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笑嘻嘻地凑近一步,“我就知道!哎,你这几天都不大理我,是还在生气?”杨繁被他逼得退无可退,瞪了他一眼,低声道:“我没生气,就是……”他顿了顿,没能说出下文。
阿飞眨眨眼,见他没真发火,忽然一咬牙,干脆利落地脱下外袍,露出纤瘦却匀称的身形,赤条条地站在他面前,认真道:“上次我插了你,是我不好,你插回来吧!只要你别不理我,想怎么弄都行。”他这话说得坦荡,脸上却泛起紧张的潮红,显然是鼓足了勇气。
杨繁感觉自己心中那根一直紧绷的弦“嘣”地断了。他清修一世,何曾听过如此直白的话?瞳孔微缩,眼底闪过一丝难以抑制的热意。他再也克制不住,一步上前,一把将阿飞推倒在练功的蒲团上,整个人压了上去。阿飞猝不及防,“哎呀”一声摔在蒲团上,抬头正对上杨繁那双泛红的眼睛,心中既有期待,又隐隐泛起熟悉的战栗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繁低头俯视着他,白色僧衣散开,露出精致的锁骨。
“你这傻鸟,真是……”话未说完,他已俯身吻住阿飞的唇,带着几分急切与自暴自弃。阿飞愣了一瞬,随即笨拙地回应,双臂环住他的脖子,紧紧贴上来。
蛇本性淫,杨繁虽修佛多年,清心寡欲,将这天性压得滴水不漏,可自从那日为阿飞解毒破了戒,本性便如沉睡的洪水,蠢蠢欲动。这几日,他全凭意志力强压,表面仍是一副温和端静的模样,可心底的燥热却愈发难以忽视。今日阿飞直白相邀,坦荡荡地脱衣撩拨,他哪里还忍得住?理智如薄冰般碎裂,他一把将阿飞按倒在蒲团上,劲力一吐,掌风过处,阿飞的衣衫裂成碎片,散落一地。
阿飞猝不及防,赤裸地倒在蒲团上,抬头对上一双泛光的蛇瞳。强大的妖气从他身上溢出,带着一股摄人的威势。阿飞瞳孔一缩,鸟类本能中的畏惧隐隐浮现,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杨繁见他眼中闪过的恐惧,心下一紧,可目光往下一扫,却见阿飞下身依旧精神抖擞,高高挺立,竟丝毫不受影响。他不由露齿一笑,声音低哑,带了几分戏谑:“你这小鸟儿,今天是上赶着被吃?”
阿飞又羞又怕,脸颊涨红,低头一看,自己下面不知死活地翘得更高,前端甚至渗出晶莹的情液。他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却又无可奈何。杨繁俯身,低头含住那硬挺的顶端,微凉的舌尖绕着柱头打转,灵活地挑弄,再轻轻一吮。阿飞哪里受得了这刺激,腰身一挺,喉间溢出一声急促的呻吟,便交代在了他口中。
他喘息未定,胸膛剧烈起伏,杨繁却抬眼看他,蛇瞳中欲火更盛,下腹硬得发疼。他想起上次自己草草扩张的痛楚,虽不后悔,却多少不愿让阿飞受这份罪。思忖片刻,他将阿飞的双腿分得更开,俯身凑近那隐秘之处,舌头抵进蜜穴。杨繁向来口舌伶俐,辩经时无人能敌,却万万想不到,蛇类灵活的舌头有朝一日还能派上这用场。
阿飞大受震撼。鸟类交合靠泄殖腔摩擦,即便化成人形,那处也格外敏感。杨繁的气息喷洒其间,微凉的舌尖舔开褶皱,深入其中翻搅,带出一阵阵酥麻与热意。他只觉整个人要被吞噬,混乱、快感和恐惧交织,相互加成,过量的感官刺激全集中在被杨繁舔弄的地方。内壁热得仿佛要融化,竟不受控制地泌出潺潺春水,淌在蒲团上,染出一片湿痕。
阿飞意乱情迷,语无伦次地喘道:“杨繁……快点……弄我……”声音破碎,满是急切与乞求。杨繁低笑一声,起身将他翻过来,趴在蒲团上,双膝撑地,腰身下沉,露出那被舔得湿润的蜜穴。他扶住阿飞的腰,挺身进入,冰凉的硬物挤进滚烫的甬道,紧致与湿热交缠,两人同时发出一声低吟。
杨繁动作初时缓慢,试探着深入,可蛇性一经释放,便再难收敛。他腰身一沉,猛地撞进去,阿飞惊喘一声,双手抓紧蒲团,指节泛白。杨繁俯身贴在他背上,冰凉的胸膛压着阿飞滚烫的脊背,一手扣住他的腰,一手滑到前方,握住那再次硬挺的分身揉弄。阿飞被前后夹击,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身体不住颤抖。
“杨繁……慢点……”阿飞喘着求饶,声音却像火上浇油。杨繁咬住他的耳垂,低声道:“是你让我弄的,忍着。”他加快节奏,每一下都深入到底,冰火交融的快感让两人几近失控。阿飞被顶得往前一滑,膝盖在蒲团上磨红,却仍本能地迎合,语无伦次地喊着他的名字。
情潮汹涌,杨繁紧紧抱住阿飞,快速冲刺几下,在他体内释放。阿飞随之软倒在蒲团上,气息凌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赤裸相拥,彼此的体温交织。杨繁侧头看向阿飞,见他脸颊潮红,眼底水光潋滟,心头一软,低声道:“阿飞,我对你动了心。”他声音轻柔,带着十分郑重,像在交付什么沉重的东西。
阿飞愣了一瞬,随即咧嘴一笑,眉眼弯弯,“我也喜欢你啊,杨繁!”他翻身抱住杨繁,头埋在他胸前蹭了蹭,“我还以为你只当我是徒弟,都不敢说。”杨繁闻言,失笑摇头,手掌轻抚他的背,“傻鸟,我若只当你是徒弟,怎会为你做到这份上?”
两人坦诚心意,彼此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明朗与温柔。杨繁将阿飞揽进怀中,又温存了一会儿,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温言问道:“休息好了?”阿飞窝在他怀里,懒洋洋地点点头,“好了。”杨繁温文一笑,眉目如画,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让他躺平,缓缓从正面插了进去。
阿飞惊讶了一瞬,刚被填满过的后穴却已食髓知味,柔顺地裹上杨繁,湿热紧致,像是为他量身打造。杨繁低吟一声,俯身吻住他的唇,腰身缓慢挺动。蛇类本就以交配时间长着称,短则几时辰,长则数日。如今他与阿飞互陈心意,心中已将他视为配偶,蛇性彻底苏醒,一发不可收拾。他功力深厚,修为精纯,从白天干到入夜,又从入夜干到天光大亮,依旧毫无疲态,大气不喘,动作却愈发缠绵。
阿飞涉世未深,并不知道正常的交合该有多久,只仗着年轻体力好,对杨繁予取予求。杨繁释放了长久压抑的性欲后,动作不再急切,反而多了几分撩拨。他低头含住阿飞胸前的乳肉,舌尖灵活地拨动乳尖,又用犬牙轻轻厮磨,激得阿飞抽泣着挺起胸膛,双腿不自觉缠上他的腰。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阿飞腰眼一酸,突然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淌出,竟尿了出来。他愣住,低头一看,臊得满脸通红,结结巴巴道:“我怎么……尿了?”杨繁停下动作,抬头亲了亲他的额头,声音温柔得几乎能滴出水:“因为你已经射了六次了,傻鸟。”
阿飞本能地觉得不太妙,可杨繁的语气太过理所当然,他对杨繁的信任又根深蒂固,竟没找到哪里不对,只“哦”了一声,红着脸继续任他摆弄。杨繁失笑,停下动作,起身解下散乱的发冠,五指顺了顺,随意捡起一条带子,将一头长发高高扎在脑后。
他再次俯身,低头吻去阿飞眼角的泪花,手掌滑到他腿间,轻揉那已疲软却仍敏感的分身,腰身又开始律动。
塔外鸟鸣清脆,塔内光线渐亮,晨曦透过窗缝洒在两人身上。阿飞被顶得哼哼唧唧,声音破碎,带着几分求饶:“杨繁……我不行了……”杨繁却不放手,俯身在他耳边低声道:“再陪我一会儿,你不是说想怎么弄都行?”阿飞被他这话撩得心跳加速,咬唇点头,强撑着迎合。
杨繁见他如此乖顺,眼底的柔情更深。他放缓节奏,双手托住阿飞的臀,将他抱起坐在自己腿上,低头埋在他颈间轻咬,舌尖舔过汗湿的皮肤。阿飞搂住他的脖子,气息凌乱,断断续续道:“你……你真是蛇啊……”杨繁轻笑,咬着他的耳垂低声道:“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三月春暮,少林寺外的山林中,细雨绵绵,雾气氤氲。松柏间水珠滴落,空气湿润而清新,林间隐秘处有一片无人踏足的空地,周围藤蔓缠绕,恰似天然屏障。
自从杨繁与阿飞坦诚心意,彼此的情感愈发浓烈。一日,阿飞修炼化形时不慎失控,变回北长尾山雀的原形,雪白羽毛蓬松,尾羽细长如丝,扑扇着翅膀绕着杨繁飞了两圈,啾啾叫着撒娇。杨繁看着它灵动的模样,心底的蛇性蠢蠢欲动。他忽生一念,低声道:“阿飞,想不想试试咱们的原形?”阿飞歪头,圆滚滚的眼睛眨了眨,似懂非懂,却兴奋地啾了一声,像是应允。
细雨中,杨繁化作白蛇,巨大的身躯在湿草地上蜿蜒,鳞片如白玉般光滑,泛着细雨滋润后的柔润光泽。蛇无四肢,靠肌肉的波浪式收缩移动,粗壮的蛇身足有丈余长,尾部渐细,散发着一股冰凉而摄人的妖气。蛇类的泄殖腔位于尾部下方,交尾时,两条交接器半阴茎从腔内探出,坚硬如骨,表面覆着一层湿滑的黏液,既是润滑,也是吸引伴侣的信号。
阿飞变回北长尾山雀原形,小小的身躯不过巴掌大小,雪白羽毛蓬松如棉,细长的尾羽如丝绸般柔软,随风轻颤。鸟类的泄殖腔是腹下唯一的开口,集排泄与生殖于一体,小巧而隐秘,周围覆着细密的绒羽,敏感异常。北长尾山雀交合通常是短暂的“泄殖腔之吻”,雄鸟与雌鸟的泄殖腔迅速相触,精液传递不过数秒便结束,动作敏捷而高效。
此刻,杨繁的蛇身缓缓靠近,冰凉的鳞片擦过阿飞的羽毛,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他低鸣一声,蛇尾灵活地卷起,将阿飞的小小身躯缠住,动作轻柔却不容挣脱。阿飞惊叫一声,翅膀扑扇了两下,细爪抓挠着蛇鳞,却无法逃开。杨繁的蛇瞳幽深,泛着红光,凝视着他,带着几分温柔与占有欲。蛇信轻吐,嗅到阿飞身上那股淡淡的鸟类体味,冰凉的舌尖舔过它的颈羽,激得阿飞一颤,啾啾声中透出几分慌乱。
杨繁调整姿势,粗壮的蛇身盘成一圈,将阿飞困在中央,尾部微微抬起,泄殖腔张开,两条交接器缓缓探出。前端略弯,表面布满细小倒刺。他用蛇尾轻轻翻动阿飞,露出它腹下的泄殖腔,那小小的开口周围绒羽微湿,因紧张而微微收缩。杨繁低鸣一声,粗壮的交接器抵住那紧致的入口,冰凉的触感让阿飞猛地一缩,尾羽高高翘起,发出急促的啾鸣。
蛇类性淫且持久,交尾靠交接器插入。杨繁腰身肌肉收缩,交接器强行挤入阿飞的泄殖腔,粗硬的顶端撑开那狭窄的通道,黏液滴落,润滑了交合处。阿飞的泄殖腔本为瞬时交尾设计,哪里承受过如此侵入?它惊叫连连,细小的身躯在蛇身下颤抖,绒羽凌乱散开,尾羽乱颤如风中绸缎。杨繁却不急躁,交接器缓慢推进,直至整根没入,冰凉的硬物填满那滚烫的腔道,黏液与阿飞体内的热意交融,激起一阵湿滑的响动。
阿飞的泄殖腔敏感至极,内壁薄而柔韧,被撑得满胀,热意如火在体内乱窜。它挣扎着想飞,翅膀扑腾,却被杨繁的蛇身压住,只能发出破碎的啾鸣。杨繁低头,蛇信舔过它的背羽,冰凉的舌尖钻进羽毛间,挑弄那细小的脊线,带起一阵阵战栗。他开始律动,交接器在泄殖腔内进出,粗糙的倒刺轻刮内壁,黏液淌出,顺着阿飞的尾羽滴在草地上。蛇类交尾节奏缓慢而深重,每一下都直抵深处,冰火交融的快感让阿飞几乎失神。
鸟类交合短暂,泄殖腔极易高潮。阿飞不过片刻,便被这陌生的刺激逼得崩溃,泄殖腔猛地一缩,泌出一股清液,带着淡淡的腥甜,淌在杨繁的交接器上。它软软瘫在蛇身下,啾鸣低弱,像是求饶。杨繁却不罢休,蛇性彻底苏醒,交接器加快抽动,粗的那条顶弄深处,细的那条则探入旁侧,挤压着内壁的每一寸。黏液与清液混杂,湿漉漉地沾满交合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气味。
杨繁低喘连连,蛇身缠得更紧,鳞片张合间透出几分兴奋。蟒蛇交尾可长达数小时,他功力深厚,毫无疲态,反倒愈发沉溺。阿飞被他顶得晕乎乎,泄殖腔一次次痉挛,清液淌了又淌,小小的身躯像是被榨干。它无意识地啾啾低鸣,尾羽软软垂下,像是彻底臣服。杨繁俯身,蛇信舔过它的眼角,冰凉的触感带走一丝热意,低嘶道:“我的小鸟,舒服吗?”
交合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杨繁终于低鸣一声,两条交接器同时释放,冰凉的液体灌入阿飞的泄殖腔,量多而急,烫得它猛地一颤,尾羽高翘,又一次泄了身。杨繁松开蛇身,阿飞软软滑落草地,羽毛湿透,气息急促,圆滚滚的眼睛半闭,像是累极。
杨繁化回人形,赤裸着俯身将阿飞捧起,见它模样可怜又可爱,心头一软,低声道:“傻鸟,吓着你了?”阿飞啾啾两声,化作少年模样,扑进他怀里,脸红得像熟果,嘀咕道:“你太坏了……差点以为你要吃了我。”杨繁失笑,搂紧他,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吃是吃了,不过舍不得吞下去。”
林中,细雨渐停,晨雾渐散,不远处又传来悠长的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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