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后妈,和那个哥哥,我要留到最后,慢慢地折磨他们。”付霁轩笑意淡淡。
“那个后妈被我下了慢性毒,想来也没有几天好活,我就等着她死呢,可惜看不到了。”
盛萱月哦豁一声,“这招我也会,最好是用那种慢慢让人虚弱的毒,她就可以眼睁睁看着自己衰败下去,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死,好绝望的。”
“还有那种回光返照的毒药,看起来身体好了,但其实内里全坏透了,就等着透支生命的极限,然后某一天突然倒下,很快就会死掉。”
付霁轩扬眉,“果然人不可貌相,你个小女孩还挺心狠。”
“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你要是觉得我只是个纯真女孩那可就错了。”盛萱月忽地勾唇一笑。
付霁轩抬起手指点在盛萱月的酒窝上,戳了戳,“嗯。”
“说起来,我要去救的那个有钱人也是个女人,我听师父说是个贵夫人,求医问药好久了,一直治不好。”
盛萱月若有所思,“中医西医都用过,最后不知道从哪打听到了我师父,可能因为青云山有个道观,他们去烧过香吧。”
付霁轩忽然心里一动,手微微颤了颤,在女孩白
皙滑腻的肌肤上留下颤抖的触感,“你当时,是从哪个机场出来的?”
“问这个干嘛。”盛萱月看他一眼,又仰头想,“我有点记不起来了...”
付霁轩的心跳急促起来,他的脑袋里也在拼命回想。
他当时,要手下去除掉的医生,不会,就是她?
不,不会,肯定是巧合。
“我第一次去城市,还真想不起来是哪个机场了,机场门口有个雕像,是美人鱼的。”盛萱月回忆道,“还是粉色的美人鱼,特别好看。”
付霁轩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样整个人募地睁大了眼睛,手指抠进了大腿,耳边响起一阵轰隆巨响。
好不容易稳住心神,付霁轩声音干哑得厉害,“那,那你走的是哪条路?”
盛萱月皱皱眉头,“不知道,我人生地不熟嘛,你问这个干嘛,你怎么了?“
“你脸色好吓人。”
付霁轩逼着自己露出一个笑,“没什么,只是想知道哪条路,因为,有一条路上,可以看到封城大厦。”
“啊真的呀?不过我应该是没看到,我没看到特别高的建筑,哦我想起来了,当时司机接了一个打车单子,他说他现在在光明大道。”盛萱月期待地看向付霁轩。
“离封城大厦近吗?”
付霁轩脸色苍白,怔怔地看着盛萱月,眼瞳在颤动。
.......
“先生,目标已经出机场了,我们在盯着。”
“嗯,在路上就做掉吧,给他家里人打笔钱。”成年的付霁轩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瘦削冷厉的面孔上不带一丝感情。
“先生,是个女孩...”
付霁轩抿了口酒,辛辣刺激的液体滑下,“怎么,下不去手?”
“不是先生,我这就去。”
电话挂断,付霁轩居高临下地看着下边的车流,坚若磐石的心肠没有一丝动容。
再过两天,茹美娜就会死了吧。
他一定会回去,亲眼看着她咽气。
.......
当初那种狂喜,酒液的味道,对人命的冷漠,在此刻包围了付霁轩,他苍白着脸看着面前的盛萱月。
像被人掐住了喉咙,漫上一股窒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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