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东隅(番外)(1 / 2)

('1.

藩镇叛乱,民生凋敝,边境尤甚。

独这纪南郡一枝独秀,上甚奇之。

今日没有朝会。一行人被侍者领到了天子眠卧的御书房。天子贯常穿冕服,今日一反常态,只佩了冕旒,着火焰纹黑底红绣的百鸟朝凤袍,看着平易可亲了些。

一行人无人敢直视。

听闻红帝手段毒辣,动辄得咎,较黑帝有过之无不及。

“郡守是哪位?”长髯圆面的中年男子扶了扶官帽,起身应是。

陛下略略问了些纪南郡的情况。中年男子一一作答。他本是高辛羲和部出身,先帝不拘一格拔擢,已经在当地几十年。

小夭一边听着,一边分神望向一列最末,恭谨跪伏的男子。

好个灯下黑!

涂山璟,很能耐啊。你不回来见我,竟把自己藏起来了!她以前竟是不知,涂山氏的生意阳春白雪,做起这琐碎民用的米、栗、布、丝,也能风生水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璟低着头看不清神情,但是人已经落在她手里了,那就是任她宰割。她心里磨刀霍霍,琢磨起那些搓磨他的手段,近日的郁结一扫而光。

”竟有这样新奇的策对,令人耳目一新。“

天子似乎兴起,拊掌而笑,“纪南一带确实与湖州气候相近。柘叶养蚕,进可做琴弦和弓弦,退可织布匹。“

”你们使了什么本事,居然能招安匪盗,让他们安于农作?”

那郑郡守面上憨笑,心里叫苦。

那天郡里来了个瘸腿的破落户,身无长处,唯有容貌惊人,他以为是落了魄的贵家子便留着,谁知他来之后,穷乡僻壤的风水都好像被改写了!入不敷出的地方成了方圆百里的聚宝盆,三两下把商路盘活了不说,之后流匪们每有劫掠,总是被一些神秘的力量挫败,他们本来就是战争中失地的农户,见无利可图,干脆加入了农桑。

他遇上了活的貔貅啊!

这天上掉馅饼的事,他上哪交代呢?

好在女帝没有追问。只笑得凤目映辉,葳蕤生光。

郑郡守一时恍了神,顺着那目光向后看去,只见女帝正瞬也不瞬得瞧着他那来路不明的门客。

也不怪,他长得实在太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郡守听说天子内宫不久前传出诏书,新帝无储,要光纳天下美男子。各地呈上的美人却入不了她的法眼,被原封不动地送回。

他这门客要是能被瞧上,凭他的本事,日后必然飞黄腾达。

天子又问起商道上的细处。他是真的答不上来,唯记着那人说的,算是搪塞过去。一番盘问,后背已经全是细汗。

“你说的洞庭绸今后产量可以跟上湖绸,我信。品质能媲美湖绸,我却不信。你既然开了剿丝厂,必会看绸。你看看,我这脚上是什么绸?”

她抬起小腿,足尖微翘。

无人敢上前。

最末的男子支起手边的木拐,撑在胁下,跛行至御前。天子瞧着他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托起自己的彩履,两指并拢,挨着鞋面缓缓蹭过。

这一小片人鸦雀无声。只听他御前对答的声音喑哑平和。

小夭更气。

胆子真是肥了。没有泼天的富贵砸出来的见识,什么人能有这样的眼界?改养桑拓,寻常人连正经的丝缎和珠锦都没见过,谈何织丝?又谈何把控细微处,将商道做起来--你便是不来,我也知道是你。好你个涂山璟!

“你是什么身份什么官衔,怎轮到你御前作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郡守慌忙要上前解围。

小夭一脚踹出去。璟趔趄着歪倒,人没事,倒是手边的木杖斜飞了出去,伏在地上咳嗽。

他的腿伤什么时候这么严重了?...那也只能怪他野得不知道回家,一再煎熬她的心!他有缘由。那又怎样,他教她伤心了,难道就不是他的责任了么?

小夭紧握着贵妃榻的蛟龙戏珠纹扶手,有眼色知圣意的侍者赶忙上前查看。

“不碍事。”

他手中握着一只极为精美的彩履,原来是方才圣上怒极,竟丢了鞋履。他只顾将这只她极为私密的小物护好,不失圣仪。

侍者没来得及接过,只见圣上晃荡两下,赌气的少女似的,理所当然地递出右足。侍者震惊于面前的一切,空着一双手讪讪的。男人的面色稀松平常,就着跪地的姿势托起她的足弓,一道道的褶皱在他手下熨帖平整。

圣上竟那样舒适于一个男人掌着伺候自己穿鞋--

虽被那人用自己的青袍掩着,眼尖的侍者已经看见圣上裙下那一闪而过的白皙和艳红。白的是肌肤,红的是丹蔻。这...这怎么能是君王和臣民能有的关系,分明是爱欲纠葛中女人和男人间的关系!

就像卷帘风起,借着微朦的天光一窥天机,又一瞬烟间消云散。

惊心动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侍者再不敢多瞄。

“...”

没人知道的地方,璟的心里乱蓬蓬的,好像是没有头绪,又松又软的茅草。她仗着这天家威仪无人敢正视,彩履下的足弓是光裸的。他握上去时,才发现凤袍下虚掩的小腿居然也是光裸的。

他的心自从见了她就乱着。这下更是彻底的乱了。

直逼他上京路上那场冰雹雪水和雨水混和着的泥泞。

只觉得那足尖的重量还在还在肩上、胸口碾着,一路笔直地碾压过自己的心尖。

“你硬了。”

恶魔般的耳语又轻又快:“谈着正事呢,怎么就发情了?”

小夭知道,他是雨里雪里赶回来的。

一路上快马加鞭。

虽然青袍干净整洁,小夭一眼看出那是面圣前匆匆换好的。其他人都穿着皂靴、再不济也是布鞋。而他穿着草屐,脚踝上的几根香蒲断了,沾着泥污和草屑。蓑笠斜挎在背上,连姿容都被疲惫磨砺地黯淡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知道回来了?

晚了。

小夭恶劣地想:他这么容易动情,她就要让他保持这种见不得人的样子一整天。

受着吧。天色还得早呢。

2.

“我去虞渊之前,让侍女每半月向小王姬的行宫放飞一只信鸽,已经放飞了三十六只...”

“啪!”

“呃!”

戒尺高高挥下,俊美的男子顿时被打得脸偏向一边。

高辛忆这个臭丫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说玱玹死了,她怎么这么安静呢,居然和蓐收好上了!

好上也就算了,两个人一起瞒着父皇,不问政事,躲出去游山玩水!肯定是蓐收善的后,她要是自己有瞒天过海的本事,她姐和她亲爹也不会这么焦心高辛的未来。

小夭在心里把带着妹妹学坏的坏小子骂了一百遍。

“小夭,你身上的妖物一天不除...我一天不能放心,涂山真元正和游方奇人一起编写‘海内东经’,他说...呜!”

到现在了,心思还在外面,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小夭是哪个?不认识。这里只有刚刚建了元的新皇。”

她皱眉,素手一抽就惹得他呵出冷气。

“呜...呜...”

“你一个布衣出身的小小裁缝,管好你的桑树和蚕就好了,别的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你要是办事得力,朕就赏你个差事做...不然....”

美人抱臂环胸,巧笑倩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鞭又是一鞭。

跪在地上的男子口唇中衔着一条长长的软物,在他脸上紧紧地缠绕了好几圈,软红的口中涎水丰盈,顺着卷曲的软尺流下,晶莹地滴落在榻下。

“量啊。怎么不量了?”

男子闻言,沾上了水珠的长睫颤了颤,舌尖捻起一个曲度,用力顶开口中桎梏,向她倾来。

他身下的情动早已泛滥成灾,无法自持,每个细微的摩挲都是酷刑。

软尺的长边端端正正地落在了她的腰际。

向来君子的男人缓缓地瞪大了眼睛,只见红绸下的柔润的丰美若隐若现,那窈窕的身段原来是真空的...

“啪!”

“唔!呃!”

男人痉挛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裸露的阳具向上猛得一挺,急喘声更迫切,如噎如泣,却无法纾解。

他上身的青衣布袍仍然齐整,下襟的衣袍却大剌剌地敞开,笔直的大腿两边分开跪着,绷紧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

狰狞的性器还在这一下抽击的余韵中颠动,粘稠的水渍在一瞬间涌出,流满圆滚滚的柱头,没有一丝遮掩的反应淫荡无比,仿佛被人和盘托出,与君共赏似的。

“高潮了?“

”不准。”

戒鞭比戒尺软和,也更催发情欲。

秀丽的指尖支在他满是热汗的额头上点了点,意思是这淫刑还是得继续。他自虐一样遵命,麻木的腿猛然充血,而他的双臂被红绳绑在身后,无法活动,笔直地栽倒在她怀里。

又是一记狠抽。

“!”

顾盼生辉的媚眼剧烈颤抖,痴惘的春色烧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哈...”

他的视野已经模糊了,人软绵绵地倚上她。

小夭松了他的腰带察看。

腰间星星点点的白浊。那东西还在断断续续的吐汁。

“这也行?你怎么这么骚啊?”

小夭一边笑,一边强把还在射出的肉棒掐住了,绑上自己的发绳:“太坏了,太坏了!我可没说过你可以爽啊。”

痉挛抽搐的长腿夹着满满当当的囊袋被翻了个面。

宣软的白屁股上,嫩红的疤痕一道道地印着银色的水痕。

那些淫水,生于马眼上小小的肉孔,绵延不绝,从脐下三寸处开始,已经淹没了会阴,因他的姿势变动,沿着臀缝堪堪擦过了后穴。

夭抱着他,璟难耐地蹭上她的大腿,身后的肉花沾水带露,也被扯动,被小夭从两侧强硬地掰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虚晃一枪。

还没肏,就勾得他淫态毕露,里里外外都期待得夹紧了,肉眼翕动着诉苦,汪着兜不住的湿意,想必肯定是空虚寂寞,插起来快意之极。

小夭好整以暇地拿帕子揩了揩手。

取来桌边批阅奏折的笔,狼毫吸满了墨汁,“好心地”将他口中的软尺换下,吩咐道:“来,去那边把我的尺寸记了。”

幽怨的眼神对上绝情的心上人,认命地将银牙咬碎,叼住了笔的末端,一深一浅地挪动到矮几边,那满头青丝顿时沉落半边下去。

男人沉背夹臀,边抖边摇,三个毛笔字的平仄撇捺,断断续续写了好久好久,腰畔摇出活色生香的欲,气喘吁吁,快要断气一般:

[饶了我]...

小夭在暗中笑破了肚皮。

想得美!她怎么可能放过这只狐狸?她有的是更残忍的惩罚呢。

御书房的陈列,天子卧榻正对着案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书案上的奏折积得太多,就在榻上随手一掖,积攒了成摞的公文。小夭倚在竹简和奏折形成的小山上枕着自己的两只手臂,惬意地斜躺着。又薄又透的红绸如同重瓣的垂丝海棠,铺满了床之后,又如同水纹那样散开。两瓣绵软的乳房在唯一一层衣料上留下凸起的阴影,行动间遮掩不住,漏出了春色满园。

她玉手轻招:

“上来呀。“

白狐狸被天降馅饼砸懵,直愣愣得看着她,下面那个头也直愣愣得竖起来。

“让你继续为朕适衣。你想什么呢?”

小夭笑得更加促狭:“不准滥竽充数,量得不准,就是欺君。“

”也不准碰到我。碰到我,就是罔上。”

“...”

小夭的眼神从璟身上的每一处扫过:“怎么样,你不是很能干吗?朕等着你的新衣呢。”

九尾狐的手足被捆,只好任命地控制着身体,将发烫的脸枕在了她腿上,作势要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万股青丝缠绕床畔。

小夭低头看过去,婉伸郎膝,一派可怜。

实则搔首弄姿的几条绒尾巴悄悄越过她的手边...做贼似的抚上她的身体...在违禁的边缘小心地试探着...

她对准揩油的魁首,狠狠的就是一下。

“啪!”

“也不准卖可怜!”

他是真的没办法了,她是铁了心要他命。

卧榻上她玉体横陈,两只椒乳旁若无人,就在他脸侧触手便可抓握的地方,是动是静都搅乱他的心神,她还在催促:“快点呀!”--她怎么还能分出心思在什么绸子上呢?

璟咻咻得喘着气,诱人的胡萝卜吊在面前吊了一天,皮都没有擦破,他只觉得自己要胀成一个废人了。

小夭眼看着璟像是突然不支一样倒了下去,唬了一跳:“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不是今天正对着心口的那一下让他受伤了?

一阵翻箱倒柜之后,暗红色铁锈气味的苦药入口--不论在哪里,她身边总是常备着他的伤药。

璟顺势依偎在她的怀里,大鸟依人状,气息微微,柔若无骨,但是鸡巴很硬。她突然就觉得有些奇怪,绑着璟的绳子,什么时候松开的?

他听见她胸膛里的心跳忽得变快。

“你...唔。”

大手突然揽过她的胁下,白兔似的乳就从艳丽的纱绸里跳脱出来,小夭躲闪不及,腰上的掌又附上来...他哪里像什么体力不支的样子....璟放大的脸淹没了她的感官,带着她思念已久的气息,小夭酥了半边身子,哪里还能挣脱,被他半强迫地吻得张了口,苦涩的草药味道顿时铺天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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