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1 / 1)

谢逾:“……”

谢逾:“系统,这是什么意思?”

谢逾前世不是富二代,上班挤了几年的地铁,他想了想,确实也没什么惨的,谈不上解气。

他微微叹气,伸手拉车门:“行,那我直接走回去。”

在谢逾触及把手的瞬间,沈辞突地按下锁门,宾利瞬间落锁,把手成了摆设,谢逾按了按窗,窗也按不下来,这车辆铁桶一般,将谢逾关住了。

他懵得可以,心道:“搞什么玩意,沈辞要在车里和我玩自由搏击?揍我一顿泄愤?可他也打不过我啊。”

谢逾好脾气地问:“那应该怎么样?”

说完,他又怕谢逾误会了什么,飞快补充:“我不差这点钱。”

这片是江城的富人区,毗邻大江,坐拥一线江景,两岸很多奢牌酒店,谢逾之前包下的套房也在这里。

谢逾抬头一看,嚯,眼熟。

它留下两条宽面条眼泪,感动不已:“诸天神佛保佑,我的剧情终于回来了!我就说,65%的完成度呢,前面再离谱也有65%,不可能差那么远的!”

谢逾似有所悟:“我说之前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

那怕后来沈辞青云平步,成了沈总沈董沈执行,梦魇也不曾放过他,无数次午夜梦回,他都能记起这扇巨大的落地窗,记起窗外的灯影霓虹,记起窗上的指纹血迹。

系统搓手:“宿主,痛觉屏蔽系统已经待命,随时准备启动!”

他跟着沈辞刷卡,进电梯,一路走到顶层包厢,停在了熟悉的红木大前,沈辞轻车熟路地刷卡,好像来过千遍万遍。

房间很整洁,但并非一尘不染,酒柜衣柜都有使用的痕迹,沙发靠背上还搭着衬衫……沈辞似乎一直住在这里。

他会吗?住在一个堪称噩梦的房间?

谢逾迈步进来,无语道:“别乱用成语。”

说罢,他真的没再看谢逾一眼,步履匆忙,掉头出了房间。

死刑变死缓?

系统惊了:“你真睡?”

小旅馆的床又破又硬,晃起来吱嘎乱叫,谢逾好几天没睡好了。

系统:“手上的伤不处理一下?”

谢逾:“好累,我懒得动弹。”

*

他被谢逾按着揍了一顿,皮肤满是青紫,浑身上下都疼。

临近十二点,大多数诊所都关门了,也就这家还亮着灯,何致远一瘸一拐地走进去,让医护给伤口包扎消毒,又吃了两片止痛药,才感觉好一点。

他的车停在这里。

在车灯的映照下,那里赫然站着几个人。

何致远瞳孔骤然一缩,扭头就跑。

保安们一拥而上,将何致远死狗一样按在地上,林音踩着高跟鞋,袅袅娜娜地走过来,一脚踩上何致远的脚背,何致远想要惨叫,却被死死按住嘴巴。

她嘟囔:“真奇怪,之前都叫我别生事端,为什么今天忽然松口了。”

听到她这么问,那人这才上前,他长的很好看,身形修长,眉目清俊,只是表情太贵淡漠,面孔映在路灯雪白的光线下,显得有些冷。

他嗓音凄厉,沈辞半蹲下来,平视着他:“我没打算干什么,我只想问你几个问题。”

沈辞无意探究何家的商业机密,何致远是个草包,至今没进核心权力层,从头这里套不出什么情报,他今日揍人,是为了另外的事情。

这不是秘密,何谢两家关系不错,他们年纪也相近,又都是纨绔二世祖,很容易就玩到一起。

沈辞:“谢逾背上的伤疤,什么来历。”

那些伤疤有横有竖,贯穿整个脊背,增生组织隆起丑陋地纹路,光是看着,就知道有多疼。

这些年来,沈辞一直惦记着那伤,他旁敲侧击问过不少人,可这事隐秘,谢远山似乎有意遮掩,他一直没能问到。沈辞估计,这事只有周扬何致远清楚。

何致远一愣:“你就问这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爹打的。”

他生怕说得不够多又挨揍,和倒豆子一样,将谢逾的底裤全抖出来。

躁郁症,患者往往伴随不受控制的性成瘾和性nue待。

他心虚地看了沈辞一眼:“当时他遇着你,和我们也说,说前一个药不干了,找了个新药,希望你……希望你耐玩一些。”

他的表情晦暗难明,长睫覆着眼眸,琥珀色的瞳孔幽深寂静,连林音都敏锐察觉不对,她轻声问:“怎么了?”

他只是略有困惑。

第24章 家

他在套房前微微停顿,刷开开门,灯已经关了,屋内一片漆黑,只在床脚留了盏感应小夜灯,沈辞路过,它便发出昏黄的火光。

沈辞静静看了一会儿,正要起身离开,视线落在谢逾手上,忽地一顿。

沈辞伸出手,捏住了谢逾的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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