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夜是灯火不休/占有疑问糊弄/吃醋主动脐橙/飞重事后回忆(1 / 2)

('清晨。

“嗯呃……”景天醒了过来。

他觉得浑身上下仿佛被拉直呷长一般,无处不在酸胀。

“魔尊……”景天难以置信地瞪向身畔好整以暇的重楼:“你是禽兽吗?连我睡觉都不放过!”

听出他语气中控诉多于责怪,重楼本就微扬的唇角更加勾起:“哼。”

你还哼!感受着腹腔内鼓胀的热液,景天对重楼怒目而视。

“本座可是在给你补充灵气!”见状,重楼可算愿意哄上一句,虽然听起来特别像是冠冕堂皇地找借口。

一整晚都淹没在神将飞蓬的记忆里,景天徜徉于仙法、秘术的海洋,睡了和没睡一样,实在觉得犯困。

“我能自己修炼!”但他还是忍着困劲儿反驳了一句:“照胆剑灵还给我看了神将的剑法仙术……”

我就知道。重楼暗哼一声,抱臂道:“呵,那就现在起床去练剑啊,顺便跟我过两招。”

“我又不是神将,能和魔尊大人打得不相上下!”想到魔尊通过神魔之井、认出神将之前,眸光之中那一刹的惊艳,景天一句话脱口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楼愣了愣,突然意味深长地笑道:“小狐狸,你这话怎么酸溜溜的?”

“我没有!”发觉自己的短暂失态,景天又羞又恼。

他在榻上翻了个身,侧躺着不想再看见重楼。

索性今日沐休,既然魔尊折腾了一晚上,又没开口让自己滚去客房,景天就理所当然地偷懒不走了。

“呼……”不多时,轻轻的呼吸声愈发均匀。

他的两根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动着。

重楼这才拿起其中一条,百无聊赖地在掌心中把玩。

结果,长尾像是认人似的,瞬间将他的手腕缠得严严实实,半分不肯松开。

“……哼,就知道嘴硬。”重楼低笑一声,垂眸亲了亲诚实的尾巴尖。

可是,另一条被冷落的尾巴不乐意了。

“呲溜。”重楼怔然之间,脖子上紧紧围了一道雪白的围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圈住的架势似是划地盘,显示出十足的占有欲。

重楼不吭声了。

如今的景天也只会在沉睡时,表露出这般浓郁的自我意识吧?譬如,独占欲、征服欲与醋意。

“……”他垂了垂眸,赤发洒在狐尾上,红与白交织得分外和谐。

但重楼心知肚明,这样的日子不会持续太久。

甚至,于魔之一生,只会转瞬即逝。

“照胆……”重楼忽然唤道:“这一世,还有多久?”

照胆神剑嗡了一下。

“千年……”魔尊皱了皱眉,又舒展开来:“本座知道了。”

他俯下身,把小狐狸抱了起来。

曾让神将接近魂飞魄散、哪怕魔尊也只能以命相陪的伤势,怎么可能一次轮回就好转?差劲的根骨是一种表现,受限的寿命也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算此世的景天成就地仙以上,寿元也绝不会超过这个数。

且他越强,正在挣扎求生的神魂越会汲取更多灵力,加速肉身衰亡。不吸够足以弥补的灵力,伤势便永不止息,轮回亦会继续。

“啵。”重楼吻上景天温热柔软的唇瓣,眸色坚定,没有半点动摇。

飞蓬也好,景天也罢,未来更多名字也无妨。魔生无限,我总会寻你、护你。

“嗡。”照胆神剑警告性鸣叫一声,却似乎不忍打扰,自暴自弃飞出了床幔。

祂把自己挂在了魔宫外的窗台上,眼不见为净。

但是,重楼并未持续打扰景天休憩。

“照胆,你回去吧。”很快,他便打开了窗户。

照胆神剑回室内时,闻到了空间罅隙传来的、隐隐约约的肉香味。

呵,魔尊又溜到他空间里下厨了。剑灵嘀嘀咕咕想着,不自觉思念起龙血的滋味。

‘希望主人这一世尽快强大起来。’作为一把神兵,照胆神剑渴求强者之血:‘我等不及他逃离魔界时给魔尊一剑了,一定还是那么好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做菜的重楼莫名其妙打了个寒颤。

这一日,吃饱喝足的景天抱着剑,请示过魔尊之后,去了炎波古道。

“须按时回来。”重楼叮咛了一句,很是像模像样道:“明日一早,去书房侍奉笔墨。”

景天抽了抽嘴角:“……好。”

妖族总有各种各样奇怪的天赋。

景天天生有极高的悟性、心性,远远超过同龄,唯独根骨不好。所以,经常做梦的他更加觉得,自己的天赋不在身体,而在于预知梦。

这一点,狐族长辈们完全可以理解。小孩子嘛,总有各种奇思妙想。

尤其是,这些奇奇怪怪的梦境,更加激励了小景天的修行——既然不想落到以后被大妖魔压在岩浆湖旁野合,残忍得意地宣称‘你逃不掉’,就只好从小勤学苦练了嘛。

只不过,看他顶着出尘仙气的脸,誓死不做被强抢的民男,无法理解妖狐族可悲又可叹的处境,委实是又好笑又无奈。

“我真傻……真的……”妖狐族界,送走了魔将的族长精疲力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从前明里暗里告诉小景天不用太辛苦的场景,他眼神发直地倒在椅子里,呻吟一声,用尾巴将脸埋了个严严实实。

魔尊若只是宠幸了个小狐狸,根本没必要大费周章。这种被强者看中、占有之事,在努力想搭上魔界各大族群的魔狐一族,是真的很常见。

反正大多数都是你情我愿,就算混不成伴侣,魔狐一族也都凭着天生的狡黠敏睿,能够吃好喝好拿好,满载归族、当家做主。

时日一长,妖狐族勾搭上的看不上他们,能控制的他们又看不上对方。固然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但色艺双绝者多了,就还算颇有人脉颜面。

“这以后……拿什么态度对小天呢?”妖狐族长分外头疼。

景天既与魔尊结缘,偏偏前世是神将,和神族剪不断理还乱。

魔将代魔尊要求妖狐族,密切注意神族日后有无插手。可族长深知,这种要命的事情一旦沾手,很可能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妖狐族这边的对策暂且不提,魔界之中,景天的生活还在继续。

这一日,又是沐休。

“唔……”他揉揉眼睛,披着魔尊盖过来的披风,慢慢坐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上痕迹微麻如昨夜,身畔温度却已凉去。

“……哼哼。”从小在妖狐族长大,深知色衰爱驰、自立自强的道理,景天对魔尊把他一个妖丢下的事实接受良好。

他开开心心跳起来,目光逡巡室内,很快便注意到了不远处的桌案。

上头摆放着一个饭盒,是魔宫统一的样式,也是景天每日拿到的那种。

魔尊其实挺体贴的。景天嘀咕着,又发觉饭盒下方似乎垫了什么,便将之抱起。

“……地图?!”看着廉黎域、天魔国、炎波泉的字样,景天的双眸亮得惊人。

懂了,魔尊是说,自己出去练剑可以走得更远一些了。且这三处畅通无阻,但更远的地方不一定安全。

不过,比起好战暴躁的迦楼罗魔,天魔的名声一向都很好,也是极少数不参与百年宴的魔族分支。

或许因为他们出自禁欲的神族,倒是可以多去拜访,想办法学上一学。

小狐狸明亮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显得鲜活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嗒。”他收起地图,翻开盒盖。

浓郁的佳肴香味弥漫出来,鲜美得引人大动手指,又是饭足汤饱。

离开魔宫的路上,并非太平。

首先,魔兽群便足以景天头疼了;其次,炎波古道出口的精英剑侍,实在是太难对付了。

景天就过上了痛并爽的日子。

他每个沐休日都去炎波古道,争取哪一天能凭自己走出炎波泉。然后,每个工作日都去侍奉笔墨,端茶倒水,读奏折,研磨,替写。

晚上,还时不时给魔尊“侍寝”。虽说最后都是晕过去,而魔尊根本未能尽兴。

但景天心知肚明,魔尊从未嫌弃过他这方面过于“无能”,即一点儿妖狐族惑主的风姿都没有,全程干巴巴地受着,半分主动勾引也无。

不过,景天在正事上,可不是一点天分都没有。

“为什么没魔对我代笔提出异议呢?”发现他写过字的奏折下去,这个魔下一次再上奏折竟提都没提,还不止一例,景天忍不住问出了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魔尊的宫殿居然孤零零的,就让景天更不解了:“还有,魔宫太冷清了吧?”

咳,没有妃子、侍君就不提了,虽然他对此是很意外的。

就连魔狐一族厉害的狐狸,都能养不少男男女女,只要好看就行,更遑论万魔之主。

就说历代魔宫侍从吧,这绝对不止一个,因为妖狐族曾有同批中多位入选。回来时,修为都是大增,也都承认那五百年值守固然孤寂,却十分炼心。

“我…”景天瞧了瞧魔尊那张似笑非笑的、锐艳与气势同样逼人的脸,下意识吞咽了一下,语气不禁柔软起来:“我记得,以前不是这样的。”

就等你问呢,结果,你倒是比过去谨慎了太多。重楼又心疼又无奈,伸手攥住景天的尾巴,在“啊”的一声惊呼中,把他扣进了怀里。

“你……猜……”魔尊慢条斯理说笑着,手指无比顺溜地抚摸柔软但敏感的尾根。

直到小狐狸控制不住地抖起狐耳,他才大发慈悲地松开长尾,转而去蹂躏起同样敏感的毛绒绒耳朵。

“嗯……”景天让他拿捏地死死的,浑身都在发软。

但灵力在经脉间流淌,是精纯的、不含煞气的,是神剑之灵过滤之后独属于景天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无论是质是量,都很可观。

“嘭。”自己挣扎着仍被褪下衣服、魔尊却衣冠楚楚时,景天被不爽的情绪攻占理智,无意识就弹出了几缕。

可那几点杀伤力其实不小的星光转瞬即逝,尽皆湮灭在魔尊手臂上的血色刀刃之上。

“……!”被锋锐如视猎物的目光一下子盯住,景天这才意识到,他干了什么,后背不由得冷汗直冒:“我……”

重楼玩味地看着景天。

就算做了身份上算得上该处以极刑的叛行,那双眼眸也是清澈透亮的。

景天的眸中始终没有恐惧,他冷静地思索对策,极力想找个理由开脱。

“抱歉,最近进步太快,一时手滑。”但找不出来时,景天也能大大方方道歉:“我下次尽量控制。”

重楼挑了挑眉,没有吭声。

魔尊只是垂下眸、俯下身,尽情地享用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明时,煞气形成的乌云比往日浅淡几分,流露出几丝天光。

寝宫的床榻上,景天浑身隐隐发麻。

魔尊留下的印迹到处都是,力道比往日更重一些,还始终用灵力吊住神智,不让自己昏昏沉沉地晕过去。

‘果然是生气了吧。’他瞧着重楼披上披风的背影,目光有点儿涣散,心头莫名不是滋味。

不曾想,魔尊突然回过头:“没有,是兴奋。”

“……啊?”景天愣了愣,这才意识到是什么意思。

他也就没发现,心头那点儿刚生出的郁气瞬间蒸发,取而代之是仿佛被猫爪子挠了几下的酥酥麻麻,实在是心痒难耐。

“……为……为什么啊……”景天刻意软了下嗓音,显得湿漉漉的。

不是装,而是没强撑着精神,放任自己被身体的疲惫湿软控制。

重楼回过头,温热的掌心轻轻抚上景天汗湿的背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结束的那场缠绵,是背对着的姿势。

景天每一声呜咽,都夹杂着不自知的挣扎,与之前出招的反抗一并,点燃了他深藏的欲焰。

“你不拘谨,不内敛。”重楼的指腹逡巡在布满吻痕、牙印的脊骨上,那儿像是一张白娟上盛开了一朵朵艳色的鲜花,分外旖旎绮丽。

痕迹一枚枚连成一片片,蜿蜒至红白泥泞的沟壑谷底。

魔尊欣赏着美景,忽然没了结束的自控力。

他想了想,欣然掀开下裳,将这具妖体再次打开、抠挖、穿凿。

“嗯呜……不行了……”小狐狸简直恨死了本族特有的柔韧与贪婪。

他柔软的妖身被弯折着,双腿掰开压制到头两侧,几乎叠成上下两层,都还是饥渴地吞吐魔尊的性器。

那处儿艳红到发紫了,仍然缠缠绵绵、吸吸吮吮,想要更多雨露浇灌。

“哼。”重楼轻笑一声,时刻注意着景天身体的承受极限,也时刻赐予他抗拒不了的欢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断续破碎的哽咽中,早已不堪压榨的玉柱被握了又握、揉了又揉,直到当真一滴都没有了,才被放过。

这个过程,无异于将景天扔进欲望的惊涛骇浪中,被拍碎成浪花。

于是,他那点儿不甘愿的吟哦声,很快就被舒爽的、无意识的破音和浓重的鼻息取代。

“呃……”直到热液又一次灌满肠道,再拔出来,景天都失智地张嘴喘息着。

魔尊饶有兴趣地瞧着他,仿佛又看见了多年前,在榻上被自己操干到崩溃求饶的神将。

一切结束时,飞蓬亦是如此。

他瘫软着,目光空茫失神。

被泪水打湿的眼睫毛垂落着,细细密密的,让重楼想起了在人间瞧见的、被雨水打落的芭蕉树。

“哼……”魔尊突然有了点恶意。

他很好奇,面对同样的折磨,现在的小狐狸会是什么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嗯……”重楼也确实做了,柔腻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他肉棱突兀的肉棒,每一处软肉都在舔舐,舌头更是辗转着、躲闪着。

但景天越是挣扎,就越带给他头皮发麻般的舒爽酥麻感。

魔尊便更深更重地挺动顶弄着,而狐妖的柔韧加不到唇瓣之中。红晕的脸颊自然因呼吸不畅更加潮红,可被性器撑满的喉咙只本能地收缩。

“好爽……”咽喉里柔软的内壁给了重楼无上的享受,他忍不住扣紧景天的后脑勺,将自己更往内部埋入。

但魔尊不得不承认,现在的景天和当时的神将还是不同的。

那双漂亮清透的眸子溢满水汽,却还带着不屈恼怒,瞪着身上肆意征伐的万魔至尊。

他不死心地用口腔绞夹着、用喉管拧咬着,试图让这世间最强的妖魔出丑。

不似一味抵抗挣动的飞蓬,虽说失败后的眼神同样鲜活,但景天更多是被强制而不服输的恼火,而没有自尊心被践踏的羞耻、屈辱、恼恨。

虽然在伤势初步稳定之后,飞蓬想到曾经对自己做过的,就心虚不好意思责怪了。之后,他顶多是非要被照葫芦画瓢弄舒服了,才肯配合。

“哼。”魔尊蓦地哼笑出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是报复心强,但第一次明明是神将主动破戒,拿喝醉酒试探自己,实际上半醉半醒,精明着呢。

想到当年不忍心拒绝,半推半就地应了那个吻、那个拥抱,重楼闭了闭眼睛。

‘事后被自己雷霆一怒牵连的九天玄女,很倒霉、很无辜吗?’魔尊一点都不觉得。

见飞蓬仓惶溜回神界,还请她这个神族首座暂代镇守神魔之井,想要借此制衡自己越界的可能,九天玄女真对发生什么一无所觉?

那就别怪他掀翻神魔之井,把飞蓬这个碍于天规戒律就敢吃了不认的混账逼回来!

若非他确实是清醒后一时情怯,回神界是想冷静冷静,自认被辜负的自己,真会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他。

重楼回想着那时的鸡飞狗跳,目光有一瞬间的出神,不自觉勾勾嘴角。

好在,飞蓬最后还是有担当的。他接到消息后,老老实实回神魔之井,从血刃下换了九天玄女。

“……”当是时,玄女那一言难尽的眼神,让后来独对神将无奈讪笑的魔尊持刃笑得邪肆张狂。

鲜血从颈间飞溅而落,失血的飞蓬笑容却多了歉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那眸光仍无一星半点的退让和动摇。

重楼甚至无法想起,爱憎分明如自己,当日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收回炎波血刃,默许彼此保留一点距离、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暧昧相处。

“抱歉……”大概是飞蓬道歉的嗓音过于沉着,或许是飞蓬接受惩罚的态度过于柔软,更可能是飞蓬在临门一脚时推开自己的目光过于冷静。

尽管炎波血刃在下一刹那就刺入更深,只差分毫便能致命,神将的笑也没有一丝一毫畏惧。

“重楼……魔尊……”他只是笑:“若你真要做,就先天规戒律一步,直接杀了我吧。”

是了。重楼想起来了,是飞蓬的话说服了自己。

神将淡然说:“如今,刑狱长老敖胥神尊还检查不出来什么,但更进一步就不可能再瞒过去。”

“到时候,按照天规戒律宣判,我最轻也得关入天狱。”蓝眸中的感情终于流泻,是数不尽的感伤:“出来也不得再回神魔之井与你相见。”

可这般陷入回忆,身下的动作自然就只剩下本能的驱动。

“哼。”但他下一瞬就回神了,只因景天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怒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此同时,被狠狠咬了一口的些微刺痛传来,还夹杂着忽然变得激烈的抗拒与挣扎。

“?”重楼很是纳闷,景天怎么突然生气了?

但他不敢再仗势欺人,只能任由张牙舞爪的小狐狸推开自己,以致于那片舒爽的包围随之而去。

结果,景天气鼓鼓地把重楼推翻按住,主动跨坐了上来。

“……哼。”重楼微微拧起眉头。

他面对景天时,早已撤去防御,被这么没轻没重挤夹着硬物含入到深,竟有点儿哭笑不得。

可是,景天看过来的视线,是被激活了妖族野性的目光。是最本能的凶性与暴悍,也是圈划地盘、不容他人侵占的侵略性。

他固然没有开口,却无时无刻不在倾诉着被别人触及底线的怒火,是失去自控理智的表现。

“啧。”重楼抚上景天的唇瓣。

适才含吮住自己性器的唇腔,那排洁白的齿列变尖锐了不少,如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唇角却不自觉扬起更深的弧度。

以为我出神是想着别人,才被激发了狐妖凶残的独占欲?又或者说,只有这种针对我的妖性,才是你不愿克制的本心?

魔尊几乎是纵容着小狐狸啃啃咬咬的行为,引领他不停在自己身上烙下欲念的标记,如牙印、吻痕、爪印,又如牢牢锁住腰身的两根狐尾。

以上种种,划不破魔躯的表皮,但足以铭刻一时半会消解不了的白痕水印。

“我……”这适度地缓解了景天内心的占有欲,渐渐助他找回最初的理智。

那张脸湿红欲滴,猛地撞进重楼胸膛。

毛绒绒的狐耳在魔掌的揉捏间颤了又颤,身下亦是夹得更紧了。

可景天摇摆腰肢、上下套弄的动作不但没有变缓,还更快更深更重。

“嗯呜……”这让他自己不太好受,酸软酥麻与火辣刺激此起彼伏,时时刻刻煎熬着理智。

重楼笑出了声:“不必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松开被蹂躏得毛有些蔫的狐耳,揉了揉腰上还死死缠住的两条宽长狐尾,失笑摇头:“你不拘谨,不内敛,随心所欲,没什么不好。”

“……哼。”小狐狸低哼一声,不无羡慕地摸了摸魔尊结实的胸肌,并张口咬住了他胸口的一枚乳珠。

直到将体内肉刃绞得一泄如注,他到底都没能质问出那一句——

你刚刚操着我,却是在想谁?!

景天只在浑身瘫软到再无余力,连勾一勾手指都做不到时,顺着魔尊抱起他去浴室的劲儿阖上瞳眸,将那一丝不合时宜的软弱深深埋葬。

“你最近的攻势越发凌厉。”似乎有意再做点什么,重楼把景天抱入一个很狭窄的浴池:“心境也有所突破。”

这是天魔国为魔尊献上的设计之一,金鸟之下,水波阵阵。

“剑侍那一关,想必快要拦不住你。”重楼轻轻笑了一声:“有什么想问想学的吗?”

景天惫懒地睁开眼眸:“想学想问?有倒是有……”

“但是首先……”他状若嬉笑道:“魔尊大人得承诺,我问了之后,你不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楼垂眸睨了景天一眼:“哼,好,我不生气。”

已经很习惯魔尊有时候不端着架子,也会自称我,与自己平和地交流,景天瞥了瞥那双赤色火眸,往浴池角落里缩了缩。

“我就说啊……咳,只是说一说……”他很不能理解道:“兽族当年是发什么疯,才大战时自断后路、自取灭亡的?”

重楼怔了怔,露出一抹危险的笑:“……你再说一遍。”

“……我就问。”景天大声道:“兽族当年为什么要自甘堕落找死?!”

他不等魔尊发火,就飞快说道:“那些精英剑侍怨气冲天,我又不是眼瞎,你们当年肯定伤天害理、残害同胞了。那种紧要关头,这不是人人自危、自取灭亡,又是什么?”

重楼瞬间无言以对:“……”

好吧,这个确实无法反驳。

三族大战、节节败退时,不少高层心生怨念,认为战败是兵器之故。哪怕当年自己三番五次申辩,都被高层强硬驳回。

他们顽固不化,非要用同族献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被献祭的兽族怎么甘愿无辜赴死呢?强烈的意志和剑坯结合,失去意识成为半剑半兽,不分种族地肆意攻击,更有强壮些的被反复剥离利用,铸剑完成戾气冲天、无法控制。

最终,苦果完全由我族自行承担,不得不牺牲更多悍将,利用结界将它们强行留在炎波中。

消息泄露出去后,还被人神联军抓住机会,狠狠伏击了族人一波,让苦果酝酿更大。

“……你说得很对。”魔尊深吸了一口气。

他瞧向昔年比统帅轩辕氏更快一步下手,给了兽族一记迎面痛击,为人神联军其他分支战力带了个好头的始作俑者。

“这是奖励。”重楼扬了扬眉眼,突然扣住景天细瘦的腰身,狠狠撞了进去。

溢满得意的眼眸一下子睁大,几近于哭叫的哽咽流出了唇腔:“嗯!”

救命,这回真要肿了!我为什么就是管不住这张挑衅魔尊的嘴呢?

本就无力动弹的小狐狸欲哭无泪,像是溺水般在池子里浮浮沉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一次,景天一如既往昏睡了过去。

重楼就近给他沐浴擦洗、推拿按摩,又将裹着灵药的软膏拱入身体,把龙精化为灵力滋养妖体,才更衣抱回了寝宫。

自从景天经常因为昏睡爬不起来,重楼就装作懒得收拾,让他留宿在自己寝宫,而不是搬到隔壁。

他也借机多留下陪伴景天,直到人即将醒来,才离开魔界去各个秘境、异时空,寻觅治疗神魂的天地奇珍、灵丹妙药,并在沐休结束前赶回。

“重楼,出来见我。”但这一回有不速之客打搅他们的二人世界,就是刚做好早膳的魔尊意想不到的了。

重楼惊讶地拧了拧眉头,隔空瞥了眼装聋作哑的黎火金吾,亲自迎了出去:“地皇陛下。”

神农负手而立,正俯视着自己的雕像。

听见动静,他回过头,淡淡说道:“好多年过去,现在一看,都不像我了。”

物是人非。重楼知晓神农暗示的意思,干脆没有吭声。

“还是放不下?”神农也不生气,语气反而更轻柔了几分:“飞蓬的伤没那么好治,你费尽心思,也只是拖延魂飞魄散的期限罢了。”

此番大战之后,他和女娲都应重楼三番五次求情相请,来探查过飞蓬的伤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飞蓬不愿重楼难过,就算心里不太乐意,态度也极为配合。

重楼静了静,垂下眸道:“那我也要……陪他到最后一刻。”

“伏羲出关了……”神农叹了口气:“我和女娲已去见过他。”

重楼猛地抬眼:“天帝可愿意出手?他的要求又是什么?”

大战以飞蓬被擒为结束,可他确实成功拖延时间,让伏羲逼退了女娲与神农。

但飞蓬本就被贬谪下界,哪怕战时紧急情况能身居高位,也掩盖不了他是戴罪之身。

于神界而言,实际上没有真正的高层损失,飞蓬也并非不可或缺之辈。

“伏羲……”神农的眸中滑过一缕不忍,但还是咬牙说了:“拒绝救飞蓬。”

被打破希望的重楼一下子愣在原地。

“可是……”半晌后,他才喑哑了嗓子,近乎磕磕绊绊道:“可是……飞蓬从未辜负天帝信任……”

神农闭了闭眼眸:“伏羲原话是,他会救第一神将甚至神界新任首座飞蓬,但不会救景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楼猛然咬住了嘴唇。

神农抬眸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过身去:“你自己和飞蓬说,让他决定。”

是老老实实回归神界做至高无上的第一神将,甚至取代九天玄女成为神族副帝,还是做孤蓬万里征的景天。

目送神农离开,重楼孤独伫立于炎波泉高处,自上往下俯瞰。

两大火球时分时合,亘古不变。

恰如魔尊本身。

飞蓬本该同自己一样,永生永世孤独而尊贵。

重楼阖上了眼眸。

‘若我为九天玄女布下杀局时有所克制,若我没有低估飞蓬对同僚的战友情谊,若我没有小瞧我们的感情……’他无法自抑地假想着。

可是,过去之事无法回转。

重楼握掌成拳,眼尾竟有点儿泛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人知晓,他此时此刻的那点脆弱,就如那一滴刚滑落便蒸干的泪珠。

室内,景天又做梦了。

飞蓬坐在台阶上,背靠神界白壁玉门。

“这还是我们头一次……”他披散的发丝尤带汗水,笑容浅淡却真实:“心平气和坐在一起吧?”

下一层台阶上,摆着一坛酒,两只酒觞。

“哼。”魔尊坐了下来,将杯中佳酿一饮而尽,才道:“杀不了彼此,就只能停战了。但你这酒滋味太浅,下次我带一盅魔界的来,你尝尝。”

他说着,目光灼灼地瞧向神将。

景天在飞蓬的身体里,将这个眼神看得清清楚楚,心头颇为震撼。

“……好呀。”但他顺着飞蓬的力道,瞧清了神将举杯的手。

皎洁如美玉般润泽的肤质,可以感受到的细腻。

但这双手屠杀过无数来犯妖魔,神魔之井除了魔尊,无一生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以,剔除天门那一霎的惊艳之后,魔尊对神将是忌惮的、是欲杀之而后快却不可得的,便也是由此敬佩欣赏的。

他们相处间魔尊所表露的尊重,让景天不自觉想到他看着自己时含了笑意的平和。

‘截然不同。’景天悄悄回答了自己。

他想,若是能选,我想成为飞蓬,成为魔尊确确实实能看进眼睛里的强者。

‘当然,不为魔尊,而为自己。’景天在梦中发誓。

抱着这样的心思,他更加如饥似渴,紧紧瞧着神将的剑法、仙术、心机、手段,费劲心力地分析着、学习着。

视野追随着飞蓬,景天赴了一场又一场梦幻般诗意的绝杀。

依旧是除了重楼,对手不论多寡,尽皆全军覆没。

“真无趣啊。”神将便又孤独倚靠神界门扉,闭目静思去了。

可景天能清晰感知到,他心里有了隐秘的期待。

是为了魔尊,还是为了美酒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人可知。

‘剑灵。’景天便在心里轻声呼唤着。

一个听不出情绪、听不出年龄、听不出性别的声音回答了景天:“在。”

飞蓬少有地离开神魔之井,回神界赴一场古神族的宴请。

可景天瞧见他依旧冷清孤寂,在宴会里如鹤立鸡群。

直到宴会结束,他重归神魔之井,没有说过一句话。

唯独景天听见了飞蓬的心声。

神将远非表面这般冷漠,但挑剔绝对是有,眼光更是高绝。

他从神女的布置到宴会的摆设到食物的样式再到酒酿的用材,无一没给辛辣评价。

唯一的礼貌,就是没有说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剑灵,成为高手都要像神将这样……’景天犹豫着,给了个微妙的形容词:“闷骚吗?”

剑灵可疑地卡了一下,才不甚肯定地回道:“呃……应该……不是?”

“你确定?”景天面无表情:“别卡记忆画面,继续啊!”

剑灵:“……”

他刚打算换个记忆的动作停住,出现在景天面前的画面便没有再闪动。

“你心情好像不太好?”魔尊抱臂靠着天门,饶有兴趣瞧着身畔规规整整站着的神将。

飞蓬轻轻侧头,语气平缓、毫无波动:“没有的事。”

“啧,本座说过的,可不会食言。”重楼嗤笑一声:“但神将你……敢跟来吗?”

他直起身子,踏入一道空间裂缝,不曾回头、不曾稍待。

景天吃惊于自己的心毫无惊讶,哪怕随着神将一瞬踏入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重楼终于转过身,绛红色的魔瞳熠熠生辉:“还算有胆!”

飞蓬难得勾起唇角:“所以,这空荡荡的荒野,就是魔尊的待客之道?”

他故意环视一周,颇为不赞同地摇了摇头,眸中却淬了几点比星光更明亮的兴味。

“呵,必不会让神将扫兴而回……”重楼哼笑一声,虚空中浮现一座宫殿:“待客自有魔宫。”

飞蓬毫不犹豫追了过去,这一入内,便到了一座石桌前。

些微香气扑鼻而来,入目种类繁多,极鲜美,极浓郁。

“本座想着,光是酒水,未免没有诚意。”重楼挑了挑下巴:“坐。”

飞蓬技高人胆大,哪怕到了魔尊的私人空间,也未曾有过刻意防备,很客随主便地坐了过去。

景天就瞧见,那双魔瞳中的欣然更真切了几分。

不过,欣然很快就被冻结了,取而代之是目瞪口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噗。’若非现在身在飞蓬体内,景天险些就要笑出声。

无他,桌上的美味佳肴以魔尊意想不到的速度消失着,神将的用膳集了风卷残云与行云流水为一体,似乎还不缺乏优雅端庄。

如果,不是重楼只下了两筷子的话。

“……”但瞧着魔尊木若呆鸡的模样,小狐狸特别想笑。

活该,谁让你慢吞吞的!

顺便,他很想和已故的神将握个手、拥个抱,以示相见恨晚。

景天深觉,对一桌美食的最大尊重,对别人请客的最佳赞誉,就是统统吃光,不要给准备的人留下一点点!

“多谢款待。”神将恢复了坐下前的端矜,笑盈盈道:“魔尊用心了。”

这次换成几乎没吃到的重楼面无表情、咬牙切齿了:“神将过誉!”

“吃过不妨活动活动?”让景天意外的是,飞蓬很会把握重楼的脉络:“本将陪魔尊过两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战成性的重楼,脸色顿时就好了:“本是邀请神将来做客,这……”

“那就不打了。”飞蓬立刻改口,只有景天能听见他瞧见重楼面色又转后的哈哈大笑心声,还有那句分外捉狭的评价和呢喃心语。

这个能打的魔尊还蛮可爱的,可以深交。

嗯,我绝不是为了多蹭几顿美酒佳肴,绝对不是!

“所以……”景天悄咪咪质问剑灵:“你管这个不叫闷骚?”

剑灵不说话。

剑灵倍受骚扰后,终于把景天踢出了梦境。

就与骚扰魔尊,问这一桌美味佳肴是谁所做,把魔尊惹毛的神将一个待遇。

“啧。”景天打了个哈欠。

他看了看天色,毫不在意身畔无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不是神将,不能陪魔尊比武,也没这么大胆子逗魔尊。

不过,他还是有些心里发痒的,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心情,是瘙痒,是冲动。

‘大概因为这次看见的仙术、剑法太多吧。’景天试图说服自己。

剑灵在他心里没什么诚意地“嗯嗯嗯”着回答。

‘但无论如何,剑灵,谢谢指点……’景天又道‘如果……咳我是说如果……我得了神将传承……神界也不会管我的不是嘛……’

剑灵没什么精神地回复他:“是的。”

‘那若有朝一日我胜了魔尊,不管我是妖魔还是妖仙……’瞧见神将掌中神剑如何饱饮魔尊之血,景天跃跃欲试:‘你都会支持我的吧?’

剑灵一下子就来了精神:“当然,主人!”

‘哪怕……哪怕我不想杀他……而是……’景天试探性在心里说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剑灵飞快道:“如果你想制住魔尊,把你现在遭受的一切还回去,我大力支持……嗯,魔尊还是很有姿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景天深吸了一口气,将这个妄念视为最久远的梦想压入心底。

不管是他还是照胆神剑,都想不到有一种人生叫做——

意外!

“……魔尊?”第二日,睡醒后神清气爽、身体舒适的景天溜出魔宫,瞧见的便是那道孤寂如雕像的背影。

这让他不自觉开口道出了关心:“你怎么了?”

“……景天……”重楼如梦初醒,回眸勉力一笑:“你过来。”

魔尊笑得好难过啊。景天的心跟着拧紧,忍不住快步走上前去。

“你……”被搂了个满怀时,他有点别扭地挣了挣。

妖性狂野,并未贞洁守节之概念,是以妖狐族素来魅惑众生,除了走仙道修狐仙的族人外,通通自豪于魅力。

可景天从小与众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并非那些容色不佳的族人,经过漫长时光的考验,方做出修仙的抉择,而是自幼无法融入以色侍人不为耻反为荣的氛围。

哪怕来到魔界从了魔尊,景天只要不在身不由己的床榻上,都不乐意被这般亲密地搂搂抱抱。

尽管他每得魔尊雨露滋养妖身时,都自嘲自己自欺欺人——年少时不愿以色侍人的梦想,终究还是在没自尽的那一刻,化为虚幻。

“让我抱一会儿……”可这一次来自于魔尊的、几近于恳求的语气,还有前夜所见所闻,都让景天看见了重楼特殊的一面。

这勾起了他难得一见的怜惜,即便心底想要成为飞蓬那样让重楼侧目的、忌惮的对手,也犹豫着没有当即挣脱这个桎梏的怀抱。

景天只是默了默,便抬手试探性地抚上重楼的背脊:“魔尊?”

“……嗯……如果……”重楼没有推开这半个拥抱,只自顾自说道。

他嗓音很低很沉:“如果是你……做了一件几乎无法承担后果之事……现在你想扭转坏的影响……”

“啪。”重楼的声音突兀卡住了,只因景天不耐地甩了一下狐狸尾巴,两条敞开如长巾的毛领砸上了他的脸。

神将转世动作粗暴,直接止住魔尊的伤春悲秋:“努力就不会留下遗憾!什么都不做,直接让后果变成你最不想看见的,才会后悔不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还没说具体的呢……”重楼好不容易在不动法术、不伤景天的情况下,摆脱了糊脸的长尾。

景天这下子可不惯着他了,极力挣脱出这个怀抱,翻白眼道:“魔尊大人,这种机密不是我该知道的,你自己努力去吧!”

“哼。”重楼的脸上浮现几缕复杂之意:“如果危及性命……”

景天抱臂挑眉:“能危及魔尊,是关乎三皇否?”

重楼颔首不语,景天便转过了身:“那又如何呢?做了,或许是死。不做,你是不是要永生永世后悔?”

“……死的不止是我。”重楼忍不住苦笑出声。

他哪里是真怕死!

可若自己为飞蓬前去神界而死于天帝之手,这一世结束后的飞蓬,又会做什么?

重楼不敢深思。

或者说,从他日常怀疑飞蓬不如自己情深,譬如他默许景天回归飞蓬之身,下定决心一刀两断也要为飞蓬取代九天玄女铺好路,却被飞蓬连盆带碗踹了个碎,用鲜血和死亡证明他的谬论后,就再不敢去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还在于你啊。”景天没有回头:“做还是不做,都取决于你。不过,做或许有改变,不做就真的毫无改变了呗。”

就像是神将,若他那一日迟疑一瞬,不敢迈入魔尊空间,现在或许还在神界吧?

不过,景天自觉以他所看见的、所听见的,人间百态、繁华浮尘,必然是神将不会后悔的抉择。

但不管魔尊为何难过,景天都认为,这不是自己有资格窥视的。

可道理就摆在这里,一看就知。

景天是真搞不懂魔尊在纠结什么:“反正换了我,是肯定不怕死的。”

“……哼。”重楼没好气地瞪他两眼,又收回了目光。

问题就是你不怕死啊!

可是,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会按照你说的做。重楼悄然勾起唇角,嘴上倒是又端起了架子:“有点道理,本座要暂时离开,你好自为之。”

“诶?”景天一蹦三尺高,回头却已不见魔尊身影:“也太快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炎波泉中,竟只空留一团明艳紫光。

自这一日起,景天的活动终于自由了。

虽然还局限于炎波古道附近,但这是他攻克精英剑侍时突做突破所致。

“啪。”当时,第三条狐尾就这么长了出来。

景天不得不盘膝在炎波出口前,孤身一人闭关。

幸好此处机关可以重现,被破解后与他也两不相干,反倒是阴差阳错起了防护结界的作用。

突破完毕的景天拖着三条狐尾,时不时蹿出去,在廉黎域近处打猎,也熟悉更尖锐了一些的爪牙,并熟练掌握照胆神剑的种种用法。

他不会走得太远,遇上难以打赢的魔兽群,还会火速退回炎波古道内,利用魔兽不敢越界的特性,边打边磨砺自己。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

“嘭。”直到数月之后,虚空裂开一道大洞,血腥味扑面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天当即拔剑,全神贯注戒备起来:“谁?”

“噗通。”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跌跌撞撞被砸飞,就在景天面前激起一片砂石。

小狐狸吃了一惊,可那裂缝合拢了,只留下吐血的魔界至尊。

“咳咳……”重楼瞧着景天手中不自觉骚动的神剑,笑得狼狈而无奈:“小狐狸……你要想溜……正是时候……还可以……给我一剑……”

景天神色复杂地看着魔尊,看着他气息衰弱、渐渐昏迷,直到彻底没了较大的声音,才慢吞吞走上前去。

重楼安静地趴伏着。

景天下意识蹲下来,抚上那张因伤重而不正常潮红的脸颊。

“……是热的。”他轻轻呢喃,神情怔然。

脸色苍白,发丝凌乱,衣衫破碎,到处都是伤痕,但还活着。

原来,气势逼人、不可一世的万魔之主,也会有如此憔悴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天说不上来自己的心情,是神话打破的震惊,是难以描述的快意,还是微不可察的痛惜。

“……哼。”他只是垂下眸,深深地、深深地瞧着这已然无比熟稔的轮廓。

没有真正能镇压一族的存在,只能供着来往的妖魔强者,狐族于魔族,便只是需要谈谈价格的高级男女妓。

所谓你情我愿之下,是被全族以妖性忽视的强制,是连狐狸幼崽都避不开的环境——引诱堕落,学会风流,以多情掩盖无情。

景天不厌恶自己的族群,但他不喜欢这样的境遇。

所以,去魔界之前,他悄然发誓,轮到自己宁愿出逃被啃成骨头架子,也不愿成为玩物。

“……我该恨你的。”景天收回了触上温热侧颊的手指。

余温尚在,一如魔尊的怀抱,温暖如春。

他最开始是不愿意的,但到底没能扛住那样的魅力。

魔尊一抬眉一嗤笑,都蕴含着无与伦比的吸引。是强者自信自傲的凛,是上位者生杀予夺的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天淹没在那双血瞳里。

他唾弃这具身体被彻底开发出的淫性,不论折成什么姿势、插到什么深度,都能轻松吞入,像是契合的玩偶。

就连开始觉得很难受的口侍,因为从小所学包括双修法诀,几次之后就完全习惯了吞咽下去,再转为灵力吸为己用。

就好像,他天生该成为男人胯下的淫物。哪怕之前再努力再坚持,都只是强权下的一场幻梦、一段笑话。

“嗡。”照胆神剑嗡鸣一声。

景天第一次清晰听见剑灵那般不似神剑,反倒像魔物揣测人心的笑声,蕴含着诱惑与鼓舞:“主人,不如我助你废了魔尊吧。”

我的主人,你真的不曾想过,在魂飞魄散前,将这个魔毁得彻彻底底,从此再不为别人所见吗?

饱饮太多魔血的神剑之灵,首次不压抑生出的魔念。

剑灵,又何尝不是剑主的另外一面呢?!他轻轻笑了,等待着主人做出决定。

可景天始终安静地站着,像是一座雕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出生在狐妖族,便注定了弱者由强者支配的丛林法则。

而狐族尽美人,美人尤爱美色。

恰好,论权势地位,论容色身姿,魔尊都是毫无疑问的魔族之最。

“我是想制住他……让他只属于我……”良久,景天在心动无法抑制的声音中,开了口。

他头一次知道,自己的嗓音可以沙哑到这种地步,比在魔尊身下被逼出饮泣呻吟更战栗颤抖:“但那不能以……毁掉他为代价……”

想到魔尊从不会在口头上逗弄他,顶多是行为上的发泄与占有,却每一回都让自己疲于承受,景天嘴角缓缓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

“我只要暂时制住魔尊,不需要永生永世。”他说到这里,突然心平气和:“但我想,有你助我的第一次,就会有我自己做到的第二次!”

景天笑得轻快,问得更是干脆:“你能教我的吧,照胆?”

“好不好嘛。”他眉宇飞扬,叹笑间顾盼生辉:“拜托啦……”

照胆神剑之灵若现在能化为人形,想必会露出无法言喻的表情:“……行……行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主人,你这个表情要是拿出来对魔尊,保管他当场酥了一半骨头!

是故,魔尊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洞窟里。

“唔……”他下意识想要抬起头,但森冷刺骨的锁链唤醒了理智,让重楼第一时间噤声垂眸。

可景天就在对面,哪里会发现不了?

“红毛,你醒了呀……”他笑眯眯地凑过来,一句话弄得重楼险些连锁链都忘了问。

重楼只死死盯着景天,气笑道:“你……”

“哦,你是说外号?”景天状若听懂了,煞有其事说道:“我怕是很快就会成为魔界通缉犯,所以还是不要叫魔尊大人了,就先给你起个好叫的名字用着呗。”

重楼气得无语:“……”

他看了看手腕、脚腕和腰间的锁链,确定自己完全被固定在石窟壁上,周遭阵法密密麻麻,连虚空都遍布着,趁着自己受伤将防御削弱到极致,不禁质问道:“你要做什么?”

景天胡闹就算了,照胆也跟着胡闹,现在是在魔界玩失踪的时候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猜……”小狐狸学着魔尊那次逗他的语气,慢条斯理笑道。

随即,他瞧着重楼突突直跳的额角,忍俊不禁道:“红毛,你秀色可餐,自己都不知道的吗?再说了,妖狐可向来有仇必报、不喜吃亏呢。”

“?”重楼简直要怀疑自己的耳朵了。

景天这一世很少出现为色所迷的表情,倒是飞蓬当年偶尔会有。

可景天的长尾猛地甩过来,明明那么蓬松毛绒,却紧缩着,从他袍底往里顶入。

“撕拉。”魔尊脸色骤变,锁链跟着叮铃叮铃作响,却无能挣脱现下尴尬的境遇。

重楼终于怒了:“照胆神剑!”

“嗡。”照胆神剑敷衍了他一声。

景天含着笑,撕开重楼最后一点遮羞布:“魔尊,谁让你没把神剑碎了,还允许剑灵保留了神将的一些灵力呢。这不,虎落平阳被狐欺哦。”

要是魔尊全盛时期,哪怕这是针对魔族特制的神器,也只有断裂的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座能够自愈。”被锁链掴住腿根掰开双腿,重楼倒是冷静了下来:“你要是不想发生什么你不想看见的,最好现在就给本座一剑。”

不然,最多三五天,他就能砸塌了这座山,把景天按在里头,原模原样折腾回来!

虽然,重楼并不是真的不愿意。

“哦。”景天反应平平。

【景重预警】

他学着魔尊往日所为,先亲吻健硕大腿的根部,在肌肤上烙印了一个又一个牙印与吻痕。

“啪啪啪。”被咬出的艳红色与肌肤的蜜色很是般配,那挺立的硕大沾满了含吮出的口涎之后,拍打起来更是肉质极佳。

重楼的脸色泛了红,这回是羞耻和气恼:“景天!”

他瞧着转世之后首次不用逼迫就自行主动的爱侣,目光微微闪烁。

你明明不喜欢。视线时不时扫过吞咽的喉珠,重楼想问为何,又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我在。”景天笑得开怀而无辜,声音亦是湿软如蜜:“你硬了。”

重楼却觉得胸口有什么在涌动。

不好!

“出去!”他压了压气息,毫无作用,只好在景天越做越过头,连尾巴都探入穴口一寸寸往里扫荡时,克制不住地闷哼起来。

三根狐尾,细密长毛,如刷子般在体内横冲直撞,滋味实在难言。

有瘙痒难耐的酥麻,也有隔靴搔痒的刺激,越发折磨重楼的意识。

“我不!”景天扶住重楼的腰身,理直气壮、笑意无辜道:“我又不是柳下惠。”

重楼只能加重挣扎。

“啪。”很快,锁链解开了。

魔尊蓦地抬眸,手肘上炎波血刃发光,狠狠扫向身上的狐妖少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伤势,即将压制不住。

可是,血光乍现,是一种诡异的阵法在起效。

“景天?!”重楼楞在原地,浑身再无力气。

景天拔出已被夹得毛色微带湿气的尾巴,紧紧拥抱住他,缓缓向内插入。

“……嗯……”重楼猛地睁大了眼眸,一声低沉的闷哼被他压在喉间,却还是溢出了些许余音。

景天便在重楼耳畔投下轻笑,解释道:“这里是照胆剑灵带我来的,是神将准备的秘密住所。”

“他在这里设下的阵法,会反弹所有攻击。”他莞尔一笑:“我倒是没料到,你这个时候还是没下杀手呢。”

若是反弹的是杀招,魔尊无疑会伤上加伤。景天自认要是这样,他会有点难过,但绝对不会客气。

结果呢?

魔尊居然只是想制住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这一反弹,他就直接软倒,只能任由宰割了。

“噗!”重楼拧起眉头,极力垂下首。

可是,那一滩血,还是喷洒出来,濡湿了景天还算完整的衣襟。

昏过去之前,重楼瞧见了景天一下子变得慌乱的眸光。

‘我没事,别害怕。’他想安慰一声,但已经没力气开口了。

再次拒绝救飞蓬神魂,伏羲击退自己时没下杀手,可也不算容情。

真正严重的伤势在重楼魔魂,不在身体。

所以,他能挣断锁链,也有把握几天就彻底脱离陷阱,却不可能轻易抹平创伤。

当然,照胆剑灵也知道困不住。可他有把握,魔尊不会舍得败主人难得占有欲征服欲爆棚的兴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带景天绑走倒地的重楼时,照胆剑灵让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搜刮走魔宫里的好东西。

现在,果然派上了用场。

“咕咚。”景天撑着重楼的腰身,掰开他的唇舌,把口中融化成液体的灵药渡了过去。

苍白的脸色却没有多少好转。

“照胆,魔尊……魔尊他没动静……”景天心头刚被剑灵指点而平复的慌张再次冒头,颇有关心则乱的架势:“怎么办?”

他已经尝试过将灵力探入魔体,却如泥龙入海,一点反应都没有。

显然,魔尊哪怕重伤,也还是深不可测。

“他现在需要点外力刺激。”剑灵不以为意道:“你出生妖狐族,不缺双修功法吧?随便选个适合火雷属性的,先引动他体内魔力吧。”

景天怔了怔,有点为难地垂下眸子。

伤重沉睡的魔尊唇色泛白,平日锋锐刀刃的眉峰紧紧拧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安静极了,修长细密的眼睫毛一动不动,连呼吸声都很轻,竟无端显得脆弱。

“好。”景天根本没学过什么高等双修功法,而以低等级双修之术想要引动魔尊体内灵力,就意味着他得多付出些了。

景天不自觉红了耳垂,试探性伸手扣住重楼的腰杆,尽可能缓慢却忍不住加快加重力道地灌输起灵力来。

可惜,魔尊瞧不见他现下诱人的模样——

破碎的、断续的喘息声里,汗水如火舌舔舐着小狐狸湿红欲滴的脸庞,连眸光都氤氲了些微潮湿朦胧的水汽。

但水色遮掩不住景天眼底属于猎人的兴味,尽管妖身不强,仅仅能在阵法和照胆几番叠加下破开魔尊最基础的肉体防御,尾巴也兴奋地卷住猎物,配合锁链三番五次转换姿势。

“唔……”不记得长尾是第几回将挣脱爪尖的肩头拖回,但景天首次听见怀中魔界至尊的低哼声。

汹涌的魔力如潮水袭来,又被结实的堤坝堵回去,就如挣扎蹬踹却怎么也摆脱不了链条困锁的四肢。

“……你……”重楼终于睁开眼眸。

汗湿的眼睫轻轻颤动,扑朔而迷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视线还有些情热的涣散,在体内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酥麻酸胀中被凝聚。

“你想死吗?!”魔尊咬紧了牙关,目光如电地瞪视着身上耀武扬威的小狐狸。

就这点修为也敢双修,你就不怕我直接使坏,把伤势转移到你身上!

这等取巧疗伤的法子,各界可不是没有!

“你不屑这么做。”景天反倒是贴得更近、搂得更紧,笑意也更深了。

他吻上重楼抿紧着的唇瓣,腰上强行提了更多力量,也将所剩不多的灵力灌入。

“……哼。”重楼闭了闭眼睛,不再吭声,只默默承受着景天的索取。

他却将灵力在体内形成融合、分化的循环,回了沾染少许龙息的灵力,滋补景天的身体。

此时此刻,他们是真在双修,而不是单方面的疗伤。

但这好景不长,不过片刻,重楼再次浑身震颤,魔魂吞吐的力量随之断去,面色亦是再次发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之前不是拿了库房里剩下一点辅助双修的圣药嘛。”照胆剑灵出馊主意:“取一颗给魔尊灌下继续。”

景天照实做了:“喏,不害你哦,是从你魔宫里拿的。”

想到当时那一排标的双修字样,他心里莫名不是滋味。

你给过多少侍从双修的甜头?

景天想要质问,又觉得自己没有资格。

再加上伤势紧迫,他便暂时抛却那些烦乱的思绪,一只手卡住魔尊的下颚掰开唇腔,另一只手摸索着褪到膝盖处的腰带。

“唰。”少顷,景天拿了一只玉瓶,在重楼眼前晃了晃。

是原先在魔尊库房柜子上,排在最前、颜色最深的单独一瓶。

“……!!!”重楼看清楚的那一霎,双眸瞪得老大,写满了急切的抗拒。

他本来尽可能冷冽凌厉的眼神,竟一瞬间渐染薄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天倒是被这一眼看得心里发痒、腹下更硬,干脆仗着重楼动不了,凑上去亲了亲湿漉漉的眉眼:“别急,这就给你。”

艹!你拿错了啊!别喂过来!

重楼欲哭无泪,却怎么躲避都躲不开。

恶趣味的照胆眼睁睁看着主人那只罪恶之手,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还是沉默着憋起笑来。

但他很快就破功了。

“哈哈哈哈魔尊你也有今天!”看着景天身下前凸后翘、身材火爆的高挑魔女,剑灵哄堂大笑。

目瞪口呆的景天先是呆愣、再是脸色涨红。

他嘴角抽搐着,跌跌撞撞往后撤了出去,不敢再那么近地贴着那双火爆的乳峰。

景天反而用了绝大多数的自制力,才没让自己抬起双手去握住、捏住、揉弄、把玩。

“呐,魔尊,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吗?”狐妖少年无法抑制地摇晃着尾巴,很愉快也很小声地辩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下身比自己诚实多了,刚在菊穴里肆无忌惮冲撞的性器重新硬得发疼,挨在魔女平坦汗湿的小腹上。

翘起的长尾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着,直直蹭弄湿红紧闭的腿心,大有采摘那朵鲜嫩多汁艳花的架势。

重楼却是气得连哼都懒得哼了:“本座很难相信你不是故意的。”

你别以为我看不见,你眼睛睁得那么大,都快比黑夜星光更亮了。

“……我……还真不是……”景天轻声咕哝着。

照胆剑灵已经笑得不行,连带照胆神剑飞舞着,往墙上咯吱咯吱插着。

若他是个人,大抵是正在用头撞墙吧。

“我是拿了包装最精美,以为是效果最好的。”景天很委屈地辩驳:“我哪知道,你库房里还有这么不正经的双修药丸。”

他越说越深以为然,那句泛着醋意的逼问脱口而出:“你和多少人玩过这玩意?!明明只剩下一瓶了,居然还摆放在最前面?!”

“后面都是一个品种好几瓶,一看就知效果普通。”重楼还没吭声,景天就自己把自己气得不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重新覆上这具大变样子的魔躯,指尖探入看似柔嫩纯洁的私处:“那我可得亲自试试这个有多好用,才那么得魔尊圣心垂青!”

景天微微用力,手指很轻易就没入了深处。

里面很湿润、很滑腻,完全没遇上阻碍。

“……照胆,这药具体是什么作用?”他眸色一暗,突然转过身,去问照胆剑灵。

剑灵以为自己会迟疑,却很意外地发觉,他没感受到重楼威胁的目光:“这是魔族一个分支献给魔尊的贡品,能配合阴阳功法进行双修。”

怪哉,魔尊是忽然转性子了吗?

“性别相同就会变性,还能变得很完美。”剑灵虽纳闷着,倒也实话实说:“主人有次和魔尊比武受重伤,事后应邀在魔尊空间做客调养,翻找疗伤药时撞见过。”

他插在山洞石壁上,用一魔一妖都能听见的、语气带了些久远回忆的意味调笑道道:“幸亏魔尊眼尖阻止了,才没酿成惨剧。但魔尊大人可想过,你自己有福气能用上?”

就如主人,当时被你告知,惊得头皮都要炸开,迅速把玉瓶放回原位。

想到飞蓬当年回眸怒瞪魔尊,说‘把用不上的玩意放那么方便的位置,你是脑子有毛病,还是魔尊大人你经常给人这么双修’时恼然的醋意,再看看景天扣着重楼下颚咄咄逼人的模样,剑灵不禁想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次都一眼就挑中最漂亮的瓶子,主人的本质从来没变过。

不过,对魔尊的占有欲倒是越发重了呢!

哼,魔尊故意让他吃醋,也是用情更深了。

“魔尊,你不解释一下吗?”景天死死盯着那双似笑非笑的血色魔瞳:“何为完整?”

以这等药物变化的性别,应是处子。除非,之前就变化过、发生过了。

他目光灼灼地逼问着,其实很在意魔尊细微的反应。

倘若有一丝一毫被冒犯羞辱的不快杀意,景天都会立即将此事揭过。

因为那代表如今位高权重的魔尊也有耻辱被迫的过去,他绝不舍得将愈合的伤疤撕开,露出和过去一般无二的血淋淋。

可是,魔尊平静地、宽容地看了过来,带着点了然的笑意,而这笑意里又夹杂了玩味与兴趣。

“小狐狸,你之前不是嘴硬自己没酸溜溜吗?”重楼轻笑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天的心猛然坠入了谷底。

魔尊可不是好脾气的魔。

这个时候,他还能调笑自己吃醋,而不是昨日重现受辱的气愤,反而代表那时是当真心有所属、心甘情愿的。

“……”那颗自己触碰不到的冰冷魔心深处,有让对方甘愿雌伏吃亏的某个人。

景天终于再次低下头,淡淡说道:“我现在不想嘴硬了。”

这回,倒是重楼怔住了。

直到景天掐住他脖颈,掰开矫健的双腿,重楼才断断续续说道:“哦,那你是承认了……对本座……有心?”

“若我无心,若我聪明……”景天含住他的耳垂,难得温声说道:“我现在就该杀了你,而不是乖乖给你疗伤,以致于养虎为患。”

少有人触碰的花道被一寸寸填满,连宫口都被一次性撬开了。

青筋贲张的性器与魔尊相比都不算小,正各种方向地摩擦着穴眼里的柔软蚌肉,连宫腔都没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时隔多年被满足的滋味既难耐又舒服,重楼低喘着,发出几声满足的喟叹:“哼……”

景天抬指拭去他鬓边的热汗,默默运转着所知的阴阳双修之法。

哪怕他知晓的只是妖狐族最低级、最常见的,也很认真地为重楼治疗着。

景天也不得不承认,怀中的魔女身姿容色都是绝顶,甚至比自己高出一些。

抚摸拥抱时,那血色的双眸百无聊赖地眯着、睥睨着,极易引发更深的占有欲,简直是魔之诱惑的化身。

“……”他便不吭声,只一味用力耕耘、鞭笞、挞伐、翻搅,试图在这具火热魔躯那颗冰冷的魔心中,烙下自己的印刻。

而重楼听不见景天说话,只能听见深深浅浅的粗喘声,也感受着颈间、胸口、腰腹越发厚重的抚弄、掐揉,甚至是臀间的拍打、淫靡的水浪。

他愈加沉迷在这场毫无罅隙的贴近里,绷紧的身子不知不觉放松缓和,坦坦荡荡将重量托付于景天。

景天也很快察觉到了这种变化——

魔尊很坦然地享受着快感与欢愉,似乎这不是受制于人的迫不得已,而是自己在侍奉他,在讨好他,在祈求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天说不清是什么心情。

或是恼,许是郁,也可能是不甘心。

他看不透那双如火般炽热的赤瞳,只觉得自己在拥抱一团火、触碰一道雷,如水中捞月,似捕风捉影。

景天的呼吸声就越来越浓重,连带他咬上重楼肩颈、揉弄重楼胸口的力道也时重时轻。

“如何?”忽然,一声质问如暴雨倾盆中又起掣电惊雷,点爆了彼此一触即发的争端。

是景天在凝视重楼。

“比起你之前那人,我如何?!”他嗓音喑哑浑浊,似是压抑着什么。

但重楼清晰感知到,景天正掰开自己握紧的拳头,动作又强势又霸道。

他直接将空虚的指缝插满,逼迫怀中女魔与自己十指相扣。

“……哼。”重楼却只一声哼笑,任景天接下来如何疯狂挞伐,未曾给出答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赤色的眼瞳分明看见,胸前趴着的小狐狸抿紧了唇,双眸鼓瞪,几欲落泪。

那眼角绯红湿润,又气又恼,又伤又痛。

几乎要让重楼心软了。

如果不是他挣脱了景天的手指,想要摸一摸那颗毛绒绒的脑袋,结果发觉自己仍被手腕上捂热的冰凉锁链制住的话。

“哼。”重楼闷哼一声,微微挺了挺总算有点儿酥软了的腰身。

小笨蛋,吃醋倒是在行。

有本事把本座松开,保管我现在哪怕是女身,也让你爽得魂飞冥冥,再不记得这点微妙嫉心。

“咯吱……”景天则越是贯穿,就越是气闷,也越拿重楼的颈侧磨牙。

他埋首在颈窝里,反倒更能判断魔尊目光的变化,从平和变成了居高临下的俯瞰。

接下来,不论景天用了多大的力气,怀中身子温热的魔女最多只轻轻低喘、鼻音顿促,唇角似笑非笑的笑容就没有消下去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怕滚烫的精元夹杂着精纯灵力洒入苞宫,于魔尊也不过是面容更加湿红,挑眉瞧过来的精神反而更好了一点儿。

景天没看见一丝一毫的屈辱与杀意,只有恢复平和然多了戏谑的含笑打量。

就好像他今日的以下犯上,只是一出随手可抹的闹剧。

也是,便与自己的命一样,是魔尊伤势稍好、不再受制,便挥手可屠。

“哼!”景天想到这一点,突然间就恼得狠了:“你不许笑!”

他的双手分别覆上重楼的胸前和臀丘,重重搓揉抚摸。

不再有之前莫名其妙的保守、总是坚持的端庄,而是放纵了妖的野性和对猎物的攻占欲。

他的身下也借着适才高潮的滑腻,猛然加重了戳刺顶弄的力道。

那紧致但并不逼仄的花道,也随着景天动作,慢慢溢出了爱液,又在微微肥厚的花唇上被拍打成白沫。

“不让笑?”重楼喘息着,汗珠密布的脸上,是景天看得极不顺眼的玩味:“那你要本座如何?若想我哭,总得再卖点力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把小狐狸撩拨炸毛,心情好极了的魔女轻轻垂眸,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视景天汗津津的腰身,仿佛只是随口一提:“可是,你还行吗?”

“你说谁不行?!”景天脸色爆红地直起腰,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咪一样,都气得顾不上难过了。

真可爱,实在太青涩了啊。

被毛绒绒的尾巴掼入后穴,皮毛一下下压迫甬道,激发难以形容的瘙痒时,重楼仍然在笑:“哼,居然要本座提醒,才知道利用优势,你还以为,你是只很行的狐狸精吗?!”

“啵!”景天恼羞成怒,用唇堵住了魔尊那张不讨喜的嘴。

然后,滚烫的舌头直接就撬开他的齿列,夺取着唇腔内的津液。

景天的脸涨红了,几次想夺回这个吻的主动权。

可是,他身下再用力,魔尊都没主动松开,反而亲得景天支支吾吾、断续破碎的呜咽着。

良久,这场鏖战以景天克制不住一泄如注而重楼被烫得一个哆嗦结束,姑且算是两败俱伤。

“哼。”重楼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湿软滚烫的唇,瞧向已经依靠石壁休息的景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气喘吁吁地摇晃着尾巴,正平复失去大量灵力的晕眩感。

“啧。”魔尊摇了摇头:“先埋头苦干,再气喘吁吁,你是不是马上就要捂着腰说不行了?”

景天的尾巴僵硬在了半空中。

“还是说,现在就已经不行了?”重楼还不肯放过他,状若关心地道:“那也无妨,我的伤势不要紧,你可以把腰养好了再……唔……”

景天愤怒地憋着股气,重重捅弄了进来。

这一回,是后穴。

“叮铃铃。”锁链在墙壁上震出清脆的响音,魔尊撩拨着年轻气盛的小狐狸,让他在暴跳如雷和偃旗息鼓间反复横跳。

几次之后,景天实在行不了了。

精水没存货了,灵力更没多余的了,只剩下还能维持人形的那一点点。

“你……”景天如梦初醒地抽拔出隐隐作痛的肉刃,狐疑地看着面色潮红、气色颇好的重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楼对着他微微一笑,挣了挣四肢上的链条:“哼。”

景天脸色大变。

“嘭。”所有锁链碎成一片片,飞落在了土壁上。

可是,景天腿软到现在只是勉力站着。

他下意识去看照胆神剑。

剑灵不知何时被空间法术束缚了起来,被迫安静如鸡。

!!!冷静!!!景天疯狂想着出路,但一瞬之间便扬起了尾巴,抢先一步出手。

“轰隆。”无数石块砸落,挡住了魔尊一刹那。

重楼本以为,景天会抓住这个机会找出口。

可是,他的狐尾绞住了自己的手臂,暂时制住了炎波血刃冰冷刺骨的刃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咚。”重楼的头磕在石壁上,被景天扣住手腕按在了岩洞碎隙里。

他勾了勾嘴角,没有轻举妄动:“你很聪明,居然敢赌本座是强装。但你不想想,万一失败了,会有什么下场吗?”

“我相信神将的布置。”景天在重楼耳畔投下低语:“更相信自己的水平,没到能让你这么快好转的地步。”

照胆神剑:“……嗡嗡嗡。”

剑灵这才意识到不对,重重一个横扫,轻而易举突破了适才坚不可摧的禁锢。

混蛋魔尊,那个限制只能用一次,自己上当受骗了!

剑灵愤怒地刺向重楼的后肩,被景天一只手捏住剑刃:“住手。”

“我不!”剑身颤动着想要挣开,继续往肉里刺入。

景天寸步不让:“照胆,现在我是你的主人,你得听我的,不许动他!”

神剑僵在那儿,和景天严厉的目光对峙了几个呼吸,方垂头丧气地往地上一插,不动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的肉身,恢复了一点……”景天这才去看身下玲珑有致的魔女,把人抱起来颠簸了两下:“骨头重了一些,外伤在长好。”

重楼:“……”

他默默挣了挣,在景天松开手时,站直理了理头发。

眉心火色印记似在灼烧,鲜艳而显眼。

“本座之伤还在魔魂,肉身有所好转,不过是杯水车薪。”魔尊淡然说道:“你不到仙境,还是别胡乱插手。”

他环视一周,似是情真意切道:“看在你终究尽力救本座的份上,送本座出去,从此两不相干,本座也不会追究什么。你……意下如何?”

“确实挺好的。”景天掐住重楼的脖颈一把将他掼倒,从后猛然闯入。

重楼一下子扣紧了手指,将那声闷哼拢在口中未出。

新一轮侵占与亲昵,由此开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虽然景天很努力地给重楼疗伤,但限于实力,重楼还是更多靠自愈。

被关起来几个月之后,他默不作声看了看角落里负责看守自己的照胆神剑,突然道:“你不提醒他?”

“什么……”剑灵瞧了瞧被魔尊把玩拆开的锁链,再看了看比景天的皮毛更舒适的床铺,才意识到他问的是什么:“哦,我觉得没必要。”

就以主人对重楼的腻歪劲,我干嘛要出力不讨好?

反正,魔尊也舍不得。

他好不容易外伤好彻底能挣脱束缚了,不还是得装着没好,才有理由放纵主人这一世妖性狂野的占有欲。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魔尊分明是乐在其中呢!

“……他确实有了人性。”重楼低声道:“不似龙阳和景天那两世总和过去有牵扯的责任心,这一生,可总算有堕入凡尘的人情味了。”

魔尊有时候偶尔也会想,当年在锁妖塔下为阻止紫萱牺牲散尽魔力,留在景天身边的那些年,他为什么没有和景天说开呢?

要是将曾经的疑问与深藏的情谊说出口,神魂慢慢觉醒的景天,还会在神界危难之际,接下天帝抛来的橄榄枝,回到神界重任第一神将,统辖神族精兵与自己为敌吗?

但他如今是得不到答案了,只因哪怕是照胆神剑,也对景天当年做出决定的经过三缄其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了,主人神魂重伤逸散时,天帝造神的精气不复存在,本源神力更是消散殆尽。”照胆剑灵直接转移了话题:“你找天帝,有结果吗?”

他不认为,魔尊去一趟神界,会除了重伤一无所获。

重楼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要飞蓬回神界接过重担代替九天玄女,才肯出手再次造神。”

飞蓬失去的那些,只要天帝重复一次造神,自然应有尽有。

可不论是重楼还是剑灵,都清楚这才是毫无回旋余地了。

无他,原因暂且不论,飞蓬真想留在神界,就不会最后关头撞入陷阱,以自己换回九天了。

“就没别的办法救?”剑灵质疑道:“神农和女娲都不行吗?”

重楼摇了摇头,他便也没有再追问。

可是,失去作为神族的本源与根基,魂魄重伤的景天等同于湮灭边缘的人魂,轮回的恢复与魂飞魄散的趋势相互拉扯,总有溃散的那一日。

到那时,一切都无可挽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能再继续了。”想到景天心软,不再用锁链禁锢自己,而是出去打猎取来皮毛在山洞里铺好床铺,重楼抚摸柔软的被单,闭了闭眼睛。

他沉声道:“为我双修,也会引动神魂伤势,让旧伤提前复发,他会活不到你估计的千年。”

“好。”剑灵深知轻重,当即答应下来:“我会对你逃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重楼勉力勾了勾嘴角:“不必。”

他抬起手,一道空间束缚挥了过去。

这一次,是照胆神剑怎么也突破不了的,不再是那一日的花架子了。

“魔尊!”剑灵顿时就反悔了:“你不许欺负主人!”

重楼瞥了他一眼:“阴阳双修丹没了,本座要让巫魔女一脉重新进献,总得需要些时日的。”

“……哼!”剑灵不动了。

主人,我真的有尽力给你拖延时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魔尊还是太强了,我全盛时期都对付不了他,更遑论没你撑腰之后。

神剑几乎要‘嘤’一声哭出来,仿佛已看见了景天被欺负得凄风苦雨哭唧唧的模样。

“不对劲。”还好,景天天生胆大是有足够的聪慧细致为支撑的。

他刚从外面回来,站在门口,便察觉到了细微之处的违和。

停下脚步的小狐狸探出一道灵力,很轻松就穿过“洞口”,很是正常。

“照胆。”他想了想,远远呼唤一声。

趁着景天没回来,恢复差不多的重楼改造了洞穴,闻声便动一动手指。

在剑灵出不了声音的怒视之下,念及多说多错的他,用了相当逼真的假声,干脆利落道:“在。”

“嗯。”景天似乎放松了警惕:“我今天去幻瞑界逛了逛。”

幻瞑界虽不在魔界控制之下,但作为妖族的一个分支,换上新王后很积极对外发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颇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架势,再不愿落得被一个修仙门派围剿却毫无盟友相助的地步。

尤其是人、魔两族联手逼迫神界之后,梦貘的试探越发真挚。

最近这些年,更是派麾下大将越界参与各妖界宴会,认识了不少魔将。但幻瞑妖王婉拒了百年宴,不肯让刚化形的幼崽在魔界沦为半弃子。

“幻境大部分都有破绽,但极少数是很难察觉的。”他忽然笑道:“我和妖王有点交情,从她那里学到了不少。”

虽然认识是个意外,可景天勤学好问,去幻瞑界时又一心埋首书库,偏偏对琴棋书画都有所涉猎,怎么可能和年轻妖王合不来呢。

认识久了就有所交锋比武,景天对幻境就有点儿直觉系的敏感。

“唰。”一道剑光闪过,洞窟化为虚幻。

停留在原地的,只有魔尊微带讶异的脸。

他的掌心握着照胆神剑的剑柄。

景天清晰地看见,神剑在努力挣扎,却逃不脱魔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挣扎就证明魔尊现在不是巅峰,不然照胆连动都动不了。景天心中瞬间有底,一点儿都不拖泥带水。

“唰唰。”他直接攻了上去。

初达仙境的力量被使用得很是纯熟,足见景天在磨砺自身上有多用功。

重楼不自觉晃了晃神。

也是,除了给自己双修疗伤,景天几乎不眠不休地学习飞蓬留在这里的剑术、仙法。

他也时常向记忆广博的剑灵讨教,并外出入险境磨练。

这种努力,这大概与环境和种族无关,而是本性吧?

魔尊轻轻扬了扬唇角。

飞蓬同一批的神族也有,成为第一神将的只是他。

龙阳始终努力为王父分忧,是姜国人眼里最出色的太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天作为朝奉,小伙计不少,但在古董鉴定上出头的只有他。

这个灵魂不管做神、做人、做妖,都从不会满足于现状,而是靠勤奋去创造独属于自己的财富。

神将傲视群雄的力量是,太子游刃有余的处事是,剑侠天下称道的勇气更是。

如今作为小狐狸的挣扎与反叛,不也是吗?

“你还走神?!”景天气炸了:“你瞧不起我是吧?!”

重楼回过神。

他面色淡淡,将那抹心悦隐藏了起来。

却翻手扣住景天持着灵气所凝之剑的手腕,重重用力一拧。

“哼!”成为照胆神剑之主后,景天在各方结界间来去自如,既学习着飞蓬的种种本领,也未曾放弃爪、牙、尾巴等狐妖的天生武器。

在手腕被攥住的那一霎,他忍着疼,长尾汇如巨网,对重楼兜头砸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迫放手的重楼只能竖起炎波血刃,同景天缠斗起来。

一个恼火愤怒全力以赴,一个伤势未好不想伤人,竟一时间胜负难料。

“嘭。”陷入僵局的场面,最终打破于照胆神剑短暂打破魔尊的禁锢。

他脱困的第一件事,就是飞到景天手中,取代那把灵气之剑。

景天当即起剑一划,一道裂缝隔开彼此。

下方是一处天坑,无尽丛林中妖植灵草弥补,瘴气深深蒸腾。

“唰。”重楼本以为,景天会一鼓作气攻来,不曾想他居然化为原型,猛地跃入空洞。

猝不及防的魔尊定睛一看,裂痕却已闭拢。

只有一丝半许气息留在原地。

是九泉之毒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重楼轻哼一声,回了魔界。

不急,有照胆剑灵,景天又这么狡猾,倒是不用担心他的安全。

就等重新得到阴阳双修丹,再去把玩野了心的小狐狸抓回来吧。

以景天之能,想必那个时候也把毒瘴泉摸清了、打遍了,再留亦没什么历练效果可言。

嗯,绝对不是毒瘴卫戍能认出飞蓬神魂,他在那里只会野得更开心,本座才放任的。

“……”嘴硬心软的魔尊待在魔宫里,发了命令给魔将,让他去狐妖族界等着。

若景天回去探亲,一定要确保妖狐族不该说的不可说出口,好话除外。最好再以族群名义,给景天一些支持。

一应用度,全部正常走账支取。

“……是。”魔将看了看被送到自己手里的各色珍宝,有无数吐槽想要发泄。

何苦呢,您何必这么为难记账的同僚,不如不记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说,您想等飞蓬将军想起来,好一样一样换筹码讨回来?

“呵呵。”无独有偶,知道公库又被动用的另外一位魔将面无表情,趴在桌子上写起了辞职信。

上一次只是照胆神剑,属下就忍了。

您天天开库房拿天材地宝下厨,属下也忍了。

但这次也太过分了吧,属下要怎么记账?难道写支持妖狐族界建设而特别拨款吗?!

两位魔将是怎么做到经常给妖狐族拨款,造成很正常的、日后能用在景天身上的假象,还要和族长通气暂且不提,景天可真是玩性大起。

“咚。”他踹飞了一只花容失色,顺便用尾巴抽飞了蛛颜朝自己吐出的毒丝。

试探出这只狐妖不好招惹,一强一弱的两只小妖火速逃离犯罪现场,很快就遮掩在浓密的绿色海洋里。

“哼。”气笑的景天摇了摇尾巴,继续前往毒瘴深处。

他迈入地仙之境,又有照胆剑灵指点,哪怕为了藏拙与历练,在妖物众多的毒瘴泉眼不动用神剑,也不到寸步难行的地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对于剑灵所言的,要与此地东道主灵枢牧尉打个招呼,有意在这建立个狐狸窝的景天,还是深以为然的。

这是礼貌。

他却不知,不远处的深潭下,毒瘴卫戍现出了身影。

“麻烦来了。”祂一贯慈和的语气,难得透露了些许无奈。

现任毒瘴泉守刚好下泉眼采摘毒草,准备给保持上百年友好往来关系的明庶门五毒兽寄过去。

结果,一来就听见这话。

她不禁问道:“您怎么啦?”

“一位入轮回的……老朋友……来了。”想想年轻气盛时的飞蓬,再看看现在的小狐狸,灵枢牧尉不能不慨叹岁月无常。

祂想了想,问道:“月姑娘这些日子可忙?”

“师祖清闲的很呢。”现任泉守正是桑游、白茉晴的后人,她眼珠子滴溜溜转:“您也知道,另一位师祖被贬谪下界后,她就一直很清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灵枢牧尉便道:“那就让他们俩一起过来,和这位见一见。其他不必多说。”

昔年,春滋剑守与月清疏阻敖胥逆天行事失败,不得不逃离春滋泉。为保护月清疏,修吾强用共生之术,成功后退为树果。

再后来,神魔大战爆发,两边都没什么空子管他们。也就战事平息后,九天玄女稍微指点一下。

倒是让月清疏的努力有了用武之地,将五灵之力转为太初灵力,堪堪救活修吾。但修吾触犯天规被剥夺春滋剑与大部分灵力,终贬谪下界。

其体质更与常人无异,两人精于修行,双双地仙之境后,见明庶门蒸蒸日上,也放下心来,隐居毒瘴泉。

他们虽不接泉守之位,但算得上是毒瘴泉与泉隐村的守护者。

“是,我这就去。”好奇心颇重的少女翩然而去,倒也忍住了追问欲。

她直接让两人以为,本地来了个实力不弱的修者,卫戍提醒他们稍加注意。

没过几日,月清疏与修吾便在山林里见到了灵枢牧尉特别提起之人。

“周身气息纯澈,你虽是妖,却走仙道。”一贯斩妖除魔从不手软的修吾,对景天的态度称得上友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清疏作为御灵很多的明庶门中兴之主,更是完全没有排斥面前长着四条尾巴的狐妖少年:“请问这位……道友,如何称呼?”

“景天。”对于这萍水相逢的两位地仙,景天落落大方地拱了拱手:“贤伉俪看起来是……隐居在这里?”

月清疏点了点头,笑道:“你再往前走两步,就到我们的木屋了。”

“诶,你们为什么不住在村落里啊?”景天有点好奇:“就算是仙,也不可能完全不食人间烟火吧?”

他这几日来回横跳,也发现毒瘴泉附近的泉隐村了。

“我们是经常去找村中长老交换些用品的。”月清疏浅浅一笑:“但长生久视之道少见,总得注意着点。”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月清疏当明庶门掌门多年,对普通人如何看待修仙者,深有感触。

“容颜不老,难免有人心中起异。”就连修吾,也不似当年为树果初入人间时,有着不谙世事的无知了:“你是妖,更该和村落保持距离。”

被友好但干脆地提醒了,景天怔了怔,不禁正色颔首:“多谢两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才长出的那条长尾不自觉甩了甩,才被有点儿羞惭的他连着之前三根通通收了起来:“咳,见笑,我常年在族界,习惯了不收敛。”

“无妨,请去寒舍一叙。”月清疏莞尔一笑,邀请景天去他们隐居的木屋小坐片刻。

景天看了看一身清气的修吾,迟疑一瞬,还是答应了:“好。”

坐而论道多时,他们倒是对彼此性情有了了解。景天出生狐妖族,是少有锐意进取的狐狸,成为地仙的时间并不长。

当然,月清疏、修吾不是没察觉景天的某些隐瞒,但他们刚刚认识,就体贴地没追问朋友的伤心事。

至于景天嘛,他是万万不想自己做过魔尊男宠的事情,暴露在新朋友面前的。

实际上,就在景天见到修吾、月清疏的第二日,灵枢牧尉便迎来一次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拜访——

魔尊亲至毒瘴泉眼。

“灵枢牧尉,许久不见,疏忽问候。”重楼轻轻一礼:“景天一事,劳烦了。”

灵枢牧尉淡然道:“魔尊客气,你此番到访,想来另有要事,可是与飞蓬神魂重创有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重楼并不意外景天真实的伤势瞒不过毒瘴卫戍:“敖胥阴谋,我稍稍顺水推舟,大战爆发后未再注意。想不到,月清疏能复活修吾。”

灵枢牧尉淡淡说道:“你是想知道,此法用在飞蓬神魂上可有效果?”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