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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村长等人跪在地上暗自咂舌,他们光听着应有初和陆景时对答如流,又对应有初佩服得不行,最后他竟然还敢将太守大人邀请到自己家中。

来到家中,应有初也不卖关子,直接将人领到堂屋,带他们参观改良版的织布机。

自打进屋后,陆景时的眼睛就立刻黏在织布机上,很是好奇。

“这是经过草民改良后的织布机,它织布的速度是传统的织布机的两倍不止,可以让草民的夫郎演示给大人看。”

见陆景时点头后,俞安坐在织布机前熟稔的操纵起来。

他拉动绳索,受到木块撞击的梭子飞快的穿梭于经纬线之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成布。

“善!大善!”陆景时激动得拍手称快,若是将这织布机大力生产出去,日后老百姓岂不是都能过上有衣穿的日子了。

“这真是你改良织布机?”

“回大人,这的确是草民亲自设计改良的,草民愿意将这改良的法子分享出来。”应有初回道。

“你已考取童生,不用再自称草民了,”陆景时又说:“你的肥田方子和改良版的织布机若是推广出去,都能很好造福百姓,现在这二百两银子的奖励倒是配不上你了,说吧,你还想要什么?只要是在本太守能力范围内,本太守都可以满足你。”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两样东西,一下就解决了老百姓“衣食住行”中的“衣”和“食”两大难题,随便哪一样都是了不起的政绩。

“草民一切安好,不需要什么奖励,”应有初掀开外衣挺直的跪下又道:“不过确实有一事想让大人做主。”

俞安他们见应有初跪下也跟着跪着。

“起来吧,本太守允许你以后见了我不用跪,我说到做到,说吧,什么事?”陆景时伸手将人扶起来说。

“此事还得从本村的田家说起……”应有初将王神婆的事托盘而出。

“大人,田家听信王神婆的谗言,残忍的杀害自家小哥儿,其尸体就埋在村口老槐树下,王神婆讹言惑众,是导致田家小哥儿死亡的直接原因,此类事件恐数不胜数,还望大人明察秋毫。”

陆景时听后蹙眉,当今圣上最忌讳巫蛊之术,京城内只要是官员,都不敢拜神求佛,只有寻常百姓家敢去寺庙烧香,更别说有人装神弄鬼来谋财害命了。

没想到在京城外的地方,巫术盛行到如此地步。

“来人,按应有初说的,挖开槐树。”陆景时吩咐下属道。

村口的村民仍然跪伏在地,没人敢起来。人群中的田婶刚小产完,跪在地上时间久了,脸色变得苍白。

有的村民胆大,在太守等人走后就悄悄抬头打量着村口屹立的官兵,看到这些官兵一身腱子肉,腰间还佩戴着一米长的大刀时,又害怕的将头埋在地上。

直到听到一个官兵大声的喊着要挖开槐树地下,似乎在找什么东西,村民又开始偷偷打量着正在挖地的官兵。

这时,应有初和陆景时等人也回到村口,静待消息。

田家听到要挖开槐树地下时,犹如被闪电击中,脑中想起轰鸣声。

田婶本就精神失常,听到有人要掘开槐树地下后,像是触及到什么令人恐惧的事一样,大白天的冷汗直冒,身体抖成筛子。

“不,不,不可以挖开!他…他会跑出来的……”田婶大叫,她挣扎着要起身阻拦正在挖地的官兵。

在田婶就近的一个官兵听到动静后直接抽出大刀,明晃晃的刀身悬在田婶头上,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她又吓得跌坐回地上。

于是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挖出一个成人手臂大小的酒坛子,坛口用符纸封住。

官兵不敢擅自打开,抱着酒坛子走到陆景时面前,双手呈上。

陆景时向后使了一个眼神,他的手下立刻看懂,上前接过坛子轻置地面,从腰间取出一把小刀,撬开酒封。

开封的刹那一股浓浓的霉臭扑鼻而来,待到臭味散去,应有初和陆景时两人同时探头看向酒坛里面。

一具小小的骷髅蜷缩在里面。

陆景时命人将其取出,骨头一节一节的从坛中拿出来,再在地上拼接完成,坛子里还倒出八枚铁钉,还有一枚插在头颅上。

俞安在应有初身旁,直面这悲惨的一幕,手不禁抓紧应有初的衣袖,眼泪瞬间蓄满眼眶。

应有初侧头轻轻揽过俞安的脑袋,让他靠在自己的肩上,用手掌遮住俞安的眼睛,“别哭,沉冤得雪,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俞安鼻音很重的“嗯”了声。

田婶瘫坐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坛中倒出的铁钉,脑子里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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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出小哥儿在她手下一刀一刀的哭嚎,以及这几枚铁钉插入小哥儿骨肉里场景来。

“啊!不是我!不是我杀的……”田婶嘴里不停地哀嚎着想要逃离这个地方,但她体力不支根本站不起来,只能手脚并用的在地上缓慢地的爬行着。

此时田母的脸色铁青,也不顾不上大人不大人了,硬拉住田婶死死的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说出别的话来。

“何人在喧哗?”陆景时沉声问道。

“这就是我说的田婶。”应有初解释着。

“拿下。”陆景时声音冰冷的说。

几名官兵应声将田母和田婶按倒在地,田婶脸颊被压到地面,头正好朝向地上的小骷髅,她忽然大笑起来,神色疯癫道:“报应!这都是报应!!哈哈哈哈……”

眼泪和着尘土粘在她脸上,整个人狼狈不堪,完全不复往日那般神采飞扬。

刘二狗在一旁将尽量的将自己缩小,不叫别人发现,他心头打鼓,害怕得很。

“为什么抓我娘?!快放开她!”二柱看到自己的娘亲被欺负,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冲上前对着那名官兵开始捶打。

官兵平白无故被这小蛮子打了好几下,心中恼火,一脚将二柱蹬出几米远。

刘二狗听着二柱摔地上的闷响,牙关紧咬最后还是没忍住,爬着过去把嚎哭的二柱搂在怀中,悲声哀求道:“大人,手下留情啊,幼子何辜,放过孩子吧!”

田母看到自己的孙子被一脚踢开,如同弃履般,也意识到自己根本无力向官府抗衡,认清自己的田母跪在地上朝陆景时不停地磕头道:“大人,求求您饶了我孙子,他还小,你们要抓就抓我吧,要审问什么,我都招啊!”

田母爬在陆景时面前,双手摸着他的鞋面,不停地磕头。

陆景时厌恶的蹙眉,抽回鞋子,语气冰冷:“这地上的白骨也是你的孙子,你们杀害他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有点怜悯之心。”

最后,二柱被何春芳强行带走,田家一家人皆被官兵押走。

陆景时通过应有初了解大致情况后,结合田家人的反应,还有小哥儿的尸体作为物证,他直接下达命令缉拿王神婆归案。

应有初决定和陆景时等人一同去王神婆家,由他来带路。

俞安本想跟着去的,应有初说:“安安,你先回去,我去去就回。”

“那相公你小心。”俞安眼里都是担忧的嘱咐道。

应有初笑了,“又不是什么穷凶恶极的犯人,不过是个老婆子,能有什么危险,我就是去带个路而已,你在家乖乖煮好饭等我回来好吗?”

俞安点头,应有初得陆景时的青睐,特别允许他和陆景时同乘一辆马车。

俞安目送着他们远去,直到看不见马车为止,回头一看,发现应财正和县令大人旁边的一男子站在一起说话。

应有初和他说过,这人应该是县令大人招募的师爷。

“弟弟,别来无恙呀。”那人说。

第29章

应有初和陆景时同乘一辆马车,陆景时上了马车后不再摆官架子,热情的招呼着应有初坐在他身旁。

“你再仔细给我说说如何肥田的?”陆景时脸上挂着笑容,整个人看起来温和亲切了不少。

但应有初没有因为陆景时态度的改变而懈怠下来,对待陆景时的态度仍然是规规矩矩的。

两人在交谈中陆景时对他也是越来越欣赏,陆景时估计也听说了他十二岁考上童生后一直没能考中秀才的事,交流中陆景时会暗暗的考察应有初的文学功底,而他都能很好的回答上来。

“看来今年小应终于能有望成秀才了。”陆景时赞叹着他。

应有初先是谢过陆景时的夸奖并表示这考中秀才的事还不能保证。

不知不觉中,两人就到了王神婆住的地方。

彼时处于正午时分,王神婆家房门紧闭,本就是缉拿她,所以官兵也没跟她客气,见房门关着的,就直接一脚大力的踹开。

然而官兵在屋内搜寻半天都没看到王神婆的踪迹。

“可能出去跳大神了吧。”应有初说着。

陆景时疑惑的挑眉,“什么跳大神?”

“回大人的话,就是神婆做法时跳的舞,也叫请神舞。”应有初解释道。

陆景时“嗤”了一声,对巫术表示不屑,“既然王神婆不在,那便留下几个练家子在这里守株待兔吧,其他人就先回衙门审讯田家。”

应有初环顾四周,皱着眉头,他总觉得王神婆是察觉出什么,畏罪潜逃了,可看屋里的陈设又没有多大的改变,没有卷款出逃的痕迹。

等等,卷款出逃?

“你们快找找她家值钱的东西还在不在?”应有初急忙说道。

官兵们看向陆景时,他摆了摆手示意赶紧去搜,众人才开始新的一轮搜寻。

“禀大人,没有找到细软一类的物件。”一官兵抱拳汇报着。

应有初心咯噔一下,王神婆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察觉出不对劲来,果然是混迹社会的人精。

“这王神婆多半是跑了。”应有初道。

他们是来抓人的,却扑了个空,这事放谁身上都不好受,陆景时亦是觉得自己被戏耍了一般,脸色顿时黑了下来,“赵县令,这人可是在你管辖的地界上潜逃的,你还不快点封锁城门将人抓回来。”

赵县令一把年纪了,还佝着腰好声好气的回,“是,我这就去办。”

不管人抓没抓到,应有初带路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就和陆景时等人先行告辞,陆景时也承诺一定将王神婆缉拿归案,绳之以法。

应有初表示有什么需要可以来桑定村找他后,才分道扬镳。

今天的桑定村着实热闹,短短几个时辰的功夫就有两个惊天动地的事发生,一个是应有初被太守大人嘉赏,另一个就是田家一家人被官府抓走了。

应有初的事很快就沸沸扬扬的传到隔壁村都人尽皆知的地步,全村的人都来应家贺喜。

这些村民见应有初能得到太守的嘉奖,纷纷来巴结应家,等应有初从王神婆家回来后,来道喜的人也走完了,留下一些村民硬塞的礼物。

应有初看着屋子里堆着的鸡蛋和花生只觉得头疼,这么多,他们就算顿顿吃,也吃不完,想了想和应财俞安两人商量,干脆就办个一天的流水席请全村的人来吃饭。

他刚得了二百两银子,请客也算情理之中。

这样一来,既能消耗村民送来的贺礼又能堵住悠悠之口。这提议得到大家的一致认可。

晚上,应有初和俞安两人相拥在床上,俞安轻声的问着:“相公,官府的人能抓到王神婆吗?”

“当然能。”应有初肯定道。

虽然古代不如现代这样信息化,但县令下令封锁城门,王神婆又没有马,肯定还在城内,那么抓住她只是时间问题。

就算万一王神婆逃出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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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路引,任何一个县城她都进不去,在古代的乡郊野外,野兽横行,想活命都难。

应有初简单的给俞安解释了一遍,俞安听懂的点点头。

说到王神婆,俞安直起身子认真地看着应有初说道:“相公,你早就知道王神婆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我还是今天才知道的,原来前几天王神婆就四处说我是孤煞星。”

他说着说着又觉得委屈起来,他不是委屈别人骂他是孤煞星,这些年,他听过的脏言秽语还少吗?

他早就不在乎了,他委屈的是应有初瞒着他,偷偷将这件事解决了,说不感动是假的,可他还是希望应有初不要对他有所隐瞒,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

“对不起安安,这件事是我欠考虑了,原本我是害怕你听到这些话会伤心才瞒着你的,可刚刚看到你这样子,我就知道我做错了。”应有初跟着坐起来,和俞安平视着说。

“以后我都不会瞒着你了,你以后有什么事也不能瞒着我,我们夫夫一体,不管未来是好是坏都要一起承担。”

“嗯,那这次我就原谅你了。”俞安扑进应有初怀中,如同乳燕投林般。

“对了,相公,今天你和太守走后,我看到一个男人,他和爹说话,还叫爹‘弟弟’,”俞安听着应有初的心跳声慢条斯理的继续问道:“相公,爹还有一个哥哥吗?”

“是不是今天站在县令旁边的男人?”应有初问。

俞安点点头,“就是你和我说,他是县令招募的师爷那个。”

应有初想起那个人的眉眼的确和应财有几分相似,但原身的记忆里并没有这一号人物,这难道是什么蝴蝶效应吗?

“我也不知道,明日我问问爹。”应有初说。

如果应财真的有一个哥哥,还是一位在县令身边当师爷的人,那么他很大概率是一名秀才,可这样一位人物为什么从来没听到应财提过?

翌日,应财在院子里准备改造织布机的部件,昨天,应有初向陆景时推荐了他,让他去教其他的木匠如何改造织布机。

这当然是有报酬的,所以,应财对这件事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来,好不给自己的儿子丢脸。

“爹,不用这着急准备的,太守三日后才会派遣木匠来找你学习。”应有初今天早上吃过早点后一直在应财眼睛旁晃悠,书也没去看。

“你有什么事直说。”应财又不是傻的,这么明显的反常他还能看不出来?

应有初尴尬的清了清嗓子,试探的问:“爹,昨天我在县令旁边看到一个人,他和你长得还有几分相似,你说这巧不巧?”

“不巧,”应财刨着木头闷头又说:“他就是你的亲二伯。”

短短两句话就惊掉应有初的下巴,“亲二伯?”他艰难的开口道,“意思是我还有个大伯?”

应财继续刨着木头,没说话。

“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应有初问道。

“你不知道是正常的,当时还没有你,我们就分家了,”应财换了个方向刨木头,又说,“大概有二十多年没联系了。”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他在县令手下做事。”应财说。

“那我大伯呢?”应有初问。

“哦,昨天他和我说,你大伯在县令家当管事。”

“爹,你们又是为什么这么久都没联系的?是当初发生了什么吗?”应有初有强烈的预感,当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才让应财二十多年都没去联系过自己的两个亲哥哥。

应财放下刨木头的工具,从胸腔里叹出一口浊气,认真的看着应有初缓缓道:“你真想知道?”

应有初点了点头。

第30章

应有初坐在院子的椅子上,做好洗耳恭听的姿势。

“其实没什么特别大的原因,当年我二哥考上秀才,他前途一片光明,那年我认识你的娘亲,很快我们就成亲了,一切都很顺利,可,不知道从哪里传出你娘的爷爷曾经做过皂吏,于是家里开始劝说我,让我休了你娘。”应财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皂吏是在衙门里做的差役,属于贱役,若是家中出了一人是皂吏,那便是三代人都不能参加科举。

“是因为怕我娘影响到二伯的仕途吗?”应有初问。

应财点头。

“可,这只是我娘那边的直系亲属三代以内不能科举,并不影响二伯呀?”应有初疑惑。

“这个科举制度是官家上任时才制定的,按道理的确不能影响到我二哥,可这个事情被传得人尽皆知,就算做是一个污点,那时二哥在府县上官学,有了这个污点,他受不了别人的指指点点,自行退学,回来后,逼迫我休弃你娘,我不同意,我们闹得十分不愉快,于是,我们就分家并告知所有人他和我们恩断义绝,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和他没关系,大家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事情远不是应财说得这么轻松,当年他的母亲以死相逼让他休妻,一边是父母,一边是妻子,最后没有办法他只能选择分家。

因为二哥是秀才,是全家的希望,所以大家都向着他,除了明面上的土地是均分的,其他家中的财产他一分都没有。

分家后,他们卖掉自己那部分的土地一起带上家里所有的钱财搬到县城,应财一家独留在村中,当时,村里的人都在说他傻,不知道休了妻子跟着家里人一起去县城里享福,说不定去了县城还能娶一个城里人的良家女子。

关于这些说法,应财一概不理,因为只有他知道,就算没有他妻子的原因,他也不会跟着二哥去县城的。

家中大哥虽然懒散,但为人圆滑,见风使舵,又是长子很得母亲疼爱,小的时候,母亲让他两个哥哥都去学堂读书,独独不让他去,小小年纪的他就肩负全家的农活,大一点后,他赚的钱财也悉数上缴不曾私藏一分,可以说是他把二哥供出去的。

可是在分家的时候不留一点钱财给他时,他就已然看清,这个家,他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一旦成了后腿,没有人会帮他,他们只会竭力摆脱他。

“爹,没事,有些人的人性本身就很凉薄,但您现在有我们了,我们都很爱您,所以我们一家人开开心心的最重要,就让陈年旧事都成风而去吧。”应有初安慰道。

应财本来还是有点伤感的,但一听到应有初说他们都很爱他时,老脸一红,挥手赶人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赶紧回屋看书吧。”

应有初见应财是真的没事后,才回到里屋,他坐在书桌前,心中复盘着应财说的话。

他娘亲的爷爷是皂吏这件事只是个导火索,就算没有这件事,分家的结果也是必然。

二伯考上秀才意味着他将从士农工商中的“农”脱离出来,迈向“士”,一旦形成个体实力的偏差,按照应财说的,能看出他二伯是个重面子的自私人,而全家也偏袒二伯,所以他们老死不相往来只会是必然的结果。

二伯现在在县令手下做师爷,看来分家二十多年他都没中举,依然是个秀才。

应有初轻叹一口气,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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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田的事情他大出风头,只希望二伯能坚定自己之前的说法,老死不相往来,不要找上门来就好。

又过了几天,到了十一月初,一个官兵奉县令的命令来到应家,向应有初汇报了一个好消息,王神婆被抓到了,今天中午就会在衙门由县令大人亲自开堂审讯。

应有初和俞安两人都决定去衙门围观一下,应财表示他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等他们看完了回来和他说也是一样的。

两人来到衙门,发现威武堂已经被围观百姓层层包围住了,他们只能站在外面听听里面的动静。

“好热闹呀,今天这是什么案子,怎么这么多人来看?”有人问道。

“哟,你还不知道呢,这是太守大人亲自下令调查的,我有个亲戚在里面做事,他和我说,这堂下跪着的老婆子是个巫女,妖言惑众,蛊惑别人把自己的亲生骨肉都杀了,啧啧啧。”

“虎毒还不食子呢,怎么会有人杀自己的孩子?”

“刚才不是说了嘛,是这个老巫婆子妖言惑众的,听说,她害了不止一个,有好多家都着了这老巫婆子的道。”

“那还挺可恶的,这种会怎么处罚?”

“这我哪儿知道,且看着吧”

只听一声县令一拍惊木,原本哄闹成一团的围观群众瞬间噤声。

“堂下王氏,你可认罪?”一道严厉老成的声音传来。

应有初个子高,能看到威武堂的状况,王神婆伏在地上,还有田氏一家人跪在一旁。

短短几天,田婶就消瘦下去,她趴在地上背上的脊骨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俞安没应有初这么高,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看到前面那个人的后脑勺,他轻轻扯了扯应有初的袖子,低声说:“相公我看不见。”

他的本意是想让应有初换个两个人都能看到的地方。

应有初听后,冲他点点头,比了个ok的手势,俞安刚想转身,另觅他地,下一秒就被应有初抓着胳肢窝拔地而起。

应有初就像抱小孩一样的抱着他,从县令大人的角度看去就是,俞安缓缓地从人群中升起,十分突兀,然后他和县令大人对视上了。

俞安的脸轰的一下变得绯红,他急切地拍着应有初的肩膀,示意放他下来。

应有初却又会错了意,“再高点?”

“……”高你个头。

俞安罕见的在心里骂了句应有初。

“可是应家的夫郎?”县令大人记得他。

县令大人一发话,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就集中到俞安身上,他认命的点了点头。

众人默契的往两边散开,露出应有初和俞安两人,县令大人见是熟脸便说:“来人,赐坐。”

应有初顿时喜笑颜开,谢过县令大人后,拉着俞安坐上这两把新添的椅子上,招呼着:“快,安安,来坐。”

俞安顶着众人猜疑的目光,艰难的坐上椅子,应有初还悄声在他旁边耳语,“怎么样,安安,这回视野够好了吧?第一排耶。”

“相公别说话了,严肃点。”俞安制止道。

应有初点头,注意力又回到公堂上。

县令又拍了一下惊木,堂下一片寂静后,又发文,“王氏,你可知罪?”

“草民何罪之有?”王神婆死不认罪道。

“现田家已然招供,对谋害田家哥儿的事情供认不讳,又在桑定村里发现尸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县令大人高声说着。

“大人冤枉呀,草民顶多是说说而已,这杀人的事草民可没做过,都是田家自己动的手,草民手上何曾沾过鲜血?”王神婆哭诉着。

“胡说,明明是你说要我们折磨他致死的,在青天大老爷面前还敢狡辩!”田母怒斥着王神婆道。

“是呀,你自己都说了,是你们折磨他的,又不是我,和我有什么关系?”王神婆反驳着。

“要不是听了你这疯婆子的话,我们也不会折磨他,罪魁祸首就是你!”田母不甘示弱道。

“说话可得讲良心,当初是你们求着我来帮你们的!现在来反咬我一口。”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吵得不可开交,县令蹙紧眉头,“啪啪”拍了两下惊木,“肃静!”县令不耐烦的说道。

两人总算止住话头,像个鹌鹑一样低垂着头颅。

“王氏,你确定不认罪?”

“草民无罪!”王神婆咬死了无罪。

“带下去,审问清楚了再上来。”县令右手两指轻轻挥动着,示意将人带下去。

两个官兵立刻上前将王神婆像拖只死狗一样拖走,王神婆还在大叫着,“你们要做什么?你们这是要屈打成招!我冤枉呀!”

应有初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原来县令大人办案这么简单粗暴吗?

于是,中途休息一个时辰,等王神婆在后面招供了再继续。

谁能想到王神婆死不承认,哪怕人证物证俱在,她就是咬死自己没动手杀人,只是给她们提供了方法而已。

就在办案的进度瞬间僵住不前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了一道中年妇女的声音。

“大人,我可以作证!”

一位身穿粗布衣裳的女子走了出来,她手上还牵着一个三岁大小的孩子。

“哦?你展开说说。”县令道。

女子对着县令磕头行完礼后,才娓娓道来:“我自己就深受这老婆子的毒害,我嫁到夫家,第一胎生下一个女儿,谁知夫家不满意,趁我不在,将我三个月大的女儿害死,等我回来她已经是尸体一具,其死法和田家的哥儿别无二致,但我和离不了,后来,我又怀孕了,这次生下一个哥儿,我害怕他会像我前一个孩子一样惨遭毒手,所以生下他后,我一刻都不敢离开他,生怕他步我女儿的后尘,但我夫家找不到时机下手,于是狠心将我休弃,不过幸好,他们不要的哥儿,我要。”

她凄然的道出自己的经历,最后有了她的作证,王神婆被定罪,妖言惑众,致多人死亡,择日斩杀。

田家的田母和田婶因听信妖言,导致哥儿的死亡,田母仗打三十,田婶因自己上手凌虐哥儿,行为恶劣,判仗打四十,流放边疆。

被王氏蛊惑行不义之事的人都论罪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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