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漱玉心不在焉地听他说完,道:“大伯,现在已经不是从前了。堂姐是我亲堂姐,你把她当外人,这叫尊男厌女。我那些师姐师妹们最反感之事,莫过于尊男厌女。”
陈大伯一惊,赶紧辩解道:“我不是有意的!我嘴拙!我不会说话!”
“别担心,我的师姐师妹们不在这里,不会有人责怪你的。”陈漱玉安慰大伯,“不是我不想让堂哥去莲上楼,而是莲上楼女修众多,堂哥一言不慎便会惹祸……”
他又安慰堂姐:“师姐师妹们对待女子总会多几分宽容,堂姐莫要怕,有弟弟在,堂姐断然不会受委屈。”
凝滞的气氛恢复流动,笑声又响起。
人们感叹陈漱玉年纪小小便像大人一样沉稳可靠,赞美之词一句接一句,充分满足了陈漱玉的虚荣心。
讲完了闲话,众人簇拥着陈漱玉,请陈漱玉上第一炷香。
陈漱玉将第一炷香插在香炉里,认真地向祖宗的牌位拜了拜。
忽然间,天旋地转,陈漱玉眼前一晃,竟是从祠堂来到了陌生的野外。
他前方是种着荷花的池塘,一头发乱蓬蓬的邋遢老者抠着脚丫,正在垂钓。
那老者的修为深不可测,陈漱玉看不穿,也不敢打扰,默默地旁观老者垂钓,心里思考着自己出现在此处会是什么原因。
一等就是十几个时辰。
邋遢老者一直钓不到鱼,时而抓耳,时而挠腮,时而换位置,时而哼小曲,时而用灵力拍打水面,仿佛不知道陈漱玉在他身后。
终于,鱼竿微动,邋遢老者与水下咬钩之物你来我往地耗了许久,方耗尽咬钩之物的体力,将它钓出来。
豁!
咬钩的不是鱼,而是一条张牙舞爪的小蛟!
陈漱玉见过陆闻音手下的绿蛟,那绿蛟的气息与咬钩的小蛟差不多,小蛟甚至比绿蛟更像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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