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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价的白月光 一纸银 28087 字 11个月前

梁颂年靠过来些,用一种轻柔但不容抗拒的力度握住了他的手腕,“抱歉,我应该提前和你说。”

谈玉琢觉得很没有意思,梁颂年没必要为这件事和他道歉,又微妙得觉得尴尬和愧疚。

梁颂年掀开被子,重新裹住他,谈玉琢身上的睡衣毛茸茸的,抱起来实际上很舒服,只是人太瘦了。

谈玉琢安静地在他怀里躺了一会,含着一丝愧疚道歉:“对不起,我刚刚不应该没有经过你同意就田你了。”

尔后露出几分凝重:“很不礼貌。”

他想扇自己的嘴,怎么什么都馋呢。

梁颂年捏了捏他的下巴,“道歉也要礼尚往来吗?”

他看着他,缓缓说:“如果想不出要为什么道歉,可以不说。”

谈玉琢闭嘴了。

过了会,他小声为自己辩白:“我很真诚的。”

梁颂年嘴角弯起不易察觉的幅度,“嗯”了一声,“我感觉到你的真诚。”

谈玉琢莫名觉得他的话不可信,只不过现在他有一件更为需要解决的事情,他忍了忍,开口说:“我想去下浴室。”

梁颂年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被子拉过他的肩膀,拍了拍他的脊背,“再不睡觉,天就要亮了。”

“不是……”谈玉琢觉得自己的事情比较紧急一点,鼻子开始沁出细密的汗珠,“我可以去客房,不会吵到你睡觉。”

梁颂年继续拍拍。

谈玉琢睁大眼睛,眨动好几下,企图让他理解到男人之间不必言说的密语。

梁颂年面无表情,拍得更加轻缓了些。

“……”

果然,男人失去了下半身,就失去了脑子,真是可怕。

谈玉琢无言,默默侧过身子,膝盖蜷起。

“玉琢,不可以。”梁颂年摁住他的手。

谈玉琢皱眉,咬着牙说:“你干什么呀?”

梁颂年不为所动。

谈玉琢无可奈何,半张脸埋在枕间,良久闷出一句:“梁颂年,你讨厌死。”

“我恨死你了。”谈玉琢用很轻的声音说,他实在难受,不免自暴自弃。

“靠过来些。”梁颂年单手扣住他的腰,把他往自己身边拉。

谈玉琢不配合,他被梁颂年摁得有点难受,想要推开他,“你又帮不了什么忙。”

说完,他沉默了一瞬,红着眼睛恨极来了一句:“我就知道,男人一过二十五就不能用了。”

梁颂年被他逗笑了,“你不也过二十五了吗?”

谈玉琢轻哼一声,“我和你又不一样,我用后面,用不到前面,萎不萎又不影响使用。”

梁颂年又笑,很包容似的。

“今天先忍着点。”梁颂年用嘴唇轻轻碰了一下他的脸,手伸进睡袍里,摁住他的小腹部,“你还在生病,不能那么贪玩,嗯?”

谈玉琢轻叫了一声,梁颂年的手掌心温厚,宽大有力,他止不住想躲。

“给你揉揉肚子。”梁颂年在他耳边说,“刚刚是不是吐了?”

谈玉琢这几年记忆里变得很差,但他对自己衰退的记忆力没有概念。

他发现自己居然记不起五个小时前自己洗澡的细节,也记不起自己是否打扫干净了浴室,有没有留下痕迹。

谈玉琢后喉咙发紧,心口一凉,身上的温度迅速降下来,心跳却变得更加猛烈。

他想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吐过,又觉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现在摇头只会显得很突兀尴尬。

梁颂年看他,说不上多认真,“之前你胃没有那么差。”

梁颂年的力道控制得很好,不会让他觉得过于难受,原本不适的胃部都渐渐平息了下去。

谈玉琢发现自己对自己的身体并不熟悉,觉得自己有点丢脸,眼泪不断积聚,滑下来,挂在鼻尖上。

梁颂年亲了亲他的小眼泪珠子,含住他的上唇,给他安慰。

谈玉琢让他亲了一会,人有点迷糊了,眼睫毛沾了泪水重得他有点抬不起来,于是眯着眼睛很轻地提醒:“刚刚我的嘴含过你的口口。”

梁颂年停下了动作。

谈玉琢继续说:“我没有漱口。”

梁颂年嘴唇离开他几寸,默了又默,压住他的唇舌:“不要再说话了,乖乖。”

谈玉琢失去了说话的权利,只能埋在枕席间,闭着眼睛,脸庞干燥了又被泪水打湿,也不知道是因为太难过还是因为太难受。

“我又不嫌弃你,过来再亲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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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颂年握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拉下来。

他把自己的眼睫都哭得湿漉漉的,让梁颂年想到葬礼那天,谈玉琢为周时流的眼泪。

他把自己遮面的黑纱也哭湿了,梁颂年很少看见有人那么爱哭。

很可惜,梁颂年心想,人死了就是死了。

周时死了,就再也亲不到谈玉琢的眼泪。

————

梁颂年吃完早饭,换了身外出的衣服,重新上楼走到床边,谈玉琢还是没有醒,一动不动地侧着身子,呼吸均匀。

梁颂年低头看了眼手表,等了五分钟,伸手轻轻拍了拍谈玉琢的肩膀。

谈玉琢睡眠很浅,几乎在梁颂年触碰他的一瞬间,他就睁开了眼睛,只是还在状况外,呆了几秒后,迟缓地拉起被子想要盖住自己的脸。

梁颂年把被子拉下来一点,“九点半了,你下去吃点早饭。”

谈玉琢眯着眼睛皱眉,抬起手盖住自己的眼睛,“我不吃,你先去忙吧,下午我自己会回去。”

他翻身打算继续睡,梁颂年扣住了他的肩膀,问他,“回酒店吗?”

谈玉琢实际上根本没有想好自己要去哪里,梁颂年问了,他就点头。

“之后呢?”梁颂年问。

谈玉琢感觉他像个强迫自己列出完整职业规划的上司,他散漫地“哦”了一声,懒洋洋地说:“重新买个房子住吧?”

他不确定这个回答会不会让梁颂年满意,尾音带了些不自信的疑问,他很担心这件事,因为梁颂年看上去不满意就不会让他睡觉的样子。

梁颂年没有评价他的计划是否合理可行,只是看了他片刻,抬手碰了碰他的额头。

“今天别忘记吃药。”梁颂年说。

谈玉琢敷衍地点了点头,眼睛缓慢地闭上,一副又憋闷又困的样子。

梁颂年的手很干燥温暖,在他额头停留了片刻,然后是脸颊,最后是脖子,动作轻柔。

“玉琢,我数三个数……”

谈玉琢蓦然睁开了眼睛,从床上弹坐起身。

因为惊讶于自己条件反射的速度,他呆愣片刻,反应过来直想抽自己巴掌。

梁颂年捏了捏他的后颈,力道不重,像是在安抚,声音也很柔和,“好了,下去吃点东西。”

谈玉琢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古怪,勉强掀开被子下了床,下楼坐到了餐桌上。

梁颂年把盘子递给他,谈玉琢不太愿意吃,但还是道了谢。

早餐还是热的,看起来刚做出来不久,金枪鱼可颂的表皮上似乎还残留着烘烤时的“滋滋”声。

面包的香气萦绕在鼻尖,谈玉琢被勾起了些食欲,尝试吃了点。

“咖啡还是牛奶?”梁颂年从台面上拿下两只杯子,谈玉琢抬起头回答:“牛奶。”

谈玉琢头发长,松松地垂在身侧,有点凌乱,他捏着叉子,时不时在盘子里拨动,却没几次送进自己嘴里。

“你还是想走吗?”梁颂年问他。

谈玉琢很快地点了点头,没有多余的纠结或者犹豫的时间,“等会你不用送我,我自己可以走。”

梁颂年平静地放下杯子,坐在谈玉琢的对面,“为什么?”

谈玉琢咽下自己嘴里的煎蛋,“因为我没有男人口口会死。”

梁颂年:“……”

谈玉琢摆了摆手,“我和你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的。”

梁颂年没有反驳没有生气,突然问:“房子想买在哪里?”

谈玉琢抬头看了梁颂年一眼,对视了一秒又垂下,“没有想好。”

“昨天睡得好吗?”梁颂年又问。

两个问题听上去没有什么关联性。

谈玉琢喝了口牛奶,慢吞吞咽下去后笑着说:“挺好的,昨天晚上我还听到了风吹过松树梢的声音。”

梁颂年点了点头,露出些笑,“你喜欢,这套房子就送给你,你也不用再去买了。”

“咳噗!”

谈玉琢被牛奶呛到,咳了几声。

“喝慢一点。”梁颂年递给他一张餐巾纸,显然没有抓住真正的重点。

谈玉琢缓慢地放下了叉子,擦了擦嘴,许久没有说话。

梁颂年以为他不满意,“如果不喜欢,你可以再挑。”

谈玉琢看他,很轻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梁颂年“嗯”了一声,“再配台车,司机自己挑一个喜欢的,好不好?”

谈玉琢既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双手放在膝盖上,姿势比开始的时候乖巧了不少。

“下午去挑个喜欢的戒指。”梁颂年拉开自己旁边的椅子,拍了拍,“你坐我近点,这边来。”

谈玉琢从椅子前站起来,绕过半张桌子坐到梁颂年旁边,静了会,手臂绕过他的胳膊,轻轻抱住了。

“颂年。”谈玉琢仰着脸看他,“你对我真好。”

“把早餐吃完。”梁颂年用食指关节蹭了蹭他的脸颊侧,“你之前说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作者有话说:

圣诞节快乐,宝宝们~

别锁我了!真的只是揉肚子,没往其他地方揉!就是肚子就是肚子!没有隐喻,胃不舒服揉肚子!玉琢哭是因为自己发现自己状态很不对,前不久发生的事都不记得了!真的生气了!

第8章可颂

谈玉琢吃得很慢,勉强把巴掌大的可颂吃完后,不停拿勺子划煎蛋和牛肉。

梁颂年看了他一会,拉过他的盘子,把一塌糊涂的早餐碎塞进了自己嘴里。

谈玉琢抬起头,怔了怔,“那是我的勺子……”

梁颂年自然地咽下食物,站起身拍了拍谈玉琢的腰,“下来。”

谈玉琢手臂顺从地搭上他的肩膀,眉头微微拧着,还在纠结早餐的事情,“全是口水。”

梁颂年抱他下来,没有听清,“嗯?”了一声。

“全是口水啊,我的。”谈玉琢睁大眼睛,偏头想去看梁颂年的脸,“你好奇怪啊。”

梁颂年觉得谈玉琢说话很有趣,但如果他按照自己的想法如实说出来,估计谈玉琢会不高兴,于是他只是笑,没有说什么。

“你之前都不愿意和我接吻。”谈玉琢没有因为他的无视而停止,继续说,“你不是感觉别人的口水不干净吗?”

谈玉琢复述得委婉,当时梁颂年偏头躲开,说的是:“不用了,不太能接受。”

过了很久,梁颂年才慢慢接受了接吻,但是经常只是单纯的嘴唇相贴。

谈玉琢想着,没有其他恶意地重复:“你好奇怪。”

“是吗?”梁颂年微微笑着,“那就是奇怪吧。”

他很少用这种语气说话,很纵容的样子,只是谈玉琢听起来感觉又沉又闷,像一台设定好程序的,不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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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的机器。

谈玉琢闻言沉默少时,梁颂年以为他还有话要说,认真等了很久。

但他只打了个哈欠,“没什么事,我回去睡觉了。”

梁颂年不疾不徐地拉住他,手放在他的腰间,低下头说:“再陪陪我。”

梁颂年的请求并不过分,而且他很大方。

谈玉琢想他应该回头吻对方的下巴,可是他没有,他不是抗拒,只是不小心又开始走神。

窗外雪霁初晴,天边黛山雾沉沉,天地被照成了明晃晃的一片银白色。

谈玉琢以为自己只盯了几秒,他回头,脸埋在梁颂年的脖颈间,吻了吻他颈侧温热的肌肤。

梁颂年身上有一股沐浴露的味道,可能他早上刚洗过澡,谈玉琢闻了一会,肩膀被人轻轻推开了。

“你平常这个时候都在干什么?”梁颂年问他,表情有点微妙。

谈玉琢抬起眼,那枚小痣隐隐约约的。

他看上去有点紧张,梁颂年不知道为何这样稀松平常的问题会给他如此大的压力。

谈玉琢很努力地回忆,吞吞吐吐地回答:“不睡觉的话就看电视吧……”

说完,谈玉琢就紧闭上嘴,有点紧绷地看着梁颂年,似乎在等他对自己回答的评价。

梁颂年听完,没有对他糟糕无聊的生活予以评价,只是沉吟片刻,缓声说:“那好,陪我看会电影。”

谈玉琢暗暗松了一口气,表情变得松散了些,点了点头。

影音室在地下一层,里面的陈设非常简洁,整体色低调沉稳,昏黄暧昧的灯光映照着沉木色的书架,只有正对投影墙的红色真皮沙发尤为惹眼。

梁颂年调好灯光,打开投影仪,把画面投到投影墙上,起身问谈玉琢:“你喜欢看哪类影视?”

谈玉琢再次为难住,思索了一会,说:“随便吧。”

梁颂年看他的时间长了点,谈玉琢不动声色地偏过头。

“你最近在看什么?”梁颂年低下头看屏幕,随意地翻了一下列表,没有听到谈玉琢回答,他转头。

谈玉琢目视前方,眉头微微拧着,有点不耐烦,“不记得了。”

他是真的不记得了,他很少去关注自己看的视频内容,只是为了听些声响。

梁颂年没有说什么,重新低下头,几分钟后伸出手,手腕搭在谈玉琢的肩膀上,手指侧贴着他的脸颊轮廓摸了摸。

他放下手机,神情放松地笑,“玉琢,你怎么还是不耐心呢?”

谈玉琢无言,他挺不喜欢梁颂年用两人认识很多年的语气说话。

他们似乎没有到那么亲昵的地步,但要说两人真的毫无关系,又显得怪异。

谈玉琢坐下,电影开始播放,梁颂年坐在沙发的另一侧,递给他一条白色的毯子。

谈玉琢把毯子盖在自己腿上,他们之间隔着三四个抱枕的距离,互不打扰地干坐着。

谈玉琢没有不适应的地方,反而非常熟悉。

梁颂年并没有多余的情感需求,恋爱结婚对他来说,只是人生必要经历的一环。

恰好在那个时间点,谈玉琢出现了,对他说了一串不着四六的,酸唧唧的告白。

谈玉琢长得合他的心意,不会让他觉得愚蠢,又爱干净。

按照世俗的意义来说,谈玉琢应该算是他恋爱的理想型,但是他既不喜欢肢体接触,也不喜欢亲吻。

偶尔,谈玉琢会感到费解,特别是在梁颂年刚出国的一段时间,他想了很久,最后终于想明白。

他对梁颂年来说,远没有到喜欢的程度,只是勉强地可以接受。

那一天晚上是除夕夜,妈妈敲门叫他出来吃饺子,房间隔音不是很好,隐隐约约传来春节联欢晚会的声音,热热闹闹的。

他闷在被子里喊:“我不吃啦!”

那一年,是他和梁颂年恋爱第六年。

十五元宵节,他遇到了周时,两人认识第三天,周时从口袋里掏出了戒指盒。

影音室空调开得足,沙发柔软,没一会,谈玉琢昏昏欲睡,眼皮眨动的频率越来越慢。

身侧沙发轻微地向下凹陷,谈玉琢清醒了,听见梁颂年问他:“你在想什么?”

谈玉琢漫不经心,“我在想这张沙发好宽,真适合做诶。”

他抬头看梁颂年,意有所指,“这里隔音也不错。”

电影的灯光明明灭灭,梁颂年那边一点声息也无,他便很轻地笑了一声。

“你在抱怨我吗?”梁颂年无奈。

谈玉琢换了姿势,面向他,“颂年,你为什么得病了?”

谈玉琢没有感觉这是什么不能谈论的话题,他问得十分坦然,眼睛避也不避地和梁颂年对视。

梁颂年闭了下眼睛,抬起手捏了捏鼻梁,似乎是累了,又似乎不是。

“我的身体没有问题,”梁颂年低而慢地说,“医生说是心理因素。”

谈玉琢觉得一切都合理了,如果是梁颂年,因为精神心理出现什么奇怪的问题,倒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多试试会好吗?”他问。

梁颂年沉默地看着他,谈玉琢的脸在暗淡的灯光下,朦胧,显得多情。

他把自己包裹得很严实,露出皮肤的地方是雪白的,两颊薄红,眼睫漆黑。

“不要想了。”梁颂年垂下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坐过来点。”

梁颂年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谈玉琢反而不太适应。

在动作的过程中,他身上的毯子被扯得凌乱,大半落到了地上。

电影的声音零碎地涌入他的耳朵,他安静地躺了会,意外地心如止水。

他们就像一对已经结婚好多年的夫妻,过往的激情已经退却,两人即使相拥,也只会平静地思考明天的午餐究竟吃什么。

梁颂年握住他的手,他的手背微微肿起,上面还有昨天扎针留下的针孔。

梁颂年顺着掌纹摸他的手掌,谈玉琢没有反应,摸得有点久了,他不理解为什么梁颂年对这简单的动作乐此不疲,忍不住低下头看了看。

“玉琢,”梁颂年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混着电影柔和的背景音乐,听上去有点失真,“周时对你好吗?”

谈玉琢不太清醒,短暂几秒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忘记呼吸,轻微的窒息感让他没法保持清醒。

他缓慢地呼吸,微微抬了下下巴,“挺好的。”

那种奇怪的感觉再次升腾而起,谈玉琢无端烦躁。

他觉得怪可怕的,一个男人失去了星能力,摆脱下半身的思考方式之后,不算好用的脑子居然妄图取代,开始思索探求一些显而易见无关紧要的问题了。

他怀疑梁颂年故意给他难堪,抛出有明晰答案的问题,让他回答,再用自己的标准评判他的对错。

但是梁颂年没有,他微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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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

谈玉琢觉得难以忍受,他宁愿梁颂年把他摁在沙发上,绑住他的手,蒙住他的眼睛,压住他的大腿,像之前一样*他一顿。

沙发另一侧震动了一下,谈玉琢伸长手拿起手机打开,屏幕上跳出很多条短信,发信人都是许庭知。

许庭知向他道歉,说自己那天晚上喝多了,没有款待好他,又委婉地询问现在他在哪里。

梁颂年靠过来,看谈玉琢打字回:“没关系,梁颂年送我回去了。”

他说得很巧妙,没有完全说假话,事后被问起也能含糊过去。

梁颂年看手机屏幕看了半晌,许庭知很快又发了一条短信过来。

梁颂年伸手遮住他的手机,“我不记得,你和他之前很熟吗?”

“有时候联系不到你,就会联系他。”谈玉琢关上手机,眼睛从手机屏幕移到梁颂年的身上,“庭知人很好。”

梁颂年没有说话,谈玉琢就没有在意,转头继续看电影,过了会,他低下头想打开手机,发现梁颂年的目光随之落在了他的身上。

谈玉琢停顿几秒,默默把手机放下了。

作者有话说:

梁哥:怎么?你没有自己老婆吗?

第9章领带

电影放到尾声,许庭知把电话打到了他的手机上。

梁颂年手机调了静音,他任由手机屏幕亮起又灭下,没有搭理。

手机第三次震动的时候,他才伸出手拿起手机,放在耳边,“喂?”

“我靠。”许庭知声音很大,语速很快很急,“你干什么去了,不接电话。”

停顿的间隙里几声悉索声后,他的声音远了些,手机里传来他模糊的斥责声:“你别给我过来,老子一脚把你踹下去。”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后,许庭知那边安静了下来。

“又吵架了?”梁颂年见怪不怪,垂下眼睑。

谈玉琢躺在他的怀里,已经进入半梦半醒的状态,因为声响脸轻微地皱了一下。

他的脸雪白,闭上眼睛的时候,眼皮褶皱里的那枚小痣就露了出来。

梁颂年看了一会,把他颊边散落的碎发别到了耳后。

“明知故问。”那边许庭知依旧吵吵嚷嚷,开始兴师问罪,“玉琢说昨天是你送他回去的?”

梁颂年轻轻拍谈玉琢的背,放轻声音,听不出什么波澜,只说:“顺路。”

“你还怪好心的。”许庭知没有多想,自顾自地说,“玉琢怎么不回我消息了,你和他说一声呗,我约他出去玩。”

他停顿了片刻,似乎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有点严肃地问:“他理你吗?他应该也不理你吧?”

不怪许庭知这样想,他印象里的谈玉琢颇有几分脾气,学生时代就有很多人喜欢他,只是情书和礼物都无法扣动他的心扉。

谈玉琢会跳芭蕾,身条挺拔柔韧,时常微微抬起下巴,真像一只脖子细长白皙的天鹅。

许庭知对谈玉琢和梁颂年的关系知之甚少,两人之间断断续续地联系,算不上多么热切,只知道之后他们忽然闹了矛盾,以至于他长久无法通过梁颂年搭上这条线。

许庭知以为两人之间只是点头之交,点到为止。

直到得知谈玉琢头上戴的冠冕是梁颂年送的。

制作于1960年的HarryWinston冠冕,从苏富比的拍卖会上,飘过伦敦的重洋,轻轻压在了谈玉琢头顶洁白的头纱上。

梁颂年说觉得很合适,便买了下来。

许庭知当时和陈律一起笑,他没有歧视自己朋友的意思,也理解梁颂年。

许庭知提醒他,你哪怕真心对他说一句新婚快乐呢,谈玉琢什么时候缺过为他花钱的人?

哪怕是周时,他们眼中不入流投机取巧发家的小商户,也切切地从英国萨维尔街运来定制西装呈到谈玉琢面前。

冠冕必然华贵,却并不无往而利,和学生时代塞满谈玉琢桌膛的廉价情书并无区别。

“过了那么多年了,之前的矛盾也要解了。”许庭知幽幽地,几分真几分假地安慰对方。

梁颂年脾气很好地回答:“我会和他说的。”

许庭知感觉匪夷所思,不知哪件事更加让他难接受一点。

他私自觉得谈玉琢对自己的态度比梁颂年好,不明白为什么对方忽然不理自己。

但他很快开始担忧其他事情,“你说我要穿什么衣服和他见面?”

“不急,你慢慢挑。”梁颂年退出通话界面,打开自己的日程看了一眼,重新把手机放回耳边,“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可以供你考虑。”

许庭知莫名其妙,“什么?”

“我下星期才有空,到时候再约时间。”梁颂年垂下手摸了摸谈玉琢的脖颈,发现皮肉烫得离奇。

梁颂年捂住手机的收音孔,皱眉叫了几声他的名字,谈玉琢不堪其扰,偏过头,让自己更深地埋进人怀里。

“你也来吗?”许庭知没有警觉意识,无聊地低下头摸了摸自己的手指尖。

梁颂年像哄小孩一样摸了摸谈玉琢的下巴,慢条斯理地“嗯”了一声,“要一起吃顿饭。”

许庭知笑了两声,有点尴尬,“那么认真干嘛。”

“庭知,”梁颂年很少这样叫他,“得认真的。”

许庭知寻思没有坏处,谈玉琢总归不会因为这件事而生气,便满心答应了下来。

“地点我定,之后会告诉你。”梁颂年说。

许庭知云里雾里,“不用,你瞎忙活什么,我来定就好。”

梁颂年过了几秒才静而缓地说:“应该我定的。”

“啊,那好吧,承你情了。”许庭知疑惑片刻,终究什么都没说,顺了梁颂年的意。

“应该的。”梁颂年说完,摁下了挂断键,放下手机。

谈玉琢被弄醒了,缓慢眨着眼睛,眉头拧得紧紧的,倒是没有动作。

梁颂年低下头,谈玉琢犹似在梦中,眼睫半垂,不太高兴的样子。

“已经睡了两个小时了,不要睡生病了。”梁颂年温声对他说,帮他毯子拉下去了一点。

谈玉琢神志似乎回来了些,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慢腾腾地直起身,因为自己睡了太久而不太好意思,哑着嗓子问:“有睡那么久吗?”

“也没有很久。”梁颂年改口,“只是你刚发过烧,不能随便胡乱一直睡。”

谈玉琢抿了抿唇,感觉能接受了一点,但也只是一点。

电影已经结束,谢影黑幕让室内的光线更加暗,谈玉琢打开手机,屏幕的冷光打在他的脸上,他眯起眼睛有点不适应,看着满屏的信息很轻地嘟囔了一声。

许庭知似乎对谁都很热情,打电话的时候咋咋呼呼,发消息也喜欢连着发一长串。

梁颂年看见他回:“刚刚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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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颂年便不再看了,低下头,谈玉琢抬起头看他,眼底水波流转,却没有多余意思。

因为谈玉琢的眼睛生来如此,如此漂亮,再如何普通地瞥人一眼,也会叫人感觉脉脉有情。

他嘴唇安静地贴了会他的眼睛,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把灯调明亮了些。

“晚上我不回来,医生会再来一趟,看你喝完药他再走。”

梁颂年近来很忙,抽出一天半的空闲时间已经是勉强。

谈玉琢弯起眼,答应了声好,又轻轻抱怨说:“你好辛苦的。”

梁颂年没从他话里听出几分真心,谈玉琢惯会讨人欢心,或者说,他站在那什么都不干,就足够让人喜欢。

他便无意或是有意,经常如此。

“上去帮我挑个领带。”梁颂年说,过了会,又开口,“好不好?”

谈玉琢没有看他的表情,慢慢“哦”了一声,转身往楼上走。

他上楼,打开主卧边衣帽间的门,花了点时间才找到装领带的抽屉,草草看了一眼,抽了条最保险的黑色,用时不过两分钟。

他离开衣帽间,在第二层楼梯的暗角坐了几分钟,估摸时间差不多了,重新站起身。

梁颂年站在楼梯口等他。

“我挑了好久。”谈玉琢把领带递给梁颂年,对着面前的人笑,“肯定很适合你。”

梁颂年接过他手里的领带,绕在手上看了几眼,谈玉琢略微忐忑了几秒,见梁颂年微笑。

“眼光真好,我经常用这条。”他说。

谈玉琢看他,没有流露出任何尴尬,心里却有点不安起来,他总感觉梁颂年说话此中有深意,他花心思思考了会,梁颂年的话中有没有戳破他的意思。

梁颂年自己打了领带,没有再说什么就走了。

谈玉琢便感觉轻松了许多,他回到自己昨晚睡的房间,躺在床上给陈春留了消息。

陈春没有立刻回复,她被周时解雇之后,重新找了户主,这个时间她应该在准备晚餐,正是最忙的时候。

陈春耳朵不好,总是听不见手机信息的提示音。

一条视频通讯申请从手机上弹出,谈玉琢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接通了视频。

“妈妈。”谈玉琢下巴垫在枕头上,眯着眼睛笑,“你怎么又打电话给我呀?”

谈雪靠近些摄像头,叫了一声:“宝宝。”

“宝宝,我担心你嘛。”谈雪把镜头放得太近,只能看清她半张脸,不知她在做什么,肩膀一直动,“什么时候来陪妈咪呀?”

谈玉琢沉默片刻,周时刚走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很快就能得到一笔钱,就与谈雪说了。

谈雪便很期待,她甚至有力气下床自己打扫屋子,还学了几道本地的新菜式。

她不止一次说这里的鱼生很鲜的,刚脱网的鱼不过一小时便被处理完端上了桌。

谈玉琢不想扫她的兴,便拖延道:“再过段时间,妈咪呀,我最近走不开。”

谈玉琢如果现在收拾行李去南边,恐怕梁颂年会报警抓他,罪名是诈骗。

“死了个男人就死了嘛,累到我宝宝怎么行。”谈雪叹了口气,她之前很不愿意谈玉琢嫁给周时。

她说,宝宝呀,他面相和你亲阿爸好像的,不会疼人的。

又说,他妈妈也没有个笑脸,饭桌都不肯上的。

他躺病房转醒那晚,陈春告诉他,谈雪在他手术室门口吐了血,也被拉进了急救。

谈玉琢问周时为什么把谈雪叫来。

你死了总要有人给你收尸吧,周时这样说。

谈玉琢想到此,便有几分得意,是以风水轮流转,谁死在谁前头,谁又能知晓。

“Z市什么时候暖和呀?我想和宝宝在一起嘛。”谈雪移了下手机,露出整张脸,谈玉琢才看清她在织毛线。

她实在不擅长做这类事情,织出来的东西比陈春那条围巾还丑。

她却很热衷,展示给谈玉琢看,“好看不啦,织好了给宝宝寄过去。”

“……你眼睛要织痛了。”谈玉琢说不出谎话,他一说谎,谈雪就知道。

谈雪弯起嘴角笑,她看上去还和前几年一样,鹅蛋脸杏仁眼,看不出年纪,只是过分瘦了些。

“还是不寄了,等我回来给宝宝。”谈雪垂下眼,把那团毛线仔细收好。

谈玉琢舍不得挂视频,和谈雪说了许多话,并保证等天气一暖就接她回来,才挂断了视频。

作者有话说:

bb们,要上榜单了,请为我投些海星()

第10章酒窖

山上的温度比市区更低些,雪一直断断续续地下,远处的山头上湿冷的雾气挥散不去。

谈玉琢自由活动的范围很大,他很快找到离别墅几百米外的地下酒窖,只是被上了锁。

他没有随身带手机,只能按照来时的原路慢吞吞走回去,走到门口,朝里面喊了一声,保姆擦着手从厨房里走出来。

谈玉琢问她地窖的钥匙,保姆露出抱歉的神情,表示自己并不清楚,又提议他可以直接打电话问梁先生。

谈玉琢便有几分纠结,多年的相处让他对梁颂年的脾性了如指掌。

总而言之,梁颂年并不会故意刁难人,没有多么乖张的习惯,相反,他所接受经年累月的严格教育,使他身上有一股让人感之亲切的沉稳气质。

谈玉琢也曾短暂地陷入过他的温柔之中,但很快认清了他骨子里切实的冷漠。

他的温柔也只源于他的涵养,更多时候并不出于本心。

所以,谈玉琢实际上有点怯他。

谈玉琢思来想去,没有抵御住酒精的诱惑,还是走上楼。

不多时,他出现在楼梯口,和保姆说找不到自己的手机。

保姆看了他一眼,从客厅的沙发靠垫下抽出手机,递给他。

谈玉琢的表情出现一丝的不自然,接过手机自言自语的,“怎么在那呢?”

保姆以为他在和自己说话,回答他:“您今天早上吃过早饭塞在那的。”

谈玉琢又轻声嘀咕了几句,他顺着保姆的话开始回想自己早餐吃了什么,很努力,但记忆很模糊,最后只勉强记起来培根煎蛋。

他高兴了一点,自信地问保姆今天早餐是什么。

保姆没有看出异常,“小米粥和南瓜。”

并且谈玉琢没有吃,只是把南瓜压碎了搅和在粥里。

保姆注意到谈玉琢略显失落的脸色,剩下的话没有说出口。

谈玉琢没有多在此纠结,走到阳台,拨通电话。

电话提示音响了好久,梁颂年才接通了电话,没有加其他问候语,直接叫了名字:“玉琢?”

他的声音听上去很轻松,应该心情是不坏的,谈玉琢有了些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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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上太冷了,谈玉琢吐出一口白气,“颂年,酒窖的钥匙在哪里呀?”

手机的另一头没有任何反应,只有轻微的呼吸气音,谈玉琢把手机拿远了些,纳闷地看了又看,重新叫了一声。

“那不是酒窖。”梁颂年声音听上去有点疲惫,“下面是今年秋冬收的土豆和萝卜,你如果想吃,叫阿姨做给你吃,记得叫她多放姜。”

谈玉琢一时有点难以接受,很怀疑,谁会在半山豪宅的地窖里存放满大街都有的卖的廉价蔬菜呢?

但他又想到这幢房子的前主人是梁颂年,一切又似乎合理了起来。

“那可以藏我的酒吗?”谈玉琢打上了其他的主意,他还有一批酒存在北边的葡萄园里,周时死了之后还没有机会找人运过来。

他想得特别好,把地窖左侧的空间清扫出来,一边放梁颂年的萝卜土豆,一边放他的宝贝酒。

梁颂年既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意味不明地提醒他:“玉琢,这两天我不在,还有什么事情吗?”

谈玉琢轻轻“嗯”了一声,本着不给人添麻烦的心思说:“没有了。”

“是吗?”梁颂年淡淡地开口,“如果有什么事,不要怕麻烦,随时都可以和我说。”

谈玉琢听不出他的心情好坏,习惯性地用指甲扣手指缝,回答得很乖巧:“好,好的。”

“嗯。”梁颂年没有表达自己的满意或者不满,应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谈玉琢听着电话挂断的嘟嘟声,心里莫名觉得有些许微妙。

他后知后觉地想自己有没有打扰到梁颂年工作,但他并不在意,自己给梁颂年留下的印象是好是坏,不在他思考的范畴之内。

他只想在有限的时间内,尽可能地让梁颂年为自己多花钱。

所幸,梁颂年不是个吝啬的人。

正值落日,远处的山丛间渐染绯色,霞光弥散,只是风卷起积雪,被吹起的冷湿碎雪不断扑面,让人无法安然地享受这一方美景。

谈玉琢在阳台上逗留了会,冷得直打哆嗦,转身回到了温暖的室内。

保姆急匆匆地从楼下走上来,叫谈玉琢去换身外出的衣服。

谈玉琢莫名其妙,“怎么了?”

保姆说刚刚梁先生的助理来电话,要送他去H市。

她打开更衣室的门,拉出行李箱,蹲下身动作迅速地帮他收拾行李,时不时抬起头询问他的意见,又抽了几盒面膜塞进了夹层里。

“我去那干嘛?”

谈玉琢懵然地站着,没有行动,心里一阵恐慌,又觉得梁颂年不至于那么小心眼,因为一通电话就要把他送走。

“梁先生在那边出差。”保姆从忙碌之中抽离了一点,仰起头看他,开玩笑似地说了一句,“谈先生记性不太好哦,王助前天特地和您报备过了。”

谈玉琢怔了一瞬,他明白保姆只是随口说了一句,但还是轻而易举地引发了他的焦虑,以至于他僵直地站在原地许久。

保姆没有发现,她背对着他,从衣柜里拿下两件外套,转过身让他挑一件。

谈玉琢缓了好久,保姆很有耐心地举着衣服,她以为他在思考,其实谈玉琢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想。

最后他指了左边那件,保姆把衣服叠好放进行李箱。

谈玉琢刚换好衣服,布加迪车前大灯照进了庭院,保姆一手提着一个24寸行李箱,急匆匆地跑下楼。

谈玉琢跟在后面走到门口,雪地被大灯照出一片刺目的银色,他不得不眯了眯眼。

王助关上后备箱,转头对他得体地微笑了一下,“谈先生,辛苦您赶一趟了。”

谈玉琢点点头,礼貌地寒暄回去,“雪路不好开车,王助也辛苦了。”

王助笑了笑,没有说什么,打开车门。

王助看着年龄不大,办事却很细致妥帖,车内的温度已经调到了最舒适的温度,木质的熏香恰到好处,不至于浓烈到喧宾夺主,也不至于浅淡到可有可无。

车开出盘山公路,到了市区,路边的积雪少了许多,王助提了些车速,怕谈玉琢闷,主动开口和他说话。

谈玉琢旁敲侧击,想从王助的口中得到更多关于梁颂年意图的信息,只可惜王助都非常巧妙地躲了过去。

他只和谈玉琢交流无关紧要的一些小事,有关梁颂年的话题绝口不回答。

谈玉琢便放弃了,聊天的积极性下降许多,王助很有眼力见地闭上了嘴。

布加迪驶过跨江大桥,从临西区开到东口区飞机场。

王助停下车,带谈玉琢到了贵宾候机室,面露歉意:“事发突然,私人飞机调不过来,只买到了头等舱的票。”

谈玉琢并不讲究这些,却免不了走了下神,他对梁颂年的有钱程度非常模糊,哪怕是现在也依旧没有实感,只知道周时是没有私人飞机的。

候机室里为他们准备了菜单,离飞机起飞还有一个多小时,谈玉琢要了一份奶油蘑菇鲍鱼意面。

王助手机响了,他站起身,在离谈玉琢不远不近的地方接通电话,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偶尔会转回头看他。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他走回来重新坐下。

谈玉琢今天晚上胃口稍微好了点,吃下半盘意面,放下叉子的时候,他转头看了一眼王助。

王助没有收回观察的视线,反而大大方方地开口:“谈先生,饭菜不合胃口吗?”

谈玉琢摇摇头,王助笑着继续说:“您胃口真小,要喝点什么吗?”

谈玉琢刚想要杯咖啡,王助就先他开口,温和地问:“热牛奶可以吗?”

王助的目光很有分寸,并不会让人感觉冒犯或者强硬,谈玉琢被他看着,还是有点轻微的不悦,直想大喊一声:“威士忌!”

可他没有这样干,只抿了抿嘴,幅度很小地点头,“好的。”

作者有话说:

梁哥连夜叫人打开地窖,把酒桶换成成堆的萝卜土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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