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章 妈妈的眼泪 唉呀妈呀! 老严吓(1 / 1)

萌探探案 范江江 2913 字 2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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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妈妈的眼泪唉呀妈呀!老严吓……

唉呀妈呀!

老严吓掉半条命,一听买貂儿,剩下半条命也快吓没了。

“我的小祖宗啊,还让不让你严大爷活了。”

没敢第一时间把孩子扶起来。检查脑震荡,练武的小马是专家。大侦探被问了好多遍,“头疼不疼”,“恶不恶心”,眼睛对着小马的手指来回转,都快转成斗鸡眼了。

不耐烦,她自己爬起来了。“摔倒时要把自己团成球球,就不会受伤了。”修仙界的崽怎么会连这点保护意识都没有,她精着呢。

老严替小孩拍了拍貂儿上的灰,你还别说,这钱真不白花,昂贵无比的貂皮一点不沾灰,轻轻一抖落,皮毛闪亮,干干净净。

再好也买不起。一件衣服都能买一套房了,你把房子套在身上,能没保护作用吗?

严支队长抚平心跳,才反应过来,“你咋穿韦良的貂儿?他手被绑着,衣服脱不下来,是不是老郑那耳根子软的把人给放了。”

貂儿兄五个最怕老严,听说他回来了,鸟儿悄地钻回一号包厢,大侦探出事故都没发现。

事故唯一受害人只有陆可乐,以为好朋友要摔断脖子,少东家都吓哭了,红着眼圈埋怨老严,“我们都破案了,你才回来。”

“啥玩应?”老严眼珠子有跳出眼眶的趋势。

大侦探抬胳膊要求更衣,安全衣成功完成使命,不穿了,太热了。

小孩指了指身后害她跌落的那级台阶,“多亏了它才能破案。”

“啥玩应?”老严惊讶过头,语言匮乏,来回只会一个问句。

那级台阶太高了,对小孩来说像上山,下山需要抱,上山自己爬。开赛前去包厢玩,她老太太上炕的姿势还不太熟练,来回在台阶上磨了好几回,陆可乐都进包厢跑了一圈,她才爬上去。

在台阶上把二姨奶织的毛线包包磨了一个洞,因为有洞,才会在蹦沙发玩的时候掉巧克力豆,有了巧克豆才能破案。

戴豫不敢当面埋怨领导,他的大侦探闺女敢,“都赖你,要是早点检查厕所,很快就能破案啦。”

厕所地面一条瓷砖缝里有巧克力味,闻到这个味道,就算她没看到沙发底下的巧克力豆,也会把事情串联起来。

“我爸爸说,密室杀人要第一时间找证据,而不是第一时间梳理人物关系。”大侦探的调查术语越学越专业。

老严叫屈,“我不是在做侦查实验了吗,下一步就要检查现场证据,再下一步就要开厕所门。我哪知道白老七会被人捅。”

遇事不决怪大仙。

说白了这不是一件普通的密室谋杀案,这是一件有两万人围观,与二十多人密切关联的密室谋杀案,中间还牵扯了赌球事件,容易分散调查精力的因素太多了。

老严在对面耽误那么长时间,就是在接受任务,被领导们轮流叮咛,上面大领导要求彻查这件事。体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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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连带大仙一起带回了局里。

戴豫随后跟技术科的张权也赶到了体育场,虽然念白抓住了凶手,但现场物证还需要核查补全。

一个不同寻常的下午,一场注定载入史册的球赛,虽然是反面例子。

有老祖出现的地方,总有一些传奇故事发生。

破案很传奇,案子背后的真相需要无数普通警察熬无数个普通的夜,慢慢捋顺。

公安家园小区

婚介所大妈率先觉出不对味,带着她的银行美女丽娜先走了。

市局最八卦的物资科科长盯着白婉不放,“哎呦,白老师你回国啦?”

这话问的,难到站你面前的人是鬼吗?

“老曲,你业务水平倒退了,我回来都快半个月了,你才发现。我还会回来住一段时间,你以后会经常看到我的。这两位是戴豫和我的高中同学,今天放假,知道逗逗爱吃鸡,来给她送鸡。”

白婉受不了曲科长看热闹的小眼神,你不爱打听吗?我全都告诉你了,赶紧一边凉快去。

戴豫在,三女一男凑一屋尴尬。戴豫溜了,三个女的尬是尬了点,来都来了,也不能立即赶人走。

白老师客套地意思一下,“上去坐坐?”

葛玲扯了扯魏玲,笑着应道:“好啊好啊。”

家里就今天早晨开火煮了一锅牛奶泡麦片,连茶叶都让戴豫带到单位去了。

来了客人总不能让人干喇玉米片,白婉把闺女的大宝贝巧克力豆抓了一盘子端到茶几上待客。

魏玲心里发堵,巧克力豆一颗接一颗往嘴里扔。

葛玲在一旁瞎打听,“你刚才说要回来住一段时间,是不准备再出国了吗?”

白婉去厨房给她俩一人热了一袋牛奶,倒在杯子里,推到两人面前,“学校没经费,停止公派了。”

“美国多好啊,我看好多公派的都想办法搞到绿卡,辞了职,在那边永居,你怎么没那个想法?”葛玲喝了口牛奶,接着打听。

“吃不惯白人饭,这个理由够不够?”白婉似笑非笑道,看了眼嘎吱嘎吱嚼巧克力豆的魏检察官。

难道这就是“风陵渡口初相遇,一见杨过误终身”?

可惜魏玲命不好,遇到的是戴豫,心中的挚爱只有女儿,嗯,此小龙女非彼小龙女。全部精力则交给了工作和父仇,心里没有女人的位置。

他就算想要空出点地方给女人,也无能为力,这人就是一个干活机器。年轻时有荷尔蒙激励,肯花心思谈个恋爱,现在激素没了,只剩干活,唯有干活,只爱干活,唯爱干活。

白婉觉得魏玲脑子缺根弦儿,找谁不好,非要找个机器人。属于没苦硬吃型,不信这么多年同学相处下来,她能不了解戴豫是什么人?

当然这话她不能明说,毕竟占着戴豫前妻的身份,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意思就变了,有挑拨,吃醋,打压,示威的嫌疑。

天地可鉴,两年婚姻,她用无数个不眠之夜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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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造得魂儿画儿的()•(o),要多埋汰有多埋汰▊()()•(),白婉都不想要了。

“你别说她了。她走哪哪出事,今天跟一具尸体打了一下午交道,还帮严队抓到了凶手,对了,她摔下了台阶,骨头没事,我带她去医院看过了,大夫说头也没事。”

白婉听完,一句话没说,低头默默整理了一会儿东西,突然爆发,举起画板朝戴豫后背狠狠拍下去,边拍边哭,“她只有三岁,不是二十三,更不是三十,你们拿她当牲口用,离了她你们就不能破案了?我问你,她病没好之前,你们都是怎么工作的?你们是废物吗?专门指着一个孩子给你们破案?

发生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你知不知道头伤有滞后性,大夫说没事就没事吗?有你这么当爸的吗?你关心过她吗?以后再不许我闺女去公安局,你给我滚!”

发起威风的白老师让戴警官束手无策,被灰溜溜赶出家门。

回局里的路上,他也在反思,是不是女儿表现出强大的能力,让他忽略了她只是一个连自理能力都没有的幼童?是不是因为女儿高超的智商,让局里众人对她越来越依赖,想要走捷径?

白婉说得没错,他错了,他飘了,让女儿适当远离公安局对她,对局里人都有好处。

小孩也在心里怪爸爸不关心她,让你走你就走,她要怎么面对这个暴风哭泣的女人啊?

老祖吃软不吃硬,她从来不哭,挺怕女人掉眼泪的。跑去卫生间,个子不够,搬来小板凳,墙上挂了一排白毛巾,她拽下来一条,拿去给妈妈擦眼泪,“别哭啦。”

平时小嘴叭叭的,安慰人时就宕机。

白婉没接,“这是给你擦屁股的毛巾。”

“……”

“你不是过目不忘吗?怎么会连擦屁股,擦脸的毛巾都分不清?”白婉不是在质疑女儿,她很少跟女儿讨论她的高超智商,想要了解,才会问出口。

“记太多东西会累的,不看不闻就不会累了。”

白婉搂过女儿,继续哭。

其实她也很少哭,只在女儿确诊孤独症时,狠狠哭过一回,那时哭是因为绝望,今晚的眼泪有骄傲,更多的则是为女儿委屈而哭泣。

天才承受了太多超乎她年龄的责任,她为小孩感到委屈,为那些大老爷们压榨童工生气,“宝宝,妈妈宁愿你普通一些,当个普通小孩就好。”

“可我生下来就注定不平凡啊。”小孩不知道,多年后有个叫凡尔赛的词,就是描述她现在说话的口气的。

“可是当天才太累了呀,宝宝。”

说到责任与能力,老祖又要灌鸡汤了,忘了在哪里听到的论语内容,反正是记住了,在妈妈怀里晃起小脖颈,“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欲戴王冠,必受其重。能力似星辰,责任似天穹。有多大屁股,穿多大裤衩。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啦。”

小孩鸡汤大乱炖成功把白婉的眼泪劝退,“宝宝,妈妈觉得你最突出的能力不在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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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而是你的语言组织能力。”多么乱七八糟的话都能混一起,意思还大差不差。

“我也这么觉得。”小孩对夸奖照单全收。

白婉擦了擦眼泪,拿起客厅没收拾完的画作,打开给女儿看,“你爸爸说,你应该会喜欢我的画,给妈妈打个分吧。”

小孩抬手捂住双颊,瞪大眼睛摆出一副惊叫表情,“你画的人全这样,好有趣,你好像也是个天才吗。”

得到小天才夸奖,白老师又要喜极而泣,“宝宝,破案太危险了,咱们不玩了,跟妈妈学画画吧。”

画画可挣不来功德值,某小孩对画画的爱只限于往脸上抹油彩,把自己变成绿脸小龙,摇头拒绝,“我还是更喜欢破案。”

见白

婉有些失望,她转了转大眼珠,“妈妈,我的巧克力豆豆是不是你拿画换来的?”

“是啊,卖的钱不多,刚刚够我一年的生活费。”

“那你多练练,成为宋徽宗一样的大画家,就能卖很多钱啦。”

谁不爱听好话,自从给女儿买了MM豆,小家伙的小嘴跟抹了蜜一样,白婉老怀大慰,终于体会到小棉袄的贴心,就差拍胸脯保证,“妈妈一定多练,成不了宋徽宗,成个小名家,多卖钱就行了。”

小孩胖手捂着脑袋,皱着小脸诉苦,“妈妈,台阶好高啊,摔下去我好害怕。”

“那你的头现在还疼不疼?”白婉心疼坏了。

“我当时有保护罩,可好使了,一点都不疼。”

“什么保护罩那么好使?”

“貂皮大衣,紫貂的哦,别的质量不行。”小孩摇了摇母亲的手臂,“妈妈,爸爸穷,你能给我买貂儿吗?”

“……”

白老师后知后觉,她好像被她家小天才套路了?

被套路的白老师言而有信,三天没让女儿去公安局。老祖还挺失落的,不去也没人找她,哼,用后就弃,不讲道德。

不跟叔叔大爷玩,她也有人玩。幼儿园放学后,争得了接她的二姨奶的同意,由小马开车,载她和陆可乐去找白大仙玩。

不是空手去的,念白过目不忘,能记住大仙胖脸的大小,金鱼眼瞳孔的间距。谭城批发业发达,民族广场小商品批发市场旁边就是眼镜批发市场。

小马花自己工资给大仙配了三副墨镜,在三号包厢给大仙去血煞,差点把人送上西天,马保镖十分过意不去。

大仙简朴得连家具都没有的家,还是门庭若市,他们等到五点收香才捞到跟大仙说话的机会。

“小白,带上墨镜你就不用躲着别人的视线了。”念白把小马配的眼镜拿出来献宝。

马保镖审美不咋地,配的镜片忒圆忒小,堪堪盖住大仙的金鱼眼。

陆可乐歪着脑袋打量片刻,“小白,你还缺一把二胡。”

大仙却很喜欢,带着墨镜问三人,“要吃大饭包吗?”

“要。”

他带着墨镜做饭包,戴着墨镜吃饭包,突然开口问,“赌资是不是要被没收?”

那是一定的,犯了法,涉案的金钱一定会被没收的。

胖胖的大仙讲话还是细声细气的,“张大为死了,取暖费就没人接济了,”他咬了一口饭包,轻声道:“我有钱,可以借,但是要还。”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他比谁都懂。

念白举着跟她脸一般大的饭包问:“小白,你有多少钱?”

大仙说出一个数字后,饭桌上发出三道惊呼。

“白大师你好有钱。”

大仙和气地笑笑,终于没说半截话,“算命吃的是香火情,也算受人资助。受人资助,无论巨细,皆需回报,此乃大义。”

有大义的出马弟子获得老祖的最高评价,“小白,你的屁股很大,裤衩也很大。”

第48章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小白积攒财富……\\x\\h\\w\\x\\6\\c\\o\\m(x/h/w/x/6/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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