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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我知道你心善,”四爷轻轻摇头,神色分明还很温柔,却又像冷月一样无情,“我这次还不打算杀他,这就够了。”
“可我”
“玉娘,”他微微皱眉打断她的话,眼中有一丝脆弱的疲惫,“我今日去见娘娘了,所以才生气。”
他埋首在她的颈窝,声音沉沉地。宝月瞬间一肚子的话都咽了回去,此刻的四爷就像一只淋了大雨,耷拉着耳朵呼噜呼噜叫唤的可怜小狗。
她心大,尤其遇到会令她心绪不佳的事只会忘的更快。
她叹了一口气,摸着他光溜的脑袋,还有点扎手,“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四爷若实在伤心,就把我当做娘娘吧。”
听了这话,四爷脸上的沉郁之色都褪去了。一时神色莫名,宝月这话说的好像他跟个还在吃奶喊娘的娃娃似的。
宝月自觉说的极好,自己也算的上是朵解语花了。可却迟迟不觉怀里的四爷有什么动静,正疑惑间,一低头瞧去就把他这副神色撞了个正着。
看他脸上的悲伤跟退潮一样的飞快散去,宝月还能有什么不明白。
好么,平日在外头演,在康熙那演,看来是演上瘾了,现在都演到自己这里来了。
见宝月神色难看,放在他脑袋上的手也拿来了,四爷便心道不妙。可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见宝月冒着火腾地站起来,一把将他推开就往外头去。
他连忙一个箭步冲过去拉住她,“别生气别生气,我真去见娘娘了!”
他握住她的肩膀,紧紧将她箍在怀里。要一撒手,只怕今晚还不知道能不能进她的门,那可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宝月愤愤挣扎几下也没挣开他,她就不该来,让他一个人生闷气气死算了。
他哄了宝月好一会儿,又许了许多好处给她,才见她终于消气了。
他揽着宝月坐回去,将下巴搭在她的颈侧,就像在外劳碌一天,终于回来抱住猫猫猛吸一口回血的主人,和宝月挨挨蹭蹭好久心情才渐渐好起来一些。
想到白天的事,他沉沉叹了一口气。自温宪那事后,他竟真以为娘娘待他和十四一般无二,不过是性子内敛,说不出口罢了。
“娘娘想让十四去争那个位置,难怪上次跟我说什么棠棣呢,”他想起十四那个怜悯的眼神,眼中闪过一丝恼羞,冷笑一声,“原来是要我做枝,他做叶!”
“十四冲动急躁,能堪什么大用!”他一想到居然还想帮十四攒些功绩,就觉得自己好像一个被戏弄的傻子。“天上的北斗星摘不摘得下来,凭的是各自的本事,可不是张会说好听话的嘴。”
宝月跟他真正亲近起来后,才觉得他这个人,待人好的时候是千好万好也不为过,一旦觉得别人辜负他了,那真的哪哪都是错。
只是德妃到底是他额娘,心里有怨他也只会一股脑的怪到十四头上,尤其他平日里看这个额娘自小娇惯的弟弟本就不顺眼。
十四爱武,他尚文,加之差着岁数,十四爷十几岁了还在调皮捣蛋,四爷才几岁被迫就早早成熟起来了,这两人的性子简直天差地别。
要他对这个偏偏命好,一出生就养在额娘膝下的弟弟产生什么兄弟友爱之情简直天方夜谭。
“父母亲缘,强求不得,何况四爷若不怨万岁心爱太子,又何必苛责娘娘偏心十四爷呢?”宝月自有一套她的道理,劝他放宽心些,“万岁尚且如此,娘娘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
若以此自苦,只怕要成了他的魔障,何况四爷铮铮傲骨,德妃也不遑多让。一旦有什么误会,他们两人又都耻于开口,若不管他们,只怕能别扭一辈子。
倒不如先放放,等四爷回头冷静了,再与他分说明白。
他神色微黯,心中苦涩不已,“的确如此,我又好到哪里去呢?”
人各有偏爱,他自己也不是多么公正无私的人。
他虽不愿承认,但其实从小他就很羡慕十四,只要十四在身边,娘娘整个人都会松快下来。
不像他去请安,反倒只会让娘娘不自在,他有些愧疚,可也很委屈,这不是他的错啊。
宝月亲亲他的额头,“那四爷就努力做一个公正的阿玛,对每个孩子都一样的爱,绝不偏私。”
“那玉娘会做一个公允的额娘吗?”四爷眼神一亮,饱含期盼地注视着她。
他想到将来宝月还会为自己孕育孩子,他们会永远在自己身边,永远相亲相爱,会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家人。
“只要四爷一直对我好,我会的。”她狡黠一笑,加上了一个只有她能判断的主观限定词。
在他看来这就是答应了,他们当然会一直很好。
这下四爷才终于被宝月哄好了,两人缠缠绵绵地踏月回了小院歇息。
四爷没告诉宝月,回头还是私下里吩咐人打了苏培盛二十个板子。平日里苏培盛那些贪财欺下的小毛病,他都可以容下。
毕竟太监已经没了终生的指望,若无小求,必有大谋,这样的人在他身边才是可怕。
可一个奴才却绝不能拿宝月做筏子。他心爱宝月,绝不容许有人欺负她,更遑论这人还是仗着他的势。
若不警告一番,这与自己欺负宝月有什么两样。
这下子苏培盛再到小院里来,也不等着珍珠客客气气请他去隔间喝茶了,反倒还要笑眯眯地问两位姑娘好,他从前在宫里也不是没弯过更低的腰,倒也没什么折不下的。
玛瑙珍珠两个只知道宝月去告状了,后来的事自然无法从铁桶一样的前院里打听出来,倒是好一阵稀奇。
四爷到底更心疼她们侧福晋,看苏培盛往后还敢不敢狗眼看人低。
府里又宁静起来,朝堂上却叫四爷查账查的风波乍起。
以如今官场上的风气,谁敢说自己一清二白呢。可他们到底是奴才,自然不敢去顶皇阿哥,这些官员们老奸巨猾,稍一思量便齐齐推出一个人来。
“四哥,四哥!”这日四爷才下值,外头已是一片漆黑了,他正想着府里的宝月不知睡下没有,就听到后头传来一道急促的叫喊。
回头一看,是个几乎要融进夜色的黑胖子墩墩地跑来,正是当今九阿哥,胤禟。
他停在四爷面前,半天喘不上一口气来,跑这一段快把他命都跑没了,“可累死我了,四哥走那么快做什么,是忙着回去抱哪位美人呢!”
四爷面色一沉,心中厌恶他轻佻的语气,但他也不想和他多作纠缠,玉娘还在等他呢,他平静开口,话中夹带一丝讽刺,“有什么事要九弟锦衣夜行,不大大方方递帖子到府上来,倒在这里堵我。”
“唉!真叫四哥说中了!可不正是锦衣夜行么!”只要能达到目的,胤禟才不管什么面子,面子值几个钱啊。
他先还笑眯眯地,很快又变脸似的哭丧着脸道,“四哥,弟弟我实在是苦啊!”
四爷若信他才有鬼,这个老九素来奸猾,有什么大事会不去找他素来亲厚的老八,反倒来找自己?
想必就是和户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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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有关了,四爷又想到他平日就爱敛不义之财,多半是受了什么贿赂来替那些他门下的贪官求情。
想到这儿四爷是更倒胃口,眼看着这人是要长篇大论地和自己吐苦水,他连忙奋力把被胤禟紧紧挽住的胳膊抽出来。
“哥哥我还不曾吃过饭,现下天色也晚了,有什么事九弟还是明日再说吧。”
他抬腿欲走,胤禟却用一种不符合他身材的灵活立刻跟上,他伸手将四爷拖住,一下差点没把他拽个仰倒。
“别啊四哥,弟弟也饿了,四哥赏个薄面,和弟弟去吃个便饭吧!”
四爷现下更是笃定,老九这儿绝不是什么好事在等着自己。若不是另有所图,胤禟什么时候对他这么亲热过,就是他给老八花的钱,那也没有一分是白花的。
“不了,天色晚了,去酒楼只怕九弟妹要担心了。”四爷烦得要死,只想赶紧走人。
“四哥,三番五次地推可就没意思了,我家福晋可不会担心,怕是四哥怕家里的侧福晋担心吧。”
胤禟嘿嘿一笑,他和四爷八爷的府邸在一条街上,去八爷家里跟去自己院子里似的,他八嫂还跟他提过四哥家里那位瓜尔佳氏呢。
四爷断忍不得胤禟用这样下流的神情猜测他的私事,他眉头一跳,额上露出几条青筋,“我府上的侧福晋是汗阿玛赐下的。”
“四哥担心什么呢,弟弟我又不会和汗阿玛告状,谁府上没几个可心的美人呢。”他笑嘻嘻的,还以为四爷是怕担上迷恋女色的名头。
要他说,迷恋女色才好呢,若像东宫那个……呵,他想起八哥在内务府打听到的事,不怀好意地勾唇一笑,只怕四哥还不知道这事吧。
四爷愈发厌烦恶心,玉娘出身名门,名分上也算是他嫂子,他当玉娘是什么人!
他袖子一甩就将老九振开,利落地翻身上马,马车他也不要了,一夹马背扬鞭就走。
只留下一个风中凌乱的张起麟在车边和胤禟面面相觑。
胤禟不防他才走神想了一下太子的事,一瞬间就只能在后头愣愣地看四爷一骑绝尘地跑了。
饶是他这样没脸没皮的人,也被四爷这番做法惊到了。
他这个四哥平日里秋弥围猎的时候若有这样俊秀的骑术,什么样的猎物打不到?
“老八就和个这样无赖的混在一起,我看他早晚要被拖下水去!”四爷夜里都躺下了还在愤愤不平。
宝月都快困死了,谁还耐烦听他蚊子似的嗡嗡叫,嗯嗯地敷衍应付他两句,翻过身就睡了。
四爷越想越清醒,不忘把宝月搂到怀里来。这个老九晚上来找自己必定没什么好事。他非要把和他有关系那批官员细细查查不可,明日他可再不想看到胤禟来堵他了。
胤禟大约也没想到,他这一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亲近,反倒让四爷着重查了查他的光辉事迹。
不查还不知道,这个老九做出来的事可比四爷以为的受贿还要大胆的多。
“他竟敢向朝臣索贿!他身为皇子,吃用取自于国民,不想着报答汗阿玛的天恩,做出些功绩来,反倒竟敢凭借皇子的身份去向官员索贿!”
四爷对实在不可置信,胤禟的额娘宜妃多年圣眷优隆,母家也是天子重臣,本不缺这些黄白之物。
何况汗阿玛一片慈心,可怜他们刚开府没有置办产业,甚至让他们在内务府支取几年官物开销,他实在不知道胤禟到底有什么理由要做这样无耻的事。
“他敛财,或许是为了那个?”宝月比了个一,虽然八阿哥后来自立门户,但如今他们八九十这几个还是大阿哥一边的。
朝中向上级纳冰敬炭敬成风,若是私下里给皇阿哥送些贿赂,也是有的。
“即便这些朝臣真是看在大哥的面子上心甘情愿的,一个一品官一年的俸禄不过180两,这些数以千计的银子无非都是在百姓身上盘剥而来。”他将文书往桌上一拍,恨恨道,“一群蛀虫蚂蝗!”
宝月递给他一杯茶让他且消消气,他总是这样大动肝火的,也不怕伤了身子。
“倒也不全是如此,尤其一些地方官员,并不知京城形势,也不知九爷秉性。天潢贵胄向他们索取些银钱,他们又哪敢不给呢?”
宝月倒不觉得像他说的这样,人人都不安好心。也许未必都是些想参与进夺嫡,盼一份从龙之功的人,毕竟九爷只需亮明自己皇子的身份,大多情势下就可无往不利了。
“如此风气下,若真有廉明清官,这下只怕也要被他们逼成贪官污吏了!若真有那恪守忠节的,将来家破人亡也未可知!”
四爷听了却更觉得他们可恨,从前虽觉得胤禟不务正业,与民争利,可竟没看出他是个这样的人,实在是令人耻于与他为伍。
只是这事扯上了他手中的差事,便难了得了。
“这些官员里莫非有挪用库银行贿的?”宝月放下手中的书卷,敏锐地察觉到四爷气愤底下难掩的为难焦虑。
四爷阖上眼睛平复情绪,并不说话,只有手中的手串飞速拨动,这就是默认的意思了。
“实在是”宝月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了,九爷如此明目张胆,四爷能查到的康熙也能查到。
朝臣们都是多年浸淫朝政的老狐狸,到时一事发只需都甩在九爷头上,说挪用公款都是因为皇子向他们索贿。
即便只需一对就知道数目远远不足,但康熙为了儿子和自己的声誉,也只能认下这个暗亏。届时查银一事,便就会如一些人所愿的,就此不了了之。
四爷缓缓平复情绪,若他就这样上报给汗阿玛,这与老九逼迫汗阿玛为他善后有什么区别,他若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也不要再想往后了。
得让老九把银子吐出来,哪有汗阿玛抓家贼,第一个竟是自己的儿子的道理。
还需得尽快悄悄办了,不能让汗阿玛面上无光。否则就是废了老九,自己在汗阿玛那也成了个无能的人了。
可即便是要私下里把事情了了,他也不想再与老九多费口舌,与这样的人实在没什么可说的,反倒给自己惹一身搔。
他的目光悠悠落向远方,眼底掠过一丝暗光。
宝月随着他的视线向东边望去,落在檐下叮当作响的风铃上,晚风拂过,惊扰起一对绕着廊下长灯飞舞的蝴蝶。
那个方向,正是他们的好邻居八爷的府邸。
“八爷?”心念电转之间,宝月便猜中了四爷的想法。
八爷九爷素来交好,无论之前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可现下既然四爷戳破了此事,便是为了自己那贤王的名声,八爷也要出来趟一趟这浑水。
“哪有我在这儿为他的好兄弟焦头烂额,他在干岸上看着的道理。”四爷一口将茶饮尽,瞳孔微沉,似笑非笑道。
为着这件事,这些日子四爷总是心烦,宝月去前院的次数也比往常多了,偶尔也会路过弘晖读书的地方。
他独自一人静静地坐在里面念书,却比宝月上次瞧见的还要消瘦许多,明明还是一个这样小的孩子。
她依稀记得弘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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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好像就是这两年,一时不免多上了几分心。
要说她有多喜欢弘晖,那倒是未必,不过是觉得有这个孩子在,才能继续和福晋维持和平罢了。
她无从得知历史上的四爷和福晋的感情究竟如何,但如今福晋已和四爷貌合神离,失了管家的权力,若再失去弘晖,福晋只怕会愈发偏执。
福晋平日里虽口上不饶她的,行动上却也没来得及给她造成什么伤害,如今他们好不容易两相安好了,她可不想府中再另生什么波澜。
她停了一会儿,便转身回小院去了。
侧福晋今日在大阿哥读书的书堂前略停了一会子的事自然有人禀报给四爷,四爷知道宝月的秉性,当然不会怀疑她是要做什么对弘晖不利的事,只以为她是有心事了。
他心下还有些愧疚,近来事忙,有时候实在太晚了,他怕吵着她休息,干脆就在衙门里歇下了。
他已许久不曾好好陪陪她了,他灵光一现,若说她是孤单了,想要个孩子,倒也不是不可能。
他眉眼舒展,若能和宝月有个孩子,便是现下最大的喜事了。
这日四爷难得回来的早些,他见宝月坐在灯下翻书,烛光闪动,照见一双人影,他便自顾自地觉得宝月孤单,他开口问道,“玉娘想不想要个孩子?”
四爷面上波澜不惊,镇定自若,手中却端着碗茶却一口也没喝,只紧紧攥住茶盖。
宝月捏紧了书卷,一时间四下寂静,她不愿矫饰,却也知道她心里的想法断然不能说出口。
自去岁四爷发现她总在事后沐浴,她便悬了好几日的心,可四爷后来再没提过这档子事来,宝月便也乐得佯作不知。如今见他又说起孩子的事来,这悬着的心算是终于死了。
其实她这副身体今年也要成年了,她额娘在她这个年纪,自己都已经出生了,可她心里还是有些过不了这个坎。
见宝月神色犹疑,四爷也明白是自己想错了。
他虽然有些尴尬,但倒不至于生出什么怀疑来,毕竟宝月上回才答应的好好的。他一想平时她爱娇的样子,就以为她是害怕生育之苦。
四爷把宝月拉到身旁坐下,他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脸颊,将她散落地碎发绾在耳后。
“你是不是有些害怕?”
宝月连忙点头,捡起这现成的理由,“我怕痛,还担心会难产”
“神佛有灵,不许再说这些话。”四爷一把捂住她的嘴,就说她平日里口无遮拦的,总不听话。
他垂眸凝视着宝月,眼中尽是温柔缱绻,好半响又叹了口气说,“若真害怕,就再等等。”
宝月这才松了口气,好悬算是混过去了,四爷是个好父亲,又那么在乎家人,也许有一个孩子未必是什么坏事。
但还是再等两年罢,她真的觉得自己还很小,她甚至想象不出来有一个孩子会是什么样子。
见她情绪安定,面上也不复愁容,四爷才有心情说笑起来,“那你站在书堂前做什么,我还以为你是想要孩子了。”
他捏捏宝月的鼻子,倒叫自己自作多情,好生尴尬。
“我是想额尔德克了。”她随口说了个理由,当然不能和四爷说你小心点你的大阿哥好像要出事了。
四爷忍俊不禁,就这点小事还能惹出这样的误会,“玉娘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贤惠了?想你弟弟了便只管叫到府里来就是,难道我不在的时候前院还有人敢拦着我们侧福晋?”
“福晋也不曾叫她的兄弟们来呀,何况若额尔德克营里的同僚们知道了可怎么好。”宝月有些担忧,不会被说是关系户吧。
“傻玉娘,人都是我府上带进去的,又不曾易名换姓,你能瞒住谁?”
玉娘有时候总有种很奇特的天真,实在很可爱,四爷一时手痒,忍不住掐了一把她的脸。
“何况营里都是八旗子弟,京城脚下,哪个没有个沾亲带故的显贵亲戚。你这个做姐姐的不管管他,什么时候才能做一番事业出来。”
四爷替额尔德克谋的职位是个六品骁骑校,但那小子在火器营造一事上颇有天赋,便被火器营翼长平调去了做了火器营的护军校。
无论四爷将来到什么程度,宝月的家人都是他天然的臂膀,再加上爱屋及乌,他自然要多关照。
何况额尔德克的确有几分聪明,平日她这个做姐姐的在这些事上不闻不问,少不得就要自己多为她操心些了。
宝月讷讷应下,她在这上头的确不甚灵敏,想着要给家里人走后门甚至还有种难言的羞耻感,大约是还没有遭受过社会毒打就穿了的缘故。
四爷想着宝月想弟弟了,就吩咐了明日派人请额尔德克来,好叫他俩团聚一番。
宝月第二日见到弟弟果然又惊又喜,平日额尔德克只在过年过节才到府上来一趟,府里还有一个福晋在,侧福晋的弟弟日日跑来像什么样子。
“姐姐近日可还好么,没受什么委屈吧?”额尔德克守着礼数不能一直看着她,只能在下面偷偷打量宝月几眼。
他们只差了一岁,她小时候调皮捣蛋,反倒是额尔德克从小就乖巧懂事,又是家中的长子,被他们玛法带过几年,更像是宝月和额保的哥哥。
“我都好,你呢?你上次说的新火器进展如何了?”宝月倒没想这些礼数,在四爷前院书房见客,本也不是合乎规矩的事。
他从小对火器感兴趣,这宝月是知道的,她额娘甚至托舅舅搜集来了耕烟先生的笔记。
额尔德克不像他们的阿玛那样谨慎,性子活泛些,见宝月放松的姿态,便知稍微松快些应当是无妨。
他抬头细细打量宝月一番,便见她气色比在家里还好,多少是放心些了。
如今满打满算也要两年了,姐姐和四爷仍然情意正浓,可见四爷并非是个薄情之人,在这样的主子身边,平日里也不会太难过。
“我还有许多问题,若能当面与戴先生交流就好了。”额尔德克深深叹了口气,见姐姐问起,也不瞒她。
戴梓是康熙年间一位营造火器的专家,别号正是耕烟先生。
只是天下承平已久,万岁也不自早年那样重视枪兵利炮,前些年因与西洋传教士们的冲突,戴梓已被康熙皇帝流放了。
戴梓的事自然轮不到四爷插手,额尔德克也不是要拿这些事来劳烦姐姐,只打算自个回去埋头苦思。
宝月心下记住这事,一边却另起了一个话头,她笑着打趣他道,“如今你也算有了官身,额娘唯恐你看不上杭州的姑娘们,特意要我在京里给你寻一门亲事。”
额尔德克霎时涨红了脸,他强自镇定,一副好像不近女色的模样,“这些事但凭额娘姐姐做主便是。”
宝月被他逗得乐不可支,他这样子和额保害羞时像极了,果然是亲生的兄弟。
额尔德克走前犹豫了一下还是同姐姐嘱咐道,“四爷若已有安排,姐姐只管应下便是。”
这事额娘托给姐姐,显然不是指望姐姐给他相看,而是要请四爷示下的意思。若这事四爷已定下了,他们一家人领受主子恩德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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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可千万不要挑拣。
这话宝月只听了前面一半进去,晚上四爷一回来就被她缠个不停,就为着问这事。
四爷自然是早早挑好了,若等着她这时候来问他才去看,那早就晚了。
定下的是一位姓舒穆禄的女子,她母亲姓佟佳氏,虽然和国公府也沾着亲,但并不算很近。不过在康熙这一朝,只要沾着这个姓,也能叫人高看一眼。
何况她父亲在兵部任员外郎,将来在额尔德克的前途上也能稍有助力。
四爷是替她们好好打算过了的,只是宝月倒不在乎这些家世背景之类的,额尔德克的姐夫将来是皇帝,还怕会没有前途?
“这姑娘漂不漂亮,性子好不好?”她在乎的只有这个。
四爷无奈地敲敲她的脑袋,“我怎么会知道她长什么样子?你要是好奇,同佟佳氏那边打个招呼,那次宴席私下里见一面便是。”
宝月这才满意了。
“其实我昨日是见大阿哥又瘦了很多,心思看着也沉沉的样子,就想着你最近是不是很久没去看他了?”
宝月又想起另一事来,她偷偷觑着他的神色,心下斟酌再三才张口,可不能显得她好像成天有多么关注弘晖似的。
说完还不忘补充一句,“只是福晋那儿也没什么表示,我也不好置喙此事,四爷可别说是我说的。”
她这是怕弘晖真有什么事,福晋反而来找她的麻烦。
四爷眉心一簇,不免有些悬心起来。这几个月他公务繁忙,他虽然心底很重视这个孩子,但弘晖却有些怕他。
他也怕此时再考校弘晖的功课反倒让他不自在,故而便去的少了,回想起来弘晖仿佛是有些精气神不足的样子,只是他并未多想,如今反倒让宝月先发现了弘晖的不对劲。
现在已是夜里,他也不好再去打搅孩子休息,便只叫苏培盛宣了弘晖身边的奴才到前院去。
四爷一边起身穿衣一边道,“我先去前院问问情况,若是回来的晚了你自己先休息便是。”
他摸了摸宝月的头发,在她额间落下轻轻一吻后便离开了。
宝月嘴上念念不舍了几句,可四爷前脚才踏出小院的门,后脚便见院中的灯都灭了,只苏培盛和一帮随侍他的太监们手中这几盏散发着幽幽的光晕。
她这种时候倒是听话了,他哭笑不得的摇摇头离开了。
待到了前院里,弘晖身边贴身侍奉的两个太监已叫人提来了,苏培盛和张起麟也先问过了一轮。
按他们的口供来说,平日弘晖吃用上的倒是一切寻常,并没有什么不适。既然不是外因,那就是心病了。
他不免有些责怪起福晋来,原先免了弘晖些课业后,他就特意传话给福晋要她多照看弘晖。这孩子纯善,一心想多亲近他额娘,那他也不拦着。
何况如今福晋手上也没有管家的事了,都被孙嬷嬷接了过去。怎么还和从前一样把弘晖往奶嬷嬷手里一丢,自己的孩子难道她也不关心么。
四爷心中不耐,但到底天色晚了,不好叫福晋过来,还是先回小院去了。
第二日宝月醒来的时候,四爷居然还没去户部,这下可是稀奇了。
他俩难得一起用一回早饭,四爷便见宝月桌上的花样铺满了一张八仙桌,各色各样的少说有个二三十碟。
“嗬,侧福晋好大的气派。”四爷诧异地看宝月一眼,“平日用晚膳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多花样?”
平日看她晚上也就四五道菜,倒不知她吃起早膳是这个模样。
“我夜间吃得少些,”宝月乖乖答道,她刚睡醒,还有些迷蒙的模样。
要是晚上吃饱了她会睡不着觉的,撑得难受。
“何况我别的吃不了不多少,唯独糕点,有多少我就能吃多少。”
江南口味的糕点大多是糯糯的甜口,小小巧巧一个,又好看又好吃。
“奢靡。”四爷有意要逗她,佯装生气道。
一道不可思议甚至隐隐约约含着嫌弃的眼神望了过来。
“……”
四爷走过去无声地捂住宝月的眼睛,不许这么看他,倒像是这点子东西他还养不起一样。
他恨恨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是这些日子他忙,没好好整治她,让她都爬到自己头上来了。
“看我晚些怎么收拾你。”他的手在她脸颊上摩挲两下,深深地看她一眼。
他用过了早膳便往前院去,为了弘晖这事,这日他是特意告了假的,又叫苏培盛去请福晋来。
福晋到了后,四爷也不多废话,自到了户部理政,他如今越来越言简意赅了。
“我瞧着弘晖最近瘦了些,他是有什么心事么?”他倒也没摆出问罪的态度,语气尚还温和地问道。
“弘晖有些日子没回来了,妾不敢私自到前院来。”福晋盯着桌子上的花纹,并不看他,神色也淡淡地。
“我不是说了给他减课,让你多陪陪他?”四爷皱眉,又宣了那两个太监来问话。
这才知道弘晖这些日子即便没有课业也在房中温书,时常到了半夜还不休息。
他脸色一黑,福晋惯常爱把他的话当耳旁风。府中事也就算了,可她一个不通多少诗书的妇道人家,倒是插手起教养孩子的事来了。
“弘晖一心向学,妾哪有反劝他去玩的道理。”
福晋振振有词,她虽然也心疼弘晖瘦了,可他是大阿哥,是嫡长子。纵然只要不犯什么错,理法在这儿,地位便稳如泰山,可若比不过下面的弟弟,要他如何自处。
弘昀明年也要开蒙了,弘晖要加倍努力才是。
四爷见根本和她说不通,也懒得再费力气去讲了。如今他外头的事越来越忙,实在没有在家里还要教书育人的耐心。
福晋见他不耐的样子,也不想同他多说,心底冷笑一声就告退了。
同样是嫡长子,他对弘晖的心,比得上当年万岁对太子的万分之一吗。
四爷只好叫人先给弘晖请脉,医官回报说大阿哥的确有些身子发虚,是心思太沉,睡得不好的缘故。
四爷一阵头疼,弘晖纯孝,他不想用父亲的身份强逼他,但福晋太认她那些死理了,她又毕竟是弘晖的额娘,弘晖倒成了他的掣肘。
宝月还不知道这事,不过她也不想知道,这些和福晋相关的事最好别牵扯到她身上来。
她这会子又折腾上了新的事,除却给佟佳氏递了帖子,想看看那位要做她弟媳的姑娘,便是她头等关心的大事,畅春园边上那个小园子,将来的圆明园已基本修成了。
宝月计划着开了春就求四爷搬家,若他嫌上值不方便也无妨,让她自己一个人去便是。
院子里的景色虽也不错,但园子里的春色更耽误不得啊!
这夜两人一翻缠绵后,宝月难得没有翻身就睡,强打着精神同他旁敲侧击起来,“我听说园子已经差不多修好了,咱们什么时候过去看看?”
她跃跃欲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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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春天不知是怎样一番景象呢。”
四爷懒懒地抱着她,只觉得这些天的疲乏都一扫而空。
听了她这话,他愁了好几日弘晖的事突然就有了眉目,他顿时生出一个主意来。
“明年翻了春就去,咱们把孩子们也带上,好不好?”
那附近也有其他皇子们的园子,弘晖可以和其他兄弟一起玩,也有跑马的地方,想必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日日闷在屋里,把人都闷坏了。
“四爷的园子,想带就带,还来问我?”宝月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好么,说好只有他们两个一起去的呢。
“福晋和李氏都不去,只带孩子们。”四爷一边哄着她,一边心虚笑笑,这次是他食言了。
“那敢情好,我还得给你照顾孩子,你把我当老妈子使唤呢!”宝月听了眼睛一瞪,腾地坐起来,她最近脾气越发的大了。
“会把孙嬷嬷他们都带去的,不会让你操劳的,乖乖,别闹了。”四爷小心翼翼地把辫子从她手里抽出来,那白玉穗子可不禁拉扯。
宝月听了只觉得他在做春秋大梦,“那四爷还是先看李格格和福晋愿不愿意撒手罢。”
哪有母亲不想孩子的,这又不是宫里,要他们分开住也太难为人了。
四爷却是心下已打定了主意,他原来在宫里吃惯了见不到额娘的苦,自己出宫建府之后便让孩子们都待在自己母亲那,以全母子天伦。
可现下看着福晋教养弘晖的样子他便觉得祖宗家法多少还是有些道理的。
如今弘昀也要开蒙了,若再放到李氏手里,看她平日里那娇惯的样子,保不齐就要养出来个纨绔子弟。
何况李氏和福晋不睦,弘晖和弘昀也见得少,倒不像是亲生的兄弟。若一块放到园子里去,也许就能亲近亲近了。
第27章
虽定下了明年住园子里去的主意,但到底还有那么长时间,春日能不能成行也未可知。
现下却不能任由弘晖这么下去了,否则早晚坏了根本。四爷索性把弘昀也提溜到前院来开蒙,叫弘晖和弘昀他们两个住一间屋子里。
一是让弘昀早些习惯离开他额娘独自居住,二则是弘昀活泼调皮,正和弘晖安静的性子互补,住在一起好叫他们兄弟两个多亲近。
弘晖既然总胡思乱想,下了课也一味的读书,索性便让他用课余的时间来照看弟弟。
福晋借口说不能让弘晖耽于玩乐,但长兄照顾幼弟,两人手足情深,岂非发自天然?
第二日苏培盛就到东院去传话了,四爷这主意一定,倒是打了李氏一个措手不及。
“如今都要到冬日里了,怎么不等到开春呢?”她再有不满也不能反驳四爷的命令,一边嘟囔着一边叫白露去给二阿哥收拾东西。
以往苏培盛是必得和上几句的,他同李氏也算是有些香火情,遭了那一顿敲打后,如今是再不敢了。
见苏培盛不搭茬,白露只好安慰道,“这是四爷看重咱们二阿哥呢,格格宽心些。”
李氏等的就是这句话,她亲自塞给苏培盛一个荷包,顺势给苏培盛戴高帽,“咱们哪敢揣测四爷的心思,只有苏公公这样在四爷身边的贴心人才知道一二罢了。”
这是要苏培盛给她漏句准话的意思了,苏培盛一面推说不敢,一面笑眯眯地收下了。
钱他是照收,话却是不敢再漏一句的。
李氏眼见他收了荷包,却仍是支支吾吾打了几句官腔就跑,好悬没气出个好歹来。这装模做样的老阉奴!
这些年她不知道花进去了多少银子,他才肯给她行些方便,自她有了弘昀后,眼看着她失宠了,这阉奴拆了桥就跑!
她一想到方才又贴出去几十两就生气,一生气就想砸东西,眼看她信手就抄起一个盘子,白露连忙上来一把摁住她的手。
他们房里可还有两个小的,往后一个嫁一个娶,谁不要花钱呢。
李氏憋着气顺坡就下来了,她举起来的时候是一时冲动,可这手也实在砸不下去。纵然将来这两个孩子大头上自有四爷和福晋操持支取,可难道她真能一毛不拔?
大格格是嫁出去的也罢了,若是一点体己也没有,将来弘昀的福晋还不知怎么看她呢。
一想到这儿她就一阵悲从中来,自己本就出身寒微,好不容易在福晋那个面慈心苦的手下过了几年好日子,她还没享受够呢,就来了个花容月貌的侧福晋。
她也试着争了,可别说和侧福晋过两招了,她人还没到人家面前就先被四爷拍下去了。
如今被四爷抛在脑后的日子她是习惯了,可她到底还有一双儿女呢。
福晋的弘晖是嫡长子,将来侧福晋也许也会有自己的孩子,她位卑便罢了,她的弘昀可不能这样。
苏培盛回来便如实向四爷禀报了李氏的言行,那个荷包自然也摆在四爷的书桌上了。
“把这东西拿走。”四爷敲了敲桌子,头也没抬。
他心底对李氏的事虽早有一番思量,但不好再像当初郭氏那时一样自作主张,还是想着回去先问问宝月的意思再说。
待他找了一日休沐的空闲时间,同宝月说明了想让李氏投靠过来的意思,宝月才知道四爷居然到现在还没放弃给她找个同盟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