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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座本就比地面高出三尺，宝座上的陆闻音坐得高看得远。

当她俯身看来时，陈漱玉直面她散发的惊人气势，只想后退，避开她的锋芒。

不过，一步退则步步退。

他的小腿微微颤抖，凭着毅力稳住身形，谨慎地说：“您是大楼主，世上的女孩无人像您，您是绝世无双的天之骄女！”

陆闻音笑了一声，眼中无笑意：“我爱听好话。可是你说的好话我不爱听，因为你答非所问了，我要惩罚你。”

闪电劈落，苏雪染张开嘴巴，尖叫还没出口，陈漱玉就被击倒了。

他身上有焦黑的痕迹，四肢轻度抽搐，眼白翻了出来，身上缓缓地冒出一缕烟。

青雀在闪电出现前敏捷地飞走了。

阿丑是只雷鸟，和陈漱玉一起被闪电劈中，不仅毫发无损，甚至更有精神了。

它一骨碌从陈漱玉身上爬起来，哒哒哒，沿着台阶跑到宝座上，昂首挺胸地走到陆闻音脚边，蹲下，面向宝座下。

还是这里视野好，背靠着陆闻音，它时刻威风。

看着陈漱玉，苏雪染无心关注阿丑，口中发出低呼，才想起陆闻音是喜怒不定的小魔星，不是有求必应、温和耐心的好姐姐。

她脾气差，无法无天。

陆闻音将双手放在扶手上，左脚狂放地搁在右脚膝盖上，理所当然地说道：“我问你是不是，你要么说是，要么说不是，或者说不知道，没有第四个选择。”

“嘶——”

陈漱玉小声吸气，忍耐着疼痛，吃力地爬起来，心中对陆闻音再也没有了期待。

勉强站直，陈漱玉回忆莲上楼女修士的讨论，把她们的结论说了出来：

“你是坏女孩，所以你活得肆意自在，从来不吃亏。好女孩常常为别人着想，总是担心自己伤害别人，很容易被欺负。”

“不错的答案。”

陆闻音趁机教育苏雪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