会随时间流逝越重,至死方休。
那时,重楼的沉默蕴含多少绝望痛楚,神农不曾言明,却不是没看见。
“至情至性的傻子本就不多。”重楼难得露出那般真切的、柔和的笑:“刚巧,他是,我也是,天生一对。”
神农无言以对,只能拂袖而去。
重楼缓缓闭上了眼睛,全身心地凝炼灵力,修复损伤。
可是,无尽血色如噩梦一般,再次渐渐侵袭了他的意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飞蓬自尽时无所畏惧的目光,是那一垂眸间无奈无悔又温柔的视线。
“不……”重楼觉得既冷又热。
他想抱一抱倒在血泊里的飞蓬,但扑了个空。
‘魔尊。’小狐狸的声音却在背后响起,重楼回过头,瞧见那人狡黠如初的笑靥。
似在天门前,又好端端在禁地中。
他掌心持剑,微笑着甩掉自己断掉的利齿。
“……”重楼倏然清醒过来。
一切幻象都消失了。
是一个梦境,他其实已经睡过去很久了。
伤势竟也好转,居然已经痊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娲娘娘。”他睁开眼睛,面对的是抱臂而站的神农与无奈浅笑的女娲。
主动来到魔界,女娲收回为重楼疗伤的手:“算了,五灵珠就送你和飞蓬这对鸳鸯吧,但愿你俩不要当真亡命了。”
小蛮那孩子说得对,天各一方就够凄惨可怜了,我还是别为难他俩了。
“……多谢。”重楼真真切切惊讶且感谢了:“我以为,你不会救他。”
在关键一战里,转世为人的景天本可以选择另外的立场。
但他却终究回到神界,用鲜血与魂魄护着生养他也依赖他的族群,像一把强弩之末的神弓。
“我丝毫不意外。”女娲摇了摇头,温声道:“有一件事,你和神农都不知道。”
神农终于投来一瞥:“嗯?”
“轩辕是我的人。”女娲用最温和的声音,说出同时吓到他们俩的话。
重楼、神农浑身巨震:“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轩辕何人也?
飞蓬成长起来前的第一神将,是伏羲曾经最信任的利剑。
三族之战或者说人神联军驱逐兽族入九幽,彼此又爆发大战后,他就失踪了。
“……轩辕不是失踪。”女娲淡淡说道:“人神大战时,我赐他特殊武器行刺伏羲,差点就得手。”
她眼底露出些许遗憾:“飞蓬太机警,居然想到我在神界待太久,不会是孤家寡人。”
此事一出,她在神界的伏兵就被飞蓬找出来,通通暗中处决了。
重楼、神农:“……”
好家伙,这种丑闻当然不会被伏羲外泄。
而飞蓬解决了轩辕等人,成功阻止人神大战因天帝被刺杀而神界兵败如山倒,便是深深得罪了女娲,又怎么敢改弦更张呢?
虽然,他杀轩辕时,可谓是对天帝再忠心不过的状态,很可能是满心怒火,根本不会想到多年后会被贬谪人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得说……”女娲忽然轻笑一声:“魔尊魅力不浅。”
剥离灵力、贬谪轮回这等酷刑,于一个正常的神,无异于断绝因果,在轮回中渐渐寂灭。
但飞蓬是伏羲极看中的臣子,只需要一纸诏书、一道口谕,便能得到特赦。
是以,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甘愿被严惩的飞蓬会在回到神界后主动脱离,还宁肯自尽也不拖累一个魔。
伏羲大概是离气死不远了,才会次次对上门求教的重楼下重手,完全不顾飞蓬曾经的赫赫功劳、赤胆忠心。
“……”听出女娲语气中的调侃与潜藏的、对天帝的奚落,重楼抿紧了嘴唇。
他还是知道轻重的,三皇之间的矛盾绝对不能随意插手。
“诶。”就在此刻,本该静默的黎火金吾,突然发出了声音。
女娲、神农同重楼都望了过去,从灵脉往上追溯那少许动静的来源。
下一瞬,三皇之二的脸上都露出了丁点意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帝开始退让了。”重楼稍慢一步,却比他们更早一些恍然。
飞蓬固然离开神界,但他从未对不起伏羲过。
伏羲的气怒发泄得差不多了,别的不说,少许退让总该有吧。
神农与九泉关系密切,感受着春滋钥环的动静,迟疑着点了点头:“他把夕瑶天女复活了重任泉守?”
“嗯……”再仔细感受了一番,神农看向重楼:“新任春滋剑守,是你在人间遇上的那颗小女娃。”
重楼拧起眉头:“唐雪见?哼,我就知道景天当年回神界,其中定有蹊跷!”
飞蓬最后为九天替死那么突兀,活像是最开始就没想留下!
现在想想,怕是他连作为飞蓬出战,就是同神界讲好了条件。比如,复活夕瑶并官复原职,而他也为才复活的雪见寻个好去处。
“哼。”重楼忍不住冷嗤一声。
也对,锁妖塔一战以他散尽魔力为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后,景天体内神魂觉醒,飞蓬的记忆潜移默化恢复,许许多多秘法足以景天缓慢复活祭剑而亡的雪见了。
只不过,历经尘世又非天帝启灵的神果回归神界,想有个正常的出生,可不容易。
须知,古神族一贯心高气傲,大多不把新神族放在眼里,更休提修炼到神界的妖仙等人。
景天其实很护短,肯定不舍得唐雪见受委屈吧?!
“他倒是面面俱到。”重楼越想越气。
只怕这才是天帝发火的原因。
他不止是为了飞蓬最后救九天赔了自己的事,而是飞蓬很可能从开始就放弃神界,单纯为了达成目的才答应出战。
那飞蓬即使确实尽职尽责,甚至不惜拼掉性命,光是拒绝以第一神将之尊回神界,这分道扬镳之意便足以让伏羲憋了一肚子火!
重楼不禁担心起来,转念深想,脸色更是从染了怒意的红变成了苍白。
若真是讲好条件的交易,伏羲现在所行便不是退让,而是兑现承诺,就更会到此为止、绝不超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帝不可能救飞蓬了!魔尊猛地意识到这个事实,眼底不由浮现痛苦。
“咳,我们还有要事。”女娲、神农对望一眼,飞快离开炎波泉。
重楼能想到的,他们俩自然不会想不到。
若只是重楼醋意大发,他们大不了留下逗逗他,再想想怎么应付伏羲。
可现在就不一样了,还是给重楼一些冷静思考和面对的时间吧。
体贴的长辈们溜走了,但女娲走到炎波泉外,突然想起一事,又掉头回来了:“重楼。”
“?”正挣扎要不要去把小狐狸带回来以防生变,甚至开始思索干脆说开了,一起面对惨痛的未来离别,大不了陪着他死,重楼闻声抬眸。
女娲提醒他道:“神不同于人,刚诞生的神族,性别一贯由灵力决定,而飞蓬就算脱离神界,本质上也依然是神魂,只是本源溃散罢了。”
“……!”重楼瞪大了眼睛:“那景天若用五灵珠修行,代替已逸散的本源,灵力就会发生改变,他如果再入轮回……”
女娲脸上露出尴尬而礼貌的笑容:“你最好劝他做好心理准备。”而不是做了一世女子,死后在鬼界恢复记忆,骤然陷入羞耻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话,她飞快地隐去了身影。
“……”重楼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既如此,哪怕五灵化原初之法对神魂伤势有那么一点拖延作用,可以稍微阻拦魂魄因伤逸散的趋势,亦会搅乱本源灵力的属性。
那么,景天接下来的轮回,性别就只能碰运气。
他本就为了不拖累自己自尽入轮回,再知晓此事,会不会直接拒绝这有可能增加寿命的办法?
“……来人。”重楼沉默良久,选择叫来近期所用最顺手的魔将。
自从在狐妖族碰上神将转世,魔将便就陷入忙碌,看起来比以前憔悴了不少。
“尊上。”但他在魔尊面前是半点懈怠都不敢,直接躬身听令。
重楼闭了闭眼:“日后,你每年携定量炼丹材料,秘密去巫魔女一族,命他们炼制更多阴阳双修丹给本座。”
若是侥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楼睁开眼睛,我不求永生相守,但可以奢望景天答应吗?
他扯了扯唇角,心里没底。
“……是。”魔将倒是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只是忍不住大逆不道地抬头看了看魔尊,极力忍笑。
要是给神将用的,自家尊上才不会这么纠结,他肯定为了哄神将开心,准备自己用!
不过,愿意变成魔女哄爱人,还真是豁出去了哈哈哈。
“滚……下去!”重楼磨了磨牙。
魔将飞快消失在现场,生怕笑出声被灭了口。
“哼。”重楼轻哼一声,心情倒是被调笑地松快了点。
准备是肯定要准备的。
若真能侥幸得到应允,那便不管神魂会转世成什么样,只要有人形,知道真相后,就能有更多选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咳,反正他蛮懒散的,不太喜欢过于耗费体力,容易满足于被伺候。
大概就是过过瘾,很快没了新意,便随便自己弄了,正好能多灌一些龙精、龙血滋养魂魄。
一心一意为景天打算的重楼原地思忖,竟也没有注意到一件事——
不似神农治疗的简单粗暴,女娲更加擅长此类,为他疗伤是连同之前拔鳞出血的暗伤一并治愈,这耗时堪称良久。
是故,重楼一梦已数年。
“轰。”景天气喘吁吁地抡起尾巴砸飞扑过来的几个迦楼罗魔,又举剑横扫几个天魔族,获得了又一场战斗的胜利。
这几年,他拼得够狠、学得够勤,在按照五灵之术汲取灵力的同时,将自己的战技提升到了让迦楼罗王鸱黎吃惊的地步。
“明明没有记忆啊……”他暗中对天魔女魁予嘀咕:“怎么进步这么快?”
魁予淡淡瞥他一眼,平静道:“心有所执罢了。”
鸱黎不能理解地摇摇头,没有去深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魁予却在天魔国的阁楼上,看着流汗的景天,眸光闪动中难掩忧心。
她敏锐地注意到了,景天身上根深蒂固的疏离感和深邃压抑的郁念,就仿佛岩浆爆发之前仿佛很正常的死火山。
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个答案,大概只有被封印在魔尊空间的照胆神剑知道了。
当夜,景天习惯性设下结界休息,但又深深陷入了梦境。
“呜嗯…啊哈…别……”刚进梦中,一如既往的饱胀感就清晰起来,喑哑的哭腔之后,便是支离破碎的呻吟与此起彼伏的快感。
景天很快就被捕获,跟着飞蓬在榻上起落,也在重楼胯下浮沉。
“呼……飞蓬……你夹得好紧……”魔尊带着快意的粗喘声洒在颈间:“松一点儿……”
眼泪涟涟的神将自然不愿意吭声,但一个巴掌落在他紧窄的臀缝处。
“啪/呃!”红肉被击打出的软浪声中,是一声克制不住的喘泣,早就被肏得熟透的后穴却恬不知耻地唆吸夹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景天都要为这具曾经无比矫健有力的身子惋叹——
神将到底在魔尊掌中当了多少年身不由己的金丝雀,才在榻上被养出如此淫贱浪荡堪比狐妖的反应。
就像一只熟透的、汁水充沛的软烂蜜桃。
而现在,魔尊正一口一口吃掉他,再将果核种下去,等待下一季成熟。
“呜嗯……”好在景天不是第一次被困,也不是第一次被从榻上抱起压在镜子上。
小狐狸已经能做到,强忍着魔尊肆无忌惮索取所传来的几乎无法抵御的情潮,艰难地随着神将不死心的努力,一同抬起那双湿漉漉的眸子。
或许因为照胆剑灵最终是被强行剥离,这记忆画面同身体触觉是断断续续、乱七八糟的,像是被打碎的镜子强行黏合,总有不平之处。
景天已经习惯在此期间天旋地转的晕眩感,直到这次突如其来的旋转停了,他才放松魂魄,拿出无可奈何的态度。
这一次,景天回到了一切的源头,是神将冰清玉洁的最后一日。
“哼!”景天作为重伤的飞蓬,平躺在他熟悉的魔尊寝宫榻上,听见凭空响起的冷哼声,就同过去的飞蓬一起望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自然不是他第一次面对即将到来的、大概也是神将永远不愿宣之于口的屈辱之时。
但比起第一次的好奇与不甘,现在的景天甚至尤有心思,去胡思乱想。
这一回,他倏然突发奇想,去判断飞蓬摆出了个什么样的姿势——
哦,是微微偏过头,不经意地将一节雪白汗湿的颈,在开着的深领中凸显出来,还因失血自然而然地战栗颤抖着。
“哼。”神将回了魔尊一声一模一样的冷嗤。
他的目光尚且迷蒙涣散,却本着神将的矜持强行凝聚起来,极力摆出个冷傲孤高的模样,迎着魔尊审视而打量的目光,寸步不让。
‘唉。’在狐妖族中长大且经了人事的狐仙想要叹气。
其实吧,这简直是一看就容易让人想强行打破他的端庄骄矜。
神将果然还是太过君子,没料到相交多年的魔尊会不会抱有坏心。
等等,这好像也意味着,魔尊平日里的表现什么破绽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天思索着,却已从那双熟悉的血眸中看出熟悉的欲念。
‘魔尊想逼着神将这张冷硬的脸庞露出平时绝不会出现的风情,最好是情泪盈眶的求饶与认清现实的屈服。’他当即便判断了出来。
就像是玩弄自己时,只不过没有那份游刃有余、好整以暇了,反而很急切、很明显。
“你也有今天啊!”魔尊也确实是景天判断那样,明明能用空间法术一步到位,他却一步步加重踏来的力道,让声音如劲鼓擂在神将心里。
这似较劲,似挑衅,又似最后的试探。
但是,无论如何看待,这都代表了重楼不甚平静的心与急切的渴求。
“你!”可惜,飞蓬咬牙冷瞪之际,也实在无力维持平日的形象了。
景天便在他的身体里,感受他无力地瞧着重楼走近、弯腰、倾唇,却根本无能挣扎。
被灼热的唇掠夺时,那双手极力挣动着抬了起来,却被腕间锁链冰凉的触感惊醒。
“哼。”然后,魔尊毫不客气地攥住了,把他双手连锁链都压在头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下来,便是猎食者肆无忌惮享用猎物的时刻,而被掠夺者的每一声哀嚎啜泣,都是对他的鼓励与刺激。
景天还记得,他第一次作为神将,被魔尊那柄骇人龙根剖开穴腔,是个什么感觉。
是眼前一黑想叫叫不出声的撕裂感,是鳞片剐绞甬道仿佛凌迟的痛楚,是无法抑制的哭腔与急促浓重的鼻音,是处子被强行破身的屈辱感。
“你是本座的人了。”尤其是魔尊拔出肉刃,将血擦在掰开到抽搐的白嫩臀缝上时。
照胆剑灵为旧主留全了颜面,自从前些年激发这个时间凌乱的梦境,景天就再也感受不到神将彼时的情绪。
但他虽然看不见神将的脸、感受不到神将的心,也觉得自己能从这份处境与飞蓬被这句得意宣告气得发抖的反应,猜到个八九不离十。
“滚……呜!”就如现在,低沉破碎的抗拒呜咽与布帛被撕裂的声音一同响起,破碎的衣料干涸了血,贴在神将身上被撕下时隐隐作痛。
足以证明,神将之前与魔尊的那一战,有多危险激烈。
景天至今都还记得,魔尊站在神剑前的那一笑:“前些年神魔大战时,祂曾刺穿本座魔心,满饮心头热血。”
而此时此刻,适才被一剑穿心的重楼终于松开唇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你刚捅本座心口那一剑的时候,不还很精神吗?”他仿佛在笑,但于品尝中染了些许水色的血瞳森冷极了。
景天感受到飞蓬被隐隐发麻的唇间稍稍抽搐一下,随即抿紧了不吭声。
神将不似之前所见,与魔尊交情甚笃、言行无忌,而似一朵即将凋零枯萎的花,行将就木地躺在这里,等待一场唯有死亡才是终局的审判。
“嗯……呵呃……”重复的痛楚又一次重演,破身后的画面断断续续,欢愉时有时无。
景天作为神将面对痛并爽的折磨,只能为当年的飞蓬叹息一声。
等周遭稳定下来,刚刚还紧致到疯狂排挤魔尊性器的肉穴已服服帖帖,岔开的双腿夹紧中间劲硕的腰杆,在耸动里下意识颤动战栗。
可身体素质太好,防御却完全破碎,知冷热怕疼爱爽的神体在神将沦为魔尊禁脔之后,自然会带来更多难耐的屈辱。
“哈啊……”就如现在,魔尊的阴茎深深埋入体内,粗大菇头不间断地顶弄撞击着爽得脚趾发麻、心智崩溃的那一点,逼着神将摆弄腰肢,不得不向前躲闪曲拱。
景天无法改变过去,却为神将的单纯恨不得捂脸。
“哼。”果不其然,魔尊冷笑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掐住胯下俘虏不自觉摇晃的腰臀,贴在耳畔低喘道:“本座操得你很爽是不是?”
飞蓬没有力气回答。
可涣散的视线被一瞬间凝聚,镜子用他的身子给了他一个耳光。
只见神将雪白的臀缝死死咬紧阳具长满鳞片的根部,撑开的穴口露出泥泞玫红、湿润不堪的肉色。
其中正往外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水,自柱身往外抽拔时的缝隙噗呲噗呲地喷了出来。
“咕咚咕咚。”异样的水声中,他的腹肌猛地隆起,颤动着变得极紧极薄。
偏偏上头一点都不小的玉茎也跟着摇晃起来,同样猛地射了出来。
显然,神将被魔尊硬生生操得内外高潮、一泄如注,连腹腔里都灌满了龙精。
景天看不见飞蓬的脸,瞧不见渐渐清醒过来的眼神。
“滚!”但他能越发看清面前的镜子,也能感受到神将突兀掐紧几乎刺破手心的手指,而紧随其后的怒喝更代表了理智的回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他所有的挣扎抵抗,都那么徒劳无功、苍白无力。
“哼。”魔尊低笑一声,一只手扣紧镜中不断挣动的绵软腰肢,另一只手往上捋动,触上比之前多了一枚火焰标记的心口,重重一点。
景天毫不意外飞蓬一僵后的一软,只因这不是第一次了。
这段梦境也不止神将被魔尊亵玩玷污的第一次,而是无数次颠鸾倒凤的迷乱与强权霸力的摧毁。
每次被击在这一处,飞蓬便会如遭雷击,所有反抗暂时告一段落。
偏偏反应会比平日敏感的多,大概能持续一两个时辰。
“你从里到外都被本座烙下了标记。”魔尊将浑身瘫软的神将安置在胯下,以跪趴着塌软腰肢的姿势撅起尚且汩汩流出精液的臀:“休想逃掉。”
这个姿势,景天能感受到那双眼睛一下子睁大。
他知道,那灼热含恨的目光大概有被羞辱的暴怒与杀意凛然的怒瞪,但显然魔尊只会更兴奋。
“嗯呜……”动弹不得的飞蓬闷哼一声,腰窝被重楼滚烫的指腹摩挲,在指尖中被摆弄成更诱人的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天听见了他压抑着的抽泣,尤其是肉刃突然插回去,在体内的攻势愈演愈重之后。
“很结实……”魔尊却还是在笑,笑得温柔而冰凉。
他手指捏住飞蓬腰间紧实的皮肉,用巨力往下猛掼倒,次次都将紧致的后穴贯穿到最深处,连结肠一并操开了、撞熟了。
“唔嗯…别…”神将的呻吟声破碎极了,唇角不自觉流落口涎,丝毫不比穴眼里饱受刺激后分泌的充沛淫水少,无疑是前所未有的狼狈。
可魔尊仍然不肯放过他。
玩弄的手指一前一后抚上臀肉与乳肉,继而遍布到了全身,致力于把神将的每一处都打上独属于自己的标记。
这样索取无度,是对我没有的。景天隐忍着欢愉与痛楚,在同样破碎的视野中徜徉。
魔尊对我是游刃有余、好整以暇的释放和发泄,可对神将是爱不释手、夜夜笙歌的爱欲结合。
截然不同。
“不……”景天又一次这么想着,可小腹的滚烫鼓胀逼得神将与他都意识迷乱,呢喃低泣的声音打断思绪:“别灌了…好撑…要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魔尊的回应到来之前,轻微的响声总算打破了景天的苦苦挣扎。
“啪。”画面又变了,他像是从一重噩梦坠入更深一层的魇梦,只好努力睁开眼睛,去看周遭的一切。
可正源源不断产出癫狂快感与噗呲淫液的身下,只有被施加了法术的镜子,能被印现在眼帘中的也只有淫靡的暗示。
比神将破身那一夜更加玩味,不知道过了多少年,又被折辱了多少次。
“嗯……”神将咬紧了嘴唇。
镜子里,是他两瓣本如花瓣般鲜嫩柔软的臀,却被搓揉蹂躏到通红,正不情不愿敞开着。
艳红如脂的穴口如一枚热情的小嘴,时时刻刻含咬住魔尊可怖的硕大。
哪怕被干得软了、操得怕了,也只是对着弄着甬道的孽根龟头‘噗’地喷出一股清液,再从里及外被带的汩汩流出。
说是意志的抗拒,不如说是身体讨饶时的祈求。
‘所以说,魔尊怎么好意思说,他不明白神将为什么自尽的?’景天在心底诽谤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能从房间里的摆设,看出魔尊对神将堪称殷勤与大方的外物供给,但景天敢肯定,这定然不是神将飞蓬想要的。
那样灼目的灵魂定然更钟情于危险的自由,而不是做安稳的脔宠。
‘强迫于神将只是羞辱。’景天不愿去想自己这段日子到底做了多少次噩梦了,只是很麻木地反复评价、控诉魔尊的心狠手辣。
其实,在第一次坠入这个梦之前,他是真没想到,在他这只普普通通小狐妖眼中,也在梦中绝大部分神族将士们眼里无所不能的神将,竟也会有被零落成泥碾作尘的时候。
可神族的弱点也是当真明显。
保守禁欲、无涉情欲,也就意味面对摧折会很脆弱。
“呜……”飞蓬闷呻一声,拱起了腰肢,又被重楼抚平腰际展开。
魔尊的指和唇都落在神将身上,留下星罗棋布的指印、吻痕,像是在赏玩一幅画、含吮一颗糖。
景天默默承受着。
他很清楚,虽然神将至今不曾屈服,但的确被魔尊从里到外品尝享用、玩弄亵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小腹都不知道被灌得鼓鼓胀胀多少次,更休提唇腔喉管每每沦为嬉戏玩乐的发泄之处,被扣着后脑勺摁在魔尊胯下,次次饮入满喉浓精。
景天心头升起羞耻的回忆,可目光下意识流连在镜中所现的飞蓬胸口。
胀大如茱萸的乳珠上固然有黏腻水痕与深刻牙印,但心口处那一簇极明亮的崭新火焰更加引人注意。
是魔尊眉心的标记。
景天不是第一次看见它,可他每次都来不及深思这个魔印代表了什么,又是如何形成的,就被重楼含住唇瓣、撬开齿列,将飞蓬重重掠夺。
这一次也不例外。
“呜嗯……”唇腔亦很快便被攻陷、舔舐、攫取,身下的紧窒感加重加深,几乎让人无法呼吸。
很快,无论是当年的飞蓬还是现在的景天,都无力再去想些别的。
而重楼的血瞳近在咫尺,里头是一片热切炙烈,如同即将把猎物生吞活剥的火海。
然后,一切扭曲、湮灭、重现,又换了天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次是在榻上。
“啊哈……”几近于悲鸣的泣音从相触的唇间挤出,神将的眼角目眦欲裂般扯开更大。
魔尊用一只手,扣住他胀得发疼的小腹,死死往下按。
我记得,这好像是第一次吧?忍着爽到极限就酿成甘美痛苦的难受劲,景天用眼角余光瞥了过去。
“嗯……”他喘泣之余,清晰地瞧见平薄的腹肌被顶起地不像样子,上面有两个硕大滚圆仿若菇头的痕迹,还凸凸凹凹动个不停。
他也分外清晰地感受到身体内的一片狼藉,整整两根硬物青筋突兀,还遍布着无数立起的鳞片,在出入间疯狂刮擦砥砺着每一个角落。
若这具躯体不属于世间最强的神将,不曾有过太多年无死角的淬炼,怕是早就四分五裂了。
但就算如此也快到极限了,只因神体被破开防御后,屡屡被情欲调教,愈加食髓知味。
欢愉便如撞碎礁石的巨浪,把神智拍飞到化为齑粉。
“不要……”哪怕是被这个绵延覆盖无数年时光的梦境困了许多回,景天都觉得让人窒息的流火缠住四肢百骸、流入五脏六腑七窍,翻江倒海地叫他泪流满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更遑论显然初经人事、先前始终禁欲的神将了。
“别…”他险些融化在魔尊的烈焰之中,成为被拆吃入腹的亡魂,唯有最后一点意识顽固抵抗:“重楼…不要…你…杀了我吧…杀了我…”
可景天也知道,怕是魔尊本身都是明白的——
神将胸中这点星星之火,永远不会熄灭。
亦如他的人,永远不会屈服于强权掠夺。
所以,在魔尊无数次逼问、无数种手段下,神将永远知无能言、言无能尽,就差没可惜自己缺少力气,不能指着鼻子骂一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如此骄傲的他,是旭日东升前被晒化的阴影,是春回大地前被融化的冰锥,有宁肯就此消失也不会退让一步的傲气与傲骨。
“乖…告诉本座。”彼时,魔尊对这场鏖战未来的结果一无所知,还踌躇满志着沉浸于捕捉宿敌的欢欣,用手指抚上神将绯色湿润的眼角。
他的声音是刻意的温柔:“飞蓬,你为什么…用自己换九天玄女……”
可是,不论魔尊怎么柔和追问,神将只是呜咽着、饮泣着,摇头坚决不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本座有的是耐心。”重楼笑不出来了,就丢下一言,托起飞蓬细软的腰肢,将人重新按回镜子上。
湿漉漉的水印已然干涸,又被新的取代。
魔尊一边用最猛力狠辣的力道挞伐,一边用最柔软温吞的吮吻享用,让神将全身都逃不过,只能被烙下充盈他气息的痕迹。
如鲜红的吻痕,如带血的牙印。
是攻城掠地、标记所属的项圈,于景天看来,更是神将为魔尊私有且任凭践踏的象征。
他并不该羡慕,但又忍不住去想,魔尊对神将的占有欲、征服欲太重,确实是对旁人没有的。
‘只是,这等窒息的所谓‘爱’,更多还是欲吧?’景天如是想到。
尽管他从一滴一滴里看出,魔尊偶尔间瞧向神将的目光里,有深邃的忧伤难过、隐忍的不甘痛楚,也哪怕重楼很可能是为了复活飞蓬才去找天帝,也无法掩盖他此前种种所行所为,埋葬的飞蓬的血泪与情仇。
神将是魔尊的私欲。
他既想宠爱他以昭示情意,又想困锁他以避免失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忽然,神将呢喃低语,嗓音低不可闻。
景天回过了神。
他仍旧看不见飞蓬的脸,但能瞧见镜子中绝艳冷傲的美人润红了肌肤、隆起了小腹,上下内外都是被好好疼爱过一番的淫靡之息。
曾经不可一世的劲敌沦陷落难,在你胯下承欢,被你雨露灌满,没有魔能抗拒这般诱惑。
魔尊也不能。
景天并不意外他第一次得到飞蓬时耐力不足、定力不佳,把人从里到外犁遍,吸骨噬髓玩透,几乎是逼疯了弄哭了,才堪堪升起一点心软。
“哼。”但魔尊冷哼的时候,终究决定暂时放不知死活、不肯退让的对手一马。
可景天看见镜中那枚初夜就被操到艳红熟透的穴眼,瞧着那抽搐痉挛到穴肉外翻的甬道咕噜咕叽吐出一团团粘稠精水,只觉烦躁极了。
他不是第一遍告诉自己应该死心了,却怎么都关不住那颗动荡的心。
景天想要苦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神将飞蓬,这个先与魔尊有极佳交情,又被魔尊从里到外打上标记,彻头彻尾都是魔尊重楼的人了,在死了之后都被毫不客气抛弃。
即便魔尊最近有重新捡起来的趋势,也不能改变他之前弃之不理之实——
照胆神剑束之高阁,魔宫侍从一批批来一批批换,暖床随侍不知几何。
试问,这样多情似无情的魔界尊者,真有‘爱’这种影响他拔刃速度的玩意吗?
“你找死吗?!”画面却在景天出神时又一次中断了,取而代之的是小狐狸不会看见的、魔尊最暴怒的眼神。
他心头有点醋意的,哪怕觉得自己没有资格插手。
他心中也或许是有点悲凉的,因为神将居然也会身不由己。
景天永远都能记得这一幕之前发生过什么。
是神将在浴池里瞧着魔尊似乎专心洗漱,悄然弄碎玉璧一角,用尖锐碎片试图割断脖子,被魔尊惊觉阻止之时的狂怒。
“轰。”水波轰然荡出,浴池中只剩下赤身裸体的神将与魔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暴怒的魔尊像是择人而噬的凶兽,张口之前就拥有让所有人恐惧发抖颤栗却不敢逃走,反而默认自己沦为食物的震慑感。
“嘭。”大概只有神将会不受影响,宁愿试图掰断手腕,也要继续尝试,好让这条命结束,也让这个血潭不再吞没他依然纯净清白的心灵。
魔尊的回答是黑着脸砸碎所有玉璧,只留下光秃秃炎波石头,湿淋淋的。
他在神将愤怒不甘的眼神中收走了所有玉碎,再反剪了那双手臂,逼着曾经禁欲的神跪坐在浴池角落,被硬硕粗壮的阴茎插到喉咙深处。
“咯咯……”挣扎着的呜咽声很快就响了起来。
景天拧眉感受口中的难受感,干呕时收束搐动的喉管反倒服侍了盛怒的魔尊。
坚如磐石的手掌卡住下颚、掰开唇腔,将这场彻头彻尾的掠夺和欺辱继续下去。
哪怕神将红透了眼角,恨急了的视线杀气腾腾之余满含景天能想到的所有负面情绪,也只让那只手僵硬了一瞬间。
“还敢吗?”腰肢抖动将精水灌满飞蓬腹腔时,重楼淡淡问道。
神将的回答是半晌不吭声,在他误以为人可算有点学乖架势时,猛地狠狠咬合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剧痛让重楼一个激灵,立即制住了飞蓬。
接下来,景天再也没有心力去思索别的。
神将被怒极的魔尊拖回魔宫,摁在面对炎波禁地的窗棂上,抬眼就能看见威严肃穆的神农雕像。
“不要……求你……杀了我吧……别……不要了……求你……”景天与当年的神将一样,不记得在魔尊胯下崩溃求饶地说了多少句。
可是,嗓子喑哑的时候,却总被灌下滚烫如烈酒的浓精。
身子疲惫到极点,精神却奇异地振奋着。
“龙精养魂养身。”魔尊冷冷说道:“本座要你清醒着,记住你向我求饶时说了什么。至于停,你何时愿意说实话,本座就何时饶过你。”
神将的瞳孔睁大到了极致,但嘴唇嗡动几下,终究不肯开口。
浊白渐渐连他嘴唇和脸颊一起打湿,直到在地毯时蜷缩着上昏过去,才脱离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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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他习惯性发了一会儿呆,才从被褥里钻出来。
天魔国的条件很好,景天不用再餐风露宿。
总共五百年的任期现在才过去一半,第六条尾巴就快长出来了。
以上种种,实在可喜可贺,但都不是耽于享受的理由。
所以,景天总能准时早起练剑,并定下一整天的计划。
“景天哥哥。”蹦蹦跳跳的脚步声夹杂着喧闹,是即将同行的孩子们到了:“我们今天去夜叉族吧!”
八国之中论武风最盛,便是夜叉族了。
尤其是夜叉王城,往往走在街上都能受到挑战。
景天孤身一人时难以走远,但若同天魔族的神子一起,可以做传送阵出去,夜晚固定在一个地方集合,再一同回来。
“好。”他含着笑意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想了,魔尊与神将的纠葛,与你有什么关系,你又有什么资格吃醋?
景天一边极力劝阻自己,一边抬手用最喜欢的蓝色玉冠固定好了头发。
他并不知道发自本心所选的颜色、样式,恰好都一如过去。
窗外清风拂面,景天发丝微扬,配上不苟言笑的清淡神情,像极了曾经的神将。
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白皙手腕上戴了一串手链。其上珠光宝气,竟是五灵珠。
“稍等一下。”景天朝外说了一声,继而对着镜子努力勾起唇角,想要出去前带上一些柔和如少时在族内逗比自己更小的幼崽们的笑意。
可他的笑,怎么都不如过去璀璨了。
罢了。景天只好敛去眉眼松融的痕迹,变得一如既往冷静淡然,似乎比天魔众还要更端直严肃。
这一日,夜叉王城比往常更热闹。
“哈哈,承让。”景天遍体鳞伤地站到最后,手中灵力凝成的剑出现豁口,被他随意捏碎。
同样好战的夜叉族人们笑得爽朗,不少战败的都一个挤一个上前,邀景天去喝个痛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日我赢了,怎么都该出一笔。”他随口应了他们:“大家都去吧。”
景天被推推搡搡,一群人起哄着往酒馆走。
“啧,小孩子可不兴喝酒呢。”临进入时,他一把拎起身后溜溜达达的几个天魔众小崽子:“幽涟?幽涟你来了吗?”
怀抱琵琶的魔女出现在附近:“到了。”
她日常负责接送孩子们,也不是第一次瞧见飞蓬将军受欢迎,亦熟门熟路把数不清第多少次妄图溜去喝酒的调皮神子们扯着后颈接回来:“你别喝多。”
“好。”景天这回儿可算露出了一个并不僵硬的轻快笑容:“今晚我就不回去了。”
旁边有人起哄:“对对,不回去了!”
“景大哥,你看我有机会吗……”夜叉族的美人颇有敢爱敢恨的,好几个抢着上前,去抱景天的手臂。
他们年纪都不算大,在魔界算得上年青一辈,但比起景天还是年岁多一些的。
可这些日子都败得心服口服,愿意低下头去,甚至因心里那份爱慕,不惜自荐枕席。
幽涟甚至看见了一两个和王族沾亲带故的青年男子,长得还都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喝多。”她艰难地重复了一句,真心真意希望景天不要来个酒后乱性。
那样,景天不会出事,但夜叉王都可就不一定了。
刚巧,不止一个人这么想的。
“我想,最好还是去阻止一下。”夜叉王龙幽看了看身边的女子。
之前因为大战,神魔之井的障碍被魔尊处理地干干净净。
如今,小蛮之力已能于魔界来回自如,又兼在女娲面前为重楼、飞蓬说情,重楼自然投桃报李,亲自加快了前任夜叉王龙溟的魔元重聚。
虽说彻底过来还需要一段时间,龙幽为夜叉王又忙于公务、聚少离多,也到底是看见了曙光,便过得愈加滋润。
他还忙里抽闲,关注着时常来夜叉族的飞蓬转世,每每同爱侣提起,这次更是撞了个正着。
“噗。”小蛮忍俊不禁:“我要是你,就收回目光。”
龙幽微微一怔,只听见虚空中传来一声冷嗤。
“哼。”下一瞬,水镜化为齑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整个夜叉王都,夜晚本来灯火通明,街上时常有客走动。
现在,却当即化为一片黑暗。
龙幽:“……”
真是任性啊,魔尊大人。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到底是过了一段时间,才起身走了出去。
小蛮来祭都次数也不少,但黑灯瞎火倒是第一次,自然陪着龙幽一起。
等到了现场,景天果然不见了,地上一根狐狸毛都没有,可见魔尊行事之小心。
其他族人都在一块痛饮,居然也没注意到外面黑了。
索性祭都的族人虽好战却不傻,好端端突然天黑,夜叉王又不现身,一时半会不敢轻举妄动,街上几乎空无一人。
“喝……再……再喝啊!”此时此刻,酒馆里尽是人仰马翻的状态,都醉的不轻。
仅存的、还在坚持的夜叉族青年醉醺醺:“景……景大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诶,人呢?”他醉眼朦胧,疑惑地扭了扭头:“刚刚还在啊!”
小蛮左看看,右看看,险些笑出声。
龙幽看了看这个最终的优胜者,嘴角抿了抿,忍不住抬指按了按额头。
还叫人呢,幸亏魔尊没跟你一般见识!
他不打算解释什么,魔尊到底没有揭开飞蓬将军的身份,这里面弯弯绕绕便不是夜叉能插手的。
“去。”现任夜叉王挥了挥手。
自然有同样憋笑的属下一哄而上,把这群被牵连的族人都安置好,顺便挨家挨户宣布无甚大事。
但纵是英姿勃发如龙幽,前去重新点燃全城火焰的途中,也没有料准一件事——
喝醉酒的景天难得胆气与欲念压过理智,主动引发了小腹上的魔纹,转瞬就来到了魔宫门口。
他歪着头看了看门板,突然升起一股冲动。
“咣当。”于是,重楼感应到动静正准备去门口接景天,就眼睁睁地看着,魔宫的大门应声而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扉荡起一圈石末,擦着魔尊的鼻梁,重重摔落在了地上。
像极了很久以前,永安当与新安当两度遭魔尊之劫的倒霉门板。此处有注释
重楼:“……”
都快喝得不省人事了,记仇倒还是记得清清楚楚,是吧?!
魔尊又好气又好笑,快步上前提起怔忪发呆的小狐狸,一把薅住尾巴,也不在意被好几根或系脖子、或掴腰肢,缠了个满满当当。
“胆子不小啊你!”他将景天捞到怀里,眼角余光扫向殿内。
被女娲娘娘疗伤耗时长久,积累的魔界公务不算少。
又兼景天的消息难以封闭,伏羲还有意施加压力,神族到底是有了些异动,派去狐妖族的魔将捉襟见肘,魔尊不得不亲自与玄女“对弈”。
是以,重楼再想去找景天,都又忍了一些年。他只是隔空看着,不许别人窥视。
但如今景天主动找过来了,公务却还没完全处理完。
“……哼。”重楼暂且抛却那些隐患,垂眸去看趴在胸口的景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双手下意识拨弄自己的甲胄,还用兽齿有一下没一下磨自己的脖子,一副不肯闲着的小模样。
不过,这副头戴蓝色玉冠、身穿戎装战甲的模样,还真是久违了啊。
重楼无声一笑,搂着景天来到寝宫,扣着手腕将人摁在榻上。
或许是因为喝了不少酒,景天的眼圈泛着湿润的红。
他躺在那儿,微眯着瞳眸斜睨重楼一眼时,除了臂上不再有神族印记,尾椎骨多了尾巴,和昔年被魔尊困囿于床笫之欢的神将没有任何区别。
“哼,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重楼扯碎景天上半身的布料,只留下那块镶嵌蓝边的肩甲。
大抵是因为这段日子勤加磨砺,小狐狸明明养出了一块块结实的胸肌,身材却还是矫健劲瘦的。
他的肌肤摸起来、亲起来不再柔软如花瓣,而是极具韧性与生命力的紧实。
重楼的目光扫过恢复淡色的两点乳珠,似火舌般灼热地舔舐过景天的胸腑,往下流连到被甲胄束缚的劲腰。
“嗯唔……”半睡不醒被点了火,小狐狸难耐地拱起腰肢,又在魔尊掌中一寸寸舒展开来。
他连腰封何时被扯下来拴住了手腕,都迷迷糊糊没意识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一根、两根、三根手指陆续抵入,撑开多年未曾承欢的干燥小穴,景天方艰难地睁开湿漉漉的眼睛,茫然失神地瞧向面前。
“嗯……呃……”他细密如鸦羽的睫毛颤动不已,视线却当即被一汪血潭捕捉,像是溺毙在深海中,连呼吸都急促而破碎。
随着快感欢愉的传开,景天汗湿的脸庞泛起异样的润红,粘黏的低喘亦沾染了含混的水汽,愈发显得双眸迷离、波光粼粼。
“哒哒。”垂落在纯黑床榻上的几根雪白长尾拍拍打打,神刻在灵魂深处的禁欲从景天身上剥离,反而涌上了妖狐摄人心魄的魅色。
可重楼分明瞧见,动弹不得的双手有指尖掐了又掐、捏了又捏,不间断、不自知,做着握住剑柄的动作。
“哼。”似是无端想起什么,魔尊不由轻笑一声,指尖轻轻划过神将转世的手腕。
正是常年握剑的那一只手。
景天不自觉打了个寒颤,脖颈往身下柔软的床褥里缩了缩,倒是带歪了上身仅存的肩甲。
他好似又坠入了噩梦。
“……不……不要了……”从浴池到榻上,几次自尽均告失败,神将的面庞失去了一贯清高自持的漠然,被欲望的红与白覆盖起来。
魔尊眼底却尽是怒意,扣住他的手腕,指尖重重使了使力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飞蓬猛地拱起腰身,星眸溢出几点泪光。
经脉尽断的手腕失去知觉,只能瘫在湿透的床单上。
“你的硬骨头总是对不好位置。”魔尊淡淡说道,扣住另外一只手,故技重施。
这下,哪怕失去了桎梏,神将也什么自绝的办法都没有了。
他只能咬紧嘴唇,在更强的蹂躏中一声不吭。
但景天看得清楚,重楼面无表情,眼底却飞快划过一抹深邃的不忍,只是瞬间就压了下去。
过于激烈的情潮中,神将的视野模糊不清。
“呜……好难受……”小腹鼓胀极了,喑哑的呜咽从沾着白浊黏液的唇齿中飘出,又是谁握住腕部缓缓摩擦。
或是当局者迷,梦中的景天倒是本能察觉到,被灌入大量龙精的小腹还是胀满,可再灌都状态不变,足见内中正在消化。
重楼也恰在此时扣着飞蓬的腰身,把人翻过身跪趴着,雌兽一般承受宿敌毫无下限的侵犯和掠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嗯……”低泣与爬躲毫无作用,飞蓬只能用私处迎接一次又一次的鞭挞与灌满,浑身上下充盈着魔龙精元的气味。
可是,原先能要了神将性命的魂魄伤势,随体内爽处被魔尊越顶越深、越操越起火,竟渐渐偃旗息鼓了。
他的身体也正被滋养,迷蒙涣散的视线努力凝聚着,偶尔能看的清楚。
尤其是被翻回来面对面时,惊鸿一瞥能给看见重楼胸口有一块肌肤的颜色不对劲。
仿佛刚被撕裂的伤口堪堪愈合,在魔尊完美无缺的魔体上割裂出一道鲜红的疤痕,泛出极新鲜的血腥味。
大概因为如此,景天再随飞蓬的眼睛看向重楼时,只觉得殿内的昏暗灯光下,魔尊的脸庞苍白如纸。
“哼。”那一霎,景天能感受到神将看清时嘴角的抽动、眼皮的颤抖,可魔尊只是冷嗤一声,抬眸捂住他的眼睛。
温热的手心很温柔地贴着眼睫,像是一个吻,与身下的疯狂贯穿、猛力凿弄的酥麻全然截然相反。
鳞片反复碾压扎刺内壁,粗暴狠辣的对待让快意翻江倒海来临,那股带着腥味的血气很快就远离飞蓬的鼻尖,淹没在了欲海狂澜之中。
“呜嗯。”景天失神地眨了眨眼睛,昏暗的灯火下,他如当年的神将被魔尊拥在怀里,正用后穴纳入一根极粗极长极硬极烫的肉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是在夜叉王城吗?还是喝醉酒躺床上又做梦了?
他茫然地回忆着,可相同的宽大床榻、相同的熹微烛光下,神将绝不曾有的狐尾一根又一根拍打起来,愤怒地想扒下魔尊身上完整的甲胄。
景天下意识看了过去。
魔尊衣冠楚楚,全身暴露在外的,大概只有将自己刺穿、填满还逼出干渴喘息的鳞片肉棒了。
他绝不舍得这样对神将,仿佛只是接受卑微下侍的美色侍奉。
“滚!”于是,激烈如山崩地裂的情绪席卷而来,本能里无力无奈的痛楚消散无踪,只觉清醒的抗拒涌入心田,滋润出了嫉妒不甘的毒果:“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