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想自找气受,重楼就没和景天纠缠什么,直截了当进入了正题。
“啪。”景天搭上重楼肩头的手指蓦然一用力,长长的狐尾控制不住地一甩。
重楼当场被莹白柔软的狐狸毛糊了一脸。
“……”
今晚的沉默声震耳欲聋。
“……咳,魔尊,如果我说我不是故意的……”景天讪笑一声:“你相信吗?”
重楼深深看了他一眼,翻手一挥,四面八方的帷幔落了下来。
周围仿佛密不透风,暧昧的气氛迎面而来,某些存在感更是突突直跳。
景天见势不妙,蹬踹着就想逃走。
“哼。”重楼早有准备,一把揪住了摇晃着的两根白尾。
这一夜,魔尊寝宫烛火未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天总算知道,魔尊之前远远没到餍足的地步,却从没有不管不顾地折腾,称得上很怜惜他了。
这一回,不知道是为何,魔尊心里好似憋着一股气,一次不够又来一次,最终逼得景天只能另辟蹊径。
“嗯……”他忍不住低吟闷呻着,手指扣紧了床褥。
照胆神剑在近处发着光,景天突然伸手去拿。
结果,他刚握住剑柄,就发觉剑身根本脱离不了床单。
“怎么,想行刺本座?”魔尊似笑非笑地抚摸小狐狸的后脑勺,往里又顶弄了几下。
他的手指也摸索着到了鬓边,触上少年湿乎乎的狐耳,在往下游离。
“呜嗯……”鼓鼓胀胀的脖颈在颤动,喉咙里溢出点沉闷的呜咽声。
重楼看似视若罔闻,抬手攥住景天软乎乎垂落着的尾巴,却还是克制地挺弄几下,很快就一泄如注。
“没……没有……”口中如发泄前一般无二的滚烫肉杵还硬着,景天含含糊糊说话,舌尖极力不去舔弄于他而言吸引力太大的精水。
魔尊的每一滴精元,都蕴含极大的灵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远古兽族繁衍而生的妖魔,具有与生俱来的诱惑力。
“剑……为什么……在发亮……”景天试图移开自己的注意,不再去想浪费了多少。
重楼看得清楚、想得明白,可算饶过景天,抽身完全拔出来。
“啵。”两片唇瓣合拢,发出暧昧不舍的声音。
景天的脸一下子就红得不像话。
“哼。”重楼反倒是笑了出来,带着点暗示地拍了拍少年的臀瓣。
景天抿了抿唇,迟疑着转过身,跪趴在榻上,撅起了臀。
所有参加百年宴的年轻妖族,都经历过急性培训,对各种双修技巧很是熟稔。
如何侍奉魔族强者,自然是逃不过去的一个环节。
景天听过课,知道怎么做,却从不乐意落入这般境地。可他面对相处没多久的魔尊,竟怎么都提不起真正的抗拒。
他也就看不见,身后的重楼得意地瞥了眼疯狂发亮的照胆神剑,慢吞吞掰开流淌浓精的穴眼,直到欣赏完里头的润红,才猛地顶入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嗯……”景天几乎是哭了一声,身下本来泄无可泄之物,又不知不觉地立了起来,在重楼的掌心中战栗颤抖。
偏偏魔尊这一回没有过多收敛,撞进来挞伐的力道大得惊人,爽得那两条狐尾不自觉转圈拍打。
景天自控的意识飞快涣散着,妖的野性和贪心蚕食他所剩无几的理智,只能用尽仅存的骄傲,竭尽全力挣扎着往前爬动。
“……倒也坚韧。”魔尊一点儿都不意外。
虽说除了飞蓬绝无其他经验,他也见多识广。
若换了个妖,绝对忍不住贴上来,不知廉耻地想多多吃下有益修行的魔精了。
重楼扣住景天被自己顶得凸起来的小腹,把妖牢牢锁在胯下,在破碎的呻吟饮泣声中,痛痛快快地骑跨到了天明。
这一回,侍寝完毕的小狐狸爬都爬不起来,趴伏在榻上,睡得极沉。
他小腹被灌满鼓胀到极致,过多灵气锁死在身体里。
重楼抚摸景天湿乎乎的狐耳,总算舍得松开被捋了一整晚,连毛都蔫了不少的尾巴。
“照胆剑灵……”魔尊忽然淡淡道:“注意分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自己这个妖魔首领,飞蓬的剑灵一贯看不顺眼。
此番他将剑身归还,剑灵得到补充,能做得就会渐渐变多,也自然会给主人灌输一些旧事。
重楼不打算阻止,但他要照胆剑灵循序渐进。
“嗡。”被丢到床脚的照胆神剑敷衍地嗡鸣一声,算是给了肯定答复。
祂一脱困,就夹裹那些灵力飞向景天,利用无数年积攒的亲近,深入神魂深处,坠入数不尽的深渊罅隙。
魔尊灌入的力量于神将魂魄的伤势,只是杯水车薪。
“……唉。”重楼低声叹了口气,抱起景天去了浴池。
飞蓬知晓一切,明白唯一的办法就是采补。
他方能用浸透灵药的龙鳞制成玉势,插入神体,以修补过多使用造成的损伤。
然景天一无所知,又不必修补神体,只是需要过多灵力,光让他采补,修行难免心生懈怠。
便还是要以引导鼓励为主、双修灌灵力为辅。重楼把小狐狸浸入浴池,亲手为之上药、按摩、推拿,顺便琢磨着接下来的做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飞蓬神魂受灵力影响震颤,少许记忆浮浮沉沉。
“嗯……”景天便觉得,自己在下沉、下沉、下沉,不停下沉。
他隐约看见了无数彩光,一把剑飞着挑挑拣拣,留下少数、拍散多数。
这是什么?
景天迷茫了一瞬,却见面前焕然一新。
一片青青翠翠的茂密绿色印入眼帘,是一颗参天巨树。
景天惊得低下头,但身体完全没有反应,他似是被困在了这具躯壳中。
“飞蓬。”有人这般唤他。
被叫的这人抬起眸,瞧见的是一个俊美的男子。
“轩辕。”景天感受到,自己附身的这个人,或者说是神,抬手微微一礼:“多谢指点。”
之所以说,他是神,是因为景天能察觉到体内的丰沛灵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纯至净,汹涌澎湃。
有风的刚劲,也有水的多变。
自己会做这样的梦,是因那把才得到的神剑吗?
景天想着,追随神将的动作,指尖落在了剑身上。
“过奖,我没指点你什么。”被称为轩辕的另一位神族轻轻一笑:“堕仙并不弱小,你此行是第一次出族地,又是去九幽,不可掉以轻心。”
飞蓬点了点头。
但景天清晰地感觉到,如今大概还年轻着的神将处于初出师的状态,有绝佳的天分、根骨、悟性,实力远超同龄,心底多多少少是自负的。
于是,景天眼睁睁看着第一回离开本族地界的神将欢欣如同出笼小鸟,明明绷着个脸,一路上却忍不住招猫逗狗。
‘如果不是实力强,早就被打死了吧。’景天看着飞蓬剑下光辉璀璨,脚下步步生莲,冷着脸飞快从案发现场溜走,心里不无慨叹。
因为好奇,神将上撩九凤羽翼,下拔九婴鳞片,能招惹的都惹了个遍。
也幸亏九幽还没彻底成形,不是后来的魔界,只是一个贫瘠的异空间,穷乡僻壤的路上极为难走,并没有太多异族,他才能畅通无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神将是真的清高甚至傲慢,游山玩水而来,但凡主动逗什么,就没下过任何一次杀手,完全不怕回去时被得罪过的异兽们联手报复。
“混账……”当然,前头被飞蓬追杀的堕仙大概是唯一的例外,他快要坚持不住了。
景天便瞧见那堕仙回过头,染了血红的眼眸里都是恨意:“此事和汝神族有何关系,多管闲事!”
他走投无路冲进了九幽深处,没曾想身后的小神族能轻易跟上。
“本将只是奉命行事。”飞蓬脸上不见偷撸异兽肚皮感受毛绒绒手感,亦或撩拨龙蛇鳞片如弹琴时的纯然好奇,唯有一片公事公办的冷淡。
他的剑凝着凶险的青光,杀意盘踞在冰凉剑刃之上。
“再说,滥杀无辜、凌虐幼崽,你不该死吗?”神将轻轻勾起唇角,看他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人族多孱弱,修仙成功的本来就少,堕仙更是万中无一。
但堕仙一旦出现,无一不是走火入魔、犯下大过,由人族长老们灭杀。其中,能逃出人族聚集地少之又少的。
可他们一旦活下去了,就会大肆残害各族生灵,以弥补人身入魔后似妖魔般对血肉燃起的吞噬欲。
面前这个更是罄竹难书,吃了许多灵兽幼崽,还把主意打到原本出生的人族身上,惹恼了客居神族的女娲娘娘,才会有这么个任务给飞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好好,你有胆子就跟进来!”堕仙咬了咬牙。
他知道九幽深处有一处绝地,是本土生灵都不敢进去的地方。
如今无路可逃,便当即撞了进去。
“……嗯……”飞蓬没有轻举妄动。
九幽地脉灵气匮乏,异兽有但不够多,没到轩辕会专门提醒的地步。
那么,是有什么内情吗?
景天隐约能听见飞蓬的心声,再想想此前所见所闻,愈发觉得这并不是远古时真正的魔界。
但飞蓬既要执行任务,便没有退缩的打算。他只是检查了一番所带的行囊,确保一应疗伤药、解毒剂都有,方一跃而下。
“轰隆隆!”巨大的响声当即炸裂,无尽火焰升腾而起。
景天倒抽一口凉气,若非还困在飞蓬体内,就要连狐狸毛一起炸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才是真正的九幽魔界中心。
是地火源头,有烈焰岩浆遍地,煞气极重,是为炎波泉的核心区域。
外面那么大的面积,只是通路或障碍。
“啊啊啊。”飞蓬刚稳住身影,就听见了惨叫声。
他握紧剑柄,谨慎小心地立在一块浮空石上,往堕仙处望了过去。
岩浆海遮掩飞蓬的视野,他只能看见那堕仙四分五裂,鲜血流入滚烫的岩浆,瞬间没了声息。
但无尽锁链下方的浓郁焰海里,有一双比泉眼更耀眼、几乎同岩浆融为一体的眼眸,静静地与飞蓬对峙着。
劲敌!危险!快走!
有什么在提醒他,是平生第一次的惊惶与慎重,让飞蓬周身的气场不自觉提升着、戒备着,等待着那石破天惊的一击。
“哗!”或许是一瞬间,也可能是整整一盏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火势随涌起的焰流燃烧起来,化为火海巨幕,阻隔他看向异兽的视线。
“唔……”景天只觉剧痛从肩颈处传来,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是飞蓬拿剑的那只手臂上方,刚有了深重的伤口。
不对!
我居然会在梦里感到疼?
景天突然发觉了变化,但很快就想通了。
也对,飞蓬此前再逗弄撩拨异兽,都因自身强大,从未受过伤。
但景天颇为感叹地发觉,飞蓬硬生生扛住了,并未因痛下意识松开手。
“嘭!”神将不顾疼痛地扬起剑,重重剐了过去。
滚烫的鲜血迸溅而出,比岩浆更红。
修长坚硬的鳞尾呼啸而来时,飞蓬已适应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咻。”他驾驭风系仙术,轻盈地躲过了这一击。
再抬眼时,景天与过去的飞蓬一起,听见了一声轻嗤。
“哼。”其中满含猎物未能入嘴的不爽,来自于面前悬浮着的魔龙。
祂通体黑色、紫光盘绕,每一片鳞都是光亮的,每一只龙爪都是尖锐的。
浑身上下写满了强势与尊贵,又气势汹汹、杀气腾腾,仿佛一件有伤天和的杀伐利器。
与景天偶尔在炎波泉所见的、会被魔尊随手猎杀了,而当晚魔宫佳肴就是烤肉片的“避翼魔龙”,是截然不同的物种。
但景天想到虽身带炎毒却相当美味的避翼魔龙,忍不住吞咽了一声。
那种魔龙肉乎乎的,哪哪都很好吃!
可是,他对美食的回忆很快就被拉了回来。
“擅闯九幽。”那魔龙龇着寒森森的牙,冷冰冰地瞪着飞蓬:“当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年轻气盛的神将甩了甩剑,微笑道:“那你把嘴里剩下半颗牙拔了再打吧。”
“……”景天的沉默震耳欲聋。
魔龙嘴里的两枚门牙,只剩下小半颗,伤口还流淌着鲜血。
而飞蓬剑上的一颗半,被他当着龙面,甩飞丢进了岩浆里。
‘跳脸挑衅,真有你的啊!’双方大打出手的时候,景天一点点都不意外,还有点麻木。
但没过一时半刻,爱美的小狐狸就恨不得唉声叹气了。
喂喂,够了啊,太伤眼啦!
威武霸气的魔龙被削了鳞片、龙角、龙尾,变成光溜溜的蛇身,身体接近于破碎了。
飞蓬也不好受,拿剑的手被咬断半截,颈间血肉被撕下一大块,面颊全是伤痕,鲜血快速流失着。
‘两败俱伤的毁容,也就明摆着双方都有后台,才可能活下去还把脸治好吧。’随飞蓬逃走,远离九幽魔界的景天认真想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这没化形的魔龙到底是谁呢,会不会就是魔尊?
他一边想着,一边如饥似渴地一遍遍在心里演练飞蓬的剑法、仙术、身法。
得神将传承,何其幸也!
可事实证明,那条险被神将飞蓬毁容的魔龙,还真是尚未化形的魔尊重楼。
只因记忆画面在下一幕如水镜乍破,摇摇晃晃间换了地方。
景天感受到,飞蓬正眯着眼睛背靠天门,手里抱剑,那呼吸声时起时落。
‘有点过了吧。’他抽了抽灵魂的嘴角,心里莫名痛心疾首。
你是在守门啊,怎么能睡着了呢?万一马上就来敌人了怎么办!
但头顶上的细碎斑驳日光,实在让人暖熏熏的,容易升起困劲儿。
浅眠中的神将眼皮闭得不紧,偶尔会随着呼吸稍稍掀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天努力睁大,便能看见漫天的彩色霞光。
他自然不知道,彩光玉壁之下,抱剑的清俊青年脸庞白皙,棱角分明,肤色莹润几近于透明。
每当凌乱长发随微风荡起,飞蓬的唇角便也会不自觉上扬,清冷眉眼随之柔缓,更显风姿卓然。
“……哼。”至少,含怒而至的魔尊见了,都不禁出了神,连惯常的轻哼都下意识低了几调。
但穿越神魔之井时,那一身浓烈的、挑衅的魔息未能控制住,终究是扑面而去,惊得神将骤然抬眼。
景天瞧见了魔尊眼底残存着些许让他心情微妙的惊艳。
但那点儿欣赏转瞬就被漫上的杀意淹没了。
“神将……飞蓬……”魔尊扬起炎波血刃,闪动不祥的光晕,轻笑道:“我魔界所有越境来此的魔将,都是死于你手吧?”
飞蓬反问了一句:“你是……魔尊重楼?”
重楼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那双鲜红焰眸,弥散着昔年在岩浆下同飞蓬对峙时一样的冷锐。
是沉静的审视,是警惕的估量。
“既如此,不必废话。”神将缓缓笑了,身影如风般一跃而至。
魔尊便也收了那点儿新仇旧恨的心思,全心全意与他过招。
“轰隆。”砸碎整个天门唯有飞蓬幸免遇难的一招之后,飞蓬脸上泛了不正常的青红。
他受了不轻的伤势,而重楼亦然。
可双方压根没有停下来,反倒是战斗更激烈了,有意分出个胜负生死。
‘这一次的仙术、剑法、身法,比第一回强上许多了啊。’景天想要叹气。
脑子不太够用,分析起来很吃力啊。
但谦逊如他并不知道,若换个同龄小妖过来,就不是吃力了,是根本看不懂也记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景天再嘀嘀咕咕,也是用尽心力去记住、去研究、去分解、去学习,等到他从这种紧张中脱离,已是终局。
“轰隆。”只见又一次彼此被甩飞之后,神将与魔尊的交手终告结束。
学了不少战技仙术和基础剑法,景天无声地吐出一口气。
他瞧着神将逼退魔尊,拖着重伤的身体踏过天门。
见无法插手的大战总算结束,天门附近的守将与刚巧在此的仙神们围拢了上来。
“将军,您没事吧?”
“飞蓬将军……您……您流血了……”
飞蓬清雅细致的脸庞比平日苍白许多,但抿紧的唇仍然是神将特有的冷峻。
他道:“无妨,魔尊伤势不轻,短期不会再来。我要去一趟神树,此地还需各位值守。”
适才没帮上忙的神兵天将们本就尴尬羞耻着,闻言各个点头:“是,您赶紧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等,你们是不是太信任飞蓬了?他现在已经强弩之末了好伐,都不来个人扶一下的?!’景天目瞪口呆。
可他只能看着,飞蓬迈起他人眼里稳健有力的步伐,一步步走上神树。
他灵力几乎耗尽,未曾动用仙术。
但运动使得血气顺畅,脸色竟稍微好了一点儿,
这一路便没有任何人起疑心,甚至还有来往的仙神含笑打招呼,调侃神将难得有雅兴从神魔之井回来,总算知道来神树走一走放放松,而不是一到沐休就宅在府邸里不见人。
“……”景天不禁对神族们的敏锐性叹为观止,并对神界内守备松散的布置,有发自内心的质疑。
这能抵挡得住魔族倾巢而出?难怪前些年兵败如山倒,还赔上了神将的性命!
但飞蓬脚步还算快,没一会儿就登了顶。
“飞蓬将军……”这一回是到了树顶,迎接飞蓬的人不再是轩辕,而是一位美丽的女子。
她戴着轻纱面具,肌肤若冰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青葱枝叶间,宛如柔枝嫩叶。
大概是与飞蓬不太熟,此女不似轩辕般直呼其名,而是同天门附近的守兵一样,唤了一声将军。
“夕瑶天女,麻烦你了。”飞蓬的声音很轻很淡,如云烟在天际消散。
景天还没反应过来,就眼前一黑、天旋地转。
“呀!”直到被一双藕臂搀扶起来,他才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
神将飞蓬伤势很重,硬生生撑到这里,才放松地倒下去。
“飞蓬将军,你这伤……”夕瑶天女先是为他查探,很快就倒抽一口凉气:“好严重的内伤……何苦强撑至此?”
软倒的飞蓬强打精神,微微摇了摇头:“若倒在大庭广众之下,势必影响我族战心……”
夕瑶天女默了默,用权杖点上他的眉心,叹息般耳语道:“那你现在可以好好休息了。”
“有劳。”神将彬彬有礼地道谢,景天也顺着温暖热流引入身体、治疗伤势的劲儿,任自己脱离此番梦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躺在魔尊的榻上,继续沉睡着。
“嗡。”可剑灵并不满意。
祂震开掰开主人臀瓣正欲再次灌入灵力的魔尊,将此次挑选的最后一条灵魂记忆引入景天的梦里。
“唔嗯……”景天再次睁开了眼眸。
他以飞蓬的视角,仰视着一个严肃的男子。
“陛下……”重伤初醒的飞蓬迷蒙了一瞬,赶忙想要起身行礼。
伏羲抬了抬手,让飞蓬坠回柔软的水波之中。
夕瑶就站在旁边,也低头看着他。
“三族之战局势那般严峻,你尚且未受过这等重伤。唯有第一次离开,没什么战斗经验时。”伏羲淡淡说道:“这回,可是重楼所为?”
飞蓬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他迟疑一下,突然斩钉截铁道:“以战识人,此子为魔尊,必成我族心腹大患。”
景天听见了飞蓬激烈的心声。
对空间法术运转自如,正面、背面袭击行云流水,是个不讲究规则、出手让人意想不到的对手。
他的兵法绝不会差,再加上实力、心机与威望,必定是未来魔族撕毁盟约、再次开战的首领。
“盟约尚存,绝地天通,不可妄动刀兵。”伏羲摇摇头:“可若魔尊挑衅,你镇守神魔之井,不必犹豫留手,能杀便杀。”
天帝说着,唇角反而有了浅淡的兴味:“至于威胁……飞蓬,剑越用越利,你也是如此。”
“……飞蓬明白。”神将眼底滑过锋锐的战意,嘴角缓缓勾起。
他当场开始复盘这场战斗,视线变得专注却执迷。
伏羲轻笑摇头,倒也不在意飞蓬的失礼。
“待飞蓬伤势痊愈,你才可让他离开神树。”天帝离开前,特地嘱咐了天女夕瑶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夕瑶温顺地垂下明眸:“是。”
景天瞧见,她眼角余光刚闪过飞蓬的侧颜,就飞快移开了视线。
“……”好像哪里不对?
景天抖了抖,莫名有点点心虚。
榻上躺着的小狐狸便摇晃着两根狐尾,谄媚讨好般把魔尊的腰肢缠缠绵绵掴紧了。
“……哼。”适才被震开的重楼扣住照胆神剑,强行压在枕头下,刚掰开景天的双腿,就被这一下活生生逗笑了。
他倒也了解景天,没好气地揉弄了两把润红的腮帮子,才挺腰而入。
照胆剑灵虽能夹裹灵力灌入神魂,但对于伤势杯水车薪并无多少裨益,更多只是提炼昔日记忆,当做传承交付景天,远不如龙精能滋补妖族。
魔尊的手掌按在狐妖少年归于平坦的小腹上,决定重新灌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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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呃……”景天醒了过来。
他觉得浑身上下仿佛被拉直呷长一般,无处不在酸胀。
“魔尊……”景天难以置信地瞪向身畔好整以暇的重楼:“你是禽兽吗?连我睡觉都不放过!”
听出他语气中控诉多于责怪,重楼本就微扬的唇角更加勾起:“哼。”
你还哼!感受着腹腔内鼓胀的热液,景天对重楼怒目而视。
“本座可是在给你补充灵气!”见状,重楼可算愿意哄上一句,虽然听起来特别像是冠冕堂皇地找借口。
一整晚都淹没在神将飞蓬的记忆里,景天徜徉于仙法、秘术的海洋,睡了和没睡一样,实在觉得犯困。
“我能自己修炼!”但他还是忍着困劲儿反驳了一句:“照胆剑灵还给我看了神将的剑法仙术……”
我就知道。重楼暗哼一声,抱臂道:“呵,那就现在起床去练剑啊,顺便跟我过两招。”
“我又不是神将,能和魔尊大人打得不相上下!”想到魔尊通过神魔之井、认出神将之前,眸光之中那一刹的惊艳,景天一句话脱口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楼愣了愣,突然意味深长地笑道:“小狐狸,你这话怎么酸溜溜的?”
“我没有!”发觉自己的短暂失态,景天又羞又恼。
他在榻上翻了个身,侧躺着不想再看见重楼。
索性今日沐休,既然魔尊折腾了一晚上,又没开口让自己滚去客房,景天就理所当然地偷懒不走了。
“呼……”不多时,轻轻的呼吸声愈发均匀。
他的两根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动着。
重楼这才拿起其中一条,百无聊赖地在掌心中把玩。
结果,长尾像是认人似的,瞬间将他的手腕缠得严严实实,半分不肯松开。
“……哼,就知道嘴硬。”重楼低笑一声,垂眸亲了亲诚实的尾巴尖。
可是,另一条被冷落的尾巴不乐意了。
“呲溜。”重楼怔然之间,脖子上紧紧围了一道雪白的围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圈住的架势似是划地盘,显示出十足的占有欲。
重楼不吭声了。
如今的景天也只会在沉睡时,表露出这般浓郁的自我意识吧?譬如,独占欲、征服欲与醋意。
“……”他垂了垂眸,赤发洒在狐尾上,红与白交织得分外和谐。
但重楼心知肚明,这样的日子不会持续太久。
甚至,于魔之一生,只会转瞬即逝。
“照胆……”重楼忽然唤道:“这一世,还有多久?”
照胆神剑嗡了一下。
“千年……”魔尊皱了皱眉,又舒展开来:“本座知道了。”
他俯下身,把小狐狸抱了起来。
曾让神将接近魂飞魄散、哪怕魔尊也只能以命相陪的伤势,怎么可能一次轮回就好转?差劲的根骨是一种表现,受限的寿命也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算此世的景天成就地仙以上,寿元也绝不会超过这个数。
且他越强,正在挣扎求生的神魂越会汲取更多灵力,加速肉身衰亡。不吸够足以弥补的灵力,伤势便永不止息,轮回亦会继续。
“啵。”重楼吻上景天温热柔软的唇瓣,眸色坚定,没有半点动摇。
飞蓬也好,景天也罢,未来更多名字也无妨。魔生无限,我总会寻你、护你。
“嗡。”照胆神剑警告性鸣叫一声,却似乎不忍打扰,自暴自弃飞出了床幔。
祂把自己挂在了魔宫外的窗台上,眼不见为净。
但是,重楼并未持续打扰景天休憩。
“照胆,你回去吧。”很快,他便打开了窗户。
照胆神剑回室内时,闻到了空间罅隙传来的、隐隐约约的肉香味。
呵,魔尊又溜到他空间里下厨了。剑灵嘀嘀咕咕想着,不自觉思念起龙血的滋味。
‘希望主人这一世尽快强大起来。’作为一把神兵,照胆神剑渴求强者之血:‘我等不及他逃离魔界时给魔尊一剑了,一定还是那么好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做菜的重楼莫名其妙打了个寒颤。
这一日,吃饱喝足的景天抱着剑,请示过魔尊之后,去了炎波古道。
“须按时回来。”重楼叮咛了一句,很是像模像样道:“明日一早,去书房侍奉笔墨。”
景天抽了抽嘴角:“……好。”
妖族总有各种各样奇怪的天赋。
景天天生有极高的悟性、心性,远远超过同龄,唯独根骨不好。所以,经常做梦的他更加觉得,自己的天赋不在身体,而在于预知梦。
这一点,狐族长辈们完全可以理解。小孩子嘛,总有各种奇思妙想。
尤其是,这些奇奇怪怪的梦境,更加激励了小景天的修行——既然不想落到以后被大妖魔压在岩浆湖旁野合,残忍得意地宣称‘你逃不掉’,就只好从小勤学苦练了嘛。
只不过,看他顶着出尘仙气的脸,誓死不做被强抢的民男,无法理解妖狐族可悲又可叹的处境,委实是又好笑又无奈。
“我真傻……真的……”妖狐族界,送走了魔将的族长精疲力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从前明里暗里告诉小景天不用太辛苦的场景,他眼神发直地倒在椅子里,呻吟一声,用尾巴将脸埋了个严严实实。
魔尊若只是宠幸了个小狐狸,根本没必要大费周章。这种被强者看中、占有之事,在努力想搭上魔界各大族群的魔狐一族,是真的很常见。
反正大多数都是你情我愿,就算混不成伴侣,魔狐一族也都凭着天生的狡黠敏睿,能够吃好喝好拿好,满载归族、当家做主。
时日一长,妖狐族勾搭上的看不上他们,能控制的他们又看不上对方。固然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但色艺双绝者多了,就还算颇有人脉颜面。
“这以后……拿什么态度对小天呢?”妖狐族长分外头疼。
景天既与魔尊结缘,偏偏前世是神将,和神族剪不断理还乱。
魔将代魔尊要求妖狐族,密切注意神族日后有无插手。可族长深知,这种要命的事情一旦沾手,很可能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妖狐族这边的对策暂且不提,魔界之中,景天的生活还在继续。
这一日,又是沐休。
“唔……”他揉揉眼睛,披着魔尊盖过来的披风,慢慢坐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上痕迹微麻如昨夜,身畔温度却已凉去。
“……哼哼。”从小在妖狐族长大,深知色衰爱驰、自立自强的道理,景天对魔尊把他一个妖丢下的事实接受良好。
他开开心心跳起来,目光逡巡室内,很快便注意到了不远处的桌案。
上头摆放着一个饭盒,是魔宫统一的样式,也是景天每日拿到的那种。
魔尊其实挺体贴的。景天嘀咕着,又发觉饭盒下方似乎垫了什么,便将之抱起。
“……地图?!”看着廉黎域、天魔国、炎波泉的字样,景天的双眸亮得惊人。
懂了,魔尊是说,自己出去练剑可以走得更远一些了。且这三处畅通无阻,但更远的地方不一定安全。
不过,比起好战暴躁的迦楼罗魔,天魔的名声一向都很好,也是极少数不参与百年宴的魔族分支。
或许因为他们出自禁欲的神族,倒是可以多去拜访,想办法学上一学。
小狐狸明亮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显得鲜活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嗒。”他收起地图,翻开盒盖。
浓郁的佳肴香味弥漫出来,鲜美得引人大动手指,又是饭足汤饱。
离开魔宫的路上,并非太平。
首先,魔兽群便足以景天头疼了;其次,炎波古道出口的精英剑侍,实在是太难对付了。
景天就过上了痛并爽的日子。
他每个沐休日都去炎波古道,争取哪一天能凭自己走出炎波泉。然后,每个工作日都去侍奉笔墨,端茶倒水,读奏折,研磨,替写。
晚上,还时不时给魔尊“侍寝”。虽说最后都是晕过去,而魔尊根本未能尽兴。
但景天心知肚明,魔尊从未嫌弃过他这方面过于“无能”,即一点儿妖狐族惑主的风姿都没有,全程干巴巴地受着,半分主动勾引也无。
不过,景天在正事上,可不是一点天分都没有。
“为什么没魔对我代笔提出异议呢?”发现他写过字的奏折下去,这个魔下一次再上奏折竟提都没提,还不止一例,景天忍不住问出了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魔尊的宫殿居然孤零零的,就让景天更不解了:“还有,魔宫太冷清了吧?”
咳,没有妃子、侍君就不提了,虽然他对此是很意外的。
就连魔狐一族厉害的狐狸,都能养不少男男女女,只要好看就行,更遑论万魔之主。
就说历代魔宫侍从吧,这绝对不止一个,因为妖狐族曾有同批中多位入选。回来时,修为都是大增,也都承认那五百年值守固然孤寂,却十分炼心。
“我…”景天瞧了瞧魔尊那张似笑非笑的、锐艳与气势同样逼人的脸,下意识吞咽了一下,语气不禁柔软起来:“我记得,以前不是这样的。”
就等你问呢,结果,你倒是比过去谨慎了太多。重楼又心疼又无奈,伸手攥住景天的尾巴,在“啊”的一声惊呼中,把他扣进了怀里。
“你……猜……”魔尊慢条斯理说笑着,手指无比顺溜地抚摸柔软但敏感的尾根。
直到小狐狸控制不住地抖起狐耳,他才大发慈悲地松开长尾,转而去蹂躏起同样敏感的毛绒绒耳朵。
“嗯……”景天让他拿捏地死死的,浑身都在发软。
但灵力在经脉间流淌,是精纯的、不含煞气的,是神剑之灵过滤之后独属于景天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无论是质是量,都很可观。
“嘭。”自己挣扎着仍被褪下衣服、魔尊却衣冠楚楚时,景天被不爽的情绪攻占理智,无意识就弹出了几缕。
可那几点杀伤力其实不小的星光转瞬即逝,尽皆湮灭在魔尊手臂上的血色刀刃之上。
“……!”被锋锐如视猎物的目光一下子盯住,景天这才意识到,他干了什么,后背不由得冷汗直冒:“我……”
重楼玩味地看着景天。
就算做了身份上算得上该处以极刑的叛行,那双眼眸也是清澈透亮的。
景天的眸中始终没有恐惧,他冷静地思索对策,极力想找个理由开脱。
“抱歉,最近进步太快,一时手滑。”但找不出来时,景天也能大大方方道歉:“我下次尽量控制。”
重楼挑了挑眉,没有吭声。
魔尊只是垂下眸、俯下身,尽情地享用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明时,煞气形成的乌云比往日浅淡几分,流露出几丝天光。
寝宫的床榻上,景天浑身隐隐发麻。
魔尊留下的印迹到处都是,力道比往日更重一些,还始终用灵力吊住神智,不让自己昏昏沉沉地晕过去。
‘果然是生气了吧。’他瞧着重楼披上披风的背影,目光有点儿涣散,心头莫名不是滋味。
不曾想,魔尊突然回过头:“没有,是兴奋。”
“……啊?”景天愣了愣,这才意识到是什么意思。
他也就没发现,心头那点儿刚生出的郁气瞬间蒸发,取而代之是仿佛被猫爪子挠了几下的酥酥麻麻,实在是心痒难耐。
“……为……为什么啊……”景天刻意软了下嗓音,显得湿漉漉的。
不是装,而是没强撑着精神,放任自己被身体的疲惫湿软控制。
重楼回过头,温热的掌心轻轻抚上景天汗湿的背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结束的那场缠绵,是背对着的姿势。
景天每一声呜咽,都夹杂着不自知的挣扎,与之前出招的反抗一并,点燃了他深藏的欲焰。
“你不拘谨,不内敛。”重楼的指腹逡巡在布满吻痕、牙印的脊骨上,那儿像是一张白娟上盛开了一朵朵艳色的鲜花,分外旖旎绮丽。
痕迹一枚枚连成一片片,蜿蜒至红白泥泞的沟壑谷底。
魔尊欣赏着美景,忽然没了结束的自控力。
他想了想,欣然掀开下裳,将这具妖体再次打开、抠挖、穿凿。
“嗯呜……不行了……”小狐狸简直恨死了本族特有的柔韧与贪婪。
他柔软的妖身被弯折着,双腿掰开压制到头两侧,几乎叠成上下两层,都还是饥渴地吞吐魔尊的性器。
那处儿艳红到发紫了,仍然缠缠绵绵、吸吸吮吮,想要更多雨露浇灌。
“哼。”重楼轻笑一声,时刻注意着景天身体的承受极限,也时刻赐予他抗拒不了的欢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断续破碎的哽咽中,早已不堪压榨的玉柱被握了又握、揉了又揉,直到当真一滴都没有了,才被放过。
这个过程,无异于将景天扔进欲望的惊涛骇浪中,被拍碎成浪花。
于是,他那点儿不甘愿的吟哦声,很快就被舒爽的、无意识的破音和浓重的鼻息取代。
“呃……”直到热液又一次灌满肠道,再拔出来,景天都失智地张嘴喘息着。
魔尊饶有兴趣地瞧着他,仿佛又看见了多年前,在榻上被自己操干到崩溃求饶的神将。
一切结束时,飞蓬亦是如此。
他瘫软着,目光空茫失神。
被泪水打湿的眼睫毛垂落着,细细密密的,让重楼想起了在人间瞧见的、被雨水打落的芭蕉树。
“哼……”魔尊突然有了点恶意。
他很好奇,面对同样的折磨,现在的小狐狸会是什么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嗯……”重楼也确实做了,柔腻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他肉棱突兀的肉棒,每一处软肉都在舔舐,舌头更是辗转着、躲闪着。
但景天越是挣扎,就越带给他头皮发麻般的舒爽酥麻感。
魔尊便更深更重地挺动顶弄着,而狐妖的柔韧加不到唇瓣之中。红晕的脸颊自然因呼吸不畅更加潮红,可被性器撑满的喉咙只本能地收缩。
“好爽……”咽喉里柔软的内壁给了重楼无上的享受,他忍不住扣紧景天的后脑勺,将自己更往内部埋入。
但魔尊不得不承认,现在的景天和当时的神将还是不同的。
那双漂亮清透的眸子溢满水汽,却还带着不屈恼怒,瞪着身上肆意征伐的万魔至尊。
他不死心地用口腔绞夹着、用喉管拧咬着,试图让这世间最强的妖魔出丑。
不似一味抵抗挣动的飞蓬,虽说失败后的眼神同样鲜活,但景天更多是被强制而不服输的恼火,而没有自尊心被践踏的羞耻、屈辱、恼恨。
虽然在伤势初步稳定之后,飞蓬想到曾经对自己做过的,就心虚不好意思责怪了。之后,他顶多是非要被照葫芦画瓢弄舒服了,才肯配合。
“哼。”魔尊蓦地哼笑出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是报复心强,但第一次明明是神将主动破戒,拿喝醉酒试探自己,实际上半醉半醒,精明着呢。
想到当年不忍心拒绝,半推半就地应了那个吻、那个拥抱,重楼闭了闭眼睛。
‘事后被自己雷霆一怒牵连的九天玄女,很倒霉、很无辜吗?’魔尊一点都不觉得。
见飞蓬仓惶溜回神界,还请她这个神族首座暂代镇守神魔之井,想要借此制衡自己越界的可能,九天玄女真对发生什么一无所觉?
那就别怪他掀翻神魔之井,把飞蓬这个碍于天规戒律就敢吃了不认的混账逼回来!
若非他确实是清醒后一时情怯,回神界是想冷静冷静,自认被辜负的自己,真会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他。
重楼回想着那时的鸡飞狗跳,目光有一瞬间的出神,不自觉勾勾嘴角。
好在,飞蓬最后还是有担当的。他接到消息后,老老实实回神魔之井,从血刃下换了九天玄女。
“……”当是时,玄女那一言难尽的眼神,让后来独对神将无奈讪笑的魔尊持刃笑得邪肆张狂。
鲜血从颈间飞溅而落,失血的飞蓬笑容却多了歉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那眸光仍无一星半点的退让和动摇。
重楼甚至无法想起,爱憎分明如自己,当日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收回炎波血刃,默许彼此保留一点距离、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暧昧相处。
“抱歉……”大概是飞蓬道歉的嗓音过于沉着,或许是飞蓬接受惩罚的态度过于柔软,更可能是飞蓬在临门一脚时推开自己的目光过于冷静。
尽管炎波血刃在下一刹那就刺入更深,只差分毫便能致命,神将的笑也没有一丝一毫畏惧。
“重楼……魔尊……”他只是笑:“若你真要做,就先天规戒律一步,直接杀了我吧。”
是了。重楼想起来了,是飞蓬的话说服了自己。
神将淡然说:“如今,刑狱长老敖胥神尊还检查不出来什么,但更进一步就不可能再瞒过去。”
“到时候,按照天规戒律宣判,我最轻也得关入天狱。”蓝眸中的感情终于流泻,是数不尽的感伤:“出来也不得再回神魔之井与你相见。”
可这般陷入回忆,身下的动作自然就只剩下本能的驱动。
“哼。”但他下一瞬就回神了,只因景天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怒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此同时,被狠狠咬了一口的些微刺痛传来,还夹杂着忽然变得激烈的抗拒与挣扎。
“?”重楼很是纳闷,景天怎么突然生气了?
但他不敢再仗势欺人,只能任由张牙舞爪的小狐狸推开自己,以致于那片舒爽的包围随之而去。
结果,景天气鼓鼓地把重楼推翻按住,主动跨坐了上来。
“……哼。”重楼微微拧起眉头。
他面对景天时,早已撤去防御,被这么没轻没重挤夹着硬物含入到深,竟有点儿哭笑不得。
可是,景天看过来的视线,是被激活了妖族野性的目光。是最本能的凶性与暴悍,也是圈划地盘、不容他人侵占的侵略性。
他固然没有开口,却无时无刻不在倾诉着被别人触及底线的怒火,是失去自控理智的表现。
“啧。”重楼抚上景天的唇瓣。
适才含吮住自己性器的唇腔,那排洁白的齿列变尖锐了不少,如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唇角却不自觉扬起更深的弧度。
以为我出神是想着别人,才被激发了狐妖凶残的独占欲?又或者说,只有这种针对我的妖性,才是你不愿克制的本心?
魔尊几乎是纵容着小狐狸啃啃咬咬的行为,引领他不停在自己身上烙下欲念的标记,如牙印、吻痕、爪印,又如牢牢锁住腰身的两根狐尾。
以上种种,划不破魔躯的表皮,但足以铭刻一时半会消解不了的白痕水印。
“我……”这适度地缓解了景天内心的占有欲,渐渐助他找回最初的理智。
那张脸湿红欲滴,猛地撞进重楼胸膛。
毛绒绒的狐耳在魔掌的揉捏间颤了又颤,身下亦是夹得更紧了。
可景天摇摆腰肢、上下套弄的动作不但没有变缓,还更快更深更重。
“嗯呜……”这让他自己不太好受,酸软酥麻与火辣刺激此起彼伏,时时刻刻煎熬着理智。
重楼笑出了声:“不必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松开被蹂躏得毛有些蔫的狐耳,揉了揉腰上还死死缠住的两条宽长狐尾,失笑摇头:“你不拘谨,不内敛,随心所欲,没什么不好。”
“……哼。”小狐狸低哼一声,不无羡慕地摸了摸魔尊结实的胸肌,并张口咬住了他胸口的一枚乳珠。
直到将体内肉刃绞得一泄如注,他到底都没能质问出那一句——
你刚刚操着我,却是在想谁?!
景天只在浑身瘫软到再无余力,连勾一勾手指都做不到时,顺着魔尊抱起他去浴室的劲儿阖上瞳眸,将那一丝不合时宜的软弱深深埋葬。
“你最近的攻势越发凌厉。”似乎有意再做点什么,重楼把景天抱入一个很狭窄的浴池:“心境也有所突破。”
这是天魔国为魔尊献上的设计之一,金鸟之下,水波阵阵。
“剑侍那一关,想必快要拦不住你。”重楼轻轻笑了一声:“有什么想问想学的吗?”
景天惫懒地睁开眼眸:“想学想问?有倒是有……”
“但是首先……”他状若嬉笑道:“魔尊大人得承诺,我问了之后,你不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楼垂眸睨了景天一眼:“哼,好,我不生气。”
已经很习惯魔尊有时候不端着架子,也会自称我,与自己平和地交流,景天瞥了瞥那双赤色火眸,往浴池角落里缩了缩。
“我就说啊……咳,只是说一说……”他很不能理解道:“兽族当年是发什么疯,才大战时自断后路、自取灭亡的?”
重楼怔了怔,露出一抹危险的笑:“……你再说一遍。”
“……我就问。”景天大声道:“兽族当年为什么要自甘堕落找死?!”
他不等魔尊发火,就飞快说道:“那些精英剑侍怨气冲天,我又不是眼瞎,你们当年肯定伤天害理、残害同胞了。那种紧要关头,这不是人人自危、自取灭亡,又是什么?”
重楼瞬间无言以对:“……”
好吧,这个确实无法反驳。
三族大战、节节败退时,不少高层心生怨念,认为战败是兵器之故。哪怕当年自己三番五次申辩,都被高层强硬驳回。
他们顽固不化,非要用同族献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被献祭的兽族怎么甘愿无辜赴死呢?强烈的意志和剑坯结合,失去意识成为半剑半兽,不分种族地肆意攻击,更有强壮些的被反复剥离利用,铸剑完成戾气冲天、无法控制。
最终,苦果完全由我族自行承担,不得不牺牲更多悍将,利用结界将它们强行留在炎波中。
消息泄露出去后,还被人神联军抓住机会,狠狠伏击了族人一波,让苦果酝酿更大。
“……你说得很对。”魔尊深吸了一口气。
他瞧向昔年比统帅轩辕氏更快一步下手,给了兽族一记迎面痛击,为人神联军其他分支战力带了个好头的始作俑者。
“这是奖励。”重楼扬了扬眉眼,突然扣住景天细瘦的腰身,狠狠撞了进去。
溢满得意的眼眸一下子睁大,几近于哭叫的哽咽流出了唇腔:“嗯!”
救命,这回真要肿了!我为什么就是管不住这张挑衅魔尊的嘴呢?
本就无力动弹的小狐狸欲哭无泪,像是溺水般在池子里浮浮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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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楼就近给他沐浴擦洗、推拿按摩,又将裹着灵药的软膏拱入身体,把龙精化为灵力滋养妖体,才更衣抱回了寝宫。
自从景天经常因为昏睡爬不起来,重楼就装作懒得收拾,让他留宿在自己寝宫,而不是搬到隔壁。
他也借机多留下陪伴景天,直到人即将醒来,才离开魔界去各个秘境、异时空,寻觅治疗神魂的天地奇珍、灵丹妙药,并在沐休结束前赶回。
“重楼,出来见我。”但这一回有不速之客打搅他们的二人世界,就是刚做好早膳的魔尊意想不到的了。
重楼惊讶地拧了拧眉头,隔空瞥了眼装聋作哑的黎火金吾,亲自迎了出去:“地皇陛下。”
神农负手而立,正俯视着自己的雕像。
听见动静,他回过头,淡淡说道:“好多年过去,现在一看,都不像我了。”
物是人非。重楼知晓神农暗示的意思,干脆没有吭声。
“还是放不下?”神农也不生气,语气反而更轻柔了几分:“飞蓬的伤没那么好治,你费尽心思,也只是拖延魂飞魄散的期限罢了。”
此番大战之后,他和女娲都应重楼三番五次求情相请,来探查过飞蓬的伤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飞蓬不愿重楼难过,就算心里不太乐意,态度也极为配合。
重楼静了静,垂下眸道:“那我也要……陪他到最后一刻。”
“伏羲出关了……”神农叹了口气:“我和女娲已去见过他。”
重楼猛地抬眼:“天帝可愿意出手?他的要求又是什么?”
大战以飞蓬被擒为结束,可他确实成功拖延时间,让伏羲逼退了女娲与神农。
但飞蓬本就被贬谪下界,哪怕战时紧急情况能身居高位,也掩盖不了他是戴罪之身。
于神界而言,实际上没有真正的高层损失,飞蓬也并非不可或缺之辈。
“伏羲……”神农的眸中滑过一缕不忍,但还是咬牙说了:“拒绝救飞蓬。”
被打破希望的重楼一下子愣在原地。
“可是……”半晌后,他才喑哑了嗓子,近乎磕磕绊绊道:“可是……飞蓬从未辜负天帝信任……”
神农闭了闭眼眸:“伏羲原话是,他会救第一神将甚至神界新任首座飞蓬,但不会救景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楼猛然咬住了嘴唇。
神农抬眸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过身去:“你自己和飞蓬说,让他决定。”
是老老实实回归神界做至高无上的第一神将,甚至取代九天玄女成为神族副帝,还是做孤蓬万里征的景天。
目送神农离开,重楼孤独伫立于炎波泉高处,自上往下俯瞰。
两大火球时分时合,亘古不变。
恰如魔尊本身。
飞蓬本该同自己一样,永生永世孤独而尊贵。
重楼阖上了眼眸。
‘若我为九天玄女布下杀局时有所克制,若我没有低估飞蓬对同僚的战友情谊,若我没有小瞧我们的感情……’他无法自抑地假想着。
可是,过去之事无法回转。
重楼握掌成拳,眼尾竟有点儿泛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人知晓,他此时此刻的那点脆弱,就如那一滴刚滑落便蒸干的泪珠。
室内,景天又做梦了。
飞蓬坐在台阶上,背靠神界白壁玉门。
“这还是我们头一次……”他披散的发丝尤带汗水,笑容浅淡却真实:“心平气和坐在一起吧?”
下一层台阶上,摆着一坛酒,两只酒觞。
“哼。”魔尊坐了下来,将杯中佳酿一饮而尽,才道:“杀不了彼此,就只能停战了。但你这酒滋味太浅,下次我带一盅魔界的来,你尝尝。”
他说着,目光灼灼地瞧向神将。
景天在飞蓬的身体里,将这个眼神看得清清楚楚,心头颇为震撼。
“……好呀。”但他顺着飞蓬的力道,瞧清了神将举杯的手。
皎洁如美玉般润泽的肤质,可以感受到的细腻。
但这双手屠杀过无数来犯妖魔,神魔之井除了魔尊,无一生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以,剔除天门那一霎的惊艳之后,魔尊对神将是忌惮的、是欲杀之而后快却不可得的,便也是由此敬佩欣赏的。
他们相处间魔尊所表露的尊重,让景天不自觉想到他看着自己时含了笑意的平和。
‘截然不同。’景天悄悄回答了自己。
他想,若是能选,我想成为飞蓬,成为魔尊确确实实能看进眼睛里的强者。
‘当然,不为魔尊,而为自己。’景天在梦中发誓。
抱着这样的心思,他更加如饥似渴,紧紧瞧着神将的剑法、仙术、心机、手段,费劲心力地分析着、学习着。
视野追随着飞蓬,景天赴了一场又一场梦幻般诗意的绝杀。
依旧是除了重楼,对手不论多寡,尽皆全军覆没。
“真无趣啊。”神将便又孤独倚靠神界门扉,闭目静思去了。
可景天能清晰感知到,他心里有了隐秘的期待。
是为了魔尊,还是为了美酒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人可知。
‘剑灵。’景天便在心里轻声呼唤着。
一个听不出情绪、听不出年龄、听不出性别的声音回答了景天:“在。”
飞蓬少有地离开神魔之井,回神界赴一场古神族的宴请。
可景天瞧见他依旧冷清孤寂,在宴会里如鹤立鸡群。
直到宴会结束,他重归神魔之井,没有说过一句话。
唯独景天听见了飞蓬的心声。
神将远非表面这般冷漠,但挑剔绝对是有,眼光更是高绝。
他从神女的布置到宴会的摆设到食物的样式再到酒酿的用材,无一没给辛辣评价。
唯一的礼貌,就是没有说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剑灵,成为高手都要像神将这样……’景天犹豫着,给了个微妙的形容词:“闷骚吗?”
剑灵可疑地卡了一下,才不甚肯定地回道:“呃……应该……不是?”
“你确定?”景天面无表情:“别卡记忆画面,继续啊!”
剑灵:“……”
他刚打算换个记忆的动作停住,出现在景天面前的画面便没有再闪动。
“你心情好像不太好?”魔尊抱臂靠着天门,饶有兴趣瞧着身畔规规整整站着的神将。
飞蓬轻轻侧头,语气平缓、毫无波动:“没有的事。”
“啧,本座说过的,可不会食言。”重楼嗤笑一声:“但神将你……敢跟来吗?”
他直起身子,踏入一道空间裂缝,不曾回头、不曾稍待。
景天吃惊于自己的心毫无惊讶,哪怕随着神将一瞬踏入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重楼终于转过身,绛红色的魔瞳熠熠生辉:“还算有胆!”
飞蓬难得勾起唇角:“所以,这空荡荡的荒野,就是魔尊的待客之道?”
他故意环视一周,颇为不赞同地摇了摇头,眸中却淬了几点比星光更明亮的兴味。
“呵,必不会让神将扫兴而回……”重楼哼笑一声,虚空中浮现一座宫殿:“待客自有魔宫。”
飞蓬毫不犹豫追了过去,这一入内,便到了一座石桌前。
些微香气扑鼻而来,入目种类繁多,极鲜美,极浓郁。
“本座想着,光是酒水,未免没有诚意。”重楼挑了挑下巴:“坐。”
飞蓬技高人胆大,哪怕到了魔尊的私人空间,也未曾有过刻意防备,很客随主便地坐了过去。
景天就瞧见,那双魔瞳中的欣然更真切了几分。
不过,欣然很快就被冻结了,取而代之是目瞪口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噗。’若非现在身在飞蓬体内,景天险些就要笑出声。
无他,桌上的美味佳肴以魔尊意想不到的速度消失着,神将的用膳集了风卷残云与行云流水为一体,似乎还不缺乏优雅端庄。
如果,不是重楼只下了两筷子的话。
“……”但瞧着魔尊木若呆鸡的模样,小狐狸特别想笑。
活该,谁让你慢吞吞的!
顺便,他很想和已故的神将握个手、拥个抱,以示相见恨晚。
景天深觉,对一桌美食的最大尊重,对别人请客的最佳赞誉,就是统统吃光,不要给准备的人留下一点点!
“多谢款待。”神将恢复了坐下前的端矜,笑盈盈道:“魔尊用心了。”
这次换成几乎没吃到的重楼面无表情、咬牙切齿了:“神将过誉!”
“吃过不妨活动活动?”让景天意外的是,飞蓬很会把握重楼的脉络:“本将陪魔尊过两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战成性的重楼,脸色顿时就好了:“本是邀请神将来做客,这……”
“那就不打了。”飞蓬立刻改口,只有景天能听见他瞧见重楼面色又转后的哈哈大笑心声,还有那句分外捉狭的评价和呢喃心语。
这个能打的魔尊还蛮可爱的,可以深交。
嗯,我绝不是为了多蹭几顿美酒佳肴,绝对不是!
“所以……”景天悄咪咪质问剑灵:“你管这个不叫闷骚?”
剑灵不说话。
剑灵倍受骚扰后,终于把景天踢出了梦境。
就与骚扰魔尊,问这一桌美味佳肴是谁所做,把魔尊惹毛的神将一个待遇。
“啧。”景天打了个哈欠。
他看了看天色,毫不在意身畔无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不是神将,不能陪魔尊比武,也没这么大胆子逗魔尊。
不过,他还是有些心里发痒的,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心情,是瘙痒,是冲动。
‘大概因为这次看见的仙术、剑法太多吧。’景天试图说服自己。
剑灵在他心里没什么诚意地“嗯嗯嗯”着回答。
‘但无论如何,剑灵,谢谢指点……’景天又道‘如果……咳我是说如果……我得了神将传承……神界也不会管我的不是嘛……’
剑灵没什么精神地回复他:“是的。”
‘那若有朝一日我胜了魔尊,不管我是妖魔还是妖仙……’瞧见神将掌中神剑如何饱饮魔尊之血,景天跃跃欲试:‘你都会支持我的吧?’
剑灵一下子就来了精神:“当然,主人!”
‘哪怕……哪怕我不想杀他……而是……’景天试探性在心里说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剑灵飞快道:“如果你想制住魔尊,把你现在遭受的一切还回去,我大力支持……嗯,魔尊还是很有姿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景天深吸了一口气,将这个妄念视为最久远的梦想压入心底。
不管是他还是照胆神剑,都想不到有一种人生叫做——
意外!
“……魔尊?”第二日,睡醒后神清气爽、身体舒适的景天溜出魔宫,瞧见的便是那道孤寂如雕像的背影。
这让他不自觉开口道出了关心:“你怎么了?”
“……景天……”重楼如梦初醒,回眸勉力一笑:“你过来。”
魔尊笑得好难过啊。景天的心跟着拧紧,忍不住快步走上前去。
“你……”被搂了个满怀时,他有点别扭地挣了挣。
妖性狂野,并未贞洁守节之概念,是以妖狐族素来魅惑众生,除了走仙道修狐仙的族人外,通通自豪于魅力。
可景天从小与众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并非那些容色不佳的族人,经过漫长时光的考验,方做出修仙的抉择,而是自幼无法融入以色侍人不为耻反为荣的氛围。
哪怕来到魔界从了魔尊,景天只要不在身不由己的床榻上,都不乐意被这般亲密地搂搂抱抱。
尽管他每得魔尊雨露滋养妖身时,都自嘲自己自欺欺人——年少时不愿以色侍人的梦想,终究还是在没自尽的那一刻,化为虚幻。
“让我抱一会儿……”可这一次来自于魔尊的、几近于恳求的语气,还有前夜所见所闻,都让景天看见了重楼特殊的一面。
这勾起了他难得一见的怜惜,即便心底想要成为飞蓬那样让重楼侧目的、忌惮的对手,也犹豫着没有当即挣脱这个桎梏的怀抱。
景天只是默了默,便抬手试探性地抚上重楼的背脊:“魔尊?”
“……嗯……如果……”重楼没有推开这半个拥抱,只自顾自说道。
他嗓音很低很沉:“如果是你……做了一件几乎无法承担后果之事……现在你想扭转坏的影响……”
“啪。”重楼的声音突兀卡住了,只因景天不耐地甩了一下狐狸尾巴,两条敞开如长巾的毛领砸上了他的脸。
神将转世动作粗暴,直接止住魔尊的伤春悲秋:“努力就不会留下遗憾!什么都不做,直接让后果变成你最不想看见的,才会后悔不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还没说具体的呢……”重楼好不容易在不动法术、不伤景天的情况下,摆脱了糊脸的长尾。
景天这下子可不惯着他了,极力挣脱出这个怀抱,翻白眼道:“魔尊大人,这种机密不是我该知道的,你自己努力去吧!”
“哼。”重楼的脸上浮现几缕复杂之意:“如果危及性命……”
景天抱臂挑眉:“能危及魔尊,是关乎三皇否?”
重楼颔首不语,景天便转过了身:“那又如何呢?做了,或许是死。不做,你是不是要永生永世后悔?”
“……死的不止是我。”重楼忍不住苦笑出声。
他哪里是真怕死!
可若自己为飞蓬前去神界而死于天帝之手,这一世结束后的飞蓬,又会做什么?
重楼不敢深思。
或者说,从他日常怀疑飞蓬不如自己情深,譬如他默许景天回归飞蓬之身,下定决心一刀两断也要为飞蓬取代九天玄女铺好路,却被飞蓬连盆带碗踹了个碎,用鲜血和死亡证明他的谬论后,就再不敢去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还在于你啊。”景天没有回头:“做还是不做,都取决于你。不过,做或许有改变,不做就真的毫无改变了呗。”
就像是神将,若他那一日迟疑一瞬,不敢迈入魔尊空间,现在或许还在神界吧?
不过,景天自觉以他所看见的、所听见的,人间百态、繁华浮尘,必然是神将不会后悔的抉择。
但不管魔尊为何难过,景天都认为,这不是自己有资格窥视的。
可道理就摆在这里,一看就知。
景天是真搞不懂魔尊在纠结什么:“反正换了我,是肯定不怕死的。”
“……哼。”重楼没好气地瞪他两眼,又收回了目光。
问题就是你不怕死啊!
可是,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会按照你说的做。重楼悄然勾起唇角,嘴上倒是又端起了架子:“有点道理,本座要暂时离开,你好自为之。”
“诶?”景天一蹦三尺高,回头却已不见魔尊身影:“也太快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炎波泉中,竟只空留一团明艳紫光。
自这一日起,景天的活动终于自由了。
虽然还局限于炎波古道附近,但这是他攻克精英剑侍时突做突破所致。
“啪。”当时,第三条狐尾就这么长了出来。
景天不得不盘膝在炎波出口前,孤身一人闭关。
幸好此处机关可以重现,被破解后与他也两不相干,反倒是阴差阳错起了防护结界的作用。
突破完毕的景天拖着三条狐尾,时不时蹿出去,在廉黎域近处打猎,也熟悉更尖锐了一些的爪牙,并熟练掌握照胆神剑的种种用法。
他不会走得太远,遇上难以打赢的魔兽群,还会火速退回炎波古道内,利用魔兽不敢越界的特性,边打边磨砺自己。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
“嘭。”直到数月之后,虚空裂开一道大洞,血腥味扑面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天当即拔剑,全神贯注戒备起来:“谁?”
“噗通。”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跌跌撞撞被砸飞,就在景天面前激起一片砂石。
小狐狸吃了一惊,可那裂缝合拢了,只留下吐血的魔界至尊。
“咳咳……”重楼瞧着景天手中不自觉骚动的神剑,笑得狼狈而无奈:“小狐狸……你要想溜……正是时候……还可以……给我一剑……”
景天神色复杂地看着魔尊,看着他气息衰弱、渐渐昏迷,直到彻底没了较大的声音,才慢吞吞走上前去。
重楼安静地趴伏着。
景天下意识蹲下来,抚上那张因伤重而不正常潮红的脸颊。
“……是热的。”他轻轻呢喃,神情怔然。
脸色苍白,发丝凌乱,衣衫破碎,到处都是伤痕,但还活着。
原来,气势逼人、不可一世的万魔之主,也会有如此憔悴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天说不上来自己的心情,是神话打破的震惊,是难以描述的快意,还是微不可察的痛惜。
“……哼。”他只是垂下眸,深深地、深深地瞧着这已然无比熟稔的轮廓。
没有真正能镇压一族的存在,只能供着来往的妖魔强者,狐族于魔族,便只是需要谈谈价格的高级男女妓。
所谓你情我愿之下,是被全族以妖性忽视的强制,是连狐狸幼崽都避不开的环境——引诱堕落,学会风流,以多情掩盖无情。
景天不厌恶自己的族群,但他不喜欢这样的境遇。
所以,去魔界之前,他悄然发誓,轮到自己宁愿出逃被啃成骨头架子,也不愿成为玩物。
“……我该恨你的。”景天收回了触上温热侧颊的手指。
余温尚在,一如魔尊的怀抱,温暖如春。
他最开始是不愿意的,但到底没能扛住那样的魅力。
魔尊一抬眉一嗤笑,都蕴含着无与伦比的吸引。是强者自信自傲的凛,是上位者生杀予夺的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天淹没在那双血瞳里。
他唾弃这具身体被彻底开发出的淫性,不论折成什么姿势、插到什么深度,都能轻松吞入,像是契合的玩偶。
就连开始觉得很难受的口侍,因为从小所学包括双修法诀,几次之后就完全习惯了吞咽下去,再转为灵力吸为己用。
就好像,他天生该成为男人胯下的淫物。哪怕之前再努力再坚持,都只是强权下的一场幻梦、一段笑话。
“嗡。”照胆神剑嗡鸣一声。
景天第一次清晰听见剑灵那般不似神剑,反倒像魔物揣测人心的笑声,蕴含着诱惑与鼓舞:“主人,不如我助你废了魔尊吧。”
我的主人,你真的不曾想过,在魂飞魄散前,将这个魔毁得彻彻底底,从此再不为别人所见吗?
饱饮太多魔血的神剑之灵,首次不压抑生出的魔念。
剑灵,又何尝不是剑主的另外一面呢?!他轻轻笑了,等待着主人做出决定。
可景天始终安静地站着,像是一座雕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出生在狐妖族,便注定了弱者由强者支配的丛林法则。
而狐族尽美人,美人尤爱美色。
恰好,论权势地位,论容色身姿,魔尊都是毫无疑问的魔族之最。
“我是想制住他……让他只属于我……”良久,景天在心动无法抑制的声音中,开了口。
他头一次知道,自己的嗓音可以沙哑到这种地步,比在魔尊身下被逼出饮泣呻吟更战栗颤抖:“但那不能以……毁掉他为代价……”
想到魔尊从不会在口头上逗弄他,顶多是行为上的发泄与占有,却每一回都让自己疲于承受,景天嘴角缓缓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
“我只要暂时制住魔尊,不需要永生永世。”他说到这里,突然心平气和:“但我想,有你助我的第一次,就会有我自己做到的第二次!”
景天笑得轻快,问得更是干脆:“你能教我的吧,照胆?”
“好不好嘛。”他眉宇飞扬,叹笑间顾盼生辉:“拜托啦……”
照胆神剑之灵若现在能化为人形,想必会露出无法言喻的表情:“……行……行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主人,你这个表情要是拿出来对魔尊,保管他当场酥了一半骨头!
是故,魔尊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洞窟里。
“唔……”他下意识想要抬起头,但森冷刺骨的锁链唤醒了理智,让重楼第一时间噤声垂眸。
可景天就在对面,哪里会发现不了?
“红毛,你醒了呀……”他笑眯眯地凑过来,一句话弄得重楼险些连锁链都忘了问。
重楼只死死盯着景天,气笑道:“你……”
“哦,你是说外号?”景天状若听懂了,煞有其事说道:“我怕是很快就会成为魔界通缉犯,所以还是不要叫魔尊大人了,就先给你起个好叫的名字用着呗。”
重楼气得无语:“……”
他看了看手腕、脚腕和腰间的锁链,确定自己完全被固定在石窟壁上,周遭阵法密密麻麻,连虚空都遍布着,趁着自己受伤将防御削弱到极致,不禁质问道:“你要做什么?”
景天胡闹就算了,照胆也跟着胡闹,现在是在魔界玩失踪的时候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猜……”小狐狸学着魔尊那次逗他的语气,慢条斯理笑道。
随即,他瞧着重楼突突直跳的额角,忍俊不禁道:“红毛,你秀色可餐,自己都不知道的吗?再说了,妖狐可向来有仇必报、不喜吃亏呢。”
“?”重楼简直要怀疑自己的耳朵了。
景天这一世很少出现为色所迷的表情,倒是飞蓬当年偶尔会有。
可景天的长尾猛地甩过来,明明那么蓬松毛绒,却紧缩着,从他袍底往里顶入。
“撕拉。”魔尊脸色骤变,锁链跟着叮铃叮铃作响,却无能挣脱现下尴尬的境遇。
重楼终于怒了:“照胆神剑!”
“嗡。”照胆神剑敷衍了他一声。
景天含着笑,撕开重楼最后一点遮羞布:“魔尊,谁让你没把神剑碎了,还允许剑灵保留了神将的一些灵力呢。这不,虎落平阳被狐欺哦。”
要是魔尊全盛时期,哪怕这是针对魔族特制的神器,也只有断裂的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座能够自愈。”被锁链掴住腿根掰开双腿,重楼倒是冷静了下来:“你要是不想发生什么你不想看见的,最好现在就给本座一剑。”
不然,最多三五天,他就能砸塌了这座山,把景天按在里头,原模原样折腾回来!
虽然,重楼并不是真的不愿意。
“哦。”景天反应平平。
【景重预警】
他学着魔尊往日所为,先亲吻健硕大腿的根部,在肌肤上烙印了一个又一个牙印与吻痕。
“啪啪啪。”被咬出的艳红色与肌肤的蜜色很是般配,那挺立的硕大沾满了含吮出的口涎之后,拍打起来更是肉质极佳。
重楼的脸色泛了红,这回是羞耻和气恼:“景天!”
他瞧着转世之后首次不用逼迫就自行主动的爱侣,目光微微闪烁。
你明明不喜欢。视线时不时扫过吞咽的喉珠,重楼想问为何,又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我在。”景天笑得开怀而无辜,声音亦是湿软如蜜:“你硬了。”
重楼却觉得胸口有什么在涌动。
不好!
“出去!”他压了压气息,毫无作用,只好在景天越做越过头,连尾巴都探入穴口一寸寸往里扫荡时,克制不住地闷哼起来。
三根狐尾,细密长毛,如刷子般在体内横冲直撞,滋味实在难言。
有瘙痒难耐的酥麻,也有隔靴搔痒的刺激,越发折磨重楼的意识。
“我不!”景天扶住重楼的腰身,理直气壮、笑意无辜道:“我又不是柳下惠。”
重楼只能加重挣扎。
“啪。”很快,锁链解开了。
魔尊蓦地抬眸,手肘上炎波血刃发光,狠狠扫向身上的狐妖少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伤势,即将压制不住。
可是,血光乍现,是一种诡异的阵法在起效。
“景天?!”重楼楞在原地,浑身再无力气。
景天拔出已被夹得毛色微带湿气的尾巴,紧紧拥抱住他,缓缓向内插入。
“……嗯……”重楼猛地睁大了眼眸,一声低沉的闷哼被他压在喉间,却还是溢出了些许余音。
景天便在重楼耳畔投下轻笑,解释道:“这里是照胆剑灵带我来的,是神将准备的秘密住所。”
“他在这里设下的阵法,会反弹所有攻击。”他莞尔一笑:“我倒是没料到,你这个时候还是没下杀手呢。”
若是反弹的是杀招,魔尊无疑会伤上加伤。景天自认要是这样,他会有点难过,但绝对不会客气。
结果呢?
魔尊居然只是想制住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这一反弹,他就直接软倒,只能任由宰割了。
“噗!”重楼拧起眉头,极力垂下首。
可是,那一滩血,还是喷洒出来,濡湿了景天还算完整的衣襟。
昏过去之前,重楼瞧见了景天一下子变得慌乱的眸光。
‘我没事,别害怕。’他想安慰一声,但已经没力气开口了。
再次拒绝救飞蓬神魂,伏羲击退自己时没下杀手,可也不算容情。
真正严重的伤势在重楼魔魂,不在身体。
所以,他能挣断锁链,也有把握几天就彻底脱离陷阱,却不可能轻易抹平创伤。
当然,照胆剑灵也知道困不住。可他有把握,魔尊不会舍得败主人难得占有欲征服欲爆棚的兴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带景天绑走倒地的重楼时,照胆剑灵让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搜刮走魔宫里的好东西。
现在,果然派上了用场。
“咕咚。”景天撑着重楼的腰身,掰开他的唇舌,把口中融化成液体的灵药渡了过去。
苍白的脸色却没有多少好转。
“照胆,魔尊……魔尊他没动静……”景天心头刚被剑灵指点而平复的慌张再次冒头,颇有关心则乱的架势:“怎么办?”
他已经尝试过将灵力探入魔体,却如泥龙入海,一点反应都没有。
显然,魔尊哪怕重伤,也还是深不可测。
“他现在需要点外力刺激。”剑灵不以为意道:“你出生妖狐族,不缺双修功法吧?随便选个适合火雷属性的,先引动他体内魔力吧。”
景天怔了怔,有点为难地垂下眸子。
伤重沉睡的魔尊唇色泛白,平日锋锐刀刃的眉峰紧紧拧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安静极了,修长细密的眼睫毛一动不动,连呼吸声都很轻,竟无端显得脆弱。
“好。”景天根本没学过什么高等双修功法,而以低等级双修之术想要引动魔尊体内灵力,就意味着他得多付出些了。
景天不自觉红了耳垂,试探性伸手扣住重楼的腰杆,尽可能缓慢却忍不住加快加重力道地灌输起灵力来。
可惜,魔尊瞧不见他现下诱人的模样——
破碎的、断续的喘息声里,汗水如火舌舔舐着小狐狸湿红欲滴的脸庞,连眸光都氤氲了些微潮湿朦胧的水汽。
但水色遮掩不住景天眼底属于猎人的兴味,尽管妖身不强,仅仅能在阵法和照胆几番叠加下破开魔尊最基础的肉体防御,尾巴也兴奋地卷住猎物,配合锁链三番五次转换姿势。
“唔……”不记得长尾是第几回将挣脱爪尖的肩头拖回,但景天首次听见怀中魔界至尊的低哼声。
汹涌的魔力如潮水袭来,又被结实的堤坝堵回去,就如挣扎蹬踹却怎么也摆脱不了链条困锁的四肢。
“……你……”重楼终于睁开眼眸。
汗湿的眼睫轻轻颤动,扑朔而迷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视线还有些情热的涣散,在体内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酥麻酸胀中被凝聚。
“你想死吗?!”魔尊咬紧了牙关,目光如电地瞪视着身上耀武扬威的小狐狸。
就这点修为也敢双修,你就不怕我直接使坏,把伤势转移到你身上!
这等取巧疗伤的法子,各界可不是没有!
“你不屑这么做。”景天反倒是贴得更近、搂得更紧,笑意也更深了。
他吻上重楼抿紧着的唇瓣,腰上强行提了更多力量,也将所剩不多的灵力灌入。
“……哼。”重楼闭了闭眼睛,不再吭声,只默默承受着景天的索取。
他却将灵力在体内形成融合、分化的循环,回了沾染少许龙息的灵力,滋补景天的身体。
此时此刻,他们是真在双修,而不是单方面的疗伤。
但这好景不长,不过片刻,重楼再次浑身震颤,魔魂吞吐的力量随之断去,面色亦是再次发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之前不是拿了库房里剩下一点辅助双修的圣药嘛。”照胆剑灵出馊主意:“取一颗给魔尊灌下继续。”
景天照实做了:“喏,不害你哦,是从你魔宫里拿的。”
想到当时那一排标的双修字样,他心里莫名不是滋味。
你给过多少侍从双修的甜头?
景天想要质问,又觉得自己没有资格。
再加上伤势紧迫,他便暂时抛却那些烦乱的思绪,一只手卡住魔尊的下颚掰开唇腔,另一只手摸索着褪到膝盖处的腰带。
“唰。”少顷,景天拿了一只玉瓶,在重楼眼前晃了晃。
是原先在魔尊库房柜子上,排在最前、颜色最深的单独一瓶。
“……!!!”重楼看清楚的那一霎,双眸瞪得老大,写满了急切的抗拒。
他本来尽可能冷冽凌厉的眼神,竟一瞬间渐染薄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天倒是被这一眼看得心里发痒、腹下更硬,干脆仗着重楼动不了,凑上去亲了亲湿漉漉的眉眼:“别急,这就给你。”
艹!你拿错了啊!别喂过来!
重楼欲哭无泪,却怎么躲避都躲不开。
恶趣味的照胆眼睁睁看着主人那只罪恶之手,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还是沉默着憋起笑来。
但他很快就破功了。
“哈哈哈哈魔尊你也有今天!”看着景天身下前凸后翘、身材火爆的高挑魔女,剑灵哄堂大笑。
目瞪口呆的景天先是呆愣、再是脸色涨红。
他嘴角抽搐着,跌跌撞撞往后撤了出去,不敢再那么近地贴着那双火爆的乳峰。
景天反而用了绝大多数的自制力,才没让自己抬起双手去握住、捏住、揉弄、把玩。
“呐,魔尊,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吗?”狐妖少年无法抑制地摇晃着尾巴,很愉快也很小声地辩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下身比自己诚实多了,刚在菊穴里肆无忌惮冲撞的性器重新硬得发疼,挨在魔女平坦汗湿的小腹上。
翘起的长尾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着,直直蹭弄湿红紧闭的腿心,大有采摘那朵鲜嫩多汁艳花的架势。
重楼却是气得连哼都懒得哼了:“本座很难相信你不是故意的。”
你别以为我看不见,你眼睛睁得那么大,都快比黑夜星光更亮了。
“……我……还真不是……”景天轻声咕哝着。
照胆剑灵已经笑得不行,连带照胆神剑飞舞着,往墙上咯吱咯吱插着。
若他是个人,大抵是正在用头撞墙吧。
“我是拿了包装最精美,以为是效果最好的。”景天很委屈地辩驳:“我哪知道,你库房里还有这么不正经的双修药丸。”
他越说越深以为然,那句泛着醋意的逼问脱口而出:“你和多少人玩过这玩意?!明明只剩下一瓶了,居然还摆放在最前面?!”
“后面都是一个品种好几瓶,一看就知效果普通。”重楼还没吭声,景天就自己把自己气得不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重新覆上这具大变样子的魔躯,指尖探入看似柔嫩纯洁的私处:“那我可得亲自试试这个有多好用,才那么得魔尊圣心垂青!”
景天微微用力,手指很轻易就没入了深处。
里面很湿润、很滑腻,完全没遇上阻碍。
“……照胆,这药具体是什么作用?”他眸色一暗,突然转过身,去问照胆剑灵。
剑灵以为自己会迟疑,却很意外地发觉,他没感受到重楼威胁的目光:“这是魔族一个分支献给魔尊的贡品,能配合阴阳功法进行双修。”
怪哉,魔尊是忽然转性子了吗?
“性别相同就会变性,还能变得很完美。”剑灵虽纳闷着,倒也实话实说:“主人有次和魔尊比武受重伤,事后应邀在魔尊空间做客调养,翻找疗伤药时撞见过。”
他插在山洞石壁上,用一魔一妖都能听见的、语气带了些久远回忆的意味调笑道道:“幸亏魔尊眼尖阻止了,才没酿成惨剧。但魔尊大人可想过,你自己有福气能用上?”
就如主人,当时被你告知,惊得头皮都要炸开,迅速把玉瓶放回原位。
想到飞蓬当年回眸怒瞪魔尊,说‘把用不上的玩意放那么方便的位置,你是脑子有毛病,还是魔尊大人你经常给人这么双修’时恼然的醋意,再看看景天扣着重楼下颚咄咄逼人的模样,剑灵不禁想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次都一眼就挑中最漂亮的瓶子,主人的本质从来没变过。
不过,对魔尊的占有欲倒是越发重了呢!
哼,魔尊故意让他吃醋,也是用情更深了。
“魔尊,你不解释一下吗?”景天死死盯着那双似笑非笑的血色魔瞳:“何为完整?”
以这等药物变化的性别,应是处子。除非,之前就变化过、发生过了。
他目光灼灼地逼问着,其实很在意魔尊细微的反应。
倘若有一丝一毫被冒犯羞辱的不快杀意,景天都会立即将此事揭过。
因为那代表如今位高权重的魔尊也有耻辱被迫的过去,他绝不舍得将愈合的伤疤撕开,露出和过去一般无二的血淋淋。
可是,魔尊平静地、宽容地看了过来,带着点了然的笑意,而这笑意里又夹杂了玩味与兴趣。
“小狐狸,你之前不是嘴硬自己没酸溜溜吗?”重楼轻笑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天的心猛然坠入了谷底。
魔尊可不是好脾气的魔。
这个时候,他还能调笑自己吃醋,而不是昨日重现受辱的气愤,反而代表那时是当真心有所属、心甘情愿的。
“……”那颗自己触碰不到的冰冷魔心深处,有让对方甘愿雌伏吃亏的某个人。
景天终于再次低下头,淡淡说道:“我现在不想嘴硬了。”
这回,倒是重楼怔住了。
直到景天掐住他脖颈,掰开矫健的双腿,重楼才断断续续说道:“哦,那你是承认了……对本座……有心?”
“若我无心,若我聪明……”景天含住他的耳垂,难得温声说道:“我现在就该杀了你,而不是乖乖给你疗伤,以致于养虎为患。”
少有人触碰的花道被一寸寸填满,连宫口都被一次性撬开了。
青筋贲张的性器与魔尊相比都不算小,正各种方向地摩擦着穴眼里的柔软蚌肉,连宫腔都没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时隔多年被满足的滋味既难耐又舒服,重楼低喘着,发出几声满足的喟叹:“哼……”
景天抬指拭去他鬓边的热汗,默默运转着所知的阴阳双修之法。
哪怕他知晓的只是妖狐族最低级、最常见的,也很认真地为重楼治疗着。
景天也不得不承认,怀中的魔女身姿容色都是绝顶,甚至比自己高出一些。
抚摸拥抱时,那血色的双眸百无聊赖地眯着、睥睨着,极易引发更深的占有欲,简直是魔之诱惑的化身。
“……”他便不吭声,只一味用力耕耘、鞭笞、挞伐、翻搅,试图在这具火热魔躯那颗冰冷的魔心中,烙下自己的印刻。
而重楼听不见景天说话,只能听见深深浅浅的粗喘声,也感受着颈间、胸口、腰腹越发厚重的抚弄、掐揉,甚至是臀间的拍打、淫靡的水浪。
他愈加沉迷在这场毫无罅隙的贴近里,绷紧的身子不知不觉放松缓和,坦坦荡荡将重量托付于景天。
景天也很快察觉到了这种变化——
魔尊很坦然地享受着快感与欢愉,似乎这不是受制于人的迫不得已,而是自己在侍奉他,在讨好他,在祈求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天说不清是什么心情。
或是恼,许是郁,也可能是不甘心。
他看不透那双如火般炽热的赤瞳,只觉得自己在拥抱一团火、触碰一道雷,如水中捞月,似捕风捉影。
景天的呼吸声就越来越浓重,连带他咬上重楼肩颈、揉弄重楼胸口的力道也时重时轻。
“如何?”忽然,一声质问如暴雨倾盆中又起掣电惊雷,点爆了彼此一触即发的争端。
是景天在凝视重楼。
“比起你之前那人,我如何?!”他嗓音喑哑浑浊,似是压抑着什么。
但重楼清晰感知到,景天正掰开自己握紧的拳头,动作又强势又霸道。
他直接将空虚的指缝插满,逼迫怀中女魔与自己十指相扣。
“……哼。”重楼却只一声哼笑,任景天接下来如何疯狂挞伐,未曾给出答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赤色的眼瞳分明看见,胸前趴着的小狐狸抿紧了唇,双眸鼓瞪,几欲落泪。
那眼角绯红湿润,又气又恼,又伤又痛。
几乎要让重楼心软了。
如果不是他挣脱了景天的手指,想要摸一摸那颗毛绒绒的脑袋,结果发觉自己仍被手腕上捂热的冰凉锁链制住的话。
“哼。”重楼闷哼一声,微微挺了挺总算有点儿酥软了的腰身。
小笨蛋,吃醋倒是在行。
有本事把本座松开,保管我现在哪怕是女身,也让你爽得魂飞冥冥,再不记得这点微妙嫉心。
“咯吱……”景天则越是贯穿,就越是气闷,也越拿重楼的颈侧磨牙。
他埋首在颈窝里,反倒更能判断魔尊目光的变化,从平和变成了居高临下的俯瞰。
接下来,不论景天用了多大的力气,怀中身子温热的魔女最多只轻轻低喘、鼻音顿促,唇角似笑非笑的笑容就没有消下去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怕滚烫的精元夹杂着精纯灵力洒入苞宫,于魔尊也不过是面容更加湿红,挑眉瞧过来的精神反而更好了一点儿。
景天没看见一丝一毫的屈辱与杀意,只有恢复平和然多了戏谑的含笑打量。
就好像他今日的以下犯上,只是一出随手可抹的闹剧。
也是,便与自己的命一样,是魔尊伤势稍好、不再受制,便挥手可屠。
“哼!”景天想到这一点,突然间就恼得狠了:“你不许笑!”
他的双手分别覆上重楼的胸前和臀丘,重重搓揉抚摸。
不再有之前莫名其妙的保守、总是坚持的端庄,而是放纵了妖的野性和对猎物的攻占欲。
他的身下也借着适才高潮的滑腻,猛然加重了戳刺顶弄的力道。
那紧致但并不逼仄的花道,也随着景天动作,慢慢溢出了爱液,又在微微肥厚的花唇上被拍打成白沫。
“不让笑?”重楼喘息着,汗珠密布的脸上,是景天看得极不顺眼的玩味:“那你要本座如何?若想我哭,总得再卖点力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把小狐狸撩拨炸毛,心情好极了的魔女轻轻垂眸,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视景天汗津津的腰身,仿佛只是随口一提:“可是,你还行吗?”
“你说谁不行?!”景天脸色爆红地直起腰,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咪一样,都气得顾不上难过了。
真可爱,实在太青涩了啊。
被毛绒绒的尾巴掼入后穴,皮毛一下下压迫甬道,激发难以形容的瘙痒时,重楼仍然在笑:“哼,居然要本座提醒,才知道利用优势,你还以为,你是只很行的狐狸精吗?!”
“啵!”景天恼羞成怒,用唇堵住了魔尊那张不讨喜的嘴。
然后,滚烫的舌头直接就撬开他的齿列,夺取着唇腔内的津液。
景天的脸涨红了,几次想夺回这个吻的主动权。
可是,他身下再用力,魔尊都没主动松开,反而亲得景天支支吾吾、断续破碎的呜咽着。
良久,这场鏖战以景天克制不住一泄如注而重楼被烫得一个哆嗦结束,姑且算是两败俱伤。
“哼。”重楼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湿软滚烫的唇,瞧向已经依靠石壁休息的景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气喘吁吁地摇晃着尾巴,正平复失去大量灵力的晕眩感。
“啧。”魔尊摇了摇头:“先埋头苦干,再气喘吁吁,你是不是马上就要捂着腰说不行了?”
景天的尾巴僵硬在了半空中。
“还是说,现在就已经不行了?”重楼还不肯放过他,状若关心地道:“那也无妨,我的伤势不要紧,你可以把腰养好了再……唔……”
景天愤怒地憋着股气,重重捅弄了进来。
这一回,是后穴。
“叮铃铃。”锁链在墙壁上震出清脆的响音,魔尊撩拨着年轻气盛的小狐狸,让他在暴跳如雷和偃旗息鼓间反复横跳。
几次之后,景天实在行不了了。
精水没存货了,灵力更没多余的了,只剩下还能维持人形的那一点点。
“你……”景天如梦初醒地抽拔出隐隐作痛的肉刃,狐疑地看着面色潮红、气色颇好的重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楼对着他微微一笑,挣了挣四肢上的链条:“哼。”
景天脸色大变。
“嘭。”所有锁链碎成一片片,飞落在了土壁上。
可是,景天腿软到现在只是勉力站着。
他下意识去看照胆神剑。
剑灵不知何时被空间法术束缚了起来,被迫安静如鸡。
!!!冷静!!!景天疯狂想着出路,但一瞬之间便扬起了尾巴,抢先一步出手。
“轰隆。”无数石块砸落,挡住了魔尊一刹那。
重楼本以为,景天会抓住这个机会找出口。
可是,他的狐尾绞住了自己的手臂,暂时制住了炎波血刃冰冷刺骨的刃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咚。”重楼的头磕在石壁上,被景天扣住手腕按在了岩洞碎隙里。
他勾了勾嘴角,没有轻举妄动:“你很聪明,居然敢赌本座是强装。但你不想想,万一失败了,会有什么下场吗?”
“我相信神将的布置。”景天在重楼耳畔投下低语:“更相信自己的水平,没到能让你这么快好转的地步。”
照胆神剑:“……嗡嗡嗡。”
剑灵这才意识到不对,重重一个横扫,轻而易举突破了适才坚不可摧的禁锢。
混蛋魔尊,那个限制只能用一次,自己上当受骗了!
剑灵愤怒地刺向重楼的后肩,被景天一只手捏住剑刃:“住手。”
“我不!”剑身颤动着想要挣开,继续往肉里刺入。
景天寸步不让:“照胆,现在我是你的主人,你得听我的,不许动他!”
神剑僵在那儿,和景天严厉的目光对峙了几个呼吸,方垂头丧气地往地上一插,不动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的肉身,恢复了一点……”景天这才去看身下玲珑有致的魔女,把人抱起来颠簸了两下:“骨头重了一些,外伤在长好。”
重楼:“……”
他默默挣了挣,在景天松开手时,站直理了理头发。
眉心火色印记似在灼烧,鲜艳而显眼。
“本座之伤还在魔魂,肉身有所好转,不过是杯水车薪。”魔尊淡然说道:“你不到仙境,还是别胡乱插手。”
他环视一周,似是情真意切道:“看在你终究尽力救本座的份上,送本座出去,从此两不相干,本座也不会追究什么。你……意下如何?”
“确实挺好的。”景天掐住重楼的脖颈一把将他掼倒,从后猛然闯入。
重楼一下子扣紧了手指,将那声闷哼拢在口中未出。
新一轮侵占与亲昵,由此开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虽然景天很努力地给重楼疗伤,但限于实力,重楼还是更多靠自愈。
被关起来几个月之后,他默不作声看了看角落里负责看守自己的照胆神剑,突然道:“你不提醒他?”
“什么……”剑灵瞧了瞧被魔尊把玩拆开的锁链,再看了看比景天的皮毛更舒适的床铺,才意识到他问的是什么:“哦,我觉得没必要。”
就以主人对重楼的腻歪劲,我干嘛要出力不讨好?
反正,魔尊也舍不得。
他好不容易外伤好彻底能挣脱束缚了,不还是得装着没好,才有理由放纵主人这一世妖性狂野的占有欲。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魔尊分明是乐在其中呢!
“……他确实有了人性。”重楼低声道:“不似龙阳和景天那两世总和过去有牵扯的责任心,这一生,可总算有堕入凡尘的人情味了。”
魔尊有时候偶尔也会想,当年在锁妖塔下为阻止紫萱牺牲散尽魔力,留在景天身边的那些年,他为什么没有和景天说开呢?
要是将曾经的疑问与深藏的情谊说出口,神魂慢慢觉醒的景天,还会在神界危难之际,接下天帝抛来的橄榄枝,回到神界重任第一神将,统辖神族精兵与自己为敌吗?
但他如今是得不到答案了,只因哪怕是照胆神剑,也对景天当年做出决定的经过三缄其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了,主人神魂重伤逸散时,天帝造神的精气不复存在,本源神力更是消散殆尽。”照胆剑灵直接转移了话题:“你找天帝,有结果吗?”
他不认为,魔尊去一趟神界,会除了重伤一无所获。
重楼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要飞蓬回神界接过重担代替九天玄女,才肯出手再次造神。”
飞蓬失去的那些,只要天帝重复一次造神,自然应有尽有。
可不论是重楼还是剑灵,都清楚这才是毫无回旋余地了。
无他,原因暂且不论,飞蓬真想留在神界,就不会最后关头撞入陷阱,以自己换回九天了。
“就没别的办法救?”剑灵质疑道:“神农和女娲都不行吗?”
重楼摇了摇头,他便也没有再追问。
可是,失去作为神族的本源与根基,魂魄重伤的景天等同于湮灭边缘的人魂,轮回的恢复与魂飞魄散的趋势相互拉扯,总有溃散的那一日。
到那时,一切都无可挽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能再继续了。”想到景天心软,不再用锁链禁锢自己,而是出去打猎取来皮毛在山洞里铺好床铺,重楼抚摸柔软的被单,闭了闭眼睛。
他沉声道:“为我双修,也会引动神魂伤势,让旧伤提前复发,他会活不到你估计的千年。”
“好。”剑灵深知轻重,当即答应下来:“我会对你逃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重楼勉力勾了勾嘴角:“不必。”
他抬起手,一道空间束缚挥了过去。
这一次,是照胆神剑怎么也突破不了的,不再是那一日的花架子了。
“魔尊!”剑灵顿时就反悔了:“你不许欺负主人!”
重楼瞥了他一眼:“阴阳双修丹没了,本座要让巫魔女一脉重新进献,总得需要些时日的。”
“……哼!”剑灵不动了。
主人,我真的有尽力给你拖延时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魔尊还是太强了,我全盛时期都对付不了他,更遑论没你撑腰之后。
神剑几乎要‘嘤’一声哭出来,仿佛已看见了景天被欺负得凄风苦雨哭唧唧的模样。
“不对劲。”还好,景天天生胆大是有足够的聪慧细致为支撑的。
他刚从外面回来,站在门口,便察觉到了细微之处的违和。
停下脚步的小狐狸探出一道灵力,很轻松就穿过“洞口”,很是正常。
“照胆。”他想了想,远远呼唤一声。
趁着景天没回来,恢复差不多的重楼改造了洞穴,闻声便动一动手指。
在剑灵出不了声音的怒视之下,念及多说多错的他,用了相当逼真的假声,干脆利落道:“在。”
“嗯。”景天似乎放松了警惕:“我今天去幻瞑界逛了逛。”
幻瞑界虽不在魔界控制之下,但作为妖族的一个分支,换上新王后很积极对外发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颇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架势,再不愿落得被一个修仙门派围剿却毫无盟友相助的地步。
尤其是人、魔两族联手逼迫神界之后,梦貘的试探越发真挚。
最近这些年,更是派麾下大将越界参与各妖界宴会,认识了不少魔将。但幻瞑妖王婉拒了百年宴,不肯让刚化形的幼崽在魔界沦为半弃子。
“幻境大部分都有破绽,但极少数是很难察觉的。”他忽然笑道:“我和妖王有点交情,从她那里学到了不少。”
虽然认识是个意外,可景天勤学好问,去幻瞑界时又一心埋首书库,偏偏对琴棋书画都有所涉猎,怎么可能和年轻妖王合不来呢。
认识久了就有所交锋比武,景天对幻境就有点儿直觉系的敏感。
“唰。”一道剑光闪过,洞窟化为虚幻。
停留在原地的,只有魔尊微带讶异的脸。
他的掌心握着照胆神剑的剑柄。
景天清晰地看见,神剑在努力挣扎,却逃不脱魔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挣扎就证明魔尊现在不是巅峰,不然照胆连动都动不了。景天心中瞬间有底,一点儿都不拖泥带水。
“唰唰。”他直接攻了上去。
初达仙境的力量被使用得很是纯熟,足见景天在磨砺自身上有多用功。
重楼不自觉晃了晃神。
也是,除了给自己双修疗伤,景天几乎不眠不休地学习飞蓬留在这里的剑术、仙法。
他也时常向记忆广博的剑灵讨教,并外出入险境磨练。
这种努力,这大概与环境和种族无关,而是本性吧?
魔尊轻轻扬了扬唇角。
飞蓬同一批的神族也有,成为第一神将的只是他。
龙阳始终努力为王父分忧,是姜国人眼里最出色的太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天作为朝奉,小伙计不少,但在古董鉴定上出头的只有他。
这个灵魂不管做神、做人、做妖,都从不会满足于现状,而是靠勤奋去创造独属于自己的财富。
神将傲视群雄的力量是,太子游刃有余的处事是,剑侠天下称道的勇气更是。
如今作为小狐狸的挣扎与反叛,不也是吗?
“你还走神?!”景天气炸了:“你瞧不起我是吧?!”
重楼回过神。
他面色淡淡,将那抹心悦隐藏了起来。
却翻手扣住景天持着灵气所凝之剑的手腕,重重用力一拧。
“哼!”成为照胆神剑之主后,景天在各方结界间来去自如,既学习着飞蓬的种种本领,也未曾放弃爪、牙、尾巴等狐妖的天生武器。
在手腕被攥住的那一霎,他忍着疼,长尾汇如巨网,对重楼兜头砸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迫放手的重楼只能竖起炎波血刃,同景天缠斗起来。
一个恼火愤怒全力以赴,一个伤势未好不想伤人,竟一时间胜负难料。
“嘭。”陷入僵局的场面,最终打破于照胆神剑短暂打破魔尊的禁锢。
他脱困的第一件事,就是飞到景天手中,取代那把灵气之剑。
景天当即起剑一划,一道裂缝隔开彼此。
下方是一处天坑,无尽丛林中妖植灵草弥补,瘴气深深蒸腾。
“唰。”重楼本以为,景天会一鼓作气攻来,不曾想他居然化为原型,猛地跃入空洞。
猝不及防的魔尊定睛一看,裂痕却已闭拢。
只有一丝半许气息留在原地。
是九泉之毒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重楼轻哼一声,回了魔界。
不急,有照胆剑灵,景天又这么狡猾,倒是不用担心他的安全。
就等重新得到阴阳双修丹,再去把玩野了心的小狐狸抓回来吧。
以景天之能,想必那个时候也把毒瘴泉摸清了、打遍了,再留亦没什么历练效果可言。
嗯,绝对不是毒瘴卫戍能认出飞蓬神魂,他在那里只会野得更开心,本座才放任的。
“……”嘴硬心软的魔尊待在魔宫里,发了命令给魔将,让他去狐妖族界等着。
若景天回去探亲,一定要确保妖狐族不该说的不可说出口,好话除外。最好再以族群名义,给景天一些支持。
一应用度,全部正常走账支取。
“……是。”魔将看了看被送到自己手里的各色珍宝,有无数吐槽想要发泄。
何苦呢,您何必这么为难记账的同僚,不如不记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说,您想等飞蓬将军想起来,好一样一样换筹码讨回来?
“呵呵。”无独有偶,知道公库又被动用的另外一位魔将面无表情,趴在桌子上写起了辞职信。
上一次只是照胆神剑,属下就忍了。
您天天开库房拿天材地宝下厨,属下也忍了。
但这次也太过分了吧,属下要怎么记账?难道写支持妖狐族界建设而特别拨款吗?!
两位魔将是怎么做到经常给妖狐族拨款,造成很正常的、日后能用在景天身上的假象,还要和族长通气暂且不提,景天可真是玩性大起。
“咚。”他踹飞了一只花容失色,顺便用尾巴抽飞了蛛颜朝自己吐出的毒丝。
试探出这只狐妖不好招惹,一强一弱的两只小妖火速逃离犯罪现场,很快就遮掩在浓密的绿色海洋里。
“哼。”气笑的景天摇了摇尾巴,继续前往毒瘴深处。
他迈入地仙之境,又有照胆剑灵指点,哪怕为了藏拙与历练,在妖物众多的毒瘴泉眼不动用神剑,也不到寸步难行的地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对于剑灵所言的,要与此地东道主灵枢牧尉打个招呼,有意在这建立个狐狸窝的景天,还是深以为然的。
这是礼貌。
他却不知,不远处的深潭下,毒瘴卫戍现出了身影。
“麻烦来了。”祂一贯慈和的语气,难得透露了些许无奈。
现任毒瘴泉守刚好下泉眼采摘毒草,准备给保持上百年友好往来关系的明庶门五毒兽寄过去。
结果,一来就听见这话。
她不禁问道:“您怎么啦?”
“一位入轮回的……老朋友……来了。”想想年轻气盛时的飞蓬,再看看现在的小狐狸,灵枢牧尉不能不慨叹岁月无常。
祂想了想,问道:“月姑娘这些日子可忙?”
“师祖清闲的很呢。”现任泉守正是桑游、白茉晴的后人,她眼珠子滴溜溜转:“您也知道,另一位师祖被贬谪下界后,她就一直很清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灵枢牧尉便道:“那就让他们俩一起过来,和这位见一见。其他不必多说。”
昔年,春滋剑守与月清疏阻敖胥逆天行事失败,不得不逃离春滋泉。为保护月清疏,修吾强用共生之术,成功后退为树果。
再后来,神魔大战爆发,两边都没什么空子管他们。也就战事平息后,九天玄女稍微指点一下。
倒是让月清疏的努力有了用武之地,将五灵之力转为太初灵力,堪堪救活修吾。但修吾触犯天规被剥夺春滋剑与大部分灵力,终贬谪下界。
其体质更与常人无异,两人精于修行,双双地仙之境后,见明庶门蒸蒸日上,也放下心来,隐居毒瘴泉。
他们虽不接泉守之位,但算得上是毒瘴泉与泉隐村的守护者。
“是,我这就去。”好奇心颇重的少女翩然而去,倒也忍住了追问欲。
她直接让两人以为,本地来了个实力不弱的修者,卫戍提醒他们稍加注意。
没过几日,月清疏与修吾便在山林里见到了灵枢牧尉特别提起之人。
“周身气息纯澈,你虽是妖,却走仙道。”一贯斩妖除魔从不手软的修吾,对景天的态度称得上友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清疏作为御灵很多的明庶门中兴之主,更是完全没有排斥面前长着四条尾巴的狐妖少年:“请问这位……道友,如何称呼?”
“景天。”对于这萍水相逢的两位地仙,景天落落大方地拱了拱手:“贤伉俪看起来是……隐居在这里?”
月清疏点了点头,笑道:“你再往前走两步,就到我们的木屋了。”
“诶,你们为什么不住在村落里啊?”景天有点好奇:“就算是仙,也不可能完全不食人间烟火吧?”
他这几日来回横跳,也发现毒瘴泉附近的泉隐村了。
“我们是经常去找村中长老交换些用品的。”月清疏浅浅一笑:“但长生久视之道少见,总得注意着点。”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月清疏当明庶门掌门多年,对普通人如何看待修仙者,深有感触。
“容颜不老,难免有人心中起异。”就连修吾,也不似当年为树果初入人间时,有着不谙世事的无知了:“你是妖,更该和村落保持距离。”
被友好但干脆地提醒了,景天怔了怔,不禁正色颔首:“多谢两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才长出的那条长尾不自觉甩了甩,才被有点儿羞惭的他连着之前三根通通收了起来:“咳,见笑,我常年在族界,习惯了不收敛。”
“无妨,请去寒舍一叙。”月清疏莞尔一笑,邀请景天去他们隐居的木屋小坐片刻。
景天看了看一身清气的修吾,迟疑一瞬,还是答应了:“好。”
坐而论道多时,他们倒是对彼此性情有了了解。景天出生狐妖族,是少有锐意进取的狐狸,成为地仙的时间并不长。
当然,月清疏、修吾不是没察觉景天的某些隐瞒,但他们刚刚认识,就体贴地没追问朋友的伤心事。
至于景天嘛,他是万万不想自己做过魔尊男宠的事情,暴露在新朋友面前的。
实际上,就在景天见到修吾、月清疏的第二日,灵枢牧尉便迎来一次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拜访——
魔尊亲至毒瘴泉眼。
“灵枢牧尉,许久不见,疏忽问候。”重楼轻轻一礼:“景天一事,劳烦了。”
灵枢牧尉淡然道:“魔尊客气,你此番到访,想来另有要事,可是与飞蓬神魂重创有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重楼并不意外景天真实的伤势瞒不过毒瘴卫戍:“敖胥阴谋,我稍稍顺水推舟,大战爆发后未再注意。想不到,月清疏能复活修吾。”
灵枢牧尉淡淡说道:“你是想知道,此法用在飞蓬神魂上可有效果?”
“对。”重楼扯了扯嘴角:“如今,我是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若月清疏、修吾现在还在明庶门,他大可以直接出面把人带走。哪怕九天玄女想要阻止,也得看她打不打得过自己。
可既然在毒瘴泉,念及九泉出自神农,结界又是神农昔日所布,重楼自然选择先礼后兵。
“吾不会插手。”灵枢牧尉给出了态度:“你不得伤他们性命。”
重楼投桃报李:“好说,修吾已被贬谪,便等于同神界割裂关系,就算事有不成,本座也不至于迁怒。”
在毒瘴泉地界静心修行的景天,对这番对话一无所觉。
之后,月清疏、修吾蒙魔尊召见,倒是把来龙去脉道了个清清楚楚。
彼时,他们负手站在天光之下,静观毒瘴泉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天竟是飞蓬将军转世?”修吾摇了摇头:“在他身上,我没察觉一点神族气息。”
月清疏也道:“魔尊大人,师弟是天帝用春滋灵力、自身精气融合神果塑造而成,故我以五灵之力凝太初之气唤醒他,但飞蓬将军……”
“姑且一试罢了。”重楼眉目平静,不似昔年他们在炎波泉陡然撞见,尤有作为魔中至尊的戾气。
可谁都知道,他此言此语背后的渺茫希冀与深重压力。
“好。”月清疏也不再追问,直接便将明庶门五灵秘法与御灵术交代了个清清楚楚。
有灵枢牧尉做保,她心知魔尊多半不会强夺。可事关重大,不代表她和修吾就高枕无忧。
既如此,还不如痛快点交出来,请托魔尊不要外传。
“本座承你人情。”重楼挥了挥手,魔力凝结成一枚晶石:“日后,明庶门若有危难,可捏碎信物。若失去传承,本座也可物归原主。”
两仙当即拜谢。
魔尊身影便一闪而逝,原地只留下一句叮咛:“不可对景天泄露分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嚏。”在毒瘴泉深处刚搏杀了一阵子,正找个安全角落打坐恢复灵力,景天突兀打了个喷嚏。
神剑被他随便削出的剑鞘遮挡住,平平无奇地挂在腰上,什么灵气都没流露。
也就难怪曾为春滋剑守的修吾,和景天近距离相处数次,仍然毫无察觉了。
“我总觉得不太妙。”景天喃喃低语:“剑灵,魔尊会不会追过来?”
他心里说着不会,只因觉得自己算不上什么,哪里值得魔尊亲自动手,顶多发个通缉令。
“会。”剑灵致力于打消主人的侥幸心理,再没谁比他更清楚,景天对重楼有多重要了。
但他很会找借口:“可你终究帮忙救他,他不会杀你。只不过,被逮回去就别想出来啦,还是努力更强一点吧。”
剑灵给景天出主意:“你越强,越能发挥我的能力。就算咱们打不过,也能划破空间束缚溜走嘛。”
“是吗?”突然间,一声幽幽反问响彻寂静的黑暗。
惊得景天皮毛跟炸开一样,四条长尾团团飞舞,横扫了一周:“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嘭咚。”但是,重楼轻巧避过飞沙走石,只用一招就擒下了景天。
唯有剑灵破音的质问吵得景天脑子轰轰作响:“怎么可能?!你的伤……怎么这么快就好透了?”
“哼。”一上来就空间凝聚镇压,让景天彻底动弹不得,魔尊将小狐狸揽入怀中。
他随手把玩起毛绒绒的尾巴,连脸都埋入柔软长毛里,重重吸了一口。
可怜被制住的景天说不出话,一张清俊白皙的小脸红透了,连耳根都吓出原型,毛绒绒的一伸一缩。
“本座去找了神农大神。”重楼淡定地给出了答复。
剑灵憋了又憋,在主人被直截了当拖回魔尊寝宫时,终于怒斥道:“你作弊!多大了还找家长?!”
“照胆剑灵,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重楼把玩着景天战栗颤抖的尾巴根:“别的无所谓,可你流落在外,本座必要追回。”
景天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双眸瞪得滚圆。
“呃。”剑灵也一下子偃旗息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的,主人什么都不记得,可他知道太多,本身又是九泉神器之一,乃天帝亲自塑造,地位非同小可。
魔尊可以让他在库房里安生度日,也愿意放他和主人同行,但前提是他不会回到神界手里,成为新神的战器。
而修吾作为特殊的神族,哪怕贬谪下界了,神界也不可能完全不在意。照胆神剑若再入玄女视野,谁知道神界会不会做出什么决定?
之前飞蓬被贬谪下界,照胆神剑被命名为镇妖剑,一直都在蜀山派。神界若想,随时可以收走。
“所以……嗯……”景天却低吟道:“我只是……附带……吗?”
重楼掰开他的唇舌,用一个深吻,将一枚丹药喂了进去。
景天看出了是什么,极力挣扎、反抗,却还是被迫吞咽了下去。
他浑身发软倒在榻上时,重楼轻轻抚摸敏感的双耳,再从后脑勺抚弄到后颈、背脊。
“你当然不是附带。”魔尊干渴的嗓音里含着笑意,让景天浑身发毛:“是本座不喜吃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魔尊寝宫的床榻很大,被收拾得很干净。
如果不是景天衣衫半碎,落了不少丝丝缕缕的布条,床褥上大概会更整洁。
“嗯……”而他呻吟着,极力想把自己缩起来,却纹丝不动。
重楼一只手抚摸景天的后脑勺与长发,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轮流握住乳峰,慢条斯理地揉捏着,胯下偶尔动一动,似乎完全不着急。
“呜嗯……”景天艰难地吞咽着,鼓胀的喉管下意识一次次收紧。
可撑开这处儿的粗硕阳具依然火热硬挺,无时无刻不在熨烫着敏感的口腔肉壁。
景天不是不想咬,但用尽全力都咬不动,更休提断。
“哼。”对怀中狐妖女眸光流转间那点愤愤然的小动静,重楼似是不以为意,很大方地放了过去。
他只将略粗硬的毛发覆在那双原是抿紧的浅白唇瓣上,恶趣味地摩擦蹭动,将之晕染上一层湿润的水红。
“呜嗯……”景天那张脸,便也很快浸透了汗与泪,在魔尊胯下红润欲滴。
就像这具娇美的妖姬之身,正如枝头熟透的累累果实,亟待品尝,又哪里还像最初那个清高自持的神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纵是魔界最诱惑的魔女,都不可能像景天这般让魔尊口渴心痒。
“这就不行了?”勉力克制着越发狂躁的欲念,重楼微微低下了头。
深红色的长发垂在他脸侧,将那抹欣赏景天本身一无所觉媚态的玩味笑意半遮半掩。
景天含着水光的眸子追寻着重楼的笑,流露出不自知的恳求。
“呜不……”几近于悲泣的哀鸣在嗓子眼里上下左右地徘徊着,时而冒出一星半点的响动。
少女被吊起的双腿间,胭脂色的花唇上布满横七竖八的白痕,似浅薄的鞭印。
龙身最纤细的极尾处,鳞片炸起地挥动着,就似一条如蛇吐信般垂下的细长鞭尾。
“啪啪啪。”嘟起的花道一跳一跳地敞开着,迎接着一下下的挞伐,从细小的缝隙到敏感的肉蒂,无处不被照顾到。
因药物而新生的花穴再说不清是被迫还是主动,反正肉道是大大张开了。
里头是润透的猩红,顶端花蒂更是肥硕如樱桃,与尾巴一样不甘寂寞,几乎不间断地对龙尾摇曳着。
“嗯……”每当重楼将略带灼热笑意的目光投射过来,景天都觉羞愤难当,嘴里便会极力吐出点控诉的哭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狐族妖姬那四条长尾便愤怒地摇晃,奋力拍打着魔尊健硕的腰身。
可他就算落实了,也只能成为不轻不重的撩拨。
而且,景天一旦因恼火稍微分神一些,口中看似不紧不慢的肉杵就会趁势一压,入得更深几分,直把整个喉管当做又一处可堪征伐的草场。
显然,任他如何挣扎,于魔尊而言,都只是砧板上被切好的劲肉,尝起来满口鲜香。
“小狐狸,你之前对付本座的手段,实在是太稚嫩了……”此时此刻,重楼甚至尤有些兴致提醒景天。
他松开被揉得乳珠泛红立起的乳峰,巴掌接连拍打在阴阜上。
景天的心顿时挣动起来,可身体根本动弹不得。
“啪啪啪。”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感受着,随拍击一起到来的火辣辣欲海狂澜。
嫩粉色的软肉骚动抽搐似贝壳蚌肉,被大掌扇成艳红。
两瓣花唇持续不断晃动乱颤,还未被采摘的穴腔瘙痒难耐,像有无数蚁群在攀爬撕咬,如附骨之疽。
穴口便越发翕张着,从内而外的色泽透着刚刚萌发的水汽,艳丽极了,好似枝条刚刚被雪水融化的梅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呃……”景天睁大眼睛,泪水横流而出,将眼角润出了一层朦胧湿润的樱桃色。
直到发麻的花心在魔掌下颤动频率加到极点,他抽搐绷直成一条曲线的腰、腿、脚才缓缓不动了。
“呜嗯……”宛如柳絮随风飘动的呜咽声轻不可闻,咬着硕大肉物的喉口更是夹紧到了极致,倒是令魔尊心腔的邪火更加肆虐地翻涌。
他干脆攥住的景天脚腕一拉、一抖,胯下也往里一捣,彻底撑开敏感的喉腔。
浑浊火热的精水灌入喉管,狐妖少女红腻柔软如潮湿春泥的身子被烫得攀临高潮,含着魔尊阴茎的脸颊更显娇艳明媚,面庞润如春晓繁花。
“咕啾。”只见妖姬正翕张的绮丽花口突然咕噜出声,从中飙出一道黏腻的汁水,让内里难耐搔动的蚌肉更清晰地凸显出来。
景天失神了好一会儿,直到重楼松开手,让他双腿重新落回榻上时,才堪堪清醒过来:“呜……”
瞧着景天羞愤欲绝地闭上眼睛,连头顶的毛绒狐耳都在颤巍巍抖动,重楼不禁笑了:“放松一些。”
“你……”景天却是气恼极了。
哪怕魔尊看来的眼神从来不像在族内来往的妖魔,总有称斤论两之意,他也实在有被羞辱的感觉。
那瞪过去的视线里便难得夹杂了负面情绪,是恼恨,是屈辱,是怨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这样看我……”可重楼再次捂住景天的眼睛,低沉中带着点喑哑的吐息气息呵在少女脖颈间,滚烫而温润:“本座几乎从未吃亏,这难道还不算对你手下留情?”
魔尊一生至今,除了曾经的飞蓬、后来的景天,何曾吃过亏?
他最初并非没有为神魔之别克制,是神将亲手打破了枷锁,却不允许他反击。
就算那样,重楼也隐忍默认了,不清不楚拖延着。
直到一次普普通通的决斗邀请,酿成接下来无数年寂寞苦水。
再到人间重逢,朝奉景天含着笑,垂在头两旁的铜币叮铃作响,再次敲乱重楼的心。
在散尽魔力的那一霎,魔尊想的却是神魔殊途、人仙殊途、人魔殊途,那如今都是人,总不会再殊途了吧?
“呜呜…”但是,魔尊此前再是强迫,景天也从未有任何一刻如适才,觉得自尊骄傲被彻底践踏。
可同时又敏锐地觉得,这不算什么。
他不知道是为何,但真正让景天在意的,是冥冥之中另一种莫测之感——
自己似乎,将要失去什么不愿意失去之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或者说,是从小就存在的焦灼不安,在此地此景疯狂示警着。
“嗯额呃……”因此,哪怕还被粗长的阳具堵住嘴,景天也剧烈挣扎起来,似是要与重楼拼个你死我活。
他却不知,重楼缓缓笑了起来。
还是这么敏锐啊。魔尊心想,你倒是一向如此聪明。
在人间被景天收留后,随着和谐的相处,自己不愿再次分开的念想就越养越大了。哪怕后来回魔界,他也还是时常来人间陪伴隐居的景天。
在他了然含笑却始终有所保留的目光中,也在自己的努力之下,彼此关系终是慢慢趋于暧昧。
可九泉之乱、神庭阵现、大战爆发,景天却选择回神界重为神将飞蓬。几番交手,即使自己凛然暴怒,哪怕他落入下风,也总能全身而退
这宛如一把刀,在魔尊心上重重捅了个血洞,挑破了神魔之别的天堑。
或许,我从布局杀九天玄女为飞蓬铺路,以换从此陌路再不相见的安宁时,就已经疯了。仗着被捂眼的景天看不见,重楼自嘲地笑了一下。
“哼。”魔尊将目光转回景天身上。
你若不愿,就不该给我希望,更不该予我证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用鲜血作为代价,向我道明含蓄克制的神也会深爱如斯,那便更休想劝服我,放任你一人独亡!
“小狐狸……”魔尊似是轻佻地笑了:“本座之前说过两不相干,是你自己不肯的。现在又怎么样了,嗯?”
他的手指擦过少女鼓鼓胀胀的唇瓣,低笑道:“你让本座不报复你,是不可能了。若换成你是本座,怕是第一件事就是杀了以绝后患吧?”
“……”虽对重楼这些年的痛楚一无所知,但景天到底理智重于感情,顿时就哑然了。
便如他明明喜爱魔尊,也知晓拥有足以匹敌的力量有多困难,也还是不愿意留在魔宫侍奉,亦不肯在这可以庇护自己的羽翼下安稳修炼。
那如果立场互换,景天敢肯定,自己绝对二话不说,一剑把冒犯之辈杀了,也省得夜长梦多。
然而,景天转念一想,又说服不了他自己了——
我可是从一开始就是宁愿死,也不愿为人胯下男宠的啊,是你非要逼迫我!
小狐狸气闷地眨了眨眼睛,挤出一点晶莹的泪珠挂上睫毛,马上润湿了重楼的掌心。
“……唉。”他登时就听见了魔尊的叹息声,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让心肺莫名搐动隐痛的情绪。
随后,另一只手抚上景天湿淋淋的耳廓,是重楼的叹笑声:“你这只狡猾的小狐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啧,示弱好像不管用?景天自知用计失败,干脆瘫软摆烂,嘴里怎么都不肯去吸吮了。
“哼。”可重楼还是拔出了他插进景天唇腔中的性器,青筋上裹满了口中津液,饱胀着擦过少女圆润的下巴。
总算能开口说话了,景天不禁松了口气:“你……”
但他话音还未落,便被另一根干燥的、同样大小的玩意把话逼了回去。
“呃嗯……”景天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含混喑哑的闷哼,带着点恼怒抗拒与说不出口的叱骂。
重楼温柔地抚摸他的狐耳,捂着那双明澈水眸的手也随之松开,游离到了肌肤紧实的后背。
从后颈抚摸到尾椎,魔尊捞起狐族妖姬的四根尾巴,痛痛快快揉了个通透,把景天摸得身软体柔、香汗淋漓。
“嗯呃……”他怒瞪着重楼,满满都是控诉之意。
可魔尊迎着那幽怨含水的眼神,微微勾起了唇角。
“本座是龙,龙有两根。”魔尊温声道:“之前,是怜惜你修为不高、身骨柔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戏谑地挑了挑眉:“但最近我发觉,你不需要我克制。就是动作太稚嫩,需要一些示例?”
“……”景天满腔吐槽无能出口,只好继续盯着重楼,将眸里被刺激出的泪光抿回。
说得好听,示例,搞得跟你经过这一遭之后,还能让我跑掉似的!
“呜嗯……”在他倔强的视线里和止不住的喘息声中,龙尾猛地钻入了后穴,逼出更多颤动的低吟。
很快,狐妖少女身上最后一点儿细碎的布料,也被烫热的手掌撕扯着剥落下来。
他被扣住后脑勺,不得不裸着身子、摇着乳峰,一边被龙鳞刮擦内壁、扩张后穴,一边颤抖着双腿,跪趴着再次埋首在魔尊胯间。
“嗯呃…滚…放开我…”如此姿势被强迫服侍男人昂扬挺立的阴茎,双乳上也布满了揉握掰捏的指印,景天再三挣扎,都只是徒劳的。
当然,他也就看不见重楼复杂的目光。
更因体内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快感,将脑海中的警钟淹没覆盖,景天再无暇顾及先前一闪而过的潜意识。
可重楼瞧着他,眸中尽是钟情的柔软、捉弄的快意与犹豫的挣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魔尊是在享用神将转世不情不愿的侍奉,却亦在做出一个艰难的抉择。
直到景天含着那根非人的傲物,既被拍打撩拨敏感处,又让揉乳玩胸弄得浑身战栗,这场情事才被下定决心的重楼正式开始。
“呃…好胀……”发麻的唇腔终于被放过,可大量精水再度景天搐动的喉咙,灌满了少女并不大的肚子:“你……你是禽兽吗呜……”
重楼拭去那湿润整张脸的泪痕,将一个吻投在他被浊白弄脏的唇上,方才长身而起。
窸窣的响动总算拉回景天的理智,刚明骂了魔尊的他眨了眨眼眸,只觉腮边还残留着刚刚被擦泪的温热感。
唇上被吻过舔舐过的一点热度,亦是若隐若现。
但完全抵不过正被掰开的双腿间,一前一后抵着的滚烫阳具,直烧得景天窝心窝火。
“你尽管恨本座。”重楼淡淡说道,心中却想,这话他其实也对飞蓬说过。
在飞蓬于他身下崩溃求饶时,在飞蓬掀起一桌盛宴含恨砸向自己时,也在第一次掰断飞蓬掌中利刃阻止他自尽时,更在飞蓬挣扎着不愿饮下他心头血续命时。
不过,飞蓬不也是景天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天重新成为飞蓬时,是记忆完全、感情完全的。
这才是自己那一刹心灰意冷随即暴怒的原因,他再次成了两相取舍中被舍弃的一方。
但或许魔动了心就会不顾一切吧?
飞蓬哭求时,逆鳞已入神心,龙的心头血和精水入身续命压伤;飞蓬砸桌时,他毫不在意挪了又一桌的天材地宝所做灵菜膳食;阻止自尽与强行续命,更是休提。
重楼真的不在意飞蓬恨他,他只要飞蓬活下去,哪怕代价是自己的命。
“我没恨。”可是,小狐狸化为妖姬后清脆悦耳的女声,打断了重楼飘远的回忆。
他目光愤愤不平,嘴里倒是满不在乎:“我不会不承认本心,我确实没恨你!”
“但魔尊的滋味真不错啊。”景天摇头晃脑说道:“我想,自我之后,一定不会再有别人能尝到了吧?”
重楼:“……”
一腔伤怀都被这混不吝的家伙气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厚脸皮,当真是喝多少次孟婆汤都改不掉!
“小狐狸,希望等会儿你还能继续牙尖嘴利!”魔尊冷笑一声,寒下脸扣住景天汗津津的腰肢。
空间法术当即运转,将他凝固在无比宽大的床榻上,玉体横陈如一块晕染霞光的美玉。
白皙无暇的修长双腿朝着两边掰开,露出布满鲜亮五指印的娇艳红花,无疑是最适合承欢的姿势。
“不……”在重楼覆身而至时,景天终于维持不住挑衅时的飞扬神采:“别……嗯额……”
他双手下意识推搡着,挣扎间掐紧了魔尊搂过来的手臂。
“噗呲。”淫靡响亮的水声中,狐族妖姬那双明艳的眼瞳突兀地睁大。
魔尊两根硕大的孽根上青筋暴突,到处都裹满龙鳞,一举插进了又紧又窄的新生窍穴与早已难耐的饥渴菊蕾。
“嗯呃额哈……”景天的眼泪登时滚落,一颗颗地润湿了红润的腮帮,留下横七竖八的湿漉漉水印。
可是,女子之身毕竟不同于男子,被打开的滋味委实难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其是被硬生生凿穿、填满,体内原本欲求不满的瘙痒自是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被撕裂的疼痛和火辣辣的快意,直逼得双腿痉挛颤抖。
妖姬的热血甚至来不及流出,便随着龙根更深入的进犯,渗进了肉棒上的鳞片缝隙,将巨大的黑紫染出片片浸了新鲜血味的暗红斑点。
“啊啊…魔尊…魔尊…别…不要…别再进去了…”少女大口大口喘息着,眼前一片发黑,浑然未觉自己在魔尊胯下发出了何等娇媚的呻吟。
但他可以动弹的手臂却不知不觉不再抗拒,反而环住重楼的脖颈,令水葱般的十指能狂乱地抠挠皮肉结实的后背,偏偏留不下一点血痕。
“哼。”全程似是游刃有余、势如破竹的魔尊,总算肯垂下眸瞧身下与千娇百媚毫无关系,只能说嘴硬身软的妖姬一眼,嘴角满意地扬起。
可是,连续不断的热汗从额角与鬓发滑落,并不比景天脸上的泪痕少。
重楼显然不是他表面看上去那般平静自若,反是竭尽全力自制着,才没有放任自己,将满腔欲念都发泄在少女的娇躯中。
但汗珠一滴滴砸下去,落在少女原本软腻莹白、现在红润通透的肌肤上,倒也勾出了一圈圈让重楼心动的涟漪。
“哼,小狐狸,你该自己摸上一摸。”魔尊突然笑出了声。
他恶趣味地施加一点束缚,将景天执剑的右手按在狐妖女微微凸起的小腹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重楼双手揉捏饱满的臀瓣、搓玩敏感的尾根,势如破竹地填饱了景天身下两枚贪吃的小嘴,将或稚嫩或成熟的土壤捅穿翻弄。
“啊!”宫口被一下子残酷撬开时,结肠被快准狠悍然攫取,手心被两个滚圆顶端隔着小腹撞得发麻,狐族妖姬终于惨叫出声。
他像是被两根烧红铁钎刺进肉里、架在火上,活生生成了猎物,只能在魔尊身下无力地啜泣:“不……不要了……”
“不要了?”重楼不置可否地笑了一声,神色漫上了多年未有的邪气,双手握住景天挣扎间摇摇晃晃的雪白乳峰。
他胯下亦是用力一挺,两根都深入到了不能更深的地步,并且瞬间往外抽拔出大半,再突兀往内狂插,下次挺入抽拔时拉出更多。
张开而立起的龙鳞便疯狂刮蹭着内壁,还一次比一次刮蹭范围更大,将火烧火燎的欢愉刺激如火舌般洒满窍穴。
“啊啊啊!”被揉着敏感乳肉操进子宫刮蹭宫腔肉壁,又同时捅穿了后穴插得那么深,这种刺激对个刚开苞的处子实在是太过头,小狐狸神智渐失,胡乱哭叫起来。
景天的眼泪坠如珠串,十指激烈抠挖,徒劳无力地划拉着重楼的后背。
可是,这个姿势只方便魔尊伏低了身子,轮流含住两枚软腻如温玉的乳珠重重吸吮,并更肆无忌惮地掰开妖姬的双腿,换着花样让他沉沦。
随着深入浅出、九浅一深等毫无规则的占有,头一次面对这般待遇的景天晕头转向,连胸口两边乳晕被重楼玩大了好几圈都顾不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能用所剩无几的心力,在无法自抑的饮泣呻吟中,判断出自己的狼狈不堪——
一前一后敏感高热的花芯很快就被操得自行溢出淫水,淋漓着往外汩汩而溢,像两朵被雨露浇灌到喝不下的淫花。
明明,魔尊还没有内射过哪怕一次。
内中更是挤得变了形,子宫蚌肉被狎成了薄薄的水膜,甬道肉壁仿佛破烂的罩子,大概皆能一戳就破。
“嗯…不…魔尊…求…不要…求你…别…”内心莫名根深蒂固的有恃无恐,终于被理智压到了谷底,让景天有了被彻底驯为玩物的恐慌。
重楼挑了挑眉,松开一只手,去把玩被操得迷迷糊糊的景天尾椎后头只知道画圈圈的四根尾巴。
“景天……你记住……”瞧着小狐狸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魔尊唇角的笑意愈加狂放邪肆。
他既更用力征伐,将黏在两根肉杵上的软腻肉壁操得出水更多,也将滚烫吐息洒在睁大眼睛祈求地看向自己的景天耳边:“龙性本淫。”
只有神将,值得魔尊无数年如一日不主动越雷池一步的等待守护。
“嗯呃……”一无所知的景天无助摇着,还想再做做努力,可再出口的只有急促甜腻的破碎吟哦,只能更勾起施暴者蹂躏他的兽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魔尊用汗湿滚热的手指勾起妖姬同样汗湿的下颚,温柔地吻了他一下,声音却冷酷如冬日冰雪:“本座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的。”
也只有景天,值得他打破修行至今不愿被本能兽欲影响的原则。
重楼愿意在景天身上放纵龙性兽欲,做个彻头彻尾的禽兽。
“呜呃……求你……饶了我……”这一夜,喑哑的恳求与断续的呜咽从未止息。
直到第一缕晨光穿透煞气阴云,洒在魔宫的屋脊上,重楼才意犹未尽地发泄出来。
景天失神地跪趴着,额头抵扣湿热的床褥。
他被换了很多姿势,但早已没有力气抵抗。
“这就不行了吗?”魔尊淡淡说道。
还是女身的小狐狸挺着肚子,里面是灌满胞宫、结肠的精液,一动也不动。
“哼。”重楼也不客气,直接将他翻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天涣散的视线还未凝实,可哽咽哀鸣已然脱口而出:“呜嗯!”
长满刺鳞的龙根再次挺入湿软滑腻的孔洞,而魔尊将妖姬搂在怀里抱下床,一脚踹开了寝宫的大门。
“……呃嗯哼……”景天从未有一次觉得,从寝室到了浴池的路那么远,竟足够他再高潮到几乎脱水的状态。
被抽拔出来丢进池子里时,景天扑腾几下,靠在池壁上,困倦极了。
他听见了不远处魔尊自行擦洗的动静,只无力地闭上眼睛休息,却在睡着之后没多久就一个脚滑,直接沉向了池底。
“呜嗯……”可是,一瞬间便被搂住腰,还将气用一个吻渡了过来,很君子,很柔和。
景天茫然地抬眸看了过去,觉得自己大概是眼睛出了毛病。
不然,魔尊暗沉的血瞳里,怎么会有星光般灿烂的温柔?
果然是看错了吧。
再眨了眨眼睛后,景天再看见的只有深不见底的血潭,而他也被粗暴地拖上来,双手拧缚在后背,脸颊压在结实的腹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妖姬粉与红相间的唇齿没多少力气,哪怕自以为狠狠用力,也只是软软含住魔尊塞进来的性器,磕磕绊绊地抗拒演变成吸吮舔舐。
体内热乎乎的龙精开始发作,溢出的灵气滋润着身体,倒是巩固了他仙级的境界。
但慢慢恢复的体力不但不是救命良药,还让景天觉得不如昏过去算了。
“啊……”只因身下花唇很快就代替酥麻的口腔,被刚刚拔出的那根性器一插而入。
炙烈的温度与粗硬的表皮让小狐狸鼻音如泣,眸中也泛起摇曳的秋波。
“哼。”魔尊瞧着他红润欲滴的脸颊,轻轻歪着头,极清既浅地笑了起来。
过近的距离让那张过于出色的脸显得柔和而缱绻,迷离了景天的视线。
“嗯呃……”他朦朦胧胧地受了一个深吻,软倒在重楼怀里任凭揉弄。
耳畔的低笑声便更加悦耳,险些要彻底迷惑了景天的神智。
“啊!”若非另外一根也倏尔捅穿了后穴,两边一起猛地干进深处,再度攻陷了胞宫和结肠,将他化为男人胯下的淫狐,还用快感压制住从魂魄里剥离已认主的照胆剑灵所带来的痛楚,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此刻极力抗拒挣扎的景天,尖叫着的时候,是真摆脱了魔尊魔魅的瞳眸与笑意。
“哼,倒是意志坚定。”可就算如此,重楼也只是含住毛绒绒的狐耳,用空间法术把他带到他经常居住的隔壁客房,按在清冷整洁的床笫上。
剥离有条不素,哪怕剑灵同样挣动抵抗,也无力回旋被剥走的下场。
“呜嗯……”遭受重创的少女热泪盈眶,瘫软在魔尊的怀抱中:“不……照胆……”
重楼却只是笑,笑不达眼底:“怎么,你就那么依赖剑灵?”
“依赖?”景天咬住嘴唇,将担忧锁进心底,极快地冷静下来:“不,神剑闻名遐迩,是因为他是第一神将的佩剑。”
重楼目光一闪,那抹毫无情绪的微笑随之收敛了:“哦?”
魔尊冷淡严肃却双瞳闪烁的模样,比刚刚皮笑肉不笑顺眼多了。
如果不是刚从浴池出来就已经穿戴整齐,而我仍然赤身裸体陷入困境,想必我会更欣赏这份惊人的颜值。
景天默默想到,嘴上倒极为诚实:“正如炎波血刃出名,是因为魔尊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兵刃之名,成全在于其主。”他肯定且自信地说道:“我该学的都学了,又怎会依赖一把剑?!”
再说,照胆刚刚被你夺走前,还塞了几个神将的记忆片段给我,只是何时能激活不得而知。
“还算有些志气。”重楼倒是真心笑了出来。
很好,照胆神剑的便利,并未让景天陷于惰性。
“剩下的药效还有好几日呢。”魔尊的手指再次抚上妖姬挺直的脊背,以眸中欣赏与生吞活剥侵犯欲并存的热度,将他烫得缩进床褥深处。
景天想逃,但逃之无路、入地无门。
“本座保证,你会永生难忘!”他只能趴在平日独自休憩的大床上,被重楼覆上后背,无助地翻滚、挣动、蹬踹,也哭叫、低泣、求饶。
第二次被烫得子宫和肠道哆嗦时,景天终于明白,魔尊之前对自己有多收敛和温柔。
妖姬双腿抽搐地瘫软打开,穴口合不拢地翕张,露出拳头大小的洞眼。
被操成猩红、再看不见一丝一毫稚嫩粉白的肉穴,一看就知道被亵玩太久,软腻温湿,却也即将失去最大的价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锁夹男人阴茎的弹性。
“才一半时日,你这表现……”魔尊已立在榻边,重新穿戴整齐,似是无奈地摇头笑了笑,一指头点在景天失神睁大的眉眼中央。
狐妖女不做声地躺着,仿佛神智飘远了。
“哼。”明知景天是装,重楼也只是轻哼一声,一点都不气。
他只是抽回手指,转而抚上少女被灌满鼓胀得似乎快要破裂的小腹。
“不……不要……”被男人浇灌出娇艳媚色的妖姬一下子就不装了。
他结合某些传闻,隐约猜到了自己接下来会遭遇什么,不由往后一缩,脸上难得露出些许惊惶的表情:“不要……魔尊……求你了……”
可是,重楼不为所动,语气更是毫无波澜:“你躲不掉的。”
“啊啊啊!”景天就只能拱起腰肢,在他的指尖下挣扎哭叫。
小妖界讳莫如深但总有香艳残酷传闻的淫纹,被一点一滴勾勒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嗯……”景天的抽搐痉挛慢慢停止。
他双眸无神地看着穹顶,两滴泪滑落,将湿红的眼角濡得更湿。
“哼。”魔尊一把掰过景天的脸:“若不想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就变强给本座看!”
景天怔了怔,下意识道:“可是,淫纹……”
被大妖魔烙上这种东西,就是贬为胯下性奴的意思。
是所有物,连归属都不再是本族能救助的范围。
“是,也不是……”重楼悄无声息地瞥了一眼装死的照胆神剑与剑灵,语气越发平淡:“本座用不上那种低级的玩意。”
景天误以为这是淫纹?果然,狐妖族地位不高、知道太少。
但他看了看景天猛地睁大的眼眸和一下子轻松的神情,决定还是宽恕了妖狐族无知所导致的误人子弟。
“你可以随时借此回到本座身边避难。”重楼的指尖覆上景天腹部的魔纹:“这是本座赐给随侍的待遇,但此物一旦点燃,必以精水灌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天:“……”
懂了,不是淫纹这种低级的单方面掠夺与控制,而是愿者上钩的引诱。
他忍住怒瞪重楼一眼的冲动,心里窝着火,语气便忍不住带出来一点:“哦,那是挺高等的,不知道迄今为止有多少魔尊随侍有过?”
重楼忍着笑看向景天,毫不意外于小狐狸的四根尾巴,尾尖毛都炸了。
啧,人要是也这么直接敢问,我早就告诉你了嘛。
“仅此一例。”魔尊八风不动地回答,垂眸对上妖姬怔然的视线,还不忘记给自己找个可有可无的补:“能让神剑认主,仅你一人尔。”
景天炸起的尾巴毛无声无息平复柔顺,还有一下没一下地晃悠,擦过魔尊的靴子。
“……你看起来很有干劲,恢复这么快吗?”重楼故作疑惑地低下头。
景天僵直在原地,然后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扑进了被子里,把脸和尾巴都蒙了个严严实实:“不,我要睡觉!”
“哦。”重楼终于勾起唇角:“今日之后,你可持行李离开魔宫。五百年之内,随侍之位仍在,可于魔界城池得到定额补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天露在被褥外的毛绒狐耳抖了抖。
“你……魔尊……你是不是还要……还要去找三皇?”听见脚步声往外走去,他迟疑一下,还是赶在门被关上前开口。
重楼站在门口阖了阖眸,语气波澜不惊:“与尔无关。”
“啪。”房门关实,亦如小狐狸被魔尊堵上的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