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梦里被吃N但能不能不要醒因为真的好困啊(1 / 2)

能不能放过鸭子啊 monoQ 30750 字 1个月前

('窗外下起了雪。

雪片如扬花在天地间纷纷洒洒,悉悉索索地打在凝华峰峰顶无尽楼的窗扉之上,将山间或庭院里的冷杉松柏都点缀成了冰肌玉骨的琼枝。

无尽楼内却是一片春意融融。

层层的纱帐床幔之中,黑发的仙尊埋首在白发青年的胸前,一边舔咬着一只红艳艳的乳头,一边捏揉着江骤另一边的胸乳。

顾忧另一只手握紧了江骤的腰,下身在江骤后屄湿软的软肉里抽插着。

“啊……”熟睡中的江骤轻声呻吟,他前端和花屄都流着水,

按道理来说,应该是高潮了就会产乳,但是顾忧并不确定江骤会不会真有奶水,因为江骤明明刚刚已经高潮过了。

江骤只觉得好热。

尤其是胸前,又酸又涨,让他忍不住又往前面送了送。

顾忧迎着他的动作把江骤的乳头舔吸得更用力了,终于让顾忧舔开了乳孔。江骤因此而颤了颤,他的身体在睡梦中紧紧地贴了上来,还主动把腿挂在顾忧的腰上。顾忧感觉到江骤的后屄一吸一吸地用着力,花屄也湿润了起来,贴在顾忧的下腹上蹭着。

睡着了才肯显露自己小馋猫的本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忧用力地压着江骤的身体抽插起来,他抵着江骤后屄的敏感点密集又迅速地撞着,感觉到江骤裹着自己身体的软肉都层层叠叠地含紧了他的阴茎。顾忧听着江骤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他揉着自己正在舔着乳孔的那只胸乳,感觉里面涨得鼓鼓的。应该是要出来了。

江骤后屄的软肉咬着顾忧的阴茎,屄道里不时地因为快感而跳动、收缩几下,前端被顶着敏感点就硬了起来,此刻也在顾忧的腹肌上摩擦着,带出一道道湿痕。

“啊……啊……阿忧……”

江骤陷在红色的迷梦中,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顾忧含化了。酥麻的快感如温热的潮水一波一波地荡漾在他的身边,他挺着胸让顾忧吃自己有些不太舒服的乳头,又勾住了顾忧的腰,摆着臀去吃顾忧的阴茎。

“难受……啊……重一点……”察觉到胸前陌生的胀痛感,江骤觉得很难受,他伸手抓紧了顾忧垂下来的发丝,身体紧绷,连后屄都收得紧紧的。

江骤叫着顾忧的名字,想让他帮自己摆脱这种难受的堵塞感。

“阿忧……胸好涨……呜……”

顾忧舌尖舔弄着江骤的乳孔,手指按压着饱胀的乳肉。忽然,他尝到了有什么液体从那里面流了出来,浓郁的奶香扩散开来,霎时萦满了他的口腔和鼻腔。

“啊……啊……”

江骤挺着胸让顾忧吃着自己的奶,却还紧紧闭着眼睛醒不过来。

顾忧一边用力地吸着江骤终于的初乳,一边狠狠地肏弄着他的后屄,江骤的身体颤抖着,前端也因此射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含糊不清地叫着顾忧的名字:“阿忧……啊……阿忧……”

顾忧吸得差不多了,又舔了舔那红肿起来的乳头,他回答了一句:“我在。”说完,顾忧又含上了另一边还没被吃的乳肉。

身下用力地肏着,在江骤后屄的屄肉一次比一次更频繁的抽搐之中,顾忧吸着另一只胸乳的初乳,在江骤的后屄里射了出来。

顾忧一边射着精,一边听着江骤因为他的动作而轻声叫着,他抚摸着江骤被自己射得鼓起来的小腹,搂着江骤颤抖的身体继续慢慢地吃着他的奶。

又吸得干干净净后,顾忧舔了舔唇,看着江骤泛着潮红的脸,想着,如果下次当着江骤的面吃他的奶,可能又要把他吓哭了。

不过,哭着说不要的飞雨也很可爱。

理干净了二人,盖上了丝被,顾忧的性器却还是插在江骤的后屄里。凝华峰的温度对于江骤来说有些偏低,所以江骤在睡梦中还在主动往顾忧怀里靠。他身体紧紧地贴着顾忧,后屄里也咬得死死的,似乎害怕他抽出去一样。

顾忧让他枕在自己的臂弯处,用手指梳理着他有些散乱的发丝,看着他沉沉地睡了过去。

江骤这一觉睡得很不舒服,总觉得梦里还在被顾忧压着做爱。

这事以前也不是没有过,顾忧话少,发泄情绪的方式也不多。因此,有了江骤之后总爱折腾江骤,有时候能插在里面一晚上不拿出来,休息一会又做,活生生像百八十年没做过爱一样。

江骤那段时间经常害怕自己被捅穿了,或者因为反复摩擦得病之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看来他的亲生父母基因很好,即使再怎么被生活磋磨,江骤也没有像他的养母一样患上什么绝症。

江骤觉得,大概正是因为自己就像一根路边的狗尾巴草,不需要什么精心呵护,天上落点雨,就能活下去了。

以至于后来飒飒身体也很好,江骤居然还很感谢那对把自己扔了的亲生父母所带来的健康基因。

当然,其中的科学道理有多少,江骤并不太清楚。因为他高中开始就忙着打工,学习成绩并不算好,大学只是勉强上了个便宜的本科。后来养母又病了,弟弟和妹妹又要钱读书生活,所以,江骤的大学生活也几乎都是被打工兼职填满了,学习上只能算是马马虎虎。甚至,他连本科毕业的毕业典礼都没参加,因为那天临时有一单高额酬金的兼职。

江骤半梦半醒间感觉自己正趴着,而顾忧的身体伏在自己的背上,紧贴的皮肤和两人之间的温度让江骤觉得很有安全感。顾忧结实的臂膀从他的脖子下面绕过、圈住了江骤的肩膀,细而密的吻落在江骤散开了发丝间的脖颈和后背上。

江骤感觉到顾忧的性器还在自己的身体缓慢地抽插着。

“你……啊……”江骤刚想说什么,就被顾忧下身一顶,叫了出来。

见他醒了,顾忧捏着江骤的下巴让他转过来跟自己接吻,他下身那性器似乎又精神了几分,大开大合地在江骤的后屄里进出起来,带出一些红艳艳的嫩肉,然后又重重地撞进去。

“啊……啊……轻点……”被撞得快感迭起,江骤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只觉得腰都要被撞断了。除了被刺激着的后屄,江骤感觉自己的前面那个器官也在一吸一合地流着水,里面又酸又痒,外面的阴蒂也肿得翘了出来,却只能和硬起来的前端一样,随着顾忧的动作摩擦在床榻之上,把那一片被面都濡湿了。

江骤伸出手想自己抚慰一下前端,却被顾忧按住了。他掐着江骤的腰让他的臀部高高地翘了起来,这样的姿势比刚刚趴着的姿势还进得更彻底一些,江骤的侧脸贴在被褥上,不住地喘息。

“啊……阿忧……慢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忧对江骤的话似乎充耳不闻,只是拿着江骤刚刚想去摸自己前端的手按在他被肏得一阵阵凸起的小腹之上。江骤迷迷糊糊地察觉到那隔着肚皮的性器,几乎每次都撞到自己的掌心上。

这也太羞耻了。

江骤颤抖着身体,后屄软肉咬紧了顾忧的性器,交合之间发出闷响和水声。顾忧的另一手又揉上了他此刻轻轻晃动着的乳肉上,肆意捏弄。那里并不大,顾忧轻轻合拢手掌就能完全包住。江骤被他捻着玩弄乳头的动作刺激得又呻吟了好几声,前端射了出来,顾忧见他射了,伏在他身上重重地碾磨了十几下,才射了。

江骤张开嘴呼吸,感觉到自己得花屄里也自发地淌着一波水,但是因为无人问津而一阵阵地收缩着。恍恍惚惚中江骤竟然觉得还有些不满足,他偷偷夹了夹腿,后屄却把顾忧正射精的阴茎绞得更紧了,顾忧闷哼了一声。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江骤一动不敢动,生怕顾忧又开始肏他。他的腰真的好酸,臀肉也好痛,乳头更是带着有些红肿着的刺痛,被顾忧这样轻轻捏着,就觉得酸麻中透着痛意。

还好顾忧只是搂紧了他,没有再动的意思了。

顾忧捏了一个诀把两人和身下床榻都清理干净了,江骤看得一愣一愣的。

顾忧收回手,看着江骤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他稍微歪了一点头,不太明白江骤怎么了。

江骤突然抓住顾忧的手臂,他脸上的潮红都还没褪去,眼睛却亮晶晶地说:“那个魔法……再来一次!”

顾忧眼神里带了点不易察觉的笑意,他让江骤靠在他的怀里,对着床脚那几件散乱又有些脏污的衣袍施了法术。江骤睁大眼睛看着那些衣服变得干干净净,一点褶皱也没有。

“好神奇……”江骤自言自语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小江骤就是干着活长大的,如果不是养母瞿念瑛坚持让他上学,又自己偷偷攒钱给他交学费,他可能学都上不了。他被江旺收养,只是为了能做个兆头,给他老江家带来孩子。所以,江骤小时候几乎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从来没有玩过游戏,也没怎么看过电视节目,连跟着同村的小伙伴去摸鱼,回来都要被江旺借由头打一顿。

“想学吗?”顾忧突然问。

江骤收回了目光,说:“不想。”虽然很神奇,但好像这是不属于自己的事,江骤很早就学会认命了。

想了想,他问顾忧:“我可以去看看飒飒吗?”即使飒飒说自己没事了,但是江骤不看一眼总还是不放心。

顾忧颔首,他伸手挽起了江骤的长发,把它们简单地束在了身后,扣上了一枚镶嵌了白色宝石的缠枝纹样银色发扣。他又伸手从须弥戒中拿出了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一件一件地给江骤穿上了。

江骤慢半拍地跟着他的动作抬手抬脚,觉得有些不习惯,但是他确实不会穿这里的衣服,只能等着顾忧给他穿好。

穿好鞋子,江骤站了起来。他抬着手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袍,基本上和顾忧之前穿的差不多,白色为主的交领衣袍,袖摆和袍子的边缘都绣了银色的暗纹图案。

衣衫十分宽大,顾忧也没有给他束腰带,所以这样一点也看不出来江骤的胸……江骤松了一口气。他回过头去,却发现顾忧已经穿戴整体了,头发束了一半,戴着高高的银冠。

这么快的速度,应该是变的吧,为什么不给自己也变一下。江骤在心里暗暗抱怨,却看见顾忧又拿出了一件缀有毛领的灰白色裘衣。

顾忧给江骤把裘衣穿好了,才用白色的革带把他的腰身从裘衣外束起来。那裘衣的毛领十分大,江骤几乎半张脸都埋在灰白相间的毛毛里。不过确实十分暖和,江骤忍不住摸了摸袖口的毛毛。好软。

“可以走了吧?”江骤问顾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忧开门带他走了出去。望眼看去,庭院里积苏覆雪,地板上也堆着一层厚厚的雪,甚至,那院内树木的枝条都像是被裹成了白玉条一般。

江骤踩在雪上,听见自己的脚底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响声,突然觉得很有趣。他想起自己以前看到下雪时候,只会担心上班或者送外卖的路不好走了,真的是一点都不知道情趣。

他笑着回过头,想对顾忧说什么。

“我以前……”

但是,一看见顾忧那张比雪地还冷的脸,江骤瞬间止了话头。说那些有什么意思,江骤又回过了头去,还是快去看看飒飒吧。

江骤回眸一笑,让顾忧心跳乱了一拍。他原本还等着江骤说什么,却见江骤忽然笑容淡了,不再说下去。

江骤回过头去,只管自己向前走,顾忧看着江骤的背影,唇抿得更紧了一点。

进了飒飒居住的无尽阁,江骤又重新高兴了起来。飒飒最爱爸爸了,肯定什么都会告诉爸爸的。

谁知道,当江骤从屏风后踏入内室,看到那个打坐在床榻上的小小身影时候,他却又变成了鸭子。

江骤懵逼地看着自己穿着合适大小毛绒裘衣的鸭子身体,转过头望着走进来的顾忧抗议地嘎了起来。

“嘎嘎嘎嘎嘎?!”搞什么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忧面色如常地把江骤捧了起来,他对听到爹爹声音而睁开眼睛的江朔说:“静心。”

江朔正运转着心法,只好看了一眼被父亲抱在怀里的爹爹,就闭上了眼睛继续修炼。

江骤见孩子在修炼,怕打扰到他,一时不敢叫了。虽然他一点都不懂这里的事情,但是万一害孩子那个什么……走火入魔了怎么办,顾忧之前好像就是走火入魔了。

他咬了咬顾忧的手指,让他带自己出去。

顾忧带着江骤走出了无尽阁,转进了另一间内室里,江骤终于又变成了人了,跌落在顾忧的怀抱之中。

“你!你故意的是不是!你就是不想我和飒飒说话!”江骤气得涨红了脸,抓着顾忧的衣领道。

以前也是这样。

刚跟顾忧回家的时候,对内外只说江骤是飒飒的家庭老师,但顾家人都认为江骤是顾忧的情人,而飒飒……江朔是顾忧找人代孕的。飒飒刚回家才四岁,就按着顾家的课程开始密集地上课补课,而且顾忧的后妈还讽刺江骤教个孩子都不会,白白浪费了应该早教的时间。顾忧应该早点把他辞退了,别耽误了孩子。

“不是我决定的。”顾忧轻轻握住了江骤的手,他看着江骤有些红了的眼圈,解释道:“飒飒得学。”

江骤甩开顾忧的手,气冲冲地冲出了门。才刚跨出门槛,他又变成了鸭子。江骤气得回头啄了一下高高的门槛,然后转身飞快地跑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便去哪里都行,反正别让他看到顾忧了。

顾忧看得他跑得飞快,身后的裘衣摆也甩得一摇一摆地飘了起来,觉得有点可爱又有些心疼。顾忧以一个不会打扰到江骤的速度慢慢踱步,跟在江骤的身后。

飞奔而出的江骤在下一个门槛就被阻拦住了,这里的门槛起码有五十厘米高,江骤怎么蹦跶都跳不出去。

外面守着镇山法阵的如寅看到凝霜殿的大门前,一个圆润的鸭子脑袋不停地冒起来,他想起了师尊的那只神奇的鸭子。于是,他定睛一看,果然是那只鸭子。

看起来那只小鸭子是想出来,如寅原本想走上前,伸手把江骤抱出来,却在抬头时看到了大门里不远处的师尊,他挑了挑眉,装作没看到,又站好了。

江骤跳了半天都跳不出去,还不小心摔倒了,躺在地上拼命地拍打着双脚,却怎么都翻不过来。

顾忧快步走过来,把他抱了起来,说:“别气。饿了吗?”

江骤在他手心里借力站了起来,转了个圈用屁股对着顾忧。饿什么饿,早就气饱了。

顾忧抚摸着他的头,抱着他又走回了刚刚那间内室中。一阵白光过后,江骤又变成了人。

江骤这时候冷静多了,他问顾忧:“是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才能变成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忧搂着他的腰,点点头。

这是什么原理,江骤无语地看着顾忧。但是顾忧还是那副完美的冰山容颜,没有表现出一丝不对劲。

“你不能不让我和飒飒说话……”

江骤现在还能想起自己上辈子死的时候,那冰冷的刀锋飞速划过过自己脖子的痛感。自己如果真的死了也就算了,但是现在这样更加不明不白地活着,还不能正常地和飒飒接触,江骤心如刀绞。

“我……都死了,为什么要让我活过来……”江骤流着泪,“反正我也没有什么用,死了也不会影响你们什么……既然让我活过来了,为什么不让我和飒飒说话……”

江骤眉头蹙成一团,他的眼泪一颗一颗地掉下来,鼻头也红了。顾忧听见江骤说:“我除了飒飒什么都没有,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做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被包养是他自己心甘情愿换钱给妈妈治病,所以后来顾忧的未婚妻做出那样的事情,江骤也只是怪自己,没有怨过顾忧。

怀孕后生小孩的决定,也是他自己做的。后来被顾忧半强迫地带回顾家,装作跟飒飒没什么关系,也只是为了能呆在飒飒身边。

再后来,顾忧让他跟自己结婚,说这样就能给飒飒一个完整的家庭,他也答应了。

他没想过要顾忧的重视或者真心,只是希望能呆在孩子身边。江骤就这么一点小小的愿望了,也不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就不该贪心。贪心妈妈给的亲情,贪心飒飒的陪伴,贪心……

顾忧看江骤眼神慢慢变得空洞起来,心底有些惊慌。他抱起了江骤转身走进了无尽阁中,江骤在他的怀里变成了一只白色的小鸭子。

江朔这时候已经运转完了几个大周天,正好停了下来。他看着父亲走了进来,跳下床两步走到了他们的身前。

他仰着头看着爹爹有些无精打采地倒在父亲的手里,有些着急地问:“爹爹怎么了?”

江骤听见他的声音勉强想站起来,又被顾忧轻轻地按住了。

顾忧对江朔说:“解释。”

江朔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有些愧疚地看着爹爹,说:“都怪我……之前那人在爹爹和我面前说爹爹是鸭子,我不知觉动用了心法,说了‘那爹爹也是天底下最好看的鸭子’,爹爹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江骤瞬间伸长了脖子,用一双豆豆眼去看自己的儿子。

啊?!?!是这样?!

不过,上辈子好像是有这件事。那时候他们刚回顾家,有不少人偷偷传他是顾忧的情人,当然,这本来就是事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有一次家族聚会的时候,有一个顾家的亲戚,他也许是酒喝多了,走到坐在花园的一个角落的江骤和江朔——当然,在顾家飒飒叫顾朔——面前,讽刺江骤不过是个鸭子,还有脸坐在这里。

那时候,江骤正在给飒飒剥石榴。听到他的话,江骤的手指一时失控,捏破了几颗饱满的石榴果实,淡红色的汁液从他的指间滑落,让他愣了一秒。

江朔根本听不懂来人的意思,但是能分辨对方是在侮辱自己的爸爸。他站起来大声说:“那江老师也是天底下最好看的鸭子!”

江骤想起了这件事,脖子一歪靠在了顾忧的手上。唉,儿子坑爹嘛……算了算了……毕竟是自己生的……

不过上辈子的事,为什么这辈子起效啊……救命了……江骤欲哭无泪。

看着自己爹爹歪着脑袋、有些无力的样子,江朔伸出三指,拇指和小指扣下。他的声音还带着稚气,却铿锵有力地赌咒发誓:“等飒飒修成元婴,就能控制自己的言灵了!”说着说着,江朔扁了扁嘴,像是要哭出来了,“爹爹不要生飒飒的气……”

江骤站直了,嘎了一声。他扭了一下身体,让顾忧放开了一点,然后伸出自己的翅膀摸了摸飒飒的头。

慢慢来吧,什么元婴,听起来就很难。当个小鸭子也挺快乐的,你爸不介意。

可能是父子间心有灵犀,即便江骤的叫声江朔听不懂,他还是明白了爹爹的意思。不过,江朔还是会好好修炼的,争取早点让爹爹稳定人形状态。

和江朔“说”完话,顾忧抱着江骤回到了无尽楼。江骤变成了人形之后,顾忧搂着他坐在了旁边的软榻上,从戒子空间里取出晶石掰碎了想喂给他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骤看着他手心里亮晶晶的石头渣子,有些疑惑地问:“这是什么?”

“吃。”顾忧托着晶石又凑得近了一些。

江骤伸出手,捻起了一颗碎块放进嘴里,居然是甜的,含一含就化了,咽下去五脏六腑都升腾起来一阵暖意。江骤又吃了一小块。

像小时候生病,妈妈塞到自己嘴里的冰糖一样。

吃得差不多了,江骤才想起要一个问题:“飒飒为什么会发高烧啊?”在这个不正常的世界,大概不太可能是生病了。

“神魂不稳。”

顾忧解释了一下,不过江骤听不懂这些奇奇怪怪的名词。吃饱了之后,江骤有些困,他闭着眼睛靠在顾忧怀里睡着了。

睡过去前还偷偷埋怨了顾忧一句:“都怪你一直做……”

顾忧让他在自己怀里睡得更舒服点,有时候他也很难控制自己,尤其是在伤害了江骤之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江骤在凝华峰住了下来。

习惯了小鸭子的身体之后,他还学会了飞。虽然不算高也不算远,但是轻松飞过那些高高的门槛已经没问题了。

父子两个天天都要修炼,尤其是飒飒还经常长时间的闭关。江骤每天去飒飒闭关的密室门口看一眼,如果他还没有出来,江骤就会自己出门溜达溜达。在这个世界他不需要工作或者攒钱了,孩子也不用自己操心,江骤忽然就有了一大段闲适的时间。

顾忧给他做的裘衣十分暖和,在长年银装素裹的凝华峰上也不会觉得冷。他人形时候顾忧给他扣在头发上的那个发扣,是一个可以使用门内传送法阵的灵器,听如寅真人说还能抵挡攻击。而那个发扣在他是小鸭子的状态的时候,就是一个扣在裘衣上的系扣。另外,他身上还有一个装了灵石碎片的小荷包,也是顾忧怕他出门的时候饿了,让他在外面就可以随时吃到的“干粮”。

瞎逛了几天,江骤算是摸清楚了这个世界大概的常识。

这个世界里有天赋并且修炼了的人叫修士,他们分了很多不同的类别和等级。像江骤醒来的时候见到的玄清仙尊就是合体期的木灵根修士,而另一个如寅真人则是元婴期的水灵根修士。

顾忧——也就是他们叫的凝寒尊主——是渡劫期的变异冰灵根,而自己的崽子飒飒是刚筑基的小朋友,和顾忧一样是变异冰灵根,不过还有一些外人不知道的能力,比如说言灵,飒飒说这个能力似乎跟什么法则有关系。

江骤在山间小道上一蹦一蹦地走,忽然想到了顾忧的等级。渡劫期,意思就是要飞升了吧?江骤神情严肃地瞪大了自己的豆豆眼。顾忧飞升了,飒飒怎么办?

自己只是个普通的、额不是,不仅是普通的,还有点诡异的鸭子,以后要怎么保护飒飒?

不过这个世界似乎飞升了的仙人也能庇佑自己的门派后人,顾忧对飒飒挺好的,毕竟是亲生儿子,也不需要自己操心。

想清楚了,江骤不再担心,他蹦到一个青石砌成的传送阵上,看着上面雕刻着的、交错缠绕的符文,有点期待自己会到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江骤不会使用任何灵力,所以这里的传送阵对他来说随机的,顾忧只是保证了江骤能被传送的地方都是在青华门内门安全的范围内。

一阵白光亮起又消散,江骤挺着小胸脯出现在玄华峰的一处梅林中。他在毛茸茸的领子里转了转自己的头,然后从传送阵上跳了下去。

这里温度似乎比凝华峰要高一些,虽然也下了雪,但是梅林中的梅花都开了。

江骤抬起头看着盛开了大片大片梅花的梅花林。他看到一朵朵粉红或殷红的梅花被雪粒裹着,沉沉地坠在枝头,如果只是晃眼而不仔细看,只能看到雪团里几点赤红或者深黄的蕊心。

脚下的小道似乎被人清扫过了,扫开的雪堆在道旁,里面还埋着不少落花和碎枝。

这里应该有好几种不同品种的梅花,因为江骤闻到了几种不同的香味。就比如他此刻面前这几棵长满了紫粉重瓣花朵的梅树,香味就不是典型的梅花香。

江骤站在原地张开翅膀、跳了跳,想看得更清楚一点。

不像其他梅花的花瓣都是圆形的弧边,这种梅花的花瓣缘边有些像波浪。它们外层的花瓣大一些,越往里面,花瓣就变更加细碎。它们蕊心颜色也很浓艳,长长的花蕊支着,被重重叠叠的花瓣簇拥起来,有些婀娜多姿的味道。

“你也喜欢这种梅花么?”

江骤听到一个清澈悦耳的声音,他稍微回了一点头,就看到一个穿着粗布麻衣、随意挽起了长发的美人站在自己的身后。

美……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骤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清冷又美丽的人,那双眼睛又像笼罩了一层淡淡的水雾一般,透着一股子的多情味道。美人眉目舒展,缓缓走来,但江骤却觉得他身上带着一种愁绪。

那人走上前来,站在江骤身边,看向这一丛丛的梅花,说:“这叫美人梅,是李树与梅树嫁接杂交而成。我也很喜欢它们。”

江骤看到他脖子间的喉结,默默地纠正了自己,这是个美男。

江骤到这个世界以来,见到的人大部分都非常好看,每个人拎出来放他们原来的世界都能去当明星。但是,今天这个美男子真的惊到他了。

因为即使他只是穿着粗布麻衣,也能让人感受他难以掩藏的绝代风华。

一人一鸭静静地看了一会梅花,那美男子才开口道:“之前峰主让我治疗你的时候,我还有些忐忑,没有什么把握能治好你。不过现在看起来你的伤都好了。”

江骤震惊地看着他,这这这这个美男子居然是那个治好他的杂役???这个世界疯了吗???这么漂亮的美人当杂役???

江骤默默地看向梅花,这树不会也是他种的吧?

“这几棵树于春日种下,并不算得上是特别好的种植时节,所以我并未预料到它们今冬就能开得这样的好。”美人又看向那梅花说道。

额,还真是。江骤突然对这个世界肃然起敬,让一个大美人养鸭子种花,真有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人似乎没有在乎是否有回应,只是自顾自地低声自语:“不知道我还能这样过多久……”

“嘎。”听起来美人有点伤心,江骤嘎了一声。这个问题江骤也不知道,听起来他们好像还算同病相怜?

美人听到他的叫声,低下头对纯白圆润的小鸭子浅笑了一下,说:“你是在安慰我吗?”江骤点点头。

美人看到江骤身上不仅挂着丝绸袋子样式的法器和银扣一般的灵器,连那一件小小的裘衣上都画满了防御的法阵。

“你的主人对你很好。”美人说。

“嘎。”还行吧,毕竟也是孩儿他“娘”,不看僧面也要看看佛面。

“也有人对我这么好。”美人继续说着,“却不是我想要的。”

江骤满脑子问号,歪头看着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美人却没有解释,他伸出一只手折了一小枝梅花,江骤看到他的手精致纤细,乍一看就像没做过粗活或者练过武。抖落了花瓣上的细雪,美人对着面前的小鸭子笑了笑,俯身将这枝梅花插在了江骤裘衣的银扣上,然后说:“起风了,回去吧。”

行吧,人家都送客了。江骤看了一眼自己胸前的梅花,嘎了一声,算是跟美人告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骤转身摇摆着屁股走了几步,回头看见美人还站在美人梅的树下,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神情有些落寞。

江骤又向前走了一段距离,抬头看到对面有一颗被霜雪压覆的青松。那棵青松在没有任何遮挡的山崖间却依旧迎着风霜挺直而立。江骤忽然又转身走了回去,反正回凝华峰也没事做,他可以陪美人多站会。

不过回到原先的地方,江骤却没有看到美人。

他看到小道一侧的梅林里有一串有点凌乱的脚印。嗯,美人进林子了吗?江骤看着林间对自己来说有些高了的雪堆,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小小的黄色脚蹼,有些犹豫要不要进去。

感觉踩进去会很冷。

心一横,江骤还是蹦着踩了进去。积雪很厚实,让江骤的大半条腿都埋在里面。好冷,不过还能忍受。顺着那一串凌乱的脚印,江骤艰难地在雪里边走边跳、费劲地跋涉着,很快听到了人声。

江骤有些高兴地蹦了一下,然后愣住了。因为他听到了男人的粗喘和美人的呻吟。

“萧苍雪,你以为你躲到这里,我就找不到你吗?”是一个有些狠戾的男人声音。

“啊……胥九,你放开我!”

江骤偷偷躲到一棵树后面,探出了一点点头,看着声音传来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刚那个美人被一个身形高大、孔武有力的男子解开了衣袍,压在了身下。他的脸侧向另一边,江骤看不到他的表情。

让江骤吃惊的是,美人居然有一双饱满洁白的大胸,他的胸前散开了一些布条,应该就是他用来束自己的胸的东西。而现在那丰满的胸乳正被那粗壮的男子搓揉吮吸着,江骤几乎能看到那男子从美人的乳尖吸出了……纯白的乳汁?!

而且,那男子此时分开了美人的双腿,让江骤看到了美人和自己身体一样的构造……不过这时候江骤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了,因为他看到那男子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他压着美人挣扎的身体,让自己丑陋而硕大的阴茎抵住了美人下身的屄口。

光天化日之下强奸啊!!!!!!江骤愤怒地跳了起来,没看见人家说不愿意吗!!!

他想大叫地冲出去,就算打不过,也能把这个该死的强奸犯吓阳痿!

然而江骤却被身后突然出现的人捏住了鸭嘴,江骤回过头,发现捏住自己扁扁的鸭嘴的人居然是顾忧。

江骤用眼神示意让顾忧放开自己,赶紧去救人。顾忧却画出了一个隐匿行迹和声音的结界,让江骤变成了人形,靠在自己怀里。

“别急。”顾忧对江骤说。

江骤着急地看着不远处的二人,那男子都已经得逞了,什么“别急”啊!顾忧是不是有什么毛病!还是他觉得这事跟他无关……江骤胡思乱想地想着,却看到美人居然自发地伸出腿、缠上了那男子的腰,还主动勾着那男子的脖子,张开嘴伸出殷红的舌尖跟他亲吻。

江骤如遭雷劈、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人现在脸上一片意乱情迷,和那男子交错的唇齿间勾拉出了一两道银丝。他纤细的腰肢像无所依靠的柳条一般,随着男子身下出去的动作摇摆着,发出了一阵阵挠得人心痒痒的叫声。

“嗯……小九,重一点……啊……”美人放肆地叫着,换来那男子如疾风骤雨一般的插弄。

“肏死你个小骚母狗,还敢跑吗?就萧苍雪你这副淫贱的身子,这青华门里有几个人能满足你!”那男子一边用力地在美人身体里进出,一边伸出手抽打美人的乳头,把那溢出乳汁的乳尖打得乳汁四溅。

萧苍雪似乎被打得有些受不了了,他一阵一阵地颤抖着,胸前满溢着白色得乳汁。于是,他又用自己的手将两只胸的乳头挤在一起,让男子吃。

“小九,别打了……吃吃骚母狗的奶子吧……啊……”萧苍雪蹙起眉头哀哀地恳求道。

那唤作胥九的男子才停下了手,他俯下身舔吸着那凑在一起的两颗红艳艳的乳果。他肏弄的动作也变得温柔了许多,萧苍雪被他肏得挂在身后的脚尖都绷直了,在寒风中一晃一晃地,很快冻红了。

“这……”江骤有些看傻了。这算什么?强奸变和奸?还是这本来就是美人的情人,他们玩情趣?

“就算是情趣,也不要在冰天雪地里做爱吧……”江骤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转过头,却发现顾忧一直看着自己。

刚刚差点冲出去打扰了人家的私生活,江骤有些面红,他小声想给自己辩白:“……我以为是那人欺负他……”

顾忧却说:“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骤睁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那还愣着干什么,为什么不去救他!江骤怒火攻心,然后突然意识到,难道在顾忧眼里……这种事不算什么坏事吗……

顾忧看着他怀疑自己的眼神,心中一阵尖锐的刺痛。他正想解释什么,二人却听见了那两人交媾之处传来一声惨叫。

“啊——萧苍雪你——!”

是那个叫胥九的男人!江骤慌忙地回过头去,却看见他二人位置已经颠倒,萧苍雪衣衫半落,他持着一把短剑,那锐器已经没入了胥九的腰腹之间。江骤看到萧苍雪白皙的手臂和手背上青筋浮现,他用力地划动短剑,从胥九的丹田之处剖出了一颗发着红光的圆形珠子。

鲜血从胥九的腰腹之间流淌而下,染红了他们身下的白雪。

“那是什么……”江骤喃喃地问。

“妖丹。”顾忧回答。

啊?这个胥九是妖怪?这几日听青华门的口风,说得妖族跟仇敌一样,妖族怎么能进青华门?江骤不太明白。

胥九吐了一口血沫,因为妖丹被剖出,他硬朗的脸上若隐若现地浮现了费尽心思隐藏起来的妖纹:“……你给我下了毒……乳汁……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苍雪拿过了那珠子,将短剑丢在一旁。他随意地合拢了自己身上的衣物,站了起来,才说:“对。我服用了大半年的丹药,才把自己的琉璃体毁了。现在,我的身上没有一处不带毒。”

“……你……恨我……”胥九咳着血,伸手想把自己的伤口捂住,但他那费力移动的手被萧苍雪踩住了。

他冰冷的脚骨节凸起,瘦得不像话,却用力地把胥九的手腕踩进了积雪之中。

“上一次你踩断我手腕、挑断我脚筋的痛,还给你。”萧苍雪话语刚落,就踩断了胥九的手腕,胥九传出了一阵虚弱的痛呼。

“……这是你做的局……故意泄露行踪,诱我封闭了妖脉进来……”胥九终于明白了,“……你又勾搭了谁?玄清还是庆云?我们几个还不够满足你吗?”

说着,他激动了起来:“我那么爱你!为了你我都愿意和那几人分享……”

“爱?分享?”萧苍雪带着讽刺地笑了起来,“你那么爱我,所以眼睁睁看着我被魔物凌辱,然后装作从天而降的救命恩人。你以为我不知道那魔物就是你引来的?”

“……我……”胥九无言辩驳。

江骤错愕地捂住了自己嘴,怎么会这样?!这算哪门子的爱?不就是下作的私欲吗!!!

顾忧扶住他颤抖着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胥九看着高高在上的萧苍雪,似乎又回到了初次遇见他的时候。遗世独立、如青松挺拔的北宗首席大弟子,正道修士中的青年佼佼者。萧苍雪修的是无情道,他想得到他,只能拉他坠落泥污。

他嘴角全是血,却咧嘴笑了笑:“怪你自己……怎么不藏好你那具男不男女不女的身子,非要到我的河里来洗澡……你不是欠肏——啊——”

萧苍雪一脚用力地踩进了胥九的伤口之中,一时间碎裂的脏腑伴着血液四溅,把萧苍雪浅褐色的衣袍都彻底地染红了。

顾忧伸手捂住了江骤的眼睛,感觉到自己手心一片濡湿。江骤哭了。

江骤的视线被顾忧遮挡,只能听到胥九随着萧苍雪用力的践踏动作而发出的哀鸣,那声音逐渐地变得小了,最后是一片寂静。江骤拉下了顾忧的手。

他看到萧苍雪面无表情地从地上的半截烂肉里抽出了自己的脚,而那个叫做胥九的妖族已经变回了他的原型。那是一条黑色水蛇,头上甚至隐隐地冒出了龙角,不过它此时已经连着骨头被踩成了两截,死得透透的,再无化龙的可能。

天地间又开始下起了雪。

飘扬的飞雪落下,很快就盖住了满地的血迹和碎肉,甚至淹没了萧苍雪那沾满了血污的双脚。他独立于梅林中,发丝和睫毛上都堆满了白雪,却仿佛不知寒冷,一动不动。

江骤想去给他披一件衣服,却被顾忧按住了。因为有人比他快了一步。

“苍雪。”玄清仙尊出现,为他撑起了一把伞,挡住了飘落的雪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苍雪似乎在此时才回过神来,他伸手用法器收纳了胥七的尸体,和胥七的妖丹一起交给了玄清仙尊。

“这些拿来做炼器的材料倒是不错。”萧苍雪淡淡地开口。仿佛这不是和他纠缠了近百年的老情人,就是一只普通的妖兽。

玄青仙尊接过容纳妖族现任妖王尸体和妖丹的法器,心中百感交集。当初年少一同历练之时,苍雪还是他们同辈人中的翘楚,谁能知道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到今日,苍雪自毁琉璃体,今后不仅无缘于大道,还有堕魔的可能……

“老祖负伤的消息还在外传,他们应该会一个一个地来……”玄清仙尊说着,“待你尘缘了结,你可愿就在青华门住下。我去求师尊,助你再塑躯体也不无可能。”

“不。”萧苍雪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物,他看了一眼玄清仙尊,道:“凌岸,我再无回头路可走。你只需要按照我们约定的那样,在我入魔后杀了我。”

“如果真的要杀了你,我会在你入魔前。”玄清仙尊道。

堕魔死后再无轮回转世的可能,玄清已经错过了太多,不可能放弃这最后一个虽有些残忍却还是一线生机的机会。

萧苍雪轻笑了一下,他从玄清仙尊为他所撑的伞下走出来,抬起头看着雪花漫天的阴沉苍穹。

“凌岸,是这天地容不下一个我。”

雪很快就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尽楼里熏着暖炉,青烟寥寥腾起,沉香的醇香和梨子的清甜交缠萦绕在江骤的鼻尖。

江骤只穿了窄袖的袍子坐在铺着毛毡毯的软榻上,他拿着萧苍雪折给自己的那支梅花,一直盯着窗外发着呆。顾忧坐在他的身边,拿着一卷书在旁边看着,并没有打扰他。

半晌,江骤说:“……所以萧苍雪不是杂役。”

顾忧抬起头看着他。

江骤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说:“那为什么他可以治好鸭子,还会种树?他回过头问顾忧,“你们都会吗?”

顾忧摇了摇头。

“那他春天才开始学种树,就能种的这么好!”江骤看着手里绽放着的美人梅,说,“种树可是很麻烦的,特别是一些很难养护的品种,可能每周要浇水除虫,定期修剪枝桠,还要追肥保暖,才能度过冬天。我以前去打零工的时候,在一个做企业园林维护的公司干过一段时间,虽然只是帮忙搬花花草草,不过零零散散听他们讲过……”

江骤突然觉得自己似乎讲得太多了,停了下来。他却看见顾忧放下了书卷看着自己,认真地在听自己讲过去那些不重要的小事情。

感觉挺奇怪的,江骤掩饰地放下梅花,拿起了小几上的茶杯喝水。

江骤放下茶杯后,顾忧抓住了他的手,把他抱进了怀里,问:“还有什么想法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法?什么想法?江骤不知道顾忧在说什么,他能有什么想法?萧苍雪可比他厉害多了,真不愧是美人,杀人,哦不,杀蛇如切菜。

突然想起了萧苍雪在雪地里做爱的样子,江骤回过头问顾忧:“……他也是双性吗?就是他也有那个……”江骤说不出口。

顾忧点点头,有点期待江骤接下来的问题,却听到江骤有些不好意思地感叹道:“……他胸好大……”

顾忧有些泄气地咬住了江骤的脖子,他伸手剥开了江骤的衣襟,手灵活地钻了进去,直接握住了江骤小巧的胸乳。

江骤被他的动作一惊,推着他伸进了自己衣服里的手,说:“干什么呀你……”

“罚你。”说完,顾忧拥着他亲吻。

拉开他的系带,让江骤的衣袍掉落下来,露出了纤瘦光洁的上半身。

江骤抓着自己掉下去的衣服,被顾忧亲着气喘吁吁地,说:“也不是我故意要看的,是你不让打断的啊,而且你也看了,干嘛要罚我……”

顾忧罕见地解释了一句:“我没看。”顾忧的确没看,那时候他一直在观察着江骤的神情。

行吧行吧,江骤气急败坏地想,就他一个人是偷窥别人性事的坏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忧的吻从江骤的脖子上滑落,抱着江骤细瘦的腰肢,吻上了他小巧圆润的乳尖。江骤抬了一点下巴,因为被舔吸着乳头而喘息着。

被顾忧抱怀里深深地肏到高潮的时候,江骤的手还紧紧地抓着顾忧的臂膀,顾忧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似乎在跳动。江骤在昏昏沉沉之间感觉到顾忧全身都在用力,好像是想让自己在他的身上被肏死一样。

“啊……”江骤靠着顾忧的胸膛呻吟,吐出了一口滞缓在胸腔里的郁气。从看完了今天萧苍雪发生的所有事情之后,它就盘桓在江骤的心中。

不知为何,江骤有一个想法,曾经的萧苍雪,也像自己现在这样沉沦在形似爱情的性爱和宠爱之中吗?

江骤被顾忧刺激到了某处,弓起身体想要逃离,却又被顾忧压住了,倒在了软榻之上。

不过,顾忧并没有那么过分。而且自己算得了什么,和萧苍雪那样的人物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他抱紧了顾忧的背,身下软肉一阵阵痉挛,夹紧了在自己身体里贯穿着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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