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庄槐看着那件外衣,本身杀气渐消的他双目瞬间就红了:“这么说,我儿子现在已经落在张兆霖的手里了?”
家丁说:“是的!我家老爷还说,如果你不听他的调遣,他第一个杀死的人质就是郭字谦。”
郭庄槐双目爆瞪,双拳紧握,浑身颤抖:“我从来都不接受任何人的威胁!”忽然,郭庄槐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挥手就割开了那名家丁的喉管。家丁捂着自己的喉咙痛苦死去的时候,郭庄槐拎着那件外衣,连赌池内的筹码都没收起来,就匆匆出了赌场。
赌场内赌客虽然很多,但大家都被眼前的命案震惊了,都安静极了。整个赌场的大厅里,只有痛苦死去的家丁发出的微弱的呜咽声。
夜色旖旎,月悬中天。月下上海城区的街道灯火辉煌。
程淑华、程玉瑶、程玉婉、陶子文四人从陶氏医药大厦旁边的高楼跃到陶氏医药大厦的天台,小心翼翼地朝楼顶的小门靠近。
楼顶的小门里面早就埋伏好了端枪的士兵,五把长枪的枪口一同对着那扇小门。小门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忽然,小门被人用力踹开的瞬间,这五把长枪一齐射击,弹雾很快弥漫在小门内狭窄的通道里。
持枪的士兵直到枪内子弹完毕才纷纷停止射击。这些士兵纷纷从掩体后面探出头开,看着通道内的烟雾渐渐散开,空空如也的门外忽然射入四个人影。这些人影手持短刃,动作及其敏捷,这五名士兵还未作出反应,四人已经被短刃划破喉咙,还没来及呼喊就倒地而亡了。第五名士兵赶忙转身往回跑,但他没走出两步,就感到了颈部一阵寒意,一把短刀已经抵住了他的喉咙。
将短刀架在士兵脖子上的人是程淑华。
程淑华将这名士兵的装备收为己用,并压低声音对士兵说道:“出声我就杀了你!”
程淑华的身后是程玉瑶、程玉婉、陶子文。他们三个从已经被杀的士兵身上解下装备,并缠在自己的腰间。
士兵惊恐,却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楼下传来询问声:“上面怎么了?”
程淑华看着士兵道:“该怎么回答,不用我教你吧?”
士兵点了点头,随后冲楼下喊道:“没……没事,虚惊一场!”
听着楼下没有了声音,程淑华便小声质问士兵:“周俊生和那些孩子都被关在什么地方了?”
士兵战战兢兢:“实……实验室!”
“带我们去!”
程淑华压着士兵,带着程玉瑶、程玉婉和陶子文走下楼去。
刚刚朝楼上问话的是一名行事谨慎的军官。他听到楼上士兵说虚惊一场之后并没有离开。他冷静的想了一下,随即对身侧的一名警卫员说道:“你上去看看!”
“是!”警卫员接到上级的命令,跑步上楼。可是,当警卫员刚刚跑到顶层的时候,他忽然转身,就朝楼下大喊:“带刺玫瑰!是带刺玫瑰和……”
警卫员转身跑了没有两步,一把匕首就刺中了他的后心,随后,倒在楼梯上的尸体顺着台阶一路滚下,直到楼梯边军官的脚下。震惊之余,军官立刻从腰间拔出手枪,并对身边另一名警卫员大喊:“快去通知所有弟兄,立刻进入战斗状态!”
身边的这名警卫明显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他呼吸急促,在军官连续推开了两次之后,他才一路飞奔跑向二楼,并边跑边喊:“立刻进入战斗状态!立刻进入战斗状态……”
可是,杀死警卫员的人并不是程氏母女和陶子文。他们四人也被这突入起来的枪声吃了一惊。他们纷纷转头,便看到了身后的郭庄槐。
郭庄槐向前平伸着右手,显然,那把匕首刚刚从他的右手脱手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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