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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小白积攒财富……
小白积攒财富之路,跟陆战坤陆总的思路不谋而合,有钱人的钱最好赚。
普通人算命50,有钱的随意给,随意二字弹性很大。
“我最高一次收了一万。”大仙虽然胆子小,一旦把你当成朋友,说话又很真诚,很大胆。把收入这种隐私都毫无保留地告诉大家。
白大仙长得像金鱼,性格属貔貅的。他物欲不高,吃饭只吃营养均衡的大饭包,两件唐装换着穿。家人都不在了,房子是继承来的。不爱出门,也不需要车。
只进不出,这些年攒了不菲的家底。
逗逗老祖羡慕嫉妒,“为什么你们挣钱那么容易?为什么我爸爸妈妈挣钱那么难?”
“两个月后,我说的话应验了,那个人又回来给我打赏了两万。我不想要的,大款说去庙里上香许愿,事成都要还愿,我说的话比佛祖还好使,不收就是看不起他。”
很难不相信,大仙在故意气小孩。
“啊啊啊,我不想跟你玩了。”
在座的四人连小马都比她爸爸妈妈挣得多,因为他身兼三职,司机,保姆,保镖。
陆少东安慰好朋友,“有钱就那么回事,你看我爸爸,他有十张床,一天晚上也只能睡一张,想要全都睡一遍,要轮上十天,很没意思的。”
你也很没意思,老祖更生气,鼓着包子脸要绝交,“陆可乐,我也不喜欢你啦。”
“没有钱又不是你的错,难道你在自卑吗?”少东家十分不给面子。
“我自卑你奶奶个三角篓子。”
大饭包吃一半,俩大人还得给小孩拉架。
劝好了,继续研究这事怎么执行,不能交给不认识的政府人员,钱得自己人把关。
虽然有了墨镜,不用害怕跟人对视,但出面沟通的事情,打死大仙也做不来。
戴家这边,父母工作太忙,二姨奶爱张罗事,但一忙起来脑子就乱套,算账也不是她强项。
还得是陆家,能派上用场的人多。
球赛那天是回光返照,这两天气温直降10度,浅一点的小河沟冰冻得老结实了,天气冷,屋里不供暖,日子真没法过了。
这事不能耽误,大仙留守,小马立即开车带俩小孩回家找陆老板。
刚给部队家属楼项目提交了标书,加上皇朝的生意也好得不得了,陆老板忙得不可开交,连陆可乐都好几天没见着他爸了。
原本早晨可以见到的,找爸爸游戏,自从陆老板的双修隐私曝光,当爹的把所有卧室又加装了一道插销,拒不配合儿子玩游戏。
前两天体育场出的那档子事,小马回头就告诉了领导,保镖就算不说,陆老板在酒桌上,在皇朝三楼的大保健室也听了很多故事。赌球事件水很深,有些当官的现在自身难保,谭城官场年前要动荡了。
陆战坤总结能力不比戴豫差,刨除赌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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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我更爱破案。()•()”比起妈妈,小孩当然跟爸爸最亲,“她也姓白,她还是狐狸,她为什么爱画画?不当出马仙?§()§()•()”
“你当出马仙是早市的大白菜,成吨成吨的。”跟老严不一样,戴豫是个坚定的科学派,“爸爸觉得出马弟子都有精神病,你妈精神好好的,你别咒她。”
念白跟嘴里的山楂球奋斗了一会儿,送给爸爸一对大白眼,“可是你嘴里的精神病小白都攒了三百万啦。”
“多少?!”戴警官惊住了。
“小白想要借钱给困难家庭交取暖费,爸爸,我们拜托二百万来办,不能让他贪钱,你要监督他。”老祖心眼贼多,刚才看到二百万笑了,觉得他没安好心眼,虽然不至于骗小白,肯定想趁机搞事情。
戴豫沉默了好长时间,这个世界太疯狂,可这个疯狂的世界还有许多温情在。
想事情太专注,他的馋猫闺女三两口把自己的两个山楂球吃完,小猫夺食,嗷一嘴把他手里的冰糖葫芦撕下一颗。
“……”
不光偷山楂,小孩嘴还不好,“爸爸,你好像害怕妈妈,你是不是妻管严?不对,你离婚了,你是前妻管严。”
你怎么不上天啊,语言小天才。
戴豫把小天才抱起来往家走,“我不是怕,我是理亏,爸爸心太粗,没照顾好你,让你受苦受累,被你妈骂两句活该。”
“可我是龙,很抗造的,也不怕苦不怕累。”
“那你也是一条小龙,小龙是要被好好照顾的,最近赌球案子你插不上手,天儿也越来越冷,幼儿园放学就去你二姨奶家等你妈妈下班,别到处乱跑了,知道吗?”
“知道了。”小孩嘴上应得好,心里合计的是,等在妈妈面前露一手破案能力,她就不会再反对自己去公安局上班了。
不对,妈妈是公安局编外人员,接触不到案子,在她面前露一手不相当于咒她出事吗?不好,不好。
到家时,白婉正在熬梨汁。家里有了主妇就是不一样,多了烟火气,厨房里油盐酱醋置办全了,冬天需要储备的菜也有了。
白婉虽然搞艺术,但也没有不食人间烟火,超会过日子,跟孩子二姨奶要了些没冻的大葱,又从好友王晓琴那弄了桶土,把大葱种在桶子里,这种方式储存的大葱能吃到来年开春。
小小的阳台,大葱,土豆,萝卜样样都不缺,冬菜也将出现在戴家的餐桌上。这才是正经过日子的人家。
小孩一开始说错了,她的妈妈虽然长得不食人间烟火,但超接地气,不是假仙。
白婉对戴豫还是没好气,话都懒得说,戴豫不想自讨没趣,准备下楼回去加班。
被叫住了,“等等。”
找了个空罐头瓶子,白婉装了满满一罐梨子水,心是好的,说的话不怎么受听,“成天吸二手烟,早晚肺子要出大毛病。”
玻璃罐太烫,她从卫生间拿了两条毛巾把瓶子包上,递给戴豫。
“这不会是我闺女擦屁股的毛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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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收尾吧,检察院已经在催了,案子他们会接手,脏钱让他们找去,羊城那边对秦小刚所在的组织,以及其他地下钱/庄会全力追查,我们早点从这件案子脱身。”老孙叹了口气道。
腐败案不归市局管,这是件非同一般的集中腐败案,检察院年前有的忙了。
大家心情都不怎么好,凭什么?
他们套了这层皮天天冒着风险抓杀人犯,抓抢劫犯,一个月挣的钱还不够贪官一顿饭钱。
该死的蛀虫低价贱卖工厂的家底,靠关系到处寻租,一个个挣得盆满钵满,而下岗工人们厂子没了,家没了,人生的希望也没了。
他妈的凭什么?
老孙拍了桌子,“心里不平衡的,趁早给老子调节好。琴城刑侦支队支队长给当地混子当保护伞,前两天刚被抓,你们要是给人举伞,我拼着这条老命不要,也要把你们的伞给掫了,我
老孙说到做到。”
只有老严敢跟孙阎王插科打诨,“是,二师兄。”
会议室的人都乐了,笑过之后继续下楼干活。世界上不公平的事多了,只要他们心中那杆正义大旗不倒,这真警服就焊身上吧。
戴豫被领导留了下来,除了赌球案,还有张大为被害一案由戴豫专门负责。
“孟桐交代了吗?”老严开口询问。
“今天下午才松的口,说张大为弄钱赌球,撬了他爸的保险柜,里面有一份资产处理清单,上面是他签的字。张大为从小在电机厂长大,看出清单的问题,发现他爸在公改私过程中,跟他搞了许多猫腻。张大为气不过,给他打电话,狠狠骂了他一顿,没想讹钱,就是气不过。”
戴豫没往下说,老严和孙局自然清楚接下来的事情,孟桐不想留把柄,借着球赛的机会把人杀了。
“他说他最后悔的是,觉得单独开厕所窗过于突兀,故意留了包间门没锁,想要造成通风窜气的假象,结果让俩小家伙溜进去,掉了巧克力豆。”
老严冷笑,“就算没有巧克力豆,排查关联关系也早晚会查到他头上,他别想逃掉。张大为他爸还没找到?”
“没有。”戴豫摇头。
这事也怪不得张大为的兄弟们。好哥们出事照理得第一时间通知父母,结果张大为他爸得到消息第一时间跑路了,到现在还不见踪影。
哎,这人还有的找呢。公安局上到孙局,下到传达室老头,最烦找人。
拜记忆大师戴逗逗所赐,老严走后,发生的所有事情,尤其最后揭开谜底的时刻,二号包厢众人的表现,小孩事无巨细,活灵活现全给他们描述了一遍。
这个孟桐所在部门在国企改制中存在感很强,本人又是国资科的科长,职位不高,但颇为重要。
人确实是他杀的,杀人理由也很充分。
小孩思想单纯,看不出太多弯弯绕绕,从她的描述中,三个大人发现了异样,郑晨光,郑副市长。
老郑最近的存在感也很强,几乎哪都有他,为什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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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出现在体育场?他跟秦小刚的叔叔关系很好,秦小刚被带走是谁通风报信的?老严被叫到对面,是不是他故意调虎离山?
逗逗寻找凶手的时候,他的表现过于紧张。他主管一市经济,手中权力可想而知。他还有两年就该退居二线了。
种种的种种……
老孙拍了拍戴豫的胳膊,“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咱们逗逗顾问爬上体育场的山,貌似也逮了只虎。”
精明的老严接着叮嘱,“检察院抢案子抢疯了,大案还要异地调查,谁知道要查到猴年马月去。别声张,暗暗察,老东西精明着呢,这次赌球他没挨边,谁知道是不是要先观望,最后才下场。”
两位领导用心良苦,郑晨光主管谭城国企改制,手还伸得长,一旦参与戴豫父亲被害一案,将是他们这两年来找到的最佳突破口。
不声张,随便找个由头,公安局可以蒙混过关,继续主导调查,这样戴豫就不会因为近亲回避,退出案子。
戴豫起身,什么也没说,给两位领导郑重敬了个礼。
等他走出会议室,老严跟孙局感慨,“怎么感觉不光小戴,连咱们整个局的运势都变好了。”
老孙收起身上的低气压,破天荒开了句玩笑,“因为老祖驾到了。”
老祖她爸去而复返,“你们可以去白大仙那再好好算算运道,人家通过算命攒了三百万,要给困难下岗工人交取暖费。”
“多少?!”
这下成功地把孙阎王都惊住了。
谭城公安局的幸运守护神,逗逗老祖把母亲的话当耳旁风,第二天放学继续跑风。资助计划要做调研,陆老板已经安排手下在做。
她和陆可乐也想做调研,其实就是由小马开车,去铁西那头兜兜风。
小白的家虽然挨着齿轮厂,但已经在另外一个区,不算铁西区范围。跟定安一条铁路之隔,小孩只在刚来那天过了铁路线去了趟铁西的长虹派出所,吃了张韭菜盒子,留下一堆笑话,对了,最后还在所里发现了个杀人凶手。
陆可乐活动范围也有限,很少来这边。
俩小孩摞在一起,趴着车窗看窗外的风景。好像没有定安一侧繁华,到处都是大烟筒,他们还发现了好多铁路线。
小马跟两人感叹,“这里大厂多,以前火车都是直接进工厂的。咱们谭城在最辉煌的时候,一个市的经济总量都快赶上一个小省份了,都是铁西这边工厂做的贡献。”
好多街道都带工字,各种工字街上,行人寥寥,西边挂着残阳,地上无人清扫的垃圾随风飞舞,冷肃的工厂大门关着死掉的工厂。
一条铁路之隔,两个区的面貌如此迥异。
他们看到有人在街边卖东西,大部分卖的是旧衣服,劳保服之类的。只有一位奶奶带着小孙女在卖冻梨。
小孙女跟念白差不多大,带着毛线织的兜头帽子,把小脸勒得肉嘟嘟的,寒风中蹲了一下午,小孩的脸蛋都有些皴了。
冻梨旁边有一个鸡毛毽子和沙包是小孙女拿出来卖的。
穷人念白兜里有二姨奶给的三毛零花钱,成功把毽子和沙包拿下。小姑娘收到三毛钱,笑得十分开怀,念白跟着一起笑。
富二代陆可乐豪掷二十,把四箱冻梨包圆了。
不爱喝梨汤的念白分了两箱冻梨,把白婉愁坏了,家里外阳台有限,实在没地方放。
第二天一早,上班顺便送女儿去幼儿园,干脆带了一箱冻梨,分给学校的同事。
装冻梨的箱子不太结实,骑自行车到学校,梨得撒一路,白婉出了小区没有像往常左转,先右转去胜利街那边买个编织袋装冻梨。那边离火车站近,杂货店开门早。
想要在母亲面前破个大案的小孩,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机会。
“妈妈,快快快,砸他!使劲砸!”
大东北的冻梨有时候也是一种武器。
第49章二号恶人与送温暖行动幸亏家里有个……\\x\\h\\w\\x\\6\\c\\o\\m(x/h/w/x/6/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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