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将这个结果告诉了警察,刚刚还在入山口跟人吵得脸红脖子粗的年轻人灰溜溜全被带走了。
“哇塞!”龙飞两眼放光:“陆哥你好厉害啊,居然还认识消防员!”
“陆哥真的厉害,每一项训练任务完成度都是顶尖!而且还救过我一命!要不是陆哥,估计我早落悬崖底下摔成肉泥了。”
“那倒不是。”消防员说:“陆哥是特种作战部队,训练强度比我们大多了。”
龙飞激动得连声哇塞不绝于口,崇拜之情溢于言表,陆邀不动声色将目光投向站在后头的虞了,看他眼神躲闪地不敢跟他对视,面上不显,心却沉了半截。
等陆邀送走他们再回头看时,某只小猫已经跑没了影。
陆邀皱着眉,回到房间脱下沾着山火烟味的衣服,洗了个凉水澡以作冷静,开始专注在大脑里认真列出虞了可能出现的反应,以及他能做出的相应解释对策——
一声清脆响,靠走廊的窗户被拉开了。
陆邀一愣,挑起眉尾:“哪儿来的恐龙崽?”
陆邀设想过很多可能,就是没想到这一出,眉心的褶皱舒展了,眼底泛起笑,抱着手好整以暇:“来做什么?”
陆邀:“什么胡说八道?”
小恐龙不好意思地趴在窗沿上,尾巴高高翘着。
他故意问:“需要我接受吗?”
陆邀低笑出声,走到窗边将窗户推得更大:“先起来。”
他吓了一跳,埋着脑袋生怕磕头,心说陆邀是不是说错了,不应该是“先起来”,应该是“先进来”才对。
柜子的高度正好可以让他和陆邀齐平,而当陆邀动作自然地将双手撑在他两侧的柜沿时,他看向陆邀的目光还能从平视转为轻微俯视。
陆邀一项一项细致给他列出来,最后问:“不难,要学吗?”
“……”虞了嗖地红了耳朵,看似镇定地低头摆弄他的小恐龙,嘴硬道:“听起来还好,不过我过段时间可能会忙起来,以后再说吧。”
陆邀给接住了。
“这是你做的?”他问虞了。
“那是我的,你带着可能不太合适。”虞了从宽大的裤兜里掏出另一个:“这才是你的。”
小怪兽有点眼熟,陆邀多看两眼就认出来了,是山神大人。
陆邀比照着他的示范,把小怪兽戴在右手食指上,得趣地弯了弯,小怪兽在冲他敬礼。
陆邀让小怪兽转了个面向,吧唧亲了小恐龙一口。
“嗯。”他勾着唇角,评价道:“可爱。”
赵小松小朋友的冰粉摊最近赚得“盆满钵满”,已经可以全款给苗苗小朋友买下一件裙摆足有四层的粉色蛋糕公主裙了。
当然,礼尚往来,他给客栈里的每个人都带了一份冰粉,料加得特别足,粘稠的红糖满满两勺,醪糟甜酒满满一勺,还有铺平一层的赵女士特制糯米糍粑。
虞了就和赵小松苗苗一起坐在树底下嗦冰粉。
挺好,午饭都省了。
这可是虞了的心肝宝贝,有这层关系外,陆邀高低要给它来个后门,多多沐浴阳光。
声音之大,把三楼忙着课题的几位都给震了出来。
唯有王文嫣端着吃了小半的冰粉好整以暇在护栏便坐下,边吃边看热闹。
龙飞嘴角咧到耳根:“还是多亏了陆哥你啊,喔,还有昨天那场山火……哎呀,我这么说是不是有点儿不礼貌哈哈。”
“还有喔,我着重给我妈强调了陆哥你也当过兵,还是特种兵。”
“哎,小子~”王文嫣高声喊他,问出了虞了正好也很好奇的问题:“你为什么这么想当警察?”
每个警察都有独属于自己的警号,那相当于他们的“身份证”,从他们踏入这一行开始就会伴随他们直至退休。
而当一个封存的警号被重新启用,那就证明这名已经牺牲的警察的子女继承了他的衣钵,在同一条道路上继续他所未完成的使命。
王文嫣笑眯眯冲他竖起大拇指:“不错,有魄力,够男人~”
龙飞搓搓手,眼神发亮地盯着陆邀:“陆哥,我过来就是想在你这儿提前感受一下!”
“嗯……擒拿手行吗?!”
“可以。”陆邀冲他朝朝手:“过来。”
“卧槽!”
可惜他的快在陆邀面前屁用没用,当肩膀被擒住时,他抬手想去扼住陆邀手腕,指尖还没碰到,他的手腕反被扼住。
“痛痛痛!陆哥手要断了!”
“ww!!老大好厉害!”赵小松手心鼓得啪啪响。
龙飞又痛又羡慕:“陆哥你好厉害,不过你这样太碾压了,我没有体验感啊。”
龙飞呼噜着头发,飞快转动脑筋,叮,灯泡亮了:“咱们来比比俯卧撑!我是我们班俯卧撑最牛逼的,一分钟能28个!”
龙飞乐颠颠将场地选在井边的空地上:“咱们不计时,谁先趴下算谁输。”
哎呀,挑战猛虎的初生牛犊还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