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伤的面积显然不小,虽然公仪伞已经将遮盖住肩膀的衣衫给扒开了,但是即便如此,也没有将疤痕全部给露出来。
南连枝对于大大小小的伤都是熟悉的,毕竟儿时调皮,常常把自己弄得满身都是伤口。所以她只看了一眼,就能够看出来,公仪伞身上的疤痕属于烧伤,而且绝对不是用普通的火,单单只是普通的火,不至于让疤痕瞧着如此可怖!
而且瞧着被烧伤的地方,更像是被人有意为之。加之公仪伞对她如此怨恨,南连枝的脑海中忽的闪过一个可怕的念想……这疤痕,莫不就是出自于公仪连枝的手吧?
想到这里,她不禁浑身打了个寒颤,本以为公仪伞的怨恨与怒气不过是出于女子的嫉妒心罢了,不曾想其中竟然还有这层关系。
公仪连枝以前发生了什么,又做了些什么事情,以至于遇到了什么人,跟谁有过瓜葛,这些南连枝都是不知道的。她虽然魂穿到了这具身体里面,但是并没有任何关于身体主人的记忆,关于公仪府的了解,多半都是从旁人口中得知的。
“你为什么要露出这么无辜的表情!你难道对这块疤痕不熟悉么?你难道不记得你当时对我说过什么吗?你说要是这疤痕烧在我脸上该有多好,你说你恨不得我去死!这些话都是出自你的口中!”公仪伞的情绪很是激动。
她运起灵力,幻出法器,下一瞬,就有一把长剑,剑尖抵住了南连枝的脖子,似是只需要稍稍用力,长剑就能够将她给一剑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