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自然是林仙儿。她是一只蜘蛛精,虽然修为并没有多高,但凭着一手出神入化的媚术,寻常的江湖人都已是她掌中之物。她审美疲劳,正愁没有看得上的猎物,阿飞便出现了。他虽是妖身,但杨繁教出的弟子,修的是佛门正法,灵力精纯无比,正合她意。
忽然,一道白影如电掠至,灵力激荡,书架轰然震动。林仙儿抬头一看,见杨繁白衣飘然,眉如青山欲雨,目若紫电生光,修为深不可测。她先是一愣,随即眼波流转,露出妩媚笑意——这新来之人不仅修为更高,长得还俊朗非凡,比阿飞更合她胃口。
她起身,理了理凌乱的衣衫,娇声道:“这位公子来得正好,小女子正苦于无人相伴,不如……”说话间,她已施展媚术,眼神勾魂,藏经阁暗香浮动。
杨繁却不为所动,蛇瞳微眯,冷冷打断:“这位小姐,你就是梅花盗吧。”
林仙儿见媚术无效,脸色一变,娇笑转为冷哼:“公子好不解风情,既如此,那就别怪我了!”她手掌一翻,一柄细剑携着绿光,刺向杨繁,剑气凌厉,带着毒香。杨繁右手揽住昏迷的阿飞,左手一竖,袖中灵力如潮涌出,化作一道无形屏障,剑气撞上瞬间崩散。他身形一闪,已至林仙儿身前,手指轻点她眉心,灵力透体而入,林仙儿连惨叫都未及发出,便灰飞烟灭,连一点痕迹也无了。
杨繁低头看了一眼她的尸体,眉间微皱。他本念此人毕竟是多起大案的关键人物,须带她回寺认罪,并不想即刻杀她。想不到她连番作案,嚣张至极,功力却如此不堪一击。
他抱起阿飞,施展轻功,几个起落便回了塔中。塔内清冷如故,他将阿飞轻轻放在石桌上,从僧衣内取出心灯传下的灵丹,捏碎一枚,喂入阿飞口中,又盘膝坐下,掌心贴在阿飞背上,缓缓输入灵力。那灵力如清泉流淌,化开药性,慢慢平复阿飞体内的伤势。半晌,杨繁低头,见阿飞仍昏迷不醒,气息虽平稳,却隐隐透着一丝异样。他探查之下,才发现林仙儿在阿飞身上下了不少催情法术,药性深重,若不及时解除,恐伤及根基。
这林仙儿虽功力三流,被他两招秒杀,可那催情法术却阴毒异常,拖延了这片刻,已彻底发作。阿飞内伤无碍,因此仍是少年模样,脸色潮红,身体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杨繁皱眉,手掌按在阿飞额头,试图以灵力压制,却发现药性已深入血脉,灵力无济于事。阿飞的体温愈发灼热,像一团火在他掌下燃烧。再拖下去,只怕要伤及根基,甚至神智受损。此情形的的确确是救人如救火,他咬了咬牙,当机立断,低头吻上阿飞的唇。
那唇滚烫而柔软,带着一丝药性引发的甜腻。杨繁一边吻着他,一边手忙脚乱地褪下两人的裤子。赤裸的下半身贴在一起时,蛇类偏凉的体温与阿飞灼热的肌肤骤然相触,激得他不由战栗了一下。阿飞似被这凉意刺激,迷迷糊糊中本能地靠过来,想与他贴得更近,却因未经人事,只懂得笨拙地蹭着他的身体,满眼茫然与渴求。
杨繁清修一生,即便当年与田思思成婚,也不过相敬如宾,克己复礼,对男女之事仅停留在理论。他看着阿飞忍得满头是汗,眼眶泛红,心头一横,决定豁出去。他手指沾了些两人腿间溢出的情液,草草探入自己后穴扩张。那干涩紧闭之处被侵入,他眉头紧锁,感觉怪异而焦躁,几次尝试后仍不顺畅,他干脆一咬牙,拔出手指,扶住阿飞那因药性而硬挺的分身,缓缓坐了下去。
热烫的硬物挤进他冰凉未经滋润的谷道,杨繁只觉一股剧烈的刺痛袭来,其中还夹杂着令人头皮发麻的灼热感,腰腿瞬间发软,喉间溢出一声失控的低叫。阿飞则感到燥热难耐的下体被一股凉意温柔包裹,快慰如潮水般涌来,舒服得几乎要叫出声。他本能地想与杨繁贴得更近,热烫的手掌不由自主地抚上杨繁的腰背,掌心沿着那美好的曲线一寸寸下滑,最终握住两瓣饱满的弧度,腰杆猛地向上一顶。
“啊——”杨繁猝不及防,惊喘一声,双臂紧紧抱住阿飞的肩。他的白色僧衣凌乱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与胸膛,眉目间染上一抹从未有过的媚态。阿飞被他这一声撩得心跳加速,药性与情欲交织,动作越发不受控制。他双手用力扣住杨繁的臀,将他往下压,自己则向上顶撞,毫无章法却带着一股蛮劲。
杨繁咬紧牙关,忍着初次的不适,冰凉的后穴被撑开,逐渐适应了那滚烫的入侵。他低头看阿飞,见他满眼迷雾,额头汗水滑落,仿佛滴在他的心上。他喘息着,低声道:“别……别乱动。”可阿飞哪里听得进去,只顾本能地追逐那股快意,双手在他腰臀间揉捏,嘴里无意识地呢喃:“杨繁……好舒服……”
天空白日高悬,寺中正邪激战,塔内的石床上却一片旖旎。杨繁半推半就地配合着,渐渐从疼痛中品出一丝异样的愉悦。他修长的双腿夹紧阿飞的腰,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喉间溢出低低的呻吟。阿飞的灼热与他体内的寒凉交融,竟生出一种奇妙的和谐。媚术的毒性在两人激烈的交融下缓缓消散,阿飞的神智也逐渐清明。
终于,阿飞一声低吟,紧紧抱住杨繁,释放了所有燥热。杨繁随之颤抖了一下,软倒在他怀中,两人气息交缠,汗水交融。阿飞清醒过来,低头见杨繁脸色潮红,僧衣散乱,顿时愣住,结结巴巴道:“我……我是不是……”杨繁喘息未平,瞪他一眼,低声道:“闭嘴。”
过了一会,他起身整理衣衫,阿飞见状,一把将他拉进怀里,轻声道:“你别生气,我下次不再乱跑了。”
杨繁缩在他怀中,感到好不容易凉下一点的血又冒起泡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塔中颠龙倒凤,不知天地几何,塔外,梅花盗一案却已风起云涌,尘埃落定。那日,孙小红风尘仆仆赶至少林寺,气势汹汹,押着方丈心湖,要求放出李寻欢与阿飞。心鉴与百晓生见状,恼羞成怒,竟联手出手,欲置心湖于死地。一掌之下,心湖倒地气绝,鲜血染红袈裟。
心鉴得意忘形,哈哈大笑,揭开真相:“梅花盗不过是林仙儿与百晓生合谋,真正主谋是龙啸云,为的就是除掉李寻欢!”他话音一落,地上“死去”的心湖忽地睁眼,翻身而起,满堂皆惊。紧接着,佛堂后门推开,心眉大师缓步走出,面色苍白却气息平稳。他也未死,只是借杨繁蛇毒闭气,形同假死。二人早有默契,诈死只为引出真凶。心眉沉声道:“李寻欢非梅花盗,此事我与心湖亲查,秘籍失窃,皆是寺内叛徒所为。”
心鉴与百晓生见阴谋败露,欲拼死突围。混战中,李寻欢将二人制住,冷声问道:“阿飞在哪?”心鉴冷笑,“你再也见不到他了!”百晓生附和:“那小子死得可惨哪。”李寻欢闻言,眼神一痛,手微微一颤。百晓生瞅准时机,判官笔刺向孙小红,心鉴则扑向心湖,欲杀出一条血路。
就在此刻,两道寒光划破长空,快如闪电,精准无匹。心鉴掠至半空,喉头鲜血喷涌,百晓生扑向心湖的身形僵住,胸口插着一柄飞刀,双双毙命。
龙啸云的诡计彻底暴露,可众人遍寻林仙儿不着。她尸身已被杨繁毁于藏经阁,却无人知晓。有人怀疑此女从未存在,不过是百晓生等人编造的托词。龙啸云百口莫辩,罪加一等,最终被囚少林,终日扫地赎罪。
真相大白,梅花盗一案尘埃落定,李寻欢无罪释放,面上却无半分欣喜。孙小红默默跟在他身旁,低垂眼帘,轻声安慰。
夕阳西下,山寺暮色渐起,两人并肩而行,步出佛堂时,却见远远走来两道人影,一人白衣温文端秀,眉目如画,正是杨繁;另一人蓝衫活泼俏丽,笑意明媚,正是化为人形的阿飞。阿飞瞥见李寻欢,顿时一步冲上前,激动喊道:“大哥!”李寻欢闻言,脸上也放出光来,快步迎上,双手紧紧抓住阿飞的手臂,“阿飞!”两人对视良久,眼中说不尽的兄弟情深。
杨繁站在一旁,轻咳一声,打破这片刻的沉默。李寻欢这才松开阿飞,转向杨繁,拱手道:“多谢。”杨繁还礼,“惩奸除恶,人所当为。”李寻欢再拜,“阁下救阿飞性命,大恩难报。”杨繁僵了一下,似乎完美无缺的礼节崩碎了一小块,片刻后淡然道:“分内之事,无须言谢。”
孙小红在一旁看着他与阿飞,眼神似有探究,又似有几分了然。
四人立于山道,松风拂过,送来归巢的鸟鸣声。李寻欢看向阿飞,问道:“阿飞,如今恩怨已了,你今后有何打算?”阿飞闻言,挠了挠头,脸上露出几分犹豫。他瞥了杨繁一眼,见他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自己,便笑着道:“大哥,我修为未到家,还得跟杨繁继续修炼一阵子。”杨繁听了这话,脸色稍霁,嘴角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李寻欢目光在杨繁与阿飞间流转,又和孙小红对视一眼,眼神越发意味深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夜过后,塔内的日子仿佛恢复了平静,杨繁与阿飞依旧如常相处,可他心底却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微妙。每当面对阿飞那双明媚的眼睛,或是听他清脆地喊“杨繁”,他总会不自觉地移开视线,指尖微微一颤。他本是将阿飞视为徒弟,如同心灯大师待他一般,言传身教,带着几分怜惜。他们平日里的亲昵,在他看来不过是自然而然——阿飞还是那只黏人的小鸟,修炼累了睡在他腿上,或是脱了衣服传功疗伤,他从不觉得有何不妥。
即便那夜用身体为阿飞解毒,他也未曾犹豫。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只当自己是舍身饲虎。可事后回想,那滚烫的触感、交缠的气息,还有阿飞无意识的呢喃,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若换作他人,他多半不会如此不顾一切,甚至连想都不会想。阿飞在他心中的分量,竟比他自己以为的要重得多。
意识到这一点,杨繁的心绪有些混乱。他自认早已看破红尘,数十年的封印生涯,早已将凡心磨砺得如止水般平静。可如今,这片水面却因阿飞而泛起涟漪。他曾结过婚,虽与田思思的感情早已成过往,可当年他也曾对她动过心。那份悸动虽淡,却真实存在。如今再面对阿飞,他不知该如何定义这微妙的情感。
更令他踌躇的,是他不确定阿飞对他的感情。阿飞对他信赖崇拜,他自然清楚。那小家伙每日绕着他飞,化作人形时也总黏在他身边,像个甩不下的小尾巴。可这份信赖究竟是师徒之情,还是多了些什么,杨繁不敢妄断。他怕自己的心意会影响阿飞的判断——这只单纯的小鸟,若因他的引导而生出别样的情感,会不会违背他原本的意愿?
这日清晨,阿飞照旧化作少年模样,站在石桌旁,卷袖过肘,自告奋勇地帮着杨繁研磨药草。他使药杵显然不如用剑利索,但仍然干得认真,鼻尖沁出汗珠。杨繁瞥了他一眼,心头微动,又匆忙低头,专注自己的活计。
“杨繁,你今天怎么不说话呀?”阿飞歪头看他,语气里带着几分关切。杨繁手一顿,淡淡道:“没什么,专心点,别偷懒。”阿飞“哦”了一声,却没挪开视线,仍盯着他看,突然凑过来,笑眯眯道:“你是不是在想心事?眉头都皱起来了!”
杨繁被他突如其来的靠近弄得一僵,放下正在分拣的药草,起身走到窗边,背对他道:“别胡说,我能想什么。”
身后安静下来。杨繁站在窗前,目光落在塔外松林间,心绪仍旧如乱麻般纠缠。正当他犹豫不决时,身后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阿飞走了过来,眉眼弯弯,笑意却比往日少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罕见的认真。杨繁还未转身,便听阿飞开口:“杨繁,你最近一直有心事,是不是因为上次跟我干了那事?”
这话如一道惊雷炸在杨繁耳边,他只觉浑身鳞片都要炸开,脸颊瞬间涌上一片红潮。他猛地转过身,瞪着阿飞,想骂他几句压下这突如其来的尴尬,可一张嘴却卡了壳。他随心灯大师修佛半生,耳濡目染尽是清规戒律,极有教养,哪里骂过人?憋了半天,只挤出一句没好气的话:“你胡说什么……别,别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