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淑华却道:“可是,他是郭庄槐的儿子。”
郭字谦说:“是,我是郭庄槐的儿子。可是,郭庄槐是郭庄槐,我是我!”
程淑华对郭字谦说:“我的两个女儿前几天的车祸就是拜你父亲所赐!他还给我的两个女儿注射了生体毒剂!”
郭字谦大吃一惊。程玉瑶一瘸一拐地走向门口,试图劝说母亲:“妈,这件事跟郭字谦没有任何关系。”
程淑华依然拦在门口。
郭字谦仍旧为自己辩解:“伯母,我知道我父亲做了很多坏事,甚至他还冒充你们的身份去抢孩子,绑架伯父。可是我不是他。请您不要把我当成他那样的坏人,好吗?”
程玉瑶挽着程淑华的手臂道:“妈,您就让他进来吧!”
程淑华看着女儿程玉瑶:“玉瑶,我们是带刺玫瑰!”
“我知道。”程玉瑶说,“郭字谦若是坏人的话,我们的身份早就泄露了。更何况,他还帮助我们救出父亲。妈,您不是说过,他再去咖啡厅,就让他到家里来坐坐吗?您就让郭字谦进来吧。”
郭字谦也在门口哀求:“伯母……”
在程玉瑶和郭字谦的劝说下,程淑华终于放下成见:“好吧,我暂且信你。”
程淑华放郭字谦进了房间。
程玉瑶转身回去的时候,郭字谦及时地走上去,搀住了她:“小心点儿。你妹妹呢?”
程玉瑶说:“她还在昏迷着。不过,马上就醒了。”
程淑华关上房门,跟在程玉瑶和郭字谦的身后,看着他们走进房间,脸上一直笼罩着一层忧虑。
当晚,程淑华和程玉瑶挽留郭字谦在家吃过晚饭。程淑华表面上接纳了郭字谦,但在她的心里的那个死结疙瘩却始终没有解开。
夜深人静的时候,程淑华用手抚摸着静躺在床上的程玉婉。程玉瑶就坐在妹妹的床边。
程淑华絮叨着:“你们俩都是我的女儿,你们能找到自己喜欢的人,妈都替你们高兴。可是你们一个喜欢警察,一个又喜欢仇人的儿子,妈又不得不为你们担心。”
说着,程淑华看向坐在旁边的另一个女儿程玉瑶。
程玉瑶说:“妈,您不用担心。”
程淑华却说:“玉婉已经跟警察分手了,我现在担心的就是你。万一,我们跟郭庄槐之间决一死战,郭字谦会站在我们这边还是会站在他父亲那边?就算他是站在我们这边的,等我们杀死郭庄槐,他还会像现在这样跟你亲密无间吗?”
程玉瑶表情深重,眼泪也从眼角滚落:“这只是万分之一,不可能发生的,对吗?”
“我们找到郭庄槐,就是为了除掉他。”
“我们可以把他交给警察局。”
“警察局和陶氏医药都穿着一条裤子。只要陶氏医药出一点钱,郭庄槐就能毫发无损地从警察局再出来,继续祸害一方。”
“我不管这些,我喜欢郭字谦,我就要跟他在一起!”程玉瑶悲痛的看着程淑华。
程淑华长叹一声:“你这是飞蛾扑火!”
“就算是飞蛾扑火,就算最终我会为这段感情付出惨痛的代价,只要现在我能跟他在一起,我就心满意足了。”
从程家回来,郭字谦再度来到新港孤儿院的顶层,扶着栏杆,望着天空中的一轮圆月。
李若兰款步从他身后走来:“郭大哥!”
郭字谦回头,问道:“小兰,你怎么来了?”
李若兰道:“我回家路过,就来看看。听说你每个周末都会在这儿住一晚?”
“嗯。”
“以后,我每个周末也会过来。”
李若兰走到郭字谦的旁边,同样凭栏远眺空中的那轮圆月。
李若兰感慨道:“今天的月亮可真圆啊!要是每天的月亮都像今天这么圆,那就好了。”
郭字谦听出了李若兰话里有话,便问道:“你有话要对我说吧?”
李若兰不好意思地低下了他:“嗯。”
“你有话就直接说吧。”
李若兰松开栏杆,转过身去不敢看向郭字谦:“我听贾经理说,你喜欢程姑娘。”
郭字谦看着小兰的背影。他不明白小兰说这话的意思。
李若兰继续说道:“我……我一直没有告诉过你,其实……”李若兰轻咬着嘴唇,终于下定决心,“其实,我很早就喜欢你了。你把我介绍到世界书局,让我跟着你一起工作,我以为你也喜欢我。”
“小兰……”郭字谦不明所以地看着李若兰。
“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李若兰转过身来,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程姑娘是大户出身,你和我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若按门当户对来说,你和我才最有可能走在一起。”
郭字谦吃惊地看着小兰:“小兰,这是谁教你这么说的?是贾广仁吗?”
李若兰道:“这是我自己想的。”
郭字谦说:“凭你,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李若兰一眨眼睛,眼内委屈的泪水瞬间滑落。
郭字谦继续说道:“我一直把你当做妹妹来看,我也以为你一直把我当成哥哥来的。你这么漂亮,又温柔体贴,将来也一定能找到比我更好的人。”
李若兰擦着眼泪,脸上被失望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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