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真的就是命定的守护神，生来就是为了复仇而来的吗？

芙儿冰冷的双眸中，闪烁着丝丝的晶莹，有些凉凉地东西滑落下来，伴随着嘴角不断流出的嫣红，飞落在黄昏的大街上。

“嗯哼……”

芙儿嘴角嘤咛了一声，人轰然倒在地上，她再也受不了脑海中不断涌起的喊叫声，她，终于背负不了那些重担了。

“忘忆！”

一直关注着芙儿表情变化的慕容飘雪迅速移动脚步，伸手接住了即将倒地的芙儿，她到底受到了什么刺激，整个人居然变得这么脆弱不堪。

看着芙儿苍白的小脸，慕容飘雪紧蹙着双眉，她一直都是那么坚强，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她掉一滴眼泪，为什么现在会这么脆弱，脆弱到整个人好像一碰就碎呢？

“慕容，她怎么了？”

听到慕容飘雪喊声的其他三个人，同时奔了过来，玲珑抢先站到了他的身边，看着面色苍白，嘴角流着鲜血的芙儿。

她的心，禁不住有种隐隐的疼痛，芙儿，她到底经受了多少的痛苦，整个人才会如此憔悴呢？

“玲珑姐姐，你看忘忆姐姐的手！”

依依掰开芙儿紧握的双手，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嘴，忘忆姐姐的心到底有多痛，才会把自己的掌心用指甲抓得伤痕累累？

“我们先回彼院吧！”

慕容飘雨收起脸上的笑，他在看到芙儿手心的伤，不禁想到那天素若也是这般自虐，甚至比现在看到的更加残忍。

他的心，忽地就疼了起来，为什么想到那天素若自虐受伤，心竟然会疼呢？

慕容飘雨笑着，明媚的笑中却透着让人心疼的忧伤，她还是占据着自己的心，还是一直不肯走，让自己的心，还保留着对她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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