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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穆千玄现在树大招风,记恨他的人不知凡几。怕杀手追来,两人不敢在此地久留,稍作休整,赶往镇子上,在一家染坊落脚。

这家染坊是奉剑山庄的产业,刚巧老板娘的女儿明日出嫁,整个染坊张灯结彩,红彤彤的一片,很是喜气洋洋。

穆千玄的伤不重,不过一夜就已结痂。他多日不睡,眼底青黑的颜色愈发明显,为继续保持小白的意识,他选择打坐恢复体力。

初夏在杂物间没睡好,补了个回笼觉,醒来时,暮色四起,明月悬垂。

她舒舒服服洗了个澡,打开屋门,穆千玄靠在花架下,仰头望着明月出神。

初夏不由道:“你休息好了?”

“嗯。”

初夏的发尾犹裹着湿气,轻纱薄裙,像朵轻盈的云飘到了穆千玄的跟前。她仰起头来看他的双眼:“你看起来还是很疲惫。”

“没关系。”

“我觉得这个法子不好。”初夏搂住他的脖子,把自己挂在他的身上,“我想见你,但舍不得你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

穆千玄将背在身后的手拿出来,不动声色地转移着话题:“这个给你。”

他手里拿着一只风筝。

“哪来的?”初夏欣喜。

“买的。”

“可是天黑了。”初夏没了金铃铛的禁锢,很珍惜这难得的自由,恨不得四处撒欢。

“月下放风筝,是一样的。”

“我还没试过月下放风筝。”初夏兴冲冲地说。今日十六,是一个月当中月亮最圆的时候,银盘似的的圆月泻下千里清辉,满地霜白。

初夏拿着风筝,与穆千玄找了个处空地。圆月下,一只红色的蝴蝶风筝翩然飞到半空中。

穆千玄与楼厌喜好相同,连选的风筝都是一样的。

初夏扯着风筝线,脸颊红扑扑的,双眼盛满月的清辉。太过兴奋,那风筝线经不住她的拉扯,绷断开来——j奶s茶g(整),蝴蝶风筝没了禁锢,摇摇晃晃,往另外一个院子坠去。

初夏满脸扫兴。

“我去捡。”穆千玄说。

“我也去。”

两人穿过一丛绿竹环绕的石径,向着垂花门行去。明日还要早起忙活,今夜染坊里的人歇得早,路上几乎没什么人。

风筝落到花圃中去了。

初夏提起裙摆,跳进花圃,捡起风筝。忽见两道人影急匆匆向这边奔来,她做贼心虚,下意识就按住穆千玄的后颈,蹲在了花丛里。

这个时节草木枯败,唯有这片山茶花开得格外艳烈,恰巧掩住二人的身形。

从前她和穆千玄有师徒这层关系,幽会时都是避着旁人的,久而久之,就养成这种偷偷摸摸的习惯。

现如今在世人的眼中,穆千玄的徒弟盛初夏已是个死人,她可以光明正大做初夏了,她已经不需要再躲躲藏藏。

初夏回过味来,刚想要大方站起来,已然来不及。那两人抱作一团,互诉衷肠,初夏稍稍思索了下,决定这种时候就不出去打搅他们了。

于是又蹲了回去。

穆千玄握住她的手,带着些许调戏的意味,指尖在她的掌心划着圈圈。

初夏示意他不要发出声音,等那两个人走了,他们再走。

“你怎么大晚上偷跑过来了,明天我们就要成亲了,这不合规矩。”两人说了几句话,女子突然意识到什么,推开男子。

“什么规矩不规矩,书中言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是一天都等不了啦。”

“你呀,没出息。”女子故作苛责,语气里却是藏不住的甜蜜,她拉着男子在花圃前的石头上并肩坐下,嘀咕着,“明日过后我就是你的人,有什么好心急的。”

“你怕不怕?”

“怕什么?”

“同我做夫妻。”

女子羞红了脸,低着头,不说话。

男子从怀里摸出张帕子:“你瞧,今日乳母悄悄给我塞了这个,说是新婚之夜能用得上。”

帕子上绣着两个叠在一起的小人,女子看了眼,惊呼一声,目光被烫了似的收回。她扭过头,声音几不可闻:“母亲也跟我说了。”

“所以我才问你怕不怕。”男子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乳母说,女子第一次都会疼。菀娘,你要是怕的话,明天晚上我……”

“你今夜翻墙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个?”

“其实我……”

“有人来了。”菀娘慌慌张张站起来,“成婚前私下会面不吉利,你快走,被人瞧见了,又要说我们了。”

男子恋恋不舍地跑了。

女子看着他跑远,也转身跑了。

热恋期的男女,一日的分离都忍耐不得,但愿他们婚后能像现在这般如胶似漆,恩爱百年。初夏暗自感叹着,与穆千玄走出花圃。

起夜的小丫头提着灯笼走过来。

穆千玄搂着初夏,跳上屋顶,回到两人居住的院子。

初夏手里还拿着捡回来的风筝,她坐在灯下,摆弄着风筝:“这里被划了一道,可惜了。”

穆千玄坐在床畔,床帐被金钩束起,斑驳的影子落在他眼底,晦暗不明。

初夏放下风筝,提起刚才碰见的那两人。无疑,唤作菀娘的,是染坊老板娘的女儿。听他们两人对话,又是一对心心相印的有情人,被迫吃了口狗粮的初夏,表示齁得慌。

她好奇道:“女子的第一次,真的会很疼吗?”

“你怕?”

“我怕什么。”初夏梗着脖子,矢口否认,来自信息爆炸的时代,什么大场面她没见过。

穆千玄笑了声。

“你笑什么?”初夏有感觉到被冒犯。

“不是在笑你。”穆千玄欲盖弥彰。

“你就是在笑我。”初夏叉腰,“你就笑吧,反正我又不需要私底下偷偷看小黄图长见识。”

穆千玄的笑容凝了瞬。

初夏掰回来一局,神清气爽,脸不红心不跳地吹牛皮:“要不这样,你拜我为师,我就勉为其难帮你拓展下眼界。”

“过来。”穆千玄拍了下床榻,示意她坐在自己的身侧。

初夏脑中警铃大作:“我不去。”

穆千玄拿出一盒药膏:“额头的擦伤,会留疤。”

女孩子爱美,听说会留疤,初夏蹭过去了。额头的擦伤用过药,已经长好了,外表的血痂落下,留下了暗红色的印记。

穆千玄手掌托着她的后颈,指尖沾上琥珀色的药膏,抹在那红痕上。

两人近在咫尺,呼吸相融间,都是彼此的气息。初夏望进他的眼底,睫毛一颤一颤,眼底的光亮晶晶的,像是世间满月的清辉都汇聚于此。

穆千玄望过来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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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垂下目光,放轻呼吸,不自在地盯着自己的手背。

穆千玄的心头一片湿漉漉的柔软,手指抚着她的眉眼,低下脑袋,一个湿热的吻落在她的眼睫上。

初夏的眼睫颤动得更加厉害了。

穆千玄单手抬起,解下床帐,大片的阴影落下,将二人拢在其中。

初夏仰起头来。

穆千玄背对着烛光,初夏看不清他的脸,只觉一道灼灼目光包裹着自己,仿佛有了炙人的温度,烫得她无处可逃。

她抿了抿唇,吞下口口水,无措地唤了声:“千玄。”

穆千玄喉结滚动着,眸光深不见底,一片艳色纠缠,动作强势而坚定地将她按倒在榻上,左手锁着她的双臂举到头顶,右手描摹着她的唇形。

微凉的指尖游走着,掠过颈侧细嫩白皙的肌肤。

初夏脖子上一粒粒冒着鸡皮疙瘩。

而后,那只手停留在她的胸口,探入衣襟,轻轻勾了下,扯开衣带,拨开外裳。

初夏屏住呼吸,身体紧绷如弦,眼底裹着团水汽,小狗似的,怯怯的,想看他,又不敢看。

屋中烧着炭火,她嫌热,回屋就将衣裳脱得只剩下两层。这一拨,一抹鹅黄色的肚兜落入穆千玄的眼底。

连绵起伏的弧度,是穆千玄平生未曾见过的风景。

他的眼睛犹如古井般幽深,直勾勾的眼神,令人想起某种隐藏在暗处等待择人而噬的猛兽。

危险极了。

初夏的心脏突突地乱跳着,侧了下脑袋,闭上双目,如等待着被献祭的猎物。

这个角度,恰好露出颈侧脆弱的弧度,更利于猛兽下口了。

视觉被剥夺后,其他感官更为敏锐,雄性侵略的气息如泰山压顶,带来难以抗拒的压迫感。

穆千玄欺身而来的瞬间,初夏汗毛倒竖,猛地推开穆千玄,抓住衣襟,慌不择路地跳下了床,向着雕花木门的方向奔逃而去。

穆千玄撑着手肘,仰坐榻上,盯着空荡荡的门口,神色变幻莫测。

老旧的木门在夜风摇曳,嘎吱嘎吱地响着,依稀可窥见院中未融化的薄雪。

雪地里留下初夏慌乱的脚印。

*

初夏一口气逃到湖畔。

湖是人工湖,许久没有修葺过,岸边生长着杂乱的水草,波光粼粼的水中央,倒映着清冷的月影。微风拂过,明月碎成千万片,银光点点。

初夏呼出口热气,发烫的双颊在冷风的轻拂下,渐渐恢复正常的体温。

她抖着手,将衣服的带子系好。

穆千玄没有追出来,初夏一时分不清自己是松了口气,还是感觉到了失落。

她抱着双膝,临水而坐,拿起小石头,玩着打水漂。

刚才两人情到深处,险些水到渠成。

是她太紧张、太害怕了。

她承认,她没有准备好,还有点被穆千玄突如其来的攻击性给吓到了。

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说的就是她。

小白生气了叭。

换作是谁,这种时候被拒绝,都会生气。

初夏捂住自己的脸,恨不得扒条地缝钻出去:“丢死人了,我真没用,这种事有什么好怕的。完了,小白心思敏感,这回肯定觉得我平时说的喜欢他都是骗人的。”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初夏决定回去道个歉,把话说开,该赔罪就赔罪,该哄人就哄人,别留下疙瘩。要是穆千玄问起,就把锅甩给楼厌,谁让他平时老是欺负自己,背锅不冤。

初夏做好心理建设,磨磨蹭蹭回到屋中。

穆千玄已不在屋中,想必是去打坐练功了。初夏坐在床畔,抚着两人压过的褶皱,鼓起的勇气,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时间不早了,明日再去找他赔个不是。”她把自己埋进被窝里。

月下,穆千玄拎起一桶井水,哗啦啦倒在身上。

水珠瞬间浸透他的衣衫,顺着衣摆滴落,心头躁动的火气在蔓延的寒气中逐渐消停。

他丢下木桶,披着湿淋淋的发,回到自己的屋中,盘腿打坐——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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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新嫁娘出嫁这天,染坊格外热闹,初夏蹭到酒席,吃了个酒足饭饱。席间并未见到穆千玄,初夏去找过他,没找着人,染坊的人说他一早就出门了。

初夏直犯嘀咕,糟糕,这回小白是真的生气了,比上次她背叛师门还生气。

她盘算着怎么做,能把人哄好。

豁出去算了。

反正迟早这一关是要过的。

热闹直到晚间都未散去,初夏喝到好喝的桂花酿,问老板娘多要了几壶,把自己喝到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酒壮怂人胆,是这个理,没错了。

初夏现在觉得自己能打倒十个穆千玄,她拎着剩下的半壶酒,打着酒嗝,砰砰砰敲开了穆千玄的屋门。

她打听过了,穆千玄半个时辰前就回来了。

月上中天,庭前洒下斑驳霜白,枯枝的影子在风里摇曳。穆千玄打开门,初夏跟个桂花成了精似的,满身清冽的酒气,撞进了他的怀里。

穆千玄搂住她:“夏夏。”

“我喝了酒,不怕了。”

“不怕什么?”

“昨夜你想对我做的事,我可以了。”初夏像只无赖的猫,趴在他怀里打滚,“你别生气,呜呜,你不要生我的气。”

她哭哭唧唧,哭半天,眼角干干的,没有泪。

这是搁他这儿撒酒疯来了。穆千玄说:“我没有生气。”

“那你今天躲着不见我。”

“我在练功。”

“你骗我,你就是躲着我。”

“我没有。”

“你有。”

“嗯,我有。”

初夏愣了下:“啊?”

“我想要你,你不喜欢,我就躲着你,看不到你了,会好受些。”

初夏被他这句话哄得心尖一热,怕伤着她,所以躲着她。她吸吸鼻子,好像觉得自己不是那么委屈了,她说:“抱我进屋。”

穆千玄弯身,将她横抱在怀里,踢了下木门。砰地一声,两扇门在他身后合起,挡住了屋外的寒气。

初夏眯着醉眼,唇角翘起,颊边攒出两个甜滋滋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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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窝。

“喝了多少?”

“没喝多少,喝到不怕了,就来找你了。”

“为什么怕?”

“楼厌,这锅他背。”初夏脑子里一团浆糊,却还记得要把这笔账算在楼厌的头上,“他很可恶,总是恐吓我,我一看到你的脸就想起他。小白,你现在越来越像他了,我都迷糊了。”

“这样说不对,你们两个本来就是一个人。”初夏仰着脸认真看他,“没关系,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

穆千玄莞尔一笑,将她搁在床上。

初夏直挺挺躺好,一副即将英勇就义的模样:“我准备好了,你来吧。”

酒鬼的醉话,穆千玄不会当真,他起身给她倒茶。转身时,初夏已坐了起来,哼哧哼哧解着自己的衣裳。

穆千玄脑海中嗡然一响,握着的杯子晃了下,茶水淋了一手。

初夏动作快,衣裳大半都被褪下,光着半个身子,双手抱胸,怂怂地缩着肩膀,打了个寒颤:“有点冷,你快过来抱着我,就不冷了。”

穆千玄额角青筋直跳,走了过去,毫不客气地将她纳入怀中。

这一抱,再也不想松开手。

他本已打算先放过初夏,给她点时间,她倒好,跑了就跑了,又跑回来自个儿送上门。

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搁谁忍得住。

初夏做了个极深的梦,梦里,天和地都变成了一汪春水,她是水中的青荇。

她摊开枝叶,在水中摇曳。

……

梦里的光影散了个干净,初夏睁开双眼。

屋内静悄悄的,斜光穿过朱红色的窗棂,印下层层叠叠的树影。软帐轻摇,烛火已燃到底,只剩下一团凝固的红色蜡泪。

容颜俊秀的青年躺在她的身侧,右手垫着她的脑袋,左手缠着她的一缕秀发,闭目把玩着。

二人拥着薄被,肌肤相贴,亲密无间。

昨夜颠倒红`鸾的画面,电影回放似的,一幕幕掠过初夏的眼底。

初夏“啊”了声。

“醒了?”青年掀开眼帘,双目中攒着餍`足过后的笑意,“还难受吗?”

“昨夜你一直在喊疼,喊得我都有些不忍了。”他眼角眉梢都是春风得意,眼神极具压迫感,妖冶的春色漫开,若细细分辨,也能窥见那隐藏深处的温柔,“对你,我已经很克制了。”

这个眼神……

犹如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淋得初夏四肢皆寒,初夏几乎是脱口而出:“楼厌!”

穆千玄笑吟吟地说:“终于认出我了?”

他坐了起来,被子从胸口滑落,俱是陈旧伤疤的身体上,留下了道道的抓印,是初夏被闹急了时挠出来的。

他满意地抚着初夏的“佳作”:“夏夏,你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初夏仿佛整个人一脚踩空,跌入万丈深渊,声音飘忽得不像是从自己口中发出的:“这几日,是你一直在假扮小白?”

“不是说好,要接纳我的吗?为何这副反应?”穆千玄爱怜地蹭了蹭她的脸颊,“你看,我和小白,并没有什么区别。”

他扮起小白,简直就是天`衣无缝,初夏压根就分辨不出他们二人。

这才是真正令初夏胆寒之处。

初夏的牙齿上下磕碰着,想起这两日两人的亲密之举,气血直冲着脑海涌去,她抱着被子向后退去,抽出搁在床头的斩春剑,剑尖指向穆千玄,气得浑身发颤:“楼厌,你这个骗子!”

“你要杀了我?”

“你怎么能用这么卑鄙的法子!”

“是你主动投怀送抱,我可没有逼迫你。夏夏,我原本可以直接强要了你,但那样就不好玩了,对吗?昨天夜里,我侍候的你不开心吗?”

想到昨夜那些荒唐的举动,初夏的脸一阵青一阵红的,像是火烧一般烫了起来,恼羞成怒:“你给我闭嘴。”

她要杀人灭口,这是初夏气急时唯一的念头。

穆千玄还在火上浇油:“你明明就很喜欢,夏夏,我真想让所有人看看你口是心非的样子。下次我们当着其他人的面来一次,让他们来告诉你,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他说着,眼睛里透出兴奋的神色。

初夏已退到床榻边缘,闻言直接丧失理智。疯子,疯子!她再不犹豫,一剑刺了出去。

穆千玄双指夹住她的剑,目光冷若冰霜:“你真的要杀我?”

初夏跌下了床,身体裹着被子,摔得并不疼,只是被子无法再包裹住她,露出大片肌肤。

穆千玄“啧”了声,津津有味地审视着:“怎么搞得这么狼狈。”

他把剑丢在初夏的身侧,说:“我给你机会,杀了我。”

初夏抓住斩春,恨不得把牙齿咬碎。

穆千玄拿起衣裳,披上了身,一只手搭在膝盖上,懒洋洋地曲腿而坐。

初夏心念百转,半晌没有动作。她努力地裹着被子,想要爬起来。

穆千玄伸手一捞,将她捞回榻上。没了被子做遮掩,她全身一览无余。

初夏蜷缩起身体,脑袋埋进枕头里。

“为什么不动手?刚才不是要杀了我吗?我夺走了你的清白,昨天夜里你哭着对我说你很疼,要是小白,一定会心疼死吧。看着我,我就在这里,我保证,绝不还手,夏夏,杀了我。”

“你不要逼我。”初夏痛苦地闭上双目,被迫暴露在空气里的躯体,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瑟瑟发抖着。

“你不肯杀了我,是不是对我动心了?”穆千玄的眸子愈发得晦暗,俯身,用自己的身体裹住初夏,源源不断的热气,为她驱散着周身的寒意。

初夏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她对楼厌下不了手。

哪怕他真的十恶不赦。

“说,你是不是对我动心了?”穆千玄阴狠地掐住她的脖子,动作却显得那么割裂,一面耗费内力为她取暖,一面又想要她的命。

假如此时初夏能睁眼看看他,就会发现他拙劣的演技。

初夏说:“楼厌,求你,别逼我。”

穆千玄箍住初夏脖子的那只手,迟迟下不去力道,那样,便不足够彰显出他的绝情。可对初夏,他做不到真的绝情。初夏的颈侧留下一道红印,他都会心疼得像是要滴血。

他的五指松了紧,紧了松,最后缩了回去,拿起被子,裹住了她。

他选择放狠话:“夏夏,你方才的举动惹恼了我。我可不是你的小白,三番两次给你名分你不要,偏偏跟我对着干,没关系,从现在开始,你就好好体会一下做玩`物的滋味,直到你后悔,哭着回来哀求我。”

*

初夏被关了起来。

脚腕上重新扣回金铃铛,关在芳心阁。

这芳心阁不知道坐落在哪里,据“楼厌”说,不会有人找到这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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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用不睡觉的方式,来维持意识的存在,初夏每次见他,都觉得他疲惫得带上了一种疯而美的病态感。

奇怪的是,他在她的身上总有无限的精力。

如他所说,初夏成了他的玩`物,被他任意搓圆揉扁。

他在房间里摆上好几面大镜子,初夏在镜子里看到自己凌乱娇媚的模样,那是她从未见过的自己,她都认不出来了。

初夏被逼急了,会咬他,狠狠咬住他的皮肉,力道大得齿间尝到鲜血的味道。

到了后来,初夏没地方下口,就咬自己的手,被他发现,他将初夏压在榻上,双手反剪到身后,被迫背对着他。那样,初夏就只能咬枕头了。

初夏说:“我恨你。”

他说:“那就恨我。哪天受不住了,拿起斩春剑,杀了我。”

他骤然加重的力道,说明初夏这句话戳到他的痛处了。初夏仿佛拿捏到他了,在阵阵目眩中发泄地说:“我恨你,楼厌,我恨死你了。”

这句话让他更兴`奋了起来。

他握住初夏绑着铃铛的右脚。

铃铛上有机关,初夏为防止启动机关,不管他怎么闹,右脚始终垂在榻上,尽量保持静止的状态,减少铃铛的撞击。

他捉住她的脚,恶意地拨动着铃铛。

初夏急了:“不许动它。”

她的反抗没有效果,反而带来铃铛更大的撞击,脚踝处传来轻微刺痛的瞬间,初夏满脑子都是——

玩完了。

*

那日过后,“楼厌”再未出现在初夏面前。

穆千玄长期处于缺少睡眠的状态,又放纵自己的身体,终于再也撑不住,昏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是两日。

再次睁开眼,已是楼厌主宰身体。

楼厌似乎很长时间没有清醒过了,上次还是白雪皑皑的冬日,这次醒来,窗外的枝头抽出新芽。

他传唤朔风,旁敲侧击,得知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即便所有事情尽在掌握,还是忍不住捏断了手中的笔。

好小子,做起事来,比他想得更为狠绝——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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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倒计时,预计月底完结

第93章

初夏被穆千玄藏了起来。

没有人知道他把初夏藏在了哪里,包括朔风,就连萧毓婉也被他暗中查探出来下落,迁移到另一处。

他很害怕楼厌抓到萧毓婉,逼迫初夏站在自己这一边。

他似乎忘了,他是楼厌过去的自己,他应该了解楼厌的性子,楼厌这个人,变成大魔头后坏事做绝,唯独不会做的事,就是拿初夏的母亲去威胁初夏。

他清楚初夏的底线在哪里。

一旦碰了底线,等待他的,将会是一条回不了头的路。

楼厌不会让自己走入这样的绝境。

就算知道楼厌不会这样做,算无遗策的穆千玄又怎么会放任这么大的风险暴露在眼前。毕竟,人都是会变的,逼急了的楼厌,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穆千玄不让楼厌出现,楼厌也不让穆千玄出现。他动用暗楼的力量,开始寻找初夏的下落。

穆千玄藏匿初夏的地方,没有让任何人知道。自从他推测出,楼厌可能是另一个他时,两个人相近的思维方式给了他提醒。

如果要让楼厌找不到初夏,就不能用穆千玄平时惯用的思维来藏匿初夏。

这回连楼厌都猜不出穆千玄的心思了。

搜寻初夏的结果一无所获。

楼厌握着一只漂亮的布偶娃娃,这布偶娃娃是当初他做给初夏解闷玩的,小姑娘笑盈盈的表情被稍作改动,变作了杏眼圆睁、柳眉倒竖的模样。

这是穆千玄在向他炫耀着胜利的战绩。

楼厌冷笑。

穆千玄,你真的以为自己赢定了吗?

扮演得再像,终究会露出蛛丝马迹,夏夏,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等你发现他的小伎俩,见识到他真正的可怕之处,你就会期待,主宰这具身体的那个人是我。

“启禀三公子。”护卫站在门外,抱拳说道,“剑圣送来了一封战书。”

剑圣向奉剑山庄三公子发出挑战的这件事,轰动了整个江湖。

剑圣自剑道修到巅峰后,就封剑退隐,鲜少在江湖上走动了。穆千玄悟出太阴剑的剑意,竟让多年不问江湖事的剑圣重新出山,简直前所未见。

所有人都在期待着这场盛事,假如穆千玄能获胜,对他角逐武林盟主将是一大助力,楼厌用穆千玄的身份,赴了这场决斗。

这一战,楼厌胜,负伤而归。

穆千玄是在楼厌受伤过后的第三日醒来的。他召唤来心腹,影子。

影子没有名字,就叫影子,他的存在没有任何人知道。

影子递上几幅画,画上画的是两人比斗用的招式,穆千玄一张张翻着,目光停留在楼厌打败剑圣的那一招上。

太阴剑法的最后一式。

穆千玄被各种事情耽搁,还没有练到这一式。

穆千玄悟出太阴剑法的消息,是他自己昏睡前叫人递到剑圣那里的,以剑圣痴迷剑道的程度,一定会主动前来下战书。

这几幅画进一步证明了穆千玄的猜想,楼厌就是他,且楼厌会的,他不会。如果两人同为一人,极有可能,楼厌是来自未来的他,因此,他能预料到所有发生在穆千玄身上的事情,将穆千玄的命运玩弄于股掌之间。

穆千玄撕碎了这几幅画,让影子退下。

他该去看初夏了。

芳心阁共两楼,初夏住在二楼上,她有金铃铛禁锢着脚踝,每日最大的活动限度,就是趴在栏杆前看看远处的风景。

这次的金铃铛外表被封得严严实实的,初夏拿到棉花团也没用。

这几日楼厌都没来给她换铃铛,她压根不敢胡乱走动,能躺着就躺着,不得不动时,就用单脚跳来跳去。

她试过了,一千次的撞击能启动机关,这句话不够严谨,要有足够大的撞击力道,才会满足这个条件,比如走路。而单脚跳的话,掌握好技巧和平衡度,就能保持铃铛不被撞击得那么狠。

初夏出不去,现在连头都懒得梳,长发尽数披散下来,她不拿剪刀剪,发尾已经垂到腰畔。穆千玄来看她的这日,她披头散发地躺在床上,眼皮都懒得掀一下。

穆千玄将一本厚册子搁在桌子上,在铺着厚毯子的梨花木椅中坐下,他叩了下桌面,对于初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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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搭理他的反应感到不满,沉声命令着:“过来。”

初夏懒懒的,不动。她畏寒,揪住被子,把自己裹得只露个脑袋在外边。

穆千玄说:“撤掉火盆。”

两个婢女等候在门外,平日里专门伺候初夏起居住行,听见穆千玄的吩咐,她们走进来,把屋里烧得正旺的火盆都撤掉了,包括初夏盖着的被子。不止如此,她们还打开了一扇窗户,任由呼啸的冷风吹拂着珍珠做的帘子。

芳心阁没有地龙,这个冬日就靠着火盆烧炭取暖,这会儿还是初春,天气犹寒,没了火盆和被子,屋里温度很快降下来。初夏穿得少,开始还能扛着,不多时,寒意直往每个毛孔里钻,冻得她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抱着胳膊,拽着软帐,往身上盖了盖。

软帐薄,不起什么作用,初夏越来越冷。

穆千玄冷眼看着,半晌,说:“冷了,就到我怀里来。”

他有浑厚的内力护体。

初夏自从被他囚禁于此,经脉被他用特殊的手法锁住了,无法像他一样动用内功。

她开始打喷嚏。

她惯是个不会委屈自己的人,撑不住了,麻溜地爬起来,蹭到穆千玄怀中,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穆千玄运着内功,怀里像个火炉子,暖烘烘的,初夏没抵住诱惑,伸出手,抱住他,尽最大的努力,把自己嵌进他的怀中。

这回他一来,没有直奔着床上,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折腾她。

他在驯服初夏。

初夏用他的怀抱取暖,心里却在说,我恨你,楼厌,我将会用我的余生恨着你。

穆千玄带来的册子,摆在桌子上,他对初夏说:“打开它。”

初夏一向识时务,哪怕心里恨得咬牙切齿,表面依旧顺从的像只小鹿。她先前用剑指着“楼厌”,就被他关在此处,要是再忤逆他,不知道会受到什么惩罚。

她随手打开一页,活色生香的画面蹦进她的眼底。

竟是一本春`宫册子。

这种事上,初夏远没有自己说的那么放得开,尽管这些日子,两人什么亲密的举止都做过了,她依旧窘迫得移开了目光。

穆千玄却笑了起来:“夏夏自己选的,那么,今天就试试这个好了。”

初夏:滚。

结束后,初夏浑身汗渍渍的,穆千玄抱着她,去温泉洗了个澡。

屋里重新摆上火盆,初夏的头发很快就干了,穆千玄没有急着走,他拿起梳子,为初夏梳了个兔子头。

初夏坐在镜前,看着自己的兔子头发髻,平静的眼底掀起不易察觉的波澜。穆千玄站在她身后,一身红衣,如妖如仙,眼底盛着寂寂荒芜。

初夏想到一种可能,心脏狂跳起来。为免穆千玄看出异常,她回避着镜中穆千玄的目光,伸出手去,摸索着梳子,指尖却不小心把梳子推到了地上,摔成两截。

穆千玄弯身捡起梳子。

初夏唤道:“楼厌。”

穆千玄看着她的瞳孔,黑得像是打翻了墨汁。

初夏说:“再过些日子,就是我的生辰,我想要一件礼物。”

“什么礼物?”

“你把你的那箱子木偶送给我,好不好?”她揪住他的袖口,撒娇地摇了摇。

楼厌做的那箱子木偶,穆千玄知道在哪里,他点点头。

初夏的生辰,往年都是他陪着过的,他是希望初夏恨楼厌,但不想毁了她一年一度的生辰日。既是生辰,就许她娇纵一回,这个生辰,他好好陪她过。

在初夏生辰前夕,江湖上发生了一件大事,离火宫的大魔头楼厌被穆千玄所杀,一夜之间离火宫分崩离析,楼厌的旧势力都表示愿意依附奉剑山庄,以穆千玄马首是瞻。这样一来,奉剑山庄就可统领黑白两道,真正做到统领武林,成为天下至尊。

穆千玄继任武林盟主的庆典,定在半个月后,而他答应给初夏的礼物,也在离火宫覆灭这天,被送到了芳心阁。

初夏打开箱子,翻找出两只熟悉的旧木偶。这么久了,楼厌教过她的技法她忘掉了大半,笨拙地活动着手指,操纵着那只女偶作揖。

掌灯时分,忙碌的穆千玄姗姗来迟。初夏兴冲冲地拉住他,递给他一只木偶:“快陪我玩。”

初夏问他要木偶时,他就预料到这种情况,提前学了木偶戏。几日的功夫,已学的有模有样。

初夏摆弄着木偶,偷偷觑他脸色,他形容疲倦,双目浑浊,偶尔会走神。

为了抢占这具身体,长期的浅眠,让他越来越力不从心。

初夏控制着手中的女偶,扑倒他的男偶,眉梢掠过得意之色:“这次你输了。”

哪怕被关在这里,为他掌控、折辱,她总是轻易就能苦中作乐。小小一件事,都会令她很开心。

穆千玄沉迷在她扬起的笑容中,几近丢盔卸甲,就此中断所有计划。他揉揉她的脑袋,放下木偶,弯身托起她的腿。

初夏戒备地瞪着他:“你做什么?”

她没忘记,上次他故意使她的铃铛撞击,启动机关。

穆千玄解下她脚腕的铃铛,为她穿上鞋子:“我给你摆了生辰宴。”

“可以出去了吗?”这是初夏不敢想的。

“在园子里,桃花开了,你会喜欢的。”穆千玄给她系上披风,抱起她,走出芳心阁——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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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冬雪消融,春意焕发,柳枝抽出新芽,灼灼桃红燃如烟霞。

穆千玄叫人提前在林子四周裹了层红绸,圈出一大块空地,用来抵御寒风。桃花树下处处悬着灯笼,大片的光晕与枝头的殷红交相辉映,勾勒出迷离幻境。

生辰宴设在桃花树下,桌上摆满美味佳肴,五颜六色的焰火升上天空,开出绚烂的花朵。

他敢如此大张旗鼓地为她庆生,说明芳心阁地处偏僻,至少不在市井中。

初夏默默饮下一口甜酒。

酒醉情浓,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穆千玄情难自禁,将初夏困在枝干间。

初夏心怀鬼胎,推拒了两下,就没有再挣扎了。她于此事上没有穆千玄的热情,她懒怠地将自己挂在他身上,仰起头来,从花枝的空隙间遥望着清冷的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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