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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71章牧野闻歌
◎作价两轮,不能更多◎南淮笙是偷偷从吴王府那边的侧门进的秦王府,这会儿当然不敢在街上大摇大摆地从秦王府的马车上现身,他就算听王成说出宋应心之名也只能坐在车中干瞪眼。
秦寒之当即便看出南淮笙的异常来,他问道:“淮笙认得此人?”
南淮笙打了个哈哈说:“之前似乎听人提起过一个姓宋的于造物一道颇有建树,我恍惚记得那人就叫宋什么心来着,哈哈哈,不过总不能这么巧就遇上吧。”
这当然是他打胡乱说,谁知秦寒之听后不但当真了,思忖片刻后说道:“说到善于造物的宋姓人士我倒真认识一位,不过想来不是车外那位宋公子。”
“啊?”
南淮笙这下把自己给套进去了,难道大佬是另一位,外面这人真只是名字凑巧有些相似?
“寒之说的是哪位?”
秦寒之微微一笑并不回答,反而说:“我先见见这位宋公子。”不等南淮笙纠结,他说完便下了马车。
南淮笙心里既是着急又是好奇,只能支棱着耳朵在车内静静听外面谈话。
只听秦寒之下车后,一个年轻人的声音立刻传来:“在下宋应心,此次从奉新上京参加春闱,不知是秦王驾前多有冒犯,还请秦王恕罪。”
秦寒之:“无需多礼,寻本王所为何事?”
宋应心连忙解释道:“方才在下见秦王座驾驶过,车轮观之并非寻常,一时见猎心喜所以才上前拦车。”
南淮笙这下听明白了,这个叫宋应心的是看出这辆马车的车轮与普通车轮大为不同,所以想找车主人问个究竟。
他的心思立刻活络起来,能一眼看出其中不同的人至少是对这些东西有所好奇的,而寻常人中除了相关匠人之外很少有人会关注这些造物事务,更别说是准备参加春闱的举人了,所以这位宋应心还真有可能便是造物一道的奇才。
南淮笙心里正琢磨着,就听秦寒之邀了这位宋公子上车一叙,显然秦寒之也是看出此人别有过人之处欲结交一二。
他好整以暇地在车内端坐,就见秦寒之与宋应心先后入内,后者一副文弱书生样,看着倒是与别的书生没什么区别。
正巧宋应心一抬头便与南淮笙对上,他双眼一亮惊呼出声:“南公子!活的!”
南淮笙哭笑不得,当然得是活的,不然还能如何。
宋应心也反应过来这话实在有些不妥,他连忙告罪道:“在下一时失言,绝无冒犯之心,还请南公子莫怪罪。”
南淮笙摆了摆手,笑道:“不碍事,倒是宋公子如何认得我,你我二人当是未曾见过才对?”若是见过,他怎么会不记得这么一个名字特殊的人。
宋应心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解释道:“我曾见过秦王为南公子所画之像,并非与南公子见过面。”
“原来如此。”南淮笙心下了然,难怪宋应心还能一眼认出秦寒之这个秦王,看来也是看过《无咎雅集》的人啊。
秦寒之示意宋应心坐下说话,宋应心顺从在侧面落座,他朝秦寒之拱手问道:“不知秦王可否一解在下方才之惑?”
秦寒之指了指旁边的南淮笙,笑道:“此事你当问淮笙。”
宋应心双眼圆睁,惊道:“难道此物出自南公子之手?”
南淮笙先前便已经听到宋应心在车外问秦寒之的问题,他连忙摆手道:“我不过动动嘴而已,都是手下的匠人们所造。”
宋应心却不以为然,反驳道:“造物一道难的不是动手去做,而是那灵光一现得知该如何去做,此物之所以能成,南公子自然功劳甚伟。”
两人你来我往互捧了一番后已经开始称兄道弟,南淮笙试探道:“我观宋兄对此有些兴趣,想必宋兄对造物一道极有见解。”
宋应心谦虚地说:“哪里哪里,不过是平日有些好奇,所以有所涉猎而已。”
南淮笙和秦寒之对视一眼,见秦寒之点头后他便朝宋应心说:“我与秦王此番出行正是要试一试这车胎的效用,不如宋兄与我二人同行一试?”
宋应心当即十分欣喜地应下,他先前在街上便看出那车胎材质极为特殊,是他不曾见过的,正想着直接询问南淮笙的话,对方会不会觉得冒犯,这会儿看来南淮笙是不介意他多做问询的,否则对方不会邀他同行。
王成扬了扬手中的鞭子,马车又重新再大街上跑动起来。
宋应心稳稳地坐在车中几乎难以察觉到马车行动间的颠簸感,他不由睁大眼睛惊叹道:“这车胎当真是好物!我猜此胎必定韧性十足,所以包裹在车轮上后才能减缓车轮接触地面时的颠簸。”
南淮笙和秦寒之笑而不语,两人十分默契地决定今日一定要将这宋应心拿下。
秦王府的马车一路沿着无咎河出城去,在城外的坑洼道路上跑了一圈后才终于又返回王府。
三人下车后,宋应心直扑到马车边,他掏出手帕一边细细擦着车胎上的尘土一边痴迷地探看,若非顾及着秦寒之和南淮笙还在旁边,他恨不得直接将这车轮卸下来好好研究研究。
南淮笙见状打趣道:“宋兄快站远些,当心那匹马踢你。”
宋应心这才终于回过神,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了声:“失礼了。”
南淮笙笑道:“宋兄莫急,我这儿有现成的。”他说着便从袖中取出一只橡皮圈递给宋应心。
宋应心接过那只橡皮圈看了又看,又拿去与车胎对比半晌,最后难以置信地问道:“这二者竟是同一物?”
南淮笙点点头:“确为同一物,不过制作之时工序稍有些不同而已。”
宋应心正想问如何制作,可一想起来这恐怕是不传之秘,他立刻又闭嘴了。
南淮笙刚要解释,却被秦寒之打断道:“进屋中说话。”
三人进了厅中,秦寒之赐座后看向宋应心:“你方才说上京赶考,在京中可有找到住处?”
堂堂王爷竟然关心自己的住宿问题,宋应心受宠若惊,立刻回答道:“在下的曾祖父在京中任职,这段时日便借助在曾祖父府上。”
南淮笙眨了眨眼睛,问道:“宋兄的曾祖父是?”
宋应心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说:“曾祖父是工部尚书,宋讳贤。”而他如今还是个小小举人,到底是给家中长辈丢脸了。
工部尚书姓宋?
南淮笙看向秦寒之,心想这家伙刚才说的善造物的宋姓之人该不会是指这位工部尚书吧。
秦寒之唇角隐隐带笑,只端起茶盏饮茶,南淮笙显然是猜对了。
几番交谈后,南淮笙发现这个宋应心活脱脱就是个他现下急寻的科研人才,他仅仅是把橡胶的一些基础特性告诉宋应心,这人就脱口而出好几种不同的应用方向。
南淮笙见宋应心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有心想邀请他参与橡胶的后续造物研发,但想到刚才在屋外时秦寒之特意打断他的事,他便知秦寒之另有安排,于是暂时将此事按下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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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秦王府中畅谈许久,最后宋应心满心欢喜地离开秦王府。
将人送走后,南淮笙这才朝秦寒之问道:“寒之刚才为何不让我对宋应心说制造橡胶之事?”
秦寒之笑道:“过几日就是春闱,这个节骨眼上把宋应心拉去做此事,宋尚书知道了定然同你我要说法。”
“我竟给忘了!”
南淮笙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把春闱这事给忘了,倒是怪不得他,他又不参加考试,一时间还真没想起来。
不过古代人有多重视科举他是知道的,倘若他真把宋应心拉去捣鼓那些造物还因此耽误对方春闱,宋尚书恐怕派人抓他心都有了。
“对了,”南淮笙又说,“那袖枪若是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来造,或许到时候也可以请宋应心来试试。”
秦寒之点点头,他正有此意,不过此物事关重大,需确保宋应心此人是“安全”之人才可放心托付此事。
他思忖片刻,对南淮笙说:“后续四方车马坊想要顺利售卖装有橡胶车胎的马车还需提前做个准备。”
南淮笙:“如何准备?”
秦寒之微微一笑,将办法详细告知南淮笙。
南淮笙在秦王府留了许久,直到傍晚时分他才拎着鸟笼悄悄从侧门离开。
第二日一早他便让崔二走动了南家寻常时候给顺承帝进贡的路子,此次送进宫里的不是别的稀罕物,正是两只装了橡胶轮胎的车轮。
南淮笙在书房里优哉游哉地喝着茶,只等着崔二将好消息带回来。
昨日秦寒之告诉他需要提前将这东西进贡给顺承帝,一是稀罕物历来有进贡的先例,不送进宫去反而容易别人拿捏把柄,二是皇帝用过之后说好,那装了橡胶轮的车马便可以名正言顺地抬价。
南淮笙听后本来是打算直接送一辆豪华马车进宫,结果秦寒之当场否决。
连马带车的一辆装配下来要不少银子,顺承帝好歹是个皇帝,什么都不缺,送俩轮子管够了,美其名曰不敢私造皇帝乘舆。
南淮笙听得一阵唏嘘,顺承帝这爹当得是有多失败啊,他儿子竟然只愿意送他俩轮子。
他越想越觉得这皇帝爹不靠谱,否则秦寒之怎么会打小就成了没人疼的小白菜,不仅养在皇后宫里被鲁王从小欺负到大,竟然连自己的一身才华都要藏着掖着以免像三皇子那样找来杀身之祸。
啧,那俩轮子都算便宜顺承帝了,南淮笙越想越气得牙痒痒。
第0072章牧野闻歌
◎春闱◎没过几日便是二月初九,春闱开考的日子。
这日一大早天还没亮,南淮笙言说要去给几位友人送考便乘着马车去了贡院外众举子排队等候的地方,柳咏等诸位友人今日都要入场考试,这会儿都已经带着考场用品相约来到此处排队。
此次春闱,除了杨延和年岁尚小,韩祭酒让他再等几年沉淀一番外,其余友人不管是准备放手一搏还是权当一试都报名下场了。
而秦寒之这次也在考生之列,自然也是要提前来排队等候入场检查的。
南淮笙说不紧张那是假的,这么多好友一起考试,他从三天前就开始激动地失眠了,可以说比他自己当年高考还更兴奋几分。
这要是好友们都金榜题名,那他不就一跃成为诸进士好友,简直是身价倍增,离青史留名的目标又进一大步。
据杜浦他们说,乡试的时候连考九日,炎炎夏日在狭小的号舍内连考三场,每场持续三日,出考场时整个人都馊了,运气不好的直接中暑病倒,等着差役将人抬出考场,是以南淮笙早在数日前便妥帖地为好友们准备了整套考场用品。
春闱同样,不过是一直从二月初九开始连考九日,一直到十七日才会全部结束。这会儿天气还冷,虽说不用担心中暑,但更要担心伤寒,所以南淮笙一早便让人准备了御寒之物,这会儿所有考生都带着一大堆行礼排队,杜浦等人拿着南淮笙准备的一应物品自然不会惹眼。
科举的每一轮考试都需考生几人一组连结互保以证明身份,秦寒之身份特殊,这次便与柳咏几人互相作保,排队是自然与柳咏等人在一处。
南淮笙下车后立刻便在排成长龙的队伍里发现秦寒之的身影,他当即朝众人走了过去。
本来他和秦寒之这段时间都避免在众目睽睽之下见面,不过秦寒之前几日说春闱后便不用再回避,不如说多见见才好,有秦寒之的话在,南淮笙这下胆子大了起来。
他这次正好又要为几位友人送考,只是凑巧秦寒之要与柳咏结保入场,所以就算在考场外见上一面也是合情合理,他自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南淮笙悄悄和秦寒之对视一眼,这才朝众人问道:“诸位应考之物可都带齐了?”
众人笑道:“淮笙你昨日已经问过一次,我等岂敢有所遗漏?”
南淮笙摸了摸鼻尖,他这不是紧张的么。
片刻后,众人又听他说:“听说号舍自上一届考完已经封存了三年,诸位进考场后少不得要打扫一番。”
南淮笙说着又让崔二取来一个包袱,打开一看,里面装的是一张张宽大的方巾,他将方巾分发给众人,又说:“号舍中恐怕灰尘满布,诸位打扫时用方巾遮住头面,以免藏物落入口鼻而引发病气。”他说完又取了一张方巾给众人示范一番。
本来南淮笙听说号舍还要考生自己进场打扫时是准备直接给秦寒之他们准备口罩的,但是又听说入场检查极为严格,做成数层的棉布口罩形状怪异恐怕会被拆开检查,那就白做了,还不如直接上大方巾,这样既容易过检又能连头一起遮住。
柳咏接过两条方巾,十分自觉地将其中一条递给秦寒之,笑道:“还是淮笙细心,我等可不敢在号舍里病倒。”
唐孟龙几人连连说是,号舍里那几日可是决定他等日后仕途的重要时刻,谁敢轻易在里面生病,自然是平平安安考完才好。
前后排队的其他考生听到这话纷纷开始担心起来,他们都是参加过乡试的人,自然知道积了三年的灰尘有多厚,其中甚至还真有人打扫完就开咳嗽犯病的,这会儿听南淮笙几人如此说才知道原来是那些尘土脏污引起的,这会儿无不捶胸顿足,后悔没有早点得知此事,也好备下方巾。
南淮笙却是微微一笑朝崔二打了个手势,崔二立刻领会,带着几个小厮便从马车里又取了几只包袱过来,里面装的竟然全是大方巾。
“诸位才子若是不嫌弃,南某这里还有些方巾剩下。”
南淮笙话音落下,崔二当即便带着小厮开始给排队的考生分发方巾,一便派发还一边大声吆喝:“四方商行的上好方巾,保证防尘防污,祝诸位才子金榜题名!”
这话可不是崔二自己现编的,而是南淮笙一早让他背下的。
南淮笙做此事的目的十分明确,就像他当年高考时在考场外发矿泉水的公司一样,不过是打个小广告给南家的产业做做宣传竖立一下社会形象而已,左右这次参加会试的举子不过才千余人,就算没人发一条也花不了多少银子。
而且只要他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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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所有的考生都发过,那他就不信吴太师的人还能因此找秦寒之的茬,别人都有的东西,他总不能为了避嫌就不给秦王吧。
本来有考生囊中羞涩不敢收这方巾,结果崔二硬是往他手里一塞,说:“我家少爷特地备下赠与诸位才子的,不收钱不收钱!”
也有人一边兴冲冲接下方巾便妥帖收好一边偷偷拿眼角的余光朝南淮笙看去,这可是南公子所赠之物,他可舍不得拿来防尘土。
秦寒之看着眼前之人不由轻笑,他将方巾收进怀中,说:“稍后便要入场,淮笙早些回府罢。”
柳咏也说:“对,一会儿考官来了当心拿你问话。”
原本历届会考都有来送考的人,但今天南淮笙这阵仗搞得实在太大,若是引起主考官的注意说不定便会被特殊关注,到时候要是真拿南淮笙去问话,柳咏担心他那表弟恐怕没心思答题了。
南淮笙是个听劝的,见秦寒之和柳咏这么说立刻就知道主考官差不多要来开考场了,他当即便叫上崔二和几个小厮准备一起离开。
“在此预祝几位好友金榜题名。”
南淮笙说完朝秦寒之看了一眼,两人四目相对片刻,他朝柳咏等人拱了拱手便乘车离去。
皇后宫中,大皇子急匆匆进殿。
“母后,我听手下之人说南淮笙那厮今日去贡院外给参加春闱的举子发手帕了!”
皇后奇怪地看了大皇子一眼:“这是什么名堂?”
大皇子愤愤地说:“这厮是在收买人心!”
皇后并不当回事:“一张手帕能收买什么人心。”人心岂是这么便宜的。
大皇子本来也是这么想的,谁让手下说那些举子对南淮笙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呢,不过这会儿听了皇后的话他又不担心了,左右不过一个商户,还能翻出什么花来。
他今天可是专门派人去盯秦寒之的,还是赶紧处理掉这个老七来得要紧。
“母后当真就让秦寒之那厮顺利考完?”大皇子心急地说,“要是他真中了进士,父皇岂不是要对他刮目相看,那他的阴谋不就得逞了?”
皇后撩起眼皮看了大皇子一眼,说:“你急什么,科举又不是考了春闱就算完事,其中弯弯绕绕多得是,等他考完出来再收拾也不迟。”
大皇子一听更急了:“这次的主考官是那个叫欧阳休的礼部侍郎,这家伙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根本不买我的账,那要如何黜落秦寒之的试卷?”
“那又如何,”皇后心中计谋早已定下,“既然如此又何必在考卷上做文章?”
大皇子面上一喜:“母后有别的法子?”
皇后嗤笑一声,说:“跟老七结保之人中有一个姓唐的姑苏人,此人日常流连烟花之地,”她直勾勾地看向大皇子,反问道,“你说若是此人行为失度,与他结保的老七需不需连坐?”
大皇子双眼一睁,当即明白皇后是要干什么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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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73章牧野闻歌
◎科举风波◎春闱这几日国子监里因为告假的监生过多,所以监中暂时没有安排五经博士授课,未参加春闱的监生自在学舍中温书。
南淮笙本来是想找个由头直接请假的,谁知道韩祭酒却通知他在国子监进学期间必须考上秀才之后才能顺利毕业。
他就纳闷了,之前怎么没听人说过国子监还有这一条监规呢?
因为年龄太小不被建议参加此次春闱的杨延和无语地看了南淮笙一眼,说:“那自然是因为能进国子监的监生至少都是个秀才啊,”末了他又补充一句,“当然,像鲁王那种身份特殊之人除外。”
南淮笙一噎,感情问题出在这儿,缓了会儿他又觉得不太对:“历届捐纳入监的应该不止我一人才对,而且还有那许多荫监,总不能都是秀才入的监吧?”
杨延和写字的手一顿,嘴皮动了动又把喉咙里的话咽下去,他心想,就算是再混不吝的荫监进来也没人敢像南淮笙一样三天两头地告假离监,他这不是肉眼可见的连秀才都可能考不上么,韩祭酒不提醒他又提醒谁。
南淮笙见杨延和不说话,心知自己刚才恐怕问出了什么贻笑大方的问题,于是十分自觉地闭上嘴巴。
李玉生这几日参加春闱去了,所以特地托杨延和给南淮笙补习功课,越是年纪小的老师越不讲情面,南淮笙这几日还要在杨延和手底下讨生活呢,可不敢把这个小老师给得罪了,只能老老实实跟着杨延和埋头苦学。
春闱期间索性也没什么别的事,南淮笙除了跟着杨延和补习以外就是在四方书坊跟李杜二人的诗集进度。
这日从国子监散学回府后,南淮笙找来崔二问道:“二叔,前两日让你找的府邸可有发现合适的?”
南淮笙这几日打算在京中买一座宅子,如今他已经不再是痴儿,再一直住在尚书府中也多有不便。况且他哥看着跟尚书府的几个表兄不太对付,日后他哥和爹娘若是来京城,他哥恐怕不太会愿意住在尚书府,所以他还是提前买一座宅子来得方便些。
崔二当即便说:“倒是找到几处,只是恐怕少爷看不上。”
南淮笙:“哪几处?”
崔二立刻将找到的几处在售宅邸情况告诉南淮笙,可惜京中南淮笙能买的房还真没几处,要么宅子太小到时候住不开,要么离这边太远,不管是进学还是与亲友往来都不方便。
南淮笙就奇怪了,他拿着银子还能买不到房?
“就没有离这片近的宅邸出售?”
崔二欲言又止地看了南淮笙一眼,最后不忍心地说:“这片都是官邸,少爷你一个白身上哪儿去买官邸,况且官邸不能买卖,只能等皇帝赏赐。”
南淮笙一噎,感情他这是没资格在这边买房,难怪杜家这么久从来没提过让他搬出去的事,就连那几个表兄房里都没人拿这事做筏子。
他问道:“那另外几处呢,离国子监稍近些的地儿就没个大点的宅子有人要卖?”
“大的还真没有,”崔二解释道,“这宅邸田地想卖都得先问亲族邻人,别人不买或者出价太低才可卖给不相干的人,少爷在京中出了尚书府又没别的亲族,上哪儿去买好宅。”
南淮笙听得火大,这是没点关系连房都不好买了,他不死心地问道:“既然买不了,那咱南家好歹算个皇商,每年给宫里上贡那么多奇珍异宝,皇帝连个宅子都没赐过?”顺承帝真能这么抠门?
崔二也老实,直说:“赐了啊,都在秦淮空着嘞。”
南淮笙:“……”这叫个什么事,难道要他去跟顺承帝卖个惨,让皇帝在京城赐一座宅子给他,问题是他也不敢啊。
唉,怎么什么年代买套房都这么愁人。
“加个价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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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淮笙又说,“咱们出价比别人难道还能真买不到合适?”
崔二挠挠头:“还真有一处合适的,不过那家是打算卖了京里的宅子回祖籍,要下半年才会离京。”
意思是这套要等个半年了,南淮笙想了想说:“半年也还成,这套可以先预定着,然后再留意一下别的。”
崔二当即应下。
南淮笙默了片刻,最后再挣扎了一回:“家中就没有经营房地产业,比如在京中提前收购一批房产延后再卖出?”
崔二愣了愣,最后顶着南淮笙期待的目光摇了摇头:“那哪儿敢啊。”
南淮笙:“……”好吧,这个不管在那个时代都是暴利的行业他家居然没有涉足。
崔二见状动了动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不过最后还是没开口。
南淮笙一看就知道他有话说:“二叔可是有什么想说的?”
崔二琢磨了一会儿还是没说,其实他要认真找的话,京城这么大肯定能找到让他家少爷满意的宅邸,不过前两日王成听他说要给少爷买房后劝他缓一缓,他追问半天那家伙只说是他家王爷一早吩咐的,具体为什么是半个字也没问出来,而且王成还不让他把这事告诉他家少爷。
本来崔二是不答应的,可直觉告诉他这次的事需按秦王吩咐的来做,否则后果严重。崔二想了想那位王爷的手段不由打了个寒颤,也不知他家少爷为何老觉得那位秦王人畜无害。
想到这里崔二一张凶巴巴的脸皱了起来,他一言难尽地看了自家少爷一眼随后退出书房。
转眼九日过去,春闱三场考试全部结束,二月十七这天下午贡院的龙门大开,陆陆续续有缴卷完成的考生歪歪倒倒地走出贡院。
南淮笙一早便带了几辆马车来这边等着接人,他眼神好,见到龙门处有人出来便朝那方望去,只见为首之人便是秦寒之。
“寒之!”他欢心满满地就下车朝秦寒之跑去,结果就见那人连连退后,一副对他避之不及的模样,“怎么了?”
南淮笙这下傻眼了,秦寒之进场前不是说了春闱之后他二人就不用在外避嫌了么,这怎么还带反悔的。
他正郁闷,就见离他足足十步远的秦寒之说:“淮笙先回去,等我回府沐浴一番再来寻你。”
“啊?”片刻后南淮笙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噗嗤一下笑出声,朝秦寒之打趣道,“我还当是什么事呢,不就是在贡院里熏了几日么,我又不嫌你。”
秦寒之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王成和苏驰连忙过来帮他们家王爷取走一应考试用物,随后两人一溜烟躲回马车那边,独留他们家王爷在那儿面对未过门的王妃。
南淮笙见秦寒之不说话,又笑道:“你先上马车,这几日在贡院里指定难受,先回府休息一番在说,我不来闹你。”
秦寒之见他真不准备靠近,这才放心地上了秦王府的马车。
南淮笙见秦寒之还在车窗后看着自己,他摆了摆手说:“你先回王府休息,我答应杜兄他们要来接他们,还要在这儿等一会儿。”
秦寒之见南淮笙这次还带了个大夫过来,显然是怕有人在贡院里病倒,于是自乘车回王府。
南淮笙没等一会儿,几位友人便前后脚出了考场,众人虽然看着精神萎靡不振一副要当场倒地的模样,但好在瞧着还算没有生病的样子,唯有李玉生出场后便当真倒地不起。
“玉生!”南淮笙一惊,连忙叫来大夫上前查看情况。
杜慕之请了杜浦搭手一起将李玉生抬去马车上后,大夫立刻为李玉生把脉,众人才得知李玉生是发热外加身体虚脱导致昏厥。
等大夫为李玉生简单扎过几针稳定病情后,南淮笙这才让人赶快驾车将李玉生送回家。
他又朝其余几人说:“诸位这几日辛苦了,我让人送诸位归家休息,玉生那边我请大夫过去照应着,诸位不必担心。”
众人自无不应,上车后唐孟龙忽然打开车窗朝车外的南淮笙叮嘱道:“风寒发热实在凶险,李贤弟一向瞧着瘦弱,淮笙千万让大夫多上心些。”
南淮笙没多想,说:“唐兄放心,若不成,我多请几位大夫去瞧玉生。”
得了南淮笙的准话,唐孟龙这才关上车窗让车夫驾车回聚云楼,今日国子监的休假还作数,他们几个考试的监生不用回监中,若是放榜后能得中贡士,那便算是学成,不用再去国子监进学。当然,若是想继续留在监中知道殿试后金榜题名那也是可以的。
南淮笙正准备坐车去秦王府,忽然想起来文仲明在那次游船时好像说过唐孟龙的母亲就是风寒发热后没治好才病逝的,难怪他刚才那名担心李玉生,恐怕就是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所以有些担忧和伤感。
想通其中原因后,南淮笙不再在贡院外停留,坐着车便去了秦王府。待他再见到秦寒之时,这人早就沐浴更衣,又变回来风度翩翩的王孙公子。
南淮笙扬了扬手里的食盒,说:“这几日寒之辛苦了,我带了些好吃的给你换换口味。”
秦寒之微微一笑,结果还不等他说话,王成便插嘴道:“王妃……南公子还带什么好吃的,你便是带一块烧饼来,王爷也能当成人间美味。”
他这话刚一说完便觉得脖子凉飕飕的,等王成觑到自己王爷冷刀子一样的眼神后立刻心虚地找了个借口溜走。
天地良心,他说的可都是实话啊,哪次未过门的王妃送来东西时他家王爷不喜欢啊,便是王妃当初从秦淮送了几朵压扁的干花来,王爷也当宝贝似的小心收好了,他刚才说了老大的实话王爷竟然还不乐意。
南淮笙可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只陪着秦寒之一起用膳,又将李玉生在考场中病倒的事说了一嘴,好在大夫施针后说李玉生病情还算稳定,倒是不用太过担心。
数日后,早朝。
顺承帝将一份奏折摔在御案上,掩在冕旒后的那双眼睛看向朝堂之下,声音极度不满地说:“给事中上奏姑苏举子唐孟龙成日眠花宿柳品行败坏,欧阳爱卿可知此事?”
欧阳休当即出列恭敬地行礼回答道:“启禀陛下,臣听闻唐孟龙此人在一众举子中也颇有才名,至于此人品行败坏一事倒是未曾听闻。”
这时,礼部左侍郎吴腾出列阴阳怪气地说:“监察考生品行一事也是主考之人的责任,欧阳大人怕不是失察了?”见欧阳休不说话,他又道,“按律品行败坏之人当黜落,与其结保之人有包庇之嫌,也当黜落才是。”
顺承帝听他说得在理,他可是明君,当然不能拔擢一个品行败坏的举子,包庇之人自然也不可以。
他微微点头,正要下令将这几人黜落,就听苏尚书说:“左侍郎的意思是秦王为了包庇一个举子在验查时为其作假?”他说着狠狠一甩袖,“当真是好一个血口喷人!”秦王?
顺承帝愣了,跟那个唐孟龙结保的人是老七?他一个皇帝若是把自己儿子黜落了,那岂不是贻笑大方。
顺承帝干咳一声立刻改口:“此事交由礼部彻查。”
礼部尚书苏和立刻应道:“臣领旨。”这事顺承帝既然点名的是礼部,他这个尚书自然就不用再回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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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宫里,大皇子见派去的太监回来,急忙问道:“陛下可下旨了?”
太监连忙恭敬地回答道:“回王爷,旨意已下!”
大皇子歪嘴一笑:“我那好弟弟可是被黜落了?”
太监又答:“陛下让礼部先查证此事再做处理。”
“什么?!”大皇子歪着的嘴还没来得及还原,当即怒道,“这还用查?”
“你急什么,出息,”皇后白了大皇子一眼,说,“左右事情是真的,苏和就是想包庇也没用。”
大皇子听了顿时安心,他秦寒之这回落榜落定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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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74章牧野闻歌
◎大乾王孙◎给事中上奏唐孟龙名声败坏一事,南淮笙事发的当天晚上便听到了消息,不过不是从杜尚书口中,而是崔二告诉他的。
南淮笙:“此事当真?”
崔二瞪着一双眼睛说:“千真万确,手下的人在酒楼吃饭时听人说的。”
南淮笙当即觉出不对来:“给事中上奏一事发生在今日早朝,消息怎么会这么快就传到民间酒楼了?”
而且还说得头头是道,竟然将谁上奏揭发,谁出言反驳,皇帝又命谁查办都说得一清二楚,这可不是等闲之辈能知道的消息。
事出反常必有妖,南淮笙也是看多了买网络水军刷热搜的手段,立刻反应过来这事是有人故意散播的,目的恐怕就是为了将事情闹大。事情一大,民间定然舆论哗然,届时为了安抚一众举子,维护朝廷的威严,礼部尚书无论如何都只能严办此事了。
可背后之人对付唐孟龙又是为何?
南淮笙这么想着便这么问了,没想到崔二当即便说:“那些人还说秦王与唐公子结保要被连坐黜落。”
“结保连坐?”南淮笙一惊,原来背后之人目的在这儿。
南淮笙这下坐不住了,那些人若只是想搞唐孟龙,苏尚书说不定还能周旋一二,可若是冲着秦寒之来的,那些人势必无所不用其极,恐怕唐孟龙夹在中间不死也要脱层皮。
他心里着急,当晚便让崔二带他翻墙出了尚书府又悄悄转进秦王府。
见到秦寒之时,这人正在书房忙碌,南淮笙当即便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秦寒之。
秦寒之只倒了杯茶放在他手中,说:“别急,先歇息片刻。”末了又拿出一张锦帕用水润湿后给他擦去手的脏污。
南淮笙大晚上得翻墙翻墙过来确实累得慌,两只手上也蹭满土灰,手腕处甚至还有点破皮,虽没渗血,但泛红的伤口落在白皙的皮肤上极为显眼。
秦寒之见他乖乖饮茶,又取了伤药给他抹上,这才说:“此事我以召唐孟龙问过,淮笙不必忧虑,过几日自见分晓。”
南淮笙眨了眨眼睛,这意思是其中还有可以翻盘的隐情?
之后几日,唐孟龙因□□狎妓名声败坏而被给事中奏报圣听一事忽然在京中传得风风雨雨,此次春闱的考生无不关注。
要知道这种事私底下做得却说不得,便是平日里说一说也只当个风流韵事,可如今正是春闱后等待放榜的时间,考生的名声那可就是关乎判卷的大事了。更何况此事一旦坐实,会被黜落的就不止唐孟龙一人,而是连与他互保的另外四名考生同样会受影响。
而与唐孟龙结保之人有谁?
据说不仅有名噪京城的柳三易,又有名震姑苏的文仲明,可这二位都是次要的,据传结保之人中还有今科下场的秦王秦寒之!
唐孟龙之事若是坐实,那秦王岂不是也要受牵连?可秦王乃是七皇子,皇帝的亲儿子,这事朝廷会如何处置?
京中文人无一不关注此事,朝中大臣更是时刻盯着礼部的动静,这事若是轻拿轻放,礼部尚书苏和这个秦王外祖父是不是以公徇私?这事若是重罚,秦王这个皇储候选人之岂非彻底失去一争之力?
不管结果如何,对支持鲁王的吴太师一派来说都是百利而无一害。
最后传言愈演愈烈,礼部不得不公开问审唐孟龙一事。
这日,礼部尚书与左右侍郎升座,唐孟龙立在堂下,前来观看问审的中举子则围在堂外,南淮笙与文仲明及几位友人也在其中,唯有秦寒之因为涉及其中有身份卓然所以留在王府避嫌。
苏尚书沉声朝堂下的唐孟龙问道:“我且问你,给事中参你春闱前后多次流连烟花巷,可有此事?”
唐孟龙老实回答道:“回苏大人,确有其事。”
礼部左侍郎吴腾当即得意地一挑眉,朝苏尚书说:“既然此人已经亲口承认,说明给事中所参之事属实,便请苏尚书奏报陛下罢。”
一旁的右侍郎欧阳休眉头微皱,出声道:“如此未免太过武断,况且给事中所参乃是唐举人名声败坏一事,今日众举子就在堂外,不如详细问询?”
苏尚书微微颔首,朝唐孟龙道:“你可有话要说?”
唐孟龙当即拱了拱手,说:“学生确有话说。”
吴侍郎闻言眼神犀利地等了唐孟龙一眼,且看此人如何狡辩。
唐孟龙面色不改:“学生数次去烟花巷是为了寻一名唤作秀娘的女子,”吴侍郎一副果然如此的眼神看向唐孟龙,就听唐孟龙又说,“秀娘容貌与先慈有几分相似,又与先慈一样弹得一手好琵琶,所以学生每每心情低落之时便去寻秀娘听琵琶。”
他说着面露怀念之色,显然是想起来自己已故的母亲:“二月十七出贡院那日,学生一名友人因在号舍中风寒发热而昏倒,先慈当年便是因此病故,学生心中一时伤感,所以又去寻了秀娘。”
苏尚书捋了捋胡须:“原来如此,倒是个纯孝之人。”
吴侍郎却冷笑道:“空口无凭,本官又岂知你是否在胡言乱语?”
欧阳休想了想,说:“即使如此当然有人知晓此事,不如将证人召来一问?”
苏尚书点头应允,于是文仲明与那位秀娘便作为证人被召到堂上。
文仲明说:“禀诸位大人,学生曾见过唐孟龙之母,这位唤作秀娘的女子确实与唐夫人的相貌有几分相似,”他说着取来一支木匣呈给苏尚书,“此画乃唐夫人在世时唐孟龙为其所画,诸位大人可与秀娘对照。”
苏尚书打开木匣取出画卷,展开一对比,发现画中人竟然与秀娘当真有几分相似。
吴腾不信邪,又瞪向秀娘:“你有什么话说?”
秀娘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当即便颤巍巍地老实交代道:“唐公子确实时常来寻我听琵琶,至于我与他母亲相貌相似一事倒是未曾听他提起过。”
吴腾面上一喜,当即就要拿无言乱语企图逃脱罪罚的唐孟龙是问,结果就听秀娘又说:“不过唐公子倒是留过几首诗词,草民今日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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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尚书拿过诗稿一看,只见上面数首诗歌无一不是怀念亲人之作,他将诗稿传给欧阳休和吴腾验看。
吴腾越看越皱眉,他将又诗稿上的字迹与画上的一对照,确为唐孟龙的字迹,几番下来没让他找到一处漏洞。
片刻后,他指着一首诗质问道:“你说因为这女子长得像你母亲才去找她,为何这首诗又是写给你妻子的?”
唐孟龙神色悲痛:“那日是亡妻忌日,学生实在思念她,所以才有此作。”
吴腾一噎,又指着另一首说:“这首为何又写你父亲?”
唐孟龙一脸哀戚:“那日学生喝了一壶先父酿的酒,实在有些醉糊涂了。”
吴腾一个倒仰,他不信邪地指着最后一首诗说:“这又与你儿子何干?”
唐孟龙已是泫然欲泣:“犬子福薄,先他娘一步走了,那日我买到几块他最爱吃的酥点,想让他尝尝。”
此时,堂外众举子中已是一片抽泣声。
“没想到唐兄竟如此悲惨,换做是我别说坚持科举,恐怕早就随家人去了。”
“上邪,为何这等人间惨事竟全让唐兄遇上了。”
对上堂外众举子一双双犀利的眼睛,吴腾这回终于问不出下一句话。秦王府。
南淮笙快步进了秦寒之的书房,朝他道:“唐兄没事了!”
秦寒之笑了笑,递了杯茶水给他解渴,这才说:“刚才东卢那边来了消息,那孩子有消息了。”
南淮笙一惊:“三皇子的孩子找到了?”
秦寒之点点头,说:“明日你与我去一趟楚王府,此事需告知三皇兄。”
南淮笙立即应下,此事实在干系重大,半点耽误不得。
第0075章牧野闻歌
◎卖惨可耻但有效◎南淮笙和秦寒之详谈到深夜,这才又悄悄翻墙回了自己住的小院。
他想了想,拉住正准备去睡觉的崔二问道:“二叔,你之前说三皇子受伤后不良于行,是瘸了还是跛了或者坐轮椅了?”
崔二挠挠头,反问道:“轮椅?”
南淮笙:“就是那种带轮子的椅子。”
“哦,公子说素舆啊,”崔二摸着下巴想了想,说,“这我倒是没见过三皇子到底如何了,不过不管他瘸了还是跛了都会乘素舆?”
南淮笙石思忖片刻,发现崔二说的竟然有些道理,毕竟三皇子好歹是个皇子,身边从不缺伺候的人,不管还能不能行走都多得是人给他推轮椅。
他又问道:“那我明日登门拜访三皇子,给他送一张轮椅如何?”虽说秦寒之没提醒过他要准备什么拜访礼,但就连柳咏之前来苏尚书找他都是备了礼的,他总不能真空手登门。
崔二一言难尽地看着他家少爷,心想小少爷平时看着挺机灵一个人,怎么这会儿又说起傻话来。
“还是我来备礼吧。”
南淮笙眨了眨眼睛:“难道送轮椅不好吗?”
他会画几种极为拉风又适用的轮椅,一会儿根据大乾人的审美改改外观就能画出一张顶好的轮椅图纸,等明日送给三皇子保证对方眼前一亮,若是对方寻不到制作轮椅的工匠,他还能让手下的人过几日做好了送去。
崔二砸了咂嘴,虽然于心不忍但还是没忍住揭穿事实:“给瘸子送轮椅,你这不是存心戳三皇子的痛脚么。”
南淮笙一噎,他怎么就存心戳三皇子的痛脚了,这难道不是投其所好送礼送到对方需要的地方么,难道还能让他捣鼓个机甲外骨骼给三皇子使?
就算他画得出来,那大乾这地方也做不出来啊。
虽然南淮笙最后没坚持自己的想法,但他还是不死心挑灯画了好几张换过皮肤的轮椅,反正功能大差不差,最后挑了最拉风的一张图纸收好,这才心满意足地睡下。
次日,秦寒之接南淮笙进了楚王府,京中各方盯着这边的人都瞪大了眼睛,就连杜尚书下朝回来听说这事后都满脸不可置信。
这秦王怎么跟楚王勾连上了,而且还带上了南淮笙。楚王府。
南淮笙随秦寒之进了王府庭院,绕过几处游廊后便来到一处四面挂纱的水榭,水榭中恍惚有个人影端坐其间,幽幽琴声从中飘然而出。
见两人到来,随侍打开纱帘做了个请的手势,南淮笙看了秦寒之一眼,见他点头便抬步入内。
水榭中的琴声戛然而止,抚琴之人相貌极为清俊,神色中却自带几分阴郁,反而多了几许距离感。
那人缓缓抬眼看来,南淮笙的视线与之一触即离,却兀得生出一种被人看透的毛骨悚然。
这时,秦寒之忽然上前一步挡在他身前半步将那道视线隔断,南淮笙心中稍安,想着自己也没打什么坏心思,就算三皇子一眼能看穿他那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秦寒之朝三皇子道:“三皇兄。”
三皇子这才收回看向南淮笙的视线,笑说:“还能如何,照旧老样子。”他抬了抬手,示意秦寒之和南淮笙坐下说话,他挥退下人后又朝秦寒之问道,“这位便是秦淮南家的小公子?”
见秦寒之点头,南淮笙便见礼道:“南淮笙拜见楚王。”
三皇子意味深长的视线在两人之间移动,片刻后忽然出言打趣道:“怪不得七弟多次与我提起你,果然是天上有地下无的神仙人物。”
南淮笙没想到三皇子还是个会开玩笑的人,当即闹了个大红脸。
三皇子见状更来了几分兴趣,张嘴还要再说几句,忽然便被秦寒之出言打断:“三皇兄,今日我二人前来是有要事相谈。”
“这就护上了?”三皇子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这才终于将落在南淮笙那边的视线收回,又朝秦寒之道,“七弟你从小就是个有主见的,你若是执意如此为兄也劝不得你,”他说着别有深意地看了南淮笙一眼,“不过帮你一把倒是可以。”
南淮笙眨了眨眼睛,他怎么觉得这位三皇子话里有话?
秦寒之无奈,这位三皇兄从来心思敏锐,他对南淮笙的感情想瞒过三皇子的眼睛是不可能的,左右他也不想继续隐瞒这件事。
他笑了笑,说:“三皇兄多虑了,我二人此来是为另一件事。”
三皇子收敛起脸上的表情,挑眉道:“另一件事?”
秦寒之微微颔首,抬起指尖蘸了些茶水在桌上写下一个“政”字,末了又将这个字擦去,他看向三皇子说:“昨日得到消息,三皇兄有一子流落东卢,现年九岁。”
三皇子原本神色淡淡的脸上顿时双目圆睁,他表情几番变化,沉默半晌后才问道:“此事当真?”
秦寒之从袖中取出一只小巧的锦匣推到三皇子面前:“三皇兄一看便知真伪。”
三皇子打开锦匣见到其中物件后又砰的一声将其合上,他轻叹一声,说:“随我去书房详谈。”
南淮笙见三皇子在秦寒之的搀扶下起身后拄着拐杖出了水榭,这才发现水榭另一个出口处放着一张做工精细的轮椅。他仔细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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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那张轮椅除了样式比他画的那几样更符合大乾审美以外,功能上是完全不能和他的相比的,至少他画的那几样还能由乘坐之人自行推动,比之方便不少。
看来他准备的图纸还是能送出去的,南淮笙心里美滋滋地为自己昨晚熬的夜感到十分值得。
扶着三皇子坐上轮椅后秦寒之便示意南淮笙跟上,他这才又推着三皇子往书房方向去。
书房中,三皇子看向秦寒之和南淮笙二人:“这消息从何而来?”
南淮笙一五一十地回答说:“是南家当年在东卢那边走商的商队听到的,只是消息隐秘所以未曾查证过。”
南家的商队遍布大江南北,其他番邦之国也有南家商队的身影,十来年前恰好有商队在东卢境内不是什么稀奇事,这事三皇子只需派人一查便能得知,南淮笙自然不用隐瞒。
三皇子又将视线落在秦寒之身上,他知道这个七弟不可能拿这种事糊弄他。
秦寒之说:“前些日子派去东卢的探子已经查证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