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略觉怪异,掀开被子下床走过去,却看到落满灰尘的窗棂上,躺着一枝不知名的蓝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瓣淡蓝,阳光下泛着光泽,上面还有未干透的露水,显然是刚刚采摘下来放在窗前。
卫芜呈手搭上窗户,伸出头朝外望去,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影。
应该是送错了吧。
他没有拾起,只是将雕木小窗拉了下去。
民宿所在的地方是一处的吊脚楼,地处山中,空气中带着一些泥土的清新,远远望去是绵延的青山,白雾将山峰缭绕其中,使其若影若现,风光极好,苗寨小街随处可见卖小首饰的商铺和小摊,还有不少特色店的美食,都是些外面没见过的东西,有趣的很,更甚的是当地的风俗人情,白日里都有穿着苗服的姑娘们唱着山歌,脸上洋溢着笑容,落落大方的姿态欢迎远方的客人。
难怪发生了失踪案,都有人接踵而至,就连卫芜呈都买了好些土特产和小吃,连心情在这充满烟火味的地方好了不少。
好好享受了一番,他放下了心思,开始走访调查。
苗寨做生意的基本上都会些普通话,方便与游客做买卖,这大大加快了他访问的速度,可一路查下来,每当他隐晦提起失踪人口,这些苗家人都是闭口不谈,连态度都冷下来了,更有要赶人的趋势。
寨子里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卫芜呈顺着寨子的青石板路,漫无目的地走着,准备去别的地方找找线索,就没来由一股心悸,那种若有似无的窥视感又毫无征兆出现,浑身忍不住一个寒战,头皮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顺着涌动的人群看过去,正好与一个藏青色的人影对上视线。
那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青年,站在不远处的吊脚楼旁。
肤色白皙,鼻梁高挺,乌黑色的头发整齐柔顺垂落下来,耳边坠着银亮的苗饰,蛇的形状缠绕在耳垂,齐肩的发丝编着繁复又精致的辫子,发尾的末端用红绳固定住,身着藏青色的苗族服饰,上面绣着银细复杂的图案。
青年似乎也注意到了卫芜呈的目光,丝毫没有避讳,不染而朱的红唇轻微勾起,眼尾微微上扬,右下角的红痣尤为摄人心魄。
不知为何,卫芜呈觉得心脏狠狠跃动了一下,仿佛曾经就见过,不陌生,反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奇怪。
他直勾勾盯着艳丽妖冶的青年,刚抬脚想要走过去,脑海里突然有一个声音,情绪很激动,在疯狂的呐喊。
不要过去,卫芜呈!
不要过去!
过去会死的!
离开这个寨子,卫芜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芜呈猛得回过神,太阳穴突突的跳着,沉闷的疼痛从额头蔓延到头顶,忍不住抱着头蹲在地上。
再抬头,青年不见了踪影。
他压住疼痛,三两步走到青年所在的位置,那里好似还残留着余温。
从来到这个寨子开始,诡异的梦魇不断缠绕着他,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觉得脑海里缺了一段记忆,不然怎么会对一个刚遇见的青年生出几分亲近感。
太荒谬了。
卫芜呈缓了缓,开始四处寻找着,试试能不能找到那个青年,也许事情的源头和真相就水落石出。
可一直到快离开前,他都没有见到那个令他惊鸿一瞥的青年。
离开的前一天晚上,正好是苗族的特色活动篝火晚会,中央广场上燃起了熊熊烈火,火星逆射在空中,照的四周如白日,人流顺着火光的方向涌去,几条路上全是游客,还有部分苗家的姑娘和小伙。
此时,广场上人声鼎沸,穿着深黑色苗服的姑娘们手挽着手,围着火堆一边吟唱一边跳着舞蹈,独特优美的舞姿吸引着游客们不断驻足,暖光映照在每个人的脸上,看起来格外温馨,热闹。
卫芜呈本来是不想来的,但布依似乎对他还是蛮关照的,硬是将他拉了过来,图个热闹,想想明天就要离开这个古老而又神秘的苗寨,心里就有着说不上来的怅然,调查了好一阵子,只找到了零零稀稀的线索,也不知道带回去会不会挨一顿组长的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值得高兴的是,终于可以摆脱这个犹如噩梦的地方了,诡异的梦境,时不时浮现的声音,还有那个奇怪的青年,都让他感到深深的不安。
卫芜呈随着其它人在离火圈不远的地方席地而坐,碰见了许久未见的阿曼。
阿曼穿着刺绣精致的苗服,刚从歌舞的苗族男女中脱身,就看到了独自坐在篝火旁的卫芜呈,提着裙摆走过去大大方方挨着坐下。
“阿哥,还记得我吗!”
卫芜呈当然记得,露出温和的笑容,“阿曼姑娘。”
阿曼直直看着他,嘻嘻地笑着,“以前你是不是也来过寨子玩过呀,我总觉得阿哥眼熟的很!”
卫芜呈微微惊讶,“我是第一次来寨子旅游,也许你认错了吧。”
从小到大,他都是按部就班的学习,步入社会,人生轨迹从没有偏离过,这次来苗寨还是因为上级要求调查,但最近种种奇怪的迹象让他都怀疑自己以前是不是来过。
阿曼若有所思,轻声嘀咕,“你肯定来过这里,不然神主怎么会在你身上留下蛊。”
广场上早就陷入一片混乱,身着苗衣的男女,都聚集在一起跳着竹竿舞,欢闹声一片,卫芜呈听得不太清楚,“阿曼姑娘,你在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曼连忙摆摆手,低着头没说话。
卫芜呈轻叹一声,“我知道寨子的秘密很多,但我还是想问一些事情。”
“外来的一些人为什么在这个地方失踪了,是不是真的因为传闻一样,苗女被负心汉辜负,为了复仇种下情蛊,让人终身不得脱离,最后痛苦死去。”
“这种传闻你也相信啊!”阿曼表情一些不可思议。
卫芜呈苦笑一声。
倒也不是。
他向来不信有蛊的存在,只是找不到别的理由去解释人口失踪了。
“其实那些人是自作苦果,非要往那里跑,结果就被——”
话还没说完,阿曼就捂住嘴,瞪着一双清澈的眼晴,一副说错话的样子。
卫芜呈听着就要接近真相了,赶紧追问,“结果被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曼支支吾吾半天,最后起身,连招呼都不打就跑了。
卫芜呈追上去想拦住她,结果在混乱的人群中又看到那抹藏青色的身影,离得比较远,他看得不太真切,下意识转了方向,朝青年追了过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找到他做什么,也许是是一种缘份吧,熟悉的感觉陌生又真实,可还没走几步,就被一群歌舞的苗族男女拦在中间。
“阿哥来了莫要走,一起跳舞啊!”
卫芜呈眼看那道人影要消失在人海里,他猛地冲出包围,穿过广场,来到吊脚楼靠山的一面,只看到一片藏青色的衣角,被风吹得微微扬起,彻底消失在了屋子拐角,他赶忙追了上去。
每次只能远远地看见模糊的身影,就好像刻意为之,卫芜呈只是忙着追着,不知不觉进了深林,天色很暗,四处张望只看到一片茫然。
他似乎迷路了。
在大山里迷了路,而且还是这种古老的深山,连导航系统都没有信号,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可怕,更悲催的事。
四面八方都是黑暗,偶尔有几只飞鸟从林子上空飞过,卫芜呈只能拿着手机微弱的光照着黑暗,回忆来时的路,毫无头绪走着,可好像越走越窄,四周都是相同的大树,就如同掉进一个巨大的迷宫,怎么也找不到山路。
他不禁回忆起几天前遇蛇的梦境,莫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四周一片漆黑,真怕有什么东西窜出来,这种深山老林什么野兽都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芜呈加快脚步,黑暗中行路,本来就难以看清楚眼前的情况,加上夜晚的温度降得很快,体力很快不支,他拢了拢衣服,靠在一颗巨树旁休息,想着明天再寻出路。
忽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毫无预兆传进他的耳朵里。
那种声音类似于有什么东西正在缓慢爬过来,一缕一缕波浪般有着节奏,越来越近。
卫芜呈听得发慌,鼓起勇气拿起手机朝声音的方向照过去,却看到了令人惊悚的一幕——
一群黑色的虫子,数量惊人,首尾相连有灵性,成群结队爬过地面,像一座不断蠕动的山丘朝这边涌来。
卫芜呈惊的手机差点扔了出去,逃命般往后跑,恐惧感不断侵蚀着脑海,直到耳边重新安静下来,他也不敢停留,迷迷糊糊靠着一口气撑着。
时间一点点流淌,不知道走了多久,再抬起眼,太阳穿过一层薄薄的雾,通过层层树叶的掩映下,形成一道可见的光斑,落在崎岖的地面上。
不知不觉已经天亮了。
卫芜呈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也许是天亮的原因,没有了黑夜的逼迫,恐惧感消散了不少,随便找了块石头歇脚。
不过一会,竟然在不远处又看到了那道藏青色的身影,一番死里逃生,他都觉得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像是看到了希望,脱着疲惫的身子走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近了,看清楚那是一处山谷,一颗大树立在正中间,展枝露叶,树干蜿蜒伸曲,将整个山谷埋在浓密的枝叶中,显得谷底暗沉沉的,往下看,四周种满许多蓝色的小花,泛着幽光,把整个谷底照亮起来。
顿时,他觉得有些熟悉,这不是落在他窗棂上的那种花?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一切都开始有迹可循起来,这是明显一场早就筹备好的阴谋。
卫芜呈皱起眉头,走过去摘了一朵蓝花,那朵蓝花长得很漂亮,还带着光。
他捧住面前的花,想仔细看看。
可突然,花瓣就像瓷器般碎掉,四分五裂的落在地上,蓝色的光不在散发,反倒变成了白色,像一团尸骨落在他的脚下。
还来不及反应这是怎么回事,一条红色的小蛇从花海中窜了出来,发出嘶嘶声,猩红的信子吐出。
卫芜呈吓得退后一步,作出防御的姿态,而那蛇没有攻击他,只是从他身边迅速游过,缓缓爬到在后方一直等待的骨节分明的手背上。
他的视线也随着跟了过去,一张白皙的脸骤然闯入视线中。
是那个青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静默地立在谷口,面上没什么表情,一根银饰垂在发间,衬得他面容更加俊美。
卫芜呈刚想说什么,只觉得喉咙一股锥刺的疼,有种想要作呕的冲动,他蹲在地上,捂住嘴用力咳了两声,手心传来一片湿润,张开看,是一滩发黑的血。
“你,到底是谁?对我做了什么?”
卫芜呈咬牙起身,想要冲上去质问,可刚站起来,腿就没了力气,直接跪了下去。
“砰”的一声巨响,他痛的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嘴唇翕张,发不出声音。
青年的动作不紧不慢,径直走到他面前,像是早就预料到了的语气:“站不起来了吗?”
明明是关切的询问声,却让卫芜呈不寒而栗,艰难张开嘴,“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什么……呃!!”
话还没说完,就被没有任何防备迎来的一脚猛踹上腹部,致命的疼痛,卫芜呈捂住肚子,发出一声闷哼。
青年笑了笑,五指修长的手抓着他紧贴头皮的发根,毫不费力的就往上提起他的身体,让那张惊恐的脸面对自己。
“无冤无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眼神很温柔,但声音却冷的刺骨,回应着卫芜呈问出的那个可笑的问题,“还记得当初我说过的话吗?走了就不要回来,不然我会杀了你,可你不仅回来了,还忘了我。”
“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你全部想起来的。”
他说完这句话,眼瞳在瞬间变成幽蓝色的诡异模样,静静俯视着他,薄凉的丹凤眼内勾外翘,透不出半点深情,对上正在直视的卫芜呈,与记忆深处的眼睛,完美的重叠在一起。
卫芜呈瞪大眼睛,惊恐瘫坐,他浑身哆嗦,每一根汗毛都在疯狂竖起。
青年的眼睛越发妖冶,见到他意料之中的表情,他勾起笑容,轻声细语询问。
“想起来了吗?我亲爱的阿呈。”
那次惊鸿一瞥的彷徨,直至如今,终于找到了真相。
他曾无法自拔爱上一位神秘,漂亮的异族青年,直率坦诚的告白,故意的肢体接触,每日亦步亦趋追求。
他曾在煞费苦心中布置出来的场景中向青年示爱,青年问他是否真心,他说,卫芜呈爱常景青,永不变心。
他曾问青年,寨子的秘密是什么,青年抱着他,眼睛里的幽兰光芒明明灭灭,“阿呈,花谷的蓝花都是蛊,是食人血的,可以使人陷入幻觉,但它们不会对你这样,因为我爱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曾觉得自己活该招惹了青年,偏执的爱让他觉得窒息,终究不属于这儿,他向往自由,青年揪着他的衣角,祈求他不要离开,但卫芜呈不愿赔上自己的一生,还是选择离开。
记忆里面每一个画面的帧数,都清晰的向他脑海里涌入。
“常景青……”
滚烫的泪水从他颤栗的瞳孔中流落,顺着苍白的脸颊,沿着下巴和脖颈流入衣领,带来的炙热感,刺痛着他的全身。
常景青看着他恐惧的眼神,眉眼有了笑意,温润如玉的模样,“苗种已经种下了,没有我给你解药,只能成为被蛊虫操纵的行尸走肉,痛苦死去。”
“真可怜啊,这一次,你再也离不开我了,是不是很崩溃?”
卫芜呈的心沉了下去,触不到底似的,整个人发虚。
“阿青,你说过不会对我下蛊的,别这样对我——”他嘶哑着声音,想要勾起同情。
还当他是那个情窦初开,不计前嫌的青年呢。
常景青觉得有些好笑,对他的求饶漠不关心,伸手去扯他的外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情急之下,卫芜呈也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他的手,跌跌撞撞站起,转身就往后跑,但由于腿软,重心不稳,随时都要往前倒去,显得格外滑稽。
常景青起身,他不慌不忙,步伐平稳在身后,跟随着他的脚步。
“腿都坏了,你能跑到哪里去呢?”
他用一种询问的语气,甚至能听得出还有笑意。
本能的恐惧,卫芜呈慌张地整个人都跪下了,也不惜用双手趴着往前爬。
“叮铃铃——”清脆的铃铛声传来。
突然,胸口一股绞痛,伴随着强烈的颤抖布满全身,口中呕出一滩黑血,滴在地上。
他痛得失声崩溃,捂着胸口蜷缩着身体,嘴里拼命念叨着救命。
常景青脸上冰冷,低垂着眸子,居高临下俯瞰着他。
像俯视一只不值得一提的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继续摇着手中的铃铛。
强烈的痛感再次来袭,那股即将绞死之痛,连呼吸都是拉扯的疼。
卫芜呈颤着身子,拽着青年的衣角,抓住这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求救的话哽咽在沙哑的喉咙,“救我…救,救我……”
许是求饶有了效果,青年将铃铛收起,将一粒药丸塞入他的嘴里,摁着脖子强行吞下。
胸口的剧痛消失了。
来不及松口气,衣服被粗暴撕开,腰间被一只大手牢牢抓住,感受到灼热的硬物,抵在双腿正中间,做足了蓄势待发的冲动。
“呜呃——”
性器无情且残暴地捅入,似是被一把刀子活生生捅进了身体,撕裂的饱胀感让眼泪迅猛地夺眶而出。
卫芜呈不敢反抗,只能用僵硬的身体绝望地忍受着。
“情蛊,一个月会发作一次,没有我的解药,你只能活活疼着,不想承受情蛊之痛,就乖乖留在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景青贴着他的后颈,炽热的皮肤挨在一块,相互摩擦,本能侵占自认为的所有物,把人死死扣在怀中,肌肤交融温度才会得到片刻安心,好像这样才会牢牢地在一起。
“三年…三年…你终于还是我的,是我的。”
“阿呈,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永远,你永远都是我的。”
他好像又变回了那个纯善的青年,幽蓝色的眼睛摄人心魄,夹杂着病态的爱意。
卫芜呈干瞪着眼睛,粗大的性器插得太深,胃都开始抽搐作呕,浑身的血都透着凉意。
常景青不肯停下动作,积压了三年多的思念终于有了宣泄之地,每一次插进去,都会发出沉沉的喘息,可心却无论如何都安定不下来。
但他很快发现,这种不安定来自于哪里。
他抬起卫芜呈的腿,指骨用力,手劲很大,残暴地捏着大腿软肉往下用力挤压,直到捏到骨头,还在用手指压缩着脆弱的筋骨。
“你干什么——不,住手!!”
卫芜呈五脏六腑都在疼,想要抽出腿,喊话对他求饶,可到头来,只能亲身感受到腿骨被活活捏断的痛楚,痛不欲生凄厉惨叫着,泪水遍布满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景青丝毫不嫌弃那张流淌着泪水鼻涕的脸,亲吻在他唇瓣上,心生怜悯地安慰他,手上的动作却还在加重。
“阿呈,我们这一生都不会再分开了。”
卫芜呈疼得无法昏死,只能硬生生的挨着,绝望哭喊着。
“你这个疯子!疯子!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
常景青眼笑眉舒,眉眼柔软缱绻,含住他敏感的耳朵对他又亲又舐。
“没事,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了,别哭了好不好,阿呈,阿呈……”
温柔的叫喊声一次比一次黏稠,病态的爱意就像蚕茧一样密不透风地包裹着卫芜呈,他绝望抬起头,这样的生活,无望没有尽头。
青年对他是忠诚且迷恋的,是一种执着到疯狂地占有,爱意里藏着对他自由的剥夺、意志的压迫。
只能怪当初的自己,见色起意,招惹了一个怪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季渚与一对双胞胎是邻居,哥哥斐初易,弟弟斐闻。
自打住进这两栋楼房前就认识,两边的家长见他们岁数差不多,小学初高都在一个学校,就让他们一起相处,但兄弟俩十分聪明,上学的时候就连连跳级,等到他上高中,他们已经上了市内最好的大学,只有寒暑假才可以回家。
季渚得到这个消息开心得谢天谢地,终于可以摆脱俩变态兄弟的折磨了。
小时候,他就是当地有名的小霸王,仗自己身强力壮,到处惹祸,而季渚的妈妈,因为工作忙碌不能看着他,经常拜托对门双胞胎多拦点他,想着两个男孩子肯定能制服一个小孩。
那时候的季渚不服管教,总是四处搞破坏,薅光了双胞胎家的草坪还去拔消防栓,滋得身上全是水。
后来斐初易和斐闻接管了管教他的重任,季渚犯错的时候,就把他给抓到家里的卧室关着,等他认错再放他出去。
季渚当然不服了,对两个还没他一个重的小屁孩更不屑,就吧他们房间的玩具拆的零碎,不好玩的全部扔掉,还趾高气扬地告诉他们,“不放我出去,你们的玩具就别想要了,就你俩还学着我妈那套,小心我把你俩打得屁滚尿流。”
哥哥斐初易不怕他,弟弟斐闻就更不怕他,两个人性子随爸妈都很沉稳,面对他的威胁压根不放在眼里。
季渚看他们又要关门,急的直接把手里还没全部拆解的玩具朝他们扔去。
正不巧,砸中了斐闻的头,用的力气不小,额头上直接破了一个小口,流着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渚心虚,呐呐道,“我也不是故意砸你的,叫你们不放我走。”
做错了事还狡辩,饶是再好的脾气,也被季渚这理直气壮的样子弄得一肚子火。
斐初易抓住了他的手腕往一边扭去,明明是十几岁的孩子,力气却不小,将他骨头捏得生疼。
季渚挣脱不了,气得抬起脚去踹他,结果下一秒斐初易就松了手,而他一个重心不稳摔在了地上,发出好大响声,眼泪立马溢了出来。
斐闻额上的伤口并不大,去客厅柜子里拿出医药箱,进行了简单的处理,又回到卧室顺带把门关上,不怀好意看着地上的季渚。
“哥,还记得妈妈说的吗,不听话的孩子只有挨打才会乖,我这额头上的伤可不能白受啊。”
“我知道。”
斐初易环顾一眼四周,抬腿走到床边蹲下,在下面拽出一个箱子翻翻找找,从中拿出一个长条状的木棍,对准了季渚。
季渚吓得一躲,到底是吃软怕硬,迈着两条小胖短腿,急吼吼要冲出去,很不幸斐闻拦在门口。
季渚连连后退,进退两难,口中放着狠话,殊不知自己抖得肉都在颤,“你们要是敢打我,我就跟我妈妈告状!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便你,反正是你妈妈让我们管教你,如果管教不好你,也不好向你妈妈交代。”斐初易学着大人的语气,对着一旁的弟弟嘱咐,“按住他。”
“除非你自己认错,不然你别想出去。”
说完,举起木棍就往他腿上打,季渚疼得失声惊叫,用力推开门口的人,可手刚触碰到门把手,就被斐闻攥着后衣领,掼到了床上,同时另一只手发力摁定住他的后脑勺,直接面闷被单,呼吸困难。
俩兄弟手劲一个比一个大,季渚生出久违的痛苦,顾不上形象,破口大骂起来,把不能骂的脏话全部用在他们身上。
可他每说一个词,斐初易就把棍子挥得更加用力,往他屁股上来回打,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短裤,挨了几下就大哭起来,边哭边骂。
“哥,他还是不服输啊。”
“那就加大点惩罚。”斐初易扔掉木棍,用手拽着他裤子的边缘下拉,底下的白肉若隐若现,如剥开外皮,甘甜多汁的果实,冰凉的手覆上那块轻轻抚摸,然后掌心绷直,发了狠劲抽了上去,软嫩的皮肉被打得通红弹起,空气中都能听到发出的响声。
十几岁的孩子都是怕打的性子,更何况是季渚这种敏感怕疼的,在巴掌即将又要落下的时候,他终于认错了,抓着斐初易的手指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我知道错了啊!你别打了,求求你了,呜哇!”
斐初易停了动作,按住那块红通通的软肉把玩,“再有下次,你求饶我都不会放过你。”
季渚哭得稀里哗啦,泪水鼻涕全部糊在脸上,吸气喘不上,脸和脖子通红,好不可怜,明明是毫无美感,甚至可以说不堪,换到兄弟俩的眼里却是可爱得牙痒痒,想变本加厉地让季渚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哭了好不好。”斐闻哄着。
季渚吸着气摸着自己刺痛的臀间,为了报复,他抓着斐闻的衣服,恨恨将眼泪鼻涕通通抹到浅色的布料上。
看他可怜的样子,两人没办法,给他买了好吃的,又给抱着给他揉屁股,几番下来才将人哄好。
而自那次挨打之后,给季渚心里留下阴影,以至于之后的日子里,对他们双胞胎产生了恐惧,每次看到两人都怕得要死,也没以前那么调皮了,生怕哪里做得不对,再次讨打。
两个男孩除了教育他时不近人情,平日里对他是极好的,总会给他买好吃的,季渚抗拒不了美味的食物,吃的同时不断唾弃自己。
季渚的性子收敛不少,季母也是开心,逢年过节的时候,总邀请人家父母来家里吃饭,感谢他们家孩子把季渚教的这么好,还说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只有季渚知道,这俩人心有多黑。
从初中开始,他们就是人群的焦点,出色的相貌无时不在吸引他人去追捧,季渚不止一次撞见过女孩子向他们告白,次数太多以至于他都麻木,失去兴趣,但他也没有听说他们接受过谁,哥哥总是温温和和地拒绝,不含糊不矫情,弟弟就果断点,直接拉下脸来警告。
活在万人迷阴影下的滋味不好受,论是俩人出色的相貌还是才华,都与季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他的日子过得很不是滋味。
原本他小时候是十分可爱的,像个粉嫩的肉墩团子,十分讨人喜欢,可慢慢地,当他过了胖还能被夸的年龄,身体如同吹胀气的皮球鼓了起来,各方面的发育呈现令季母担忧的趋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这种负担,恐怕有一半功劳归功于斐闻,他口味嗜甜无节制,而他总是买他爱吃的小零嘴,像饲养猪仔似的,慢慢把他养成这样,他们说,他是年画里抱着鲤鱼的福娃娃,最好是越吃越胖才好,白白胖胖的多可爱。
可季渚不觉得,因为肥胖,他几乎没什么朋友,也从未融入过集体,同学们纷纷将他视为异类,嘲笑他的衣服都遮不住肥胖的体型,还暗戳戳猜测他与斐家两人的关系。
其实也不怪他们这样说,这么完美的两人怎么会有这样不堪的朋友,况且他们却没有一点嫌弃,反而关心的过分,无论是放学还是假期,季渚永远会使出他能达到最快的速度,冲出教室,一个人匆忙回家,避免与他们接触。
季渚永远忘记不了两人从高中部过来接他,众人目光落在他脸上热辣辣的羞耻感。
如今他们上大学了,季渚也难得过了好一阵子的舒适日子。
家终于到了,季渚背着书包。
今天很奇怪,他远远的望着,因为家里灯光大开,平时晚自习放学,王姨只会给他留一个一楼的灯,现在却全部开了,只有来客人才会这样,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快步到了门口,按下门铃,王姨笑的合不拢嘴的出来,看见季渚更是喜形于色,“渚渚,你回来了,来来,快去见见你妈妈,还有你两个哥哥,今天都回来了。”
季渚差点两眼一黑,他自然知道王姨口中的两个哥哥是谁,能值得他家这样的也只有斐闻和斐初易了。
果然,进了大厅,只看见妈妈坐在那里,边上的沙发斜靠着双胞胎兄弟,正有说有笑陪季母聊天,快有半年没有见,他们更加帅气了,原本就长的好得不得了,现在加上了成熟的气息更是让人倾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母许久不见儿子,想念得紧,见他回来就拉着絮叨聊天不放,季渚被迫坐在沙发上,承受着两道灼热的视线,一副生无可恋的姿态,爱子心切的季母不免开始担心起来,紧张问,“怎么了渚渚,是不是哪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
季渚耸拉着脑袋,他听见母亲说的话,也没有心思和功夫去理会,只是觉得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又得当任他们摆弄的大型娃娃,烦死了。
“没事,就是最近没睡好,妈妈我先上楼了,明天还有课呢,还有,先让他俩回去吧,最近我学业忙,等有时间了再叙旧。”
说完,余光偷偷瞄了一眼两人,斐初易脸上没什么表情,也没有平常的施压和威胁,有的只是平静,斐闻则是懒洋洋地侧过头盯住季渚,笑得温和。
光是如此,季渚的后颈都生出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像极了无能的小动物面对天敌的警惕,又没有什么办法逃脱。
俩人表情不对劲,小胖子畏惧攥着拳头,想着他的下场,该不会又要打他屁股吧,他都这么大了,绝对不可以,或者是抱着他又啃又摸,他们牙口锋利,身上总是青青紫紫,第二天都消不掉。
思来想去,还没等到酷刑的到来,季渚就先被自己的想法吓住了,抱着书包就往楼上跑,推开自己的卧室,关门反锁,可谓是一气呵成。
身后还传来季母无奈的笑声,“这孩子就是被我惯坏了,下次让他出来给你们赔罪,他要是能向你们这样听话该多好,省得我操心。”
“没关系,渚渚就这个性子,我们不会计较的。”
“是啊是啊,他那么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虚伪!恶心!
季渚躺在自己的大床上,昏昏沉沉发着呆,一边骂着两兄弟,一边又唾弃自己的懦弱,不一会儿就抵抗不住上下眼皮的乏意,沉沉睡了过去,这一觉睡的十分不安稳,他做了一个很长又古怪的梦,但是记不太清楚了,莫名被一股无形的力随意摆布着无法动弹,一种喘不过气的绝望感,还有一种反胃感,像是被烈火焚烧,全身涌起一阵不正常的燥热和潮红。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全身酸痛,感觉稍微动一下半条命都没了,嘴巴也不怎么舒服,有种不太好的味道,琢磨着可能是天气干燥有些上火,也没太在意,被子往上裹了裹,把整个脑袋裹进去,蠕动了一下准备继续睡觉的时候,身体压到了软软的不明物体,吓的他直接从床上猛的坐起来。
一开房间灯,剩下半条命也差点要去了,斐闻这个疯子坐在他的床边上看着他,跟个鬼一样。
面对季渚显而易见的惊惶,斐闻跟没看到似的把他整个人圈到怀里,右手抚上季渚裸露在外的小肚子按压玩弄,季渚到底也是男性,有点恶心这种诡异的同性贴贴的把戏,没用什么力气去推开近在咫尺的胸膛,逃到床的另一边,抱着被子满脸嫌弃。
“你!你怎么乱进别人房间!”
“哎呀,这么生气干嘛呀。”斐闻笑吟吟的贴近他,“渚渚,快半年没见了你就这个态度,真是小没良心啊。”
“你先出去,我要睡觉了,你在我房间我睡不着。”
看似简单的的对话,季渚心头还是陡然生出了一种怪异的悚然,直接下了驱逐令,他的父母平日里工作繁忙长期不在国内,加上他成绩不好,季母自然是把他托给各方面都堪称完美的两兄弟照顾,这也方便了两兄弟对他变态的管教,可怜的小胖子连拒绝的权力都没有,放任着两兄弟一次次肆意侵入他的房间,每晚抱着他睡觉,季渚乐观安慰自己忍一忍就过去了,结果换来更变本加厉的行为,比如现在,斐闻面无表情,把他从被子中拽出来摁在床上,手掌从卷翘起的衣服下摆抚摸上季渚单薄的乳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渚渚长大了,都开始嫌弃哥哥了是不是,你身上哪块肉我没摸过?”斐闻的手指掐着那一块嫩肉,看着季渚皱着眉忍疼的模样又“啧”了一声。
“好痛!快松手…你在干什么啊!”除却沐浴时从未触碰过那一处的地方如今被斐闻撵着乳尖,季渚疼得痛呼眼泪哗哗,推搡着那只作恶的手指,想抬脚踢人,这更激起了别人对他的施虐欲,非但没有停下,动作粗暴又毫不留情面,两颗小红豆惨遭手指又拧又扯,拉肿了一倍。
季渚的体质特殊,身上的肉虽然多,好在分的均匀,胖的一处不落,尤其是胸部和臀部,他的胸十分不平坦,软软白白的奶子全靠脂肪撑出来,斐闻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双手直接熟稔的陷进了那两团小包肆意揉捏,白嫩的乳肉从指缝中溢了出来,又被他重新纳入手掌中,捏的得红肿可怜兮兮挺立在空气中。
被玩弄的胸口又酥又麻,季渚浑身发抖,扭着屁股挣扎,带着哭腔的声音开口求饶,“别揉了,求求你,呜呜真的好痛……”
明明怕的肉都在颤抖,还要可悲的求施暴者放过他,像一只随时待宰的小猪。
太可爱了。
斐闻磨磨牙,压住心中的痒意,修长手指大发慈悲的松开,漫不经心的帮他整理松松垮垮的衣服。
“渚渚的小奶子软绵绵的,鼓起来一个小包……像是个女孩子一样呢?”
季渚泪糊了一脸,对斐闻话里面的羞辱感到由衷的难堪,却又深深惧怕着对方的手段,不敢带着一丝忤逆和反抗,爬起身习惯性地钻坐到斐闻身上卖娇要抱,才有了一点喘息的时间。
等到了饭点,季渚被斐闻拎着带下楼吃饭,饭桌上季母和斐初易早坐在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客厅里灯光明亮,空气中隐隐散发饭菜香气,久违的团聚,斐初易坐在季渚的对面,一边微笑的和季母聊天,一边慢条斯理的进食。
季渚因为斐闻坐在旁边的缘故,一顿饭吃得不甚有胃口,只顾着埋头,菜也只夹离自己最近的,完全没有注意到对面的斐初易正撑着下巴盯着他。
“渚渚。”斐初易突然开口喊他名字。
季渚惶惶抬头,嘴巴周围一圈皮肤油光润润,看起来像一只偷吃东西的小老鼠。
斐初易微笑着看着他,漆黑的眼眸沉沉,朝他温言轻语道:“昨天听阿姨说,你想要住学校。”
“不如住我们那里吧,方便照顾你,离学校也近。”
闻言,小胖子如遭雷劈,握着筷子的手控制不住在哆嗦,斐初易的眼神,翻来覆去思考千百遍,也没有发现任何越轨之处,可他还是犹如惊弓之鸟,害怕得难受,张着嘴巴话都说不出来。
季母坐在主桌,没有察觉到季渚的情绪变化,似乎也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一贯沉静的语气里带了点难得的欢悦,“渚渚,如果是觉得家里离学校太远的话,那和你两个哥哥一起住可以吗。”
住你个大头鬼啊!季渚内心抓狂,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一只手摸上他白腻腻的大腿根摩挲几下,既是亲昵,也是警告,小胖子巴不得两眼一黑昏迷逃避无法接受的事实。
上次拒绝失败后,季渚搬来这边的公寓已经有一个多月,两兄弟掌控欲很强,给他立了很多规矩,比如给他发消息要及时回复,不能不接电话,放学也要立马回家等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没有按照他们的要求来做就会受惩罚,刚来的几天,季渚实在受不了他们的要求,放学躲在小宾馆里电话也不接,被斐初易抓回来后,摁在床上用戒尺打屁股,像小时候那样,打一次让他大声喊出来报数,念准确了挨打才能停,反反复复好几次,再也不敢晚归,作息也规律不少。
再后来,季渚学聪明了,能缩在房间就缩在房间,房门半步不踏,晚上睡觉锁上门,不让两兄弟有一丝一毫进入房间的机会,殊不知房间角落密密麻麻的监控器每晚落在他脸上,镜头另一端的人看着他无知无觉的睡颜自渎。
想象中的地狱生活并没有来临,季渚心情好得食欲都增加了不少,美滋滋吃着一桌的美食,两兄弟平时待他铁面无私,但做的饭菜确实好吃,直到肚子撑的圆鼓鼓的,起身往房间跑。
刚进房间,快乐戛然而止。
斐初易坐在他心爱的小桌子上,翻看他藏在床底下的日记,纸张来回翻动的沙沙声,季渚傻眼立在门口,反应过来直接冲进去扑倒在他身旁,夺着属于他的日记本。
“还给我!快还给我!这是我的隐私……”
斐初易懒得跟季渚玩小孩子抢来抢去的幼稚游戏,手一扬日记本悬到他够不着的高度,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肉脸。
“渚渚有喜欢的女孩子啊。”男人的声音温柔又冷,听着仿佛不带任何恶意,“身子都被男人摸遍了,不会还幻想着能和女孩子谈恋爱吧。”
藏在心里的小秘密被扒了出来,季渚脸上乍青乍白,一种恐怖的感觉萦绕着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与疯子讲道理,但身体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那,那都是你强迫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毫无底气的指责,可这反而惹恼了斐初易,粗暴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朝着自己面前拉过来,刚抬起手,就吓得小胖子连忙咬牙闭上眼睛,眼皮一连跳动了数下,像是只软弱的小狗,只能任人宰割的份。
他看出了季渚的心思,从小到大,季渚喜欢与不喜欢都挂在脸上,没有一次能逃过他的眼睛,这次也不例外。
等斐闻回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
季渚上半身趴在桌子上,腰臀却被迫高高翘起,臀缝间的肉穴正被一根红紫的大鸡巴凶狠的抽插,一上一下的顶弄,小腹承受不住的鼓起。
斐初易看着门口满脸诧异的斐闻,锋利狭长的眼睛微眯,脸上冷漠,说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小笨猪瞒着他们,有了喜欢的女孩子。
双胞胎最能知道彼此的心里在想什么,只是一个眼神,他们已经达成了某种默契。
“呜呜呜呜,不,不行,不可以……”
斐初易扣着季渚的腰,用力向上挺动,紧致的甬道被残忍的劈开,季渚疯狂的摇着头,眼泪哗哗的往外流,求饶的话被栖身而来的斐闻堵在了口中,这下不仅身下的肉穴被肆意的侵犯,连上面唯一可以获得自由的小嘴都被侵占了个彻底。
小胖子无声地哀恸,双腿无力地垂在两侧,立即要扑倒在地,涎水不受控制地流出,不知道过了多久,意识都已经涣散了下来,斐初易才死死地压着他,深深挺进男孩体内的最深处,畅快地射了进去,随后缓缓拔出自己硕长的性器,红肿的穴口抽搐着收缩,渗出一股股淫液,顺着鸡巴流出体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渚跪在地上,颤着身子往远离两人方向的地上爬,还没爬几步,腰间一紧,坐在了斐闻的身上,早就膨胀的性器凶狠地挺入开始新一轮的征伐,一直顶到被射满的小腹重新鼓胀起来才停下。
好胀,好撑,要捅破他的肚子了。
救命,救命,他流着泪想,救命。
三人之间的窗户纸彻底被捅破,季渚被双胞胎锁在卧室里不许出门。
他手里举着手机,耳边响着正在等待接通的嘟嘟声,电话接通后,季渚再也憋不住放声大哭。
“妈妈……妈妈……”
静谧的卧室回荡着他嘶哑的哀嚎,电话那头传来关切的声音,“渚渚,你声音怎么了?怎么成这样了?”
季渚鼻尖酸涩,思绪一片混乱,还没想好要怎么开口,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他恐惧睁大眼看着那扇被他亲手反锁的房门被打开。
斐闻走了进来。
季渚后知后觉想挂断电话,半途却被截住拿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斐闻在季渚那边床榻坐下,瞥了一眼手机屏,意味不明的目光看了他一眼,若无其事替他接了电话。
“阿姨。”
听到是斐闻,女人连忙问出啥事了。
“没多大事,渚渚在学校被人欺负了,和别人打了一架,老师不肯帮他,这才给你打电话。”
“我哥已经找了学校,有结果我再通知您,别担心了。”
谎言张口就来,斐闻一直等那边挂断,才熄灭手机屏,随手扔掉手机朝他俯身过来,小胖子吓得情不自禁一哆嗦。
“说了多少遍还不长记性,真是让人不省心,给你手机用来消遣心情,结果你倒好,拿到手机的第一件事就是告状,诚心惹我是吧?”
斐闻嘴角的笑容扩大,明显的恶意,好像要把人吃进肚子里去,掐着他的肉脸。
“渚渚,老老实实呆在我们身边,收起不必要的的小心眼,不然我可不保证你能活着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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