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飞】虚与实(一发完情人节贺文/)(1 / 2)

('飞蓬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的神色有一瞬间的恍惚,好似还在梦中不曾清醒,又好似陷入美梦沉沦不可自拔。

“怎么了?”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微微上扬的音调,沉稳的语气,回眸所见自然是那张最熟悉的脸,正是重楼。

飞蓬不禁笑了一声,但心里莫名有点儿怅然若失的落寞,那笑容便也染了些许离思,令接下来的话语缺失了说服力:“无事,不过做了个梦罢了。”

“是没休息好吧。”重楼不置可否,抬手抚上飞蓬的额角:“这次怎么不去神树找那个天女疗伤?”

昨日同重楼比武受了内伤,打完懒得收拾一片狼藉的战场,飞蓬踩了踩脚下的青铜横梁,瞧着空旷如旧的幽深井底,直言不讳道:“只夕瑶就罢了,上次可是撞见了九天玄女,连她都暗示我别再和你私斗。”

重楼的眼眸有一瞬间的幽暗,诡谲而隐秘的杀意一闪而逝,抬眸时却只剩下了平时的傲然:“那又如何,你真不想和本座分出胜负?”

“我……”飞蓬静了静,原本想要应下决战的话不知为何卡在喉中,出口的竟是退缩与拒绝:“你我如今这样不好吗?”

重楼怔了又怔,目色是飞蓬看不懂的奇妙。

“不,你说得对。”但他定定看了飞蓬片刻,忽然舒出一口气,绽放了一个释然的笑容,语意似慨叹,却更欢欣:“这样是挺好的。”

飞蓬来不及说什么,已被重楼上前一步环住肩膀之举惊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确实情谊甚笃,可也谁都不敢越雷池一步。

只因神魔之别宛如天堑,在魔界至尊与第一神将之间划下了不可逾越的鸿沟。

直到今日,重楼一时情动地跨了过来,将飞蓬拥入怀中。

“重楼?”温热的触感极舒适,几乎令人沉沦,令飞蓬不自觉就勾起了唇角。

但他心中亦有一块巨石陡然砸落,心湖惊起一圈涟漪,眼底已有什么滋生了。

是满足,是泪意,是无奈,是往事无可回旋的叹息。

“轰。”他指尖突兀一抖,突然就推开了重楼。

重楼诧异地看过去。

魔尊对上了神将肃杀的眼神,照胆神剑的剑尖也已抬了起来,他质问道:“你做了什么?!”

“飞蓬……”重楼脚步一顿,将笑意敛去,唯剩审视:“你总是过于聪明。”

熟悉的神魔之井在幽暗中片片碎裂、瓦解,化为齑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噗。”飞蓬一口血喷了出来,重伤的神魂终于醒转。

神将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已不在神界大败后枯黄将死的神树上,而是冰冷黑暗的魔界大殿中。

数日前,敖胥释放天牢凶兽却暗下凶魄咒,以此作乱人间陷害魔族,并束缚九泉剥夺灵力,蓄意逼魔族为生存入侵神界。

却正中魔尊陷阱,将春滋阵眼攻破,炸毁大半神树,抢先重创神界,并将敖胥作恶之证洒满人神两界,以神界率先撕毁三皇誓约为由掀起大战。

与此同时,失踪的神农再次出现,迎上发觉不对才破关而出的伏羲,两两消失在混沌之中。

神将飞蓬转世之身因此惊醒,为救旧部匆忙赶来,已迟了一步。

此一战,神界损失惨重,界内众神几乎无一幸免。

魔军固然战死无数,魔神虽多有天魔解体后功力大损者,但早已报了昔年大败之仇,即将攻占神界。

以他本就远远不如巅峰时期的状态,又走入了包围圈,终是弃车保帅,冒险付出所有灵力唤醒春滋泉修复神树,以此护着残存古神族与神果坠入轮回、躲避追杀,自己留下断后。

结果自是不言而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魔宫殿堂顶部往下坠了一根粗硕的锁链,又分成更细的两股,将神将纤细柔韧的手腕吊起。

血迹,自他曾握剑无坚不摧的腕间蜿蜒流淌至干涸凝固,来自于被挑断的手筋。

“为什么非要醒过来呢?”魔尊真心真意地叹息着,滚烫的指尖抚了过去,在神将的战栗与颤抖之中,将他身上的扣子一枚枚认真解开:“沉沦在幻境中,你至少不用清醒着面对这一切。”

飞蓬冰凉的唇颤了颤,在重楼温柔的舌探进来时,无力地闭上了眼睛,无助地任由他为所欲为。

眼泪一滴滴滑出,细汗一层层泌出。

“啪嗒。”锁链终究受不住强硬的拉扯与身体的摇曳,分崩离析地碎裂了。

飞蓬本就站不稳,这一瞬更是往前栽去。

重楼顺势勾住他的腰身,抬腿顶开他的双腿,让他跪趴在地上抬高了臀瓣。

这让飞蓬难耐地攥紧了手,呜咽声好不容易才克制在喉咙里,滑动的喉珠水色弥漫,汗珠舔舐着脖颈。

“疼?”重楼的嗓音不似往日沉稳有力,而是模糊却餍足的,还有点沙哑与渴求:“还是爽?”

飞蓬猛然一绷,又酥软地瘫倒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我。”重楼霸道地将他翻过身,逼着那双幽蓝如夜空的眼睛含着水汽也要凝视自己。

好烫,好重,好快,好硬。飞蓬的唇微微张开着,溢出了有气无力、低弱无声的碎吟,与支离破碎的鼻音相互呼应。

重楼连他的魂魄都没放过,风与水的气息原本充斥在魂魄里,现在却被摊平了注入雷与火。

飞蓬只觉自己快要完全碎了,就如同一把剑被投入烈火中重铸,全身的骨血都在焚烧融化。

他渐渐失去了意识,只记得置身于火海炼狱,不管清醒与否都是热意。

昏睡之中,神将又一次回到神魔之井。

“怎么啦,手腕疼?”眨眼之间好像出现了幻觉,飞蓬看着重楼没有揽他入怀的手,却被握住了隐隐作痛令他不自觉抓挠的手腕。

温柔的按摩力道始终,飞蓬却总幻视着尖锐的指甲。

好像是一只兽爪?

反正,是砸飞了照胆神剑,按着他的脖颈砸在神界坚硬的地面上。

然后,利爪狠辣决绝地当众挥落,断了自己还欲出剑的手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之后,万籁俱静。

好似风声中的窃窃魔语消失不见了,比如听着就烦的“杀了他”、“魔尊不能留下后患啊”、“他太危险了会卷土重来”、“他还救了……”

“飞蓬,飞蓬,你今天总在发呆。”重楼打断了飞蓬的出神,松开他完好无损的手腕,取出了一壶酒:“是不是我昨日出手太重?”

飞蓬莞尔一笑:“怎么可能,决斗就要酣畅淋漓才对。”

他照旧和重楼抢起酒来,把幻觉抛之脑后。

神魔之井没有东升西落、阴晴圆缺,但重楼的到来于不能擅离职守的飞蓬而言,永远是一道光。

他甘心沉沦,正如本想应下决战的心。

挣扎在眉宇间闪现,又在血瞳望过来的幽深里逐渐消弭。

“睡吧,睡吧。”是重楼的声音。

飞蓬最后只来得及想,这声音温柔的不似重楼了。

就好像他一个魔孤独地渡过千年万年,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对,我在想什么呢,睡觉,睡觉。

神将闭上蓝瞳,又在魔尊胯下睁开了涣散的瞳眸。

已经不是大殿了,他正躺在魔尊寝宫的巨大床榻上。

“呃……”他抽搐着双腿极力挣扎,却到底是被扣住平坦中有所凸起的小腹,逃不掉地闷呻起来。

重楼满足地感受着掌下的肌肤拱起弧度,还越来越鼓胀,低头触上了飞蓬湿红眼角的泪痕。

“别哭啊。”魔尊温柔地吻去神将的泪水,叹息般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一声低笑,眼底却幽暗极了:“我让你自选下次幻境的时间点,你能不能开心点?”

飞蓬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已被重楼再次以吻封缄。

此后,自是永无止境的开发,征战不休的浇灌,日夜颠倒的幻境,从不离身的锁链。

明明早已因轮回和神族脱离关系,却为救仅存的旧部搭上了自己,令神魂永囚于黑暗,沦为魔尊禁脔,似乎就是神将自投罗网、飞蛾扑火的下场了。

【一发完·end·祝大家情人节快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提示:有幻境、强迫、镜面、微粗言、兽交、深喉,不喜勿入

剧情概括:《本该是种马魔尊的我竟对死敌倾心》

正文

魔界盛传,众所周知,魔尊在寝殿里关了一个尤物。

那一日,为了这个禁脔,他甚至想要退位。

“我看你们…你真是疯了!”好在地皇神女瑶姬摔门而出,头也不回地走了,便也是拒绝之意。

彼时,魔尊重楼站在门口,面色沉郁地瞧着她远去的背影,久久不言。

有眼尖的魔胆大包天地探出了头,从门缝往里面看。

他隐约瞧见,寝宫内依稀有三两点烛火摇曳。

床榻的位置,正有人影跪坐在幔帐之中,双手却还在头顶竖起,八成是被束缚着吊了起来。

不过,除了魔尊,倒也没有魔听清过那个“们”的字眼,自然就读不懂瑶姬那愤然的语气,并不只是针对魔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可惜的是,魔尊很快便关了殿门,隔绝了所有窥探的目光。

黑夜里,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在响动,来自于寝殿外的魔宫长廊与院落,是魔兵们在换防。

“我见过她,确实是瑶姬神女。”有魔小声嘀咕:“她真的为了个战俘,和魔尊大人吵了一架?”

“等等,也就是说,神女真的拒绝了尊位?”可同僚的关注点不在吵架上:“那个神族这是多迷人啊,魔尊大人为了护他不惜退位……”

亦有魔用更低的声音回答:“可不是嘛,都亲眼看见神女摔门出来了。”

“啧,可惜我们没跟着魔尊大人去神界。”适才那个大胆的魔发了言:“我刚刚眼睛险些瞪疼了,都看不见魔尊大人榻上那人长什么样。”

旁边立时便有知一点内情的同僚接口道:“据说,是个男子,那天大战刚结束,消息才从神界传来,我们正清扫大殿呢,就看见魔尊大人抱着个满身是血的神族,出现在大殿门口……”

说起八卦,魔兵们的情绪得到了充分调动,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起来。

“大殿门口?”

“不然呢?魔宫被魔尊大人下过反空间法术瞬移的结界,要是魔尊大人直接闪现进去,怕是会砸塌了大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的关注点可真够奇特的。总之,当时我们都惊呆了,眼睁睁看着大人抱着那个神族一步步穿过长廊走进寝宫。路上下的唯一一条禁令,居然是从此以后寝宫不需要清扫了。然后当晚,寝殿就上了锁。”

“而且,魔尊大人一贯是个修炼狂,他用寝室睡觉的次数,还不如去书房处理魔务的频率高呢。最近倒好,原本夜不归宿,现在居然天天都待在里面,结界几乎就没取下来过。”

“呃,不是,魔尊喜欢的那个神族……是个男人?”

“切,孤陋寡闻。”魔兵统领听了半天,终于现身打断了他们越来越歪的话题。

他见怪不怪地扫了这群小辈一眼:“都闭嘴,听我说!”

日前神魔一战,魔尊带去的是各部精锐,但也命不少族人留守在魔宫。

而为了战后不损失惨重地被邻国吞并,各方魔国亦是如此。

值得一提的是,被留下的多半是年轻魔族。

其中,又有不少是各国吸纳的魔兽化形。

他们或许前程远大,但尽皆根基浅薄,见识亦少,对魔族前身兽族的久远历史,自不了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位身份、地位、实力都不一般,万不可当做寻常对待。”魔兵统领可不想因属下失言害自己吃挂落:“只不过是多年未出,才名声渐淡,实与魔尊大人相交甚笃,武力也不相上下。”

可是,在魔界,魔尊重楼无疑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在此战以神界战败告终之后,这些小辈就更无法想象,竟有神族战将能与魔尊相提并论了。

“真的假的?”他们纷纷投来热切的目光。

统领抽了抽嘴角,不得不从头说起:“真的,我还能骗你们不成。那位可厉害了,你们听我说……”

“哼。”不远处的魔尊寝宫,重楼听见他确实客观地叙述着飞蓬旧事,才不动声色地合上窗户,缓步走到床畔。

飞蓬轻轻合着眼眸,手腕上的细链隐有荧光闪烁。

“你还是这么倔。”魔尊淡淡说着,抬手扣住神将的下颚,迫他抬首睁眼。

飞蓬总算抬眸:“是本将倔,还是魔尊你胡闹?”

“自然是你。”重楼不为所动,另一只手抚上飞蓬腕间愈合的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封住全部力量的神体,被兽爪干脆断去的筋脉,飞蓬明明已经毫无反抗之力,却始终用坚韧的精神抵抗着瞳术。

即使这背水一战毫无胜算,亦三番五次被拖入幻境,他仍然不肯放弃抵御,任自己为所欲为。

“本座根本没用全力。”重楼的嘴角轻轻勾起,露出些许似笑非笑的意味。

可那双赤色魔瞳中,分明毫无笑意,唯有冷酷与漠然。

“你!”飞蓬陡然一惊,突然发现自己并非跪坐着被吊起双手。

他居然喘息着趴在窗台上,瞧着魔界的紫色夜空。

在似是幻境破碎的四面八方晕眩感中,飞蓬陷入了迟疑——

我是什么时候中招的,什么是真,又什么是假?

他茫然地思忖着,重楼关窗户是真是假,听见的来自魔宫侍卫的闲话,又是真是假?

“哼。”重楼却在飞蓬身后嗤笑一声,含住后颈慢慢啃噬着、舔弄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飞蓬重伤,他施展瞳术的力度,本不如擒拿对方之时。

想那日心急如焚,化作凶兽原型冲撞结界,试图阻止飞蓬牺牲,才是全力以赴。

不过,这样本来也已经足够了。

飞蓬擅长一剑破万法,精神又足够坚韧,自己布下幻境并非是对他刑讯逼供,他打心眼不在意,才会轻易坠入一个又一个难辨真假的陷阱。

但既然飞蓬冥顽不灵,便不用再三留手了。

“嘶啦。”裂帛声随即响起,飞蓬也被身上微凉的触感惊醒。

他垂下眸,只见本就破破烂烂的袍服,早就被重楼彻底扯烂撕碎了。

脸颊和肩膀都被牢牢压着抵上窗棂,一条腿被架上窗台,另一只脚沾不到地面,身体在悬空、在摇曳。

无处借力的手指抠挖木质的窗棱,支离破碎的窗纱缠在指甲的缝隙里,早已被抓得零碎稀烂。

“嗯……”仿佛时间静止时叠加了太多快意,飞蓬完全被爆发的快感冲破了理智,宛如跌入深不见底的欲海沟壑,只能承受不住地被逼出一声又一声无助的哽咽:“唔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魔尊实在是过于粗大,这样压制的姿势更有利于他轻而易举挑破神将的阻碍,将人随心所欲地塑造成自身的形状。

“你忍什么,继续叫啊。”那湿津津胸膛贴上同样细汗淋漓的后背,重楼冷笑着调侃道:“连死都不怕,疗伤都不肯,难道还怕被人笑话?”

飞蓬重重咬住了唇,双手攥得青筋突兀,几乎要把窗棂捏成木屑。

可是,他越是不吭声,重楼就越是用力。

随着他们鏖战的节奏,窗框被晃震着一颤一颤,咯吱咯吱地不停作响。

“额嗯……”直到飞蓬没了咬唇的力气,完全瘫软在窗户上,被滚烫的精水注满了小腹,这场战争才告一段落。

被提腰揽住膝弯抱起时,飞蓬失去焦距的目光穿过重楼汗湿的赤发,视线模糊不清,四肢酥软无力,像是全身都在漂浮着。

唯独被掰开双腿,再度按在胯上吃力地含进巨物的触感,火热而鲜明。

重楼就这么一只手扣住飞蓬的腰,便大步走出了寝室。

寝殿很大,如今空无一人,却有一条道,直通魔宫大朝会所用的殿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飞蓬并不知道。

“……”这一路上,他只觉被重楼故意扣着敏感点,顶操得又爽快又难耐,但高潮过于持续反让飞蓬更觉疲乏无力,张嘴什么都叫不出来。

倒是眼角余光透过朦胧的结界,让他瞧清了路上站岗守卫的魔兵。

诶,这单向结界的色彩是朦胧的,与我手腕上的链子一致。

飞蓬充盈水雾的蓝瞳,忽然就再聚不起抵抗的神采,只得顺着颠簸的力度低下头,安静地瞧向腕间的细链。

这精心特制的捆仙绳既拢住伤势未愈、隐有溃散趋势的魂魄,又牢牢锁住神将的灵力,倒也不愧为魔尊亲自锻造。

飞蓬一时间甚至难以辨析,此前的夜夜笙歌,到底是重楼为疗伤逼他魂魄双修时的幻象,还是当真发生在自己身上过。

正如今晚,他仍不敢肯定,现在体内滚烫而流动的触感,究竟是否为真实。

“在你不配合的情况下,目前的伤势好转,已到了极限。”重楼坐回尊位,忽然松开了手。

多日之前,他正是在此地,下达了将计就计、攻破神界的指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如今,他唯一的,亦是坏他大计,令他此番无能毕功于一役的对手,终是狼狈不堪地跌倒在王座之下。

更甚者,这轮曾高不可攀的明月被他亲手摘下,几乎从里到外赏玩过。

“所以,神将要不要猜一猜,本座今夜携你至此,意欲何为?”魔尊抑制住凶兽蛮横饱餐之前磨牙舔舌的习性,对着即将被他彻底拆吃入腹的猎物展颜一笑,轻轻挥了挥手。

飞蓬如梦初醒,脸色先是涨红,再是煞白。

他身上,月白色的细软绸衣外裹着一层轻甲,玉冠束起了凌乱的长发。

从里到外,飞蓬都如在新仙剑决战之前,干净,整洁,完整,肃然。

人,好像亦如当年。

唯有彼此才知道,刚才意识层面的幻境交锋,是神将一败涂地,沦为魔尊胯下禁脔。

而在此之前,他更在被俘的第一个夜晚,便被吊在这座魔族最高层上朝议会的大殿正中央,于空荡荡的群魔座位的包围中,被宿敌毫无犹豫地破了身子,摆弄成各种各样的姿势,里里外外都尽情享用过了。

曾经纤尘不染、纯净无暇,如今清白已失、任由践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甚至,幻境还是手下留情了,就如第一夜,更如魔尊现在的警告——

只要重楼想,完全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给自己一场彻彻底底的凌辱,将他从身到心打入无法摆脱的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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