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传/白头珍/1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重飞回忆/重景重逢(2 / 2)

“嗯呃……”景天尚不知晓,同魔尊双修一次,就让自己摆脱了奇差资质的禁锢。

他只茫然失神地瞧着重楼,张嘴迎着强势热烈的深吻,所有感官都还集中在被绵绵密密捅弄的菊蕾里。

被魔掌掰开的腿根嫣红发紫,被捋动拉拽的狐尾在快意里主动摇摆,狐耳一跳一跳,暴露主人对情欲的享受和迎合。

渐渐的,甬道内部呈现出被过度使用的糜烂艳色,再不复尚是处子的柔嫩粉白。

“别……不要了……”景天倒也不是不清楚,他现在的样子有多淫靡:“停下……受不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者更难听的,是他族客人来妖狐族做客时,总会随口调笑的淫贱。

但魔尊高明的手段确实是景天抗拒不了的,他既不逞口舌之力取笑,又身体力行地让景天被快感淹没。

他就像金笼里被拴住的金丝雀,无论怎么扑腾被剪了的翅膀,都飞不回蔚蓝的自由天际了。

“啊……”景天又忍不住拖长音调,低低地叫唤了一声。

魔尊抓住他的尾巴,得心应手地捋动搓揉着尾根,让整个腰都软绵绵的。

景天被欺负惨了,却怎么都提不起挣动的力气,只能被操得菊蕾熟透,如开出一朵靡艳的情花。

“哼,景天……”魔尊的声音透着点喜欢。

可惜,景天听不清那话语中压抑着的、久别重逢的欢欣情谊。

“呜嗯……”他只是闭上眼睛,在魔尊的雨露灌满原本清白的身子、意识在云端徜徉时,用尽所剩无几的自尊心,强忍着没流出更多泪水。

重楼终于拔出来,性器上的鳞片裹了一层油光滑亮的白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更多的还在景天痉挛抽搐的菊穴深处,正往外慢慢流出。

“……”浑身瘫软爬不起来,景天疲惫地快昏过去了。

可面前的阴影有所远离,他不禁抬起头,去看刚刚还缠绵悱恻的魔尊。

“哼。”魔界的主人慢条斯理地把披风披好,根本不在意床上的一片狼藉。

也对,魔宫不可能没有宫女、侍从,为侍寝者收拾烂摊子,怎么都轮不到魔尊亲自收拾吧。

景天扯了扯唇角,心里不知为何不太舒服。

狐尾也没精打采地耷拉着,将灌满浓精的穴眼遮盖得若隐若现。

“小狐狸。”但景天听见了一声低笑。

他抬眸就见魔尊走到了门口,总算回过头,屈尊降贵地看了自己一眼。

景天自是不知,重楼心里的捉狭与欣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魔尊想,还是吓唬他一下吧,不能白费了药效和灵力。不然,等景天的神魂再次觉醒,绝对要骂自己天天浪费。

“哼。”重楼压住不自觉上扬的唇角,欣赏着景天身上星罗棋布的吻痕、指印与掐痕,那简直是他的勋章。

狐尾蓦地失去控制,重重捅进还翕张着的后穴里。

“呜嗯……”毛发刮擦起肉壁,将景天折磨得视线水雾模糊,当即便呻吟低泣了起来。

可他耳畔,却是魔尊森冷的警告声:“给本座含好了,一滴都不许漏出来。”

无力反抗的景天第一反应,是抬眸狠狠瞪过去。

他一把攥住自己的尾巴,重重拔了出来,哪怕酥麻快感席卷而来,都没有半分迟疑。

“滴答。”几滴精水连带着更多的,都流淌了出来。

景天瞪向重楼,眼中都是挑战权威的坚毅和不曾屈服的骄傲。

虽然只是一瞬间,就因体力不支彻底昏迷地瘫软下去,也无比激发着强者辣手摧花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重楼抬手一扣,把刚拉开的门关好锁住,转瞬就回到了床边。

他抱起景天,眸中满是欢欣:“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破性子,一点都不识时务。”

话虽如此,接下来景天的沐浴、按摩、更衣与床榻的清洁收拾,也还是重楼一手包办。

他只在人醒过来的前一瞬,才慌不迭使出空间法术,从为景天准备的豪华客房里溜走。

徒留景天慢慢睁开星眸,浑身慵懒地躺着不想起,还在心里咒骂欺负狐狸那么狠的魔尊。

只撑了不到三天,他还是得起床,去给魔尊烹茶倒水、红袖添香。

“哼,美死他得了。”景天小声嘀咕着,视线总算四顾着房间:“……魔宫……还挺好看的。”

是日起,魔宫唯一的侍从入职了。

干活之少,足以让之前的前辈们为自己掬一把羡慕嫉妒恨的辛酸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时间过得很快,景天适应魔宫生活的速度也很快。

“魔尊,茶好了。”他绷着个脸,把茶壶里的茶水倒入茶盏,欲端到案几上。

重楼拧着眉头,摔下了笔:“不必,你过来。”

景天脚步一停,迟疑着松开手,慢吞吞挪了过去。

这不是第一次看魔尊苦恼,但是……

景天深吸了一口气,瞧着把自己尾巴弄出来挼,还把手指捏上狐耳的魔尊,忍气吞声道:“舒心了吗?”

“还有一堆呢。”他故意看了看奏折:“再不处置,午膳又要推迟了。”

重楼“哼”了一声,没有松开手,反而捋得更欢了。

他听着景天隐忍的呼吸声,感受着景天的体温和轻颤,唇角微微勾起。

“这次是为了什么……”到底还是个少年,景天胆子又大,自然没有多少避讳之意。

他下意识就去看那封让魔尊恼火了的奏折,可刚刚瞧过去,便被一个吻封住唇瓣,将脸颊扳了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幻梦般令景天迷蒙的热吻里,一沓折子都被拂落于地毯。

天旋地转之间,他被重楼压着,仰躺在了桌案上。

“呜嗯……”裘袍下的双腿细微颤抖,随着被玩弄的狐尾,克制不住的低吟传出。

重楼抚摸景天的脸,挼着顺滑的狐尾,逼迫他承受一下又一下的深吻,自然把奏折忘到了九霄云外。

无人知晓魔尊此刻的庆幸。

前一世,景天被召回神界重任神将之位,用被天帝伏羲封存的神体,强行引用被剥离的神力。他作为神将飞蓬,率领神军抵抗人与魔联军。

同自己的那一战,飞蓬费心费力,所有灵力消耗殆尽。最终神体破败,魂魄即将消亡。就算被自己强行救下,也彻底磨损了属于神族的根基。

这转世之后,自然与神无关。又因魂魄不稳必然伤及根骨,为人早逝,为妖早慧但资质奇差。

为了尽快寻到飞蓬转世,他抱着一线希望,派遣出去与异族有所接壤的,都是能认出飞蓬且对之只有敬畏、无有恶意的,才能这么快重逢。

“呜嗯……”景天蓦然挣动了一下,又抽搐着眼角,流了些许泪水,不再挣扎了。

他身体里新生的经脉、窍穴,被来自魔尊的灵力游走、冲开,一点点地拓宽着,使己身辛苦修炼积攒的灵力如江流如海,愈加流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无疑是带来疼痛的,可景天知晓这对自己是多大的裨益,便努力地隐忍着。

“做得好,再忍一忍……”唇畔流出一声叹息般的轻笑,重楼安抚性地探出手指,以最舒适的力道梳理着小狐狸的皮毛。

但垂眸时的眼底尽是冷光,隔空传音给单膝跪在殿门口的魔将。

“关入死牢,不生不死。”

魔尊向来不屑于折磨人。

那些妖魔若只是得罪了他,大不了皆赐一死。

但是,敢打景天的主意,还肖想得那么肮脏。这于重楼,严重性就是截然不同了。

“是。”魔将低声回答,起身看了看面前隔绝一切的结界,转身离去。

魔尊说得简单,但要做得完美无缺,还是要调些兵的。

唔,说起来,天魔众好像在神魔开战之后,就一直地位尴尬地沉寂着?

不如,这个功劳分一半给天魔女魁予吧,她曾是飞蓬将军的旧部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魔将脚下一转,往天魔国去了。

“呼……”所有疼痛凝滞下来时,景天觉得自己彻底脱胎换骨了。

比之前被重塑经脉,更加浑身通畅。

重楼的掌心,则轻轻落在景天的小腹上。

在小狐狸一怔之际,重楼以肉体为凭依,将剩下那点儿灵力拍散了,融入景天的肉身,以待日后随着修行慢慢吸收。

“我……”景天不禁低下头,瞧着比往日更加莹白的十指。

重楼收回手,似不经意地说道:“重塑个小妖的根基而已,轻而易举。”

他全然没有提及,除了重塑根基,还耗用许多增补基底的天材地宝,才让景天的资质能潜移默化提升。

但是,小狐狸忍痛忍得湿透了。

虽然魔宫处于炎波,地表热气不散,可这也会不舒服吧?

“去研墨。”重楼心念一转,随口吩咐了一句,更随手召来一件炼制的魔灵披风,将湿身的景天罩得严严实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天眨了眨眼眸。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后背上的汗湿感,转瞬被蒸干了。

魔尊对火的拿捏,果然了得。

“为……为什么?”景天认认真真问道:“无功不受禄啊。”

重楼却只挑了挑眉,随意回道:“本座身边的随侍,总不能太弱了。”

好像还真是?景天回忆了一下,此前在魔宫值守过的族人,确没一个是弱者。

“对了,去把仙茶端过来。”重楼淡淡说道,算是结束了这个话题。

景天便瞧见,地毯上阵法一现,所有污渍消失无踪。

“……哦,好。”他为重楼端来仙茶、研磨墨汁,再一本本去捡奏折。

咦,最开始激怒魔尊被砸得最响的那一本,怎么不见了?

景天将此事记在心中,然而接下来短短几日,就忘了个精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因很简单,正值沐休,他当然要梳理体内重新塑造的经脉,不知不觉便入定在房间里。

“魔尊大人。”趁着这个间隙,重楼把魔将召到了书房里。

魔将的眼神瞥过被禁制包围的隔壁,恭声禀报道:“已全部料理完毕,妖狐一族也外松内紧地看管起来了,确保无人能通知到神族一方。”

“做得不错。”重楼缓缓点头。

神界一方不见得会轻易放弃飞蓬神魂,哪怕他神力几乎全废了,单论谋略心计、见识阅历,也是值得拼力争取的。

“本座这些年,并未闲着。”重楼忽然笑了笑,凝视着旁边。

自己提前准备了不少奇珍异宝,就差寻到景天的转世。

可神魂虚弱,转世为人便早夭,转世为妖则早慧但资质差、修行难。

他尽力忘却这些年上穷碧落下黄泉也觅不见那抹身影的煎熬,将眸光透过结界,凝视着那只强忍着痛苦,催生着第二条尾巴的小狐狸。

还是那么自强啊。

“嗖。”一道暗流悄无声息漫过结界,快速融入到景天体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小腹上,很快便刻画出了一枚火焰印记。

与重楼眉心的一模一样。

魔将瞧出那是魔灵,迟疑一下,轻声问道:“这不会被飞蓬将军发现吗?”

重楼摇了摇头:“你以为,飞蓬自尽那么干脆,就什么后手都没布置?”

“啊……”魔将刚好奇地准备发问,便明白了魔尊此举的用意。

只听见一声轻响,魔灵被强行逼出,穿墙摔死在魔尊面前。

像极了警告。

“……照胆神剑?!”魔将大吃一惊:“那把剑不是……不是还在您手里吗?”

飞蓬将军,是以神剑自戕的。

“只是剑身……”想到飞蓬的死,重楼眸色微微一暗:“剑灵融入了飞蓬的神魂,这些年并无异动,不过是没人把景天逼到极致而已。”

若非飞蓬从灵魂深处接受自己,哪怕转世也未改变,就算是他,想要近景天的身,也得强行剥离剑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剑灵对重楼的容忍亦有极限——

他默许魔尊以双修为主人调养,也默许魔尊花样百出逗弄主人,却不会让等同于魔尊分魂的魔灵掼入转世之身,形成对景天的监视与掌控。

“所以……”魔将迟疑道:“您手里的那把照胆神剑,现在只是摆设?”

重楼无奈颔首,并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角。

虽说是故意做示范,这个魔灵只融入了一点点散碎的魔元,但被剑灵一剑斩之,自己还是会头疼的。

“不愧是算无遗策的飞蓬将军。”魔将深深慨叹起来:“狐妖族运气不错。”

照胆神剑锋锐各界皆知,他们要是敢卖了飞蓬将军的转世,即使代价是这一次的景天再入轮回,狐妖族也会被剑灵当场夷为平地。

“咚咚咚。”正在此刻,有人敲了门。

重楼抬眸看了看,让她进来了。

“魔尊。”天魔女魁予轻轻躬身:“诸多魔神处,已尽数通知到了。”

她献上信笺,还有许多个盒子:“如您所愿,飞蓬将军转世后所需的天材地宝,用您私库中的天地奇珍换了许多更加合适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重楼收了起来。

魁予又道:“飞蓬将军……还好吗?”

“还不错。”重楼淡淡说道。

魁予和魔将就都打算退下。

可两魔走到门口时,被重楼叫住了:“你们说,此番神魔大战,本座胜得是否太过侥幸?”

重楼眸色莫测:“所以,飞蓬不肯服软,更不愿依赖我。”

两魔顿时默然。

以一敌二,神将飞蓬能拖住两族,固是占据地利,却也绝对真才实学。

尤其是他劝说人族成功前,魔尊对上神将时,从未有一次留手,他却次次全身而退,顶多只是中轻伤。

“兵不厌诈,您太谦虚了。”魔将率先答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魁予倒是又静了静。

但见重楼目光灼灼看着自己,非要得到一句实言,她才说了真话:“救自己或救九天玄女,只能择一。魔尊布下此局,是揣测人心之能。”

“飞蓬将军不肯示弱,怕不是公事上吧?”魁予轻轻一笑,带了一点无可奈何的意味:“您耿耿于怀的,是飞蓬将军宁死也不让您救他。”

重楼沉默不语。

但他的沉默,便已代表默认了。

“魔尊大人,神与魔的想法是不同的。”魁予敛去那个浅淡如云烟的笑:“您想想夕瑶,想想水碧,再想想我天魔众但凡死了爱侣就绝不独活的族人吧……”

丢下此言,天魔女推门而出,竟没有等魔尊允可。

魔将下意识去看凝眉不展的魔尊,终究还是学着魁予,静静地溜走了。

夕瑶、水碧,还有天魔众。重楼坐回王座上想了又想,又写又画,直到景天出关后犹犹豫豫的脚步打扰了思绪。

“魔尊……”发现自己闭关突破,一入定就十几天过去,等于刚上岗就旷工,景天在门口探出个头,看向一动不动、似是雕像的魔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楼仿佛活了过来,一下子就鲜活起来:“哼,待在那里作甚,墨都要用完了!茶也无人烹了!”

“我现在就去。”景天听出他并未追究之意,大大松了口气,一溜烟地冲进来,为重楼红袖添香地干起了活。

重楼瞧着他干劲十足的样子,抬手握住十来日没能摸到的尾巴。

“魔……魔尊……”景天一个激灵,险些把茶水洒出来。

重楼故作不知:“嗯?”

“……没……没什么……”魔宫好像没什么人,魔尊孤身坐在王座上的时候,那种孤寂感仿若海洋扑面而来,连景天都感受到了。

他没及时想起来,最初做完的第一次,在昏过去之后到底是谁为自己洗漱收拾。

景天反而一时间不想把尾巴抽走,只是红了脸,任由魔尊从这根狐尾摸到另一根。

“呃……嗯额……”新生的尾巴开开心心摇荡着,被重楼摸得很顺很舒服,连带着让体质敏感的主人腿软身热。

重楼顺势把景天揽进怀中,火热的吐息洒在鬓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狐妖虽不如鸟雀语音清脆,但在妖族里亦是上乘。”他闭上了眼睛。

要强的景天顿时不满意起来:“鸟雀声音最好听?才不是呢,我幼时也有鸟雀族的小雀来族内做客,背起仙术法诀还没我利索!”

“……有没有一种可能……”重楼缓声说道:“人家不是声音不如你动听,是只有你看一遍就能背下来?”

谁家对仙术法诀靠背诵的,不都通过玉简仙术书,直接灌顶到识海吗?!

景天:“……”

他闷不做声了,但却用力挣动着。

“嗯?”重楼睁开赤瞳,瞧着怀里不断挣扎、连尾巴都耷拉着不摇摆了的少年。

景天抿了抿唇:“魔尊不是想要鸟雀族吗?我去安排。”

作为魔宫侍从,他确实有听从魔尊命令做些杂活的任务。

“……噗。”重楼听懂了景天那连他自己都没弄懂的醋意,不禁笑出了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天气鼓鼓地仰着脖颈,不甘示弱地瞪着他。

“本座不需要鸟雀,但需要个好嗓子读奏折。”重楼松开了桎梏:“你刚好胜任。”

景天怀疑道:“真不要鸟雀了?”

“再废话下去,你现在就能换一种方式,叫给我听。”重楼意味深长地看着从自己松开臂膀,就坐在怀里没再反抗的景天。

景天吓得一蹦三尺高,迅速扑腾到桌案处。

他甚至是绕到了桌前,隔着案几,才开始为重楼诵读奏章。

“这…”只是,等到魔尊要他根据口述批阅奏折时,景天提着笔,蘸了自己研磨的墨汁,还是忍不住在下笔后问道:“能这么随意吗?”

他一个魔宫侍从,代魔尊批阅奏折?

哪怕景天没多少政治头脑,也觉得此事非同一般。

“本座说行,就行。”重楼微微勾起了唇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稍稍往前坐了坐。

很好,景天的字迹比起飞蓬,还是稍微嫩了点儿。但一模一样的字风,是绝对瞒不过那群魔神的。

如此,自己一定要与神将结为道侣的态度,便是彻底摆明了,也等于间接传达给神农大神。

“好嘛,你是魔尊你最大……”景天嘀嘀咕咕,把自己批阅的第一封魔务折子合拢,拿起了第二个。

在“联手”批完公务后,景天倒了一盏茶给重楼,自己亦吨吨吨喝着。

“累了?”赤色魔瞳凝在他身上,含着让景天莫名有些贪恋的温暖。

他本能地点了点头:“好困。”

手累,心也累。

魔尊批阅魔务就算了,偶尔想到什么,还要考教自己。

难怪族内在魔宫当值的都说,任职魔宫的誓约就是“所有消息都不可外泄”,魔界各方魔域之间的弯弯绕绕很多就算了,勾心斗角也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聪明魔有聪明魔的办法,蠢货却也能蠢得让妖都得慨叹。

这要是传出去了,不知道多少妖魔笑死,还是都闭嘴吧。

“哼。”重楼轻哼一声,看不惯景天疲懒的模样。

就如当年在人间为锁妖塔散尽灵力,景天一边好好好地应付自己约他同游的话,一边执意住在女娲庙附近照料紫萱。

说他懒不愿意好好修炼,景天总是振振有词说,我明明是返璞归真。

时隔多年,魔尊仍然能记得,历经磨难的少年依旧保持十八九岁模样,一双明眸是洗尽铅华的澄澈。

他笑着笑着,两枚钱币就会摇荡起来。偶尔笑得狠了,身体摇摇摆摆,钱币便会碰撞在一起,发出叮铃叮铃的、让自己心烦意乱的声音。

“哼。”重楼突然起了报复心。

他想要把昔日靠近景天却强行克制的、几乎把自己折磨到不能自已的欲念,全部发泄出来。

反正,始作俑者不就在这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嗯……”突然被魔尊拉到腰胯上深吻,扩张接踵而至,景天险些要喘不过气。

他眸中涌上快将自己溺毙的雾气,腰肢猛地拱起。

重楼亲了亲景天的眉心,满手滑腻抹在发抖的臀瓣上。

在喑哑的哭腔中,他的手指破开瑟瑟发抖的肉穴,一路势如破竹。

“嗯……别……别按那里……”景天难耐地扭动腰肢,也顾不上坐在魔尊胯上挣扎,会不会更快地引火烧身。

他只想逃离快要逼疯自己的快感。

可是,重楼不会给景天机会逃走。

“呜嗯!”最敏感的尾根被他一把攥住,细细密密地搓揉起来,甚至还配合了甬道里的揪弄、磋磨,直将狐妖少年的理智灼烧成灰烬。

他闭关后化形完好的两只耳朵,重新回到了毛绒绒的狐耳形态,随着欢愉快意在体内的回荡,越发弹跳着、摇动着。

“嗯……”但魔尊也很快意识到,景天的体质由于狐族妖性的加成,在敏感度上,竟完全比得上前世被自己操干熟透的神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不让景天太羞耻了,万一他觉得难堪呢?重楼体贴地琢磨着少年的心态,抽出被夹得湿透的手指。

他便没有直接插进去,而是另辟蹊径。

“呜嗯……”于是,景天的脸庞被按向魔尊胯下,在强权巨力的逼迫之下,不得不启唇含吮。

直到他大张的唇瓣能够裹住利刃,容纳那庞然大物一寸寸地缓慢捅进唇腔,砥砺着灵巧的舌头,一切才刚刚进入正题。

“唔……哼……”整张湿红的脸都埋在魔尊结结实实的腹肌上,景天只得卖力舔弄、吸吮,才能得到一些呼吸的空隙。

魔尊却是出乎他意料的温柔,虽是有所强迫,但并不在意他青涩的、毫无经验的磕磕碰碰,亦不急色地逼迫他乖巧屈从。

“别哭……”倒是有两只火热的手分别抚上景天的两只狐耳,极有力道的搓揉着:“也别紧张……”

重楼很清楚,现在的景天脸皮薄得很。

不像既是飞蓬、又是景天的前世,开始还端庄矜持着神将应有的凛然不可侵犯,后来被自己逼到破功,才毫不客气地在榻上争夺起主动权。

可这个争夺又要说道说道,退让的过于快捷,纵容的过于明显,温柔的让人泪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重楼回忆着斗智斗勇的那些年,唇角轻轻上扬。

他又一次强行忘怀飞蓬的深情厚谊之后,那一身鲜血染红的、洗不净的甲胄。

没关系的,景天就在我怀里。

他回来了,回来了,回来了!

魔尊心里喃喃低语,却不自觉有些急躁,连带着动作透出些许意味。

“呜嗯……”过于敏锐的景天平添些许不安焦躁,尾巴摇摇晃晃甩动,本能缠住重楼的腰身,似是迎合,更似圈住地盘。

重楼微微一怔,那股情绪莫测的气一下子散了。

“哼,景天……”他一手轮流揉捏景天的耳朵,空出一只手将狐尾从根部捋直到尾尖。

却也不忍心再欺负人,抽身退出了快被撑麻了的温热唇腔。

被顺了皮毛的舒服,被予以退让的欣然,这些都令刚开始绷直的景天很快地放松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受…”但他还是下意识将抱怨脱口而出,连带着后穴里夹紧了手指,是报复性想弄疼重楼的力道:“你还不如直接点呜……”

这话刚一出口,景天就找回理智,一下子面红耳赤。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他简直恨不得回到前一瞬,掐死仿佛在撒娇求魔尊宠幸的自己。

“直接点?”重楼久违地笑出了声:“哼,小狐狸,这可是你自找的!”

景天在反悔和言出必践中挣扎了一瞬,终究溺死在魔尊那双盛满血海的眸子里。

那片热烈涌动的红色,莫名让他想到听过的一句诗。

一重山,两重山。山远天高烟水寒,相思枫叶丹。

“哼嗯…”景天身上的披风,终究在他哼唧唧试图讨价还价时,散落在了桌案上。

他沐浴着魔尊炙热如烈焰的眸光,只觉自己像是一道珍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其是被扩张过的菊蕾,那儿大概是即将迎来刀叉的地方。

“呜嗯!”景天胡思乱想间,滚烫的肉刃破开层层叠叠的温热穴肉,一插到底。

像是一把刀,把他钉死在了火堆上,接受炽热的考验。

“嗯哈……啊呃……”被舔弄全部湿透的肉棒,在景天体内横冲直撞。

他完全能勾勒出形状,哪里有凸起的经络,哪里有盘桓的青筋,全是前不久的记忆。

“嗯……”景天越想越是脸热,还有点又被欺负了的、微不可察的委屈,源于背后过于灼烫的视线。

你能不能别看着我了!

还非要盯着那个地方看!

想到魔尊目光灼灼地瞧着,自己是如何吃下他布满龙鳞的硕大阳具,景天就想找个地缝钻一钻。

“嗯呃……”他被操干的神魂颠倒,迷乱间呢喃低语:“我……我要怎么……和族人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在出发前当众表态过,自己绝不以色侍人的。

景天纠结着,自然而然忽略了体内随着欢愉泛滥开来的湿滑感。

那不仅来自于他舔弄湿透的硬物,更来自于妖狐体质的影响。

重楼倒是听清了景天的嘀咕,也察觉到景天抿紧唇畔试图隐忍的举动。

他便刻意放缓了攻城掠地的速度,好笑中带着点纵容地说道:“又使小性子呢?”

“……不敢。”景天想想重塑的根基、扩宽的经脉,暂时压住自己只是魔尊胯下逗趣玩物的不爽和不甘,硬邦邦回道:“我可怕连累全族呢。”

重楼不为所动:“激将法施展的不错,想本座承诺你,不论干了什么,都只针对你,不动狐妖族?”

被戳中了心思,景天骨子里的傲气却完全被激发出来,顿时一声不吭了起来。

“哼。”重楼可不打算一直惯着他,直接扣着景天抽搐的小腹,将人翻过身来。

少年的个子不高,一下子踩不到地毯,所有重量集中在魔尊胯下,很快就被操弄得满面含羞,泪湿两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呃……不要了……”直到腹腔里越发传来胀意,被内灌两次的景天才受不住地开了口。

重楼眯着眼睛,重重抽插了数百下,瞧着小狐狸爽得吐了舌头,两只毛绒绒的狐耳翘着甩来甩去,连尾巴都不自知地掴在自己腰上,才给了他一个痛快。

“哼嗯……”景天大口大口喘息着,总算从勉强餍足的魔尊身下挣脱,跌落着坐在地毯上。

他小腹搐动着,腿根长久用力地颤抖着。

“咕噜。”尾椎下的小穴一片嫣红,被激发出妖物的淫性,恋恋不舍地含吮着、挤夹着,发出一声响亮淫靡、欲求不满的渴求。

景天一把捂住脸,险些要当场挖个地洞,当真钻下去。

“不是玩物。”但一个声音止住了他的颤动和羞耻。

即便捂了脸,也在指间留下缝隙,景天稍稍动了动手指,正大光明地悄悄看向重楼。

我不是玩物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本章题记:情如风雪无常,却是一动即殇

正文

重楼的目光自然而然被两条雪白长尾吸引。

“啪。”他突然探手一捞,把景天拖进怀里。

景天猝不及防被拎了狐尾,整个妖酥酥麻麻的,从腰肢到臀部都软了。

“这些日子,你光在书房伺候笔墨。”重楼轻笑一声:“没去过本座的浴池吧?”

景天一个激灵,狐耳不安地颤动起来。

魔尊该不会还想继续吧?

可我真的腰酸腿软,再折腾就要躺平昏过去了!

“哼。”重楼抱着他,转瞬便到了下一层清院的门口。

魔宫并不算大,可专用于沐浴的浴池次于顶楼,几乎挖空了整个宫室的内部,只留下四周修建成环绕的回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魔尊要原型沐浴?”景天从重楼怀中挣脱下来时,瞧着面前几乎一望无际的深池,表情木然。

重楼指了指入池口的隔壁。

“你为本座刷鳞。”魔尊微微勾起唇角,瞧着景天瞬间抽搐的眼皮,强忍笑意。

飞蓬第一次来这里时,主动拿起了毛巾。

然后,他当自己的面,把长巾卷在了照胆神剑上。

“你是想给我洗刷鳞片,还是想……剐鳞剔刺把我下锅?”重楼犹记当时,自己下意识往后退了退。

景天没有注意到重楼的出神,他聚精会神分辨着墙上挂着的用具,很遗憾地发现,都是需要很用力的。

“……魔尊,若你想刷完,我一人无法胜任。”景天转过头来,认真说道:“魔宫不会只有我一个侍从吧?”

侍寝这种破事儿,他巴不得重楼不要想到他。

这种重活累活,景天更是乐意分享出去。

“……哼。”重楼哑然轻哼,率先迈入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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