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你才是施暴者,凭什么要做出一副这样无辜可怜的样子,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你又不是受伤的人,干嘛要做出受害者的样子!真正的受害者是我啊!”公仪伞越说越激动,回忆撩拨着心弦,酸楚与难过充斥在她的鼻腔。
有一层薄薄的水雾蒙在她的眸前,她的眸子里是复杂的情绪,有愤怒和怨气,还有悲愤与痛不欲生。她吸了吸鼻子,轻声将公仪连枝的全名唤了出来,话音刚落,蒙在她眼前的水雾就变成了泪珠。
眼泪的大小从米粒逐渐孵化成黄豆,从眼眶中缓缓滚落下去。即便如此,即便落了泪,公仪伞依旧怒目圆睁的瞪着南连枝,眸子里燃烧着的怒火恨不能将映入眸中的小姑娘就地烧成灰烬。
恨意和怒气已经占据了公仪伞的心头,她捏着南连枝的下巴,迫使南连枝看着自己。南连枝的眸子好似天生就如此,没有什么情绪的时候,就是暗淡无光没有任何神采,好似一个瞎子的眼睛似的。
越是如此,公仪伞就越是生气。她怒吼道:“你每次都是这个表情,就好像是死人一样!假如你真的铁钉了心思不想承认,不想认那些肮脏的事情,那你当初何必要去做!你每次都这样,做了之后又不承认,你真以为我没有看见你么!”
“你总是喜欢晚上行动,披头散发,连头发也不束起,但是我认得你的样子!你好像是个疯子一样,白天是一副面孔,晚上却又是另外一副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